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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四十二)

  半夜里突然起了风,呼呼的就在屋顶上吹过,村中的这间屋子内,此刻居然
有灯火从窗户中闪烁着。

  爬满了藤蔓的房顶上,一阵阵被风吹的飘忽不定的炊烟,从残破的烟囱里悠
悠的升腾着。

  谭韵已经被叫醒,身子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中年女人已经在灶间里忙碌着准
备路上吃的东西,热腾腾的打了包,都装进了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泛
黄的旧书包内。

  那个老头正拿了些细绳索,岔着腿坐在谭韵身后,让她稍稍仰躺在他的怀内,
正在她的胸前,捆缚着她那对丰满又白嫩的胸脯子,尽量让它们高高的挺立起来,
然后在床头席子底下,拿出了一大把的各色胸罩,挑了一只白色的薄纱胸罩给她
戴上裹着,这胸罩看起来实在很小,仅仅兜住那耸起的一小部分,几条细细的带
子绕到了身后,在背上绑紧了,隐隐的那两颗红润的樱桃,还是凸现了出来。

  谭韵没想到,这对老夫妻居然备了那么多年轻女人的内衣,看来也是专门做
这买卖女人的活,颇有经验了。自己娇嫩白皙的身子,居然就这样让这个老头子
摆弄着,看他给自己的胸部捆缚得如此精致,不由得也是含羞万分。

  老头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冲动,相反倒是很镇静,把一条花裤衩让她穿上后,
就让她穿好了裤子,这裤子是那中年女人拿出来的,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裤子,
这才让她背转了手臂,用麻绳儿仔细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那绳索儿绕着脖
颈缠着臂膀,却是分外细致地紧紧束缚着她的身子,却并未让她有什么太过痛苦
的感觉。

  女人已经把东西整理好,嘴里说着话就走了进来:“死鬼,好了没有?”

  说话间也来到了床边,看谭韵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就用手试
了一下,道:“别捆得太死了,要走那么些路,到时候捆残了可就卖不出价了。”

  “我知道,你叫啥呢,又不是第一次捆,咱这两手你还不知道?”

  女人不说话了,看看捆得差不多了,拿过那件很旧的花布单衣,帮谭韵披在
身上,把扣子都扣好了,老头又用一条绳子拴在了她的腰间,这才让她下了地,
帮她穿好鞋子,又让她原地转了一圈,觉得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女人就赶紧
催着他上路。

  “路上小心点,别跟上次那样,差点把人弄丢了。”女人打开了门关照着老
头。

  “又来了,上次是上次,这不后来几次都很顺手么,女人就是烦……”老头
说话时,把一大团白棉布塞入了谭韵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牵着那条绳子便出
了大门。

  一出门,谭韵身子瑟瑟的抖了几下,感到了风中居然有了些许凉意。

  村里有狗开始叫唤起来,谭韵心内害怕,不由地地往老头身边挨近了一些,
出了村子,这才稍稍安了心。

  天空有乌云,几乎看不见星星,老头子把她嘴里的棉布掏了出来:“,姑娘,
咱要走快一些了,要不然赶不上头班车,你可别给我惹事,要是听话的话,我就
帮你找个好人家,要是跟我胡来,可就别怪我心狠。

  “他用言语稳定谭韵的惶恐的心,但他心里却早有了主意,这一趟一定要赚
一笔大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难得见到的好货色,别辜负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思。

  谭韵心里可害怕得很,听他说还要做头班车,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绑到哪个远
远的什么地方,越发的感到了悲伤,可又不敢询问,怕他又塞住自己的嘴,便只
能脚步紧紧地跟着他。

  这一走便是两三个时辰,早把谭韵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而且这一路上,老
头还把一些必要的话都教给了她,告诉她到时候怎么回答。

  天色渐渐泛白,却没有看见东方的曙光,他们已经在那乡道边等了一会了,
老头子估计了下时间,这头班车也该到了,便又取出那团白棉布,要重新塞入她
的嘴里,此时,谭韵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
我以后一定报答你……”她的神情几乎是在哀求他,眼里也泪汪汪的。

  老头子手里的布团已经举在她的嘴前,顿了一下说道:“放了你?那我拿什
么赚钱?……你这不是要我们老夫妻的命么,我们白天黑夜的这么辛苦,还不就
是为了多赚几个钱……”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摸了一下,又道:“瞧你这身子,谁
还不见了眼馋?要是你乖乖的听我话,说不准就能碰到一户好人家,到时候你感
激我都来不及呢,好了,好好的听我话……”“大……大叔……要不……要不你
要了我吧,我求你了,我愿意,只要你把我放了……”

  “傻丫头,我倒是想要你,可我那老婆子可盯得紧呢,说不定就在我们屁股
后面跟着呢,你想害死我?好了,张开嘴……张大点……”谭韵还想作最后的努
力,无奈他已经把布团压在了她的嘴上,只好张开嘴,任他把嘴塞严实,用一条
布带子绑紧了,还给她戴上一只脏兮兮的白纱布口罩,解开拴在她腰间的绳子,
整理好放入了那书包内。

  “上车后,好好跟着我,别走丢了,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老头
子最后威胁她。

  车子还算准时,只稍稍晚了几分钟,因为这头班车实在太早了,他们算是仅
有的两个乘客,司机也好像还迷糊着呢。

  这一大早的也没几个人赶早车,一路上随着天色渐渐放亮,便陆陆续续的有
人上车来,不过谁也不会注意,门边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他们两人,等他们下车时,
已经在一条土路上,谭韵看了看四周,心里害怕得不得了,不知道这老头把她带
到这里会不会害了她。

  周围满是浓密的林子,坡下有条小河,那河水清澈得让人心里十分舒坦。

  老头在路边树下解了个方便,然后问道:“怎么样,还累吗?马上就到了,
记住我的话,要乖乖的听我的,保你以后有好日子过。”谭韵看着他点了点头。

  拐下小道,又行了一段路,远远的便能看到一个村子,却是在那山脚下,村
子周围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那土坡上也都长满了青草和林木。

  别看这个地方不大,又有些偏僻,不过这个村子却是这一带主要商贸的集散
地,大凡附近的村子有什么需要买卖和交易的,都会拿到这个村子来,村中央有
一条看起来较宽的街道,高高低低的铺上了许多的青石板,有那三三两两的菜农
或小商品的贩子,只要天气好,都会在这里摆个地摊,周围的村民便在这里挑挑
拣拣的,买些自己需要用的物品。

  老头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也知道这里常有那拐来的女人在这里被出卖,上
个月,他便在这里卖了一个,那女孩是他老婆去城里走亲戚,一个偶然的机会碰
上后,便动了脑筋拐来的,年纪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个单纯又老实的山
里妹子,哪里经得住他女人的花言巧语,一到家便被他俩用麻绳严严地捆上了,
两天后就被绑着身子堵上了嘴带到这里给卖了,只是那女孩长得很一般,胸脯子
也不大,便没有卖出什么好价钱,倒是买她的人像得了个宝贝似的,也不管那女
孩子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把她往自己赶来的牛车上一放,咧着嘴就赶
紧回家了。

  今天老头的心情要好多了,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值钱的货,不用
看脸蛋,就那身子便能让男人流口水,要不是心里头害怕自己的老婆,加上自己
可能也架不住这个女人,要不然早就找个僻静处先干上一番再说。

  他知道这种地方,也有黑吃黑的家伙,要是让人看上了,说不定半道就给劫
了,眼下手里的这个女人便是一个让人眼馋的货色,还是小心一些为妙,于是摘
了她的口罩,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依然用一条绳子拴着她就进了村子,此时
将近中午时分,那条街上已是摆了许多的摊子,还有一个给人剃头的挑子,生意
倒是很红火,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在等着。

  有人看见了老头牵着谭韵走来,便知道又有好看的了,这街道的一头,有一
小片空场地,那是农忙时打谷子的,常常有贩卖女人和孩子的人贩子在这里叫卖,
女人们通常都是被捆绑了身子,把嘴都严严实实的堵上,或有烈性一点的,连眼
睛都会用厚厚的布条子蒙上,几个贩子站在一边不时的拿着鞭子挥舞几下,女人
们便会很老实地不敢吭声,要是有孩子被拿来买卖的话,一般都是装在竹篾编制
的笼子里,手脚捆绑了塞上嘴,买家看中了就连笼子一块提回家。

  老头知道自己孤单一人,所以要格外小心一些,就在那里找了块石头坐下了。

  谭韵被他按下跪坐在他身边,用麻绳捆住了她曲着的双腿,随后把一张纸铺
在了地上,那纸上居然早就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好了一段文字,大意是说这姑娘
是他远房侄子刚刚过门的儿媳,因为家里突然失火,死了男人和婆婆,为了筹钱
安葬,所以愿意把自己卖身嫁人,以尽孝心。

  老头也是早有准备,怕被人动了坏心,劫了他的生意,所以写着是自己的亲
戚。

  有那识字的人问老头,她自己愿意卖身,干嘛还捆着,老头说道:“年轻人,
咱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解放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怎
么的,总得给买主一个踏实,说句笑话,你家的母鸡要是卖到集市上,你还不捆
了双脚和翅膀,总不会赶着它自己去那集市上吧?”

  “再说了,现在那骗人的可是不少,要是我带着她上你家,说给你做媳妇,
你信不信?”老头看了看周围,继续说道:“咱这个山沟沟里出生的人,讲究的
就是实在,把女人捆上了,不管是卖的还是买的,都心里觉得踏实,也不用让人
觉得受了骗似的,大伙说对不对?”

