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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兽性大发,芙蓉帐暖
  秀色被楚江南搂着,感觉心儿跳得更快了,一时喘息加大,酥胸起伏不定,却是没有挣脱楚江南怀抱的意思,呢喃道:“你永远都是这般不正经的样子。”
  楚江南听了秀色的话,犹如得了鼓励,不由地在心里了一句:还有更不正经的呢!
  他专注地看着秀色的俏脸,笑着道:“我们是夫妻,还分什么正经不正经的,小妞,来给相公啵一个。”
  秀色满脸羞涩地将他推开,吃吃笑道:“这样不习惯,你等我更了衣好吗?”
  ‘脱衣?你比我还要急啊!不过让你亲自动手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来吧!’楚江南差点忍不住地就心里话说了出来,他一把将秀色抱起在怀里,道:“我来替你脱吧!”
  手足并用之下,秀色满是羞涩,想要拒绝,心里却又有一个声音让她拒绝楚江南,以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压下心里的羞涩,道:“夫君,我……我自己来。”
  秀色较之靳冰云之流的女子要大胆得多,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解下外衫,红色的亵衣显露出来,与她如脂的肌肤相互成映,睡裙拉高扎在腰间,露出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
  楚江南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低头深吻,秀色嗯嘤一声,身上用劲,全身都紧绷起来,又逐渐放松,娇喘连连。
  喜新厌旧,似乎是人的天性。
  即使是一对多么伉俪情深的夫妻,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乃至几十年,如果在性爱的形式和花样上不注入新的内容,性爱的激情就会大打折扣,性爱的新鲜感也将消失殆尽,以致对彼此间的做爱不那么迫切,从中获得的愉悦、曼妙感也就不会强烈了。更有甚者,简直把夫妻做爱看作是照顾情绪,例行公事,或者是一种负担,抑或是一种义务。
  毋庸置疑,几年或几十年反复地与同一个人,以同一种方式,同一套程序做爱,必然要产生单调的重复,而重复就意味着机械地往复,自然缺乏新鲜、刺激的欢畅了,性爱的冲动也就会在无变化的操作中变得迟钝呆滞,彼此对做爱的欲望自然也会降低,楚江南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坐在床上,眯着眼细细看着娇俏清纯的秀色,那张美伦美奂的绝世容颜呈现在他的眼前。
  秀色肌肤雪白如霜,狭长如瓜子的脸蛋精致无暇,不施脂粉的脸蛋白里透红,如一抹熟透的桃子嘴,令人心动;光滑饱满的额头闪现着光泽,底下是弯弯如柳黛的细小眉毛,微蹙的眉头有淡淡的幽怨,轻微不可察;一双丹凤眼角中是亮若水波的眸子,有神却没有女子的妩媚,点点精光闪现其中;高挺的瑶鼻恰如其分地长在脸中间,有点性感,弧度优雅的红唇在底下华丽地闪过,像撄桃一样红润,只不过现在她的樱桃小嘴微微有些红肿,这是因为刚才两人激吻的时间太长所致。
  修长的脖子雪白纤细,高挺的胸脯,高耸入云,裂衣欲出,配上高挑的身材,堪称绝世美女,用沉鱼落雁并不能形容她绝世的姿色,她还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配上一身贴体的亵衣短裤,又有了妖娆妩媚的气质。秀色不管容貌身段还是气质都是绝佳的,否则也无法成为盈散花的替身,代替这个绝世妖娆和男人上床,芙蓉玉暖粉红帐,只羡鸳鸯不羡仙。
  楚江南的右手放在秀色身上,一阵摸索,如此静静享受着如玉佳人,他兴致突上心头,大发诗性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天下美人兮、都上我床。哈哈哈哈哈……”
  嗯,诗通狮,狮性也就是兽性的意思。
  “楚大哥,啊……此诗真是……”
  “真是好诗吧!”
  “真是不堪入耳,咯咯……”
  在楚江南怀中的娇俏佳人,此时正被他魔手弄的俏脸熏红,看见楚江南突然张口吟诗,噗嗤一笑,忍禁不禁,脆耳却冷静的声音从秀色的红润的唇里吐出。
  “嘿嘿,不堪入耳,我这可是千古淫诗。”
  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在秀色娇呼声中,一手隔着衣衫抚上她挺翘淑乳,一手顺着秀色下腹摸到两腿间,眼睛流露出调羞戏弄之意,“你下面也是好湿啊,哈哈哈……”
  闻言,秀色俏脸立马染上两抹红晕,就想挣扎着脱离其身,“啪”见她竟然“不肯就范”还想“独立自由”楚江南对着秀色圆滑丰隆的翘臀就是一巴掌。
  “啊,楚大哥,秀色知错了,你就放过人家吧!”
  一阵异样的痛感随着羞意从臀部传入秀色心中,她不愿意违逆楚江南,只得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哀声求饶。
  看着怀中的秀色樱桃小嘴微微起合着,眼眸中水雾渐渐弥漫,红的滴水的小脸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楚江南暗骂一声小妖精,他身体的兽欲越升越高,当下双手紧紧抱着秀色,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就是狼吻啃去。
  “嗯,嗯……”
  身子被楚江南抱得死死的,小嘴也是被堵住,秀色只得含糊的哼出几声,小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忍受着羞涩,贝齿紧扣着不让楚江南侵入。其实她早就是楚江南的人,而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嗯,认真算起来,他们刚刚经历了第二次了,如果现在也成了,那就是满打满算的三次了,但是越是如此,秀色却反而越是羞涩,无花王朝的媚术秘法完全无法施展,整个人靠在楚江南怀中,简直可以说是酸软如泥,难道她真的是死心塌地爱上楚江南了?旁白注:真实原因是中了仙迷香的毒,还没解呢!
  楚江南在秀色小嘴上亲了一会儿,见她死活就是不让其舌头进入口中,更是感觉到一股欲绝欢迎地挑逗和刺激,他对着秀色的雪白美臀就是“啪啪啪……”
  连扇几巴掌。
  “啊”娇俏雪臀被楚江南连打了几巴掌,其实力道并不大,说是疼还不如说是羞,秀色浑身一颤,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哈哈……”
  见秀色此状,楚江南大笑了两声,乘机对着她圆圆小嘴吻去;这次侵入非常顺利,刚一进入秀色小嘴里就碰到一湿滑软物,那是含羞带怯的俏佳人的小香舌。
  “嗯……嗯……”
  楚江南舌头在秀色嘴里肆意挑逗着,吻着她润滑小嘴,吞着秀色嘴内香甜津液,他只觉雄心万丈,大感爽快;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拉开她胸前亵衣,手掌探入其内,摸上秀色胸前圆圆暖物,一股柔软的触感涌入心上,情不自禁地抓住揉捏使劲,秀色的娇翘淑乳在楚江南手掌揉捏下变换各种形状,乳头也是渐渐变硬起来。
  揉捏了一会儿,楚江南另一只手也是探入其内,尤其是在秀色娇乳乳头上逗弄,双手抓住她的小小乳头就是一捏。
  “哎呦……啊……”
  见楚江南魔手又是玩弄自己的乳头,秀色头往后一仰,美的娇呼一声。
  “嘿嘿,秀色,怎么样?弄的你很舒服吧?”
  楚江南捏着秀色乳头粉嫩颗粒又是一拉,淫笑声声:“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我国古人在欣赏女人美色方面独树一帜,在古典诗词中,不难找到有关描写女人乳房的华辞艳句。比如楚江南刚才念的这首明代诗人王偁曾写有一首《酥乳》诗,你说不是淫人能写出这种诗来。
  听得如此淫词浪调,秀色哪还敢做声,只得把小脑袋靠在楚江南怀里,任由他施展手上功夫,女人要和男人比下流无耻,从出发点上看就已经输了大半了。
  楚江南见秀色默不做声,也不理会,低下头来扶起她,看着秀色胸前一对圆圆翘乳挺立,乳球上两粒乳头因充血而翘立着,瞧得如此美态,他急忙双手伸出,抓着秀色娇翘乳房张嘴便把她乳房上的粉嫩乳头含入嘴里。
  “啊……啊……啊……轻……轻点……”
  秀色见楚江南对着自己乳头又咬又啃,小嘴微张,慢慢呻吟。
  对秀色的娇声软语,楚江南如若未问,继续慢慢品尝着她淑乳上的芳香,玩弄了会儿,他停了下来,秀色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楚江南以前看古装剧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丫鬟小姐们个个都是光彩照人,连睡觉都是浓妆艳抹。不过,后来仔细想了下——古时候压根就没有粉底,没有睫毛膏,没有沐浴露,没有女用剃须刀,没有卫生巾,没有胸罩……还有,她们“大姨妈”来的时候怎么办啊?天哪,古时候的女人是怎么过的呀!
  想起“大姨妈”楚江南还记得,在穿穿越之前看的电视新闻,一位叫张晓梅的政协委员在自己的博客里“晒”出了这一提案:女性经期可休假。出乎意料的是,除了75%的女性举双手赞成外,超过七成的男性网友们也投赞成票。不管这个提案最终会不会通过,楚江南觉得:女人,还是生活在现代好!
  但是话又说回来,生活在现代,楚江南就算带着绝世武功回到现代,可是现代女人思想独立,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吗?除了天魔迷魂外,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让思想独立的现代女性心甘情愿娥皇女英的,就算三四个可以,但是十个八个,人家愿意吗?人家父母愿意吗?古代就完全不存在这里问题,只要银子够多,拳头够大,就算你娶一百个女子当老婆,也没人反对。
  所以到底是古代好还是现代好呢?楚江南决定还是不去烦恼这个问题了,因为美色当前,他实在分不开心啊,等以后武功修炼到“破碎虚空”的时候再去考虑这个问题吧!把握现在,珍惜眼前人才是关键啊!


第740章 深喉锁龙,秀色风情
  然而,未待秀色松口气,便见楚江南坏笑一声,站立其身,双手解开腰带,然后裤子脱了下来,她俏脸蓦地一红。
  裤子一脱下,楚江南的粗大肉棒好像深困多年的擎天之柱一样,挺起老高……
  “啊!”
  瞧得楚江南的肉棒如此粗大挺长,秀色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仍然感觉芳心慌羞,纤手掩面。
  “嘿嘿,秀色,楚大哥的本钱很雄厚吧?”
  楚江南瞧得秀色此态,得意地晃了晃了下身粗大肉棒,拉着她小手抚上去;被他拉着自己的小手触上男人阳物,秀色娇躯轻轻一颤。
  “秀色,帮我含含。”
  楚江南坏笑的对着秀色说,听到他的话,她千娇百媚地白了楚江南一眼,慢慢弯下身子,小手摸着他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了两下,闻着他的男人气息,秀色俏脸微红,张开樱桃小嘴,脑袋前倾,把楚江南的肉棒含在嘴里。
  楚江南的肉棒何其之大,秀色也只能仅仅含住肉棒的龟头和前面一小截而已,不过,就是如此,也让他舒服地呻吟一声,大呼其爽。
  看着身下,秀色弯着身体,粗大的肉棒含在小嘴里,两腮被挤得鼓鼓的,楚江南就是快活无比。
  不需要楚江南吩咐,秀色自然知道如何侍弄他,只是含着什么都不做,显然是不行的。
  樱桃小嘴含着粗大的肉棒,臻首一上一下的耸动着,琼鼻哼哼的呻吟着,不时的用小香舌舔着楚江南的龟头棒身。
  “啊……嗯嗯嗯,真舒服……啊……”
  楚江南粗大挺长的肉棒在秀色樱桃小嘴里不断抽插,但肉棒太长,还留下一部分在她檀口外。
  见此情形,楚江南双手抓紧秀色脑袋,下身肉棒往她嘴里使劲一挺,撞到秀色的喉腔。
  若是一般女子,早就不堪如此磨折了,但是秀色何须人也,只是扭动了几下身子,檀口仿佛生出一股子吸力,楚江南的肉棒便全部进到她小嘴里去了,深喉锁龙。
  “呜呜呜……嗯……啊……”
  粗大的肉棒已全部进入嘴里,而龟头深深的直插到喉咙深处,秀色涨的一张清秀俏脸,粉颊通红,这个姿势无法继续套弄,但是她的小香舌却灵动无比,舔得楚江南爽美无比。
  直到在秀色的温润檀口中泄了一记,楚江南才放开双手,而秀色得以自由,吐出肉棒后,惹得佳人一阵轻咳。
  肉棒一离开秀色小嘴,顿时带起一道晶莹的细线,融汇着她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最后形成了一副美妙的风景美画。
  “秀色宝贝,你真是太棒了。”
  看着秀色此等模样,楚江南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说完楚江南便坐在床上,把秀色再次拉入怀里,然后在她惊呼下,一把将对方拨了个精光。
  “啊,坏蛋……”
  自然知道接下来楚江南要干什么,赤身裸体的秀色似嗔还羞道。
  “我的蛋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吗?”
  楚江南坏笑的把秀色抱起,然后放至床榻上;她俏脸羞红,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双腿紧紧闭。
  他摸了摸秀色的挺翘乳房,然后便摸上她细细嫩嫩的雪白大腿,接着想要分开秀色的双腿一探究竟,可秀色“倔强”的紧紧闭着双腿,楚江南“大怒”在对方“死活不肯”松开双腿的情况下,对着秀色赤裸滑嫩的雪白翘臀就是“狠狠”一巴掌,巴掌一落,雪白的臀肉立马显出五个红红的手掌痕迹,虽然楚江南并未真的使多大的力气,但是秀色的肌肤实在太娇嫩了,何况还是终年不见阳光的美臀肌肤呢!
  这下,秀色再也忍受不住,明亮的双眸雾气隐现,接着,眼圈一红,泪水缓缓从小脸上滑落而下……
  小妖精,虽然秀色看起来明显是受了很大委屈,哭泣流泪,但是楚江南知道,这眼泪无关痛楚,而只她在调戏自己,赤裸裸的调戏。
  看着秀色双肩微微颤动,梨花带雨的一张娇俏小脸上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如此娇俏可怜的小模样激发的楚江南兽欲又是大增,下身肉棒也是壮大了一圈;他一把拉开秀色双腿,这次秀色没有拒绝,只是微微抽泣着。
  随着秀色双腿的分开,一个小馒头似的阴户在雪白的大腿中露出头来,小馒头似的阴户白白嫩嫩,阴阜上面,芳草萋萋,阴户中能看见一道粉嫩的细缝,此时从细缝处流着一些些淫水,想必是先前楚江南给挑逗的。
  “哈哈,秀色娘子,你的小穴真美啊!”
  楚江南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插入秀色蜜缝之中,而后手指把细缝微微扳开,顿时,她蜜穴内一览无余,只见穴内前方一粒微红的小豆豆挺立,下面是一片粉红的亮晶晶嫩肉,嫩肉略显湿滑,一个小小的洞口在嫩肉内体现,被扳开的穴内两旁大小阴唇美伦美奂,经过先前穴洞内流出的淫液使得粉红嫩肉泛着鲜艳的光泽。
  此刻,楚江南反而不想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入秀色蜜洞中,他要尝一尝这鲜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随后,楚江南两手用力,按住秀色两片穴唇,再度缓缓的向两侧推开,随着手指的推开,秀色的美丽阴唇也是全部张开了小嘴,鲜红欲滴的嫩肉,里面浸着丝丝淫液;楚江南心里狂呼受不住了,脑袋忙凑上去,伸出舌头就是一阵“滋滋”舔吸。
  品尝过后,楚江南突然指着秀色小穴说道:“秀色,这是什么?”
