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不愿意？
　　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杨小沫把我叫到了一边。还没开始说话，她就哭上鼻子了。
　　“怎么了，你别哭啊，不然老师还以为我打你了呢。”
　　我赶紧劝慰。
　　杨小沫也怕别人看见，站到一颗松树下，我也拉了进去。她背对着我说：“我要去跟老师说，跟可儿换位子。”
　　“为什么？”
　　“你那个兄弟，金柱是个坏蛋，不但跟我抢桌子，还欺负我。”
　　“他怎么欺负你了？”
　　我才不会答应换回来呢。
　　“都欺负了，还说什么嘛，反正我不跟他一块坐了，他一点都不像个男孩子。”
　　杨小沫还在抽泣着：“可儿的成绩也那么好，他们又认识，还是他们坐一起好些。”
　　“可是我？”
　　“你什么你啊。”
　　杨小沫凶凶的说：“你以为你现在叫可儿媳妇，她长大了就会真的做你媳妇吗？傻子，我敢保证，将来你们一定不会在一起的。”
　　我不喜欢听到她说这种话，冷冷的回道：“你爱跟谁换就跟谁换，除了可儿之外。”
　　说完，我就自己走开了。
　　“沈丹，你也是坏蛋。”
　　杨小沫气的跺脚。
　　后来，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她经常把这件事拿出来警示我。
　　杨小沫的换座位计划，隔天就成功了。此后，可儿和她的友情也滋生了裂痕。当时我还不懂，为什么女人之间的友情那么脆弱。
　　因为金家父母的归来，程雪对我放松了警惕，允许我偶尔去金家呆上一会儿，时间一旦超过她设定的限度，就会毫不犹豫的找上门来。
　　我第二次光临金家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金家来了几个陌生人，其中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
　　“金柱，你家来客人了啊？”
　　我问道。
　　金柱看看我，又看看他们，没有作答。这时金柱的母亲出来说：“他们是来看你玉姐姐的？”
　　我不确定的反问：“相亲。”
　　“是啊。”
　　金柱母亲笑着点头：“你玉姐姐都十七岁了，该找婆家了。今天你留在我们家吃午饭吧。”
　　我把那个年轻男孩打量了一番，看上去还不错，穿的也正式，只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我把金柱拉到一边问金玉的情况。
　　金柱毫不回避他人的，指着房间说：“在屋里哭呢。”
　　她房门反锁了，我敲了敲说：“是我。”
　　金玉听出了我声音，打开门口把我拉进去，又关上了门。
　　她满脸都挂着泪水，哭的梨花带雨。
　　“你不愿意啊？”
　　金玉坐在床上，转过脸去：“我不想这么早嫁人，我想等你长大。”
　　我上去捂了一下她的嘴：“玉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这辈子都喜欢你，但是我们想要在一起，是不可能的，父母都不会答应。我看那小子还不错，要不你先答应着，考察一下他的人品。”
　　金玉赌气的说：“我知道你将来要念大学的，嫌弃我配不上你。”
　　“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心可以在一起啊。”
　　我突然想到后面这一句，即时用上了。
　　金玉转过头来，拉着我手说：“你要答应他，以后我要是结婚了，他知道我不是C女了，打我骂我怎么办？”
　　“他不敢，我和金柱都不会放过他的。”
　　“你先出去吧，我还要想想。”
　　金玉把我往外推：“中午就在我们家吃饭，下午还有事跟你说。”
　　我回到堂屋，来的几个人和金家的叔伯们聊的正欢。金宝见我出来问道：“你玉姐姐还在哭吗？”
　　“没了，他说她还要想一下。”
　　我直白的说。
　　来看亲的几个人一下就愣住了，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金宝赶紧解释说：“我女儿指定同意，你们不用担心。”
　　我帮嘴说：“是的，是的。可能玉姐姐没想到这事会来的这么快，一下没有准备好吧。”
　　那头的人点头笑了。
　　我帮着金柱干了一会儿活，金玉又来叫我跟她去房间。
　　进屋后，金玉站在床边脱衣服说：“我知道我拧不过我爸妈。既然他们非要我同意这门亲事，那我也只好答应了。”
　　“那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我要把自己再给你一次，订婚的第一天我就要给他带绿帽子。”
　　金玉僵气的说。
　　我可不敢冒这个险，拿起她的衣服往她身上穿。金玉猛的一用力，把衣服抢过去仍在了地上，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说：“你今天要是不要我的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那门亲事。让我爸打死我好了。”
　　我知道她有些倔，说得出做得到。抱住她亲了两口。我又拿起衣服往她身上套：“快穿上吧，别让他们发现了。”


第54章 帮她穿上
　　金玉站着不动，坚持的说：“不够，你要占有我才行。”
　　这可让我左右为难了，万一被发现了，金宝准能把我打个半死，以后金玉的名声都坏了，她不等我长大都不成了。
　　金玉把自己贴近我：“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来的，我刚才出去跟我爸妈说了，我同意亲事。”
　　我着急的直接脱了裤子，把她压在床上，寻找地方钻了进去。
　　“嗯。”
　　金玉皱着没有哼了一声：“还没湿呢，你慢点。”
　　我缓慢的动了一阵，同时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肉球，数月不见，又有所增长了。一切准备好后，我猛烈的冲锋起来。金玉都叫出了声，我赶紧拿了她的衣服让她咬在嘴里。即便这样，金玉嘴里也发出呜呜的类似哭泣的声音。
　　完事后，我们都累的满头大汗。我赶紧穿上了衣服，金玉躺在床上享受着飞天过后的愉悦。
　　“沈丹，要是我再怀了我们的孩子。我就生下来，让那个人给你养儿子。”
　　金玉微笑的说。
　　“不，这样做会出事的。”
　　我反对说。我觉得金玉的想法都过于极端了。
　　“我不管，怀了我肯定生下来。”
　　她坐起来，把自己的罩罩递给我：“帮我穿上。”
　　我三下五除二就给她戴好了，金玉怀疑的说：“你是不是还跟别的女人睡了，不然怎么这么会解女人的东西。”
　　“还不都是跟你联系的。”
　　其实是朱莹莹带给我的经验。
　　金玉捶了我一拳，靠在我肩上：“沈丹，你要一辈子都记得我哦。我爱你。”
　　“我爱你。”
　　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金玉又把她的小内内递给我：“帮我把这个也穿上。”
　　我穿到膝盖的时候，她拦住说：“以后我身子让别的男人碰了，就脏了。你再亲亲它吧。”
　　我让她坐到床沿，自己跪在地上抱着她的粉嫩玉腿，把嘴巴放了了进去。金玉抱着我脑袋，又哼哼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吟，她唱起了歌。
　　好不容易把她送上云端，我嘴都累的麻了。金玉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乘我转身的时候，把我裤子拉下去了一大截。她也学着我刚才的姿势跪在地上。
　　“玉姐姐……”
　　金玉眨了一下眼睛，示意我不要说话。她地下头，把我的小虫含进了小嘴里。她的技巧不够熟练，不过感觉还不错。
　　完事后，她竟把那东西吞了下去，她说：“我的两张小嘴都吃你的东西，一定会怀上你孩子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当着’人家家人和未婚夫的面，占有了她，我心虚的逃走了。
　　到家后我首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金玉。程雪叹了一声气说：“但愿玉儿命好，别让她男人知道她失身了。”
　　“能不能伪装啊，让他看不出来？”
　　我问道。我也不想金玉以后因为我的缘故，而受到伤害。
　　“后悔药有吗？”
　　我明白她是说不可能。
　　天气愈热，只要我在家，程雪都会穿着比较正式的夏装，除了胳膊和小腿就没有可露的地方了。我知道，她是怕我一冲动，会对她下手。我不是没有过这种想法，毕竟我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漂亮。但是我知道这件事不大可行，她的底线似乎比我猜想的要高许多。
　　但是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又要生出邪念了。开了荤的和尚，哪能不隔三差五的想吃顿肉呢。
　　身体养好了，我正寻思着下一个目标。但这并不是一件简单易得的事。
　　学校的生活，千篇一律，我觉得无需过多的赘述。还是讲一讲其他的事情吧。
　　金玉订婚以后，我们虽然经常见面，但是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每次她的未婚夫都跟在旁边，两个人感情很好的样子。虽然我觉得有点心酸，但是更希望金玉能幸福。
　　我不知道金柱都想了些什么招数，章小芷竟然答应让他接任语文课代表。
　　我天天喊可儿媳妇，精神上却空虚无聊至极。一直没有找到下一个下手的目标。章小芷我也很喜欢，但是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很特别，像女神一样不容丝毫的亵渎。但是我从来没有去阻止或者介入金柱对她的亵渎。
　　差不多快放暑假的时候，有一阵子我情绪很低靡，心里沉甸甸的，那是累积的欲望在作祟。班主任见状，来问我是不是又犯以前那毛病了。我说没事，就是头痛。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时我指的是下面的小头，而非上面的大头。


第55章 偷她的东西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这天，匆匆跑回家，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我突然想到了朱莹莹，要是她还搭理我就好。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去试探一下。乘程雪外出的时候，我就悄悄溜去了。
　　朱莹莹在门前洗衣服，用一只红色的大盆。我在她们家的院子边，不敢上去，害怕她直接拒绝我。她洗好一件衣服后放进另一个盆子里。抬头的时候发现了我。
　　我痴痴的看着她，脑子里开始幻想她的身体。朱莹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骂我或者来驱赶我。
　　“你来找我的吗？”
　　她轻声的问。
　　我点点头。朱莹莹向我招招手，我便朝她走了过去。站在洗衣盆前我又变回了刚才的样。
　　朱莹莹擦干净了修长的玉指，站起身小声问：“你是想来找我上床的吗？”
　　我僵硬的点了一下头。她伸过手来，把我拉进了屋，她说：“你有钱吗？”
　　我摸摸口袋：“还有二十。”
　　朱莹莹说：“那行，想睡我的话，你得给二十块钱。”
　　我张大嘴，没想到她竟然干起了这个。不过也许是她想以此方式报复我吧。虽然这对我来说是一周的生活费，但相比起长久的颓靡，都算不得什么了。
　　我答应后，她关上了大门，并把我引到后面的房间。她直接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我试探的说：“你可以再穿衣服给我看吗？”
　　她抬起头看了我片刻，下了床。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那支红色箱子。
　　我突然觉得很愧疚，跟她说了声对不起。朱莹莹一边翻找着东西一边很随意的说：“没事，都过去了。”
　　她挑出一套内衣，迅速的穿在了身上：“满意吗？”
　　她上身是一个黑丝花边的小罩罩，下面透明的内内，好像中间是开档的。我点头后，她又躺倒床上，让我快点，她等下还要洗衣服。
　　我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朱莹莹很配合的哦哦的叫唤着。没两分钟，敲门声响了。朱莹莹对我说：“你的东西长大了不少啊，别怕，你继续弄。”
　　然后她又对外面喊道：“谁呀？”
　　“昨晚给钱的那个人，快点开门，老子赶急呢。”
　　屋外的人大声喊道。
　　“你先出来，我去跟他说说，让他一会儿再来。”
　　朱莹莹拉着我的东西往外面拿。
　　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躲进了门背后。
　　我看到朱莹莹是被那个男人抱进来的，他把朱莹莹丢在床上，就扑了上去。我急的差点冲了出去。
　　朱莹莹心里有数，跟他商量说：“哥，晚上我好好的陪你行吗，我现在还有事呢。”
　　“你都穿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事啊。”
　　那人脱着衣服说：“家里是不是藏着男人啊？”
　　朱莹莹从容的摇摇头：“怎么会呢，我就是专门为你穿的，既然你等不及了，就快点要了人家吧。”
　　我在门背后气的脑门生烟，但我已经理智多了，知道这样冲出去只会害了自己。
　　他们做的时候，朱莹莹还叫他老公，亲哥哥，好丈夫之类的称呼。我这下才是彻底的明白她是个什么女人了。
　　那人完事后，匆匆离开了。
　　朱莹莹躺在床上喊道：“快出来吧，他走了。”
　　我走出来，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朱莹莹却说：“那家伙不行，都还没让我爽。你快来啊，接着做。”
　　我上床分开她的腿，看见她的花蕊上沾着那人的东西。顿觉无比厌恶。我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怎么了，不想干我了？”
　　“都那样了，还怎么干啊。”
　　我没好气地说。
　　“那要不我去洗洗，洗干净了给你弄。”
　　她说着下了床。
　　我看着她，看样子她似乎对我还是有些感情的。我还是选择了摇头，我受不了这个，别人刚干完，你又接着干，算怎么回事呢。我走的时候，她没要钱，说是弄出来才给钱的。
　　回到家我又烦躁了，那东西没出来，扰的整个身心都难受。我在屋里转来转去，想着解决的办法。走到楼上的时候，看到阳台晒着的程雪的贴身衣服，一个不好的念头就冒了出来。我跑到阳台，却没有找到晾衣杆，怎么都取不到她的衣物。我转战到她的房间，打开衣柜，很轻松的找到了一堆贴身衣物，花花绿绿的，什么都有。转念我一想会不会有更有味道的呢。我拉开程雪的床头柜，果然得到了最好的收获。
　　从上面残留的东西来看，应该是昨晚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的。我乐的偷回房间，第一次自己解决了。但是由于不小心，给她弄脏了。我只好藏到了枕头底下，决定找个机会给她清洗了放回去。


第56章 偷人
　　程雪回来后，即便心里忐忑，我还是努力在表面上营造平静。这一天她果然没有发现什么。
　　下午我觉得无聊，决定去后山看看，我那个一心想要儿子的表舅和表舅妈在石洞里生活的怎么样。跑了一段路，我又辙回去，抓上一条一斤来重的鱼带上。这鱼是昨天老李家买来的。
　　这时候天气稍微凉爽点了，到处都是村民在干活。我东窜西藏，就是怕他们知道我是去山坡那一面的石洞。
　　我到的时候，表舅正坐在门口抽烟。
　　“沈丹，你又来玩了？”
　　他热情的招呼说。
　　我把鱼递给他：“我来看看你们，这个给表舅妈炖上，她快生了吧？”
　　“生了。”
　　他说着变了脸，极其的失落。
　　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还是个女孩。我可没心思安慰他。我说：“表舅妈呢，让我去看看她吧。”
　　表舅打开门：“你自己进去吧，我去把鱼收拾了。”
　　表舅妈睡在里面的小屋里，墙上打了一个小洞，勉强漏进来些许光亮。我看到她躺在地板床上，目无表情，怀里的孩子吃着奶。她的肉球鼓鼓的，隐隐能看见里面的青经。
　　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我问：“孩子真的要送人吗？”
　　表舅妈看着怀里的孩子，良久点点头：“只能送人了，你表舅正在给孩子找个好点的家，送走了她，我们还得生一个。”
　　“你不是说你不生了吗，怎么又改变注意了？”
　　我对此感到大为不解。
　　表舅妈叹息一声，缓缓道：“那都是气话，不生能行吗？你看村里有几户没有儿子啊，没有儿子的人都会被人轻视的。你表舅兄弟四个，都有儿子，唯独我们连生了四个女儿。以后家里分家产都没有我们家的份。有个儿子才能传宗接代，把香火延续下去，我肚子不争气，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表舅断子绝孙啊。所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什么时候生出儿子了，就不再生了。”
　　“那你们光生孩子，怎么养活家小啊？”
　　我一点都不能理解他们的做法和思想。
　　“你表舅说了，没有儿子挣再大的家业都会落到别人手里，有了儿子就不同了，代代相传，世代兴旺……”
　　“表舅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吃了晚饭再走吧。”
　　“不了，我怕黑。”
　　我没有跟表舅打招呼就离开了。我感到极大的失望，他们怎么会为了一个儿子，而疯狂到这个地步。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服他们的，所以还是干脆什么都不要讲的好。
　　此时，另两个人又勾起了我的好奇。一个是朱莹莹的丈夫，他不但能够接受自己有两个女儿，而且还纵容自己妻子放荡偷人，另一个是我舅舅，他似乎比朱莹莹的丈夫更进了一步，连没有孩子都能忍受。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这个问题直到我长大都没有搞彻底明白。我想不单单用懦弱一词就能概括的吧？
　　乡村有着太多的东西，叫人琢磨不透，太多事物，让人匪夷所思，太多的人，叫别人看不明白。就拿王医生来说吧，有人讲他的神秘巫术是真的，他曾经抓住过一只无头鬼。这是我后来一些时间听别人讲起的。
　　“沈丹，怎么鱼少了一条啊，你看见没？”
　　程雪在厨房里问我。
　　“哦，不知道。”
　　我大声回答：“可能是野猫叼走了吧。”
　　“还好剩下一条，我晚上给你炖汤喝。”
　　吃饭的时候，我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xiong口，因为她今天里面穿着低胸的内,衣。一片雪白鼓了出来，深深的沟壑埋进衣服深处。
　　我的不良行径，很快被她发现了。程雪捂住胸口责怪的说：“你干什么呢，难不成真看上你舅妈了。”
　　我嘿嘿的赔笑：“我没有啊，我觉得你今天穿的特别好看。”
　　“少来，我还能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心思，赶快吃饭，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
　　程雪把鱼换到了我面前的位置。
　　洗过碗筷后，程雪提议一起去村里的打麦场乘凉，近来每晚都有许多村民去那里休息聊天。
　　我都几年没去了，当然答应。可谁知道去了之后，程雪就让我呆在她身边，不准去跟那些半大的孩子打闹。
　　村民们聊天的话题很广，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老大爷们讲黄段的时候，女人们一边笑着一边打骂那个人。
　　一个大婶对程雪说：“妹子，都这么多年了，你和兄弟就真不打算要一个孩子啊？”
　　“我肚皮不争气，生不了了。”
　　程雪毫不回避的说，她把我往前一推：“但是我是有孩子的哦。”


第57章 不许有下次
　　大家哈哈大笑，一个村民说：“你把沈丹要了过来，你姐姐和姐夫还不跟你闹翻天了。”
　　“小丹，告诉他们，你是不是舅妈的孩子？”
　　程雪一本正经的说。
　　“是啊，是啊。”
　　我配合的答道。
　　刚才问话的大婶说：“还别说，小丹这孩子，乖巧又聪明，谁家有女儿招了做女婿好。”
　　“谁家要女婿啊，我来？”
　　一个半大孩子跑过来大声问。
　　大婶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大笑说：“你给我玩儿去，JB毛都没长，就想娶媳妇了。”
　　“咋不能娶媳妇了，我JB早长毛了。”
　　那孩子不服气的说。
　　大人们又是一阵哄笑。那大婶说：“那你去我们家，我把大妞嫁给你。”
　　那孩子瘪着脸，不情愿的说：“大妞怪难看的，你能不能把你小女儿给我啊。”
　　“你个臭小子，还学会挑三拣四了。”
　　大婶追着他屁股后面打。”
　　我给你们讲个段子吧。”
　　一个大叔嘴里叼着烟说。
　　立马有女人反驳：“你那些老段子别总拿出来显摆，都几十年前的东西了。”
　　大叔说：“那我讲个新的。”
　　大家便都兴致勃勃的盯着他。他讲了一个‘武大郎东渡日本建国’的故事，乐的大家都不行。程雪却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大概是那个大叔提到潘金莲，戳到她的痛处了。
　　村民们就这样乐呵着，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才散去。
　　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程雪推门进来，我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继续睡觉。片刻后，她突然大叫一声，我被惊的坐了起来，然就看看到程雪手里拿着昨天下午被我弄脏的罩罩。
　　我心下后悔不已，昨晚半夜回来，光想着睡觉，竟然忘了把它藏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了。
　　“小丹，这是怎么回事？”
　　程雪面有愠色的质问。
　　我先是低下头，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抬头看着她，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憋不住了，怎么办由你决定吧？”
　　程雪脸上的表情放松了，她把手里的罩罩翻来翻去的又看了一便，凑到鼻头下面闻了闻，放在了桌子上。她坐到床上，摸了摸被我自己打了的脸颊：“你……你真就那么想？”
　　我点点头：“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的。憋着难受。”
　　程雪感到为难和不理解的说：“可是你毕竟才刚忙十四岁啊。”
　　我不接话。不知道她怎么还会问这样的话。这一年来，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她都是知道的。何况还有那个算民的亲戚佐证。
　　我们这样呆了好一会儿，程雪起身说：“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次就算了，如果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舅妈可不答应了哦。”
　　我很无助的看着她。程雪没搭理，拿着罩罩出去了。我穿衣服起了床。想知道她会将它扔掉，还是洗干净了再用。结果没有让我失望，程雪把它丢在了红色的洗衣盆里，堆罗在一大堆衣服之上。
　　我再没有了去找朱莹莹的心思。
　　最后一周上学，我们三个都没有带咸菜，赤手空拳的往学校赶。
　　金柱说：“兄弟，我姐七月日七就要结婚了。”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我感到震惊，也有点难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可儿高兴的问这问那。
　　“弟弟，玉姐姐要结婚了，你怎么不高兴啊？”
　　可儿突然回头问我。
　　我一愣，摇头否认：“没有啊。”
　　金柱赶忙给我解围说：“沈丹肯定也想娶媳妇了。”
　　我作势把手往可儿肩上一搭，笑着说：“我急什么，我媳妇不是在这儿的吗。”
　　可儿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打开我手，羞涩的说：“弟弟你不许乱说，我不到二十岁是不会嫁人的。”
　　“你别装了。”
　　金柱不屑的指着可儿说：“你看你都在发育了，奶子都能看得出来，到我姐那么大绝对可以嫁人。”
　　可儿恨恨的看着金柱，他却从她做鬼脸。可儿气的嘟着樱唇，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我闲得在一旁偷笑。
　　“弟弟，金柱欺负我，你去打他。”
　　可儿指着金柱命令道。
　　我冲上去，作势给了金柱一拳，他配合的退后几步，假装吐血。
　　可儿上去抓去他衣服说：“说，你还欺不欺负我。”
　　金柱可怜兮兮的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竟金柱这么一说，我不禁注意起了可儿身体的变化。身材变的修长纤细，胸部还真能看出点变化了，目测跟小苹果差不多大小。当年我第一次碰触金玉的时候，就跟现在的可儿差不多。
　　到了后来，我回想起往事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对不起金玉，但是对于可儿，只是有稍许遗憾吧。