  一番话说得周围人都哄笑了起来,那人也嘿嘿地傻笑着。

  本来这个街上只要一有女人被捆了来买卖,便有好多人过来围观,大人小孩
看的人多,也有那女人在边上指指点点的,或帮着自家还未成亲的男人看看货,
也有给远处的亲戚家说个亲的,自然总有女人在这里成交。

  有那看了谭韵身子动心的人,一问价钱都撇了撇嘴摇着脑袋,这村里也有很
多的光棍,不过都是穷得叮当响的人,看过在这里被卖出的女人也不少了,可眼
前这个身材儿如此窈窕的女人,倒还是很少见,如今就捆在他们面前,却兜里没
钱买不起,心里也实在痒痒得很。

  好几个想看看谭韵脸蛋的,都被老头拒绝了,他要看准了那个愿意出价的才
会给他看那脸盘儿,到时候便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买主也能有个定心丸。

  老头一直巴望着能卖个好价钱,可他的开价也太高了些,几个外村带着那心
思来逛街的男子,问了价钱也不敢再回答,看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眼看着将近黄昏了,街上的摊子也越来越少,原先在一边那棵碗口粗的树干
上,捆了的两个女子也早让人买走了,那两男一女三个卖主,也数着钱悄然地离
开了。

  围观的人渐渐离去,就有些孩子还在附近闹腾着,老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便想着要是再有一个人想要买的话,就把价钱降低一些,总比卖不出手再带回家
要好。

  其实在不远处,早有一对父子一直在看着他们,眼看着老头心急的样子,此
刻便走了过来,那个五十多岁的做父亲的蹲下身子,也不问价钱,对老头说道:
“看看货,好的话,就出个价。”

  老头一看就知道有门,大概是那做爹的给儿子买媳妇,看那样子应该是有钱
的主,便赶紧把谭韵的花布衫解开了,裸露出那五花大绑着的身子,又摘下了谭
韵眼睛上的黑布。

  谭韵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眼前直晃,便闭了眼睛,可那闭着眼睛的样子,
也让那对父子眼前一亮,知道是个好货色,尤其那身子更是诱人得很,周围看的
人中,能动心的都不由自主的身子起了反应。

  父子两不再多说,掏出一叠钱来丢在老头面前:“就这个数,愿意的话就成
交,不愿意那就算了。”

  老头拿起来数了数,比他心里的估算要少了两成,本想再还还价,但看那对
父子似乎铁定了心就是这个价钱,倒也不能再开口,便将钱揣好,把谭韵交给了
他们。

  那个做儿子的,一直没有说话,此刻把谭韵往肩上一抗,跟着他父亲就走,
也不管她衣衫是否滑落,一路轻松地就到了一条河边。

  河上停了一条不算小的木船,似乎是专门替人运货的,一块跳板从船帮搭到
了岸上,父子两人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船。

  船舱很宽敞,进去后,谭韵便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姑娘,同样也被捆绑着
身子,嘴里塞着毛巾,眼睛上还覆盖着棉花,用布条子绑的严严的,人斜坐着倚
在舱壁上,看起来受了很大的委屈,因为那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还有几条血痕,好
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谭韵一看这情景,心里便开始发毛了,她哪里知道,这条船的主人竟然是放
鹰的,也就是把女人放出去作钓饵,找个富有些的男人嫁给他,到时候再收回来,
专门劫夺有钱男人家的财物,这种事解放前就特别的多,解放后就基本绝迹了,
哪知道如今又开始泛滥起来,尤其是在这样偏僻不发达的地区。

  船上还有个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父子两人和那女人是一家子,估计干这行
也干了好多年了,一幅精明的样子。

  上了这条船,可就要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了,整整一个多星期,他们每天都要
把她揍一顿,然后教给她一些规矩,要她牢牢记住。晚上,那个叫阿明的儿子,
便会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父母的面,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而那个被捆绑的女子,
就在谭韵上船后的第二天一早就被阿明的母亲带走了。

  父子两人在船上经常地威吓她,谭韵每天都是泪水满面,慑于他们的威胁,
不敢叫也不敢哭,哪里还能有所违抗,他们教给她的那些行事的规矩,在他们的
威逼下记得熟熟的,并且还逼她说出自己家的住址,同样又是威胁她,马上就可
以查到她说的是不是假话,如果是假的,就把她沉入河底。

  这谭韵一开始还真的编了个假地址,再一听他们要去核实,心里就慌了,赶
紧讨饶着抖抖地说了出来,内心祈祷着家里的父母千万不要遭受这些人的报复,
自然也不敢再有违背他们意愿的心思。

  船儿一直就在河道中行驶着,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段,谭韵从没有出过舱来,
始终被捆绑着堵上嘴关在舱内,为怕她把路途记在心中,除了吃喝便用布条绑着
压住眼睛的棉花,不让一点光亮给她看到。阿明来了兴致想起要她时,就会在舱
里随意的蹂躏她,晚上,他的父亲也会睡在一个舱内,没过几天母亲也回来了,
即使老夫妻想干那事也不避讳儿子和谭韵,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来都是如此。

  船又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有女人来报信,说是有生意来了,谭韵虽然被
蒙着眼睛看不见,但能听见他们说话,心里越发的害怕,知道他们不光光是一家
子,居然还有很多他们的亲戚一起干着这事,心里便绝望起来。

  傍晚时分,船摇晃了几下,谭韵知道有人上船来了,低矮的舱门打开时,便
听到了一个女人“呜呜”的叫声,随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舱板上,阿明的爹
似乎在查看女人带回来的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臭女人,就这几样东西?他
们家不是很有钱么?”

  谭韵知道这一定又是哪个女人,被放了鹰,现在收回来了,可能带回的东西
不多,被他们责骂着,女人嘴里的布团被取了出来,十分害怕地哭泣着:“他…

  …他们家……本来就没钱……以前,那都是跟别人借的……“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脸上,男子骂道:“还敢嘴硬,老子把你
送去的时候,他们家不是搞得排场很大么……一定是你舍不得那男人了,是不是?”

  “不是……呜……呜……”女人哭了起来,但随后又被毛巾塞住了嘴,那哭
声便被压抑在了嗓子里。

  晚上,谭韵就被带上了岸,浑身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嘴里严严地堵塞了棉布,
还绑了一只口罩,眼睛上压着厚厚的棉布,用白布带子缠绑得很严实,一路上趔
趔趄趄地被那老夫妻两人挟持着,走了好一段路便来到了一户人家。

  听他们打招呼,便知道这又是那夫妻两人的亲戚,而且还是个长辈,,他们
的谈话并没有避开谭韵,大致的就是已经找到了人家,听说那家的男子是个暴发
户,前段时间还是个穷得一塌糊涂的光棍,不知怎么的居然突然有钱了,便找人
四处打听有没有漂亮女人给他介绍一个。

  这消息便溜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经过几番的安排,又有那受了钱财的媒婆上
门说亲,决定找个地方见次面,要是满意的话立刻就可以结婚办喜事,男方那边
因为早就死了父母,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这边女方这里,自然都在他们的安
排中。

  于是,半夜里,他们就给谭韵松了捆绑,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独自睡下,睡
觉前,几个人又是恐吓,又是好言相说,把明天要办的事都跟她说了,一句话就
是要她好好配合,别到时候出了岔子,那就没她的好果子吃,还要连累她的父母。

  谭韵知道厉害,十分顺从地都记在了心里。

  这一晚,她几乎没有睡着,虽然身子没有被捆绑,但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
辗转反侧,还冒出偷偷逃跑的念头,但这些天来的折磨让她生生地对他们产生了
恐惧,那些逃跑的念头一闪便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们叫了起来,身上的那些绳痕都已褪去,滑嫩的把胳膊和
身子,自然不是乡下女人所能有的。

  阿明他娘拿出了几件女人的内衣,给谭韵穿上,可尺寸小了些,胸罩几乎把
那对丰满的胸乳箍得要撑破似的,三角裤也无法提上那丰腴的臀部,仅仅遮住一
点点的三角部位,黑黑的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他们可不管了,又忙着让她穿上衬
衣和裙子,总算给她打扮得像个姑娘似的,虽然有些土气,倒也没有掩住谭韵的
天生丽质。

  相亲的地方不远,就在邻村张二婶家,那男人一见谭韵,眼睛都发直了,哪
有不愿意的,随即便丢下了五千元的定金,并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妆,恨不得明
天就要急着过门,生怕女方反悔。

  老夫妻两人和那说媒的,心中暗喜,早就看出这个男人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看样子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就看谭韵这个小娘们能不能把
事情办好。

  男人因女方的要求,不办酒席,也不请宾客,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办喜事,只
在家中请了双方的长辈,男方没有父母,便由他姐姐代为出面。

  不管怎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女人嫁了过来,总
会引起小村子轰动的,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男人自然顿觉脸上光彩夺目,那幢
老土屋子里也充满了喜气洋洋。

  谭韵心里忐忑得很,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合伙骗人的勾当,可自己也是被逼无
奈,哪里又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做主的,身上穿着大红衣衫,独自静静地坐在那张
贴了喜字的床沿上,房门却是被女人在外面锁了的。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邻居们早都散了,新郎官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她的身子,
那一番痛快,却不是谭韵所能共同享受的,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折腾,看他浑身
汗水的样子,内心既酸楚又难过,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便也成了那伙坏人的同伙,
虽然是被逼的。

  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眼睛一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男人一开始几乎不让
谭韵干活,都由他姐姐来帮着把活干了,自己整天除了在村子里赌钱喝酒,到家
了就是把谭韵放倒床上,似乎每天都有那股子劲。

