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可爱女同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李树亿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一场大雪把山村装扮的一片洁白。感觉挺冷的。李树亿穿戴整齐骑上自行车就往镇里去，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一定不能迟到。母亲在他出门的时候嘱咐道：“工作用心点，少说话，多做事，跟同事一定要打好关系。”
　　李树亿谨记母亲的话，骑车半个多小时来到镇上，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人家赶早集的人早已出动了。
　　李树亿来到邮局，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多，正好，离营业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已经有同事在了，李树亿走了进去跟他们打招呼，是两个女同事，都是在柜台工作的。由于跟王姐相处的经验，李树亿对女人不是那么的害怕了，都能主动找人家说话。
　　李树亿来到昨天接待他的那个女同事那里，在昨天他已经了解这里的职工的姓名，她叫关小月，长的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年龄也就二十岁上下，来这里工作不到半年。由于昨天是他来接待李树亿的，所以对她比较有好感，说道：“好早呀！吃早饭了吗？”
　　关小月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微笑道：“嗯，习惯了，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到的，早饭已经吃了，你呢？”
　　李树亿看到她的两小酒窝，笑起来特迷人，特可爱，不由看的有点痴，还好能及时的回过神来回答道：“哦~ 吃了，吃了，今天第一天上班所以很早就起来，自己在家里做了点早饭吃了。”
　　在关小月眼里，李树亿长的1米75的个子也算是一般性，人谈不上帅，也谈不上难看，也算是一般性吧，不过多看了是有那么点帅。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但也不是不说，就是能接话的时候，就能接上话。由于在邮局跟她同龄的也就三四个，所以还是挺谈的来的。
　　中午下班后，李树亿想要一个人到外面找个快餐应付一下。走到门口，见关小月来到他旁边说道：“李树亿，一个人吃饭去呀？”
　　李树亿见是关小月，回答道：“是呀，第一天上班还没有到食堂办好饭卡，所以到外面的快餐去吃。”
　　关小月说：“哦，是这样啊，那我请你好了，你也不要上外面了。”
　　李树亿挠着头说道：“那多不好意思呀。”
　　关小月笑着道：“不就一顿饭呀，大不了你下次请我好了。”
　　李树亿觉得关小月说的也对，于是就答应了。
　　两人来到邮局后面的食堂，这个食堂是和附近的几个单位一起建的，他们也是上这里来吃饭。饭卡都是通用的。李树亿打算待会吃好饭，把饭卡给办了，要不然上外面吃多麻烦，而且食堂比外面的便宜多了。
　　关小月叫李树亿想吃什么就点好了，但是这顿饭是人家请的，不好意思点好的，所以随便便宜的点了几个蔬菜类的，像什么青菜呀，番茄炒蛋。关小月见李树亿都点的是蔬菜类的，就点了几个肉食的。这里的食堂是，他把烧好的菜摆放着，你要什么菜跟食堂人员说，他帮你盛，然后在用发卡打钱，这个有点同学校食堂差不多。
　　他们两拿了饭菜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食堂内其他的人都觉得奇怪，像关小月这样一个人从来不接受男人的邀请的人，今天怎么会跟一个男的在一起吃饭，难道她找到了男朋友？那不是自己没有机会了？他们感觉有点惋惜。
　　李树亿也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很是好奇，对关小月说道：“他们怎么都用怪怪地眼光看我们呀？”
　　关小月早对这些见怪不怪了，笑着说道：“因为你跟我坐在一起呀。”
　　李树亿有点不明白关小月说的话，问道：“这之间有关系吗？”
　　关小月继续说道：“因为本小姐不是随便邀请男人一起吃饭的，他们每次看到我都是一个人或者跟其他女同事在一起吃，很少看到跟男的在一起吃，所以都在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
　　李树亿总算是明白了，笑着问道：“那他们会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关小月看出了李树亿这句话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回答道：“我像他们大多数人会认为你是我男朋友，而且很多人都在心里骂你。”
