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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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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
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
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
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

    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
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
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
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
身像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们清洗。孟军
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她
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两个匪兵见状忙迎
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窸窸窣
窣的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
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
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 余县长" 就呜呜地
哭了起来。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

    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
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
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
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几乎
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
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
熬过来。

    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髒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
应都很激烈。开始时她拼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
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
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过了瘾,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
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细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
的头低低的垂着,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
开嘴喘息。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

    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
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

    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
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
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
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像。

    昨天一整夜,匪徒们在我们身体里发泄过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
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小盆里面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
们要干什么?

    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匪兵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
下巴问:" 余县长,还不服气吗?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我心疼你啊,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大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
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
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
个抓住她的匪兵纹丝不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
边念叨:" 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两腮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
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
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

    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
的嘴里。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
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
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累累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
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

    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
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
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
其他几个女俘。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
身子,又特意洗搓干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闹哄哄地把她架到郑天
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
进了我们的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
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
的眼皮底下把我赤条条地塞进他的被窝,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
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般地落在余县长
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
余县长弄去后就把她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喽喽。那几个
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

    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床上。当时余县长
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
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
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
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
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
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 老郑,打了一辈
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 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赤条条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打的死去活来的余县长说:" 你要是
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说:" 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
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 郑天雄嘴一咧道:" 军长说的是!
" 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

    他气呼呼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牛
军长打着哈欠答应了。

    当晚,余县长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
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
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
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
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
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
孟军医看了两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
的毒手。

    那是第三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
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后直奔孟军医她
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着她的耳垂说:" 孟小姐,我让你考虑
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
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
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
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 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
客气了!" 说着手伸到孟军医胸前掏了一把,竟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
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

    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
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
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
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
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
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在她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中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
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赤裸着上身的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复打量孟军医
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
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
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拼命挣扎了起来。

    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
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被凌辱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
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
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
的。

    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弃
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
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
住了。

    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
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
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
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
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
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
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
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
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
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
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
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
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二十岁
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
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
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
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
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
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
逞,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
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TOP Posted: 04-24 17:23 #9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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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
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

    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
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 娘的,这几块料,一个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一
个像个死尸,肏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
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 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
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
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
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 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
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

    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
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

    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
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
心啊!"

    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
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 不瞒你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
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

    柳总真的已经报请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
的是" 全军撤回" 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
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千两百五十六个撤退名
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

    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
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

    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 郑天雄嘿嘿一笑:" 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
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
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
凑放低了声音说:" 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
雄说:" 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 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
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
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

    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
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
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 姓
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
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 你什么意思……"

    郑天雄道:" 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
才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 你是说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高高
的胸脯说:" 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 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
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
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
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

    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
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
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

    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
机。国军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
物色地方,准备在缅东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 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
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 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郑天雄的一
番话说的牛军长云开雾散。那天他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
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萧大姐和余县长
她们。

    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我们的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
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聚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光着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时候,
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

    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
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
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
奸淫凌辱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接受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
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并没有把她拉去糟
蹋,却还是逼她自动献身。小许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他居然没有再动小许,只是
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拉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连小韩和小乔都不
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牢房里只有我和小许。

    恶毒的匪徒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
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她那天还来了例假,下身弄
的血迹斑斑。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
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
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
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
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
分配到勐海县立中学。但由于勐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
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

    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
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勐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个未婚夫在湖南,
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这次,
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

    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
就她一个。因为勐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
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
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
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
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
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用尽了全力和匪徒们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
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冲进来,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
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
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像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
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
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从护校毕业不久,
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被送回牢房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
了一团。

    我把在牛军长床上听来的情况告诉了牢房里的其他姐妹,大家都变的忧心忡
忡,不知道这对我们会意味着什么。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
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以前在景栋的时候我
确实见过他。

    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
色开始有了笑意。

    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我
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吊了起来,马处长挨个把我们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
仔细打量了一番,不住满意地点头。

    忽然他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 我这两天老听见那边有女人哭闹,
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 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不久刚逮
住的。这臭娘们是个犟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
劳军,煞煞她的锐气。"

    马处长一听立刻来了兴致:" 女县长?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
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 好吧!" 说
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
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
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
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惊呆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
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
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
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
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被捆的结结
实实的大腿隔着木桩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粗大结实的木桩死死卡住纹丝
不动。余县长毫无遮掩的下身只好无可奈何地大张着。

    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
密密麻麻挤在门口的匪兵们面前。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上下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
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
像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
血丝。余县长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
浆液。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走过去,他愣
在床前,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 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
道:" 这娘们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
的。"

    马处长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 小胡,
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 牛军长,有什么口
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 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让弟兄
们踏踏实实地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 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
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 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
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
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光着屁股上床,老老实实地劈开腿挨
肏."

    牛军长一脸疑惑,不相信地看着小胡:" 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
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我正要
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现在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

    说完对马处长说:" 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
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 谢
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
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
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
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光着身子跪下。他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
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转圈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
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

    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
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 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属野驴的,性子烈的很!
"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

    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他让两个匪
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将细线的另外两个
线头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余县长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
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
她已经气喘吁吁,挣扎不动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
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
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 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
不答话,蹲下身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
有什么宝贝。却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可姓胡的从箱子
里拿出来的只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需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
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余
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

    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余县长大惊,
拼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
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被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进了余县长的鼻孔。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
手,余县长难受地拼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
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拼命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
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那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不知是干什么
用的。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
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后面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阴险地对余县长笑笑。大家还没
明白是怎么回事,姓胡的轻轻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
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从胶管里冲了出来,冲过余县长的鼻腔,直接冲进
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清水一股接一股地从水桶被汲进余县长的
肚子。她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任何挣扎都根本无济于事。

