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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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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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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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众僧见两僧先后丧命,哪敢再战,纷纷夺路而逃。华瑄使动银鞭,旋风 般赶将过去,鞭力到处,群僧各自负伤,一一倒地,竟没一人能逃脱。
文渊看了看倒了一地的僧人,道:「再这么走下去,只怕又有阻碍。」
小慕容顺手在见憎僧袍上拭去剑上血迹,说道:「我们挑小路走便是。」紫 缘叹了口气,低声道:「这两位师父,可死得冤了。」小慕容道:「这些贼秃为 虎作伥,本来也算不得好东西,死了便死了,何冤之有?」
众人为免多遇赵平波派来的部属,加紧赶路,多挑僻静的小道。过了十来日, 不见再有人阻截。一路无事,来到了襄阳府境内。
一行人进了襄阳城,紫缘走在前头,来到西大街一处大宅前。这宅子建构甚 是堂皇,但颇有些破旧。紫缘凝望着宅门,轻声道:「就是这里了。」
伸手叩门,门板「呀」地一声开了,内里却无回应。
文渊见紫缘神情有些恍惚,和华瑄、小慕容相互对望,都不说话。紫缘缓步 走进院落,进了内堂,文渊等随后跟进。屋中陈设凌乱,有些空荡荡地,显然久 无人居。
紫缘轻轻摸了一下厅上一张木椅背,指上沾了一层灰。她轻叹一声,转身往 后廊而去。文渊等人跟着走去,进到一间房中,看房里摆设,是女子的闺房。紫 缘抱着一个积满灰尘的桐木琵琶,静静地在床沿坐下。
「咚」一声,紫缘拨了一下那琵琶,弦音清澈。她双眼阖上,喃喃地道:「 四年……四年了……」轻轻拨弦,音律竟有些渐渐凌乱,似曲非曲。紫缘身子一 颤,音调顿止,将头埋在双臂之间,靠着琵琶,肩头微微颤动,似有呜咽之声。
文渊看得心中不忍,低声道:「紫缘姑娘!」紫缘无力地摇摇头,轻声道: 「我没事。」说着将琵琶放在一旁,站了起来,眼眶中隐然有泪光。
紫缘又走出房去,来到后院,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是一座木造织机,是一间 纺织机房。文渊等四人跟来,紫缘低声道:「以前,娘就是在这里织锦的……」
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机身,陷入了一幕幕回忆中。
华瑄心肠软,看着紫缘这般模样,也不禁有些伤感,想起过世的父母。
她悄悄退出机房,迳在后院闲步,心道:「我还有文师兄和向师兄,紫缘姐 姐却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嗯,应该让文师兄多陪陪她,可是……唉,慕容姐姐 都不会吃醋的吗?」
想着想着,略一低头,忽然见到不远处的树丛下,一滩血迹映入眼帘。
众人心情沉重,这血迹又在阴影下,本是不易查觉。华瑄吃了一惊,循着血 迹走去,心中甚疑,便要拨开树丛查看。
手才伸出,蓦地呼一声响,一柄钢刀赫然自树丛间砍出,直天直地朝她劈来, 刀风强悍,来势极为猛恶。华瑄惊叫道:「啊呀!」不假思索,仰天一避,双足 急点,身子向后飞退,「嗤」地一声,刀势削去她右手一片衣袖,险些中刀。一 个光头巨汉冲将出来,满脸血污,身上衣衫破烂不堪,到处可见伤口,胡乱狂吼, 叫道:「他妈的,尽管上啊,老子怕你不成!」手中钢刀乱劈乱砍,不成章法。
华瑄吓了一跳,顺手甩出银鞭,叫道:「文师兄,快来,有个疯子!」
文渊和小慕容闻得异声,连忙奔来,见得这大汉样貌可怖,都是大感惊异。
