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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说哪个洞,就是哪个洞
  但是思想是禁锢不住的,亚男不知不觉的继续梦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缠缠绵绵的互吻着,揉搓着。直到自己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小高中的裤子里面。里面有一根神秘的小白棍,时大时小,
时长时短。”
  “好像天南护校的教材里说过:男子15岁左右的时候阴茎的长度便已经固定了,但是粗细要到40岁才有定值、而颜色一生都在变。”
想到这里,亚男忽然联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孩子都两个了,竟然不知道老公的阴茎是什么样子。龟头大吗?弯的还是直的?什么颜色?
有味吗?所有这些全都不知道!”
  “小高中这时一定坐到床沿上了。而自己像小妾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很好笑吗?很多人都知道自己一直是一个强势的女人,现在却
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也许这才是自己的本质。”这时,甚至亚男的思想也开始变得温柔,细声细气的。
  “一定要像小妾,”小柳在想,“因为小高中将来还要娶妻,而自己也有老公。如果他能活下去就好了,当姐的一定为他说一个好媳
妇。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小柳不禁又想到了“在网上很多傻子一样的呆汉,疯子一样的发贴寻找一夜情。他们以为这是西方世界呢?这样找的一夜情肯定是收
费的或是丑陋的,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想省去嫖娼的钱是不可能的。空手套白狼只存在于想象。自己愿意献身小高中只能在同情他、理解他
;同时自己却渴望出轨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在这凝固的时空里,自己轻轻的解开了小高中上衣扣子。里面不是先进传销者那样黑毛羼驳的古铜色的胸肌
;而是白白的、瘦弱的胸脯,和城里每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一样。”
  “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感觉到小高中那根象牙牙签在向上不停的挑动。不过可不能对小高中说什么“牙签”。那会伤害他的自尊心的
。很多教科书上都说: “阴茎的尺寸对性生活没有影响。”但那些全都是安慰人的谎言!即便生理上没有影响,心理上能够没有影响吗
?而心理活动至少是性生活的一半。”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断的隔着他的裤子戳弄着自己的心田,弄得那里怪痒的;阴道里不断的吐水。因为没有穿一丝布条,所以拦
不住。很快,晶莹剔透的淫水已经漫过两道阴唇,沿着大腿向下流淌。凉凉的,粘粘的。幸好没有被那两个先进传销者发现。”
  ““你们俩站到一边去。”实在不行的时候她会对那两个先进传销者这样说。不管他们如何抗议,争辩说他们还没有结束。不行就是
不行,自己也不会心软。
  “没你们什么事了,穿上衣服然后靠墙边蹲着去!两只手放到头顶上不要动;他不知道怎么肏的时候,你们可以教给他。那时碰到我
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否则别挨我。”她会指着小高中对那两个先进传销者说。即便在白日梦里她也拼命的抵抗着传销集团对她的强奸。”
  ““傻样,看他们干什么?不用害臊。他们和你一样是男的。姐都不害臊,你害得哪家臊?还不赶快脱衣服。”她会嫣然一笑后这样
对小高中说。然后看着小高中一件一件的脱掉衣服,一点不着急。
  “在小高中向上翻去梯恤的时候,看着他腋下稀稀拉拉的几根毛毛。突然,产生了搔小高中痒痒的念头。没想到刚一接触,小高中“
哎呀”一声便蹲在那里了。自己肯定忍不住笑了出来。小高中顿时不好意思的搔着后脑憨笑。“不是害怕,我没想到”他大概要这样掩饰
他的慌张。”
  “过来,”当小高中脱掉最后一件的时候,自己这时会主动躺在他的跨下,高高的伸出双臂迎接那么青春的王子骑到自己的赤裸的身
上。”
  “也许这时小高中会找不到地方?不会!那孩子学什么都快。确实有些问题,那两个先进传销者突然在小高中身后惊呼起来,“停下
!错啦!不是那个地方!不是那个洞!””
