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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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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美人加美餐(上)
  三人出了住院部,各自驾自己的车,王老五开道,李云断后,寒冰居中,朝广粤酒楼而去。
  这是一家广东菜酒楼,是南方菜系在北方这个岛城很成功的一家,从外面看,不是很起眼,与旁边几家酒楼相比,显得有些土,给人的感觉是不上档次。如果有人说这是一家不懂经营的酒楼,那可大错特错了,这家酒楼的停车场是在后面,来往的人是看不到的,这样,给那些公款吃喝的官员做着非常好的保护,有谁会常在酒楼用自己的钱大吃大喝的,连王老五这样钻石级别的都不敢常来这种地方,除非请的人是重量级的,不然在付帐时也会手软得直哆嗦。
  “这里的菜味道好吗?”
  李云下车疑惑的看着酒楼房子外表问。
  王老五下车等着寒冰从车里出来,听到李云的疑问,笑了笑:“你看看周围的车,就知道了。”
  因为天已经黑下来,李云没注意到周围车有什么不同,在王老五提醒下,才有意的注意起来,我的吗呀!还真吓了他一跳,市委市府的都有,有的车是谁谁的他都知道,因为他常给坐这些车的人看病,李云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有这些人来的地方,味道能差吗?’李云嘿嘿笑着说:“见识了!见识了!”
  三人从停车场直接走‘安全通道’到大厅,马上有穿西装的服务生迎上来,鞠躬后问:“请问三位是用餐吗?”
  “是。”
  王老五回敬他点了个头答。
  “请!”
  服务生带他们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电梯门立刻开了。亲自带他们到五楼,交给一个穿旗袍的漂亮迎宾小姐。
  “欢迎光临!请问有订位吗?”
  那小姐双手放在肚腹上微鞠一躬的问。
  “还有房间吗?”
  王老五从钱夹里掏出个卡递给她。
  那迎宾小姐一看,就知道怎么办了:“请稍等。”
  转过身用戴在右耳朵的耳麦说:“要三人贵宾间一间。好的。”
  说完转过身来笑着说:“请跟我来。”
  三人跟着她,走到一间门上写着海龙的房间里,里面有个女服务员微笑的鞠躬,微笑着说欢迎光临很荣幸为三位服务的话。
  王老五拉开左宾位的一把椅子:“寒小姐请。”
  寒冰走到王老五拉开的椅子前:“谢谢!”
  笑着点头表示感谢,心想:‘我没看错人,的确是个真正的男人。’王老五把椅子轻轻往前推到她的脚后,等她坐下后才离开,走到主位上坐下,李云坐到服务员拉开的右宾位上。
  “寒冰,在中国,你见到过这样的绅士吗?就是在英国,恐怕也难找到没这么绅士的男人。呵呵!”
  李云是了解王老五的,即使不是和寒冰一起,他对别的女人也一样,老婆常拿王老五要求自己要向他学习。
  寒冰笑着没说话,看王老五一眼,见他正在点菜,她心里两个多月的苦,此时都没了,有的只是欢喜。
  “都开车,酒不要了,给我们来点玉米汁。”
  看着寒冰:“寒小姐没什么忌口的吧?”
  李云和他常在一起吃饭,所以没问李云,而只问寒冰。
  “没有,就是不能吃辣椒。”
  寒冰是北方人,父母都是知识份子,在吃的上很讲究,辛辣的都不吃,从小没怎么吃过辣椒:“你别寒小姐寒小姐的叫,让别人听着还以为我是坐台的三陪小姐呢。”
  寒冰纠正着王老五对她的称呼:“叫我寒冰吧。”
  “哈哈,是,你说的没错,还是叫名字好!”
  王老五爽朗的开怀大笑着说:“这年头,叫小姐,总会让人联想到些不好的。今天没有辣椒的菜,只是有芥末,但不是放菜里,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芥末可以。”
  寒冰赶紧说,生怕王老五为难。
  “李主任,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这里主要是海鲜。”
  王老五转过右边问李云。
  “粤菜我很少吃,你应该比我懂,按你的口味来吧。”
  李云用服务员拿来的热毛巾擦着脸和手说。
  “先生,你不过去厨房看看吗?”
  服务员问。
  “不去了,先上汤吧。”
  王老五看着服务员说,知道她问去不去厨房看,是因为要了龙虾和活的海参。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云很好奇的问寒冰和王老五。
  “很想知道吗?”
  王老五很神秘的看着李云问,然后哈哈笑着说:“就不告诉你!”
  那样子,逗得寒冰和李云哈哈的笑起来。
  也是,王老五总不能说是因为在游泳池救了寒冰而认识吧,这样不显得自己是在炫耀是个救人英雄啦。而寒冰更不想说这事,毕竟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好开口说自己穿着三点式被王老五从水里给捞起来的。
  寒冰朝王老五投过去会心的一笑,刚好看到王老五也投过来心领神会的微笑,两人此时彼此心灵好似相通的。
  李云看看寒冰又看看王老五,也会心的眯笑着,他越看越觉得这两个人很般配。
  “寒冰,还记得元旦前一天我约你去温泉山庄的事吗?”
  李云问寒冰。
  轮到王老五奇怪了,元旦李云不是带着老婆孩子和钱律师一家与自己到的温泉山庄,怎么现在又说约寒冰了。
  “记得,怎么啦?”
  寒冰也觉得奇怪,李云怎么问起这事来。
  “你肯定想不到那天是谁请我们去玩的?”
  李云还是卖着关子。
  “谁请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认识。”
  寒冰回答。
  “不,你认识,而且你们早就认识。”
  李云更是神秘的卖着关子。
  王老五终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也笑着看寒冰的反应。
  “是吗?和我认识的人,还很早就认识?”
  寒冰脑子里想着会是谁呢,自己在岛城没认识几个人呀,难道是那些苍蝇们中的一个。
  “嘿嘿,不然怎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啊,我想方设法的想让你认识的人,现在却坐在你身旁,哎!缘分天注定!不信都不行,现在我是深信老祖宗们总结经验的本事了。”
  李云说出谜底,让寒冰大吃一惊,那时侯正是自己想方设法找王老五的时候。
  王老五看着寒冰,记得元旦那天李云说过本来要带个人来,可惜人家名花有住了的话。
  寒冰被王老五看得面红耳赤,羞涩的把头低下,要是那天和李云去,不就没这么长时间的相思苦了吗,有些后悔但又觉得幸运,过去那些日子的痛心,在此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思念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好此时服务员把汤端上来,解了寒冰窘迫的围。王老五要的是乳鸽药膳汤,服务员分别给他们三人盛上,李云喝了一口,咂着嘴赞叹:“这汤真不错。”
  “只要李博士说好,那肯定错不了,寒冰,你也尝尝。”
  王老五是知道李云品尝菜肴的本事的,只要吃一口菜,他甚至能说出这菜都放了些什么调料来。
  寒冰浅浅的尝了尝:“恩,就是好。叫什么汤来着?”
  回头问站在门后的服务员。
  “乳鸽药膳汤。”
  服务员答。
  “广东人煲汤技术可是世界一流。”
  李云品尝着,但没忘记说话:“广东女人做姑娘的时候就要跟着母亲学煲汤,小伙子到家里提亲,只要尝了姑娘煲的汤,即使没见过姑娘本人,就能决定要不要娶她,说‘一汤订终身’绝不为过。”
  “哈哈哈,夸张了吧,博士,那要是个丑八怪,而她又是汤煲得最好的,那小伙子不就亏了吗?”
