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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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龙走了过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机捡了起来,咕弄道:“谈不拢你也不要手机出气,好好一个手机,给砸成这样……”
“先吃饭,先吃饭,我们慢慢商量。”猴子见气氛过于凝重,便岔开话题。他跑到厨房端出些烤鸡、烤鸭等早些时候买好的卤味。四瓶二锅头摆上了桌子,刀刘脸色铁青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不到半柱香功夫,我们四个已经喝了两瓶,酒量最好的刀刘一个人喝了快一瓶。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开口道:“那个女的,他妈的,好象不是他生的,做老子的昨会这么不急呢?”
“刀哥,应该不会的,我想过了今晚,明天他一定会同意的!他身家有几千万,不会为了500万连女儿都不要!”我说这话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气不足,秦老板强硬的口气,这事绝不会简单。
一直没吭声的猴子突然道:“刀哥,我看这事有点玄乎。”猴子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我知道刀刘向来很重视他的意见。
“那你们说怎么办?”刀刘眼中布满着血丝。如果秦老板不肯付赎金,这趟买卖担的风险可就太大了。
肥龙手持着鸭腿,连啃边道:“我倒有个主意。”
“你说!”刀刘道。
“刀哥,依我说,既然他老爸这么无情,我们就拿这小妞开刀!”他放下手中鸭腿道:“这妞可是万里挑一好货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钱,我们兄弟玩了阿文仇人的女儿,也算为阿文出了这口气,也算不虚此行!”
我心一惊,朝刀刘望去,虽然尚未表态,但观其神情,对肥龙的建议颇为心动,“这样不好吧?”我道。
肥龙白了我一眼,继续道:“我们还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给她老头,如果不拿出钱来,我们就把照片满大街乱扔!”
“这个主意不错。”猴子边上凑和道:“有了她的裸照,他们便不敢轻易地报警,这对我们可大大有利!”
“刀哥,这妞可是人间绝色啊,错过可要后悔一辈的呀!”肥龙脸上充满着期待。
我刚想开口反对,刀刘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好,就这么办!”他高声道。
这一拍把我想说的话给震了回去,好半晌,我才从牙缝中挤出个“不”字。
刀刘目光变得凌厉,他盯着我道一字一句地:“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令我有些害怕,我鼓起勇气道:“我觉得这样不好!秦小雨才21岁,这样对她太残……”
刀刘浓眉怒张,打断我的话道:“阿文,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却维护她!我们兄弟大老远从地陕北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却说这种话,真令兄弟寒心!”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杀气,亡命之徒的本性尽现,我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连我都汲汲可危。
我想了想,话锋一转道:“刀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光光绑架罪已够重了,如果加上轮奸罪,说不定下辈子都得在牢里。”
刀刘脸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龙插口道:“不要说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经够吃枪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要裤带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道。
刀刘冷哼一声,道:“今天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当,这妞我们今天一起上,谁他妈的缩头缩脑乌龟王八,别说我刀刘不仗义!”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肥龙高兴起脸上赘肉堆成一团,将碗中酒一干而尽,道:“刀哥说得好!”猴子阴沉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秦小雨实在太漂亮了,这也许正是她的悲哀。
刀刘他们起身向内屋走去,我默默无言的戴上头罩跟了进去。
“你老头子不肯付钱!”刀刘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没一点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刀刘大刀金马地坐在秦小雨对面的床沿上,开始脱衣服。
“肥龙,猴子,把她绳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驯不服这匹小野马!”刀刘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铁塔般的身体象从地狱冒出的大魔王。
肥龙与猴子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一左一右扭着她手臂。
刀刘眼中欲焰如跳动着与鬼火,“放手,我自己来!”他道。
刚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刀刘一个箭步,迅疾地扯着她飘逸的秀发,秦小雨被拉到在地。刀刘一个翻身,坐在她小腹上。
刀刘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颗铜扣如天女散花般滚落在地板上,绛红色胸罩与如雪肌肤更激起刀刘的兽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地抗挣着,空中乱舞的指甲在刀刘粗糙的皮肤上划下道道印痕,几条还渗出血来。刀刘全面不顾,手掌插入乳沟中,秦小雨胸罩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刀刘的大手象乌云般罩在她美得令目眩的双峰上。
