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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鸡痛断肠

神禾附近,一群妖物围住神禾指着大骂,却不敢踏入到神禾覆盖区域之内。

依照翼猿们上次的经验,那些人类既然踏入神禾之中,大概很快就会离开凌乱野,回到不知是哪里的鬼地方去。牠们现在围在这里大骂,也只是挽回面子的举动罢了。

同人木站在牠们中间,面沉似水,遥望顶天立地的巨大神禾,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可是为了身为首领的面子,还是不能丢下小弟逃开,只能站在这里,等待着敌人离开的讯息传来就可以回去养伤。

突然之间,一股青气冲天而起,神禾无风自动,左摇右晃,凌厉杀机四散奔溢。

附近的奇鸟异兽畏惧妖物,早就躲得远远的,现在更是被杀机所慑,惊恐嘶鸣着四散急速逃遁,连回头看上一眼都不敢。

青气笼罩神禾,化为一个巨大人形,仰天怒吼,抒发着心中的悲愤不甘。

那人形虚无飘渺,在空中摇晃许久才渐渐凝聚成形,竟然是那些翼猿们都熟悉的、四名敌人中唯一能够使用肉棒狂插另外三人的少年,让身为敌方的翼猿们也不禁肃然起敬,比那个爱用屁股服侍男人的漂亮少年更让他们尊敬得多。

现在看到他,更是让翼猿们敬畏万分,因为这个虚影,比他原来的本体大上了无数倍!

即使是巨妖同人木,面对伊山近也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小孩子,仰头看着他脸上狂怒的表情,心胆俱裂,深知自己没有及时逃走是犯了一个大错。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空中的青色巨人已经伸出巨掌,狠狠一挥,凌空击在同人木的头上,将牠的妖气打散,本体也被打得陷入地面泥土之中,喀喀两声,妖躯从上到下裂出巨大裂痕。

翼猿惊恐地吱吱大叫,振翅狂飞,拼命冲向空中虚影,想拯救自己的首领。

伊山近在风中悲愤狂啸,伸出二指,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只翼猿拦腰捏住,狠命一拧,那翼猿下半身被捏得稀烂,惨叫着从空中摔下去,上半身落到地上满地打滚,惨嚎声凄厉恐怖王极。

后面的翼猿们不及收翅,被他双手齐出,在风中狂速捏下,啪啪连声,大批翼猿被捏碎了下半部身体,跌落地面,惨嚎声震天动地。

虽然是青气组成的虚影,但在神禾庞大神力支持下,攻击力量远强于实体。

伊山近双手疾速狂捏,将那些翼猿挺起的阳具连同下半身一起捏得粉碎,愤然怒吼道:「都是你们这群混蛋,害得我神智不清干下这种事情!我竟然连男人的身体都玩弄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和他一同操控虚影的另外三人听在耳中,都是心中大震,其中被他提到的太子更是痛苦不堪,只觉脸上和后庭菊花都是火辣辣的感觉,伤心得死去活来。

翼猿从凌乱野的各处飞来此地,足有数十只之多,恐惧地大叫,四散飞逃。

伊山近虽然动作迅速,却也挡不住这么多一心逃命的妖物,眼看着牠们就要逃出他双手覆盖的范围。

跪坐在伊山近身前的太子愤然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震,将所有悲愤屈辱都付于灵力之中,混同青气发散出去。

天空中有着伊山近面容的巨大虚影之上,突然发出震天裂响,喀喀两声,从虚影的肋下伸出两条手臂,从两方向狂拍而来,双手一合,将那些飞逃的翼猿都打落地面,惨嚎声震耳响起。

湘云公主也是美目含泪,后庭娇嫩菊花和纯洁心灵所受的伤痛不下于自己皇兄,咬紧牙关,将体内突然拥有的灵力散发出去。

喀喀声起,空中巨大虚影肋下又多出两条较细小的手臂,向地上狂拍,将那些翼猿打得骨碎筋折,甚至撕碎牠们的翅膀,让牠们再也无法飞起。

伊山近双手漫天挥舞,将一只只翼猿打落地面,双手一弹,尖利的指甲从虚幻双手上进射而出,嗤嗤狂飞,向着地面激射而去。

「不要,大爷饶命啊!」

翼猿们惨叫着,拼命磕头求饶,却被天空射下的巨大指甲刺碎翅膀和下体,甚至伸到口中割碎舌头,让牠们不能再说出那些淫秽和辱骂的话语。

有些翼猿有骨气,戟指大骂,言词中提到几人下体之间的亲密关系,却被眼睛通红的太子殿下怒不可遏地伸出双手,将牠们下半身捏得粉碎,并打碎下颚、唇舌,却不杀牠们,只将牠们丢到地上嘶吼惨嚎,鲜血淋漓洒在地上,情景惨烈至极。

巨妖同人木狂吼着,奋力从地下爬出来,却被伊山近一掌击下,重重深入地面,身体又裂出几道裂缝,几乎被砸得散了架。

「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是翼猿那样的小妖,可以随便杀掉吗?」

同人木嘶声怒嚎,乾脆也不再试图爬出,在地下就现了本体。一株巨大树木由地下迅速生长出来,越长越高,枝叶四面飞速延伸,几有遮天蔽日之势。

但那只是对牠身下的小片区域所言,面对顶天立地的巨大神禾,牠就像一棵刚发芽的小小幼苗,完全无法抵挡神禾越来越凌厉的神威。

伊山近在空中的虚影凝眸怒视,面对着和自己身体差不多高大的巨大妖树,突然伸出手,向着牠狠砸过去。

同人木怒吼着举起巨枝,挡住天空落下的拳头,另一根大树枝疾速剌去,奋力剌向巨大神禾,就算明知道它神力强横,也绝不肯束手待毙。

伊山近另一手挡住,一把捏住树枝,奋力捏得牠咯吱作响,几欲断裂。

同人木怒哼一声,三根大树枝从各个方向同时刺向伊山近的虚影,定要让他手忙脚乱,无法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击。

树枝上,寒光闪烁。就算牠是木质妖躯,这三根妖枝也都锤链千年、硬逾钢铁,若被牠剠中,精钢盔甲也要被戳得稀烂,坚硬岩石山峰也会轰然崩解。

太子与妹妹同声娇叱,四手齐出,化为巨大虚影的四只手臂,挡住刺来的三枝巨枝,配合默契,让三人心中同时升起多次在一起做爱交欢培养出来的默契。

一想到这里,三人俊美面庞上同时浮现出羞惭红云,不敢多想,只是努力凝神,压得同人木巨枝喀喀乱响,将所有的悲愤绝望都倾注到害自己有此孽缘的敌人的战斗之中。

湘云公主空出一只手,举掌当胸,拼尽力量射出一团火焰,朝向敌人射去。

她本身具有的能力再加上仙阵放大的威力,由神力作为支撑,将那团火焰变得极大,如巨大太阳一般滚滚射向同人木,还未及身,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去。

巨妖同人木瞪大妖目,惊恐至极地嘶吼一声,伸出几枝树枝去抵挡火球,却哪里挡得住?被巨大火团撞到身上,轰然巨响声中,妖躯整个着起火来,烈焰直指天空。

伊山近在风中怒啸一声,举巨拳向下痛击,重重地砸在巨妖头上,将牠妖躯砸碎,埋在地下,那火焰却仍在燃烧,将身体碎裂无法行动的同人木妖核一点点地炙烧乾净。

大的下面不时的发出痛楚凄绝的嘶嚎,却被泥土和青气覆盖,听上去沉闷凄惨至极。伊山近双手众拢大片青气揉成气团,将那些半死不活的受伤量一猿也都塞到里面,以神禾力量禁锢着牠们,让牠们在里面慢慢地死去。

他心中深恨这些妖物,一想到自己曾将肉棒插入到美丽太子的销魂洞中,就痛不欲生。

那边被他干过的两位美丽公主心中的仇恨不下于他,在赵湘庐的示意下,湘云公主将火焰一点点的射去,灼烧着那群翼猿的身体,缓慢地向上延伸,让牠们痛楚至极的惨叫响彻天际。

这一群妖物已经算是彻底覆灭了。只是牠们对敌人造成的伤害过于巨大,导致了惨烈的报复,只怕要受上许多时日的痛苦才能如愿以偿地死去。

事毕,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粗大肉棒在两腿间无力地低下了头,让赵湘庐与妹妹看得脸热心跳,愤然含泪扭过头去。

伊山近羞叹一声,也不想被那美少年再看到自己的裸体,随便抓两件衣服套上,免得大家都穿衣服,只有他还光着身子供人参观。

当午柔顺地跪到他身边,替他穿好所有衣服,柔声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向神禾祈愿回去京城了?」

伊山近含泪点头,现在和这对容颜俊美的兄妹共处一室,实在尴尬,一想到他们兄妹俩都和自己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都跪在地上暍过自己精液,这头就痛得厉害,像要裂开一样。

他转过头,寻找着精灵少女的踪迹。如果能得她们帮助,找到一些急需的珍稀材料带回去那就更好了。

            

皇宫花园中,奼紫嫣红,百花盛放。

温婉贤淑的温皇后漫步在百花丛中,美丽面庞上带着淡淡的忧伤,却是在为自己苦命的大女儿而担忧,时而也想起被冰蟾宫夺走的小女儿,暗自心伤。

在她温暖的玉手中,牵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可爱少女,身穿华丽的公主服饰,一身贵气,与仙家独有的清灵气质混而为一,让她们身后服侍的美貌宫女们暗自赞叹欣羡:「湘云公主的气质实在是越来越好了。」

