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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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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的阴蒂,有节奏地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他的手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欲的颠峰,但现在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出。我了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

  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的头刚好顶在我的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与冰的呻吟声中,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一个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女人,他又该死几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有男人。她爱我,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我们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用秒来计算了,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

  “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TOP Posted: 12-21 21:21 #5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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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真爱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头冒起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诉你冰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把他们全杀了,你真的很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几张光碟就会知道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丽,但绝对残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著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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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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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黄色的N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N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就因为一泡N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我突然忆起她身上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槃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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