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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夜的谎言

在史加达看起来非常难的事情,战茹做起来,却是非常的容易。

  只用了半晚的时间,战茹就把史加达载回天圣岛,落地的时候,史加达知道处于天圣岛的西方,原来他们所处的孤独,就是天圣岛的西面海域,当初他从天下被战茹摔下来,晕死过去后,她就把他提飞到那小岛上,准备好好地折磨他至死的,谁料途中竟然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且是那么富于戏剧性的。

  史加达听说这是天圣岛的西方,就道:“战茹,我要见战夜的,为何你带我到西面的镇魔城?”

  战茹恼道:“战夜回到天圣岛后,就一直在镇魔城的西宫,你要找战夜,我当然带你到这里了。”

  史加达惊道:“战夜不是住在天宫的吗?”

  战茹解释道:“只有圣天使才是永守天宫的,战天使就不一定在天宫了。我和思缘就是永在东宫的,然而,战夜很少进入东宫,因为她跟思缘的关系很不好。”

  史加达问道:“为什么?”

  “因为战夜是被思缘的父亲强暴的。”

  “哦?被强暴,不都是喜欢的吗?”

  战茹骂道:“什么喜欢?战夜被影和拉斯强暴过,难道她都要喜欢她们两个吗?”

  史加达沉思片刻,道:“你们战天使,有多少个被拉斯强暴过的?”

  战茹道:“只有战夜,但曾经有些天使是被兽人和魔人强暴过的,只是那些都不是战天使以上等级的。”

  史加达又道:“为何你被我强暴?偏又喜欢我?”

  战茹愕然,一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久久,她细声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其他被影强暴过的战天使,都不见得爱上了影。只有思缘的妈妈,是真的爱影的。”

  “你也真的爱我吗?”史加达悄悄地问她,虽然他不懂得如何去爱,可他也是渐渐地了解什么是爱的,因此,他问她。

  战茹道:“我们找个地方住宿吧,明天你还要化妆成女人,因为西宫也是不准男性进入的。”

  史加达道:“为何你不回答我的问题?”

  战茹幽然道:“因为你的问题,不需要我回答的……你问得我,心儿隐隐地作痛……”

  史加达突然沉默了,他把她横抱起来,埋首吻住她的嘴。

  他的脸颊触碰到她的眼帘,沾到一些温润。

  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

  在镇魔城的某间旅馆,战茹一整夜的哭泣,且一整夜地缠着要和史加达做爱,若非他性奴的奇特出身加上他奇特的身体,他早就被她榨干了。

  直到午饭时间,战茹和史加达才起床吃了个午餐,然后找来了新的化妆师,这次因为有战茹在旁边,史加达没有跟新的化妆师发生“性交易”。

  他觉得这新的化妆师也是很漂亮的——就他所见的,天圣族的男性和女性(世人都称她们为天使)都是蛮漂亮的,怪不得外族的人总想侵占天圣族,也怪不得当年哲思缘的父亲要发动起义,要所有天圣族的女性都沦为他(影)的女奴。

  史加达想想,那个叫影的男人确实很有野心,怪不得会写得出"美女群起舞"那样的诗句了。

  化好妆后,史加达急着要去西宫,可战茹说晚上去才比较好,他又说要到城中逛逛,她却不愿意,拖着他就上了床,又缠着欢爱,而史加达此刻是女妆,让她想起曾经被他强暴的时候……

  她说:“再强暴我一次!”

  史加达就真的再次强暴了她,这次的强暴直维持到晚上,她在他的狂野中,晕眩又清醒、清醒又晕眩的,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被多少次高潮冲击了她的神经,她只知道,到了最后,她的神经瘫痪了,她的身体也瘫痪,只是她的心灵,很充足、很充足……

  休息过后,战茹就带着史加达前往西宫,进入西宫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天使门侍并没有拦阻——战茹毕竟是战天使,这些天使门卫对她是熟悉的。

  西宫和东宫的建筑模式是不同的,东宫是“圆”的构式,西宫则是长方形的建筑群,整个西宫,如果从平面图去看,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建筑构设,而在这些长方形的建筑里,最中间的最长的那建筑就是西宫里有名的“天使之晶”。

  天使之晶,因其形态上像“棺”,因而有“晶棺”的说法,只是因为“棺”字不妥,因此,习惯上,简称为“晶官”。

  奇怪的是,这里的建筑,都只有一层,是卧地式的。

  战茹带领着史加达进入晶官之门,发觉这建筑真的很简单,中间通一条通道,两旁各有房间,最里面的,应该就是最重要的人物所住的——然而史加达发觉他估计错误,因为最里面的空间是没有房间,像是一个大厅,有点像议事厅之类的。

  两人到达距离那大厅倒数过来的右边第三间房,战茹就道:“就是这间了,我走了。”

  说罢,战茹默默地转身走了几步,忽地又回头说道:“我任何时候都在东宫的箭楼里,我等你……”

  史加达点了点头,看着她走出去,直到她消失,他才轻轻地敲响战夜的房门……

  战夜开门,看见门前站着的女人,微怔。

  “是你!”

  史加达趁此时闪进房里,把门锁上,抱起她,就把她丢到床上,吼道:“为何要骗我?”

  战夜是有些惧怕史加达的,虽然她的实力也许比他要高出许多,只是她从心理上怯怕他,被他怒喝责问的,她眼神露出恐慌,道:“我……怎么骗你?”

  史加达站在床前,双手撑床,如狼般地俯视她,怒道:“你没骗我?你把非菲骗走,叫我在游岸上等你,我等你许久,不见你来的,你是什么意思!快点把非菲和兰娇还给我,否则我杀了你!”

  战夜稍稍平冷静下来,道:“是谁带你进来找我的?”

  史加达道:“这你别管,反正有人带我进来。”

  “你这身打扮真是好笑!”战夜欲转移话题。

  史加达被他惹得有些火起,道:“你别在拖延时间,你把她们给回我,我立即离开这里。”

  战夜凝视他,好一会,忽然沉着声调道:“非菲,我可以还给你,但是,苏兰娇不行。”

  “为何不行?”史加达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战夜道:“她,死了。”

  史加达放开她,无力地坐落地上,忽地,嚎啕大哭……

  战夜迅速地爬下床,抱住她,就强吻住他的嘴——她怕史加达的哭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门被敲响了,外面有人问道:“战夜,什么事情?”

