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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示意林月凝脱掉那身碍事的旗袍,她在辛野命令下,含羞和女儿赤身裸体并排跪伏在床上,向同一个男人展示自己的雪股和花苞般的隐秘性器。

  林月凝天赋异禀,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忘记了生效,明明已经是个千里妍那么个大姑娘的母亲了,就算是穿上高中生校服也丝毫不会违和,兼有了少女的天真烂漫,身材却属于一个不折不扣的成熟妖娆美妇人,两者相结合,混合出她矛盾却吸引人的独特魅力。更别提她现在衣衫尽褪,像只母狗一样雌伏,温顺地展示自己成熟丰满的肥硕肉臀,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鼓张着,在雪白的股间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男人的采摘。

  比起林月凝的丰满过人,年纪尚轻的千里妍的屁股则显得小巧玲珑,光滑的臀肉紧凑地并在一处,随着辛野的抚摸,雪臀一摇一摆地迎合手指的亵玩,白嫩而又可爱。

  林月凝的大白屁股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微微一碰就浆汁四溢,作为她女儿的千里妍虽然还略显青涩,白嫩的胴体依然充满了青春的独特魅力,特别是少女腿心的淫穴还在轻轻翕合,一线浑浊的粘液从黏闭蜜蛤里缓缓垂落,简直无比催情。可以说两只玉股不分高下,各擅胜场。

  好在辛野没有必要做那么艰难的抉择,他毫不客气地用另外一只手玩着林月凝浑圆的大白屁股,将她下体拨得敞开,将火热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肉棒青筋缠绕,浑然一柄战矛傲然而立。青紫发亮的龟头圆润饱满,在其顶端淌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早已迫不及待要攻城拔寨了。

  辛野手臂绕过千里妍的纤腰,把她拥在怀里,在吮吸少女香甜唾液的同时,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阳物便没入怀中女孩母亲的蜜穴当中。

  粗大坚挺的阳物插入林月凝淫穴的一瞬,好色的少妇膣肉立马将肉棒紧紧团团包裹,让辛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得不说,这娘俩的骚穴还真是如出一辙的销魂。

  辛野还发现这具妩媚胴体的另一个好处,在用后入式享用她的时候,林月凝被撞得泛红的白皙雪臀会充满动感地弹动,分外省力。

  “啊......唔啊.....好深......”

  比起左拥右抱的辛野,林月凝的大屁股被干的啪啪作响,直发出哭泣似的呜咽悲鸣,显得十分可怜。

  在辛野还在耐心开垦的时候,她还能勉强捂住小嘴,没有因为蜜肉推开的充实而发出淫叫,在女儿面前丢掉矜持。可随着辛野坏笑一声,忽地开始猛烈进攻,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伴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少妇白嫩的屁股不住摇动,她胸前的白嫩丰满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激烈摇晃,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格外明显。

  同样忍耐不住的,还有林月凝忍不住再次滑落脸庞的眼泪。她的底线一次次毫不留情被打破,世俗伦理和致命的官能快感剧烈冲突,更别提女儿一双剔透美眸正瞧着自家被奸得淫水飞溅的蜜壶,像在观察只沉溺于交配快感的母兽似的,哪里还有半点作为母亲的立场?

  可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下坠得更深,好不用考虑任何事情。

  在如此淫靡的氛围之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千里妍也玉靥涨红,盯着母亲被辛野干得一抖一抖的淫穴,也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而被他手指玩弄着的嫣红蜜穴比平时反应更加强烈,没几下也轻咬贝齿,和着母亲的淫叫,漏了辛野一手。

  辛野放开俏脸酣红的少女,同时也拔出了肉棒。

  林月凝本来正默默为自己在女儿面前自尊尽失的狼狈样子流泪,同时绷紧背脊,苦苦挨着巨大肉茎的鞭笞,不料辛野的肉棒突然滑落。大张的美蛤失去肉棒后还兀自翕合,好像还有一根看不见的肉棒在里面抽送似的。忽然空虚的失落让她不禁暂时忘记悲伤,本能地挺起屁股去够,妄图再次被肉棒狠狠地充实。

  “转过来。”

  水淋淋的肉棒高高翘起,辛野并没有像林月凝期望那样继续侵犯她,而是招呼她转了个身,朝她伸出了手。

  林月凝神志还没从激烈的交媾里恢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挺起胸脯,方便辛野把玩她的丰挺乳球。

  可辛野出乎她的意料,扯过了床头纸巾盒里的一张纸巾,温柔擦干了她眼角的泪珠,还有汗津津的鬓角。

  “傻女。”辛野捏了一把林月凝傻傻发怔的脸颊,真个像在宠溺自己女儿的老父亲一样。当然,如果二者不是裸裎相对,加上男子的怒挺肉棒还径直一抖一抖的,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有什么好哭的,男女欢好结合又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边义正辞严地教育着少妇女儿,辛野的大手还是悄悄下滑,拨弄起她猩红的乳珠。

  “你就是因为深信世俗的条条框框,才让妍儿受苦那么久。到现在还没有醒悟吗!”

  手里动作不停,将两母女各具风情的柔软乳房幻化成淫靡的形状。嘴上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男盗女娼,辛野自觉已经得了上流阶级的几分精髓。

  林月凝没有在意辛野的贼手,确确实实地被这番话打动了。在被社会僵硬冰冷的规则深深伤害后,不知不觉她已经将其当成了无可战胜的对手,甚至主动去维护它。好像这样能够好过一点,告诉自己当年懦弱到不敢反抗并不是她的错。

  “我......我明白了,爸爸。”

  林月凝芳心震动,终于抛下最后一点顾虑,主动贴上了辛野的胸膛,和女儿四目相对。

  尽管林月凝现在一丝不挂,软腻美乳正和女儿一样,被男人一手一个轻佻地玩弄,可她却觉得此刻和女儿的心灵前所未有地贴近。没有没能带给她一个健康双腿的愧疚感,也没有她毁掉自己婚姻生活的埋怨,只有最单纯的母性慈爱。

  除此之外,二女当中那根惹眼的屹立肉棒,威风抖擞,也让她们生出微妙的同仇敌忾之情。

  解开心结之后,林月凝伸出玉手,上下捋动辛野的黝黑肉棒,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却不料碰上另外一只冰凉玉润的小手。两只手默契得仿佛同一人,女儿的软嫩小手和妈妈的温润素指合作无间,纤柔掌心按压刺激乌青肿大的龟头,芊芊玉指撸动摩擦青筋鼓胀的茎秆,辛野轮番亲吻左右母女花的可口樱唇,不一会就生出不妙的预感,涌现出了射精的冲动。

  他强自按捺住就这么射在她们手里的渴望,拍了拍林月凝的丰满雪臀。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和女儿隔着肉棒十字相扣的柔荑,转而扶着辛野坚实的腹肌,战巍巍地用股间流水潺潺的淫穴缓缓吞没了肉棒。

  没等林月凝仔细体会战栗的如潮快感和无以伦比的充实,辛野招呼道:“妍儿,你也坐过来。”

  千里妍默默擦拭自己的下体,天性爱洁的她自然不允许小穴里不停往外往流淌着秽物。她闻言不解地歪了歪头,指了指正在辛野腰间奋力摇动玉臀,美乳狂抛的母亲,示意已经满员。

  辛野干脆伸手将她搂过,点了点她的白虎牝户,笑着说:“让老师好好亲亲你。”千里妍这才会意,伸手支着床,跨坐在辛野脸上,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和妈妈面对面。

  少女的无毛蜜蛤还带着发情的嫣红色,辛野的粗糙舌尖挑开阴唇,顶住穴口,转动着挤进蜜穴,仔细品尝着少女羞处的神秘滋味。

  感觉一条游鱼似的滑腻条状物钻进自己的蜜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千里妍顿时有些慌了神,下意识软绵绵地寻求母亲的帮助:“妈妈......我感觉好奇怪。”

  妈妈。这个词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本在沉浸在欲海的林月凝恢复了清明。千里妍已经很久没有开口叫过她妈妈,或者说她很早开始就封闭了一切的交流。这道心灵的围墙随着千里妍年岁的增长日渐坚固,而林月凝因为家庭环境的特殊,也是个不懂得如何与人主动交流的性子,可想而知,她们的关系简直形同陌路。

  这样可悲的命运轮回,被辛野用最极端的方式打破了。

  林月凝强忍住眼泪,因为辛野爸爸说过不能哭。她将女儿爱怜地搂进怀里,轻轻地说:“没事的,好孩子。”

  “为什么......老师在舔我的屄呢?书上说是用大肉棒来插的呀?”千里妍没有抗拒母亲的拥抱,却发出了疑惑的询问。

  林月凝闻言有点不知所措,本能望向辛野求助,可他正把脸埋在少女白嫩的腿心,吃得不亦乐乎,就连表情都观察不到。

  她不得不忍耐着一波胜过一波的如潮快感,绞尽脑汁编织着说辞:“因为......因为老师很喜欢妍儿,所以在亲妍儿的......那个地方。”

  林月凝还是没能说出那个词语,对辛野的教育方针颇有微词,怎么都把孩子教坏了。她说这话时,心里不期然闪过一股淡淡的酸涩:明明爸爸都没有打.....啊不是,没有这样舔过我。

  千里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美眸迷蒙的她已然抵受不住粗粝舌苔在蜜壶里的贪婪搜刮,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为了寻求安全感,柔荑还攀上了林月凝的高耸乳峰,含住了妈妈的充血乳尖。

  林月凝肉穴中火热的蜜肉开始痉挛着收紧,阳具插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美肉一波一波潮水般的悸动。

  “大鸡巴爸爸......干死骚女儿了。”

  她的敏感乳房久违地被女儿吸吮,不知怎的想起了她谈论交媾时的自然模样,还有辛野满意的笑容。

  “爸爸的大鸡巴......要干穿了.....哦!!”

  淫眼秽语像是打开了开关似地冒出来,林月凝感觉无比的轻松和自在,她像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尽情地扭动着丰满玉臀,取悦着身下男子深埋在自己淫穴里的坚挺肉棒。

  辛野受到刺激,反过来扶住林月凝的白玉圆盘似的肥臀一顿猛干。本就苦苦支撑的林月凝被顶得白眼直翻,而她怀里的千里妍似乎也心有所感,双双迎来了强烈直极的销魂高潮,一股暖热的黏液伴随着美少妇带着哭音的娇啼,从花心喷溅出来,浇在辛野鼓涨的龟头上。阴道内的蜜肉同时挤压过来,从阳具根部一直掠到龟头,然后又是一波。千里妍也毫不示弱,牝户一阵收缩,泄出了少女甘甜冰润的浓郁花蜜。同时情挑母女,那种超乎寻常的快感让辛野再也压制不住精关,顶住少妇的柔软花心,将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孕宫。

  眼前发白的林月凝连维持平衡的力气也欠奉,和怀里的女儿一并软倒在床上。两只敞开的相似小穴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张小嘴在接吻似的,只是交换的不是唾液,而是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

  (三十)

  辛野仰面躺在豪华的宽敞浴缸里,热腾腾的水漫过胸口,甚至让没有被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可比这更加炙热的是少女紧紧包裹肉棒的膣肉,花心好像有意识似一般,毫无矜持地吮吸着男子的龟头。

  千里妍按着辛野的胸膛,笨拙地模仿母亲方才的动作。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双腿无法用力,只是扭了几遭就难以维持平衡,跌入了辛野的怀里。

  连脸上溅到的水珠都懒得擦去,千里妍少有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老师,对不起。”

  被少女紧窒有力的蜜壶咬得如坠仙境,辛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顾品尝千里妍痴缠上来淫肉的美妙触感。

  见辛野没有出声,千里妍只当他默认自己做得不够,轻声道:“我知道我没有妈妈那么会让你舒服,奶子也不够大,还得麻烦你自己辛苦来干我的屄......”

  少女向来不见起伏的声线带上了微微哽咽,这才将辛野的注意力吸引回到现实当中。

  他哑然失笑,轻轻顺着千里妍动人的腰臀曲线,扶住她的挺翘:“妍儿的屄我怎么也干不够,怎么会辛苦呢?”

  千里妍毕竟还是个小孩性子,比她看似生人勿近的外表要幼稚得多。听到夸赞,顿时就美眸泛起情愫,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老师胸膛里。

  “再说了,”辛野捧起千里妍白鸽似的一团嫩乳,“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

  “爸爸,你都在教小孩什么啊。”一道犹自带着几分媚意的女声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刚从极乐的昏眩中稍缓的林月凝没有在狼藉一片的床铺上看到女儿和她的家教,不由得心里空落落的,赶忙循声来到了浴室里。

  而她正好推开门,就听见辛野的邪恶教导,便开声制止,却看见女儿跪在浴缸里挺着翘臀,被身后男子扶着纤腰不住飞快抽送,干得浴池里的水和性器交合之处水花四溅,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求知如渴,随时掏出笔记记录辛野的话的认真模样,叫人哭笑不得。

  辛野抬眼招呼道:“你也洗洗吧,看这身上脏的。”

  林月凝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打开了淋浴开始清洗身上欢好后的痕迹。可是女儿如泣如诉的呻吟总是让她无法冷静,偷瞧着那边的激烈战况。

  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容纳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辛野黝黑的硕大肉茎和少女的娇小粉穴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圈花唇扩张到极限,艰难包裹着巨兽的鲁莽进出。

  明明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林月凝的小腹还是忍不住因为女儿被当面狂奸而发热,熟艳的花瓣怎么也洗不干净,源源不断流出于水流完全不同的粘稠液体。

  辛野正撞得少女雪股啪啪作响,一具丰满得多的成熟女体从背后贴了上来,呢喃道:“爸爸,还是来爱我吧,那孩子要受不了了。”

  辛野稍稍退出一看,果然千里妍的蜜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已然不堪承欢,只是少女凭着一股倔强劲勉力相迎。

  “没事的老师,我还能行。”千里妍回首颤声道,额头上汗珠密布。

  “傻姑娘。”辛野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心疼地帮她擦净了身子,让她在换了床单的床上休息,不一会就嘟囔着什么昏昏睡去了。

  辛野小心翼翼地放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叹道:“是我太不小心了。”

  林月凝轻笑道:“是这丫头不知道轻重,一心想要讨好你。”

  辛野眉头一挑:“你怎么忽然又懂妍儿的心思了?”

  林月凝抚摸着千里妍的脸颊,第一次给人母亲的感觉,喃喃道:“没想到,直到今天我们母女的心意方才相通。”

  辛野没听清楚:“什么?”

  “因为女儿和妍儿的心思一模一样。”林月凝的眸子从千里妍脸上移开时,变得又湿又媚,“想要爸爸舒服。”

  辛野的肉棒本就硬邦邦地挺着,听到林月凝无耻骚浪的挑逗又是抖了一抖。他强行吸了一口气,佯怒道:“那你怎么没有听爸爸的话,把自己洗干净。”

  林月凝大惑不解,她明明刚刚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好迎接辛野再一次的宠幸,为什么辛野还嫌弃她没洗干净?

  辛野摇头:“真是笨。”

  困惑的林月凝跟着辛野再次进了浴室,瞧见了洗浴盆边放了一个浣肠器,针头寒光闪闪。其实这个浣肠器一开始就放在那里,只是林月凝那时候看到女儿被凶猛后入的情形心乱如麻,哪里注意得到桌面上放了什么。

  她这方才明白辛野叫她洗的是什么地方,吓得话都结结巴巴,说不流利:“爸爸?这.....这是......”

  辛野先不急动手,从卧室里搬来了一架摄像机,对着马桶。调试好机位之后,这才对着傻眼的林月凝说道:“我们开始吧。”

  语气里是熟悉的不容置疑,尽管她是一千万个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坐到马桶圈上了。

  “为什么还要录像啊?”林月凝盯着漆黑的镜头,忍不住横臂掩住了酥胸和下体。但是她的纤细手臂只是勉强遮住了关键的两点,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肌依然暴露在外,反倒显得更加色情。

  “这是在给妍儿录的教学视频。”辛野早有准备她会有此一问。

  “教学?哪个妈妈会给女儿录洗屁股的教学啊?”眼眸里映出针管逐步逼近的寒光,林月凝明显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林月凝都十分抗拒浣肠器,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这让辛野十分意外,他本以为自己连母女双飞都已经达成,区区浣肠应该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仔细观察林月凝的眼神焦点之后得出了结论,苦笑道:“我的囡囡,你该不是怕打针吧?”

  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一甜的林月凝差点顺势卖了自己的屁股,但是她随即就反应过来,把屁股往里藏了一下,还心虚地撇开了头,明显就不打自招了。

  辛野的笑意更盛,原来面前这个连女儿都已经能潮喷的少妇居然还和小女孩一样怕打针,这不觉让他的肉棒又翘得更高。

  虽然眼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发泄对象,而且她为了躲过一针一定会竭力逢迎,可是辛野偏不遂她愿。谁叫辛野有一套自己的育女方针,绝不会溺爱女儿。

  辛野没有再试图说服她,而是干脆吻住了林月凝的红唇。这一吻悠远绵长,林月凝美得无法自拔,只想永生永世地就这么亲下去,却不料一根针管趁她全情投入时偷偷接近,戳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肛穴里,把一股冰凉的液体灌了进去。

  “唔!”

  她本来闭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开,但是在对上辛野的眼睛之后,眼睑缓缓地再次垂下,变本加厉地投入了热吻,仿佛用这个甜蜜的长吻来忘记屁眼里正不断注入液体的浣肠器,还有对准她最私密部位的摄像头。

  随着液体倒灌进来,平坦的白皙小腹逐渐鼓胀,便意也水涨船高地积累。林月凝难耐地扭动着玉股,低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辛野一脸茫然:“什么要出来了?”

  林月凝脸上满是羞极的粉霞,额头上汗珠密布,显然濒临极限:“就是......”

  她好像有点害怕被录像机听到,凑到辛野耳边带着哭腔道:“便便.....要出来了。”

  妖娆动人的绝色少妇带着颤音的声音,世界上很少有人很抵受住这般杀伤力。只可惜辛野铁血心肠,笑眯眯地提醒:“记得说台词。”

  大脑被疯狂的便意搅成一片混沌,林月凝只靠着最后一点说完教学台词的执着维持着理智,可她望向摄像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鬼使神差地抬起双腿,对着镜头露出了自己的排泄孔。

  理智彻底崩坏,她脸上流下两行无助的清泪,然而双手自觉地掰开自己的大腿,让摄影机清晰地记录到失禁时大量污秽如同喷泉一般“噗噗”从少妇深红色的屁眼狂喷而出,以及同样壮观的激烈潮喷。

  林月凝悠悠醒转之后,意识尚未清明发现自己正在男子怀里,一只手还在自己股间运动,顿时本能地挣了一下,马上招来屁股上一记巴掌:“别乱动。”

  她听到辛野的声音后浑身一松,这才放心地举高丰满雪股,方便辛野擦拭。

  感受纸巾的粗糙触感挂擦着肌肤,林月凝不觉娇喘微微,濡湿的美眸望向了辛野。

  辛野感受到美人渴望的视线,取笑道:“被人擦屁股都能发情,你是母猪吗?”

  不料林月凝动情地将腴美胴体缠了上来,低声娇喘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样,特别像是父女之间会做的事情。”

  本以为是浣肠过于刺激,或是浣肠液里加的媚药起了作用,可林月凝的理由让辛野意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像是真是把辛野当成了自己缺失的父亲和丈夫,在他身上寻求一切来自男性的温暖。

  辛野拍了拍她白桃似的屁股,林月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她当然知道辛野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回到卧室,林月凝已经准备好将身体最后一个地方献给辛野。

  只见一丝不挂的美妇含羞带怯地俏立于床沿,素手剥开自己白里透粉的浑圆美臀,邀请他来采摘自己的雏菊。

  辛野这边也忍耐到极限,狰狞肉棒上的血管一跳一跳,膨大龟头顶住美人潮湿的屁眼,稍一用力就戳了进去。

  和开垦时简直寸步难行的秦蓁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媚药起了效果,还是成年女性的肉体更加成熟,懂得放开抵抗,辛野感觉肉棒被蠕动的火热肠肉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将他过人的粗长肉棒尽数容纳,温柔地让他尽情发泄兽欲。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林月凝感觉自己的屁股塞进来一根粗大的烧红铁棍,硬邦邦地戳进她的肚子,甚至有直达胃部的错觉。

  窄小的屁眼被粗暴地撑开,每一次肉棒的搅弄搜刮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偏又是这股要命的充实,才是稍解她后庭处那羞于人提的莫名瘙痒。像是个嗜辣的小女孩,害怕辛辣灼人,偏又忍不住被香味俘虏。

  尤其是女儿还在一边睡觉,她享受排泄孔被玩弄时的倒错快感更是被这种悖德感加倍放大。喉咙里的痛苦悲鸣,出了口就变成妖媚入骨的淫荡呻吟。

  辛野心里暗自惊讶,林月凝初次肛交,就表现出十二分的享受,像是上天赐给了她第二个性器。照她这副鬓发散乱,玉面含春的动情模样,辛野怀疑她的性癖觉醒之后排泄都会有快感。

  林月凝两只沉甸甸的滚圆美乳一摇一晃,漾出一波波迷人的肉浪。她本来是像条母狗一样的跪在床沿,不知不觉随着辛野的抽插节奏,大屁股好像要从辛野的掌控下逃走似的,一路膝行到女儿沉静的睡颜边。

  当然,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且不看她白净的光滑玉股被撞得红艳艳的,单听几乎一刻不停的沉闷“啪啪啪”肉响,就知道辛野正在辛勤耕耘美少妇的处子肛穴。

  “妍儿......妍儿?”林月凝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志,捧着女儿精致的小脸。

  她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有坏人在......欺负妈妈的屁股,快点保护妈妈。”

  林月凝的呼救显然是徒劳,疲极的少女早已沉沉入睡。可林月凝却不死心,轻吻着女儿的脸颊喃喃道:“坏人.....要把妈妈的屁眼干烂哩。妍儿快跑,他下一个就要干你的屁眼啦......”

  被林月凝的软糯淫语所刺激,辛野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滑嫩臀肉里,进一步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近乎咬牙切齿:“干烂你个骚货,居然连女儿都卖,干死你!”

  林月凝被奸得白眼直翻,把头埋在女儿的秀发里,伊伊呜呜地组织不出有意义的句子。湿漉漉的蜜蛤战栗着喷了一股液体出来,竟像是被奸到再次失禁了。

  辛野望着女孩仙子般的平静睡颜,生出正在偷奸她妈妈淫荡屁眼的错觉,即便理智上知道少女多半不会介怀,但是微妙的兴奋感还是促使他握着林月凝垂在胸前的蜂腹美乳,深深捅进了她的柔软肛穴里,只恨不得把阴囊也一并塞进。

  重重戳了几回之后,辛野腰眼一麻,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将久蓄的浓臭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林月凝的处女肛穴里。

  辛野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才缓缓拔出阳具。深色的屁眼如鱼嘴巴吐水般开合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缓缓从还没恢复弹性的肛穴中流出,散发出邪异的性感。

  林月凝强忍着屁眼传来的不适,螓首自觉地凑到辛野胯下,伸出丁香小舌打扫上面的污垢,丝毫没有嫌弃肉茎刚刚插过她的屁眼。

  辛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后脑作为鼓励。

  林月凝美眸弯成月牙,嘴里半点没有放松,将软下来的肉茎含进小嘴里珍惜地侍奉,边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咕.....是不是还想把妍儿的屁眼也一起开苞了?”

  正闭目享受的辛野真有些意动,林月凝见状吐出了肉棒,媚笑地抱过了熟睡中的女儿,像个妓院老鸨一样展示着她犹自红肿的娇嫩花瓣,还有浅粉的紧闭雏菊。

  辛野面现不豫,冷声道:“妍儿都那么累了,你这个做妈的还想着折腾她?”