但那实际上是仙子香雨,跟随着温柔慈爱的母后,看着她美丽忧伤的面容,心中充满同情和酸楚,在为湘云担心的同时,却也为自己没有这样一个慈爱的母亲而暗自伤感。

湘云公主失踪已经将近一月了,香雨一直担心着她。而温皇后并不知道这一事实,只是为自己的大女儿挂心,天天哭泣,因此变得瘦了许多。

香雨也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说话,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并拉着她到花园中散心,希望能让她忘记太子失踪带来的痛苦。

她采了一朵花,笑着跑到温皇后面前,叫道:「母后,这朵花奸漂亮哦!」

温皇后努力微笑,拉过鲜花插到她的头上,轻抚着她的柔滑青丝,柔声道:「我们湘云戴上这朵花就更漂亮了。」

她如何看不出这小女儿是在努力替自己宽心,感动之余更足伤心,想起另外两个女儿,心里如刀割一般。

阳光灿烂的花园里,突然天空变暗,一股青气疾速拂过,将整个花园都笼罩在青气之中。只一眨眼,青气退散,毫无影踪,刚才那天空忽暗的一瞬,让人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在花园的中心,四个人影突然出现,茫然望着四周似锦繁花,俊美的脸上都有惊愕的表情。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他们并没有出现在极北的偏远州郡,而是直接就出现在皇宫花园里面。让他们狐疑,是否在神禾下四人交欢做爱更能打动神禾,让神禾对他们的认同感大为增加,因此会有更大的恩典,可以直接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他们身上穿着光鲜华丽的衣饰。青气拂过,将他们的衣服都变得整洁一新,原有的风尘都被除去,现在身上穿的就像崭新的衣服一样。

当然,被撕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就像赵湘庐,现在虽然穿着金光闪闪的龙袍,可是龙袍下,裤子一点都不剩,红肿菊穴里面甚至还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虽然缓慢,却终究还是流个不休。

这也是他们归心似箭,连洗澡都等不及就直接向神禾要求回来,可是能直接传送到皇家花园,还是大出他们的意料。

不远处建筑精美的凉亭里,在十几名美貌宫娥簇拥之下,温皇后牵着香雨的手,目瞪口呆地看着花团锦簇的鲜花丛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人之中,湘云公主最先有所行动,望着自己多日未见的母亲,哭泣着向她奔去,灼热泪水挥洒空中,晶莹剔透,落在美丽鲜花上,如清澈露珠挂在花办上面。

她奔跑的姿势很是曼妙动人,只是稍显踉舱,因为粗大肉棒在她娇嫩菊蕾里面抽插得太狠,现在菊道里面还在隐隐作痛,同时有乳白色精液从纯洁天真的可爱小公主后庭菊道里面缓缓流出,染在华丽宫裙的内侧。

温皇后呆呆地望着她,素手紧抓住身边香雨的温软小手,幽幽低语道:「这又是梦吗?」

湘云公主快步冲来,扑到她的怀中,放声哭泣道:「不是,不是梦!母后,是我回来了!」

温皇后身体僵硬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柔滑青丝,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凝视着那纯洁美丽的熟悉面容,颤抖地道:「不是梦,真的是湘云!」

她抬起头,望向赵湘庐,目光闪烁,涩声道:「湘庐,真的是你吗?」

「是,母后!儿臣回来了!」

赵湘庐强忍心中酸楚,以惯用的中性嗓音回答道,踏上几步,拜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泪水也不禁在眼眶中打转,只是强忍着才不至于落到地上。

她毕竟也只是一名花季少女,落入绝地,险死还生,又被一个自己讨厌的少年将后庭开苞,肆意淫亵玩弄她纯洁美丽的身体将近一个月,所受沉重打击远远超过常人。

现在终于看到慈爱的母亲、回到熟悉的皇宫,她不由得心中大恸,怀有万般委屈伤心,恨不得扑到母亲温暖怀抱里大哭一场。

伊山近也牵着当午走过来,看着美丽温柔的温皇后,心里充满感慨。

离开这些天,他也常常会想起她,尤其是在和她的儿女们交欢的时候。毕竟她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之一,搂住自己时满眼的慈爱温柔,那是无法伪装的。

他正要上前行礼,拜倒在美丽皇后的罗裙下,向她倾诉离情,突然看到湘云公主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想做什么,要向她母亲告状,叫卫兵来杀掉我吗?」

伊山近心中一沉,却又想到,卫兵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唯一能威胁到自己安全的只有身怀仙术的太子,以及温皇后身边的香雨师姊。

当然,湘云公主现在实力增长之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到现在也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拥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如果这容貌酷似的三人一齐围攻自己,还真的有些危险。

湘云公主突然转身,拉住玉体微颤的母亲,咬牙叫道:「母后,我已经和文子真表弟私定终身,请母后恩准,让他做我的驸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目光灼灼,紧盯着她和伊山近不放。

「为什么是我?」

伊山近骇然想着,从湘云公主坚定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

所有人中唯一没有被惊呆的湘云公主快步跑过来,一把拉住伊山近,强行拖到温皇后面前,咬紧樱唇,强忍泪水叫道:「母后,你若不答应,孩儿就死在你的面前!」

「等等,用不着这么急着寻死吧!」

伊山近失声叫了起来:「再说我还没有答应,你这么急问你母亲干什么?」

湘云公主转身面对着他,酥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抬起泪眼凝视着他,颤声道:「好表弟,求你娶我,好不好?」

伊山近很想说不行,他早就决定给当午一个名分,可是大仇未报,又担心与名门仙派的战斗会连累她,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可是看到湘云公主美丽双眸中满含热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让他犹豫起来,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含泪美目中露出凄楚绝望的神情,就这样颤抖地贴在他身上,苦苦地哀求着他,如果断然拒绝,说不定她一回宫就会扯条白绫悬梁自尽,那倒是他害了她一条性命。

他能够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坚挺乳房顶在自己胸膛上,回忆起自己曾经无数次捏揉玩弄那对柔滑美乳,甚至含吮狂咬,在那上面留下深深齿痕,不由得又兴奋又难过。看着湘云公主的美丽眼睛,引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他曾将粗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道里面,用各种姿势干得她娇吟浪叫,高潮晕死过去无数次,一次次地被他将滚烫精液狂射到玉体深处,就像他专用的精液容器一样。

多少次用餐时间,她都兴奋地暍下他的精液,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性爱关系,显然已失贞洁,如果再让她嫁别人、另选驸马,她一定会痛苦至极,而他也会因此怅涸,为她伤心难过这样一想,湘云公主的决断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如果她不能原谅她自己的淫乱行为,就只有把自己嫁给他,以后在一起就算合法性行为,而非淫乱通奸,她心里能奸受一些。否则的话,她宁可自尽以保名节,免得永远受那自惭形秽的痛苦煎熬。

纯洁公主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纤手颤抖地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地向他哀求,颤声道:「好表弟,求求你娶我好不好?我发誓一定做一个好妻子,举案齐眉,视夫君如天,一心好好服侍夫君。哪怕是每天夜里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抛弃我!」

她瞥了一眼旁边吃惊的当午,拭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就是她做大我做小都可以,就算父皇母后不允许,将来我嫁了你,也会管她叫姊姊,家里的事情都由夫君和姊姊做主!」

所有宫女吓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原本纯洁可爱的小公主突然出现了两个,还长得一模一样,其中一个还搂住远房表弟苦苦求婚,甚至连一点自尊都不要,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伊山近深深望着这纯洁美丽的少女,呼吸都为之停滞。

如果答应了她,从此和皇室有着斩不断的关系,并受到各大仙派注意,自己报仇大业更加困难,这样真的好吗?

皇室背后的靠山是冰蟾宫,而她的亲哥哥则是破冰盟成员。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又会对复仇的计画产生什么影响?

想到湘云公主那美丽曼妙的如玉胴体,他的心开始跳了起来。

从前交欢的一幕幕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湘云公主的娇嫩后庭给他带来无数快感,那时他就在想,如果能口叩嚐到她嫩穴的美妙滋味那该有多好?

只要他现在点头,不久之后就可以有合法拥有玩弄她的权利,每天剥光她的衣服,让她跪在地上吮鸟舔鸡,叉开美腿承受欢爱,哪怕她是金枝玉叶,还是只能无助地被他用各种方法玩个痛快,而无法反抗。

他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太子殿下,却见赵湘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复杂难明,让他心下骇然,不禁退了一步。

看到这美少年,让他想起那淫乱的一幕幕,以及太子耸起雪白臀部淫荡求欢的画面。

他们之间的口交、菊道交欢都有过无数次,在男男性爱中已达极致,如果真的娶了湘云公主,自己和这位大舅子又该怎么相处?如果每天相见,那痛苦屈辱的煎熬滋味又如何承受?

