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17244
威望:72986 點
金錢:28863977 USD
貢獻:560800 點
註冊:2012-10-30
|
第十章 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 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许 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
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 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 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 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 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
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 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 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 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
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 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 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 材了。
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 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 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
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 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 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 于瘦弱。
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 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 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
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 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豪杰、好 汉、大丈夫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她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
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 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 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 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
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 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 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 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 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
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
「不过也好啊。」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 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 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 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赟的 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
他们越谈越投机,雨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 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 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
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 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 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
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 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 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赟显然很激动: 「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 园门口吧。」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
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 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 讲话。
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 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 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
一天不操雨,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 雨。
于是,小包口气变软:「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我撒个谎,请个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 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 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小包不觉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 过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管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 图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 有精力去应付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 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 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 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 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 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 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
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 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 很快就瘫软如泥了,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
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 在雨屁股沟里嗅着。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 绵软的屁股沟里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 舌头尖扫荡着雨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 屁眼蠕动着,双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
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 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 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蒂里 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了小包。尽 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 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对奶子。
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屁股 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 盛气凌人,现在只能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 子趴在雨的身上,硬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 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 对不对……」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 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 呀……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 啊……狠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
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 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 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 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
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 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
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 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 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怎么回事啊,咋回 事?」看到小包的丑态,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
雨说:「踹的就是你!」
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 起来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液。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 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现在屄很滑溜。
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 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 干什么?」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 花膏瓶,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
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 样,你会弄坏我……」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 中。雨顿时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 粪门里抽插,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 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 了……啊……啊哟……轻点啊……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
这还是雨第一次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臭 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就……操 死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 以,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 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 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 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
屄里冒的是骚水,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 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 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
抽了几口,小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 小包烟灰将弹进雨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 快熄灭了,不过阴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更多的落进阴道,雨 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
但立刻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 烬又长了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 的缺德事,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 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
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 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 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 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 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
(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 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 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
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于是,许克就跑 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
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 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 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 去游泳了吗?」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 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可怡笑了:「还有 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
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小包 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小包觉得事 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呢,长得像《上 海滩》里的许文强。」
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 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小包。「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 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人有说有笑的……」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 「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 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 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 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 心,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 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 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 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 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 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 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 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赟说:「等了一小会儿。」雨心疼起来,关切地 问:「冷了吧?」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 里会冷呢?」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 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 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雨听到了,笑着 问:「你在说什么?」赟说:「随便胡诌。」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 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 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 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 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
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 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 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 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 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 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 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 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雨问:「像什么?」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 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 资派之一。
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 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 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 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 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 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 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 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 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 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 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
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 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 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 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 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 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 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 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地 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赟 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
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 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 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 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 「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 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
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了,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 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 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 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 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 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
雨脱下风衣之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 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
小包想到,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 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
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 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 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一点啊……疼……啊……我的 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 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 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 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啊……喔 啊……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 快操我臭屄……啊……」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 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
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 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 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 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
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
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 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 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 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 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 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 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 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 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 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 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 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 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很沉重,鼻子竟有些发 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 没动,轻声说:「不看了。」
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雨声音颤抖 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这么 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 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 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 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 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 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 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 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 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 「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 不会再找你了。」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 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 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赟点点头:「没错,千 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
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 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 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 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
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 「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 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 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 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 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
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 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
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 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是……真放松 啊……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 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 说,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巴一 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
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
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 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 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 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 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 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
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 来操……啊……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 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 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 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
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 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 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 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
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 便都要看。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 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 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 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 是色香味俱全啊!」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 兴趣。
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 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 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 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 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 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 去走走。」赟忙说:「有,有得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 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 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 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 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 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 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识他 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 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 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 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 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 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雨故意一扭身子,噘 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 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 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 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 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 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
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 玩笑说:「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 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 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
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 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 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校园里,她打听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 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 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 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
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 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 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 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 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后,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 路。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 姑娘。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 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 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 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 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 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 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慌,身上发热, 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 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 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
雨越推他,他搂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 几趟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雨叫着:「滚开…… 你不是我亲夫……」话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 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 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
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来,不 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 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
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 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很快就被 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 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 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 制。
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 啊……我的妈呀……」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 「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 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 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 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 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 我……了……」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
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
雨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小包恬脸笑着:「回 家啊!」雨问:「你家在哪里呀?」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 吗?」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 愤地说一句:「烦人!」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 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 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 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 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 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 走吧,我们结束了!」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 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雨不再理会他,他 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 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 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 为女儿出头了。
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这个房间如 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 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 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 嫩雨了解情况的。」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雨摇头, 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 到这份上了。」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 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 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啊,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 了?」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 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吧,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 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 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 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 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 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 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
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啊,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 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 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 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赟说:「我……有话 想跟你说。」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赟望着雨,眼中满 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 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 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赟说: 「我想看。」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赟说:「我喜欢看你那 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 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 机!」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 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
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 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 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 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
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 的温暖和柔软。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
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 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 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小包打 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雨警惕起来,问 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 我一起去。」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 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
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 尊重些……」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
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 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 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 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 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 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
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啊……贱货 啊……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 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小包手指未沾 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 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 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
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 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 了……把手指头拿出去……」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 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哟……我们 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
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 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
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啊……喔 啊……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 啊……」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 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小包 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 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 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 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 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 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 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