    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
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 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 您就
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 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
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
上来架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
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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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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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
一进牢房就急忙朝立在墙边的木架张望。只见余县长还像昨晚一样被赤条条地捆
在刑架上,鼻子上还醒目地插着那两根皮管。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余县长白花花的肚子胀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
经空了。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
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
我和萧大姐都弄到床上发泄了一通。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
里面去了吗?难道余县长昨天整整一夜就是这么挺着肚子熬过来的吗?我不敢往
下想了。

    这时我才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
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
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匪兵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再仔细看余县长,却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
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
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
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
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我心中一沉,知道
余县长的灾难来了。

    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用一根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脸,看了
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那两个看守忙摇
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

    他转身对牛军长说:"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大美女,而
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
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 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

    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一般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
人只能坚持不到一个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有百分之三
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分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
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

    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屁股地下就放着空盆,她宁肯不用。不是很
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不相信的说:" 这娘们犟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 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
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她哪里好意思哦?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
装不下了。"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
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死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
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
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亲手把余县长
的下身清洗干净。

    他的手蘸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
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
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 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
去仔细端详,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像张小嘴,里
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
动。

    姓胡的一把捏住余县长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 您再
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娘的,这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
会动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 这说明她在拼命地憋
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
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

    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抵抗下去。很遗憾,上帝
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
了。

    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这说明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
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
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 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
:" 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
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

    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
上床挨肏. 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
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
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一双充血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
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
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多么有毅力,但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
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
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
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
抽动,而且越动越快。

    忽然余县长的呻吟高了起来。只见她的大腿剧烈的哆嗦了几下,直立的肉唇
像被什么人操纵着一样,徐徐向两边张开。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
着热气像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
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死去了一样。见此情景,牛军长高
兴的眉开眼笑。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塌瘪了下去。

    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小
股的尿液,滴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
眼皮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 臭娘们,服软了吧?你还装死!" 顺手提起
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 军长不必,看我的!" 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
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
来:" 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 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
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急急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
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鼓了起来。

    余县长两眼通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可凄惨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响了
起来。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徐徐胀起的肚皮,愈发起劲地捏了起来。

    姓胡的直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绑吊着的余县长面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她
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像是对牛军长、又像是对余县长说:" 一般来说,当
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
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道:" 对,灌死她!看她服不服?" 说着手里不由自主
地加了几分力。余县长无力地垂下了头,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惨白的脸。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
的家伙,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赤条条挺着大肚子被吊在木架上的余县长似乎给抽掉了筋骨,全身软的直不
起来。她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有小股
的水流从嘴角淌出来,顺着圆滚滚的大白肚子流下去。鼓胀的小腹下面黑油油的
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
一扇一扇的,像是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起劲地捏了一会儿,余县长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凄惨。再去看她
的肚子,竟然鼓的比上一次还要大,白皙的肚皮上一道道青筋都凸了出来,看了
十分的吓人。

    他随手把橡皮球交给了郑天雄,自己直起腰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
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
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
房,一边揉一边问:" 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上司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
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拼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
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
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
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 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没有开苞嘛!" 牛军长
嘿嘿笑了,淫笑着对马处长说:" 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
撅起屁股让我肏!可我头发都快等白了,她就是不从啊!"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 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下身
摸了一把,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他大笑着掐住小许
的乳房用力捏着说:" 我看也是快了!再不从老子有办法收拾她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
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
的皮球。水好像已经灌不进去,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赤条条鼓胀胀的
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急的大叫起来:" 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别给我弄死喽!留
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被灌的翻着白眼喘息
不止的余县长说:" 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妈不经灌。"

    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 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
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 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
" 说着转过身对小许做了个猥亵的手势,然后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
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 余县长、余县长" 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
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
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晚饭时间过后,
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
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 没想到没想
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 说着他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
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
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
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 啊……" 地叫出声来。

    随着瘮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
阴门大张,一股混浊的水流冲了出来。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
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
水流了一地。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浑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吐出
浑黄的液体,圆圆的肛门明显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
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轻轻拍着她的脸颊说:" 美女共党
真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 说着又拿起了橡
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
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 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
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 对,先给余
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 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
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
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 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
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 说着抓住余县长的
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 野兽……" 就紧紧地闭上嘴
再也不动了。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
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

    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
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 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 我叫
这臭娘们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说着
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
嘴呕了起来,可干呕了半天也没有呕出东西来。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说:" 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
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
一边问:" 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
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 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一口吐沫,接着骂道:" 畜生,
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 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
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 军长您
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 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小吴妈妈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
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又开始给余县长灌水。余
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赤身裸体绳捆
索绑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
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不同的是,周围围
满了看热闹的匪兵。

    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
原先高耸挺拔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
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
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
的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
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 尿了尿了……" 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
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笑着叫着:" 灌……再给她灌
……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啊……" 一声悲惨的呻吟响
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
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

    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
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
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
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像令每个人都毛骨悚
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高高绑吊在粗重的架子上,全
身都软的像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

    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余县长涨
大的肚子一起一伏。肚子胀起来没多会儿,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
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甚至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
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
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 说着他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
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架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
迷离、气息微弱。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
咱们还可以接着斗!" 说完叫过郑天雄,命人又端来一碗早就准备好的人参鸡汤。

    汤碗放到余县长的嘴边,她没有抵抗,任匪兵把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都灌了
下去。她两眼微闭,两串亮晶晶的泪珠扑簌簌淌了下来。汤碗见了底,姓胡的满
意地笑了笑,招呼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大姐的赤裸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
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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