  “也许小高中会不以为然的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愿意扎这个洞。柳姐也愿意让我插这里,是吧?”他就是那么自以为是,看不
起旁人。连遇到这种他从没干过的事也是这样。”
  “这时自己的脸上会出现一片红晕,“他总是这么高傲,从不服输。”她想。自己这时一定要这样对他说,“就是。你说没错就是没
错!你说干哪个洞就干哪个洞!姐听你的。”任凭那两个先进传销者一个劲的摇头、叹息也没有用。”
  “也许那两个先进传销者会因此感叹社会为什么那么不公平!那就要对他们讲清楚:我的地盘我做主。老板来了也没用。”
  “表胡思乱想了,干点正事吧。这时自己应该主动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因为后面那个洞躺着是插不进去的呀。”
  “也许肛门会很疼,那里毕竟还没有开发过,是处肛门。甚至可能被他莽撞的小白棍撕裂出密纹。但是一想到那孩子很快便会死去,
这样还是值得的。他应该得到这种享受再去死。”小柳沉思着。
  她的两颊又红又烫。
  “就算小高中是个处男,肯定也比老公做得好。”小柳继续幻想着,
  “老公只有在夜里才会干那事。还要关了灯才脱衣服。永远只有一种姿势,永远是固定的三分钟、七十六下(确实是七十六下,正负
一下。那是小柳亲自数的。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丈夫从来不让她自己主动做些什么,所以只能仰面朝天的数下数)。老公审片时肯定看到
了很多有意思的方法,如果告诉她肯定十分有趣。但是老公他认为那是西方的文化侵略,既不对别人讲,也不准备自己去试。”
  “你放心。不要着急。我们已经作了大量的工作。小曹只是一时还有点想不开。”政委看到小柳低着头不说话,脸上还青一阵,红一
阵的。以为她想到视频后对自己的放纵很后悔,很后怕,很害臊。反倒来劝导她。不知道她正在帮一个青年做“好事”。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小柳忐忑不安的问。她终于想起自己的老公了。
  “就差上吊了。”张秘书说。他似乎看穿了小柳的心思,在警校真的不好混。
  政委气得瞪了张秘书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不是添乱吗?”
  小柳彻底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
  “我们工作没做好。”政委内疚的说,“你吃了苦,立了功,但回来后迎接你的不是庆功会而是这种事。不过你放心,我们立即着手
解决这个问题。我看这几天你不如先住到外面去。等我们把小曹的工作做好你再回来。”
  小柳陷入了沉思。“我回家。”思考了一阵后她毅然决然的说。
  “那位同学你过来一下。”当小奶妈若有所失的往回走的时候,岳厅长叫住了他。
  “你们都走吧。我和这位同学谈谈。”岳厅长终于有了解决的方法了!
  岳厅长把小奶妈请到宾馆自己的房间。最终和小奶妈谈妥,老岳出一大笔钱,小奶妈负责招一批人当施工现场“保安”。
  其实工地有自己的保安,小奶妈这样的他们还不放心。甚至不允许小奶妈们进工地;而是在工地周围流里流气的散步,目的便是让周
围的居民害怕,不敢告状,不敢再找麻烦。如果有人敢犯刺就杀一儆百,哪怕打断他一条腿。即便他们惹了官司还可以不承认,帮他们饲
料便可以了。
  “老板,”谈好了买卖小奶妈提出了额外的要求,“晚上让靓姐陪我们出去玩玩吧。我们天意还差一个人。”
  “你们要不要脸!”沈靓气愤的说,她好歹也是个处级公务员。让小奶妈这么一说好像是个站街女一般。
  “你们先干正经事去。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是时候。”岳厅长把小奶妈打发走了。
  小奶妈果然找来了一帮人。除了我们班的男生,还有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什么要饭的黑狼,贩毒的陌生大哥都被吸收到革命队伍中
来了。自从小奶妈那次案件之后,他们曾经金盆洗手好长时间;现在看在钱的面子上又都金盆洗脚,重出江湖了。不过这回是个“正经工
作”。
  小奶妈理所当然的当了“巡查小组”的头头,对自己的这个相当于大理寺卿的新角色非常满意,得意洋洋。每天按时在大明宫视察。
巡视的时候身后总有一大帮头戴大盖帽,腰悬电警棍的巡查员跟随在后面,吆三喝四,鸣锣开道。
  项目是小奶妈打拼得来的,利润比卖白粉还高,而且还是合法的正当工作。他不当头,谁当?就这一点来说,他们比天南的哪个单位