  林月凝把女儿放回床上,收起了那层虚伪的媚笑,抱歉地轻吻辛野的脖颈:“对不起爸爸,囡囡错了。”

  辛野这才觉出这是林月凝不动声色地一次试探,在男人射精后的这段时间防备可以说是最低的,正是本性暴露无遗的时候。

  如果辛野一意孤行,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儿起了色心,林月凝自然就会明白辛野终究还是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托付。

  辛野眸子一咪,林月凝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已经被识破,连忙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着辛野的半硬肉棒,企图蒙混过关。却还是被男子粗暴地揪住娇嫩的乳头,调转了身形。

  “连爸爸都敢调戏,囡囡的胆子很大嘛。”林月凝确信了辛野是爱惜她们母女的良人,娇躯酥软如泥。此刻只要辛野开口,恐怕就连心肝也掏出来给他。

  她之前所说确实出自本心。之所以初次肛交就能让辛野全力发泄欲望,除了她确实得天独厚的淫肛和媚药的麻醉作用之外,也是和千里妍一般,藉由一份对辛野全身心奉献的爱意在作祟。

  林月凝咬着樱唇,转身撅起美臀,准备接受来自辛野的狂风暴雨。可初硬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前端就停住,进而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什么。

  林月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辛野的惩罚是什么,她被强烈的羞辱刺激得面红耳赤,然而为爸爸盛装尿液的巨大幸福感很快又占了上风,股间竟是又淌下一股粘稠淫津。

  辛野让她插上了肛门塞,以免屁眼锁不住里面各种混合液体,并且命令林月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摘下。林月凝一脸病态的晕红,哆哆嗦嗦地答应了。辛野想到少妇多半会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与白晓霖生活在一起就无比兴奋,肉棒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

  林月凝俯身用汗津津的滑腻奶子夹住辛野的肉棒,用小嘴含住露出乳肉上缘的龟头,如此香艳的侍奉却没有阻止辛野的出神——为什么他想到和林月凝一起生活的亲密伴侣,第一反应是那个冷艳女仆长呢?

  (三十一)顾虑

  “照片的事,你干得不错。”

  林月凝听到夸赞,恨不得张出根尾巴来摇一摇,捧着奶子的手掌卖力挤压,裹着棒身的白嫩乳肉翻涌,直让辛野生出肉棒插在某个紧窒体腔的错觉。

  他眸子幽深,轻抚着少妇的脸颊,回忆起林月凝提到那间书房的情形。

  “什么?”辛野揉着少妇美乳的手指不觉用力,深深陷入乳肉,“千里豪的心机......竟已至此。”

  林月凝告诉辛野,千里豪得以纵横商场而不败的秘密,就是靠收集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可告人的事,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亦或是得到更多的类似信息。

  辛野震惊之余,灵机一动,便让林月凝从书房里取出周立安的有关文件。如此重地本来应该看管严密,然而一来周立安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纯粹属于鸡肋,二来千里豪根本对这个重度社恐的妻子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顺利地让她将照片拿到了手。

  在辛野沉思怎么可以让其为他所用时,林月凝已经有些后力不继,毕竟她也被折腾了很久,即便如此,她的灵活舌尖还是不住的舔舐龟头,还不时探入马眼将前液尽数嘬净。

  辛野没有刻意忍耐,马眼大张,鸡巴突突跳动,顶着她雪白的软腻胸脯,在她温热乳肉的美妙包围之下射出了精液。

  他恶趣味地将林月凝白生生的奶子作画似的涂满了精液,两只滚圆乳球染得污浊不堪,狼藉一片,端是淫邪无比。

  林月凝待辛野把玩尽兴之后,才终于得以将自己的胴体再次清洗干净。其实母女两多少都有一些洁癖,房间就连一点灰尘也不许有,这样的侍奉可以说她们无形之中牺牲了很多。

  和辛野一起洗了个香艳的澡后,林月凝有些不舍地挽留要走的辛野:“爸爸,今天挺晚的了,不如留下来安歇吧。这孩子起来的时候,要是能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边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千里妍一截仿佛玉石雕就的美腿,暗示意味十足。林月凝这也是死性不改,即便被辛野刚刚教训过,还是熟练地将女儿卖了个一干二净。

  这次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真情实意的哀求。尽管在辛野面前表现得像个缺乏关爱的小女孩,但是林月凝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实打实的成熟妇人。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以女儿作为筹码,增加自家在辛野心目中的地位。

  “你个小骚货。”无意点穿她的小心机,辛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弹了她的白净额头一下。

  “哎哟。”林月凝委委屈屈地抱着额头,嘟囔道:“反正丫头睡觉的时候,脚丫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眼前自然而然出现了玩弄沉睡中残疾少女秀美玉足的场景,辛野充分发泄过的肉棒竟有了几分蠢蠢欲动的趋势。他赶紧挥去了这种诱人的念头,要是在外面不经申请过夜,希芸说不得要怎么暴走。

  美少妇额头被弹了一下,眸子里却泛起了淡淡的情雾。她倒不是什么受虐狂,但是这种类似父女之间的亲昵动作总是能轻易地拨动她心中那根隐蔽的情弦。

  “唔......”

  辛野以为又是她的什么小伎俩,却见她真的难过地蹙起柳眉,出言问道:“我也没有那么用力啊,爸爸看看。”

  林月凝俏脸泛起红霞,有点不好意思地凑近辛野,引导着他的大手穿过丝绸睡衣。除了触碰到弹滑臀肉之外,辛野还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他这才恍然是什么在折磨着美少妇。

  “囡囡......好想上厕所。”幽香的气息打在辛野的耳朵,美人难耐地摩擦着丰腴美腿,充满了强烈的暗示。

  若不是辛野今天已经在这对娇艳的母女花身上射过几回,他一定会落入这赤裸裸的美人计。强自抑制住冲动,辛野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又在卖骚!”说着重重“啪”一下掌掴了她的丰满玉股。

  作为不知羞耻的惩罚,辛野命令她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直到千里妍醒过来,才能亲手帮她拔出肛塞。

  和女儿并肩承欢都经历过,这种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林月凝只是粉面微红,就乖乖答应了会录下视频为证。

  在赤裸胴体上套上件蚕丝连衣裙,开车将辛野送回了他家楼下,林月凝忍不住扑进副驾驶座上的辛野怀里索吻,一副小女孩撒娇的依恋模样。

  在她被摸到娇喘吁吁,肛塞都险些松脱酿成惨剧之后,林月凝看着破旧的楼房道:“爸爸,你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啊。”

  瞥辛野的脸色有些难看,林月凝意识到自己失言触碰到小男人敏感的神经,赶紧拉着辛野大手到自己单薄的连衣裙下。

  辛野握了满手的白腻奶肉,滑腻绵软,这才冷哼一声:“我倒是想尽快把将你们千里家的产业抢到手,只是白晓霖实在是碍眼的很。”

  林月凝似乎想到小爸爸搬到家里,每天疼爱她们母女的美好未来,一双秋水美瞳泛起不清不楚的水雾:“晓霖没有什么坏心眼,给我一点时间说服她,她会理解的。”

  辛野粗暴地蹂躏着滑腻酥乳,惹得美人低低发出娇呼,对林月凝说的话不置可否。见辛野没有什么反应,她转而笑道:“如果爸爸不嫌弃的话,不如搬到我名下的一个房子。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但也算是宽敞整洁。”

  他闻言有些意动。辛野作为一个现实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会觉得拿女人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

  见辛野揉奶子的手都顿了顿,林月凝试探性地说道:“那我先把房子的密码发给你吧?”

  “嗯,我就知道我女儿孝顺。”

  被表扬的林月凝一双美眸愉悦地半眯起来,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提醒道:“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我现在浑身发软,拿不了手机了。”

  “哦。”

  闹了好一会,两人才终于分别。作为林月凝有时候散心的秘密居所,房子的舒适程度自然不容置疑。辛野临分别前让她安排了几处特别的装修,光是描述,就听得她是手掩娇靥,面红心跳。

  从堂皇华丽的豪宅回到自己破落的陋室,辛野心里却没有什么落差感。就算这个破旧的小屋水电问题不断,叫人头疼,可单是有在里面等待着自己的佳人,就能称之为家了。

  从外面遥望到一盏温馨的烛火为自己亮起,辛野紧赶几步,想要看到妹妹看到自己回到家的惊喜笑颜。

  “试试这件。这对肥肉没事长这么大作什么,新买的衣服都要撑坏了。”

  和想象中的岁月静好完全不一样,包装袋在地上被丢得到处都是,而希芸叉着腰威风凛凛地站在当中。

  于淼曼则身穿白色镂空的情趣内衣,一双细嫩的修长美腿上也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起来。她有些无助地掩住胸脯,但是实在难以遮挡胸前饱满肥美的乳肉,反倒让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自然地流露出半遮半掩的妖艳风情。无毛的牝户除了一条红色细绳以外没有任何遮掩,大胆地暴露在人前,更别提那根绳子还深深勒进淫裂,让里面粉嫩的晶莹果肉得以被人一览无余。

  还有许多类似的服装被随意地丢在脚边,比如说兔女郎服装还有某个手游的女武神的COS服,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辛野一看这情形哪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出于个人隐秘爱好网购的情趣装扮正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到货,被希芸顺势签收打开了。

  他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R18珍藏被年幼无知的妹妹翻了出来,心中不欲为所人知的阴暗爱好被人若无其事地放在了阳光底下一样。

  就在辛野几欲掩面而逃之时,希芸一下就发现了他回家了。

  “哥!”

  希芸雀跃着蹦进了辛野的怀里,于淼曼的美眸也是一亮,踌躇了一会,还是没有敢上前挤压希芸的空间,只得轻言细语地说:“欢迎回家,主人。”,乖巧地跪下,帮辛野换上了拖鞋。

  辛野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在......干嘛呢?”

  希芸无情揭穿他试图蒙混过去的心态,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在试你买回来这些破布啊。”

  诚如希芸所说,这些情趣服装穿在身上,实在不比一块破布的遮羞效果好多少,反倒让人更加欲火焚身。

  于淼曼感应到辛野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自己身上,小脸顿时泛起红晕,却也没有试图遮挡辛野在露出缕空胸罩间隙的娇嫩乳首,而是端正地跪好,供主人欣赏内衣上身之后的效果。

  被二人的视线同时汇聚,粉嫩的乳首居然自顾自地充血勃起,一点嫣红在白色的缕空胸罩里分外显眼。本就十分羞耻的于淼曼脸上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被人盯着看奶头都能硬,你还真是个天生当公共厕所的料。”辛野挑了挑眉头调笑道。

  正要伸手切实感受一下胸罩的质量,一旁的希芸却抢先抓住了于淼曼沉甸甸的浑圆,笑眯眯地说:“你天天都在玩这堆脂肪,也该轮到我了吧,哥哥。”

  于淼曼浑身一僵,没有敢反抗,可怜兮兮地望向辛野求助。辛野也不作声,只拿眼瞪了一眼希芸。

  希芸生怕辛野真的恼了,不情不愿地让出了一只被揉得凌乱不堪的美乳,嘀咕道:“小气。”

  辛野没有占领另外一半地盘,而是坏笑着抓住的希芸T恤里隐隐跃动的调皮白兔。这一手围魏救赵杀得希芸措手不及,媚眼如丝地软倒在他怀里。

  一阵笑闹之后,两女最后都自然而然地脱掉一丝不挂,各自的芊芊玉手撸动着辛野的肉棒,以及按摩着那一对沉甸甸的囊袋。

  辛野搂得玉人在怀,尽享齐人之福,忽然想起来林月凝所提到的房子。搬家可不是什么小事,还是和希芸商量一下为好。

  和辛野想象的不同,平日里一直嫌弃房子破旧憋闷的希芸听说要搬到新的大房子,反应却是闷闷不乐,就连撸动肉棒的手都停了下来。

  于淼曼她本就生于豪富人家。她都已经舍弃家里的豪宅还有佣人,眼巴巴地跑来给辛野当尿壶戏耍侮辱,对于搬家自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能还不如手指间的肉棒有没有排泄需求重要。

  辛野展颜一笑,将郁郁寡欢的希芸拥进臂弯里,腰跨微微使力,就突破了黏闭花瓣,插满了她的花径。

  “唔!”

  希芸下意识娇躯猛地一抖,低哼出声,嘴上却恼道:“去找你的大奶尿壶去,别来闹我。”

  辛野偏偏不如她意,贲张的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最柔嫩的花心,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肉蒂,戳得希芸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颈子,不觉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对于这对淫乱兄妹用通沟来代替沟通的交流方式,于淼曼虽然不敢苟同,但是还是对这种亲密关系产生了某种羡慕。

  正呆呆出神,辛野就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去,用你发育过剩的大奶子给小芸当个枕头。”

  听到饱含羞辱的命令,于淼曼认命地抱起希芸鬓发散乱的螓首,靠在丰满挺拔的酥乳上。未曾想,为了赌气不想叫出声音的希芸一把咬住了大团软腻乳肉来封住自己的嘴巴。即便她没有真个使劲,敏感的乳峰被希芸的小嘴吮吸的感觉还是让于淼曼发出苦闷的哼叫。

  辛野抄起希芸一条纤细美腿,雄腰耸动,将那眼粉穴干得淫水四溅,咕唧作响,让希芸直往于淼曼滑嫩乳峰间钻,好像这样能躲过辛野打桩机一般的鞭挞似的。

  他见于淼曼面露难过,桃腮晕着绯红,杏眸含露半眯着。辛野舔了舔唇,不觉间想到她的种种付出,心头一软,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头轻含了一口粉润润的嫩唇。

  于淼曼星眸圆睁,满满的都是惊喜。平日里辛野很少和她接吻,突然降临的幸福将女孩冲晕,只觉浑身都被男人炙热的气息挟裹着,扬起下颌软软的任他吃着小嘴。

  辛野霸道地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叨着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啧啧的淫靡舔吮声。

  “唔……嗯……”于淼曼被舔吻的说不出话,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呜呜哝哝的软媚娇哼,特别是将螓首深埋在自己怀里的俏丽佳人才是这个家里的真正女主人,让她有了当面出轨的悖德快感。

  辛野舌尖勾缠上娇嫩嫩的丁香肆意挑弄,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的将香舌叨入口中裹吸嚼弄。

  希芸没有功夫注意到两人正在背着自己缠绵热吻,一眼嫩穴被男人掐着腰猛厉夯肏,腻滑的淫水刚刚分泌就被肉杵飞快打成粘腻的白沫。她忍不住从于淼曼的温热奶球间扬起玉颈,纤腰不住弹颤着,激爽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好似闪过一道白光,软软的穴口阖张几下射出一股小拇指粗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褥。一向清纯示人的娇弱美人竟满脸痴浪,涕泗横流,淫态尽露。

  十足淫靡的场景激的辛野眸底一片赤红,低吼着狠肏几十下,抵着希芸紧紧嘬着肉棒的蜜壶噗呲噗呲灌入精液。

  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他才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带出一圈嫩嘟嘟的淫肉,粉穴早被撑得合不拢,内里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液往外涌。

  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肉棍,闹别扭的希芸这才重新变得温顺老实。

  而于淼曼这边,一对儿肥奶被舔吃的莹亮水滑,软软的微垂着轻轻晃荡着,两粒奶尖儿染着晶亮的口水,带露樱桃一般的泛着诱人的水泽,桃红的乳晕周围印着几枚红紫的牙印,足以见方才经受了怎样一番蹂躏。没等她喘口气,和好的两兄妹又一人一边分享了于淼曼的高耸。

  希芸酝酿了一会怎么开口,才缓缓犹疑道:“我们不搬不行吗?”

  辛野正吃着于淼曼的白腴乳肉,上面还有希芸留下的淡淡清香:“但是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加上这只尿壶就已经很挤了。”说罢还拧了拧于淼曼的猩红乳首,惹来她委屈的娇嗔。

  清秀佳人眼波流转间,已然带上了淡淡的悲伤:“可是,这里有我们好多的回忆,是我和哥哥主人一起长大的家啊。”

  辛野这才醒悟,在他努力拓展未来的时候,希芸却只想牵着他的衣角,留住温馨美好的过去。

  他歉然地亲了亲希芸的额头:“对不起,小芸。”

  玉人抬起朦胧的泪眼:“我都明白的。哥哥主人在为了这个家很努力,小芸也是时候该长大一点了。”

  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辛野笑道:“傻丫头,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哪里不是家呢?何必拘泥于这些死物。”

  希芸闻言,美眸再次焕发了光彩,轻轻抬起了下巴。辛野满足了她此刻最需要的温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纤薄唇瓣。

  和于淼曼那个充满欲望的吻不同,这个吻悠远绵长,无言的情愫在唇舌间激荡传递,好一会,两对嘴唇才牵着一条透明的黏丝依依不舍地分开。

  (三十二)我只会心疼主人

  一番盘肠激战之后,希芸小小的不快顺利化解。可这也代表着浑身酥软乏力的她没有办法张罗晚饭,再加上于淼曼又是个富家小姐,口交和喝尿虽然学得飞快,轮到厨艺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希芸动过几次教她做饭的念头,最后的结果厨房被弄得一团糟,近乎灾难,这个想法也就胎死腹中。

  剩下还算有动手能力的辛野倒是可以做饭,但是平日里买了些非生活必须品希芸就心疼地唠叨,更别提点外卖如此奢侈了。

  趁着节俭的管家婆胴体使不上劲,辛野兴致勃勃地点起了外卖。希芸也没力气说他,打了个哈欠,枕在于淼曼的软腻乳肉上,杏眸半睁半闭,要不是腹中犹自空空,说不得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辛野看着她这副慵懒的模样,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仿佛被传染了一样。他眼角随意一扫,瞥见于淼曼摸着嘴唇傻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以为胁迫监禁了个邪恶大小姐,没成想更像是放进来了个变态m奴痴女。

  看不过于淼曼这偷吃到鸡的狐狸一般的得意模样,辛野没好气地踹了她的屁股一脚:“傻笑什么,屁股翘起来看看。”

  于淼曼打了个激灵,将昏昏欲睡的希芸放到了真正的枕头上,扶着床边分开双腿,向主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妖冶的粉嫩性器还有雪股上的印记。

  “你还挺勤奋。”

  辛野意外地扬了扬眉头,光洁浑圆的股肉上赫然写了两个正字。毕竟能给予她这个能换取生活资源甚至排泄资格印记的只有辛野和希芸,只要辛野和希芸聊两句,要是于淼曼胆敢作假的话,谎言立马不攻自破。

  “姐姐没事就......”于淼曼偷眼瞧着辛野的脸色,小声说道:“让我亲她下面。”

  这丫头之前还装模作样不肯,尝过一回之后却趁偷偷享受,还给她屁股上写正字当做封口费,真是可爱得紧。

  希芸抱着玩偶,不知道自己被尿壶卖了个底掉,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包子......面条......。”看来是饿得狠了。

  辛野好笑地揉了揉她平坦的雪白小腹,向眼巴巴地看着他的于淼曼招了招手。

  见主人大刺刺地分开大腿,于淼曼不敢怠慢,凑上前轻抿一口龟头,探出舌尖试探的轻舔一下马眼,看着手中的巨物明显跳了一下,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张开小嘴含住了前端。

  吞吐了一会,她抬眼瞧见辛野根本无动于衷,好像一个在替他奋力口交的赤裸美人还不如手机上的新闻有意思。于淼曼不服气似的张开小嘴将鸡巴含的更深,滚烫的硕大肉棒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她艰难的动着小舌舔吮着柱身,时不时吞吐吮吸一下,小手也不忘捧着一对儿卵蛋轻轻揉弄着,可谓极尽讨好之能事。

  迷醉着双眼,虔诚又痴迷的吃着一嘴腥檀的肉棒,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胀大,于淼曼吐出嘴里硬挺肉棒,恋恋不舍的吻了下龟头,才伸着小舌顺着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吮柱身。

  辛野扶着美人螓首,看着她仰着小脸神情迷醉,张着小嘴舔着他的鸡巴根部,乖巧驯服的美人令他淫虐欲一下暴涨,捞起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自己的胯间。

  “咳咳咳......”

  于淼曼呼吸不畅,发出了难受的呜咽,难以呼吸。所幸一通电话打断了辛野暴虐的享受,让他暂且松开了近乎窒息的性奴:“喂。”

  对面没有察觉到辛野被打断的愠怒:“喂,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请问是放在楼下还是我给您送上来?”

  于淼曼不住细喘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辛野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麻烦你送到门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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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这里也是真他妈的黑,这破小区楼道灯都不舍得开吗?”

  藤小东骂骂咧咧地提着外卖,摸黑爬着楼梯。他这会被这隐约散发着异味的漆黑楼道搞得心情非常烦躁,要是那个点外卖的人现在出现说不定要被他一顿臭骂。

  “301,可算到了。”

  哐哐哐的敲门声时隔好一会才有了动静,本就一肚子火的藤小东打定主意一会见到人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段,送个外卖容易吗他!

  可等待门真的打开一条缝,藤小东全然忘记了刚刚心里暗暗说过的一万句狠话,心里只有三个字:“好漂亮”。

  仅仅从门缝间窥得的少女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妖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清透,给妩媚之中又增加了几分脱俗的灵秀。

  藤小东觉得说了千万次的台词一下就不顺口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这是您的外卖,请收好。”

  门里的少女看起来紧张程度完全不次于他,似乎迟疑着要不要去接,浑圆可爱的雪嫩肩头就这么无意间露了出来,可想而知她藏在门后的身子多半一丝不挂!

  藤小东上面和下面的大小脑袋同时充血,A片里痴女诱惑外卖员的情节闪电一般循环播放,难道今天那个好运的外卖员是我?

  蠢蠢欲动的男性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扒拉住半开的门缝:“小姐姐,这有点重,我给你送进去吧?”

  成年男性的力量哪里是少女这点可怜的臂力可以比拟的。就算是于淼曼反应过来全身压在门上,也难以改变门在一点点地被推开的事实。

  外卖员整只手都伸进了进来,在半空中试探性地挥舞的时候,他仿佛都能遥遥感受到女孩身上温热的肌肤触感。一道冷淡的男声响了起来:“不劳烦你了。”说着接过了他手上的袋子,在他妄想最炽烈的时候重重一脚落在他将将挤进门内的裤裆,把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随手把外卖员的惨叫关在了门外,辛野若无其事地开始布置餐桌。过了一会,他见于淼曼兀自呆坐在墙角,好像还没有从强烈的刺激中反应过来,皱眉道:“还不过来帮忙,你就等着吃?”

  于淼曼极度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星眸眨巴眨巴,一连串泪珠从她脸上上无声地淌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或许是因为差点被陌生男人看见赤裸的少女身子,或许是因为主人的轻蔑调教。

  辛野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这团火从他见到于淼曼和周立安并肩走过的那个时候开始燃起,却又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他本来以为让一个肉便器和周立安假意谈情说爱两天就可以出一口气,是个血赚不赔的买卖,可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想到,于淼曼在他心中,不知不觉间占了比他想象中要重的比重。

  “臭婊子,假惺惺哭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在大街上露你的烂穴吗?给人送外卖的看看还不愿意了?”

  辛野极尽羞辱,将手伸进于淼曼的腿心,试图找到她因为暴露而发情的粘稠证据。

  什么都没有。

  入手处除了新长出来的浅浅阴绒,花瓣干燥无比。

  这意味着于淼曼真正面对露出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一点绮念,有的只是一般少女的惶恐不安。

  她喜欢的不是给陌生人欣赏胴体,仅仅因为来自于主人的羞辱是那份扭曲之爱存在的证明,于淼曼才心甘情愿接受暴露调教还有各种公共场所的交媾。

  于淼曼一上来就用肮脏手段对付他的妹妹,这让辛野一直以为于淼曼之前的挣扎还有对其他男性的抗拒都是演技,一种婊子自抬身份的把戏罢了。

  或许她的话语可以说谎,可是生理反应却是真真切切骗不了人的。

  这是一朵只为了他而绽放盛开的妖艳罂粟,并非什么野蜂都可以采的轻薄花蕊。

  “好了,哭到什么时候,吃饭了。”

  辛野抱了兀自砸巴着小嘴的希芸在大腿上,朝墙角的女奴不耐烦地喝道。

  于淼曼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怯怯地膝行到饭桌脚,准备吃狗食盆里的为她准备的食物,可今天里面空空如也。

  女性的心思十分敏感,于淼曼也心知辛野对于这出美人计生出的不满。她对这种无中生有的厌恶无处申辩,但也同时心中暗地里为这种独占欲感到欢喜。她拿出十二分的乖巧来,就是希望可以以此平息主人心中的妒火。

  她沮丧地垂下头颅,看来主人对于她没有遵守命令露出还是心有不满,只是因为外卖员想要跨过底线而出手。自己终究在他心里只是一介供他取乐的玩物而已。

  希芸早就被饭菜的香气勾引出馋虫。然而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辛野宽厚火热的怀抱太过舒适,她的身子还是使不上劲。

  她皱起可爱的琼鼻,娇蛮地命令道:“喂我!哥~~~”最后那个哥字还特意拉长。

  “好好好。”辛野宠溺地一笑,舀了一勺希芸爱吃的豆腐就往她的小嘴里送。不料她头一偏,还嗔道:“我冷!”