  王老五被李云讲的事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这样的,恐怕难嫁出去喽,我可什么都不会做。”
  寒冰象是说给王老五听似的,偷偷看了看他。
  “是有点夸张,但这也说明广东人爱喝这口汤犹如酒鬼嗜酒如命一样。”
  说完李云看着寒冰:“你不一样,第一你不是广东女人,也不嫁给广东男人;第二,美女是不愁嫁的,即使你大字不识一个,也嫁得出去,何况你不仅仅是美,而是相当的美,还是个高级知识份子。只要你手那么一招,开奔驰宝马的男人,不都一个个满嘴哈喇子的爬着给你摇尾巴呀。”
  李云连说带比划,说到最后一句双手还在背后做狗尾巴状,张着嘴伸出舌头学着哈巴狗样,逗得王老五和寒冰笑得肚子都疼。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4)美人加美餐(下)
  三人说笑着,菜也逐步上来,龙虾是两吃做法,去壳后切成片的龙虾生肉用冰块垫着,要沾着生抽芥末吃,龙虾脚脚手手里的肉煮粥吃,是最后上;其它还有葱拌海参、蟹黄豆腐、碳烤蒜蓉扇贝、清蒸美国黄鱼、每人一份的雪蛤木瓜是专门给寒冰点的,听说吃了养颜,素菜要了蒜蓉菜心、凉拌野苦菊。量都不多,基本上每人一份,主食除了龙虾肉粥外,还要了黄金糕和榴莲酥。饮料只有玉米汁。
  李云是个活宝,只要有他在,笑声决不会断。在饭桌上,他更是来劲,要是能喝上两口小酒的话,就更有戏看,今天要不是因为寒冰在,他能哗啦哗啦的讲一些黄段子,都是最经典最能下酒的,在王老五的几个不多的朋友中,数李云能说会道,每次朋友间聚会,他的话最多,象说书一样,滔滔不绝,要是在戏台上,恐怕赵本山演的小品也没他的精彩。王老五曾经与他开玩笑的说:“你学医实在是浪费,应该去唱二人转,找个宋丹丹那样的女演员与你搭档,红遍大江南北不成问题,说不定,我妈都是你粉丝呢。”
  而李云却回答:“当今中国,比赵本上能演的人多了去了,可为什么惟独他姓赵的火,那都是因为命,有的人有那样的本事,但没那命。象我这样的,也就只能当个医生,要真成角了,你嫂子恐怕非要了我小命不可,这都是命啊。”
  这就是王老五喜欢李云的地方,他能自嘲,也很现实,不象有些人,自己什么都不是,还大咧咧的充大头。
  李云喝了口玉米汁,用纸巾抹着嘴角给寒冰说:“寒冰,你我同事快两年了,这恐怕还是第一次一起吃的饭吧?以前我约你几次都被你拒绝,不给面子,你知不知道被人拒绝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哦。今天我可是沾了王老弟的光,有你这么个美人陪着一起吃饭,胃口都比平时好,嚼在嘴里的菜味道都要好很多啊。”
  “是吗?那李博士以后就天天请我吃饭吧,我会很乐意的。”
  寒冰用面巾纸擦着嘴角,笑着回答。
  “哈哈哈!我还怕那些苍蝇把我给吃了呢,我可惹不起他们。”
  李云话刚出口。
  “你又取笑人家啦。”
  寒冰立即打断他,怕李云把她在医生办公室说的话说出来,瞪了他一眼。
  “不过,以后苍蝇们恐怕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嗡嗡乱转了。”
  李云看了看王老五,给寒冰使个眼色。看见寒冰脸红的样子,心里想:‘看来王老五这小子要结束单身汉的生活了,他还真是艳福不浅,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搂着睡啊。’这时候寒冰的手机响起,李云忙说:“看看,苍蝇嗡嗡叫了吧。”
  寒冰没理会他,给王老五说声对不起,自个站起来,走到挂衣帽的架子上拿上包打开,掏出手机到外面接电话。原来是表姐司马文晴打来的:“晴姐,是我,什么?我才不去呢。哎呀!人家正吃饭呢。你自己去吧。挂了啊!”
  是司马文晴约她去K歌,寒冰的心思都在王老五身上,哪有心思K歌呀,所以一口回绝了司马文晴,重新回到饭桌上。
  “有急事吗?要不散了吧?”
  王老五问寒冰,征求着两人意思。
  “没事,没关系的,这么些菜才上不久,你和李博士也没好好吃上几口,都光顾着说话了。”
  寒冰回答着王老五问话,自己拿起筷子给王老五夹了块鱼。
  “你就是让她去她也不会去的。是不是苍蝇又来骚扰你啦?”
  李云前面那句是说给王老五的,后面这句是问寒冰的。
  “李博士也多吃点菜吧。”
  寒冰也给李云夹了块鱼,目的是不想回答他的问话。
  王老五倒是想早点走,他还没联系上杨汇音,都快两个月没见到她了,尽管眼前的寒冰和杨汇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毕竟杨汇音给他带来的快乐还深深印在脑海中。每当他一想到和杨汇音为数不多的几次鱼水之欢,身上就很亢奋,那些消魂的场景在和她分开的日子里,时不时的从脑海中冒出来。王老五是真的想她了,以前在一起时不怎么觉得,可经过这两个月时间的分开,他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迷恋着她,这种迷恋不仅仅局限于生理的需要。他掏出香烟来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寒小姐的名是哪个字?是不是冰雪的冰?”
  王老五没话找话的问。
  “是。是不是听着感觉很冷?”
  寒冰开玩笑的回答。
  “又寒又冰,才相容嘛,是个好名字啊!那个号称新生代80后的代表级人物,是叫韩寒吧,如果不看字,光听音,那才叫冷,冷得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内心发冷,直想发抖。”
  王老五笑着说。
  “哈哈哈!没错!那小子能火,靠的就是无理头的瞎说瞎写,说女人的月经是子宫的眼泪,这不是扯蛋嘛!新生代的这些孩子们,都不知道他们整天瞎折腾些啥。”
  李云有个儿子,很是让他头疼:“我那儿子,可把那个叫什么春的,就是超女红了的那个?”
  李云抓着头想不起名字来。
  “李宇春。”
  寒冰提醒着他。
  “对,就是那小子!哦,不!是个女的。开始我在电视上看到,还以为是个男孩,问儿子怎么男孩也参加超女比赛,是不是评委们眼神不好使,看错了。你们知道儿子怎么回答吗?他说我是傻冒,说那样子是酷。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媒体怎么会这么引导祖国的未来啊!男不象男,女不象女,未来的祖国花朵们要都象那个叫春的模样,还有希望吗!”
  “哈哈哈!留洋博士还能忧国忧民,真是难得啊。”
  王老五大笑着说。
  “我是忧我那儿子,担心他也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到时候都不知道是要给他娶媳妇还是找女婿!”
  李云越说越幽默。
  “哈哈!李博士,你过虑啦!现在的孩子都这样。”
  寒冰被李云的话逗得那个乐呀。
  寒冰笑完转向王老五:“我听李博士叫你王老弟,具体怎么称呼?”
  “怎么?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吗,现在还问名字?不觉得很滑稽吗?”
  李云一头雾水的问。
  “是,我们是认识,可名还没相互认识呢。”
  王老五给李云说完后转过头说:“我叫王老五。”
  说完自己先笑出声来。
  寒冰也乐了,心想:‘还真有人叫王老五的。’李云特别郑重声明般插话说:“这个可是名副其实的王老五,还是钻石级别的哦!”
  “最近怎么没见你去健身俱乐部,是不是比较忙啊?”
  寒冰还真相信他的名字就叫王老五,不然怎么会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痴呆的呢。
  “哦,最近事情比较多,今天刚从老家过完年回来……”
  还没说完,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对不起,接个电话。”
  也不离开桌子,就接听电话:“你好,是段总呀!哈哈哈!以后都得这么叫你了。是吗?什么时候走,这周五呀,今天是周二。那后天下午吧,我为你和你夫人饯行。你夫人客气了,请你转达我的谢意。谢谢她的邀请,我心领了。恩!我来安排,你别管。好,那就这样,周四下午,我定好地方再联系你。哈哈哈!是,我正吃饭。没别的事情就挂了,拜拜!”
  王老五放下电话,呵呵笑着说:“是个朋友,这个周末全家要去香港了,约我见个面。吃菜呀,都凉了。两位还需要点什么吗?”
  看着两人问。
  “够了,够了,这是我吃过的粤菜最好的啦。”
  李云学着广式普通话说:“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想不到这家酒楼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可不一般呐!寒冰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李博士都第一次来,我一小小见习医生,来得起吗?”
  其实寒冰来过,和她表姐来喝过早茶,但她觉得没必要张扬。
  “春天来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踏青吧。重温一下学生时代的激情岁月,怎么样啊?”
  李云这是在帮寒冰找借口,约王老五呢。
  “好啊!好啊!这个冬天真是闷死人了,是该出去散散心。”
  寒冰拍着巴掌马上附和着说。
  “可以,再暖和点,找个两三天时间,开车出去,也算是自驾游啦。”
  王老五也同意:“我时间有的是,只是象你们上班的人可不自由,所以时间你们定好后通知我就行。”
  “那还不好办,我只要把班调一调,别说两三天,就是十天半月的也不成问题。那这么说定了,去哪里也由我来定,到时我电话提前通知你。”
  李云在玩乐上是行家,王老五是知道的,所以听他的没错。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5)陕北姑娘
  今天是周二,是郝冬梅到王老五公寓收拾屋子的日子。从一月份开始,她几乎每周二晚饭后都到王老五公寓来。
  第一次是杨汇音手术前带她来的,走进这间公寓,她惊呆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和她陕北老家的窑洞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汇音,你以前就在这里做事呀,你可真有福气嘞。”
  杨汇音给她讲怎么收拾,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把自己在这里住时做的事情告诉郝冬梅,唯一没说的,就是她和王老五睡觉的事。
  “你可以在这里洗澡,也可以看书,上网,甚至累了还可以在那上面睡。”
  杨汇音眼睛看着那床说,心里酸溜溜的:“只要走的时候整理好就行,这是这家主人说的,你不用拘束。”
  “有这好事?要真是这样,这家主人不就成上帝了嘛。”
  郝冬梅不相信的说。
  杨汇音茫然着说:“他就是上帝,对我来讲他是。”
  “甚?汇音,你刚才说谁嘞?”
  郝冬梅没听明白。
  “对了,这是那家人给的手机,现在你做家务,应该你用才对,以后他也好联系你。等会你留个字条在这里,把号码写下。”
  其实这手机是杨会音买的,算是报答她即将照顾自己的礼物。她从王老五给她买的肩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郝冬梅。
  “哦,还有手机呀?看来比上帝还好嘞,上帝再好,也不会给手机用嘞。”
  郝冬梅笑着接过手机,喜欢得不得了。
  杨汇音看着郝冬梅高兴的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默默的祝福着郝冬梅,也祝福着王老五。
  郝冬梅正在食堂吃着晚饭,因为还没开学,食堂里很冷清,没几个人吃饭,她边吃边看着本小说,听到手机响,看看是杨汇音打来的:“汇音,你在哪?在租的房子那呀?让俄去看看你吧?你甚时候让俄去嘛?都说好多次,就是没让俄去过。哦,俄正吃饭嘞,吃完就过去。好象都很久没人住,屋子总是和第一次打扫的时候一个样。恩,每次去都和上次一样的没动过。好,俄知道哩。拜拜!”