我站在刀刘的身后,看不见秦小雨的脸,只听到她如即将被屠戮羔羊般的哀鸣与裙子下不住扑腾的双腿。我的思维在瞬间凝固了。
忽然之间听到刀刘痛呼一声,捧着手臂跳了起来,“他妈的,敢咬我!”刀刘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她身上。秦小雨翻了几个滚,撞在床角上。
刀刘坐在沙发察看伤势之际,肥龙与猴子冲了过去,将秦小雨从地上拎了起来,反剪着双臂,强行让她跪在刀刘的身前。
我看到刀刘的手臂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人长得这么漂亮,但脾气可真不小!”刀刘咬牙咧齿地道。
秦小雨一声不吭,怒目直视刀刘。敞开衣衫中美丽的双乳随着急促地呼吸,波浪般滚动着。
“我让你咬!”秦小雨的倔强更激起刀刘的怒火,他伸出两指,夹住雪白乳峰顶端小小的有乳头,使劲一扭,秦小雨失声痛呼,面容扭曲。
“怎么样,肯跟老子上床吗?”刀刘松了松手上劲道。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秦小雨怒骂道。
“刀哥,这妞太倔,按原来帮里的规矩抽她两鞭,压压她的火!”肥龙道。
我想起,刀刘曾经和我提过,他与肥龙、猴子原来都是一个帮会里的人,因为和老大意见不和才出来单干的。
“好”刀刘正确气没处出,他站起身从裤子中抽出三指阔的水牛皮皮带,对我道:“家文,你去端盆水来。”
我虽极不情愿,但无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脸盆。打好水进门时,只听裂帛之声,刀刘将秦小雨上衣撕成两半。刀刘拉出2米宽,80公分高的床头柜横在她的身前,肥龙与猴子心神领会地将她依身按在桌头柜前,然后从两边牢牢抓住她的手臂。
几乎是跪着的秦小雨虽竭力挣扎,在却无法摆脱束缚她自由的两双大手。胸前那晶莹如美玉般的乳房正好搁在床头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我一声不吭将水放在刀刘边上,秦小雨后背赤裸着,她身体扭动着,那白得有些透明质的肌肤、微微突出的肩骨,浅浅内凹脊椎,细得令人惊异的纤腰在我面前幻化成一副奇异的图画。
刀刘蹲了身,将手中皮带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来,他手臂一振,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紧接着一声轻脆的“劈啪”声,水花四溅。
刀刘将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预感到危险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心境。
浸水的皮带象鞭子一般高高举起,,带着“呜呜”的风声直奔秦小雨赤裸的背,皮带与肉体接触的一瞬间,“扑”的一声着实碜人。
“呜啊!”秦小雨身体猛地挺了起来,肥龙与猴子花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一条从右侧肩骨至左侧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条血痕,刀刘力度掌握得极好,没有破皮,但那条近尺长的鞭印,令人触目心惊。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刘高声道。
“不”秦小雨声音虽弱,但清晰可闻。
一声呼啸声过后,秦小雨背上本反的方向又出现一条同样的血痛,象个大大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转倒她身前,秦小雨象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黄豆大汗滴从额头涌出。我难以想象,一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这种在黑社会、地下组织的酷刑,这对秦小雨来说太残酷了。
刀刘又问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声,当第三鞭过去,我从秦小雨的眼神看到更浓郁的绝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极限。
刀刘再次同了问题,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说话,但终没说来。
当皮带再次发出啸声,秦小雨终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带还是落在她身上,只不过力道减了许多,留下一条淡淡的经印。
秦小雨终于失声痛哭,大滴滴的泪水从大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刀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他将手中的皮带往水盆中一丢,张开四肢坐了沙发上。
“哭什么,刚才就答应不是少吃苦头,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肥龙嘴里不停地说着,与猴子两人架着秦小雨,将让叉开双腿坐在刀刘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双手捂着乳房,身体战战惊惊地向后移。
“你还想逃呀,我的小宝宝贝!”刀刘左臂一展,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贴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刘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的双手拿开。
“我求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有!”秦小雨道。
一听钱字,刀刘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钱?”心如死灰的我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钱,也许刀刘会放过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声道:“我只有4万块!”