  她虽然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可现在正值夏天,没有空调的屋子颇为闷热。二女之所以在家里经常将窗帘拉紧,将衣服脱光除了方便服侍辛野,另外也有避暑的因素,何来冷之一说?

  辛野心领神会,笑骂道:“小骚货。”说罢就挺枪插满了她。

  希芸发出被炙热肉棒贯穿的享受娇啼,眉眼间尽是满足的喜悦。小屁股顺势扭了扭,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这才乖乖张开小嘴等待喂食。

  餐桌上兄妹淫乱而带着一点温馨的气氛,愈发衬得桌角跪着的于淼曼孤单可怜。

  她从桌底下看着主人的肉棒轻柔地挺送,虽然没有大开大合,却偏能将那只诱人粉穴戳得阴津四溅。比起说这是男女间为了彼此满足的野蛮媾和,不如是深情款款的贴身起舞更加贴切。

  如此相得的关系,自己怕是永远不可能拥有了吧。尽管于淼曼一度曾经甚至庆辛自己委托了流氓,最后让她遇到了辛野。但是此刻的她,无疑是深深憎恨着在灵魂深处刻下这份原罪的自己的。

  “哐哐。”

  辛野在盘子边缘敲了敲筷子,吓得于淼曼背脊挺直,连带着丰腴的酥乳都颤了一颤。

  “做饭又不会做,摆桌子你也不知道帮忙,吃饭你也不会自己动手吗?”

  “可是......”于淼曼下意识地将眼神投向空荡的狗食盆。

  “把你的大屁股洗干净,今天就准你上桌子吃饭。”

  于淼曼沉到谷底的心一下飞扬雀跃了起来,急促的心跳让她几乎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她勉强定了定神,站起来将本就十分干净的身子简单洗了洗。

  粗粗搽干净水珠之后,于淼曼鬼使神差地去套上了一双黑色包臀裤袜,而这双裤袜没有一般丝袜中间深色相对不透明的保护区,而是可以让人清晰看见羞处轮廓的设计。

  于淼曼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希芸没有办法反对之后,才轻轻坐到辛野旁边。

  直到实打实地坐到辛野旁边,感受到他切实的体温,于淼曼才确认自己不是身处梦中。

  于淼曼的修长玉腿,饱鼓的阴部和圆润屁股都被丝袜包裹着,性感又朦胧,辛野不禁将另外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面细细摩挲,感受丝袜的光滑,以及肌肤在其包裹之下的特别触感。

  “嗯......主人......”

  于淼曼轻轻叹息,像是享受又似不满,想要大手更加深入的爱抚。

  希芸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轻轻瘙弄着辛野的肩膀。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边蹲在辛野腰间摇晃着挺翘玉股,一边示威似的发出高亢的淫叫,实在诱人无比。

  眯着眼睛享受着玉人小穴媚肉誓要榨取精液的有力挤压,辛野调笑道:“小于不都是吃你骚水的好姐妹了嘛?她的醋你也吃啊。”

  正被粗大肉棒顶得魂飞魄散的希芸一愣,扭头看向眼神闪躲的于淼曼,正要发作,却被辛野抓住机会,抓住了双手反剪到身后,压在饭桌边缘,一轮猛攻,将无力反抗的希芸干得娇躯乱颤。

  身下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肉棒的进出,春潮阵阵涌动,没一会功夫,冰凉的淫水就浇在了滚烫的龟头上。

  不甘被冷落的于淼曼贴了上来,滑腻的乳肉夹住了辛野的手臂,带来销魂的触感。

  “怎么,你也想要了?”

  按说看了两场活春宫,被调教得对辛野肉棒中毒的于淼曼早就已经湿透了。可她却摇了摇头,出乎意料地柔声道:“主人还没吃饭呢,怎么好在尿壶身上浪费气力。”

  这么一说,辛野刚刚全在喂饱希芸,自己是粒米未进。被淫欲压制下去的饥饿突然浮现出来,肚子很不给面子地适时“咕”地响了起来。

  于淼曼温柔一笑,伸手将深深贯入希芸蜜壶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啵”一声的轻响。辛野这才注意到身下的赤裸女体已经昏睡过去。

  “姐姐今天怕主人随时回家,所以没有睡午觉。”

  希芸每天都要睡午觉,不然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本就精力不足的她和辛野做了两回之后,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就这样睡着了。

  “这丫头......”辛野苦笑着将昏睡不醒的希芸送回床上,盖好被子。而于淼曼则是将饭菜逐一放进微波炉热了一次,再将它们放回桌子上。

  本来是贤惠得体的一幕,可是由一个浑身一丝不挂,仅仅穿着黑色情趣丝袜聊以遮羞的巨乳少女作为主角,其中的意味就变得非常的色情。

  辛野忍不住从身后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肉棒高高挺起,顶住了裹着裤袜的圆臀,感受软肉的弹性和温热。

  “等......等下。”

  于淼曼被抱住的瞬间娇躯一僵,近乎不顾一切地和主人求欢,然而她深吸一口气之后,强忍住毒品一般的强烈诱惑,将男人轻轻推开,转身面对他跪了下来。

  辛野的肉棒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拭的体液,紫涨的龟头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她却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用纸巾仔细擦拭干净,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庄重。

  准备就绪之后,她玉靥微红,将裆部变魔术似的拉开,变成了一条邪恶的开档丝袜。

  辛野抚掌道:“这挺方便的。”

  于淼曼又羞又喜,拉着辛野坐下,一如刚刚的希芸一般侧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野自然没有犹豫,没费多少功夫就破开关口,肉棒齐根捅进了于淼曼的小穴里。

  于淼曼倒吸一口凉气,竭力控制住像个娼妇一般疯狂摇摆屁股,索求那销魂快感来遏制自己子宫阵阵瘙痒的冲动,只是有节奏地收紧嫩屄,边将饭菜送到辛野嘴边。

  辛野一点力也不用出,饭来张口就行,还可以顺便把玩于淼曼有意无意放到手边的黑丝美足,真是神仙不换的舒适体验。

  他吃了一口混着鸡肉的米饭,含含糊糊地说道:“你还挺会伺候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

  于淼曼没有提自己偷偷买了多少以往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资料,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只会心疼主人而已。”

  (三十三)包租婆点解霎时间会冇水呢

  不管肉体还是心灵都十二分满足的于淼曼玉腿缠在辛野的雄腰间,雪股起落间,将最后的残肴吞入肚中,同时进入她平坦白嫩的小腹的,还有辛野忍耐已久的精液。

  即便是性能力天生过人的辛野,一天下来应付了千里妍母女还有家里的两只榨汁妖精也感到力不从心。

  于淼曼察言观色,在例行事后清理之后,没有再让辛野费多余的劲,将碗筷桌面都收拾干净。

  待她忙碌完了之后,回头想要和主人讨一个表扬,却见辛野跟希芸搂作了一团,已然不省人事。

  于淼曼吓了一跳,查看过后只是疲极而眠,这才放下心来。

  辛野平静的睡颜在灯光下镀了淡淡的光,轮廓恍如刀刻斧凿造就,像是一尊年轻的神祇雕像,充满了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有美感。

  于淼曼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好像被什么无形的精怪迷了神志,大胆地伸手摸了摸辛野的脸。

  主人......原来这么好看的吗?

  黑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就连淫穴里他的精液好像都在作怪,由内而外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脸庞发热,血流加速。

  她小声嘀咕道,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谁叫你天天那么欺负人。”

  嘴唇凑近那张即便睡梦中都不假颜色的冷峻唇角,随着距离的拉进,她心如鹿撞,心湖激荡,脑子却意外的清晰,仅仅只有再尝一次主人的嘴唇,重温这刻薄的嘴唇唯一对她温柔的甜蜜瞬间。

  于淼曼没注意到自己的一缕发丝悄悄落到了辛野脸上,而被瘙痒惊动的他缓缓睁开眼,和近乎贴到脸上的于淼曼对视了一眼。

  于淼曼刚刚还在疯狂鼓动的芳心几近停顿,她的主人多么喜怒无常她再清楚不过,刚刚就让自己裸体去拿外卖,说不得因为这次的擅自冒犯,真个将她丢给流浪汉侵犯!

  万幸辛野实在倦极,只是迷迷糊糊伸手把她也拉进了被窝里。这次他已经用尽了最后的能量,看样子是要一觉到天亮了。

  她任由辛野稍嫌刺痒的头发轧着娇嫩敏感的酥胸,甚至主动往下垫了垫,好让他躺着舒服些。

  不敢再去触碰主人的脸庞,尾指轻轻拂过黑色短发。

  “晚安。”

  一夜无话。

  意识犹在朦胧梦乡的于淼曼因为面部被什么东西压迫而睁开了眼睛,可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起得比主人还晚,真是个没用的尿壶。”

  于淼曼闻言一惊,下意识地要按住床爬起来,却不料面部被辛叶的胯部紧紧按住,由于她挣扎,琼鼻更是深深陷入了辛野的会阴。吸着男人胯部脏浊的空气,浓郁的汗臭味混着精囊的尖锐酸味,仿佛连嗅觉都在被强奸一样。

  辛野大刺刺地跨坐在于淼曼的脸上,虽然说并没有坐实,但是那股滋味想来也足够不好受。

  希芸将一头青丝挽了个单马尾,随着她吞吐晨勃肉棒的动作轻轻摇动,给淫靡的早晨带上了几分清新的青春气息。

  “咕滋咕滋......“”少女眸子眯了起来,好像贪吃的猫咪在享用餐点,收缩嫩颊好让口腔更窄,集中精神用娇嫩的舌腹压着龟头。

  粗黑肉杵没有顾忌希芸用心侍奉的脉脉温情,冷酷地肏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最后竟突入少女娇嫩幼滑的喉道,让少女纤细的雪颈都可以隐隐窥见肉棒的形状。

  两个邪恶兄妹上来就占据了懵然无知的于淼曼上下两个方位,辛野若无其事地骑在于淼曼脸上,而希芸则是占了于淼曼的纤腰,堂堂正正在她娇嫩的身子上白日宣淫。

  于淼曼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甘心就这样当兄妹俩的人肉坐垫,将垂在嘴边的皱巴巴的阴囊吃进了嘴里。她收紧了小嘴一下下裹吸着,小舌头打着圈的舔,让辛野猝不及防背脊一麻,险些射进了希芸的小嘴里。

  “骚逼尿壶......”辛野好不容易压制住精关。骂了一句,犹不解恨,腰臀用力往下一压,重重坐在于淼曼的俏脸上。

  而于淼曼不以为意,鼻尖主动埋进辛野的胯下,殷勤地舔弄他鼓囊囊的卵袋,贪婪地汲取他股间浓重的男子味道,火辣辣的腥臭化作性感的信号,电击一般穿过神经,让少女花谷轻颤结出盈盈朝露。

  两名绝色少女各施手段,没一会辛野就觉得肉棒一跳一跳,亟待发泄。便命令她们面对面躺好,二女各擅胜场的粉嫩耻丘紧紧贴在一起。而辛野各抬起她们一条美腿抓在手里,肉棒插进她们小穴中间,摩擦她们充血娇挺的幼嫩花蒂,让希芸和于淼曼随着插入的节奏接连发出动人娇啼,好似唱歌一般。两只红腻肥润的淫穴衬得紫黑的粗硕阴茎愈加狰狞。

  这样的阵仗饶是辛野精力正旺也没有坚持太久,一股浓臭阳精就顶着她们软腻屁股怒射而出,将娇喘微微的希芸和于淼曼下体染得肮脏不堪,涂满精浆,这才算结束了早上的荒唐淫宴。

  “一大清早这么精神,射得人家屁股上黏糊糊的。和平时一样射嘴里不行吗?”

  希芸摸了一把屁股上粘稠的精液,皱着细长蛾眉,马尾一蹦一跳就径直进了洗浴间洗澡了,留下于淼曼打扫战场。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辛野琢磨着上学之前还来不来得及射一发,拍了拍帮他舔干净胯下最后一挂粘液的于淼曼,打算也一起洗澡,却不料里面传来一声惊叫。

  辛野心里一紧,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浴室门。希芸像见了救星扑进了他的怀里,沾着水珠的身子浑然一块微凉的温润美玉,而不是热水冲刷之后的红润火热。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靠辛野体温才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希芸委屈巴巴地投诉:“那个水龙头又突然坏了,我要搬家!”

  辛野这才松口气,哑然失笑。

  年久失修的浴室突然没有热水算是家常便饭,但是现在生活质量上升之后,以前可以咬牙坚持的小毛病突然变得刺眼起来。少女早先就被辛野说服解开小小心结,再加上这坏的恰到好处的水龙头,希芸从犹豫不决一下变成了搬家派的坚定支持者。

  热水澡刚洗了个开头就没了,可这边希芸和于淼曼的身子还黏糊糊地往下滴着精液呢。希芸只好紧紧贴着辛野,由他当做缓冲区,用他的热量来消弭抵消水的冰凉。

  可没有等洗完,小丫头自己因为肉贴肉地耳鬓厮磨而美眸迷离,春情勃发,粉樱色的乳首颤巍巍地充血娇立,让辛野的手臂感受得十分明显,就算是冷水浴也无法浇灭她的热情。为了不耽误上课,辛野只好用手帮她高潮了一次,希芸这才乖乖披上浴巾,擦干身子。

  至于于淼曼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她被命令双手抵着墙壁,双腿岔开,辛野拿着喷头毫不客气地冲刷着她的赤裸娇躯,还故意重点照顾胸口和下体,让冷冰冰的湍急水流冲得她丰满挺拔的白皙乳球不住摇晃,完全是当成牲口一样对待。

  轻蔑的视线不出意外地让于淼曼兴奋不已,浑圆玉股甚至下意识扭动摇摆,主动追求水流的冲击来获取快感,害得辛野不得不放弃洗干净这只变态尿壶的努力,照着她的淫穴被水冲击就会喷出来更多的淫水作为回应的势头,不知道洗到什么时候去。

  由于家里两个女奴的意外发情,得特地错过和她们上学路线的辛野紧赶慢赶才没有迟到。虽然说在老师那里等于查无此人的辛野不在乎被罚站之类的,但是避免引来不必要的瞩目已经是他接近本能的保护色。

  刚坐下喘了口气,一只嫩生生的小手就递来了个装满水的粉红卡通水壶。

  口干舌燥的辛野也不客气,对着还残留浅浅唇印的水壶边缘就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你这人,故意的对不对?”

  贴心的小女友秦蓁见辛野对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那一边狂饮,凝脂似的肌肤害羞得泛起红晕,赌气地跺了跺脚。

  “小气。”

  辛野一抹嘴巴,他撇撇嘴,俯身在秦蓁耳语道:“一会老公在你的小屁屁里还你。”

  秦蓁不敢置信地瞪大星眸,头上几乎可以看得“噗噗”冒出的蒸汽。辛野这才意识到有点过了。虽然秦蓁虽然她已经什么都豁出去和辛野做了,就是最后一层膜也是辛野的囊中之物。但是教养良好的她并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话都能接受的。

  就在辛野刚要道歉的时候,秦蓁只是轻哼一声就坐了下来,算是轻轻放过了辛野。即便她对辛野近期经历了什么一无所知,但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外来的东西正在虎视眈眈她的自留地。这样一来,选择和辛野发脾气明显不是明智的决定。

  这角落里的一幕落在不少有心人的眼中。正在读书的希芸久久没有翻页,书页的一角已经被捏了下来;于淼曼不小心写断了一支笔;许萱冉面色算是平淡,只是轻轻咬了咬樱唇。

  周立安恰巧看见了辛野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但他下一刻就打消了自己无聊的念头,没有在这个穷酸身上浪费时间。

  他深情款款地从身后掏出一大束玫瑰,引来周围一大群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就连隔壁班的都好奇地过来凑热闹。

  “淼曼,你之前受委屈了,这些花代表了我的心意。”

  “哇......”

  “周公子好浪漫哦。”

  “1202年了还有人送花?真老土。”

  于淼曼见了这怒放的玫瑰,上面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分外惹人怜爱。最喜玫瑰花的热烈花语的她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避之如蛇蝎,尖叫道:“拿开!”

  上次和周立安假装情侣就让她差点给外卖员看光了清白身子,要是让辛野以为她有意收花,还不让她裸体游街?

  周围的人本来都是“磕到了”的吃瓜表情,现在却对她的异常反应议论纷纷。周立安自觉知道为什么,眼睛里的深情和愧疚愈发强烈,不可一世的他就连精心准备的花朵被丢到脸上都没有生气,让众人纷纷称奇。
TOP Posted: 04-24 23:08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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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特别的作业

  事实上,辛野根本都没有注意到那边的骚乱,他还在奇怪秦蓁有些异常的反应。

  秦蓁始终表现得郁郁寡欢,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上课时常常偷看辛野,脸上还露出不安愧疚的表情,这一切都让辛野感到十分之奇怪。

  代表着繁忙上午的终结,教室里宛如活尸的学生们被下课铃注入了活力,吵吵闹闹地往食堂狂奔,谁也不愿因为落于人后几秒而多排一串长队。

  辛野有心开解一下秦蓁,口袋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待他查看之后,再去寻美人倩影,已然无处可觅。

  郁闷得长长吐了口气,辛野四下一望,见周围除了几个打盹的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于是便放下心来,打开了和千里妍的对话框。

  新信息的提示来源于一个封面是千里妍清丽娇靥的视频,长度还相当不短。辛野心中大奇,千里妍在最近才第一次拥有手机,毕竟她在此之前都与外界完全封闭,没有和其他人联系的必要。

  辛野和她的联络大多也是安排补习时间之类的,这就让他对这段视频内容产生了好奇。

  戴上耳机,辛野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千里妍随即动作起来,摇晃了一下镜头确保录制正常,才对着镜头点了点头,竟就这样一句话不说,自顾自脱离了镜头拍摄范围。

  要不是知道千里妍就是这么个沉默寡言的性格,辛野估计就右上角了。果然,他的耐心没一会就得到了回报。

  视野不停晃动,料想应该是千里妍坐在轮椅上,拿着手机在往什么地方移动。很快,画面再次亮了起来,显示出了一具正在不安扭动的赤裸肉体。

  以主人房卫生间作为背景,作为这间屋子主人的林月凝却十分狼狈,像头待宰的牲畜一样,被人用倒攒马蹄的姿势用红色棉绳将手脚绑到了一块,若不是她平时经常练瑜伽保持身材,柔韧度相当不错,恐怕这下已经受伤了。

  她像只无助的怀孕大白羊一样坐在马桶上,光洁的小腹鼓胀到极限,像只白玉西瓜一样,就连上面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没有了四肢支撑,浑圆肥嫩的大屁股因为用力和激动而充血发红,在马桶圈上不断挪动,极力保持着平衡,就连嫣红的黏闭性器和如鱼嘴般翕合的精致屁眼全数暴露在镜头之下都顾不得了。

  镜头拉进,满头香汗的林月凝显然也发现了女儿,腴美的身子不住扭动,戴着口枷的小嘴边满是唾液干掉的痕迹,努力发出呜呜的哀鸣,显然是想让女儿放开自己。

  千里妍将手机转为前摄像头录制,好将母女二人都收摄进去。她对着镜头苦恼地抱怨道:“老师,我昨天按照你留下的作业,监督妈妈跟你留下来的教学视频里一样排泄,可她怎么都不愿意被我拍。”

  这也情有可原,就算林月凝愿意抛弃一切伦理道德,与女儿同床侍人,但是当着她面排出男人的精尿混合物还是超出了林月凝的心理承受范围。

  数番承欢的她实在疲惫不堪,本想自己偷偷排放掉肚子里的负担,却又犹豫要不要违背辛野的命令,一来二去抵抗不住睡意,就这样戴着肛塞睡着了,不料却在自己房间的厕所醒来,还是被绑成了这样屈辱的姿势。

  千里妍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没办法,我只能偷偷把妈妈关到这里来。既不会让下人们发觉,妈妈也跑不掉,只能乖乖听话啦。”

  她娇靥上孩子气的表情天真而残酷,好像期待着辛野的表扬。配合一边肛塞被女儿拔掉,因为忍耐排泄冲动而脸色扭曲的林月凝,这个画面让辛野肉棒硬得发疼,忍不住伸进裤裆套弄起铁杵似的肉棒来。

  好像意识到手机不会有回应,千里妍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转而向妈妈恳求道:“很快就会结束的,妈妈。闭上眼睛就好了,释放出来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对林月凝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悲惨的哭叫声都被口枷封住,性感惹火的胴体在空中弹簧般的乱蹦乱跳,丰满屁股上的嫩肉已经绷紧的几乎要抽筋,但还是不能阻止快要泻堤的汹涌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渐隆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无可避免的盛开绽放。

  女儿的柔声安抚毫无作用,她泪流满面,就连尖叫声都被口枷堵住无法传递,曼妙的性感胴体如同蛇一般不断扭曲,如同十月怀胎一般的肿胀肚皮仿佛一刻就要撑破。而矛盾的是,后庭里却感到一种充实无比的莫大满足。

  对刚刚经历过肛穴调教的她来说,灌肠已经是种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奇妙滋味了,令她恐惧而又沉迷其中。逞论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辛野的精尿,又在其上增加了一层别样的刺激,就像是辛野亲自在玩弄她一样。

  “呜......呜呜!”

  林月凝不知所云地浪叫着,情欲已如潮水般爆发,将她的心神完全吞噬。这一刻她尽情沉浸到了肉欲的颠峰快意中。她扭着浑圆的屁股,两条大腿交缠在一起拚命摩擦,滚热的淫汁从黑亮丛林里大量涌出,不到片刻就将身下的地面完全打湿了。

  受虐中的裸体几乎每个部位都是如此吸引,充满了被折磨的美感。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胸前那丰满无比的美乳,随着挣扎甩动着汹涌澎湃的波涛,晃出了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诱人乳浪。

  千里妍似乎心有不忍,上去轻轻抚摸妈妈濒临极限的雪白肚皮:“这样会舒服一点吗?妈妈?”

  孰料林月凝现在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火药,排山倒海的便意和快感,再加上被女儿注视着如同母猪一样的不堪模样,就在千里妍素手一碰之下,她后庭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满是红潮的脸猛地抬起,脖颈青筋跳动,双眼向上翻白,花穴战栗着因为失禁而高潮,狂飙而出的大片液体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肛门括约肌猛然一松,一股淡黄色的汁液同时从屁眼里喷了出来,足足持续了数秒钟,感觉隔着屏幕也能闻到那阵浓郁的雌性臭味。

  这场奢侈的淫邪烟花是用一个体面女性全部自尊做成,场面端是壮观而惨烈。

  辛野看得兴奋不已,同时撸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正要到达巅峰时,一只修长白净的玉手伸了过来,轻轻巧巧地摘走了他面前的手机。

  “你带手机来学校就是做这种事?”

  (三十五)女校医的射精管理

  辛野因为太过于专注,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他暗地里骂了自己一百遍,旋即缓缓抬头,看看能不能说点好话把这事揭过。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意料不到会在这里出现的清丽容貌。

  女校医柳韵茗妙目流传,得意地露出笑容,活像只抓到抓到老鼠的美艳猫咪。她依旧一身白大褂,傲人的上围将内衬的白衬衣几乎撑至透明,让里面黑色蕾丝文胸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果实的性感诱惑。

  由于她凑得太近,加上那对豪乳的压迫感太强,辛野刚刚吓软的肉棒丝毫不考虑气氛,又有抬头的趋势。

  辛野赶紧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裤裆,正要开口,却瞧见了女校医明亮眸子底下一点期待,到了嘴边的医生登时改口:“韵茗姐,怎么你会在这里?”

  柳韵茗的美眸满足地眯了起来,看样子心情大好。她亲昵地点了点辛野的额头,笑吟吟地说道:“教了那么多次,可算知道怎么叫人了。”却是避而不答辛野的问题。

  “那姐姐你看......这手机,是不是能饶过弟弟一回?”