  杨汇音在那头挂上电话,关了机。她知道王老五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公寓,所以问问郝冬梅晚上要不要过去,希望他们俩能碰上,这样比自己介绍给王老五要好得多。唉!杨汇音叹口气,走进租的屋子。她一直不告诉郝冬梅在哪里租的房,是怕王老五找不到她而问郝冬梅。所以她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郝冬梅吃完晚饭,来到公寓,还是老样子,上周收拾过的,还原封不动,写的字条仍然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她把字条撕了,重新写:‘你好!我是郝冬梅,今天的屋子因为没动过,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你如果有不满意的,请及时通知我,我会尽快过来重新打扫的。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祝你愉快!’然后签上名,写上日期。
  王老五与李云和寒冰分手后,开着车到自己的公寓,在车里又给杨汇音打了个电话,仍然关机。他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很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写完纸条,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她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正想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后,门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在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脱出手,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点头哈腰的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方格上衣,脖子围了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得有些土气,可隐藏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
  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王老五看出这个土气的女孩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
  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边,把坏的手机扔进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不会这样嘞。”
  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嘞。”
  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掏,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已经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笑着给她说:“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
  他听出她是陕北人,王老五去过陕北,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
  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
  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哈哈大笑着说,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王老五把责任承担下来,确实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嘞,俄谢谢你。”
  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她走出玻璃门,小跑似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老五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的,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都来,可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以为是杨汇音留的,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元,他数出二十张百元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缸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的,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TOP Posted: 05-21 09:56 #12樓 引用 | 點評
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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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6)勾引王老五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
  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
  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
  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
  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种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很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渔港酒楼时,这里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
  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
  段向东老婆也笑呵呵的说。
  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
  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
  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
  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
  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
  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
  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
  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
  司马文晴走到段向东和他老婆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着向段向东老婆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武哥早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啦!”
  段向东老婆和司马文晴握着手说。
  段向东也和司马文晴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老五很尴尬的在那搓着双手,正左右为难。
  “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个说话的姐妹,不然和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我觉得孤单。”
  段向东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开口,先说了出来。段向东在背后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干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
  司马文晴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眯笑着问王老五,也学着段向东老婆一样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是吧?段老弟!”
  王老五心里却说:‘不介意才怪!’“那我们进去吧!”
  司马文晴说着去推轮椅,把段向东解放出来:“让我和大姐说说话,你就交给我吧。”
  这家酒楼虽然搞十年庆典,但也不耽误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厅招待来庆贺的客人。
  四人来到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间,这家酒楼专做全鱼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锈钢锅,相当于是鱼火锅。四个人围着桌子分开坐下,司马文晴和段向东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东坐王老五对面。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鱼头、鱼皮、鱼嘌、鱼丸、鱼籽,素菜要的是东北木耳、云南香菇、广东香芋、冬瓜、白菜、白果。有专门服务员给煮、捞、分。没要酒,给两个女人要了鲜猕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东却要了豆浆喝。
  司马文晴虽然和段向东夫妇刚认识,因为段向东老婆人很随和,所以她没一点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请客的主人一样,招呼着段向东夫妇吃喝。
  王老五一脸的无奈,还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谁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马文晴的礼物。
  “武哥,今天借花献佛,谢谢你的帮助,我段向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来,我们以饮料代酒,干!”
  段向东站起来右手端着盛豆浆的杯子说。
  “坐下吧,有必要这样豪言壮语的表决心吗?”
  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着手势让他坐下:“出去后,工作固然重要,但最关键的是尽快联系好的医生,把段夫人的病给治好。我向李博士问了他在国外的教授地址和电话,给,收好啦,尽快和他联系。”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全英文的名片递给段向东:“李博士已经把你夫人的病情资料从网上给他传了过去,但还没收到答复,等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真是感谢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
  段夫人拿起杯子,眼里好似含着泪花的说:“我会天天做祷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弟妹别这么说,我怎能受得起,你还是保佑段向东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婚的话了啊?”
  王老五说完举起杯子:“祝你早日康复!干!”
  四个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饮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着段向东问:“那边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司机和保姆请好了没?”
  “我在过年前先去把这些都办妥了,还找了在香港的一个同学帮忙,这次过去,公司可以挂牌了,到时候你和陈总也要过去的,是吗?”
  段向动在过年前就去做好了前期工作,这次回来主要是接老婆。
  “陈总是肯定要去,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等你把集团上市的事情落实了,我再过去为你请功。”
  王老五一般是不去凑这个热闹的。
  司马文晴听着他们的交谈,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拽了,原来是个拥有集团公司的人,还都快要上市了,心里嘀咕着:‘哼!姑奶奶我非治治他的锐气不可!非让他拜倒在我胯下!’心里想着,脚就开始动起来,把右腿往王老五的左腿上靠,上身保持的淑女样,脸上笑嘻嘻的和段夫人聊着家常,她的笑是经过训练的,段夫人又很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还以为眼前的女人做王老五妻子是再合适不过,心里真为王老五高兴,能找到这么个优雅漂亮大方的女人。
  王老五的左脚被碰到,看了看司马文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把自己的脚收了收,还以为是她无意间碰到的,仍然边吃边和段向东说着话。
  司马文晴刚碰到王老五的腿,他就迈开了,她仍然没看他,把腿再往他那里靠。
  王老五这回明白了,她这是在挑逗自己呢,心里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发骚也不挑个时候。’但并不反感,一个快两个月没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这样妖娆的女人挑逗下,还没反应的话,那这个男人肯定是有问题,要么是老得没法举,要么是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王老五这两样都不是,而且恐怕还比那些二十出头的还厉害,在司马文晴的诱惑下,不仅没再移开腿,反而往她这边靠过来。
  司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正经货!’开始用腿磨蹭着王老五的腿,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几乎可以迷倒任何人,包括女人。
  段夫人看着这样一张笑脸,似乎被感染了,心想:‘唉!可惜我这腿,要不然我家向东我也会让他笑得这么好看的。’想着看了眼段向东那总是愁眉苦脸的面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东也有心事:‘王老五怎么会忽然冒出个女朋友,这可不象王老五的活法,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他没看出司马文晴和王老五两人此时的腿正在亲嘴呢。
  王老五觉得那腿柔软且温暖,虽然穿着西裤,但司马文晴体内散发出的温度仍然让他觉得心痒痒的。
  司马文晴的腿钻到王老五的胯间,想用膝盖去顶他的敏感区域,可够不着,就把凳子往前和右边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进一步。
  王老五心领神会,也做着和司马文晴一样的动作,不同的是移动的方向是左边,这样,两人离得更近,两条不安分的腿,紧紧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呢。
  人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女人也一样,如果非要说女人有好坏,那么,女人的坏也是因为男人才变坏,因为男人爱女人的坏,当然男人是不会让自己老婆对别的男人坏的,老婆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坏,不能容忍对别的男人坏。这种不公,是历史悠久了,也是动物的本性,看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就可以解释男人的这种动物本性。那些雄性动物,为了得到雌性的欢喜,都用决斗来争交配权,甚至自己的雄性领地不容其它雄性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性动物的来犯,就会和它拼命,好象是在保护属于自己的雌性们,而自己想去霸占其它雄性动物的‘爱妻爱妾’,那也得有足够强壮的体魄,否则没法打败对方雄性。其实人这就是这样一种嫉妒和自私的动物,这种本性与那些动物没两样,而男人就是这样一种雄性动物,他们可以拥有很多的女性,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别的女性个个是骚货,个个是能给自己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这种欲望,遇到司马文晴这样主动表示欲望的女人,心里不高兴都不行,哪个男人会不高兴呢。
  四个人仍然有说有笑,不时王老五还哈哈的笑两声,段向东两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发生的一切。
  司马文晴很快的把膝盖顶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刚接触的一瞬间,王老五全身绷紧,怕段向东两口子看出,所以用两声哈哈笑声隐盖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
  司马文晴用膝盖揉搓着,从膝盖上传来他那里在慢慢变挺直起来,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觉得差不多了,她马上把腿撤了回来。
  王老五正在很受用着呢,突然没了揉搓,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马文晴,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心里才明白,她是在做着以前徐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象是钓鱼,想要得到就先给予,抛出鱼饵是为了得到鱼,等上了钩,鱼儿也就挣不脱啦。
  王老五想得没错,司马文晴现在就是把他当作鱼,而且是已经上钩了的鱼。而王老五也心甘情愿的当她鱼钩上的鱼,并且已经被钩住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7)久旱逢甘露
  杨汇音自从知道王老五回到了岛诚后,总是心绪不宁。手术的伤疤已经愈合,左腰位置留下个十厘米左右的伤疤,除了定期和母亲到医院做检查外,平时都可以在家养着。人的心思在闲暇时间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这两天的杨汇音是寝食不安,想见王老五的冲动时时有,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看到他哈哈大笑,想抚摸他结实的身体,想和他……爱情,她知道这就叫爱情,爱情是一味苦口良药,能医治病痛,但又很苦涩得难以下咽。
  “妈,我要到学校去一趟,晚的话就不回来了,你要早点睡啊。”
  杨汇音给母亲说。
  “你去吧,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也没好好的休息,同学也没能去见成。”
  她母亲晚饭后出去散步回来,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精神比没做手术前好了很多,人也显得年轻些,她还不知道是她女儿给了她一个肾脏,挽救了她的生命。
  “那我走了,妈。”
  杨汇音拿上包,和她母亲告别。她哪是去学校,她是要到王老五公寓,知道他今天不在,所以想过去看看,闻闻那屋子的味道。
  王老五把段向东夫妇送回家,司马文晴开车一直跟在他的车后,一同来到段向东家楼下。两人委婉的拒绝了段夫人的邀请,看着段向东夫妇进了公寓楼的门。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司马文晴很直接的问王老五,没一丝不好意思。
  “去你那吧。方便吗?”
