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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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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葫芦渡口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
  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
  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摇着头走出来。
  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关门。”
  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
  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
  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
  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
  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
  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而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
  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露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流露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毛小子,伪装得太好了,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
  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声色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
  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露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见他赤着身子站在水桶内,眼睛和鼻子上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过去弄死海天富,但又生怕他玩阴的。
  这时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想:我现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见吗?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马上出声,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想到这里,六郎便闭着眼睛不回答。
  这时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看走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当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发现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没有从桶里走出来,便睁开眼睛,就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伤得不轻。
  六郎爬起来身,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当徒弟,而这小子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你的伤严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弄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回来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六郎应了一声,就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何不趁着他眼睛瞎了,赶紧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当打定,刚要离开时,就听前院有脚步声,接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里怎么这么乱?”
  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六郎赶紧走到前院,就见到一道倩丽的身影进入客栈,而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地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
  六郎一下子就认出来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这时六郎仔细地看,发现她与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白云妃的眉宇间流露出的妩媚,白雪妃没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云妃却不具备。
  房内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当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种事?那么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拿过来。”
  白小姐应了一声,便去拿那药匣。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认识我,我若是进去,她势必会认出我来,这样肯定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六郎决定躲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他们对话。
  突然六郎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楼,却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上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觉得很吃亏。”
  白雪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却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这里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白凤凰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竟然得不到那只凤凰,那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房内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帮他拿药的时候,点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脑子一热,立即冲向房内,而且六郎认为海天富的眼睛已经瞎了,加上他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他会下手。
  然而六郎刚冲进去时,就听一声冷笑,随即迎面飞来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来不及闪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你的馗罗,一个时辰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后再说……”
  这时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觉得手脚尚且能动,心想: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房内又传出白雪妃愤怒而哀怨的叫声,接着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着又是白雪妃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本想再冲进去救白雪妃逃离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来记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没了,何况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领情,那他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他从地上爬起来,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旁,看到海天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将白雪妃抱上床榻,并且开始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便宜那个老王八蛋,不行!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
  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老乌龟的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封住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
  此时白雪妃的身体被制,又服下合欢散,眼看着衣服已经被脱下,顿时感到羞愤难当,想到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
  突然白雪妃发现门外闪进一道身影,只见六郎握着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人,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玩弄而没有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飘飘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体时,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着海天富的心口捅进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即口吐鲜血。
  白雪妃看到这情景,欣喜得忘记她还衣衫不整,连声说道:“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
  六郎闻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也怕他诈死,便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六郎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顿时意识到她赤裸着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了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帮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
  六郎拖着海天富来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们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够干净。”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强,一会儿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般大小的石头,就那着那块石头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走到客栈前,然后将店门上栓,才回到里屋。
  这时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见六郎回来,问道:“公子,你处理好那老海龟了吗?”
  六郎听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了点头,道:“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的点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合欢散……使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连忙说:“我看看他的药匣里有没有解药。”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白雪妃紧咬银牙,尽管仍顽强地抵抗淫毒,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地纠缠在一起,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住身体。
  白雪妃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没有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的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解穴的路径就在那里。六郎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了点头,凑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
  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样等死!六郎快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力气点神封穴,那样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完,六郎做了一个运气的姿势,然后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摩肚兜,那触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这时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在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他就有些放不开,总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不可_渎的尊贵。
  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点好不好?”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气朝那里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你怎么连穴位也认不准?”