第58章 两个人干坏事
　　“你们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章老师啊？”
　　金柱指着前面一个穿着红色短袖的女人问。
　　我和可儿都说是。金柱欢喜的冲我摆摆手：“你们在后面慢慢走，我去跟张老师探讨一下学习。”
　　可儿要追上去，被我拉住了。
　　“怎么了？”
　　可儿不解的问。
　　我厚着脸皮说：“我喜欢我们俩单独走一块。”
　　“你又乱说。”
　　可儿嗔怪道。
　　一直到学校，我们俩就跟在金柱和章小芷不远的身后。金柱的嘴巴和手，似乎一直都没有消停过，我们不时能听到他放大的分贝，和挥来划去的手势。
　　最后一周完全是复习了，老师很少讲课，基本自习。就连金柱都开始勤奋了。
　　没有老师的时候，我时常会转过头去看可儿，有的时候还会盯着发上一小会儿呆。专心学习的杨小沫，此时还努力尽到一个班长的责任，屡次对我的花痴进行批评和规劝。后来她还警告我要告诉班主任。但我还是毫无收敛，她也没有去告状。
　　体育课上，杨小沫把我从踢篮球的队伍里拽出去，目的地又是上次那刻松树下。可儿站在那里。
　　杨小沫把我往前一拉：“可儿有话跟你说，你们好好聊聊。我走了。”
　　杨小沫没有真走，而是退到旁边的一棵松树下，背对着我们。
　　我擦着额头上的汗问：“你叫我什么事啊？”
　　可儿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你上课的时候不要总看我好不好，马上就期末了，你要是考不好名次怎么办。
　　我自以为是的说：“这就不要你担心了，我这么聪明，保证能进前十名。”
　　“弟弟，你为什么总看我啊，以前不是这样啊？”
　　可儿抬起头问，脸上两抹粉霞。
　　“喜欢你呗。”
　　我说。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
　　可儿折了一小节松树枝拿在手里折断，又折断：“我们都还这么小，你应该好好读书啊。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喜欢别的男生的，等我们长大了，我就和你在一起。”
　　我乐的嘿嘿笑：“这么说，你也喜欢我了？”
　　可儿抬起头，明显的愣了一下：“我不清楚，好像有点喜欢吧，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的。”
　　“当弟弟喜欢？”
　　“嗯。”
　　可儿的表情告诉我，她说的是实话。
　　我没想到她是这个回答，不悦的说：“你自己玩吧，我去踢球了。”
　　这一周过的很快，杨小沫也要跟着我们回去，她说要去可儿家看看。结果第二天他们俩在程雪家呆了一整天。程雪很喜欢聪明乖巧的杨小沫。
　　送走她们，程雪感慨的说：“小沫长的真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
　　我不屑的撇嘴：“娶了给你做外甥媳妇要不要啊？”
　　“好啊。”
　　程雪开心的转回身说。
　　“好什么好，你想都不要想。”
　　程雪呛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想娶睡就娶睡呀。我看将来可儿都未必肯嫁给你。”
　　我不服气的说：“她又不当尼姑，不嫁给我还能怎么办。”
　　程雪笑着拍了我一下。
　　这天晚上，我开始想起可儿来了，尤其是她那对我从没见过的小肉球。后来实在感到难受，我跑去了程雪的房间。
　　我直接躺倒她床上，抢她的被子：“舅妈，让我跟你睡一会吧。”
　　程雪往床的另一侧躲了躲：“快回自己屋去睡，都快成大人了，怎么还可以和舅妈一起睡觉。”
　　“哎呀，就让我挨你睡会吧，就一会儿。”
　　我死皮赖脸的扯开了被子。
　　程雪下了床，把被子丢给我说：“那我们换床睡。”
　　我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赶紧追了上去，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她反锁了房门。我不知道哦啊钥匙藏在那里，痛恨的睡到了她床上。我扑伏在床上，嗅着被子和枕头的味道，还真残有一股芬芳的香味。我记得程雪偶尔也会用一点香水的。
　　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我想起了她柜子里的那些贴身衣物。我开了灯，在里面翻找起来。选到中意的后，自己解决了一次，因为有所准备，没有给她弄脏，放回远处后，躺到床上安心的睡着了。
　　事实证明，程雪对我还有所有警觉的，第二天她起早过来，就掀我的枕头，找遍了整个床没有任何发现。
　　“舅妈，你这是找什么啊？”
　　我故意的问。
　　程雪不隐晦的说：“我看你小子有没有干坏事。”
　　“你都跑了，我还怎么干坏事啊？”
　　程雪掀了被子，挠我的痒：“我让你胡说八道，连舅妈的便宜都占……”
　　突然她停住了，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早起的小虫在裤裆里正昂扬着脑袋。程雪看了差不多有十来秒，挪开视线说：“你再睡一会吧，我下去做饭。”


第59章 和美女老师的约定
　　我心里暗想，说不定她多看到几次后，就会心甘情愿的被我“枪杀”了。
　　周日去学校期末考试，周一中午考完，一共七门。
　　吃饭回宿舍的路上遇见章小芷，她说：“感觉自己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肯定在前十名。”
　　我自信满满的说。
　　“真的吗？”
　　章小芷并不太相信的样子，她说：“如果你真能靠近前十的话，放暑假了，我请你去家里吃饭。”
　　“你说的哦？”
　　我伸出小拇指。
　　章小芷也把小拇指伸过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章小芷的手指，如同青葱般的修长白皙，质感细滑。那次是我唯一一次和她有过肌肤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闲呆了两天后，通知书发下来了。我全班第十一名，恰好和第十名失之交臂。可儿第一名，年级第三，另一个男生第二名，杨小沫第三。她当场哭了起来。众同窗或悲或喜，无人顾及她的感受。唯独我又是安慰，又是递纸巾。
　　最后，我感叹的说：“下学期，你肯定当不了班长了。”
　　“你高兴了是不是，你媳妇是班长了，你在班上谁不用怕了。”
　　杨小沫没好气的说。
　　我指着自己：“哪轮到她，下学期得我来。你要推荐我啊。”
　　“班主任老师不喜欢你，你当不了的。”
　　“下学期我们都熟识了，得民主选举产生，她不许指令。”
　　我说。
　　我们全班七十个人，金柱虽然才上了半学期的课，但也考上第五十名，尤其是语文成绩排在第七名。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因为他其他科目都是不及格或者刚刚及格。
　　所有任课老师来布置完作业，一一道别后，我们收拾好被子回家。
　　一时之间，全村人的话题都围绕着可儿，段大贵也跟着风光了一阵子。
　　程雪对我的名次，基本满意。因为她觉得我满脑子都想着坏事，还能得到这样的名次，已经相当不错了。金宝逢人必说，他儿子只上了半个学期，语文还考了第七名。
　　这阵风过去以后，生活又回到了以往的平静。打麦场我和程雪常去。
　　有一次一个村民说起了我那个躲在后山石洞生孩子的表舅，他已经被派出所抓起来了，据说还要坐牢。因为他没有把女儿送人，而是以三千块钱卖给了别人。
　　当时我没敢吭声，准备明天去后山石洞看看。
　　我是乘程雪不注意，溜出去的。一路上我还挺担心，害怕表舅他们两口子都被抓了，要是那样的话，他家里的两个女儿就没人照看了。
　　来到石洞前，我的心放了下来。表舅的两个女儿就在懂前的平地上玩耍，之前没有这块平地，大概是我上次来过之后，表舅填平的。
　　“丹哥哥，你怎么来了？”
　　大女孩笑嘻嘻的问。
　　“你爸妈呢？”
　　我问。
　　她难过的说：“我爸爸被警察抓走了，我妈妈去地里干活去了。”
　　“你们吃饭了吗？”
　　两个小女孩一起摇头。我说带他们去买糖吃，两个人跑过来赶紧抓住了我的手。在村里的小商店给她们买了些吃的，回到后山石洞，表舅妈已经回来了。
　　“你们俩去哪了，我都担心死了？”
　　表舅妈迎上来，急切的责怪。
　　“丹哥哥，带我们去买糖吃了。”
　　两个小女孩抬头看着我说。
　　“真是没规矩。”
　　表舅妈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盈盈的对我说：“沈丹，你干什么惯着她们，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没事的，没花几块钱。”
　　我说。
　　两个小女孩丢下我，跑到了表舅妈身边。大女儿乖巧的喂她吃糖，表舅妈反喂给她，然后让她们自己去一边玩了。
　　我问了一下关于表舅的情况。表舅妈说：“我都跟表舅争过两三次，不让他把娃娃卖了，他非要那么做，现在他一出事，家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了。”
　　“那你们为什么还住石洞啊，现在应该可以回家了啊？”
　　表舅妈接着说：“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出事那天，段大贵带着镇里计生办的人来家里抓人，还抢走了家里所有的东西，连桌凳都没留下一个。家里房子本来就破，现在除了几面墙，什么都没有了。邻居村民们会对我们指指点点，倒不如住到这里呢，安静省心不说，也不用担心下雨天房顶漏雨。”
　　“这么小的地方，能住三个人吗？”
　　我觉得她们家真的很可怜。
　　表舅妈摇摇头：“原来跟表舅在的时候，里面那小洞刚好铺张床睡觉。石洞靠里面一放土，把孩子接过来以后，我就往里面挖了几米，现在宽敞多了，只是里面又是石头，再想扩大就不行了。”
　　“我可以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


第60章 村长的女人
　　表舅妈引着我进石洞，里面亮堂了许多，回头一望，才发现石墙上的两个小洞被凿大了。里面的石洞比原先大了三四倍，支一张床后，还能放张长桌。更主要的是外面高温难耐，这里面却凉爽适宜，比吹电风扇还舒服。表舅妈见我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就让我在屋里呆一会上，歇歇凉。然后自己出去了。
　　不大一会，两个小女孩哄闹着跑了进来，光着脚丫上了床，还非要拉着我一起睡。把她们哄睡以后，我走出了石洞。
　　表舅妈在门口洗青菜。我告诉她自己要回去了。
　　“沈丹……”
　　表舅妈起身，赧涩的挽留：“留下吃晚饭吧。”
　　“不了。”
　　我苦笑的说：“我舅妈管的严，离开家久了，她就会到处找我。改天我再来看你和妹妹们。”
　　“那我送送你吧。”
　　表舅妈跟了上来。
　　送到山头的时候，她还要送。我再三谢绝，她才往回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叹息了好几声。后来表舅一家人的命运，叫人唏嘘不已。
　　程雪没有询问我去了哪。她的管束早不像之前那么严格了。因为她认为我不大可能再在村子里找到女人了。即便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和她差不多的漂亮，但是由于我跟那个女人不怎么熟悉，她一直在外面打工，程雪完全不必要有这方面的担忧。
　　我从没有跟程雪说过，其实段大贵的女人薛慧比她还要漂亮。村里的女人都不会注意到她容颜的美丽了，因为那些都被她致命的缺点，跛脚给掩盖住了。
　　在有一方面上，程雪对我是保持警惕性的。那就是她的贴身衣物，第三次我想下手的时候，已经全部换了地方，而且她还用钥匙锁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只是一时没有急于下手。
　　我去段家玩，程雪是从来不管不问的。我和可儿青梅竹马，又有‘指腹为婚’的约定，再加上她以前和段大贵关系不一般，她根本就不会去联想到什么负面的因素。
　　放假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去可儿家做作业。金柱是压根就不准备做的。
　　跟可儿在一起的时候，我时常故意的碰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她不知道我的邪恶用心，从来没有在意。
　　直到那一天，打闹的时候我抓到了她的小苹果。可儿啊的一声大叫。我赶忙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儿气恼的让我吃了一顿粉拳。
　　当下次我和她打闹的时候，她会回避或者有意识的护着自己胸部。
　　有一次无意中，可儿告诉我她一直是跟薛慧一起睡的。我抓住契机的问：“你撒谎吧，难道段叔会一个睡？”
　　可儿认真的说：“是的，我没有骗你。”
　　“那段叔是一个人睡？”
　　我重复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是啊。”
　　可儿说：“我爸有些时候是不在家里睡的，他在家的时候，就会把妈妈叫过去，不过妈妈后来还是会回来和我一起睡的。”
　　“那你知道段叔和薛姨是去干什么了吗？”
　　可儿看着我，眼神有些一样。稍后她说：“弟弟，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没有啊。”
　　我无辜的说，心想她会不会是猜透了我的心思。
　　“那你就不要乱问，大人的事，我们小孩不能去管。”
　　可儿训斥似的说。
　　我厚着脸皮继续问：“那你是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什么了？”
　　“不知道。”
　　可儿目无表情，幽幽的答道。
　　我还和她纠缠了很久，可她什么都不肯说出来。但是我知道，她什么都明白。
　　苦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金玉结婚的那天。虽然我们曾经有那么一段情，大抵是因为我本身并不很喜欢她，也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在她结婚的这天，只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程雪提前一天，就去金家帮忙了，我自然也跟着去玩。可儿和薛慧也在那里。金柱被安排了一大堆的活，我只好跑去找金玉。她的屋里坐了一大群女人，有她的长辈，也有姐姐妹妹们。金玉穿着白色的新婚礼服，做了头发，脸上也画了妆，看上去完全和之前变了一个人，漂亮了许多。她们围坐在屋里，吃着瓜子糖果，说说笑笑。
　　我站在门口望了望，然后准备离开。
　　“沈丹，进来坐啊。”
　　是金玉的声音。
　　我转身进屋，对一群女人礼貌的微笑。屋里却没有了我可以坐的位置。金玉拍拍自己的床：“你坐这里来。”
　　我望着她，用眼神询问真的可以吗？
　　“挨着姐姐坐啊，愣着干什么。”
　　金玉起身拉我手臂说。

第61章 只摸一下
　　坐下以后，没有一个人拿我当回事，继续之前的聊天话题。但她们的话题都是围绕着金玉和她未婚夫的，她几乎没有空闲搭理我。呆了一会儿，我没打招呼的离开了。
　　可儿在外面帮着金柱贴喜字。我也上去帮忙，完事后，她打了哈欠。她去了厨房出来后告诉我，她要回家睡觉了，让我送她回去。我当然求之不得，跟程雪打过招呼后，同她一起离开。
　　天上没有月光，我们也没有带手电筒。摸黑前行。我乘机抓住了可儿的手说：“跟着我走，别摔倒了。”
　　可儿没有挣扎，连象征性的都没有。到她家分开的时候，手心都汗了。
　　可儿打开了房门说：“弟弟，谢谢你。你回去吧。”
　　“啊？”
　　我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她，不等回复赶紧溜进了屋里。
　　可儿像是想了一下说：“那好吧，你玩会儿再走也行。”
　　“那我们去你房间玩吧。”
　　“好吧。”
　　可儿点点头。
　　她拿了一本书给我，是她从高年级孩子那里借来的。自己也捧着另一本看。她坐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书本，我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可儿穿着红色的短袖，显示不出来身材，胸前的那对小苹果还是能够看出它的存在的。可儿毕竟还是个在发育中的小姑娘，短裤下露出的双腿，显得纤细而没有女人的圆润，小腿倒显得细直。即便是这样，我心里都滋生出了想触摸的冲动。
　　我起身坐到她床上：“椅子坐着真累，还是床上软和。”
　　可儿往旁边挪了挪，继续看书。我也假装看了一会儿书，终于还是别不下去了。我把手放到她腿上晃了晃说：“可儿姐姐，今天我就不会去了，留下来照顾你吧。”
　　可儿抬起头嘻嘻的笑：“今天怎么这么乖啊，你可是很久都没叫过我姐姐了。”
　　“那你答不答应啊？”
　　“行啊。”
　　可儿爽快的说：“我爸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就睡他那屋吧。”
　　我作出惊恐的样子：“我可不敢一个人睡，你们家屋后的坡上好几座坟呢，我就跟你一起睡吧。”
　　“这个……这个……”
　　“怕什么啊，我们以前不也是一起睡过的吗？”
　　其实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那好吧。”
　　可儿说：“不过，我们得一人睡一头，你不许跟我打闹。”
　　我连连点头。她还要继续看书，我给她夺下了，催促赶快洗脚了睡觉。
　　躺下后，我就开始躁动不安。我试探着伸手去碰她的小脚丫，可儿轻巧的躲过，嘴上没有反对。我估算着她睡着以后，缓慢的睡到了她那一头。
　　“媳妇，媳妇……”
　　我轻唤。
　　可儿翻了一个身，在微亮的光线里瞪大眼睛看着我：“啊……弟弟，你怎么睡过来了？”
　　我心想这下下去恐怕明天早上都不会得手，索性一狠心，抱住了她。
　　“弟弟，你要干什么？”
　　可儿在我怀里挣扎：“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放开了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你干嘛要这样啊，我是你姐姐啊。”
　　可儿带着哭腔的说。
　　“你长大了，是不是不会嫁给我啊？”
　　我可怜兮兮的口吻问。
　　“你怎么又问啊。”
　　可儿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些事等我们长大了再说。”
　　我大着胆子说：“可儿，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未来媳妇来的，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
　　“我知道啊。”
　　可儿退后了一步：“那你今晚就挨着我睡吧。”
　　我得寸进尺，继续要求说：“我想摸摸你的xiong可以吗，我特别好奇，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的那里。”
　　可儿的手在被子里一阵乱窜，我知道她护住了自己那里。
　　我把手搭上去，果然被她自己抢先藏住了。我继续恳求说：“就摸一下好吗，我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反正以后你都要给我做媳妇的，我摸一下不会有事的啊。”
　　“那你要是摸了一下，还想摸怎么办？”
　　可儿反问道。
　　“我保证只摸一下。”
　　“那……那好吧。你摸了可不许出去说啊。”
　　可儿嘱咐道。
　　我嘴上答应着，手飞快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还试图阻挡，但被我用力冲破了，只是里面还有一道拦截，她竟然戴了个小罩罩。我并不太费力的将其推了上去，小苹果抓在手里的时候，我不免惊讶，真的只有小苹果那么大，没有什么手感。
　　“好了，你快把手拿出来啊。”
　　可儿催促说。
　　我抓住不放，另一只手控制住她她的小手：“再摸一下。”


第62章 婚礼
　　“弟弟，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不是说好的，只摸一下的吗？”
　　可儿有些生气的说。
　　我才不管她这些呢，乘机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可儿奈我不得，只得默默承受。”
　　啊，你轻点，捏疼我了。”
　　可儿突然嗔怪道。片刻后她又说：“它卡在脖子好难受，你把手拿出来，我把罩罩解了你再摸好不好。”
　　“你说话算数？”
　　我当然不会那么天真的相信她。
　　“我又不像你那么坏。”
　　可儿略带气愤的说。
　　我决定相信她一次，把手取了出来。可儿没有食言，她坐起来，真的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取出了一件艳红色的小罩罩。她躺下去后说：“你接着……”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手就飞快的伸了进去。可儿嗯哼了一声。
　　摸了好久后，正当我准备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可儿说：“弟弟，我们睡觉吧，明天再给你摸好吗？”
　　“你明天真的还会给我摸？”
　　我不大相信的问。害怕她使缓兵之计。
　　可儿说：“你都已经摸了这么久了，难道我还会舍不得吗？”
　　“那我们睡觉吧。”
　　我的手并没有拿出来。
　　可儿没有再要求，我们便这样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是薛慧来喊的我们。我第一反应就是该怎么解释好。我睁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可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到另一头去了。我心下暗自庆幸。
　　“我得去帮忙了，你们赶快起来去金家吃早饭。”
　　薛慧说着走了出去。
　　我看着可儿，她下床拿起鞋子说：“你看着我干什么，快点起床啊。”
　　“婶儿没说什么吧？”
　　“没有啊。”
　　可儿说：“你快起来吧，我去漱口了。”
　　在金家吃早饭的时候，金玉也出来了。她特意跟我们坐到一桌，还总是给我夹菜。
　　可儿把碗伸过去说：“玉姐姐，你偏心，怎么只给弟弟夹啊，我也要。”
　　程雪往这边望了一眼，我没搭理她。
　　饭后金玉要我们跟她一块回房里玩，之前可儿也在，她表现的很正常，后来可儿被薛慧叫去帮忙干活了，她立马关上了房门。
　　她走回我面前，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伸去给她抹去，祝福说：“玉姐姐，希望你以后能够幸福。”
　　“沈丹。”
　　金玉一下扑到我怀里：“今天一过，我就是他的女人了。”
　　我拍着她背，安抚说：“玉姐姐，别这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万一被人看出什么来，可就要出大事了。还是那句话，我这辈子都喜欢你，都会记住你的。你结婚了以后，要好好的跟他过日子，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吧。”
　　金玉放开我，自己抹着眼泪：“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那……”
　　我站到房门口，握着门把说：“你休息会吧，娶亲的人马上就到了，我出去了。”
　　金玉点了点头，拉上房门，我听见她在里面放声大哭。我倚在门上，也被她感染的哭了。
　　外面鞭炮声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是男方来迎亲了，突然就觉得心里空了。我推开房门，冲上去抱住了金玉。两人抱头大哭。
　　我们知道立马就会有人进来，赶紧各自克制住了情绪。抹尽了眼泪，金玉闭上了眼睛。我凑上去稳住了她的嘴唇。然后迅速逃离。我没心思去看迎亲的队伍，自己躲到了一边空地上的稻草堆下。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进屋。
　　“兄弟，我姐让你和我一起去给她送亲。”
　　金柱在我身后说。
　　“不好吧，我又不是她亲弟弟。”
　　我记得没这规矩的。
　　金柱说：“我可是把你当亲兄的，一起去吧。”
　　说到这里，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算是了了我姐姐的一个心愿，可儿也跟着去。”
　　“那好吧。”
　　我点头答应了。
　　一吃完饭，程雪就把拉到一遍，让我跟着过去以后一定要跟金柱在一起，千万不要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一一向她保证自己不会的。
　　离开时候，鞭炮喧天，新郎新娘一辆车，我们三个在后面一辆车，还有几个送亲的长辈一辆车。所有的车加在一块，有十两。
　　金柱感叹的说：“将来我娶章老师的时候，要请一百辆小车。”
　　“金柱，你中午吃什么了？”
　　可儿问。
　　金柱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凑热闹的说：“那我娶可儿的时候，至少得两百两小车了。”
　　可儿低着头，踢了我一脚。
　　男方的家在隔壁镇上，两个小时后抵达。是三层的小洋楼，看上去家庭条件还不错。对方家里来的宾客极多，几乎邻居家都摆上了桌椅。刚进新房坐稳，男方家人就来招呼我们下去吃饭。按照规矩金玉不能和我们一块，她得和新郎一块挨桌敬酒。