都公平,在那些国营企业里如果不是个官二代,没有大功只有本事休想升高职;私企更麻烦了,都是家族的,有能耐、立了大功还是进不
了领导层。这是中国民俗劣根之一。
  这伙人凶神恶煞般的天天就在工地附近转悠。那里原先那些挑头闹事的公知们全都被吓尿了。谁也不敢出头挑事。对他们来说,小奶
妈抽的那两记耳光至今仍历历在目。宁和明白人打场架,不和小混蛋说句话。现在大明宫小区周围的居民哪个还敢告状?走路都远远的绕
着走。宁肯多绕三里地,为的便是不与小奶妈他们碰面。
  施工得以顺利进行。老岳花了一小笔钱,却迎得了稳定、和谐的新局面和充裕的施工时间。业主、施工方无不夸奖岳厅的智慧。这种
高招不是人人都可以想出来的。除了老岳,其他人可能在看到陌生的小奶妈打了两记耳光便能联想到这个锦囊妙计吗?当然事情也有不如
意的一面,
  有一天小奶妈巡视的时候再次碰上了那个漂亮妹妹。
  “小妹,过来,过来。”他远远的向怎么躲都没躲开的漂亮妹妹招手道。
  女孩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妹子你好漂亮啊。交个朋友怎么样”小奶妈调戏女孩说
  “我还小,还在准备高考。”女孩小心的回答
  “考得上吗?考不上不如上护校来当我的压校夫人。将来找工作还容易点。”小奶妈说,“不收你学费。我上课的时候你在后面找个
空座位旁停就行。”
  看到女孩还是没有说话,小奶妈有些放肆“知道天意吗?我领你去玩天意。省传播大学的天意档次最高,有自己的俱乐部,我的一个
哥们是黄金会员。咱们去那。”
  女孩花容失色,扭头便跑了。小奶妈得意的笑了笑。不着急,他还有三年的时间呢。“你跟上,看看她家住在哪?”小奶妈对身后的
平平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姐夫在刑警队技术科无意中看到了那张打着红叉的照片。“这张照片哪来的?”他问
  “传销案的。昨天晚上抄了他们老巢。照片是那里找到的,上面有两个指纹,对比部指纹库没有记录。正准备退回去。你要是路过帮
我把它带回去吧。”姐夫赶快接过物证袋和鉴定意见书。
  姐夫没有立刻交还照片,反正他们也不着急。他拿着照片直接去找市局的赵局长。但是赵局正在忙大威的案子,让姐夫等等。
  姐夫本来也不知道照片是不是个线索,便没有强求。正好碰上政委来市局办事,想起政委曾经让他关心一下若曦的案子,便告诉了政
委奇怪照片的事。
  “这不是大威的照片吗?”政委看到照片后惊讶的说,“怎么会与传销案跑到一起去了?他们打红叉是不是准备杀人?他们与大威有
什么仇吗?”
  “我们追踪若曦绑架案的时候,虽然救出了若曦,但是两个嫌疑犯一直不能归案。昨天一个被市局盯了很长时间的传销团伙被地方的
派出所错端了。经审问发现这两个嫌犯也在里面,但是又被他们逃脱了。很可能逃跑前他们也去过传销老巢。会不会是绑架的过程中若曦
与绑匪达成了某种默契。若曦将大威的照片给了两个绑匪,让他们给大威点教训?而他们不小心把照片丢在那里了呢?”姐夫分析说
  姐夫又说,“昨天若曦见到了大威,觉得是个机会,便打电话把两个嫌犯招到市医院,由若曦指挥勒死了大威。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若
曦一个弱女子竟能勒死一个大男人的谜团。”
  “这也是一种解释。看一下电话记录便可以查清。”政委说,“我们现在去找张局,看看能不能重新侦察。不过这样做要伤害原来办
案同志的。”
  “如果真有疑问,本着对人民负责的精神,不必考虑个人的因素。”赵局说,“我们马上开个紧急会议,讨论大康的新发现。”
  案情分析会最终决定,“若曦绑架案”“老板传销案”和“大威遇害案”并案调查。由于有了新线索,原来的大威案撤回重查,由大
康同志统一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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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心理崩溃
  上任后姐夫第一件事便是重审那些传销犯,挖掘大黄他们的信息。可惜搞传销的基本弱智,只能证明大黄他们到达的时间和从洗浴中
心跑出来的时间吻合,以及一些基本特征,其他一问三不知。
  第二件事是组织了几十人利用天眼工程、天网工程,对市医院、传销老巢附近的每一个路口、大威车经过的整条路线的所有探头录下
的资料进行辨看。同时对若曦、大威、老板的手机纪录进行检查,力求发现每一个可能的细节。
  平行进行的是核实若曦“招供”的问题。为此姐夫询问了若曦。
  询问证明若曦果然是被疲劳战术下被拖垮的。三、四个人轮流审问,换人不换马。疑犯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许睡觉;只许用一个