那巨汉显然受伤甚重,脚步不稳,刀上力道虽大,使出来却歪歪斜斜,只是 拼命乱挥而已。华瑄银鞭一挥,便打落了他手中钢刀,鞭子一绕一卷,缠住巨汉 右脚,将他一拉而倒。不料那巨汉极是悍猛,又是一跳而起,口中兀自狂吼,扑 了上来。文渊迎上前去,迅速出手,往他肩头连掀几下。那巨汉重伤之下,闪躲 不开,颓然倒地,眼中露出又是惊讶,又是愤怒的神色。
紫缘和小枫也出来查看,见了这大汉,也甚惊愕。文渊道:「紫缘姑娘,这 人是府上的人吗?」紫缘定神细看,摇头道:「不是。」
那巨汉呼呼喘气,忽然双眼一翻,昏了过去。文渊一搭他脉息,说道:「他 外伤甚重,却没受多少内伤,只是耗尽了力气。」小慕容拨开树丛一看,皱眉道 :「这儿还有一个,正昏迷着。」
文渊将那人移出,是个骨瘦如柴的中年汉子,胡须如杂草,受了好几处创伤, 昏迷不醒。文渊心道:「这两人是何来历?莫非又是赵平波派来的?先问清楚再 说。」将那巨汉靠在一棵柏树干上,拍了他胸口几处穴道,内力送了过去,那巨 汉身子一抖,睁开了双眼,眼珠转动,瞧着文渊一众。
文渊道:「这位仁兄,到此所为何来?」那大汉瞪着大眼,忽然厉声喝道: 「狗贼,要杀便杀,何必多说!」华瑄叫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文师兄 把你救醒,你怎么骂他?」
那巨汉怒道:「你们这些走狗,要跟赵老贼领功,尽管动手啊!来啊!」他 怒骂不休,显然根本没把华瑄说话听进耳去。紫缘情知有异,蹲下身子,柔声道 :「这位爷台请先别动怒,这想必是有什么误会,请先静下心,慢慢说来。」
巨汉正自满腔怒火,听得她语音温和轻柔,头脑忽地像灌了一阵清凉,呆了 一呆,才道:「你是谁?不是赵老贼的手下么?」紫缘道:「赵……?那是什么 人?」那巨汉道:「自然是靖威王赵廷瑞了。」
文渊笑道:「半个多月前,我们才跟靖威王世子翻了脸,打了一场,怎么会 跟他们一路?」那巨汉半信半疑,道:「当真?」文渊道:「半点不假。阁下莫 非是王府的对头?」
那巨汉稍一迟疑,道:「既然你们不是赵老贼的鹰犬,倒是童某鲁莽了,就 此别过。」伸手去扶那瘦子,不料自己周身无力,扶是扶不起,自己也站不住脚。
紫缘见那汉子好几个伤口犹在淌血,似乎随时便要倒地,心中不安,说道: 「文公子,可能救一救他们?」文渊见那巨汉伤势着实不轻,心道:「看来这两 人是被赵王府手下所伤,不知却为何事?且问清楚也好。」当下走上前去,横抱 那瘦子,道:「紫缘姑娘,先让他们进房休养。」紫缘点点头,进了屋里,寻了 张床,清了一清,让文渊把那瘦子安置床上。那巨汉勉力行走,跟了进来,似乎 不甚安心,紧紧握着那柄钢刀。
文渊出指封穴,止住那瘦子创口流血,说道:「这位兄台受的也是外伤,应 该不碍事,只是血气极虚,必须调养一阵。」那巨汉只是盯着文渊,呼吸急促。
紫缘道:「童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何会藏匿在寒舍后院?」
那巨汉转而望向紫缘,本来不想多说,但见她一脸诚挚,并无丝毫狡黠之意, 心道:「他们看来果真不是赵老贼手下,否则也不用相救二弟。这少年和使鞭女 子看来都是一等好手,说是和姓赵的小狗对上了,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若确实如 此,说不定可借助其力,渡过眼前大难。假如上了当,也不过一死而已,还不是 一样?」
主意既定,当即将钢刀收回腰间刀鞘,说道:「童某兄弟两人幸蒙诸位援手, 感激不尽,日后有机会自当补报。在下童万虎,是赵县白虎寨大寨主,这位是我 二弟丁泽。」说着一指那瘦子。
小慕容「嗯」了一声,说道:「原来是童寨主,居然会离寨来此,倒是难得 了。」童万虎斜眼一望,道:「瞧不出姑娘也是江湖中人。」小慕容笑道:「虽 然没错,但是也没几年,名字说出来,武林上知道的人怕也不多。」文渊微微一 笑,心道:「小茵的名字说出来,只怕当真没几人知道,但外号可就不是了。」
众人互通姓名,童万虎见了文渊、华瑄,还不觉如何,待听得眼前这少女便 是「大小慕容」之一,不禁大惊,听了紫缘的名字,又是大奇。
文渊见他神气古怪,笑道:「童寨主,我们这一行人的事错综复杂,暂且压 下不说。那赵王爷却为何要对付你?」童万虎脸忽现怒色,道:「这赵老贼,哼 ……他怕老子找上门去,倒先派人来围白虎寨……」说着将当年和赵王爷决裂之 事说了一遍,又道:「前些日子,这老贼的女儿被我郭三弟捉到,不料被一个小 子插手救了去,还跟我们三兄弟大战一场,硬是被他把人救走了。」