第63章 少女
　　我们娘家这一桌自然是喝开头喜酒，金玉还特别单独敬我一个人，搞的我和新郎都很不解。我心虚的邀可儿和我一起回敬他们。
　　他们走后，金柱耳语说：“我真怕我姐喝醉了，说出什么来。”
　　我闭上眼睛，祈求保佑的说：“但愿不要出事吧，万一出什么乱子了，我一定会顶着的。”
　　金柱摇摇头：“你顶不住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好不容易把这一天熬过去了。晚上的时候，我和金柱被安排在了一个屋。这让我很郁闷，原本的打算全盘落空。金柱的心情很好，跟我畅谈了很久他对于自己和章小芷之间的爱情幻想。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胆大的好处似乎要多许多，胆小有时候其实也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比如金柱在他和章小芷的‘爱情’路上的过分大胆，事后叫人不寒而苏。他未必获得了他真正想要的，却付出了过于沉重的代价。
　　第二天早饭后，新娘新郎和我们一起回去。下车后我就拉着可儿跑了。
　　到我们家后，可儿说：“你是不是又想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这么急切，只是想躲开金玉罢了。对于可儿的误会，我当然要让她继续误会下去了。我试探着问：“现在可以吗？”
　　“那你先得让我咬你一下。”
　　可儿调皮的提出要求说。
　　我想着她应该只是跟我开个玩笑，伸出手说：“你咬吧。”
　　她没有咬我的手，而是扑上来，抱着我的脖子咬了下去。疼的我大叫了两声，她才放开。牙齿上似乎还沾着血丝。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到房间查看，她竟然真的咬破了一条小口子，有血珠冒出来，几颗牙齿印特别的明显。
　　我跑回去，准备小小的报复她一下。出去一看她人不见了。我拉开大门，也没有看到人，我失望的回到楼上房间，才发现可儿已经坐在了我的床上。她看见我，便要往床上躺。
　　我拉起她说：“去你们家吧，我舅妈回来看见了，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儿一声不吭的被我拉着走。进了她的房间，抱着她在她脖子上亲了两口说：“说吧，你咬伤了我怎么办？”
　　可儿嘻嘻一笑：“我是你媳妇，你说怎么办吧？”
　　我知道这次她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将她压倒在了床上，手像上次那样钻进衣服里。
　　可儿又说：“我脱了罩罩给你摸吧。”
　　等她脱了罩罩，我进一步要求说：“把衣服也脱了吧，我想看看。”
　　可儿护住自己说：“你休想，等我们结婚的那天，我才给你看。”
　　“那还不得等好几年啊。”
　　我失望的说，眼神哀求而可怜的看着她。
　　可儿趟好了，闭上眼睛说：“你摸吧，不许脱我的衣服。”
　　她的处理方式，被我看作是默认。抚摸过程中，我一步步的将她衣服脱了去。可儿只是把眼睛合的更紧。我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苹果，她用手推了两下，就抱住了我的脑袋。
　　亲吻了好一阵，我觉得有点累了，脱了自己衣服，躺在她旁边。可儿侧身靠在我手臂上。我的手依旧放在她的小苹果上。
　　“弟弟，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摸女人的身体啊？”
　　可儿在我胸膛上比划着，突然问。
　　“我也不知道。”
　　“那你说我的是不是还很小？”
　　我底下眼睛，瞧瞧后赞同了她的说法，又宽慰她说：“没事的，还会长大的。”
　　可儿似乎对这个问题来了兴致，她问道：“那你还见过谁的。”
　　“以前，就过我舅妈的。”
　　“我知道她的很大，我妈妈的也很大。”
　　她用手比划着：“差不多有这么大，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也长她的那么大。”
　　“当然会了，越大越好啊。”
　　聊着聊着，我们的话题就深入了。
　　“才不是呢。”
　　可儿露出嫌弃的表情：“大了有什么好，男人的眼睛都会盯着你看，我以后才不要长很大，像玉姐姐的那么大就够了。”
　　“玉姐姐的有多大？”
　　我故意的问。
　　可儿把手收缩了一圈的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环城一个圆：“这是你的。”
　　可儿掐着指间说：“这是你的。”
　　我哈哈大笑：“男人是没有的。”
　　“弟弟，你们下面长什么样，会不会是……”
　　她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飞快的拉着她手放进自己裤裆里。
　　可儿的手放进了，碰到了一下，惊慌的缩了回来。她把头埋进我脖子下面，用粉拳招呼：“你坏死了。”


第64章 破坏别人的家庭
　　“那你现在知道它长什么样了吧？”
　　我坏笑的问。
　　可儿摇摇头，一脸认真的说：“不知道，我还没摸出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手又放了进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可儿脸颊娇红，对着我笑。于是我也把手伸进了她的里面。她那里还是光洁的一片，几乎还没有生长出一颗小草。
　　可儿把手拿回去后说：“你那个好丑，摸着怪怪的……啊，你别摸了，我好难受啊。”
　　我的手指已经被粘上了一片粘液，自然没有像她那样退出去的可能性。反而更加卖力的伺候。
　　可儿扭动着娇小的身体：“弟弟，你别弄了好吗，我越来越难受了。”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褪掉。那里果然是光洁的一片，如同贝壳般洁白。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仔细欣赏她的耐心。
　　我爬到可儿身上，进去之前嘱咐说：“等下会有一点疼，你忍着点，一下就过去了。”
　　“嗯。”
　　可儿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将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瞄准了靶心，正欲发射……
　　“可儿，是你在房间……”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惊的我僵住了。
　　怀着恐惧的心情，回头望去薛慧捂着嘴站在门口傻傻的看着我们。
　　我赶紧从可儿身上下来，抓了裤子往身上穿。可儿似乎被吓住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抓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薛慧大声呵斥。
　　我拿起衣服就要冲出去，薛慧推了我一把，我呛琅的退后两步，才站稳了脚跟。她反锁上房门，看看可儿，又看看我。张开嘴有不知道要说什么。
　　“婶儿，我长大了一定会娶可儿的。”
　　我起誓的保证。希望籍此逃脱责罚。
　　薛慧没有搭理我，而是吼着对可儿说：“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怕她会动手打可儿，走到床边护住可儿说：“是我逼迫可儿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薛慧的目光温和下来，她把我拉到外面说：“你们还小，是不可以这么做的。我不想再看到下次了。你回去吧，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都不会说出去的。以后你还是可以来家里玩，婶儿不怪你。”
　　我掉头就跑。回到家心里才踏实了些。
　　程雪晚一些时候才回来。她对我说：“玉儿嫁人了，我就彻底放心你们了。”
　　“我们早就没什么了。”
　　我抗议道。
　　“这都得有一个多月了吧，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程雪挠着我头发问。
　　“这是舅妈该跟外甥说的话吗？”
　　我眼神阴阴的睨着她。
　　程雪有些惊愕。她突然笑了：“哟，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成怪孩子啦？”
　　“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死性不改。”
　　程雪骂完，作痛苦状：“都是我的错，都带你好几年了，不但没有教好你，还越变越坏了。”
　　我打开电视，不再吭声。
　　我本来和程雪的看法是一样的，金玉结婚后就彻底没事了。可事实却是这才是问题的开始。第三天头上，我就听路过的村民说，金玉被男方送了回来，好像是对方说金玉不是处子了，他们要求退钱离婚。
　　我赶紧赶过去，程雪也跟在后面。金家家里坐了一屋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双方的亲戚，还有村委会的成员，大家脸上都怒气冲天，金宝抽着烟，闷不吭声。金玉坐在父亲身旁低头啜泣，金柱揽着姐姐的肩，在安抚她。我大着胆子在金柱旁边坐了下来。
　　段大贵丢掉了烟头说：“既然你们请我来调解这个事，我就讲两句自己的见解。金玉是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金宝他们两口子，在外打工多年，一直都是金玉在家喂猪种一点菜地，照顾弟弟。她几乎也不爱往别人家屋玩。差不多年纪大小的男孩，都没怎么在一起玩过。常来的金家的小孩就是我们家可儿和程雪家的外甥沈丹。”
　　段大贵抬起头，看见了我，便用手指着我说：“这个孩子也是个好孩子，你要说是他，那只会笑死人，他毛都还没长呢。其他男生就更没可能了。我最近看了一本书，上面说女人第一次不见血也是很正常的，可能在这之前因为一些特别的个人原因导致的……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我建议男方还是把金玉带回去，好好过日子。我敢以村主任的名义担保，金玉绝对是个好孩子。”
　　男方的一个长辈说：“这是不可能的，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小虎是会被人嘲笑的。再说了，不干净的女人不能进我们家门。”
　　那小虎说：“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退钱离婚。”
　　“……”

第65章 婶儿
　　“够了。”
　　金宝蹭的站起来，看着金玉厉声说：“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没有。”
　　“没有，我没有。”
　　金玉哭出了声：“要是你们都不肯相信我的话，我就去死好了。”
　　说吧，她起身要窜出去。
　　我和金柱赶忙拉住了她。我心里虚的很，生怕真像被揭发。
　　金宝对男方说：“你们听到了吧，我女儿都要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你们赶快把她给我带回去，要是再来闹事。不怪我不认亲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我可干过。”
　　小虎还要说什么，被他的长辈拉住了。他们同意回去，但不同意带着金玉一起走。金宝气的进厨房抄了把菜刀出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不照我说的办，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金宝，你可不能这么蛮横啊。”
　　段大贵大声喝斥，但是没有上去劝阻。
　　男方自认为不是吃素的，上来两个人要和金宝顶。金宝也不搭话，挥刀砍向其中一人，险些中了手臂。
　　“有想死的吗？”
　　金宝凶神恶煞的问。
　　这时男方家的人谁都不敢动了，面面相觑，勉强同意把金玉带走了。
　　金玉不肯跟他们走，拽着大门大哭。金宝上去给了她一个耳光，拽到了小虎身边。害怕他们半路开脱，金宝拿着菜刀在后面押队了好长一段路。金玉离开的时候，不停回头。
　　我躲到他们家的墙角，悄悄哭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我，金玉不会受到这般羞辱的。
　　金柱很快找到了我，我跟他说，都是自己害了金玉。金柱没搭话，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回到家，程雪把我狠狠的数落了一顿。我自知罪深，默默承受。晚饭都没有吃，就回屋睡了。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金玉哭泣的景象。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安慰或者对自己先前对我严厉责怪自咎，程雪让我过去陪她睡一会儿。我轻轻的说了一句，不去。
　　好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小虎一家人没有再来闹事，金玉也没有回过娘家。他们的事虽然经常被村民们谈说议论，我总算心安了不少。
　　偏僻的山村，大多数时候都在平淡宁静中度过。转眼之间，上学的时间又要到了。
　　我的作业基本上没有动，此时不得不加班加点。后来眼看着只有一个多星期了，看着几个空本子，我知道得求助外援了。我抱着书本去到段家，段可儿正好在门口削土豆。我放下书本，主动帮她一起做。
　　可儿看看我，又看一眼书本：“你有事要我帮忙吗？”
　　“没啊。”
　　我茫然的说。
　　和她一起削完了土豆，我就趴在桌子上做作业。可儿也饶有兴趣的，在旁边监督。
　　“婶儿呢？”
　　“我妈妈去镇上赶集了。”
　　可儿的目光没有离开我的本子：“你还有多少没做啊？”
　　我拿出写有暑假作业单的本子给她，再没有完成的任务下面画了线。可儿惊讶的张圆了嘴巴。
　　“做不完，会不会报不了名啊？”
　　我故作惊恐和担忧的问。
　　“当然会了。”
　　可儿不客气的说，她翻开作文本，起身说：“我们上我房间去吧，我帮你写作文。”
　　“媳妇，你真好。”
　　我抱着她的小腰，感激的说。实则心里乐翻了天。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
　　可儿慌张的扳开我手：“我是你姐姐，被人看到就完了。”
　　关了下面房门后，我们去了她房间。刚开始我还假装认真的做作业，过了一会儿，就专盯着她写作文了，手也悄悄的搂在了她的腰上。
　　可儿完成一个作文后，把作文本那给我：“我写完了，你看一下，这么丑的字，像不像是你写的。”
　　“像，太像了。”
　　我连声说：“可儿姐姐，写了这么半天也累了，我们睡会午觉吧。”
　　可儿这时发现了我的手，她羞涩的笑着说：“坏弟弟，又想像上次那样欺负我是不是？”
　　我诚恳的点头：“媳妇，你知道吗，现在我每晚睡觉都会梦到你。你再让我看看吧。”
　　“不行，妈妈回来看见了，怎么办啊，上次我都被她打骂了一顿。”
　　可儿伤心的说。
　　“那婶儿说了什么没有？”
　　这点我很关心。
　　“就是说以后不许跟你那样了，女孩子结婚之前不能随便让男的碰，如果让男的碰了，以后会被丈夫嫌弃的，一辈子都没好日子过……”
　　可儿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薛慧对她的教导。
　　我说：“那是不能让别人碰啊，我碰了怕什么。以后还不是得我娶你。”
　　“我知道啊。”
　　可儿一脸纯真的说：“可是，万一再被妈妈发现了，我害怕以后我们俩都不能在一块玩了。”


第66章 被她妈发现了
　　我把小书桌搬开，握着可儿的纤细手臂说：“这次不会了，去镇上要很久才会回来的，你看现在才中午呢，婶儿就是飞也飞不回来啊。”
　　可儿低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说：“那要是万一呢？”
　　“别万一了。”
　　我蛮横的将她抱起，压在床上：“绝对不会有事的。再给我看看吧，我都想死你了，媳妇。”
　　“那你先起来啊，你压着我难受。”
　　可儿好像呼吸不过的样子。
　　我起身后，她让我转过身去。听到她命令再转回头，可儿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了。但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还是让她用手护住了自己上下两处隐私。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的干净，伏在她身上，拿开了她上面的手，可儿便闭上了眼睛。我埋下头捧着一对小椒ru舔弄。可儿嗯哼连篇。下身的手也在小虫的顶撞下，退开了。
　　突然我感到背上吃疼，抬起眼皮，才发现可儿嘟着粉嫩小巧的嘴唇，我忙凑了上去。小虫也像蜜蜂似的在粉红的花瓣上撞来撞去。粘乎乎的蜜液越渗越多。
　　嘴唇分开的时候，可儿笑着说：“你不怕脏啊，还吸我的口水吃。”
　　“上次不是还吃了你下面的口水吗？”
　　我坏笑说，手里又抓着了她的小苹果。
　　可儿皱了下小鼻头，淘气的说：“有次我自己也尝了下，好难闻的味道，你是怎么咽下去了的啊？”
　　“因为喜欢你，就自然咽下去了呗。”
　　我轻松的回答说。
　　可儿主动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她弓起双腿，然后分开，指着自己下面说：“我知道你们男人会用那个东西，塞到女人身体里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是不要再吃我下面的口水了，真的很脏。”
　　我受了命令，将她推倒，正欲进入之际，突然想到应该先让她给我用嘴弄弄才好。面对我提出的怪要求，可儿直接拒绝。我说上次我都吃你的了，你吃下我的也应该啊。可儿犹豫了半天，见我没有丝毫要退却的意思，闭上眼睛说：“那我试一试吧。”
　　我躺了下来，她到了上面，小虫刚刚碰到她冰凉的嘴唇，就被吐掉了。
　　“怎么了？”
　　我仰起头问。
　　“我不知道怎么吃啊？”
　　可儿又是为难又是疑惑的说。
　　我感到好笑，告诉她说：“冰棍怎么吃，你就怎么吃好了。”
　　“哦，那我再试试。”
　　可儿说着又埋头下去。我看着她先是含住了蘑菇头，皱着眉头舔下一下，似乎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吧，她又吞下了一截。不得不称赞可儿是个聪明的女孩，没几下就学的像模像样了，只是技术不如朱莹莹那么娴熟罢了。
　　“可儿。”
　　我们闻声抬头，推开的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正是上次搅了我们好事的薛慧。可儿的反应似乎慢了些，她看到她母亲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我的虫子。
　　“婶儿，其实……我们……”
　　我赶紧把可儿推开，拿过衣服盖住下身。
　　可儿没有像上次那样去抢被子，而是发傻了似的看着薛慧。那神情好像世界末日就站在她眼前。
　　“婶儿……我们……”
　　我脑子里十分的清醒，但这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任何的雄辩都掩盖不了事实的。
　　薛慧差不多站在门口看了我们十来分钟，这期间可儿完全傻了，我在她的注目礼下穿完了衣服，然后拿被子裹住了可儿的身体。
　　“你跟我过来。”
　　薛慧脸上的怒气渐消，平静的说。
　　我对可儿做了一个不要害怕的手势，跟着薛慧出了门。进了她们房间后，我主动承认错误，并表示她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再打骂可儿。
　　薛慧坐到床上，面容和气的说：“我想我是应该跟你好好谈一谈了。”
　　“你说吧，我都听着。”
　　我站到她面前，根本不敢同席而坐。
　　“你真喜欢可儿吗？”
　　薛慧问。
　　我点点头：“婶儿，我从小就喜欢可儿，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读完大学以后娶可儿做媳妇。”
　　“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薛慧似有不理解我的这种感情。
　　“因为……可儿很懂事，而且还长的漂亮。”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抬头看着薛慧讨好的笑着说：“她长的跟婶儿你很像，在我心里，婶儿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
　　面对我的回答，薛慧显然很意外，愣了一下，她摸着自己的脸颊：“你胡说什么，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又是个跛脚，有什么漂亮的。”
　　“不是啊。”
　　我不由得靠近了薛慧，似有似无的把手放在她手上：“婶儿，你真的很漂亮，虽然你跛脚，但是并不会影响一个女人的容颜啊。”
　　我指着墙上画报上一个女明星说：“她就没有你漂亮。”


第67章 卖力的做
　　“你个坏孩子。”
　　薛慧拉住了我的手，笑着嗔怪：“真是会说话，难怪我们可儿什么都肯给你。”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诚恳的说。
　　薛慧沉默了一小会儿，抬起头说：“你真的很想做那个事吗，都是跟谁学的？”
　　“这个人长大了就自然会了啊，怎么会需要学呢。”
　　“可是你……”
　　我打断她说：“我知道错了，婶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别打可儿就行了。”
　　“好，我不打可儿。”
　　薛慧商量的说：“那你以后不要跟可儿做那种事了好不好？”
　　“嗯，我一定不会了。”
　　“那，那你总想的话怎么办呢？”
　　薛慧担心的说：“那别家的女孩还不是同样会被你欺负。”
　　我摆手说：“绝对不会，我只喜欢可儿，当然还有婶儿你。”
　　薛慧又是一阵缄默，她把我手抓紧了说：“你真的喜欢婶儿？”
　　“嗯。”
　　我认真的点头。
　　薛慧说：“那婶儿让你干那事，你以后千万不许碰可儿了好不好？”
　　“啊？”
　　这完完全全出乎我的意料。
　　“不愿意吗，是不是嫌弃婶儿？”
　　薛慧的神色暗淡了许多。
　　“愿意，婶儿长的这么漂亮，我当然愿意了。”
　　这样的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有虚叟的迟钝。薛慧掠了掠垂落的发丝，脱了鞋坐到床上说：“快点吧，可儿现在不会过来的。”
　　我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和胸前高高的突起，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薛慧捂着嘴偷笑，把白色短袖脱了去，一对大肉球弹跳出来，高傲的挺拔着，竟然比朱莹莹和程雪的都大了稍许。杨柳纤腰，肤质紧致，只是肤色稍显深了点，呈浅浅的小麦色。
　　我扑上去捧着大肉球吃起来，口感和味道完全和可儿的小苹果不一样。我终于找回了只有在朱莹莹身上才能尝到的美味。
　　“小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们家可儿多少次了，这么会弄？”
　　薛慧柳眉轻颦，一脸享受的表情。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更卖力的做着。薛慧和可儿不愧是母女，她搬起我的头说：“来，亲亲婶儿。”
　　我衔住她的嘴唇，两人激吻。薛慧比我还急，似乎已经饥渴了许多。
　　亲完以后，薛慧说：“我们都把裤子脱了吧，快点。”
　　“婶儿，段叔是不是很久没碰你了啊？”
　　我问道。
　　“都好几年了，我腿伤了以后他就一直嫌弃我。”
　　薛慧抓住了我的小虫：“难怪想女人了，这么年轻小东西都长这么大了。”
　　我盯着她的密处，只见那里黑乎乎的一片，薛慧盈盈一笑，分开自己的美腿说：“没看到过成年女人的吧，来婶儿给你看。”
　　我假装好奇的，趴在床上，把头放在她的两腿之间。薛慧拔开那丛黑草，露出两片红艳的花瓣：“好看吗？”
　　我点点头。薛慧说：“快爬到我身上来，我带你进去。”
　　我笨拙的依言而行，薛慧轻松的引着我进入了她身体里。她指导说：“你抱着我，那里要动。”
　　我的伪装，很快就爆露了，因为到了后面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薛慧却高兴的说：“小坏蛋，都是跟谁学的啊，真会弄。婶儿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
　　我在她身上努力了二十分钟，一泻千里。
　　“你可真坏，可把婶儿弄舒坦了。”
　　薛慧伤感的说：“我都好几年不知道做女人是个什么滋味了，想不到今天却让你一个小孩子给找了回来。”
　　我安慰她的说：“婶儿，以后你想要的话，我都可以让你这么舒服。”
　　“好啊，反正段大贵不碰我身子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只要没有别人，你想要的话，婶儿都愿意给你。”
　　薛慧说。
　　我突然想到可儿曾经说过，段大贵在家里住的时候都会叫她过去待一会儿，难道他们没有干这个？我提出自己的疑问。薛慧气愤的说：“他哪是要碰我啊，就是叫过去说几句话而已……”
　　第一次和薛慧接触，我显得格外激动，没多大一会儿，小虫又站了起来。我握着它说：“婶儿，我还想要。”
　　薛慧很惊讶，她主动做好了姿势：“年轻人真快，你随便弄吧，想要多少次婶儿都愿意给你。”
　　这一次更是持久，足足有半个小时。薛慧泄了两次。完事后，我们在床上倘了好一会儿。
　　“时间不早了，沈丹你先回去吧。”
　　薛慧坐起身穿衣服。
　　我可不想再出什么纰漏，穿戴好正要扭门锁，薛慧走到我身后抱住了说：“婶儿是你女人了，以后想要了就来找我。”