  战夜急忙道:“战吻,没有什么,我刚鬼叫了几句。”

  外面的女性道:“那就好,深更半夜的,你别弄出太大音响,大家还要睡觉的。”

  战吻离开后,战夜细声怨道:“你哭什么哭!苏兰娇受那么重的伤,我当时也说过不一定能够救得活她的。我能够带回来给战吻医她,已经是很尽道义了。至于非菲,是我们圣主喜欢她,特意留她下来,教她武技的。”

  史加达流着泪,那眼泪洗浊他的脸上的粉脂,他凝视她许久,忽然伸手就撕她身上的睡衣,她阻止道:“不要撕我的衣服,我自己脱,你要发泄,让我把衣服先脱了。”

  嘶……嘶……嘶……

  史加达不管她的抗议,像野兽一般地撕着她的衣物,几下就把她撕扯得一丝不挂的,接着他把她丢到床上,他站起来就撩起他的裙底,把他的内裤拉脱下来,扑上床,一把掀开身前的长裙,握着坚硬的男根就插入她的巨大的干燥的肉穴,她痛得皱眉闷哼,轻骂道:“我这么高大的,我的那里如何宽大,你这般的强暴我,我也是会痛的……混蛋!苏兰娇的死又不是我的过错,为何把气发到我身上?喔喔喔!疼死我了……”

  战夜轻轻地呼喊着,她的双手伸上来解史加达身上的衣服,这个混蛋家伙,把他心里的苦都发泄到她的身上,竟然连衣服都懒得脱了,竟然穿着女人的衣服强暴她,若非因为了解他此时极其地痛苦,她一定会把踢他落床的。

  史加达坚压着战夜的身体,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粗暴地抓扯着战夜那比一般女性要圆大的乳房,若战夜处于哺乳期的话,他这种抓法,足以把战夜的乳汁挤迫得像奶箭一般的乱射,即使是此刻,也在战夜那洁白的抓爪出一道道的紫红的痕……

  战夜脱除他的上衣,却对他的裙子无可奈何,她狠了狠心,双手抓住她的裙布,就进行一阵强撕,把他的裙子撕落下来,丢到床下。

  经过这段时间的冲撞和磨擦,战夜的巨大的蜜穴终于得到了来自她的肉壁分泌物的润湿,史加达粗暴的冲击,虽然仍然撞得她的深处有些儿痛,只是这种痛化作另一种快感,和磨擦之快意一起,冲激着她的身心,这个有着强壮的生殖器和强悍的性能力的人类性奴,再度给她难以相言说的快感。

  很多的女人,很多的时候喜欢强暴性的快感……

  本来已经非常强壮的生殖器,因为愤怒地进入战夜那比一般女性要宽深许多的骚穴,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竟然在战夜的骚穴里发生某些异变,战夜是清楚史加达在这方面的异变的,因此她有着她的担心,她怕他这次会变得非常巨大,担心他又一次把她的私道撑裂,只是后来他发觉这种担心是多疑的,因为这种变化刚好巧合她需要的那种尺寸,不但没有给她造成不适,反而令她感到更满足、更舒适。

  史加达的愤怒,经过长时间的发泄,经过战夜的两次高潮,终于渐渐地平息,伏在她的肉体上轻轻地耸动,吻着她的脸,问道:“我师姐的坟在哪里,你明天带我过去拜祭她,她是对我很好的女人,不但用她的生命保护我,而且全心全意地,教会我许多的东西。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的!”战夜抚摸着他的脸庞,她那双迷黑的眼眸现出一些泪光,史加达抚摸着她的眼泪,叹道:“兰娇的死,其实不能够怪你,我会把赵天龙名下的儿女全部杀死的。”

  战夜惊道:“你以为这样苏兰娇就会高兴吗?”

  “她高兴或者不高兴,她都已经不能够表达,然而我不高兴,我就要表现出来。我说过,如果她死了,我灭绝赵天龙的种——即使那些实际上并非赵天龙的种,我也要杀光他们。”史加达发誓般地道。

  战夜惊惧,悲哀地道:“你真是狼性不灭!”

  史加达翻身下来,侧身抽插着战夜的蜜穴,感到一种紧夹的舒服,他的手就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阜和阴阜处的阴裂,抚摸一阵,他的手沾着她的一些蜜液,于是就把蜜液涂在她的菊穴。

  战夜愕然,呻吟道:“别用手指弄我那里……我很不适应。”

  然而史加达不理她的抗议,他的手指继续地把她的淫液涂到她的紧皱的肛门,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手指悄悄地插入她的菊穴紧穴,她猛地瞪大眼睛,呼喊道:“啊!史加达,别弄我屁眼,那里好脏的……”

  史加达立即吻住她,同时继续地把她的体液涂到她的菊花穴,里里外外地涂滑着,最后,他的两只手指尽力地插进入,她的娇体颤动了几下,却因为被吻着,没有发出声音,他于是三根手指进入,她就迅速地推开他的脸,轻喊道:“好痛……史加达,你要干什么?”

  战夜虽然曾经被两个强大的男人强暴过,但那两个男人走的都是正常的通道,她不知道在性爱中,还有一条不正常的通道是可以走的……

  史加达的三个手指在她的菊穴里扩张一会,痛得她咬牙切齿的,可她又不敢大声地声张,只能够低声地哀求。

  忽地她感到史加达的手指退出,她以为结束之时,史加达的男根迅速地退出,他把她的身体抱转,让她趴睡在床上,他就趴到她的背上,打开她的双腿,手掌在她的湿淋淋的肉穴上抚了一把,就把掌上的滑液涂到她的肛门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就提着巨大的男根抵在他的菊穴,她猛然醒悟他要插入她的便道里,她大惊叱道:“史加达,你别插我的肛门,那里不是性道,你那根东西在粗,会很痛的……你别挺我!如果觉得我的阴道宽大,我明天给你找十个体形小的处女,啊……”

  战夜突然感到肛门的裂痛,她紧紧地咬住枕头,闷闷地呐喊出来。

  当她感到史加达的男根进到她的肛道里,抵压着她的身体并且抵压着她的阴道,在痛苦中,竟然有着丝丝的快意,她回转头过来,呆呆地凝视他,久久,她道:“我的阴道是被一个叫影的家伙插破的,我的便道却被你这样的野兽插裂,你要发泄就发泄吧,毕竟,我也是骗着你的。我骗着你,也是因为我无奈……”

  史加达忽然伏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道:“我不要十个处女,我只要一个处女。”

  “谁?”