  王老五回答,他可不想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他的欲望已经被司马文晴点燃,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既然要发生,还不如让它来得猛烈些,所以王老五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勇往直前。
  “跟在我车后面。”
  司马文晴说完上了自己的车,心想:‘我今晚非吃了这条鱼不可!’在上楼的电梯里,段向东给他老婆说:“也不知道武哥什么时候找的女朋友?我看那女人有股子邪气,不象个好女人。”
  “我看挺好的,不仅人漂亮,还很随和,那脸上的笑啊,自从见了面就没停过,让人看着喜庆。”
  段向东老婆是被司马文晴的笑给迷惑了。
  “漂亮有什么用,笑可以装嘛,不行,我得提醒武哥一下?”
  段向东好象自言自语的说。
  “你别,武哥难得喜欢上一个,你就让他开心开心吧。一个男人没女人哪成,何况武哥那身体,没个女人发泄开心一下,那不得爆了呀。”
  段夫人很能理解男人,是因为她从段向东身上体会到的,她回头看着段向东,神秘的笑着说:“今晚我想帮你做。”
  “到了,在上面三楼。”
  司马文晴走到王老五面前,王老五刚下车她就过来挽住自己的胳膊,抬头朝一座五层高的楼上看着说。
  “哦,这小区不错。”
  王老五抬头看了看,四周打量了一下说。
  “走吧,等会你就知道,我比这小区还好。”
  司马文晴的色是那种坏到家的色,王老五也许看上她的就是这点,他阅女无数,可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也是一片好奇心驱使,他笑呵呵的跟司马文晴上楼。
  杨汇音再次走进王老五的公寓,眼泪已经流满漂亮的脸盘,她把吊灯打开,看着整理得很整洁的屋子,回想着在这里的日日夜夜,仿佛梦中。这里是她的重生地,这里是她的爱,因为这里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睡觉生活的地方。杨汇音微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好象闻到了王老五的体香味。
  “请进吧,我的鱼。”
  司马文晴把门打开,色咪咪的笑看着王老五说,等着他先进去。
  王老五走进司马文晴的公寓,边脱鞋边四周打量起来。这是个标准的家庭住房,两个卧室,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装修得很有情调。
  “你一个人住吗?”
  王老五见司马文晴进来后也在脱着鞋子,自己却找不到拖鞋穿。
  “所以很寂寞,只有表妹偶尔过来住一晚,不过你放心,今晚她不会来的。”
  司马文晴穿着袜子,直接走上地板:“家里没拖鞋,你不用找了,是地暖,光着脚舒服。”
  见王老五还在看脚下,知道他找什么。司马文晴边说边把外衣脱了:“你随便点,别象个处男样,你又不是没和女人单独相处过。”
  “呵呵,到你这里,我还真有点怕。”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其实他才不怕呢。这是地暖房,地板是暖和的,虽说是早春,可也很冷,暖气需要到四月中旬才停。
  “你坐吧,我弄点酒喝,你喝红的还是白的?”
  司马文晴问。
  “红酒吧。”
  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
  “你可是个贵人哦,知不知道你忽悠我多少次了?每次都呵呵的说要请我吃饭,可一次都没兑现,今天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又被你给耍了。”
  司马文晴倒好两杯红酒,双手端着坐在王老五身边,把左手的那杯递给他。
  “前段时间我真的很忙,前天,刚从老家回来。”
  王老五解释着:“想着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呵呵,今天可巧了,竟然碰上,也省了我一顿饭钱。”
  “来,为我们再次见面,干!”
  司马文晴举起酒杯,和王老五的碰了一下,仰起头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王老五看着她那样子,心里还真有点愧疚,人家一个女子,那么三番五次的给自己打电话相约,而自己也的确有敷衍她的意思。
  “怎么?怕我下了蒙汗药吗?”
  司马文晴喝干酒,看见王老五还不动,凑过身来问。
  王老五也一仰脖子,喝干了杯里的酒。
  杨汇音洗完澡,穿着浴衣,躺在王老五和他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闭着眼睛,心中想着此时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手伸进浴衣里,自己抚摸起自身来,心里当作是王老五在抚摸她。
  王老五手还没放下杯子,就被司马文晴按在了沙发上。
  “还记得我说过要吃了你吗?现在你是条烤鱼,美味的烤鱼。”
  司马文晴边撕扯王老五的衣物边在他耳边说着。
  王老五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很高兴她这样,第一次被徐缨夺去童男之身的激动和慌张再次浮现脑海中,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认为司马文晴有些不对劲,原来她和徐缨有着惊人相似之处。是那种主动进攻型的选手,她们都是可以对自己感兴趣的男人毫无防备的进攻再进攻,直到自己也粉身碎骨为止。
  有的男人怕女人这样,有的男人却喜欢女人这样,还有的男人通吃,什么样的招都能接,王老五就是这样一个什么招都接的男人。他是个自信的男人,所以可以从容应付不同喜好的女人。
  司马文晴没有过多的在王老五上半身纠缠,手嘴齐用,直奔主题。
  王老五在司马文晴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势下,彻底的投降了,举起‘枪’来,等待着司马文晴的收编,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被她收编。当王老五的裤子拉链被撕开,注意,不是拉,而是被司马文晴撕开的时候,他心里喊叫着:‘用嘴用嘴!’他的想法被司马文晴的实际行动证实了,果然是嘴。
  司马文晴没有停留的意思,撕开拉链,手熟练的钻进王老五白色保暖内衣和内裤里,用手缴了他举起的‘枪’,并把缴获的枪从那两层白布包裹中抽出,直接收编进自己早已经等不及的嘴里。
  杨汇音躺在大床上,嘴里叫着哥,手却没停下,眼中还含有泪光,身子左右的摇摆起来。
  王老五在下面,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司马文晴给缴了械,自己的举‘枪’投降,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套取敌人情报,怎么能还没进入敌人核心就放弃了呢,所以他想到自己的使命,精神抖擞的一个仰卧起坐,抓起司马文情的头发,把被缴了的‘枪’重新夺了回来,象抓了个特务一样,把她扛到肩上,挺着‘枪’朝其中一间卧室走去。
  司马文晴正得意着自己把敌人战胜的时候,没想到敌人太狡猾,原来是假投降,自己稍放松警惕,就被对方给轻松的反了水,被扛到了肩上。而自己却没有半点力气挣扎,酥软的任由敌人把自己带向他的地盘。
  杨汇音觉得浴衣太碍手碍脚了,向上弓起身子退去浴衣后再次躺下,这样身子舒展了很多,手也自由了很多。
  段向东家,他老婆坐在轮椅上,段向东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段夫人正收编着他的‘枪’,而段向东脑子里却想着司马文晴的裸体样子会是什么样。
  王老五扛着司马文晴,进房间后先开了灯,把肩上的司马文晴放倒在一张单人床上,用‘枪’指着她,怕她反抗似的,开始解除她的武装,比起第一次与徐缨,王老五可熟练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一员猛将,对付个这样的敌人还是小菜一碟,没几下,就彻底的撕开敌人的防线,与司马文晴的司令部见上了面,这是个爱讲究的司令部,打扮得很漂亮,那个象个枪眼的肚脐下,贴着个象是被烤熟了的红螃蟹做的商标,往下就是通往司令员住所门口,伪装的茅草经过了细心的修剪,象贝克汉姆世界杯时候的发型,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打了这么多年战的王老五这次可真是见识了,竟然还有给这里理发的人,理得还很时尚。
  司马文晴没想到王老五这么老练,从容不迫的就让自己乖乖反了水,还很得意自己投靠了明君,心情的激动在身体上完全表露无疑,胸前的两个褐红色军功章激动得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那个红螃蟹在腹部随着肚子的起伏象是在向上或向下爬动,司令部位置的茅草伪装,正一上一下的抖动着,似乎感到在敌人‘枪’口俯视眈眈的指着下而害怕得发着哆嗦。
  王老五为了和敌人打成一片,套取重要情报,只能委曲求全的也解除自己武装,但留下了那支就算死也不离身的‘枪’,此时‘枪’口正对准敌人司令部门口,准备奋不顾身的往前冲。
  司马文晴彻底的被征服了,司令部打开门的迎接着来收编的队伍,还准备了热乎乎的功能饮料作为犒劳,司令部里的红烧肉已经熟得在门外就能闻到香味。
  王老五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已经两月没闻到肉味的他,一个猛虎扑食,就钻到司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里,即使遇到点点的抵抗,也在他的肉搏战中全给消灭干净,直奔肥嫩的红烧肉而去。
  杨汇音把中指探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也正是王老五冲进司马文晴司令部的时候,杨汇音和司马文晴同时在不同的床上用不同的声音叫出来,杨汇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马文晴叫的是MYGOD!一个喊着哥,一个喊着上帝,王老五现在既是哥又是上帝。
