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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谁为鱼肉

  萧峥在京城徘徊了十几天,自然是找不到庄智渊的行踪,千机公子此刻已经
北上辽东赚钱去了。

  颇有几分执拗的女捕快不会轻易放弃对庄智渊的追踪,但是眼下她在一家酒
楼中听到了关于铁罗汉和方白羽一行人在湘赣一带奸淫女子的消息,思量一番之
后终于决定先放弃对庄智渊的搜寻,一个人策马西行而去。

  刚过了嘉州,一路就见到不少江湖人物或三三两两或单人独骑向东而来,各
个脸上都是如释重负一般,不由得心中纳闷。再往前走,看到的武林人物就有些
是身上带着伤的,萧峥终于忍不住好奇,在路上拦住了一个从服饰看上去是雁荡
弟子的大汉,「这位师兄可是雁荡一脉?在下萧峥是峨眉弟子,想请问一下江州
方向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这大汉果然是雁荡山一派的弟子,雁荡与峨眉素来交好,因此萧峥称其师兄
也不算唐突,「原来是萧师妹,在下雁荡董河川。」大汉冲萧峥抱了个拳,「萧
师妹可是要去往江州?江州城出了大乱子,龙帅遇刺了现在生死不明!现在满城
都在大肆搜捕刺客,不能自证身份的江湖人物抓了几十个!还有一些反抗的当场
就被贺家军围杀了……」

  董河川所说的龙帅,便是坐镇江州的升龙将军贺胜,军方两名大佬之一,考
虑到他不过三十几岁正在壮年,说是南郑军中第一人也不为过。南郑能北拒韩国,
正是靠陈乃德与贺胜二人把守岳江二州,扼住江湖要地,才有这些年的三国鼎立
之势,贺胜遇刺,无疑是震动天下的大事。萧峥也是大惊,「董师兄,北韩人居
然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毁我国之柱石,可知那刺客是何人?」

  「这个就不清楚,不过我似乎听闻,刺客并非来自北韩,而可能是来自京城
……」董河川冲萧峥一拱手,「萧师妹,我赶着回京城通知师门这一变故,不能
多耽搁,萧师妹若是西去,千万多加小心!」说完快马加鞭而去了。

  萧峥胯下的马在官道上来回兜着圈子,向来果敢坚韧的女捕快面对如此突如
其来的大事也是有些犹豫不定,是绕过江州西去追寻铁罗汉等人,还是将这一消
息传回湖州?又转念一想,以贺胜在江州军方神一样的威望,他如果真的遇刺身
亡,江州理应大乱,北韩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必然是大军压境,两国维持
了多年的平衡势必难以保持,思虑再三,最后萧峥还是选择了继续纵马西行,直
入江州,女捕快要为这个当前天下最大的漩涡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山谷之中流水淙淙,日子也过得飞快,有方白羽这个半吊子大夫每日采药熬
汤,苏若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两人已将谷中地形勘察清楚,除了攀
绝壁而上,再无出路,而方白羽空有一身道家内息,却连起码的提纵身形的法门
也不通晓,「嘻嘻,方白羽,要不本女侠收你为徒吧,以后行走江湖可以报我们
华山派的名号。」苏若云身上的衣服已经洗刷干净,脸色也已经恢复正常,她一
边接过方白羽递过来的烤鱼,一边笑着说道,「那我就可以教你些最基本的轻功
了,你现在这样子,可能一辈子都爬不上去的!」

  方白羽翻动着手上正在烤的鱼,「那个……我总算有过师父的人,而且,而
且名声不好……」结结巴巴地倒也没有明白说出是鹿长生名声不好还是自己名声
不好,眼中的神色却摆明了有些躲闪,「再说,我也不急着要爬上去的……」

  苏若云「哦」了一声,聪明如她又怎么不明白方白羽心中所想,也不再多言,
只有柴火燃烧偶尔发出一下「噼啪」的声音。「方白羽!你那条鱼烧焦啦!」

  转过天来,苏若云去谷中采集藤条,顺便也采了些菌菇回来熬汤。

  「把这些藤条做成长索,也许能带你上去的!只要每隔几丈高的位置找好一
个落脚点就行了……」女侠口中兴奋地说个不停,方白羽看着这些藤条,却想起
之前用它们捆绑苏若云时候的情景,女侠被缚紧的双臂和身体是那么诱人,虽然
并没有把她的手臂恶狠狠地反剪,也没有凸显她那丰满的胸部,但那时昏迷中的
女侠依然是毫无能力抵御任何侵犯的……

  方白羽走神儿的时候表现总是特别明显,「方白羽,想什么呢!搓绳子呀!」

  苏若云总是直呼他的名字,听起来却远比什么方少侠、方兄之类的更受用,
好像两个人已经是非常熟稔的朋友。可是一旦离开这个山谷,她还会这样亲近地
称呼自己吗?想着可能并不遥远的未来,方白羽手上机械地整理着藤条,喝到嘴
里的菌菇汤依然如平常一样的鲜美,身边的溪水依然欢快奔流,巨大的失落却如
乌云一般逐渐笼罩在心头。

  「方白羽,你脸色不太好呀!」苏若云见对面男子阴沉着脸,伸手探向他的
额头,虽然两个人这些时日里朝夕相对,但自从女侠能够活动四肢之后却从未有
过身体肌肤的接触,可能又觉得不妥,伸出一半的纤纤玉手又缩了回去,一抹飞
红却悄然而至。

  「我还好……就是,就是不想再搓这些藤条了。」方白羽说完这句话之后自
己都是一凛,怎么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不过既然已经如此,情绪便如洪水一般倾泻而来再不能控制,「苏若云!我
们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外边的世界那么多人都在觊觎你的身体和我配的药!他们
想的都是如何制住你凌辱你……」

  眼前的苏若云还没有对方白羽这突然的情感爆发做出反应,异变却突然发生,
四道黑影从百丈高的悬崖绝壁上飞速落下,快要落地之时才看出,这四人手上各
持一条长索,而长索的顶端则高入云端几不可见。四人一落地,便各持刀剑极速
向苏方二人冲来!

  眼看四人已到眼前,三男一女,那带头的女子黑巾罩面,身材纤细苗条,一
身黑色紧身衣之下浑圆的屁股格外突出,她手持一柄长剑不由分说便刺向方白羽,
却被一旁的苏若云用一根树枝当剑斜刺里一下格开。「方白羽你快走!」

  可是山谷之中又能逃往何处?就算有路可退,此时的方白羽又如何肯弃下苏
若云独自逃生?方白羽情急之下抓起一条长藤,当成软鞭胡乱地向敌人抽打过去,
虽然不成章法,却胜在力气够大气势够凶,倒也把冲向自己的一个拿单刀的男子
逼退。

  另两个男子和拿剑的女子与苏若云缠斗在一起,苏若云身体已经基本恢复,
曼妙的身材舞动飘然若仙,手中一根树枝使得如宝剑一般无二,每一下都直奔敌
人要害,但是敌人也非庸手,那两个男子手中的单刀锋锐异常,招招狠辣,不是
袭向女侠下盘就是用刀锋去削女侠手中的树枝。但最危险的对手还是那个女子,
虽然从她玲珑苗条的身材不难看出她只是个妙龄少女,剑法却非同小可,攻防有
道又妙招频现,三人合击,苏若云一时间也占不到上风。

  方白羽一时逼退对手,却后继无招,软鞭一类的兵刃本就需要多年修习才能
有所成就,方白羽却又哪里使得惯,转眼便已经被拿刀男子把手中一丈多长的藤
条削得只剩两尺多长的一段,即便是轮得呼呼作响,也只是护住自己面门,再难
伤敌人分毫。这男子也晓得方苏二人中主要的对手是苏若云,这边冲方白羽虚劈
一刀,抽身却要加入那边战团,去攻向苏若云。苏若云在方白羽心中此时已经如
女神一般,自然拼命追赶,却不料敌人乃是虚招,并没有真的去合围苏若云,而
是猛地转身,一个窝心脚把贸贸然冲过来的方少侠踢到在地,还没等方白羽爬起
来,冰冷的刀锋已经压在了他的颈项之间!

  「苏女侠,不想让这小子脑袋搬家就别动!」

  「方白羽!你们……别伤害他!」这种被敌人用人质要挟的情况苏若云也不
是第一次遇到了,但此时事发突然,敌人从天而降,又迅速地把方白羽打倒,而
自己这边连把宝剑都没有,想和之前解救段若琳一样故技重施都没有机会,这一
迟疑,手中的树枝已经被敌人一刀削断,那女子的剑锋也已经搭在了苏若云秀美
的脖颈上。

  「哈哈哈!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真的没被摔死!」女子狂笑着摘下面上的黑
巾,赫然正是将两人踢落山崖的段若琳,从她的神情看来,分明是要斩草除根。

  「若琳,你不要一错再错……」苏若云刚一开口,一个拿刀的男子已经把刀
收起,一把抓住了女侠的右腕用力一捏,那半截树枝便掉落在地上,也不顾女侠
痛苦地哼出了一声鼻音,毫无怜香惜玉地将一条手臂向后拧到了她的背后,直到
手腕几乎压倒左肩胛骨上,动作之狠辣让苏若云脖子上的剑锋几乎就已经将她细
嫩的肌肤割破,但段若琳显然是用剑的高手,冷冷的剑锋如有灵性的蛇般紧贴着
女侠的秀颈,且紧随着她因身体受制而本能扭动的轨迹,一刻也没有离开,却也
没伤到这浑然天成的优美玉颈。

  「放开我!」苏若云一声娇叱,换来的却是另一条手臂也被男子捞在手中反
剪到了身后,「呀!」另一个男子的双手已经隔着女侠的衣衫攀上了那对因双臂
被拘束住而显得格外挺拔的双峰。

  「哈哈,这就是武林第一美女的奶子!果然名不虚传啊!」男子一边捏揉着
手中称得上造物极品的一对丰盈玉乳,一边便流着口水把唇舌凑向了女侠那秀美
无暇的脸庞,苏若云自然厌恶得扭转过头,却被身后制住自己双臂的男子肥厚的
嘴唇侯个正着,湿滑又粘腻的触感让苏若云从头到脚被一股寒意贯穿。

  段若琳见两个男人已经开始了对苏若云的猥亵,便将剑撤下,让苏若云面前
的男人可以有更大的空间肆虐这被拘束着双臂的女侠。她自己则转到倒在地上的
方白羽身前,「方爷,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方爷的大鸡巴没少肏这个骚货吧,
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呢!哈哈哈……」段若琳的笑声在山谷中如夜枭般回响,方白
羽怒视着这个毒如蛇蝎的女子一言不发,却见段若琳蹲下身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
胯下,想在地上翻滚躲开,却被那持刀男子的刀锋所制,被这魔女隔着裤子一把
攥住了子孙袋。

  「方爷的大鸡巴不能只便宜那个大奶骚货,琳儿母狗也要!」说着段若琳已
经扒下了方白羽的裤子,一只纤细洁白的手握在了方白羽的肉棒根部,方白羽不
敢向身下看,只看到身前的男子收了刀走向了苏若云,那两个人已经把苏若云的
一条腿抬起,正面的男子正伸手向女侠两腿间摸索着去解她的裤带。忽然自己下
身一热,半条肉棒已经被段若琳温润的小嘴含了进去!