第68章 蹂躏
　　离开她房间，我没有直接回家，还得先到可儿房间拿自己的书本。推开房门，可儿还坐在床上发呆。都没发现我进屋了。
　　我坐过去推了推她说：“可儿，没事了，我跟婶儿承认了错误，她说不会打骂你的。我保证以后不要跟你做这种事了。你是我未来的媳妇，我不忍心伤害到你。”
　　可儿这才回过神，掉着眼泪说：“你回去吧，我怕。”
　　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可儿忙抓住了我的手说：“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怪你。我是你媳妇啊。”
　　我是怕她以后对我冷淡，才出此下策的。既然已经挽回了我们之间的对待关系，我就不用担心了。我又安慰了她两次，才抱着书本离开。
　　我一路吹着口哨，唱着歌回家。心里十分的舒坦。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把村里最漂亮的女人睡了，而且她还是我们那个张狂的村长的女人。当然也有些报复的*感。段大贵睡了程雪，我睡了薛慧，因果报应啊。正所谓‘YIN人妻者，其妻必被人YIN。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程雪给我夹了菜问。
　　我埋头扒饭，摇头不答。
　　其后的几天，因为赶作业，我就没再去段家。开学前的一天，可儿却来叫我了，让我去他们家吃午饭。不肖问，就知道薛慧的用意所在。我跟程雪打了个招呼，就同她去了。
　　薛慧听见我们的说话声，自厨房走出来，她微笑的说：“沈丹来啦，你们要上学了，我就让可儿把你们叫家里来随便吃个饭。”
　　“谢谢婶儿，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丢下可儿不敢，走到她身边。
　　“那你帮我洗点青菜吧。”
　　薛慧跟我讲了，又对可儿说：“你去把金柱也叫来，顺便去商店买点酱油回来。”
　　可儿应声出门，薛慧走到门口，瞧着可儿走远了，回头拉着我上了楼。我们俩都心照不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薛慧脱了外面的裤子，谷沟上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她双手撑在床上，翘着呻部说：“快来吧，我们的时间不多。”
　　我伸手要拉掉那根细带的时候，薛慧说：“不用管它，拉开就行了。这还是我去年买的，一直没穿，今天专门穿给你看的。”
　　我不敢多有迟疑，从后面进入了她。用手把她的短袖推上去，将大肉球抓在手里。猛烈的撞击着。没多大一会儿，薛慧就支撑不住的跪在地上，我也只好跟着跪下来，艰难的进行着。我急切的想要结束战斗，但是心里越着急，偏偏就越找不来那种感觉。
　　十多分钟后，薛慧被送上了天，她休息了一阵后提上裤子说：“来不及了，你晚上来我们家好吗？”
　　“段叔不在家吗？”
　　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知道他回不回来。”
　　薛慧说：“总之你晚上十点的时候来好了，我会想办法好好给你一次的。”
　　我只能同意，和她一起下了楼。这次当真是幸运，我们下来不到一分钟，可儿和金柱就到家了。剩下的时间，自然是我们三个少年一起活动。
　　金柱又不厌其烦的谈起了他和章小芷那虚幻不切实际的爱情。我和可儿静静的听着，也不打击他。直到他说道章小芷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然后眼神怪怪的看了可儿一眼。
　　“金柱，你是不是还想说我跟章老师比起来很丑啊？”
　　可儿不服气的问。
　　金柱狡黠的回道：“我什么都没说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
　　可儿气恼的指着他，但是她拿金柱完全没有办法，她转而拽我手臂说：“弟弟，金柱说你姐姐……哦，不是，他说你媳妇丑，你去打他。”
　　金柱伸手作出防御的动作，不满的说：“怎么又是让他打我啊。”
　　我拉起金柱说：“那你配合一下。”
　　然后我就楸着金柱一顿“猛捶”金柱很配合的作出各种动作和发出各种哀嚎。
　　“讨厌，不理你们俩了。”
　　可儿起身走开。
　　我和金柱乐的哈哈大笑。
　　吃完饭，我们三个就跑去玩耍了。我们三个坐在田埂上甩着脚。
　　“你们长大了都想做什么，有自己的梦想吗？”
　　可儿问。
　　我看看金柱，他正蹂躏着一根狗尾巴草。我回头对可儿说：“你先说啊？”
　　可儿一脸向往的说：“我希望自己以后能够成为一个医生，把我妈妈的脚治好了。最好还能够去大城市生活和工作。”
　　“金柱你呢？”
　　金柱叹息一声：“我这种人还能有啥梦想啊，我就想以后买辆大卡车开，然后娶章老师做老婆。”
　　我和可儿被他的理想逗笑。最后轮到了我了。我告诉他们自己的梦想是，做一个老师，还有娶可儿做媳妇。”


第69章 朦朦胧胧
　　可儿说：“你们俩怎么尽想着娶媳妇的事啊。”
　　我反问：“那你呢？”
　　可儿羞涩的一笑：“我帮你实现你娶可儿做媳妇的梦想啊。”
　　“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我们可以拍一张照片，等到我们的梦想都实现了，就可以拿出这张照片看看。”
　　金柱说这话的时候，望着远山，目光飘渺。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不会知道，我们三个这一生都不会一起拍一张照片的。
　　傍晚时候，我们各自回家。程雪说希望我这个学期能够考进前十名。我告诉她自己一定会的。
　　守夜到晚上十点后，我见程雪房间灭灯了，偷摸着下楼，出了家门。悄悄的到了段家楼下。学了两声猫叫。薛慧从楼上窗户探出头来，我对她挥了一下手，赶紧躲进了阴暗处。不大一会儿，薛慧就出来了。
　　我们会合后，她拉着我往后面的小山走去。今晚段大贵在家，她是找了借口出来的。虽然她的借口很蹩脚，但是段大贵已经不在乎她了，还真的听信了。
　　到后山，我小的时候和金柱他们办过家家的一个山坳处，薛慧拉着我走进一丛树林深处，里面是一小块的平地，地上铺着厚厚的丛树枝。今晚有月光，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薛慧脱着自己的衣服说：“这个地方是我前几天发现的，经常有小孩在这里玩。我们可以好好的弄两次，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把自己衣服和裤子脱了铺在地上，让她躺在上面。薛慧已经换了里面的贴身衣物。
　　她展示着自己的黑蕾丝罩罩说：“这个好看吗，村里好些女人都喜欢穿这样的，所以我就买了两套，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穿这个的男人。”
　　她又分开自己的腿，露出开档的黑丝内内：“还有这个，我是第一次穿，很方便的，不用脱下来，你拔开它，就能进去。”
　　“好性感，婶儿你穿的真漂亮。”
　　我真心的赞扬说。但是绝对不敢承认这些自己早见识过千百回了。
　　薛慧捂住我嘴说：“以后不能叫我婶儿了，叫名字，叫我小慧。”
　　“好，小慧。”
　　我扶着她躺下去：“我都等不及了，中午没出来，难受了大半天。”
　　“我知道委屈你了。”
　　薛慧歉意的说：“快来吧，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弄都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幼兽的习性，总喜欢先舔舐一遍。薛慧从头到脚都没能逃过我的亲吻。
　　面对她的大肉球，我提出要求说：“你可以用她裹着我的大虫吗？”
　　薛慧跪在地上，捧起自己的大肉球：“拿来吧，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虽然缺乏滋润，但是薛慧毕竟是结婚生女了的少妇，任何技巧都能很快的熟练。
　　薛慧一边用自己大肉球裹着我的大虫，还低头去亲吻它，她笑着说：“这样好吗？”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满足的点点头。但那些东西都落在了她嘴里的时候，薛慧直接吞咽了。
　　“我把自己都给了你，以后你出息了，可要对可儿好啊。”
　　薛慧嘱咐说。
　　我许愿说：“会的，以后我还要让你和我们一起住。”
　　“小坏蛋，你不是想和我你们一起住吧。”
　　薛慧揭穿说：“你是想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吧。”
　　我嘿嘿一笑，不肯承认：“我只是想对你好，对可儿好。”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薛慧说：“可以了吗，我们好好的做一次，然后就回家去。记住了，读书以后就要好好念书，不要总想着这些事，不然的话，我就不给你了。”
　　我缓缓的进入她：“亲爱的小慧，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突然从边上窜过去，吓的我们俩好一阵不敢动。我想起了那次和朱莹莹在田埂上，看见女鬼的事，心里不由得慌张，草草结束了战斗。
　　薛慧把开档的内内塞给我说：“这个给你，要是想了，就把它套在你的东西上，就当是你的东西还在小慧的身体里。”
　　我当场套了上去，夸赞她说：“小慧，你可真有心。段大贵不珍惜你，是他没那福气。”
　　开学这天，是程雪送我去的学校。可儿送段大贵送的，薛慧想送她去，可又不敢，她害怕别的同学会笑话可儿有一个跛脚的母亲。
　　安置好我们，他们就该回去了。段大贵邀程雪一路走，被程雪拒绝了。她带我出去吃了饭，又买了些东西才回家。
　　开学的第一天，我竟然发现，我开始有些厌恶上学了。第一周几乎捱着过去的，只能用那个词语来形容—度日如年。


第70章 出大事了
　　金柱却遇上了比我更烦心的事，章小芷有男朋友了，是县里某个干部的儿子，第一周来学校找过章小芷两次。金柱去问她，章小芷坦白的告诉了他。她不知道，也不敢相信这个调皮捣蛋的学生一直深深的暗恋着她。
　　周五的时候，精神颓靡的金柱邀我一块去金玉家看看。我也正有这个想法，特别关心她在小虎家这段日子过的到底怎么样。自从那次到金家闹过事以后，她再也每回村里。可儿本来也想去，但是考虑到没有人带信回去通知家里，她就只好牺牲了。
　　我们坐车去了隔壁镇，在小虎家门口下车。正门口抽烟的小虎见到我们，表现的比较冷漠。进屋喊了声金玉，就自己出门去了。
　　“我想揍他。”
　　金柱撺着拳头气呼呼的说。
　　“弟弟，沈丹，你们俩怎么来了？”
　　我们俩一起回头，看见满脸欢喜的金玉。
　　“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啊。”
　　金柱说。
　　金玉把我们引上楼，招呼我们看电视，自己下楼去给我们做饭。稍时金玉的公婆上来了，我们起身礼貌的打招呼，他们的态度却和小虎一样。这让我们来心中有了些怨气。
　　“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提议说。
　　金柱站起身，又坐下：“我还不知道我姐过的好不好呢，现在不能走。”
　　金玉做好饭后，给我们端了上来。没有什么菜，只是在炒饭里加了鸡蛋和一些肉丁。金玉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将就着吃吧，不知道你们来，我也没去买菜。”
　　“不知道是那个小偷，我早上买的鸡蛋，这会就少了四个。”
　　金玉婆婆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出来：“成天就知道在家吃吃喝喝，正是不干，我儿子挣钱可不容易呢。”
　　金玉对着我们笑，假装没有听见她婆婆的指桑骂槐。
　　金柱气的鼻孔里都快冒烟了。我只是越发的愧疚和自责，要不是我把金玉睡了，她现在的生活是不会这么苦的。
　　憋着气吃了饭，金玉提出来要带我们出去走走。路上我们自然问起了她在这个家里的生活。她强颜欢笑，说自己过的很好，公婆和丈夫都很疼她，从来没受过一点委屈。
　　“真的？”
　　金柱不相信的问。
　　“真的。”
　　金玉勉强的笑容突然被滚落而出的眼泪，浇灭了。
　　金柱气愤的说：“姐，你不用装了。我都知道，大不了跟他离婚，咱们回家去。”
　　他又回头对我说：“兄弟，我姐是因为你受的苦，她要是离婚了，等你长大，你娶不娶她？”
　　我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说话啊，娶不娶啊？”
　　金柱急躁的催问。
　　“我娶。”
　　我说的根本不是心里话。
　　“姐，你听到了，沈丹愿意娶你。你去把婚离了吧，咱们回家呆几天。”
　　金柱说。
　　金玉擦干净了眼泪说：“你别瞎说，我才嫁来几个月，要是离了，大家不都得笑话我啊。就算离婚了，我也不可能改嫁给沈丹啊，等他大学毕业了，我差不多都快到三十岁了。”
　　我飞快的算了下，纠正说：“用不了那么久，最多才二十六七岁。”
　　“好了，你们两个小傻瓜。”
　　金玉说：“你们不要说这些了。我一直在努力，我相信他们家人最后会好好待我的。”
　　我和金柱俱是一声叹息。为了查明他们家到底对金玉有多么的不好，我和金柱决定按原计划留下来住宿。我们被安排在楼下的房间，不知道都有多久没住人了，屋子里脏的厉害。但我们也只好屈就了。
　　不多大一会儿，我们就听到楼上传来吵架的声音。我们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两人争先冲上楼去，房门从里面反锁了，吵骂也没了。金柱等不及的飞起一脚踹开了房门。虽然我们俩年纪相当，但是武力值完全是两个档次。
　　我们的突然闯入，把屋里只穿着短裤的小虎吓了一大跳，金玉坐在地上哭泣。金柱扑上去就和小虎厮打起来。我过去把金玉扶了起来，在灯光下，我看见她手臂和腿还有胸口上有好些红肿清淤，还有几道拉破了的伤口。
　　小虎毕竟年纪大些，金柱逐渐不敌。我上去帮忙，竟然被小虎一下给推出老远。我在屋里四下寻找，发现地上有一根铁棍，抄起就朝小虎后脑勺砸去。小虎捂着脑袋回过头看着我，还没什么反应，就倒地上了。地上很快就涂了些血迹。
　　“金柱？”
　　我喊道。
　　金柱豪迈的说：“没事，死了我顶罪。把我姐带上我们走。”
　　我去金玉的时候，她还不肯走。金柱大吼一声，金玉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起身了。楼道里撞上金玉的公婆，他们试图阻拦我们，被我推开了，金柱也随后下来。他们家门口已经聚了些不明真相的群众。


第71章 全村出动
　　我灵机一动，指着楼上说：“大家上去帮下忙，房间里的电视爆炸了。”
　　众人闻言冲上去，我们赶紧抽这个空档逃离现场。我们不敢歇气，也来不及叫车，一口气跑到没有住户的路段才停下来。三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不多时，从镇上过来的车灯照了过来。我警惕性还算可以，担心是镇上的人追过来了，赶紧让他们俩一起转移到了路边的田埂上，这个季节水稻已经成熟了，躲在里面很难被发现。果其不然，第一辆离开后，几辆摩托车紧随其后，还有人大声喊，注意路边，千万别让几个兔崽子跑了。
　　我们不敢再走大路，摸着小路往自己镇上赶去。此时也不敢回家，想来想去决定去我叔叔家，结果没人在家，我们又只好往学校转，校门早关了，只好从一处断墙翻进去。宿舍没人，是进不去的。
　　“我们去章小芷的宿舍吧，兴许她在，只要把我姐先安排下来就行了。”
　　金柱说。
　　于是我们转移到后面的教室宿舍楼，章小芷住在三楼。她这周因为才开学，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就没有回家。对于我们的突然出现，她自然倍感惊讶。我主动跟她解释了一下大致情况，当然没有说出我用铁棍把小虎打倒的事。
　　章小芷对于家庭爆力很痛恨，同意收留我们三个过夜。但是她屋里只有一张床。
　　当然比起当时章小芷性感的衣着，这些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可以被忽略的。她半露的肉球和性感的大腿，甚至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让我和金柱惊叹不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皮肤和被我们关注已久的长相真的是鲜有能够与之相比的人。按说这样一个大美人，是不该屈尊于这个中乡村中学的，可是她还是在这里出现了。
　　我也有了和金柱金柱同样的挂念，能娶此女为妻，此生足矣。
　　金柱是一万个想留下来，但还是被我拉走了。因为我们必须连夜赶回去，通知金宝和村长，做好防备工作。章小芷把自己的手电筒借给了我们。一路上我们俩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撞上小虎他们镇上追过来的人。有时候事情就是如此奇妙，我们还真的和他们半道相遇了，他们来了二十多个人，由此可见，小虎家在镇上还有蛮有影响的家庭。
　　好在我们路熟，走了另一条小路。铆着劲先跑回了村子，金柱回家通知金宝，我去通告段大贵，三分钟后，村里的广播唱起了《东方红》歌曲放完，几乎村里每户的电灯都亮了，段大贵这时开始下召集令。
　　我们感到金家的时候，已经一群人围在那里了。小虎家镇上的人已经赶来了，他们手里都带了家伙。我们的村民都操着菜刀和锄头。情势其为迫切，一句不和就有可能发生群体事件。
　　但是随着段大贵的出现，一切都发生了转变。因为他带着四个扛着步枪的人出现了。他们的是曾经当过兵的人。凑足四个人后，就被段大贵组成了‘村民自卫队’。上面下达枪支管理制度命令，要求将枪支弹药上交的时候，段大贵没有响应。
　　小虎家镇上的那群人见了枪开始讲道理，但段大贵不讲到底里。抓了带头的两个人，让其他人赶紧滚蛋，明天请自己村里的干部来领人。他们回去了一半，留下十个人对峙。
　　金宝虽然蛮横，但是也是个爽快人，招呼村民们到家里休息，还做夜宵吃。那十个人就甘坐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看着。
　　这一夜，大家几乎都是熬过去的。我和金柱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段大贵叫去问了半天话。当听到我残忍行径后，他现实当众批评了一顿，然后叫到一边表扬了几句。
　　金柱说：“看来我们没有做错啊。”
　　“当然了。”
　　我担忧的说：“我就怕小虎死了。”
　　“怕个球，死了就说是我打的，我去坐牢。”
　　“那不行，那样我就不仗义了。”
　　“那你去坐牢？”
　　金柱反问。
　　我摇头：“我们一起去。”
　　“哈哈……够兄弟。”
　　金柱在我胸膛上擂了一拳，我顺手就还回去。
　　至于金玉，段大贵决定把她先接回来，万一她明天自己回来，怕路上不测。他安排金柱带路，领着五个村民和一个‘村民自卫队’的人去了。我偷闲了睡了半夜。
　　当时就是冲动，我们根本没有想到会酝酿成什么样的后果。第二天的事实证明，一切都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第72章 花心
　　天亮不久，程雪就来把我叫醒了。我本以为她会乘这个没人的时候，骂我一顿，结果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跟在段大贵身边，别让那头的人伤到了。也许她认为我做的是对的吧，毕竟我欠金玉的。
　　早过早饭，金玉被带回来了。段大贵当众问了话，金玉这才吐了实情。她过去后没过一天好日子，家里的活都是她一个人干，几乎每天都会挨打，不仅小虎打，公婆有时候也欺负她，身上的伤就是那么堆积起来的，数落咒骂的话更是脱口而出。因为不想让娘家跟着怄气受累，她就一直忍耐着。要不是我和金柱去了，她可能还会一直忍耐下去。
　　金宝气的又去提菜刀，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厉害的人物，女儿嫁出去以后会受到这种待遇。就是他当年不懂事也没金玉妈这样狠过。
　　小虎那头的人很快又来增援了，小虎和他一家人都来了，足有四五十个，而且都带家伙。
　　这下我心里的石头，就落地了。看到他们走近的时候，我让段大贵赶快把村民自卫队撤了，免得他们去举报我们村窝藏枪支。
　　“怕什么，我是村长我有数。”
　　段大贵一副天王老子的习性。
　　既然大家都有家伙，而且都人多势众，但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大家都同意坐下来谈判。他们的要求是，金玉跟着回去，并补偿小虎的医药费五万块。
　　段大贵拍案而起：“自卫队，给我把说话的这个人拉出去毙了。”
　　看到我们所谓的自卫队时，刚才说话的那个代表脸都绿了。对方的村长赶忙出面求情，并告知不能动用私刑。段大贵就让自卫队人撤了出去。
　　经过和金宝商议，段大贵也提出了我方的要求，离婚，并补偿女方五万块。
　　谈到这一步，几乎就没得谈了，因为双方都不答应。
　　解决不了问题，大家只好继续僵持对峙。村里人都好，自己地盘了吃喝不愁，小虎家那边的人又渴又饿，眼看到大家都不高兴了。小虎父亲赶紧让人去邻村买吃的喝的东西来。
　　这一僵持就是三天。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群体事件。相比起三十年后的大革命，我想那是我此生参加人民，运动的起点。
　　眼看着事情不好解决，害怕我们去学校遭到他们一方的私下报复，村里去给我们三个请了假。作为事件的引发人之一，我没开始那么积极了，想着要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我和薛慧暗中约定，到她家里去相会。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段大贵已经换班在金家睡觉了。
　　薛慧说：“你们胆子还真虎，把事情闹的这么大，知不知道怎么收场。”
　　“比的不怕，就怕上面下来查枪，段叔说不定这村长就没得做了。”
　　我提醒说。
　　薛慧迟疑片刻才说：“他不做村长也好，成天东奔西跑，也挣不了个钱回家。他可得罪了不少人，我真怕哪天有人开他的黑枪。”
　　我从后面帮她解开了罩罩的三排扣，手顺势伸到前面摸了一把：“不说那些了，我们忙自己的吧。”
　　“你这小坏蛋，段大贵帮你们摆平事，你倒好，跑他家来玩她女人了。”
　　薛慧脱着裤子说。
　　我故作失落的说：“你只是他的女人啊？”
　　薛慧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说：“你看我，说顺口了。我都不爱我，不碰我。我才不是他的女人。我的是你的，小坏蛋一个人的女人。”
　　我将她的内内勾开，大虫抵在花瓣上：“那我先泄一次火？”
　　“人都是你的了，还不是随便你怎么弄。”
　　薛慧伸来手，捉着我的手臂。
　　我把她的美腿扛在了肩膀上，双手抓着大肉球，一怂一怂的动了起来。
　　“啊，小坏蛋，真会弄。”
　　薛慧媚眼如丝，动情已深：“快啊，再进去点。”
　　完事后，薛慧说：“你这么死劲的弄我，你就不怕我怀上你孩子啊？”
　　“大不了，我帮段叔播种让你生个儿子好了。”
　　我是知道她是不会怀孕的，如果她有这方面的担忧的话，第一次的时候她就会提来了。
　　“坏死了你，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薛慧娇嗔道：“我给你生了孩子，你以后娶了可儿，那你让他们之间怎么称呼啊？”
　　“还说我坏，小慧你都想些什么啊。”
　　我把手贴在她的花瓣上，卷曲中指探进了花心。
　　“嗯……”
　　薛慧敏感的唤了一声：“我想什么，想你陪我好好的睡一觉。”
　　我把中指取出来，正面抱着她，略有困难的将东西放进了她身体里，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第73章 开枪
　　“你这是要干什么？”
　　薛慧不明白的问。
　　“睡觉啊。”
　　我让两个人的身体结合的更深一些：“抱着好好的睡一觉吧。”
　　薛慧嗯了一声，枕在我手臂上：“你要坚持住哦，睡着以后不许离开我的身体。”
　　说罢，她的嘴唇凑了上来。
　　按说这样的状态下，两个人是很难睡着的，但是我们真的很快睡着了，大抵是因为这几天累了，消耗了更多的精神和体力。
　　如果不是有了这么深入的接触和交集，我真的不会想象到一直扮演贤惠娴淑的薛慧竟还有着这般的风情。
　　薛慧醒后，身体动了一下，我也跟着醒了。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我们相视而笑。当我们想要飞开嘴唇时候，才发现它们已经粘连在一起了。说话都只能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呜声。好在不是被胶水粘住了，在口水的湿润下，我们的舌头到了对方的口中，尽吮美人甘露。
　　“我的口水好吃吗？”
　　薛慧咯咯的笑。
　　我埋下头，含住一只大肉球上的紫色葡萄，吐掉后说：“蘸着它才好吃。”
　　“小坏蛋，我真是猜不透，你小小年纪，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我动了动下身：“还不错吧，一直没有离开过哦。”
　　“嗯……”
　　薛慧娇气的说：“知道你厉害啦，快把它弄出来，别一会儿也粘在一起，取不出来可就要出大事了。”
　　我由缓到疾，冲击着她的身体。
　　我们回到金家的时候，村里人已经在吃饭了。小虎那头表示可以再谈判一次。段大贵表示谈判条件已经给出，对方只有答应的权利，其他免谈。
　　第五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小虎一方的人想冲进屋里躲雨，被村民们围堵。接下来事情急剧恶化，双方有推搡升级到辱骂，最后终于到了群殴的阶段。除了守在这里的妇女和小孩，男人们都冲了出去，一大堆人在雨里撕翻滚打。段大贵让‘村民自卫队’朝天鸣枪，大家保持着殴打的姿势停下来，目光聚集到四个村民自卫队成员的枪上，枪头正冒着青烟。
　　“给我接着打，他们不敢开枪，打死人是要抓去抵命的。”
　　一个对方的中年人大声喊道，他脸上被稀泥糊的的分不清了五官。
　　所有人又打了起来，好在都是近距离手博，操上家伙这事就闹大了。我们看的目瞪口呆，如同欣赏一场现场直播版的战斗片。
　　段大贵夺了一把枪，对着人群说：“再打，我就开枪了。”
　　没有听他的话，段大贵瞄了瞄枪，几个妇女过去拉住了他，急躁的劝诫着。但是枪还是响了，是一个自卫队的人走了火。
　　“啊，我的腿。”
　　小虎那头的一个人瘫做在地上，抱着自己留着鲜血的大腿，呜呼嚎叫，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所有人逐渐停了下来，他们把那个腿受伤的架住，看着小虎的父亲。他父亲抹了一把脸上的稀泥和雨水，挥手说：“走，我们回去，让派出所的人来处理。”
　　“滚，快滚。”
　　村民们欢呼着。
　　步枪走火的那个村民，被吓的也瘫坐在了地上。大家进了屋，开始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
　　金宝站出来说：“怕个球，大家是给我们家帮忙，到时候就说我开的枪，我去坐牢。”
　　段大贵没说什么，就是等于默认了金宝的说法。然后他安排两个人送开枪的那个人先回去，让他到外面去躲一躲。
　　“我没地方可去啊。”
　　那人一脸的绝望。
　　“去后山吧，那边有个石洞。现在住着人，先去那里躲一躲。”
　　我出注意说。
　　段大贵思忖了片刻，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让几个村民陪着他去了。男人们刚才打架弄脏了全身，就各自回家洗澡换衣服，下午再过来。小虎那头的人肯定还会再来的。金玉见大家为了她的事，吃了这么多苦，心里既难过又愧疚，提出来自己回小虎家去，不连累大家了。她的这个提法当即被所有人拒绝。谁都知道她这一回去只怕要丢半条命。
　　中午吃过饭，见他们的人还没来。段大贵叫大家一起打牌。不一会儿他又赶紧让人去本镇的派出所报案。
　　我们镇派出所的人和小虎那头的人差不多一个时候来了，他们那镇的派出所的出动了七八个人。当场就准备把金宝，段大贵和三个自卫队的成员抓走。被我们镇派出所的民警拦下了。他们要先了解下情况。


