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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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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昏睡下的秘事

        由于时差的问题,回来后起码一到两天的时间才恢复正常。这一天,天空上厚重的云层乌沉沉的,偶然间也有几个闷雷响起。

  韩杰与戴怡凡从未这么巧合地一起下班回家,不知道怎样的,两人虽然碰个正着,只是互相打了个招呼后,便进入了电梯。

  在电梯内,气氛有点儿尴尬,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话。韩杰自会觉得奇怪,在他印象中,戴怡凡是一个说话不少的人,今天的她很不像她。于是韩杰先开口问道:“怎么,今天的你这么安静。”

  戴怡凡站个正着,不看他一眼,但当她正想张嘴说话时,突然间“咚咚”的声音响起,眼前一片黑暗,原来是电梯停电了。

  “不是吧!现在停电了?”戴怡凡立马紧张起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因电梯停电而被困着,不过这样倒霉的事情任谁遇着都会紧张起来。她立刻按电梯里的紧急按钮,又用力地在电梯门上重敲几下,大叫道:“我们困在里面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啊?有人的话就给个回应吧。”过了片刻,外面没有一点回应,她又大声地说道:“韩杰,快点帮忙叫一下啊?”

  韩杰没有任何反应,戴怡凡有感不妥,她立刻拿出手机照看四周,却发现韩杰倒在了地上。

  一见韩杰倒在地上,戴怡凡呆呆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不要吓我啊。”心想难怪电梯停电后,他那么安静。其后,她立刻回神过来,极其紧张地抱着韩杰,用手指探向他的鼻孔,轻呼道:“还好是有呼吸的,看来只是晕了过去。”

  电梯门外的那边传来了隐约可听的声音,说道:“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啊?”

  知道有人在外面,戴怡凡自知救星已到,极用力地提起嗓子,大叫道:“有人在啊,快救我们出去啊,韩总经理晕倒了。”

  电梯外的人道:“好的,你冷静地等待,我去找人帮忙。”

  这一等,约莫半个钟,外面才传来救援的声音。而看着突然出现呼吸困难的韩杰,戴怡凡更是不知所措了,焦虑间,便想起了人工呼吸。黑暗中,虽然看不见韩杰的面孔,但也想起了在泳池被他强吻的一幕,喃喃道:“算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接吻过了。”说完便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经过人工呼吸,终于使他的呼吸顺畅起来。

  外面的救援人员也终于把电梯门打开,最终也顺利地把韩杰送到了医院。

  经过医院里的医生诊断之后,戴怡凡关切地向主诊医生问起了韩杰的状况,道:“医生,他情况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主诊医生一脸轻松地回答:“放心吧,他的身体只是有点虚弱,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多点休息就会好了。”

  虽然听到医生是这么说,但戴怡凡看着依然昏睡在病床上的韩杰,心里仍然放心不下,又再问了一句:“那他为什么会困电梯后,就立刻晕倒了。”

  主诊医生想了一会儿,解释道:“可能是他心理上的问题吧,大概他是头一次被电梯困住。”戴怡凡再问道:“那他什么时候醒?”医生回答道:“应该会很快的,放心吧。”说完,走出病房。

  戴怡凡坐到了床边,看着韩杰苍白的面孔,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拇指又扫了几下他的额头,柔声道:“你快点醒来吧,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昏迷中的韩杰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状况。

  眼前一片黑暗,像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原来是只有十五平方米大的房间,这房间里有一个约莫十岁大的孩子,孩子就是小时候的韩杰,他在叫喊着:“把我放出去。”这句话在十岁大的韩杰口中没有一刻停顿过 。

  “想我放你出来吗?你乖乖的听我话,跟我学玩扑克牌,就把你放出来,而且还可以有饭吃。”门外一把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小韩杰的耳中。