  「段女侠,你这是……」方白羽脑中如被铁锤重击过后一般一阵眩晕,段若
琳为何这么快就恢复了被扭断的手臂,又从哪里找来这三个武功不弱的帮手,却
又不杀自己,反而是再次以性奴自居舔起了自己的阳物?太多的疑惑闪过,让这
些天来脑中只有自己和苏若云长居谷底这一个念头的方白羽头晕目眩,胯下的肉
棒却对段若琳灵活婉转的舌头毫无抵抗之力,只被在龙首之下的肉沟里舔了一圈
便完全地昂首挺立起来……

  眼看着第三个男子也朝自己走来,被身后男子左臂挽住膝弯抬起了左腿的苏
若云顾不上已经伸到了自己腰间的魔爪,女侠腰间发力,将仅有的着地的右脚一
点地,修长的玉腿先蜷后放,一脚蹬在了面前男人的胸口!同时强大的反作用力
也将身后用一只手钳着自己双臂的男子撞得向后一个趔趄,那第三人还未靠近,
女侠便已经脱困。趁着敌人仓促间还未抽出刀来,苏若云双腿如蝴蝶穿花般分击
各路,原来揉捏女侠双乳的男子首当其冲已经被踢倒在地痛苦地翻滚,女侠恼其
猥琐,一脚在他胯下踢得极重。

  那边段若琳却不顾苏若云已经脱困,还是自顾自地将方白羽的肉棒吮得滋滋
作响,方白羽已经完全勃发,将近七寸的怒龙有小半不能被段若琳的小嘴包裹住,
唾液顺着唇角流到肉棒根部的黑毛之间,两枚卵蛋也被段若琳的小手轻抚着,一
阵阵若松若紧的快感袭来,不知不觉间方白羽的双手已经自然地环住了女子的后
脑开始掌控着节奏……

  苏若云自是无暇关注这边方白羽的变化,虽然敌人只有两个,但自己手中并
无兵器,当两人都觅到机会抽刀在手之后,便无法与其硬拼了,只能凭自己高妙
的身法在两人刀光之中闪转腾挪,偶尔才能觅得空间踢出一脚。好在这两个男子
显然觊觎女侠美妙的身子,并不舍得将钢刀向女侠要害处招呼,虽然大占上风倒
也没能迅速得手,不过刀声呼啸之间,二三十个回合下来,苏若云身上的衣衫却
在敌人刀锋之下被划开了数道裂口,武林第一美女娇嫩如玉的身体肌肤登时闪露
出来。

  「看到苏女侠的奶子了!乳头还是粉色的!」男子的淫笑更多源自于意淫,
苏若云身法依旧轻灵飘逸,根本不可能看清楚究竟是否露点,这么叫喊不过是乱
其心神。

  苏若云毕竟身负绝艺,在如此不利的情势之下也不慌乱,她无暇顾及一时的
走光,而是将华山派的剑气合一之道全部贯至一条右臂之上,竟是以臂为剑施展
起独孤九剑的破刀式来!看到这衣衫不整的女侠竟然毫不犹豫地用右手的食中两
指迎向刀锋,满以为可以将女侠一举成擒的男子竟有些犹豫,不料这一错愕间女
侠手指即将碰到刀锋时却是迅速地屈指一弹,男人手中的钢刀便再拿捏不住掉落
地上。

  苏若云险中求胜一击得手不再迟疑,玉步轻移闪过另一人的刀锋,脚下一勾
已经将敌人落地的单刀挑起,伸手一捞便拿在手上,但这一下却也耽搁了片刻,
失刀的男子恼羞成怒之际竟然张开双臂合身扑向女侠,试图将她扑倒在地。苏若
云侧身再闪,刚拿到手的单刀分量太重毕竟没有宝剑趁手,人闪过了男子这一记
苍鹰搏兔,刀却慢了几分,女侠也是机变灵活,手腕略微偏转,就将刀锋迎向了
敌人,借着这一扑之势,男子强壮的身体何止百斤之力,这一刀正将他胸腹之间
划了个开膛!而苏若云刚拿到手中的刀却也再拿不住,被男子已经失控的身体压
在了身下,转眼间苏若云面前三个敌人已经只剩下一个了。

  这男子心中又惊又骇,眼前的女侠眉目如画,衣衫间肉光如玉,可他哪有那
么多闲情欣赏这等美景?「段姑娘,你再不出手,我们哥仨就都折在这里了!」

  也不敢挥刀进攻,只是抡刀护住身体,向段若琳和方白羽的方向移动。

  那段若琳满脸痴态春情,恋恋不舍地吐出方白羽狰狞的怒龙,嘴边还牵出一
条晶莹的水线,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废物」。也不管瘫坐在地上露着鸟的方白
羽,拾起地上宝剑便如飞燕凌风一般苏若云刺去。方白羽刚刚还沉浸在那温润的
唇舌之间,现在被谷中凉风一吹,却是清醒了几分,正挺着一条长枪不知所措的
时候,那边胜负却已经有了分晓。

  原来苏若云最先踢倒的男子虽然胯下卵蛋几乎都被踢碎,却毕竟尚未昏死,
一通翻滚之后倒也挺了过来,只是还未起身,这边苏若云空手对上段若琳这个大
敌只有后退,竟忽略了这人,被他倒在地上一把钳住了右脚纤细的脚踝,段若琳
趁机进身横掠一剑,苏若云再退之际已失了平衡,整个身体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那仅有还能站立的男子也非庸手,对这等时机又怎会错过,从侧面一脚便踢在女
侠的腰肋之间,这一脚让苏若云体腔之内翻江倒海一样,再无力起身躲闪。

  那男子见满地的藤条,便随手扯过一根,左手轻易地捉住苏若云的左臂反折
按在背上,整个身体便骑在了尚趴在地上的女侠背上,拎着藤条的右手再把女侠
正要去揉腰间的右手手腕也给捏住,「别揉了苏女侠,一会我给你好好揉揉!」

  口中调笑着,手上竟丝毫不停,已经将女侠被反拧到背后的一双小臂重叠着
缠了数圈藤条,一个死结系得不能再紧。紧接着腾出空来的一双大手就落在了苏
若云尚在扭动挣扎的丰盈圆润的屁股上抓捏起来。「苏女侠扭得真带劲呀!这屁
股这么挺,简直比段姑娘还要极品……」

  方白羽提上裤子正要冲过来帮忙,却见段若琳面色一冷,一柄长剑已经如灵
蛇般刺入了苏若云背上那男子的后心!那个倒在地上还在握着苏若云玉足把玩的
男子就眼看着同伴背心喷出的血迹溅落在自己的面前,当他惊愕地抬起头,段若
琳那张如地狱使者一样的脸正带着鄙夷的冷冷笑容。

  「巴东三鬼,你是二爷吧!」段若琳并没有等男子的答话,手中还滴着血的
剑却已经搭在了男子的肩上,「怎么样,我师姐艳名满天下,这小脚丫子长得好
看吧?比我的如何?」

  「好……看,比……比段姑娘……比……」男子已经紧张到结巴,也不知到
底该说谁更漂亮。还好段若琳并没真的想等待他的答案,多年以来在苏若云的光
环之外,她深知这个师姐对男人有着多大的吸引力。「你们三个武林败类,趁着
本姑娘有伤在身欺辱了我半个月,听说我师姐受伤躲在这里又想来占便宜,你们
也配?!」说道这里段若琳已经是满眼怒火,「现在我师姐就被绑在这里,可是
你们三个杂碎没有命肏她了!」

  不等他发出哀嚎,段若琳手腕一抖,冰冷的剑锋割开了男子的脖子,也不去
看那伏倒的尸体,而是蹲下身来用两根手指挑起了苏若云的下巴,「师姐,你命
真大呀,这都摔不死你们,怎么样,孤男寡女的在这无人的山谷里,干柴烈火的,
爽死你个骚屄了吧!」

  苏若云只是冷冷的看着段若琳那美丽的脸,曾经略带青涩的小女侠已经全无
从前的稚气,阴狠而暴虐的面色,哪怕是笑,也足以令人心惊。

  段若琳的目光在苏若云的身体上游走,被藤条捆紧双臂的女侠身上满是尘土,
却掩不住衣衫裂缝中如玉的肉色,纤瘦如鹰的手一把抓住了苏若云那丰盈饱满的
乳房用力地一捏,让苏若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哼。「不要脸的大奶子骚货!」

  「嗤啦嗤啦」的衣帛破裂之声响起,苏若云的上身正面几近全裸,两只雪山
般高耸的乳房被段若琳抓在手里恶狠狠地揉捏,「啐!」这明显比自己大了两圈
的尤物越捏越气,段若琳松开手站起了身。

  「段姑娘,你何苦如此折辱我们!」方白羽终于紧好了裤带,明知不敌,却
也冲着段若琳拉开了一个架势。

  「呦呦呦,方爷这样喜新厌旧怕是不太仗义吧,奴家待你那么千依百顺,这
几日有了这个大奶婊子便要对奴家动手么?」段若琳口中轻佻,手里宝剑却没有
丝毫迟疑,电光一闪便直奔方白羽面门,赤手空拳的方白羽本能的后撤一步,但
段若琳这一击只是虚招,剑花向下一翻,锋锐之处却不偏不倚点在方白羽腰间,
方白羽大惊之下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裤带却已经被这一剑割断,整个下身便
随着这一退再次赤裸出来!手忙脚乱地再想去拉裤子,还没摸到裤腰,身体已经
被段若琳轻轻一勾一推放倒在地。

  段若琳小猫一样的玲珑身体顺势伏在了方白羽的身上,方白羽肩膀一麻,双
臂便再无法抬起,心知是被点了穴道,再想抬腿去踢跨坐在自己胸腹间的女子,
却被她玉臀微侧一个轻巧地转身,迅疾如电的一只玉手已经将自己胯下的肉棒连
同湿乎乎的卵蛋掐住,命根子被这妖异的女子攥住,饶是方大侠再关心那边正在
跪伏着挣扎的苏若云,也不敢再动分毫了。

  「方爷,人不如故,你对琳儿就一点旧情也不念么?」说着微微用力,把手
中一对卵蛋向上挤到了虎口之外,「嘶……」方白羽要害吃疼,虽然段若琳纤纤
玉手嫩如春葱,此时却无暇顾及什么触感,只恨不得能用喷火的目光炼化了这妖
女。

  那边双臂被反捆的苏若云已然挣扎着站起,破烂的衣衫中一双玉乳格外突出,
淡淡的红色指痕更映出雪山一样的洁白,两点粉嫩的蓓蕾更是在撕扯挣扎中悄然
挺立起来。「若琳,你就不怕报应吗?!」虽然娇躯被缚,但语气中依然隐隐有
师姐的声威,「报应?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用不了几天,江湖上就会都知道,
艳冠天下的苏大小姐被淫贼方白羽伙同巴东三鬼轮奸致死,你说会有多少男人想
象着这样的场景撸鸡巴呢!哈哈哈!」段若琳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且恶毒,但是依
然不敢小觑这个双手被缚的师姐,左手松开了方白羽的命根子,右手剑锋一摆,
整个人如一只大鸟般直扑苏若云。苏若云下盘没有受制,脚下左右急闪,刹那间
已经避开段若琳连环三剑的攻击,并且凌空还了一记弹腿,但毕竟上身被捆大大
限制了她的平衡,一击不中落地之后便是微微一晃,胸前一对失去衣衫束缚的丰
乳在重力作用下上下荡着。

  段若琳的身手本来与师姐相差甚多,但此刻形势自然对她极为有利,苏若云
一个立足不稳便被她抓到机会,反手驭剑荡向苏若云的面门逼得对手后退,紧接
着双腿连环侧踢从苏若云右侧攻过来,迫使女侠改变方向再向左侧退去,这本是
寻常的躲闪,但对于双臂被藤条缚在背后的苏若云却是相当艰难,尤其胸前一对
蜜瓜般的丰乳甚是累赘,摇来荡去让身形的移动也自慢了三分……

  段若琳要的就是苏若云这一个侧退,她脚下一闪,剑柄挥手正砸向苏若云的
前胸,「呀」的一声惨呼,不及躲闪的苏若云右乳被坚硬的剑柄击中,硬生生凹
陷成一个漏斗形状,剧痛让女侠的身体完全无法再保持平衡,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上,段若琳正要欺身而上,却见那边方白羽气恼慌忙地两脚蹬着地面想要挣扎着
站起来,但是上身被点了穴道,腰腹也无从用力,便如只青蛙一样连翻身都无法
做到。

  「方爷别急,待我把这大奶子骚货料理了就来伺候您!」说着段若琳俯身下
去一把捉住了苏若云还在踢蹬的右脚踝,微一用力,已然让女侠脚筋受制无法再
挣扎,同时将苏若云修长秀美的一条玉腿用力向外一拧,便朝着那暴露出的胯部
用力一脚踢了下去。苏若云双臂和后背着地,右腿悬空,薄薄的绸裤对这一击起
不到任何防护的作用,下体最柔嫩的部位如被铁锤重击了一下,剧痛随之漫延到
腹中,又和胸部尚未消散的痛混成一团,让华山女侠几乎晕死过去。

  疼痛变成脑中的轰鸣只有短短的一瞬,苏若云感到大腿一凉,裤子已经被段
若琳扯到了膝弯以下,随即两根冰冷的手指穿越茂密的丛林按在了两片蜜唇上,
苏若云一声惊呼「若琳你敢?!」可段若琳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迟疑地捻住两片嫩
肉向外一分,武林第一美女的蜜穴便如同展开了一抹娇艳的粉色花朵。段若琳拇
指指肚划过那初见天日的娇嫩花瓣,苏若云浑身一阵痉挛,「妈的,你这骚屄还
真嫩!」说着竟然将右手宝剑的剑柄插向了这朵鲜花!冰冷的黄铜剑镡初一接触
到娇嫩的肉壁,苏若云一阵痉挛,一贯不肯服输的语气也变成了哀求「若琳不要!
不要……」

  「段姑娘不要!」方白羽刚刚努力站起来,就看到苏若云那少女密处即将被
异物插入,也是急得大叫。

  「不要?被野男人用鸡巴插的时候是不是你也这么叫?」段若琳丝毫不为所
动,手中宝剑的剑柄瞬间已经有一半没入苏若云那芳草丛中粉嫩的花径之中,被
异物侵入的女侠一多半的痛苦源自于屈辱,她努力用膝盖撞向段若琳的身体,没
能撞中段若琳,这样一侧身却将白嫩丰腴的大半个股朝向了敌人,段若琳空着的
左手在这团耀眼的白光上方后腰处一捏一拍,已经封住了女侠的腰间大穴,右手
手掌一张一合,已经斜握住宝剑的剑格,把整个剑柄腾了出来,接着将剑柄一捅
到底,下体柔嫩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苏若云再无瑕反抗,上身受制的女侠甚至连
依靠翻滚身体来缓解发泄疼痛都做不到,女侠美丽的脸孔也在疼痛中变得扭曲,
只有紧咬的牙关还显示着这位武林第一美女并未屈服。

  段若琳右手拿着宝剑还想继续往深处插入,好在剑格卡在苏若云两片蜜唇之
间无法再进一步,只能握着剑格将剑柄拔出一半再重新捅进去,如是抽插才两三
下,随剑柄一起在女侠蜜穴里进出的流苏穗子就已经微微有了湿意。「苏若云你
这个骚货,被这玩意插了两下就发春了?!」

  方白羽摇晃着被点住穴道的上身走过来,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叫,段若琳
眼见他眼中喷向自己的愤怒和投给苏若云的关切交错纠缠,心头不由一绞,手上
的剑插的这一下足加了五分力气,苏若云两瓣肥润的蜜唇被剑格猛烈的撞击,彻
骨的痛倒也稍稍缓解了异物在体内刮擦肉壁带来的异样感觉。

  段若琳也不管还深深插入师姐膛内的剑柄,起身迎向方白羽,方少侠虽然怒
火满腔,但上身被点住穴道,勉强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根本没有任何的战斗能力,
见段若琳起身他竟然倒也不躲不闪,就低声嘶吼着迈开步子用身体向这恶毒的女
子撞过去!