小慕容道:「能跟白虎寨三名寨主交战而退,此人武功定是极厉害了?」童 万虎道:「这小子的名头我以前从未听过,叫做向扬,年纪轻轻,本事却当真了 得。」
文渊和华瑄同时「啊」的叫了出来,都是大感惊讶。童万虎道:「怎么?」
华瑄道:「那是我大师兄啊,怎么会跟王府一路了?」文渊也道:「向师兄 仗义为怀,绝对不会去帮那赵王爷,怎会如此?」
童万虎惊疑交集,看着两人,道:「这小子是否跟赵老贼一路,那是难说, 不过在他们脱走后七八日,便有大队官兵来攻寨,还有几名皇陵派的人物。我们 抵御不住,弃寨而走,一路南逃,前几日被追击一阵,又跟三弟失散,现在二弟 也被那皇陵派的贱人整治得半死不活……」
文渊奇道:「童寨主所言,皇陵派的高手,是个女的?」童万虎点头道:「 不错,是个女的。这贱人简直是女妖,他妈的,二弟中了她计,差点死在她手上 ……」
说到此时,忽听一个极娇媚的女子声音,若有若无,自外传来:「童大爷, 你在这里么?丁二爷也在吧?奴家可还没尽兴呢,怎么就跑掉了呢?嘻嘻,快出 来嘛!」
这女子声音腻到极处,竟似有魔力,勾人心魄,屋中众人除了丁泽昏迷不醒, 都觉心神不定,微有晕眩之意。童万虎脸色苍白,大叫道:「她又来了!该死, 他妈的!」急忙拔出钢刀,哪知用力之下,伤口剧痛,险些落刀在地。文渊也急 收心绪,心道:「这女子语音如此邪异,难道真是女妖?」
十景缎(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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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廊传来一阵香风,一群青衣汉子拥着一个红衣女郎闯了进来,显然是从后 院血迹追踪而来。那女郎约莫二十来岁,艳丽绝伦,一身红衫绣着万般花样,便 好似一朵大红牡丹,媚眼如丝,体态婀娜,面容固然极其美貌,眉梢眼角间更秋 波流盼,笑靥中隐有摄魂勾魄之感。
那女郎瞄了床上的丁泽一眼,媚笑道:「哎哟,丁二爷,原来你已经躺在这 儿等着奴家啦,这可好呢!」莲步轻移,迳往床边走来。
童万虎握紧钢刀,低声道:「文老弟,这贱人叫康绮月,有个名号,叫做「 绣花仙女」,一身阴毒暗器,可得小心在意!」文渊一听,想起一事,向那康绮 月道:「姑娘也姓康?贵派中有个「风月笛仙」康楚风,莫非是姑娘的亲人么?」
康绮月停下脚步,眼光在文渊身上流转一周,笑道:「这位公子好俊俏的人 物,原来也认得家兄,奴家该怎生称呼公子才是?」文渊笑道:「在下姓文,单 名一个渊字,前些时日,曾与令兄切磋音律,可惜未能尽兴,令兄便匆匆离去, 实为憾也。」他这话说来漂亮,其实没说得全。切磋音律是好听了,实则康楚风 笛声是被他琴音所破。憾则憾矣,只是憾在没能擒下此人,只有任剑清奉送了两 脚。
康绮月心中起疑,道:「家兄不久前受了伤,文公子却是何时跟家兄见的面?」
文渊道:「这个就真是无巧不巧了,在下正是在康兄受伤那晚和他相识。」
康绮月一怔,随即娇声笑道:「原来如此,我才在想公子大名有些耳熟,原 来是哥哥提到的那位弹琴妙手。」
文渊道:「不敢,令兄颇有些行止不端,在下一位朋友将他略加整治了一下。」
康绮月格格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文公子可是位正人君子了。奴家可比 家兄更加行止不端了,公子也想整治整治么?」她语音娇腻得出奇,每吐一字都 似在诱人心魂,文渊一时有些心神不定,急忙强自宁定,才道:「姑娘若要为难 这两位寨主,在下便不能不插手。」
康绮月朝华瑄等四女望了一望,笑道:「这四位姑娘,想必都是文公子的红 粉知己了?文公子可了不起哪,定是极有本事的了,嘻嘻,奴家倒也想领教一下 呢。」
文渊听她说得有些奇怪,手按剑柄,说道:「康姑娘可用兵刃?」康绮月娇 笑道:「文公子呀,你可弄错了吧?奴家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行此打打杀杀之事?
