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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iz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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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懒腰,但一想到自己还在幻邪公子的怀中,就只好忍了下来,她睁开了微微惺忪的眼儿,幻邪公子果然还在睡,一双手就算睡着了也仍搂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挣动一下,琴嫣然嫩颊贴上了他赤着的胸口,忍不住轻声咿唔出来,真是暖和呀!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琴嫣然就感觉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他抽走了不少,虽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没怎么狂逞,即使连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没怎么疼痛,但是小穴中仍有着异样的感觉,让琴嫣然懒懒的。轻轻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试一运功,只觉会阴处一股柔和的火气,随着她的内力运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难过,娇柔的肌肤真想再让他重重的揉捏几下,好让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叹,又有几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厉害,看来自己再不能随意运功提气,每一运功就是欲火焚身,无法自抑,非让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样子的快乐和难受琴嫣然昨夜才经历过,这男人最爱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么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将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爱又恨哪!但这一运功,琴嫣然也发现,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两三成的内力随着处女元阴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过那快感真的就像赵雅菁说的一样,让你明知功力丧失,也要心甘情愿的任他拥抱抚爱,尽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鱼水之乐,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觉得出来,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过一般,将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来,任凭他採吸收纳,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根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真……真是个坏蛋……偏偏嫣然明知会被你採去元功,会被你恣意淫污,到最后还会被你抛弃,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你……”琴嫣然声音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揩了几下,连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当儿也没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织成的一般,软的让人听了就酥了。
  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的动作,幻邪公子看来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伏在他胸前装睡,明知这傢伙该当听不到她刚说的话,偏是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眼皮外已经是一阵亮,幻邪公子双手微微一动,一个柔软的女体还在他怀中沉睡着,那肌肤柔滑如缎,轻抚时传上身来的手感就好像让人快融化了似的,软玉温香中带着丝微一般的肉体火热,他虽然床笫经验丰富,但这么温柔的肌肤也是头一次碰上。睁开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挪了挪身子,让怀中慵懒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双手温柔地搓抚着琴嫣然微带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温柔地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着昨夜激战的痕迹,高洁如仙、纯洁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温柔地看着琴嫣然甜蜜的睡脸,手指轻巧地拂去湿垂在她眼前的秀发,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无数,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虽是凤毛麟角,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身材像她一样既苗条纤细、又丰润圆满的,连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但这还不算什么,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对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则要如何轻松如意地击破深闺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这样主动献身给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动了。从听说阴刀门对“紫玉仙姑”有所动作开始,连他也不禁对这美女有与趣,连形迹可能暴露给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隐瞒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边,果然是有些许的快乐在,或许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满足后的自己,竟然会对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怜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爱喔!”轻声在琴嫣然耳边低语,幻邪公子轻举起琴嫣然纤弱的玉手,搓揉着她春葱般的指尖,昨夜这十只纤纤玉指是怎么样娇软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着他的攻陷的,在记忆中竟是如此新鲜甜美,看来自己是真对她动心了呢!温柔地吻着琴嫣然,从面颊逐渐向下,她修长的脖颈娇嫩处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觉比爱抚还要令男人舒服。
  舌头愈来愈向下移动,装睡的琴嫣然只觉酥痒和快感愈来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过,吃的琴嫣然骨头都虚了几两几钱,没想到一夜欢愉才过,幻邪公子竟又对她动手了,而且他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从轻舔慢吮,像品着玫瑰花瓣般的轻柔,进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强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体内爆燃,烧得她想再装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动的处女情思似又在体内熊熊燃起,琴嫣然双手抱着幻邪公子的头,娇弱地呻吟了起来。
  连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强悍又直接,才嚐过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现在还沉醉着,又怎可能逃得过欲望的灼烧呢?她很快就湿润了,大概因为已经被男人的欲望“洗礼”过了,敏感的胴体很快就适应了欲火燃烧的感觉,而且烧得更激烈。虽然是娇羞不依,但是一早就运过功,让摧情的手法在体内运行,弄得本能地渴求无比,琴嫣然再也不愿抵抗了,她修长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纤柔的玉手再顾不得羞耻和礼教,主动地贴上了他的淫具,将它带了进来。