  段若琳又岂会被他这发怒的蛮牛撞到,娇小玲珑的身形如蝴蝶般翩翩一闪,
二人身形交错之际,竟然抡起玉臂一个耳光抽在了方白羽的左颊!

  这一击声势相当赫人,好容易挣扎站起来的方白羽又被打翻在地,不过因为
摇晃着冲过来,这次倒地的位置已经离苏若云相当的近,他的脸两尺远,便是女
侠那膝弯处挂着裤子赤裸的大腿,就连她微弱地挣扎着想把体内的剑柄弄出蜜穴
时那一丛乌黑的耻毛的颤抖,和粉嫩中夹杂着红肿的肉唇上微微泛起的水光都如
此清晰!

  方白羽瞪大了眼睛,苏若云腰间大穴被封,两腿不自然地保持着微微打开的
角度,虽然没有了段若琳操控的剧烈抽插,几近半尺长的剑柄没入蜜穴依然为女
侠带来了极度难忍的痛楚和异样的酸胀,但更让这武林第一美女不堪忍受的是被
自己师妹如此折辱带来的羞愤,就连被方白羽如此近距离窥视从未在人前暴露的
密处带来的羞耻都几乎被无视了。若不是自己为了拯救落入淫贼之手的师妹不远
千里追击铁罗汉,又怎么会有这样让人羞愤欲狂的事情?

  方白羽看着苏若云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最多只能让宝剑的剑锋在地上轻轻地
划动,随之是那淡粉色的娇美肉缝中隐隐的水光,两片温润的唇略略张合,想吐
出侵入其中的异物,却总是把它咬得更紧……方白羽的肉棒无可救药地挺立起来,
接着便是一阵温暖湿滑的包裹,想象中自己便是那柄宝剑,现实中却是段若琳跪
伏在他身边,张开小嘴把那狰狞的龙含入了口中。

  当胯下龙头传来卖力的吮吸和小巧的舌头在画圈的触感时,方白羽才从臆想
中回过神来,本能厌恶地伸脚去蹬踢胯下的女子,他虽然上身受制,又一次次被
段若琳打倒,腿上却没有什么禁制。这一脚正蹬在段若琳小巧却不失圆润的右胸
之上,纤弱的身体在地上滚出两圈才止住。段若琳再抬起头的时候,竟已是泪流
满面,「方爷,你当真这么恨琳儿么……」

  方白羽脑子似乎被铁罗汉茶壶般的拳头捶了一下般轰响,恨你?这还用说嘛!

  被你从那么高的山崖踢落,能剩条命在都不知是不是一路上为了拯救那些落
难女子被迫失身积的阴德,还能不恨你?但是这看起来如此纤弱的女子此时眼角
挂着泪口角流着涎的样子,不禁又让方白羽想起当时四人在大车中一路淫辱这个
华山小女侠时的情景,自己确实像保全她的性命,但是当自己钳着少女那浑圆丰
腴的小屁股一记一记抽插的时候,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的声音与自己挨她的耳光声
又何其相似?自己有资格去恨她吗?

  段若琳见到方白羽目光中的迷离,便嘤的一声如倦鸟归栖般跃入男人的怀中,
娇艳的红唇啄米般地落在完全不能动弹的方白羽脸上、颈中、双手疯狂地撕扯着
他本不多的衣服,一路亲下去,再一次将瑶鼻埋入那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中去,方
白羽木然如佛,胯下坚硬如铁。

  一旁的苏若云口鼻中发出愤怒的哼声,却又有几分异样的味道如游丝般隐现,
平整光洁的小腹一下下微微颤动,连隐在剑格之下菊门的褶皱也在随着用力一下
下收紧又放松着,胯下的宝剑振动的幅度也较之前大了些,但距离被吐出还相去
甚远,倒是这尚未成功的吞吐让女侠的密道逐渐感受到一股股真切的刺激,不同
于段若琳那粗暴的抽插,更像是一个不善表达自己情感的内敛男子,默默地用自
己的坚挺充实着通往女侠心里的通道,那一下下收紧带来的奇妙感受竟然让身体
完全成熟了的女侠在瞬间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鼻息竟也渐渐粗重起来。

  段若琳吮吸的当空会抬起头隔着阴毛仰视方白羽,满眼中都是满足。丁香小
舌舔过男人卵袋的褶皱,分明是腥臊的味道,却不知为何让自己感受到失而复得
的美妙,心头便如开了好大一朵鲜花,连下身小穴也从花心里渗出汩汩水来。段
若琳也想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是因为对苏若云的嫉妒还是对几个染指自己的男人
中唯一那个最有良心的人的依赖,总之可以把向来处处高自己几头的苏若云踩在
身下,又抢走她身边这个不算多坏的男人,简直是自己人生十几年最有成就感的
事情。

  方白羽尽量让自己放空,不去想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都是谁,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太多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当自己面对庄
智渊的时候,当自己面对铁罗汉的时候,当自己面对萧峥的时候,自己都有尽力
而为,但形势比人强,总有太多的遗憾推着自己一步步走到这厢境地,便如当下
的情形,如果含着自己肉棒的是苏若云,那自然如美梦一般,但现在段若琳的唇
舌温润柔软,确也是舒爽。

  不知何时,苏若云发现自己居然闭上了眼睛,心头一凛凤目猛地睁开,却见
段若琳苗条纤细的身材正骑坐在方白羽的腰间,圆润的小屁股上下耸动着,男人
挺立的肉棒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的溅水声时隐时现。段若琳迷离的眼神中完
全寻不到刚刚将自己带来的帮凶一剑毙命时的果决和残忍,嘴里不住叫着「方爷、
方爷,啊啊,啊……」方白羽仰面躺在地上,上身一动不动,两腿直挺挺尽力伸
着,似乎连脚指头都紧绷着,赤裸的屁股却在随着段若琳的动作轻微地左右扭动
着,显得是有点抗拒,更多的却是受用。

  苏若云自幼修习华山本门功法,至今已经大成,代价便是身体的敏感远胜常
人,而身体各窍穴中最扛不住刺激的下体蜜穴中被插了宝剑的剑柄,一开始还想
着靠自己蛤口的张合能将异物推出体外,尝试之后才发现这种刺激的玄妙,看着
身边的男女已经肉搏到兴起,段若琳一手扶着方白羽腰身,一手在自己娇艳的身
姿上下拂动,时而探入怀中揉捏胸前的嫩肉,时而拂过那圆润饱满的臀丘,显然
快意非常,看到这里,似乎这段若琳胸前比起在华山上时候有料了些?女侠更是
面红耳赤,却忍不住自己插着剑柄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小腹便再一次颤抖
起来,如游丝般的「嗯嗯」声也渐渐响起……

  方白羽动作渐渐也大起来,苏若云腰间大穴受制,连腿都动不得分毫,他的
双腿却没有丝毫的禁制,从之前的左右扭动腰胯迎合身上女子的上下套弄,到逐
渐开始挺腰送胯让这条黝黑的怒龙用更有力的姿态进入段若琳的小穴,「啪啪」
的撞击混着水声,只有段若琳肆无忌惮的浪叫才能压过,「啊!啊!方爷……方
爷!用力操琳儿啊……」

  此时方白羽仿佛又找回了与淫僧几人在大车上的时光,不去想自己会不会成
为淫贼,仿佛自己做的是可以救人的正义事情,仿佛女子浪叫的愈加狂放,自己
便可以得到和尚的认可,便可以为这女子续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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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临海恶涛

  不知过了几番恶战,方白羽甚至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穴道也被解开了,只
知道段若琳妖媚秀美的身体在自己巨棒的冲击之下一次次瘫软成水,却依然双腿
夹缠在自己的腰间不肯放开,直到小穴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由浓变淡,还不断地
叫着「方爷我要」,随后声音嘶哑,直到静默无声……

 边上本来双臂被缚的苏若云不知何时竟然也双手握着宝剑的剑格将那粉嫩的

  膛道一次次抽插到身体痉挛!名满天下的华山女侠眼神中哪里还有半分坚定?
两腿间汩汩的清澈如山泉般淙淙不绝,艳丽无双的面庞已经如盛放的花,方白羽
只消忙里偷闲看她一眼,下身本就龙精虎猛的肉棒便又精神倍增,将胯下的段若
琳插得几近昏死过去……

  终于,方白羽如从噩梦中醒来,虽然还是晕晕乎乎,总算能睁开了眼睛,发
现自己的衣衫果然如梦中般不整,想抬一下手,四肢俱是酸软无力,胯下的阳物
哪里还剩半分坚硬,握在手中的部分却是火烧火燎地疼,把手拿到眼前观瞧,入
眼满是干涸的精斑,想来是自己不知撸了多少次。环顾四周,哪里有媚态万分的
段若琳和含羞初放的苏若云的影子?便是那三鬼的尸体也全然不见,挣扎着站起
身,提上裤子,饮了些冰凉的溪水,便在谷中洞中来回寻找,却是一个人影也不
见,连几人扔下的刀剑,自己被斩断的藤条这些打斗的痕迹都毫无踪迹了。

  放开喉咙大喊苏若云的名字,便只有山谷中传来的回响,之后便是淙淙的流
水声。方白羽瞬间如同休假最后一天黄昏时看不到太阳一般浑身发凉,这与自己
朝夕相处了十数日的女子,竟然真的这样离去了……

  此刻的方白羽顾不上身体的无力,在狭小的山谷中来回奔走找寻任何一点苏
若云留下的痕迹,终于被他在柴堆附近的地上看到用碳灰写下的一行字,「不知
羞的混蛋,竟然当着本姑娘面……,再也不想看见你!」中间本来还有字迹,却
被写字的人划了去,显然是些羞于启齿的事情。

  方白羽看这字迹的口气,想必是苏若云走之前的手笔,自己当着她的面和段
若琳不知道战了几番,确实是荒淫无耻、不知羞耻,可是段若琳和她带来帮凶的
尸体哪里去了?就算尸体和血迹可以处理掉,但是段若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苏若
云?莫非自己醒来时如此头晕,当真是大梦一场?

  收拾一下柴堆,一遍又一遍看着佳人留下的最后痕迹,目光落到那些尚未吃
完的蘑菇上,突然想起当年老道鹿长生曾经带着他采过很多这样色彩斑斓的蘑菇,
刹那间福至心灵,莫非自己吃的蘑菇里有毒?莫非段若琳下到山谷中追杀自己二
人,又主动含屌骑乘都是自己吃了蘑菇之后的幻觉?难怪自己的肉棒明显是被撸
过很多次,却没有女子淫液干涸之后的粉末!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样在苏若云面前
与空气中不存在的敌人搏斗,又当着她不知自渎了多少次,即便四下里无人,方
白羽的脸也瞬间通红。

  那当时苏若云也吃了蘑菇,她会是什么状态?想到这里,方白羽的肉棒不由
得为之一振,自己眼前出现的幻觉是段若琳带人下到山谷之中,那苏若云又如何?

  是否如自己幻觉中一样红着脸沉迷于自慰?想到那旖旎的景象,方白羽觉得
下身怒龙更是涨得血脉贲张,想默念道家的经文来压制,却突然发现自己十几年
来熟烂于心的经文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在脑中闪现过了,此时竟然不知从何念
起,脑海中苏若云被缚着双臂的曼妙身姿却挥之不去,终于方少侠的左手扶住了
龙根,随着日光西斜,渐渐暗下来的山谷里只有愈加粗重的喘息声……

  越州总兵府,年近六旬的纪广手持着陈乃德的信暗自发愁,面对近来声势愈
加浩大的海患已经足够头疼,这下又来了个不怕事大的陈二小姐,一朵鲜花样的
女娃子,放着安安稳稳的岳州城不待,偏偏要到这夜不宁寝的越州来!真是陈家
的将种啊,女娃子也不让人省心……

  想护得陈二小姐安全,最好的便是让她乖乖待在越州城里,可是人家说来这
里便是来杀贼历练的,张口就要一百军士!