  “不,我最讨厌的就是赌了,爸爸也是因为赌,才抛下我和妈妈不管。”细小的韩杰居然是蛮固执的,他拒绝了门外的人。

  门外一片安静,显然门外的人走远了。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反映,小韩杰又继续叫喊着那句话,或许是叫得累了,又或者是肚子饿了的原因,他无力地趴在门边,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虽然是这样,依然持续几个小时都没有停顿过。

  “小杰,你怎么样啊,你在门后吗?”又有一把声音从外面传来,只是这把声音与第一把声音不同,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也没有那么粗气。

  “我没什么,只是肚饿了。”小韩杰艰难地答道。

  “我带了面包给你,你退后一点,我先开门再给你面包。”说话的声音依然极低,生怕被人听到的模样。

  他不是第一把声音的那个人,小韩杰当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乖乖地退后了几步, 说道:“我退后了。”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走进了这一间终年都看不到阳光房间,他是瘦瘦的面孔,看他样子,给人的感觉也不是经常有饱饭吃的人。

  他走到小韩杰身边,递给了他一块面包,说道:“肚子饿了,就把这个面包吃了吧。”

  快被饿得晕了过去的小韩杰,二话不说地接过了他的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少年见他可怜的样子,不禁起了怜悯之心,说道:“你为什么不肯跟师父学赌术啊?我想学他都不肯教我,说我没天赋,只教我武术,让我以后用武力来解决一切不利于他的事情。”

  小韩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说道:“我讨厌那些赌钱的人,我不学。”

  进入黑房间后,少年没顾得上把门关上,外面一把怒吼声惊吓得两人为之一怯。只听得那人怒吼道:“谁要你给东西他吃的?”他就是威胁着小韩杰的中年男人,他年纪约莫四十岁,语气虽凶恶,脸上却笑容十足,只能感叹听声音与看面容分别开来,难于联想是同一个人。

  小韩杰不服气似的睁大眼睛看着他,而少年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但还是出口顶撞了他一句,道:“他是你用钱买回来的,如果活活地被饿死,你就亏大本了。”

  可能觉得少年所说的话道理,中年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微笑道:“那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只给他面包和水,直到他愿意跟我学赌术了,才让他出来吃饭。”接着转移视线,把目光放在小韩杰的脸上,伸手抚摸抚摸,用温柔的语气哄着,问道:“小杰,愿不愿意跟我学赌术啊?”

  “不学。”年纪小小的韩杰脾气倒是不小,他一把甩开抚摸自己小脸的手。

  中年男人被他的一举一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嬉笑地盯着他。而少年这个时候也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突然“啪、啪、啪”的响声,小韩杰被中年男人狠狠地连打三巴掌!辣的、麻的、刺痛的,林林总总的伤痛也没让他留下一滴眼泪,只是使他更狠地盯着中年男人。

  被他那种似是仇恨的眼神看着,中年男人不禁心中一惊,便领着少年走出黑房间,又把小韩杰一个人锁在房里。

  中年男人名叫沈鹏,本是一名职业魔术师,后来把他玩魔术的能力运用到赌博上,让他在当时的赌坛上得到了“狼子笑”的绰号。为人野心大,本领多,脾气暴躁,却总是面带笑容,一心想做上流社会的人,只要想得到的,就会不择手段地去夺取。他执于一念要韩杰跟他学赌术,是认为韩杰有这样的天赋,望其能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野心。

  韩杰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终日沉迷于赌博,为赌抛妻弃子,所以认为赌钱的人就是坏人,心里非常抵触学赌术。

  被困在黑暗的终日不见阳光的房间里,每天只有两碗水,两块面包充饥,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两年,小韩杰终于在某一天熬不下去,答应了沈鹏,跟他学赌术。

  两年没见过太阳,小韩杰脸色苍白,白得像是没有血色。沈鹏见他如此,摇头道:“何苦呢?陆诚,带他出去走走吧。”陆诚就是那个每天都给小韩杰水与面包的少年。

  刚一走出房间,走到外面后,被那阳光一晒,小韩杰显得十分不适应,便想返回屋子里,却被陆诚一手拉着,说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见阳光吗?”