  谭韵原以为他是个靠力气或手艺挣钱的人,没想到一次他酒醉后,才知道他
是和人合伙盗墓,卖了一件国宝才得来的钱,由于警察追查的紧,便洗手不干躲
在了家里,可那脾气却是改不了的,渐渐的钱也越来越少了,经常喝醉酒便把气
撒在了谭韵的身上,不是打骂,就是随时随地的就地和她做那房事,也不管她姐
姐在不在场,只要想,哪怕是在院子里,他也会当场扒了她的裤子干起来。

  有时候就有那调皮的小孩子趴在墙头上偷偷的看热闹,羞的谭韵无地自容,
心中便对他有了恨意。

  这天,谭韵坐在院门口,挑拣着笸箩里稻米中的石子,无意中一抬头,便看
见了大门旁的墙上,用石灰画了一个白色的圆圈,她的心里便紧张起来,知道这
是阿明父子让她做好准备,要收她回去了。

  果然第二天,那墙上又多了一个圈圈,她的心里更加着急起来,因为男人的
所有钱财到现在还不是她掌管的,也不知道他存放在什么地方,要是现在让她带
上他的家财,她都不知道带什么,又如何向阿明他们交待。

  眼看着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到了晚上,谭韵便想了个主意,假说自己好像
有了身孕,要他白天去一趟乡里,帮她买一些酸酸的蜜饯回来。

  男人一听,那心几乎就要跳出心窝来了,搂着谭韵亲个不停,立马就要脱了
她的裤子干那事,谭韵这次倒是很顺从他,也很配合他,把他乐得实在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便当着谭韵的面,把床底下地上的一块砖掏了出来,那砖下居
然是一个洞,洞里埋了一个坛子,他的手伸进去便拿出来几个金器,有戒指也有
项链,挑了其中一件给了谭韵:“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你可要好生保存着,到
时候再留给我们的孩子……”

  临走时,谭韵才知道,他把剩余的不多的钱都藏在了柜子底层,等他一走,
谭韵就准备了起来,可她哪里是个做贼的人,抖抖索索的什么都不敢拿,恰在此
时,突然屋外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口哨,她一听便知道是在催促她启程了,慌里慌
张的赶紧用布单打了个包袱,从那柜子里把仅有的那点钱都拿了出来,有从床底
下地洞中的坛子里随手抓了一下,也不知道抓了些什么,就塞入了包袱。

  又是一声口哨,她赶紧带着包袱就出了门,那口哨声将她引到了村外的河滩
处,那里杂草丛生,高高的几乎能淹没人。

  不一会,一旁的草丛中一个男子现身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阿明。

  谭韵浑身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阿明走上前来,把她的包袱夺
过去打开,看了看,那脸色就变了:“妈的,怎么就这么些东西?钱呢?”

  谭韵从怀里把那些钱拿了出来递给他,阿明一数,便有一股无名火上升:
“他那么有钱,你怎么就拿了这么点?是不是私吞了,还是看上他了,想以后再
回来做他的女人?”

  “他……他都喝酒喝了……还赌钱……没有了………”谭韵不知怎么解释,
吓得直发抖。

  阿明看她那样子,犹豫了一会,便从腰间掏出了一捆绳索来:“过来,先捆
上,到了船上再跟你算帐。”

  谭韵瑟瑟的走到他面前,把身子背了过去,阿明便在她身上一边摸索着,一
边把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紧紧地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还在胸上又捆紧了几
道绳索,因为心中有气,所以那力道也大了些,把谭韵捆绑得结结实实的。

  谭韵很多天没被这样捆绑,那绳子每收紧一圈,身子就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
咬了咬牙却没敢叫出声来,因为又被捆绑结实,所以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归属于
他,那种附属感令她服服帖帖的像个羊羔一样乖顺。

  阿明把搭在自己肩上擦汗的白毛巾拿在了手里,谭韵知道他要塞住她的嘴巴,
便眼光怯怯地看着他,把嘴微微的张开。

  他一把将她拦腰搂在怀里,用力把毛巾塞进了她的嘴,又抽出一条暗青色的
花布来,本来要缠在她眼睛上的,想了想又塞进了口袋,把那包袱挂在了她脖子
上,顺手伸进那被麻绳捆得在胸口开了口子的衬衣内,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胸脯,
沉声说道:“快跟我走,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到了此时,谭韵再害怕也无能
为力了,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沿着河滩往前走,估计那船还停在远处呢,偷
偷的一回头,早已看不见那个新婚男子的土屋了。

  上了船,他们一家子便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居然就拿回来这么点东西,于是
便饿了她两顿,一直捆在舱里,还被老头子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夜深了,船就停在了河中央,四周静悄悄的,唯有那清风从舱外刮过,老夫
妻两个早早的就睡了,阿明躺了一会,摸着被窝里谭韵的身子,便有了兴致,他
把谭韵捆绑的身子解开,衣衫也都剥了,又把她扶着坐了起来。

  谭韵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解开了捆绑,却不敢稍有动作,也不敢哼出声来,
阿明还是拿了棉布塞入她嘴里,并用布带狠狠地在她嘴上包住绑紧了,生怕她哼
出声来吵醒了他爹娘,这才又把她裹入被窝,随着被子的起伏,那船儿也在水面

            上轻轻地晃动起来……

  这以后的几天,可能还没找到目标,谭韵便每天都被捆在舱内,嘴里塞着布
团,眼睛也用棉布覆盖了拿绷带严密的包扎封闭着,有时候船上就她和阿明娘在
一起,那父子下了船一般都要很晚才回来。

  又过了一天,一个女子被捆着带回来了,听他们说话,谭韵知道也是个被放
了鹰的姑娘,好像收获还不错,一家子倒是蛮高兴的样子,随后那姑娘也和谭韵
一样,被五花大绑牢牢地捆缚着放倒在舱内,蒙上眼睛堵着嘴。

  因为又多了个人,谭韵和阿明就睡到了舱内的下层,掀开舱板就可以下去,
一般的时候,这下层都是藏那些捆绑来的女人的,为的就是躲避偶尔的检查,不
过这一次,阿明却把那女子留在了舱内,和她父母睡一起,自己和谭韵到了下面,
他父母当然知道他的心事,便没反对,反正只要儿子开心也就是了,只是叮咛着,
不要让女人怀了孩子,要不然这女人就不能再做生意了。

  天居然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空气中有了凉意,也悄悄地滲透到了舱内,
谭韵把依然被捆缚着的赤裸身子躲在被窝里,静静地聆听着那点点的雨声……

  老头在船尾披着蓑衣,轻摇着船橹,吱吱嘎嘎的,船又开拔了,到底去哪里,
也只有他们一家子才知道。

  柯兰和槐花正准备出门,偏偏派出所的那个老民警上门来了,他不认识柯兰,
但认识槐花,便问道:“住你这里的那个姓李的警察在不在?”

  “她……她……”槐花回头看了看柯兰,不知怎么回答,又不愿意说出凝芳
被她哥哥捆走了,也很想让他一起帮忙把凝芳救回来,所以脸涨红着期待地看着
柯兰。

  柯兰已经从槐花口里知道凝芳去派出所报案的事,看到这个年长的民警亲自
上门来,便感激地道了声谢谢,知道他已经通知了他们的上级,很快就会有消息
来的,此时,柯兰也正需要他的帮助,便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希望他能协助。

  “嗨……都是我们所里那破电话害的人……都怪我。”老民警一听,凝芳被
人绑走了,心里便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便和柯兰简单地商量了一下,柯兰和槐
花往渡口追去,老民警则回所里汇报一下再前去追赶。

  正因为柯兰赶的及时,等她们到了渡口,就看见那渡船已经停在了对岸,似
乎在等着回头客人,远远地能看到似乎有三个人影在往前走。

  柯兰大声招呼那渡船赶紧往回划,偏偏那对岸又有人要上船,这一耽搁,等
到船靠了岸,对面早就没了人影。

  柯兰一上船就让艄公赶紧上对岸,那艄公看到了槐花,便知道她们是追她哥
哥去的,他也不是瞎子,刚才槐花的哥哥和那女人带着一个绑了口罩的女子,他
一看就明白,那女子是被捆绑了身子的,只是一个老艄公,没必要多管闲事,几
十年了,这种事见得也多了,这河面上,有来往的船只,总能听到女子在船上呜
呜咽咽啼哭的。

  此时见槐花和一个好看的女人要去追她的哥哥,心里也有些好笑,心想,你
们去了还不是又送上一个白白嫩嫩的,这小槐花真是不懂道理,不过却没表白出
来,站在船沿上,紧撑了几下竹篙,那船便快速地往河对岸划去。

  一上岸,柯兰就急急忙忙地沿着小路往前追赶,倒把槐花丢在了身后,便远
远地喊道:“槐花,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追上他们,放心吧……”再说老民警
回到了派出所,所里没人,他也不敢就那么出去,可凝芳地情况他又不能不管,
她的同事都已经追上去了,总不能让一个女同志单身而去,出了事,他也跑不了
干系,在这个小地方,本就图个清静,可不会希望弄出点麻烦事来,于是,他先
回到了家,把他老婆拉到了派出所给他看门,自己骑上一辆破自行车就从另一条
道追了上去。

  车子虽破,但毕竟要比柯兰快多了,这里的道路他也熟悉,骑了很长一段路,
却一直没有看见人影子。

  他哪里知道,就在他喘着粗气追赶的时候,路边的树丛后,刘东升就躲在那
里,闭住呼吸看着他从面前过去,他认识这个老警察,但却不知道他骑着车子追
上来干什么,所以一回头看见知他,便赶紧拉着他女友把凝芳带进路边的树丛,
躲避着他。

  等他过去了一会,两个人才站起身来,刚要从树后出来,蓦然又发现了一个
女子也是一路匆匆的往前赶,还不时地左顾右盼,就在她身后不远,居然便是自
己的妹子槐花,女子停下了脚步,等槐花到了身前,两个人说起了话,刘东升一
看,知道不好,自己的妹子找人帮忙来了,看情形,这个女子可能也是警察,因
为乡下女人没有这么干练的身手,也没有这么白净的肤色和气质。

  “小红,怎么办呢?你看……我妹子……唉,都是你,把她逼急了,她可从
没受过委屈。”刘东升有些怪罪他的女友了,那眼神小红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还怪我?要不是我,你早被她抓了……”她小声地说道,生怕被凝芳听
到,还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刘东升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小红安慰道:“别怕啊,一个大男人,有我
在你还怕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带着她怎么走?”