第74章 我要
　　一个小时候，他们几个被抓走了。两个派出所和小虎那头的人全部离开。薛慧母女和金家人，还有自卫队的家人，哭成了一团。有人提出来去把人抢回来，被大家拒绝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跟谁斗，都别跟政府斗。
　　村里很快组织了部分成员，去镇上派出所，了解情况。有了新的消息就打电话回来通知。
　　三天后，事情得到解决，村里的四支枪全部上缴，给那个腿受伤的人补偿医药费两千元。抓去的几个人都平安回来了。金玉和小虎离婚的事，在调解中得到解决，对方补偿一万元。
　　我们去上学的时候，村里还派人在学校那里照看着，害怕他们那头的人来实施报复。
　　我和金柱都心有余悸。不过很快平静下来。他一到学校见到章小芷，就什么事都忘了。
　　两周后，又出事了。我们回到家就听到消息，段大贵被抓走了，说是犯了组织黑社会罪，危害社会秩序等一列罪名，可能要判个三五年的。
　　我赶去可儿家，屋里风平浪静。这件事似乎对薛慧没有太大的影响和冲击。反倒是可儿哭的厉害。
　　“婶儿。”
　　我站在门口喊道。
　　“沈丹来啦，快进屋坐啊。”
　　薛慧微笑着招呼。
　　我安慰可儿说：“段叔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没几天就放出来了。你不要难过。”
　　“弟弟。”
　　可儿流着眼泪伏在我肩上，完全不顾薛慧就站在旁边。
　　“可儿，别哭了。你爸爸会回来的。”
　　薛慧把可儿拉开，摸着她脸颊说：“就算他不能回来了，妈妈也会把你照顾好的。”
　　可儿又扑在薛慧的怀里哭，后来苦累了，就被薛慧劝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离开可儿房间，我说：“婶儿，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先回去啦。”
　　“沈丹。”
　　薛慧追上来：“你就这样走啊？”
　　我看到她眼中的期待，试探的问：“现在不合适吧，你们……”
　　薛慧回头瞧了一眼可儿的房门，拉住我手说：“没事的，你跟我去房间吧。”
　　上床之前，我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小慧，段叔出事了，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谁说我不担心了。”
　　薛慧坐在床上，把罩罩揭掉：“为了他我都哭过好多回了，我知道他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所以，不是不担心，也不是不伤心，是已经做好了这一天到来的准备。”
　　“那以后你和可儿？”
　　我是问他们的生活。
　　“要是他真的判刑了，我就带可儿出去打工。”
　　薛慧语气肯定的说。
　　“这怎么行，可儿还要上学呢。她要是没文化……”
　　薛慧打断我说：“女孩家文化少点怕什么。反正她以后是要嫁给你的啊。你有文化不就好了吗？”
　　“这倒是。”
　　我嘿嘿一笑。认同她的看法。
　　薛慧分开自己的腿，指着密处说：“我把它弄干净了，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把头埋过去：“我亲亲它。”
　　薛慧躺下去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的，所以早上起来还专门洗了个澡，下面很干净了。”
　　我确信她没有撒谎，因为闻上去还有一股香皂的清香。
　　“我要，我要。”
　　薛慧哼哼着，脸颊绯红，一对大肉球被他自己握在手里。
　　我凑上去的时候，她用手捂住说：“你先进去了，我就让你亲。”
　　我照她说的做了，薛慧把大肉球的两颗紫葡萄挤到一块，让我一口含进嘴里。
　　“小坏蛋，轻点，你弄疼我的了。”
　　薛慧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故意的放慢了下面的动作，她有焦急的催促说：“你搞错了，我是让你上面轻点，下面再用力点啊，对，就是这个……”
　　忙完一阵，我就回家去了。薛慧让我想要的话，晚上还可以去。
　　回到家，程雪说：“去可儿家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问了又补充道：“舅妈，段叔进去了，你伤心吗？”
　　程雪无所谓的样子：“我伤心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你们曾经不是……”
　　我把两个大拇指抵在一起。
　　程雪把我的手上动作拍散，她嗔怪的说：“瞎说什么呢，我早忘了。对了，你舅舅下个月就回来了。”
　　“不走了？”
　　我希望是这样。
　　“不知道，他没说。”
　　程雪笑盈盈的，似乎是希望他回来的。
　　“那你想不想他回来啊？”
　　我需要得到她确定的态度。
　　程雪嘴唇可爱的动了一下，说：“谁家的女人不盼望着自己的男人能够呆在家里呢，我们都分开几年了。他回来了也好。我以后只想安心的过日子。”


第75章 冲动的裤裆
　　我想她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女人玩弄感情也就那么几年，资本有限，玩完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可儿请假了一周，她要在家里陪着薛慧，还有等着段大贵回来。可是周末我们回家的时候，段大贵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是县中级人民法院审判的，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六个月。段家的天突然崩塌了。
　　这之后，可儿再也没去学校上过学。在和父母的电话里，我把这一消息告诉了他们，也表达出了希望他们能够出钱供可儿上学。毕竟可儿是那个时候我认定了将来一定会迎娶的姑娘。
　　她们母女俩离开家的时候，我在学校里。我猜想她们肯定是故意避开我的。这之后，我和薛慧再也没有过了那种关系。
　　可儿走后，我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几天都闷闷不乐。想着她的笑容和她的声音。
　　似乎日一下学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叙述了，日二也是。日三这年又发生了好多事情。
　　这天，金柱系喘吁吁的跑进教室，慌急的跟我说：“章老师要走了，是真的？”
　　“去哪啊？”
　　我不解的问。
　　金柱说：“她男朋友通过关系要把她掉到城里的一所小学去，她不带我们毕业班了。我刚才去老师办公室，在门口听到那些老师在说这个事，还祝贺她呢？”
　　“所以你……”
　　我知道这事对金柱绝对是个打击。这两年来，他成了和章小芷走的第二近的男人，第一的是她男朋友。
　　金柱突然颓靡了，他摇摇头。从表情上可以看出他的伤心和难过。
　　我拍拍他肩，安慰说：“你可要冷静些，章老师本来就不是你的。”
　　金柱用怪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下来的几天都不怎么理人，一个人发呆。我真担心他憋出病来。
　　金柱的说法，我们很快就从章小芷那里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完全无误。
　　“章老师，你可以把这个学期教完了再走吗？”
　　金柱站起身，傻愣愣的说。
　　章小芷也很是不舍我们这班同学，她伤感的说：“老师也不想走的，可是这是上面的安排，我不走不行。去了那里，我会想同学们的，也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金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些女同学也跟着哭。我感到很惊讶，金柱已经有太多年没有在公众场合掉过眼泪。
　　大家的挽留，当然是毫无作用的。章小芷还是得走，而且就是下一周。
　　周五放学的时候，金柱夹着一本书说：“兄弟，你回去吧，我这周住校。”
　　“你想去看看章老师吧？”
　　我是了解他的心思的。
　　金柱点点头：“以后就没机会了。你身上还有钱吗，借给我。”
　　我以为他是要给她买礼物，就拿给了他。
　　回到村里，我就去金家通知消息。金玉已经不在家里了，去年也赶去可儿她们那边打工了。
　　我觉得这个村庄跟我越来越生疏，至于那个叫朱莹莹的女人，已经公然在村里干起了卖身的勾搭，我偶尔会看见她一次，穿的妖艳性感。即便觉得她脏，但每次面对她身体迎面扑来的冲击，我裤裆里都会一柱擎天。但我从来没有拿钱去找过她。
　　回到家，我看到屋子里有个小女孩，很漂亮很可爱，大概两岁的样子。她正在大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舅妈，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我大声问。
　　程雪迎出来，对小女孩说：“快叫哥哥。”
　　“哥哥。”
　　小女孩乖巧的喊道。
　　我答应一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程雪告诉我这个小女孩是舅舅前两天领回家的，她的父母出意外全没了，舅舅把她领回来做女人，程雪对此完全没有异议，毕竟他们真的需要一个孩子。
　　我抱着小女孩去商店买糖，回来舅舅已经在家了。他把领养小女孩的事情经过跟我讲了一遍。
　　我跟小妹妹玩了两天，去上学的路上，遇见了学校的领导。他们让我带路去金家，不知道有什么急事，慌张的很。我的猜想是肯定是金柱出事了。
　　到了金家，一通报，我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不是金柱受伤之类的出事了，而是他伤害了章小芷。学校领导说，就在昨晚上，住在隔壁的一个老师，听到章小芷房间传来尖叫声。他跑过去踢开房门，发现章小芷被金柱给糟蹋了。她躺在床上号啕大哭。金柱见有人来了，抓起衣服撞开他就逃跑了，现在下落不明。
　　我回到学校，章小芷已经不在了。之后的一个学期我也没有看到她。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上高中了。直到许多年以后，我们成为了同事，才从她那里知道了更多的详情。


第76章 车上激情
　　金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出事的时候，我也没心思上课，跟着大人到处找了他一个星期。那个时候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再次和金柱见面，已经是十多年后了。
　　日三下学期，事业很繁重，所以除了复习，其他什么事都抛在了一边。
　　“沈丹，你能考上重点高中吗？”
　　杨小沫从书本里抬起头，小声的问。
　　我摇摇头：“指定考不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绩越来越差。”
　　“哦。”
　　她又埋下头看书。
　　成绩下来后，我竟然考上了重点高中。这让我们一大家人都很意外。父母让我去他们打工的城市玩一个暑假，我拒绝了，想留在家里帮舅舅舅妈多干点活，也算是多少报答一下程雪带养我这么多年的功劳了。
　　我完全成了一个农民，每天和舅舅一起上地里回家。
　　程雪心疼的责怪舅舅说：“那么点活，你就不能自己做啊，非让小丹跟着去，都累坏了。”
　　舅舅笑着说：“那下午就不去了。”
　　“没事的，我不累。”
　　我忙说。
　　小妹妹这时出来抓着我手臂说：“哥哥下午带我去玩好不好。”
　　“当然好了。”
　　程雪蹲下来摸着女孩粉嫩的笑脸颊：“下午，就让哥哥带你出去玩。”
　　下午和带着小妹妹出去转了一圈，她就闹着要回去睡觉了。把她放到床上以后，我回到楼上客厅和程雪一起看电视。
　　她看我一眼似笑非笑。调了个频道，里面正播放现代剧，不多时，一个含蓄的床戏演出了。
　　“你就喜欢看这些。”
　　程雪嘲笑的说。
　　我靠在椅背上，叹了声气说：“没得做的，难道还不让看啊？”
　　“你……”
　　程雪欲言又止，片刻她还是没忍住问道：“小丹，是不是当年朱莹莹把你身体弄伤了啊，这两年我也没见你动不动就往哪家跑了啊？”
　　私下里，我跟程雪说话是没有太多顾虑的，我说：“村里的漂亮姑娘都走了，我还能往谁家跑啊。”
　　“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舅妈我就不漂亮了。”
　　程雪娇嗔的说，还伸过来脚挠了下我的腰部。
　　我抓住她的脚，摸了摸小腿说：“舅妈当然长的漂亮了，可是你是……呵呵。”
　　程雪把腿收回去：“瞧你那个色样子，是不是还惦记着舅妈的姿色啊。”
　　我看着她光光的美腿：“我记得上次回来看到你穿丝袜了，去穿一次给我看看吧。”
　　程雪仔细的打量了一阵自己的美腿，自赞的说：“你还真别说，我的腿几乎都没怎么变。穿丝袜是挺好看的。但是不能穿给你看。”
　　我切一声，起身回了房。老实讲，我一直怀疑这两年来，程雪和舅舅之间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好几次我在他们床上看到了两床被子，这显然就是说他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是各自一个被窝。他们俩之间有太多的秘密，我从来都不曾知道过。
　　很快就到开学的时间了，是程雪送我去的，她觉得送我去重点高中，她显得有面子。她穿着短袖短裙，腿上是黑色丝袜，脚上蹬一双红色高跟鞋。
　　舅舅开玩笑的说：“你穿这样去学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多有钱呢。”
　　程雪也笑着说：“难得去一次城里，总得穿的像样子一点吧。”
　　十多里小路，也够难走的，更别提穿着高跟鞋了。我主动提出来背她一段路。
　　程雪摆出自己黑丝美腿说：“好吧，也没枉费我送给你的开学礼物。”
　　我指着她的腿：“就是这个吗？”
　　“当然啊。”
　　程雪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
　　程雪很轻盈，所以背了好远的路我都没有感觉到累，而且有她胸上的一对大肉球紧紧的贴在我背上，更是增加了我前进的动力。当然我也不时的在她美腿上摸一把，或者拍拍她的小翘呻。
　　程雪一言未发，似乎是默许了我的这些小动作。
　　上车后，她发现有两个男人总盯着她看。她有些害怕的跟我旁边的大爷换了个座位。
　　我握着她手说：“不用害怕，我已经是大人了，能保护你的。”
　　程雪小声说：“靠我近点。别让那两个人总偷看我。”
　　我便往里挤了挤，下半身和她的呻部还有美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我完全能够感受到她丝袜美腿的细滑。我们的手一直是抓在一起的，后来我将其中一只手下放到她大腿上，见她没反对，用手里提着的口袋盖在了我们身上，在其掩护下，把手滑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就在快到碰触到大腿根部的时候，程雪瞪了我一眼。我忙把手往回缩，但是没有拿出来。