“你他妈的打发叫话子,4万块,你省省吧!”刀刘大失所望。
“我哪辆车买了还值20多万……”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车与现金绝对不一样,要卖掉才能拿到钱,这个手续太麻烦,根本不能拿到10多万。
“就这些?”刀刘道。
“我只有这点。”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说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儿,钱怎么会这么少,秦老板对别人女人向来可以一掷千金,对自己的女儿竟也如此小气。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刘猛地将她手拉开,双乳顿时裸露无遗。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妈妈这里还有10万。”
“你妈,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吗?刀刘问。
“一住一起,他们离婚了。”秦小雨低下头。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钱!原来是这样!”刀刘失望地道:“这点点钱就让我们放过你,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觉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还想吃几鞭?”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樱桃,轻轻地吸吮着,另一方面只手不失时机捏拄另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哭泣声,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我的耳膜,就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我身体挖呀挖。我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地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刀刘抬起头,道:“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脸拉了过来。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格格清晰地我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我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眼前越来越来,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我的体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他巨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圆润紧密的臀上肆恣的游动。其中一只手游过她的股沟,从后面向现边少女最神圣的私处开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变,知道那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忽然只听,刀刘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到在地,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刚才他的手指插入了秦小雨的阴道,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了你!”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她的颈上。
“不要!”
我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我挟住,猴子道:“刀哥有数的,你别插手!”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我的都是感觉到。秦小雨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这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声音很低。
刀刘狰狞地道:“我最好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秦小雨费力地点了点头。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稍稍地离开了些,“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后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秦小雨手撑起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无情地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刀刘爬去。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秦小雨惘然不解。
当时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横在秦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同来的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经领教过了。现在我才发现,刀刘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逊色,勃起的龟头更比我要大上一圈。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要做这种事她一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另她无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顶在嘴唇间,牙齿挡住阴具的去路。
“还怕难为情?”刀刘用手指拄肉棒的根,左右开弓,肉棒敲击着她两侧脸颊,“把嘴张开!”看着出秦小雨紧张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张嘴,刀刘又恼了,拨出身侧的匕首压在她乳房上,“再不张口,我把奶头割下来!”威逼之下,秦小雨终于微微地张开小口,可刀刘的阳具实在太巨大,冲了两次也没能进去。
“把嘴巴张大点!”刀刘捏拄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嘴巴张成“O”型,阳具冲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着眼,象吞进了个大耗子,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双目中“扑噗扑噗”往下掉。
“来来,头往前一点,再进去一点。”刀刘扳着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棒进入口里,从长度看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
“你吃过棒冰没有,要用力地吸,不要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刀刘说着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来回磨动着。
秦小雨的双颊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没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刘爽极了,“唷唷”地乱叫。
我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住气了。
“肥龙、猴子、家文,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刀刘扭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好放在那长床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完都行。”说着将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摸脱,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上去都硬硬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我一直在寻找完善的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吸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处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和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从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吸不断地急促,手指微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雨的私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欲望却不受我的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欲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了来,“这妞还是处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没干过处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
“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去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处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处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扭了开去,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奸,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我简值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肉棒总是滑门而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起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处的花蕾微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近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相撞发出时面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肉棒在她身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地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糊乱地擦几下。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撺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象她,她虽冷得起码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得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才知道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看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动,不知不觉在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她竟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来,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90块一颗。”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泼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过,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奸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声音终于归与寂静。
我清清地走到过去,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刚将作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声大作,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雨张开双目光,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泌人心俯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法再与她目光相接,扭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得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干了绑架的事,还轮奸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主,其实力绝对要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主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看了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了,也算是报了仇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天下哪个父亲支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刀刘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要是拿不到钱,什么都白搭。”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文,我看这样,拍几张裸照,用特快专递给她老头寄去,想也许会有些效果。”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照相机倒有,可怎么冲印呀。”
刀刘道:“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子等采购清单交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我举起照像机,拍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醒了过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马刘的指示,在我像机前展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要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造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处。在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好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刘的搂抱下参加我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刀刘着头道:你是跳学跳舞蹈吧,身材这么好,学的是什么舞蹈。
秦小雨低着头,说:“芭蕾”。
刀刘说:“跳给我看看。”
秦小雨跆起足尖摆了姿势,但没穿舞鞋的他,一下就立不起来。说:跳芭蕾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刀刘问:“你带了鞋了?”