  形式比人强,辛野也没有敢追问,只好趁热打铁,希望这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美人校医可以高抬贵手。

  “哼。”柳韵茗美眸一瞪:“居然在教室做这种事,这也就是我。要是给别的老师发现了,你就完了知道吗?”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语气在最后一转,带上了严肃说教的意味,显然都发自真心。

  辛野诺诺应是,心中越发奇怪,到底为什么这个一学期下来没见过多少次的女校医真心地关心着自己。任凭他想破了头,也没有回忆起什么时候和她有过交集。

  柳韵茗连着说教了好一会才停下,细细地喘着气,一对巨乳随着胸膛起伏,引得辛野口干舌燥,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看。

  辛野贪婪的目光仿佛实质一般,化作无形的魔手蹂躏这对男人的恩物。柳韵茗当然也注意到他灼灼的眼神,可她不但没有呵斥,反倒故意往前挺了挺,顺着他几乎掉出来的眼珠子笑骂道:“小色鬼。”

  尽管辛野百般恳求,柳韵茗始终差一点松口,和心急如焚的他东拉西扯打太极,好像在享受戏耍他的乐趣。眼看上课铃要打响,才促狭地眨眨眼,留下一句:“想要回你手机的话,放学之后来医务室找我。”就飘然而去。

  他最近顺风顺水,哪里受得了这种调戏,恨不得当场分开两条纤细的黑丝长腿,从后面狂奸她的挺翘圆臀。

  只可惜辛野无可奈何,她手里的手机算是辛野的命门也不为过。林月凝虽然说深入简出,但是她作为本地传奇企业家的妻子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上过几次杂志的访谈,大大小小算个公众人物。要是被发现林月凝全裸肛门失禁调教的视频在辛野手机里,别不说,发现了头上绿帽的千里豪第一个就会让他人间蒸发。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女校医似乎没有发现视频中涕泪横流的性感裸女就是林月凝,毕竟她的形象实在和访谈中怕生白兔似的端庄佳人差了太远。

  但是辛野依然必须拿回手机,不能寄望于柳韵茗不会闲得无聊打开手机,看多几次视频。

  要害被拿住的辛野只得目送被宽大白袍裹着的妖娆佳人蜜臀轻摇,缓缓离去,像是在故意炫耀迷人曲线似的。

  “啧。”

  下午的课程很快过去,秦蓁因为自己也有心事没能发现辛野的心绪不宁。

  这次辛野吸取了教训,确认了左右没有人注意,才悄悄溜进了医务室。

  好像期待已久,听到动静的柳韵茗欣喜地从转椅上转身站了起来,嫩葱般的指间抓着的正是辛野的手机。臂间肥软满溢的乳脂被起身的动作一带,顿时引起惊心动魄的摇颤,最后无视了地心引力,依然保持挺翘的弧度。

  无论见到多少次辛野都难以抑制蹂躏这对高耸的冲动,而且依照这份惊人的弹性,柳韵茗单薄衬衣之下很有可能没有戴文胸!

  光是想象她丰挺酥乳在白衬衣下跃动不安,辛野压抑不住冲动,不得不稍微弯下腰掩饰了一下。

  柳韵茗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俏脸跟着一红,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的傲人巨乳,但随即又放下手臂,大大方方地展示着性感的曲线。

  “小野,你终于来了。”

  辛野勉强收摄心神:“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韵茗露出一个伤心的夸张表情:“我只是想和小野单独相处一会而已嘛。”

  辛野的眼睛没有了荷尔蒙引发的冲动,剩下金属一样的冷漠:“中午你看到我的时候,并不是你刚好路过。你其实跟踪着我很久了吧,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从柳韵茗现身开始,辛野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校医会出现在他的教室门口,偏偏还是午休期间。在问过别的同学之后他总结出了结论:校医室最近时不时就会没有人在,弄得前去求助的学生经常扑空,而这些时间正好都是辛野不在教室的时间,要么是体育课,要么是午休。

  面对辛野警觉的眼神,甚至不动声色地将出口堵住的动作,柳韵茗丝毫不以为意,却像被情人发现正在制作情人节巧克力似的满面红潮,害羞地捧住了自己的玉靥,不敢直视辛野。

  “姐姐只是有点担心你嘛,今天没有和你的小女朋友去天台了,所以才去你的教室看了看,没想到......我的弟弟居然那么寂寞。”

  柳韵茗无视辛野的戒备,一步步靠近。尽管那股女子清香无比诱人,但是辛野在没有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还是没敢轻易靠近。

  她的黛眉一挑,显得有些不耐,但是要临要爆发的关头还是忍耐了下来,重新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抗拒呢?”

  柳韵茗将手机毫不在意地丢到了桌面上,看来她只是将其当做引来辛野的道具,对它本身并不如何关心,这个小细节让辛野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于他的意料。

  柳韵茗将一副手铐丢了过来,理所应当地命令道:“坐过来吧,自己把手铐戴上。”

  辛野一时间脑子里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可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要做些什么。被人用自慰视频胁迫戴上手铐,不是里番女主的剧本吗?

  见辛野还在犹豫,柳韵茗歪了歪头,将她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对辛野展示了他中午在教室里的视频:“不听话的话,后果你应该清楚不是拿不回去手机这么简单吧?”

  辛野无法可想,只得依言将自己铐在了犹残留着校医体温的椅子上。但他也不是完全受制于人,他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大拇指脱臼,从而使拇指能掰到正常达不到的角度,能直接从手铐里挣脱。

  目前暂且将计就计,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到辛野乖乖就范,柳韵茗不由自主露出狂喜的神色,仿佛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眼前。这份暗蕴着疯狂的气质和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女校医实在反差太大,让辛野不寒而栗。

  黑丝长腿不急不缓地迈动,柳韵茗蹲在了他的面前。辛野恍惚看见光鲜优雅的女校医外壳在寸寸剥落,露出了里面某种病变发臭的东西。

  “终于......”她的剪水秋瞳汇满了感动的盈盈泪光:“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小野。”

  “我们在别的地方见过面吗?”

  辛野实在不明白为何她对自己那么执着。

  “那些都不重要了。”柳韵茗定了定神,伸手轻抚辛野的脸颊,重新露出了属于女校医的从容温和:“更重要的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从过去,到未来。”

  她伏下螓首,在辛野吃惊的眼神里用贝齿咬开了他的裤链,将那根昂然的硕大肉棒请了出来。充满活力的狰狞几乎弹到了柳韵茗无暇俏脸上,隐约让辛野有些遗憾。

  “这个就是......”柳韵茗面上飞起异样的红霞:“小野的鸡鸡......”

  面对充血勃起的雄性阴茎,她一本正经地带上无菌塑胶手套,拿出尺子度量起了尺寸,敏感部位上冰凉的金属质感,让辛野打了个激灵。她忙活了好一会,最后得出他的性器十分健康的结论,满意地露出浅浅笑意。

  “小野的鸡鸡好可怜。”柳韵茗脱下手套,疼惜地爱抚着辛野勃勃跳动的肉棒:“看秦蓁那个小丫头那走路姿势,你们还没有做过吧?”她暧昧地挤了挤眼。

  辛野没有作声,当做默认。

  柳韵茗自得地笑了笑,乳量惊人的酥胸从辛野俯瞰的视角愈发诱人,她修长的纤纤玉手握在不断向外流着前列腺液的肉棒上,右手大拇指不停的上下揉搓着敏感的冠状沟。

  “咕......”辛野从喉咙深处漏出不甘的呻吟,向来喜欢作为性爱主导一方的他就连足交都觉得颇为丢脸,更何况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产生快感。只可惜柳韵茗深谙人体结构,用近乎手术的精度熟练地刺激着敏感地带,让身经百战的他都败下阵来。

  她的手法并不是那种一般自慰时那种轻浮的快速上下套弄,而是尽量用力握住,缓慢的,仿佛要让充血阴茎充分的感知她白嫩的手指的存在那样缓慢摩擦着。与快速套弄的刺激不同,这种沉重的快感虽然不能让人一下子射出来,但却是一步一步,结结实实的将肉体推向悬崖的狂乱边缘。

  满头香汗的柳韵茗全神贯注,敞开的白大褂间的衬衣被汗液濡湿,紧紧贴着肌肤,清晰描绘出了嫣红乳首的形状——这个骚货果然没有穿内衣!

  滚圆肥硕的巨大乳球在衬衣里碰撞摇摆,领口瞥见的一抹沟壑触目惊心,再加上柳韵茗娴熟的榨精技巧,辛野的肉棒突突地跳动,眼看就要濒临射精了。

  “还不行哦。”

  她精致的晶莹耳垂都兴奋得染上了粉色,手指甲精准地掐住了输精管。

  霎时间,本该像熔浆一般喷发的大量精液被焊死在肉棒内部,并因为无处可去而大量倒流回精囊里。给他带来撕心裂肺般的胀痛感同时,还有电流般的异样快感。早就充血发红的肉棒前端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在空气中不断地颤抖着,噗嗤噗嗤的向外冒着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先走汁,表达着对射精的渴望。

  “唔!”辛野疼得闷哼一声,肉体的些许疼痛,比不得即将攀上巅峰却跌落深渊的巨大落差。他眼底积累起了些许煞气。

  直到确认了肉棒不会擅自射精,柳韵茗才松开了输精管。她的表情因为病态的狂热而扭曲。

  “真可爱...太棒了...做的好,成功的忍住了呢。”

  她轻抚着辛野的脸颊,温柔舔弄滚动的喉结,满意地抚摸着他满是汗的背脊,好像在安抚不安的宠物一样。

  “没错。小野只要像这样听话就好了。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哦。”

  任谁也猜不到,温柔亲切的校医白大褂下隐藏着如此放浪妖冶的一面。她手上动作不停,一面轻巧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领口,两只被压制已久的豪硕嫩乳迫不及待跃将出来,简直像一对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两个完美的半球,凸现在胴体之上,微微上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犹如果冻似的肥奶摇摇晃晃,最后傲然挺立,保持了完美的弧度,顶端的娇嫩葡萄不知道是因为那恼人穿堂风,还是佳人思春意,战巍巍地勃起,在白生生的奶球上格外醒目。

  “坏小弟,就知道盯着姐姐奶子看。”柳韵茗面上全无羞涩,反倒本能浮现出了对自己丰满乳脂的厌恶。与其说在展示自己分量惊人的诱惑性征,倒不如说在揭开一道化脓生蛆的陈年创口。

  她贴近了辛野面庞,将粉红乳蕾连带大堆乳肉送进他的唇齿之间,急切地喘着气:“小弟,来用力惩罚姐姐恶心的大奶子,这是姐姐欠你的......”

  正欲大肆咬噬以报一箭之仇的辛野闻言,倒却不着急起来,慢吞吞地温柔品味起嘴里的香甜软绵。

  柳韵茗感觉辛野的粗糙舌苔在自己的敏感乳尖打着转,不管她如何催促,就是不肯狠狠啃咬。她只得自己赌气似得用力又揪又掐另外一边的鲜红樱桃,才从那刺骨的疼痛里觉出点点甘美来。

  辛野吃得正欢,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揉这对坚挺傲人的妙物,然而只徒劳让手铐叮铃哐啷一顿乱响,心头烦闷愈加郁积累。

  柳韵茗把自己白皙肥奶掐得又红又肿才肯停手,似乎跟着自己的硕大宝贝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她额头上香汗点点,脸上笑意妩媚含春,可望向辛野的眸子里晦暗幽深,有着愧疚,有着爱怜,唯独没有失神的快意,好像泛红动情的脸庞还有泛滥成灾的丝袜裤裆都是演技一般。

  辛野不觉对这个自称自己姐姐的奇怪女人多了几分没由来的怜悯。她不知道遭遇过什么,至今还生活那件事的阴影里,想必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人的代替品。

  想到这,辛野不由心头又是一阵不爽,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美肉。

  “啊———!”

  这一下的反应强烈地出乎辛野预料。柳韵茗的娇吟瞬间升为高亢,一股致命酥痒从乳晕周遭扩散开来,暖融融奔着肚脐那边流去。肉体不能自制地剧烈颤动、弓起。

  她挺起一双硕大香乳,追求着愉悦的源头,几乎将辛野深埋进她软绵乳肉里,让他陷入幸福的窒息里。

  直到柳韵茗从高潮的失神里恢复清醒,辛野才得以从绵软乳肉的囚笼里挣脱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饱暖思淫欲,这是雄性生物的必然现象,在饱食一顿豪乳宴之后,辛野就像是刚刚服用了大补的药物,亢奋难当,急欲发泄,本就濒临极限的巨大肉棒多番被刺激,还被柳韵茗的丝袜玉腿有意无意地摩擦,已然青筋盘绕,怒指她裤袜被淫水浸染得几乎透明的裆部处,隐约可见的肥隆耻丘。

  “给我。”

  辛野嗓音有些沙哑,完全不影响他的语气近乎命令的强硬。

  “小弟,你一个处男,怎么这么会吃奶子,弄得姐姐先去了一次。”柳韵茗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犹自带着春潮之后的性感慵懒,像是责备调皮的弟弟:“这么懂事的孩子,得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柳韵茗手上都是辛野的前列腺液,像是机械一般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肉棒,给他带去快感,可就是差了一线到达高潮,龟头像颗紫红色的鸡蛋充血到了极限,肉棒握住手里更是宛如裹皮铁棍一般,愤怒地勃勃跳动。

  “秦蓁那个黄毛丫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看看都把我们小野憋成什么样了。”

  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心虚,柳韵茗松开手从辛野身上站了起来,背向他弯下腰,将被香汗淫液濡湿的黑色裤袜拉到腿间,圆滚滚的光滑蜜臀,还有毛茸茸的丰美耻丘,登时玉门大开,再无半点遮掩阻碍。

  大腿拉扯着大阴唇,让内里的软皱花瓣也拉出几道银丝分往两侧,亮出的膣口早已充血紧缩,内壁呈现出娇艳的肉红,黏腻淫液染满花房,可谓人间绝景。

  她扶着辛野的肩头,滚圆肥臀虚坐在他的腰跨间,一线银丝从幽幽阴绒间垂落,正好落到辛野亟待发泄的马眼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几乎当场缴械。

  柳韵茗将辛野渴望的目光收入眼底,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色:“从今天开始,姐姐会教给你什么是快乐。”

  她盯着辛野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他烙印进心底深处,缓缓沉腰。她感觉到,硬邦邦的火热东西正抵着她的阴蒂缓缓向后滑,一寸寸滑到她湿漉漉的花径入口,轻轻一顶,鸡蛋大小的头儿就借着淫蜜水滑,挤进大半。

  “哼嗯……”

  那股饱满撑胀,瞬间就在她膣口扩散开一片细小的快感电流,让她舒服得呻吟一声。而辛野则是发出一声吃惊的低呼,因为正竭力不要在柳韵茗的紧窒膣穴里秒射的他发觉自己顶住了一片柔韧的薄膜——这个风骚迷人的女校医居然还是处女!

  一刻没有迟疑,她摇着屁股,缓慢而坚决地下腰,将自己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无情戳破。反观辛野这一分神,便难以抵挡女校医处子蜜壶四面八方的贪婪压榨,只得狠狠一顶,插在那销魂美牝里便是一顿疾风骤雨,将柳韵茗干得淫声连连,把一股久蓄的汹涌白色岩浆一滴不剩地通通灌进她的淫穴里。

  性爱的愉悦烟花般绽放在脑海时,交缠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她的臀尖嵌入到了他的下腹。

  柳韵茗眯着细长美眸,勾住辛野的脖颈,娇躯每一寸皮肤都尽可能紧紧贴着辛野。她感受着辛野的喘息,脸上怜爱温柔的神色几近满溢出来:“美吗?小野的东西又多又热,姐姐也很美得很......”

  正待多说会体己话就放辛野离开,她却发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膨胀变硬,不由得吃惊地瞪大美眸,样子竟然颇为呆萌可爱。

  “怎么会......这么快又硬了,男性不应该都有射精之后的不应期吗?”

  不想理会她不合时宜表现出来的医生本色,辛野动都没动,肉棒便拓开窄小的肉壁自入了半截。他笑道:“那就得医生姐姐来帮我诊断一下了。”

  柳韵茗被顶得本能挺腰,化了似的娇躯一颤,连眉心都揪起来,吃痛似的表情不知为何特别魅惑诱人。

  “哪......哪有医生这么诊断的。”

  女校医嘴上不依,可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后,还是微蹙柳眉,扶着辛野的坚实腹部,波浪一样开始摇摆着柔软的腰肢,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臀部提起放下,循环往复。

  本能啜紧肉棍的玉蛤呼噜噜挤出大把白沫,扑簌簌地淌满阴囊,煞是淫靡。

  龟头转眼就被强烈的快感包围,像是陷入到令人麻痹的媚药泥沼,不一会儿,他就急促地喘息着,感受到了被压榨的失神快感。

  他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乳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臀,裹满黏稠的淫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至极的龙杵。

  第一回还道是之前被她撸了好半天才提前缴械,可第二回他也没能坚持太久,柳韵茗仰颈张口,娇躯绷颤,热烘烘的湿腻管径紧缩着,就将男子精华再次榨得点滴不剩。

  辛野满满地射了一注之后,放松地倒在柳韵茗汗津津的绵嫩巨乳间。带着处子破瓜的痛楚,柳韵茗用极耗费体力的女上位坚持了许久,早已是强弩之末。但她还是挺直背脊,好让辛野躺得舒服些。

  帮被铐了半天的辛野解开了手铐,筋疲力尽的二人倒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紧紧相拥,柳韵茗补偿似的任由他的手掌不老实地上下摸索胴体。

  面对面躺着长发佳人,腴美的黑丝玉股间正在汩汩流淌着自己的精液,混杂着处子血丝。可他却依然对这个神秘的美人一无所知,包括她为什么要怎么做,还有为什么坚持叫自己弟弟。

  柳韵茗像是读懂了他的诸多疑惑,轻轻用修长玉指封住了辛野的嘴唇:“姐姐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是我今天还不想说。你只要知道,姐姐是不会害小野的。”

  手指缓缓下移,勾住了他的颈子,她低低呢喃道:“来,多吃会姐姐的大奶子。你不是最喜欢姐姐这里了吗?”

  话语淫秽下流,可辛野只听到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沉悲伤。他没有作声,依言埋进了她温热软腻的高耸当中,耳边传来了压抑到最小限度的低吟:“小野......啊......小野......”

  声音如杜鹃啼血,眼泪一滴一滴落到辛野的浓密黑发上,她只是不想被辛野看到落泪的难看模样。

  (三十六)病入膏肓

  哭声渐歇,樱唇间转而吐露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妩媚呻吟。

  “嗯......坏小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姐姐的奶......真是拿你没办法。”柳韵茗毫不掩饰眉梢的欢喜,主动将辛野又往怀里搂了搂。

  辛野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嘴唇含着乳晕微微夹起,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

  他还特别注意还残留着牙印的娇嫩乳肌,舌头好像道歉一般温柔地扫动,在上面裹上难言的温润潮湿,激起女郎娇躯一阵颤栗。

  只可惜今天刚刚破瓜的女郎不会真个流出甘美的奶水,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似乎看出辛野遗憾之处,柳韵茗略带抱歉地开口:“对不起哦,小野。姐姐的奶水还要等几个月呢。”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想要为一个高中生怀孕?

  辛野斟酌了一下言辞:“额......我还没想过小孩子的事,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

  在最坏情况下,这种刚刚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后的渣男发言说不定会让她翻脸,可柳韵茗一脸的不解:“什么小孩子?”

  “你刚刚不是说......奶水?”

  “奶水只要妊娠反应就会有了,孩子到时候打掉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生那种多余的东西出来分走你的爱呢?”

  柳韵茗的口气理所应当,仿佛在陈述天地至理。

  辛野因为吃惊而说不出话,一时没有言语。而柳韵茗兀自秀眉微蹙,絮絮叨叨:“可就算小野射得又多又浓,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保证怀孕。要不吃点空孕催乳剂......”

  为了避免她的思绪往更加可怕的方向偏离,辛野不得不轻轻咬了口她的粉嫩乳蕾。果然柳韵茗发出了一声悠悠娇啼,打断了危险的想法。

  “坏小野,你那么用力吃的话......姐姐又要有感觉了。”柳韵茗妙目含春,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水雾,宠溺地任由大男孩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挑逗着她的敏感乳首。

  辛野暗道好险,依依不舍地从香软乳肌间抬起头来,笑道:“老说我坏,韵茗姐你自己下面倒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凤眸一转,又待狡辩,但低头一瞧,两人交合缱绻之后,精浆和淫水沾满了浓密乌黑、宛若蔓草丛生的耻毛。卷茸挂浆,风景说不尽的淫靡。

  柳韵茗无可辩驳,只得破罐子破摔,赌气娇嗔道:“那你知道......还不来爱姐姐。”长长的睫毛颤抖,明眸微闭,极为撩人。

  辛野见她看似大胆,实则耳根都羞红的娇媚模样,肉棒精神一振的同时,不由得起了作弄的报复心思。

  柳韵茗等了半晌,没有等待期待中的强势侵犯,反倒鼻端隐约嗅到一股异样的腥臭。不解的她睁眼一瞧,却见根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正朝着她频频点头。这

  自然是柳韵茗的淫水磨就,和点点落红混合,煞是羞人。

  她抬眼上望,见弟弟满脸坏笑,心知肚明他打得什么主意,是铁了心要找回刚刚落下的面子。

  “小气鬼。”

  柳韵茗撇了撇嘴,曲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她一手托著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明明是屈辱的口交姿势,偏生她的姿态好像在细细品尝玩弄男人的肉棒一般,挑衅的视线略略上抬,像是在研究辛野的表情来改进动作,又像是在问:这样满意了吗?

  从容不迫,却又挑逗意味十足。

  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难闻似的臊臭,肉棒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十分讨人喜欢。柳韵茗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仔细描绘龟头边缘肉菇棱突的形状,品尝著单纯细致的男子气息,吮得忘乎所以,脸颊浮起幸福的红晕。医护室里一时回荡着香舌搅拌唾液的淫靡声响。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著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辛野被美人品萧的入迷所打动,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嫣红唇瓣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脑海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辛野情不自禁握住她一把柔顺的青丝,粗暴地蹂躏着她圆张的檀口,完全当成了性器来使用,然而柳韵茗没有反抗不说,反倒兴奋得面红耳赤,主动仰起脖颈,好将那根横冲直撞的怒兽吃得更深。

  她蹙眉含泪,偏偏竭力迎合的纵容助长了男儿的狞恶气势,眼见辛野的浓精就要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被干得珠泪横流的柳韵茗故技重施,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咬了口肉棒根部,用一阵刺痛让粗硬滚烫的怒龙再次临关扼腕,难以寸进。

  辛野这次可没有手铐束缚,扶着她的后脑,正待不管不顾地发泄的时候,低头望见了她鬓发散乱,泪眼模糊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心生不忍,拔了出来。

  柳韵茗瘫坐,仿佛浑身气力耗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涇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让辛野心痒难耐。

  “咳......咳咳,你想要呛死姐姐?”

  她白嫩小手捂住心口,娇喘微微,却挡不住丰满的高耸战巍巍地昭示着沉重的分量还有惊人的弹性。

  注意到辛野炙热的视线,她张开了怀抱,拨了拨自己黏闭的湿艳花瓣,轻笑道:“小色狼,不射到这里面,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产奶?”