  顺着楚江南的话往一看,秀色停止了哭泣、俏脸晕红,但就是不开口,这么害羞的事怎么说得出口呢!她虽然擅长挑逗男人,但是并不是天性无耻的淫荡妇人,怎么也有个限度,可不比楚江南,没脸没皮,没羞没躁的。
  “快说!”
  楚江南见秀色不说话,巴掌对着秀色雪白翘臀作势就要打。
  “别,我说,我说……”
  见楚江南又施此举,秀色只得红着眼圈求饶道,然后声若蚊吟般的说:“这、这是人家小解的小穴。”
  “这可不止是小解的地方哦!”
  说完,楚江南抱起秀色,将其双腿一分,挺立许久的饥渴肉棒就此狠狠插入秀色小穴里。
  “啊!”
  秀色小穴刚刚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她便觉胀痛,忍不住娇呼一声。
  楚江南只觉此时被秀色穴内肉壁紧紧包裹着爽的不得了,肉棒再往前一挺,顿时便觉被她穴内一处嫩肉拦住,肉棒再次往内一顶,伴随着的还有一股爽彻心扉的快感传遍全身。
  他的肉棒在秀色紧凑的体内狠狠抽插,她承受着他每次冲刺,美的浑身颤抖,贝齿紧咬、双手紧握、指甲深入手掌肉中,滚烫的爱液源源不断的从两人结合的蜜穴涌出。
  房间里就此上演着一对精彩的肉体碰撞声。
  在秀色处子体内抽插了一会儿,楚江南又换了个姿势,顺着他肉棒的抽出,秀色粉嫩阴洞红红肿肿,经过楚江南粗大肉棒的抽插,此时张开着圆圆的洞口,一丝丝粘稠阴液也是缓缓流淌而出。
  楚江南把秀色抱起跪立床上,她只得双手撑地、小圆臀翘起;看着秀色圆圆挺翘屁股,他忍不住又是伸手抓捏几把,然后肉棒再次对着秀色肉洞插入而进。
  “嗯……嗯……啊……啊……”
  楚江南的肉棒一进入,秀色紧凑的嫩穴立马将其包裹,经过他一阵猛干,秀色浑身香汗淋漓,一声声呻吟也是从樱桃小嘴里传出。
  “真舒服,秀色你夹的相公真舒服啊!”
  楚江南双手抓着秀色胸前垂起的乳房一阵捏揉,肉棒卖力的在她身后抽插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再次响起,最后在楚江南一声大吼下,渐渐消落。
  因为两人都没有刻意施展双修之法,只是直接追求身体的肉欲,所以并未持久,双双泄身。
  楚江南肉棒抵着秀色小穴花心内喷发着大量精液,她此刻累的双眼连翻,在他粗大肉棒摧残下脸色苍白,待见他终于停下攻势后,便昏昏入睡。
  “嗯……”
  一声嘤咛,在这间充满淡淡檀香(自备的)的房间响起,声音的传播地点是一处大床之上被被褥包裹着的玲珑身体上。
  不一会儿,声音的主人睁开眼来。
  想起先前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秀色小脸便渐渐红润起来。
  接着,突然一惊,再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立马想掀开被褥起身下床:“你醒了?”
  刚想下床的秀色听得此言,身体一顿,然后略微一看,便见房间内他正端坐桌前,先前的声音定是他所说。
  此时,楚江南手里正拿着一杯香茶放至鼻前,眯着眼不知道在品味着什么。
  秀色立刻掀开被褥,刚动身子想下床,突然“啊”的一身眉头紧皱。
  “躺下吧!”
  看见秀色痛苦的模样,楚江南走向床前对她说道。
  “这里是……”
  秀色见楚江南走来,俏脸一红,含羞低头。
  “嘿嘿,看来你的一对乳球又大了一点呢!”
  此时秀色微微倾身,领口敞开,胸前一对娇乳顿时挺立,让的楚江南又是一饱眼福。
  闻言,秀色急忙拉起被褥把身前裸露之处遮挡,不过挡住之后,她身体妙曼的曲线却被完整完全的显现出来,那叫一个勾魂夺魄啊!
  “这是我的房间。”
  楚江南并未有所行动,只是对着秀色道:“难道你想冰云回来,看到你的光屁股?”
  听楚江南说的如此直白,秀色俏脸一红,嗔道:“你才是光屁股……”
  脱口而出之后,秀色似乎才意识到那两个字是如此的不雅,她一张俏脸整个涨得通红,迎上楚江南似笑非笑的眼神,轻碎一口。
  “冰云去哪里了?”
  楚江南见秀色这次是真的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于是将话题转移开来。
  “还不是你的事,那个巧儿姑娘你将人家一个人留在那种地方,若是那些坏人又回去欺负她怎么办?”
  秀色白了楚江南一眼,娇声道:“冰云姐姐不放心,去守护巧儿姑娘去了。”


第741章 古剑武当,神女履尘
  当东方第一道亮光划破天际,新的一天又已经开始。
  武林中因为那据说记载了惊雁宫所在的一份“残图”已经闹的天下皆知,连一直不轻易过问武林中事的各大门派,也派出了门下,前往慕容世家查询,显然对这件事情很关注。
  距离最近的古剑池与武当派都齐集苏州城外,共同商讨对此事的看法与做法。
  在一座别院中,正聚着十多人,大部分是古剑池与武当两派的人,也有一些武林中有身份地位的人,只见大厅中分列两排,左边第一位坐的是古剑池的高手,“蕉雨剑”冷铁心。
  他乃八派联盟内特选的十八种子高手之一,地位仅坎于少林的剑僧和长白谢青联的父亲谢峰,是联盟里核心人物之一。
  第二位是个二十三四的男子,一身白衣,长得有几分俊秀。脸上带着笑容,隐约中透出一丝自豪,双目有神,平视前方。此人乃古剑池当代大弟子骆武修,乃是年轻一代中有名的高手,是古剑池年轻弟子中最杰出的人才,可是时运不济地是遇见了楚江南,被打击地不轻,而与他比邻而坐的正是师弟查震行。
  第三位是位姑娘,一身浅黄色衣裙配上苗条动人的身材,将她衬托的极为耀眼。白净的鹅蛋脸上,一双动人的秋水,隐含着一丝娇媚;娇翘的瑶鼻配上艳红诱人的红唇,再加上眉间那盈盈笑意,真是位绝世佳人。静静坐在那里,曲线丰满的娇躯吸引着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这姑娘大约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几分娇气。
  此女正是古剑池掌门之女,古剑一凤——冷凤,她可是整个古剑池最美丽的一朵花。
  第四第五两位都是古剑池的弟子,只是在武林中还没有什么名气,这次也是随“蕉雨剑”冷铁心出来见见世面的。
  右边第一位坐的是位五十左右的老道,乃是武当派的小半道人,也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与古剑池冷铁心一样,同列八派联盟内特选的十八种子高手之一。
  小半道人下首坐的是位二十六七岁的蓝衣少年,乃武当俗家弟子刘飞,他长的很不错,算得上英俊,只是一双眼睛正有意无意的看着对面的冷凤,眼中有着惊艳。
  第三位坐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道士,这道士长得眉清目秀,双目有神。据说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云游天下时所收的记名弟子,天姿极佳,武功极高,可惜一直在武当闭门练武,所以在武林中没有什么名气。这人道号尘光,同门都称他——剑尘光,指他剑法极高。
  第四位坐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银衣少年,这少年并非古剑池与武当派的,而是路过与两派相遇,才一起到此。同行的还有另一人,正座在他下首。且说这少年人品不凡,长的剑眉星目,极为俊俏。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微笑,静静的看着对面,那美丽的古剑池冷凤。此人叫雪无痕,武林人称“银衣剑客”威震中原。
  第五位也是个少年,大约二十四五岁,相貌一般,身着青色长衫。双眼中寒光逼人,脸上冷漠之极,给人一种寒冰冷烈的感觉,让人很难亲近。这人长得虽不出众,但在武林中却极为有名,人称“寒心客”林剑锋。在武林中年轻一代中,罕逢敌手。
  大厅中除了这些人外,其他的都是一些两派的普通弟子。
  这时只听武当小半道人开口道:“这一次从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屠灭慕容世家,抢夺那残图的乃是邪教拜火教的人,而据我们得知,他们虽然灭亡了慕容世家,可是却并没有得到残图,虽然慕容明珠夫妻二人已经惨遭毒手,但是最初得到残图的慕容娇和黄凤岐夫妻的女儿慕容香香却不知所踪,下落不明。目前我们最关键的就是要抢在那些黑道中人的前面,将残图找回,不能让它落在黑道人手中,不然天下武林就将再次面临劫难。”
  古剑池长老冷铁心轻声道:“小半道兄所言极是,我们现在必须抢在黑道人前面,将残图找回,好好由各派共同保存。要找回那东西,就必须先找到人,那才是关键的。”
  冷铁心看了林剑锋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也不理会他,轻声对小半道人说:“慕容香香现在下落不明,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逃走了,另一种就是被抓住了。一但被人抓住了,我们就只有另外想办法了,如果她是逃走了,我们就要分析他们会向哪个方向逃跑,务必尽早找到她。”
  小半道人道:“我们从武当一路北上,并没有发现慕容香香的踪迹,看来他们并没有向南方逃去。这就只剩下了东西北三个方向,以贫道觉得,她极有可能逃往西北的黄土高原,那儿人烟稀少,极易藏身。又没有什么大的门派,冷兄认为呢?”
  冷铁心闻言道:“道长所言极是,正好与我不谋而合。不知道在场各位可有什么不同见解?”
  此言一出,顿时就有两人发表意见。
  这两人一位是古剑池大弟子骆武修,另一位是武当弟子刘飞。
  骆武修道:“晚辈觉得,慕容香香一人,可能向这苏州来。所谓大隐于朝,中隐于市,小隐于野。这苏州城人口百万,我们想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一两人,那可是相当困难的。不知道在座的前辈与各位师兄弟以为呢?”
  而武当刘飞却道:“晚辈认为,以当时的情况来说,慕容香香在一路被人追杀的途中,逃走后一时并无确定的方向。等她静下心来后,一分析就明白自身的处境,那时最先想到的就是向西北逃去,因为那个方向最偏僻也最安全。可如果他们仔细想后就极有可能改变去向,因为西北方太明显,大多数人都会认定他们去了西北,而尾随追去。那样他们反而更危险,所以我认为他们必定反其道而行,冒险向西南而去。西入秦川,全是茫茫大山,极难找到他们。”
  说完还看了冷凤一眼,似乎在显示自己的能力。
  古剑池冷铁心看了看刘飞,对小半道人道:“刘少侠真是心思敏捷,将来必非池中物。武当有此佳徒,真是羡煞我古剑池。”
  小半道人忙道:“冷兄过奖了,刘飞年轻不懂什么,胡说几句而已。倒是你们古剑一凤名扬四海,让我们汗颜啊!”
  看来各大门派的门户之见还是很重。
  冷铁心看了看对面的雪无痕,见他正看着冷凤出神,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轻轻的,冷铁心笑道:“雪少侠,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呢,能否说来大家听听?”
  正看着冷凤,心中暗道好美的雪无痕闻言回过头来,看着冷铁心,脸上露出微笑道:“冷前辈动问,无痕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对这件事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就我看来,他们往哪个方向去的可能都有,与其我们在这里猜测,还不如出去寻找,看能不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在场的也算是武林名宿了,小半道人和冷别情没有开口,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雪无痕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想也许还有一个可能,慕容香香得到了别人的帮助,暂时躲避起来了。她一个女孩子,父母双亡,家族被屠,如果真的只是靠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能避开武林中这么多门派的眼线吗?”
  冷凤一直静静坐着,没有说话,眼睛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似乎也在对眼前的四个年轻人进行比较,只是当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在心间浮现时,这些被推崇为武林青年俊杰的少侠,立刻被比了下去。
  冷铁心与小半道人两人对看了一眼,同时微微点头。
  冷铁心看着大厅中的人道:“我们在这等也不是办法,还是依林少侠之见,出去找寻好些。现在时近中午,我们还是先到城中大英雄楼去吃点东西吧!”
  说完起身,一群人前往城中。
  苏州城里,楚江南带着靳冰云逛街,秀色昨夜被他折腾得惨了,今天却是无力游玩了。林巧儿昨夜被靳冰云直接救了出来,本来楚江南还准备暗中使银子,通关系,或者亮出燕王世子的玉佩走官府的门路的,没想到这靳女侠竟然直接玩这么一出。救出来就救出来了,楚江南直接让暗堂的人接应林巧儿,暂时先让她躲一段时间再说,以后等风头过了,自然一切都好办。
  楚江南与靳冰云两人单独相处,越来越融洽。
  他脸上带着微笑,细细地看着街旁美景,真是繁华啊!其实古代逛街对楚江南一个现代人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吸引力,至于为何他现在乐呵呵的,正印证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不关乎干什么,而是在于和谁一起。”
  靳冰云开朗了许多,楚江南能感觉出来,她脸上的表情都比以前丰富了许多,偶尔流露出的神情,根本就是个小女孩。
  楚江南含笑的看着她,相识相处下来,他对靳冰云的性格已经摸清,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只是这些年被压抑了,而楚江南偏偏就是有这种本事,要他正经简直难如登天,所以和他在一起的人,也很难正经起来。
  靳冰云受楚江南影响,压抑地性格释放出来,这块万年寒冰,终于慢慢解冻了,他对靳冰云的喜欢又多了一些。以前的靳冰云在楚江南脑中,其实就是一个影子,一幅画,一个记忆,但是真正和她相处,楚江南已经真正爱上了她。
  最初楚江南抱着的只是征服靳冰云的想法,征服这个和秦梦瑶一样美丽难言的绝色女人,但是现在他的想法已经渐渐发生了转变,他已经在不知不觉地相处中,真正爱上了她。
  看着那个恬静淡然的身影,楚江南嘴角挂着一丝开心的笑,他觉得与靳冰云在一起很开心,尽管她实在不怎么活泼?如果是和秀色比起来的话。


第742章 郎才女貌,仙子稚凤
  中午晴空万里,无日多云。
  楚江南看着靳冰云笑道:“冰云,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说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显得很亲切。
  靳冰云拿出手帕轻轻的察着汗,看了看那修长的大手,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口中却道:“楚邪少,这些天来,冰云可没少听说你过往的英雄事迹啊!还有,别又想趁机占我便宜了,还不拿开你的手。”
  楚江南笑而不语,手中透出一股冰凉之气,使得原本并未感觉身体有异的靳冰云,突然感到一股暖意从头顶灌入,全身舒服极了。
  过了一会,靳冰云才反应过来,眼神怪怪的看着楚江南。
  “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们还是去找家最大的酒楼,好好吃上一顿。我刚才问了一下,这苏州城最大的酒楼要属天地楼了。”
  楚江南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道:“我只听说过天下第一大帮是天地会,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天地楼?嘿嘿,据说有七层楼,可以容下三四百人同时吃饭,就在前面不远,我们去看看。”
  天地会?中原三大黑帮,两大圣地,八道八派联盟,塞外拜火教魔师宫,加起来大大小小上百个帮派,怎么没听说过有天地会这个组织?靳冰云在慈航静斋和魔师宫都待过,对于天下大势,武林隐秘,知之甚详,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天地会。
  楚江南拉着靳冰云的手,向天地楼而去。
  靳冰云见城里人都好奇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轻轻挣开楚江南的手,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向前跑去,楚江南含笑的跟在后面。
  天地楼是苏州城最好的酒楼,楼分七层,每一层的价格各有不同。越往上越贵,底楼最便宜,但也比一般酒楼要贵些。
  楚江南与靳冰云两人一入酒楼,迎面就来了位小厮,年纪不大,最多十七八岁,但是却一脸精明的样子,黑漆漆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一阵打量。
  店小二一脸笑容道:“两位公子小姐请进,不知道您们打算在几楼就餐?本店分七层,越往上越好,当然价格也要适当贵些。最好的就是七楼,不知两位公子小姐想在哪用饭啊?”