秦小雨说:“我带了,在包里。”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后,开始跳起经典剧目《天鹅湖》的片断,受伤天鹅的天在风中抖动。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刀刘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上,扶着起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
秦小雨在鸣着,象一只垂死天鹅瑟瑟发抖动。我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过晚饭,在客厅与刀刘聊天,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音,特别凄厉,我进入去,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入她的肛门口。
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扒开他道:“你太过份。”
肥龙大怒道:“关你什么事。
“冲上来扭找在一起。
“你们疯啦!”刀刘将我们拉开,对我道:“我们兄弟为你出声音入死,他妈玩玩女人,你心痛了啦。你这德性,还是我们兄弟吗。”
我低着头无言。肥龙刚想上,刀刘说,“我来。”说着脱下裤子,挺着巨大的,秦小雨呜咽着,涨到极致插入秦小雨的菊花洞里……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我倒来一盆热水,默默地擦着她的身体。
“是我对起你!”我跪在他身边。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体,凝望着我,在她眼睛里我看一些异样的东西。“我爸爸可能不会付赎金的。”
“为什么?”我问道。
“秦小雨望着窗外,道:“二年前,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离婚了,我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地道:“是这样呀!”
“我见过蔡梦衣。”秦小雨突然道。
我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做牢,我年纪虽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去强奸蔡梦衣呢?”秦小雨淡淡的。“去年我碰到蔡梦衣,她告诉了我一切真相。”
我无言,在黑幕后面,竟然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我除了无言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秦小雨长长地唉了一口气,“家文哥,你抱抱我吗,我很冷。”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
“家文哥,你也许不会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相信什么?”我问道。
“我十六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她的声音如蚊般细小,但在我心中却如晴天霹雳。
“什么?”我扶着肩膀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是出现一线红霞,“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我不道多高兴,你拖着我的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欢上你。”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我觉得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头道:“不过,家文哥,我不怪你,就算是还你的。”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我紧紧地抱住了她。
天呵,真是造化弄人,我竟亲手将一爱我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杭,我都做些什么?
“不要哭,家文哥,我真的没怪你。”小雨安慰着我。
我忽然心中一动,道:“那3万元是你寄的?”