  在嚐过云雨情后,女人会愈来愈容易泄身、愈来愈容易舒爽,何况像琴嫣然这样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耻和高洁冷艳的外衣裹着,一旦心甘情愿地将外壳交幻邪公子击破,那欲火就更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幻邪公子这般欲海高手带领着,从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经把握住琴嫣然纯洁的胴体上每一处性感带,以他纯熟的功夫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再加上琴嫣然还沉醉在第一次领受的快乐中,肉体自是一点屏障也无。 几乎没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欢乐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过来骑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让那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满媚力的胴体妖冶稚嫩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轻实重地刮搔着,每一刮都让琴嫣然欢喜的嘶叫出声,搔的琴嫣然春泉滚滚,汨汨流在他身上。虽然享受过一次,但琴嫣然在这方面还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乐地享受着,让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击破,春心荡漾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乐,很快两人已经易势,被幻邪公子压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浑身酥软,再没有反击的力气,而他却是如日中天,虽然还强忍着没有强冲猛进,但是他的粗长和热度,已经让琴嫣然经受不起,娇嫩的弱蕊方经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攻陷,没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乐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坏……好坏喔……”泄的浑身无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呻吟着,那娇弱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的满足,慵懒的琴嫣然软绵绵地伸展着娇躯,任他紧紧搂住,再也不肯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琴嫣然再次献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谓“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怜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挞伐,玩的她死去活来的意思,採补、摧情的淫邪术法,很快琴嫣然就要尽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尽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两件……两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够味儿,或许我就答应你了。”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久才放,只见身下的琴嫣然娇喘吁吁,天仙般的脸儿晕红如雾,媚得不可方物。
  “一个是……是你别这么快採……採死嫣然……好让嫣然服侍你……啊呀!”一声甜蜜娇媚的呼声,琴嫣然闭上眼,感觉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内的淫具又在作怪,竟像张嘴般地吸了起来,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样。
  “第二个呢?”故意在琴嫣然体内作怪,让她沉迷欲火、无法自拔,虽然难受却说不出一点反抗或讨饶的话来,幻邪公子淫淫地笑着,他知道这天香国色的绝色美女,已经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个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轮,肏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女人,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情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人以他邪异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 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情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採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肉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於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人放到这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採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性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採补,女体丰润的元阴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干,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刚入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人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是那位?”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将她赤裸裸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教她可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改变了敲门的节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听过这声音,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天山门下的暗号。
  交换了几句暗语,确定来人是天山门下,琴嫣然这才舒了口气,她松开了下意识抓着被子的手,放轻了声音。
  “是嫣然在这儿,你是那位?”
  “师叔祖,是我,雅菁。”
  “进来吧!”
  赵雅菁才一进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门之中武功最称高明的冷艳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会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染着异样湿气的衣裳乱丢在另一边的妆台上!她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琴嫣然身边,将手边的衣裳帮她披上。
  “雅菁,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是他……”赵雅菁脸儿微红,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话说清楚。
  “是那个幻邪公子……他用本门的暗语,把雅菁骗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晕沉沉之后,才告诉雅菁说师叔祖在这儿……”
  “别叫嫣然师叔祖了,雅菁。”乏力地举手轻抚着赵雅菁的发丝,琴嫣然娇弱地微笑出来。
  “嫣然和你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还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辈……让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换上新衣裳,赵雅菁扶着琴嫣然下床,她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惨,武功远比赵雅菁高明数十倍,比太师祖天山姥姥都可说得上是青出於蓝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飘摇,连站都站不稳了。像是终於看到了可信赖的人,琴嫣然再也无法撑持,她软绵绵地偎在赵雅菁怀中,娇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坏了……现在嫣然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几乎可说是废了武功,你多费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还有点事情想……想禀告师尊……”