  靳冰云看着楚江南,是在让他拿主意,楚江南也不含糊,开口道:“就上七楼吧!既然来此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天地楼的手艺了,小二哥带路吧!”
  店小二忙领着楚江南与靳冰云上七楼去了。从底楼开始到第三楼,楚江南都在打量着酒楼的酒客,这里生意兴隆,人山人海,底楼和三楼此时差不多都已经坐满了,看样子全是本地的一些食客。上了四楼,人也几乎坐满。楚江南飞快的扫了一眼,发现了不少武林中人,几乎占了整层四楼食客的九层。看来这苏州城中还真是卧虎藏龙,高手如云。
  很快上了六楼,这儿一共只有十二张桌子,已经坐了七桌。楚江南看了下,有四桌是武林中人,想来这天地楼恐怕也就是因此而得名吧!上到七楼,楚江南一看,只有九张桌子。这时就已经坐了五桌,看来生意真是不错。
  靳冰云的眼睛注视着那个浅黄色的身影,看得有些出神。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遇上古剑池一凤冷凤,心里有些吃惊,也有些高兴。
  楚江南找了张桌子坐下,看了眼靳冰云,轻声道:“来这边坐下,先休息一下。”
  靳冰云回过神来,忙走到楚江南身旁坐下。
  楚江南随意点了几个酒楼的拿手菜,打发了小二,然后静静的打量着楼上的五桌酒客。
  这五桌中有四桌都引起了楚江南的兴趣,第一桌上的,其实就是古剑池与武当派的,他们人多,一共坐了两桌。
  为首的一桌上坐着古剑池的冷铁心与骆武修,还有冷凤;武当的小半道人、刘飞以及尘光。
  最后两人是“银衣剑客”雪无痕与“寒心客”冷无情。
  第二桌上有三人,看样子是主仆三人。那上方之人是位三十一二的中年文士,相貌不凡,脸上带着一丝书生气,双目清澈隐含一丝神光,嘴角处挂着一缕微笑,显得随意自然。左右两边是两个五十多岁的威猛老者,四只眼睛中闪着逼人的寒光,静静坐着。
  第三桌有两人,一男一女,那男的在三十六七左右,一身白衣,相貌英俊,眼中神光充足,显然是位高手。那女的二十六七岁模样,美丽的脸上有着三分妩媚。一身翠绿色衣裙,配上丰满迷人的身材,加上那美丽的脸蛋,真是位迷人的美女。一双秋水中透着盈盈笑意,真有说不出的诱人。
  第四桌上坐着一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二十七八岁,十分英俊,只是脸色冷漠异常。桌上放着一把离魂钩,正闪着丝丝寒光。
  黑衣人独自低头饮酒,看不清他的眼神。
  楚江南在打量别人,同时别人也在打量着他们。
  对于楚江南,这些人不认识,当然其中并不包括冷凤,他们约好了就是在苏州见面的,只是不是约在天地楼而已,这次相见,纯属偶遇。
  冷凤突然看见朝思暮想的冤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起身向这边走来。
  楚江南看着冷凤,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微笑同时浮现在两人脸上。
  冷凤同桌的人也都看着靳冰云,不得不说,她的美是震撼的,是空灵的,是无与伦比的。
  一身白衣,丰姿卓约,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心中泛起惊艳之感。
  骤然出现门外的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她长得绝美,乌黑发亮的秀发只用一条发带系住,如瀑布一般自然垂下,白嫩的娇肤,如玉石一般莹润。她的身段苗条匀称,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她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和气质,仅仅往哪里一站,她便是天地天然的中心,深深的吸引着你。
  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秀而弯曲的眉毛下深邃一双修长的凤目,清亮而有神,当你和她对视时,只感到那目光如利剑一般锋利,使你不得不退避屈服。她的神态沉静老练,娴静端庄;但她专注坚定的眼神,又使人感到她不仅貌美绝伦,更有一股博博的英气,展现出远胜男儿的果决刚毅,充满自信。
  靳冰云固然美艳绝伦,隐隐间有倾城之资,不过冷铁心和小半道人年已过四旬,早过了少年穆艾的年纪,且一向精修玄家正宗功法,与女色上十分不上心,虽然一开始为那女子荣光所摄,过的片刻就恢复过来,但是那些年轻子弟就不行了,一个两个看得目瞪口呆,最是不堪的甚至有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有察觉。
  当然楚江南卖相也极佳,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身形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背后负着一柄黑色长刀,于斯文儒雅中又增添了英武之气。
  看着靳冰云,雪无痕眼中闪过一丝奇光,却正好被楚江南看到。
  楚江南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邪异的笑,似乎暗示着什么,可惜没人知道。
  苏州城的繁华是让人向往的,天地楼的美酒是令天下人留恋的;冷凤与靳冰云的相遇,就像是两朵鲜花,争相开放,是让人难忘的。
  楚江南看着那冷凤,眼中也闪过一丝亮光,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她。
  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直是秀美绝伦,冷凤穿着浅黄色的衣裙,极为贴身的勾画出那动人的曲线,一条绿色的腰带将她无限苗条的身姿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修长的身形,配上美丽的脸庞,真是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冷凤虽然也算得上是美女,但是和比起靳冰云来,后者却胜过她不止一筹。
  冷凤走到桌前,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冰云姐姐,真想不到在这儿遇上你,你怎么来了?”
  靳冰云起身拉着冷凤的手,樱唇轻吐,传出比仙籁还好听的声音:“我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遇上你,快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说完拉着冷凤坐在自己身旁。
  楚江南呆立当场,他和靳冰云一起上楼,自然是认识的,而楚江南和冷凤也是认识的,但是他不知道靳冰云竟然和冷凤会认识。冷凤装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她这是在与自己置气?怪他花心?身边美女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这些冷凤明明都知道啊!她自己不也是他身边众多红颜知己中的一人吗?楚江南想到种种可能性,最终化为唇角无奈地苦笑。
  冷凤看了楚江南一眼,眼伸微微眯起,蕴着情意和一丝狡黠。
  她脸上善意的笑了笑,算是与楚江南打招呼。
  楚江南看着那美丽的脸庞,心中暗想:“竟然敢和夫君我玩这些小把戏?看我不打你屁股!”
  想的同时,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面带微笑,轻轻点头。
  见冷凤回头与靳冰云低语,楚江南也回头看了其他人一眼,发现从古剑池与武当派那桌,传来几道极度不满的眼神。
  楚江南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想气气他们,看他们能怎么样?
  回过头,楚江南看着说话的两女,轻声道:“冰云,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啊?”
  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楚江南的眼神不着痕迹在冷凤身上扫了一眼,后者俏脸绯红,旁人不知道,但是一直留心楚江南一举一动,眼神动作的冷凤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的落点,是自己胸前高耸丰满的玉峰。
  靳冰云抬头轻轻白了他一眼,轻声对冷凤道:“小凤,这位是楚江南楚少侠!”


第743章 轻嗔浅羞,冰云窥春
  知道楚江南不喜欢人家称呼他少侠,靳冰云却偏偏故意这样介绍他,当然如果她知道冷凤和楚江南其实早就认识,而且关系匪浅,甚至比和她的关系还要更加亲密的话,靳冰云就不会这么多此一举了。
  这个花心大萝卜和天仙般的冰云姐姐是如何认识的?冰云姐姐不是对所有男人都不假颜色,冷若冰霜吗?怎么会和这个坏蛋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像当初初遇时的样子……脑袋里问题层出不穷的冷凤想到这不由看了他一眼,正巧楚江南也正含笑的看着她,她心儿一跳,只觉得楚江南好可恶,竟然用眼神调戏自己。
  靳冰云对楚江南道:“这位姑娘是冷凤,楚公子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楚江南见靳冰云那表情,虽然云淡风轻,但是她眼中却有疑惑之色,因为近在眼前的关系,冷凤和楚江南的眼神交流虽然很隐蔽,但是却不能完全瞒过她的一双慧眼。
  难道她是在吃醋?楚江南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轻声道:“这位姑娘原来是出身名门,而且容颜俏丽,肯定是古剑池最美丽的冷凤冷姑娘了,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美艳无方。在下楚江南见过冷姑娘。”
  说完对冷凤笑笑,礼貌风度,无懈可击。
  冷凤看了楚江南一眼,忙避开眼神,轻声道:“楚公子夸奖了,冷凤不敢当。”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极为高兴,哪个少女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哪个少女又不爱美呢?冷凤也是少女,也一样,何况这个夸奖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的情郎。
  “冷姑娘是当之无愧,并非我有意夸奖。”
  楚江南把肉麻当有趣,甜言蜜语,恭维词汇张口即来,“今日能在此遇上姑娘,楚江南真是三生有幸,不知道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
  冷凤轻声道:“我们是听说慕容世家发生了惨案,才过来看看。”
  楚江南点头道:“正巧我也是听说那里发生了事情,才到那里去看了看,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你,真是太高兴了。”
  慕容世家被灭门这种消息,即便不是被有心人刻意散播,也传播很快,速度比金蛇郎君在南粤闯出偌大名声还要更快传遍江湖。
  楚江南微微回头,看着走来的人。
  正是古剑池的大弟子骆武修,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心里不爽,这点城府都没有,幸好他脸上还带着三分强笑,不然楚江南肯定把他鄙视得无以复加。
  骆武修走到楚江南桌前,看了靳冰云一眼,不过却没敢多看,第一乃是因为靳冰云绝色倾城,不容亵渎,第二是因为心里真正爱慕之人就在眼前,这种在正在追求的女子面前盯着别的女人发呆猛看的男人除了楚江南还真不多。当然不是说冷凤在骆武修心里比靳冰云更漂亮,只是他即便是狂妄自大也知道,靳冰云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够配得上的。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冰云姑娘,你要不要到我们那边去坐坐?”
  靳冰云看着骆武修,眼神并无波动,脸上也没有敷衍的笑容,冷声客气道:“骆少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那边人也坐满了,我就不过去了。今天遇上冷妹妹我真有太多话想给她说了,就借你宝贝师妹一用了,你不会介意吧?”
  说完看着骆武修,虽然靳冰云的话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但是却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骆武修笑得有些不自然的道:“冰云姑娘说哪里话了,你和师妹是好朋友,说说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师妹也一直闹着不好玩,有你陪她聊聊,正合师妹心意呢!我就在这陪你这位朋友聊聊,以解寂寞,冰云姑娘不介意吧!”
  靳冰云闻言看了楚江南一眼,轻声道:“不介意,这位是楚江南,你们男人正好聊聊你们男人的事情。”
  她说完对着楚江南得意一笑,看你怎么花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才刚见面就想打冷凤的主意,眼睛看着人家女儿家的……那个地方,别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秀色妹妹怎么会看上这个坏蛋的。想到自己昨夜将林巧儿救出来之后,回到客栈,发现秀色不在房间,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自己能出去,秀色自然也能离开,而且秀色的功夫不弱,如果不遇见一流高手,发生危险的几率倒是不大,只是明贼易避,家狼难防,果然在隔壁楚江南的房间里,靳冰云发现了端倪。
  靳冰云看着雪白的墙墙,美眸变幻,似乎要将墙壁看穿一般。
  咬咬牙,她来到隔壁房间,在窗前站定, 一切看起来是这么平静,但若有人站在靳冰云的位置,必会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无心沉浸在大自然的静夜之中。
  原因无他,只因为屋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和呻吟,伴随着体肉互撞的响声,勾起人类最原本的本能欲望。
  屋里子的浴桶中,一个体格结实刚健的男子正裸身站在浴桶中,他长相俊逸,眉宇很明朗,剑眉星目,刀削般的脸颊显示出其坚毅的性格。
  尤其是他的双眼,仔细的观察,你会发现在他深邃的眸子中不停地在泛化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似乎是五颜六色不停地交织,又似乎完全没有颜色,但是当你紧盯着他的双眼的时候,你一定会有一种灵魂被吸走的感觉。
  在男人身前,是一个娇躯赤裸的娇俏人儿,这香艳情形若是任何男人见了,必会神魂颠倒。
  男人身下的女人年约十八九岁,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迷人,妙若天成,不是秀色是谁?而那作恶的男人自然是楚江南了。
  一头披落的滴着水珠的黑发有如黑缎般的柔软亮丽,瓜子脸轮廓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的引人遐想。当真配的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那清丽脱俗偏又妖冶的娇媚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温滑脂香高耸的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能自拔。
  秀色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的泉水,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媚的俏脸,配上鲜红柔美的樱唇,芳美娇俏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水雾缭绕的环境应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当真可说是闭花羞月,沉鱼落雁。
  她这个时候正趴在浴桶边沿,一双白皙细嫩的藕臂撑住娇躯,丰隆浑圆的雪臀却是向后高高翘起,任由楚江南在身后挺着巨大的武器在自己最羞人的私密之处中进进出出,滋滋有声,带出阵阵阴液,顺着修长光洁的雪白大腿流到浴桶中,消失不见。
  秀色纤纤玉手紧紧撑在浴桶边沿,娇躯就像一只汪洋大海中随时可能覆灭的扁舟,前后起伏,上下摇晃,美眸紧闭,眉间微蹙,而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却发出足以引诱所有男子的娇喘,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散乱在额头与白皙无暇的后背。
  一对丰满柔软的玉乳被两只色手揉搓挤压得不断变幻出无比美妙诱人的形状,嫣红挺立的蓓蕾随着他进攻的节奏在荡漾的池水间忽隱忽现,纤纤细腰更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迎合耸挺着。
  “大哥……啊……不行了……啊……饶了……饶了人家吧……”
  秀色娇喘连连,呻吟阵阵,香唇微分,呵气如兰。
  “秀色……大哥也快了……”
  楚江南的速度愈来愈快,而秀色的呻吟也变成高叫,最后在好色男人欲望爆发后,这场缠绵的鱼水之欢才结束。
  激情过后,两人汗水淋漓地躺在浴桶中喘气,秀色彷彿全身的精力都消失了,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瘫在浴桶中,浑身脱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楚江南伸出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后将秀色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一只手还不肯罢休似地轻轻揉弄着她胸前的玉兔。
  “大哥,你真坏,每次都不肯放过人家。”
  秀色娇躯轻扭,让自己更舒服得躺在楚江南怀中,娇嗔撒娇,语气却是充满幸福。
  “这怎么能怪我呢?”