　　李树亿又有点不明白了，问道：“他们干嘛要骂我呀？”
　　关小月觉得李树亿傻的够可爱的，吃吃笑着说：“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我的铁杆拥护者，很多都邀请过我吃饭，我都没有答应，而你现在就跟我坐在一起吃饭，难道他们不该骂你吗？”
　　李树亿发现这个关小月也挺有意思的，而且这里的人也很有意思，以后在这里也会觉得有意思。跟关小月吃了一顿饭，也大致了解了她的一些资源，她是镇里人，父母都在县城里工作，中午回家没有人，所以就在这里的食堂吃了。而且当彼此知道对方的年龄时，关小月笑着说要李树亿叫她姐姐，因为关小月二十岁，正好比李树亿大一岁。李树亿说什么也不叫，不就大一岁呀，也看不出哪里比自己大了？关小月威胁说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叫我姐姐的，你等着瞧好了。
　　李树亿跟关小月说定了，等他办好了饭卡第一个就要请她吃饭。关小月也没有什么犹豫，答应了李树亿。吃好饭离上班还有段时间，李树亿提议去外面走走，关小月说：“那好，姐姐就带你在镇里逛逛。”
　　李树亿不削道：“切，我可没有叫你姐姐，是你自己加的。”
　　关小月也没去理会他，说道：“走啦，我们沿着这条溪河走一下吧。”
　　这条溪河贯穿整个镇，所以沿着他走就差不多走了整个镇。李树亿说：“好的，我好久没有走了，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来的。”
　　李树亿问道：“喂，关小月，看你有那么多的铁杆拥护者，这么不找个男朋友呢？”
　　关小月说：“我现在才二十岁，还小呢，再说也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对象。”
　　李树亿又问道：“是不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呀？”
　　关小月说：“我的要求也不高，长的帅不帅没有关系，只要人心地善良，对我好就行了。”

　　第08章 山村死人了

　　下午下班回到家时，母亲告诉李树亿一个噩耗，他的小爷爷死了（就是李树亿亲爷爷的最小的弟弟）李树亿马上问清是怎么死的，因为小爷爷李根生对李树亿挺好的，他自己一生没有娶妻，跟好几家住在一个大院子里。而小爷爷住在西院。
　　昨天夜里的一场大雪把大地装扮的一片洁白，用学生的话说那就是银装素裹、晶莹剔透。早上起来各家各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院子里的积雪。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范伟家有个儿子宝儿，十四岁的宝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今天正好在家休大礼拜，他早早的起来帮爸爸收拾院子里的雪。这边都快收拾完啦，西院李爷爷怎么还一点动静没有啊，宝儿感觉到很奇怪，李爷爷每天都是起的很早的。宝儿每天揉着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睡眼走出房门的第一眼就是看到李爷爷站在那边院子里笑咪咪的和自己打招呼，今天是不是病啦。
　　说起宝儿和李爷爷的关系那可不一般，李爷爷一个人没有孩子可对孩子喜欢着哪，对宝儿就象对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痛。每次李爷爷出门回来都给宝儿带回点书包文具好吃的什么的，有时到镇里办事还到学校去看看宝儿，爷俩的关系好着哪。宝儿家有个大事小情少不了李爷爷，不能多帮还能少帮吗，李爷爷的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也自然是宝儿妈给包下啦。村里人都夸宝儿爸妈心眼好。宝儿心里想着李爷爷急忙撮开一条小道弄开了李爷爷的门。
　　当宝儿拉开李爷爷的门往里看时，只见李爷爷倒在地上，宝儿想李爷爷还真是病啦。宝儿一边喊着李爷爷一边上前去往起拉李爷爷，这时的李爷爷的身体已经僵硬啦，宝儿又抱住头往上抬，抬也抬不动，宝儿只觉得沾了一手粘呼呼的东西。宝儿抬手冲亮一看：“啊，是血。”
　　再细看，李爷爷已经死啦。吓得他急忙跑到院子里大喊，“李爷爷死啦，快来人啊，李爷爷死啦。”
　　左右邻居听到喊声都跑了过来，出来查看雪情的孙村长看到李老头的院子里站了不少人就急忙跑了过来。他看到宝儿满手是血急忙问：“宝儿，咋弄的。”
　　宝儿带着哭腔胆胆突突的指向屋里说：“李爷爷，李爷爷死啦。”
　　郭村长向屋里看了一眼回头对大伙说：“谁也别碰东西，找人马上给派出所报案。”
　　李树亿没想到今天第一天去上班，家里就有丧事，是个不好的兆头。听了母亲的叙述后，对母亲说：“妈，我想去小爷爷那里看看。”
　　杜芳叹了口气道：“嗯，也好，你去吧。”
　　来到小爷爷住的的院子，还是能看到很多人在这里。李树亿走了进去，发现有几个人在小爷爷的房里检查着什么？李树亿走了上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李树亿心中的女神——孙菲菲。他来到孙菲菲旁边拍了她肩膀说：“菲菲姐，你也在这里呀？”