  慢慢地掩上了门,摒住了气的赵雅菁却没有立刻离开,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天山姥姥发现,但就算被骂她也不管了,怎么样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么。 虽然琴嫣然一向冷艳,辈份又颇高,平日连对上同门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辞色,但赵雅菁却和琴嫣然颇为投契,虽然两人辈份差距悬殊,但私下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再加上这回送琴嫣然回来,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个化去,娇弱的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一路上都是依靠着赵雅菁的保护,更让赵雅菁忍不住想要保护这外表冷艳、芳心却是敏感纤细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确是大有损害,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类,幸好你的根基紮得足,虽然阴精大丧,内元未失,只要为师助你,不过三个月你便可回复原来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说着,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对她最是爱护,现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没有赵雅菁的帮助还回不来,心中自是甚怜。
  “嫣然多谢师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须先行处理,还请师尊成全。”
  “内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尽复旧观,也再难深进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嫣然……嫣然已经有了……”
  “我方才切你脉象,已经发觉了这件事,但是……嫣然你难道真要生下来……这样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嫣然不敢劳师尊忧心,但是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将他养大。”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固执。”殿中的天山姥姥来回踱步,外面的赵雅菁愈听太师祖的步声,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发觉自己怀孕了,赵雅菁知道时,本来想趁时节尚早,先拿下那胎儿,但琴嫣然却是不依,怎么样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赵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抛弃时,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怀孕,当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躏月余,事后赵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没有怀孕,对於琴嫣然一定要生下这孩子,赵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但她也劝不动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听殿中琴嫣然的决绝,看来连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嫣然你也动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辈的弟子……”
  将幻邪公子告诉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殿外的赵雅菁也吓了一跳,她虽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强,人又神秘,却没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这等前辈高人同样厉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时,对他怎么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来,放开一切,为师先助你固本培元,这回你身体受创颇深,若连为师也弃你於不顾,这孩子你怎么可能生得下来?”天山姥姥叹了口气,不只是琴嫣然的师尊,更是从小将这小姑娘带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谁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听着殿中沉寂下来,殿外的赵雅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静不下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连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决心,幻邪公子对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直想着,赵雅菁连时间也忘了,突然之间,殿中的声音叫住了她。
  “进来吧,雅菁!你还想偷听多久?”
  推门进去,赵雅菁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数着地下的青砖,天山姥姥对弟子们一向严格,一旦犯错绝不轻饶,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偷听的。
  “竟然偷听姥姥和嫣然说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弟子……弟子……”赵雅菁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听着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缩起来,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脚。
  “要不是方才嫣然为你求情,看姥姥这回要怎么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赵雅菁,这几个月你给姥姥负责嫣然的饮食起居,好好地让这孩子生下来,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点事儿,你也别来见我了。”
  “是……是。”被这处份吓得抬起了头,赵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难得地展现了笑意,虽然是白发如丝,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却一点不显老态,若是换上一头黑发,望之不过三十许人而已,另一边盘膝而坐的琴嫣然显然还在运功收化,慢慢地调匀气血,不过一路上都太过雪白的脸颊总算是回复血色了,看得赵雅菁心终於放了下来。
  “还不快扶着嫣然到后山圆音斋去,还要姥姥罚你吗?”
  “是,雅菁知道了。”
  “菁姨,菁姨!”女孩儿小小的声音不断在门外响着,原本已经入睡的赵雅菁总算是被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三更时分了,这小姑娘儿不睡觉,还跑来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赵雅菁的手脚可没有慢,她赶忙披上了衣裳,将门打了开来,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滚进来的,小小的手胀得红红的,显然要吵醒睡熟的赵雅菁,这小姑娘敲门敲到手都痛了。
  虽然从熟睡中被吵醒蛮不高兴,但是再多的火气,在这小姑娘娇甜的嘤嘤声中,都会化为无形,赵雅菁摇了摇头,她总是拿这小姑娘没法子,以这方面来说,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还厉害,连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着公羽馨脸儿也红红的,显然是跑的心急气促,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赵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圆音斋并不远,何况公羽馨虽然还是幼龄,但她一双腿却是玲珑修长,比同龄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门的吐纳之术,光只是跑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应该会喘成这样的啊!
  “是怎么回事?说给菁姨听听。”爱怜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红小脸蛋上的汗水,赵雅菁抱着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说,慢慢说。 ”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赵雅菁微一弯腰,趁着公羽馨叙述的时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已过了七年,因为天山姥姥的帮忙,琴嫣然的内力修为已胜当年,完全没有什么受创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会出事,赵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儿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声音吵醒,本来馨儿还懒睡的,可是娘的声音愈来愈大声,而且……而且还带哭声,馨儿本来想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突然从娘的房里,传来男生的声音,吓得馨儿赶快跑过来。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儿好怕啊!”
  “我们走吧!啊!不行,馨儿你留在这儿,让菁姨单独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险,有你这小姑娘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应馨儿,不能让娘受伤喔!”