  楚江南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张口即来,“因为我的亲亲好宝贝真的太美了,大哥当然舍不得放过你。”
  “大哥……秀色……秀色有话想问你……你能不能先答应人家不要生气?”
  秀色的声音有些犹豫,欲言又止,似乎害怕惹恼了身后心爱的男子。
  “有什么话就说吧!”
  楚江南不以为意,色手继续在她胸前使坏,“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事不能讲的。”
  “秀色……秀色觉得自己很……很淫荡……”
  秀色俏脸飞霞,娇艳迷人,檀口轻启,艰难地说出最后几个字。
  “嘿嘿,你越淫荡大哥越喜欢,这样下次我们可以试试更多的花样。”
  楚江南微微一怔,暗忖怎么每个女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就连无花王朝出身,精通床榻媚术的秀色也不例外。
  他咳嗽一声,语气轻挑的给出了答案,却惹来秀色嗔怪的白眼。
  “你真讨厌,满脑子只想着那种事,人家不理你了……”
  秀色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脸庞已娇红的快滴出水来。
  室内水雾弥漫,但潜在浴室之外的靳冰云仍清楚听到女人的娇喘,而中间夹杂的几声高昂的尖叫。
  靳冰云默运“静心诀”静心诀的功用除了让她心平气和,不被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所扰外,更有一种让她处于旁观者感觉的功用,此时她不过是个旁观者,看着秀色和楚江南所演出的活春宫。但是其实她压根不用待在这里的,可是靳冰云几次想要转身离开,可就是迈不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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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神女春动,情不自禁
  “秀色,你的这里怎么一天比一天大,而且摸起来也是这么美妙,嘿嘿……”
  楚江南盯着秀色露在水面上的嫩乳,大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伸去,淫笑着说道:“咦!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啊?哦!我忘记了,我们是在水中,能不湿吗?”
  “啊,楚……楚大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秀色白嫩的玉颊还带着高潮后的酡红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秀色,是你咬住大哥,不肯放我离开啊?”
  楚江南将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入秀色双腿间的神秘幽处,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包裹住,不禁倒吸一口气。
  “啊……大哥……你坏……你坏死了……”
  秀色虽被弄得全身酥麻无比,但嘴上还是不肯屈服,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恨不得催动无花王朝秘传媚术与楚江南大战三百回合,可是这个时候,因为先前泄身连连,就算是想要施展,也是有心无力了。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大手肆意把玩着秀色那双柔软坚挺的玉乳,揉搓挤压,只觉柔软中又有着一股弹力,滋味妙不可言。
  屋子外面,透过窗户缝隙窥视中的靳冰云有着两种不同的感觉,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正在遭受男人的侵犯,她心中却古井不波,但是“静心诀”的效用让她能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别人夫妻缠绵,不知不觉,她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嘿嘿,秀色,想要吗?”
  楚江南说完,将进入秀色身体里的手指再深入了一点。
  “啊啊……不要……你,你拿出去……嗯……”
  秀色感到自己的紧紧包住入侵的手指,随着楚江南开始慢慢动作,激烈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楚江南将怀中秀色已酥软至极的娇躯翻转过来,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他一手按上她的右乳,忽轻忽重地揉搓着,手指也不忘玩弄着顶端的蓓蕾;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撩拨逗弄。
  “啊……不要啊……嗯……你的手……”
  秀色嘴上仍继续抗拒着,但是细腰却已轻轻扭动起来,甚至还微微迎合着楚江南手指的节奏。
  她下意识地挺起娇俏丰满的酥胸,这在楚江南眼中,秀色就是希望自己的酥胸能被揉搓的更大力,好色男人当然义不容辞,双手的动作更激烈地挑逗起来。
  秀色抓住楚江南的手掌想推开,但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没办法阻止,结果看起来就像她抓着好色男人来爱抚自己的酥胸跟。
  楚江南低头张嘴,舌尖灵活的在秀色挺立的蓓蕾上轻轻挑弄着,有时则像婴儿般吸吮,在她酥乳上留下许多口水,闪烁着淫糜的光芒。
  秀色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只剩下娇媚的呻吟和喘息,纤纤柳腰也毫无顾忌地随着楚江南的动作挺动起来。
  “哈哈哈……”
  楚江南发出淫邪的笑声,随即将自己的大嘴压上秀色香润的檀口,热吻狂炽,抵死缠绵。
  秀色香唇轻启,主动献上丁香小舌,只见两人舌尖交缠,你来我往,吞津饮液。
  两人湿吻一阵,楚江南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的嘴唇牵出一丝晶莹的银线。
  “啊……嗯嗯……”
  秀色的呻吟愈来愈大声,臻首也不自禁的后仰,对她反应十分熟悉的楚江南明白秀色已经快泄身了。
  果不其然,楚江南再动了十多下,秀色就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身子也向上绷紧到了极致,然后才无力地瘫在浴桶中。
  楚江南嘴角荡漾着淫亵的笑意,看着眼前被自己弄到泄身的极品妖娆,心中男人的自尊得到大大的满足。
  秀色臻首倒向一旁,闭着美眸似乎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双颊緋红,樱桃小嘴娇喘连连,丰满玉乳就这样暴露在空中,浅粉色的小巧嫣然是引人採摘的蓓蕾,蓓蕾周围淡淡的粉晕更像盛开的花朵,修长雪白的双腿也半开着,腿间那顶着芳草的一片湿润,彷彿在呼唤楚江南赶紧侵入。
  楚江南喉结艰难的滚了两下,咽了口唾沫,嘴里说着下流的淫话:“秀色,相公现在就来喂饱你。”
  双手分开秀色修长的美腿,楚江南腰身一挺,整个进入……
  屋外的靳冰云秀目圆睁,眼睁睁看着屋中春光四溢,耳听撩人呻吟,秀色的微微气喘呻吟,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人摩擦带起的池水翻涌的声响,肉体接触的撞击声……
  若非楚江南早已布下了天魔场,秀色大声的尖叫,放浪的呻吟,怕是整间客栈的人都听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靳冰云内心渐渐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眼前的水雾似乎已经不能阻挡靳冰云的视线,只见屋里的浴桶中,秀色雪嫩的身子此时正仰靠着,修长的两腿叉开在身体两侧屈起,楚江南微微的虎躯整个压在她的胴体,上下起伏。
  楚江南的双手支在秀色的臻首两侧,她的双手微微的托着心爱男人的腰两侧,仿佛是怕他太用力,自己会受不了。
  透过楚江南的身体只能看见秀色乌黑秀丽的长发在来回的摆动,看不见她娇柔的芙蓉玉面是怎样的一种舒爽表情。
  这样刺激香艳的情景,淫糜的声音,门外的靳冰云俏脸绯红,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绮念。
  浴桶中的两人再次变换了一个姿势,秀色翻过身,趴在浴桶边上,面向着靳冰云视线窥视这边,低垂臻首,满头长发披散着。
  秀色起身的一瞬间,靳冰云看见了她湿漉漉的,在楚江南一泄如注的剎那,秀色也已经到了快美巅峰,柔软的身子仿佛断了一样,腰整个弯了下去,臻首也用力抬了起来,晃动着长发不停的呻吟着,大量的爱液伴随着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粉嫩湿润的流出……
  回到自己的房间,靳冰云刚一进屋,关好房门。
  她雪白的小手便开始迫不及待得宽衣解带起来,随着腰带的解开,露出玉女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那温润如玉的肌肤就渐渐地显露在空气中。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玉脐,轻薄的肚兜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靳冰云俏脸嫣红,坐在床上,娇躯平躺,修长的玉腿缓缓的分开,口中流露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纤纤玉手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向着腰下伸了过去,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秀气可爱的肚脐在亵衣的上方显露出来,而靳冰云的小手正将那长裙猛地拉下,两瓣雪白粉嫩的翘臀微微的抬起,两只小手抓着长裙缓缓的向下褪了下去。
  一抹雪白显露出来,靳冰云下身穿着苏绣丝绸做成的贴身亵裤,那亵裤就像是一缕薄纱一般将那粉嫩的臀瓣,诱人的倒三角地带和粉膝之上三分之一的地方给包裹了起来。
  她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难以忘忘。
  靳冰云平躺在床上,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她修长丰腴的雪白双腿微微分开,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被薄纱亵裤所包裹的神秘地带己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一片黑色的阴影若隐若现。
  渐渐的,身体中那股冲动已经压抑不住,靳冰云的面色越发的潮红起来,就连那珠圆玉润的脂体也渐渐的弥漫着一层红晕,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伸手解开亵衣,露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解开亵衣后,皓白素手并未收回,而是直接攀上自己丰满的酥胸,用自己修长的玉指用力地揉搓挤压……
  “啊……要……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靳冰云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
  她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感觉自己小腹处像是升起了一团火一般,就连下身也渐渐的传来麻痒和湿润的感觉。
  她修长的玉腿现实紧紧闭合,摩擦了一阵,然后又缓缓的分开,露出那销魂的三角地带的阴影以及一大片的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雪白的小手顺着平坦晶莹的小腹缓缓的滑进了亵裤之中,渐渐地向着双股之间滑去。
  终于,她的小手消失在那亵裤之间,将那神秘地带给覆盖起来。
  靳冰云要做什么,相信答案已经不言自明,只听她红唇之中流露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声,小手在那片娇嫩无比的花蕊处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是生涩,显然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经验,可是正是这股子的青涩使得靳冰云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带淫靡的气息。
  靳冰云悄悄的将一根春葱一般的玉指插进了自己下身,一股酥麻之极的感觉登时流转全身,靳冰云发出一声让她自己感到无地自容的销魂呻吟,翘臀更是一阵的抖动,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靳冰云的第一次自渎竟然这么快就完成了,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雪白的大腿,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直到高潮的余韵慢慢退去,双腿间传来一阵湿润冰凉,俏脸绯红的靳冰云这才起身穿衣。
  隔壁房间,男人粗沉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仿佛是认准了她般,一直在靳冰云耳边回荡。
  靳冰云不知道自己什么睡着的,亦或是压根就没有睡,只是朦朦胧胧发现天亮了,而自己起身的时候,发现睡前才换过的干净下裳已经湿了,腿间冰凉冰凉的……


第745章 铭刀邪少,东溟掌门
  回过神来,靳冰云发现楚江南眼中含笑地看了她一眼,有着靳冰云不解的神色在里面,难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骆武修看着楚江南道:“在下古剑池骆武修,楚兄弟不知师出何处?”
  楚江南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笑道:“原来是古剑池的高手,久仰久仰。在下不过是初出道几天的无名之辈,说来怕骆兄见笑,还是不说也罢。”
  他看来有心想气气这位古剑池的高手,而且“铭刀邪少”的名号不知道在座诸位是真的没有听过,还是故作不知,这点楚江南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嘛!不服气是很正常的,他自己也不爽那些一副鼻孔朝天的家伙,比如坐在那边那个古剑池的冷别情,倒是笑嘻嘻的小半道人很对楚江南的胃口。
  骆武修眉头一挑,不过在冷凤面前,还有两位前辈在场,他强压下心中一丝不爽努力,当然也可能曾经被化名金蛇郎君的楚江南教训过,本身收敛了一些骄纵之气,没有发作。
  “大师兄,你带楚公子到我们那边去坐坐吧!”
  他正想再问,突听冷凤道:“我和冰云姐姐有几句悄悄话想说,你在这里我们怎么说吗?”
  说话的时候,她脸上带着一丝撒娇的神情,看着骆武修与楚江南。
  骆武修一见那表情,脸色一呆,对着楚江南道:“我看我们还是过去吧!不然一会影响了她们就不好了。”
  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心里暗道:小妮子竟然乱放电,待会儿可要家法侍候!
  他来到骆武修这一桌,楚江南坐在刚才冷凤的位子上,正好与骆武修同坐一起。
  等骆武修为他介绍了同桌的前辈与同辈人后,楚江南只是淡淡的笑道:“楚江南见过各位英雄,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在下敬各位一杯。”
  他说完,取过一个酒杯,倒满酒一饮而进。
  放下杯子,楚江南的目光停在雪无痕和林剑锋身上。
  古剑池冷别情看着楚江南问:“楚少侠看来有一身武艺,不知从何处学来?”
  又是旧话重提,看样子他们是想摸清楚江南的底细,然后再看情况如何对付他?这一点楚江南从几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除了小半道人,其他六人都没安好心,就算不是想着怎么对付他,但是对于不知道身份来历的人,还是保持着深深地警惕心。不过楚江南倒是可以理解,他自己是艺高人胆大,对于什么阴谋诡计,美女暗器,毒药刺杀什么的不在意,但是别人可不是个个都像他一样顶着主角光环啊!开这无敌模式地外挂啊!稍微一不小心,就领盒饭去了,领盒饭还是小事。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吃江湖饭,刀口上讨生活,自然已经预料到自己可能会有那么一天,但是那些自己还活着,可是老婆小妾情人和女儿都人给睡了的岂不是更惨?
  看着七人期盼的眼神,楚江南心里一寒,妈的,被男人这么看着还真不自在,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楚江南真是怕说出来大家见笑,有点不好意思。”
  说完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时酒楼上的人都静静的打量着楚江南,想听听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连一直在低声说话的靳冰云和冷凤都抬头看着他。和在场的其他人比较起来,她们两人虽然和楚江南关系无疑要亲密很多,但是就彼此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并没有多多少。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实在太过神秘,仿佛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有一个牛逼的师傅,就这么横空出世的高手,当今天下唯他一人。
  “楚少侠就直说吧!我们不会笑的,所谓英雄不怕出生低,有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
  武当小半道人倒是直言不讳,因为他是在场所有人里面对楚江南最没有敌意的人了,从他看向靳冰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云淡风轻,不动声色。小半道人所修炼的一身道门正宗玄功是一方面,而心爱之心的逝去,让他对世家男女之事彻底绝了念头是另外一方面。
  冷别情也道:“你还年轻,没什么怕丢人的,等你在武林中走久了,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楚江南见两人都这么说,脸上有些犹豫,过了一会,看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脸色一正就欲说去自己来历。
  同桌七人都在心中暗道,看你这初出道的毛头小子,还不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众人眼中都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唯有小半道人将楚江南的眼神动作一一收入眼中,他发现尽管楚江南脸上似乎有些放不开的样子,不是手忙脚乱那种夸张,却给人很拘束的感觉,但是事实上,他的眼神始终很沉着,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搅乱他的心绪,而他的心跳脉搏也很平稳。
  不远的靳冰云和冷凤也看着楚江南,对他的身份也十分好奇,想知道他的出生来历,当然其实两女心里都没有报多大希望,以她们对楚江南的了解,他会当众说出来才有鬼。
  楚江南自然看到了同桌七人的眼神,甚至小半道人的诧异也没有放过,可他却装作毫无所知。
  扫了酒楼上的众人一眼,楚江南见除了第四桌上那黑衣人仍低头饮酒外,其他人都或明或暗的在注视自己。
  轻了轻嗓子,楚江南大声道:“说来大家不要见笑,我楚江南出道不久,也没闯出什么明亮的绰号,现在就目前而言,暂时也就只是混了个‘铭刀邪少’的名号,顺便还是东溟派的掌门,说来都有些丢人,都这么大年纪,才混成掌门,嘿嘿,实在是不好意思……”
  出言一出,不少人把吃到嘴里的东西一下全吐了出来,眼睛睁得跟牛眼睛一样,呆呆的看着楚江南。
  楚江南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神态淡然地看着众人,心里却已经笑翻了,看你们这帮家伙还笑不笑得出来?