  韩杰虽然年纪小,却明白到如果不去适应阳光的照射,就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于是就跟着陆诚外出游逛。小韩杰适应能力强,几天过后,完全能适应过来了。

  沈鹏得知后,也很满意:“嗯,不错,我就知道没看错人!是时候正式让你成为我门下的人。”

  小韩杰自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要跟他学他认为坏人才做的事。

  还没开始教他学赌术,沈鹏就对他做了件对于他这种年纪算是难于让人接受的事,在他背部刺上一个狼头的纹身。

  “你陆诚师兄背部也一样有狼头的纹身,这个纹身是象征你们是我的人,以后要听我的话。”

  其后两年时间里,沈鹏带着陆诚与韩杰几乎横扫了世界上所有的地下赌场,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得到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地下赌场,但他的野心不止于这些。

  一年后,他带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这个孩子对于沈鹏来说很满意,因为他认沈鹏为自己义父,而且还改了姓,跟随沈鹏姓沈,名字便叫沈盛闻。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这种人情世故,沈鹏自然很喜欢。

  沈盛闻与韩杰一样,都是沈鹏从人贩子那里买回来的,他是与家人一去南洋旅游,与家人失散后,被人贩子捉了,拐卖给沈鹏。

  经过一年的相处,沈盛闻喜欢与人竞争的性格逐渐显露出来。虽然沈鹏从不教他赌术,教他除武术与赌术外的另一种本领。但他为人自负,在与韩陆二人相处中,偷学他们的本事,洋洋得意。有一天,他硬要韩杰与他比试一下,看谁的赌术较为出色。韩杰作为师兄,知道沈鹏分别教三人不同的本领,但从没说过不准师兄弟间相互授受各自学会的本领,于是当作对他的指导,与他切磋赌术。

  一番比试之下,韩杰连赢了沈盛闻十多局,这沈盛闻却一怒之下,把整副扑克牌向上撒,接着用力把门一关,离开了他们的根据点。当时他们跟着沈鹏出入在一些地下赌场,所以所住的地方是经常性变换。

  韩杰见他输了比赛,脾气如此火爆,不禁摇头叹道:“看来是应该留点面子给他,让他赢几局。”

  在当晚夜里,只有韩杰在根据点里睡觉,沈鹏与陆诚分别外出做自己的事,沈盛闻发了脾气后也没回来根据点,韩杰自然也不会去理他,在根据点里睡得颇为香甜。

  虽然这一觉睡得香甜,却正是这一觉差点要了他的小命。正因为他与沈盛闻比试中,毫不留情地赢了他,导致他愤愤不平,趁着韩杰睡觉的时候,竟一把火烧了他们的根据点。所谓的根据点就是一些在比较偏僻的废弃货仓,火势蔓延起来也没人注意到。

  熊熊大火,燃烧起整个根据点,而韩杰也当然被这大火给惊醒了。眼前一片火海,他跪倒在地上,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能力逃出生天,渐渐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当人站在死亡边缘之时,就会看见死神来接走自己。而韩杰在此刻,朦朦胧胧间也像是看到死神的身影。不过,幸好不是死神的身影,而是一个人影,一个韩杰熟悉的人影,是陆诚的人影,由于他比韩杰大四岁,遇到这种情形自然会懂得处理。韩杰这时只有十六岁,所以发现自己被大火包围后,已是不知所措。陆诚的及时出现,幸好也来得及把他从大火中救出。

  被及时救出来的韩杰正由于吸入浓烟过多,晕了过去。就这一次经历加上两年时间在黑暗中度过,韩杰都会在一些窄小的比较密闭的空间,及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所吓到,因而晕过去。这也是他不能抹去的阴影。

  一连十二个小时过去了,韩杰仍然昏睡在医院的病床里,还没有点一苏醒的迹象。陈彬也赶到医院探望韩杰,他刚进韩杰所住的病房时,看到戴怡凡依然没有离开,或许她是太累了,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彬明白到她对韩杰已是情根深种。遥想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身上有个什么毛病,她都紧张得不得了。如果不是韩杰需要他向林海姗下手,两人或许会有厌倦期,但至少不会分手。想到这里他不禁唏嘘一番,走到戴怡凡身边,轻拍了她几下,让她醒来,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回去休息下吧,让我来看着他吧!”