姿势坐着,同一个问题很可能会问上很多遍,夜里还要承受强光照射。这种状态下一连十几个小时不停的询问会使被询问人产生尽快摆脱
这种状态的强烈欲望,从而答应警察的所有要求。
  这种手段得到的结果办案时有一个通用名称,“心理崩溃”。
  按照中国现行法规,审讯得出的“口供”是不能作为呈堂证据的。但是用由此得到的信息找到的证据不在其列。例如强审中疑犯的认
罪无法使用;但是如果她同时供出了作案工具的抛弃地点,然后在供认的地点找到了作案工具,确认了上面的痕迹(例如:受害者的血迹
和疑犯的指纹),这些作案工具就可以作为有效证据了。当警察认为有很大的把握,但是疑犯又很顽固,没有足够、可信的证据的时候,
警察还是愿意使用这个手段。快、省事,甚至是唯一的途径。
  目前这种情况下,若曦这样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要说打了,手重的摸一下都会留下痕迹。想逼她开口怎么办?只能让她“
心理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若曦的思维出现恍惚,接受了审问人员反复不停的暗示,自己也认为自己杀了大威。其实她承认的“实事”根本不存
在。
  既然若曦的供述不实,其他侦查工作便必须马上跟上。
  辨看组工作开始时间不长,大黄的身影便已开始显现。一次在警校大门附近,另一次在市医院的后门,明显与大威的行动轨迹重合。
眼睛发直的警察们至此相视会心的一笑,艰苦工作的成果出来了。大家这才敢喝口水,揉揉眼睛。看来大黄和谋杀案脱不了关系。大康的
估计是正确的。
  “没有进?”姐夫几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但监控显示:大黄他们在医院后门附近似乎等了很久。因为医院后们的监控探头是枪机(指摄像探头的类型),因此他们知道如何躲
开监视。如果是球机便没有这样的问题。这样的结果是只看到过一两次大黄的身影一闪而过,但是这已经足够证明大黄他们并没有进入医
院,而是选择在门口守候。
  “也许是坐车进去的?”姐夫猜想。
  下一个步骤自然而然是将事发前后市中心医院24个楼层的所有电梯、楼梯出入口的人流作一一对应的辨认。“从哪里过来,到哪里去
,几千名患者,数百名职工,每一个人都要有对得上的视频证明。特别要注意我们找的是大黄和三愣子。”姐夫轮流走过每一个正在分析
的警员。
  “医院里人那么多,而且都在移动,几十个G的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有人担心。
  “人命关天。不管多大的信息量也要查。”姐夫说。
  仍然没有发现大黄的身影。
  “他们飞到7楼的?”姐夫更加不明白了。
  收获还是有的,分析发现有两个人,一名医务人员和一个青年人先后进上六楼的楼梯,然后半个小时后才从原来进入的楼梯口出来。
而其他任何楼层的楼梯出口都没有见过他们的身影。“他们在楼梯间里干什么?”
  由于楼梯通道里没有监控,经当时去过楼梯的本医院工作人员回忆,并没有人长时间停留在楼梯里
  “他们在不停的走动?”姐夫想,“或者是他们去了七楼。七楼的监控那天很蹊跷的坏了。”
  经医院领导辨认,那名本院的工作人员是急诊部的王护士长。于是王护士长被请到了7楼的一个房间。
  “请你来是想了解点情况。”姐夫客气的说。
  姐夫立即发现王护士长非常紧张。
  “大威遇害的那天您在医院上班吗?”姐夫随便问道。
  王护士长只能点头。
  “那天几点几分,都去了哪了能说一下吗。”姐夫回了一下头,意思是让人准备做笔录。
  “连市委徐书记都不能审问我。你们叫徐书记来。”王护士长说。
  “这不是审问。就是一般的了解情况。所有的人都要问到,您是领导所以先问您。如果徐书记在也会这样劝你的。您为什么这么紧张
?”姐夫仍然不慌不忙的说。同时让人倒了一杯热茶给护士长。
  王护士长知道躲不过,只好将那天的工作大概说了一下,但是有意避开了是否离开过岗位。
  “没去别的楼层吗?”
  “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呢。”王护士长说着喝了一口茶以掩饰她的不安。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对方自己分析,得出她没有离开工作岗位
的结论。但是又不承担说谎的责任。
  “你再想想。用不用我提醒?”姐夫说。
  “噢,坐电梯去了趟六楼。”王护士长的阴谋没有得逞。这属于简单的机智,随便使一招,不成功便立即讲实话,否则即兴的假话讲
多了,自己都记不全了,很快便要露马脚。
  “从六楼你又去哪了?”