  辛野闻言,顿时被骇人的欲焰焚尽了理智,面对将黑丝玉腿“M”字分开,欲拒还迎的美艳佳人,低咆一声,合身扑了上去。

  不多时,辛野便握住她高高抬起的两条丝袜长腿,紧紧抵住她的孕宫,如她所愿再次将其灌了个满满当当,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已然珠胎暗结一般。

  温存了片刻,高潮到腿软的女校医依依不舍地将胸前还喘着粗气的男孩放到枕头上,将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随手丢到垃圾桶。靠爱意和快感麻醉的破瓜之痛渐渐翻涌上来,好像钝刀似的切割着她红肿下体。

  她黛眉紧蹙,紧咬着樱唇没有痛呼出声,光着身子下了地,从医药柜里拿出了瓶消肿药膏。

  此刻身后传来一股男子的沉重呼吸,她娇躯不由得一软,倒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间。

  柳韵茗头也不回,享受地躺在辛野的臂弯间,却不料一根烧红的粗糙肉棍不安地顶在她的臀缝里。

  她心知自己扭着挺翘蜜臀找药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还是没想到辛野居然还有余力。

  “今天都这么多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就先不要来闹姐姐了,好吗?小野。”嘴上这么说道,其实柳韵茗明白刚刚破处的小男孩有多么强烈的激情,初尝性事的他们说是发情期的泰迪都不为过。即便牝户正火辣辣地发疼,简直走路都是折磨,但她还是准备好用柔情来安慰弟弟在胯间渐渐膨胀的滚烫肉棒。

  “那么多废话,回床上跪好。”

  随着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柳韵茗心头一震,终究还是察觉出面前年轻男子贪婪邪恶的眼神和当年的不同。不过她并不后悔,因为这就是她的赎罪之路,她迷失人生的归途。哪怕只是单纯的自我满足,她也无怨无悔。

  依言跪到柔软的床铺上翘起屁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已经疼到满头冷汗。

  就在柳韵茗准备好迎接冲击之时,纸巾绵软的触感温柔包裹住了肥隆阴丘,将上面擦拭干净。随即一根细长的柱状物带着凉意,将膏状物涂满了她的牝户。

  她吃惊地回过头,却见辛野单膝跪在她修长腴美的大腿间,细心地将受创的阴户上着药膏,边抱怨道:“你的营养是不是都输送给你的大奶子了,莫名其妙把我强奸了就算了,下面都这样了还敢到处乱跑,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有你受的。”

  下体发疼的痛楚得到缓解,取而代之蔓满心头的是止不住的甜蜜感动。她不顾一切地抱着辛野,颤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小野。”

  辛野今天的迷惑已经太多,已经懒得理会这个神神秘秘的巨乳御姐到底想表达什么了。他不客气地抓住一把弹滑的乳脂,让它在指间满溢出来,随口敷衍道:“是我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她的狭长狐眸在昏暗的医务室里闪闪发光,好一会才轻轻说道:“不要对我那么好,小野。”

  “什么意思?”辛野兀自起劲地玩弄那对沉甸甸的白嫩乳桃。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先前的从容,但是冷淡的表面下滚动着炽热的情感。

  “现在我还可以接受你的小女朋友,或者是小女朋友们。”纤细的指尖摩挲男孩下巴的胡须渣,迷恋地亲吻他的喉结:“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辛野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闻言笑出了声。

  面对柳韵茗愕然的表情,他轻蔑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你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女校医的表情从吃惊到释然,最后定格到溺死人的柔媚温顺:“真是......我的冤家。”

  辛野从办公桌边上的抽屉里翻出了个大号止血贴,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韵茗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坏水,但是满心都是辛野的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乖乖再次撅起蜜臀,分开饱满玉股,让辛野把象征所有权的止血贴端端正正地封住了汩汩流着白浊的淫裂。

  羞处被盖上了男人的耻辱烙印,她却只觉浑身轻松,好像多年以来背身的沉重枷锁稍稍松脱,让她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似的。

  辛野将止血贴仔细贴紧,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皱眉道:“这是什么?”

  她循声望去,柜筒里一堆私密小玩具都被弟弟翻了出来。饶是两人刚刚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除了一般的按摩棒和跳蛋,让辛野吃了一惊的是里面的棉绳和银针。绳子上还带着独属于女校医的甜美乳香,而针更是带着淡淡的血痕,用在哪里的不言而喻。

  柳韵茗目光躲闪,没有回答辛野的问题。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名优雅美艳的巨乳女郎暗地里的嗜好居然是凌虐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傲人乳球!

  辛野板着脸,不用去看也能感受他的不愉快。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因为那个已经不属于你了,听见没有?”

  柳韵茗看出他真个动怒,只得低眉顺眼地应是,用唇舌替坐在自己原本座位上的男孩纾解起了欲火,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增大动作,好让胸前滚圆豪乳掀动乳浪,让狠心人回心转意,无情蹂躏她的美乳。

  只可惜直到她咽下辛野炽热精浆,都没有逼得他动手玩弄摇晃的下流乳球。

  辛野的眼神里蕴含着了然和怜悯,像是在望着病入膏肓的病人。

  (三十七)沉睡丈母娘的尿道调教

  叮铃铃。

  当辛野正和女校医抚摸痴缠之际,一道不识趣的铃声响了起来。

  本想直接挂断,但是辛野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名字后却改变了主意,将仰着下巴索吻的柳韵茗轻轻推开。

  “喂,这可稀奇了,难得是你打电话给我。要是你还是想说之前什么代替你姐姐的胡话,我都要怀疑你看上我了,许萱玥小姐。”

  那边许萱玥的声音没有因为他轻佻的语气动摇,只有不加掩饰的鄙夷:“我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渣。但是现在倒是你少数可以派上用场的时候。”

  “哦?愿闻其详。”辛野随手挑逗拨弄着柳韵茗粉嫩的乳尖,带起女郎性感的呻吟。

  电话那头明显也听到了柳韵茗接近示威的做作叫声,声音又冰冷了几分:“真恶心。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个鸡窝鬼混,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如果你还想假模假样地当我姐男朋友的话。”

  原来两姐妹的妈妈姜卿刚刚经过手术,打完全身麻药后进入了深度睡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连自己按护士铃也做不到。即便是现在托了辛野的福住进了高级单人病房,到底还是有个人看护着比较安心。

  平日里这种病房倒是有人无微不至地看顾,但是今天附近出了一桩特大连环车祸,整个医院的护士包括许萱玥都不得不投入到和死神抢人的辛苦战斗中,没有空余人手来照顾姜卿。

  若非情非得已,许萱玥不想欠下辛野的人情,可她们姐妹举目无亲,仅有的几个亲戚都害怕她们借钱去填这个无底洞而断了联络,许萱冉一个人在连着几天在学校和医院奔忙,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隙,实在是独木难支。

  辛野赶到医院推开门,许萱冉伏在母亲的床边,面色比起卧病在床,几天前经历手术的妈妈甚至还要苍白上几分,俏脸十分憔悴。

  她听到声音之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神经十分之迟钝,抬起头见到是辛野,又惊又喜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辛野看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被折腾成了这样,不由得搂住了她,半心疼半是责怪地说:“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来帮忙。不是说了医院这边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吗?”

  许萱冉依恋地蹭了蹭他胸前的衣物,感受被男人包围保护的安全感,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辛野低头一看,许萱冉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沉沉地睡过去了。她高强度连轴转了几天,大小事务一手操持,觉都没法好好睡。看到心里的主心骨来了便心神一松,累积下来的疲惫此刻一股脑涌了上来,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门外一道岩石般的强壮身影恰巧见到了这一幕,目睹了许萱冉主动倒进一个背向他的男人怀里。他呼吸一窒,将手里的水果篮和里面的五万现金默默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开了医院,背影颇有几分萧索。

  辛野没有注意到马毅来过。他摇了摇头,这对姐妹的性格实在别扭至极。一个外冷内热,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援手,多半是因为从小生长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不期待就不会失望。一个外热内冷,长出了两副面孔,给人的感觉外向阳光,实则刻薄恶毒。

  他将睡着的许萱冉安置到了陪护床上躺好,这才有空观察一下他今晚真正要照顾的对象,许萱冉姐妹的妈妈姜卿。

  姐妹俩国色天香,孕育出她们的女子当然也不会逊色。姜卿静静仰卧,面色略微苍白,惹人怜惜。她姿容娇妍,如同双十年华的花龄女子,却又有着成熟女子的风韵,憔悴的平静病容没有削减半分她的颜色,反倒增加了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的冲动。

  病号服下的高耸乳峰显然没有穿任何内衣,但是还是奇迹一般保留了骄傲的美好形状,将薄薄的衬衣顶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隐约可见乳首的可爱轮廓。

  辛野不禁食指大动,反手将门锁好。许萱冉已经睡熟,姜卿更是还没从麻药中缓过来,没有人能够再阻止淫邪的恶女婿当着女儿的面,玩弄沉睡丈母娘的熟媚肉体。

  “我正和别的大美人你侬我侬,既然得辛苦女婿,把你自己赔给我也是无可厚非吧。”辛野慢悠悠地解开姜卿的纽扣,淫笑问道。

  当然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辛野此刻将她身上的病号服完全解开了,从容得像解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而不是自己女朋友亲生母亲的衣服。

  “那就是默认了。”辛野得到“同意”,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褪下,床上只留下一个沉睡的赤裸美人。

  这具肉体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体香馥郁,嗅之令人心醉,再掺进一点汗潮的淡淡咸口,组合成非常销魂的催情气味;藕臂左右舒张,连接其上各种检测体征的仪器好像什么另类的绳索,将即将受难的美艳肉体呈十字锁在床上。

  肌肤洁白无瑕,仿佛被雕琢打磨过一样柔润,从雪玉般的臀肉直到那处禁地,中间没有任何过渡,就蓦然变成了娇艳的红色。

  红白之间,清晰分明,白如凝脂,红如玛瑙,此外没有丝毫杂色。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性器成熟而又饱满,仿佛处子的花苞一样微微收拢,红腻的蜜肉间含着淡淡的媚香,鲜美动人。

  相比于她丰腴的傲人身材来说,她的性器显得小巧玲珑,尺寸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

  辛野伸手探入她臀间,将那只精致的性器剥开,柔滑的美肉像娇嫩的花瓣一样温顺地软软绽放,露出穴内一片红腻。

  在辛野指下,娇弱准岳母的秘境,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穴内的蜜肉娇嫩无比,在日光灯的光芒下映射出红润而又晶莹的光泽,穴口的嫩肉收紧,里面含着若有若无的水痕,仿佛轻轻剥开,就会吐出一股蜜汁。

  然而真的剥开时,穴内仍是那种娇艳欲滴的艳态,但并没有淫水滴下。这种圣洁与淫媚交织的艳态,给人一种极致的诱惑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侵入,去彻底占有这具圣洁的身体。

  辛野下意识地对比了印象中许萱冉的美穴,发现一个过去遗漏的细节:她也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天生的白虎!

  照此推断,许萱玥那还没有机会得见的小穴,说不得继承了家族的优良血统,生了一只淫荡的无毛嫩穴。再想到许萱玥一脸厌恶地拉高护士裙,向他展示自己白虎嫩牝的景象……

  辛野咽了口唾沫,肉棒硬得发疼,向孕育出许萱冉姐妹的圣地频频点头致意。

  他的肉棒顶住了湿热花瓣,但是没有急于破关,只用龟头稍稍浸染她冰凉的体液,缓解冲动,紧接着捧着姜卿清秀可人的娇靥,吻住了那对诱人樱唇。

  没有担心的异样味道,看来她们姐妹俩真的在精心照顾母亲,就连细微的卫生方面都无微不至。这可便宜了辛野,他痛饮着准岳母甘美的香唾,吮吸软弱无力的粉舌,无法自主合拢的小巧下颌边流下一线晶莹水线,恍惚是姜卿在无意识中惨遭玩弄的悲哀泪水,滴到了正在肆意蹂躏她软滑胸脯的邪恶大手上。

  亲够了的辛野在她白皙乳球上擦了擦嘴,俯身上去,压住了姜卿温软动人的娇躯。可就算她寂寞久旷,牝户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还是相当干燥。辛野没有胆子强行突破,要是许萱冉发现自己母亲在被“照顾”一夜之后下体流血,到时候绝望的少女会做出什么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种程度还难不倒欲火炽烈的辛野。他将姜卿一丝不挂的身子重新用被子掩上,转而来到她一无所觉的女儿身边。

  许萱冉半梦半醒之间,鼻端传来浓烈的男子腥气,小嘴也被人强行撑开。

  她满是不解和惊慌,上面就传来辛野温和的声音:“别怕,是我。”

  许萱冉这才停下挣扎。念及辛野还得在病房衣不解带守上一晚,血气方刚的少年确实难以忍耐,便就配合着分开红唇,任由跨坐在脸上的辛野挺耸,将她的小嘴当做了性器使用。

  插了几十回,嗓子眼发疼的许萱冉眼泪都要出来了,辛野马上见好就收,再次将疲极而无力追究的少女哄入了梦乡。

  尽管没有尽兴,辛野的肉棒上面已经裹满了许萱冉的粘稠香唾,达成了他的淫邪目的。

  “姜阿姨,你看你女儿多孝顺,还怕你疼呢。”

  辛野钻进被子。为了保险起见,不住抚弄挑逗她滚圆白腻的奶子,将嫣红的乳首嘬得滋滋出声,在舌尖拨弄之下战栗、发硬。

  姜卿呼吸之间带上了暧昧的气音,美妇沉寂多年的情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点点地挖掘出来。

  “阿雷……”

  做贼心虚的辛野吓了一跳,还以为被恣意玩弄的美妇醒转。原来只是她在无意识中联想到多年前的情人。

  这并没有让辛野生出顾忌,反倒更加兴奋,享受着玩弄人妻的悖德感。

  不待他再多想,充血的肉棒箭在弦上,辛野攫住美妇白腻软滑的肥奶,就着许萱冉的唾液和些许淫水,将龟头艰难挺进了准丈母娘的密穴之中。

  虽然有爱液的润滑,可要进入仍十分费劲,阴穴口周围的嫩肉随着辛野的进入跟着被挤进阴道内,每前进一寸都能感到阴茎将阴道肉壁撑开的紧绷感,小穴内粉嫩肉芽死揪着阴茎不放,不像是抵御侵略者,反倒像要挤出精液一般。

  辛野百分百确定她在生下许萱冉姐妹之后再也没有别的性经验,他就是在那之后第一个成了她入幕之宾的男人。

  一念及此,辛野更加兴奋,继续使劲向姜卿深处挤入,阴道内的每层嫩肉皱褶都挤压着阴茎。他顶着莫大的膣压艰难前行,直到龟头贴合在子宫颈才不再出力。

  阴茎顶至子宫颈后,辛野不再往前顶进,而是向后抽出。奇妙的是,不只挺进姜卿阴道深处时能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及吸吮感,连抽出时都有这股感觉。阴道肉壁贴合吮咬着龟头沟壑处而形成一股微妙的阻力,即便往后抽出半吋都得对抗紧扣着龟头沟的阴道嫩肉,似乎在阻止阴茎离开一样。

  “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肉棒吗?就是睡着了小穴也会咬人,果然是一家子的骚货。”

  面对辛野的下流羞辱,姜卿柳眉轻蹙,浑然不知自己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贞洁的无毛牝户正插着一根硕大狰狞的粗黑肉棒,将红艳的穴肉反复无情带出裹入。

  “嗯……嗯……”

  经过几分钟浅缓的抽插,姜卿原先略带痛苦的浅吟已经被快感带来的呻吟所取代,紧绷的下身也逐渐放松,娇躯柔软的似棉花一般任辛野摆布。

  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及力道,交合处的淫液随着持续抽插拍打沿着姜卿白嫩的大腿流下,抽插时穴肉挤压的压力,每下抽插都发出“啾滋”的液泡声,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还有她女儿的耳边。

  下身每次撞击姜卿的翘臀,她圆嫩的肥硕乳房便随之晃动。辛野从身后舔吻着她泛红的耳垂和脸颊,将乳脂作为发力点,将其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啊…唔……喔……”姜卿无意识娇柔地呻吟着,声音中夹杂着快感和些许痛楚。看她脸上复杂的神色,多半是将辛野和许萱冉的父亲混淆了。

  被侵犯人妻的强烈快感支配,辛野的精关已有些守不住。他臀部后缩,然后有些放纵地使出五分劲向前顶入,将龟头前端顶进子宫颈少许,感受龟头顶端穴心形状的压迫感。

  高潮即将来临,阴穴深处紧闭的花心略微张开,而辛野的龟头顶着子宫颈,正好能清楚感受到高潮时花心一张一缩,如同小嘴吸吮般的快感。

  辛野此时臀部上挺,死死顶着她雪白的翘臀,手臂将紧握着她高耸的雪峰,让马眼贴紧着阴道深处的花心后让精关完全放开,感受精液从马眼激涌而出,随着会阴处肌肉的收缩,一股一股将精液打入姜卿的子宫内。

  每当马眼射出一股精液,姜卿的子宫颈口都会紧缩吸吮一次,嘬得龟头顶端马眼周围有些酸楚。

  “呼……呼……”辛野低吼喘息,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直到似乎挤不出任何一毫的精液后,他仍将阴茎留置在蜜穴内,贪心地从身后亲吻着佳人无瑕的美背,直到几十秒后,软化的阴茎才从抽搐收缩的小穴内自然滑出。

  姜卿眉头蹙紧,透露出说不尽的哀怨风情。额前几绺紊乱的垂发与卷鬓被汗水濡湿,黏在香腮口唇边,灯光下看来格外凄艳,益显动人丽色。

  辛野抚摸着丈母娘汗津津的光滑身子,发现床单上除了刚刚盘肠大战留下来的淫痕以外,还有点点斑黄的痕迹,姜卿竟是在高潮的时候情难自抑,失禁了。

  他失笑道:“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想上厕所说就行了,何必那么见外?”

  辛野从床下找出来个不锈钢便桶,放到了姜卿滚圆的饱满肉臀之下,也算是不负许萱冉的托付,认真照顾她的母亲。可不论辛野怎么按压她微微鼓胀的雪白小腹,姜卿还是本能地抗拒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排尿,最多滴下几滴难以压制的少量尿液。看来即便她身家清贫,骨子里还是注重体面,不愿意像个真正的病人一样狼狈。

  然而辛野却没有体悟丈母娘的纤细心思,只是大为光火。干你的时候奶头发硬淫水直流,这下要做正事了,你倒给我矜持上了?

  他眼角瞥见一物,顿时计上心来。

  旁边的手推车上放着导尿管和其他的一应事物,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忘了拿走,辛野便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你们家的几头骚货看来都是一个德行,敬酒不吃吃罚酒。”

  辛野戴好手套,将导管的一端涂上润滑剂,另外一端则是搭在了便桶上。

  他分开了兀自往外吐着白汁的黏闭花瓣,仔细观察着姜卿的精致性器。

  姜卿光洁无毛的性器饱满而白腴,玉阜软软鼓起,裂缝顶端,那颗小小的花蒂像玉珠一样清晰柔滑。她雪白的大腿架在颈侧,眼前那只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犹如凝脂软玉,触目所及,满眼的雪肤香肌,让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

  “真漂亮,怪不得能生出两个大美人。”

  没有听到女婿的赞美,亦或者意识到尿道口都即将被亵玩,姜卿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应,任由辛野摆弄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辛野有些无趣,干脆地拨开层层嫩肉,用指尖找到了隐秘的尿道小孔。

  他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将细软的管子送进了姜卿的尿道口,根据她脸上的表情来调整方位,试了好几回才大功告成,成功让导管里流出了金黄的尿液,汩汩地滴在便盆里。

  "淅沥沥……”

  辛野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忽轻忽重地按压姜卿的平坦小腹。丈母娘失去控制的膀胱成了辛野手边的一个玩具,根据他手上力度的大小,尿液一时湍急一时缓慢,在不锈钢便盆里击打出节奏起伏的乐章。

  在姜卿终于完成排尿之后,辛野慢慢拔出导管。可开发这具无法抵抗的美艳胴体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三十八)丈母娘的受难日

  得益于刚才的灵感,辛野让姜卿将肥嫩的浑圆蜜臀高高翘起,置于她身体的最高点。

  桃心型的蜜臀中,一眼淡褐色的羞涩雏菊一张一缩,似乎是在为辛野火热的目光而感到不安。

  他先是手搭上了弹手的美臀,用心感受一番丈母娘屁股的嫩滑后,才缓缓让手指沿着雏菊的边缘轻抚着,试图放松括约肌周边的肌肉。

  姜卿现在昏睡不醒,没有多余的自主意识抵御外来者的入侵,没过一会,间不容发的娇小屁眼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试探性的进入了。

  受到刺激的紧窄肛门一缩一缩得紧夹住手指,​​在一阵子有规律的抚摸后方才逐渐放松,开启了一个小孔,趁着这个机会辛野将浣肠用甘油打开瓶口,将尖嘴的瓶口缓缓刺入丈母娘私密的孔穴。

  “好……好冷……”

  整整大半罐冰凉的甘油被灌入,饶是不省人事的姜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屁股细微地扭动,试图让嫩菊脱离险境。可惜她滚圆的大屁股被辛野的手指死死按住,就连手指都深深陷入股肉当中,逃脱自然是痴心妄想。

  本就岌岌可危的括约肌骤然受到莫大的压力,已经有点点清澈的甘油冒了出来,昭示着美妇的本能抵抗已然危在旦夕。

  美艳少妇的雏菊颤抖地鼓胀,辛野对着姜卿苦苦忍耐的苦闷表情甚是满意,肉棒也随之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并没有真个看她喷发现场的兴致,辛野拿来了一个新的便桶,让姜卿坐了上去。

  如果说刚才还有重力帮忙支撑,那么此刻姿势变化之后,重力就转而变成了最可恶的帮凶,压过了最后一点不甘。

  "噗……”

  姜卿螓首依靠在辛野的肩头,被染成淡黃色的甘油混合着肮脏粪水落在了便桶里。若非姜卿昏迷不醒,只这一下就足以让倔强的她羞愤自尽,香消玉殒。

  而如今的她只是温驯地美腿大张,当着女婿的面尽情排泄着污秽。辛野出于好奇,往便桶里望了一眼,却发现里面已经被她体内的秽物装满了一半。

  美少妇面上带着释然的轻松笑意,嘴角微勾,仿佛沉浸在美梦中的天使,然而现实中的她浑身赤裸,分开的美腿高举,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屁眼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知廉耻地翕合,展现出她最为私密的羞人姿态。

  强烈的反差让辛野肉棒一振,顶在了美妇雪白的小腹上。他耐着性子,再次将半根手臂粗的注射器灌满甘油,冰凉的尖嘴挤开微张的括约肌,缓缓将其注入姜卿的肠道中,让冰寒的甘油再次充满她的肚子中,在里头肆虐美妇娇嫩的肠道。

  没有多久后淡黄的粪水再次流出,比起第一次的大喷泉这次只能算是涓涓细流,粪水也是稀释了许多,在第三次之后排出来的就几乎是清水了,这代表已经准备完毕。

  “啪啪。”

  辛野拍了拍她肥嫩的桃形玉臀:“现在要给你打针了,姜阿姨。”

  姜卿不哭不闹,对年轻的女婿撅起肥硕圆臀表示服从。

  辛野注入一整管的润滑液后,手指先行开通旱路,在姜卿括约肌处反覆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进入备战状态。

  “唔……”

  姜卿被迫发出了难过的轻哼,辛野听了几乎按捺不住兽欲。动人的娇喘并没有让辛野缓下手上工作,反而是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探索美妇温热的肠道,仿佛想要仔细了解上面每一片皱褶。

  漫长的准备工作完成后,辛野迫不及待地用高级病床的吊杆将她双腿高高举起,浑然一只亮出肚皮的美味青蛙,躺在了砧板之上,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嫣红淫蛤和娇小屁眼。

  尤其是像是在呼吸一般的淡褐色菊穴,不住吐出透明的露珠,邀请客人上前采摘。

  作为房间里唯一有着清醒意志的人,辛野当仁不让,挺起一杆青筋暴起的粗黑肉茎:“我的针管可能有点大,但是苦口良药,您多担待着些。”

  还不知道自己就连后穴的贞洁都即将失落,姜卿面上挂着安详的笑意,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当然,现实中发生着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噩梦了。她丰腴雪白的美腿被扛在女儿的男朋友肩头,一根狰狞的青黑巨茎顶住她娇小的屁眼,将其一点点地拓宽,一寸寸地顶开美妇括约肌的本能阻拦,挺向温暖的肠道,每进入一寸就是一次剧烈的收缩,像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仅仅只是齐根没入的过程,就得到了无穷的快感。

  姜卿面上的表情由安乐转为疑惑,最后就是巨大的惊恐。她自然没有办法得知辛野正在肛奸睡梦中的自己,大脑应该将侵入的巨大异物置换成了某种怪物,以便解释此刻肛穴被强行拓宽的生理现象。

  意识到危险,姜卿由原本的任人宰割转而开始了细微的挣扎。可已经于事无补,不说她现在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睡,就是她现在状态万全,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也没法反抗强壮的辛野,只能徒增屈辱。

  些许的反应反倒增加辛野的冲动,不然像在玩弄一个人肉飞机杯也颇为无趣。他深吸了口气,好抵御来着火热肛穴强而有力的压榨,腰部开始不停地飞快挺耸,还有空隙亲了下脖颈边玉趾尽数蜷缩起来的摇晃莲足:“被干屁眼就有这么高兴吗?姜阿姨。”

  她没有办法作答,蛾眉轻蹙,露出了难过又困惑的微妙神情,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经历什么。雪蛹般的可爱趾头蜷起又放松,表现了其主人心里的矛盾不安。

  某种意义上,现在状态下的姜卿更加适合这种非传统的交合方式。她没有被无聊的贞洁道德所束缚,短暂地抛却灵智,重新变成一头无知的雌兽,享受用肛门交媾的倒错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把辛野正在搅弄嫩肠的肉棒也当做了难以排出的污秽,她的小腹下意识用力,启动了本能的防御机制。

  本就销魂噬骨的紧窒肛穴进一步收紧,几乎将辛野的肉棒齐根勒断,混着血丝的润滑油甚至再也难以流出半点。他倒吸一口冷气,被这种被蠕动嫩肉团团包围的巨大快感中舒爽到了极限。偏偏她的括约肌就连输精管都暂时截断了,硬生生等到深埋在她浑圆肥臀中的肉棒射精欲望消退,才在辛野温柔的抚摸之下松弛下来,竟在无意之中用屁眼完成了一次存止。

  辛野喘着气,目露奇光:“难道说我这个便宜丈母娘,还是个天生淫肛的大骚货?”