  戴怡凡醒来见是陈彬,再看看仍在昏迷中的韩杰,一副失望的表情立刻挂在脸上,轻摇了几下头,说道:“他不醒来,我不离开这里。”

  陈彬见她这副表情,明白她的心情,要出去找医生问明韩杰的状况,欲转身之际,便看到了医生前来查探病房。他迫不及待地向医生问道:“医生,都那么长时间了,病人怎么还不苏醒过来?”

  主疹医生明白病人家属的紧张,他查探一下韩杰的状况之后,一脸凝重地说道:“病人是没什么大碍的,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愿醒过来。”

  事实上,戴怡凡听着医生这么说,不禁又担心起来,眼眸里透出的焦急与担忧,让陈彬看在眼里,知她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向医生问道:“到底有什么方法让病人尽快醒来?”

  医生给出来的答案是多点在韩杰身边说话,呼唤一下韩杰的意识,大概会有帮助,只是能不能尽快让韩杰醒来,他也不敢肯定。

  担心归担心,可身体还是要紧的,陈彬便再去安慰戴怡凡一番,好使她回去好好地休息。

  可是戴怡凡只回去梳洗一下,便又赶到来医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有些事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要去认,她就是要看到韩杰苏醒过来,才安心。

  陈彬见她没过多久又回来医院,有点不满,怒道:“不是叫你回去休息一下吗,怎么没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戴怡凡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等到他醒过再算,对了,你认识他那么久,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让他家人来探望他,可能对他有帮助。”

  被她这样一问,陈彬倒是被她问倒了,因为他认识韩杰虽然四年多了,但还没听说过他家里的状况,无奈地道:“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他的亲人。”

  戴怡凡对陈彬这一番话略感失望,说道:“这样啊,那没什么了。”又坐回病床边,默默地看着韩杰。

  “你真的打算这样一直等,等到他醒过来吗?”见戴怡凡这样,陈彬不由地担起心,虽然知道她是个比较柔顺的女人,但也有倔强的一面。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心里一痛,原来与她之间竟是这般生疏了。

  突然手机一响,一看显示,又是林海姗打来,接了电话聊起来,聊着聊着,不自觉地走出了病房。

  戴怡凡没去理会陈彬,依然默默地看着韩杰。

  默默等到下班时间,秘书谢蕊华与公司有经理级职位的各部门同事便到来医院探望韩杰,戴怡凡在此情形下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们都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有羡慕、有不屑、有好奇,甚至妒忌等等。

  好在那些经理级的同事很快就走了,只有谢蕊华逗留的时间较长,她今年已经29岁了,但仍然未婚,是凯达集团成立至今快五年时间里,一直担任总经理秘书职位的员工,可以说是功臣。

  在众多眼光中,谢蕊华是以羡慕的眼光来看待戴怡凡在医院里陪伴韩杰这件事,既然她到来要逗留较长的时间,戴怡凡只好到外面吃点东西,让出时间来给谢蕊华独自陪伴韩杰,说不定她就是那个能唤醒韩杰重要的人。

  路边摊吃得饱一饱,离开时,戴怡凡打包一些食物回去医院,这是带给谢蕊华的,想着她应该还没吃晚饭,也不知道她对韩杰是什么样的感情,毕竟做他的秘书这么长时间了。

  回到韩杰所在的独立病房,见门关上,戴怡凡轻轻推开,说道:“谢秘书,我给你打包一些食物回来,相信你还没吃饭吧。”

  进了病房后,却见围着病床的布帘全放了下来,遮住了整张病床,是护士帮韩杰清洗身体吗?戴怡凡猜想。如果是这样,那谢蕊华离开了?于是在布帘外问道:“是护士小姐在帮病人清洗吗?”