秦小雨缓缓点了。
天啊!那个不知名的人给我寄来的3万元,竟然是她。
“我离家出走时,就带走那部车,其它什么也没带。这3万元是我大部分的积蓄。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跳舞,希望能多点钱,以后碰到你,我希望与你有一个美好的将来。”秦小雨道。
我欲哭无泪,这三万块竟然用来实施这次行动的资金。
这时,刀刘他们回来了。
“阿文,你有没有干完,快点!”刀刘道。说完,他们走到了外间。
秦小雨有些紧张地搂住我,我知道她怕。为了多拖点时间,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秦小雨明白我的心意。
再次与秦小雨融合在一起,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爱有心灵的交汇,我轻轻地一下一下插入润湿的小穴中,从肉体的颤抖灵魂,我似被波浪托着,一会儿上峰顶,一会儿到谷底,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尝尝试过的,两人浑然忘却周围一切,在欲望的海洋中,直到同时到达顶峰,一切才归与平寂。
在回到现实时,周围刀刘、肥龙、猴子已在周围,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不止一会儿。刀刘抓着头发,大异道:“你这小子这么厉害,这奸就和你干是才有反应,你他妈怎么搞的。”我起身,开始穿衣。
刀刘俯下身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叫道:“这么多水。”说着近不及待地压了下去,但无论她多么用力,秦小雨却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退了出去,不忍再看下去,想退出去,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希望我在她身边,我坐了下来木然望着肥龙、猴子一个轮翻上阵。当最后一个干好时,我走上去去,刀刘以为我还要干,便道:“今天就让你我,”说着横七坚八地躺倒在地上。
我搂着秦小雨,她说:“好累呀。”便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一夜晚几乎无没睡。我打定注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
清晨刀刘去打电话了,半个小时兴冲冲地回来答:“秦老板答应交钱了,下午3点在西郊动物园收钱。”
秦小雨的眼中充满着疑惑。
“收到钱,我们就放你走。”由于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没再次强暴她。
下午2点,刀刘道:“我与猴子去收钱,肥龙你与家文守在这里。”说罢便与猴子一起离开。
因为昨天的事,肥龙与我与怀恨,充满敌意地在我边上。我估计,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四点,肥龙等得有些不烦烦。他掀开秦小雨的被子,道:“拿到钱我们会放你走,好好地和老子再爽一次。”说着骑在她身上。
我悄悄地站了起来,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没晕,冲了上来与我撕打在一起。我不是肥龙的对手,给他压在身下,他双手住我的脖子。我眼前金星乱冒,双眼黑时,忽然觉得一松,秦小雨用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肥龙软软地瘫倒在地。
“我们快走!”我站了起,让秦小雨穿上我们带的衣服,从肥龙裤袋里摸出钥匙。正打开防盗门,只见七、八黑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将我们分开,其中两上拖着秦小进一步出门,其余的围住我一阵暴打。
“家文哥——”我听到秦小雨嘶心裂的叫声。
一脚正踢中我的太阳穴,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迷的双眼,头痛欲裂,我不知身处何方。我努力睁开眼,只见秦老板和另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前面。
“你小子醒了!”秦老板恶狠狠的走到面,伸足踢在我胁上,坚硬的的皮鞋头几欲令我昏厥。
“秦老板,另外几个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砍了他们一只手,给扔到郊外去了。
这个你打算怎么办?“那男子问道。
秦老板咬呀切地道:“我要他死!”
那男子面露难色道:“你好象和先前讲好的不一样,杀了他的烦麻会多很多的,这你是知道的。”
秦老板一咬呀,道:“豹哥,我再加50万!”
我心中一动,原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我绝望了。
豹哥仍在犹豫,秦老板道:“再加50万,我100万买他这块条小命,总可以了吧。”
“成交!”豹哥高声道。
“好!”秦老板又重重地踢了我一脚,“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哩,到阎王那里去申冤吧!”说着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道:“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这样吧,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我会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的。”
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首下那么听话,生与死的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心脏。
“能不能放过我?”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小伙子,这是命运,命运你是无法抗拒着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吸入针筒,我的生命将在几分钟后消亡。我不甘心,我开始挣扎时,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地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象我逼近,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呼吸着。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有罗叶、有秦小雨、还有我的母亲………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真爱的还是她。
恍然之间,我看听到罗叶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事在做呀?”当年,在我想离开她时,经常就说这句话。
“马上就好了。”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看到一截雪白丰的玉腿,丰满而充满性感,不是罗叶是另外一个女人。
“为什么要杀他?”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但却如罗叶非常相似。
“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还轮奸奸了她,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这辈都完了。秦老板出了100万要他的命,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
“强暴之人该死!”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撕开我的衣袖。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我努力抬起头,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人。
一瞬间,我震惊了。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
“罗叶!”
“家文!”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将手持针筒的那人踢飞。
“你怎么了?”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下,她依然那么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家文!”我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
“五年前,我被秦老板陷害,做了五年牢,这都是为了复仇。”我用一句话概括了。
“你们强奸了她的女儿,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叶道。
“我没有强奸她,但我帮不了秦小雨,我害了她……”我道。
罗叶眼中,出现坚毅之色,道:“我相信偿,你不这种人!”