童大爷,请你说说,我跟丁二爷是怎么分那胜负的呢?」
童万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脸上神情极是古怪。华瑄道:「 童寨主,你说说话呀。」童万虎面有难色,看了丁泽一眼,说道:「此事……
实在於二弟有些不光彩。」
康绮月道:「罢啦,奴家便请郭三爷来现身说法。小祁,还不请郭三爷来?」
一名青衣汉子退到廊后。童万虎叫道:「你……郭三弟在你手上么?」康绮 月笑而不答。那汉子又进了房来,押着一个肥胖粗汉,到了康绮月面前。那胖子 虽没有绳索绑缚,但下盘虚浮,似是被封了运气要穴,使不上力道。
童万虎惊叫道:「三弟,你还好吗?」那胖子便是白虎寨三寨主郭得贵,只 听他大声叫道:「大哥,你可来了,救我,救我!」童万虎听他中气尚足,稍感 安心,随即厉声道:「贱人,你快放了我三弟!」
只见康绮月半启丹唇,笑得极其妩媚,轻轻将右手小指抬到唇边,娇声道: 「郭三爷,奴家这么可怕吗?这么想走吗?请你过来一下,来嘛!」声音媚得入 骨,文渊等人一听,都是心中一荡,不知所以。只有童万虎最是惊恐,叫道:「 三弟,别上当,快跑过来!」口中话声未停,已做势要冲过去。不料他伤后无力, 无论如何踏不稳脚步。
郭得贵本就性好渔色,见了康绮月这般引逗,呆呆地紧盯着她,一时忘了命 悬人手,鼻孔中不住呼出气来,当真是色授魂与,不禁走上了几步。康绮月双眼 半阖,娇声道:「郭三爷,奴家把你捉来,你一定很不高兴了?」
郭得贵一对小眼眯成了一线,脑中迷迷糊糊,随口答道:「是啊。」语音听 来,却半点怒意也无。
康绮月满脸笑意,说道:「唔,郭三爷,奴家给你个机会如何?我们来做个 比试,如果你能让奴家服气,就放了你一条生路。」郭得贵道:「比什么?」
只见康绮月轻轻一托颈后秀发,媚笑道:「郭三爷想怎样,就尽管来,可别 留情啊,嘻嘻!」姿态娇娆无比。郭得贵双眼慢慢睁大,似乎不知究里。
文渊也吃了一惊,心道:「这是怎地?」华瑄看得俏脸通红,低声道:「慕 容姐姐!」小慕容慌忙摇头,低声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只有紫缘脸色一沉,小枫看着,颇觉尴尬。
郭得贵瞧见康绮月这般媚态百出,一时色迷心窍,如同中邪一般,哪里还想 到自己已是俘虏,怪叫一声,扑了上去。康绮月竟也不闪不避,任他一下压倒在 地。
文渊登时惊觉,低声道:「童寨主,莫非他们是要比……那个……」童万虎 咬牙切齿,唉声叹气,道:「不错,这贱人用床上功夫,把二弟弄成这样。」华 瑄听见,又惊又羞,骂道:「这女人怎么这样不知羞耻!」
康绮月似乎浑不在意旁人注视,任由郭得贵发狂似地乱摸乱抓,衣衫一件一 件被他脱了下来。郭得贵双眼满是血丝,只恨手上使不出力气,否则早就几下撕 了她一身衣物。
只片刻功夫,郭得贵已把康绮月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一身美艳诱人的肌肤。
康绮月腻声喘道:「啊呀……快点嘛……来啊……」只听郭得贵不停低吼, 一把扯开自己衣襟,把她反过身来,狠命抱在怀里,毫不疼惜地揉动她丰盈的双 乳,像要挤出什么才甘心似地。
康绮月脸上显得一派沉醉,口中娇声呻吟,时而高盘,时而低回,弄得郭得 贵欲火如焚,手下半点分寸也无,将康绮月一对漂亮的乳房捏得变了样子,一根 根粗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柔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
但听康绮月呻吟道:「嗯……郭三爷……再来……啊……再加把劲……哎唷!