  “明天你把非菲还给我!”

  战夜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从她的嘴中喊出一阵续的痛呼……

  “苏兰娇就葬在镇魔城,非菲在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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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8:35 #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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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为了真相

翌日,战夜趁史加达仍然在熟睡之际出去了,她的肛门昨晚被史加达初次开通,不但流了血,且痛得她难以忍受,她在心里咒骂他许多次,可她毕竟也拿他没办法,虽然她的武力也许真的比他高出许多,只是她曾经欲杀他之时,反而差点被他所杀,因此,她对他,是从心理存有恐惧的,况且,现在叫她杀他,也是叫她为难的。

  史加达醒来后,不见战夜,于是起床找起他的衣服穿,只是他的裙子已经被战夜撕破,他试着穿了战夜的裙子和裤子,却都穿不合——战夜比他高出许多,怎么可能有合适他穿的裙裤呢?

  无奈之中,他只得继续回到床上躺着,不久,战夜回来了,她拿来了一条裙子,道:“我是出去给你找要换的裙子的,你在这里,得继续扮妆成女人。你穿好衣服,我替你补妆,然后带你出去拜祭苏兰娇的墓。”

  史加达忽然道:“我有些不想去了。”

  战夜愕然,问道:“为什么?”

  史加达叹道:“她曾经教给我一首词,叫《坟》,我此刻很喜欢这首词,是因为她!只是我不想看到她的坟……”

  战夜忽然微怒道:“别在我面前提那首烂诗。”

  史加达看着她,道:“因为它是影所写的?”

  战夜轻骂道:“那个独尊自大的家伙,想把整个世界的女人都变成他的女奴,偏偏写什么深情……”

  史加达叹道:“也许是悲情,这诗,是他死前写的吧?”

  战夜惊道:“你怎么知道?”

  史加达道:“因为它就叫坟……其实是他的坟的意思了,但兰娇教给我这首词,竟然也是埋葬她的坟,如果她不认识我,或者,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很喜欢这首词,是因为这首词仿佛总能够回响在我的内心深处,让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它也是埋葬苏兰娇的坟。走吧,带我去看看她的坟,我想看看,她会不会为我再次的吟诗起舞。”

  “你走路的时候,麻烦像女性一点,现在是白天……”

  这是战夜在离开房间前的特别嘱咐。

  ××××××××××

  苏兰娇的墓,就在镇魔城西面的墓园里,战夜把史加达带到一座看起来蛮旧的坟墓前——距离苏兰娇的死应该也有两三个月,这坟莫的外表,看起来也有一段时日。只是墓碑却很是新鲜,那碑上的字似乎是刚刚雕刻的,上面只写着一个非常大的“坟”字,落款是“史加达”的名义。

  史加达看着墓碑底部的泥土,久久出神。

  战夜见他久不言语,以为是悲伤过度,她就悄悄地问道:“你不跪拜她吗?”

  史加达回头盯着她,道:“她以前跟我说的,男人应该有志气,不要永世沦为跪着的奴隶,而要成为立世不倒的王者。”

  战夜惊道:“啊?你要成为王者吗?”

  史加达道:“以前没想,但这段时日以来,我总在想着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史加达淡淡地道:“只有王者,才能够操纵一切。”

  (雨飘曾经也这般地想:只有在高处,才能够俯视万物!)

  战夜幽幽叹道:“你要成为王者,毕竟是难了些,虽然你……”

  她忽然停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不是很在意,他道:“曾经,她教我《坟》的时候,在我面前跳舞,我此刻不想跪她,因为她是不喜欢我跪她的。我想在它的坟前,吟她所教给我的《坟》,并且跳一支舞给她看,我想,她会喜欢的。”

  战夜惊道:“你要在这里跳舞?”

  “是的,因为我看到她的坟,我很开心,因此跳支舞给她看。”史加达肯定地道。

  战夜看看墓园寂寂无人的,无奈地道:“那你跳吧!”

  “没有舞伴,怎么跳舞?”史加达说着,抱起战夜,把她放到苏兰娇的墓碑上,然后就掀起战夜的裙子(她今天是穿裙的),正在他脱战夜的亵裤之时,战夜急忙伸手去阻止,惊叱道:“史加达,你要做什么?”

  史加达道:“放开手,我要跳的是性爱之舞,因为兰娇喜欢这种舞蹈。”

  虽然这里没有别的人影,可战夜就是不肯,史加达怒道:“你如果再不放手,我就撕烂你的底裤。”

  战夜无奈,骂道:“混蛋,你要搞我,也要不在墓园里搞我。”

  “就是要在墓园里搞你!”史加达把她的亵裤褪去,接着又把他的短裤脱落,撩起他的裙底,提着男根就刺入战夜那略显干燥的骚穴。

  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刺激,战夜很快地流出体液,顺畅了他的抽插,她开始呻吟,道:“你别在插我的肛门,我那里还很痛的……你要做什么都好,就是别插我那里……喔喔喔……竟然在墓地里干我……色鬼……”

  史加达笑道:“且听我淫诗!”

  “裙扬腰臀白,
  举枪撩阴道。
  百日忧愁付水流,
  悍枪入,篷门夹。
  狂捣肉窿,
  艳鬼伴我舞。
  美人穴,英雄枪,
  墓地征杀惊鬼神。
  陡然惊颤,
  一泡精,
  猛射阴穹,奶汁溢。”

  “停停停!你这吟的什么诗?竟然把别人的诗改得……狗屁不通!”战夜忍不住叱骂,这家伙竟然在苏兰娇的坟墓前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苏兰娇真的喜欢这种诗这种舞的?

  史加达突然狂挺,怒道:“战夜,你这骚蹄子,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我插死你……”

  ××××××××××

  离开墓园的时候,战夜没有立即跟随史加达出来,因为她已经瘫痪在苏兰娇墓前,史加达射精后,穿上短裤,拍拍屁股就走出来。在墓园前,他无力地坐下来,不久,战夜从墓园里出来,恼恨地瞪着他,道:“你还要不要进入西宫?”