  同桌的六人脸色大变,惊骇的看着楚江南,这时候他们突然发现他脸上那憨厚的笑,似乎变成了嘲笑,正在讽刺着自己。
  这一刻他们才突然发现,楚江南并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连早有心里准备的小半道人也被楚江南的话吓到了,东溟派在江湖上可不是小门小派,虽然根基不在中原,但是东溟派出产的武器,可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珍品,而白道八派联盟每一个门派或多或少和东溟派都有生意上的来往。
  东溟夫人,小半道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听大师兄宋远桥说过,国色天香,剑术无双,而且东溟派可是“女儿国”怎么就让楚江南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当了掌门,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感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其他几桌人也都看着楚江南,眼中充满了不相信,而靳冰云和冷凤两女脸上也有着说不出的惊讶,真不知道楚江南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这时连那低头饮酒的黑衣人也抬起头看了楚江南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饮酒了。
  武当小半道人最先恢复过来,看着楚江南,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问道:“楚少侠真是东溟派的掌门吗?贫道怎么没有听过此事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回过神来,都对楚江南的话充满了怀疑,全都看着他,想看他如何解释。
  楚江南脸上带着微笑道:“你们没听过那很自然,因为这只是二三天前的事情,不出七天,我的身份就会由东溟派发布天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到时,嘿嘿,大家可别忘了为我道贺。”
  说完一脸得意,看得几人心里相当不爽。
  真是狂妄,如此轻佻,怎么能当一派掌门?不知道这掌门之位你坐不坐得稳,楚江南的话听得在场的几个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愤怒。
  为什么愤怒呢?其实说穿了,还不是因为面子啊!楚江南在江湖上本来是后生是晚辈,就是和骆武修,林剑锋,雪无痕诸人平辈论交,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如果成了掌门,这岂不是凭空就高了他们一辈,甚至几辈?这些年青人个个心高气傲,心中如何不怒?
  酒楼众人看着楚江南,心里暗恨,都当他的话是在放屁。
  冷凤看着楚江南那得意的模样,心里就有气,小声骂道:“这个花心大罗卜,来头这么大?”
  靳冰云听见冷凤的骂声,轻轻看着她,但是却不明白冷凤为什么会这样。
  回过头看着楚江南,靳冰云眼中闪过一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怪异眼神,说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靳冰云感到一股灼热的眼神射来,迎上一看,是楚江南。
  他的眼中含着奇特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与邪异,似乎看透了自己一般,那眼神竟然深深的印在了冷凤心底。
  靳冰云忙低头避开那眼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古剑池冷别情回过神来,对楚江南道:“想不到楚少侠竟然成为了东溟派的掌门,真是可喜可贺。这次楚掌门到苏州来想必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吧?”
  “这一点抱歉,我不能回答你。”
  楚江南笑道:“倒是今天我们在此相遇,将来说不定还会有地方要各位英雄帮忙呢!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帮忙。在下在此感激不尽。”
  由于楚江南的身份,虽然暂时还没有确定,但众人也只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他客气了许多,以免将来见面尴尬。
  冷别情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他不是愣头青,知道东溟派这块金字招牌的分量,没有好的兵器,总不能让弟子用木剑行走江湖吧!所以尽管楚江南拂了他的面子,可是冷别情却强行忍了下来。
  看了酒楼众人一眼,楚江南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东溟派掌门的身份很快就会传遍武林,那时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了?
  金钱、美女、羡慕、嫉妒,或者是别的呢?反正魔师庞斑就要出山了,到时候群魔乱舞,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不好说呢!


第746章 梦瑶冰云,女扮男装
  一顿饭吃了不少时间,楚江南心里暗笑,可同桌的几人却食不知味。
  分手时,楚江南含笑的看着冷凤,眼中透着一丝诱人的神采,看得她害羞的避开他的目光。
  楚江南注意到几个男人那恨恨的眼神,他眼角一扬,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让人莫测高深,看不透他。
  众人下楼,因为和冷凤的关系,楚江南自然是和古剑池走在一起的。
  走在靳冰云身边,楚江南唇角微微上翘,邪气而轻佻的声音在冷凤耳边响起道:“刚才你们可是在说我,你是不是说了我不少坏话?”
  冷凤心儿一跳,眼神有些慌张,见无人发现,知道楚江南施展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不除了自己外,虞被人听见。
  放下心来,冷凤俏脸一红,想不到楚江南连这都知道,眼神有些慌乱的避开楚江南,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我和冰云姐姐的事,没有必要告诉你。”
  说完急忙去楼去了,惹来楚江南一阵大笑。
  又看了楼上几人一眼,楚江南的眼神在那绿衣女子身上来回扫了一下,暗道好身材,有机会要是能弄来好好享受一番,一定爽极了。
  收回目光,楚江南也离开了天地楼,追靳冰云和冷凤去了。
  苏州城繁华的街道上,一位身着麻衣素裙的女子,在街上翩然而行,她的出现让所有的男人停止了呼吸,如白玉般雕刻的容颜,纤细的柳腰,令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放在手中心保护着她,水滴样地双眼是那么地深遂,深沉地令人爱怜。
  女子背负一柄长剑,剑穗随风轻晃,摇曳生姿。
  剑,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称,但是不能否则,剑仍是武器;而一位绝色佳人带剑在外抛头露面,很难让人将剑与武器联系在一起,仿佛这柄剑真的是古人佩戴的事物。当然,普通老百姓不会动什么歪脑筋,而有眼力的自然也不会打歪主意,这样一位倾城妖娆,若是带着的剑真是摆设,怕是早被强盗抢回山寨当压寨夫人去了,只有那些半灌水,没什么真本事,心却比天高的蠢货跃跃欲试,尾随跟踪的不再少数。
  秦梦瑶并不在意,随意行走,只是脚步却出奇的快,三两步就跨越很远剧烈,将跟踪之人甩开老远。
  突然,一阵阵的辱骂声和耻笑声从街道的前头传来,隐隐约约还可听到有人的乞求声,秦梦瑶柳眉微蹙,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寻着声音,秦梦瑶来到了一个胡同,映入眼里的是有一群大汉围着一老一少,老人约六十好几,满头白发全身粗布破衣,另一位则是一位少女。
  秦梦瑶远远瞧着,这少女从体态判断,应该才十四、五步,只见这一老一少,被身旁的大汉团团包围,大汉则不住的取笑、辱骂。
  “兄弟你们看,这个二人居然说要卖身葬兄,好不好笑!哈哈哈……”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是老到快要掉渣的死老头,一个是丑到还以为是见鬼,谁会买他们二个……”
  “死老头,你可知道再这里摆摊可是要缴保护费的。”
  一名大汉右手一摊,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大爷今天心情好,收你们爷孙俩一两就好。”
  老人沙哑地说道:“大爷你们行行好,我们爷孙俩怎么会有一两,如果有的话,就不需要再这卖身……还请爷们高抬贵手。”
  “没钱。”
  伸手要钱的大汉听到老人的话,一脚向老人的肩膀踹过去,接着凶狠地说道:“没钱就给我滚!”
  “爷爷。”
  看到老人被大汉一脚踹倒在地,少女马上移身到老人旁搀扶他。
  “老大,虽然这女人是丑了点,其实到了晚上熄了蜡烛,反正看不到脸也没差。”
  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对着刚踹了老人一脚的大汉眼中淫光大盛,一脸猥亵道:“嘿嘿,而且这娘们的没准还是个雏儿……”
  “老二,没想到你这颗脑袋越来越灵光,这娘们虽然长得丑,可她的身材确实没话说,凹凸有致,晚上不要点蜡烛的确还是不错尝,嘿嘿……”
  大汉频频点头,淫笑地说道:“兄弟们把这糟老头给我拿开,那娘们就先把她带回去,晚上我们再来好好尝尝。”
  “爷爷救命啊!”
  少女惊呼求救,声如杜鹃啼血。
  “大爷……求求你们……”
  看到自己孙女被眼前的大汉捉住,老人抱着被唤做老大之人的大腿求声道:“放了我孙女,我求求你们了……”
  “给老子滚。”
  老大又是一脚踹向老人,看到老人滚二圈,得意说道:“反正你孙女这么丑也没人要,我们兄弟就牺牲一点,帮她开苞,老头……你可要感谢我们呀!”
  在街道另一头的秦梦瑶,看到竟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低声喝道:“你们这群人不觉得丢脸吗?好手好脚不知努力工作,却在这欺负老人和少女,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正得意的地痞没想到有人会为这一老一少出头,平常恶霸惯的他们,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这个时候,刚才出鬼主意的老二,看着秦梦瑶国色天香,不禁淫心大动,连忙在他老大耳旁嘀咕。
  “哈哈哈……”
  老大突然放声大笑,接着对秦梦瑶说道:“这水灵灵的姑娘是打哪里蹦出来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兄弟们,把这女人给我一并捉起来。”
  秦梦瑶嘴角泛起不屑的微弧,怡然不惧,地痞们在他们老大一声命令之下,十来个人向她扑过去。
  纤腰一拧,秦梦瑶轻描淡写地闪过迎面击来的一拳。
  “臭娘们,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另一名大汉随后跟上,双手一抱,势要将秦梦瑶拦腰抱住。
  秦梦瑶美眸闪过一抹幽影,身形一晃,向左一斜一转,巧妙地躲过这次的擒抱。
  接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十几个地痞在胡同里直扑右捉,就是碰不到秦梦瑶的衣角,而她则闲庭信步,如同一只蜜蜂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身影也是越晃越快。
  本来站着远远准备看好戏的老大,这时不时的用手揉揉双眼,吃惊地道:“妈的……见鬼了,怎么这女人越变越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梦瑶幻化的身影,飘渺地步伐,越发奇特。
  最后,所有的地痞为了捉住秦梦瑶,耗尽了力气,一个个慢慢地倒坐地上,牛气地喘着,一张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合上的老大眼看情况不对,马上大声急呼:“兄弟们,快走,这女人太邪乎了。”
  随着老大的率先逃跑,其他的地痞也是敢紧地一溜烟跑走。
  前一刻还在担心受怕的老人,看到那些地痞已经跑的一干二净,紧张害怕的心情这时才得以稍缓,一双手爱惜地在跑出虎口的少女头上和身体上轻拍着,一边安慰着道:“没事了,孩子不用怕。”
  差点就要被掳走的少女,同样地用着她的手拍拍自己爷爷身上的灰尘,祖孙两人的眼泪皆不自觉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祖孙两人才想起刚才救了他们的女子,可是游目四顾,除了身前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锭金子,四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而相邻的一条街道上,楚江南正和靳冰云还有离开了古剑池众人的冷凤走在一起,三人男才女貌,男子丰神俊朗,女子貌美如仙,幸好古代没有眼镜,不然肯定要跌落一地,还有就是同样没有照相机,否则肯定谋杀菲林无数。
  楚江南如果知道自己和秦梦瑶现在只是临街相隔,而他却错过,两人擦肩而过,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关键是靳冰云和秦梦瑶的见面可是楚江南期待已久的。
  而陪着靳冰云和冷凤逛街的楚江南,突然眼前一亮,虽然错过了秦梦瑶,但是他却看见了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位美少年。
  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男人打扮,可是身上却有一股子脂粉气,一看这是喜欢整天在帷内厮混的富家公子哥。
  美少年似乎在找什么人,不时拦住路人问询。
  忽闻道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说话之人请留步,听你声音奇特,必非常人,可否让老朽看个相?”
  美少年侧首望去,只见出声之人是个满头白发的老瞎子,身后细竹竿挑着一条白旆,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断死断生断天机。不由大感惊奇,问道:“老丈可是说要给小可看相?”
  老瞎子嘴角抽搐一下,似乎笑了笑,道:“老朽眼虽盲,但心不盲。只消捏一捏对方的手相,就能预知祸福,断他个八九不离十。”
  美少年听他说得怪玄乎的,也有心一试,便伸出了左手。
  老瞎子咧嘴一笑,道:“男左女右,姑娘请伸右手。”
  美少年白玉似的脸上一红,又迅即回复,轻声笑道:“老丈看走眼了,我不是姑娘。”
  “我怎会看走眼?我可是个瞎子……”
  老瞎子意味深长道。
  美少年默然一下,她虽然江湖经验不多,但是出身武林世家,老爹是当年抗元将领,武林高手,从小舞刀弄剑,耳濡目染,知道市井间多奇人异士,眼前这位瞎老头恐怕不简单,便伸出了右手。


第747章 心莹羞怒,散花诱杀
  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一样,是有技术含量的好不好?
  楚江南看着马心莹,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他暗暗吞了口口水,乖乖不得了,女扮男装算不算一种制服诱惑啊!尤其是当马心莹犹豫片刻,抿嘴一笑的时候,脸上竟有两个小酒窝,那俊俏的样子,让楚江南心里禁不住狂抖。
  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妞出落的更水灵了,身材修长,玉腿紧绷,不用摸就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力。柳眉凤眼,唇红齿白,全身肌肤光滑如玉,娇羞之下,玉盘似的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色彩。
  老瞎子捧着马心莹含羞带怯伸出的右手捏了好一会儿,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面色变得相当古怪,放下手,问道:“姑娘是想听好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马心莹道:“当然是真话,老丈但请直言相告。”
  老瞎子叹道:“要说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没话说,生在富贵之家,无病无灾,寿登百龄,福慧双全哪……”
  好话谁不爱听,马心莹抿嘴盈盈一笑。
  “只是,姑娘近日里有一桩劫数……”
  老瞎子忽然话语一转。
  马心莹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了,虽然阅历谈不上丰富,但是江湖把式还是懂的,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
  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
  马心莹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
  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马心莹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强暴……”
  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
  马心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强暴你的人……”
  马心莹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玉手将要击中之时,马心莹神志一清,心说正道中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马心莹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无意再逛,转身而去。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下午楚江南与靳冰云和冷凤在苏州城玩了半天,靳冰云显然很开心,对于楚江南几次牵她手的事,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俏眼白了他几次,就任他握住了自己的小手。
  晚上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因为秀色早说过吃晚饭的时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云一起吃了东西,各自回房间。
  因为昨晚闹出田剥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干脆把后院一个独立的院子给整个包下来。
  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四周围都是高墙,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阁楼,那处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自然应留给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个火燎,若是秀色现在还没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了阁楼,朝屋里望去。
  楚江南的视力很好,透过窗户,看到后面的摇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带着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娆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很美,很妩媚,盘着的青丝,显出妩媚的风情,明亮的额头,展现着绝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脑海中浮现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长长的漂亮睫毛,很让人怜惜,娇俏的琼鼻,却显得有些调皮,柔薄的嘴唇,红润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白嫩的天鹅颈,让人惊叹,如雕刻般完美的锁骨,彰显着忍不住去抚摸的沟壑。一袭纱裙,将她的酥胸,凸显的不大不小,小腹平坦。恰大好处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莲足,调皮的伸张着。
  楚江南尽管只是看着一抹朦胧倩影,可是却越看越是喜爱。
  正在这时,屋里的烛火“哧”地一声,熄灭了。
  楚江南没有多想,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虽然房内没有点起灯火,可是怎能瞒过他的夜眼,只见绣榻帐慢低垂至地,隐见床上有人拥被而眠,乌亮的秀发散在忱上。
  看见自己来了,却突然装睡?想玩乌漆麻黑,摸摸抓抓的游戏?