说着站了起来,道:“豹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说。”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
夜风吹来,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良久,一切平静下来,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
“家文,没事了。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我随后就过来。”说着转身离开。
4、尾声: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18层的客房里,眺望夜景,虽时已11点多了,但远近一片灯火灿烂,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但她已受的伤痛,这一辈子都无法抚平。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见到她除了自责,我还能给她些什么?
重逢罗叶,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是她,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了我。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我终明白最爱是罗叶。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动,但这毕竟太过突然。那一分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我背弃了,她会原谅我吗?我会有弥补的机会吗?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究竟是她什么人?
是罗叶嫁给了他,还是他的情人?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掺杂着酸酸的、涩涩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开门声,罗叶走了进来。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盘着高高的发髻,披着披肩,穿着宝蓝色夜礼服,艳光四射。她比以前清瘦些,少了一份当年的天真,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
“你真美。”我由衷地道。
“家文,”罗叶扔掉手中披肩,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的心中充满极度喜悦,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爱。
“我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我也是。”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恨我吗?”
她身体一颤,显得她情绪的波动,“不。”她顿了顿,道:“你不辞而别,我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为什么?当我到了北京后,我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离开,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你是个有志气的人,不会一辈子都在那个穷山沟里……”
“你要不说了!”我万分痛苦的道,我宁愿她骂我。打我,我都会觉得好受些。
“叶子,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
罗叶含着泪,凝望着我着我,道:“真的?”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真的!”
“有你这句话真高兴!”罗叶道。
“叶子,你这几年怎么过的?你怎么会来北京的?那个豹哥是你什么人?……”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
罗叶一笑,她的笑有些勉强,更隐隐有一丝惨然。
“你怎么了?”我问道。
“家文,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吗?”罗叶。
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我永远会刻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淡淡的褐色,而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在我印象中,她的私处原本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并在一起,而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我喃喃的道。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苦,也许跟男人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处,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到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真刺中央,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出来的。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但至今天,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我爱我才会给过性爱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扭动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小时,终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扭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却无人就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爱”。我急忙抽出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爱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出来。上了到西安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150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我拚命与他撕打,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实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到今天我还中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到了,来到他所说的毛衣厂,那地方很偏僻,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当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所有衣裤,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裼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情,当第一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你,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这是一个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男人一个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挑选。别人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有三个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还灌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到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多月后,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退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秘密,我怀上孩子,要打掉孩子。我慌了,求他们不要,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那是一家地下妓院,我到了之后,生意顿时很火爆。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不过在我争取下,一天接客不超过2个。而有的男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把我往死里整。
临产前,两个客人指名道姓地要上我,并开出很高的价格。老板使让他们上我,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了。
我难产了,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我活了下来,但孩子却没保住。
我的希望没破灭,心中唯一只有你,你支撑着着我活下去。
产后,我恢复得很快,我变得十分温顺,老板十分高兴,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终于找到机会,打晕了老板,点燃了张幢黑楼,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我有新生的感觉。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北京有这么大,在茫茫人海中又如何找寻。
经过无数次碰壁,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生活衣食无忧。我偷偷地向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做三陪小姐的工作,但我打定注意不再男人上床。我一下红了起来,可我就不肯和男人上床。后来经理给我一支烟,我抽着抽着就上瘾了。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而我已深陷其中了。
当毒瘾发作时,我没有任何尊严,成为男人的玩物。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我救了她,他很喜欢我,对我倒是真心的。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只有选择同意。在他的帮助下,我戒了毒瘾。
与他们起经历很多风浪,他问我,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说了我们的故事,他无言。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你不知道,在黑道中,讲的是义气,收了钱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豹哥很犹豫,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放过你。他同意了,只要豹哥肯放过你,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但我还是担心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这样会安全得多。抽屉里有10万块钱,该够这段时间用了。
家文,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不过只要活下去,会有机会的。正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会努力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罗叶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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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我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我才振作起来。我准备按罗叶说的,要活下去。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我又一次离开了北京,不过我相信我还会回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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