  “先找个地方躲一下,反正已经绑了,只要悄悄地离开这个地方,把她卖得
远远的,让她回不来,到时候谁也说不清楚,你妹子么,我想总不会也来害你这
个做哥哥的吧?”小红似乎胸有成竹。

  “我倒想起来了,我表姑就在前面那个村子里,她家里就她一人,她两个女
儿都嫁出去了,不知道现在在不在家,要不我们先把她带到我表姑家躲一阵,找
个夜里再走?”

  “嗯,好啊,那就走吧……别出去,从这里绕过去……”小红象个男人一样
指挥者刘东升。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押着凝芳悄悄地就来到了那个村子,刘东升
先进村到了表姑家里,一看表姑正好在家,便招呼着进了屋子,表姑倒是很惊异,
这个从小就很讨人喜欢的表侄居然来看他,心里也满是欢喜,赶紧招呼他坐下。

  几句客套话说完,刘东升就说到:“姑姑,我……我女朋友还在村外呢……”

  “哟,还带了女朋友来了?怎么不带进来,让她站在外面,快去把她带进来,
让我看看……这傻小子……”

  “她……她还带着她姐姐呢,她姐姐身子不好,刚从医院出来,我们是顺道
过来看看你的,怕你不喜欢,所以……所以才没让她进来”

  刘东升编了一套并不高明的谎话。

  “嗨,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这又有什么,赶紧去把她叫来,要是身子不好就
在我这里养几天,反正我也一个人住着太闲,去啊……”

  刘东生心里自然暗暗高兴,赶紧出了村口把多在树丛后的小红带回家来,并
把凝芳眼睛上的墨镜给摘了,就让她显露着眼睛上封着的纱布,这样才好证明她
似乎真的生了什么病。

  表姑很是高兴,这小红看起来还蛮乖巧的,嘴也甜得很,叫了一声表姑,便
把表姑的心也暖了,一脸堆笑地忙碌着招呼他们。

  凝芳被安排在表姑女儿以前的房间里,刘东升在外屋陪他表姑说着话,小红
关上房门,小心地把凝芳按在一张木板床上坐下,揭了她的口罩,把她嘴上绑着
的布带重新紧了紧,眼睛上的纱布也仔细地封贴严密,附着凝芳的耳朵低声说道
:“到了这里,可要给我老实点,我可不管你是干什么的,现在都是我说了算,

         要不然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个丑女人…

  …我说到做到,可别怪我心狠。“她解开凝芳的衣襟,看着她胸罩下被捆缚
得很仔细的胸乳,眼睛里多少流露了一些女人特有的感情,咬了咬牙,便把手伸
到凝芳胸前,把拴在胸乳上的细麻绳轻轻地往上扯了扯,凝芳不由得”呜……呜
……“疼得哼了出来。

  “哼,要是敢捣乱,我就这样整死你。”小红很得意,知道现在凝芳在自己
的掌握下,要怎样对她就怎样对她。

  她弯下腰找来几条布带,把凝芳的腿脚都捆上了,绑得紧紧的唯恐她会挣脱
了跑掉一样,嘴里又说道:“先好好的待着,晚上再给你松了绑睡一觉,只要顺
着我们,不会让你吃苦头的。”终于,表姑也看到了凝芳的模样,心里感觉奇怪
得很,生病也不能捆绑成这样,还是小红有心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表姑,
我姐姐她前段时间嫁了个城里的男人,原以为能有个好日子了,可那男人却是个
花花心肠,把我姐姐骗到手以后就又找了个女人,我姐姐受不了,就疯了……后
来,那男人把我姐姐送到了医院,还让人把她关在病房里不许出来,我没办法,
就托人花钱把她偷偷的抢了出来,可她已经疯了,还动不动就要跳河自杀,我们
只能将她先捆上了,这一路上总怕被人看到了出麻烦,便蒙了她的眼睛堵上嘴,

           免得她疯疯癫癫的出乱子……

  “一番话还没说完,眼角居然有泪水将要滑落出来,倒把表姑听得动了感情,
几乎也是泪光盈盈。

  表姑很热情地要他们住一晚,这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刘东升和小红上床前,
把凝芳的衣衫脱了,让她仅戴着胸罩,穿着那条小内裤捆绑着拴在床尾的柱子上,
屁股下垫着一张小板凳,嘴里晚饭后已被换了干净的棉布塞着,几张胶布严严密
密的贴着她的嘴唇,呼吸便只能依靠那只很精巧的鼻子了,白白的厚实纱布依然
被胶布条仔细地封贴着眼睛。

  表姑很细心,怕他们被蚊虫叮咬,便在屋子周围点了几把艾草熏着,多少可
以驱赶一些草丛中不断飞舞的蚊虫。

  凝芳无助的坐在那里,身子被五花大绑着拴在床柱子上,又不敢稍有挣动,
否则那系在胸乳上的细麻绳便会扯痛,身子几乎就是赤裸的,至少在刘东升的眼
里是这样。

  他昨晚就见过这样好看的身子,白白嫩嫩又有身段,尤其那胸脯和腰枝,还
有那饱满的下身处,令他魂不守舍,自然,这一切都逃不过小红的眼睛,所以,
把凝芳捆绑妥贴以后,小红一改白天那凶巴巴的神态,万般柔情地便依偎在了刘
东升的怀里。

  刘东升此刻早把下午那担心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把搂住了小红,几下
子就剥光了她的身子,灯火一灭,那张不是很结实的木板床就开始嘎嘎的响了起
来,伴随着小红不断发出的娇吟声,刘东升的呼吸也粗重地回响在屋内。

  呆在黑暗中的凝芳脸红心跳,心中也倍感恼火,那身子随着床架的扭动而有
所感觉,尤其身边那毫不避讳的声音,也让她渐渐起了反应,只是不能被释放而
已,幻想中,她唯一的爱人似乎已经站在她面前,悄悄地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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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四十三)

  老民警和柯兰碰了头,脸上显得有些无奈,柯兰也心头十分的焦急,可此时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往那里走了,站在高处眺望,也是一无所获。

  老民警突然想到了槐花,便同柯兰一起回到了她家,槐花正在家中,见他们
回来,也显得很是着急的样子问道:“追上了吗?”

  但一看他们的脸色便知道是无功而返,老民警蹲下身子问道:“槐花,你家
还有什么亲戚住在河对岸附近吗?或者你哥哥有没有什么朋友?你知道,你哥哥
可是犯了法了,不把他抓到,那个警察阿姨就要被他们给害了……你赶紧想一想。”

  槐花被他一问,思索了一下,立刻便想起了她的远房表姑,心想哥哥他们真
的去了表姑家了?都好久没来往了,怪不得他们没有找到呢,心中这么想着,又
想起老警察的话来,觉得要是真的说了,说不定就能抓住她哥哥了,可他说她哥
哥是犯法了,那就是要坐牢的,她可不愿意让她哥哥去坐牢,虽然哥哥现在跟着
那个她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木然地看着柯兰他们。

  柯兰可是个心细的人,早就看出槐花心里在思量,也知道她一定有什么难处,
便不动声色地说道:“槐花,咱们先弄点吃的,我肚子饿了,好吗?”