第77章 礼貌点
　　后来车上的人多了，我们跟一个妇女挤着坐，车里还站着好些人。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时机，手又在她的两腿之间蠢蠢欲动。
　　“你想干什么。”
　　程雪在我身边低语。
　　“用一下你送我的礼物。”
　　我回道。
　　程雪骂了一声坏东西，把两腿夹紧了，使我手动弹不得。我另一只手则从下面去摸她的大腿和呻部。
　　程雪闭上眼睛，又睁开，完全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在我的努力下，她的双腿又分开了，我一下把手贴在关键部位，只觉那里柔软无比。程雪惊愕的表情一下露了出来，她把腿夹紧，完全拿我没办法。我又难以动弹了，手就一直隔着单薄的内内，贴在她的花瓣上，渐渐的感到那里温湿了。
　　到站时，我干净把手取了回来。下车后，程雪责怪的说：“你真是坏死了，在家里都没这样过。怎么在车上对我动手动脚啊。”
　　“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啊。”
　　我无赖的说。其实我开始也没想到会走到那一步，而是她给了我机会，车上越来越多的人，让我受了点刺激，决定在特殊环境下小小的疯狂一把。后来的实情证明，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过错！
　　程雪有点生气的说：“先去找厕所吧，下面都湿了，这要是被人看出来，我都没脸见人了。”
　　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公厕，最后到了学校才解决了她的难题。程雪觉得我考上了重高，她来送我，会沾光有面子。其实到学校后，同学们看她的目光，也让我感到很有面子。
　　“同学，那个女的是你姐姐还是小阿姨啊？”
　　一个同学私下问。
　　“是我舅妈。”
　　我得意的说。
　　同学颇为惊讶，他赞叹的说：“你舅妈还挺漂亮的，我要是有这样的一个舅妈可就好了。”
　　我对他嘿嘿的笑，心想你怎么不去死啊。
　　下午程雪走的时候，我送她到车站，并嘱咐她路上小心，别让人骗走了。
　　第一周，我除了跟同学们混好关系外，就是在满学校的找杨小沫。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理所当然要上重高的。
　　但事情往往就是有那么多的意外，我没能找到她。中考后第一次见面，是上学一个月后了。周末我跟同学出去上网，那个时候刚接触，我都还不怎么会。所以总去跟他们学。
　　同学突然碰了碰我手肘，我抬起头后他指着斜对面说：“你看，那个女生好漂亮啊？”
　　“哪啊？”
　　我一下还没找到。
　　“就那儿啊。”
　　他着急的说，手伸的老长。
　　气哦站起身，然后看到了他所指的女孩，的确很漂亮，仔细一看我才发现，竟然就是杨小沫。
　　我高兴的推开椅子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了一下杨小沫的肩。”
　　有病啊。”
　　她带着耳机回头。当认出来是我的时候，她摘下耳机开心的大声说：“沈丹，你死哪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面对众人的目光，我赶紧蹲下。杨小沫拉开椅子拉我去外面。
　　我在吧台买了两灌可乐，两人在外面的窗口说话。
　　“你在几班啊，我一直都找不到你。”
　　我抱怨的说。
　　“那你呢，我一直在打听你，就是没见到人影。”
　　她也以同样的口吻问。
　　我告诉她自己在六班，她说自己也在六班。我们各自愣了一下，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
　　“你上重高了？”
　　杨小沫的笑容消融了，得到答案后，她生气的说：“你不是说你考不上重高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就考上了。”
　　我仍是轻松的口吻。
　　杨小沫踢了我一脚：“你说你考不上重高，我才少做了好些题，去上普高的。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我没有啊，这成绩又不是我自己能够把握的。”
　　对于她的突然转变，我还真猝不及防。
　　“你混蛋。”
　　杨小沫又踢了我一脚，丢下可乐冲进了网吧。
　　很快她就拉着一个女孩出来了，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飞快的跑下了楼。我赶紧追上去，试图解释，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跟了大半里路，杨小沫终于肯停下脚步了。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说吧。”
　　杨小沫一回头，脸上挂着泪痕。
　　“我……我……”
　　我不从何说起。
　　“我们走。”
　　杨小沫拉起她的女伴。
　　我没有再接着跟随了，回到网吧，继续上网。
第79章 解脱
　　“她是我男朋友。”
　　可儿低着头肯定的说。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大声质问。
　　可儿把我往外面推，男孩要跟过来，她回头让他回楼上去呆着。男孩就乖乖的消失了。
　　可儿这一推，把我们的距离拉的从未有过的遥远。我愣愣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她说不出来话。我不能接受我心无旁骛的在家等着她，她竟然带了个男朋友回来。
　　“弟弟，这两年你在家都好吗？”
　　可儿问道。
　　我愤恨的看了她一眼，她的漂亮，可爱，一下完全消失不见了。我转身往家跑。回到家很没出息的哭了一场。等我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可儿站在门口。
　　我冷冷的说：“别乱想，我不是因为你哭的。”
　　“弟弟。”
　　可儿坐过来，在床上坐下。
　　我把她推开：“别脏了我的床。”
　　我之所以会这样做，是猜想她应该已经和那个男孩睡过了。
　　可儿差点跌坐在地上，我赶忙拉住她，她一站稳，就嫌弃的丢开了她的手。她想给我解释，但是我没听，把她赶走了。离开的时候她也哭了。
　　等我情绪稳定下来后，程雪安抚说：“每个人的姻缘都是注定了的，可儿不是你要娶的那个人。将要嫁给你的那个人在未来等着你呢。”
　　“你懂什么。”
　　我没好奇的说。然后离开。
　　傍晚，薛慧来了，让我去她们家晚饭。我关了房门，没搭理。我一点都不想见到可儿和那个男孩。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上学了。学校里也堵心。杨小沫又来找我那个同学了。
　　我颓靡了好一阵子，有一天，我和杨小沫在扣扣上聊天，我把关于可儿的事都告诉了她。她安慰我说，我还会遇到好女孩的。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懂我对可儿的感情。
　　第二天，我就获得了全新消息，我那同学颓靡了，因为杨小沫跟他分手了。他不停的问我，杨小沫为什么会这样，突然答应和他在一起，又突然分手。他还让我去帮着问问杨小沫。
　　于是我去了。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学校看她。
　　“你怎么来了，我说今天怎么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呢。”
　　杨小沫朝我走过来，笑意盈盈的说。
　　我们走到操场边上，开始聊她和我同学。杨小沫的回答很简介，就是觉得不合适。我没问什么不合适，因为随便谁都可以找出一大堆理由。
　　“那你和可儿呢，你要把她抢回来吗？”
　　“抢个屁。”
　　“小流氓。”
　　杨小沫说：“你明年想要什么大学啊。”
　　“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
　　“反正我要努力考试，不会再让有个坏小子把我骗了。”
　　杨小沫看着我恨恨的说，牙齿都咬响了。
　　我靠近她一些说：“大学我们一起吧。”
　　"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
　　她学着我的口吻说。
　　我便故意的说：“小美女，帮我介绍个女朋友吧。”
　　她蔑视的看我一眼，摇摇头：“我认识的女生都太漂亮，跟你不合适。”
　　“切。你玩吧，我走了。”
　　我手摸着操场边的围栏走。
　　杨小沫在身后，没有出声。
　　可儿她们回家后，就没有再出去，两个月后，他们结婚了。我没有去参加，只是从程雪的口中得知了一些讯息，还想她已经怀有身孕了。
　　金玉则是在年底带男朋友回家的。我克制着自己的思绪，不去想可儿，花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实在无聊了就去杨小沫。两个人围着小县城，转来逛去。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情侣。
　　“你怎么不找男朋友了，不是有好多人追你的吗？”
　　一次吃着烤肉串的时候，我问。
　　“那你呢？”
　　她反问。
　　我一本正经的说：“妈妈说了，我还小，不让谈恋爱。”
　　杨小沫推了我一把说：“你真恶心。”
　　接下来我们就换了话题。似乎整个高中时期，我们俩都没有对感情的话题进行过丝毫的深入探讨。因为我不想只玩一下就散伙了。
　　高三下学期，我们几乎没有见面。学习实在太忙了。不过高考成绩都还算理想。都是二本。拿到通知书以后，我们通了个电话，约定好就在本省的XX大学就读。她念英语系，我读中文系。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解脱了。大学一定是一片崭新的蔚蓝天空。

第80章 原来她不是我舅妈
　　临近开学时，一天舅舅带着小妹妹走亲戚去了。本来程雪也该去的，但她找理由推掉了。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了，我十分的留恋，毕竟在这里住了八九年。
　　“小丹，到我房间来一下。”
　　程雪在外面喊。
　　我走过去，看到她穿着低胸的连衣短裙坐在床上，脚上是黑色丝袜，脚上是一双红色高跟鞋，但已经不是那双送我去高中时的红色高跟鞋了。
　　我挨她坐下说：“你穿成我最喜欢的样子，是不是又要送我什么礼物啊。”
　　程雪表情严肃的说：“你已经上大学了，是大人了，有些事我现在必须告诉你。当然我也有很重要的礼物要在今晚送给你。”
　　“什么？”
　　我又疑惑又期待。
　　程雪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催问了，她才说：“其实，我跟你舅舅并不是真的夫妻，我其实不是你的舅妈。”
　　“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意外至极，她这样讲话，好似有要跟我摆脱关系的嫌弃。
　　程雪眼睛一眨，眼眶泛红，继续说出了实情。原来是那年程雪的哥哥要结婚，家里等着盖房子。本来工钱是够的，不想夜里家里着火，把钱都给烧没了。其他瓦工一听她们家拿不出工钱，任她父亲再三恳求和挽留，他们只是冷笑着走了。唯独舅舅站出来说，他愿意继续帮程雪家盖房子，工钱以后有了再给就是。这事她们村里的人都知道，她哥结婚的新房差不多是舅舅一个人盖好的。每天相处，程雪也知道了舅舅心里喜欢她，但是不敢说出来。直到房子盖好，舅舅对她的感情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程雪父亲却是看在了心里。
　　完工那天一起吃饭时，程雪父亲夸奖舅舅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要将程雪下嫁给他。舅舅却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老人以为他没看上程雪，一家人为此生气了好几天。程雪哥哥本是个老实巴交孝顺的人，不想娶的媳妇却是个十足的悍妇。在他媳妇的操纵下，和父亲的关系处的十分不好，后来干脆不相往来了。后来程雪父亲病重，他们也未去照顾，反倒是舅舅知道后去医院和程雪一起守着老人。家里没有钱，舅舅二话不说，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可惜半年后，老人还是离开了。他走之前不许舅舅有任何的反对和条件，必须接受程雪，还要一辈子对她好。面对已经去世的老人，舅舅想申诉他的苦衷都不行了。程雪对舅舅感恩不已，也一心要跟着他。
　　两人举办婚礼之后，洞房花烛夜舅舅终于说出了无可奈何的实情。他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夫妻的事情上完全无能为力。这就是他一直喜欢程雪，而不肯答应娶她的原因了。当时程雪未经人事，宽慰舅舅说，这都没什么。只要他们俩真心相爱，好好过日子就是了，那事有没有无所谓。也就是从新婚之夜开始，他们就分开被子睡，彼此都没有真正的看见过对方的身体。想必舅舅是以此维系着自己的那点自尊心不被羞辱。
　　婚后不久，舅舅即外出打工。了解舅舅底线的段大贵这时候走进了她家。两人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床。心里对舅舅的感情也由过去纯粹的爱和疼惜变成了怨恨和叹息。
　　因为段大贵有妻子，程雪觉得只跟着他，她便觉得自己吃亏了。以后总有个卖货郎来到村里，那人对程雪有意思，程雪觉得他人还不错，报复心作祟，两人也走到了一块。再后来的一些事就是我知道的了。
　　舅舅对程雪在家里做的事，早有耳闻。他从不置一词，就因为他自己在那方面的无能为力。
　　最后程雪哭着说：“他对我有恩，我跟了他十来年，也算是报答他了。我们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们结婚很简单，就是请些村里人到家里吃顿饭，连结婚证都没有拿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心安了。我们彼此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现在你明白了吧，事实上我并不是你的舅妈。我和你舅舅仅仅是同住在屋檐下的两个实际不相干的人。”
　　“那以后？”
　　我心想着以后该怎么称呼她呢。
　　程雪明白我话的意思，她说：“以后你就不要叫我舅妈了，况且我也只比你大了十来岁。以后你就叫我雪姐吧。”
　　“雪姐？”
　　我嘟喃一句，这个新的称呼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程雪继续说：“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想打我的主意。马上你就要上大学了，以后我见你的机会就少了。所以今天，我要把自己……给你，既是送你考上大学的奖励，也是告别的礼物。”
　　“真……真的吗？”
　　我激动的都快说不出来话了。同时也没有了一点愧疚之心。毕竟她不是我真的舅妈。
　　程雪诚恳的点点头：“我特意穿成这样的，已经洗过澡。现在我就归你了，想要我的话，你就先把我的衣服脱掉吧。”
　　想念多年，终于梦想成真了。我抱住程雪，搂了老半天。
　　“你怎么了？”
　　程雪轻声问，她的脑袋搁在我肩上。
　　我将她放倒，程雪闭上了眼睛。我俯下身去衔住了她的嘴唇。距离上一次的亲吻，我都忘记过去多少年了。我缠着她的舌头纠缠，粉艳的樱唇被我含在嘴里舔弄。亲到她脖子时，我没忍住，留下了一大圈痕迹。
　　看着她脖子上的一片红痕，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程雪看出了我的担心，她说：“没事的，我知道怎么把它消掉。你尽情的吸吧，把我全身上下都吸一遍才好。”
　　我没敢再乱吸。我挑掉她肩上的细带，从她莲臂滑落，雪白的大肉球渐露真容。虽然小时候见过，但我已经想不起当年它的样子了。
　　“我的大吗？”
　　程雪自己也把手放在了上面。
　　我含着艳红的葡萄点头。随着我动作的下放，她的连衣短裙，最终退到了脚LUO上，被我取下丢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间隔时间太久，我都不知道怎么进去了。程雪扶着我的大虫，对着自己的花瓣：“快点，进到你想了无数次的地方去。”
　　“你怎么知道我想了她无数次？”
　　程雪把自己的腿尽力分开一些，她笑着说：“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我送你去上学。那次你可把我害惨了，湿了一大片。回到家我自己弄了一次才好过些。”
　　“那你当时是不是很想，我像现在这样对你啊。”
　　我用力的进入深处。
　　程雪嗯哼一声，颔首：“你说呢，要是在家里，我肯定会忍不住早三年就把自己给你了。”
　　“太可惜了。”
　　我叹息说。
　　“你胡说什么。”
　　程雪的大肉球随着我的动作在她身上跳动：“那个时候我们要是有了什么，你就只会想着那事，大学肯定考不到这么好。”
　　“那现在，你就放心能好好上大学了？”
　　我挎着她的纤腰，加快了速度。
　　程雪已经没有了回话的空闲。她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突然身子僵住了，一双美腿把我腰部夹的死死的。
　　我等她缓了一阵，又才接着继续。程雪幸福的说：“你个小坏蛋，还挺厉害的。难怪朱莹莹当年那么舍不得你。”
　　我飞速行疾：“那再给你一次，让你以后也舍不得我。”
　　“啊……你慢点，我受不了。”
　　程雪喘息着：“你以后得学着疼惜女人哦。”
　　我和程雪好像是在度过世界末日前夕一样，在床上忙活了一天一夜，把这几年的亏空都弥补了回来。
　　醒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主要是想到，以后的机会少了。
　　我刚进去一点，程雪叫唤一声，楚楚可怜的说：“都被你弄肿了，你看你。”
　　“那就不做了吧。”
　　我不忍心她受苦，放弃说。
　　程雪抓住我手说：“没事，我满足你。你开头慢点就是了，一会儿后就好了。”
　　我照她说的做，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又疯狂起来了。
　　完事后，程雪说：“你好好念大学，放假回来，我还愿意给你。”
　　“那要是我带女朋友回来呢？”
　　我故意的说。


第81章 告别和爱情
　　“那我就不给你了。”
　　程雪生气的说：“有了女朋友，你哪里还会看得上我啊。”
　　“一定不会的。我有了谁都不会不爱你。”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大肉球。
　　“那说定了，暑假一定还要来我家。我的身子干干净净的给你留着。”
　　三天后，我就要出发去省城了。程雪，舅舅还有小妹妹一起去送我。金玉后来也赶来了。
　　程雪知道我们有话要说，就和舅舅到一边去了。
　　“玉姐姐。”
　　我喊道。
　　金玉伸出手，摸了下我的脸，微笑说：“你终于要上大学了，可惜我们两个都没有遵守少年时候的诺言。你不要忘了哦，你说过的，不管我们在不在一起，你一辈子都是喜欢我的。”
　　我突然有点想哭，金玉却抢在了我前面，我就憋了回去。我替她抹眼泪说：“玉姐姐，好好跟新姐夫过日子吧，我相信金柱一定还会回来的……我这辈子都爱你，永远。”
　　金玉咬着嘴唇点头：“我得先走了，让你舅妈他们看到不好。这个是给你的，好好读书。”
　　金玉把一个小包塞给我，转身跑开。
　　我追了几步，就放弃了，打开小包里面是一些钱，大概有两三千的样子。我把钱收好，一回头，和杨小沫差点撞上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呀？”
　　杨小沫的目光还望着金玉跑远的方向。
　　“没有谁。”
　　我觉得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伸手拿过了她的箱子。
　　“不行。”
　　杨小沫一扭娇躯，任性的说：“你快告诉我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怎么那么关心你啊？”
　　我坏笑的看着她，杨小沫吓的后退了一步。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才没有呢，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杨小沫撇嘴说：“可儿才是你媳妇呢。”
　　我掉头就走，我现在最恨别人提这话了。杨小沫小跑着跟上来，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十年前的那个秋天，我和杨小沫乘火车离开了故乡。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虽然我们属于一个学校，但是每次见面最快的速度都要十来分钟。
　　开学很久后，我发现很多人都在谈恋爱。我想来想去，觉得我和杨小沫也应该在一起了。我决定跟她告白的日子是在一次我们去爬山的时候。我们坐在山顶的石块上，像小时候和可儿在田埂上那样，晃着脚。
　　我不是一个害羞的人，但是当真正第一次对女孩表白的时候，我还是酝酿了好久。以至于杨小沫都有所察觉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跟她说。
　　“我们在一起吧？”
　　我语速十分的快。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杨小沫挺认真的说。
　　“我说。”
　　我一字一顿：“我们在一起吧，我喜欢你。”
　　“你让我考虑下吧。”
　　杨小沫突显娇羞。
　　我本以为她会爽快答应的，没想到这么熟了，还是这一套。我不耐烦的说：“假装矜持什么啊，你喜欢我的多少年了，赶快答应吧。”
　　“诶，你怎么这样啊。”
　　杨小沫生气的说：“我是女孩子嘛，不能像你脸皮那么厚啊。”
　　“NG。”
　　我做个手势：“重来一次啊，注意配合。”
　　这下我就能放开了，我郑重的说：“杨小沫，我们在一起吧，我喜欢你。”
　　“好啊。”
　　杨小沫笑如夏花。
　　我又觉得她这样的确太不矜持了，有点怪怪的，和心里的理想女孩不大一样。于是，我要求再来一边。杨小沫不干了，她跳下石头说：“你混蛋，我不玩了。”
　　我下去把她拉回来，两人继续晃着脚。我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好像比我喜欢你要早很多？”
　　“就是……”
　　她又娇羞了：“日中开学那天啊，我要分桌子，以前我们小学都是要分的，日中很多人都还分，但是当那天我提出……”
　　我伸出手，打断她：“我知道了，不用详细回忆。就是因为我是第一个不跟你抢桌子的人。”
　　杨小沫认同的点点头：“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没回答，捧住她的脸颊，飞快的吻了一下她的娇唇。
　　杨小沫捂住自己嘴巴，挥手打我：“你混蛋，还我的日吻……”
　　我跳下石头，跑到最高处，双手捧在嘴巴边，想要大声呼喊，但是我什么都喊不出来……


第2卷


第1章 毕业想结婚
　　四年后，我和杨小沫一起大学毕业。本来我们是想留在城市里找工作的，但是老家的县镇两级政府几次跟家里打招呼，让我们本科生，都尽量能够回家乡去工作，待遇尽可能的优厚。当然同时也需要我们尽最大能力的报效家乡。
　　毕业生都还没有离校，都忙着聚会最后的晚餐。那天我收到县镇两级政府寄来的信件后，去了杨小沫她们宿舍。门开着，里面遭乱的不像样子，有四个女人，其中两个在哭，一个在打电话，好像是联系工作的事。
　　杨小沫坐在床上翻一本杂志，显的格外悠闲。在这种特殊环境和特殊时期，她的表现，也显得格外天真。
　　我一边坐下，一边把信放在她的杂志上。
　　“什么啊？”
　　她拿着信，看了起来。
　　我也不管她看完了没有，指着那两个哭的女孩低声问：“她们俩是怎么了？养的蛐蛐死了？”
　　杨小沫用杂志挡住我们俩的脸，悄声答道：“毕业分手了。”
　　“这些人就没意思，毕业就劳燕分飞，还是我们俩好，一块来，一块去。”
　　我得意的说，语气里不乏幸灾乐祸的成分。
　　杨小沫推我，故意的说：“那你想没想过跟我分手啊，想过没啊？”
　　“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
　　我音量有点大了。
　　那那个哭的女生抬起头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冲她笑。
　　“笑什么笑，没见过别人失恋啊。”
　　一个女孩凶巴巴的说。
　　另一个女孩接着说：“你得意什么，你们也会失恋的。”
　　杨小沫争道：“你们瞎说什么，我们才不会分手呢，毕业了，我们俩就结婚。”
　　“做梦了吧，沈丹不是个好人，我那天还看见他跟一个女孩牵着手逛街呢。”
　　女孩愤愤的说。
　　这种言论下，女孩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杨小沫也不例外。她丢下杂志，青葱般的食指指着我的鼻梁，脸含怒色。
　　我摊开手，满脸无辜。杨小沫看穿了她们计策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拉着我离开她们宿舍。她不知道的其实那女孩说的是真的。我两个月前，还真跟一个新闻系的女孩一起玩了，不仅是逛街，还有吃饭，看电影什么的。起因是我们我们班和他们班，合作搞一个社会调查，我和她分在一组。我们合作的非常好，于是就和作出感情来了。她并不知道我有女友。那天乘杨小沫和他们同学去旅游了，我就约了她一起出去。一天下来什么都觉得好，就在我考虑要不要为了她和杨小沫分手的前几分钟，她告诉我自己的父亲是某市副市长，自己一毕业就能安排到电视台或者该市新闻局工作。我当即打消了自己的念头，虽然我们在一起了，我的前途可观，但前提是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想在一起只怕她家里一万个不答应。我告诉她自己是要回乡下的，后来两人就淡了。
　　念了四年大学，我和杨小沫就谈了四年的恋爱，包括实习期都在一个地方。她虽说长的还算漂亮，但是比校花还是低了一个档次。我就觉得有点审美疲劳了，两个人总黏在一起，还没结婚呢，就跟老夫老妻一样了。越想越觉得以后的日子没意思。但同时，我有着很明确的底线，在没有找到稳定的替补前，我是坚决不会和她分手的。如今到了回乡的期限，我也不打歪心思了，如果没有差池，回去了就结婚。
　　我们在草地边的石条凳上坐下来，杨小沫说：“你想回去吗？”
　　“还没最终决定，得参考你的意见啊。”
　　我说。
　　杨小沫捧着自己的脸，思忖了一会说：“我问你，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回去的话就年内结婚，不回去的话，过两三年再结吧，反正城里人都兴晚婚。”
　　这事我已经想过了。
　　“那我们回去。”
　　杨小沫回答的十分迅速。
　　“真回去？”
　　杨小沫倒进我怀里，拖着声音撒娇：“我想结婚了。”
　　就为了她这句话，一个星期后，我们简易的收拾了重要的东西，坐上了回乡的火车。
　　车窗外是沿途掠影，杨小沫说：“你回家了，最想见谁啊？”
　　“当然是……”
　　杨小沫捂住我嘴：“你不用说出来，我也知道，是段可儿是不是？”
　　我摇头。她笑着质疑：“真的不是吗？”
　　我还是摇头，杨小沫拿开了手。对面床趟了一个老人，他似乎很看不惯我们的行为，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着我们。