  姜卿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诱人可口的丰腴肉体当然不会说谎。她在辛野一系列的强制排泄之下都表现得相当享受,只有在屁眼被强行开拓之时对疼痛表现出了抗拒。

  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姜卿放弃抵抗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臀肉会自觉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迷人的臀浪。

  “昂……昂嗯…….”

  姜卿的呢喃里渗透着屁眼被当做性器使用的悖德愉悦,被充塞的饱胀,被磨擦的酸痒,被抽的眩晕,被搅动的酥软,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直肠,在被辛野几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之下,她露出了扭曲的销魂表情,尝到了初次的肛交高潮。

  任劳任怨的丈母娘美腿高抬,股瓣轻颤,用她无人光顾过的处女屁眼供女婿发泄淫欲。这本该是相当温馨的画面,可是她竟然没有忍住,在屁眼被狂奸之时擅自潮喷,甚至还溅到了辛野的小腹上,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辛野似笑非笑,质问道:“当着女儿的面,居然用屁眼高潮,这可有点不像话了。”

  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被肛奸的羞辱,还是倒错的快感过于刺激。

  “不听话的骚货,就要……打屁股!”

  股肉和辛野的腰跨毫无间隙地贴合碰撞,坚实的小腹飞快地拍打着屁股,被拍红的臀肉中央,润滑剂都被高频的摩擦牵拉成了粘稠的白丝。

  他将手中纤细腰肢卡握更紧,转为大开大合,深入猛出,干得她红肿屁眼时而内陷成坑,时而外隆如丘,阳具几乎尽根时毛发覆盖过来让臀沟好似丛林,龟头几乎抽出时带得整片肛肉都向外鼓起,好似一个要爆发的火山。

  辛勤耕耘了近一个小时丈母娘的旱田,辛野算是到了强弩之末,深吸口气,在直肠裹紧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几个来回,紧紧一压,将浓稠精浆尽数喷洒在本不该负责运输精液的通道里。

  拔出肉棒时,龟头将屁眼再次拉到隆起,最后发出响亮的一声“噗”,才木塞子一般离开了红肿的肛门。

  娇嫩的菊花肿到微微外翻,浅处的肠壁都隐约可见,被撑圆太久的屁眼一时间合拢不回去,只在那里颤动着、犹如还含着一根透明棍子似的张缩。

  充分发泄完毕的辛野神清气爽,用毛巾沾了清水,将满是汗迹和淫水的丈母娘娇躯擦洗干净,换了条干净的被单。

  正式完成了今天看护工作的辛野伸了个懒腰,正要将装了姜卿排泄物的便桶扔掉,却发现一旁的睡梦中许萱冉鼻头耸动,竟有些对桶中母亲的排泄物颇有几分恋恋不舍。

  辛野压抑住惊讶,尽可能轻柔地打开少女正在互相摩擦的并拢美腿。果然短裙的尽头已经黏糊一片,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难以起到保护嫩牝的防御作用。

  将给许萱冉买点新内裤提上日程,辛野放下了她的裙角。毕竟她可没有被打麻药,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她可就大事不妙。

  外表冰清玉洁,高傲冷淡的许萱冉居然有贪恋排泄物气味的逐臭癖,尤其是这还是她亲生母亲被强制灌肠之后的产物,这让辛野尤为兴奋。

  他将屋内收拾完毕之后,搂着少女的柔软纤腰打算就此睡下。可是柳韵茗滚圆的白嫩巨乳,姜卿翕合的娇小屁眼,乃至于许萱冉湿透内裤包裹着的阴户轮廓,轮番浮现脑海,让他心浮气躁,根本难以入睡。

  轻轻挣脱少女依恋的怀抱,辛野趁着月色,将熟睡中姜卿的病号服裤子褪到腿弯,露出比圆月还要洁白几分的雪嫩肥臀,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润滑油,再次叩开了丈母娘红肿的后门。

  皓月渐渐隐入乌云之间,似乎不愿再为虎作伥,为这幕悖逆人伦的淫戏照亮。屋内喘息不息,美少妇的受难远远没有结束……
TOP Posted: 04-24 23:10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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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喷香美少女与腥臭肉棒

  不知道在丈母娘的小巧屁眼里发泄了多少次,辛野才依依不舍地将她的病号服裤子重新拉上腰间,掩住她被撞击得通红的滚圆肥臀,以及红肿不堪的悲惨屁穴。

  辛野应该感谢姜卿的屁穴天赋异禀,在被他的庞然巨兽蹂躏了整整一晚之后还能保持弹性,在他拔出肉棒之后就“啵”一声紧紧闭合,牢牢锁住了里面满溢的白浊精液。

  若非如此,辛野辛苦了一晚上的成果要是都流了满床,那才叫一个无从解释。多亏姜卿善解人意的紧窄屁穴,疲惫的他只是简单地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就重新回到陪护床上,拥着许萱冉沉沉睡着了。

  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半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将屋内沉闷淫秽的空气一扫,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间里的景物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许萱冉长长的睫毛一颤,但是眼皮并没有就此睁开。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她愿意就这么将此身深深投进着无边的混沌,拥抱这温暖无梦的长眠。

  直到阳光结结实实地照在她的脸上,给迷人的娇靥镀上一层天使般的柔光,她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啊……”

  惊呼声刚冒出喉咙半截就下意识地掐断了,许萱冉发现陪护床上还睡着辛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为什么可以睡得那么香,甜蜜和酸涩一并涌上心头,一时无法理清是什么感受。

  他一定是昨天忙到很晚,所以才睡得这么沉吧,但是他都不是我男朋友,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份地步……不对,我们连朋友都不知道算不算,联系着我们的,到头来竟然只有那份荒唐的卖身契约……

  她心绪翻涌着,支着下巴,静静地瞧着辛野下巴的胡子碴,不觉间竟然过去半个小时,待许萱冉手腕酸痛,意识到到自己看了辛野的睡颜多久之后,已然是日上三竿,医院人声渐渐鼎沸了。

  许萱冉明白自己是时候应该把他叫醒了,但是她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情愿打破这份岁月静好,打破这个只有她和辛野的特殊时空。

  去刷牙洗脸之后她这才伸出手,摇了摇辛野的肩膀。她本能地不想给辛野看到自己刚刚睡醒鬓发散乱的一面。

  “喂……喂,你快点起来。”

  辛野迷迷糊糊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许萱冉指尖一推他的脸庞,嫌弃道:“还不起来,都几点了?”

  “唔……”辛野自然挽住了她的纤腰。“再睡会。”

  “喂!”许萱冉又羞又气要挣开,还有一点难以察觉的喜意:“你快点起来,一会医生要来查房了。”

  辛野拿一只眼瞧着她:“那你一会跟我去洗手间。”

  “你是小孩子吗?洗漱都要人陪。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许萱冉极力按着辛野的大脑袋,免得他往自己胸口上蹭。这会走廊外已经人来人往,各种嘈杂人声不绝于耳,要是被人看到她和辛野亲密的样子,说不得会被传成什么。

  目的达成,辛野自然就轻松愉快地爬了起来,许萱冉立马也就明白了自己上了当,在他收拾床铺的时候,用杀人似的恼怒眼神瞪着他。

  迫于刚刚的许诺,许萱冉躲躲藏藏地跟着辛野进了病房自带的小洗手间。她骤然和辛野独处一室,低着头急走几步到洗手台:“这……这副一次性牙刷和杯子是你的,那我去外面等你。”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辛野拦腰搂住,而这次却没能挣开。她面色上浮起动人的妩媚红晕,身子好像融化了似的,没有半点力气。

  “你干嘛,放开我。”

  辛野轻轻舔吻着她通红可爱的晶莹耳垂:“你早就知道要进来干嘛了,怎么还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许萱冉难堪地转过头,不敢面对镜子里那个被摸得气喘吁吁的娇媚少女:“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哦……”

  辛野熟练地解开了她的纽扣,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少女老土胸衣下敏感的嫣红乳首,带起她仿佛乐器似的难耐娇吟。她微微欠着身子脖颈微昂,一声声骚吟媚啼叫的人神摇魂荡。

  “不要……外面有好多人,要是来人查房了……嗯哈……”许萱冉小声地恳求,可胸膛却开始下意识地配合起了男人玩弄她乳首的动作挺起,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渴求辛野。

  他看在眼里没有点破,让脸皮薄的美人难堪,而是闻言便停下了剥去她衣衫的动作。

  许萱冉松了就口气,带着一点难以宣诸于口的可惜。

  “你实在受不了,今天晚上就去隔壁的酒店……”

  她温言安慰道,却不料小腹被一根灼热的巨物顶住,即便隔着一层衣物,那滚烫的温度还是几乎烫伤她的灵魂,叫她娇躯一震。

  “那要是不能脱衣服,”辛野的手指一点点伸进了她的樱唇,撬开整齐的贝齿,拨弄着里面躲闪的丁香小舌:“就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

  “你……”许萱冉恨恨地要咬他一口,最后只是示威性地留下一个浅浅牙印:“你就这一会都忍不了吗?”

  她的眸子渐渐积累起寒意,冰冷刺骨:“要是你是因为我在那种地方工作过就以为我特别随便,我……”

  辛野没等她说完,赶紧表明清白:“怎么可能。”

  他抓起许萱冉的小手,握住了勃勃跳动的肉棒:“这不得怪你太漂亮了,是个男人搂了你一晚上,谁都忍不住啊。”

  许萱冉果然被掌中火热的阳具吸引了注意力,肉棒的热度比什么语言都有说服力。冰寒俏脸这才稍稍缓解,将信将疑道:“真的?”

  辛野暗抹一把冷汗,本来他自以为把许萱冉吃得死死的,却差点翻了车。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已经无关紧要,许萱冉看着掌中暴涨的晨勃肉棒,轻叹一声:“你也辛苦了一晚上,就当你还你人情了。”

  确实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辛野大刺刺地在马桶边上坐下,一根青黑肉棒就那么直愣愣地指向天花板。

  许萱冉上下撸动了几下肉棒,有点不知所措。辛野戏谑道:“几天没见,不认识了?”

  她啐了辛野一口,眼睛紧紧盯着怒昂的肉杵。她之前几次的口交基本都是交易一样的性质,只有上一次在医院的那一次算是情之所致。这一次辛野最多带了点调情性质的哄骗,许萱冉自然会不知所措。

  少女白玉似的鼻头可爱地微微耸动,像是对马桶和男人下体混合的腥臭颇为受用,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这股毫不做作的天然媚态叫人简直欲罢不能。

  她微仰着娇美小脸儿,杏眸轻抬,怯怯地看着男人,小心翼翼伸出粉舌舔舐着棒身,软嫩的舌面磨着光滑圆润的大鸡巴头,绕着尚未凸起的青筋一点点舔。

  如今的许萱冉哪有半点冰雪美人的矜持,小嘴圆张,蹲在马桶圈前“呲溜呲溜”地吞吐着肉棒。她的唇瓣色泽浅淡,似是芍药花心儿中最娇嫩的那一瓣。

  她屏住呼吸吃了一会,渐渐地就支撑不住,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起来。马桶边浑浊的空气带着男人雄性的天然气味灌进了肺部,让她不觉间头昏脑涨。虽然难闻得紧,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刺激。

  辛野面露笑容,明白少女嗜臭的怪异癖好已经被初步激发,便引导着她把螓首伸得更近。本来有着轻微洁癖的许萱冉像是被催眠了似的,乖巧地凑上前伸着舌去舔男人的肉茎根儿,沿着鸡巴根儿舔上卵袋上的褶皱,舌尖轻舔着两颗硕大卵蛋中间的沟壑,连着粗硬耻毛也一并舔得湿津津的。

  “唔,真会舔,手艺……啊不对,口艺有长进啊。”

  许萱冉不时抬起眼观察辛野的表情调整部位,听见他舒适的呻吟后,含着三分之二的肉柱吞吐得愈发起劲。小舌轻轻舔划着柱身,伺候得肉柱身上的青筋愈发虬结。

  不知不觉间,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已经不在乎空气是如何污浊了。相反的,她甚至有意无意地加重呼吸,将小巧的琼鼻都埋进了辛叶杂乱的阴毛丛中,以便汲取更多男人的私密体味。

  辛野玩味地抬起她潮红的粉靥:“怎么给我吃着鸡巴,自己先兴奋起来了?”

  “我……没有。”

  嗅到了太多臭味的脑海混沌一片,许萱冉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可没几下就剥成了一只小白羊,苍白的谎言一下就被血淋淋地揭穿。

  她跪在马桶圈上,肥润嫩粉的蚌肉自己主动张开了口,肉嘴儿啵唧啵唧地往外吐着甘露,腻粉肉唇染上淫露,磨蹭间黏唧唧地垂下晶亮淫丝。

  辛野迫不及待地要享用这个光是口交就已经湿透的小骚货,可她在闻了对她和媚药无异的浓郁臭味之后,还保留着最后的神志,扭着白腻圆臀不让辛野插入。

  她自知难逃魔掌,自己现在双腿发软,淫水潺潺的情况也瞒不过别人,只得认命轻喘道:“套子,在我包里有。”

  辛野眉头一皱,他本以为水到渠成的无套中出无端多了波折,看来许萱冉的意志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上不少。

  被倔强的小美人用水盈盈的美眸哀求地看着,辛野叹了口气,将她包里的保险套拆了出来。

  许萱冉自觉有些理亏,讨好地用小脸蹭了蹭他高昂的肉棒,乖巧地用小嘴替他戴上了安全套,好像给这头凶兽套上了辔头一般。

  她心上的一块大石放下,自觉地爬上了马桶圈,露出光溜无毛的白虎嫩牝。

 �


  于淼曼捧着希芸一只软若无骨的娇嫩小脚,全神贯注地替她贝壳似的精致脚指甲涂上丹蔻色的鲜艳色彩,衬得小巧趾头愈发可人。

  手里的光洁美足就连同为女孩子的她都心动不已,恨不得将冰淇淋似的白皙脚背吃进嘴里。她边涂着,随口问道:“为什么主人从来不用安全套呢?虽然每次我们都有在吃避孕药,可是要是哪次忘记了……”

  她的问题刚出口就觉得不合适,这不是听着像她心怀不忿一样吗?

  于淼曼惶急地抬起头,可希芸不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浮现出让人捉摸不透的奇妙的笑意:“下次就叫哥哥主人戴着套肏你一回好了,那才叫过瘾呢。”

  没有看莫名其妙的于淼曼,希芸撇了撇小嘴:“不过也得他先回家。臭哥哥,跑到哪个野女人那里去了。”

  没有足够幸运听到希芸的警告,许萱冉比于淼曼先一步尝到了这股滋味。本来辛野没有戴套的时候许萱冉就只能勉强应付,每次都被杀得溃不成军。这次戴上了安全套的肉棒更加迟钝,更别说昨夜还在她妈妈的淫荡屁眼里充分发泄过,这正处于状态最好的时候。

  “你怎么……还不射啊?”

  蜜壶被无情的大肉棒肏得咕叽咕叽的往外吐着淫水,男人劲腰猛摆,结实的臀肌绷得紧紧的,将她挺翘的白皙美臀撞得红彤彤一片。许萱冉无力地垂下螓首,用浑身最后的力气支起屁股,发木的牝户早就感受不到快感,只求身后打桩机似的怪物早些发泄完毕。

  无视美人的哀鸣,炙烫粗硕的肉杵急促迅猛地奸肏数百下,里头满是细褶儿的肉壁都被奸得失了脾性,姿态驯服的嘬弄着凶悍肉龙,美人被肏得浑浑噩噩,低声媚叫,再也撑不住身子,眼看整个人就要软倒。

  辛野眼疾手快捞住玉人纤腰,不让肉棒从她红肿的水盈嫩穴里滑落。她身后那一根巨大肉茎急剧猛奸狠肏,似是要从后奸透喉咙一般,她被奸得大口得喘着气儿,双眼都翻起了白。

  还未释放的大肉棒从淫穴里拔出,被肏得酥麻的白虎嫩牝已然合不拢了,两瓣娇嫩小肉唇似是被肏服了一般畏怕地耷拉着。

  辛野用肉棒细细体会了一番她和她妈妈小穴的区别,惊奇地发现二女就连蜜壶深处抽搐的节奏都十分相似,胯下的许萱冉被奸得失神,而姜卿更不必提,完全失去了自主的知觉,这些都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无法伪装。想到有朝一日把她们两还有许萱玥排成一排,比较性器的不同滋味,辛野的欲火愈加旺盛。

  念及她们母女两具娇躯的动人妙处,辛野扶着她撅起的玉臀,飞快地戳弄着许萱冉一眼红肿嫩穴,腻粉股缝儿间乱七八糟地淌着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片湿糜腻滑。

  “这就射给你,张嘴接好了。”

  他从软烂屄肉中抽出肉根,脱掉上面碍事的保险套。男人一手掐着已经意识迷离的许萱冉雪腮,就这么将满是淫津的大肉棒捅进小美人的喉咙,她甚至连一丝抗拒的机会都不曾有,便被炙烫的浓精射了满嘴。

  男人的青紫龟头堵在喉咙口,浓精顺着食道直直飙射进胃里,烫得佳人泪眼涟涟的捂着肚子,两颗硕大鼓胀的精囊还在收缩着释放浓精,直灌了少女满胃的浓精,作为早饭已经的分量已经十分足够。

  (四十)春梦了无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萱冉被肏弄得骨松筋软,神荡魂醉。她俏脸苍白,从洗手间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若不是辛野在一边扶着,她几乎连行动自如都不容易。

  一个相熟的护士阿姨正在姜卿床边忙着记录她的体征,见到许萱冉这幅模样着实吃了一惊道:“哎呦喂小冉,怎么今天脸色这么难看?”

  许萱冉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辛野赶忙接口道:“这不是她忙着照顾姜阿姨太累了嘛,这样下去连自己都要垮了。我会好好说她的。”

  “你是?”护士阿姨这才注意到扶着许萱冉的这个年轻人。

  “我是小冉的男朋友。”辛野露出恰到好处的礼貌笑容。

  “哦哦哦,我也听说了。哎呀,小冉这么孝顺的好孩子,也是该有个人照顾照顾她了。她妈这副样子,她爸又……呸呸呸,阿姨多嘴了。”感伤到了一半,护士阿姨住了口,没有说下去。自觉失言的她只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就匆匆离开了。

  辛野心头一宽,看来他处理的还算是到位,没有人发现姜卿的异样。这不禁叫他色心蠢蠢欲动。本来他只打算做个一锤子买卖就算了,品尝到丈母娘的美熟肉体已经千载难逢了,但是要是有机会再一次玩一玩她会咬人的淫荡屁眼……

  “唔……我好难受……”

  耳边微弱的呻吟声将辛野从意淫中唤回了现实,他连忙把虚弱的小美人放到陪护床上。其他护士们看到这对小情侣腻歪的样子纷纷露出了姨母笑,收起了针管药瓶,给他们留出了私密的空间。

  许萱冉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强打精神,详细地问了一下刚刚医生例行查房之后的结果。在得知妈妈从术后的副作用中恢复得很好后,这口气才松了下来。

  她迟疑了一下,杏瞳瞟向了辛野。他心头一紧,已经做好准备被少女痛骂一顿,毕竟他刚刚着实有点太过。将她娇嫩美屄干得红肿糜烂不说,还把浓精不顾她微弱的反抗灌进了她的小嘴。

  “那个……”

  “我……”

  二人同时开口,不约而同地顿住,不由面面相觑,少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有些僵硬的气氛由于这个巧合缓和了许多。

  辛野挠挠头,还是决定跳过互相谦让的环节:“我刚刚有点太过火了,你还疼吗?”

  许萱冉脸上飞起动人的粉霞,稍稍移开了视线:“你还好意思提。”

  辛野嘿嘿一笑,伸手要去搂她的腰,可被她扭身一闪。

  她咬咬樱唇,低头道:“你对我乱来也就算了,毕竟我欠你很多。但是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就不要这么粗鲁了。”

  辛野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坏事做尽的是他,在医院大肆冒用许萱冉男友名头的也是他,而白白冒领这个称号的辛野却在学校还得当秦蓁的男朋友,没法光明正大地陪伴。

  见辛野不知所措的表情,许萱冉心一软,主动靠近了辛野臂膀。他哪里还能不领会少女没有真的生气,顺势将她拥进了怀里。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说话,

  “下次……”

  声音细如蚊呐,若不是话语就在耳边,都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吐息,辛野肯定就错过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得不稍稍俯身来听清楚。

  许萱冉粉颊滚烫,小声地说:“下次,还是不要戴……那个了。”

  “戴哪个?”

  “哎呀。”许萱冉嗔怪地抬眼瞪他,虽然多情美眸流光盈盈,完全没有威慑力:“你说戴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辛野被她娇憨的美态勾起了色心,大手又不老实地钻进了衣服里。

  “你怎么……唔……就是……套套啦,非要人家说出来。”

  匆忙之下没有穿回内衣的尖翘美乳再度落入魔掌,许萱冉在暧昧玩弄之下媚眼如丝,娇喘不已。

  “你戴着的时候……要……要花太久了……”

  随着动作的加大,她呼吸也跟着渐渐急促,但依然努力地完成了自己的句子。

  清冷的佳人露出神魂颠倒的媚态,毯子下的娇躯已然一丝不挂,任由辛野的魔爪上下巡逻。且不论窗外人来人外,吵闹喧哗声即便在高级病房的隔音墙里也能隐隐分辨,单单母亲还在不远处的病床上,就足以叫她不敢放肆。

  可她却像是着了魔似的,主动地用嘴咬开了辛野的裤裆拉链,动作甚至有些急切。浓郁的扑鼻骚臭顿时充满了呼吸道,而她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露出痴痴的妩媚笑容。

  辛野让她枕到了自己大腿上,这样少女只需侧着脖颈就很方便地吞吐侍奉肿胀肉棒了。从外面倒是无从发现毯子下进行的淫靡勾当,然而这依然让毯子下的赤裸娇躯战栗不已。

  “才刚射过那么浓的一发……唔啾……又变得这么硬了……”许萱冉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朦胧的性感。

  射完之后的肉棒之前并没有妥善地清理就急匆匆地塞回了内裤,此刻只用舌尖一触,咸腥苦味便迅速占领了脑海。她被这股浓郁味道所俘虏一般,“咕叽咕叽”地吞吐着肉棒,连同味蕾末梢一同被口腔膨胀肉棒强势地占有。

  辛野没有主动地挺腰,看着这么个一个清冷高傲的小美人像这样着了魔似的品尝着肉茎,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享受。

  大手不经意间往下悄悄滑落,红肿的花瓣被触碰的许萱冉背脊一下绷直,可见刚刚真的把她折腾得不轻。

  她一张小脸皱了起来,小嘴里却塞满了肉棒没法叫苦,只得“呜呜”悲鸣,一边扭着屁股试图躲避。辛野连忙将手放回了挺拔淑乳上,这才让许萱冉安静下来。房间里顿时都清楚地回荡着她啧啧舔弄肉棒的声音。

  “有这么喜欢我肉棒的味道吗”辛野抚着她后脑的秀发,美人便会意地把肉茎吞得更深,鼻尖紧贴着他的结实小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紧顶着柔嫩唇瓣,整根肉茎连根儿被小嘴吸裹得咂咂作响。

  “呼哧……”许萱冉小嘴里说出含糊不清的话语:“是……不讨厌啦……”

  也许在刚刚在洗手间激烈的交媾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加上连日的疲惫,辛野方从在午后暖阳中品尝出一丝悠闲来,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时,他发觉含着肉棒的那张小嘴已经一阵子没有贴心地裹吸了。

  他低头看去,许萱冉靠在他的腿上,俏脸上挂着甜蜜安宁的笑容,小嘴由于被充血青紫的凶恶肉茎占据而合不拢,嘴角还流下了不受控制的晶莹香唾,女孩赫然口交到一半睡熟了。

  “这丫头……”

  辛野不由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将许萱冉的头放到枕头上让她睡平。肉棒从许萱冉小嘴里啵地拔出来,高昂的肉茎前端犹自裹着她的唾液,有着一道晶莹银丝连着她的粉唇,好似睡梦中的少女还舍不得这根美味的肉棒一般。

  挺着正在亟待发泄的勃起肉枪,许萱冉的娇躯显然是不堪鞭挞了。辛野转而将目光放到了双眸紧闭的美艳少妇身上。

  “嘿嘿,谁叫小冉做到一半就自己睡着了,看来又得麻烦你啦,姜阿姨。”

  辛野熟门熟路地将姜卿的病号服裤褪到腿弯,尽露两瓣脂腻白嫩的臀肉。透粉的迷人股缝微微泛着水泽,两腿间的肉丘微绽,一朵腻粉肉花含羞带怯地要开不开,欲拒还休地十足勾人。肥臀呈现一种异样的诱人嫣红,仿佛在害羞一样。更让辛野想不到的是,在他接触到姜卿胴体的一霎,整具娇躯都触电似的一颤!