  槐花见有机会躲避话题,赶紧就进了里面忙碌去了。

  柯兰对老民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追问,她自有办法,老民警也会意,
赶紧先回所里去了。

  吃完后,柯兰便开始柔声地引导槐花,先夸她聪明有正义感,还不忘感谢她
的相救之恩,同时把她和凝芳的一些故事讲个她听,让她明白为什么要保护妇女
儿童不受欺负,也暗示了她不会追究她哥哥的错误,只要把凝芳救出来就可以原
谅他。

  槐花一直默默地听着,终于慢慢地打定了主意,这才说出了她表姑的事,她
也知道她那个表姑以前就很喜欢她的哥哥,听妈妈说过,小时候表姑还差一点拿
她的小女儿跟哥哥对换呢,妈妈没有答应,不过,表姑倒是常常来看望过哥哥,
可是最近两年倒是不常来,所以也渐渐地淡忘了。

  柯兰问了问具体的地址,心里也大概确定他们一定躲在那里,要不然不会在
短时间内消失无踪,现在关键的是要赶紧行动,不然的话,一旦他们突然半夜逃
窜,那就又要丧失机会了。

  于是,她来到派出所,老民警正准备来找她,两个人一合计,便决定等天黑
了再出发,免得大白天打草惊蛇,必须要保证能够成功救出凝芳,虽然对付那两
个男女,还不是什么问题,但总希望能够更安全地实行营救,这些家伙很多时候
都会作出亡命的事来,这可不是谁能保证的。

  此时正是老民警下班的时间,晚霞也早已在山背后辉映了出来,不消半个时
辰,天也会慢慢的黑下来。

  槐花早就被派到那个村子进行观察了,虽说心里还有疙瘩,但柯兰讲的那些
道理,还是深深地打动了她年少的心,所以凭借自己认识的条件,加上自己还是
个孩子的优势,便悄悄地先来到了那个村子。

  天已擦黑,村民们早就上床了,槐花来到她表姑家后窗,贴耳一听,便知道
了屋内果然有她哥哥在内,这下算定了心,又折返到了村口,等待柯兰他们到来,
也监视着哥哥他们是不是会趁夜逃出,不过她的心中也有一个小小的打算,就是
一定不会让警察把她哥哥抓走,她也要看情况来定。

  很快柯兰他们和槐花聚集了,槐花小心地带他们到了门口,月色明亮,那老
民警弯腰准备翻墙时,衣服往上掀起,露出了腰带后面别着的手铐,在月光下一
闪一闪的,恰恰就让槐花看见了。

  槐花心里一动,下意识地便去敲门,并喊了一声:“哥,快开门……把姐姐
放了吧……警察来了……”

  这一喊不打紧,柯兰被搞得措手不及,屋内的刘东升和小红也被惊醒了,村
里的狗接着也狂吠起来。

  两个人黑灯瞎火之下,摸了衣裳就往身上套,刘东升更是如兔子般灵活,推
开窗户就跳了出去,连鞋也没穿,光着脚跑起来飞一般的快,哪里还顾得上他的
女人小红。

  小红看见他跳窗先跑了,心里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但也不敢不跑,听那一声
喊,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警察,现在不跑那不是等死吗?

  便也从窗户里往外跳下,慌不择路地直往前跑。

  这一跑,便知道这趟买卖算是完了,心中既恨刘东升,又恨他的妹妹槐花,
一个帮着警察来抓他们,一个丢下她不管,只顾自己逃命,奔跑中不由得便落下
泪来。

  跑了一阵,原以为能碰见刘东升,心里虽然恨恨的,但总觉得他会在前面等
她,可跑了很多路依然不见他的人影,便知道真的被他甩了,便停下了脚步,对
着旷野破口大骂了起来。

  骂了一阵,也觉得很无奈,这才寻着有灯火的地方走去,一看前面居然是个
小街,正思量着怎么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一眼看见一户人家的门口,停着一
辆轻骑,这种轻骑在农村现在也开始流行起来,既没有摩托车那样的花费,也比
自行车来的快,还能带东西,所以很多人家都买了它作为工具。

  小红以前也骑过,知道它很轻便,心里便动起了心思,四下一看没人,悄悄
地走近一看,嘿嘿,车子的钥匙居然还在那锁孔里插着,她可不会再犹豫,轻手
轻脚地就将车子推了起来,刚一出小街,便打着了车子,骑上后就飞奔了起来。

  有了车子,可以连夜赶回自己的老家,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忘恩负义的,她心
里还在念念不忘刚才的事。

  车子在田间小道上行驶着,昏暗的灯光在地上一抖一抖地晃动不停,眼看前
面要拐弯了,一拐弯便是一片小树林子,哪想到刚拐过去,突然便有一个人从树
林子后面窜出来,一下子拽住了她的胳膊,她猝不及防,车把一扭便扑倒在地。

  这一跤摔得不轻,车子滑倒在一边,轮子还在转动着,小红的身子已经重重
地趴在了地上,一个男子的身影早已上前按住了她,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后
脖颈,另一只手扭住了她的一条胳膊:“别喊叫,要不我掐死你……”

  小红身子正被摔得疼痛不已,此刻被那男子一掐,更是疼得几乎就要叫喊出
来,可被他一吓,立刻就咬住了牙,楞是不敢喊叫。

  那人依然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从地上拉起,将她的身子顶在树干上,一只
手便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居然没搜到什么东西,边低声地吼道:“娘的,出门怎
么不带钱?藏哪里了,快拿出来……”

  小红稍稍扭过脸,隐隐地看到是一个脸上戴着口罩的男子,那沙哑的声音也
的确很让人惊恐,便抖抖索索地说道:“大哥……我……我没钱,你……你就把
这车子拿去吧……放了我,好吗?”

  “放了你?”男子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老子没拿到钱,那就拿人……走,
跟我进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小红往树林子里面推。

  小红知道今天算是完了,遇到了色狼了,哪里又敢反抗,多年的在外面闯荡,
知道在这个时刻保命要紧,便几乎没有反抗地被他推了进去。

  男子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裤,又很粗暴地强暴了她,小红就像一只小绵羊一般
任他宰割着,心里又想起了离她而去的刘东升,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直下,男人
大概戴着口罩喘气有些困难,便摘了下来,借着月光小红一看那张脸,几乎就要
吓昏过去。

  男子的脸上一条又粗又长的疤痕,从左眼角一直斜斜地划到了嘴边,左眼的
眼睑也翻了出来,看起来十分恐怖。

  他穿好了裤子,把吓得浑身发抖的小红从地上拉起来:“把裤子穿好,快…

                …“

  小红低着头惊恐地照办,以为他这样就会放了自己,哪想到,男子把她又带
出了林子,树根下有一个他带来的小包袱,他抖开了包袱,里面露出一捆麻绳出
来。

  小红一看知道自己今天完了,估计跑不了了,几乎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大
哥……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家去给我娘看病呢…

  …我爹病了……“她大哥大叔也搞不清了,只知道苦苦央求他。

  “到底是你娘病了还是你爹病了?敢骗老子……妈的,谁病了也跟老子没关
系,再胡说八道,马上就捅了你。”

  那些麻绳立刻就被他理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小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捆
扎结实,还不忘用一条小毛巾塞住了她的嘴,然后把那车子扶了起来,将她捆在
后座上,把那只口罩戴在了她的嘴上:“坐好了,乖乖的跟我回家,老子还没好
好的享受够呢,别跟老子动心思,要不然看我宰了你……”“呜……呜……”嘴
里塞着毛巾的小红,哭着再次哀求,但声音却是无法发出,唯有泪水在哗哗的流
下,扭动了几下身子,可早已被捆的结结实实,哪里又能挣动得分毫。

  车子大概被摔了一下,居然发动不起来了,男子不会弄,便给她摘了口罩,
掏出嘴里的毛巾问道:“快说,这车子怎么不行了……”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摔坏了……放了……呜……呜……”嘴里又被
他塞住,口罩再次紧紧地绑住了嘴。

  男子不再多问,推起车子就走,这一路走一路推,下坡时便坐上车往下滑行,
不肖一刻时光,便到了一个村子,村子也是黑暗一片,连狗吠声都不闻,静静的
让小红感到有些恐怖。

  车子被推进了一个小院落,男人把小红抱进屋子内,丢在一张床上,随后点
亮了油灯。

  屋子很破旧也很简陋,一看就是个单身男人的屋子,男子忙碌了一会后,插
好了屋门,便上床把小红的身子解开了,然后剥光了她的衣裤,重新用麻绳将她
五花大绑着,并再次强暴了她,不过这次小红倒是尽量的配合他,生怕让他不愉
快,她知道此刻被他这样捆绑着绑到了他家里,要是再不乖巧一点,自己的性命
也就难保,所以,看他脱光了身子又要爬上她的身子时,便努力的作出配合的样
子,想让他开心满足。

  男子满足后,捆了她的腿脚,把毛巾塞实了她的嘴,用被单将她身子一裹,
自己便呼呼大睡起来。

  小红躺在他身旁,动不了也无法出声,眼睁睁看着那油灯的火苗,在忽左忽
右地闪动着,破窗户外的风呼啦一下吹了进来,随即屋内便是一片黑暗。

  第二天,小红被他从床上拉起来松了绑,男子似乎在晨光中看到她的身子,
有些按捺不住,将她裹在被单中抱在怀里,一番肆无忌惮的抚摸,然后丢给她一
件肚兜:“穿上,乖乖的给老子弄点吃的去……”

  小红一看那白绸子的肚兜小小的,上面绣了一朵花,看样子像是小孩子穿的,
自己不说丰满,但也算是有些肉感的身子,穿上这个又岂能遮挡的住。不过她一
看男人的脸色,知道他的话此刻是不能违抗的,只能把肚兜往脖子上一套,再要
想把腰部的带子在身后系上,却怎么也够不着,那肚兜太短小了,连她丰满的胸
乳都遮不住,那两棵樱红的小樱桃,就在肚兜边缘的两旁鼓突出来,耸立在白花
花的山包上。

  男子把她从床上拉下地,想帮她把身后的带子系上,可带子也不够长,便说
道:“就这样了,反正你也不出门,这身子早晚都是我的,每天这样让我看着有
什么不好?”