此时身穿龙袍的美丽公主也是痛苦煎熬,心情复杂至极,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痛恨,似乎应该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反而更加沉重了。

她怔了半晌,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衣衫,却是自己的母后正满眼含泪,颤声叫道:「孩儿,怎么会有两个湘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眼中充满期待而又不敢置信的神情,赵湘庐默默地向她点头,示意她猜得是对的,确实是自己的小妹妹回家来了。

温皇后美目瞪得更大,俏脸惨白,几乎要当场晕去。

她颤抖地转过身去,瞪大了眼睛看着香雨,直看得她畏缩恐惧,才涩声道:「你,你是湘雨?」

香雨倒吃了一惊,疑惑地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回过神来,屈膝行礼,含泪低头道:「我、我不是有意骗您的,可是湘云她不在,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就……」

她还没说完,温皇后已经扑上来紧紧抱住她温软纤美的胴体,放声大哭道:「湘雨,娘这些年想得你奸苦!你既然回家来了,怎么不跟娘说明,倒要冒充你的姊姊?」

太子焦急起来,目光灼灼,扫视着那群惊呆的宫女,眼中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美貌宫女们都跪下来,恐惧地俯伏在地,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用力磕头,无声地表示自己绝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求太子殿下不要杀她们灭口。

香雨眼神发直,被震骇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来推着温皇后的温软酥胸,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湘云,我是冰蟾宫弟子香雨,不是有意骗你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

温皇后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抱住这失而复得的小女儿,哭得肝肠寸断。

旁边的伊山近已经引不起她一丝注意。湘云嫁他也好,不嫁他也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儿重新回到身边比起来,都已成为了不重要的小事。

她一边哭一边拉过惊呆的湘云,以及咬牙含泪的赵湘庐,紧紧地拥在怀里,恨不得永远抱着她们,死也不愿松开。

「一下抱着三个孩子,很过瘾吧?」

伊山近艳羡地看着她们,虽然也想挤过去被她抱着,可是看到她怀里跟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太子殿下,还是叹息一声,无力地低下了头。

「母、母后!」

湘云公主惊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已经彻底被弄迷糊了。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立誓要做伊山近的老婆,哪怕每天被他逼迫不穿衣服,用各种下流方法淫虐玩弄,让她舔弄、喝下各种肮脏东西,也比做一个不贞女子强上百倍。

可是这样坚定的信心竟然没有引起母后的注意,反倒是抱紧自己初识不久的好友哭得这么伤心。

温皇后抱紧三个女儿痛哭失声,半晌才渐渐止住悲声,哽咽道:「湘云、湘雨,你们两个都是娘的亲生女儿啊!」

「啊!」

两个容貌完全相同的小公主大声尖叫起来,骇然瞪着对方,心里想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已经疯了?」

她们两个人紧盯着对方的脸,就像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样,眼中带着惊愕迷茫,耳边听到母亲幽幽的声音:「你们两个本来是双胞胎的姊妹啊!」

湘云和湘雨惊骇欲绝,呆呆地望着对方,几乎丧失了神智。

「我不信!」

许久之后,香雨咬紧贝齿,大声的尖叫道:「我的师父告诉我,我是弃婴,是被父母抛弃的!」

「她在骗你!」

旁边的赵湘庐玉颜胀红愤然怒喝,强忍着菊中痛楚,含泪道:「好妹妹,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念你!」

她冲动地抱住身边的少女,弄得香雨玉体僵硬,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第一个抱住她身体的少年。

「不,我不相信!」

她用力摇着头,已经悲伤地哭了起来:「我的师父从来不会对我说谎,你们一定是骗我的!」

如果师父说谎了,怎么办?她根本不敢想这个问题。因为对她来说,师父就是她的天,是她敬畏崇拜的偶像,即使有时对她不好,她还是象孩子依恋父母一样,深深爱着她。

她透过泪幕,望着与自己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丽公主,哽咽道:「我们只是长相相似,实际上没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在开玩笑,你根本不是我的双胞胎姊妹,我也不是皇室公主,对不对?」

湘云公主瞠目结舌,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无法回答,紧张得连菊伤和失贞、嫁人的大事都暂时忘掉了。

「他们没有骗你!」

一个声音飘飘渺渺从天空中落下,传到她们的耳边。

这声音如惊雷一般,让香雨震得呆了。她仰起头,看到自己美丽而强大的师父,正驾着彩云飘然而来,立于皇宫花园之上。

伊山近睑上变色,立即退后,缩到那群宫女之中,学她们的样子俯伏在地,低头不语。

虽然他是少年,但到底身穿光鲜华丽的锦袍,而且个头比那些美貌宫女都矮得多,被她们挡住也并不起眼,免得被这位便宜师父发现自己,引起怀疑。

在场的另一个人也采取了同样的行动,和他同时躲到人群中,身体与他轻微碰撞,温软柔滑的臀部和他贴在了一起。

伊山近扭头一看,却见那正是穿着龙袍的太子,此时正紧咬牙关,用悲愤憎恶的目光紧盯着空中的美丽仙子,眼中有绝望的杀机闪动。

伊山近小心地退后一点,躲开那曾经让他销魂蚀骨的柔滑玉臀,努力压制自己体内灵力,却能感觉到太子也在压制灵力,伪装得像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一样。

天空中仙子飘然落下,脚下祥云迅速分解,化为一小片云朵,托着她飘浮在两位容貌相同的公主面前,所站位置比众人还是高了许多。

她美丽的容颜一片平静,望着香雨,柔声道:「乖徒儿,跟为师回去吧,我们回去冰蟾宫清修,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她转过脸伸手拉住湘云公主,眼中现出一丝兴奋的光彩,轻声赞叹道:「果然是良材美质,和香雨的资质完全相同。这些年你在皇宫中培养贵气,果然大有所成,而且能够自行突破,激发出体内灵力,这份才能简直可以和我相比了!」

她将洁白玉手伸出,揽住两个容貌酷似的公主纤腰,将她们轻轻抱上云朵,飘然而起,向着远方飞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众人一眼。这些毫无修为的凡人,不论是世间最尊贵的皇后太子、还是美貌宫女、英俊贵公子,在她眼中都不过是蝼蚁一般,丝毫不值得注意。

温皇后却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奋力扑向前方,一把抱住她的双膝,跪在地上哭泣流泪,苦苦哀求道:「仙师开恩、开恩!这两个女儿都是我的心头肉,实在是离不开她们,求仙师留下她们两个,不要让我们母女分离!」

韩玉琳微蹙蛾眉,现出嫌恶之色,举起玉掌就要凌空下击,打在她的头上。

香雨大惊失色,慌忙举手挡住她的玉掌,哭逛哀求道:「师父,不要杀她,她真的是我母亲?」

她知道师父的脾气,这一掌下去,只怕温皇后立即变成肉泥,神仙也救不回来。

韩玉琳看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徒儿,神色稍霁,漠然道:「凡俗间的亲缘又何必在意?我等修仙之人自然要斩断尘缘,以求得道长生,像这些凡间的事都忘了吧!」

香雨震撼得呆了,低头望着云下哭泣流泪的美丽皇后,颤声道:「皇后娘娘原来真的是……这些天,原来我都在母亲身边?」

说到后来,她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跪在云上,将颤抖的手伸向温皇后。

温皇后跪在地上,磕头哀求,玉额砰砰撞在地上,失声痛哭,哀恳声颤抖绝望,令人闻而心酸。

见香雨伸出手来,她忍不住心中痛苦,一把抱住小女儿,放声大哭道:「我苦命的孩儿啊!」

母女俩抱头痛哭,湘云公主也哭着跪下来抱住她们两个,直哭得心碎肠断。

母女三人的哭声凄惨绝望,令宫女们人人闻而伤悲,跪地拭泪,珠泪到处洒落,就像下了一场泪雨一般。

只有韩玉琳心如铁石,长袖随意一挥,将温皇后玉体抛飞,落到宫女群中,驾着彩云带着两名小公主飞上天空。

那彩云迅速吸收空中水气,变大变厚,托住两位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向远处飞去,让她们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越飘越远,终于不见。

伊山近怀里抱住刚落下来的温皇后那温暖柔滑的玉体,遥望着飘走的师父师姊,还有那与自己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美丽小公主,眼中如欲喷出火来,不知何时已经流得满脸是泪。

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温皇后酥胸处,习惯性地隔衣轻揉捏弄着那柔软滑腻的乳房,想起湘云公主乳房的美妙滋味,更是心中悲愤,宛如刀割一般。

温皇后的乳头娇嫩坚挺,比她女儿的乳头要稍大一些。一想到这里是那对皇家兄妹都吮吸过乳汁的地方,伊山近胯间不由得胀大,肉棒悲愤而坚硬地顶在美丽皇后的玉臀上面。

「噗!」

喷血声从身边响起,赵湘庐已经忍耐不住心中极度的悲愤,愤然喷血晕倒,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美丽面庞顺着他的身体滑落,贴上了他的胯部,俏脸隔衣贴着肉棒,朱唇微启,将粗硬肉棒的顶端含住。

鲜血不住地从太子朱唇中流出,洒落伊山近的胯间,将那里染得一片殷湿,连皇后玉臀处的华丽宫裙也都被染湿了。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赵湘庐也悲愤至极地紧咬贝齿,却也将伊山近的龟头狠狠咬住,奋力磨牙时,几乎将裤子都咬破了。

伊山近痛得身体僵硬,双手更加用力,揠住赵湘庐曾吮吸过的美妙乳房,颤抖地将柔软玉乳捏扁,回想着这对皇室美丽兄妹与自己狂浪交欢时一幕幕淫靡的场景,以及香雨和自己同床共枕时的温馨画面,咬牙含泪默默低语道:「香雨师姊,原来你真的是他们的亲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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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00 #7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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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穴裂血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告诉我!」

伊山近站在慈宁宫中,毫无风度地向着尊贵太后焦急大叫,已经顾不得上下尊卑相应有的礼节。

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也无心责怪这喂自己吃过肉棒的可爱小少年,拭泪幽幽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皇家能拥有天下,牺牲的人已经不少,那孩子也只是其中一个!」

韩玉琳所修练的法门,在冰蟾宫中是较为特殊的一类。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要找一对孪生姊妹,放在两个不同的环境教导,锻链她们的心志,坚定道心,有朝一日道心坚固再一起修练,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当初她们姊妹看中了这一对孪生姊妹,不等她们满一岁,就从温皇后身边强行夺走,纵然温皇后哭泣磕头苦苦哀求,韩玉琳和她妹妹仍是心如铁石,毫无怜悯之意。