  六郎紧张地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然后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这样你可以认得准一些。”
  六郎闻言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对洁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眼,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只是,对准穴道后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住白雪妃,担心地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淫药没有办法解……”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虽然我救了她,但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应该还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她是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但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达情意,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我自然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这样,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地说:“我曾经发过誓,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杀死他,要嘛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晚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大量功力,而且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你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着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
  说完,白雪妃便将那柔软的双唇凑上来。
  六郎望着白雪妃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便开始吻着白雪妃,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时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让她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来,不由得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香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沉滴于爱的情欲中。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雪妃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觉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白雪妃预感到那特别的一刻即将来临,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搭瘩。
  此时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白雪妃的腰部,另一只手捧着她那浑圆的屁股,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说着,六郎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顶在白雪妃那湿润的蜜洞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花瓣就被分开一道缝隙,紧紧的将龙头夹在里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时一叫,六郎是因为太爽,白雪妃则是因为处女地被人强行进入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这时六郎挺着龙枪,“滋”的一声,硕大的龙头顿时没入白雪妃的蜜洞内,令白雪妃猛地发出痛叫声。
  这时六郎徐徐发力,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的进入白雪妃的蜜洞内,然而伴随着龙枪的逐步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说不出话,处子的鲜血缓缓流出。
  白雪妃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破开。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但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火烫的龙枪凶猛地迫开白雪妃那紧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白雪妃体内的最深处。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在白雪妃强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时被这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的夹着龙枪,虽然还没有开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刹那就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声,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轻轻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抬起来,同时六郎的双腿硬是撑起白雪妃的双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冲向天空,幽谷被撑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龙枪进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后,随即硕长的龙枪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一口凉气,六郎能感觉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龙枪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直冲向六郎的头顶,让六郎兴奋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将龙枪直接插入体内然后又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的呻吟着,身体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顶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而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落红片片。
  随着六郎的龙枪持续不断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觉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而那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也逐渐变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的,蜜洞已变为泥泞的沼泽。
  六郎见状,龙枪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六郎的持续攻击,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淡忘了破身时的痛苦,身体开始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六郎又一轮的强攻下,白雪妃的身体突然绷紧,玉腿紧紧地夹住六郎的腰,发出一阵如梦呓般的呻吟,随即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这时白雪妃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让那粗硕的龙枪从白雪妃下身内缓缓抽出来,并带出大量的淫水和丝丝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刚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尝到白雪妃这美丽的身体!
  六郎兴奋地将龙枪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内,那紧窒感让六郎觉得一阵舒爽,龙枪猛地一顶,对着白雪妃的花心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滚烫的精液伴着七元真气射入白雪妃的体内。
  在一度云雨过后,白雪妃气色缓和过来,她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着衣服。
  借着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双颊沾满泪水,便想搂住她的肩膀,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被白雪妃推开,道:“我需要运功将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盆清水来。”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下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我们白家宁死都不会向大宋朝廷低头,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吗?”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甚少,还有我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我救出她们。”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于龙姬娘娘,而龙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她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的事,可爹始终对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缓和,便说道:“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她们死吧?”
  说着,六郎搂着白雪妃,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六郎说:“就在刚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既不知道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内的机关,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打算到这里打听上岛的水路,不料却遇到海天富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想说,要出手就得要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反击,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着六郎说道:“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体啊!”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说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朝着那红润而诱人的嘴唇亲过去。
  白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里会理会白雪妃的挣扎,他疯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郎才刚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时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荡漾,秀眸中流露着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头埋进那高耸的峰峦间。
  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动作弄得娇躯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第八章、第一美女白凤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白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而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白雪妃那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
  这时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
  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入院子……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强盗来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时六郎赶紧穿好衣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
  这时进入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觉得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
  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身的傲骨迎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但萧绰留给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出来。
  白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莫非……
  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萧绰认识我,我不能就这样出去!想到这里,六郎拿着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压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
  这时萧绰根本认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吃饭?”
  六郎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们挤一挤……”
  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能怪罪他?可六郎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内的白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好牌亮出来。”
  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
  六郎叫道:“稍等!”