  纪广出身底层军士,年轻时候受过陈乃德上一辈的提携,如今也是坐镇一方
的军方重臣,越州秀州一带瀛寇猖獗,但照顾好这位初出茅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
陈红玉小姐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要一百军士,没问题,给你三百人!给你我
手下最得力的副将柴如龙带队,再把我贴身的护卫纪印派给你左右随行!可是让
老纪总兵没想到的是,陈二小姐坚持不要副将和护卫,只要了一百军士,说自己
还做不到多多益善,一百人刚刚好。这倒是让老纪对这个看上去嫩得像个流汁的
蜜桃一样的女娃子刮目相看了。

  纪印今年二十四岁,这个被纪广收养的孤儿在纪广身边做贴身的护卫已经有
三四年了,一身学自南少林的横练功夫不说在越州,放到整个南郑军中也是数得
上的存在,这次被老爷子派来扮成一个普通军士保护陈红玉,他自己也是觉得又
好气又好笑。这个军中大佬家的小姐一看就还是个黄毛丫头,剿灭瀛寇那是小孩
子过家家么?她还不知道现在的瀛寇有多凶残,练了几下花拳绣腿能耍两趟剑,
就要带着这一百兄弟刀头上舔血!?

  接过身边另一个军士恭敬地递过来的水壶,呷了一口,玩味地眯着眼睛看着
远处的陈红玉,这个小妮子身材倒是真火辣,身高几乎接近男人,也不显得瘦削,
剪裁合体的衣裤完全遮掩不了那发育完美的矫健身姿,尤其那两条在火红绸裤中
紧绷的大腿,显然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略一弯腰的当口两瓣圆鼓鼓的屁股更
是撑得裤子熠熠闪着诱人的光,「郑老三,你小子行啊。」纪印看都不看那个在
水壶里装着烧酒的老兵油子,烧酒是好东西,这郑老三也有眼力见,但是自己今
天还真不能喝多了,陈二小姐带着这一百兵来闯名堂,自己可是要护得她周全的,
这临海镇一带多次有瀛寇大船出没,要是遇不上还好,真碰上了那群杀人不眨眼
的家伙,自己喝多了可不行!

  郑老三一脸谄笑地接回水壶,压低了声音道:「印哥,待会儿真要碰上瀛寇,
咱们这百十来号兄弟的性命,可都依靠印哥您了!」他明明已经三十好几,却在
这个总兵的亲信面前一口一个印哥,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见纪印一脸凝
重,马上话锋一转,「咱们这帮兄弟拼了命,也帮您护着这大屁股小妞,绝不会
让瀛寇鬼子把她捉了去……」

  纪印往地上啐了一口,「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随后大概是想到了些猥
琐的事情,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陈红玉距离他们两人大约有二十步远,以她远超常人的机敏听觉,诸如「你
小子行啊」「性命」「大屁股」之类的都听得真真切切,淡淡的酒气也逃不过她
的鼻子,但是初出茅庐的她却没有发作,要说没有生气是假的,可是还不到二十
岁的陈红玉血脉里的将门风骨告诉她这仗不是她一个人能打的,如何让这一百个
老爷兵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会尿裤子也不会掉头往回跑才是自己最该关注的,至
于小小的不敬,自己有的是机会让这帮家伙改变看法。

  短暂的休息之后,行军继续,军士们努力按下心中的抱怨,毕竟这位有着一
位名满天下老爹的大小姐也牵着马和自己这群人一起承受着夜露的寒凉,几个水
壶在众人手里传递着,酒味愈加浓重起来。「哥儿当兵干甚么,妹子在家想哥哥
……」不知哪个家伙哼唱的小曲儿传到了陈红玉的耳朵里。「看着天上月光光,
想起妹子溜光光……」陈红玉只是皱了皱眉,手上的缰绳不自觉地缠了个圈子,
修长健美的玉腿每迈出的一步都连带着丰盈的臀肉更有力的抖动,黑暗里不知吸
引了几十人如火的目光。

  一夜的行军即将到达目的,东方渐渐放出的曙光之下,临海镇的轮廓如同一
只黑暗中的兽,这个浙东沿海繁华富庶的镇子沉睡着还没有醒来。陈红玉发布命
令,一个十人小队穿镇而入,其余九十人从北边绕过镇子,在镇外东南方向重新
集结。根据对最近半个月瀛寇骚扰的分析,她判断瀛寇的突袭应该就在今晨!

  绕过不大的镇子,众人眼前便是一片宁静的海滩,再往南边是一片黑漆漆的
树林,陈红玉喝止住军士们不要踏入沙滩留下脚印,百来号人迅速地进入树林。

  「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吃干粮,不许生火!」军士们虽然瞧不起这位将门小
姐的判断,毕竟在纪广治下多年,服从命令的觉悟还是有的,纷纷掏出随身的干
粮啃起来。「还有酒的兄弟们不许再喝了,一会要是能斩得瀛寇,我们进镇里好
好庆贺一下!」尽管已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粗豪一些,却掩不住女儿家的
娇美,陈红玉说完,手中紧握着宝剑向东方的海面上眺望,林间微微的风吹过她
的秀发,整个人如同一尊映着晨光的玉雕。

  「真有船!」一个负责爬到树上瞭望的军士尖声叫到,「三艘大船!」「兄
弟们!守护咱们妻儿老小的时候到了!」纪印一边整理着手弩,一边心中暗暗称
奇,「这陈二小姐真会掐算不成?陈老虎的女儿,看来真不是普通人啊!」再偷
眼观瞧陈红玉的时候,便少了许多之前的轻慢神色。

  大约六七十人从靠岸的三艘大船上爬下来,多数人手中是三尺多长的弯刀,
也有几个拿着各种不太常见的兵器,在两个头目带领下简单集结之后便向着临海
镇的方向进发。

  虽然这群瀛寇从穿着到队形都透着散乱,但却不缺少应有的警惕,走在队伍
侧面的人在前行之余不断地向树林这边张望,好在陈红玉一早便命军士们收了刀
剑,没有把正逐渐涨起的晨光反照到这群瀛寇的眼里。

  沙滩并不长,几十名瀛寇转瞬便进入了镇子中,军士们手握着刀枪,焦急地
等待着陈红玉的命令,却见这年青的女头领一脸肃然。「东瀛鬼子已经进镇子了,
难道要等他们杀光了百姓?」一个年轻的军士低声地咆哮着,手紧紧地攥着刀柄。

  「再等半个时辰,他们抢了东西出来,警惕必然放松,到时候消灭他们易如
反掌!」陈红玉面色沉静如水,冷冷的声音完全不像一个芳龄二十的少女。

  「你知道瀛寇在这半个时辰里会杀死多少百姓么?!瀛寇进村镇,不管有否
反抗,必先杀男丁,然后劫掠财物,再后便是淫辱妇女,最后一把火烧光房屋和
大小船只,我们就在这里等半个时辰??」纪印的脸涨得通红,「陈二小姐,你
爹就教你这么带兵?!」

  「如果我现在带你们冲出去,你们这一百人至少会有三十人以上没命回越州!

  等瀛寇回来准备上船的时候再伏击他们,最多只会折损十人!你们也是有妻
儿老小的!」陈红玉面色依旧冷峻毫无波澜。

  本来酝酿着群情激奋的军士们短暂的无言,「娘的,这镇子里的人就是我的
妻儿老小!」纪印耿着脖子,脸上一片醉酒般的潮红。

  「对!这镇子里的我郑国妇孺,就是我等妻儿老小!」

  「拼了!杀一个瀛寇老子就够本!」

  「老子要是死在这,兄弟们帮我照顾我家那娘们!」

  ……

  陈红玉冷峻的脸上一双笼着寒霜的美目闪过一丝暖意,她刷地抽出宝剑,
「好样的,不愧是我大郑男儿!跟着我冲!杀光这群瀛寇!」

  瀛寇们刚刚进入镇子,数年来配合默契的他们五六人一组分别袭击镇里的药
铺当铺钱庄以及看起来最气派的民宅,有的刚刚破门而入,有的还在砸门,陈红
玉麾下的一百军士就如疯虎一样从镇子东面冲了过来。还停留在镇子东西主路上
的二三十个瀛寇反身迎击,但人数上的劣势让他们当中的一半人迅速被郑军围杀,
另一半顾不上或死或伤的同伴,疯狂地一边向西奔逃,一边高声喊叫呼唤那些已
经开始抢劫的同伙。

  「十五人一组,钱庄、药铺、当铺、绸缎庄!」陈红玉一面指挥手下的军士
分兵几路对瀛寇进行狙击,一边手上宝剑翻飞,把衡山剑法的诡谲萧杀施展得淋
漓尽致,这些下级的瀛寇喽啰身手本来就无法和她这样名门正宗弟子相比,人数
又处于绝对的劣势,只顾得逃命更是无暇反击,霎时间就有三四人倒在红玉小姐
的剑下。

  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闯入镇子的六七十瀛寇已经有大半非死即伤丧失了战
斗能力,少部分没命地向西奔逃出了镇子,最后的一波战斗正在镇里钱庄门口展
开。看起来像是这群瀛寇首领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将两个身上有伤的年轻瀛寇护在
身后,双手持着弯刀与已经将他们围在一处的十几个郑军对峙,这三个还能站着
的瀛寇身边,躺着三具瀛寇的尸体。

  「你们,纪广的手下?」中年瀛寇的华语略显生硬,但是能顺利表达出意思,
已经颇让人吃惊,更是叫破这些郑军的来历,显然并非一般的瀛寇,而他的身手
也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一面用身体护着身后二人,一面舞动弯刀迎面对上两名郑
军的合击,尚可以注意到纪印正在人群中举起手弩瞄准自己。

  「放下手弩,我不杀这两个!」中年瀛寇口中高叫,一边身影闪动,招式颇
为行险,却在近身的工夫用刀攥磕在一名郑军膝盖将其击倒,同时右脚侧踢将另
一人手中刀踢得脱手飞出,起落之间弯刀的刀刃已经点在倒地那人颈项之间。纪
印眼见倒在地上的郑军形容猥琐,赫然是给自己酒喝的郑老三,略一迟疑,还是
把手弩举向天空。

  眼见身边的郑军越围越多,这个中年瀛寇虽然制住了一名人质,但对这个普
通军士的性命到底有多大价值也无从估量,露了这手高明的功夫,趁着郑军气势
一滞,大喝道:「我放了这个,你们的首领,和我决斗!」说着一抬手,刀锋从
郑老三身上移开,随右臂后展,刀身与之一线再次护住了身后的两人。

  一身红衣的陈红玉在人群中相当显眼,冰雪聪明的陈二小姐自然了解这瀛寇
的心思,想必是先展露大方让郑军这边迫于脸面不放冷箭,再通过与显然是这群
人中头领的女子单挑获取生机。看到手下军士们下意识回望自己,陈红玉也不多
想,上前一步,手中宝剑遥遥指向这瀛人,「好,本小姐就来领教你的高招!」

  这瀛寇心中暗自窃喜,这美貌的年轻女子果然一激之下便答应与自己单挑,
将左手手掌向前一翻作了个暂时不要进招的姿势,「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我山
城英树死在你手上,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但是如果我能侥幸胜你一招半式,希
望可以让我们这些受伤的兄弟们回船上去,至于我,则随便你发落!」这话前半
句油滑猥琐,后半句却又大义凛然,陈红玉也不管身后的郑军七嘴八舌地抗议和
叫骂,娇俏的胸脯一挺,「好,我答应你!」

  「痛快!敢问美丽的小姐芳名?」山城英树收回左手,双手持刀将弯刀横在
身前,他身后的两个受伤的青年瀛寇互相搀扶着站立起来向后退去,给山城英树
留下更多的空间,「英树,花姑娘,抓住,大大地好!」其中一个看起来衣装服
饰颇为精美的瀛寇说道。

  「岳州陈红玉!」随着一声娇叱,红玉小姐如一团飞舞的红云般裹挟着一道
电光飞向山城英树,山城英树双手将刀横着推出,看上去如深渊般凝重,却刚好
格住陈红玉鬼魅的一剑。「铮」的一响,陈红玉手腕一震,心知这个对手内力深
厚非同小可,但二小姐健美俊秀的身体却丝毫不停,刚与山城英树弯刀分开的宝
剑如山间行路般意外地急转刺向了山城英树斜后方的那名刚才说话的瀛寇!山城
英树全然未料到这年轻的女子会有这一手,一道红光快若闪电从他面前划过,剑
锋已经搭在了这个青年瀛寇颈肩之上,但这山城英树到底也是用刀的大行家,虽
然慢了三分,手中的弯刀也堪堪搭在了陈红玉的胸前!