韩玉璃将自己最精纯的灵力,灌输到湘云公主的体内,施以仙法禁制,让灵力在她体内自行增长,等到时机成熟,灵力冲破禁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修行仙法。

但这需要机缘,这次凌乱野之行激发了湘云公主体内灵力,让她可以使用灵力、释放火焰,此后再与香雨一同修行仙法,彼此修为可以一日千里迅速增长。

冰蟾宫以收弟子之事为交换条件,答应对皇室进行更大程度的支持,她们父亲的皇位才因此而更加稳固。

香雨被夺走,湘云公主又被放回到皇宫,以宫廷贵气滋养着她的灵力。

那个时候,赵湘庐还只有四、五岁。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赵湘庐发誓要为母亲报仇,夺回小妹妹,让一家人能够聿福的生活在一起。因此,赵湘庐才拜入破冰盟,甘冒奇险修习仙法。而破冰盟为了多一枚与冰蟾宫对抗的棋子,也破例收了这个皇室弟子。

现在湘云公主被抓了去,按韩玉琳所说,此后恐怕要在冰蟾宫中闭关清修,再也不能回宫,就算是冰蟾宫的弟子,也未必有机会能见到闭关中的公主姊妹。

上面这些事情有部分是秦若华告诉伊山近的,有一些是他自行推想出来的,想必与事实也没有太大的差距。

明白当年之事后,伊山近低头长叹,沮丧绝望。

和自己有性爱关系的纯洁公主就在自己面前被敌人抓走,而自己甚至无法伸出援手,即使伸出援手也没有用,因为韩玉琳的实力超过他无数倍,只要发现他的企图,伸出一根小手指就可丛让他万劫不复。

「我得去救她出来,还有香雨师姊……可是,该怎么办才妤?」

他正咬牙思考,一个香软胴体却悄悄地贴到他的身上,柔声道:「小文,我听说湘云回来的时候走路姿势很奇怪,而且还坚决要你娶她,是不是这些天里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作为宫中最有权势者,她在温皇后身边当然有安插耳目。那些宫女虽然被严令不得将今天的事外传,但瞒谁也不敢瞒她,她很快就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并进行了大胆的揣测。

在宫里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少年的事情,知道他的肉棒很大,精液味道很好,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湘云正当青春年华,离开皇宫这么多天,和他发生些什么事隋也下稀奇。

「我们之间做了什么?」

伊山近一怔,突然想起湘云公主那紧窄美妙的柔嫩菊道,不由得心中欲火燃起,又痛苦又兴奋。他缓缓转过头,近距离凝视着那张酷似湘云和香雨的美丽容颜,因为仙药的作用,看上去极为年轻,就像她们的姊姊一样。

心中一阵迷糊,他的手不由自主伸上去揽住美丽太后的纤腰,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她香软的樱唇,舌尖挑开香唇贝齿,伸入到湿润口腔中,挑逗丁香小舌,与她进行深深的热吻。樱桃小嘴的美妙味道,就像他这些天吻过的湘云公主一样。

「唔……」

秦若华娇喘低吟着,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她从初次见面时就对这小小少年一见锺情,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迷迷糊糊就和他上床,苦守多年的贞操几乎被他破去。如果不是自己孙子看得紧,说不定连他的叔叔都快生下来了。

现在面对着伊山近,她的抵抗力也没有多少长进,就算平时威临天下,温皇后也对她恭敬孝顺,现在被这少年抱住却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伊山近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摸着柔滑臀部,又伸到胸前摸乳房,隔衣大力捏揉,弄得少女太后娇喘息息,低声哼鸣,几乎兴奋得要哭出来。

伊山近的手强行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解开裹胸,捏弄玉乳,只觉乳房酥滑柔腻,硕大柔软而有着少女的弹性,不由得更是欲火中烧,将她的头按下去,跪在地上,将粗大肉棒从裤子里面拿出来,直接就向她的樱唇顶去。

尊贵至极的当朝太后,卑贱地跪在一个小少年的胯下,满脸红晕地娇喘着,樱唇颤抖地张开,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兴奋地吸吮舔弄,从上面嚐到了很奇异的味道。

实际上,伊山近从凌乱野回来后,一直没有时间洗澡换衣,现在肉棒上面还带着一些她孙儿孙女后庭的味道,送给这美丽少女品嚐。

秦若华当然不知道这肉棒的来历,只是在焚心的欲火之下奋力舔吮,湿滑香舌在肉棒和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所有舔到的味道都快乐地咽下去。

「湘庐不会再来搅局吧?」

尊贵太后跪在地上殷勤舔鸟,心里兴奋又紧张。

当初儿子和儿媳生下女儿却冒充少年时,连她都瞒过了,现在她也只当赵湘庐是自己的亲生孙子,未来要当皇帝的,自己的私情似乎破孙子知道了些,让她也不由得对这孙子心生忌惮。

伊山近肉棒被她含着,香唇大力吮吸弄得欲火狂升,突然弯下腰,抱起美丽少女太后,大步向着床铺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低头吻着她的柔滑玉颊,看着她娇靥如火闭目低吟的妩媚模样,想起和她同样美丽的小公主,不由得心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他粗暴地将尊贵太后扔在床上,骑上她的温软娇躯,像骑马一样毫不客气地用双腿紧夹住高贵玉体,狂乱地撕扯她的衣服,以这样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最为华丽庄严的宫廷礼裙被撕得粉碎,如片片蝴蝶般落到地上。美丽少女娇喘着扭动娇躯,配合着他的动作,妩媚美眸中带着温柔包容的深情,仿佛知道他心里痛苦,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一样。

青春美丽的少女与外表比她小上几岁的俊美少年,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肌肤磨擦,享受着紧密相拥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的大肉棒磨擦着她雪白柔滑的大腿,向着湿润蜜穴处滑去,龟头撑开花唇,顶在露珠溢满的小穴上面。

龟头顶端能够感觉到穴口嫩肉包容着它,温暖湿润。伊山近低下头,用力吻着她的温软樱唇,痛苦地嘶叫道:「湘云!」

「唔,嗯……」

秦若华深情地吻住他的舌头,与他交换着香津甜唾,甜甜地将他吐出的口水咽下,虽然明知道他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亲孙女的代替品,还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她美丽的面容与湘云公主极为肖似,伊山近微挺腰部,龟头磨擦着小穴,缓缓顶入湿润温暖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紧夹,让他感觉到透骨的爽意。

虽然生过儿子,但多年没有用过这个器官,导致它缩得很窄,再加上仙药的作用,蜜道变得极为紧窄娇嫩,紧夹龟头时的爽感并不比干处女要差。

秦若华已经痛得蹙起蛾眉,感觉到硕大龟头撑开穴口嫩肉,胀痛感让她惊惶失措,神志微微清醒,茫然想道:「这算是插进来了吗?我苦守这么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这么小的孩子把肉棒插进……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呢?」

她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忍不住流出痛悔泪水,纤美藕臂却将伊山近的裸体抱得更紧了一些。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丰满玉乳上,张口咬住嫣红乳头,心神感受着龟头与嫩穴的美妙接触爽感,默默想道:「这里就是皇帝出生的地方?也就是说,湘庐太子和湘云、我师姊香雨都是从这条路上,才能拥有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

想到那三名美人,他不禁茫然,心中又痛又苦,还有几分兴奋刺激,心情复杂之极。他的手狠握了几下高耸玉乳,向下摸去,抚摸着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奋力捏揉柔滑雪臀,喃喃念诵道:「湘云!」

曾记得在凌乱野中,他和湘云公王欢畅淋漓地交欢,高潮无数次,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后庭菊花与樱桃小嘴里面都射满了他的精液,只有处女嫩穴没有插过,殊为憾事。

现在伊人已杳,他却在太后凤榻骑上了那纯洁少女青春美丽的祖母,将肉棒插进她的嫩穴中,世事奇妙,竟至如此地步。

想起与湘云公主交欢的场景,心痛的感觉袭来,他狠狠一咬口中高耸玉乳,感觉那美妙的口感,与凌乱野中嚐到的公主乳房滋味颇有许多相似之处,令人怀念。

少年的胯部猛烈下击,粗大肉棒顶开紧窄嫩穴,嗤的一声直插到娇嫩蜜道里面。

龟头前方遇到了超乎想像的艰难险阻,秦若华毕竟多年未曾做爱,一直含饴弄孙保持一个良好的祖母形象,现在被这根干过可爱孙女的大肉棒插进嫩穴中,就算有滚滚蜜汁润滑,还是痛得她嘶声惨叫,颤抖地抱紧身上少年,痛哭失声。

「有这么痛吗?」

伊山近欲火攻心,喃喃问道,胯部却不停地向前挺动,将肉棒向着紧窄湿润的嫩穴深处插去。

作为仙药的副作用之一,让她在这十几年里,蜜道渐渐生长合拢,变得极为紧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柔嫩蜜道肉壁上,强行撕开紧窄至极的蜜道,一直插向深处。

蜜道肉壁上,伤口裂开,鲜血进流,染在龟头上面,并随着肉棒狠插,将整根肉棒都染得通红。秦若华已经是玉体剧颤,痛得尖叫哭泣。而伊山近却爽得浑身打颤,被她温暖紧窄的娇嫩蜜道牢牢套住肉棒,在磨擦之中快感连连,几乎要爽晕过去。

青春少女太后的蜜道有若传说中的名器,层层肉环箍束住粗大肉棒,自动吸吮着它,紧窄湿滑,让肉棒对花径的触感好到极点。他停下来稍息一会儿,吮吸轻咬了几口柔嫩玉乳,在嫣红乳头上面留下牙印,下体胀得难受,又挺动肉棒,在太后嫩穴中快速大干起来。