  段向东忍不住的差点喊出司马文晴的名字来,全身颤抖着开始释放能量。
  王老五翻来覆去的检查着司马文晴的司令部,不能给她留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作为战败者,司马文晴心甘情愿的由着王老五蹂躏着,而且是很舒服的被蹂躏着。
  杨汇音却是在想象中被蹂躏,被思想和灵魂蹂躏着,和司马文晴相同的是都很舒服,不同的是自己的司令部里只有自己的中指,而司马文晴的司令部里却有着本应该此时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老五的头脑中,浮现的是杨汇音,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杨汇音的身体里,所以他把这两个月来的相思和渴望,全都发泄在司马文晴的身上,感觉是那么的舒畅。而司马文晴从回国到现在,才真正尝到了自己钓起的烤鱼味道,那些痛苦的渴望日子,换来的是如此酣畅淋漓的甘露,她这朵快要枯萎的花,在王老五的蹂躏下又开始绽放开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8)花儿朵朵香
  王老五是在司马文晴瘫软着熟睡后离开的,象做贼一样。
  累得都没法睁眼的王老五,还是觉得应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司马文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心却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过,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但都与这次不同,最起码和陌生女人做完后,会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和性压抑得到释放的轻松,即使是暂时的,可毕竟还是心里接受了。在司马文晴身边,躺了快两个钟头,也找不到点点的温情,有的只是满足后的空虚,思想和身体的空虚。他看着司马文晴赤裸的身体瘫爬在床上,那迷人的曲线,怎么也勾不起王老五留下来的欲望,于是他象做贼一样的捡起地板上的衣物,走出房间穿好,悄悄的走了。
  杨汇音在大床上都快睡着了,从手术后到现在,今晚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的自慰除了和王老五那次外,这是独自完成的第二次,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做完后很是疲倦,伤口处还有点隐隐的痛。就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中,心口一阵阵的象针扎一样的疼,被疼得完全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右手捂着裸胸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稍微好点后。心里就奇怪的想:‘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我不该睡在这?是他要回来了吗?要是他返回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回去呀?不行,我得走,否则会前功尽弃的。’杨汇音似乎和王老五心灵相通般,想到了他会回来,她也怕自己睡得太舒服了,明天起不来,王老五要是一早的过来,不就撞见自己了嘛,那样自己要离开他的决心不也就动摇了嘛。她想到就做,马上起来收拾床,并把浴衣放回原位,匆忙穿上衣服,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是否恢复原样。
  王老五上车后,实在很困,决定不再回别墅,到公寓只需十几分钟,所以他把车朝公寓方向开。在车上,满脑子的刚才和司马文晴激烈交战场面,他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想,看看车了的时钟,已经快十二点,想打个电话给杨汇音,觉得也太晚了。
  王老五那天在电梯门口被郝冬梅撞坏手机后,重新买了手机,可存在手机里的号码没了,他马上给移动公司打电话问杨汇音的号码,因为那号码是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所以很快查到,当时试着打过,可杨汇音还是关机。
  杨汇音下了电梯,拿出手机开了,边给郝冬梅打电话,边拦住路边的出租车,才刚上车,走了不到五十米,王老五的车也从对面拐了过来,她一看是王老五的车,忙把头低下,等王老五的车过去,她让出租车司机等等。在车里,她回头从车的后窗玻璃看见王老五正和保安说话,和见到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此时自己是坐在车里。那保安把车开走后,王老五还站在那里,朝那晚杨汇音站的地方看,他呆呆的看了一会,低下头无奈的走进公寓。坐在出租车里的杨汇音此时满眼的泪花,嘴里小声的说着:“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王老五走进公寓,没洗漱就抹光衣服钻进被窝,鼻子里闻到淡淡的体香,是自己熟悉的杨汇音的香味,床单和被子也有暖暖的感觉,但他没多想,以为自己想杨汇音想得痴了而发生的错觉。很快,他进入了梦乡。
  杨汇音见到郝冬梅时,郝冬梅一个人在宿舍,因为没开学,别的同学还没返校。
  “汇音,你是咋的啦?是不是哭过哩?”
  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我怎么会哭呢,可能是天太冷,加上风也大,把眼睛冻红吹红了。”
  杨汇音双手揉揉脸挤出点笑容回答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你也想俄哩?”
  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俄一个人住在这空空的房子,可寂寞哩,你来啦,今晚俄就可以睡得塌实些!”
  杨汇音把包和大衣挂在门后:“快睡吧,我是专门来陪你的,出院后都没见过你,我想你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这样也暖和。”
  郝冬梅欢喜的拍着手。放假后,学校的暖气也放假了,所以郝冬梅每天晚上要睡很久,四肢才会暖和。听杨汇音说要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高兴了。
  寒冰十二点半交完前夜班,回到自己那个单身宿舍里,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已经从李云那得到了王老五手机号,就存在自己手机的第一位上,可她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是她轮修,所以还不想睡,进卫生间把洗澡水烧上后,躺在床上看起内科书来。
  在大学的宿舍里,杨汇音和郝冬梅挤在一起睡,两人说着话。
  “汇音,你好柔软哦!”
  郝冬梅搂抱着杨汇音,手碰到她穿着保暖内衣的胸前。
  “你也很柔软啊,很有弹性。”
  杨汇音被郝冬梅碰到身体,痒痒的,所以笑着也去摸郝冬梅的身体。
  “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别碰俄!”
  郝冬梅用手抵挡着杨汇音的手,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男生摸过,我才放手。”
  杨汇音问。
  “没,俄才不会让那些男生摸呢。哈哈哈哈!你饶了俄吧!”
  郝冬梅笑着回答。
  “真的没有?难道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
  杨汇音还是没停手的摸着郝冬梅问,她想知道郝冬梅有没有心里喜欢的男生,要是有,自己也许还可以说服自己重新回到王老五身边,要是没有,那把她介绍给王老五是对的,当然,自私的想,杨汇音希望郝冬梅已经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才没呢。哈哈哈哈哈!快放手汇音,俄快喘不过气哩!”
  郝冬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杨汇音放开手,心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但又觉得很庆幸,自己可以死心了,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根本配不上王老五。
  “汇音,你呢?有你喜欢的男生吗?”
  郝冬梅缓了口气,问。
  “我呀?有,但人家不喜欢我。”
  杨汇音这样说是有用意的。
  “谁呀?是俄们班的吗?”
  郝冬梅有些惊奇的问。
  “不是,是个很酷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
  杨汇音接着问:“你有那么多男生追,怎么就没看上一个呢?”
  “唉!俄连以后的命运怎么样都不知道,整天的拼命挣钱养活自己,哪有心思想这些呀。”
  郝冬梅想想自己的不幸,叹口气:“汇音,那家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月哩。”
  “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你是不是怕拿不到工钱啊?”
  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
  “是哩,要是那家人出了甚意外,俄不是拿不到钱了吗?”
  郝冬梅确实这么想的。
  “别瞎说,怎么会出意外呢?你下周去,我保证你能看到个信封,里面肯定有这两个月的工钱。”
  杨汇音已经去过,并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这样说。
  “真的,你咋知道的?”