  小红一脸委屈,低头一看,那下身还光溜溜地裸着呢,可已经不敢再说啥,
看他拿起了麻绳,不知道又要怎样把她捆起来。

  男子细心地用绳子把她的左臂反捆在背后,右上臂和胸部捆扎在一起,但小
臂可以活动,以方便她为他做饭做事,又掀起肚兜,把两条细绳的一头,分别拴
在她那胸乳的小樱桃上,另一头扯下来,捆在她下身阴部的大腿根上,要是她迈
开大步想要跑动的话,细绳便会扯动那小樱桃,让她疼痛不能忍受。

  小红被他摆布的时候,脸上早已羞红一片,虽然自己也是属于早熟的一类,
也有过和男性交往的许多经历,但被眼前的男子这样捆绑,也不禁让她感到羞愧,
明白自己想要逃跑,目前是绝无可能了。

  男子又扯了几条碎布,塞进了小红的嘴里,然后找了一长条的布条,把她塞
满了碎布的嘴绑缠起来,他可不管她是不是难受,把那布条子绑的紧紧的,深深
地勒进了脸上的肌肤里。

  “不许自己解开,要不然我割了你的奶……去,后屋有些干饭,帮我做了稀
饭,还有那里有些脏衣服给我洗了……做不好我再收拾你。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疤痕会扯动起来,这让小红更加感到恶心和害怕。

  * 小红胆怯地看了看他,光着脚踩在泥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后屋走去,
风悄悄地掀起那红肚兜,雪白的胸乳在光线下,忽闪着亮盈盈的白光。

  灶间内堆满了干柴,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小红不敢稍有怠慢,因为那男人就
站在门口看着她,她动作僵硬的地赶紧忙碌起来,希望能做好,也许能讨得他的
开心。

  男人吃了一碗稀饭,似乎又打起了精神,看着正坐在小板凳上,艰难地用一
只手洗着衣服的小红,兴致也来了,蹲在她身后,把双手从后面伸入短小的肚兜
下,握住了她饱满的的胸乳,一番揉捏,两人都兴奋起来,于是男人抱起她又扔
到了床上,小红倒是乖巧,处处顺着他的心思,迎合着他,不一会男人便心满意
足的下了床。

  男人要出门去,他需要把那辆轻骑处理了,放在家里早晚也是个麻烦,反正
以前他绑回来的女子,也有骑着自行车的,都被他丢入了两里外的那条河里,今
天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身子也有些肉感,倒是很合他的心意,他想好好的把她
捆在家里玩几天,那就要先把那车子给丢了,免得惹人怀疑。

  于是,他把小红的双臂都反捆在了身后,腿脚也屈折了捆上,用一条床单把
她除脑袋外都紧紧地包裹起来,再捆上绳索,然后拿了些棉花按在她眼睛上,用
一条黑布牢牢地缠住。

  房间里的屋梁上有一个木葫芦,男人几下子就将她吊了上去,这下小红可就
无能为力了,男人放心地把葫芦上的粗麻绳系在床头上,一句话也不说地就锁了
屋门出去了。

  过了中午男子才回来,小红早被悬吊的身子发麻,好不容易被他放下来,却
并没有给她松了绑绳。

  男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小红耳听得身旁有丝丝的扯布的声音,不一会,男
人解开了她的蒙眼布,小红才发现,床上堆了一堆两指宽的布条子,原来是他刚
才把一条旧布给扯了,脚下还有一包零布在那里,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

  看看扯得差不多了,男子给小红松了捆绑,让她吃了点东西,便用那些扯好
的布条子,重新将她捆绑起来,这布条子倒是柔软又有弹性,捆绑在身子上比那
麻绳要舒服多了,虽然捆得紧紧的,小红倒是没有现出丝毫的难受表情来,只是
偶尔被收紧时,疼痛中才皱了一下眉头。

  内依然还是五花大绑的样子,,右小臂虽然被捆在背后,但却是单独捆上的,
可以随时放下来干活,同时那胸乳的根部也被他拿布条捆扎了,一下子便让那对
丰乳高挺了起来,颤颤的躲在肚兜的两侧,玫瑰色的花蕾一览无余。

  看起来,他是要把她长期捆着藏在这里了,小红已经感到了他的心思,不由
得着急起来,可又不敢表露出来,便暗暗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为自己留下后路。

  身子基本上又被重新捆绑得结结实实,随后,男子拿起一根小木棍子,跟擀
面杖差不多粗细,却只有一掌长短,一头已经在凹槽内拴了一条细绳子,另一头
用白棉布裹了,然后把这棍子插入黑云从中,慢慢地塞入了小红的下体,塞入后,
用那细绳固定在她臀部,不让木棍掉出来。

  木棍塞入后,小红顿感下身的干涩带来的饱胀,使了使劲却是无法顶出来,
眼看着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里面,一时便觉得太受委屈了,不由得便眼泪汪汪,
“呜呜”的哼了几声。

  “哭什么?老子又没有杀了你,这样捆着还不是为了你,妈的,算你运气,
前几个都被老子割断脖子给埋了,你再哭,老子也把你割了……”这一吓,小红
立马就顿住了抽泣,生生地憋在了嗓子里。

  “好好的陪陪老子,要是老子一高兴,说不定哪天就放了你,捆住你,是老
子还没想杀你,要不是瞧你这身子还算让老子满意,哼哼…

  …“说着话,小红丰满的臀部,已被他用布带缠绑得十分结实,一块一块在
捆紧的布带下鼓突出来的肌肤,十分的惹眼。

  随后,一条麻绳在她的膝弯处捆绑了几圈,嘴上的布带也被解开,重新换了
一团干净的棉布塞入嘴里,塞得满满的,让她几乎合不上嘴,这才再次用布带蒙
上后,缠绕了两圈绑紧了。

  板盖着,男子掀开了木板,居然是一个洞口,看样子这是个地洞,大概是他
不久前挖的,因为那挖出来的泥土还没清理掉。

  男子把一架木梯子放了下去,然后拉过小红就要让她下去,小红心里急呀,
这一下去可就真的没有出路了,就算有机会她也无法逃出,便带着哀求的眼神可
怜巴巴地看着男子,弯着腰往后退缩着身子,就是不肯下去。

  男子一看她那样子,脸色就变了,操起墙角的一根小棍子,一下就打在了她
屁股上,那白白的肌肤上立刻就是一道红印子,疼的小红跳起了脚在地上跺了两
下,不得不往洞口挪去。

  一下地洞,她便彻底绝望了,洞里黑古隆冬,等他点亮油灯,才看出只有两
三个平方的地方,高也就两米左右,十分狭窄的空间,地上铺了一层稻草,上面
还垫了一条棉被,小红倒是很自觉地便在上面坐了下去。

  男子拿出两块厚实的棉布,压在小红的眼睛上,用白布片紧紧地蒙上后牢牢
地缠绑住。

  “先在这里呆一天,我要出门一趟,乖乖的在这里躺着,要不然就把你埋在
这里……”男子又捆上了她的腿脚,然后提了油灯就上去了,头顶上哐当一声,
木板严严实实地盖上了,随后又有一口大缸压在了上面。

  到了此时,小红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希望,不觉心中倍感绝望,回想以往自己
的经历,心中不由叹息起来,大概这就是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坏事,今

             天得到的报应吧……

  三个月以后,在三里外的一条小河塘里,有村民又发现了一具女尸,这是四
个月以来发现的第二具女性尸体,死亡时间约为一周前,同样都是被捆绑了四肢,
塞了嘴掐死后抛入河内的,被在河中嬉戏的小孩无意中发现。

  当地派出所通过打捞,又发现了一辆失窃的轻骑,于是案子惊动了上级,派
了专案组下来调查,可并未在附近有失踪女子报案的记录。

  恰在此时,邻乡派出所有消息称,最近有女子失踪,时间大概有两三天了,
只是并不能和这个案子有牵连,不过已经引起了警方的重视。

  就在警察进行调查的同时,那间有地窖的男子家中,此刻正有一个女子被他
捆绑了藏在家中,一切都在重复以前的那一幕……内容转自凝芳的案子也算告破,
经过不懈的努力,抓获了几个涉案的关键人物,陶俊生终于无法抵赖,和盘托出
了他的一切,他那掌握着实权的父亲也被隔离审查,尚有一些外逃的余孽,正在
追捕之中。

  只是让凝芳心中不能释怀的,便是尚不知下落的谭韵,柯兰也十分的自责,
但终究不能一直耿耿于怀,案子告一段落,她俩也回到了自己单位,领导考虑到
她们案子侦破中的艰辛,便给她们放了几天假,希望她们好好调整一下,以便于
后面的工作能够正常进行。

  凝芳回到家中,发现屋内的设施并没有变化,看了一下赵志平留在桌上的字
条,这才知道他出外学习去了,是他们局里特意调派的名额,也是让他提高自己
业务水平的一个机会。

  凝芳顿觉有些百无聊赖,本以为能和心上人好好的聚一聚,也抚慰一下这段
时间遭受的伤害,看样子只能自己一个人安慰自己了。

  待在家里两天,实在很闷,想回局里上班,又觉得心情也不是很好,于是,
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得知没有重大案子的时候,便提出
自己想出门散散心,最多也就三五天的时间,打个招呼,免得临时有任务而找不
到她。

  局长可是把凝芳当作局里的宝贝,哪有不答应的,叮嘱了一番,并告诉她不
用牵挂局里的事,放心去玩,这让凝芳倒不好意思起来,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其实凝芳也没有心事游玩,只是这么些年来,一直在搞打拐工作,心中累积
的那份沉重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一直想找个机会深入农村或偏僻的乡村了解一下,
为什么会有如此众多的人,会走上贩卖或拐卖妇女儿童的行列,他们的心里到底
是怎么想的。

  但是要想深入了解,就必须要进入他们的生活,于是她决定化妆出门走访,
说化妆,其实也就是打扮的普普通通而已,走在街上最起码不会惹人注意。

  但凝芳天生的丽质,再怎么不打扮,总会给人比较脱俗的感觉,这却是凝芳
自己没有感觉到的,所以在她认为已经很认真的一番打扮后,便出门了。

  此刻,她俨然象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从街上买来的一身最简单不过的衣衫,
穿在她身上依然难掩那风姿绰约的神态,衣衫稍紧了些,把那丰满的酥胸也勾勒
了出来,更显得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韵味。