　　孙菲菲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是李树亿，摸摸自己的胸口道：“你想吓死我呀。”
　　李树亿说：“有那么夸张吗？里面的人是谁呀？”
　　孙菲菲白了一眼李树亿道：“他们是派出所的，正在查案，可能怀疑你爷爷是被人给谋杀的。”
　　李树亿点点头说：“我已经听我妈说了，我走出去一天家里就出事了，真是不好的兆头呀！一定要找出杀我小爷爷的凶手。”
　　孙菲菲说：“你一整天上哪去了？”
　　李树亿说：“我在镇上的邮局找了个工作，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早上起来就下了一场大雪，看来一开始就是个坏兆头。”
　　孙菲菲说：“哦，不错呀，能在邮局找到工作，你也别想那么多了。”
　　李树亿点点头说：“我进去看看我小爷爷，天暗了，你一个人小心，尤其现在出了人命。”
　　孙菲菲听了李树亿关心的话，笑着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你也是。”
　　李树亿走进李根生的房间，一个手里拿着本子的年轻人拦住他说：“你是哪位？我们在勘测现场，不许进。”
　　李树亿回答道：“我是死者的孙子，想进去看看。”
　　那年轻人说道：“李根生不是没有结婚呀，哪来的孙子？”
　　李树亿解释道：“我是死者亲哥哥的孙子，所以也是他的孙子。”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年轻警察叫道：“所长，他说是李根生的孙子，想要进去看看？”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我们镇派出所的所长，叫丁文生。而刚才拦住李树亿的年轻的警察叫于俊杰，新来的。所长看向李树亿说道：“你是李根生的孙子？”
　　李树亿耐着性子道：“我刚才已经说了，要是不行，你外面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
　　丁文生笑着说道：“这个倒不必了，既然你是李根生的孙子，那我问你李根生平时跟谁有过节呀？”
　　李树亿想了想说：“要说有点矛盾，就是和前街老万头，还有后街老孙太太和我小爷爷有点矛盾。”
　　“怎么回事？”
　　丁所长问。
　　李树亿说：“老万和我小爷爷都是老伐木工人，因为没有正式身份，老了也没个劳保。不过到是有两个钱儿。前些年有人给我小爷爷介绍个对象，不知道怎么相中了老万，和老万成了亲，有了孩子。两个老头见面总是别别妞妞的，劲劲的。”
　　“那老孙太太怎么回事。”
　　小于问。这时村长孙浩走了进来说：“他俩是邻居，可能有些磕磕碰碰的。
　　老孙太太一见着他就骂他老不死的，老不正经的，关系有点紧张。这些都不至于杀人吧！“
　　丁所长想了一下说：“明天我们挨家走走，看能不能了解一些有价值的情况。
　　老万家和老孙太太家我们重点看看。“
　　孙浩点头说：“好的，明天我陪你们去。”
　　丁所长说：“那好，明天我就找你了，哦，还有，你不是说要到里面看看吗？
　　可以，只要你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就行。“
　　他对着李树亿说的。

　　第09章 老不正经

　　丁所长和小于把李根生家仔仔细细地勘察了一遍，屋里没有打斗和翻动过的痕迹，用孙村长的话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李老头侧身躺在地上，身体成佝偻状。后脑出血有条四公分长的口子，血已凝固。地上有血一滩，旁边有劈柴半子一根，上有血迹，看样它就是打死童老头的凶器啦。外面因为昨天夜里的一场大雪什么也看不到，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也没有损坏的痕迹。”
　　丁所长看再没什么可疑的情况啦就让孙村长找来一把锁头把门锁上啦。
　　李树亿也看了一下里面，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想起以前小爷爷对自己的好，不由得眼泪流了下来。丁所长走了过来拍拍李树亿的肩膀说：“节哀顺变，我们一定会把凶手抓到。”
　　丁所长走了，李树亿去东院范伟家走了一趟，走进他家，范伟见是李树亿说道：“是树亿，进来坐吧。”
　　李树亿说：“范叔，我是过来看看宝儿，这次一定把他给吓坏了吧？”
　　范伟指指他老婆那里说道：“就是一直哭呀。”
　　李树亿看到范伟他老婆坐在在炕上搂着宝儿正哭啊。
　　李树亿走了过去说：“婶，我看宝儿真的吓坏了。”
　　宝儿妈说：“宝儿后天上学啦，怎么办？”
　　李树亿说：“明天带他去镇卫生院看看吧，打一针，镇定一下。”
　　范伟也说道：“看来也只有这样，要不然上学也不行了。”
　　李树亿说：“范叔，我知道小爷爷，一向和你们很好，这次就这样突然被人给杀了，真的是太突然了，小爷爷也没有什么仇人的，谁会下次毒手呀？”