  楚江南淫心大动,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极不妥当的感觉,心中大讶,忙思其一切看来都和平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之处,床上传来秀色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当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收摄心神,楚江南无声无息缓步来到帐前。
  帐内女子面墙而卧,纵使盖着被于,仍可看到腰与臀间那夸张的线条。
  秀色明显不可能一躺下便睡着,她肯定是准备和自己玩闹?可是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妥当呢?
  蓦地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不妥当的地方,因为床前并没有绣花鞋一类应有的东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闹,可是也不会穿着脏鞋子便上了床。
  一时间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里,帐内的女子则是藏在这里等秀色回来,觉察到自己的来临,于是连鞋钻入了被窝里,扮作秀色来布下对付他的香艳陷阱。
  只从对方能察知自己的来临,便可知对方是一流高手,其实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划过楚江南的脑际,他已想好应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宝贝,你的亲亲夫君来与你幽会了。唉!真对不起,今天陪冰云逛了整天,现在才来找你,乖乖宝贝千万不要生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样子,同时亦教对方知他没有武器。
  在床上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听到来的是楚江南,大喜过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觉一举将他暗算掉,那可是什么仇都报了。
  盈散花早就想对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没有把握,其实对楚江南盈散花本来并无恶感,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坏了秀色的身子,而且还弄得她们姐妹俩有了隔阂,而第二个盈散花忍着没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给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们感情破裂,反目成仇,还有接踵而来的东溟派的报复罢了,假若现在能杀掉他,谁能猜到她身上来。
  芳心窃喜时,楚江南伸手来拨帐幔。
  盈散花“呻唔”一声,压着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吗?”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够道行,黑暗里干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哈……”
  轻松地把四个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时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摸出插在大腿间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里,静待着这色鬼跨上绣榻来。
  楚江南移到房心,却全无动静。
  盈散花待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哩!还不快来。”
  楚江南讶道:“小乖乖是否着了凉,为何声音又沙又哑?”
  盈散花吃了一惊,应道:“唉!可能真的受了点风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哑哑的,更够味道,叫几声给我听听,就像刚才那么的乖。”
  盈散花气得差点立即把刀投向他,却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无奈下喉唔地作出淫声。
  听着它的呻吟和喘叫,楚江南差点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够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现在你快脱光衣服,半片市都不准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点给他玩死,不过床都叫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她猛牙银牙,在帐内脱起衣服来。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抛出来给我,嘻!我最爱嗅乖乖的小亵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内衣裤,闻言大叹晦气,不过想起可以把他杀死,吃亏点也难以计较,不一会所有衣服全丢到帐外去,赤条条躺在床上,差点恨得咬碎了美丽整齐的玉齿。
  楚江南道:“乖乖宝贝,我来了。”
  盈散花装作呼吸急速,哑声叫道:“快来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来到帐前,忽停了下来,通:“乖乖宝贝,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气疯了,不过小不忍则吼大谋,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来吧!”
  楚江南道:“我来了!”
  他拉开了帐幔,一脚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这一刻,纤手一挥,掌心小匕首电射往只隔了尺许的楚江南小腹处。
  这个角度,即使想仰身遇过亦绝无可能,不愧精于刺杀的高手。
  楚江南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开,碎一声倒在地上,呻吟雨声后,便寂然无声。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声娇笑,由床上跳了起来,一丝不挂站在房心。
  她打着了火褶于,只见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刚好遮着小腹的部位,看不到有没有流出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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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占奴便宜,畸恋爱欲
  盈散花对自己的演技和剑术都极有信心,她和秀色可谓朝夕相伴,若是有意乔装,那自然是惟妙惟肖,不虞楚江南看出破绽,而刚才他明显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受了一剑,就算是当场毙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一点没有怀疑,低骂道:“你这短命鬼,竟敢来占奴家的便宜,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俏生生站在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双眼虚眯,好一副绝色画卷,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天上仙子一般,不用贴近一嗅,只要站在盈散花身边,从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
  盈散花自幼天赋异秉,又师从一位武林异人习练成了一身超绝媚功,隐隐然已成为无花王朝第一高手,当然真正的无花王朝如今已经整个雨打风吹去,成为历史中的一个词汇。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盈散花拥有着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骚而媚的诱人气质,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觊觎,包括她的合作伙伴在内。而盈散花如今明明正当妙龄,可是胸前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成熟妇人才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因为自幼身上背负的担子太沉太多,盈散花过的并不快乐,如今虽然她游走在各路豪强,武林高手,富商巨贾之间,长袖善舞,只要勾一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仿佛饿了三天见了骨头的狗一样,发疯似的扑过来,赶也赶不走,而她要做的只是看对方的利用价值而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轻言浅语,巧笑倩兮,媚波流转,迷得他们昏头转向,但是她内心过得其实也不快乐。
  好在有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时刻陪伴在盈散花身边,即便两人年纪相仿,但是在她眼中,秀色只是一个小女孩,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
  秀色始终与盈散花作伴说话,加上她身怀高明武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秀色传授武功上面,才令盈散花毫无空虚寂寞之感,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对武功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不是闭门苦修可以提高修为的,需要走出去,见世面,旅红尘,磨心志,锻精神,才能有所突破和精进,而对于常年来锦衣玉食(虽然无花王朝落魄了,盈散花修练武功很辛苦,但是在生活品质上却没有一点欠缺)的盈散花来说更是如此,因为修炼无花王朝特有媚功的关系,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但是因为身上背负的沉重担子,高傲的她注定又无法享受正常的男女爱恋,因此无法通过正常的鱼水之欢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秀色本是照顾盈散花长大的嬷嬷的孙女,两人的关系既是主仆,又是姐妹,盈散花还是秀色的弟子,由于她眉目清秀、生就一付纤弱而瘦小的身材、自幼聪明而伶俐,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所以很得盈散花的怜爱,而且因为心智很早就成熟的关系,她看待比自己更需要保护和疼惜的秀色时更是有一种母性的心理影响着盈散花,简直把她当作了掌上明珠。
  肉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盈散花没有男人,仅有授业恩师,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嬷嬷也因病过世,无人陪在她身边,使得盈散花渐渐地将她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了秀色的身上,把她当成自己亲姐妹般看待。
  异常强烈的母性本能,使盈散花心里对秀色渐渐地生出过分的母爱、姐妹之爱和师徒之爱和一种朦朦胧胧的畸恋爱欲,她日夜盼望着秀色快快长大,盈散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可爱的女子总是充满着一种羞于出口的强烈期待和渴望。
  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连盈散花自己也不敢去想得太明白,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私,或者说只是一种发自潜意识的某种幻想,那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近些年因修炼媚功而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盈散花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盈散花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太虚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盈散花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烈火,一系列强烈的女性生理反应也会在盈散花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最为充分地表现出来……乳房发胀,乳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浓浓爱液。
  盈散花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有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感觉到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即便盈散花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样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发生在盈散花月经来潮后的排卵期间,这本这只是像那种嫁作他人妇,而且年龄到了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身上才有的,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但是盈散花因为修炼无花王朝媚功的关系,不得不强忍着,不能找男人交媾发泄。
  也许就是基于盈散花这种变态而刺激的私欲念头,这妖娆女子已将秀色视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执地认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灵魂和肉体,深情和性欲能得以极度满足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盈散花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俏丽的秀色这一生中都已经老天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么一个世上无花王朝最后一任继承者所拥有,因为她已是秀色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盈散花对秀色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盈散花早就决定要自个儿独自占有秀色,而因为背负整个无花王朝沉重担子的原因,她自幼就十分要强,凡是盈散花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弄到手中盈散花就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秀色年龄长成,盈散花武功也练到一个瓶颈,她已经可以傲视天下男人,但一向男人为粪土的盈散花却已经不屑他们的殷勤,而唯独对她心爱的秀色例外。
  盈散花对包括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在内,都是一副艳丽风情的笑容,既不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不给人浪荡风骚的低俗感觉,但是对所有人都从未露出过真正发自己内心的笑容,只是一付伪装的天衣无缝的娇俏模样儿;唯有当她面对秀色的时候,盈散花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同百花绽放一般,显得既娇媚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一面。
  而且以盈散花的性格,自从秀色让她产生了那种令她陶醉、令她迷失的神秘体念后,盈散花已将秀色引为自己的深闺蜜友、魂牵梦绕的爱的小天使。
  偶尔念及自己与秀色都是女子,大多数人对于这种关系都是羞耻的,避忌的,害怕的,对于同性所带来的巨大心理障碍,盈散花根本就不屑一顾,因此她就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一般,随时警惕地呵护着秀色,从不允许她离开自己身边。
  自幼年时期开始,虽然秀色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嬷嬷亲手料理,但是除了嬷嬷,盈散花从不让丫环们插手,直接嬷嬷因病去世,她就代替嬷嬷无微不至地照顾秀色。
  而直到秀色年满十四岁及笄之时,每天晚上盈散花都是坚持要自己带着她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二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盈散花始终不放心让秀色一个人独自睡觉,怕夜里她惊醒过来,身边没人会吓坏了她。
  也许在盈散花心中,秀色一直就像她当年初见的时候一样,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长是自然规律,就好比盈散花也会渐渐变老一样,她虽然时常感叹岁月的流逝,感觉自己渐渐已青春正茂,可是越是如此,盈散花越是有种红颜即将凋谢,自己却无可奈何的颓然。
  随着秀色渐渐长大,夜里当盈散花搂着她睡觉时,盈散花凭其在生理上异常敏感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发现她的小宝贝身体上的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她期盼了多年,令她意荡神驰的微妙变化,虽然这种小小的变化还远不足以令秀色化作男儿身,生出进入女人下体内寻幽探胜的能力,但已经足以使盈散花砰然心动、春梦连连了。


第749章 玉体横陈,百般滋味
  盈散花在浮想连篇的同时,已暗下决心要让自己成为秀色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她在暗自庆幸自己的“性福”日子即将来临的同时,也变得日益紧张起来,使得盈散花更加担心可爱的秀色,担心她的感情会被别人给抢走。虽然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因为在盈散花的影响下,秀色对她也产生生了畸形的感情。平日里男装打扮,对那些苍蝇般挥之不去靠近盈散花的男人,秀色总是横眉冷对,不假辞色。
  但是可恶的是,那些臭男人,对男装打扮的秀色竟然也有大献殷勤的,他们不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盈散花都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古风男人而对于娈童的喜好,盈散花是知道的,娈童本义是指美少年,“娈”是容貌美好的意思,至南北朝左右开始专指与成年人发生性行为的男童或少年。被当作男性玩弄的美男。旧时供人狎玩的美男子;或称为──男妓。但古时达官贵人,尤其明朝,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南方为重,并不以“好男色”为耻,且达官贵人家所养娈童到达一定年纪,是可以脱离其所在大家庭,如同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并不受特别严重的歧视。而且出身帝王家,盈散花更是司空见惯,但是对象换成秀色,她便婶婶不可忍了。
  因此每当盈散花看见那些俊逸少侠和风流的公子围在秀色身旁陪她说笑,大献殷勤,逗她玩儿,缠着她吟诗作对,吹嘘家世的情景,盈散花就忍不住要醋意大发,妒火中烧,要不是因为中原之行,有重要的目的,她肯定会立即像头发怒的母老虎般冲上去将他们撵开,将秀色抱进自己的卧室藏起来,并充满激情地亲吻和抚摸她,似乎只有和秀色如此亲热一番才能消去盈散花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总之自从有了秀色以后,盈散花又有了感情上的寄托,除了她所担负的一项重大使命会占用盈散花的一些时间之外,她成天都忙于和秀色增进感情,用异常珍贵的天材地宝和灌顶执法帮她打下一定的内功基础,并督促秀色勤练武功。
  这样一来,感觉日子过得很快,自己也变得充实了许多,人的精神是有极限的,一旦突破了零界点,就会整个崩溃,精神失常,盈散花自幼背负太多太沉,若不是有秀色陪在身边,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熬过来。
  唯一令盈散花倍感遗憾的是,秀色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有她这么一位无花王朝的继承者作他师父,喂秀色服食过许多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其中还有她从高句丽皇宫盗来的千年人参等等。
  盈散花又毫无保留地对他倾囊相授这么多年,秀色居然武功没能青出于蓝,虽然打下坚实的内功基础,但是武功的招式却不精通。截止现在为止,秀色仍然打不过她五成功力盈散花。
  这些年若不是有盈散花的庇护,秀色早被觊觎的人吃的连骨头都没有了,这些人中有敌人,甚至有“朋友”当然这些朋友只是合作关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至于盈散花的敌人,卧虎藏龙,绝非寻常人物。
  而有一点令盈散花不禁纳闷不已的是,秀色在媚功上的修习却是天纵奇才,习媚术资质绝高、天赋异秉。
  十八岁时即已媚术大成,至此与盈散花的关系愈发亲密,而她也正式下定决心要夺取秀色的女儿身,因为盈散花对秀色的感情已经融入生命中,还因为这次中原之行,为了接近目标人物,她需要一个掩饰,一个艳名远播,浪荡风流的掩护,只有这样,盈散花才可能接近对方,施展手法。但是为了施展那个特殊的手法,又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才行,只有以秀色李代桃僵之术才能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可以想象,盈散花心里是何等的煎熬。
  可是,眼前杀千刀的,盈散花恨不得柴其骨,寝其皮,饮其血的可恶男人,竟然破了秀色贞洁的身子,即便将来不得不实行“李代桃僵”之计,秀色难免被男人欺负(她的媚功也可以盗取别人的元阳,增进功力,这可能是盈散花唯一欣慰的地方)但是毕竟女儿家的第一次是完美的。
  盈散花自然认为只有她自己才能给秀色完美的第一次,哪里知道楚江南不但给了秀色第一次,而且还第一次就征服了她,天魔极乐彻底击败了无花王朝秘传媚术,更是在秀色心里留下魔种,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对这个男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后竟然……
  楚江南在盈散花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而面对死人,盈散花心里自然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所以也不急着穿衣服,任由美好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不挂任由美好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她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而那如相思豆一般红艳的乳尖则因为刚从温暖的被窝里裸露到带着丝丝冷意的空气中,因为受到冷空气的刺激而逐渐耸立起来。
  盈散花移了过去,伸脚一挑,要把他翻过来看看。
  岂知不但一脚挑空,纤足还到了楚江南手里。
  盈散花魂飞魄散时,楚江南用力一拉,她立时失去平衡,往后翻跌,火折子掉到地上。
  虽惊不乱的盈散花一身武功高明之极,纵在这等恶劣时刻,另一足仍能点往转过身来的楚江南脸门,就在此时,一股奇异的内劲由脚底的涌泉穴攻入,连封她全身各大要穴,脚还末伸尽,已软倒地上。
  楚江南笑嘻嘻站了起来,踏熄了火折子,拉开了所有窗幔后,才来到盈散花身旁蹲下笑吟吟看着她道:“为何不作声了,你刚才叫床不是叫得蛮好听吗?”