  见久久没人回应,戴怡凡再多问一次,可惜还是没人回答,她便紧张起来,要打开布帘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即使不合规矩,冒着失态之举都要去做。然而布帘还没打开,里面就有人走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仍是谢蕊华。

  出来之后,谢蕊华脸红红的,眼神鬼鬼祟祟,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要离开病房,戴怡凡不知道她为何这样,把手中的食物递到她面前,说道:“我打包了面条、炸串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你吃。”

  谢蕊华低着头没有接戴怡凡递来的食物,也不敢与她眼神接触,紧张地回了一句:“我回家吃饭去了。”说完便急急脚地离开。

  看着谢蕊华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戴怡凡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这女人,有古怪。”

  走进布帘里面,戴怡凡见韩杰仍是昏迷中,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右边嘴角有一红红的唇印,好明显的亲吻唇印,是谢蕊华亲上去的。

  她暗恋他?戴怡凡思绪起来,绝对的,不然也不会偷吻他。心里酸溜溜的,这韩杰真是多女人喜欢啊,包括我自己都有点……她此刻心里承认了。

  嘴角边那唇印是谢蕊华留下来的,戴怡凡看着碍眼,从手袋里拿出纸巾要替他抹去,纸巾刚拿出来,却见一个奇景,这奇景她不是第一次见了,那次喝醉酒之后,在他家就已见过。

  胯下那根肉棒一柱擎天,隔着睡衣欲欲窜出,如果学上次那样,去摸它一摸,他就射精,射精后不久就有机会醒来,会是这样吗?戴怡凡已缓缓伸手到韩杰胯下,准备付之行动。

  肉棒握着手中,暖暖的,虽然是隔着睡衣摸,手感不怎么样,但那春心荡漾的感觉已在心中泛起,戴怡凡尝试再进一步,脱掉韩杰的裤子,观摩一下他那肉棒的真容。

  内裤一脱,红润的龟头被包皮半包着,戴怡凡玉手轻轻向下一撸,将包皮拉下,让整个龟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冠状沟干干净净,似是未经人道,处男气息甚浓。

  “不会吧,他都28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呢。”戴怡凡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怀疑韩杰仍是处男之身,但又不十分肯定,至少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接触女人的机会那么多,不可能守身到现在,除非真的如公司一些员工开玩笑那样,他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个受。

  想着想着,戴怡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可能的,看他留胡子,把头发梳起,十分霸道的模样,就算是同性恋者,也是个攻。她一脑子腐女思想作祟。

  在医院偷吃禁果,不得不小心翼翼,但又觉得很刺激,很有挑战性,以前没有尝试过,如今趁这晚饭时间,又是在独立病房,相信做些色情事,也不会被医院的工作人员发现,于是戴怡凡把心一横,把自己脱个精光,整个人骑在韩杰身上,给自己一个借口,做这些色情事是要唤醒他。

  韩杰火辣辣并筋脉暴突的肉棒微微颤抖中,戴怡凡骑坐在他身上,看得满心欢喜,真是迷死人,不但样子长得俊,能展示男人雄风的地方也是无比傲人。敞开心扉,她将自己坐着的位置慢慢移到男根和睾丸连接的部位,隔着阴毛用下体摩擦起来。

  “韩杰,你说……就这样无套让你的鸡巴插进来,夺走你可能还保留着的童贞,你会介意吗?”