  她要走访那些偏远的村落,看看那里的民风,时间虽短,但能简单的了解一
下,对于以后破案也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她想起了以前解救萧素云时路过的那个县,印象中是个很落后的地方,便一
路坐车到了那里,下车后直接转车去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小镇,第一次来到这里,
也觉得很新鲜,便漫无目的地到处转悠起来。

  凑巧得很,这个一百多户人家的小镇子上,居然有一户人家娶媳妇,凝芳从
侧面听说,这户办喜事的人家,娶来的媳妇竟然就是买来的,而且还是花了大价
钱的。

  于是她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便也混在人堆中驻足观望着,果然不一会,在
吹吹打打中,一顶蒙着脏兮兮的红布的花轿抬了过来,两个身材壮实的汉子抬着
花桥一路轻松,很快便在一个院落前停了下来。

  鞭炮齐鸣,院门打开,那花轿帘子正对着院门,院子里有人把掀开了帘子的
花轿倾斜着,从里面搀出一个人来,进入屋内,因为轿子堵着院门,所以外面的
人进不去也看不到那盖头下的人的模样。

  当轿子被抬到一旁后,众人才闹哄哄的进了院子观看,但主人似乎不让人进
屋子,所以都趴在窗台上往里瞧。

  凝芳看了看,一眼便瞧见,有几个妇女在一旁的大锅里,往碗里舀着糖园子,
大概是端给屋内新人和亲戚们吃的,灵机一动,便主动上前接过两只碗,端起来
就往屋子里走去,门口那个老太婆不认识她,但看她端着碗,以为她是来人的亲
戚,便笑咪咪的让她进去。

  凝芳直接就闯入了新房,一进去才发现,屋内有三四个人正围在坐在床沿上
的新娘旁边,似乎在好言相劝。

  稍稍一瞧,便看到了新娘的脚踝上捆绑了细细的麻绳,膝盖处也被缠捆了好
多道,连红裤子和腿脚一起绑得结结实实,一条花布床单,包裹了她的上身,看
不到脸面。

  凝芳把碗悄悄地放在一边的桌上,站在别人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脸上还不
忘微微露出笑容。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进来了,看她的打扮,应该是新郎的母亲,笑嘻嘻地
跟周围的人打了招呼后,便把新娘上身裹着的床单掀开了,凝芳这才看清新娘的
样子。

  新娘的身子很不错,曲线窈窕,胸脯也很饱满,只是此刻被几股麻绳牢牢地
五花大绑着,那件短小的红衣衫,都被捆的扯开了胸怀,露出里面雪白的胸罩和
同样雪白的半个胸乳,尤其那乳沟紧紧地挤在一起,仿佛就要挣脱那衣衫和绳索
的束缚。

  新娘的眼睛上用厚厚的纱布封贴着,嘴上也严密地封贴着胶布,鼓鼓的腮帮
子,一眼就看出嘴里塞满了布团。

  一头很柔滑的秀发被盘在了脑后,耳鬓还插着一枝掉了几瓣花瓣的大红山花,
俨然一个待嫁的新娘。

  她的胸脯在起伏着,鼻翼轻轻煽动着,看出来她的呼吸有些困难,那是被堵
了嘴捆缚了胸部的缘故,这一点,凝芳也是有体会的。

  新郎的母亲倒是很喜欢这个身段极好的媳妇,满脸堆笑着看着身旁那两个四
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谢谢几位的帮忙了,真是难为你们了,一路辛苦……来来,
到外面坐一会,吃点点心……呵呵……真是谢谢……

  “又是一个绑架妇女的案子,才出来第一天就碰到了这样的事,凝芳心中十
分的恼恨,但此时此地也无能为力,也许只有回到城里后,才能把这样的情况报
告给当地派出所,让他们来处理,目前自己还是先观察,以免陷入被动。

  她不便和她们一起入座,以免引起怀疑,悄悄地便出了新房,又混在那些帮
忙的人中,一边偶尔凑把手,一边心中思量着该不该搭救这个所谓的新娘,但是
看眼前的景象,自己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估计客人们一走,那新娘便会被严加
看管起来,自己一个外乡人要想接近那是很困难的,除非到当地派出所报案,请
他们来协助,不过那也是下一步的事了。

  看凝芳忙里忙外的帮忙,谁也不知道她是谁,以为她是对方的亲戚,因为女
方也有人来,不过不是亲戚,却是那中间拿钱的媒婆和那几个将新娘捆来的人,
至于是谁将她贩卖给这家户主的,凝芳也心中没底,只是隐隐觉得,刚才在房中
新娘身边的两个中年女人,似乎有些神秘。

  凝芳一边不紧不慢地帮着忙,一边也悄悄地听着他们的议论,知道这方圆几
百里地,有那么几个专门做这生意的,似乎已经干了很长时间了,只有通过一些
当地的媒婆,便能花钱买到女人,价格都是按照年龄或长相来的。

  看看时候不早了,凝芳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便悄然地退了出来,走过一段
路,边轻声地问路人派出所的方位,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居然没有派出所,要到
十三里外的另一个镇子才有,平时那里的民警有空了才来这里看看,一般都不过
来的。

  凝芳一时也没办法,就想搭个什么车去那里,问了几处地方都没有车子前往,
心想,此刻天色也不算太晚,还是先吃点东西后走过去,大概天黑后不久也就能
到了。

  于是在路边找了一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填了一下肚子,便往那大道上
走去。

  刚走上大道,一眼便看见路边两个中年女人正在那里站着,两个女人大概也
看见了她,看了一眼后居然都朝着她微笑了起来,凝芳有些奇怪,但也微微地还
以一笑,再仔细一看,突然便想起来,这两个女人不就是站在那个新娘身边的女
人吗。

  如果没猜错的话,新娘的到来也跟她们有关,不由得心中有了提防,一时不
知道是留下来和她们说说话,以便找机会把她们控制起来仔细询问,还是自己先
赶路要紧,犹豫之中,人已经迈步往前走了。

  哪知走了才几步路,身后边传来那两个女人的喊话:“喂,妹子……来,过
来……”

  凝芳一回头,两个女人正向她招手,一脸的笑眯眯,十分的亲和。

  有戏唱了,凝芳心中暗喜,便故作不解地回头,然后走近她们:“两位大姐
有事吗?”

  “哟,妹子,不认识啦?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忙活呢……”

  凝芳假意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你们新娘子的是娘家人?我急着赶路
没注意……”

  “妹子,去哪里呢,这么着急?”一个穿花衬衣的说道。

  “我去柳石镇,这里没车子,想去那里搭个车回家。”凝芳笑眯眯的说道,
这一笑顿时满面桃花般,让那两个女人心里一动。

  “哎呀,这么巧,我们也去那里,要不我们一起走?”

  “好啊,正愁着路上孤单呢,要是两位大姐不嫌弃的话,就一起走吧。”凝
芳的话语很大方,女人们心中有了心思。

  才走了不远,花衬衣问道:“姑娘是那新郎的亲戚?”

  “哦,不算什么亲戚,只是她娘家的表亲,今天过来帮个忙……”凝芳心里
早有了准备。

  “哦,怪不得看起来眼生,我们也是他们家的好朋友,看样子妹子是个读书
人,说话文绉绉的,比我们乡下人强多咯……”

  “是啊是啊,看妹子的模样儿,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哪像我们,粗里粗气
的像个大老爷们……哈哈”一边的瘦女人也附和道凝芳笑了笑说道:“两位大姐
不要这么说,我也是在乡下长大的,只是在乡里读了几年书,也没什么的……”

  “今天新郎家的事,算是了结了,我们也省了事,那新郎倌的老爹也不用愁
以后抱不上孙子了,你说呢,妹子。”

  “是啊,看他今天高兴的样子,我也替他高兴呢。”凝芳附和道。

  这话一出口,那两个女人却在一旁悄悄地换了个眼色,随后又东拉西扯地说
些女人间的话,渐渐的似乎没了什么话,三个人一路默默地行走着,只听到脚下
沙沙的声音。

  天逐渐黑下来,眼看着目的地还遥不可及,花衬衣突然对瘦女人说道:“阿
珍,我们先去上沟村看看我表侄女,怎么样,我好久没去看她了,今天正好顺路,
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瘦女人赶紧答道:“好啊,走,一起去看看,我也有些累了,正好歇息一下。”

  花衬衣又回头对凝芳道:“妹子,一起去吧,不远,就在下面那小河边的村
子里,咱们坐一会就走,我实在很想看看她,自从去年她爹娘死后,我还没来过
……”说话间,脸色似乎也黯淡了下来,颇有几分哀痛的感觉。

  这倒让凝芳不好回绝,便笑了笑说道:“行啊,跟着两位大姐走,我也放心,
就怕会打扰你们,给你们添麻烦。”

  “没事没事……瞧你说的,有你这么漂亮的妹子作伴,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呢,
走,我们快去快回。”

  一拐弯,便下了路基,一会儿便进了一个村子,此时天色也黑了下来,那村
子死气沉三个人走到一户门前,那屋子外面爬满了密密的藤蔓,连那大门都几乎
被遮掩了。

  花衬衣上前敲响了门,不一会便有一个女人来开门,看见花衬衣,正要开口
询问,花衬衣早已大声说道:“哎呀,我的乖侄女,还好吗?我正好顺道来看看
你……”一回头,拉着凝芳的手赶紧往屋里拖:“来来来,快进来……这就是我
侄女。”