  “好,我们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没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实际上赵雅菁的速度非常快,这几年她一直陪伴着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点,进步早不可以道里计,内力也是突飞猛晋,虽然这七年来她不曾下山,但以赵雅菁现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胜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TOP Posted: 07-01 12:18 #3樓 引用 | 點評
sepeiz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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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情浓欲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在睡呢!”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欲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死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房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着无尽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着,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脚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挡又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死这小鬼灵精。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头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着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头示意,连头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头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说。 ”
  向着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色,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着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垂着头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生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后的淒凉模样,反而是含羞脉脉,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儿。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着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这沉默。
  “他伤的怎么样?”
  “师……师父……”没想到天山姥姥一开口像是没头没脑,却偏是这么切中核心的一句话,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惨遭电殛一般地呆了。
  “你没有必要怕的,姥姥岂会亲手对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间轻盈流转,根本没想到放下来,杯中满满的茶水却没有半点溢出。“怎么样姥姥也不会让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谢姥姥了。”施施然地从衣橱中走了出来,幻邪公子彷彿什么事都没有地坐到了桌边,琴嫣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给他一把抱了过来。明知他一向旁若无人的作风,却没想到连在天山姥姥面前也这样放肆,琴嫣然连娇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一时间又羞又气,虽然想到要推开他,可是他那可恶的手已经伸入了她衣内,轻轻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软滑溜的双峰,令她登时浑身酥软,夜来那缠绵的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来,羞的琴嫣然钻入了他怀里,娇羞红艳的脸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看得暗自摇头,偏又不愿意伤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还来不及说话,幻邪公子已经先动口了,“姥姥难得上来,难不成是为了终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战了?”
  听得琴嫣然吃了一惊,软弱无力的纤手好不容易才抽开幻邪公子不规矩的魔掌,却是不愿也无法离开他怀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虽然是回复了神智,颊上那晕红的艳丽和眼角波光流动的媚光却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师父……”
  “没错,战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将一方金笺抛到了桌上。
  连看也不看那金笺,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意,“姥姥千万小心,这黄慧君可真不好对付。”
  看着笺尾的印记,两支闪电交错在一起,连琴嫣然也看了出来,那是闪电门的记号,也只有得闪电门主闪电剑僧亲传的人,才敢大摇大摆的将这记号拿出来见人,“就算她真得闪电剑僧真传,青出於蓝,姥姥也不惧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强的笑意,“你既和她斗过,对她的武功路子应有一定的认识。 ”
  “姥姥何必试我?”幻邪公子笑笑,“没错,姥姥所疑甚是,我现时的武功已可和先师相并,如果不计伤势,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会败。”
  “难不成黄慧君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闪电剑僧了吗?”天山姥姥眉头微皱,当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龙君内力最为深厚;出手如电的闪电剑僧的剑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刚猛;天山姥姥则是以身法称冠。如果黄慧君的剑法真在闪电剑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她的剑法倒没有那么厉害,虽然算是不弱,比起剑僧前辈还要差上不只一筹;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的内功心法得地龙君真传,深厚处不弱於先师多少,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计又深,不到当真动手时绝不会使出实力,我那时就是掉以轻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长剑时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这一掌,你大概也不会想起要回到嫣然身边吧?”
  “可不是吗?”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内的手轻轻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声,连眼儿都瞇了起来,整个人似是被火烧着一般软融了下去,偏又没力气离开他,“算是我因祸得福,若不是这一掌,我也不会知道我对嫣然竟然爱的这么深。”
  “算你老实,”天山姥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你这回若还敢离开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伤,到此时也该回复了,让姥姥点你一句,你的功力是从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疗伤也要从此中去寻,本门的“浑沌心法”正适合此用,让嫣然好好帮你吧!不过姥姥丑话先说在前头,雅菁和嫣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对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对付你。”
  看着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软瘫在他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的琴嫣然。其实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这样控制琴嫣然,不过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将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后就在圣洁的外表下含带万千风情的她,那逃得开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过份……”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微带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师父,却要在师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这下嫣然那有脸再去见师父?嫣然给你害惨了啦!”