  不是吧,难道……

  辛野的手一下僵住在她柔软的蜜臀上。要是姜卿醒了过来,将他当场抓获,那就真的无从辩驳了。

  可是姜卿的身子一直一动不动,好一阵子都没有其他动静。辛野还不放心,确认了她的眼帘依然紧闭着,一颗悬着的心才真正放下来。

  他没有发现一旁的心率检测仪上,姜卿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是的,其实姜卿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

  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睁眼寻找她的两个女儿,却不料看见许萱冉一瘸一拐地和辛野从洗手间出来。看她动作神色,早已是过来人的姜卿哪里不知道她刚刚和辛野做了什么。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许萱冉会在公共场所和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过度的吃惊让姜卿没能一时间出声,而更让她惊诧的是,一贯冷淡内向的女儿居然在驯服地被脱了个精光,钻进毯子里如痴如醉地给辛野口交!

  姜卿第一时间就想到是辛野强迫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毕竟她所认知的乖女儿不可能这么淫荡。可没一会她就自己推翻了这个想法,许萱冉的脸上满是满足和眷恋,甚至十分之享受,没有半点强迫的感觉在里面。男人的腰完全没有往前挺耸,她就自己把大肉棒吃得啧啧有声,发出色情的口水响动。

  这种情况下姜卿怎么好意思出声?要是要强的大女儿知道自己这一面被妈妈尽收眼底,整个人崩溃都有可能。她只好默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像个骚浪妓女一样殷勤地舔弄男人肉棒,圆嫩美乳在辛野粗糙的手掌里变化着下流的形状。

  姜卿作为母亲看见这一幕,不觉得有任何淫秽,只觉得痛心不已。她明白,不谙世事的女儿彻底地沦陷了,正如当年的她一样,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

  她想要大喊,想要尖叫,想要阻止女儿这副卑微的模样。可是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说不定女儿的眼光比自己好,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呢?毕竟辛野是作为她们母女三人绝望时的救世主出现的,在她面前也颇为讲究礼数。

  姜卿都已经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女儿作践自己,可吞吐的口水声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发生,这无疑对于一向教导女儿要独立自强,不要依靠他人——特别是男人的她痛苦无比。直到声音终于停止,许萱冉在男人的腿上安静睡着,这场苦旅才告一段落。

  她暗暗叹了口气,准备等辛野整理好仪表再告诉他自己已经醒过来了,顺便敲打敲打他,以防以后他对自己的傻女儿不好。她绝不愿意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

  可毫不预备地,沉重的脚步声在自己床边响起,辛野阴冷的笑声叫人毛骨悚然——他竟然连身体还没恢复的自己都要下手!

  她的心底被铅一般漆黑沉重的悲哀所笼罩,并非被自己即将被玷污的命运,而是为了自家可怜的傻女儿。她继承了自己那差劲的眼光,将一颗纯洁的芳心献给了一个对无力的丈母娘下手的人渣。

  松垮的裤头被拉到腿间,年轻火热的大手轻佻地玩弄着她的挺翘肥臀。姜卿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就要开口大叫,好让女儿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酝酿已久的叫喊即将冲出喉咙的一瞬,几个突然出现的的疑问堵住了它。

  女儿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在摸妈妈的屁股,她能够承受得了这种打击吗?要是闻到声响赶来的医护人员看到了自家这种丑事,传扬出去,娘俩还要不要做人了?

  诸多后果一一浮现,没有一种方法是能够避免对女儿的伤害的——毕竟这个男人已经和这个家牵扯得太深了,光是医药费就不知道怎么偿还。

  就在她踌躇犹豫之时,放下心来的辛野欲火正炽热,一杆粗大昂挺的青黑肉棒径直顶住了姜卿的娇小屁眼,打算重温旧梦。

  然而兴致勃勃的辛野刚插进去龟头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晚上姜卿的肛穴可以说是予求予取,任他享受。可今天却紧紧地锢住他的肉棒,像是在紧张羞涩,叫他顶了几下都没能连根儿肏进去。

  “呜唔……”

  姜卿紧咬的贝齿间溢出一声悲惨的呜咽,几不可闻地轻喘着气儿,她万万没想到,辛野居然弄她那个地方。没有防备之下,她近乎惨叫出声,暴露自己清醒的事实。

  在无法反抗,也没有办法揭露真相的情况下,她只好盼望这个可怕的男人知难而退。只可惜淫虫上脑的辛野哪里会管那么多,干脆仗着润滑充足,抓住她丰满的股肉狠狠地撞击起来,莹白圆润的圆臀上被迅速染上几分诱人可口的胭脂红。

  微弱抵抗很快就在攻城锤一般的霸道攻势下瓦解,她不得不尽量放松了括约肌好容纳男人的肉龙,不然她的痛苦呻吟一定会吵醒近在咫尺的女儿。

  辛野感觉防守终于放松了,毫不犹豫地挺枪齐根而入,姜卿整条肠道都被硬硕肉棒肏穿凿透,整只硕大蜜臀被奸得簌簌抖颤。

  真正等辛野整根肉棒插了进来,整根都戳进肛穴,姜卿才意识到自己女婿的肉棒有多么可怕。柔嫩肠道被霸道地全部占据,每一道细小皱褶都统统撑直,最恐怖的还是那灼热的触感,将她的芳心都烫得一颤。

  软嫩雪臀被撞得抖颤出一波波肉浪,娇躯都被肏得痉挛抖颤,红肿屁眼被撑到极致的痛爽通电一般传过四肢百骸,简直让姜卿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自己那个地方都能感受到快感?

  在这般狂野的感官冲击以及被女儿男友奸淫屁眼的悖德快感双管其下,姜卿只能死死捂住樱桃小口,竭尽全力忍耐住到了唇边的甜美啼叫,可是她只能期待这个野兽般强壮的男人能够早点发泄出来。

  可她撅臀塌腰,曲意逢迎的结果,换来的却是身后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和一次比一次悍猛的奸肏撞击,几乎叫她把持不住,不顾一切主动扭起屁股来。

  跟不远处熟睡的女儿一般,姜卿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淫兴大发的辛野脱了个精光,被摆成了两腿高举的屈辱姿势。更羞人的是,随着辛野打桩机似的强力撞击,她饱满浑圆的玉团儿四下晃颤抖跳着,腻润肉波荡漾而开,一点娇嫩粉樱颤颤巍巍的抖颤出了粉影儿,端是诱人无比。

  她玉靥通红,一头青丝飞散着乱晃,眉头哀婉地皱起,像是在控诉辛野的罪行。可是如果仔细观瞧,这张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写满了动人媚意,微微上翘的眼尾润湿媚红,粉唇微张着,吐出一声声娇腻骚媚的颤音。

  昨夜方才开苞的少妇屁眼似乎知道如何讨好谄媚,肛穴口虚虚裹着粗壮柱身,大肉棒抽出便被带着鼓起,肏入时又被捅得深凹。姜卿整个人都被肏得失了神,浑噩晕眩,浑身通电一般簌簌的打颤儿,一身惹人怜爱的白嫩皮肉泛起浅浅桃色。屁眼里的淫肉都被磨肏得滚烫,被粗大肉茎悍然翻搅出一股股淫骚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本就丰润饱满,莹白嫩腻的臀肉经过辛野的辛勤耕耘,透着色情的樱粉,愈发娇艳媚人。更叫人欲罢不能的是姜卿脸上难以自抑的羞赧,还有从骨子里一点点被开发出来的妩媚风情,让辛野兴奋若狂,更是确定了这个美少妇早已清醒,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配合地默默举着屁股挨肏。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姜卿依然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已经醒来的事没有暴露。殊不知她吐出粉舌,满脸淫乱动情的神色,时不时漏出唇边的骚浪淫叫早已将其暴露无遗。

  辛野将她摆成跪伏的母狗姿态,翘起滚圆的圆润肥臀,小腹狂野地撞击她弹滑的臀肉,像在用打屁股的方式惩罚这个被女婿肛奸还不停高潮的淫荡丈母娘。

  从后背到尾椎骨一片酥麻,肉茎在肠道里肆意夯进夯出,令姜卿有种身子被贯开的错觉,只觉肠子都要被捅得稀烂,整个人被奸得没骨头的烂肉似的瘫软着,浑身上下过电似的簌簌的打着颤儿。

  在辛野的暴奸之下,交合处漏尿一般喷溅出一股湿热淫水,她眼前一片白,大张着嘴儿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娇嫩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都被奸得濒死的如潮快感尽数吞没。

  “小婿的护理还满意吗?”就在姜卿意乱神迷,扭动着玉臀迎合女婿的奸淫时,辛野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将她破碎的神志唤了回来。她扭头惊道:“你!”

  “啵”硕大肉茎猛地拔出,发出颇大一声淫响,噗嗤一声再次狠肏进屁眼,龟头埋在娇嫩肠道深处,精关骤开,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轰然噗呲噗呲射满屁眼。

  姜卿早被肏成得失神,被炮弹似的白浊浓精击打着肛穴内壁也只是轻哼一声,微微抽颤几下,似是被活活肏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辛野抽出深埋肛穴的肉茎,射完的大肉棒带着点点血丝,半软不硬耷拉在腿间,尺寸依然骇人。

  “啧,刚肏完你的大屁股就给我弄这么脏,自己吃干净。”

  他抓住姜卿的一把青丝,把她的螓首按到了自己胯下。

  头皮一阵剧痛,姜卿满眼蓄着泪花,不得不抬起头,嘴唇才碰到那根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的半硬肉茎,就差点恶心得呕出来。

  “滚开,人渣!你以为我会这么算了?你最好把我杀了,不然你就会坐一辈子牢!”姜卿冷眸怒叱道。

  见她不肯答应,辛野轻轻一叹:“没办法,那我只能去找我的小冉了,还是她比较听话。”

  “不要!”

  比思考更快的回答脱口而出,看见辛野脸上得逞的冷笑,姜卿顿时明白上当了,她已经证实了辛野的猜想,弱点被他全面掌握。

  姜卿泪眼朦胧,驯服地启唇伸舌清理肮脏腥臭的肉茎,按照辛野的指示,灵活的小舌尖儿轻轻钻着还带着浓精的马眼,轻柔地勾挑出残留精液,又包着马眼轻轻裹吸几下,吸出残余浓精吞咽下。

  吸完了残精后,舌头便绕着滚圆的龟头打着圈儿清理,将淫水肠液尽数舔净,在龟棱处舔了几圈便沿着柱身清理,直把一根粗硕肉棒舔的一丝淫水也无。

  这么一趟下来,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了面庞。她低声道:“你满意了吧……不要在出现在我们母女面前了,我求求你了。”

  肥美羔羊的泪水丝毫不能让屠夫动容,只能激发更加漆黑的欲望。

  “你不会以为这就算完了吧?”直视姜卿呆滞的美眸,辛野轻抚着她的脸颊,抹干晶莹的泪滴:“要是不想给小冉知道你被我干屁眼干到漏尿,就老老实实变成我的东西吧。”

  对上辛野铁石一般的冷漠眼瞳,她的娇躯不可抑止地战栗起来,止不住地抽泣起来,缓缓对他毒龙般再次昂起的青紫肉茎,分开了粉润修长的大腿,表明了放弃抵抗的驯服姿态。

  “给我也生一个小冉那么可爱的女儿吧,希望她也有一张那么会舔的小嘴。”

  辛野满意地露出笑意,雄躯再次压上丈母娘白嫩的丰满娇躯,喘着粗气挺进她泥泞不堪的发情蜜壶。光天化日之下,背弃人伦的邪恶戏码就在熟睡的许萱冉面前赤裸裸地再次上演。

  (四十一)还寻去岁春

  许萱冉醒来时,已然是傍晚时分。她第一眼就看见妈妈倚坐在床头,正在和男友说着话。

  无暇奇怪他们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了,许萱冉忍不住扑进母亲的怀抱,和她抱头痛哭起来。许萱冉宣泄着她这段时间里为母亲病情的担忧以及终于拨云见日的释怀,而姜卿泪水的真正含义,只有在一旁默默含笑的辛野最清楚。

  母女相拥而泣,过了好一会许萱冉才不好意思地坐起来。

  这两美艳的大小绝色亲密的温馨画面叫辛野的肉棒有点发硬,特别是正强颜欢笑的姜卿前后两穴都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稍不注意白浊精浆就会满溢而出。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裤裆,适时开口道:“既然姜阿姨已经没有大碍了,那我就差不多告辞了。”

  许萱冉闻言露出不舍的神色,但也不好再勉强辛野留下。毕竟不要说辛野这个外人,她这段时间连轴转照顾都已经有些接近极限了。既然现在姜卿已经大好,剩下的自然有护士照顾,何况还有许萱玥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不等有人开门,来者自顾自推门而入,原来是许萱玥听到母亲醒转,这才匆匆赶到。只见她娇靥苍白,步履虚浮,要不是辛野见机扶了一把,她说不定得倒在地上。

  “萱玥!”

  “小妹!”

  看她这一踉跄,姜卿和许萱冉霎时惊呼出声,十分担心她的情况。许萱冉连日忙于照顾母亲,加上白天还被辛野好好折腾了一次,自然脸色苍白;姜卿大病初愈自不必提,还同样经受辛野的残酷蹂躏,无论是心灵还有身体上都憔悴不堪;最后再看许萱玥,俨然三个形容相似的病弱西施。

  许萱冉暗暗挣了挣辛野的搀扶,发现徒劳之后,从她们注意不到的角度瞪了辛野一眼,便就由着他这般握住自己的手臂,开口笑道:“没事没事,这几天病人实在有点多,我……咳咳。”

  姜卿急得几乎落下眼泪:“你这个样子,怎么叫做没事啊。都怪妈妈没用,害得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

  美眸水雾隐隐,聚集起莹然泪珠来。

  眼看她们又要一起抹眼泪,辛野主动请缨要送两姐妹回家,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为好。即便有千万般不舍,许萱冉也知道不是逞强的时候。许萱玥则是星眸闪动了几下,没有出声。

  “那个……辛野,你先别走,我有话想要跟你单独说。”就在和二女一一告别之后,姜卿面露微妙的神情,低垂着眼眸。

  许萱冉面色泛红,显然认为这是在嘱咐未来女婿女儿的使用说明了,但却不好开口澄清。许萱玥看她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有些好笑,拉着姐姐离开了房间。

  门被许萱玥关上,房间里就剩下了姜卿和辛野二人。虽然说是姜卿主动开口要辛野留下来,可她却完全不开口,气氛顿时便陷入了沉默。

  辛野倒也不着急,笑吟吟地看着佳人薄被遮掩下玲珑有致的窈窕娇躯,放肆的目光似乎已经将她剥光,拖进无尽的欲望深渊里去。

  姜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无论是心思还是身躯,都纤毫毕现地被人看遍了一般。她终于耐不住开口道:“难为你在做出那种丑事之后,居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辛野坐到床边,霸道地揽住想要挣扎远离的美人纤腰:“什么丑事?”

  “放开我!”姜卿惊怒交加地低喝,她没有料到两个女儿都在门口,他竟然还是敢乱来。她不禁有些后悔单独和辛野相处了。

  她强自稳定心神,无视了辛野在她腰际细细摩挲的大手:“你不要发疯了,小冉她们还在外面。”

  “哦?”大手并不满足,沿着衣服一路向上,径直握住滑腻饱满的雪乳。

  “唔……”沉寂多年的性欲被粗暴地完全开发了出来,姜卿毫无防备之下,本能地漏出一道妩媚的悠长呻吟。她顿时面似火烧,不敢面对辛野似笑非笑的视线,稍稍偏开了目光。

  辛野干脆将她的病号服解开,以便尽情玩弄她那对傲然挺拔的美乳。姜卿娇躯僵硬,任由辛野把玩她的白嫩乳峰。

  “所以,你找我是要说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辛野目光淫邪,轻轻舔舐她玉石般的晶莹耳垂:“那小婿定当鞠躬尽瘁。”

  姜卿的胴体因为刺激和愤怒微微颤抖:“我是要你去给我买避孕药!”

  她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即便现在就在医院,避孕用的药物唾手可得,她也无从解释为什么需要避孕药。特别是许萱玥就在医院工作,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就无可挽回,一切的牺牲都白费了。在暂时无法出院的当下,要在避孕药的有效期内取得避孕药,就只有通过辛野这一个方法了。

  辛野射进蜜壶里的精液又多又浓,她仿佛都能听到精浆狠狠灌进子宫的回音。用后入式干了她娇小屁眼一下午的辛野,偏偏最后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身位,握住她的美足霸道地把她灌满。

  还嫌不够,他甚至高潮之后还用肉茎堵住灌满精液的蜜壶,简直就像有意要她怀孕一般。

  面对她的厉声要求,辛野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她弹滑软腻的乳肉:“你好像不知道怎么求人帮忙。”

  姜卿紧咬樱唇,一言不发,美眸里的怒火几乎喷涌而出。辛野自顾自说道:“我还挺期待你挺着个大肚子的样子,小冉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说起来,我还是小冉的半个便宜老爹呢,哈哈哈哈。”

  与满脑子淫邪念头的辛野截然相反,姜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浑身发抖,惊恐不已。为了不让这个噩梦真的发生,她强吸一口气,无视正在胸前作怪的大手,低声下气地说道:“麻……麻烦你去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吧,可以吗?”

  辛野却是老大不情愿:“我还挺想尝尝小冉吃过的奶是什么滋味呢。”

  他有点遗憾地捏了捏她娇娇立起的可爱乳首,它完全不像哺育过两个女孩的样子,保持着年轻漂亮的深红色。

  姜卿被他言语中的轻佻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深吸一口,忍耐了下来,哀声道:“小冉很快就要高考了,要是到时候有个什么意外……”

  “哦?”辛野眼睛一亮,淫笑道:“那就是以后就可以了?”

  姜卿樱唇颤抖,没有说话。

  “要是你答应在她高中毕业之后为我怀孕,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避孕药的事。”

  又是半晌的沉默,辛野等得不耐烦,俯身吻住了她的温软红唇。

  男人的吻霸道狂肆,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将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淫靡的啧啧舔吮声。

  舌尖勾缠上她僵硬的小舌肆意挑弄,大舌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将香舌裹入口中反复吸嚼。

  充分享用过了丈母娘红润的芳唇,他才将一通长吻后几乎喘不过气的姜卿放开,哑声道:“考虑好了吗,不够的话让我再亲一会,你的小嘴味道真不错。”

  姜卿眸子空洞无神,望向不知名的深处,好像那里有着这个苦涩选择题的答案。

  她终于缓缓启唇,声音近乎微不可闻:“我知道了。”

  湿红眼尾洇着泪花,妍丽脸颊淌下几行莹澈泪水。她在卑鄙的威胁之下,不得不作出为女婿怀孕的悖德牺牲。

  “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我什么时候干你的骚屄和屁眼都可以了咯?算是怀孕准备的预演了。”

  辛野故意而为之的粗俗话语出于意料地并没有触动姜卿,她已经心丧若死,这种侮辱全然无法动摇她了。

  “现在你满意了吧?说好的避孕药,可以给我了吧?”

  辛野却又摇摇头:“费那个钱干嘛。”

  在她吃惊的目光中,辛野掏出充血兴奋的紫黑巨茎:“用尿不就可以杀精了吗?”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姜卿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辛野哪里管她能不能接受,要又一次将她丰满娇躯上的衣服剥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姜卿的小巧莲足奋力抵住辛野的小腹,不让他继续往前。

  由于她的激烈挣扎,病号服裤子只褪到了腿弯,然而反倒强调了白皙粉润的大腿以及滚圆挺翘的肥臀,带着欲拒还迎的色情意味。

  房间里稍微加大的声音让门外等候的两姐妹面面相觑,但也没有怀疑什么。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色胆包天的辛野就在这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竟然要强奸她们的病弱妈妈。

  辛野担心她的声音引来姐妹俩的注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想让你的女儿都看看她们妈妈光溜溜的大屁股是不是?”

  姜卿闻言一僵。

  “现在我有点怀疑你的诚意啊,姜阿姨。”辛野的眸子阴冷,肉棒不着急侵犯她嫣红蜜蛤,只是用火热龟头挑逗着敏感的阴蒂,惹得美少妇轻轻娇喘:“不就是用土方子避孕,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要是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我怎么相信你以后肯给我生个小骚货出来?”