  说着,就跑到里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着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六郎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空岛的布局彻底打乱,加上有白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衣着华丽,肯定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水来到外面,说:“茶水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白岛主。”
  “这里有我的通行腰牌。”
  说着,萧绰从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这是白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白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很少与外人接触,虽然你是父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来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
  六郎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记得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言,飞身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内爬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胸口插着一把刀,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
  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那磨盘投向萧绰。
  六郎心想: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肉饼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父亲了。”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身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身份,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腰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
  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脑袋,但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却发现他在枯井内,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而小桂子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他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有人来,虽然那人自报家门,但海天富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关系。
  海天富休养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报仇,而刚爬上来,就听到有人问起他,但这时海天富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的声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盘,然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
  海天富的头顶立即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聚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条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扑向萧绰。
  萧绰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为了隐藏好身份,她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实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
  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条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
  若是海天富眼睛没瞎,与萧绰尚可一战,可他目不能视物,尤其萧绰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他还没换招防御,萧绰就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了。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回屋的那一刻,那万千条鬼魂已经烟消云散。
  六郎见状惊骇,心想: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就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美丽,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然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我泡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现在我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敢去悬空岛。
  这时六郎走过来,亲手帮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
  六郎心里还惦记着慕容飞雪、兰梦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能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在必要时刻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萧绰。
  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端来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萧绰喝掉他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里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春药,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够你受一阵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我可是解这种毒的专家,刚才才治好一个。
  一叶扁舟,载着六郎三人朝着悬空岛而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想不到到头来还是没有见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观察着萧绰的神色。
  六郎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那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感情地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柴世宗横加阻拦,才子佳人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柴世宗,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的爱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白雪妃苦笑一声,心想:你哪里知道白姑姑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姑姑,而是柴世宗的亲妹妹啊。
  小舟正行驶间,突然听到两边一阵铜锣敲响>?随即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船贴着水面如飞似的过来,每艘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叶小舟,只见有人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艘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道:“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过来,船上的人看清楚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她们还绑架大小姐,不过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岛主吩咐兄弟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事,我们就去巡逻了。”
  当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被抓,顿时感到着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样子,便向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随即小船朝着悬空岛而去。
  靠岸后,白雪妃领着六郎和萧绰直奔向七星凤凰楼,在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就可以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阶青石台阶。
  白雪妃停下脚步,吩咐岛上的人撤掉七星凤凰楼前的陷阱后,就要六郎和萧绰在这里等一会儿,她则上楼去禀报。
  不久,只见白雪妃出现在七星楼的最顶层,她朝着下面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
  说罢,白雪妃一扬手,随即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六郎两人面前。
  萧绰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闻凤凰神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承蒙神女赐见,萧绰上去了!”
  说罢,萧绰将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倾刻间就来到顶楼。
  六郎叹道:“高手!接下来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刚想朝上面喊话时,就见萧绰跟着白雪妃转身进去了。
  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喊了,见萧绰上去前自报家门,那跟白凤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惹来麻烦,而且白雪妃嘱咐过他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想到这里,六郎就坐了下来,而因为是白雪妃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六郎因为轻功不佳,上不去七星凤凰楼,但他哪里知道,现在就在这座七星凤凰楼内,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刚才来到凤凰楼。
  而这个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与柴郡主见上一面,那么一切的一切将会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错过了营救四娘她们最好的时机。
  一会儿,楼上传出优美的琴声,接着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连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听得有些痴了,突然六郎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是一把瑶琴。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绰、白雪妃顺着红绫先后下来。
  白雪妃对六郎与萧绰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与六郎跟着白雪妃来到岛上的驿馆。
  白雪妃先帮萧绰安排好房间后,然后将六郎领到她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的密室内有关押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敢在那里逗留,但我既然答应要帮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会说话算话,但六郎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现在我姑姑的情绪有些不太好,龙姬娘娘也正在劝她。你先暂时忍耐一下。”
  六郎点头说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说:“我爹爹正在闭关,你大嫂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现在最好先不要打扰我爹爹,等天黑后,我先去探她们的口气,再让凤凰姑姑帮忙说情。现在,你先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看来她难受到极点,我怕她会想不开,可能会发生一外。我走后,你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侍从就行了。”
  白雪妃走后,六郎仍在琢磨着该怎样救出被困在七星楼的四娘和嫂嫂,这时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飞雪与萧绰的关系,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白松林,然后让雪妃配合我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雪妃正式许配给我,到时双方结成亲家,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战争,而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那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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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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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救被困在七星凤凰楼的杨家众女眷,六郎踏上悬空岛!然而六郎竟碰到白云妃,除了承受一番折磨外,最后还被带到龙姬面前。带着四娘等人平安回到瓦桥关的六郎,为了紫若儿要在红花亭聚义,讨伐程世杰一事,便决定带着慕容飞雪,跟着紫若儿前往山西……


  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想到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去,喊道:“萧公子……”
  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什么,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干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道:“有事吗?咦,你怎么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4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么机灵,不知道担任什么职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我!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么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沉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么兄弟,但萧绰这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么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唉!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么大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欲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二说着,六郎伸出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致的金链。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何况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道:“什么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钜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谓得不偿失啊!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想到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准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奸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泄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准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抬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凌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干什么?”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沉,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么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么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奸,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么?“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么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么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么?”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发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夫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在想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喂,你这里怎么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喂,你……你想怎么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小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欲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艳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样子,转过身子,将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
  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二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
  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想到这里,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么?下手竟然这么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她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




  第二章、十年之约

  这时,在七星凤凰楼上,柴明歌脸颊上布满晶莹的泪水,正趴在两个女人身上哭泣着,而她们是她的至亲至爱,左边的是她的母亲,周世宗皇后龙姬娘娘;右边的便是被誉为武林神女的白凤凰。
  白凤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为大周山河破碎,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杀害,所以她只能与龙姬忍辱负重地待在悬空岛,并与白松林以兄妹相称,以避人耳目。
  这些年,白凤凰励精图治,并勤练武功,又让白松林到处联系大周的忠臣,意图匡扶大周。
  白凤凰的美不同于柴明歌,虽然她们的容貌相似,甚至给人一种她们是孪生姐妹的感觉,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种傲视天下众生,谁与争锋的美;而白凤凰则是朦胧的飘渺美,她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瑶鼻,朱唇娇艳欲滴,笑的时候隐约浮现两个梨涡,而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就算是天宫仙女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或者可以说,白凤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飞雪的完美结合体,一个能够同时拥有美貌、武功、坚贞、慈爱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根本无可挑剔!