  史加达朝她招招手,道:“我累了,你陪我在墓罗前坐一会,我在想什么事情。”

  战夜默默地坐到他身旁,他突然伸手把她搂入怀中,道:“你能不能够让我见见战吻?”

  战惊道:“为何要见战吻?你是不是想强暴她?”

  史加达笑道:“战天使中,我除了能够强暴你,我还有什么能力强暴别人?”

  战夜问道:“那你为何要见战吻?”

  史加达道:“纯粹好奇,昨晚她敲门的时候,我就想看看她。”

  战夜冷笑道:“不用看了,战吻很美,所有的战天使都很美。”

  史加达沉默一会,道:“那就算了,我们回去吧。”

  于是,两人继续走回西宫,进入战夜的房间,史加达迅速地脱除衣物,把战夜压在床上,撕了战夜的衣服,又一次狠狠地插进她的女穴,战夜惊慌地叫喊:“史加达,你一天之内连续地搞我……我受不了你的兽欲……啊啊!我的阴道都痛了,求求你让我消息一会。”

  史加达道:“你若果不安排我和战吻单独见面,我就在这个时候大喊大叫,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我的事情,即使因此而被她们杀死,也在所不惜。”

  “你在威胁我?”

  “是的。”

  “好吧,如果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安排你和战吻见面。”战夜无奈地道。

  史加达道:“哲思缘叫我问战吻一些事情。”

  战夜惊道:“哲思缘?她怎么跟你混在一起?上次她叫我到东宫,是否就是因为你?”

  史加达诚实地道:“是。”

  战夜问道:“你强暴了她?”

  史加达道:“我怎么有能力强暴她?只是影姬带我进东宫,我无意中跟她聊起来,发觉她很喜欢和我聊天,说我有她爸爸的味道。因此,她让战茹带我过来向战吻问一些秘事。她说战吻以前是跟随在她妈妈身边的,且也是被她爸爸强暴过的,所以……”

  其实这些话,并非哲思缘跟他说的,而是战茹自己说的。

  战夜道:“你要问战茹什么?”

  史加达神秘地一笑,道:“我问什么,岂能够让你知道?你只需要安排战茹和我单独见面,且要在西宫之外,其他的,你就不必问了。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大喊大叫,让你的事情暴露,也让她们把我杀了。我想,你不希望看到我被杀吧?”

  战夜身心疲惫地道:“好吧,我安排你们见面,但你要答应我,不要伤害战吻……喔!你温柔些,你把我折腾得够惨的了。我此刻真希望回到原来的那种场面,有舞、有苏兰娇她们来支援我……”

  史加达邪邪地道:“我会给你找到助手的!今晚,你在镇魔城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一间房给我,然后带战吻来见我。”

  战夜道:“我怎么能够找到房间给你?”

  史加达道:“随便在城外找户人家,给他们一点钱,让他们借他们的房子用一晚,不就得了?”

  战夜道:“你可真聪明!”

  “确实不算笨!”史加达承认道。

  ××××××××××

  镇魔城的北面,某座旧落的小庄院里,史加达安静地睡在院子里的主卧室,战夜给他找的这个庄院不错,主人应该也是蛮有钱的,因此,卧室的设置也是比较好的。

  战夜安排好他,就急忙离开了。

  半夜时分,史加达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呼唤,他就起床走出前厅,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他猜测她就是战吻,于是说道:“你来了,进我的卧室吧,哲圣使想问一些关于她的妈妈的事情,是秘密,因此,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

  战吻惊道:“你的声音……”

  史加达抢道:“战夜没跟你说吗?我虽然是女性,但声音像男性。所以,很多人听了我的声音都惊讶!你难道不相信战夜?”

  “我相信战夜!”

  史加达微笑,邀请道:“进卧室吧,你身上为战天使,难道还怕一个悲哀的女性吗?唉……我的声音,让我一辈子受尽嘲笑。”

  他说得有些悲伤,低沉的音调,很是好听的,只是出现在一个"女人"的喉咙,毕竟是一种悲哀。

  战吻道:“你不但声音像男人,你很多地方都像男人。我们进去吧,说完我就离开。”

  史加达看着她率先进入卧室,嘴角现出一抹诡异的笑,于是跟着进去,把门也反锁了。

  他看着战吻坐在桌前,他偏走到床前,跳鞋就趴在床上,战夜讶然道:“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史加达笑道:“不瞒你说,我之所以有些难以启齿,是因为哲圣使把她要说的话写在我的背部,所以……你可别偷看我的身体啊,我只给我的背你看的。”

  他说得有些羞羞然的,让战吻尴尬之极,她道:“你解开你的衣服吧,我看一眼你的背就离开,不会看你的身体的。”

  史加达忽然缩到被窝里脱衣,这动作几乎让看起来很冷漠的战吻失笑,可她终于也忍住了。

  看着被窝动动荡荡的,知道他真的躲在被子里脱衣,只是他这次脱衣脱得时间过长了些……

  “你可以过来看了!”当他从被窝里冒出头来,他就装作有些害羞地道。

  战吻思绪了一会,缓缓地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床前,道:“你掀开被子吧,我只看一眼。”

  史加达道:“麻烦小姐自己掀,我害羞……”

  “我也是女人,你有什么好怕的?”战吻微愠道,她伸出手去掀那翻被子,被子刚翻开,她蓦然心惊,因为她所看到的背并非一个女人的背,她的手也在那瞬间被史加达抓住,同时被他拉倒在床上,他翻身就抱住她,喝道:“你是女人,我却不是女人,但我从来就不怕你,此刻轮到你怕我了!”