在凌乱野地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想干湘云公主的嫩穴却总是未能如愿,现在面对着一个容貌和她相似、却更为美艳成熟的青春少女,积压的欲火一下子爆发开来,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磨擦着娇嫩肉壁,被紧窄有力的肉环箍束,爽得六神无主,喘息声越来越大。

秦若华痛得玉体剧颤,感觉到那根大肉棒插在蜜道深处拼命抽插,磨擦得又爽又痛,哭泣尖叫,却又禁不住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抽插,哭声娇媚柔弱,令人怜惜。

伊山近并不因此而放慢速度,在他想来,太后久旷,显然早就梦想着自己的大肉棒,现在哭泣只不过是爽过头了。再加上对湘云公主的怀念和心里的痛苦,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如风火一般狂速在嫩穴中抽插,直弄得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流过雪白玉臀,洒在凤榻之上。

当小少年按着身材修长的美貌太后在床上疯狂大干,交欢得如火如茶之时,墙上人影一晃,有一个身影穿墙而入,站在床前,看着交欢中的二人发呆。

宫中会穿墙仙术的修士,只有伊山近与太子二人。伊山近在床上,太子在床下,观赏着自己祖母与那稚嫩少年的性爱表演。

今天看着两个妹妹都被冰蟾宫抓走,赵湘庐急火攻心,吐血昏迷,被宫女们救走,送到东宫休息救治。

等到她醒来后,突然接到自己安插在慈宁宫的耳目前来禀报,说是文子真和太后在卧室中密谈,已经有一会儿了。

身世不幸的美丽公主升起不祥预感,立即赶走所有太医和服侍的宫女,火速赶到慈宁宫,不及禀报,直接隐身穿墙而入,却发现自己已经来晚,她敬爱的皇祖母正在和那稚嫩少年交合,柔媚地哭泣娇吟,两人干得极为欢畅。

美丽公主隐身站在床前,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气得手脚冰凉。

那根曾经在她和妹妹的紧窄菊道中狂抽猛插、带给她们无尽极乐快感的粗大肉棒,此时正插在她敬爱祖母的粉红色嫩穴里面,一直插到最深,激烈狂猛地大抽大插,干得水花四溅,甚至有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

看到那殷红热血,骄傲公主阵阵头晕,最终跌坐在地,恍惚凝视着那汨汨流出的鲜血,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肉棒初次插入身体时的破菊之血。

不知不觉问,她美丽高傲的明眸中已经有晶莹泪水滚落,掉到地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伊山近却毫无所觉,依旧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玉体大干,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狂猛暴烈地连插了几百下,突然看到娇弱哭泣的少女太后身体僵硬,藕臂抱紧他的脖颈,颤声叫道:「亲亲,哀家要死了!」

她洁白无瑕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蜜道疯狂痉挛,无数肉环紧束,拼命挤压着粗大肉棒,大量滚烫蜜汁喷射出来洒在龟头上面,烫得伊山近身体一抖,差点就将阳精射进蜜道深处。

美丽太后娇躯剧颤抖许久,紧闭美目,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中滚滚而落,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低吟一声,娇喘抽泣道:「亲亲,你怎么这么狠,差点就把人家弄死了!」

伊山近低头一看,鲜血染在胯部与美人玉臀上,不由得也有些害怕,疑道:「怎么回事,你还是处女?」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改口问道:「今天是来月经的日子?」

秦若华摇头低泣,颤声道:「都不是!哀家久未行房,下体禁不住你这么大的阳物,被你撑破了!」

伊山近这才明白,哑然失笑,长期积郁的心情也渐渐好转。床前的赵湘庐却气得玉体乱颤,跪坐在地上,泪水簌簌而落。

事到如今,她就算上前阻止,祖母也被这少年奸过,再算不得完璧。可是任他在这里淫乱宫廷,却又让她不甘心,而且看着那根极为熟悉的粗大肉棒,心中也有兴奋刺激的情感涌起,呆呆地跪坐在床前,看着这淫乱情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做才奸。

在她迟疑的时候,床上一对男女却又开始颠鸾倒凤,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少女太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和一个小小少年狂乱交欢,这画面说不出的旖旎诱人,美妙至极。少年的粗大肉棒在生出皇帝的尊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狂叫嘶喊,娇吟声震动屋宇,羞得她的大孙女掩耳闭目,低头流泪不止。

流血嫩穴夹紧粗大肉棒,娇嫩肉壁与肉棒表面的激烈磨擦让两个人都兴奋莫名,喘息低吟着激烈狂干,胯部啪啪地击打在柔滑雪臀上,肉棒在嫩穴中抽插激荡淫水,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

这一对俊美男女不顾上下尊卑,在宽大精美的凤榻上颠鸾倒凤,用各种交欢姿势畅快狠干,爽得不知所以,大量蜜汁与鲜血洒落大床上面,为丝棉床单染上片片桃花,娇艳无比。

秦若华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修长美腿紧夹他的稚嫩身体,玉臀轻快地拍打在他的胯部,嫩穴吞吐着粗大肉棒,被磨擦得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剧爽无比,满头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随着她玉体上下晃动而飘来飘去,显得极为优美。

狂乱的性爱快感涌入她爱玩爱闹的天真心灵,美丽太后仰天娇吟,销魂快乐得死去活来,彻底忘却了他是自己养女的义子、自己亲孙女的表弟和便宜驸马,辈分比自己足足低了两辈之多。

伊山近躺在美丽少女的身下仰天爽叫,被她的嫩穴蜜道夹得肉棒狂颤,终于忍不住抱紧她完美玉体,挺臀向上狠插,肉棒猛跳着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火热蜜道深处,神志迷乱地颤声叫道:「湘云!」

在这样悲吟之时,他和身上骑着的美丽太后,以及床边呆呆观战的赵湘庐,一同流下了灼热的泪水。

赵湘庐看着自己祖母与少年共同达到高潮,心灵狂震,恍惚想起自己和妹妹在与伊山近狂浪交欢之时,他也常常将肉棒插在自己姊妹二人的菊道里面,狂呼尖叫着「太后、皇后」之类的话语,高潮射精。

现在伊山近终于上了太后,和她携手寻欢,云雨极乐,一起达到性爱高潮,可是湘云却被冰蟾宫的强横仙子掳走,让他们不禁心酸流泪,泪珠滚滚,落到床上和地上。

滚烫的精液也在泪珠滚出的同时喷洒出去,噗噗激射,将赵湘庐和赵湘云、赵湘雨的父皇曾经住过的子宫射得满满的,甚至从嫩穴中流了出来,洒在洁净多年的凤榻之上。

美丽太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颤抖喘息,娇吟哭泣。她也听到了伊山近的叫声,却来不及嫉妒,只感觉到异样刺激,而且悲伤流泪,为自己苦命的孙女而难过。

她低下头,温软香唇轻柔地吻着伊山近的嘴唇,丁香暗吐,挑逗他的舌头,柔声悲泣:「湘云若能嫁你,倒也是她的福气。可惜她终究没有这么好的福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将清澈泪水与香津甜唾,一同送到伊山近口中。

伊山近含泪将所有液体都咽下,肉棒在她玉体蜜道中挺立而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部激烈晃动,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润的花径中狂抽猛插,以暴奸太后的行动,寄托对她可爱孙女的情思。

狂乱的性爱一直持续,不论是交欢中的男女还是旁观者,都在默默流泪,在悲伤与兴奋之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猛干着美丽太后,动作越发粗暴狂浪,各种姿势都换过,让旁观学习的高傲公主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干菊道时的各种交欢姿势,都可以在正常男女交欢中使用。

这个容貌稚嫩可爱的少年,将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后干得死去活来,高潮无数次,承受着一波波精液的喷射,子宫中灌满精液,爽得几乎死去。

她多年未有过男女欢爱,这一次却将她喂得饱胀欲死,美丽少女香汗淋漓、娇弱地呻吟着,手脚渐渐发冷,被干得体力不支,渐渐真的快要死掉了。

赵湘庐看得大急,孝心泛起,虽然想扑上去将伊山近推下床,可是看看他那根大肉棒,不由得害羞得身体发热,而且想到从前自己在那根巨棒下呻吟浪叫,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惨状,不由得对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有几分敬畏,几次想要扑上去,终究还是畏缩,含泪怒视着伊山近,恨不得一刀把他的鸡鸡队掉。

伊山近多次高潮,在美丽太后的尊贵玉体内射精过后,也疲惫无力地躺在床上,喃喃低吟,念着湘云公主的名字,悲伤不已。

秦若华确实很美丽,容貌酷似她的小孙女,外表年龄也相差不太多,而且身体散发着青春活力,很像她纯洁可爱的孙女,抱在怀中干起来的滋味也差不多。

唯一有较大差别的就是她的蜜道紧窄湿润,嫩滑爽人,还有湿滑肉环大力箍束挤压肉棒,本来是很让人快活,可是和湘云公主的菊道给人的感觉相比就有些差异,不利于伊山近对纯洁可爱的少女默默怀念。

「让我干你后庭吧。」

他直截了当地对秦若华说:「我在怀念湘云公主……」

秦若华大为吃惊,失声道:「难道你干过她的后庭?怪不得,冰蟾宫一向只要处女,难道说,她现在处女身还未破?」

伊山近黯然点头,也无心多做解释,从凤榻上翻身爬起,将尊贵太后玉体翻过来,跪伏在床上成母狗般的卑贱姿势,自己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住雪白柔美的玉臀,将沾满精液和蜜汁的粗大肉棒前挺,顶在娇嫩菊花上面。