你……你可比丁二爷……还……啊啊!」郭得贵听了,大助威风,更是使力 揉捏搂抱,上下其手。旁人只见一个艳丽的女子被大团肥肉裹压,连那白皙的皮 肤也好似上了一层油光,景象甚极淫靡。
「啊……郭三爷,下面……唔……奴家想要……」康绮月莺声呖呖,媚态百 出,连她带来的一批部众都忍受不住,更何况身当其境的郭得贵?他右手胡乱挤 压康绮月的胸前,左手伸入她股间,摸得一片潮湿的软毛,指下只觉温软酣畅, 诱得他色心大动,一只短钝的姆指在她一片桃红上稍加摩蹭,便狠狠地按了进去。
「嗯!」康绮月猛一仰头,咬住下唇,眼中露出畅快难言的愉悦之情。
郭得贵奋力往内里戳去,将这一根肥肉在康绮月滑润温热的胴体秘境大肆动 作,弯一弯、捺一捺,又是粗鲁地抽动,在外的拳头也跟着不住撞击腿间的肌肤, 打得一片又一片小水花飞起。
康绮月双手分别按在郭得贵两掌上,加重他的力道,连声轻喘,绛舌抵唇, 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郭得贵下身已胀得无以复加,在康绮月体内的拇指猛地一 挖内壁,用力掏了出来。
康绮月浑身一颤,一派娇柔无力地道:「啊啊……呼……啊……郭三爷,终 於要来了么?奴家……等好久了呢……」
只见郭得贵脸目狰狞,一手揽住康绮月,另一手解开裤带,现出了一根东西 来。若说他一身无处不带三斤油,本是妥当,但唯独此处与常人无异,就是不如 何肥,现下看来甚是粗壮,想来因他好色,全身上下,平日就只此物用得最勤之 故。他那摇摇晃晃的大肚子固是管进不管出,这玩意儿却只是管出不管进,恰恰 一个颠倒。
郭得贵早忘了被掳的惧意,看着眼前一个艳若天仙的女子随己摆布,只想逞 威图乐,哪里想到别的,猛然把康绮月推倒。康绮月双手才撑着地,屁股便被高 高抬起,地上几声滴水,就像两团白雪春暖渐融,绮丽淫艳。郭得贵叫道:「哗 啊!」猛力一送,一肚赘肉垫上那动人的身躯,下身毫不怜香惜玉地闯进花丛之 间。
「啊啊!嗯……嗯……来了……很好呢……嗯……」康绮月像是沉醉其中, 兴致高炽,不断发出魅惑人心的娇息,让郭得贵肆虐淫乱。郭得贵喜得如飘仙境, 又吼又叫,便如凶残的野兽。娇美的胴体狂乱的回应,让他血脉贲张。
抽了数十,忽觉丹田一松,好似赫然失却了什么,一身精元像下迎无底洞, 飞窜而出,「噗啦啦」一串响,贯进康绮月体内,溢出了不少,一连串滴落在地。
郭得贵脸上肌肉一颤,似乎吃惊之极,却又不知所以。
童万虎一见,双手一握,低声骂道:「该死!」语调中竟有惊惧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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