  史加达把她压到床上,她挣扎着,叫喊道:“战夜救我,战夜救我……”

  “战夜是救不了你的!她既然让你来这里,就证明她跟我是一伙的,怎么可能来救你呢?喊吧!有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但我提醒一下,方圆十里之外,是没有人听到你的叫喊的……”

  战吻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战夜不会是跟你一伙的。你这淫贼,放开我……”

  史加达冷笑道:“我就是淫贼!就是要强暴你!你以前也被一个叫影的家伙强暴,你还怕什么呢?想保持你的贞洁嘛?下辈子吧!知道我为何要选你下手吗?因为我知道你是治疗天使,你除了懂得高级的治疗魔法之外,根本就不会武技,也不会攻击魔法!你觉悟吧,今晚是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的。待我插入你的身体的时候,再痛苦的呻吟嘶喊吧,我特意地替你选择了一个能够让你尽情呐喊的空间。”

  嘶……嘶……嘶……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一阵阵地响起,无论战吻如何叫喊、如何抗拒,她终究是抵不过兽性大发的男人!

  史加达把所有的程式都简单化了,他直接撕裂战吻下半身的裤子,按着她的双腿,埋首就吻在她的蜜穴上,让她的蜜穴沾染上她的唾液,任她伸手过来推他、抓扯他的头发,他就是不放开她,当他吻得她的蜜穴里外湿润,他急于争取时间进入她的身体,便迅速地爬上来,把她的双手扳到她的头顶,一手压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另一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抵在她的穴口,寻到洞道,使劲地推压进去,战吻到自己的下体被强壮的异物突入,痛呼一声,接着便全身静止,张着眼睛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泪如缤纷落雨……

  “你既然身为治疗天使,为何不把我的师姐治好?”史加怒吼着,在她的肉体上猛烈地耸动。

  “啊啊啊!痛啊!你的师姐……你的师姐是谁?我不认识……啊……”

  女人挣扎着,她身心的痛苦让她歇斯底里地哭喊……

  她并不认识史加达,因此根本就不清楚史加达的师姐到底是谁。

  史加达道:“我的师姐叫苏兰娇。”

  女人痛哭道:“苏兰娇!我已经把她治好了的,她和非菲都被圣主请到天宫做客……”

  史加达突然安静下来,伏在她的肉体上,凝视着她,道:“真的?”

  战吻哭道:“我为何要骗我?呜呜!我救了你的师姐,你竟然如此地对待我……”

  史加达让自己的男根深埋在她的肉道里,因为他的肉穴夹得他的男根很舒服,他暂时不想退出去。

  他吻了吻她的眼泪,道:“谢谢你救了我师姐!但如果我不这般地对待你,你不可能说实话的。我知道,人只有在无意之中或是突然之间才会说出真话,所以,为了真相,我只能够选择这种方式。”

  “史加达,你为了达到目的,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那是房门突然被轰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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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吻·夜

史加达看到破门而入的是愤怒的战夜,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战夜提起来丢到地上,战吻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扑到战夜怀里哭泣,战夜搂抱着战吻,满怀歉意地道:“战吻,对不起,我不应该相信这家伙的。他跟我发誓不伤害你的,我想不到他竟然……”

  战吻悲哭道:“战夜,他到底是谁?为何你要跟他一起骗我?”

  战夜愧疚地道:“战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会如此对你。他跟我说哲思缘,我知道你以前跟随哲思缘的妈妈,所以才相信他的话的。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但是,你已经被他……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我也是因为圣主的原因……其实我谁都不想骗的。圣主要弄清楚他为何体内有着拉斯兽王的印迹!当年,圣主转生祭之时,东方之兽劲和西方之魔力、以及南方之援法和精灵之助咒同时进入我们的圣坛,而这四股力量都在爆炸的瞬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圣主也因此……所以当我告知圣主,他能够在愤怒之时显示拉斯兽王的影像之时,圣主就要我查清楚他的真正身份。”

  史加达听着战夜长长的一段话,他根本就听不懂什么,然而战吻似乎听得有些明白了,只听战吻问道:“战夜,你说,他是那个家伙?”

  战夜叹道:“圣主有这种猜测,你难道没从他身上感到一些熟悉?”

  战吻停止哭泣,想了一会,道:“我感不到任何熟悉,只是,我能够感觉得到,他没有一般生命的气息……”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妈的,说些我听得懂的好不好?战夜,我不管你们的圣主是谁,把菲菲和兰娇还给我!竟然敢叫我跪乱坟,我去到那墓前,就看到碑上的字是新刻的,墓碑也是新种下去的,因为墓碑的泥土很松软、且很新鲜!你把我当傻子一般的耍,别以为我真的做奴隶做久了,就什么也不懂的。我是乌幻大陆最狂的狼种,绝对不是好欺负的!”史加达吼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抱起战夜就把她丢到床上,他接着飞扑过去。

  岂料战夜踹起一脚,直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飞出去,他的身体撞到屋墙,重重地摔了下来。

  战夜急道:“战吻,你赶快离开,我来对待他!”

  战吻慌道:“我的裤子被他撕碎了,我没有裤子穿……”

  战夜道:“穿他的裙子,快!”

  史加达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他的嘴唇,手触碰到血迹,他冷笑着,把手上的血迹放到嘴上舔吻着,战夜看到他这个动作,心中的怯意又起,娇体开始打颤,她也不明白为何,自从那次杀他未遂,她就从心里恐惧他,她明知道她能够完全地打败他的,可她心中的莫名的恐惧,总让她难以面对他。

  战吻只顾着埋头穿裙子,却未看到战夜的变化,突然的,手中的裙子被史加达抢过去,她猛然抬首,史加达已经把那条裙子撕得粉碎,狂笑道:“我看你还有什么可以穿的!想逃走,我说过允许你走了吗?战天使?你根本就没有战斗的能力!”

  史加达怒喝着,他把战吻拖抱出来,提着她的双腿,站在床前,男根迅速地插入战吻的小穴,战吻痛呼道:“战夜,快救我,他又插进来了,快救我啊……你怎么了?战夜?你为何不过来救我?啊啊啊!插得我好痛……他只有这根本东西像影,甚至比影还要粗长一些……啊啊喔!战夜……呜呜!”

  战吻看到战夜只是木然地看着她被史加达强暴,她委屈而绝望地哭泣……

  战夜清醒过来,看着面前的一切,忽然无奈地道:“战吻,我救不了你!我不能够杀他,也杀不了他!你和他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现在其实已经不痛了的。请你原谅我,我真的救不了你。”

  “呜呜……战夜,你好残忍,看着我被强暴!”

