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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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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6)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
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连那
个女县长在内,还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

    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不让碰。看来把这小
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

    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
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
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
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
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骨子里还没有真正驯服。

    我要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
该明白,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 幸福" !

    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
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
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

    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
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
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

    最后弟兄们干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
以痛痛快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
少数人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

    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
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
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
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面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
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女人湿漉漉的大腿劈
开,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

    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
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

    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
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老
爷们的节日了。

    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天都要安排十
几个男人来肏. 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
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一两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
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
的肉穴。

    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最见
不得人的去处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
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
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
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

    而小谢军医和小周,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
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
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
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
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不停的往上长。如今
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

    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
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 要是真有
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
销魂。

    我抑制不住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
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

    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
的不满。

    我也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 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
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 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妮
子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
了。

    既然兄弟你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
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

    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
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
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迎面扑来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壮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
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插。

    那女兵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赤条条地仰面朝天瘫在椅子上。她目光迷离,两
腿岔开,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
名堂。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
见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 怎
么样老弟,都看到了,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 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莲花
屄肏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 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
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和罗汉精水的滋润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
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 后两关是什么?"
   
    谁知他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 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
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的制作过程,更是从来都秘不
示人的。现在,我这个和密宗毫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
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

    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
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 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
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但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
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
一个齐腰高的大木桶,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
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椅
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椅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
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
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
后,两腿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已经不会站了。

    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还不停地被男人
抽插,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
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
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

    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
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
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赤条条的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
生的一切与她无关。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
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了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
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

    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
重结实。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屄竟然看
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TOP Posted: 04-24 16:27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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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7)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
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
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
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光屁股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
前。她赤条条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岔开搭在椅子两边的扶
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紧窄稚嫩的肉缝经过百多根肉棒九
天的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
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
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
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
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

    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
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
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让我想起当年给卓玛
用过的东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暗绿色的汁水从
他手指缝中滴滴嗒嗒流在地上,他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

    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粗硬的绳子捆的
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
那烂糊糊的东西不急不慢地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
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
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

    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不大会儿功夫居然把大半盆药糊
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
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半根比大腿还粗
的原木。椅子面也是一整块木头,但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
用的。

    小女兵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

    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中间那个奇怪的圆
洞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

    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
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

    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
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极品牧户。那僵
挺的阴唇和蜜洞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
里面!

    我正看的出神,纳闷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却见他从旁边不知什么地方拿
出个小木盒。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
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椅子下面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
了进去。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那一片嗡嗡的响声猛然清晰了起
来。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百多个男人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
有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面色惨白、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
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皮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
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
拳头攥的紧紧的,像只掉进陷阱的小兽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葛朗高深莫测地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女兵的惨叫
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
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
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极品莲花屄奇特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
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
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
什么提不起兴趣。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坐在椅子里被横七竖八捆的死死的光身子
和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光溜溜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
边。看到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
了出来。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 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葛朗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 借我这儿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 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 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
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 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 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
肩膀说:" 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
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再说,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
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 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
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 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吧,就依
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
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 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
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
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
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

    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
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
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
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
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
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
在是难得啊。

    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个女人都
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
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
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
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

    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嘴里调侃道:" 认识吧,你们
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
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TOP Posted: 04-24 16:28 #4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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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8)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赤条条的身子看的出神的。我
咳嗽一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
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
赤条条的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
好像怀了孩子一样。

    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葛朗他们刚给她
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那迷人的
私处。我朝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下面只一瞥就愣住了。

    我惊讶地发现,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密密麻麻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
西。那令人垂涎的极品莲花屄居然被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了。

    葛朗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气定神闲地拿起一根木棍,轻轻一拨,地
上掉了一片。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那
极品莲花屄重新露了出来,却已经是紫红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被按
住的光身子一震,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

    葛朗轻轻地把两片红肿的肉唇撑开,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
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朗低头仔细看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把手指伸进女兵
胯下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拨来弄去。

    药渣子很快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周围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
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
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
茸茸的小蜜蜂?

    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
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

    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
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
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

    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
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不顾一切地呜呜地哭的死去
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耐心地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
把那小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清楚
地看到,原先红润厚重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似乎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他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
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下去。

    女兵浑身哆嗦着一声哀嚎,紧接着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
了两张,一股粘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

    那股液体带着腥骚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天。到了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
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又把沾了水的手
指举到鼻子下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经过这一番折腾浑身瘫软,双眼微闭,气息微弱,岔开着双腿仰在
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这小妮子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
定下身奇痒难忍。

    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
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

    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满意地咧咧嘴,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
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然后他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会意,急
忙走上前去。

    接着所有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看到,那五大三粗的喇嘛急急地解开袍子,竟挺
出了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小女兵红肿的胯下。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不行啊……不要……你们会
把她弄死的……呜呜……" 葛郎眉头都没皱一下,微微一笑,朝那喇嘛轻轻摆摆
头。

    那家伙腰一挺,粗黑的肉屌分开两片直直挺立的肉唇,硬梆梆地抵住了肿胀
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一下都提了起来。

    这时,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
但没有躲闪哭闹,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微微一笑,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

    四只大手刚一松开,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收紧,死死夹住了喇嘛
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迎了上去。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
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
配合着喇嘛的肉棒抽插了起来。

    女兵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
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一次次粗暴地插入自己
的下身。

    那女人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
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她才痛快。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
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
来对她说:" 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
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 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
这么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盯着小谢军医的两眼被欲火烧的红通通的。

    早些天他在这小楼里挥舞着小周的骑马带子向她兴师问罪的时候,大概下意
识里就盼着把她扒光了骑在胯下了吧。现在这小妮子果真赤条条地跪在他的面前
了,他肯定早就按奈不住了。

    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

    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
的裸体之上。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

    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
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插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

    这小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
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插。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识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
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

    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让人难以置信。见了我们
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么姿势,不用吩咐,见男人凑过来就
自动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
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
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
事。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
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
重天。

    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
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趣,
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
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

    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
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屄的美味。

    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
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不管白天里的叫声多么凄惨,黑夜里,那
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

    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
有九条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
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了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
大功告成。
TOP Posted: 04-24 16:28 #5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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