  “上厕所去啦。下面厕所人多。以后是不是上厕所都要带个证人。”护士长还是带有抵触情绪。这是心虚的一种表现。姐夫捕捉到了
这点。
  “我是说你从六楼的楼梯又去哪了?。”
  护士长不说话了。
  如果是一个有经验的疑犯,考虑到警察已经从视频看到自己进了楼梯,他可能会选择耍赖或沉默。尽管警察总是吓唬疑犯“你不说我
们照样可以给你定罪。”但实际上除非警察查到了其他铁证,否则他就是不能定罪。而“其他铁证”的获得通常都需要疑犯的配合。所以
只要顶住“心理崩溃”,在重证据,轻口供的今天,警察没有别的方法。
  但是护士长不会这样做。护士是一个非常崇高的职业,从事这个行业的人一般都非常诚实、敬业、善良。也许有时会做错事,但那不
是主流。
  “用我给你看录像吗?说吧,那个人是谁?你们两个去哪了?干什么去了?”姐夫说,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全部,询问不过是走过场一
样。王护士长的心理防线瞬间被攻破了。那天不堪回首的情形仿佛回到了眼前。
  “去七楼。他是徐小臣。市委徐书记的儿子。”王护士长之所以这么容易的松口,是因为她认为抬出了市委书记的儿子警察一般不敢
动。“你一个小警察还敢跟市委大书记斗吗!”
  原来,小臣回国后一直不务正业,徐书记想把他重新送到国外他又不走。所以徐书记委托王护士长劝他一下。很多外国企业表示愿意
资助小臣出国,还可以带母陪读。这正是徐书记所希望的。一般来讲外国公司的资助比较好,一旦出事,这些费用的来源是查不出来的。
但是小臣不愿意,磨破了嘴皮子都不行。无奈中徐书记请王护士长帮着做小臣的思想工作。
  “说那天的事。无关的事情不用说。”姐夫提醒说。谁也不愿意和上司贪腐的这种事情接触。一旦你知道了,上司便会不停的怀疑你
,找你的麻烦。而你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对于上司的贪腐,如果你匿名举报,纪委很难核实,一般打不倒被举报人,甚至不关其痛痒;如果你实名举报,因为他是上司,这个
举报早晚会落到被举报人的手里。而且即便扳倒了被举报的人,你还是很难继续在原单位干下去。一个单位的人哪个没有点毛病,一旦你
举报了一个,所有的人都要防着你。除非你神经超级大条,否则你便无法承受这种压力。
  “他那天来了,说可以同意他爸爸的安排,但是要先跟我谈谈。”王护士长吞吞吐吐的说。
  “他为什么选择七楼?”
  “我让他去职工宿舍。他说七楼近,”“我知道七楼那天让外面的包了,人少,他又是市委徐书记的儿子。便同意了。”护士长总是
把“市委徐书记”挂在嘴头当作护身符,生怕别人不知道。
  “你们两个一起去的?”
  “差不多,到七楼的时候好像有人,他让我等了一下。然后非拉着我去女厕所干那事不可。”“。。。他可恶心了,怎么那么干!我
说你到国外都学什么了?回来这么变态?”这是护士长有感而发,与询问无关,可见那天的事情给王阿姨造成了很深的刺激。
  “见没见到过这条绳子”姐夫拿出勒死大威的那条绳子。
  “见过。这条绳子当时一头拴在我们的这个隔间的水管上,另一头跨过隔壁在旁边的隔间里。小臣还顺着绳子从隔板上面探头去看了
一下。然后就催着我脱裤子。所以我有印象。”
  “他看见什么了?”姐夫赶紧问。
  “他没说。”
  “你们动过那根绳子吗?”
  “拉了一下吧。好像,,”
  “为什么不肯定?”
  “他让我趴在隔板上,他从后面干那种事,有一段时间他停了,拔出去了,但是不让我回头。不知道他那时候碰了没碰。”
  看来必须传讯徐小臣了。
  “她说的情况和我们现场观察的基本一致。现在就有了一个问题,到底是哪只手把绳子套到大威脖子上去的?大黄、小臣、还是若曦
?还有,下一个人来的时候茶杯要用托盘交到他的手里。”姐夫对参加审讯的其他警察说。
  茶杯是警察收集被询问人指纹和DNA的方法,这样做比直接采样,可以减少被询问人的敌视情绪,特别适合于徐小臣;当然警察有时
也会故意强制采样,那样做是为了震慑,使被询问人恐慌。根据具体对象,实施的方法有所不同。
  曹教官家里吵得一塌糊涂。把五邻四舍的都招来了。
  邻居们都在一个单位,不像天南其他地方世情冷漠。况且他们都是警察,本来就是管闲事的。便领走了孩子,并纷纷过来相劝,“算
了吧。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吗?”“小曹,什么事情吵得这么厉害?”这下曹教官的脸上更受不了了。
  “嘭”的一声沉闷的爆裂声,装满开水的热水瓶被曹教官扔到了地上。“你说你这个卖屄的玩意。家里缺钱吗?出去跟人家拍这种片
子。”小曹从来不说脏话,今天也吐了脏口了。
  “还同时和两个人!你行啊你!这次我要是不发现,下次你是不是要到南斯拉夫破世界纪录去了?六百多少人来着?”越说越难听,
“你要是痒痒了找根黄瓜捅啊!干这种给我丢人现眼的事情!”