  柴明歌从冰狼山星夜赶到七星凤凰楼,带来一个让白凤凰和龙姬肝肠寸断的消息,那就是蓝玉堂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而献出宝贵的生命。
  而蓝玉堂的死,带给白凤凰沉重的打击,十年的白头之盟,想不到竟灰飞烟灭。
  当年,蓝玉堂在肩负起阻止星煞魔君复生的重任时,曾微笑着对白凤凰说道:“凤凰,现在你还小,等十年后你长大了,而蓝大哥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就回来娶你。”
  十年前,白凤凰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而她一直记得蓝玉堂的承诺,并一心在这里等他回来,来完成那个美丽的梦想,可现在他走了广永远离开了她,令白凤凰的心一下子如坠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凤凰的大腿上,道:“师父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必须要有人牺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样是爱你的……而且有一种爱叫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地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师父说他与明神有过约定,所以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可你不一样,师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着、快乐的舍。师父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无法与你分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离时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师父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于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父皇,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镇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父皇的结义兄弟,师父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绝对不会让星煞魔君提前还魂。在这之前,师父已经有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却未能,活着,而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说道:“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师父要我告诉你,他曾经在父皇的灵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记了?你若是没有忘记,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他的心愿。”
  柴明歌这番话惊醒梦中人,白凤凰擦干眼泪,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我们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把寒山悬空岛修筑得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他们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办法继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还未登基就突然暴毙!而白将军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赵匡胤那老贼遭到刺客袭击而毙命。如今仇人已经死了,姑姑的斗志也就没有了。”
  龙姬一直沉默不语,这些年来,因为思念世宗皇帝,龙姬得了忧虑症,经常神志不清、喜怒无常,所以在听了柴明歌的一番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就突然站起来身,放声大哭起来。
  柴明歌顿时吓了一跳,而白凤凰连忙拉着龙姬让她坐下,说道:“嫂子,你不要哭,我们都要坚强。”
  柴明歌问道:“姑姑,母后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吗?二白凤凰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因为前几日,龙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忧虑所致,日久成疾,已经很难控制,要不是白凤凰懂得奇门之道,用八门续命术来维持龙姬的生命,其实龙姬已经病入膏肓。
  龙姬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就离开。
  柴明歌郡主清楚龙姬的情况,知道她的神智经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拦她,而是问白凤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变严重了?”“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郡主见状,眼眶不由得盈满泪水,只能强忍着悲痛,不让泪水流下来,道:“姑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不能动用那颗圣宝。”
  白凤凰点头道:“我明白,明神转世,必须要有吉兆,那颗圣宝实际上就是明神的舍利,谁吃了它,明神就会在他的身上重生,我们当然要慎重考虑。”
  “只是,赵匡胤死了,我们的大仇……”
  白凤凰轻叹一声。
  这时,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就要血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当年弱小。至今我仍恨当年年幼,不能阻止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机会到了……”
  白凤凰见柴明歌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从怀中掏出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得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
  柴明歌说道:“十年前,宫中发生剧变,最后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师父就带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后找机会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肩负起大任,我们或许不应该拥有爱情,而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来,我大半时间都待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泄于武学中,但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泪说道:“明歌有这番决心,一定会有千万名良臣愿意誓死追随,势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闻言却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获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我们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居心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现在蓬莱岛又支持吴越发兵攻打南唐,于是大宋分兵两路,想南抗吴越,北御大辽,但实在不容易啊丨”白凤凰道:“宋军北路的主将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杨六郎,这个人据说文韬武略十分厉害,前不久被白岛主捉住……”
  柴明歌闻言,顿时站起身,说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凤凰点头道:“没错,不过他在白岛主面前发下重誓,说要让赵光义退位,还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发生在汴京的事情,惊讶问道:“有这种事?但我们应该先分析眼前的局势才对。”
  白凤凰道:“悬空岛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御固若金汤,虽然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闻言笑了笑,随即展开手中的宝扇,顿时眼前光华闪烁处,现出一幅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和大理都详细地画出来。
  柴明歌手指着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耗费我们将近十年的时间,但姑姑,你说这里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闻言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屯兵六十万在紫荆关窥探着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而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往前线,所以如果不能保证水路的安全,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继续说道:“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而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但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将会勾结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东征大宋,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如果我们弃掉悬空岛,将会发生什么情况?”