  “好仙子别生气,”温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体上抚爱着,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气,直到弄得琴嫣然终於笑着不依时,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将娇躯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师说的浑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门的一套练功心法,原先是专供带艺投师的弟子修练的,”纤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连忘返,似还恋着那温柔滋味,琴嫣然娇柔地说着,“天地初开,阴阳分判,在天地开之前的状态就是浑沌,这套心法也是这样。当本门带艺投师的弟子将本门内力练到一定程度,能和体内原有的内功平衡时,就会开始练这套心法,将本门内力和原有的内力彻底融合,变化为一种新的内功,既不浪费原有的修为,更能和本门的路子合而为一,等於是转修另一种内功的门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这种内功就是独门的了,之后本门就再难指导,即使是天山立派久远,能将这套心法练成的也是绝无仅有。我想师父的意思,黄慧君的内功和你的内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自疗,若是让我们一起练这套内功心法,让我能参与疗治你的伤势,让你的内功彻底转换路子,应该能轻易自疗,只是……若光是双掌交叠,各自运功,终还是两个个体,无论如何运功,内力也未必能浑融为一,这恐怕才是麻烦……”
  “不麻烦,”幻邪公子笑了出来,温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红润欲滴的樱唇,好久好久才放开了脸红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难过了。”
  “无论怎么个难过法,总比没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软,琴嫣然娇滴滴地喘息起来,双手环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着他巧妙的抚爱挑逗,“我的好公子,别……别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伤要紧啊!”
  “就是这样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着,双手毫不稍缓,很快琴嫣然那修长性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着,散放着无比诱惑的欲火和魅力,“当我用採补手法採仙子的元阴时,你我的内力身体可是完全的融合为一,到时你就运这心法治我内伤,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恣意爱抚着,连声音都甜美地颤抖起来,“好公子……你太厉害了……当你开始採补嫣然的时候,嫣然早给你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都美昏了,怎么运功呢?”
  “所以我说会让嫣然难过,”幻邪公子松开了手,看着媚目流波、热情如火,完全没有一点仙子样儿的琴嫣然,“我会控制手法,在嫣然还没有那么湿之前就肏进嫣然体内去,到时候嫣然只怕会相当不舒服……”
  纤手滑了下来,轻触着幻邪公子那满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伟宝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体,在幻邪公子的爱抚之下,要承受这宝贝也是相当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时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开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还没动情的时候,被他像强奸一般狠狠地插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会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着,吻到连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伤之后,可要好好补偿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缓缓运功,感觉自己和琴嫣然的内功缓缓合流,顺着经脉游遍两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伤势正一点一点地癒合起来,而且在两人功力浑融之后,新一套的内力运转是那么平顺缓滑,却又似熨斗般熨过全身毛孔,似是整个人都舒服了几分,那感觉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样运功运了多久,贪恋那奇妙感觉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过来,一轮月光正缓缓映在两人身上,怀中的琴嫣然仍闭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泪痕未乾外全无异样,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幻邪公子不由得怜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离开之后,两人便开始了这香艳无比的疗伤方式,以坐位结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紧啜着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为主运起功来。这体位两人尝试过不只一次,但为了能清醒运功,琴嫣然还是头一次在不够润滑的状况下,容纳幻邪公子的坚挺淫具,当被它深深地破入体内时,即使原先已有心理准备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泪满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怜惜,若不是琴嫣然坚持,只怕早功亏一篑了。
  轻柔地在琴嫣然樱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怀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过来,幻邪公子温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开了她。
  “还疼吗?”
  “有……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琴嫣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方才运功之时,那奇妙的感受让她暂忘一切,但一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体内幻邪公子强大淫具的威力,撑的她的胴体几乎都要胀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刺激到那淫具,立时就像是破身一样的痛楚传来,那痛感实令人不敢轻受。她运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经浑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尽情淫玩採补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虽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后经天山姥姥全力补救,加上这几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两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间,运上浑沌心法时两人内力简直是如胶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让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内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来就不用再这样……这样运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练,不上半月你的伤应该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难道你不想我抱着你吗?硬是要我离开你?”
  “怎……怎么会呢?唔……”不提防间,琴嫣然只觉幻邪公子内力一冲,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强烈地融化了她,登时绮念丛生,穴里面甚至开始润湿起来,“好……好公子?你……你又来了?”