  小柳自知理亏,一时不敢出声,希望等一会小曹骂累了,和以前一样哄两句便没事了。没想到小曹好不容易得到过这么个发泄点,事
情又过于恶劣,便得理不让人。“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还越喊声越大。
  “你出去问问。我现在在咱们警校可成了名人了。老婆都演电影了,还是女一号;和苍老师是同壕战友。我一出去是不是特别有名?
谁都戳着我后脊梁指指点点。就差找我问价钱了。你以为我光荣啊?”曹教官越说越有气。“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小柳看到邻居越来越多,脸上逐渐的挂不住了。听到这里猛然心心头一震,“我跟他屈服个屁呀!”立刻眼睛一瞪,亮出了真面目,
“我在外面勾人怎么了?那是我的本事。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告诉你,姓曹的,你要是再这么胡思乱想,别怪我不客气。谁怕你离婚啦?
要离就离,现在就办手续去。”说着拉上曹教官便往外走。说话跟打机关枪似的,别人都插不进嘴去。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听到小柳的吼声曹教官突然没有了声音,只是小声的嘟囔着,“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滚一边去。用不着。”矮唉?怎么反倒成了小柳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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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丑恶的交易1,处女算个球
  政委与魏老板的谈话有了初步成果。但是魏老板提出的条件非常棘手。
  “开价多少?”
  徐书记问。
  “要钱就好了!非要我们帮他娶一个女人不可。否则不考虑。”
  政委说。
  “这还不好办?他是天南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想娶谁娶不到?我认识一个叫莉莉的,演员,漂亮得很。而且聪明伶俐。不过人家还不
一定看得上他。还有啊,这个女孩不是处女了。现在很多人对处女的追求几乎畸形。你们给他做工作吧。处女不过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
都不懂的代名词。”
  徐书记说“他不会那么没有档次。人家点着名的要一个女人!不是处女!处女算个球。”
  “谁?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魔力?离婚的还是小寡妇?那家伙眼光就是毒。”
  “李曼娜。”
  “啊?那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人家虽然年轻,但已是有夫之妇。对他说明不就行了?”
  书记心想这么好的女人我都得不到手。
  “没办法。一根筋。项目又不等人。”
  在乡下,“一根筋”是句骂人的话。什么是一根筋?海里的海参,陆上的鸡巴。都是认死理,不变通的德行。
  “耗着他。他是个聪明人。等一段时间没结果他会知难而退的。”
  “他的条件是先入洞房后编程。再说现在已经国难当头了,等不起呀。”
  政委说。
  “看来哪个和尚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事情我看只能算了。找别人试试吧。不是北京来了编程的高手了吗?就像不能向绑票的屈服一样
,对于他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决不能姑息!(实际上除了不向劫机的和海盗屈服,现在大陆警察是同意向绑票者付赎金的。”
  徐书记很伤心,问题很严重,他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最近大明宫小区周围敲诈政府的那几个突然不闹了。前几天还说要上访来着
。谁去做的解释工作?经验应该推广嘛。”
  “哪有人做工作!老岳找了帮小混混天天在那巡逻、串门、数人头;好像说谁要是给施工方捣乱就去他家里做同样的事情;谁要是去
上访便要给他开家庭会议。要是威胁的是个人,肯定有人豁得出去,一旦牵扯到家庭便都不敢了;要是政府这样说肯定有人反抗,因为他
知道政府不干把他怎么样,但是小混混谁惹得起。况且那个地区这几天有小喽罗巡逻,治安好得很,大伙还挺高兴。真是有一蔽必有一利
。”
  政委说“将来可能要出大事。还是管一管吧。”
  书记说。
  “那就找他们谈谈话,告诉他们不许乱来。不过他们是合法的,我们不能随意取缔。何况比起上访来,这个还算好的。而且是省里老
岳的项目,你把这帮小混混办了,项目很可能干不下去了。市里的产值便要泡汤。老岳若是很生气,后果将会很严重。还是走走看吧。”
  “这招也就是老岳想得出来。不会是你们给他出的招吧?”