  藉着点窗外的星光,眼光在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肉体上下巡视,楚江南好奇地上下打量盈散花,可怜盈散花浑身赤裸任由别人盯着她的胴体,带着羞耻和微愠的目光向他射过来。
  呵呵呵呵,楚江南发现竟然喜欢上这种眼神了,这种欺负女人的滋味实在是百玩不厌。
  盈散花这玉体横陈眼前的赤裸艳女,曲线玲珑,肤色白晰,加上既有性格又骚媚入骨的容貌,确是非常引人。
  她这时才醒悟对方一直在戏弄自己,不过悔之已晚,气得差点掉下泪来,闭目倔强地道:“杀了我吧!”
  当然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盈散花知道楚江南并不会杀自己,而面对这个夺取了秀色处子之身的男人,她连伪装也难得伪装了,否则若是换了别的男人,盈散花肯定巧笑倩兮,美眸流转,告诉对方她是和他开玩笑的。即使这个儿戏的借口本身就像一个玩笑,但是对方会不会接受?还真说不好。
  连秀色都不放过,自己的艳色在秀色之上,盈散花不相信楚江南会杀了自己,但是不杀了她,却不表示不会对她做出别的事情。对于处子之身,盈散花其实看得很淡,但是她却因为要施展秘术,必须保持冰清玉洁,这如何是好?
  果然,楚江南在盈散花意料之中的摇头道:“不!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不会伤害你。”
  虽然心里已经料定,但是盈散花面上却路出愕然表情,张眼瞪目,盯了他好一会后,媚笑道:“我明白了!来吧!你欢喜怎样玩都可以,唔!你长得真好看,难怪这么多女人对你情不自禁。”
  楚江南微笑不语,轻轻在她身上拍了十多掌。
  盈散花穴道尽解,坐了起来,她并没有动手,偷袭都不成,如今自然更是没有动手的必要了,盈散花也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嫣然笑道:“好吧!我会尽心尽力侍候,保证不会出手暗害你。”
  她心中暗笑,若还不杀死你这色鬼,盈散花便改跟你的姓,只要不是被强暴失了处子之身,她自然有许多别的方法助其性质,男人上床前耀武扬威,一旦泄了身子,那就是一条软蛇。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小姐误会了,我是要放你走,只希望你答应我不会伤害秀色,否则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杀死。”
  他站了起来,顺手取过衣服穿上,皱眉看着呆坐地上的她道:“还不快穿好衣服,你把秀色藏到哪里去了?”
  盈散花心乱如麻,完全没法明白为何楚江南如此善待她,而且似乎还没有觊觎她身体的意思,要知道盈散花可是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的,难道他不是男人?扯淡。如果他不是男人,怎么能欺负秀色?但是面对容颜身段气质都在秀色之上的自己,他竟然一点也不动心?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发自心底的喜欢秀色?一时间,各种想法浮上心头,复杂难明。
  楚江南移到盈散花身后,一手穿进她胁下,另一手拿起亵衣,将盈散花拉得站了起来。
  盈散花与楚江南肌肤一触,她浑体发软,竟便不出半点力道来,任由他温柔地为自己穿上内衣裤。
  盈散花保持沉默,而楚江南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盯在她的胴体上,他不得不承认男人很犯贱,女人脱光光的身体,可能及不上半遮半掩更吸引,明知道盈散花在内衣裤下一丝不挂,这份诱惑就更加强烈。
  “秀色已经走了,你不用找她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如果你要杀我,现在就动手吧!”
  在穿好衣服后,盈散花沉默片刻,低声说道。
  楚江南沉默一会儿,逐件衣物拾起,塞到盈散花身上,她有种作着梦的不真实的感觉。
  他到床上一连摸索,把它的袖中剑取了出来,送到盈散花手里,毫不提防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关怀地道:“小心点,下次见着时,可能我们要被迫拼个生死,不过那时我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盈散花终放弃了杀死楚江南的念头,点头道:“我会放过你一次后,才杀死你,盈散花绝不肯欠人任何恩情的。”
  她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后,穿窗而出,闪投在黑暗里。


第750章 绝代佳人,冰云初吻
  玩了一把欲擒故纵把戏,楚江南却没有什么成就感,毕竟盈散花还是离开了。
  其实楚江南是可以把盈散花留下来的,但是关键问题是,他没能力化解她身上的蛊毒,只有身具魔种的人才有办法化解此术,现在的楚江南明显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即使是把盈散花留在身边,也只是多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随时都会给自己惹麻烦的美女。
  至于秀色,楚江南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她和盈散花会分开,以两女的感情,原著里就算是秀色已经爱上了韩柏,可是最后还是为盈散花自杀殉情了,可想而知她们的感情几乎是胜过世间一切的,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楚江南取代了未来韩柏在秀色心目中的位置,而且阴差阳错之下,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生命中第一个异性,都是会在心中占有一个位置的,尤其是在古代,商贾巨富人家的子弟很小就可能在丫鬟侍女身上尝到女人的滋味,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但是古代女子不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是江湖儿女,也是男女大防,授受不亲。
  现在的秀色在楚江南心中也就是一位美女罢了,因为他生命里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美丽女人,相反对于楚素秋这位并非绝色的便宜姐姐,他至今念念不忘,因为她是楚江南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对于秀色,楚江南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全部。最初只是单纯的恨,但是随着恨意的减弱,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思念,后来竟然更是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盈散花和秀色其实并没有“闹翻”事情的缘由是,秀色对楚江南抱着一种爱恨难明的态度,虽然嘴里口口声声说要杀了他,可是盈散花却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是秀色嘴里说的那样,于是乎两女商量一番,盈散花默许了秀色提出的,单独接触楚江南,到时候秀色就真正明白她自己的心意了。
  其实这一点也不难猜,只是楚江南因为顺风顺水惯了,美女投怀送抱的次数多了,自然以为他桃花运刚刚的,秀色对他心生爱慕,撇开盈散花来寻自己是既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没有多想。
  楚江南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想到秀色和盈散花两女的关系以及要做的任务,心中真是百味交集,女人背负太多,真不是一件可爱的事情。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迷离细雨。
  眼前雨银漫漫,在茫茫烟雨中,四面围墙起伏,墙外楼房绵绵不断。
  屋舍在茫茫雨银里,若隐若现,景物与烟雨浑和在一起,在霪雨下益显其凄冷迷离之美。
  耳听左边一墙内人家隐隐传来音韵之声,歌声婉转,在细雨中若隐若现。
  楚江南侧耳细听,蓦然两句吹到耳内,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唱的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歌歆感慨缠绵,楚江南怔怔听着,忽有魂断神伤的感觉,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
  蓦地他心头一动,朝身后望去,只见绵密细雨下,靳冰云撑着一把油布小伞正袅袅而来,绰约动人。
  斜风细雨中,靳冰云缓缓而来,只见她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用一根木簪绾住,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却润如温玉。体态轻盈,身形修长,袅袅娜娜,摇曳生姿。
  靳冰云徐徐走来,走动间,带着说不出的优雅恬静。几根青丝在风中漫舞着,风吹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说不尽的诱人心醉。
  一阵清风拂来,带起了园中几株不知名花树的花瓣,纷纷扬扬,一时之间,在靳冰云的周围,各色的花瓣悠然纷飞,花瓣雨中,她便宛如天上最美丽的女神降临人间。
  天下竟有靳冰云如此尤物,楚江南看一阵心神恍惚,不禁想起了李白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靳冰云袅袅从楚江南身边走过,望了楚江南一眼,见他孤零零地立在院中,如水般温柔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深意。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离楚江南的面前,一步之遥处站定。
  立时,一股醉人的幽香拂入楚江南的鼻内,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他的心中,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楚江南眼望着她那绝美的身姿,没有说话。
  靳冰云用心打量他一会儿后,柔声道:“下雨了,为什么不进屋避雨?”
  她的声音不似往昔有种淡淡冰冷和淡然,反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平和,柔美动人,让人听着直有说不出的舒服。
  靳冰云对自己是有感觉的,楚江南深切地体会到,不由心下大喜,他哈哈一笑,说道:“依山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散漫与疏狂。曾批给露支风敕,累上流云借月章。”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春阳。”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靳冰云有些发怔,大睁明眸仔细打量楚江南,首先可以确认这些诗句并非他事先找人所做滥竽充数,因为这些诗句都不连贯,看得出是残句,或许是他偶然间想到的,联合他的言语,越加能表现他随意挥洒的胸臆。
  楚江南本来深深印在靳冰云脑中的放荡不羁的形象与眼前的矛盾形象发生剧烈地冲突,以至于她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感觉去形容他。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眼神相对。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眼神中。
  楚江南看到,靳冰云的脸在慢慢地变得娇艳,双目含情脉脉,当然也有可能吃错觉或者根本就是他的臆想。
  靳冰云从楚江南那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里看到了一种让她几乎窒息的浓情蜜意,两人认识的时间真正算起来,其实并不长,但是这一刻,靳冰云却感觉对方好像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她的芳心在怦怦的跳个不停,当楚江南轻轻上前一步,靳冰云以为他会伸手抱住自己,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可是却硬生生止住了。
  楚江南心里有股冲动,他的身体起了很强烈的反应,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靳冰云时,有如此大的身体反应,他的眼睛盯在她的红唇上,想一把抱住她,去亲吻她娇艳的唇,但他的理智却在警告自己,不能那样做,不能去破坏眼前如此炫目、灿烂绽放的一朵美丽的花,他不敢向她动手,觉得要是那样做了,会把眼前美丽的一切给打碎。
  于是,楚江南想离靳冰云远点,转身要走开,当然他转身时,嘴角那抹邪气的笑意自然不会被靳冰云看见。
  靳冰云在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她的唇有些干渴,轻轻的用舌尖抿了一下,但不管用,反而让自己更加渴盼,唇微微动了动,轻微的分开,以为楚江南马上就会抱住自己,然后把他那的双唇贴到自己干渴的唇上,就在她的心越来越跳得慌,几乎快让她感到窒息的时候。
  可是事实却是,靳冰云看到楚江南忽然转身了,她整个人仿佛魔怔了,心里一急,伸手一把拉住楚江南的胳膊,接着把整个身体扑进楚江南的怀里。
  楚江南刚把身体转动一半,忽然胳膊肘被靳冰云拉住,还没等他把身体转过来,靳冰云的娇躯,便已经投进了怀抱,这让他既高兴又紧张,高兴是因为刚才趁着雨天悄然在身边布下天魔场,用天魔气影响靳冰云,紧张的是若是被识破,那可就糗大了。
  而靳冰云,在扑进楚江南怀抱后,没看到,也没感受到楚江南有动作,似乎干渴的双唇想急于寻找到解渴的甘泉,有些等不及的踮起脚尖,仰起头,很准确的吻在楚江南的唇上,感觉到他的唇是那么的滚烫,烫得让她禁不住哼了一声,更加紧的吮住楚江南的唇,像是里面蕴藏着无尽的甘露,想把关闭的双唇撬开,让里面的甘露流出来,或是要让自己干渴的唇探进里面去,遨游在楚江南那满是甘露的口中。
  没实践,但是理论知识却很丰富,靳冰云尽管还没被男人吻过,也没吻过任何女生,但第一次做起来,在她极其敏感而细腻的内心里,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楚江南不再犹豫,若是再装,那就是傻帽了。
  他双手抬起,紧紧搂抱住靳冰云柔软的腰肢,把她的身体紧贴在自己变得更加伟岸的身躯上,积极主动的用唇去回吻靳冰云火辣辣的双唇,他用双唇一会吮住靳冰云的下唇,一会又吮住她的上唇,感觉她的唇柔软而甘甜。
  虽然楚江南没有张口吮吸,但他的积极主动的回吻,还是让靳冰云浑身感到颤栗,她的身体在逐渐变得酸软,被楚江南搂抱住的腰肢,有气无力的,完全依靠着他健硕的双臂,才得以勉强支撑。
  楚江南的手感觉到了靳冰云身体的微微颤抖,于是更加紧的搂抱住她,似乎想用自己火热的身体去融化她。
  靳冰云的小腹,紧贴在楚江南昂扬的地方,她感觉到了它的强大存在,那种实实在在的抵触,使得她内心充满了羞涩,胸腔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哼,身体越来越酸麻,越来越潮湿,她的胸感觉到了楚江南强烈的心跳,这让她的胸发胀,想被释放出来的冲动。
  楚江南的脑子一片空白,他陶醉在这种唇对唇的亲吻快乐游戏中,身体变得亢奋无比,那种快要爆炸的感受,让他痴迷而又痛苦,似乎不哼哼出声,身体会真的爆裂一般,于是,他鼻孔在粗重的喘息中哼了几声。


第751章 胴体傲人,浅品冰云
  楚江南的脑子一片空白,他陶醉在这种唇对唇的亲吻快乐游戏中,身体变得亢奋无比,那种快要爆炸的感受,让他痴迷而又痛苦,似乎不哼哼出声,身体会真的爆裂一般,于是,他鼻孔在粗重的喘息中哼了几声。
  两人站在桌边,紧紧拥抱,双唇紧密的贴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般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快乐。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楚江南和靳冰云两人才从激吻的状态下分开,她显得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双颊绯红。
  当然如果转为内呼吸,两人都是内功通玄之辈,自然不虞呼吸不畅,但是这个时候,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谁他妈还记得用武功啊!