  战吻只能够无助地哭喊,她是一个治疗天使,是专门负责救人的,此时却救不了她自己。

  战夜重复道:“战吻,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史加达伸手把战夜拉过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战吻看着这一切,忽地尽全力缩退,她突然的扭动她的屁股,竟然把男根滑脱,只听她怒道:“别搞我,你搞战夜去!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害我……”

  史加达放开她的放开她,双手抱住战夜,就替战夜战衣,只是脱到一半,他似乎是嫌烦了,就开始撕扯。

  战夜大惊,推开他,道:“别撕烂我的衣服,在这里我找不到适合我的衣服换的。”说罢,她竟然自行宽衣。

  史加达转而看往缩到床里的战吻,他笑着爬上床去,战吻想躲,可是她根本连躲的空间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扑到她的面前,双手撑在她的两旁,封锁了她所有的去路,她木然地靠躺在床背,惊慌失措地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一双眼睛正在看着她的下体,她慌急地伸出双手去掩住她的私处,他就伸手过来扳开她的双手,道:“插都插过了,给看看嘛!”

  这家伙,竟然用撒娇的语调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不给看!”战吻羞耻地道,然而她的手最终还是被他那双强有力的手扳开,接着他埋首到她的双腿间,吻着她的蜜穴,她在刹那愕然,微张着性感的嘴儿,喘息。

  当她从震颤中恢复过来,她伸出双手尽力地去推他的头,怒叱道:“起来!起来……别吻我那里……我不要你吻……喔喔……别吻我那里……我受不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小声,她的双手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渐渐地软垂下来,任凭史加达吻舔她的蜜穴,她只能够轻轻地喘息着,不时地失声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

  史加达突然抬首上来,迅速地吻了吻她的嘴唇,便低头观赏她的私处。

  (在强暴一个女人之后,应该好好地欣赏那个女人的阴户。)

  战吻是个一百七十多公分的苗条女性,她的阴户自然就不可能比战夜的阴户宽大,然而也许因为她体瘦的原因,她的阴裂也显得比同高度的女子要宽大些(其实这是她自己的物性,与体瘦无关),她的阴户在形态上有些跟战夜的阴户相似,同样的从外面可以看得到微微露出的小阴唇,只是战夜的大阴唇比她的大阴唇要肥满些,没有她的大阴唇那么单薄,因此,战夜的阴户,整体看来,也比她的肥满。

  虽然她和战夜一样,都不是黄色人种,可她也并非白色人种,生得像许多人种的混血儿,她的肤色是狐媚的棕黄色,这也许是因为长期生长在海岛的原因(别的生活在海岛的人为何不是这种颜色,因人而异罢了)。

  她的大阴唇的颜色是跟她大腿的颜色一样的,或者是因为她很少性交,或者也不是(当初蔚嫒的颜色也是很自然的,但蔚嫒绝非是那种很少性交的女人),这是她们这个种族的天生的恢复能力,否则有些女性活几百年的,经历几百年的性爱,如果没有非常好的恢复和新生能力,那她们底下的骚穴可能都会磨出老梗了。

  (谁会喜欢像老梗一般的骚穴呢?)

  乌幻大陆对天圣族的女性总存在着性幻想,皆因天圣族的年龄奇高、却能够保持青春长驻,不但外形上永远都像一个少女,且在身体的各部份(即使经过几百年的磨练)仍然如少女一般的美好和自然。

  史加达看着她棕黄的鲜嫩的大阴唇,以及略为张大的红艳若滴的小阴唇(刚刚被他的巨物撑大的),看着那隐约的晶莹的液体在肉壁里闪烁,他就笑道:“战吻,不知道你怎么坚持这么久不找男人,看得出你是一个很妖冶的女人,这么会流水的,嘿嘿。”

  他说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刺入她的穴口,碰触到她里的柔软湿嫩的壁肉,她急忙夹紧双腿,伸手过来推他的手腕,他于是压了过去,道:“看来你又有力气了,那我们就继续吧!”

  “不要……”

  战吻惊慌地叫喊,双手要推开他,然而他庞大的身体压过来,她如何能够推得动?

  就在她挣扎嘶叫之时,她感觉到她的双腿又一次被史加达分开,并且连同她的臀部被微微地提了起来,当她想抗拒之时,他那强壮的男根竟然已经很顺利地进入她的女道,她于是又哭了,因为这次的进入竟然是那么的顺畅,似乎她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甚至已经习惯了他的进入,这使得她从心里感到恐慌——曾经她虽然被强暴过,可是那次强暴,是没有这么的顺畅的。

  这种顺畅,不但是进入时的顺利,且是当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内心竟然没有多少的意外,甚至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都感觉到因他的进入而引发出一种不可抑止的快感和畅意,这些是让她觉得陌生和恐惧的——她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是痛觉多过于其他的一切的。

  因此,她只记得当时的疼痛和耻辱……

  然而隔了十多年,再被另一个男人强暴之后,竟然没有了那初次的痛,虽然羞耻之心仍然让她感到悲愤,可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的那种事实,却是那么的顺畅,并且叫她在这种顺畅中得到很浓的快感,而无论她如何地抗拒这种感觉,最终都归于失败。

  她,渐渐地开始了解性爱的快感……

  烫热的男根像是一根被开水浸泡过的铁棒,在她的双腿间的夹缝里进出,仿佛感到她的阴唇被他的男根翻拉出去又顶压进来似的,那种感觉就好像什么东西一直磨拉着她的性感带,叫她难以抗拒那种来自深心的诱惑。

  史加达一边兴奋的抽插着,一边凝视着她痛苦的俏脸、以及她那双眼神复杂的泪眼。

  在他看来,战吻的美丽,与一般的定义的美丽有些区别,这战吻,在她美丽的外表里,还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魅的诱惑,或者这种妖魅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治疗天使"的身上,然而出现了,就是一种奇特的、叫人难以忘怀独特魅力。

  治疗天使,在人世,像生命精灵一般,应该是纯洁和善良的,只是战吻的外貌,给人揭露的却是一种暗夜的妖魅和邪异,若非确定她真的是天圣族的治疗天使,让人很容易把她想象成魔国的巫女。

  或者她应该归为棕色人种,因为她的体肤表现着一种健康的棕黄,这种颜色,像是在本来黑色的肌肤上再涂一层金油,使得她的肤色看起来细腻而富于光泽,具有一种远程的触感。

  披肩的头发有些像战夜的,都是微卷曲的,但她的发明显比战夜的黑许多,且是一种闪烁着光泽的黑。

  微卷黑发微微地卷拉下来,掩盖住她细长的俏脸蛋,那脸蛋上两颗黑宝石般的眼珠配上黑泽闪耀的细眉,是一种奇异的、震憾性的黑色组合,让人在感受她的美丽的同时,也会产生一种怯畏的。

  (史加达当然不会怯怕——他只会看得更加的兴奋!)