赵湘庐大吃一惊,羞愤至极,立即膝行上前,想要阻止这一下流行动,耳边却突然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低吟:「湘庐!」

这一声将她震得呆了,许久之后才能抬起头凝视着伊山近的脸,却见他满脸矛盾神情,似乎是屈辱悔恨,又似乎是在神往怀念,口中喃喃低吟,却是在努力念着湘云的名字,免得再引起那不该有的畸恋情感。

可是一开始他口中叫出的名字却并非湘云,高傲公主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柔肠百转,似羞似喜,如怨如怒,心绪复杂难明,自己也说不出足个什么滋味。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怀念从前自己曾在凌乱野中干过多日的美丽臀部,狠狠一咬牙,将过往的情感都努力丢到一边,腰部猛命前挺,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菊花,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

美丽少女太后颤声惨叫起来,她柔嫩的菊花被硕大无比的龟头撑开,包容不了这么大的肉棒,有鲜艳伤口在菊蕾上面绽裂,鲜血喷射出来,嘶地射到肉棒上面,顺着肉棒滴滴洒落,将雪白粉嫩的美腿染得片片殷红。

她如母狗般趴跪床上,淫荡地高耸着雪嫩粉臀,痛得玉体抽搐颤抖,珠泪滚滚,哽咽抽泣,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

嫩菊还拼命收缩勒住龟头肉冠,几乎要将肉棒的头部勒下来。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终于又品嚐到了皇家紧菊的美妙滋味。

这美妙触感难丛言说,让他感觉到熟悉而又新鲜,享受着处女菊蕾紧箍肉棒的紧窄感觉,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凌乱野破处的狂乱兴奋夜晚。

那次被他破处的也是皇室的血脉,给予他紧窄舒服的感觉就像现在的一样。

他颤抖地向前挺进,粗大肉棒将太后嫩菊撕出更大的裂口,鲜血奔涌,那热血的温度就像他在凌乱野中曾经感受过的一样。

接下来的一切,简直就像凌乱野破处时感觉的翻版。毕竟是拥有血脉亲缘的亲人,和伊山近交欢做爱时给予他的快感刺激,有许多相同之处。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美丽太后雪白柔嫩的光滑玉臀,欣赏着她纤柔曼妙的绝美玉体曲线,喃喃叹息道:「所有的一切遗传都是从这里来的吗?」

他不能不猜测,从前自己享受过的美妙菊道快感,都是因为秦若华完美身体带来的遗传,这让他不禁暗暗感激,毕竟没有她,就没有凌乱野中狂乱兴奋的欢爱夜晚。

肉棒一点点地向前挺进,在美丽太后的呜咽哭泣声中,撕裂了她美妙菊花,龟头顶开紧窄菊道,一直插到玉体深处,直到伊山近的胯部紧紧贴上柔滑雪臀,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肉棒已经尽根没入染血美菊之中,睾丸贴着高贵美女下体秘处,轻柔接触着嫩穴,染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与落红。秦若华痛得死去活来,这才知道肛交这么痛。

稚嫩少年的硕大肉棒彻底深杵玉体,整根插在她的菊道里面,菊蕾处鲜血进流,痛楚与不适蹙让她涕泪交流,颤声悲吟道:「好哥哥,快拔出去吧,妹妹快要痛死了!」

赵湘庐听得一阵肉麻,可是刚才她在高潮时坐在伊山近的怀中,挺动娇躯以坐姿交合时就是这么淫叫的,现在叫出来也不显突兀。

只是她是这少年的妹妹,那自己又算他什么人,侄孙或侄孙女吗?

耳边传来的痛楚娇吟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抬起美眸,惊骇地看到自己年轻美丽的祖母趴在床上悲泣失声,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抓住雪臀挺动腰部,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出入,大力磨擦着紧窄菊道,带给伊山近剧爽的快感。美丽太后摇着头颤声哭泣,后庭菊道痛得她痛不欲生,菊蕾痉挛紧夹,反而更增添了伊山近的快感,抽插起来更加猛烈。

赵湘庐呆呆跪在床边,看着年轻美丽的祖母被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抓住纤腰玉臀狠干,粗大肉棒猛烈抽插在嫩菊之中,随着肉棒激烈的动作鲜血四溅,让她美目含泪,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后庭破处的凄美瞬间。

太后的容貌原本就与她酷似,现在跪伏在床上挺起玉臀挨插的美态让她产生错觉,仿佛被那少年大肉棒猛烈抽插后庭的不是自己的祖母,而是她本人一样。

伊山近也同样陷入了恍惚之中,在凌乱野中一幕幕狂野的夜晚出现在他的眼前,并不是想忘就能彻底忘掉。

抱住美丽玉人的完美胴体,看着曲线迷人的纤腰隆臀,用力抚摸着她的冰肌玉肤,他的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腰部晃动更加快速,粗大肉棒飞速抽插在高贵太后的菊穴中,干得她哭泣尖叫,痛楚中夹杂着几分快感,扭动雪臀承受着他的粗暴奸淫,青丝散乱,与泪水混杂,紧贴在绝美娇颜上,更平添几分凄迷美感。

交欢中的男女陷入狂烈的情感之中。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中狂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千下万下,太后的菊道处女鲜血随着粗暴动作,被肉棒从嫩菊中抽出,四面喷溅,甚至洒到跪在床边呆看的美丽公主脸上,随即被她的隐身术化为隐形,无法引起心绪激动的伊山近丝毫注意。

秦若华已经快要疯掉了,剧痛与强烈的爽感一齐涌来,让她扭动娇臀放浪嘶喊,那淫荡至极的模样,就像她的孙女在凌乱野中时一样。

赵湘庐透过泪幕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伊山近已经达到了兴奋的巅峰,抓紧美人纤腰玉臀狠命向自己这边拉过来,胯部拼命向前猛顶,紧紧贴在雪玉柔臀上,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深深地直插到根部,睾丸紧缩,贴在高贵太后的会阴处,被两人紧密连结的身体几乎挤扁。

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到美丽太后的菊道最深处,狂烈地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的玉体内部,噗噗地打在肠壁上,射得少女太后头晕目眩、哭泣娇鸣着趴在床上,脸贴床单,泪水狂涌,几乎要痛爽得活活死去。

肉棒狂烈喷射精液之时,伊山近抱紧美人温软娇躯,扑倒在她雪白完美的柔滑玉体上,目中含泪,颤声悲吟道:「湘庐!」

他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所叫的并不是湘云公主的名字。而公王们的美丽祖母情况也并不比他好,就在他叫出那名字的刹那间,已经兴奋哭泣尖叫着晕了过去。

听到他最后的呼唤,赵湘庐泪如泉涌,无力地倒在床下,仰天望着上空,美目空洞迷茫。

上方,几滴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从床上落下,洒到她绝色美丽的面庞和洁净朱唇上,背负国家重任的高傲公主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不停地流着热泪,将自己祖母与少年激烈交欢而导致不断摇动的大床下的地面都浸湿了。

            

美人图中,明月心处,一名美丽仙子独坐在桂花树下,目光深幽,默默望向远方。

她优雅凄楚的气质冠绝天下,神情凄美迷离,令人望而生怜。桂花飘落,幽幽荡荡。远处一个锦衣少年缓缓走过来,俊美面庞同样带着哀伤神情,与美丽玉人、飘零桂花配在一起,形成一幅完美的图画。

他漫步走到仙子面前,撩起锦袍下摆,露出赤裸下体,跪倒在地上,先行了一个面对师叔的恭敬拜礼,随后按倒美丽师叔,撩起雅致长裙,将粗大肉棒向着仙子嫩穴挺去。

高雅美丽的仙子侧头遥望远方,目光迷离,仿佛并不将那根粗大肉棒放在心上的模样。

只是当硕大龟头顶开娇嫩仙穴,插入柔滑仙道之中,她绝色美丽的容颜微微发白,香唇中也在倒吸凉气,显然是痛得厉害。

粗大肉棒磨擦着蜜道肉壁,在仙灵之气的帮助下,顺利地插到底,顶在娇嫩仙宫上面,被紧窄嫩滑蜜道紧紧地套住整根肉棒,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俊美少年以这样紧密交合的姿势,压在比他大上许多的美丽仙子身上,却愤怒地含着泪,双手捧起她的绝美玉颜咬牙质的问道:「湘云公主是你的弟子?是你把灵力度到她的体内,逼得她们姊妹母女分离,一辈子要被锁在那寒冶孤独的冰蟾宫里?」

愤怒之中,他的肉棒硬硬地挺起,在仙宫上狂顶,弄得嫩穴蜜道也随着它一起颤抖,诉说着他满腔义愤的心情。

韩玉璃脸色更白,美丽双眸中现出骇然的神情,却紧咬着贝齿不肯说话,只是玉体微颤,和蜜道的颤抖韵律相合,就像一根肉棒人体,带着美丽仙子整个胴体都在颤抖一样。

看到她这副神情,伊山近已经明白,咬牙含泪,深呼吸了几口气平静心情,粗大肉棒开始在仙子蜜道中缓慢地抽插,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哽咽指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对她们是多大的伤害!我和你是有旧怨,大家真刀真枪拼过,输的人被凌迟、被拷打、被强奸都是理所当然。可是她们那时候还是刚出生的小孩子,你们于心何忍?」

美丽仙子缓缓闭上清亮明眸,长长的睫毛微颤,下面隐约有晶莹泪珠闪烁,却仍紧咬樱唇,不肯开口。

伊山近想起自己干过的皇室美人,不禁哽咽流泪,在满腔义愤之中,抱紧成熟美丽的仙女胴体,挺动肉棒在她仙躯内狂抽猛插,干得热火朝天,凶暴激烈,将所有的怨愤绝望,都发泄在她洁白无瑕的美丽仙躯之上。