  上百人都未曾想到两人的交手不过一招便陷入了如此的僵局,那名被制住的
青年瀛寇脸色如同死灰,两股战战显然吓得半死;陈红玉全然不顾几乎已经划破
自己胸前绸衫的刀锋,轻笑道:「山城先生好快的一把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这
位小主人死不死得起?」山城英树脸色也是连变了几变,他这次带三艘船来劫掠
临海镇,随行的正是家主的大儿子山城弘一,在刚刚被郑军突然袭击时这位大少
爷已经受了一点轻伤,才导致自己无法单人逃去。看来自己不断把少爷挡在身后
的动作已经让这女子看穿了这层主仆关系,虽然这一刀下去,这个英风俊秀的女
子必然重伤,但只要她手腕一抖,山城弘一的性命也是难保。

  「把刀放下!」「放开我们小姐!」围在外侧的郑军刚刚反应过来,陈二小
姐竟然被这瀛寇给制住了,这要是出了差错,纪广纪大人可不会考虑是不是陈二
小姐自己去以身犯险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风险,这群军士各操刀剑把包围
圈进一步地缩紧,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陈红玉此时也颇有几分骑虎难下的无奈,没有想到这山城英树刀法这么快,
自己本以为可以声东击西抢先制住这个地位远高于山城英树的青年逼他就范,此
时却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山城英树的护主忠心上,让自己的性命看别人的良心行
事,风险大得有些不好接受了。

  就在局面刚刚形成僵持的一刻,异变再生,那个一直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
的年轻瀛寇目光闪烁几下之后,突然身子往下一沉,扯得山城弘一的身体也是一
个趔趄,陈红玉手中的宝剑也随着一滑,下意识地要避开他的要害,山城英树手
中的刀却如灵蛇一般翻转了一面,那瀛寇手腕一抖,弯刀的刀脊一振,在红玉胸
口凸起的一对乳峰之上重重地拍击了一下。

  「呃……」陈红玉少女柔嫩之处遭此蕴含了内劲的一击,不由得发出一声闷
哼,一对丰盈挺拔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从抹胸之中跳将出来,手上的宝
剑再想去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胁迫敌人,便已经失了准头,紧接着又想回剑自保,
敌人的弯刀已在中宫,才刚弯回手臂,冷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之
间。

  「你们!都把刀枪放下!不然,美丽的小姐,无头尸体的干活!死啦死啦地!」

  山城英树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可是丝毫没有停顿,身影一闪已经欺身上前,
左手捏住陈红玉的右手手腕一振,宝剑「当啷」一声落地,接着迅捷地一转身,
人已经转到了陈红玉身后,连带着将红玉小姐的右臂反扭到了背后,同时右手中
弯刀依然紧贴被制住的少女脖颈,既没有给陈红玉挣扎的空间,却也没有丝毫伤
到少女粉白细嫩的皮肤。陈红玉暗自叹息,这瀛寇对手中弯刀的控制的确高出自
己一筹。

  还不等陈红玉继续对自己的冒险失败被制做进一步的检讨,山城弘一和另一
个青年瀛寇接管了她被反扭到背后的手臂和被弯刀挟制的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按
住了少女的肩膀,伙同着锋利的刀刃把武艺高超的陈二小姐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
间,还在下意识甩动挣扎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拢住了上半截胳膊,紧接着便是左
手的手腕也被拧到了身后与右腕搭在一起。在几十名郑军无奈又不甘地叫骂声里,
一段绳索迅速地在两只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山城弘一虽然刀法稀松平常,
但是从小玩弄家里那些女忍和女俘虏却是老手,迅速掏出随身的绳子缚紧了陈红
玉的双手,而后又迅速在少女的胸前乳房上下交叉了一个横向的8字连带着两臂
上绕过两圈,不过两个呼吸,陈红玉的上身不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
让胸前一对丰乳在绳索的紧缚之下显得尤为挺拔。

  「呦西!呦西!」山城弘一高声地叫着,手里的弯刀架在陈红玉雪秀气的脖
颈上,他的情绪兴奋而紧张,手抖得厉害,白天鹅一样的肌肤转眼就渗出了血珠。

  「少主人,还是把她交给在下吧。」山城英树暗自摇头,几乎是把被缚的陈
红玉从弘一的怀中拉过来,用自己的左臂牢牢地箍住了女俘虏的上身,「真树,
你和少主人先走!」

  被唤作真树的青年一边拉着眼里喷火的山城弘一,「大哥不是要和你抢这个
女人!别冲动啊!」一边用手中的刀四下里虚指,想要迫得郑军闪开一条道路来。

  「留下小姐,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纪印眼珠通红几乎要跳出眼眶,举着
手弩顶到了山城弘一的胸口,一步也不退让。他知道,一旦陈红玉有半点闪失,
自己也不用在纪广手下混了,现在就是和这几个瀛寇拼谁先绷不住了。山城弘一
此刻似乎能感觉到愤怒的纪印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这小子手指要是抖一下,自己
的胸口可就被手弩打穿了,养尊处优的瀛寇头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先让他们两个人走!不然我就再让你们这美丽的小姐见点血!」山城英树
的左臂继续环住不断挣扎的陈红玉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少女丰盈的胸
部,左手钳住陈红玉的右臂,右手的刀远比山城弘一稳定,看似随意地在身前挽
了一个刀花,却将陈红玉的红衫在胸腹之间斜斜划开一条长长的开口,女俘虏被
紧缚住的一对乳房还在因挣扎而剧烈晃动,下方柔和的腰身曲线和秀美的玉脐却
如同在所有男人眼中炸裂了一道白光!

  几十名郑军都呆住了,他们在行军中也不止一次暗自打量窥视着陈红玉的身
材,年轻的将门小姐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双腿和丰隆的玉臀在绸裤的包裹之下
让他们无尽地遐想,但现在亲眼见到被瀛寇割破衣衫后露出的肌肤,则实在是他
们意想不到的冰肌如玉。那么白的肌肤一定很嫩,那没有一丝赘肉又丝毫不显得
纤弱的腰身一定可以捏出水来吧!

 被瀛寇制住、捆绑和在自己下属面前裸露肌肤带来的羞耻让陈红玉脑子陷入

  了短暂的空白,以至于忘记了挣扎。「闪开!让他们俩先走!」山城英树感
觉怀中环着的女子挣扎似乎弱了些,便举刀左右挥动示意身边的郑军退后,但他
也不敢进一步的刺激这些郑军,一旦这几十人不顾女俘虏的安危贸然上前,山城
弘一和山城真树的性命必然难保,自己即便是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势必无法和家
主交待。

  失神只是短暂的一瞬,陈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
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不能走!」

  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
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
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
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
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
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
手感更是顺滑无匹。

  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
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

  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
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
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
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
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
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

  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
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强忍着从未
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
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
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

  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
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
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
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
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
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
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
下不得而入。

  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
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

  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
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
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
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
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

  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
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
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
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
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
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
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才刚刚站稳脚步,手中的弯刀还来不及挥动,就见
被缚住上身的红玉又如一道火光样飞到面前,整个曼妙的身体如斜插向自己的标
枪般两脚连环踢来,山城英树之前还兴致勃发的阳物此刻已经是缩成一团,胸口
也如被重锤击过的鸟笼,才努力挣扎着闪过第一脚,另一脚便随后而至,红光如
电好似燃着火的标枪,「嘭」地一响,牛皮战靴正中瀛寇的胸口。

  随着女子如雨燕摆尾般的轻灵落地,山城英树的身体也如一只装了百斤烂肉
的口袋般跌倒在钱庄的门口,这纵横东海十数年的东瀛高手怎么也搞不明白,几
息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轻薄的女子,竟然瞬间便如火凤般涅槃脱困,这三脚虽然
不足以致命,却足够让自己面对数十郑军的刀枪全无躲闪之力,几十名郑军争先
恐后地冲上来,但留在山城英树眼中的最后一个场景却是稍远处那一身红衣中隐
隐约约裸露着雪白肌肤的女子……

  「纪印,多带些人去追那两个有伤的瀛寇!一艘船也不能让瀛寇开走!」虽
然两臂还被反剪在身后,胸前一对丰乳还在麻绳的束缚之下撑得红色的绸衫又鼓
又胀,但被缚的少女发起号令来丝毫没有羞怯,「其余人,五人一组,清扫镇里
的战场,有活着的瀛寇一个不留!过……过来一个帮我把绳子解开……」

  郑老三之前被山城英树打倒时稍稍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红玉面前,

  之前还对这陈老虎的女儿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兵油子此刻诚惶诚恐地像个拜神的老

  妪,绕着红玉的身体转了两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解绳才好,终于找到了绳子
的系扣在红玉的后背,两只手哆里哆嗦又怕碰到少女的身体,偏偏山城弘一的系
扣方式颇不常见,忙乱了半炷香才让红玉一对丰乳从绳索中解脱而出。红玉抖了
抖已经颇为酸麻的手臂,心道这瀛寇少爷的捆绑之技当真了得,连自己的乳根都
又胀又痛,乳头却还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又只能作罢。
那边郑老三却为了掩饰裤裆里那话儿的冲动,已经是瘸着腿又猫着腰跑开了……

  不多时,镇子里的郑军陆续回到钱庄门口集合,带回了十几颗滴血的瀛寇的
头颅,镇里的乡绅百姓也纷纷出来围观,见到带兵的女子竟然是如此年轻貌美,
又听得军士们言语,这身上衣衫不整裸露着大片腰腹玉肌的少女竟然是名满天下
的陈老虎的女儿,无不咂舌。心中难免猜测,「这么漂亮的姑娘,和瀛寇战到赤
身露体,要是一不留神被瀛寇掳了去,不知该被摧残成什么样子……」

  还不待这些父老们说完感谢的话,一个郑军飞跑而至,「二小姐,印哥他们
那边把看船的东瀛鬼子都解决了!可是跑掉的那两个带伤的没上船!印哥在带着
兄弟们去树林那边搜索了!」

  「知道了!去告诉纪印,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有二十个左右的瀛寇逃出了镇
子没能上船,也不差这两个。」陈红玉清点了一下双方的人数,郑军一共只有七
八人受伤,瀛寇却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共有四十几人丧命,这临海一战,郑军可谓
是大获全胜。红玉沉思片刻,对那个传令的郑军道:「告诉纪印,留一艘船停在
海边,其他两艘驶进镇子的码头准备开回越州。不能让这二十来个瀛寇在镇子附
近游荡,我们没精力一直在这里防范他们的骚扰,那就放他们回家去吧。」

  此时,一轮红日早已经跃出海面,红玉英秀的脸庞映着晨光,眉眼之间隐藏
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和坚毅,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危险和困难,但眼下,
她只想和手下的军士们一起畅饮一番,来庆贺一下这场胜利。而被敌人划烂的衣
衫之下,那让所有人浮想联翩的大片赤裸的腰身曲线和性感的肚脐,也在阳光下
闪耀着……

  镇子中一户不起眼的民宅里,刚刚杀死了男主人的山城真树擦拭完弯刀上的
血迹,正在向自己腿上的伤口上药,因为山城英树一直在护着这个弟弟,他伤的
并不重,半尺长的一道刀口,并没有伤及骨头,疼是疼一些,但并不是很影响活
动,刚才翻墙进来也没有很困难。山城英树当时挟制着红玉让这两人先走,弘一
少爷就想直接奔着海滩边的三艘船而去,但才转过一个路口,山城真树便拉着他
跳进了这户民宅。

  「少主,咱们两个不能就这样去船那边,几十个人围着我大哥,万一外边有
几个郑军的兵士追过来,我大哥人在圈子里头也不好控制,咱们两个可能就跑不
掉了。」

  「真树你小子,狡猾狡猾地!」

  「咱们先进这家里避一避,这么小的小院子,多说也就两个男人,咱们出其
不意干掉他们,等到安全了咱们再给我大哥和其他走散的兄弟们发信号。这临海
的镇子,弄艘船还不容易吗!」

  「呦西!真树君,这次多亏了你和英树君,等回到名古屋,我一定让我老爹
重重封赏你们!」

  这山城家在名古屋一带经营多年,家主山城猛自封将军,手下有几千的人马,
在东瀛算得上雄霸一方的势力,弘一这个少爷久慕南郑的繁华,这次随着山城英
树的船队来越州这一代抢劫,在半个月席卷了四五个集镇,不想被陈红玉推断出
船队行进的路线和时间,在临海镇这里一举击溃,连山城猛手下最得力的武士山
城英树也落得个身首异处。当然,这时这两个年轻的瀛寇还不知道陈红玉的厉害,
还期待着山城英树能裹挟着这健美英秀的女子逃出包围呢。

  两个人正在低声盘算,却不料这家的男主人听到院中有人,竟推门出来一看
究竟。这个青年昨夜在媳妇肚皮上玩得尽兴,小两口睡到此时方才醒来,是以根
本不知道瀛寇进镇的事情,一只手还拎着裤子就如此贸贸然推门出来。山城真树
忍着腿伤纵身过去,一刀便划开了这倒霉鬼的脖子。

  弘一少爷伤得也不重,上前两步一把扶住了倒下的男人的身体,连倒地的声
音都没让发出来。山城真树的武艺是堂兄一调教出来的,在二十岁这个年龄里算
得上年轻有为,但比武艺更出色的是他行事的果断机敏,见少主人扶住了尸体,
也不言语,一闪身便提刀进了屋,却见到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子只穿着件水粉色的
肚兜正要坐起来,除此之外便再无旁人。

  「少主,进来吧,安全!」欺进两步,手中滴着血的刀向前一伸,这个脸上
有几粒小雀斑的白净女子便被吓得连叫喊都不会了,就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直
到山城弘一把男人的尸体拖进屋子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不敢置信的惊惧。