  那开门的女人一开始好像有些奇怪,随即便笑眯眯的说道:“大姑好久没来
了,进来吧。”随后把大门关了,还插上了门闩。

  凝芳稍稍看了女子一样,那模样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像是已经嫁了人
了,因为那肚子微微隆起,明显有了身孕。

  还没进房间,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昏暗中也看不清楚,偏瘦的身材凝芳
看了一眼,不知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也没多想就跟着进了屋子,女主人很热
情,然后她们便拉开了话匣子,说的也不外乎是些分别了的话,但听起来好像不
是很随意,就像在编故事一样,凝芳心中有些疑虑,提心自己保持警惕。

  她们看起来真的是很久没见面了,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话,终于,似乎发
现凝芳独自在一边无话可说,颇有些不好意思,便拿了些瓜子放在了桌上,几个
人又到了隔壁说话去了,好一会才回来。

  大肚子的女子笑着对凝芳说,让她们在这里住一晚,想和她姑姑好好的说说
话,那两个女人也正笑眯眯的看着凝芳,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凝芳倒不好意思
回绝,心想,她们把自己当作新郎的亲戚,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加上这里都是
女人,动起手来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要自己多加防范,谅也不会有什么事发
生,便让她们作主,算是同意了。

  女主人出去安排,不一会便进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但还是强作笑颜地对两个女人说道:“姑姑,你们都是自家人,就和我睡一个屋
子,这个大姐就和我妹妹一起睡吧,她那屋子干净,也比较舒服,我看这个大姐
人长的这么白净好看,怕是住不惯我们这乡下脏地方……”凝芳赶紧说道:“姑
娘别这么说,我没关系,怎么都行,不用太麻烦……”

  “那就这样,你和我妹妹睡一起……我……我和姑姑他们睡一屋。”女孩说
着话,那眼眶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凝芳心中十分不解,但既然安排好了,便随着女子到了她妹子的房间,房间
里已经点亮了一盏油灯,一张比较宽大的木板床,就搁在立着柱子的墙角里,蚊
帐已经放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已经躺了一个人,凝芳用女子端来的水稍稍
梳洗了一下,便上了床,一看那躺着的居然便是在门口对她微笑的偏瘦女子,此
刻正把身子躲在被窝里,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眼神竟然充满了一种渴
望,凝芳也说不出是什么,只是心里有种不自在。

  她把蚊帐在褥子底下塞好,对那女子微笑了一下,便脱去衣衫和裤子,仅让
丰满的酥胸箍着那只白白的薄纱胸罩,便钻进了被窝,被子只有一条,那女子倒
是大方,把大半部分的被子都空着留给凝芳,凝芳光溜着雪白的大腿进入被窝里,
侧了身子便想要睡去。

  才睡了一会,身后那女子的身子便挨近了她,似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卷了卷,
身子就挤近了凝芳,凝芳倒不好意思故意躲开她,虽然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发烫,
但也没在意,又继续在假睡中思索白天发生的事。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只手在她胸前摸捏着,手已经插入了她的胸
罩内,捏住了她粉嫩的小樱桃,凝芳一下子惊醒过来,一回头,赫然便看见那张
原本是一个女子的脸,此刻居然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两条大辫子的头套就在枕
头边,男人见她转过身来,一把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凝芳大吃一惊,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男子假扮的,此刻被他抱住,他的手
还捏着她的胸脯,怎不让她又羞又愤。

  急迫中,奋力挣扎,男子似乎早有防备,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紧了她,用大
腿夹住她的下身,不让她动弹,凝芳感到了他下体勃然而起的东西,正死死地顶
在她的阴部,她愤然喝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她几番挣扎,没想到男子看起来羸弱,却颇有些力气,将她死死地抱着,居
然一点都不能挣脱。

  男子低沉地说道:“小妞,别喊,喊了也没用,我老婆把你放到我床上,就
是让我和你睡觉的……来吧,会很舒服的……”那声音听起来实在让人恶心,哪
有半点男子的气味。

  凝芳这才想起刚才怀孕女子脸上的那点伤感,似乎就是这事引起的,定然是
这个娘娘腔的男人逼她这样安排。

  但是,性格倔强的凝芳怎能轻易被他蹂躏,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
他抱紧她的力气就越是用的大,反而和她的身子贴得死死的,一时凝芳羞愤难当,
便索性缓缓放松了身子,作出不再反抗的样子,嘴里也放缓了口气说道:“你放
开我,要不然你不会有好结果……快放开我……”“放开你?那我不是白费心思
了?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不让她们把你捆走卖了。”两个人都是一身汗水,
男子把嘴凑在凝芳耳根说道,还不时的把脸磨蹭着凝芳的面颊。

  凝芳一听,他话中有话,突然恍然大悟,这一切应该都是那两个女人的预谋,
自己已经时时提高了警惕,居然还是不小心进了她们的圈套,此刻估价要想逃跑
也是有困难了,她们一定就在房门口守着,不由得冷汗直冒,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男子看看凝芳不再挣扎,便松开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毛巾来,往凝
芳的嘴里一塞,凝芳一时没提防,本想开口说话的,却被他把毛巾给塞了进去,
“呜呜”了两声,便给塞紧了,于是便又再次挣扎反抗起来。

  这一挣,居然便挣脱了右臂,一使劲用手顶住了他的咽喉,把他使劲地往后
推挡着。

  男子没想到凝芳也是浑身有力,颇有些不能控制了,便大声喊道:“老婆,
快来,帮我捆了她……”

  不一会,房门打开,那女子穿着肚兜走了进来,手里早拿了一捆麻绳,撩开
蚊帐,也爬上了床,那两个中年女人此刻也闻声而来,几个人合力把凝芳按倒在
床上,反剪了双臂,用麻绳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这一捆,便犹如捆猪一般,将
凝芳身子捆得死死的,却把腿脚也都捆绑得结结实实,然后依然丢在那床上,三
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舒了口气。

  花衬衣的女人笑着对那男子说道:“笨侄儿,原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把她摆平
了,怎么还是要我们来帮忙……是不是守着媳妇把身子给掏空了……”“二姑,
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这小妞还挺有劲的……要不是你们过来,还真制服不了她。”

  凝芳这才明白,这家伙才是那花衬衣的侄子,大肚子便是他媳妇了,一切都
是在骗她。

  花衬衣又对凝芳说道:“姑娘,你可真是有心眼,大白天的在那里装模作样
的,是不是想趁机捞点什么?嘿嘿,我们早就注意你了,一开始觉得你长的真好
看,身段又好,倒是我们喜欢的人儿,原以为你是那新郎家的亲戚,后来看你老
是躲在后面,偷偷摸摸的查看什么,姑奶奶我就注意了……”她看凝芳涨红着脸,
还在扭动着已经无法动弹的身子,又笑了笑说道:“看起来我没看错,你是个凭
着脸蛋子在外面混吃混喝捞外快的主,今天碰到老娘我,也算你倒霉,呵呵,你
知道,那新郎的老爹早在前年就死了,你竟然说他今天很开心,你说我还能信你
吗?”

  凝芳一听,这才知道着了这两个女人的道,这一路跟她们到这个地方,明摆
着就是故意将她引到这里来的,至于这个男人便是后来的变化,那是要占她的身
子,才逼迫他老婆把床位让给她。

  “呜……呜……”凝芳扭动了一下身子,用下巴示意那女人,好像要说话,
但花衬衣笑着说道:“好了,别跟我说什么,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她回头看了看那个同行的瘦女人,说道:“我们两人就是做女人买卖的,像
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可很少碰到,你瞧瞧你那胸脯子,挺呱呱的,男人看了
都会眼馋,连我都眼红呢……算你不走运,就认了吧。

  “”小林,你就陪她一晚上,可别过了头,明天我们还要带她出趟远门呢,
别到时候人家出不了大价钱,那我就亏大了……呵呵,秀芬,别那么小气,男人
家睡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你肚子里不是落下了他的种了吗,他呀
不会亏待了你,放心吧,男人么,你总不能让他天天看着你不能碰,会憋死他的
……来来,我们都去睡觉吧……“那个叫秀芬的女子,看了看床上她的男人,委
屈的只好跟着那两个女人出了房门。

  男子此刻才喘了口气,坐在躺着的凝芳身边,看着已经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她,
脸上便嘿嘿地笑了起来:“你一进我家的门,我就看到你了,好久没看到你这样
的漂亮女人了……”他的手在凝芳的胸前抚摸着,继续说道:“她们可都是干这
行的,捆过卖过的女人也不在几十个了,你怎么就跟着她们到我这里了呢,那就
怪你自己不长眼,来,我们睡着说话……”他用被子把两人的身子都裹了,紧紧
抱着她拥在一起。

  凝芳闭着眼睛不看他,任由他用布条子将她的嘴紧紧地包裹捆绑起来,随后
那小小的内裤被他扯烂后丢在了床头,她知道现在难逃一劫,唯有希望他完事后
能出现机会,可以逃出他们的掌握。

  男子一边干着那事,嘴里还幸灾乐祸:“算你好运气,先给我睡上一觉,要
是让她们把你先卖到那乡土旮旯,找个浑身臭气的男人,那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切似乎都已注定,凝芳只能接受下来,唯有明天是否被她们带上路途,
那才是她可以寻找机会脱身的唯一途径,也许还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同伙和
贩卖网络。

  一条厚厚的棉布紧紧地蒙上了她的眼睛,霎那,黑暗便围绕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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