  隆拉下来的直鼻,细而坚挺,隐隐地勾拉起底下那张大小适中的嘴儿,那双嘴唇的脂红过于浓了些,如同不小心咬破了唇、让血滴染了似的,说不出的诡异和艳丽。

  脖子细长,嫩肩瘦俏,蓓蕾在她的胸前,像是初绽的玫瑰骨朵,好看而独自生命的底蕴——让人坚信:总有一天,蓓蕾会完全地盛开的。

  她的腰是很细的那种,从腰臀沿落,拉扯出一张异妙的臀部平面弧线,这弧线围成的中间,就是伊的神秘而脆弱的芳草地……

  史加达高举胯间的着旗杆,像个嗜杀的猛将一般,狂暴地践踏着这片芳草地,踩踏得草泥湿透、糜烂!

  肉根被紧凑的肉缝夹吻着、磨揉着,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和畅快。

  他忘情地抽插着,不管他抽插得多猛烈,这个看似很瘦条的女性,竟然都把他的轰撞承受住了,只是她微泣着,木然地看着他,时不时地因为撞击的疼痛而呻吟一两声,他从她渐渐浓烈起来的喘息中,了解到她的身体的高潮即将爆发,但她刻意地用心灵去压抑着这种快感。

  史加达在心里冷笑:她只是图然罢了。

  他要让胯间的男根撩开她心灵的禁锢,使她在他的男根的插弄中,呐喊出兴奋的、淫焚的呼唤……

  战吻已经顾不及推拒他,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褥,唇儿紧咬,承受着这个强大的陌生男人的冲激,她不是想抗拒,而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与他抗衡,且她看到战夜赤裸地坐在旁边看着他强暴她,却无动于衷的,她就已经了解,这事情已经是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虽然此时史加达身为一个施暴者,但他本身为性奴,习惯了在床上满足女人甚至于征服女人,也可以如此的认为,服侍女人,其实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惯性,即使在强暴中,他的这种习惯行为,仍然在性交中不知不觉地表现出来……

  他在发泄过后,身体轻靠在战吻的胸脯,轻吻着她的脸,接着要吻她的嘴,她扭脸躲开,他只得用手扳动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嘴,开始的时候,她紧咬着牙齿,史加达便以他坚耐的精神顶开她的牙齿,舌头进入她的檀口,和她亲吻上了。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男根在她女道的滑动变得温柔了许多,然而这种缓慢,却让她感觉很深刻,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抽出、推入……

  她的身体,在这种长久的推抽中,渐渐地酥软下来,全身显得使上不劲,身体内部却显得血液沸腾,仿佛某种兴奋性的疲惫像洪水般地朝她身心袭击过来,冲激着她的脑中枢,使得她有些晕晕欲休,加之史加达密不透风的吻,让她几乎呼吸上不来,她不知道她的双手是什么时候抱紧他的双壁的时候,当她发觉这个事实的时候,她的十指已经在他的双臂上抓出了十个指甲印。

  正在此时,史加达突然离开她的吻,把她的身体拉抱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当即弯起她的双臀,男根压插面入,狂野地抽插起来……

  凭他多年在女人肚皮上的经验,他知道,战吻已经临近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因此,曾经身为性奴的他,抓住这机会,以最猛地攻势在她的体内征杀,以图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要死了!你混蛋……啊啊!”

  “啊——”

  随着呻吟和呐喊的加重,战吻感到她体内的男根抽搐性地颤动,倾刻,她感到从那根恐怖的肉棒里射出一股强劲的热潮,烫击得她的身心在瞬间瘫痪,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长长地嘶喊出一声,然后倏然而止,双眼茫然地张着,嘴巴略张,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语言。

  泪珠从她的睫毛上,疲倦地滴落。

  史加达趴倒在她的肉体上,他那像风箱般抽拉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

  “战吻,战吻……”

  战夜趴身过来在战吻的耳边轻声呼唤,战吻茫然地看着她,却没有回应她。

  史加达扭脸过来看看她,伸出一只手去抓了几把她的比战吻要大很多的乳房,接着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湿粘粘的私处,就缩手回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放到战夜的嘴唇上,轻轻地涂抹了。

  像是死鱼一般的战吻终于有了反应,她伸手推开史加达的手,厌恶地道:“别把你的脏手放到我的嘴唇上。”

  史加达道:“嫌战夜的脏?”说罢,他的手摸到她的蜜穴,又把她放到她的唇上,她紧紧地闭着双唇,他却把手放到战夜的嘴边。

  战夜愣了一下,嘴轻启,把他的沾染了两女的体液的手指含在嘴里。

  战吻惊道:“战夜,你?”

  战夜坦然地笑笑,忽然俯首下来亲了亲战吻的战唇,道:“已经习惯了!曾经和很多陌生的女人一起和他造爱,对于这些,已经习以为常。战吻,我不是有心要害你,我开始的时候想不到这家伙会言而无信。现在想想,要一头受伤的、孤独的狼守信用是很荒唐的事情,狼或许懂得忠诚,却不懂得信用的。”

  她此时想起史加达对鲁茜的忠诚……

  战吻和战夜一样,都是曾经被影强暴过的,她与战夜不同的是,战夜还被拉斯强暴过。

  不知道是真的倦了,还是懒得再动,史加达就伏在战吻的身上休息,战吻想推开他,可是她没有力气推动他的身体,她看了看战夜,用眼神向战夜求救。

  战夜就把他的身体翻抱过来,让他压睡在她的身上,她就微曲起双腿(她的身高超然,这床容不下她的身长),本来应该很疲倦的史加达竟然在此时动了几下,把他的再次迅速坚挺的男根插入她的阴道,然后就不动了。

  轻拥着他强壮的身体,战夜叹道:“你睡一会,就在我的体内睡吧,我不是有心要骗你、害你,我也是很无奈的。”

  说着,她的十指悄悄用劲,史加达竟然就在她的语言中安然入睡。

  “战吻,我用斗气刺激他的睡眠神经,已经把他催眠了。我们现在可以好好地说说话了。”战夜看着一旁的战吻,语言中充满愧疚。

  战吻看着趴在战夜身上的史加达,冷冷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被他强暴了,你觉得还可以挽救吗?”