　　范伟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也很难过，尤其对宝儿他是最疼了，每次外出上镇上都会带文具回来给宝儿，我们家有什么事也会跟他商量着，现在去了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李树亿说：“刚才听村长说，孙老太太一见着小爷爷就骂他老不死的，老不正经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范伟听了李树亿的话，看了一眼宝儿妈再转到李树亿，然后说道：“你也知道你小爷爷一生都没有娶妻，对对院的老孙太太有过动手动脚的，而且有一次我还碰见了。”
　　范伟回忆起，一天上午李根生起来，走出自己的房间，看到老孙太太正在自家的院子蹲着洗衣服，后面的内裤有点露出，而且臀沟也有点露。看得李根生心里一痒。其实孙老太太也就五十多而已，也不算老。李根生走了过去，笑着说：“小娥呀，在洗衣服呀，老孙呢？”
　　孙老太太回过头看是李根生冷冷道：“到田里干活去了。”
　　李根生继续说：“小娥呀，洗衣服累吧，要不我帮你好了？”
　　孙老太太回绝道：“不用了，你该干嘛去就干嘛去，不要妨碍我洗衣服。”
　　李根生看着孙老太太的屁股淫笑着说：“看你说的，我们是邻居，而且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来我来帮吧。”
　　说完蹲了下来，去拿孙老太太的手中的衣服，感觉像一不小心握住孙老太太的手，就这样握着不放手。孙老太太急了说：“你干什么呀，赶紧放手。”
　　手挣扎着。但是李根生没有放手，还是淫笑着道：“小娥，你也知道我一直喜欢着你呀，难道你不知道吗？”
　　孙老太太说：“李根生，这里还有很多人，你最好给我放手，这么大岁数还是这么老不正经，年轻时就是因为你这样。”
　　李根生说道：“我就是这样，已经改不了了，你就跟我好一次吧？”
　　孙小娥骂道：“李根生你个老淫棍，赶紧放手，要不然我叫了。”
　　李根生忙说道：“小娥，你别呀，我放手就是了呀。”
　　说完松开了孙小娥的手，站了起来。孙小娥见李根生松手了，马上起来跑回自己的屋子。李根生见孙小娥回房间，也跟着过去。孙小娥进屋后，忙把门关上，但是关的时候，李根生拦住了门笑着说：“小娥，这么急着关门干嘛呀？我上你屋里坐坐。”
　　不等孙小娥说，直接进入她家的屋里。孙小娥气的真想把李根生给杀了，气愤道：“李根生，你最好不要乱来，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根生屋里坐了下来笑着道：“我要是乱来你会怎样不放过我呀？”
　　孙小娥气的说不上话来：“你~~”李根生站了起来向孙小娥走了过去，孙小娥一边向后退一边说：“李根生，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
　　李根生一把抱住孙小娥，用嘴在她脸上，颈部乱亲。孙小娥挣扎着想要推开李根生，但是力气太小了，没有推开。李根生一只手直接伸进孙小娥的衣服里摸她的奶子，孙小娥年纪大了奶子早已下垂了，但是对于李根生，摸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
　　这时，范伟从外面回来，走过孙小娥房门时，听到有人在叫，像是孙老太，于是推开门。李根生正在兴头上，突然门打开了，忙把手从孙小娥的衣服里拿了出来，看向门口。见是范伟，笑着说道：“是阿伟呀，我在跟你孙大娘在屋里聊天，这么你也找孙大娘？”
　　其实范伟早已看到屋里发生的事了，见李根生这样说，也只好顺着他说：“哦，我刚才路过听到有老鼠叫声，所以进来看看是不是真有老鼠。”
　　孙小娥也不敢说什么，要是这事说出去，自己脸上也无光。孙小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跟头发说：“哦，好像我刚才也有听到，看来真是有老鼠，中午等老伴回来叫他去买点老鼠药，毒死他。”
　　孙小娥眼睛看着李根生，就是在说我买老鼠药一并把你也毒死了。
　　后来，范伟也多次见到李根生对孙小娥动手动脚，都是被孙小娥大骂，老不死，老不正经的。
　　李树亿听了范伟的叙述，真的有点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爷爷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想想也是，一生没有娶妻。生理上一定想要发泄，这种动手动脚也是难免的，但是也太明目张胆了。经范伟这么一说，难不成小爷爷在对孙老太太动手动脚的时候，被孙老太太给杀了？
　　李树亿把这个想法跟范伟说：“范叔，你说，我小爷爷会不会是因为对孙老太太动手动脚的时候被孙老太太给杀了？”
　　范伟点点头说：“这个很有可能，但是现在没有证据也不能这样说。”
　　李树亿说：“范叔你说的是，不过这个可是重要的线索，明天你把这事跟丁所长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