在月宫桂树下,韩玉璃颤抖喘息着,被他摆成各种姿势肆意奸淫,感觉到嫩穴被肉棒猛烈磨擦,蜜道深处一波波的精液射进来,灌满仙宫,终于忍不住泪珠滚滚,颤抖低吟着挺动玉臀,被动承受着高潮的酣畅滋味。

明月之中,她如母狗般趴跪在桂树下,流泪轻声娇吟,承受着从玉臀后面插入的巨大肉棒,雪白香臀高高耸起,下意识地晃动着,啪啪轻拍在少年胯部,蜜道在与肉棒的磨擦中享受到更大的快感。

突然,伊山近将肉棒从蜜道中抽出,顶在菊花上,正在闭目享受交合快感的韩玉璃如从万丈高楼失脚,惊慌地睁开美目,回头望着他的脸,不由自主现出乞求的神态,像在哀求这小小少年将肉棒再插进自己体内,多奸淫自己几回一样。

伊山近却咬牙含泪,狠狠一挺腰,沾满精液蜜汁的粗大肉棒奋力顶开优美仙菊,向着里面插了进去。

绝美仙子仰起雪颈,发出一声痛楚的娇吟,晶莹泪水奔涌而下,颤声悲泣,表情似悲似怨,仿佛不敢相信冰蟾宫的高傲仙女会遭受到这样悲惨的命运。

她从前也被伊山近干过菊花,每一次都觉屈辱难忍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高耸着晶莹雪臀,被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绝美容颜紧贴在银月之上,羞辱的泪水不住奔流,洒在繁茂桂树的根部。

伊山近含泪狂干着她,肉棒感觉着紧窄菊道强力收缩勒紧的畅美触感,颤声低吟:「你害我不能干到她的身体,就得用你的后庭来偿还!」

一念及此,不由得悲从中来。

如果他答应了美丽公主的哀怜求婚,又没有被他们的师父搅局,现在不但能干后庭嫩菊,说不定还能潜入到公主寝殿,把她的处女膜都干破,畅快淋漓地享受可爱公主的玉体滋味。

他对湘云公主的嫩穴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已经神往很久,就在即将能够合法地将她压在身下畅美交欢的重要关头,却被韩玉璃的姊姊把她强行夺走,而这事件的起因是韩玉璃当年打入她体内的一道灵力所致,让他如何能不悲愤?

少年的悲愤化为了力量,将纯洁美丽的仙女按在桂树下,让她以最屈辱的姿势承受奸淫,粗大肉棒狂猛暴烈地狠干着菊花仙道,直到她悲泣失声,痛爽娇吟着玉体剧颤,才将抽插了无数下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到仙躯深处,颤抖着将滚烫精液狂喷到仙子玉体内接近中心的位置。

当此时,少年的灼热泪水涌出,滴滴洒落在优雅美丽的仙女玉背上,溅起了晶莹细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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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毛落唇慌

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整个空间。在洁白皓月的中心,伊山近浑身赤裸盘坐在桂花树下,背靠树干,举起双掌射出灵力,正凝神炼制法宝。

美丽性感的纯洁仙子韩玉璃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怀中,光滑玉背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含羞低垂螓首。她的嫩穴紧紧夹着他的粗大肉棒,一直吞到最深处,感受到龟头顶在自己子宫上的奇妙触感,羞得泪光盈盈,头都抬不起来。

绝色妩媚的美丽女子坐在他们面前,一本正经地指导着伊山近炼器,只是时而用奇异目光扫过韩玉璃的脸,让她羞得死去活来,拼命地缩到身后少年稚嫩的怀抱里去。

伊山近高举的双掌之中,团团光芒涌出,将空中飘浮的一只玉镯炙烤得发出吱吱轻响。

那玉镯正是韩玉璃拥有的强力法宝,自从失身之后,她的法宝也被伊山近抢了来,当作这美丽师叔奉上的嫁妆。这也很好理解,她的纯洁玉体都被他拥有,可以幸福享用,并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性奴,不论插她哪个洞、喂她吃多少精液都随自己心意,她的法宝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什么时候拿来都可以。

只是他一直没有时间和精力炼制法宝,直到这次从凌乱野中幸运地得到了炼制法宝所需要的珍贵材料,又在功力进级后拥有了更强的炼制法宝能力,感觉到自己法宝太少,于是虚心向媚灵学习,努力炼器,希望能将这件威力强大的法宝重新炼制,收为己用,以增强战斗中的自保能力。

他的心里想起了神禾中那美丽细小的精灵少女,这两次去凌乱野得了她不少好处,炼器的珍贵材料与珍稀药材都是靠她组织许多少女采集的,让他不禁心生暖意,想道:「哪天得奸好谢谢她。她那么喜欢吃精液变成的粮食,下次去凌乱野,直接喂她吃精液奸了!」

他珍贵的精液蕴含灵力,对这少女的生长发育大有好处。只是担心她身体太小,吃不下这么多精液,如果撑坏了肚子,倒是不美了。

在回忆往事和炼器的过程中,他的粗大肉棒一直深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感觉到她的花径兴奋地颤抖,娇嫩肉壁紧贴箍住自己的肉棒,蜜汁从蜜道深处流出来,弄得肉棒上面一片润滑,心中也不禁兴奋,肉棒膨胀,紧紧地顶在纯洁仙宫上面。

仙宫中,有灵力自动地流淌出来,透过紧顶在上面的肉棒包裹肉棒的蜜道,一直流到伊山近的体内,在经脉中流转,并于丹田九转练化,一直流到掌心处,化为灵力光芒,射向空中玉镯。

玉镯本是韩玉璃常用法宝,几百年来与她心灵相通,在被他炼制时常颤动嗡鸣,似是随时都想要脱离他的控制。但这股纯洁灵力射到它上面,却使玉镯渐渐平静,嗡鸣声也变得柔和缠绵,蕴满情感,仿佛是离家的孩子终于回到母亲怀抱中一样。

伊山近的赤裸臀部贴在明月上,清楚感受到明月心中蕴满的强大法力,并透过臀部肌肤以自己灵力与之相交流,背靠桂树,怀抱仙女,几方面的强大力量在他体内完美融合,化为浩大灵力,灿烂光芒,笼罩住法宝玉镯,渐渐将它炼化,收为己用。

粗大肉棒一直保持坚硬挺直深插在仙子花径中,在炼器过程中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微微颤抖,搅得美丽仙子心中酥痒,忍不住流泪悲泣,柔滑玉臀却也随之微颤,嫩穴肉壁轻柔磨擦着肉棒表面,让她可爱的娇喘也渐渐变得微显急促起来。

玉镯已经跟随高阶女修数百年,所蕴法力极为浑厚。炼制如此强大的法宝,对伊山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渐渐压力增大,几乎无法控制,呼吸粗重,与怀中美貌师叔的娇喘声混在一起,响彻在明月之上。

随着他压力增大,向着极限迈进时,刚硬肉棒也剧烈地晃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让美丽仙子的无瑕玉体也在他怀中晃动颤抖,就像被肉棒挑在上面的一面风帆、旗帜,羞得她掩面痛哭,珠泪滚滚,洒在自己平畑一光洁的小腹和嫩穴上面,将肉棒和睾丸彻底浸湿。

终于达到极限时,伊山近怒吼一声,浑身所有灵力都爆发开来,化为灿烂耀眼的炽烈光芒,将玉镯整个包裹其中,狂烈地将灵力打进这件强大法宝里面。

激动之中,他的粗大肉棒极速狂晃,让美丽仙子前后剧摇,肉棒也开始猛烈喷射,将大股精液轰然喷射到绝美无瑕的洁白玉体深处,直接灌满仙宫。玉镯发出剧烈嗡鸣声,在白光中左冲右突,速度变得极快,却又渐渐缓慢,最终还是只能无奈地停下来,接受了被这奸污了主人的少年控制的命运。

伊山近抱紧美丽仙女喘息着,双手从后面抓紧师叔那诱人至极的柔嫩酥滑雪乳,听着她动人的啜泣声,感觉到大量精液和蜜汁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洒在桂树下,被明月迅速地吸收,彻底地渗透进去。

抱着悲伤兴奋哭泣的美丽师叔,伊山近微笑着伸手接住从空中缓缓落下的洁白玉镯,心里明白,他已经在上面深深打下了自己的烙印,不论是这枚玉镯,还是他敬爱的师叔身上。

            

在伯阳侯府,伊山近与蜀国夫人姊妹、母女激烈云雨,连干了三天,直到把文娑霓、梁雨虹等四位出身高贵的美人都干晕过去,满足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伊山近才穿起衣服,悲伤地离开京城,准备前往冰赡宫探寻两位公主的消息。

从皇宫离开时,当午被他收藏到美人图中,带着来到这里。现在,又被他留在侯府中闭门清修,期待着能有找回记忆的机会。

此去或有风险,他不想自己心爱的少女遇到危险,尤其他现在实力那么弱,如果不巧被人一击毙命,那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京城政局实在复杂,而且有实力强大的仙家门派隐在背后操弄,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能力去管,也只能先离开再说。