  战夜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

  “我谁都不恨!我们战天使,本来是应该保持着纯洁的身心的,可我们很早就已经不纯洁。我想不到,你这趟前往普罗非帝国,圣主本来是要你探听东方兽国的情况的,你竟然把一个外族的男人带到圣族,且让他强暴我!若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就不会救苏兰娇,他是一个恩将仇报的混蛋,没有人性的家伙!”

  战夜听罢战吻的话,无奈地道:“战吻,跟你说些事情吧。我当初要他到天圣族,其实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让他接回他的女人;第二,是我想让圣主亲自地见见他。我曾经参加旭日城的性祭,在那晚,被他进入我的身体,后来我想杀他,不料我无法杀得了,因为就在我的手插入他的胸膛的时候,他的身背显现拉斯的影像,我害怕了,我没有力气杀他。我没有跟圣主说明我跟他的关系,但我跟圣主说了他身上的神秘之处。要知道,在乌幻大陆,拉斯是独一无二的,但他的体内却有着拉斯的灵魂,也即是说,他若果不是拉斯的血脉,就是与当年的转生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当我把这些告诉圣主的时候,圣主不但怀疑他跟拉斯有着关系,且怀疑他很有可能就是影的灵魂复活、力量重生。因此,圣主把苏兰娇和非菲软禁起来,她就亲自去接近史加达。可是,我终究想不通,圣主本来在他身边的,为何他却单独地跑到西宫来找到我?”

  战吻道:“因为魔国的问题,圣主早已经回到天宫了,你难道不知道?”

  战夜道:“你是治疗天使中的领袖,你几乎四处奔走的,我却很少进入天宫,圣主的行踪,你比我早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个家伙能够进入过东宫,我估计是圣主带他进去的。但圣主是很不可能进入东宫,因为哲思缘的缘故,圣主是有些讨厌、甚至害怕进入东宫的。你我都知道,哲思缘是影和圣天使哲亦缘的女儿,她虽然年轻,可她的母亲在死亡之时,把力量都转移到她的身上,除此之外,她更是影的血统,血液里有着影的狂战传承,即使是现在的圣主,也不能够胜得过她的。我想,圣主故意地让他单独进入东宫,定然吩咐里面的人不得阻拦他,是让他跟哲思缘见面,以便看看史加达和哲思缘之间有没有血缘感应。只是在那个时候,天宫有事,她回了天宫。圣主此时应该也在寻找他。”

  战吻想了想,道:“圣主确实是在找他,因为我曾经无意听到过圣主说要前往东宫看看情况。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因为圣主是讨厌去东宫,为何竟然说要去东宫呢?看来就是因为他了!”

  战夜叹道:“可能圣主又得跟哲思缘打上一架了,她们见面就打架的,每次都是没有结果。”

  战吻突然惊道:“按你这么说,这家伙有可能就是影?想起来很有可能,因为他无耻的行径真是百世不变的。哲思缘没有杀他,也许就因为他就是影!”

  战夜道:“不可能,如果是影的话!哲思缘怕早就带着他到天宫向圣主要人,可哲思缘竟然还是没有前往天宫,可见,哲思缘对他没有任何感应。”

  战吻道:“我不想管这些事情,不论他是谁,他都是一个无耻的家伙,我憎恶他。我要离开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有衣服穿吗?”战夜忽然问道。

  战吻一愣,道:“这黑夜的,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见得到。我就这样飞回去……”

  “可是你回到晶官的时候,一样被她们发现的。”战夜抢道。

  战吻怒道:“那我怎么办?这家伙把我的衣服都撕了,我怎么回去?”

  战夜道:“明天我回去取你的衣服。”

  战吻惊道:“你要我在这里过夜?”

  战夜道:“他已经晕睡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战吻冷笑道:“你都是他的姘头了,你当然不怕!”

  战夜脸色微怒,道:“战吻,你以为我想吗?我即使是他的姘头,也不喜欢他随便地跟别的女人欢好。他只是为了要知道真相,才选择强暴你的。我了解他,这家伙是很奇怪的,你下次要求跟他好,他可能还向你索要报酬。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第二次。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我要弄醒他了,我现在忍耐得很辛苦,我也需要发泄的。”说罢,她气愤地把气劲透入史加达的背部,史加达闷哼一声醒过来,却继续趴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动作,她就怒叱道:“混蛋,插进来了,像死鱼一般,你是什么意思?”

  史加达懒懒地道:“别吵我,我想睡觉。”

  战夜就道:“我给你一百个金币!”

  史加达猛然抬首,看起来非常的精神,忽地又埋首下去,道:“我不相信你,你骗了我很多次,而且你以前欠我的债也没有还我。”

  战夜道:“你这次满足了我,就给你一百个金币,算是清债了。如果你像死鱼一样,我欠的,也不给你了,你一个铜币也得不到!”

  “真的给我一百个金币?”史加达再次问道。

  战夜轻喝道:“这次是真的。”

  安静了一会,史加达忽然挺身起来,狂猛地抽插起来,沉喝道:“妈的,我不要你还债了,但你明天必须带我去见我的师姐,否则我跟你没完!”

  战吻看着眼前淫靡的场景,心里越是不舒服,跳下床就要离开,可是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两人,只见史加达根本就没有看自己,她竟然觉得有些心酸,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愤怒,她重新走回来,默默地躺在战夜的身旁。

  战夜亦没有理会她,她就静静地看着史加达在战夜曲起的双腿间埋头耸插,听着男人的沉喘和女人的呻吟,她越不是滋味,感觉她的下体竟然渐渐地有了湿意,她就悄悄地把双腿紧夹着,某一瞬间,却然幻想男人插入她的双腿之间的湿缝。

  战吻暗想,她也许会像战夜一般的要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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