  郝冬梅很奇怪的问。
  “以前我也是有两个月没拿到钱,到第三个月初就拿到了。”
  杨汇音掩饰着说。
  “那太好了,下周就要开学,俄还要买些东西哩。”
  郝冬梅这下心里塌实了。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
  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
  郝冬梅问。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两个有着不同灾难的女孩,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寒冰在浴室里,正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双乳高耸,在手洗着头发时,双乳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流淌到地面上。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身子,搓着搓着,不自觉的想到王老五,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在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私处还隐隐的有酸胀感,身子一动,还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她看看房间,笑了,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卧室。
  司马文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吧,她把这样特殊的初夜权给了王老五。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自己读的一所商学院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她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每次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司马文晴起来,光着身体,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睡着睡着,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了,她有些恍惚的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一看号码,不记得是谁了,本不想接,但又怕再打过来:“是你呀,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被你表妹撞见,不就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了。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
  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王老五吸完烟再次钻到被窝里,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幻想,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王老五的手,是王老五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样。在病人的眼里,寒冰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尽量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了,有的是自己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此时就很寂寞,尽管已经有过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的经历,但她其实还仍然象个处女,身体虽然不算了,可她对性的理解,还只能算个处女,属于心处身不处的女人。她此刻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喜欢的男人,心灵都可以被这个男人打开,那身体自然也开始为这个男人打开了。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几个女人,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享受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幸福,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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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9)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了。在中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几个球友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王老五回到别墅,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杨汇音赤身裸体的躺在身边,她那对漂亮的半球型乳房在自己眼前晃荡,迷人的缝隙撩拨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一会又是江雪,她总是一身白裙,象个仙女飘到眼前,自己正要伸手去抓,去把她抱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一时哭一时笑的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着,让自己心痒难耐。
  王老五就这样做着囫囵梦,烧得他盖上被子也冷,不盖被子也热的烦躁不安。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他是学医学的,知道坏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可能肺部有了感染,不然不会有胸痛,他急忙切起来,给李云打电话,手机没打通,提示关机了,他只好打他家的座机。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着夫妻游戏呢,李云把她那个漂亮的老婆双脚高高的举起,哼哧哼哧的在他老婆那个水帘洞里进出着,整得他老婆仰躺在床上不断的哎哟哎哦的叫唤。两人正在兴头上,突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李云身下的宝贝软了一半,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从老婆体内滑了出来。他想起来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他去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
  李云没办法,刚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还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这天寒冰上的是后夜班,她从自己的单身宿舍出来,要路过门诊才到住院楼,她刚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她心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车祸。刚想完,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住院部内科的的李云李主任一声,让他赶快来。”
  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可寒冰还是听出是王老五的声音,已经快走过门诊大楼的她,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她跑进去一看,果然是王老五,问门诊的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急性肺炎。寒冰请值班医生开了药后,让护士很快的给他挂上输液瓶,她亲自给王老五办理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寒冰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喊他。
  李云把座机挂断后,在老婆的手和嘴帮助下,已经软了的狗肠子再次挺直了起来,重整旗鼓,抖擞精神,把老婆翻过身去,从后面挺进中原,继续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整得累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喊他,接着门铃也响了起来,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刚才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寒冰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带着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她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
  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
  寒冰请求说。
  “好的,那你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王老五不再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非典,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
  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
  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
  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
  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非典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
  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
  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
  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
  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
  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寒冰的脸更红了。
  “可我还没在女人面前尿过,你盯着看,我尿不出来。”
  王老五苦笑着。
  “谁盯着看啦,我才不看呢,丑死啦。”
  寒冰说着把头迈开:“我不看,你尿吧。”
  王老五见她那羞涩样子,下面的命根因为尿憋加上寒冰身上的香气,刺激得早已挺立起来。用一只手掏出来,要尿准白色抽水马桶,他还得弯着腰。
  寒冰听着哗哗的尿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忍不住的偷偷回头看,没见到整个,而是看到了个头,见是那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挺起,羞得忙撇开头,心里想:‘他怎么会挺起来了呢?是因为我而挺的吗?’想到是为她而挺,心里更不自在了。
  “喂,我已经解决好了,可以出去了吧?”
  王老五把命根赛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可那小弟弟还是把裤子顶了个帐篷,他凑过头到寒冰脸旁说。
  “啊!哦!好了!”
  寒冰听见他说话,心不在焉的一回头,正好碰上王老五的嘴吻在了她的唇边。
  王老五也没想到会这样,忙红着脸把头缩了回去,嘴唇上似乎还留着寒冰的唇温。
  李云睡了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四点过几分,觉得王老五也差不多应该醒来,穿上鞋来到病房,可没人,见卫生间门开着,把头伸进来看,正好看见了两人亲嘴的动作,在门口哈哈笑起来:“不就是亲个嘴嘛,干嘛跑卫生间里躲着呀,在床上亲多舒服嘛。哈哈哈!”
  王老五刚把头缩开,听见李云在门口的说话,看看寒冰,见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人,那模样更加可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昨晚你是不是忙着收拾嫂子,所以没接电话!”
  他这招很灵,把李云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唉!啊!哪有啊,是没接上,你别误会。”
  李云给王老五使使眼色,意思是说还有寒冰在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改天我亲自问问嫂子得了。”
  和寒冰走出卫生间坐在床上:“是肺炎吗?”
  这话是问李云的。
  “是啊,急性肺炎。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非典呢,有X片子,你要不要看看?”
  李云回答着,走过来:“你躺下,我再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看见寒冰正红着脸看自己,给她做个鬼脸,逗得她噗嗤的笑出声来。
  “恩,好多了,可不能抽烟哦。”
  李云拿开听诊器,回头给寒冰说:“你把他口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给没收了,严禁他吸烟。”
  “遵命!”
  寒冰说完走到挂着王老五外衣的衣架边,开始搜口袋,把打火机和香烟都拿了。
  “你再好好躺下睡一会,估计三天后可以出院了。”
  李云把被子给王老五盖上说。
  “三天?你不怕把我给憋死呀!”
  王老五说这话时是看着寒冰的,准确的说是看着寒冰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为了你的健康,你就忍忍吧,这个我暂时保管着。”
  寒冰说着摇摇手里的香烟。
  “是啊,昨晚可把寒冰这个丫头急坏了,还哭了呢。是吧,我们的美人。”
  李云回头取笑着寒冰。
  “谁哭啦?才没呢。”
  寒冰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以后王老弟的一日三餐就教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哦。”
  李云打着哈欠接着说:“岁数不饶人哪,我得去睡一会,寒冰就陪在这里睡吧。”
  说完神秘的对王老五笑笑后走了。
  李云这话说得寒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王老五忙打破寒冰的尴尬:“你也去睡一会吧,看把你累得眼圈都发暗了呢。”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还是陪陪你吧?”
  寒冰不忍心把王老五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用,等吊瓶打完,我按铃叫护士就可以,你去睡吧,不然我也会心疼的哦。”
  王老五说的不是客气话,他的确会心疼,见这么个美人为了自己熬夜,那种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不由自主的产生。
  “我还是等你输完液再睡吧,现在也没什么睡意。”
  寒冰决定还是留下,坐在凳子上说。
  “也好,我们说说话吧。”
  王老五半坐起来:“当医生很累吧?还要值夜班。”
  “我喜欢这个工作,其实也不怎么累,只是刚开始来的时候,见到病人去世,心里会很难受,觉得没尽到自己的责任。现在好象麻木了一样,已经习惯了。”
  “你还记得我们医学生誓词吗?”
  王老五问。
  “虽然不能全背下来,可开头几句还是记得的。”
  寒冰知道他问这个的目的,是要自己永远牢记‘性命所托,生死忧关’的誓词告戒。
  “那可是作为一个医生一辈子的职业操守啊!当今还有几个医生能记得呢!你可不能被世俗污染了,每一个到你手里的患者,都应该一视同仁。”
  王老五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为了摆脱家里的穷困,只能弃医从商。
  王老五是学医学的事情,寒冰是从李云口中知道的,她向李云打听了他很多情况,知道些他的事迹,包括在大学里的,但不知道他在大学里喜欢过一个女同学:“原来你根本不叫王老五,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说你的名字时,我还真以为你就叫王老五呢。”
  “哈哈,现在知道了,不会以为我欺骗了你吧?”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问。
  “别说话了,还是好好睡一会吧,啊。”
  寒冰站起来让王老五躺下,给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再说话。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0)此情绵绵
  杨汇音不知道王老五病了,也不知道王老五病得很香艳,在医院躺着还有美女陪着。司马文晴也不知道王老五的病,她打过电话,但都关机,以为他为那一夜的缠绵而害羞,专门不想接自己电话才总是关着机的,她很舒服的被王老五整了后,象是久旱的花朵,再次遇到甘露而又恢复以往的娇艳欲滴了,她这个高傲的女人,在王老五那勇猛的进攻下,彻底的投降了,并盼望着再次被征服,等待着王老五再次来占有自己的身体。郝冬梅就更不知道了,她只为没拿到工钱而想王老五,尽管自己没见到过这个男人,可她为他做事,就应该拿钱,可是两个月来,自己一分钱都没拿到,虽然杨汇音说肯定能拿到,但在没看到钱之前,她还是心里不塌实。
  杨汇音想王老五想得心都痛,但她又忍着不去找他,也不打电话,尽管很想打,可她为了离开他,只能把对王老五的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中,更不接他打来的电话,甚至连手机都不敢开,怕见到他的来电而忍不住的接听。杨汇音想王老五会和往常一样,在周末到公寓去的,她从周五晚上就去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里等,目的只有一个,想远远的看上王老五一眼,解解心头的相思之苦。可王老五到周日晚都没出现,杨汇音根本没想到王老五那样的身体会得病,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只认为他是没时间,或者是到外面去了,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独自难受。
  司马文晴仍然很专心于她的酒店管理工作,虽然时不时脑子里会冒出王老五的身影,但并没影响她正常上班,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没那些沉迷于爱情深渊里的女人常有的毛病,她不痴迷于爱情,因为她不相信爱情,她只相信性,只有性是最真实的,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玩的,她与自己的表妹在这方面的认识,完全是不同的,她想王老五,想的是他的身体,就象男人想某个漂亮女人的身体一样,她需要的是王老五那强壮而有技巧的身体,她在他的身体下,能彻底的放松,享受到人间最美的快乐。她父亲的心脏病在加重,几乎不能去酒店了,所以她把酒店管理的责任担当了起来,从早忙到黑,事情千头万绪,她也终于明白了父亲这些年为这个家,为这个酒店,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也能理解父亲为什么在母亲刚去世就和现在的阿姨在一起,要是这几年没有阿姨照顾着,他恐怕早就累垮了。
  郝冬梅想:‘今天是周二,又是去收拾公寓的日子,希望能象汇音说的那样,拿到钱。’她吃完晚饭,坐公交交车来到王老五公寓。
  进门的第一眼,她到处的找杨汇音说的信封,在茶几上,她果然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鼓鼓的,象是正在那等待着她来拿一样,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打开一看,都是一百元的崭新钞票,她抽出来数数,整两千。见字条上多加了几行刚劲有力的行书字,拿起来看:‘你好,你的工作我很满意,谢谢你!这是两个月的工钱,请查收。虽然没人住,但你仍然每周坚持来打扫,说明你对这个工作很负责。我很抱歉拖欠了你这么久工钱,请你原谅!王。某年某月某日。’郝冬梅看完后反到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没打扫几次,虽然每周的来,可每次来都没人动过,所以自己当时还觉得占了便宜的高兴呢,现在见到这么多钱,开始觉得拿这么多也不对。于是很小心的数了一千元出来,另一千元仍然放回原来的信封,并在纸条被面写道:‘王先生。我想这样称呼你应该没错吧?钱我只能收一千,其实也很多了,谢谢你的慷慨,你是个好人。对了,冰箱里的饮料和牛奶有些已经过期,还有部分蔬菜也快坏了,所以我把它们都丢了,你不会介意吧?只是怪可惜的,以后少买点好吗?要知道,还有些人可是连水都吃不上呢。郝冬梅。某年某月某日。’她把写好的字条仍然放回原处,看看有人来住过,就把床单换了,到卫生间擦洗了一遍浴缸和玻璃,把浴衣和床单一块拿到楼下洗衣店。
  王老五这两天过得比神仙还自在,早中晚,都有寒冰给带来好吃的,还把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来给他用,满足他一切需要,除了不让抽烟外,几乎24小时的陪着他,两人讲些儿时趣事,聊些大学生活。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即使是仇人,都能成朋友,何况王老五对寒冰本来就有好感,加上寒冰对他的爱恋,两人把医院病房当家里一样。王老五自从找不到杨汇音后,心里一直空空的,经过这两天和寒冰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把杨汇音暂时抛到了脑后。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两天把你闷坏了把?”