  白凤凰有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必定会大举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等三、五年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到时我们再在江南举兵,然后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弩之末的大辽,最后成功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柴明歌继续道:“我去年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父皇的富商巨贾,要他们拿出钱购买黄山、西湖一带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我的想象,而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即将要告捷,这样下去,三年后,我在江南秘密购买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龙姬因为长久忧虑,导致身体欠佳,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情况,加上今天听柴明歌说蓝玉堂已死,虽然蓝玉堂与她无关,但蓝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却与她有关,因为龙姬由于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肠寸断,于是白凤凰就骗龙姬,只要明神转世,就能将柴世宗带回来,而想到她所深爱的柴世宗能活着回到她身边,龙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转,便一直撑了这么多年。
  然而刚才柴明歌和白凤凰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一时忘记龙姬的感受,而龙姬听到蓝玉堂已死,再也没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转世,明神就会很危险,而明神若是不能顺利转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于是龙姬愤恨地离去,独自来到七星凤凰楼的地下一层楼。
  龙姬在下楼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诅咒、谩骂大宋的那些奸贼,而且要不是赵匡胤黄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会被夺走!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抓来七星凤凰楼。
  龙姬见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冰冷的笑容,让六郎觉得龙姬那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
  龙姬说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六郎不解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道:“白岛主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而只要你回来,我就会送你一件礼物。”
  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冷。
  六郎摇头说道:“你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沉下脸,说道:“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说着,龙姬转身走入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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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么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想干什么。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发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的人,在一个时辰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忘义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后,会欲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采集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痴痴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么样了?昏迷这么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关系……正好可借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非比寻常,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欲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么?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系,依她的内力,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周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占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泄兽欲,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准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扑向四娘时,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欲,但四娘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为欲望下忠诚的奴仆,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本来盘起的头发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即四娘能感觉到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欲望却早已占据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荡妇般淫荡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抬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尽管刚刚才发泄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么可能抵挡得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准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那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回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颤抖,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顿时感到心荡神摇,再吸一口长气,接着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硕大的龙枪推进那收缩、紧窒的嫩肉,顶住最深处的花心再一阵揉动……
  慕容飞雪顿时呻吟声不绝,觉得如飘浮在云端般舒爽,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飞雪娇躯顿时一阵颤抖,蜜洞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着那插入的粗大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这时,六郎体内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这股真气直冲进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慕容飞雪顿时娇躯剧震,脸颊艳若桃花,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忍不住喷射出精液,而慕容飞雪在那滚烫的精液刺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接着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与六郎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无比剧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接着,六郎开始将目标转向兰梦蝶。
  就在六郎扑向兰梦蝶的时候,慕容飞雪惊讶地发现,就在六郎刚才射出精液时,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气。
  这时,六郎快速脱下兰梦蝶的衣服,双手分开兰梦蝶的玉腿,让它们盘在他的腰上,然后托着兰梦蝶的翘臀,龙枪摩擦着兰梦蝶胯间的私密处,能感觉到一片湿润,看来兰梦蝶已经春情泛滥,而感受着兰梦蝶扭动着的身子,耳边传来销魂的呻吟声,六郎挺身耸腰,随即火热而粗长的枪已进入泥泞的蜜洞内。
  蓦地,兰梦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腿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小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后,无力地垂下,双腿却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向外打开,渴盼着更多的充实和满足……
  六郎那昂扬而坚挺的龙枪一路挺进,感受着兰梦蝶幽谷外围两片阴唇的包裹,而在这亲密的接触下,那两片花唇充血胀红,不住地颤抖,蜜洞内更流出又滑又腻的爱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顶开阴唇,往蜜洞的深处挺进。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兰‘#蝶体内深处有一股吸力,诱惑着六郎挺着龙枪深入其中。这时六郎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将龙枪连根没入兰梦蝶体内的深处,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疯狂地揉捏着兰梦蝶那鼓胀的乳房,下身连连挺动,顿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回荡在密室内。
  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挺动,兰梦蝶情不自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六郎的耳中,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将兰梦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呜!”