  才想明白应该呼救,山城弘一已经扑上了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
只手轻易地便把她按倒在床上,接下来便是手臂被扭到了背后,肚兜被扯掉了塞
进了嘴里……

  当真树为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山城弘一已经捆住了这个崭新的未亡人的双
手,将她摆成低头撅臀的跪姿,抱着那还未生育过的肥嫩屁股抽插起来,刚才被

  郑军突袭的受伤、被陈红玉制住又逆转的惊险让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心情

  难以平静,陈红玉那被捆绑住的健美身材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急切地需
要发泄出自己的情绪,这个正在妙龄的少妇无疑是最适合的工具。

  平时山城弘一没少在家里玩弄女人,早不是没什么经验的初哥,但是此刻心
绪不宁,身下的女人又紧张得浑身僵硬,本来正是如一池春水一样的年纪,膛道
里却干涩没有一点水花,肉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似乎在是被砂纸打磨。

  山城弘一的烦躁到了极点,略一直腰挺起上身,抡起右臂在这妇人满月一样
圆润的大屁股左右开弓连扇了五六巴掌,莹白的臀肉刹那间便渗出一片绯红,女
子吃疼浑身一阵痉挛,肌肉一紧一松,蜜道里竟然始有潮意。弘一还嫌不够,两
手握住两瓣肥臀用力一掐,十指便深陷进肉里去,女子被埋在凌乱的被褥中的脸
上,一双秀目中大大的泪珠正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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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江城黑雾

  伴随着山城弘一连续地抽送和对臀肉的大力抓捏,刚刚失去新婚丈夫的少妇
眼中泪珠不断滴落,回过神的悲伤让身体不再一味地紧张,而这逐渐的松弛也让
正被瀛寇粗暴蹂躏的膛道慢慢适应了这火热的侵犯,「咕叽咕叽」

  的水声渐渐响起,原本就是刚刚尝到肉味几个月的花信少妇,身体诚实得不
辨正邪,被自己肚兜堵住的嘴不能出声,「嗯、嗯」的鼻音里却已经是痛苦和羞
涩各半。

  感受到深耕带来收获的年轻瀛寇便不再自控,随着「啪啪」地臀胯相击声愈
加紧密,双手对那粉白臀肉的抓捏也几乎变成了撕扯,连少妇的菊门也被拉伸成
一个几近铜钱大小的红色深洞,「啊!吼!」怪叫两声,山城弘一高速的抽插猛
然间慢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几下惯性般地小幅度耸动,黝黑的肉棒带着一条莹
白的粘稠离开了粉红的桃源肉穴,更多的精液也不断地汩汩流出,山城弘一瘫倒
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屋顶,「真树,你来,这女人还不错……」

  「少主,我腿上的伤刚上过药,先等一等吧。」山城真树并非不近女色,事
实上瀛寇的武士们几乎各个都是色中饿鬼一样的存在,但是山城真树算得上大事
当前能用上半身思考的,此刻山城英树那边的情况还不得而知,自己的伤虽然不
重,可若能早点恢复总是对接下来行动的一个利好。

  「不知道英树把那个红衣姑娘带到哪去了?他若是直接去海滩上开船,留在
那看船的家伙们可有艳福了,那姑娘奶子鼓胀鼓胀的,又大又挺……」

  「少主,我大哥带了那个叫陈红玉的女俘虏想要去海滩上是很困难的,我大
哥轻功并不是多出众,那陈红玉身材颇高,腿上又没有被捆绑住,带着这么个累
赘很可能跑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少主,你要有心里准备,我大哥很可能只能自
己脱身而已!」

  山城真树的判断其实还是太乐观了,此刻,陈红玉手下的郑军已经着手准备
庆祝这战斗的胜利了,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几十具瀛寇的尸体已经被堆到海滩边架
起了木柴,半个时辰后,海滩上随风飘走的浓烟彻底带走了这群侵略者。

  夜深,西风渐凉,庆功的酒并不能开怀畅饮,郑军兵士胸中依旧火热,陈红
玉命令纪印带三十军士在海滩边的树林中埋伏,又陆续围杀杀了六七个想趁夜摸
回到仅剩下的一艘船上的瀛寇。但红玉也没料到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一直没有出
镇子,镇子里的并没有特别严格的布防,鬼影一样的山城真树在镇子里外悄悄转
了两圈,观察到郑军队伍的休整情况称得上井然有序,也从镇内人数上猜到另有
一部分军士在镇子外面巡查,基本确定了陈红玉这个郑军的头领应该已经获救了。

  当然,他还不知道亦兄亦师的山城英树已经授首这一噩耗。

  回到暂时藏身的民宅,那个少妇被百无聊赖的山城弘一吊绑着双手,一条左
腿也从膝盖处挂了绳子吊起拉高,只有右脚勉强点在地上来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

  女子的精神在一整天的蹂躏和惊吓中已经几乎崩溃,现在弘一正向她饱受摧
残的肉穴中插入一根烛台的铁钎,她的反应也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几下屁股当做挣
扎。

  「少主,不太好的消息,郑军没有撤走,一大半在休整,一部分应该是在镇
子周围活动,那个陈红玉应该是被他们救回来了,没有我大哥的消息……」

  「太可惜了,下次一定不会再让那个小妞跑掉了!一定把她双腿捆住,再给
她的嫩穴插进点什么,让她一动就止不住流水!嗯,我看这铁蜡台不错……」说
着,山城弘一手中的铁钎用力捅了两下,深入到子宫的坚硬铁器不能让妇人感受
到任何快感,只能略微宣泄一点男人胸中的暴虐。

  「少主,咱们不可在此久留,这家的男人死了一天还没被人发现他没有出现,
已经是咱们运气不错了。咱们现在可以趁夜色先离开这个镇子,先不急着找船,
我觉得在镇外往内陆方向郑军的防卫很松,咱们先往那个方向出镇!」

  「真树君,你地,大大的厉害!就按你说的!」弘一之前一直没把这个和自
己年纪相仿的真树放在眼里,不过是英树的弟弟而已,但这一天一夜,他的确感
受到了山城真树行事的缜密。

  「这个女人听了咱们这么多话,虽然应该听不懂,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少主
你先走,我给她一个痛快的。」山城真树说道。

  「呦西,真树君心肠就是好,要是我动手,一定让她被慢慢收紧的绳子吊死
……」山城弘一闪开身,顺手抽出手中的钎子,乌黑的铁器上闪着暗红的微光。

  真树拍了拍女子赤裸的胸脯,并不算多么饱满,捏了捏那鲜红的乳头,也没
有硬挺,可见它的主人已经是完全没有什么精神了,向上看去,女子整张脸上最
夺目的一双大眼睛却对自己闪着感激的颜色。

  一刀破喉之后,两条黑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江州六扇门,萧峥见到了这里的主官尚德华,看起来微微有点发胖的一个中
年人,谈不上多么英气逼人,却有几分官派。

  「尚大人,我今日初到江州,觉得这里的情况有些蹊跷……」

  「萧师侄,我与景和老哥算是师出同门,你是他带出来的孩子,跟你套个近
乎,你叫我师叔便好。」尚德华微微一笑,「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想法尽
管说。」

  「尚……师叔,我是听说龙帅遇刺,凶手疑似来自京城,江州城里在大肆搜
捕,才想来这里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出上力的地方。」

  「你能这个时候单人独骑入江州,这份家国情怀好过我手下那帮小兔崽子太
多了!湖州萧家果然不愧是国之柱石啊!」

  「尚师叔谬赞了,除恶扬善护土安民原是我六扇门中人的本分!」萧峥说到
这里,微微咬了一下嘴唇,星眸一闪,眉宇之间英气逼人,配上深蓝色劲装之下
稍稍挺起的酥胸,当真是英风飒爽不让须眉。「我到了江州却发现城外城内的百
姓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滋扰,显然是军方并没有任何混乱,莫非龙帅遇刺是……」

  「哈哈,好一个萧师侄,好一个湖州第一女神捕!」尚德华哈哈大笑拍手不
止,「这事出了三天了,我手底下的兔崽子们没一个想到这一层的!你才进城半
个时辰就被你看穿了!哈哈,六扇门后继有人啊!」

  「尚师叔过奖了,难道是龙帅要制造这次事件肃清一些人?那为何要传出消
息说杀手来自京城?」萧峥的猜测得到了尚德华的证实,她一个悬着的心稍稍放
下了一点,南郑全国对于贺胜和陈乃德这两位军方大佬的尊崇几乎到了信仰的程
度,确信贺胜性命无虞,即便是萧峥这样的巾帼女杰,也是松了一大口气,但心
中还有疑问不吐不快,便接二连三地向尚德华发问。

  「萧师侄,龙帅行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他老人家安然无恙便好,我得到的口
信便是全力配合贺家军的行动,反正江州重地,有那么多来历不明的武林人士也
是不安定的因素,能借此机会清除一批,总不是坏事。」尚德华却没有明确地回
答,由于面相太平常脸色太平静,萧峥觉得这个师叔对自己隐瞒了些东西,不过
两人初次见面,作为一州六扇门的总管,有一些城府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萧峥起身施礼,「尚师叔,既然江州这里一切都在龙帅掌握之中,
师侄我便放心了,如此我便回湖州去了。」

  「萧师侄且慢,江州大事虽然在龙帅掌握之中,但我江州六扇门却正好有一
事需要萧师侄你帮忙……」尚德华见萧峥要走,自知刚才言语中不尽详实已经让
这年轻的女捕快有了些许不舒服,想到自己这些天的困扰之事,这喜怒不形于色
的中年竟也起身向萧峥还了一礼。

  「师叔这如何使得……」萧峥赶忙再还礼,「师叔有何吩咐请说便是。」

  「说来惭愧,我江州六扇门这次配合龙帅的行动,连抓带杀再加上吓跑的,
几乎把江州城里的蛇鼠扫了个干净,军方交给我们的几个俘虏被发现行迹似乎与
弥勒宗有关,但惭愧的是我们六扇门的手下审了好几次都没能有什么收获,搞得
我和军方也不好交待。所以若是萧师侄能帮我试着审讯一下,也算是找回点咱们
六扇门的脸面……」

  萧峥听到弥勒宗三个字,心头狂跳,脸色也微微变了一变,当时被铁罗汉擒
住,被方白羽破了身子,又被下三滥的小贼猥亵的一幕幕又浮上心头。「尚师叔,
不是在下不想帮忙,可这审讯我真的并没有什么经验……」

  「萧师侄你有所不知,这个需要审讯的是个妙龄女子,真称得上千娇百媚,
说来惭愧,我们整个江州六扇门的老少爷们面对她的时候都有点难以自控……」

  尚德华胖胖的脸上也微微泛红,「因此想若是由萧师侄你来审讯,或许会好
过我们这些粗鄙的汉子……」看到萧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尚德华又赶忙补充
道:「这女子多半修习了魅功之类的心法,我手下的这群毛头小子定力太差…
…惭愧惭愧……」

  萧峥端地是没有想到来到江州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对于弥勒宗的认知
让她责无旁贷。随着尚德华来到关押这个女子的牢房,女捕快才意识到也许并不
是江州六扇门的同僚太无能……

  几十间牢房几乎关满了这几天抓进来的有嫌疑的江湖人,这些人或不停咒骂,
或低头无言,总之看起来情绪都不太稳定。见到一身六扇门服色的尚德华和身材
凹凸有致面色冷清沉静的萧峥走过,更是从多人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女子独处一间牢室,但各间牢室无非是铁栅或木栅隔开,全然阻不了其他牢
房里的男人痴痴的目光。这女子侧着身蜷曲着躺在地上,脸庞被掩在黑发之后,
看不清面貌,裁剪合体的淡粉色裙衫也并不暴露,完全盖得住那丰隆的圆臀和交
叠的一双长腿,不露一丝肉光,却不可思议地从上到下满溢出又肥又嫩的肉香,
就如此随便躺着一动不动,便让左邻右里的犯人都忍不住按紧了胯下硬邦邦的家
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让萧师侄见笑了,便是这样一个女子,称得上一身媚肉……」尚德华老脸
一红,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道:「军方说这女子和她身边的人行踪诡秘,很
有可能是许青衡的亲信。」

  「尚师叔,我对于审讯一道并没有什么专长,还需要您多指导,需要我向这
女子问的话,您可以先整理一下。」

  说话间两个牢中的差役打开牢门,几乎是扑向躺在地上的女子,一个抢在前
头的差役一把拉起女子斜斜搭在那起伏的曲线顶点胯间的左臂,低头俯身便将自
己的头钻到了女子身体与手臂之间,再一挺肩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挂在了自己的肩
上,右手急匆匆便去环那女子的蜂腰并飞速地在那隆起的玉胯之下的圆润屁股上
抹了一把,女子才「嚶」地一哼,就被另一个差役在身体的另一侧架起了另一只
手臂。这女子随着男人的肩扛臂挽站起身来,一张脸孔果然是秀丽非常,杏眼弯
眉间风情流露,油葫芦一样圆润饱满的身材在两人夹挤之间依然展露无疑,下身
也没有上脚镣,显然是身上不负武功。

  萧峥在六扇门时日虽不长,却也是目光如炬,早把两个牢子揩油的动作看在
眼里,胸中一阵厌恶,那两个差役架着女子前面去往问话的所在,各有一只空出
来的手依然在女子细腰丰臀之间窸窸窣窣. 尚德华却不在意,一面指引萧峥跟着
差役们行进,一面答话道:「萧师侄不用多虑,我自然会同你一齐审讯她。之前
我的几个手下见了这女子生得妩媚,各个失魂落魄一样,舌头硬得话都说不清楚
了,这次咱们二人来讯问,不怕她不招供!」

  「尚师叔,我看这女子确实称得上艳丽秀美,但身上似乎是并没有功夫,似
乎不过是个出落得漂亮些的风尘女子啊,军方是如何认定她与弥勒宗有关呢?」

  萧峥放慢脚步,低声问到。

  「军方说是在城中围缴一群行迹可疑的江湖人时抓到的这个女子,他们当时
在同一间宅院里,那些人似乎把这女子作为极为重要的保护对象,誓死不让军方
的人靠近这个女子,结果贺家军的兄弟也有损伤,狠劲一上来,把那几个男的都
杀了,就留下这女子一个活口,据说那几个死鬼死之前有人喊了弥勒宗的佛号。」

  尚德华见萧峥停下来,便也低声回答,两人正站在牢房的门口,前边两个差
役架着那女子穿过一个狭小的天井,进了另一间房子。

  萧峥还想再问,却听得前面房中「啊,呀!」两声惨叫,萧峥和尚德华两人
飞跑几步冲过去,终究萧峥快了半步,抢进室内,却只见到一个牢子仰面朝天倒
在地上,口鼻中正流出血来,那女子和另一个牢子却已越窗逃走了。

  尚德华和萧峥也不多说,跃出窗外急追,却见三个人影越过房脊向前逃去,
显然除了扮做差役的凶徒之外另有他人接应,而那女子细腰肥臀的背影飞身腾跃,
哪里是不会武功的样子?