  姜卿心知肚明,什么用尿杀精避孕的都是胡扯,他明显只是借口想要玩弄自己。要是不给他为所欲为的话,避孕药是绝对不可能到手的。

  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地垂落,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放弃了一切的抵抗,默许了辛野在女儿们就在门外的情况下侵犯自己。

  可偏在这时,辛野从她身上坐了起来,长叹一声:“既然你不想要我的一番好意,那我不勉强了。”说罢竟然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了。

  本来做好了献身心理准备的姜卿顿时傻了眼,连自己的身子还一丝不挂都忘记了,伸手拉住辛野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你这不是挺想现在就被搞大肚子的吗?”辛野冷眼瞧着她:“干什么都推三阻四的,那你就等着受孕好了。”

  姜卿脸色苍白无比,在片刻犹豫后闭上了眼睛,颤巍巍地将辛野的大手主动放到自己高耸的软腻胸脯上,以表示彻底的投降。

  辛野不客气地揉着丈母娘弹滑白皙的乳球,嘴上依然咄咄逼人:“你跟个死人一样一句话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干涩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但声音没能组成有意义的话语。

  辛野只一味地玩弄她饱满的乳峰,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她亲手敲碎最后一点尊严。

  “请你用我的小穴……来撒尿吧……”

  自暴自弃地说完,姜卿好像浑身都轻松了,从沉重的悖德感和伦理谴责中解脱了出来。她就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就说明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件货物,用来交换女儿的幸福了。

  辛野的肉棒已经兴奋得充血到极限,呈现出吓人的青黑色。他强自按捺住欲望,笑道:“那我就恭之不却了。”

  可说罢,他就对着姜卿的腿心犯起了难:“可是你的小穴在哪里,我看得不太清楚。”

  “在……在这里。”

  姜卿已经对于男人作践自己的手段麻木,含羞地用手把大腿分得更开。一股腥檀的麝香扑鼻而来,只见两片红嫩嫩的花唇水光滢滢,春葱似的玉白指尖剥开两瓣花唇,露出内里一点尖尖的嫩红肉蕊,娇嫩花瓣随着呼吸一张一阖,花唇淫肉色泽红艳艳的,盛夏里开得最艳的牡丹花一般。

  其实她的阴阜一点多余的毛发也无,那只吐着淫水的嫣红蜜蛤清晰可见。但是辛野十分享受这种猎物主动把自己全部献上的主宰感。

  辛野欺身上前,将粗长肉柱一寸一寸送进嫩屄,美人白嫩胸乳急促起伏着,在下午激烈交媾中受创的红肿花瓣被生硬的青筋刮拉得火辣辣的,偏偏深埋进蜜壶里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仿若要从她喉咙口蹦出来一般。

  “自己把骚屄夹紧了,要是漏出来效果就不好了。”

  辛野齐根戳进,喘息着飞快挺耸起来。尽管姜卿已经预料到他要奸淫自己,但是没有想到他似乎真的发了性子。她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背脊,哀求道:“嗯哈……她们还在外面……哦……好深……快点尿给我……”

  “有这么想要我的尿吗?”辛野品尝着紧窒膣穴最深处的抽搐痉挛:“你自己也动一动,说不定我射得更快些。”

  姜卿闻言,只得无奈地扭动玉臀,迎合着男人的侵犯,美人喉间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声抖颤低吟,膣腔里的肉茎愈发勃大肿胀,撑得穴口嫩肉都绷得透白。

  待辛野欣赏够了她屈辱承欢的动人媚态,这才膀胱一松,将憋了一天的黄浊尿液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嫩穴。

  细白的脖颈后仰着,一双灵眸涣散,微张着粉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颤巍巍的媚声浪叫,雪嫩的大腿根不住地战栗着。她只觉着热尿都灌满了膣穴,整道敏感的阴壁都被尿液激刷着,娇嫩身子不由一下下地簌簌颤栗。

  念及私密的性器,神圣的子宫被人当作便器,美人鼻尖泛酸,一瞬间悲从中来,眉眼间尽是自暴自弃的哀凄委屈。

  “被人在小穴里撒尿都能高潮。”

  辛野轻蔑地冷笑:“真是一家子的天生肉便器。”

  姜卿耳根发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逼穴“啵”地一声剥离了大肉棒,依然凶恶的肉茎高高昂起。

  “我还有别的货没有卸完呢,把你淫荡的屁眼也给我露出来。不过先说好,要是你漏出来一滴,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姜卿软麻无力的双手慢慢摸上两瓣肉臀,战栗着向两边扒开,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幽闭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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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算出来了。”许萱冉迎上了从病房里走出来的辛野,本能地往他身后看去,但什么都没看见:“我妈怎么样了?”

  辛野不动声色地侧眼回望,只见美熟少妇高高撅起雪白肥臀伏在床上,胴体扭曲着尿了一屁股。尿孔先是哗啦啦的喷尿,逐渐淅淅沥沥一股一股的漏尿,滴滴嗒嗒流了满床。翕合着的发情淫穴也不甘示弱,澈亮的淫津混合着辛野的尿液同样形成壮观的喷泉,模样淫靡无比。

  一时间,病房里回响着她失禁喷尿的秽乱声响。

  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辛野不露半点痕迹地反手关上房门,故作忧心道:“咱妈好像有些不舒服,已经休息了。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许萱玥眉头拧紧,正要进去确认,然而脚下一虚差点摔倒,还好一旁随时关心她情况的许萱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了,小妹。等……怎么就叫上咱妈了?”

  将“请勿打扰”的门牌挂上,辛野面对许萱冉面红耳赤的质问面色轻松:“你说呢。对了,你先扶着你妹妹下去等我吧,我已经叫好车了。我给阿姨拿点药去。”

  许萱冉气鼓鼓说道:“你一会给我说明白了。”手上搀扶着妹妹就往电梯处走,没有对辛野的安排有任何疑问。

  亲眼看到姐姐这千尺寒冰在辛野面前化作了一江春水,许萱玥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本以为姐姐只是为了钱和这个冤大头虚与委蛇,虚应故事,却不曾想她是真个沦陷了。

  没让疲惫的两姐妹在出租车上久等,辛野没一会就从车的前门钻了进来。

  “师傅,可以走了。”

  坐下的辛野微微喘着气,像是一路跑着下来的。

  许萱冉想到他是去妈妈拿药去了,心头便涌上了感激,急切开口道:“妈妈的情况还好吗?”

  “阿姨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毕竟临走的时候能有力气张嘴把沾满尿液和残精的肉棒舔干净,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放心了。”许萱冉柳眉舒展:“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下次有什么问题就联系我就好了,毕竟我是你男朋友。”

  “你是谁……咳咳,嗯嗯。”忽然想起来一旁还坐着许萱玥,许萱冉连忙扭转话头。

  “要不是小玥妹妹跟我说阿姨的事,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辛野侧目看着后视镜,倒影出背后没有笑意的冷漠瞳孔。

  “嘻嘻,知道小姨子的作用了吧!要是想多知道点姐姐的小—秘—密,就多点讨好我哦。”

  语调可爱欢畅,可森然眼神里依然将辛野当做侵入这个家的大敌。也许是童年家庭的惨剧对更加年幼的许萱玥影响重大,导致她对男性的敌意根深蒂固。

  强忍把手机姜卿流着口水,失神喷尿高潮精彩瞬间分享给她的冲动,辛野附和地嘿嘿直笑,许萱冉则是张牙舞爪地警告妹妹不许泄露机密,车上的气氛温馨和谐。

  将姐妹俩都送回了家,辛野这才松了口气,坐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小窝。这两天经历了实在太多,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他都需要好好地放松一下。

  (四十二)关于肉便器的内卷这件事

  “主人!”

  刚一开门,于淼曼就像主人终于归家的小狗似的飞奔过来,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她穿了件薄透的黑纱裙,可以清晰窥见内里不着片缕,胸前圆滚滚的雪乳亲密地贴着男人的胸膛,纤细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一摇一晃,用丰满乳球缓缓摩挲着男人的胸口。

  辛野有些哭笑不得,咬了一口她嘟起的红唇算是把缠人的宠物应付过去,随口问道:“你姐姐呢?”

  因为主人平淡的反应而有些失落,于淼曼嘟起小嘴,闷闷道:“希芸姐姐听说你今天回家,在客厅等得可久啦。我劝她进房间里等,可她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希芸穿着辛野的T恤窝在小小的破旧沙发里,模样有些孤单,在苦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然睡熟了。

  辛野心生怜惜和愧疚,他没想到只是随便发的一个短息就让二女等到深夜。

  于淼曼跪在玄关边,帮他把鞋子脱了下来,像个乖顺的女奴一样把辛野的脚抱在怀里,把年轻滑嫩的白皙乳肉当作了最佳的踏板。

  正要去脱袜子,她想起了什么,转而俯身用贝齿一点点把袜子脱下来。这样脱法自然不容易得多,可是即便她的口水都已经把袜子浸透了半截,都没能成功脱下来一只,上头还没传来喝骂声,于淼曼忐忑的心顿时安了下来,明白辛野并不讨厌她撅着屁股伺候的样子。

  “主人,都尿给尿壶吧……”

  于淼曼狐狸似的狭长眸子轻勾,伸手解开男人的裤头,胯间黑丛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软。

  好臭的女人骚味……主人果然在外面鬼混,哼。

  带着难言的兴奋,美人先是仰着媚气小脸去舔吮卵蛋,柔腻舌面缓缓的舔磨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将两颗硕大精囊舔的滢湿水滑,才探着舌尖沿着肉棒根部往顶端舔,将姜卿没有吃干净的淫水残精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辜负这段时间的苦练。

  只可惜这满腔柔情都用错了地方,辛野只是在她的小嘴里简单清洁了下肉棒,就抽了出来。

  辛野淡淡地说道:“我在别的肉便器那里尿过了,今天就算了。”

  留下于淼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什么叫在别的肉便器那里尿过了,现在当性奴都要内卷吗?

  没有理会呆坐着的尿壶,辛野温柔地把希芸抱了起来,她或许无意识地认出了辛野的气味,嘴唇蠕动着说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胡话,像头小奶猫似蹭了蹭他,眷恋地依靠在他的怀里。

  将希芸送回房间安置好后,辛野这才感觉到迟来的倦意涌来上来。他赶紧两步作三步离开了房间,不然他说不定就这么睡过去了。要是还没洗澡就睡到床上,第二天起来估计要被希芸用柴刀细细剁了。

  见辛野走进了浴室,于淼曼顿时顾不得失落,毕竟她自觉已经在失宠的边缘,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刺激着她,哪里敢怠慢?

  她一张娇颜尽是春情欲色,粉腮娇腻生晕,衬得一身皮肉愈发欺霜赛雪的白,腮上一点泪珠要落未落,带露牡丹一般比最美的春色还要嫮艳。

  于淼曼将黑纱裙撩到胸前,用手一边一个托起自己那对沉甸甸的肉球,将肉棒对准美乳下面的空隙,顺着深不见底的沟壑轻轻一松手,龟头便顺势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一样钻出两坨肉团的包围,正好钻进了纱裙里。

  辛野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非常柔软但又特别紧实的东西包裹住,这种柔软的触感并不亚于插进那勾人心魄的小穴,毕竟肉穴是通过褶皱来不断刺激龟头,而这个完全就是通过纯粹的挤压,用极度柔软的肉团来不断刺激着这个外来入侵者。更加叫人蠢蠢欲动的是,黑纱裙被水雾打湿,所笼罩着的迷人雪乳像是穿了黑丝袜一般,白皙乳肌在单薄布料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端是催情无比。

  女奴用手托着乳房缓缓安抚着不安的肉棒,但这样的后果就是肉棒愈发的胀大坚硬。她迷恋地把琼鼻埋进了黑丛林,呼吸间尽是男人下身腥檀味儿,玉人闭着漂亮的杏眸,脸颊酡红,好似喝醉了一般鼻翼翕张着,吸着男人胯下的味道。

  明显能感觉到她在吸气,辛野不禁有些好笑:“主人的味道有那么好吗?”

  不料于淼曼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主人的下面不仅有外面女人淫水的腥臭味,还有尿的味道,又骚又难闻。”

  辛野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虽然她多半说的没错,但是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但是,”于淼曼的眼神变得炽热妩媚:“一想到这根坏坏的大鸡鸡刚刚把别的女人干得失神喷尿,尿壶就湿得好厉害……”

  辛野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怎么这些个姑娘人前一个比一个高冷端庄,在自己面前跟个痴女一样。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这种只会对他发情的骚货就是了。

  用脚趾拨开了于淼曼嫣红粉嫩的花瓣,果然少女花园已然泥泞一片。

  “骚货。”

  就当她满眼期待,等着发现她发情事实的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教训她的时候,辛野匆匆把身子粗略冲洗了一次,便不顾跪坐在地女奴幽怨的眼神,就躺进了满是于淼曼提前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光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几乎耗尽了他全部力气。

  靠在浴缸边缘,温暖的水波冲刷着身体,本就浓重的睡意潮水般拥了上来。

  “主人~~~”

  娇嗔拖得长长,代表着于淼曼充分的不满。她跨坐在辛野的腰间,蜜股不安地扭动,企图激起男人的兽欲。

  只可惜辛野今天吃得很饱,就算是她这么个身材火辣的全裸美少女汗流浃背地在身上扭臀摇乳也全然无动于衷。

  于淼曼见主人丝毫不为所动,愈发确定自己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俏脸哭丧皱成一团,看着可怜兮兮的。

  辛野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她泫然若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行了,看你刚才摇奶子还挺卖力的。屁股翘起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懒。”

  一听这话,于淼曼瞬间破涕为笑,喜滋滋地撅起粉股,看得辛野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感觉自己上当了。

  粉雕玉琢的浑圆美臀上刻着许多歪歪斜斜的笔画,像是顽皮的孩子的随意涂鸦,每一笔都记录着她作为奴隶的工作。

  手指拨开两片黏贴着的蜜唇,慢慢钻进去挑拨抚弄,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粗鲁抠挖,不多时便弄得于淼曼娇喘连连,糊里糊涂泄了一次,淫水从指缝间滴淌下来。

  “只是两三天没有用你,骚屄就这么敏感了?”辛野笑问。

  “没……没办法嘛。”于淼曼回过头来,表情有些委屈:“谁叫主人之前每天都要把人家弄得乱七八糟的,把人家的胃口养大了,现在又动不动几天不回家。”

  明明是在诉苦,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这叫辛野下面肉棒的青筋也跟着隐隐跳动。

  “自己坐上来动吧,算是慰劳你陪希芸玩了。”辛野将昂首挺胸的肉棒对准了轻轻翕合的花穴,搁在她屁股底下不疾不徐地磨着滑腻屄缝:“一会自己擦掉五画。”

  于淼曼这边正欣喜万分地要迎接肉棒,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小脸发苦,这简直就是加班还要倒扣工资,比最黑心的资本家还要可怕。即便如此,已经挤开花唇的粗大龟头已经拨撩起她最深处的渴望,几乎烧坏大脑的炙热情欲让她还是摇摆着蜜臀,艰难地一点点吞下了怒昂的粗大肉茎。

  几日以来没有灌溉开垦的膣腔如处子般艰涩紧闭,有力地挤压吮吸着肉茎,叫辛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两天没有用你,怎么紧了那么多?”

  于淼曼满脸都是意乱神迷的酣红,环着他的脖颈娇嗔道:“嗯啊啊……唔……啊啊……之前是主人太大了……偏偏还天天弄人家……唔……”

  “夸你反倒怪起我来了。”辛野失笑,索性双手枕到脑后,欣赏她卖力起落时颤抖的性感乳波。

  “嗯啊……嗯……啊唔……”刚刚还在搔首弄姿的于淼曼没几下腿心处硬邦邦的肉茎顶得白眼连翻,娇啼连连,细长嫩腿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腰。没有女上位经验的她上来就贪婪地摆腰扭臀,企图借此提高自己在主人心目中吸引力。不料很快就消耗完了体力,粉腿酥软,一不小心地就坐到底部,被粗粝矛尖大力撞到了软嫩花心,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正伏在辛野的胸口歇息,她感到身下一直蛰伏的平静巨兽忽地自发动了起来,挺翘的肥臀也被一把攥住,于淼曼不由得惊慌:“等等……不是说我自己动吗,现在不行……嗯哈……我刚到一次……”

  “那不是正好,赶紧解决了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风骚尿壶,我就可以睡觉了。”

  抱着高潮后酸软无力的娇躯,双手捧住她浑圆的翘臀,辛野下身发狠,用力向上顶腰提跨,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插进于淼曼的蜜壶里。

  每当龟头狠狠的顶到小穴深处时,女奴的子宫便主动降下来和龟头接吻,一次又一次的索吻所带给龟头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于淼曼更是不堪,凝脂娇靥上晕起粉潮,盈盈瞳眸流转间透着柔媚纤弱。几乎击穿神经的狂暴快感带出的浪叫,被密密实实的连续狠奸猛肏干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胴体被男人毫不怜悯的蹂躏肏得几乎散了架。

  辛野将她摆成母狗受孕的姿势,飞快地撞击这她的屁股,浴缸里的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满缸的水已经不剩下半成。

  高潮后于淼曼的生理反应尤其强烈,火热的黏膜嫩肉紧紧缠绕着粗壮的肉棒,看着娇滴滴的高中生美少女短发狂摇,被弄得死去活来,而自己压她身上如骑马般驰骋遨游,这样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谕。

  过程中肉棒上传来嫩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的感觉,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令龟头膨胀得异常粗肥、阵阵酥麻。

  这时辛野感到龟头猛涨,整根肉棒开始颤抖,知道难以再支撑下去,便发狂般地猛干了三四十下,马眼一酸,最后死死贴着于淼曼的子宫口,射出了一股股黏稠的液体,“啪滋啪滋”精液如机关枪的速度一样,源源不断地将DNA送入于淼曼的卵巢之中,方才结束今天的连番恶战。

  将身上最后一点被她所激起的欲望发泄殆尽,辛野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于淼曼搽干净抱上了床。

  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于淼曼眉梢都是动人春意,像只听话的小猫,和睡熟的希芸一左一右紧紧贴着辛野的臂膀。

  (四十三)束手

  一家装潢华丽的酒店前,穿着帽衫的少年在一群穿着入时的成年男女中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辛野无奈地压低了帽檐。他可没有听说过这间酒店居然是这么高档的商务酒店,心中对这次莫名其妙的约会更加多了几分不确定性。

  上次论坛里的私信他本来想一哂了之,却不料对方真的给他发来了具体的房间号和时间,最后打动他的还是一张附在最后的照片,一双被绳子紧紧束缚住的丝袜美腿。

  这很明显是原相机随意所拍,采光聚焦都相当一般。奈何这双黑丝长腿本身就具备了魔性一般的魅力,让辛野忍耐不住在希芸的美足上发泄了一发后才算平静下来。

  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他对这双美腿的主人产生的好奇足以让他冒险一试。更何况约会处也不是什么荒郊野岭,龙潭虎穴,更不太可能出现什么仙人跳之类的荒谬事件。

  酒店房间门卡在前几天寄到了他家,这也是让辛野决定一探究竟的缘故之一。背后之人无论是谁,都对他有着深刻的了解,而他反过来却对这人一无所知。而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赴约前来,找出幕后之人和他的目的。

  “滴。”

  门锁顺利应声打开,奇怪的是,门后的空间却是一片黑暗,只有玄关处的门卡插槽散发着淡淡幽光。

  辛野不动声色地用脚卡住即将自动关闭的大门,将门卡插进了卡槽内,这片空间顿时刷一下亮堂起来,让他自然而然地注意到房间中心的大床。

  这张大床上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艳女。修长曼妙的性感娇躯上除了一套绳衣还有黑色丝袜以外一丝不挂。

  她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纤细的腰肢笔挺,双乳挺拔浑圆,饱满的耻丘上覆盖着纤细的卷茸,蜜缝在紧并的双腿间仅只一线。由于双腿并拢交叠无法窥见更多私密细节,然而,从茸底腿隙的暗影中透出的酥腻娇红,已充分表露雪肌的迷人触感,甚至能想像那一抹带着体温的幽幽香泽是何等销魂,怎么也嗅不腻。女体的颈项轮廓欣长优雅,颈部的绳套以下,锁骨,乳沟中间,一对挺拔的巨乳被紧勒得染上了淡淡粉色,本就波涛汹涌的规模愈发惊心动魄,上面浅樱色的蓓蕾颤巍巍地绽放,在那一片雪白乳肉上十分显眼。

  只是第一眼触及,辛野就确认了这就是照片上那双美腿的主人,而那双美腿也被残酷地紧紧束缚起来,像盘精心烹制的大餐等待他的品尝。

  斗室里暗香浮动,玉体横陈。多情美眸半睁半合,销魂粉腿似开似闭,可辛野不但没有如狼似虎扑上去享受这顿天上掉下来的美肉,反倒谨慎地远离了半步,盯着那张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清冷漠然的俏脸:“苏老师,能为学生解答一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吗?”

  不错,这个在大床上被棉绳用色情姿态束缚着赤裸娇娃,正是学校里铁面无情,无数人连心里暗中亵渎心思都不敢起的高贵女神,苏雨瞳。

  即便辛野心底的野兽早已跃跃欲试,饥渴难耐,但是上一次他在这种类似的状况下放松警惕,被大奶长腿迷惑的后果就是被人铐在椅子上榨精。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其中滋味不坏,但是辛野还是习惯把主动权握住在自己手里。

  “你还在等什么?”这句明明应该诱惑力十足的话没有半点暧昧,让辛野觉得衣冠整齐的自己才是心虚的那个,而不是大床上绳缚M奴模样的背德女教师。

  赤身裸体面对自己的男学生,苏雨瞳娇靥没有丝毫动摇或者害羞,冷眸如电,眼神一如在教室里呵斥学生的严厉。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这样很不礼貌的,老师。”确认了这不是什么低级的仙人跳,辛野心底某个角落还是松了口气。虽然颇为确定对方大费周章不会只是为了坑他一个住在贫民窟的穷鬼,但是万一别人就是在第一层,那他可就欲哭无泪。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好奇,要知道,苏雨瞳以这副姿态出现,如他所要求地把自己绑起来,要是他拍上几张照片,她就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苏雨瞳白白让他占一个大便宜,甚至将可以就此掌握她的把柄送上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所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你的问题很多,跟在学校里不一样。”棉绳毫无预兆地松脱,线条优美的黑丝美足突兀踩住辛野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修长的足弓隔着裤子缓缓勾勒出他巨兽的轮廓。即便隔着几层衣物,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足弓的柔软。

  佳人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辛野的眼底,除了反剪起来,藏在身后的双手。多半就是解开束缚的绳结就握在手掌里,只消轻轻一拉就可以解开绳子,她并非看起来那么全无防备。

  “大家彼此彼此,我也看不出学校里那么高冷的苏老师,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大,在黄色论坛找陌生男人调教自己。”辛野差点没出息地发出呻吟,这双美足只是远远瞧着就足够销魂,逞论苏雨瞳还在时轻时重地按压肉茎,拨弄着鼓胀的阴囊。

  “陌生男人?”苏雨瞳终于笑了笑,但是眼睛里没有笑意的温暖温度:“随便你怎么想。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为什么你还不上我?”

  内裤早就被扯了下来,肉棒在美足的下流玩弄之下充血到极限,近乎爆炸,龟头兴奋所分泌的前列腺将女教师的丝袜美足染上大片透明。面对如此撩人的赤裸娇娃,辛野却在这份唾手可得的美肉面前坐怀不乱,

  无论苏雨瞳是什么目的,显然眼下最大的需求就是要跟自己交合。即便现在精虫上脑把她正法了,并且她多半不会拒绝,事后最大的收获也就是上了苏雨瞳一次。让她这么轻易如愿,手里的筹码就会减少很多,再想弄清她的真正目的,乃至于把这个神秘冷傲的绝代佳人变成私家性奴就不可能了。

  “希芸,秦蓁,于淼曼,还有……柳校医”在说出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她明显迟疑了一下:“根据我的调查,你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情狂,在学校都会毫无顾忌地发情。”

  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但是眼神愈发冰冷,像是看着什么叫人本能厌恶的臭虫,足底却是一刻不停,夹住怒昂的肉棒飞快套弄:“明明只是一个被人踩都会勃起的变态,装起矜持来倒是挺有一套。”

  “过奖了。”辛野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了这个评价,权当她在夸自己。心下越发惊疑不定,他在学校那般肆无忌惮,的确有心查很难不留下蛛丝马迹。但是谁没事会留意存在感接近零的他,更别说特地调查,将这些痕迹拼到一块。

  “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反而是和老师调查的一样,十分之好色。”辛野抓住一直在为所欲为的丝袜美足,细细摩挲把玩:“什么事能让老师这么一个自视甚高的大美人牺牲到这个程度,实在叫我心痒难耐,相当好奇。”

  娇躯一僵,她没有挣扎夺回自己美足控制的意思,苏雨瞳就这么任他握着,声调难得地变柔和了些:“如你所见,我不是什么丑女。你想玩任何花样我都可以陪你。这次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不够。”辛野从手里的丝袜玉足上移开了目光,贪婪地盯着苏雨瞳的剪水美眸。

  “这样的条件已经很优渥了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如果你想着威胁我之类的话,你就太天真了。”自荐枕席却被一再拒绝,自觉手到擒来的苏雨瞳美眸里已经隐隐燃起了怒火:“我的手里也有不少东西,可以让你和那几个不要脸的女孩子身败名裂。”

  “如果你不说你为什么做这种事的话,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辛野忍痛把手里被前列腺液弄得黏糊糊的丝袜美足松开。

  苏雨瞳垂下眼帘,意兴阑珊地说道:“那种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辛野一点点地爬上了床,步步逼近着不着寸褛的苏雨瞳。她虽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看见辛野兴奋充血的瞳孔,挺着一根昂然指天的大肉棒上前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下意识地也一点点退后,直到退无可退。

  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蹂躏的时候,辛野在她身前停了下来,她的脸颊甚至都已经感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

  “毕竟我想要把老师每一寸的肌肤都涂上精液,让你穿着高跟鞋被我干大屁股,每一次的排泄都要经过我的允许,还有录像报备。”无视苏雨瞳惊骇的表情,辛野兴致勃勃:“我和你的期望显然有一定距离,说不定你的理由可以让我们找到一个彼此都可以接受的协商点。”

  尽管早就知道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当辛野真正撕开老实巴交的面具之时,苏雨瞳还是从心底感受了强烈震撼,无法把这副野兽般的扭曲面孔和平日里总是望着窗外,反应慢半拍的好学生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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