  突然,靳冰云推开,挣脱他的怀抱,转身朝着屋里跑去。
  楚江南愣了一下,然后随着靳冰云往屋内走去,即便是在现在明显心慌意乱的状态下,她仍然步态优雅,摇迤生姿,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看得一脸淫笑的好色男人两眼发直。
  那屋,可是哥的房间!本来以为靳冰云主动进了自己的屋,还上了床,明显是做好了献身,失身给他准备,但是结果却让楚江南失望了,当然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吧!虽然借着雨势悄然放出了天魔气,但是毕竟不敢明目张胆,而少量的天魔真气,随着靳冰云进到屋子,已经对她几乎没有影响了。
  “你进来干什么?人家要休息了,快出去。”
  靳冰云看见楚江南跟着她进了屋,一点也不顾及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这个不可争的事实,下了逐客令。
  楚江南愕然,靳冰云扑哧一笑,说道:“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说完便合衣躺在床上,片刻就传来轻缓而韵律的平柔呼吸,竟然真的睡着了。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慈航静斋的武功还真是变态,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是转瞬就能压制下去,离开慈航静斋多年的靳冰云都这样了,那秦梦瑶不是更厉害?楚江南脑中胡思乱想,不知何时才回过神来。
  楚江南轻轻来到床边,看着静静安睡的靳冰云,昏黄的灯光在她的脸上留下阴影。长长的鹅蛋脸上镶着两道浓淡适宜的柳月眉,梃翘的瑶鼻玲珑小巧,菱嘴儿则透着淡淡粉红轻抿着,好一副宜喜宜嗔的俏脸,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轻轻抚摸着靳冰云那美丽的脸蛋,楚江南轻声道:“冰云,好好睡吧!我在你身旁。”
  看着那迷人的红唇,楚江南轻轻低头,将那两片娇嫩的香唇含在口中,轻轻的用舌头品尝起来。
  真是世界最最美味的唇啊!楚江南在心中暗道:这样吻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忍不住用强了。
  轻轻品尝了许久,楚江南不舍的放开她,看着靳冰云红艳的小嘴,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靳冰云穿的是一件非常很保守的素裙,但是因为刚才两人有过剧烈身体接触的关系,这会儿裙摆已经褪到了她那修长芊美的小腿上边,而本来系得严严实实的领子,领口微微斜开,从领口望进去,香艳的风情半隐半露。而她侧躺的身姿,让她本来就很“丰厚的资本”显得更加傲人。
  “此情此景,让人情何以堪……”
  楚江南的脑袋都不会转了,涌到嘴边的词句也是混乱的,他目光顺着靳冰云的脸向下移,落在了靳冰云胸前那两座丰满的玉峰上。
  靳冰云身材丰腴有致,两座玉峰坚挺高耸,挺拔上翘,绝对是世间一双万中无一,十万中难求,百万中才有的难得美乳。
  楚江南眼中露出一丝色色的眼神,脸上带着淡然的轻笑,右手轻轻落在靳冰云胸口,轻轻的用手指去感受那玉乳的形状与大小。
  由于怕弄醒靳冰云,楚江南手上很温柔,只是轻轻的抚摸着那两座玉乳,仍然能感觉到那柔软弹跳的美妙触感。
  虽然看起来靳冰云的玉乳似乎不是很大,但是楚江南的一只手却无法完全握住。
  静静坐在她身旁,楚江南用手去感觉靳冰云的美丽,她的美妙。
  楚江南并没有过分的进一步行动,只是轻柔的抚摸着靳冰云那柔软的娇挺,眼中含着丝丝怜惜的看着她。
  不久后,楚江南为靳冰云盖好被子后,又轻轻的亲吻了她迷人的小嘴一阵,安静的离开了。
  闪身来到屋顶,楚江南看着夜色下的苏州城,点点灯光,四处闪烁别有一番美丽。
  静静立在屋顶,楚江南站了好一阵,突然身体一晃,向西射去,转眼消失在夜色里。
  城西的一处大院中,一个房中还亮着灯。此时已经是深夜,常人早就休息了,可这屋里却还亮着灯,显得有些怪异。更怪的是,一个苗条的身影此时正躲在窗外,不时向里偷看,显得十分神秘。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从屋顶飘过的身影发现了,只见那人影轻轻落在那亮灯房间的屋顶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显然是位高手。
  轻轻揭开一片瓦片,屋上的人影一看,整个人都呆了下,只见这亮灯的屋里,正有一男一女在亲热,两条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看得人心头火起,欲火上升。而这屋顶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楚江南,他本来是随便逛逛的,因为今天的高调,所以晚上难免有不识抬举的人会找上门来,于是主动出击似乎是不错的主意。
  至于靳冰云?楚江南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武功和心智都是一流的,江湖上能胜过靳冰云的年轻一辈,几乎没人。靳冰云可是能够和秦梦瑶比肩的人物,何况背后还站着魔师庞斑。这也是楚江南刚才没有不顾一切,扑上床去的原因。当然就这样功败垂成,收手而归他又不甘,所以最后楚江南才伸出魔爪,在靳冰云胸前轻柔地抚摸了一阵。
  楚江南一路上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而去,在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的奇怪之处,便停下看看,谁知道却看到一段精彩的表演。
  房中那男人看上去四十左右,双目寒光隐现,显然武功极高。此时正抱着怀中的女人用力的耸动着。而那女人看上去才二十八九,美丽妖艳。
  楚江南在上面紧紧的盯着那女人的身体,这是并非初次看见女人赤裸的身体,但是看见眼前这位相当美丽的女人,还是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
  只见那女人,不但有一正美丽的脸蛋,还有一副绝美的好身材。胸前两座乳房又大又圆,十分坚挺,正随着她上下的摇晃着。上面两粒暗红的葡萄与雪白的玉乳相映成趣,更添了三分美丽。丰满的双峰下是平坦的下腹与苗条的柳腰,再下面是那丰满白嫩的肥臀与丰圆玉润的美腿。
  床上的男子正双手抱住那美艳的女子,一手在她胸前双峰上用力的捏弄,一手抱紧那柳腰,正用力的冲杀着,看那神情,是爽到了心里。
  当然,换了哪个男人,能抱着这样的美人快活也会爽到心里去。
  楚江南在屋顶看得就忍不住直吞口水,暗道这样的美人应该在自己怀里才是,可惜现在别人怀里。
  楚江南在屋顶看了一会,由于角度的关系,看不清楚这女人的具体表情,只能看见那美丽的身体在不住的晃动,那两座迷人的玉峰迷人欲醉,深深的吸引着他。
  过了一会,交欢的两人慢了下来,那男人抱着女人,双手握住那坚挺的乳肉用力的搓揉着,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笑道:“怎么样,小妖精,舒服吧!哈哈……”
  说完笑出声来。
  那女子背对着他,靠在他怀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神色,娇媚道:“镇南你真厉害,每一次都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真想永远躺在你怀里不起来了。”
  脸上有着娇媚的笑容。
  那叫镇南的男人笑道:“恐怕你想的不是我的怀抱,而是我的老二吧!每一次可都是它把你喂饱的,哈哈……”
  说完得意极了。
  女子语气娇嫩的道:“镇南啊,你说在你心中,是我好还是雪梅好呢?”
  语气中有着一丝醋意。
  镇南闻言脸色微变,轻声道:“不要提她,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少提她,知道吗?”
  同时双手用力,狠狠的揉弄着那白嫩的乳房,手指捏住乳头用力的使劲。
  那女人脸色有些痛苦,显然是被他弄痛了,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口中冷哼道:“每次提她,你都避而不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直就对她心怀不轨,可惜她是你大嫂,而你大哥林镇东一向又将她守得极好,让你无从下手,使你心中对你大哥暗恨不已,是吗?”
  林镇南脸色大变,怒道:“住口,你不要胡说八道,道听途说,跟本就没有这事。”
  同时手上用力,将那白嫩的玉乳揉得通红,显然被这女人说中了心事。
  女人痛苦的轻声道:“轻点,你弄痛我了。现在就我们两人,你怕什么,难得你还不相信我吗?”
  说完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忧怨,似乎怪他不相信自己。
  林镇南看了她一阵,手上渐渐变的轻柔,慢慢的抚摸着那柔软如绵的丰满玉乳,轻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心思的?”
  女人看了窗口一眼,眼中一丝恨意一闪而过,轻笑道:“这有什么好难的,每一次你看见雪梅时,那眼神别说是我,就是雪梅也明白你对她不怀好意。可我每次问你,你就王顾左右而言他,避而不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多事情我都知道,哼。”
  说完一脸醋意。
  林镇南右手抚弄着那柔软的肉球,左手伸向她双腿间,轻轻的抚摸着。脸色有些微变的问道:“芳菲,你还知道些什么呢!说来我听听。”
  说时,左手轻轻触摸着她敏感的地方,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威胁她。


第752章 芳菲飘零,司徒雪梅
  那叫芳菲的女人全身忍不住扭动中,口中娇喘嘘嘘,媚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不然我就不说了。”
  看来她也懂得先为自己留条后路。
  林镇南手中用力的享受着那美妙的肉体,口中却应道:“好你说吧!我不生气就是了。”
  口中虽然如此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沈芳菲轻轻扭动着双腿,逃避着那只左手,眼睛看着窗口,露出一丝冷冷的恨意,轻声道:“我啊,不但知道你在打雪梅的主意,还知道你别有鬼心思。平时我与雪梅在一起聊天时,就能从你眼中看出对她的那种欲念。说实话,真的比起来,我的确没有她美。更重要的是雪梅端庄秀丽,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所以极为诱人。你们男人啊,就喜欢女人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吗?”
  林镇南点头道:“不错,男人的确是喜欢雪梅那种女人,不过你也一样诱人啊!你美丽妖艳,魅力十足,充满了女人味,也是天下男人心中想要的女人。只是雪梅端庄而不媚,给人一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征服她的感觉。”
  沈芳菲冷哼一声道:“你们男人就不是好东西,你以为你干过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我全明白,哼。你为了想将雪梅弄到手,也费了不少苦心,连春药都用上了。可惜雪梅性情刚烈,以死相逼,你最后还是没有将她弄到手。后来你知道雪梅性烈,就换了方式,不再来硬的了,而是改用了其他方法。先是偷偷将自己的侄儿弄死,让雪梅伤心之极,想趁虚而入,可惜还是没有得逞;后来你就,哼……”
  她说到这停了下来,林镇南脸色大变,双手狠狠的蹂躏着沈芳菲的肉体,神色阴冷的道:“你到知道不少嘛!后来什么,继续说!”
  他的眼神更加阴森了,似乎感觉到了林镇南的变化,沈芳菲扭头看着他,轻笑道:“我还是不说了,不然你恐怕要把我给吃了。”
  林镇南脸色一软,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我是想把你吃了,可我还舍不得你。吃了你将来谁陪我快活啊!别多想了,继续说吧!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知道我多少事情。”
  他说完左手一用力,沈芳菲的身体就不由的颤抖起来。
  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沈芳菲的眼伸在转过头时变得阴沉无比,看来这两人都是各怀鬼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沈芳菲右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头发,动作优美,神韵迷人,继续道:“后来啊,你趁你大哥远出,就买通杀手,暗中偷袭他,趁他不备将其杀死,而你又将动手的杀手全部杀绝,以免走漏风声。将这事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等雪梅得知林镇东的死讯后,你又故意表现出悲愤无比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找出凶手,为你大哥报仇,想由此而得到雪梅的感激,进一步实施你的计划,最终将雪梅弄上手,以满足你的欲望。我没说错吧?”
  林镇南脸色阴沉,眼中神色不定,不时闪现出一丝杀机,可似乎又真的有些舍不得杀掉这美艳的女人,而屋顶的楚江南闻言,暗道:“这个林镇南到真是无毒不丈夫,为了得到自己的大嫂,竟然亲手杀掉自己的大哥与侄儿,嘿嘿,真是不得了,够狠。”
  林镇南脸色平静下来,点头承认道:“不错,你说的没错,是我亲自出马买通杀手将大哥杀了,随后为了保密,我又将那些杀手全部杀绝。想不到你真是有本事,连这事都知道,我以前真是下看你了。今天这事就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但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一但走露风声,就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感情。”
  说到最后,他声音越加阴沉,令人心寒。
  小屋中一下安静下来,显得有些异常。
  屋顶的楚江南看着林镇南那两只手,心里有些难受,暗骂:真他妈气人,这么美妙的东西被他占去了。
  林镇南双手在沈芳菲身上抚摸着,心里想着心事,而她也默不出声,似乎也在想事情。
  突然,砰的一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小屋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林镇南一看,脸色大变,呆呆道:“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雪梅?”
  同时那活动的双手一下停了下来,而沈芳菲也看着司徒雪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屋顶的楚江南倒是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因为他气机感应,早知道屋外有人,只是不知道是女人,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
  原来一直在外面偷听的人是司徒雪梅,林镇南的大嫂。
  看着司徒雪梅,楚江南在心里暗赞,果然美丽无比,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裙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就似少女脸颊上最自然却最诱人的红晕;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足上一双同色的花盆底儿,缎子面儿上用珊瑚珠配着金线也是绣的红梅。
  她的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而左侧是那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汇合在一起,悬着一颗东珠,竟有龙眼大小,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火红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
  梅,雪梅,司徒雪梅,真是人如其名啊!
  楚江南见的女人多了,这梅花妆倒是第一次见,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瞬间使得司徒雪梅明艳无双,美如花仙,无怪林镇南要打她主意。
  “你这禽兽,猪狗不如。贪图美色,不惜亲手杀死自己亲生大哥,杀害自己亲侄儿,你说,你还是不是人?你根本就是禽兽。”
  司徒雪梅脸含怒气,眼中恨恨的盯着林镇南,怒道:“今天我就杀了你这头该死的畜生,为我儿还有林镇东报仇。你拿命来。”
  话音刚落,她挥掌就向林镇南劈去,她秀美的脸上有着端庄与高贵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又爱又敬,不过如今却是一脸难掩的愤怒。
  “雪梅,你不要听沈芳菲胡说,那是她刚才吃醋,故意那么说的,当不得真。”
  林镇南推开沈芳菲,身形一闪跃到门边,反说将门关上,口中大声道:“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你要相信我。”
  司徒雪梅怒气腾腾,冷声道:“畜生,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容易上你的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将功力提到十层,全力出手,而林镇南则赤裸着身体,闪避着司徒雪梅的攻击,她修长苗条的身材,胸前双峰挺立,显得和谐匀称。比起沈芳菲来,司徒雪梅虽然没有她丰满,却别有纤细柔美之感,配上那端庄的秀脸沈芳菲在一旁站着,静静的看着两人打斗,风髻露鬓,秀发稍微有些凌乱,但是却一点也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有种异样妖娆的妩媚和诱惑,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城府,几分风情。
  屋顶的楚江南则趁机大饱眼福,眼光在沈芳菲那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荡,心中暗道真美,尤其是她的小蛮腰,腰肢之美,不仅在于其纤细,还在于其柔软、柔韧。柔并不是弱,而是要表现出一种韧性,柔而有力。
  如南朝梁羊侃的小妾孙荆玉,能反身贴地,衔得席上玉簪。若能像孙荆玉一样,“反身贴地”腰部定然是柔而有力的,这才能体现女性的柔韧之美。还有上文提到过的白居易诗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夸赞小蛮的腰象杨柳的枝条一样纤细柔软,可谓脍炙人口。
  沈芳菲就有如此一副无比勾人,且娇且俏的蛮腰,上面支撑着她丰满高耸的坚挺丰满,下面延伸出浑圆挺翘的美臀,用“接天连地”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轻风吹过,远处响起三声更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小屋里既有凶险的打斗,又有无限诱人的风光,而楚江南却贼眼闪光,目光不再落在沈芳菲的蛮腰上,而是不时的在沈芳菲胸前的双峰上停留,偶尔也看向她双腿间那神秘之处,可惜角度不对,看不真切。
  女人之美,不在于脱光了赤裸身体人前,而在于半遮半掩,欲遮还露。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这种男人往往是很惹人反感的,但是不得不说,男人都是犯贱的,如果换成女人,他们就很喜欢她们外面贵妇,床上荡妇。
  苏州城的夜色,十分美丽,苏州城的美女,十分诱人。
  在这城西的小屋中,最终鹿死谁手呢,谁也预料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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