  萧峥的峨眉派轻身功夫已经算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追出二三十丈,已把尚
德华甩在身后,和前面三人的距离也在拉近。那三人再越过两道墙,便已经窜入
了一大片民居的所在,萧峥暗暗叫苦,一旦那三人在民居院子中突然隐住身形,
便不再好追了,女捕快咬紧银牙再提一口气,双腿发力一跃踏上一堵墙,只见那
三个人影尚在前方十丈远处翻越一间民房。

  萧峥顾不上身后的尚德华还未跟来,右手一扬已经抽出左手中的宝剑,如鹰
般矫健而秀美的身子便飞向那所院落,呼吸之间便到了房下,刚要纵身跃上房顶,
却见刚才的三个人影中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子已然回转,正站在自己将要跃上的房
脊上,手拿一卷软鞭样的兵刃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萧峥的峨眉内功讲究气韵绵长,但这一番追逐事发突然,几次腾飞跳跃又全
力冲刺,体内气血翻涌自然难免,使得女捕快一张本来颇有孤傲的俊面也微微浮
上一层微红粉意,随着发现敌人已然抢在上风位置而自然的急刹停住脚步,略急
促的呼吸让一对饱胀的双峰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见到男子正猥亵地随着着自己胸
前摇动的韵律微微颔首,冷面飞鹰又羞又恼,脸色又红了两分。

  「六扇门中竟然有你这样的女捕快,那一对大奶子追贼的时候不会累赘吗?

  嘿嘿。」男子一开腔是少见的南越口音,「做捕快多辛苦,不如跟了我吧,
保证你夜夜都美到天上去!」

  「无耻淫贼看剑!」萧峥本就嫉恶如仇,自从被铁罗汉擒住失身之后对这种
淫秽之行更是痛恨,虽然敌上我下位置不利,但情知若是再耽搁下去另外两人便
更无法追赶,又听得身后尚德华的脚步已然不远,便逆风而动,飞身上房,手中
宝剑斜指房上的男子而去。

  那男子圈在手中的软鞭如灵蛇一般猛然窜出,直击萧峥下盘,女捕快人在空
中上升之势已衰,这一下若被抽中小腿,就算不被鞭稍缠住,也势必无法落脚于
房檐之上。但萧峥也非易于之辈,身在半空无从借力却一拧纤腰,右脚侧踢而出,
不偏不倚正踢中男子鞭稍上的一个铜质的小小龙头,借这一击使得软鞭如风的去
势旁落,女捕快再娇躯一转,已然稳稳落在房顶,手中宝剑依然遥指那矮瘦男子。

  这一招交手方毕,尚德华也已经赶到,飞身跃上房顶,空手拉开一个架势,
喝道:「交给我,追!」自是自觉脚下轻功略逊萧峥,是以让女捕快去追击其余
两人,话音未落,人已经飞扑向那矮瘦男子,双手上赫然使得是鹰爪派的功夫。

  「哈哈,六扇门的鹰爪孙!鞭下受死!」矮瘦男子手中软鞭一抖,鞭稍已经
划出大半个圆圈,却没有封住自己面门而是侧向飞出直扑萧峥,同时脚下一跺一
蹬,却将两片红瓦踢向了意欲欺身而进的尚德华。这两招同使,各个威势非常,
加上口中呼喝的要用软鞭袭向尚德华,竟然是一心三用,非大高手不能如此。

  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矮子乃是弥勒宗南佛子许青衡座下的右护法,号称南岭
神龙的蔡庆扬,这人在中原武林名声不显,但是在南越一带称得上是一派宗师,
论起武功修为,比起左护法铁罗汉也不遑多让。这次是因为那个弥勒宗重点培养
的娇媚女子云中仙姑汪西湖在江州失陷,特地从南方星夜兼程赶来营救的,这汪
西湖本是许青衡收罗来的好人家女儿,花了将近十年工夫培养到身负相当不弱的
武功和传自西域的独门媚术,原本准备献给南郑皇帝来为弥勒宗谋一个发展契机,
却不料才二十出头的吉庆爷还没等到这块媚肉就已经归天了,只能转而把目标投
向朝中的其他大人物。

  活该弥勒宗流年不利,那边铁罗汉死在西行途中,这边的云中仙姑还没找到
合适的机会遇上升龙将军贺胜,就赶上江州军方和六扇门一起联手整肃城中的江
湖势力,原本并不是贺家军的真正目标的弥勒宗诸人徒然遇袭,汪西湖眼见身边
的教众各个被杀,忍住了没有展露武功,贺家军的军纪天下无双,如此娇滴滴肥
嫩多汁的一个女俘虏便交到了六扇门手里。得知江州形势有变,许青衡不舍得丢
下花费大力气培养出的仙姑,便火速派出右护法蔡庆扬带着教中另一高手彭春柳
来江州营救。彭春柳化作差役混入牢中,蔡庆扬从旁接应,在尚德华和萧峥眼皮
底下救走了汪西湖。

  尚德华毕竟在六扇门行走多年,即便是对手下的约束远不如军方,但眼光老
辣自然胜过萧峥,一见这男子身形和手中兵刃,一边躲闪飞来的瓦片一边脱口喝
道:「弥勒宗蔡庆扬?」萧峥心中也是一惊,铁罗汉的本领她已经见识过,这个
与铁罗汉齐名的右护法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辈。

  「好鹰爪孙竟然认得你蔡爷爷,这大奶子女捕快爷爷看中了,你滚吧,饶你
一条狗命!」蔡庆扬嘴里大放厥词,手上却一点不托大,一条龙头软鞭抖成一座
宝塔罩向萧峥,逼得女捕快只能撤步闪身,房顶地势不平,萧峥一脚踏下去未落
到平地,几乎踏空,冷面飞鹰也不含糊,就势一翻身便跳下房顶,也不看这边尚
德华和蔡庆扬的争斗,拔腿就追前边逃走那两人。

  「大奶子小妞,你别跑呀,不想抓你蔡爷爷么?」蔡庆扬见萧峥身手敏捷决
行果断,也暗暗称赞,心知那边彭春柳和汪西湖的本事,倒也不担心,却心猿意
马地因为不能亲手擒住这个诱人的年轻女捕而遗憾起来。

  尚德华见萧峥已经去追前方两人,心下稍宽,但隔着蔡庆扬矮小的身子向远
处望去,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错落的民宅院楼之中,不过刚才一路追来,
他已经甩出号炮召集六扇门的部众,在这江州城里,就算是蔡庆扬这种高手,也
未必就能轻易脱身。虽然萧峥很可能无法追到前方两人,但是若能留下这弥勒宗
地位显赫的护法,自然好过擒住那不知名的美貌女子。

  尚德华这种练空手功夫的对上软鞭、链子枪这类软兵器,原应努力抢进中宫,
求个与对手近身肉搏,可是人心中一但有了权衡,便少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尚德
华想的是拖住蔡庆扬,等手下们围住这里再倚仗人多势众来擒下对手,自己出手
便没了果敢毅决,只见蔡庆扬手中龙鞭抖成蛇形扑面而来,又哪里容得自己拖延?

  蔡庆扬软鞭上的造诣在整个江南武林都称得上宗师级别,就是尚德华全力施
为,也不是他十合之敌,此刻见对手犹豫不前又岂会容情,「唰唰唰」三鞭连击,
同时脚下再踢出一片瓦去,可怜尚德华还没等到手下们赶来,就在躲闪鞭稍龙头
之时被瓦片击中左膝摔落下去。

  眼见这个对手被自己一击即中跌落尘埃,摔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蔡庆扬
也不想下去取他性命,向远处一看,萧峥那修长曼妙的身体正拧腰提胯跃上一堵
围墙向前眺望寻找汪西湖和彭春柳的踪迹,虽然已经离自己有十几丈远,依然可
见那紧绷的双腿上方圆月般的屁股的轮廓,再向上看那迎风飒飒的劲装下的胴体,
蔡庆扬觉得自己胯下的肉棒猛地跳了一下。

  不再理睬躺在地上捂着屁股的尚德华,蔡庆扬向着萧峥的方向跃下房脊,毕
竟这是贺家军的地盘,想在城中直接掳走这个英姿飒爽的大奶女捕还是要小心再
小心的,蔡庆扬心中暗自祈祷彭春柳和汪西湖可以顺利把这个小妞引到城外,到
那时自己再从背后出手,以三人之力拿下这个年轻的女子应该不成问题。

  彭春柳也是个妙人,之前在牢里提汪西湖出来时抢先上去对云中仙姑上下其
手的就是这位老兄,他算得上是弥勒宗南派里一个特殊的存在,有一手称得上出
神入化的易容术,这次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把自己改扮成了那个倒霉的牢子
模样,连尚德华也丝毫不疑,这才在六扇门的大牢里救出了汪西湖。

  拉着汪西湖柔嫩的小手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把个云中仙姑跑得一张粉面都
染上了潮红,气喘声也渐渐浓重,彭春柳一个急刹,女子肥嫩的身体结结实实撞
了他个满怀。「彭大哥,别……」彭春柳一手捂住汪西湖的小嘴,另一手飞快地
在女子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低声道:「仙姑别叫,这身后来人追得太紧,我
来打他个埋伏。」

  汪西湖只见他飞速地将身上差役的衣服一脱一翻重新穿上,又在脸上一揉一
捏搓了两下,几个呼吸间隔,面前那个牢子模样已经在完全不见,一个胖胖的中
年人已经出现在眼前,竟然活生生就是六扇门总管尚德华的样子,就连身材也与
之前扮成牢子时大不一样,似乎凭空胖出一个油腻的肚子来!饶是汪西湖和他在
教中熟识已久,依然惊叹不已。

  「委屈仙姑一下!」彭春柳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汪西湖,顺势便将她右肩扣住,
另一手将其左臂反拧到了背后,「仙姑一会见机行事!」推搡着汪西湖柔嫩的身
体便沿着来时的巷子折返。

  才拐出两个弯便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地界,彭春柳环顾一圈,果然见到萧峥
正立在一处高墙之上四下里寻找己方行踪。便故意痛苦地咳嗽了两下,咳得很重,
连腰都有些弯了,但一手依然牢牢地反剪着汪西湖的左臂,空出另一只手向萧峥
招了招手,又马上钳住女子的右胳膊。

  萧峥大惊,明明尚德华应该在自己身后与那使软鞭的矮子缠斗,此刻却擒了
这女子在自己头里,又似乎受了伤,这短短工夫怎么会发生如此变故?但本能地
关切让萧峥来不及细想,便从强上一跃而下向两人跑来,「尚师叔,你受伤了?」

  「咳咳,还好……」彭春柳不敢多说话,怕口音模仿不像被萧峥听出差错,
便借咳嗽掩盖过去,眼看这女捕快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抓着汪西湖的左手暗暗
一捏云中仙姑柔嫩的手腕示意她准备动手,一面压低了嗓子向萧峥问道:「带绳
子了么,把她捆上!」

  萧峥闻言,本来急匆匆走向汪西湖的脚步却猛地停住,冷面飞鹰并不是胸大
无脑之人,太多的不可思议一下子串联起来,先不说尚德华如何能后发先至赶到
这里,也不说那两个救走女子之敌全无踪影,六扇门中人都是随身带铁链的,哪
会有人问同伴带绳子了么?虽然还不理解为何这人能瞬间化身成尚德华的模样,
但这绝不是尚德华!