  摩擦了一会,肉棒越发滚烫,戴怡凡也有了感觉,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右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把滚烫的肉棒用左手压在自己的阴道口处,上下摩擦起来。她还不敢贸然地把韩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她知道如果就这样插进来,等同于强奸了韩杰。

  一阵阵轻微的尖叫声,让整间独立病房渲染着淫荡的气息,病房外头走廊一些人正忙碌地来回,他们不知道,此间病房里头正有一裸体美女在病床上,用她的阴道摩擦着一个昏睡中病人的肉棒。

  性爱欲望越来越强烈,戴怡凡用龟头顶着阴道口磨沿,要插不插的,瘙痒难耐。其实她想一插到底的,想被昏睡中的男人占有自己,下体那点点刺激感,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了。

  思虑了一会,还是决定不插进小穴里,一来她不想在他昏迷中不经他同意,与他做爱;二来她还没试过被男人用肉棒无套生插入;三来她发觉他被亲的唇印不止嘴角边一处,正嘴唇中间也有被抹去,但未抹得干净的唇印;另外额头还有一处,同样抹去抹得不干净。

  伏下身子,用左手拇指抹去他右边嘴角的唇印,再把他嘴唇中间残余的唇印也抹去,亲吻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在感情方面,我很小气的,我不喜欢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要我的男人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脑海里闪过三个女人的模样,金发美女金妮,他的秘书谢蕊华,看他眼神总是奇奇怪怪的李峥润。

  “她们三个女人当中,你最爱哪一个呢?还是一个都不爱?一个都不爱就最好了。”她自问自答,眼神幽怨。

  当然,韩杰现在根本无法回答她,虽然是昏迷中,随着不断的肉体摩擦,他胯下的肉棒红胀得厉害,显然是经过一番折腾后,有射精的迹象。

  淫水泛滥的小穴压着肉棒摩擦得滚烫,戴怡凡知道他快要射精,再度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射精后,你就快点醒过来吧!我要你爱我,不再与身边的女人有任何暧昧,我才跟你做爱。”

  加重摩擦肉棒的力度,就待射精那一刻,然而还没有射出来,就有人走进病房,他就是陈彬,他见布帘遮蔽着整张病床,猜想可能是护士替韩杰清洗身体,便要转身离开,到外面等待。情到浓时的戴怡凡没有留意陈彬打开病房门进来的脚步声,刻意地大声淫叫,求的是一个气氛。

  “噢……,射吧韩杰,让我看看你的精液浓度如何。”

  正是这淫声浪语,陈彬得知布帘里,何人在做着何事。女人一旦淫荡起来,会主动得很,戴怡凡也不例外,她的性情,陈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透过布帘缝隙,他看到戴怡凡全身赤裸地坐在韩杰的一双大腿上,用纸巾替韩杰抹去肚子上的精液,心想:戴怡凡啊戴怡凡,你就算爱他,也用不着这么主动吧。甚是难过,无奈地离开病房。

  完事后,戴怡凡赶紧把塞到病床下的衣服鞋袜拿出来穿上,始终是在医院,说不定又有人来探病都不出奇,若然被撞到,真的是无地自容。

  把衣服全数穿上后,她选择不离开,她想等韩杰醒来后,见到第一个人是她自己。可是一等之下,又过个几个钟头,韩杰依旧没有醒过来,她也觉得有点累了,便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市区的医院里,病人自然不会少。而韩杰虽然住在独立病房,但由于陈彬走出去的时候没来得及把房门关上,也不知道是那一间病房,那一个病人的亲属带着榴莲来探病,正是这一榴莲的味道把韩杰给唤醒了。

  韩杰醒来后,第一眼看到戴怡凡伏在自己的病床边睡觉,笑了笑,想用手去摸一下她的头发,却又止住不去摸,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怎么在这里睡了?难道没有离开过这里?这也太傻了吧!”眉心紧紧地皱着,自责起来,下床把她抱起,放她在床上睡,自己走了出去。

  睡了只是一会儿的戴怡凡,突然间惊醒过来,发觉自己睡在病床上,却不见韩杰的身影,心急如焚,什么也不管就跑了出去,到处去找韩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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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同学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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