  寒冰坐在凳子上给他削着苹果。
  “怎么会闷呢,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医生陪着,叫我住上多久都成。”
  王老五坐在床上看着寒冰眯笑着说。
  “你可越来越象李博士了,给,把嘴堵上就不会说胡话啦。”
  寒冰把苹果递给他,装着一恋严肃的样子。
  “哈哈哈!这就叫近墨者黑。”
  王老五笑完咬了口苹果。
  “以后可得注意不要再淋雨,看着象个运动员,没想到这么脆弱。是不是没吃好饭呐?”
  寒冰知道他父母回了老家,没人给他做好吃的。
  “是呀,要不以后天天和你吃,怎么样?”
  王老五嘴里嚼着苹果含糊的说。
  “我要的伙食费可不低,再说我可不会做什么菜,你能吃得下吗?”
  寒冰心里欢喜得差点就说好啊好啊。
  “那你每天送来的三餐为什么都那么好吃啊,吃得我都长胖了。”
  王老五知道她肯定是在外面买的,但不说破。
  “我都是买的,我就不信你会吃不出来。”
  寒冰看着他笑着回答。
  “经过你这位大美女的手,即使不好吃,那也变得好吃啦。”
  “你还真是近墨者黑了啊!”
  寒冰说着在王老五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今晚别在病房呆着啦,带我出去走走吧?求你了,漂亮的寒医生。”
  王老五象个孩子似的要出去玩。
  “要是李博士知道你不在,还不把我给臭骂一顿。你还是老实的呆在这里吧。”
  寒冰也想和他出去走走,可又怕李云骂,李云这两天每天要来好几趟。
  “听说电影院放加勒比海盗三,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可是好久没看电影了。”
  王老五这么一说,把寒冰的心给说动了:“可李博士知道了怎么办?”
  “你放心,他今晚不会来,你也不上班,以后可没机会了,去吧?啊!”
  王老五说着下床穿衣服。
  “汇音,俄拿到工钱了,俄请你去看电影吧,加勒比海盗三,星期二半价。”
  郝冬梅从公寓出来,给杨汇音打电话报着喜讯。
  杨汇音刚把手机开开,就接到郝冬梅电话。听她那高兴样,不想破坏她的情绪,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再说自己也很长时间没看过电影了。两人约好在电影院门口见。
  王老五和寒冰到电影院,刚好几分钟后有一场开影,寒冰买了票,挽着王老五的胳膊,找到第4放映厅,里面正在播放开影前的预告片,他们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找到10排,一前一后的往里走。
  杨汇音和郝冬梅坐在13排,当王老五和寒冰往里走的时候,杨汇音看见了他,见有个很时尚的漂亮女人陪着,心里就象是打翻了醋瓶子,看见两人很亲密的坐下,恨不得冲上前去给那个女人两个耳光。电影开影了,她根本不知道影片中放的是什么,只用双眼紧紧盯着王老五和寒冰,眼泪哗哗的流。女人的醋总是随时满瓶的准备着,只要需要,想倒就倒,酸得心寒。杨汇音虽然是主动离开王老五的,但突然见到王老五领着个女人出现,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心理打击,本来这个男人此时应该和自己或郝冬梅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的,自己那早已经盘算好的计划,就要被那个女人打乱,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他只能和郝冬梅好。
  王老五和寒冰哪知道后面有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呀,两人完全被电影情节吸引住,寒冰看到紧张处,用手死死抓着王老五的手,疼得王老五龇牙咧嘴的想叫唤,但又得忍着,毕竟是公共场所。
  电影放完,杨汇音的泪也快流干了,她拉住郝冬梅,不让她马上走,找借口说人多,让前面的走了再走。而她自己自始至终紧盯着王老五和寒冰,看到寒冰挽着王老五的手朝放映室外走,心想:‘完了!这下完了!他们还真是在谈恋爱!’回学校的路上,杨汇音给郝冬梅说:“你以后周五晚上再去打扫公寓吧,平时学习紧,周二在图书馆自习,好吗?”
  “为甚?不是说周五那家人回来住吗?要是俄正收拾的时候他们回来,多不好哩!”
  郝动梅很奇怪杨汇音会忽然这么说。
  “这样你也可以见见那家的主人啊,总不能不见吧。”
  杨汇音解释着说。
  “你说的是哩,俄也可以看看对俄那么好的‘上帝’长甚样。”
  郝冬梅是个纯朴的姑娘,她根本没往别的方面想。
  “那你这个周五就去吧。”
  杨汇音有些等不及的说。
  “可俄今天刚收拾完哩,下周五再去吧。”
  郝冬梅回答。
  “哦,对,那就下周五去吧。”
  杨汇音眼睛还在朝前看着,已经没了王老五和寒冰的身影。
  王老五说什么也不要寒冰再陪他,要她回自己宿舍里好好的睡觉。寒冰也的确是累了,连着三夜没怎么好好睡过,于是同意了王老五的建议。
  王老五把她送到医院职工住宿楼下,问她在几层几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洞里才离开回病房。
  “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如果二次感染的话会是什么结果吗?你不要命啦?”
  李云在病房里等着,见王老五进来,表情很严肃的说。
  王老五知道这是为他好,所以笑笑说去散步了。
  “寒冰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李云朝后看,没见到寒冰。
  “哦,我让她回家去睡,这几天把她累得够戗。”
  王老五进卫生间小便后出来说。
  “你呀你,怎么就不把她给办了呢。多好的机会,以后可没这机会了啊。”
  李云坏的时候就象个性变态。
  “看你说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说办就把人家给办了呢,我又不是色情狂。”
  王老五瞪他一眼,开始换病号服。
  “难道你真的没点那意思?”
  李云接着说:“你先躺下,我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把衣服往上搂起:“有意思又怎么样,这事情不能急,要水到渠成最好,亏你还是有老婆的人呢。”
  “别说话,吸气,呼气。恩,没有痰鸣音了,明天可以出院。”
  李云收起听诊器:“你小子还真有耐心啊!对了,出去玩的事情得往后推,你的病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我都计划好,我老婆也准备请几天假,可被你这病给打乱,下个月吧,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你看着办吧,我要睡了,你出去吧,有你在,我是没法睡觉的。”
  王老五说着自己拉上被子。
  “有寒冰那美人陪床,这两天你可是过上了神仙日子喽。”
  李云连出门丢下这么一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1)寒冰遭奸
  王老五出院,是寒冰开车把他送回别墅的。这是寒冰第一次到他家,也是王老五第一次带单身女人到家里,要是他母亲在的话,还不高兴坏了。
  寒冰早知道他是个钻石王老五,所以不奇怪他有这样的房子,再说她也不在乎他是穷还是富,要是富,自己也不缺钱花,过得比一般人还舒服,她是看上王老五的人。
  进门后,家里的保姆不在,王老五让寒冰坐在客厅,自己上楼换了衣服下来,问寒冰要喝点什么?寒冰说不喝,提出要参观一下他的房间,她想看看一个单身男人的卧室是什么样的,于是王老五带着寒冰到楼上。
  寒冰走进王老五的卧室,看到的是一个单身男人很优越的住所,在王老五的卧室里,寒冰有些心猿意马,尤其是看到那床,根本不象单身男人的床,而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床上铺的是天蓝色纯面床单,象一个小小的海洋一样,让人看着只想脱光了跳进去,在里面尽情的游个痛快。
  寒冰看着大床,脸开始发烧,整个身体开始有股暖流从头到脚的流动起来,她慢慢转身,眼睛里充满欲望的看着王老五说:“你可不可以吻吻我?”