  “肯定不是。不过那帮小流氓的头是李曼娜妹妹的同班同学。以前被控制过。”
  “为什么不办?有什么背景吗?天南多少年没有出大案了。”
  “年龄太小。去年年底的事情吧?当时好像劳教的名额满了。后来干脆连制度都取消了,里面的人也都不加甄别的放出来了。”
  警校教材说:劳教制度因为有一定的随意性,少数人曾利用其陷害他人,现在已经被取缔。其实如果刚发现苗头便及时纠正、修改,
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被取缔的地步。官僚主义由于有一定的自愈能力,所以办事总是慢半拍。主管那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劳教制度因此
而夭折。
  劳教的实质原本是对法律无能为力的角落进行教育与震慑,从而维护社会治安。但因触及了一些人“自由,民主”的观念遭到非议。
直到取缔后那些当初反对的人们才发现自己拼命反对的那个制度竟然是保护自己的!只不过因为与一些“先进”国家的系统不同,所以始
终有用,始终遭白眼。反对的人一般都是公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对抗政府时是强者,对付流氓是弱者。他们痛恨政府管理又不直说
,劳教制度因此代人受过。
  这个制度取消后,倒霉的首先是原来最反对它的公知自己。因为他们才是最容易受到劳教管制人员伤害的那个团体。以后只能打碎牙
齿吞下肚,自己的苦处自己知。他们对此解释说,“宁要“自由”的痛苦,不要管治的幸福”但是每每被小流氓调戏、骚扰之后,只剩下
一脸的官司,就像憋尿又找不到厕所的那种表情。老百姓说他们天天一幅“苦逼脸”,看谁谁都不顺眼。
  “交通听说也用了你们的法子?”
  徐书记这时还不知道徐小臣已经被警方询问。
  “对。以前出过那么档子事。当时交法新的规定出台后,闯黄灯成了众矢之的。为什么呢?不是不知道中国的交通太烂,不重法严管
不行;而是因为严法确实伤害了某些车手的利益。在不敢公开反对新法的时候,只能对其中的一点点缺陷不遗余力的进行攻击。表面上看
说的是闯黄灯。实际上是通过攻击闯黄灯发泄对新限制的不满。中国人喜欢的法律是这样的:对他人极其严格,对自己网开一面。所以这
次我校对口帮助时跟交警大队说了,一定要给人家发泄的出口:把你们的新法提前半年全都刷到广告牌子上去,要做到无论到哪里都能看
见。谁登广告都必须给新法一块地方。任由老百姓讨论,提意见,吐槽。并且及时给予答复。这样新法推行时便没有阻力了。那些广告商
也因为讨论新法增加了公众对他们广告的关注度。三方获利。”
  “以后你们多帮我们出出主意吧。对了,这事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听说大威发达前为了得到一份工作,曾经亲自把自己的同居
女友送到什么人家做性交易。老板玩弄他的女友的时候,大威就蹲在门口等着。老板玩弄了他的女朋友后非常满意,这才有了大威重新工
作的故事。”
  徐书记回报警校的帮助说“你听谁说的?老板是谁?那个“女友”又是谁?”
  “老板应该是魏老板,“女友”好像是若曦。咱们天南的第一美女。所以我估计他根本就不想干你们这件事。这才提出一个不可能接
受的条件。”
  “我去找魏老板。”
  政委一边说一边往外跑。
  “你给我说说魏老板。你原来在他手下干过。”
  政委回到警校首先找到了大奶妹。
  “挺好的呀。天才。很多程序通不过,他一看便知道问题在什么地方。”
  大奶妹入警校之前一直在魏老板的公司工作“个人生活呢?”
  “什么个人生活?隐私啊?”
  “例如他对女人怎么样?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政委心里却在想,“这个傻丫头可够二的。用官话讲叫做“傻得可爱”。”
  大奶妹以为政委在说自己以前和魏老板的事情,脸“唰”的一下红透了。正是这个魏老板打开了自己的情窦,从此喜欢上了那种细腻
的男人。魏老板身材很男人,说话办事却很女。在警校里和他最像的是曹教官。当然即使特训班并不限制学员有男女朋友,大奶妹也时常
警告自己不要当小三。
  政委知道碰到了忌讳,连忙转了话题,“如果我们想让他接替大威工作。他能不能胜任?怎么才能让他同意?”
  “他跟大威差不多,他比较稳重,很基础;大威爱爆发,很天才。至于如何让他来,我们曹教官应该有办法吧。”
  大奶妹很崇拜小曹政委知道不会再有什么结果了。他对警校一干人的了解远胜于大奶妹。
  政委不得不再次找到魏老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能不能换个条件?”
  “你们要定赶快定,我近期要回台湾。”
  魏老板一句话便把魏老板堵回去了。
  “好吧。成交。我去想办法。但是你能不能先开始工作。”
  政委用商量的口吻说。
  “这事情你也能同意?”