第2章 被看见了
　　“到了县城下车，我们去买点小孩子的东西吧。”
　　我突然想起可儿的孩子都该有三岁了。大学四年里，我只在大二的暑假回过家，那个时候她的孩子已经出生了。
　　杨小沫在我身上乱掐：“你还不承认，我就知道你想回去见可儿。”
　　我慌忙的挡着她的手，两个人乐着笑着滚到了床上。”
　　年轻人，小声点嘛，要睡觉呢。”
　　对床老头没好气的提醒。
　　我和杨小沫都噤声。晚上她不肯睡上床，两个人就一块睡了。我习惯的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抓着一对丰满的肉球。她发育的很普通，才是个B罩。当然这些都没有什么，叫人难堪的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们发现被子的大半掉到床下面去了。而我的手还在杨小沫的衣服里，让对面上下两张床的人全看见了。
　　我把被子扯回来，重新将两个人藏住，然后才把手取出来。杨小沫拍打我说：“你看你，等下还不羞死了。”
　　为了不让她难堪，我跑到上面的床，让她继续装睡。对面床上的两人也都各自忙着看自己手里的书。后来有列车员推着小车来卖东西，我买了两桶面泡了吃。
　　杨小沫像一只藏在洞里的鼹鼠，从被子缝里露出两只眼睛，确定周边没有危险后，才现身出来。
　　中午我们到站，先在车站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了，然后去处买东西，两套小孩子的衣服，还有一套女装。这是杨小沫提出要买的，她说我们应该给可儿送点什么。
　　“还需要给其他人带吗？”
　　杨小沫问。
　　“其他人也不知道买什么，以后再说吧。”
　　我牵着她的手，走出商场。
　　回到镇上已经是傍晚，径直去了我们家。父母早知道杨小沫的存在，所以对于她的出现，没有丝毫的惊讶，有的只是惊喜。父亲招呼完我们，就坐下聊天，母亲在厨房里忙活。我对杨小沫使了下颜色。她这才起身去了厨房。
　　父亲说：“要是你们这次不走了的话，早点把婚事办了吧。”
　　“我们俩也是这么想的，年内完成这个任务吧。”
　　在家里呆了一天，次日我就陪着她回了自己家。她的父母对我很满意，款待之热情，不亚于贵宾。扛不住他们的再三挽留，住了两天。
　　离开的时候，一家人送了一里地。杨小沫没有和他们一起驻足，我们俩单独走了一段。
　　我问她说：“明天我就去程雪她们村了，你要去吗？”
　　关于程雪婚姻的事情，我已经把实情告诉她了。
　　杨小沫拧我手臂，气呼呼地说：“你故意惹我是不是？”
　　我吃疼的皱着眉，忙解释：“不是，我就是问问，程雪带我几年，对我特别的好。你作为我女朋友一起去看看是应该的嘛。”
　　“还是改天吧。”
　　杨小沫幽幽的说：“我怕跟着去了，打扰你跟可儿。你说说你，我日中就开始喜欢你了，跟了你六七年，你心里竟然还有她，你对得起我吗。换了别的女孩你试试，早就把你踹飞了……都怪你当日假装大方，你要跟我抢桌子，我能跟你吗，能受这委屈吗？”
　　我赶紧求饶。这几年她一直把这话挂在嘴边，说个没完没了。不过她也就是过过嘴隐，从未因为这事和我闹别扭吵架什么的。因为她知道，我和可儿是不可能的了，而我和她是板上钉钉的事。
　　“那就这样，我去了程雪家回来，就和你一块去镇里报道。”
　　分别前，我说。
　　杨小沫扑进我怀里：“那好吧，你不要去呆太久啊。”
　　“当然不会了，一回来我就来接你。”
　　我搂住杨小沫说。
　　杨小沫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察看四周确信没人之后，吻了她一下。但是接下，在她眼睛已经睁开的情况下，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抓了一把她的肉球。由于她穿的白色衣裳比较紧身，直接把衣服给带上去了，不仅是肚子，艳红色盛开白色小花的罩罩都露出了大半截。
　　杨小沫发现状况，吓的惊叫一声，把我手拽开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四下看看。羞的脸红彤彤的。
　　我被她的举动逗笑了。杨小沫撒气的撇嘴，给我鹅毛般轻盈的一掌。她警告说：“你以后不许这样，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分别后，按照惯例我得绅士的看着她走的老远了，才可以转身离开。杨小沫不时回头望一眼，她是舍不得，而非猜疑我会中途开溜。因为怀疑我会中途开溜的事，她两年前就自动终止了，理由很简单，我言行一致了。
　　看到她的身影没入一个小山坡后，正欲转身，就看见她的身影又冒了出来。
　　望着她走回来的身影，我迎上去问：“怎么了，这么舍不得啊。”


第3章 她们母女俩
　　两人走进，牵住了手，杨小沫说：“不行，我心里有点不踏实，我得跟着你去。”
　　之前我是猜中了她不会跟着去，才假心假意的邀她同去的。真没想到她心里一直纠结着这事。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怕耽搁一时，我陪她回家拿了套衣服，然后两人直接去程雪他们村。
　　他们村还没有通公路，一路上我可没少背杨小沫，自然也对她的身体狠狠的*扰了一番。
　　杨小沫趴在我背上说：“你至于这样吗，我都让你睡了三年了，还跟刚碰我时候那样。我真怀疑你，有没有乘我不在的时候，跟别的女人鬼混过。”
　　我反驳说：“这么远的山路，你以为我不累啊，你想要轻松总要付出点代价啊。”
　　“这样行了吧。”
　　杨小沫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乖巧的说：“老婆乖乖听你的话。”
　　我在她的小翘呻上捏了一把：“这还差不多。”
　　快到村子里的时候，我们就一前以后的走着。遇到有熟识的村民，他们都很热情跟我们打招呼：“哟，大学生回来啦。”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驻足问候一下那人。杨小沫因为跟他们不认识，就害羞的在一旁低着头。
　　如果因为我曾经在这个村子里，住过许多年，而将我当作本村人的话。我是本村的第一个本科生，跟我一起上日中的有个后来上了专科。
　　到舅妈家之前，先得经过金家和段家。如今金玉嫁到了远处，金柱还是渺无音讯。金宝两口子孤零零的过活着。他们恰好在家，我们就去坐了一会儿，自然把金家姐弟的事都说了一遍。
　　临走前，金宝跟出来说：“沈丹，你跟金柱是兄弟，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诶，我会的。别送了，金叔你们都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说。
　　接下来就到了段家。门开着，但没有看到人。走进去后，迎面就是段大贵挂在墙上的遗照，他入狱的第二年，在监狱猝死了。当然这是监狱那头的说法，实情如何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我领着杨小沫，对遗照鞠了三个躬。
　　“你们是？”
　　我们一起回头，看见了一个成熟的少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薛慧，几年过去了，薛慧仍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漂亮的女人抵抗年龄的免疫力也更强一些，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小慧……”
　　我立马意识到了对她称谓的错误：“婶儿，你在家啊。”
　　“嗯……沈丹，你毕业啦？”
　　薛慧有些不好意思的，掺了掺自己的衣服，看着杨小沫说：“这个姑娘蛮漂亮的，是你女朋友吧？”
　　“婶儿。”
　　杨小沫乖巧的喊道。
　　“诶。你们俩快坐吧。”
　　薛慧招呼说，她走到楼道口，冲上面喊道：“可儿，沈丹来了，你快下来。”
　　听到她这么喊，我心里突然挺难受的。杨小沫把脑袋靠在我肩上，小声的说：“马上就要见到你的青梅竹马了，是不是很激动啊。”
　　我咳嗽一声，给她一个严肃的面孔，拒绝回答。
　　等待可儿下来的这段时间，薛慧给我们倒了茶水。她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问，但是把小沫看了一眼后，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出一个字。
　　“时间都不早了，你们晚上就在我们家吃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薛慧说着，往厨房离去。
　　“婶儿不要忙活了，我们马上就去程家。”
　　杨小沫抢在我前面说。
　　“那明天中午过来好吗？”
　　薛慧站在厨房门口，期望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明天一定过来。”
　　“妈，谁来啦？”
　　可儿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
　　我闻声起立，几步走到楼道口。可儿牵着孩子正在缓慢的下楼梯。她看着孩子稳当的下了一级台阶，抬头望了过来，她显得十分惊讶。
　　“可儿。”
　　我喊道，笑容有些僵硬。
　　“可儿，是我们。”
　　杨小沫随之出现，还挽着我的手臂，头靠在我肩上。
　　“你们都毕业了啊。”
　　可儿抱起孩子，走下楼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几天前。鲁阳呢？”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可儿，她已经变样了，穿的也比较一般，一看就是不收拾自己的那种乡下小女人。也许每个人都是有命运的吧，如果当年可儿能够继续读书，她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兴许她真的会成为我的妻子。
　　“死出去打牌了。”
　　可儿突然没有好气的说。
　　我和杨小沫对望一眼，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我使了使颜色，杨小沫反应过来，把我们买的衣服递给可儿。
　　可儿都打开看了，疑惑的问：“怎么还有大人的啊？”
　　“是……”
　　“是沈丹给你买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杨小沫又抢着说。


第4章 她都有孩子了
　　可儿脸上有些发红的说：“给我买衣服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接下来，可儿的儿子被杨小沫抱到一边玩去了，那个孩子很可爱，但是我丝毫都不想亲近他，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从可儿口中我得知了，结婚以后她们一家人过的并不好，鲁阳刚入赘的时候，表现的特别好，家里的事几乎都是他在忙，村里人夸赞可儿找了个好老公。可不久之后，段大贵的死讯传回来，他就渐渐的变了，但是问题还不严重。直到后来他跟别人出去做工，开始打牌，一次赢了五千块后，他就不去做工了，成天的去打牌，第一年有输有赢，还能拿些钱回家，自去年开始就一直输，家里的那点存款全部被输光了。还欠了好些债。年日时候，家里好不容易把钱还完，他一夜未归，第二天就告之家里他欠了三万赌债，现在还有两万没还上。
　　我听了很生气，着急的说：“都这样了，你还跟他过什么日子，干脆离婚好了。”
　　可儿脸色沉下来：“我也想过，但是离了婚孩子怎么办啊，我又能再嫁个什么人呢？”
　　我回答不了她。我有心里话想对她说，但是顾及杨小沫在旁边，就开不了口。
　　离开段家，杨小沫就显得有些不高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安抚她说：“你看可儿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们也赶快结婚，生个孩子吧。”
　　“好啊。”
　　杨小沫走在我前面，淡淡的应了这么一句。
　　我上前几步，搂着她的肩：“吃醋了？”
　　“才没有呢。”
　　杨小沫仰着头，作出倨傲的样子。
　　临近舅程雪家，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小表妹在门口玩耍，看见我就冲屋里大喊。她是舅舅带回家的孩子，虽然我和程雪的关系撇清了，但她还是我的小表妹。
　　程雪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家门口。她打扮的普通起来了，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风采，不过模样和身段还是没有发生变化。
　　在段家刚拜完遗像，到这里又得拜，舅舅是两年前外出打工途中，遭遇车祸身亡的。之后程雪就一直带着小表妹，也没有以往的那些风流事了。我在大学期间，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给她打个电话，因为她都是在村里的小商店里接听，很多话不方便说，她让我写信，她也会回，但是不多。还让我看后都烧毁了，别让任何人发现。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程雪开门见山的问。
　　我告诉她不会太久了，但是我们首要任务，是把工作安排下来。然后再忙其他的事情。
　　晚上小表妹早早的睡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坐在中间，左右两边都是美女。程雪很自然的挨着我很近。
　　“雪姐，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啊，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啊？”
　　杨小沫把我按在沙发靠背上，伸过上半身对程雪说。
　　程雪笑了笑说：“我都习惯了，找一个男人未必比现在好过。”
　　“那不一样啊，你要再婚了，生活上有个依靠。”
　　杨小沫继续劝说：“小妹妹也有爸爸了啊。”
　　“你看电视吧，哪那么多话。”
　　我把她推回去：“雪姐的事她自己有打算。”
　　我扭头接着对程雪说：“你帮我父母带了我那么些年，以后我也会照顾你的。你完全用不着为以后犯愁。”
　　“臭小子，你说话要算数哦。”
　　程雪开心的说。
　　杨小沫接过话说：“你倒想得出来，雪姐只比你大了十来岁，难道你能照顾雪姐一辈子？”
　　“我不是也得照顾你一辈子么。”
　　“我是你老婆，照顾我是你的职责，怎么你还想推卸啊。”
　　杨小沫娇气的往我怀里扑。
　　程雪坐开了一些。电视剧放完以后，她就提出上楼去睡觉。
　　我自然还是睡自己以前的房间，程雪早就给我铺好了。因为是在她家，不得不像在杨小沫家一样，稍微注意一下礼节，她和程雪睡，今夜我独眠。
　　深夜，我感觉到有人钻进了我的被子里，知道是杨小沫，侧身抱住了她。
　　“老公，我想要。”
　　杨小沫媚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拔开罩罩，抓住一个肉球捏弄着。
　　“嗯……你轻点……弄疼我了。”
　　杨小沫低声/吟。
　　我们一起脱光了衣服，紧紧搂在一起亲吻。我和杨小沫在大二的时候就发生了关系，那是她自愿的，之前我的屡次要求，都被她顽强的抵御了。杨小沫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可惜长大后长的略显有点让人失望，不是说她不漂亮，而是和大家以为中的那种绝世美女有着很大的距离。不要说别人，就在我看来，以她少女时代的长相来看，她成年之后应该是个女神才对，可惜差了点。不过这样也好，我用不着成天担心，有人跑来跟我抢女人。大学时期，追她的人还是有不少，但她都一一拒绝了，而且每次都是把我带去作实体说明。我为此既感到得意又别扭。


第5章 婀娜多姿
　　就优势和弱势来区分，杨小沫长的最成功的地方，是她那纤细婀娜的身材，可惜胸小了点，略有缺陷。我最喜欢的是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和当年的日中语文老师章小芷，有得一拼。整体来说，中等级别。
　　在男女那事上，她很主动，但是行动起来就被动多了。我一旦提出什么花样来，她就训斥我说，她是我老婆，又不是小姐。我当然不会为此生气，反而感到庆幸，这说明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不然她也不会乖乖的跟了我四年。
　　正在我捧着她的一对肉球，左右吃着的时候，她突然说：“你舅妈的可真大，至少比我的大了一倍。”
　　经她这么一说，程雪的大肉球就在我脑海里冒出了出来。我整整有四年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仅有的那么一次，这些年来也让我挺怀念的。
　　我对她的胸一下就散去了兴致，趴在她身上，分开她的美腿，找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很顺利的钻了进去。
　　我们进行的整个过程中，杨小沫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害怕被对面房间的程雪听见。她不会叫chuang，但每一次在我攻击下，都会嗯嗯喔喔个不停，声音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和香甜。
　　十来分钟后，我还在她身上下着力气，杨小沫抱紧我的背，身子紧紧的贴上来，僵硬的不能动了，嘴里更是吐出两声抑制不住的娇喘。她下面的小嘴一翕一合的，我也一动不动，生怕被她给吸出来了。
　　杨小沫渐渐的放松了，我们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她说：“你要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放出来。你再弄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那你就叫好了。”
　　我故意的说。
　　杨小沫在我身上拍打两掌，娇嗔：“坏蛋，你坏死了。”
　　我拍拍她的小翘呻：“换个姿势吧。”
　　杨小沫一边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小翘呻，一边责怨说：“你上辈子是猪变的，还是狗变的，总是喜欢从后面来。快点啊，久了我可撑不住。”
　　我逗她说：“要不不做了，回去再继续。”
　　“诶……”
　　杨小沫回头拉住我手：“你想的美，快点啊，又逗人家。下次再这样，你想要的时候，我不给你了。”
　　我跪在床上，摸准地方就进去了，挎着她的小腰，九浅一深，杨小沫嗯哼几声后，赶紧扯过被子咬在了自己嘴里。我故意加大力度。
　　“啊……”
　　杨小沫突然吐掉被子，大叫一声，然后降低声音说：“你轻点啊，都钻到那里面去了。你弄坏了它，可别怪我以后给你生不了孩子。”
　　完事后，她匆匆离开。我躺在床上做了个深呼吸，精神特别舒畅。
　　起床后，我发现程雪眼睛有点泛红。杨小沫和小表妹都还在熟睡中。她走进我房间，把被子拎起来叠成一小块。
　　“昨天晚上小沫过来过吧。”
　　程雪坐到床上，盯着床单上一小块痕迹问。
　　我嘿嘿一笑，默认了。程雪抬头看了我一眼，竟然掉起了眼泪。我赶紧过去抹泪安慰：“雪姐，你这是怎么了？”
　　程雪推开我，幽怨的说：“还不是因为你个没良心的。”
　　我好像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坐下后，揽着程雪的肩头，让她靠着自己。她低声的说：“小丹，你还喜欢我吗？”
　　我点点头。只要是有姿色的女人，男人哪有不喜欢的。
　　程雪抬起头，抓着我手说：“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来啊，是不是嫌弃我变老了，没以前漂亮了，不想碰我了？”
　　我从正面抱住她，感受着她的大肉球撞在胸膛上的舒适，解释说：“是她自己要跟着来的，还有就是，我也不能确定都过去几年了，你是否还会允许我碰你的身子。其实我很想你的。”
　　“你少撒谎。”
　　程雪揭穿我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四年来，我和你通电话，信里面说的那些你都忘记了。如果你忘记了，我重新跟你说一遍。我愿意让你碰，在我年老色衰之前，我是不会再婚的。只要你肯要，我都愿意给你。”
　　我在程雪脸上亲了两口，细滑的冰肌，我说：“雪姐，那今晚你悄悄的过来。”
　　程雪点了一下头，又抬起头看着我认真的说：“你说我都三十五岁的少妇了，还有姿色吗？”
　　“当然有了，不要我也不会从小就惦记着你啊。”
　　我一想到小时候和程雪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好笑，同样的感觉那都是很美好的回忆。包括她追究和我金玉的事。
　　离开房间前，程雪说：“我们之间的来往，有一个前提哦，就是不能破坏你和杨小沫的婚事。”
　　我点头，表示自己完全知道该怎么去做。


第6章 隐约可见
　　程雪做好早饭后，让我上楼去叫杨小沫和小表妹起床。走在楼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程雪，然后跑到她跟前说：“雪姐，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啊？”
　　程雪眨了下眼睛问。
　　我在她胸上摸了一把：“你以后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穿的时尚点啊，这个样子跟村姑完全没有两样。”
　　程雪没有像杨小沫那样，动不动就给我两下，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说：“好啊，一会儿我就去把衣服换了，穿的漂漂亮亮的。”
　　我上楼先叫醒了杨小沫，小表妹先醒了，她揉揉眼睛，坐起来自己穿好了衣服，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我，笑着关上了房门。我突然发觉这个孩子真懂事。
　　我把被子掀开，杨小沫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好在她独自盖一条被子，要是让程雪看见了，还不知道会把她当成什么不正经的女孩呢。
　　杨小沫也揉揉眼睛，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着我微笑。我扳过她的身体，在其小翘呻上拍打了几巴掌。杨小沫大叫几声，坐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腿，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打疼了？”
　　我问。
　　杨小沫点点头，指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说：“内衣在里面，罚你给我穿衣服。”
　　我挑出艳红的罩罩，给她戴上，故意的把两颗粉红的水嫩樱桃露在外面。杨小沫自己动手藏到了里面，顺带着瞪了我一眼。然后她躺倒床上，弓起一双修长美腿，我又帮她穿上小内内，穿到膝盖的时候，我把手伸向她的深处。
　　杨小沫警觉的双腿合拢：“坏蛋，女孩的隐私不许碰。”
　　我说：“可你是女人啊。”
　　“不要你帮忙了。”
　　她坐起来，自己穿好了小内内。然后依次穿好了衣服和裤子。
　　程雪在楼下催促了两边，我就先下楼去了。杨小沫下来后洗脸漱口，我们一直等到她上桌子才吃饭。
　　“今天不走吧？”
　　程雪明知故问，或许她是在询问杨小沫的意思。
　　“我听沈丹的。”
　　杨小沫把筷子含在嘴里，看着我说。
　　我说：“中午还要去可儿家吃饭，下午回来陪舅妈和小表妹，明天再走。”
　　杨小沫附和的点点头。
　　我有意的想回避鲁阳，也许也有可儿的因素，一直到上午十点多，可儿抱着孩子过来叫我们，我们才跟着她过去。一路上杨小沫的挽着我的手臂。
　　可儿换上了我给她买的新衣服，白色点缀黑色小斑点的裙子，下摆到膝盖处，上面隐隐能够看到一点白白的肉。显得特别合身。杨小沫提出这个想法后，我当即就选了这一条，尺码也是估算着来的。
　　杨小沫娇声的抱怨说：“你可真会选的，可儿穿在身上既好看又漂亮。”
　　“我不是也给你买过不少衣服吗？”
　　“你还好意思说，每次去给我买，都是让我自己挑的，让你给我选吧，这条也行，那件也好。”
　　杨小沫气愤的补上一句：“沈丹，你真不要脸。”
　　“你们说什么呢？”
　　可儿回头问。
　　“没事。”
　　我回答道。
　　杨小沫丢开我，去抱可儿的孩子去了。可能是不希望我和可儿多聊天，她一直和可儿并排而行，嘴里说个不停。
　　鲁阳没有在家，两个女人聊的热络，我又不可能跑去厨房给薛慧帮忙。只得独自坐在堂屋里发呆。
　　终于熬到了午饭时间，薛慧做了满桌子的菜，很丰盛。我碗里被她夹的菜堆起了一座小山。吃的正欢，一个男人冲了进来，挨着可儿坐下，端起碗就开吃，像是饿了三天似的。我和杨小沫的望着他。片刻后，他喝了口饮料，才把目光转向我们。
　　“你……你是沈丹吧。大学生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话里带着讥讽的味道。
　　“好几天了。”
　　我简洁的答道，没心思更他多说话。
　　他点点头，继续吃饭。突然他打量了一下可儿，蹭的站起来，指着她说：“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啊？”
　　可儿给孩子喂着饭，她看着我说：“沈丹送我的。”
　　鲁阳丢掉饭碗，冷笑了好几声。他突然厉声说：“我没给你钱啊，没让你买衣服啊。怎么好意思要别人的东西，快去脱了，还给人家。”
　　“沈丹和可儿是一块长大的，一直以姐弟相称，送件衣服怎么了。”
　　薛慧说。
　　鲁阳对她挥挥手：“我又没问你。”
　　他又训斥了可儿两句。
　　可儿不敢反抗，让孩子坐稳了，就站起了身。杨小沫使劲的拽我衣服。我拔了一口饭说：“可儿不许动。”
　　可儿看看她丈夫，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快去啊，难道还要我抽你啊？”
　　鲁阳吼道。