  王老五站在寒冰身后,看着她优美曲线的后背,真想上去搂抱她,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他正想着呢,寒冰却转过身来的要他吻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主动说出口要亲吻的,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寒冰走上两步,主动的把唇印在王老五的唇上。这一动作,让王老五忽然想起在医院卫生间发生的偶然相碰,嘴唇烧烧的,感觉寒冰的唇是那么的柔软温暖。当寒冰的唇要离开的那一瞬间,王老五用手楼住了她的腰,把寒冰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微张开唇,把舌头送进寒冰的嘴里,感觉寒冰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更加紧密的贴在王老五的怀中。
  本来寒冰已经想放弃了,她贴上去的唇没被王老五接受,心里很是沮丧,正要离开,忽然被王老五楼住了腰,是那种很有力量的,同时自己的嘴里伸进了他的舌尖,滑滑的很有韧劲,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成了一片空白,闭上双眼,认真的体会着自王老五那温柔而富有激情的亲吻,整个身子象是没了骨架的支撑,软软的瘫倒在王老五怀抱中。
  王老五的手在寒冰的腰部和臀部游走着,用心的体会着寒冰若兰的香气和身体的柔软。好象这样还不够,他开始用手把寒冰的上衣往上撩,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到寒冰那缎子般滑腻的肌肤,听到寒冰娇吟了一声。
  寒冰有些心急的等待王老五更进一步,希望他把自己抱到那象海洋般的床上。
  “是健武回来了吗?是不是在楼上啊?”
  家里阿姨很不是时候回来了,她的声音惊吓住了正在亲热的王老五和寒冰,那阿姨边问还边往楼上走。
  王老五和寒冰听到阿姨的声音,两人象是清醒了过来,还听到脚步声,赶忙分开,各自整理起身上的衣服。王老五忙回答:“阿姨,是我在楼上,和一个朋友一起。”
  那阿姨听说有客人,也证实了是王老五回来了,她还怀疑是坏人进来了呢,所以松了口气,不再往楼上走:“要我准备点吃的吗?”
  “不用了,我们就下来。”
  王老五看着寒冰,笑着回答阿姨的问话。见寒冰的脸还羞红着,走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们下去吧?”
  寒冰没有留下来吃饭,交代了一些王老五要注意的事项,并和王老五约好周五晚六点一起吃晚餐,王老五到时去她宿舍里接她,就驾车离开了。
  杜云海是岛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靠他老爸的权势,到处粘花惹草,哪里有个漂亮女人,那里就不得安宁。寒冰到岛城医院没多久,就被这小子盯上,和他一起盯上的,还有几个都是岛城市政府市委领导的子女,快两年了,因为相互之间都有些势力,加上寒冰对他们从不给好脸色,所以一个个都没得手。
  周五这天,杜大公子和几个哥们打赌,说今晚就要把寒冰给办了,那些公子哥们取笑他说要是办不了就钻他们的裤裆。于是杜大公子为了壮胆,喝了大半瓶五粮液,开上他那辆红色法拉利呼啸着奔医院单身职工宿舍而去。
  王老五在周五下午五点,早早的把自己收拾利索,准备好要去和寒冰约会,他还真有一种恋爱了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和杨汇音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是那种有点甜甜的激动感,不完全是亢奋,但又比亢奋还急迫。他开上车子,朝医院奔去。
  寒冰五点下班后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在镜子前正打扮着,身上还穿着内衣,还来不及穿衣服,就听到了敲门声,心里想:‘这么快就到了?’看看时间,才五点四十。忙说:“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杜云海在外面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才敲了两下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寒冰让他等一下的声音,心里痒痒的觉得今天有戏,以为寒冰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呢。
  寒冰穿上衣服,边开门边说:“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到的。”
  开门见是杜云海,瞪了他一眼,想把门关上。
  杜公子见朝思暮想的美人笑着开了门,把个臭烘烘的嘴凑上去:“是不是等我等急了呀?”
  话刚说完,见寒冰瞪了自己一眼,就要关上门,他哪能错失良机啊,双手一使劲,把门推开,同时也把寒冰给推翻在地上。
  寒冰一小女子,哪是这个欲火烧身无赖的对手,被杜云海推翻地上后,有些惊慌失措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同时,往后缩着身体。
  杜大公子见她惊吓成这个娇模样,不仅没觉得自己错了,反而加剧了身体里的欲望,瞪着那双发红的兔子般的眼睛,色眯眯的笑着说:“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么长时间了,你连一个手指都不让我碰,而我,整天的为你睡不好吃不好的,今天,我非把你给干了不可!”
  说着,朝寒冰扑了上去。
  寒冰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刚站起半个身子,又被杜云海扑倒在地上:“你这个流氓!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寒冰用手撕打着杜云海,脸躲闪着他那张臭嘴。
  “你喊呀!喊人来呀!我今天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办了!让那些人看看爷我是怎么干女人的!”
  杜云海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着对付眼前的美人。俗话说酒色之徒酒色之徒,杜云海把这个称呼演绎得有声有色,他就是个酒色之徒。
  寒冰对杜云海是拳脚相加,杜云海按住了她左脚再按右脚,压住了她左手又压右手,直到把寒冰整个人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才喘着气说:“你喊呀!喊呀!看老子今天怎么干你!”
  说着用右手掌重重的打在寒冰的头上,接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寒冰被他打得嘴角流血,晕了过去。
  杜云海见寒冰没了动静,心想她这下可是老实了,用手开始扒她衣服,先把她上衣撕开,见到寒冰双乳,奸笑着说:“原来还真是尤物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奶子,过去老子玩的那些,都***是些破烂货!”
  他的手停下来不再去退寒冰裤子,而是捏玩起她的乳房,嘴也凑了上去。
  王老五开着车,直接来到寒冰宿舍楼下,已经是六点差十分了。他看看表,觉得自己来早了点,想着是在楼下等她呢,还是上楼去接她,一个漂亮单身女人的宿舍,对一个单身男人来说,那时具有相当吸引力的。
  王老五走下车,犹豫着,抬头朝楼上看一眼,他知道寒冰的宿舍,上次寒冰和他看完电影回来,寒冰说过,王老五是个记性特别好的人,什么事情,只要听到或看到过,都能记住。王老五先拿出手机给寒冰打电话,可只听到彩铃声,没人接电话,他有些奇怪,按道理,此时寒冰应该在宿舍里等自己呀,听到电话声,该立刻接听才对,难道是她睡着了吗?可不应该呀,约好六点的,怎么会呢?
  王老五最后还是决定上去看看,说不定寒冰还没准备好,那样的话自己早楼下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他主意拿定,开始朝楼梯口走,他清楚的记得是四楼402房。
  在寒冰宿舍的门里过道上,此时寒冰已经不能听到电话响了,她没有任何知觉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胸口敞开着,杜云海粗喘着气,在寒冰的胸口上用嘴使劲的吸舔着寒冰的乳头,似乎觉得自己的嘴巴少了一张,叼住左边的,右边又觉得可惜了,于是他嘴和手的并用,象条看见了肥肉饿了三天的野狗一样,嘴角的哈喇子不断的流淌在寒冰洁白的胸口上。
  杜云海似乎想起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情一样,把头抬起来,不再贪恋寒冰的胸口,他现在酒是醒了,但欲火却把他烧得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的是违法的事情,也不官自己的老子是什么了,一心只想着要把自己身上的火给泻掉。他开始对付起寒冰的下身来,双手正用手退着寒冰刚穿好的牛仔裤,退得才看到寒冰的内裤上缘,只觉得头发忽然被人揪起,疼得他啊叫唤出声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嘴里的三颗牙随着他的血从嘴里喷出,眼睛还没看明白,肚子上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整个人被踢飞出了寒冰的宿舍门。
  王老五走到402,门却开着,见寒冰仰躺着,嘴角流着血昏迷过去,而她身上,有个男人正骑在她上面,在退她的裤子呢,王老五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二话不说,上去左手揪起那男人的头发,右手握成拳就给那男人一记右勾拳,比泰森的右勾拳还要迅猛,接着在那男人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犹如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腿一样,把杜云海踢飞出寒冰宿舍的门,他还想上去再给那人几拳几脚,却听见寒冰咳呛了一声,才没再冲上去,他忙回头蹲下查看寒冰的伤,同时用丢弃在旁边的衣服给她把胸口遮上:“寒冰!你怎么样?”
  王老五焦急的叫喊着她名字。
  寒冰听见王老五的叫唤,慢慢把眼睛睁开,看见是王老五,一把抱住他的身体,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出声来。
  杜云海被踹出房门,头还发晕着呢,眼前一片五角星乱晃动,躺在地上,被王老五踢的那脚,疼得眼泪花直冒,欲火早被踢得飞上了九霄云外,他哪还想着干寒冰,他现在担心的是怕王老五在过来踢自己,并把自己抓到警察局里去,那样,自己的父亲飞得把自己的腿打断不可,等他缓过点劲来,抬头看见王老五正抱着寒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地上吐了口血,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对王老五说:“你***等着!老子非让你***脱层皮不可!”
  见王老五又要站起冲自己来,赶忙狼狈逃走。
  王老五见寒冰哭出声来,抬起头正好听见杜云海站起来,见他用手指着自己还发狠,正要起来再去收拾他,把他给废了,却被寒冰拉住,寒冰知道杜云海的势力,怕王老五以后吃亏,所以拦着了他,没让他再去打他。
  王老五把寒冰抱起,小跑着到医院的急诊室,交由那里的医生处理,自己出来拿出电话打110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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