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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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轻轻地打开房门,悄悄地走进客厅,一切都是这样悄无声息。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一阵阵男女放纵的笑声混和着性器的交媾声从门缝里 传出来,刺激着我的心脏。
「啊……」老婆的叫床声。
「啪,啪,啪,啪……」两人肉体的撞碰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的受压声。
「啊……大力点,再大力点,我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更快节奏的性器碰撞声。
我立即走到厨房,从消毒柜里取出一把西瓜刀,寒光闪闪。
打开客厅的照明灯。
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卧室的房门。
「啊……我……来了……啊……啊……」老婆正在高潮中。
「哼哼……」发自地狱的冷笑,魔鬼的右手握刀,拍打着左手的掌心。
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走出来,准备到卫生间去。
「呀!你……你冷静点,不要胡来!」那男人突然看到客厅里站着一尊怒眼 圆睁、杀气腾腾的凶神。
这男人四五十岁的年龄,光秃的头顶,肚腩的腹部,粗短的大腿,这等丑陋 的老男人居然敢上我的年轻妻子。
「老子杀了你!」魔鬼终于吼叫了出来。
「谁呀?」老婆娇颤颤的声音,随即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飘出来, 手里还提着一个准备丢弃的避孕套。
「啊,你——」
一脚踢在她的髋部。潘金莲像一朵白白的棉花应声倒地,手里的避孕套也抛 出好远,里面的精液溅到了墙脚上。
那秃头西门庆已经快进到卫生间,武松举刀砍去。秃头西门庆一闪,便躲进 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说,你想死吗?」武松转向浑身赤裸的潘金莲。
潘金莲雪白的胴体侧卧在地上,尤如一只肥嫩待宰的羔羊,摇晃着脑袋。
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拍打着她的娇脸。刚才满面的淫荡,此时已一扫而光。
秃头重又开门出来。我「嗖」地一声,立刻站起身。
「兄弟,有话好说!这事不值得动刀动枪。」秃头已穿好了内衣内裤。
「你敢在我家上我老婆,老子跟你有什么话好说?」
「兄弟,误会,误会。可以谈谈,可以谈谈。」
「你打算怎么谈哪?」
「给钱。你要多少,可以开口。」
「一百万!」
「好说,好说,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这家伙真有钱吗?什么来路?魔鬼心里想:是不是看我手里有刀,怕死了?
「哼,哼。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明天,明天。我要去银行调动一下。」
我看看脚下的潘金莲,她似乎也镇静了一些:「你先放了他,你有话可以跟 我说。」
「淫妇!你给我闭嘴!」
「留下你的内衣内裤,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信用卡。」
「好,好。都留给你,都留给你。」
秃头一听,可以有条件从现场得到解脱,立即开始脱内衣内裤。
我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他脱衣的动作、掏皮夹的动作就拍。
「先生,都给你了。」
我指着那个男人的脸:「好!算你聪明。穿上你的外衣!」
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说:「你不要伤害她。」
「还轮不到你教我怎样做!」我怒吼道。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动。
他低着头,开门出去了。
屋里里一下子寂静了许多。
我瞟着潘金莲,冷冷地问:「说吧,他是谁?」
「公司的一位股东。」
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避孕套,放到那一堆衣物间。再次转过身,盯着她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说:「两个月前。」
我问:「常这样吗?」
她说:「偶尔。」
我说:「你刚才的表现,我虽然没看见,但都听到了。你和他,绝不是偶尔 的关系。」
她说:「那你要我怎样说。」
我问:「你愿意离开他吗?」
她摇摇头:「他是公司的股东,而且是大股东之一。」
我说:「就是说,你们很难回头了?」
她默不做声了。
我又问:「那他能娶你吗?」
「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
「那好,我成全你们的玩玩。」我冷冷地说。
「不,我不。」她鼓起勇气说。
「晚了。」我摇着头:「太晚了!」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咬着牙:「你们 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偶尔,而是经常,这是不可以接受的。」
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贞节。就我的立场看,与妻子离婚是在 所难免的。用我的话说,就是「你不可以当我是白痴,欺人太甚」!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一次?为什么非离不可呢?
因为这不仅是单纯的性关系,还牵扯到了她的家族利益。据妻子当天晚上的 交待,说那个男人准备向她的家族企业投资740万元的资金,用来扩大经营规 模。但是他垂涎她的美色,追了她好长时间。这一次她之所以依了他,是因为她 想,只要我不知道,与他发生性关系,应该是没事的,大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又不能当真。结果上天不容,阴错阳差,被我发现了。
那天夜里,她留在了她的房子里,我带着所有的物证,包括她沾满淫水的内 衣和床单,打了一个包,往车子的后备厢里一扔,回到了武昌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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