第7章 不能乱来
　　可儿没吓着，杨小沫倒是浑身一个哆嗦。我再忍耐不下去了，就是手里的碗盖在鲁阳的头上，接着又把一盆热汤顺着他头倒下去。鲁阳被汤的挥舞着手，跳来跳去。他嘴里还叫骂着，我上去就拽着他打。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没几下我就把他按倒在地上了。
　　我指着他脸说：“你说，以后还去不去打牌，还打不打可儿，还凶不凶小慧婶儿……”
　　鲁阳拳打脚踢的挣扎，嘴里骂道：“关你屁事，我们家的事你没资格管。”
　　我用脚抵住他的胸口，使劲的打他脸。鲁阳还是不肯认输，使劲的挣扎着，我就打个不停。突然我后脑勺发麻，接着是刺痛。
　　“可儿……沈丹。”
　　喊话的分别是薛慧和杨小沫。
　　我丢开鲁阳，抹了一把后脑勺，一手的鲜血，身边有碎掉的瓷片，可儿一脸的无措。鲁阳却乘这个时机，反将我压倒在地上，一阵猛捶，薛慧和杨小沫一块将他拽开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可儿，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我只感到揪心的疼痛，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几乎都忘记上一次哭是多少年前了，究竟是什么刺穿了我的泪腺。
　　杨小沫吓的也哭了，她拽着我手说：“老婆，我们赶快去医院吧，你头上流了好多血。”
　　走到门口，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发愣的可儿，心如刀绞。这个时候赶到镇上医院，只怕会流血过多而亡，我们去了老神医王医生家。是他儿子给我包扎的。完了后他让家里人给我打了两个鸡蛋，让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
　　“王神医呢？”
　　我问道。
　　他儿子说：“去年进山了，说是他已经得道，要化羽成仙。我们进去找过，没找到。现在都不知道死活。”
　　说完，他叹息了一声。
　　可儿和薛慧也很快赶来了。我扭过头去不想看到可儿，我觉得自己已经在心里对她绝望了，种下了恨意。但是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似的，纷纷走了出去。
　　可儿走过来，跪在椅子旁边，掉着眼泪说：“弟弟……不，沈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吗，都是鲁阳的错，对不起。”
　　我又把脸转向另一边，冷冷的说：“你不用道歉，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形同陌路，最好永不相见。”
　　可儿哭的更厉害了，她说：“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我，是我对不起你。这辈子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我已经结婚生子，你也有了杨小沫。如果有来生，不管遭遇什么样的人生境遇，我一定要嫁给你，做你的媳妇。”
　　听了她的话，我越发感到心酸，也愈发愤恨。我绝情的说：“你走吧，我不认识你。你记住，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喜欢过你。”
　　“不是的……沈丹，你说的不是心里话。”
　　可儿的眼泪就像雨珠似的，掉个没完没了。
　　为了不让自己晕倒在地，我缓慢的站起身，走出了王医生的家。其他人都站在外面。我走到杨小沫身旁，拉着她手说：“我们走吧。”
　　薛慧追上来，我没有让她开口，我说：“小慧婶儿，如果他对你也不好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会管的。你回去吧，家里还有小孩呢。”
　　“如果你段叔还在，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
　　薛慧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
　　我心里默念着，是啊，如果段大贵还在的话，她们母女的生活不是这样的，如果当日我和金柱没有把金玉和小虎的事闹大，他也不会进监狱，他不去坐牢，现在的一切都不会一样。
　　我们回到程雪家，跟她打了招呼就离开。她要求跟我们一块去，被我坚决的拒绝了。
　　路上休息的时候，杨小沫忽然哭了起来，还哭的很伤心。我凑上去问她怎么了。
　　她气呼呼的说：“我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你说我能不哭吗？”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让她感觉到我的心跳。杨小沫不解的看着我。我指着自己的心脏说：“这里面就装着你杨小沫一个人。”
　　“你就知道哄骗我。”
　　杨小沫又伸手来打，但是这次举在空中，没有落下来。
　　害怕父母担心，我在镇上换药以后，没有回家。在镇上的小宾馆和杨小沫开了个房间。我可够受的，睡觉只能扑着睡，经常有憋气的感觉。第三天的晚上，杨小沫洗了澡裹着浴巾回到床上，伸着一双美腿，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她搭都没搭理，但当我有进一步打算时，她笑着拿开我手说：“你脑袋的伤没有好之前，不能乱来哦。”
　　我不屑的说：“干那事，又不用脑子。”


第8章 那里脏
　　杨小沫想了想，解开浴巾丢在了一边，躺到床上，正当我要扑上去的时候，她又坐起来，双手撑着床，高高翘起小呻部，她说：“这样做你应该会好受点，动作大了，我真怕伤到你脑袋。”
　　我俯身下去，亲吻了几口她的小翘呻，杨小沫回过头说：“你干什么，那里脏。”
　　我微微分开她的白馒头，把大虫放进沟壑里，不以为然的说：“自己老婆的，哪里会脏了。”
　　“除了那个地方和脚之外，随便哪里你都可以亲。”
　　杨小沫坚持的说。
　　我把大虫往她洞里放：“那要不你用嘴给我弄弄。”
　　杨小沫摇头：“你想都别想，我一碰到它就想吐。我可是你老婆，你别指望我像你看的那些破电影里的女人一样，什么都肯做。”
　　我用力的挺了几下：“做不做？”
　　“不做……嗯。”
　　杨小沫说：“你钻到里面去了，我都不会答应给你做的。”
　　我还真不信她就永远不被我降服，减慢了速度，每一次都抵达最深处。
　　“你弄死我好了，反正我就不做。”
　　杨小沫大声的叫唤着。
　　玩完一次后，我扑在床上就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脑袋受了伤有关系，我竟然觉得很累。中途迷糊的翻了个身，碰到了伤口，疼的我大叫，扑回去以后，好一会儿才消痛。杨小沫不能枕着我手臂，也不能躺在我怀里，就只好抓着我手臂，依偎着入眠。
　　一直在镇上的小宾馆呆了一个星期，伤口愈合后才离开，其实这时候我们身上也没多少钱了。离开前，我自己照了好一会儿镜子，确定头发能够隐藏住伤口后才放心下来。
　　接着就是我们各自回家，拿各种证件，去镇政府报道。父母告诉我程雪来过家里两趟，见我不在，很快就离开了。我庆幸她没有把我在她们村发生的事情告诉父母。
　　镇里对我们有两个安排，一是到镇中学做老师，现在全县到处都缺师资力量。二是走形式的考试后，进入基层部门工作，以后再逐步调整升值。
　　“要不先做老师吧？”
　　我征求杨小沫意见的问。
　　“你说了算。”
　　杨小沫明快的回应。
　　镇长高兴的起身说：“这好，校方前几天已经来跟我要人了，明天我派人带你们去学校。”
　　“那么工资问题？”
　　我必须把这个问清楚。
　　“哦。”
　　镇长说：“我差点忘了这事。现在我们中学老师普遍的工资在一千多，有工龄的差别，你们的基本工资跟其他老师一样，另外每个月镇政府补给你们一人五百块钱。”
　　“行吧，家乡养育了我，我现在也愿意回报家乡。”
　　镇长伸出手和我们都握过后，歉意的说：“委屈你们了，委屈了。”
　　走出镇政府，杨小沫说：“喂，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望天蓝天：“着什么急啊。”
　　我把目光转向她：“先找个时间去领证吧，等一切稳定下来了再举办婚礼。”
　　杨小沫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一瞟，发现竟然是户口本。我有所感应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拿结婚证啊……咱们现在就去，反正时间还早。”
　　杨小沫语气十分轻松的说。
　　我真想栽地上好了，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
　　一个小时候，我们一起坐在镇政府门前的小草地上，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因为还在考虑，要不要今天去拿结婚证。想来想去，我妥协了，反正迟早是要拿的，而且除了她，我好像现在没有另外的结婚候选人，或者说是也很难遇到像她这样，肯跟着我不离不弃的女人了。虽说她有着某些明显的让我不满意的缺陷。
　　我拉起她说：“咱们现在去照个相，吃了中饭就去民政所。”
　　“你可要考虑好了，我结婚了是一辈子都不离的。中途你要是嫌弃我什么，那我可不管，你想离婚的话，除非掐死你自己。”
　　杨小沫望着前方，好像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我接受。”
　　去拍了寸照后，我们一起吃饭，等到下午两点，民政所上班了，一起过去。突然觉得心里忐忑起来，杨小沫更是紧张的紧紧拉着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好的样子。
　　民政所办理结婚登记的人，让我们在他们这儿重新照相，然后才给登记结婚，看着印章啪啪的盖在两个红本本上，我心情顿时十分的复杂。
　　站在民政所门口，杨小沫笑的灿如夏花。这样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某个女孩的笑容，但是一时也想不起那个女孩是谁了。


第9章 洞房花烛
　　当晚是在我们家过的夜，面对我们拿出的红本，父母十分高兴。催促我们赶快办婚礼，拖久了，别人看到我们总住在一起，会说闲话。我口头答应下来了。
　　吃过晚饭，杨小沫早早的洗了澡，进了房间。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整理床铺，被子和床单都换上了新的。我都不知道她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我脱了鞋子就要往床上趟，杨小沫把我拽起来说：“你干什么啊，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我说：“什么洞房花烛啊，三年前，在你们宿舍里我们不就洞房花烛了吗？”
　　“啊呀。”
　　杨小沫生气的说：“你怎么这样啊。我们今天正式结婚了，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我搂着她肩，安慰说：“我错了。你说吧，你说怎么洞房花烛，我们就怎么洞房花烛。”
　　杨小沫坐到床上，拉着我站在她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赧笑：“你得假装我们这是第一次，你好好好的疼惜我。听到没？”
　　我挠挠后脑勺，点点头。我也坐到床上，把手放在她的美腿上。杨小沫给我丢开，不满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轻浮啊，装的像一点好不好。先聊聊天，融和一下气氛。”
　　“姑娘贵姓啊？”
　　“我……姓杨。”
　　“姑娘芳名呢？”
　　“杨小沫。”
　　“芳年呢？”
　　“二八年华。”
　　我撇开头：“你真好意思，都二十三岁的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二八年华，你不知道二八一十六吗？”
　　杨小沫拳打脚踢的招呼上了，我逃开，她还追着打。她边打边说：“姑娘我就十六岁怎么，我冰清玉洁，温柔善良，贤惠漂亮，我十六岁，你有很大意见吗？”
　　我也不惯着她这坏毛病了，横腰抱起，直接压倒在了床上。她又吵着喊流氓。我衔住她的嘴唇，还不配合，左右的摆动脑袋。
　　忙活完了以后，她扑在我怀里什么废话都没有了。我把她扳过来，让她脑袋枕在我的手臂上，自己侧身躺着，仔细的抚弄着她的肉球。
　　“你觉得她够大了吗？”
　　杨小沫垂下视线问。
　　我用食指挑拨着粉红色的樱桃：“那得看跟谁比了。”
　　杨小沫自己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刚好够我自己的一只手的，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就存钱了，我去省城隆胸，隆成小泽玛利亚那么大的，还是隆成苍井空那么大的，或者干脆隆成E罩，杯的啊？真要隆成那样的，你会不会嫌太大啊？到时候肯定所有男人都会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来的。我才不想那样，我有你就够了，不管隆成多大的，也是为了给你看的。”
　　我双手各自抓住一只，对她说：“感觉到了吗，够大的了，我一只手刚刚抓下呢，用不着去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杨小沫抬起自己的腿说：“它很漂亮吧，我们班那些女生都羡慕我的腿，说我适合去做模特，尤其是腿模。本来我可能会去的，但是和你在一起了，我就不打算去了。你不会答应让我去做那个的是吧？”
　　我摇头，她说的十分正确。我在这方面和其他男人一样自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分享，尤其是那些重要的部位。这样想着，我突然觉得很搞笑。因为除了杨小沫外，其他我碰触过的女人都是和别人分享的。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可笑，现实和想法永远都不会契合。
　　“我们虽然结婚了，要不先别通知我家里，他们要是知道我们现在不办婚礼的话，会有意见的。”
　　杨小沫把自己的一条腿搭在我身上。
　　“听你的了。”
　　我一只手抓着她的肉球，另一只抚摸着她的美腿。
　　“你摸，我也摸。”
　　杨小沫报复似的把手伸向了我的大虫。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的很早。协助她做了早饭，端上桌的时候父母也起床了。我说饭菜都是杨小沫一大早起来做的，二老听了特别的高兴，直夸她懂事贤惠。
　　上午，镇政府直接派人来接我们了，开着一辆BYD。经司机介绍说，知道是镇长的坐骑。我们被直接拉到学校。正值下课时间，满地都是疯闹的学生，学校新盖了一栋教学楼，比原来的气派多了，但学生们都还在老教学楼里上课。走到内操场，我看见我们曾经的教室，还挂着原来的班级牌号。内心涌动起了波澜。
　　“快走了，等下我们一块去看。”
　　杨小沫回头拉我。


第10章 绝色姐妹
　　进了校长办公室，他忙起身迎接我们。一一握过手，介绍简要情况后，他让我们把自己的各种必要的证件交给他，他立马就派人去教育局给我们注册登记，安排好我们的宿舍，尽快的到学校上课。这几年一直有老教师退休，而新的教师资源却无处补充。这让作为校长的他十分犯愁，有些班连体育老师都兼任其他课程了，有的美术和音乐老师当班主任。
　　我们表示一定尽自己的努力，为校长分忧。
　　“你说，怎么就招不到教师啊？”
　　离开校长办公室，杨小沫问。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说：“这都不明白，你傻子啊。咱们这是什么地方，秦岭山区，待遇又差。谁读书出去了，还肯回来啊。再说了，这当日中老师，也得有个标准啊，不能是谁都能拿来用吧。”
　　“你什么意思啊，那我们俩岂不成了傻子了？”
　　杨小沫萌萌的问。
　　我否认说：“当然不是了，只要是为人民服务，在哪里不都一样么。”
　　“你又胡说。”
　　杨小沫说：“你送我回家吧，我去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
　　这天下午，我们找了一辆小货车，就过去了她们家。看着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掏空了，岳母忧心的问：“你这以后还回来吗？”
　　杨小沫看我一眼，微笑的对岳母说：“当然回来了，但是以后在家呆的少，也不能常回来啊。”
　　晚上是在我们家住的，三天后学校来通知，让我们去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的宿舍安排在二楼，屋子挺大的就是旧了点，两室一厅，带厨卫。校长安排了几个日三的高个学生帮我们清扫房间，完事后，我给了他们二十块钱，算是劳务费，让他们自己去买午饭吃。
　　一切收拾好以后，看到我躺在床上，杨小沫也在旁边躺着。我把手伸到她大腿根部摩擦，她扭着身子把我手甩开，挺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这么色啊，一停下来，就动手动脚的。再闹，我可不高兴了哦。”
　　我翻个身，撑起上身，捏着她下巴问：“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杨小沫不认同的反驳：“明明是你太色，还找我的过错，你真好意思。”
　　我坐起来，拉过放在床侧的包，从里面抓出一件衣服换上。杨小沫拽住我手说：“你要去哪啊？”
　　“去学校转转，看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可以勾搭。”
　　杨小沫放开我手，在腰部踹了一脚：“你去啊，你带一个回来我看看。”
　　因为宿舍的东西都准备齐备了，我准备到街上去买点菜，自己开做地一顿饭。我们镇有一个很小的菜市场，虽说小，可买什么的都有，动辄争抢生意。我买了鲜肉和几样素材，拎着回学校。遇见像老师的人，就主动打个招呼。
　　走到宿舍楼入口，一个女孩差点和我撞上了。
　　“对不起，我没看到你。”
　　她主动道歉，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着头。
　　“没事，是我没注意。”
　　我一边道歉一边边打量她，她身材很好，前凸后翘的，长发飘飘，一身白色的衣裳，但当看清看了她的模样，我吓了一大跳。竟然是章小芷。真没有想到一回来就见到了她。而且她还是那么的年轻，跟四年前毫无变化，完完全全的少女模样。
　　“章老师，你什么时候回学校来教书的？”
　　我兴奋的问。
　　“啊？”
　　她抬起头看着我，很是惊讶：“你怎么认识我啊，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呢？”
　　几年未见，我的长相又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她认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自我介绍说：“我是沈丹，你教过我的。”
　　“啊？”
　　章小芷的食指放在嘴唇上，她的表情变的很无辜：“我怎么会教过你呢，我去年才来学校的？”
　　这下轮到我犯傻了，我指着她问：“你不是章小芷吗？”
　　她愣了一下，恍然的哦了两声，轻松的解释说：“你搞错了，我叫章小静，章小芷是我的姐姐。”
　　我再次仔细的把她瞧了一遍，还真是的，她看上去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显得稚嫩青涩，章小芷应该要成熟许多才对。
　　“那你姐姐她？”
　　“她在学校工作啊。”
　　章小静侧转了一下身：“我要去吃饭了，再聊啊。”
　　我揽住她，举起手里的菜：“去我们家吃吧。”
　　“谢谢，我们日次见面怎么好麻烦呢。”
　　章小静的笑容和她姐姐一样迷人。
　　“没关系了，你姐姐是我的老师，咱们又是同事，这可是有关系的。”
　　我说：“我日来乍到，以后还指望着你罩着呢，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
　　章小静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第11章 小蛇一样的灵活
　　一路上楼，我们都在聊关于她姐姐的事。原来金柱那事发生后，章小芷回家呆了一年，身为公务员的未婚妻跟她退了婚，后来在校方的劝说下，她继续回到学校教书。而且在两年前和校长接了婚。他们两口子生活过的还不错。听着她讲述，我不禁回想起了校长的样子，他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可章小芷才二十多岁，他们俩的结合？这真叫人替她感到难过。不过话说回来，她被金柱给强迫了，在我们老家那种乡下，失身的女人即便再漂亮也掉价。这么一想，她能嫁给一个校长，还算是幸运的了。
　　开了门，我让她先进去，我把菜放进了厨房，回头见她无措的站在客厅里东张西望。我请她在椅子上坐，她才坐下来。
　　杨小沫在床上都快睡着了，我把她拉起来，得意的说：“老婆，快起来做饭。”
　　“沈老师，这么大你是一个人住吗？”
　　听见章小静甜美的声音，杨小沫的表情巨变。她抱着我就咬，气恼的说：“你混蛋，还真的带了个美女回家气我啊。我咬死你。”
　　我推开她，朝外面走：“当然不是了，我未婚妻也在。”
　　“啊，你都有未婚妻了啊？”
　　章小静起身朝房间走过来：“一定是个美女，让我看看。”
　　我看着杨小沫赶紧起了床，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朝门口过来，当两个女人碰面的时候，都显的有些惊讶。
　　“章老师……真的是你啊？”
　　杨小沫抱住章小芷，欣喜的问。
　　章小芷毫无准备，就被她活生生的抱紧了怀里。她说：“你搞错了，我是章小芷的妹妹，我叫章小静，也在学校教书。”
　　分开后，杨小沫拉着她的手，上看下看，感叹的说：“你和章老师太像了，都是大美女。”
　　“哪有，姐姐比我漂亮。”
　　章小静谦虚的说。
　　不知道是处于何种不健康的心里，杨小沫把章小静拖进了厨房。我恨的不行，还想跟她聊聊章小芷的事呢。我一个人也无聊，打开电脑，看存在盘里的《可可西里的美丽传说》她们俩貌似一见如故，厨房里的欢声笑语就没停止过。看着电影里漂亮的女主角，我联想到了章小静，拿她和章小芷对比，确实没有差值，一根藤上接出的两个瓜。虽说模样不一样，但是级别一点都不比电影里的那个女主角差，身材更是有得一比了。后来我还专门查过那个女演员的资料，叫莫妮卡.贝鲁奇，美艳绝伦，简直是人间少有，简直就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小静。”
　　我夹了菜到她碗里：“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大学时候谈过一个，现在没有。当班主任很忙的，我想等两年再找。”
　　章小静伸来碗，接受了我夹的菜，还微笑的点头致谢。
　　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怎么早不遇见，晚不遇见，翩翩在我一结婚之后就遇见了呢，而且她还是单身。当年喜欢章老师的是全班的男生，又不是金柱一个人。如今眼下有这么好的一个替代，我竟然生猛的错过了。
　　“沈丹，你吃饭啊。”
　　杨小沫说。
　　我醒过神，赶紧给她夹了菜。这饭越吃越没有味道。
　　饭后，杨小沫说要出去买东西，拉着章小静走了。我悲催的在家里洗碗。完事了，继续看电影。脑子里却还在感叹着，太可惜了。真不知道章小静以后又会被哪头猪给糟蹋了。如果未来可以预知，当时我一定不会说这句话。
　　回到家的杨小沫，手里只提着两包薯片。她没有搭理我，直接回屋了。没过多久，她突然跑出来，拽我去房间。
　　“干什么啊你？”
　　我不解的问。
　　杨小沫脱着自己的衣服说：“干那事。”
　　我拉住她：“你没事吧，受什么刺激了。”
　　她挣脱开，继续脱，脱光后躺倒床上。我解掉皮带扑上去。她又急着来脱我的衣服。两个人都意思不挂了，开始活动。刚进去半截，她杨小沫皱着眉头说：“你等会儿吧，里面还干着呢，我疼。”
　　我就离开了她的身体，搂着她接吻。她的舌头很灵活，像一条小蛇样。这点上和少年时候带给我无限激情回忆的朱莹莹很像。其实，一个男人有过的女人多了，坏处多过好处。首先一点，总会拿她们进行对比，在和我有过感情的几个女人中，杨小沫是最传统的一个，不管是穿着上还是男女之事上，和朱莹莹，金玉他们一比大不相同。因为她那双美腿，去逛街的时候，我会要求给她买短裙和丝袜。她从来不答应，裙子最低限度是裙摆只能到膝盖处，丝袜坚决拒绝。上面就更别说了，不站在她身后，是绝对窥看不到她胸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