  “当然又来了,”双手贴上琴嫣然的裸背,拉着她贴向自己,俯下头来热烈地吻吮着她浑圆骄挺的双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晕红,纤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将他的催情手法运在她体内,而且竟能不动手,只靠着内力运转就成!加上两人亲蜜交缠,连内力通道都没断掉,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时让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动,“我要这样运功,每次疗伤都要边带着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切身感受到我疗伤的进度,好让你放心。”
  “同时也满足你的肉欲,你好坏哦!”
  “你不喜欢我坏吗?”
  “当……当然,”搂紧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摇了起来,随着两人功力一体,似乎连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传给了她,琴嫣然更清楚,这是幻邪公子为了补偿方才带给她的痛楚,特地来好好地让她舒服,醉心於爱郎体贴的琴嫣然又怎会拒绝呢?她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边呢喃,“你刚……刚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赔偿人家……好公子……尽情发挥你的实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纵情愈容易运功疗伤,嫣然早知道你的坏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却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说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传出两人欢愉的行房声音,让在外面护法的赵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再三天就是黄慧君约战天山姥姥的战期了,赵雅菁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担上一点心。或许是功力尽复之后,连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强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时赵雅菁便被蹂躏得完全无力反抗,现在连多个琴嫣然也非他敌手,再加上内伤尽癒之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厉害了,房中术也比以前更高明,连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战之中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更何况是被拖下水的赵雅菁?光这三天来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赵雅菁整个人似都陷入了朦胧雾境,全没有清醒的时候,而琴嫣然这“紫玉仙姑”更惨,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欢,两人都疯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边的赵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儿。终於,幻邪公子这回似是也累了,在连番将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现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儿去,只剩下赵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虚脱胴体瘫痪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糟……糟了……”听得身边的琴嫣然一声娇软的轻呼,赵雅菁想转头去看,却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见琴嫣然勉力坐了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了,只披着件长丝氅,取了剑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趁着夜色慢慢地走着,幻邪公子抬头看了看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没留意环抱胸前的双手愈来愈用力,指尖快将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还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洁白的人影却已挡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着胸口,另一手执剑长立,月光下秀发披散的琴嫣然别有一番风姿,虽是双腿还发着颤,但她站的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轻易让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样。
  眼光锐利无比,即使在夜间,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并不是没对琴嫣然造成影响,她虽是勉强追上了他,却已是强弩之末,直到现在连话都还不能说一句就是明证;现在的琴嫣然咬着牙,不让盈眶的珠泪滚落下来,平指他胸前的剑尖不住颤动,月光下这美女只披着件丝氅,深深的乳沟、修长的玉腿,及一双洁白纤巧的玉足全没半点遮挡,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体内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丝丝地顺着她结实修长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这次……这次我不让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内息稳下来,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没颤的太厉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过招吧!如果……如果你赢了,嫣然现在氅内再没半件衣物,你就在这儿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绝不会活着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为止……”
  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闪身而前,轻描淡写地从琴嫣然剑下穿过,直抵琴嫣然身前。说实在话,琴嫣然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酥无力,山下随便一个武林人也能轻松胜她,能将剑举着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当儿,琴嫣然只觉身子一凉,幻邪公子双手大张,丝氅已经敞开,琴嫣然只觉纤腰一紧,已经被他双臂紧搂,抱了起来,长剑不知何时已落了地。
  就这样吧!琴嫣然心中暗叹,从再次遇上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现在的琴嫣然再经不起幻邪公子离开的打击,对她而言,与其让幻邪公子离开,还不如在他的怀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丢下的好。
  咬着牙等着幻邪公子动手,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呜咽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好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这句话?”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决,“你是第一个能系着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琴嫣然的泪水终於流了下来,虽是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抱着他。从他这几天来特别重手,蕙质兰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这后果,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了下来,决定要他留下。
  “因为你一直不肯亲口说,说要我留下来。”
  “你……”索性哭倒在他怀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一点江湖侠女的样儿,良久良久才终於停了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头,娇甜的声音轻轻地传出,“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亲口说这句话?好公子你真是强人所难。 ”
  “现在我已经“强人所难”了,轮到你了,好嫣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幻邪公子的声音无比温柔,“我会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边走边干也行,”仍然不肯抬头,幻邪公子却可感觉得到,怀中的女孩已经滚烫了起来,“不过不准你用採补手段,这回换嫣然来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虚脱,谁教你让嫣然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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