  女捕快这一停顿不过眨眼之间,她刚要抬起手中一直并未还鞘的宝剑,对面
两人也已经同时出手!那看起来一直被反剪着手臂挺着酥胸的女子陡然侧移,两
条美腿连环踢出袭向萧峥左半边身体,身后的男子则借着对女子的一推之力顺势
扑向萧峥右方,双手如钩,上抓右乳,下插小腹,称得上阴毒狠辣。

  萧峥虽然意识到有诈硬生生停住脚步,但三人距离已不足五尺,手中宝剑无
法同时抵挡两侧来袭,身体的惯性又让身体已经有了前倾之势再无法极速后退。

  冷面飞鹰只能铤而走险将身子向左一侧就势扑倒,将自己的身体从两人之间
掠过。

  这一下堪堪避开了彭春柳的一扑,但扭转身体却把一对饱满坚挺的丰乳全然
化作空门送给了汪西湖!眼看前胸就要被踢中,却见萧峥右臂一甩,手中宝剑回
环而至直削汪西湖的脚踝,寒光大盛,这一剑若是削中非把云中仙姑变成个独脚
美人不可。

  汪西湖可也不是普通的江湖女子,能在贺家军围攻时当机立决隐藏武功,又
能隐藏到让一众六扇门高手都完全看不出,这本身就是对自己身体极高明的控制,
此刻她的脚离剑锋不足半尺,却及时地化扫为勾,用脚尖一点剑脊化开了这一击,
而且这一脚看似轻描淡写,却暗藏内劲,直接让女捕快的宝剑脱手而出,直飞出
去老远仓啷啷掉落在地。

  萧峥身体着地便顺势向前一滚再起身时便拉开一个徒手的架势,虽然狼狈已
极,连兵刃都失了,总算是并未受伤,「两个恶贼,这可是江州城,你们跑不了
的!」人在下风,女捕快的声音依旧果决坚定。

  「哈哈,女捕快的口气和奶子一样大,有这么好玩的妞,我还舍不得跑呢!」

  彭春柳再凝五指成钩,上虚下实向萧峥攻来。萧峥手中没了宝剑,只能以拳
脚相迎,那边汪西湖也飘身过来加入战团,彭汪两人修得都是空手的功夫,以二
敌一对上了使惯了剑的女捕快,瞬间便大占上风。

  才各自出了三四招,萧峥撤步提膝用小腿硬抗了汪西湖一记横踢,再无法完
全闪躲彭春柳的虎爪,被一把抓在了左肩。一股剧痛让萧峥几乎无法站稳,连接
下来劲装被男人从肩到袖一把扯破带来的肌肤裸露都意识不到,身体摇晃着后退
了两步,汪西湖连环飞踢又至,女捕快勉强抬双臂架开,觉得被彭春柳抓到的肩
头颇不灵便,若不是敌人存心猥亵抓破了衣服,而是顺着胳膊向下一带,可能这
条手臂便全无战力了,心中已知自己此刻完全非两人之敌。

  萧峥自离开峨眉投身六扇门以来一直顺风顺水,但自从遇上弥勒宗势力多次
遭遇险境,已经不是前日一腔热血不知进退的心态,也知道若是在这江州城中被
两个贼人掳了去,必然再遭凌辱,便打定主意暂避锋芒。虽然打不过,但冷面飞
鹰的名字不是浪得虚名,萧峥的轻身功夫比彭汪二人还是高上一筹。

  但见女捕快两脚连连后退闪开彭春柳连环三爪,左手向破了衣裳的怀中一探
随后向外一甩,大喝了一声「着!」彭春柳和汪西湖都本能的一滞,见女捕快丰
满的一只乳房从破烂的外衣缝隙中剧烈地跳了两跳,几乎从小衣里挣脱而出,却
并未有什么别的暗器飞出,才知道有诈,萧峥却已经身体向侧后直直腾空而起,
跃上了一道围墙。彭春柳才要追,只见那女捕快如一只深蓝色的大鸟般展翼滑翔,
已经从墙上飞上了两丈外的一颗大树,眼看着追不得了。

  萧峥也暗道侥幸,顾不得整理破烂不堪的劲装,足尖如蜻蜓点水,再从树上
飞向另一堵高墙,谁料刚刚踏足墙垛,一股诡异的拉力从侧面袭来直接将立足未
稳的女捕快从高处拉坠,竟然是一直远远跟在她身后的蔡庆扬终于赶上,一条软
鞭直接缠住了萧峥的脚踝。

  倒在地上的萧峥此刻狼狈不堪,被彭春柳抓破的衣衫几乎露出个乳房且不说,
被敌人偷袭从丈八高的墙上摔落,半个身子都重重磕在地面,被缠住的脚踝也没
有能挣脱就被蔡庆扬拉着软鞭强行地在地上拖行,上身劲装的下摆和贴身的浅蓝
色小衣在摩擦中翻卷起来,又露出了女捕快雪白柔嫩的一段腰身,如玉如脂的皮
肤映着地上冰冷深灰的石板,凄美无比。

  追击来的彭春柳和汪西湖也双双从墙头落下,见女捕快还未能站起,彭春柳
哈哈大笑,「到底还是蔡护法手段高明,这个女捕快还真有两下子,几乎就让她
跑了。」眼睛盯着萧峥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被一点点拉近蔡庆扬,却并不上前出
手。他弥勒宗里地位不低,但是蔡庆扬是佛子之下有数的两大护法之一,此刻这
女子从自己手中逃脱又被蔡庆扬制服,是无论如何也争不得了。

  蔡庆扬很是得意却并未忘形,这女捕快虽然倒在地上,却只有一只脚受制并
未完全失去战力,因此将她拉近到离自己近身之处,便立刻轮起大腿在萧峥身上
重重地踢了数脚,脚脚都瞄着女捕快胸腹之间,痛得萧峥身体蜷缩得如一只受伤
的雌兽,却还不罢休,又踢了六七下,终于萧峥本能地翻滚到俯卧在地靠地面护
住已然赤裸的腰腹和那最不堪重击的圆滚滚玉乳,方才停住。

  眼见这个之前英风飒飒的女捕快已经全无能力还击,蔡庆扬仍然毫不怠慢,
俯身下去用膝盖压住女捕快的纤腰,一手去捞起那条从肩头开始裸露了大半的左
臂,另一手探向翻卷一起卡在一对丰乳下的劲装下摆,抽出了萧峥腰间的大带,
再用这只手拢过女捕快无力瘫软在地的右臂,将两臂在背后交叠,男人右手中的
腰带迅速缠住了两只疲累的手腕,横缠两圈以后再竖向将两只玉手分开最后勒紧
一个死结,这样即便女捕快两手恢复气力,也无法依靠手指之力破开捆绑。

  萧峥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鼻息中发出痛苦的闷哼,峻美的脸上冷汗不
由自主地滴落,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无力又不甘地抽搐着,尽管感觉到背后的男
人空出捆绑完自己的一只手在丰满的臀丘上重重地抓捏了一把,也没有任何能力
去挣扎。

  蔡庆扬得意地淫笑道:「大奶子妞,屁股也挺有料嘛!爷爷这趟江州没白来
呀!」说着拉扯着萧峥被缚的手臂将她拽到勉强站起,女捕快的上身劲装破烂不
堪又没了腰间的大带,虽然松松垮垮却终于落下,暂时遮盖住了那没有一丝赘肉
的纤细腰身。蔡庆扬右手钳着萧峥赤裸的左臂,只觉得手掌所触肌肤既柔软光滑
又隐隐透出一种不屈的力量,不由得攥得更紧,生怕这可口的美妙肉体再逃开去。

  推搡着被捆绑的萧峥刚要走,彭春柳谄媚地凑过来,「蔡护法,还是把这小
妞的嘴堵上吧,毕竟是江州城里……」说着一指萧峥左肩因为外装破裂而露在外
面的淡蓝色小衣,一张胖脸上色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两条细缝。

  「老彭就是心细!用这个?」蔡庆扬顺着彭春柳手指看到了萧峥赤裸的肩膀
和腋窝,哈哈一笑,左手沿着女捕快外衣破裂的开口伸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丝
绸握住了那浑圆坚挺的玉峰。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男人入手便不舍得松
开,矮小的蔡庆扬手也不算长大,一边揉捏着游移了两三圈竟也找不到一个可以
将这团乳肉完全掌握的角度。

  「无耻!死淫贼!」萧峥身体上被踢的疼痛稍有缓解,便可以感觉到胸尖传
来的麻痒和胀痛,头脑中又浮现当初落到铁罗汉等人手里的噩梦。

  还好蔡庆扬也知道身处江州城内不宜久留,还不是肆意宣淫的时候,「一会
给你看看爷爷更无耻的东西!」说着一把抓住了那层轻薄的小衣用力一扯,肩膀
和肋下稀疏的针脚随之分崩离析,也不管自己手里抓下来的究竟是半片还是整件,
捂到嘴边鼻下深深嗅了一下女捕快的体香,便将其团成一卷再粗粗一折,捏开萧
峥尚在咒骂的嘴用力塞了进去。萧峥身出名门,女儿家贴身的衣物自然是江南丝
绸的上上品,整件小衣折起来也只有小小一卷,塞住檀口之后外边竟只稍稍露出
一寸,自然,口中的丁香小舌也被挤得无法动弹,除了愤恨地呜呜再发不出半点
声音。

  汪西湖一直冷冷瞧着蔡庆扬施为,作为弥勒宗寄予厚望的仙姑,虽然修习了
多年媚术,正是最好年华的她满身上下随处都是风情,全教上下的男人几乎没有
见了她不流口水的,可是都知道她将来一定是要去大人物身边的。几年来大家背
着许青衡没少调笑这个性感尤物,胆子大的也敢在她身上偶尔揩个油上下摸一摸,
但是就连铁罗汉这样的凶人,也不敢真的就提枪上马摘取了她的红丸,于是这位
云中仙姑不断的被撩拨又得不到真正的慰藉,对养牛场奶牛的境遇都有了些深切
的体会。眼看着这个身材火辣面容冷峻的女捕快被蔡庆扬偷袭俘获,汪西湖心中
除了对自己脱出牢笼的庆幸,竟然对这女子接下来可能的遭遇隐隐有些羡慕……

  彭春柳和汪西湖在前,蔡庆扬推搡着萧峥跟在后边,女捕快扭动的身体不时
让失去那小衣遮蔽雪白坚挺的左乳从破碎的外装边缘展露出来,微冷的风和不经
意的摩擦让那宝石般的乳头不可避免地坚硬起来。

  才转过两个路口,便有一队二十人左右的军士迎面走来,为首的头目抽刀大
喝:「你们几个?干什么的?」萧峥见到郑军,虽然嘴里不能说话,但剧烈地挣
扎,让整个左乳完全都露了出来,蔡庆扬个子尚不及女捕快,但从背后探出手去
却正好可以一把抓住那灵动的白兔,「别乱动!看,奶子都甩出来了!」这一抓
却不要紧,女捕快眼中几乎冒出火来,挣扎得更厉害了。

  彭春柳上前两步一拱手,「这位兄弟辛苦了,跟手下们抓了个女贼,正要带
她出城去抄贼窝呢!」

  「原来是尚大人,尚大人辛苦了!」这小头目却也认得六扇门管事的模样,
一拱手收了刀,心中却不住腹诽「六扇门的捕快风纪是越来越差了,那个矮子居
然当街猥亵女犯,这要是没人的时候,岂不是还会连干四炮?」毕竟所属系统不
同,平时也多有合作,虽然看不惯,闪到一旁也就是了。

  萧峥这才意识到彭春柳此刻的李鬼面相在江州城里只要不遇上正主,是完全
可以横着走的,反倒是没人认识自己这个正牌捕快,心下焦急,也不知尚德华的
情况如何,只能努力挣扎扭动,意图拖慢几人出城的脚步。

  蔡庆扬左手还在女捕快的怀中揉捏那团鲜嫩的乳肉,坚挺又滑腻的手感让他
爱不释手,右手架着女俘虏的左臂,倒也腾不出手来控制萧峥的身体挣扎,于是
把脸凑到萧峥左耳边低声说道:「大奶子妞,老实点对你没坏处,别以为爷爷不
敢在大街上把你扒光!你说大街上的人会不会很喜欢看一个女贼光着身子露奶呢?」

  萧峥愤恨地哼了两声,心下也颇为犹豫。如果就这样被贼人带出城,以这两
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怕是难逃淫辱;而若是被蔡庆扬当众扒光,自然是前所未
有的羞耻,但若是引来围观也许可以延缓几人出城的速度,不过从尚德华之前没
能留下蔡庆扬的情况来看,功夫肯定是不如这个弥勒宗的护法,是否受了伤也不
得而知,能否迅速地集结人手追上来更是两可之间……

  脑子一动,身体的扭动挣扎自然有所减弱,蔡庆扬见那队巡城的已经走开,
以为吓住了这个女捕快,更是得意,压低了声音对萧峥道:「大奶子妞,别扭了
就对了,等爷爷一会肏你的时候给爷爷好好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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