  魏老板非常惊讶。
  政委只好去找姐姐探探口风。“求你件事,”
  “千万别说了。”
  姐姐连政委要求什么都不知道,便央求政委说,“你一说求我,我就害怕。”
  政委这时发现反网络入侵的对应处于一个黑色陷阱中,好像周围的案子都在围绕着一个轴心,那就是不允许或拼命防抗中国的反黑客
的行动进行。而在这场斗争中,似乎只是单纯的编写一个反入侵的软件已经不能适应斗争的要求。他发现,原来建立自己的软件开发中心
的想法过于保守,“应该是一个科研中心。不过有点远水救不了近火。”他想不知不觉中政委回到了办公室,曹教官正在那里等着。
  “两口子又吵架了?”
  政委问。
  “哪敢跟人家吵啊。你说这以后让我怎么做人?我就要求组织上给我一个说法。”
  曹教官满腹的委屈。
  “你是不是觉得你媳妇为工作付出得太大了?”
  政委一眼看穿了曹教官的心思,“你媳妇损失的这点算什么,好歹还是被迫。你看人家大康。年纪比你小,能力比你强,贡献比你大
。就这样关键时刻,需要别人靠他老婆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不但不捣乱,还主动的帮着递毛巾擦他老婆屁股沟子,协助其他同志靠他老
婆。你行吗?大首长来的时候,人家主动让自己的老婆伺候大首长干那个。你比他怎么样?他老婆比你老婆怎么样?”
  姐姐为大威服务的事迹警校圈子里有些人已经知道了,曹教官也是其中一个。但是为大首长特服的事情则基本没人知道。所以曹教官
也是第一次听到,可惜刚想问却被打断了。
  “报告,”
  张秘书突然闯进办公室报告大康要求支援。
  “我已经知道了。这么着,小曹,”
  政委对曹教官说,“你带队,赶快组织毕业实习的学员支援大康。回头我让阿红和你媳妇好好谈谈。工作中的问题,又不是红杏出墙
。别往心里去。”
  “那,”
  曹教官还想辩解,但是被政委扶着双肩推出去了。
  “快去快回。我还有事就不说了。”
  政委回到了办公室却没有关门,这样可以看到曹教官是走了还是回来在门口偷听。
  “这事情怎么能对他讲?所以我赶快过来把你的话打断了。”
  张秘书惊讶的说。他是指姐姐为大首长特护的事情。
  “只剩这一招了。我也没办法啊!作为一名警察,为国家、为老百姓我们连命都可以奉献,更别说老婆的贞洁了。性这个东西当我们
扫黄的时候,它是坏的;当不得不为工作做出牺牲的时候,它便是纯洁的,无论和什么人乱搞它也是纯洁的。现在你去找阿红,让她跟小
柳好好谈谈。别老那么厉害。给人家小曹点面子。”
  张秘书并不知道政委的打算,但是他明白老政委一定是有苦难言。出了一个怪招。但是他想不明白,把李曼娜最机密的隐私说出来是
什么意思?张秘书赶过来还有一个个人的目的,他怕政委再说便说到自己头上了。
  姐夫领着一干技术人员和增援的曹教官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
  女厕所的隔间很小隔板也不是很高,按理说很难吊死人。但是人若想死,美国总统都拦不住。大威斜躺下才满足了所有要求的。“他
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采取这种方式呢?”
  姐夫模拟着大威当时的姿态,思考着凶手的动作。这个过程可以分成几个部分,首先要把一个成年男子拖进女厕所;大威头脑清醒,
不拖他,他不可能进去;第二步要把绳子套到他的脖子上去;大威个子不大但是健康无病,不会引颈受死,“这种地方只能死了以后再放
到这里。”
  曹教官岁数不大,却经验丰富。
  “可这确实是第一现场,印痕符合现场的情况。没有任何拖拽的痕迹。”
  姐夫非常尊重曹教官,便和他讨论起来。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凶手杀害大威的时候,大威还主动配合了他们。否则谁能让他这样做?”
  曹教官分析说。他在理论上是高手。“还有就是动机,你们考虑过没有,指使大黄的后台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怎么找到大威的?”
  曹教官到底是老师,他的话立即提醒了姐夫。
  果然,去大威原工作单位调查的人了解到,大黄他们曾经去问过大威的去留,调出监控一看是三个人。将第三个人的面孔放到户籍资
料库里比对,立即找到了菲菲的男友。进一步查到了菲菲。再从菲菲口中了解到宽哥。所有这些一共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你猜宽哥和谁在一起?”
  姐夫问曹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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