  兰梦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星眸紧闭,秀眉微颦,头不由得向后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青丝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还有几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六郎那灼热的龙枪,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口中低吼一声,俯身扑倒在兰梦蝶伸上,吻着兰梦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龙枪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蜜穴深处的花心,接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个也没有放过,而八妹、九妹因为感到自责,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来探岛,六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眼看着六哥吃了龙姬给的丹药,现在已经变得疯狂了,他已经强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啊!?我们一定要牺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这个念头,所以当六郎扑向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情况,内心多少有些胆怯,但她们全都鼓起勇气,放弃道德观,希望牺牲自己来救六郎。
  这时,六郎拥着八妹那娇嫩的身躯。
  八妹那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软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着六郎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有几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所传来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乱情迷,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六郎将八妹放在床上,接着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打开,使八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八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调整龙枪与爱穴间的角度,他先用龙枪轻探八妹的蜜洞,然后他又调整龙枪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着龙枪,缓慢的插进八妹的嫩穴内。
  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八妹的嫩穴后,他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而且每次在经过嫩穴的中间部分时,龙枪都会来回研磨着,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深处,顶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双手抓住双乳,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内四处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乳房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复的抽插下,杨八妹的爱穴盈满爱液,而伴随着龙枪的每次抽插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接着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无数次,最后六郎将那滚烫的精液浇射入八妹的体内。
  六郎狞笑着扑向九妹。
  四娘见状,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点!”
  此时九妹身上仅存一件红色的肚兜包覆着她的胴体,而她的亵裤已经被拉下,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私处,只见那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杨九妹对四娘说道:“我不怕疼,让六哥来吧。”
  这时,六郎将龙枪顶在九妹的私处,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蜜洞内流出来,接着六郎脱下九妹的肚兜,只见一对椒乳坚挺的耸立着,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当六郎的手完全覆盖在九妹的乳房上时,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那干燥的嘴唇,六郎见状紧紧吸住九妹的嘴唇,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与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爱抚与亲吻下,九妹慢慢地欲火焚身,说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闻言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那粉红色的肉壁,接着用龙枪磨擦着阴唇,让龙枪慢慢深入到蜜洞内。
  九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蜜洞内,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经快高潮。一六郎见状狂笑着,并将龙枪挤入那早已张开的阴唇内,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但六郎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而是缓缓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觉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六郎的抽插。
  这时,六郎的腰部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还伴随着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愿意……给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没事就好,呜呜!用力……”
  六郎在经过连续的撞击后,终于将精液射入九妹的体内深处。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理智的六郎,跟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情做爱,尽管她们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发泄品,何况四娘不忍心看着六郎死去,而由于她的带头,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还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们的身上发泄。
  这时四娘感到很困惑,从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经喷射十数次,而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尽人亡,可六郎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还越战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带有能量,能让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经承受六郎四次的喷射,而她已经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发现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现在身体受制,无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飞雪被六郎喷射精液的次数最多,先后被六郎在她那九曲回廊内六次喷射,而且从刚开始,慕容飞雪就发觉到这现象,每当六郎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就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能量涌进体内,而那种舒爽感简直难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都会像兰梦蝶那样呻吟出声了。
  兰梦蝶、八妹和九妹则都是两次,兰梦蝶稍有体会到那种感觉,而八妹、九妹只把这次当成救六郎的行动,而在享受到与六郎做爱的妙处后,令这两个小萝莉彻底臣服于六郎。
  在连续发泄十六次后,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则衣不蔽体地看着沉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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