太子虽然知道是皇叔设陷阱害人,可是罗氏修士又藏了起来,在暗中保护晋王府。太子没有证据说明是他下的毒手,也无计可施,双方都只能暗自戒备,并准备着下一次的激烈交锋。

伊山近离开京城后,以文子真之名向西而行,并持有奉旨巡察的谕旨,从侯府中带上了大量随从,组成庞大的车队巡视各州郡官府,前呼后拥地享受着凡俗世界的荣华富贵。

这是为了让自己的身分不至于泄露,因此表面上要极为高调嚣张,让人想不到那贞静纯美的文清雅就是他本人。

因为湘云公主被师父抓去关起,伊山近骤失性爱夥伴,心中十分郁闷,于是悲愤地一路行去,将沿途官员的夫人和女儿一路都睡过,干过了许多凡间美貌女子,并把那些温良贤淑或是高傲任性的夫人小姐们都收入美人图里,成为了自己的私宠。

那些官员倒也高兴,因为伊山近在向吏部写的文书里面说了他们许多好话,后来提拔的时候,他们都在优先提拔的前列,从此陞官发财,得了很多好处。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大家都只知道文子真公子是蜀国夫人从本族子弟中挑选出来收养的义子,差不多可以算是太后娘娘的外孙,与太后恩深义重,亲密无间,奉旨巡察天下,而且学过仙术,前途无量,因此官员们巴结起来绝不手软,除了送金银财帛,把自己的老婆女儿也奉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从京城西行的这一路,伊山近深刻体会到俗世官府的行事风格,干过无数美貌官员夫人和她们的女儿,心中的郁闷渐渐减轻,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平静地面对湘云公主被掳拐的事实。

官员们为了升职而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热切渴望都让伊山近感到惊讶。每到一地,他都能收到大量的贵重礼物,并有许多高贵的美人相赠,让他的美人图中又增加了许多美貌处女,甚至是那些官员自己的亲人中的美女。

从侯府带来的随从们,也因他而被当地官员奉承巴结,获得不少奸处,腰包满胀,因此感恩戴德,对这位公子更加敬畏,凡事都以他马首是瞻,没有人敢于违抗命令。

若有人敢在背后说他坏话,不用伊山近下令,别的随从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打个半死赶回去,回府之后还要承受蜀国夫人的雷霆怒火,从此在侯府中受尽众婢仆白眼相加,再没有出头之日。

这一天,伊山近率队进入了沿江省,骑在马上一路行进,在他身后,长长的车队顺着大道蜿蜒前进,许多马车上都装得满满的,都是沿途官员所送的礼物。

大道两旁,青山苍翠,碧水奔流,让伊山近看得心情渐渐舒畅,策马如飞,渐渐赶到了队伍前面。

那些随从也不敢上前规劝,何况人人都知道,蜀国夫人的义子仙法超群,不是凡人可比,这世上还没有能伤到他的凡人。可若是遇到仙家的强敌,他们这些随从加起来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伊山近衣着华丽,骑董同大骏马走在最前方,四面张望,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抬起头,赫然看到有无数弩箭撕裂空气,在山风中啸声猎猎,极速向着自己射来!

当先几枝巨箭,却是由庞大的车弩射出来的,这样的车弩,只在军队中可能会有,现在却出现在这深山密林之中,执行对他的刺杀。

伊山近目光如电,立即追寻箭矢来路,在电光火石之中,赫然看到密林中有大批美貌少女正操纵着巨大床弩,向着自己射出巨箭。

在那些劲装少女当中,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少女,高傲地昂着头,凝视他的目光如烈火喷射,充满了愤怒仇恨。

只是惊鸿一瞥,伊山近立即认出,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侠女盟第六侠女,逃匿无踪的蔡玲儿!

虽然许久不见,但她隆起的高耸额头是她最明显的标记,怎么也忘不掉。

他也只见过她一面,就是在他刚得到仙界至宝美人图的那一天。那时他刚刚收赵飞凤入美人图,想要趁乱逃出时,碰到她和侠女盟的掌门人陈秋雁,被她们打骂,这少女还拿着皮鞭凶狠地在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痛得钻心,现在还能清楚记得那剧烈的痛楚。

那时他实力低微,即使是蔡玲儿这样内力超群的武功高手,他也没有信心收服,只能含恨受辱,一直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后来他率领大军攻破山寨,奸破了四个侠女的处女膜,并收为性奴调教:剩下三个侠女却一直不见踪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他常怀念,梦想着有一天能让她们姊妹重逢,在美人图中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张亦菲还可以说是被陈秋雁带着逃向世外仙家,不知何处追寻,蔡玲儿却是早就消失不见,官府的通缉也寻不到她的下落。谁知她竟会突然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发起对伊山近的暗杀行动!

在她身后,大批美貌劲装少女拉开强弓,悍然射出利箭,化为漫天箭雨向着伊山近而来。

如果是初见她时,伊山近还有可能被她乱箭穿心射杀。但现在他实力强横,如果这样就被凡人杀掉,那所有修士都可以去撞墙了。

伊山近怒哼一声,甚至懒得躲闪,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将自己围在里面。

巨箭破空而来,在风中啸声凄厉,轰然射在护罩上面,却发出喀喀脆响,霎时碎裂,化为无数碎层,散落四方。

后面的大片箭雨如期而至,射在地上噗噗乱响,将周围地面射得箭矢如林。

但那些射到灵力护罩上的巨箭与弩弓箭矢都应声碎裂,碎层飞散,洒得到处都是。所有劲装少女都惊呆了,瞪大美目,骇然望着那稚嫩可爱的小少年。

如果是在别处看到他,这些性情爽朗的江湖儿女或者还有可能摸摸他的脸,甚至抱起来爱抚亲吻,高兴地认他做弟弟。可是现在看着他那天真可爱的面庞,就像看到了妖魔,让她们躯体剧烈发抖,恐惧愤恨至极。

她们都有亲人朋友在绮霞山的大寨中,不是死了,就是被俘失踪,这些天跟着蔡女侠东躲西藏,悲愤早就填满心胸,此时不顾生死前来刺杀伊山近,都已下定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可是这敌人如此强横,实力上的差距简直是人力所无法弥补,让她们悲愤绝望,虽然还在努力拉弓射箭,却已经是手臂无力,不住的愤怒悲泣,泪水如雨,洒落在这些美丽少女所站的山岭上。

伊山近眼中寒光暴射,立即驾着空行梭飞起,向着山顶射去。

在后面,大队人马举盾牌抵挡流矢,一边向敌人暍骂,一边大声赞颂,道:「公子仙威盖世,天下无敌!这些山贼匪寇哪挡得住公子一指之威?」

蔡玲儿在大批劲装少女簇拥下,瞪大美目,狂怒瞪视伊山近,心中恨得几欲滴血。可是伊山近的实力她也看到了,知道自己终是凡人,无法抵挡仙术威力,既然刺杀失败,只有逃命一途,也是江湖好汉常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风紧,扯呼!」

蔡玲儿在风中啸鸣一声,脚下运起轻功,转身便逃。那些少女也呼啦一声,如鸟兽散,朝着各个不同方向狂奔而去。

「哪里走!」

伊山近在空中咬牙暍道,却见前方烟雾涌起,却是留守的一些美貌少女点起乾柴,生起烈火,驱烟雾遮挡自己视线。

与此同时,所有少女都张开大红披风,将头脸一起裹住,朝山上山下各个方向疾奔,再加上蔡玲儿和她们穿的衣服、披风都是一模一样,一晃之下,竟然躲在人群中,再也认不出来。

「逃跑的本领倒不错,一开始就准备好要逃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逃到哪去!」

伊山近驾空行梭疾追,眨眼间来到火堆旁,出手如电,啪啪几个耳光将那些正忙着生火的美貌少女打飞,尖叫着摔落到火堆旁的地面上。

他举头望着四周奔逃的劲装少女,冷笑道:「用这种方法就想逃过大爷的手掌心?就让你们多跑一段路程,难道还真有机会逃脱不成!」

这里本是深山,山势陡峭,道路崎岖难行,还要在山道上绕来绕去,即使轻功再好,也要绕好多弯路,速度快不到哪里去。

他有空行梭,可以直线飞行,轻松地翻岭越河,上山下坡,本就占尽优势,就算她们跑得再远,也会被他飞越高山随手抓回来。

伊山近低下头,怒视着那些穿劲装的美貌少女,眼中欲火与怒火一起喷射出来。

他这些天本来就心情不好,想着要去冰蟾宫那个仇人众居之地,更是悲愤难过。现在这些旧敌又来撩野火,他又怎么忍耐得住?

看到他的目光,倒在火堆旁的美丽少女们都不禁畏缩恐惧,却又悲愤地伸出玉手,指着他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

面如冠玉的俊美少年越听越怒,突然怒吼一声,纵身扑过去,身在半空,身上衣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闪电般地骑到美貌大姊姊身上,撕开衣服,露出粉红色娇嫩小穴,粗大肉棒狠狠戳进去,噗哧一声刺透处女膜,将侠女嫩穴狂暴撕裂。

最美的一个劲装少女仰天悲嘶一声,痛得放声大哭,纤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拼命想将他推开,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烈抽插,她的身体像要被撕成两半一样,痛得死去活来,手上使不出力气,只能悲愤哭泣,感受着少年肉棒在花径蜜道中横冲直撞的痛苦,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山风呼啸遮掩了她的哭声,让遥远山下的随从大队听不清楚,而且乾柴烈火散发出的滚滚浓烟也遮挡住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只能仰天遥望,期待着公子早点凯旋归来。

但那些在山道上奔逃的劲装少女却能听到后面姊妹们的哭嚎声,都悲愤地哭泣流泪,在奔跑中将泪珠洒满山路。

有些少女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折磨,回头前去救援,却看到伊山近已经奸破了两个劲装少女的处女膜,正按住第三个美貌大姊姊,将粗大肉棒向着她的嫩穴插去,不由得皆目欲裂,尖叫着扑上去,手中战刀狂挥,拼命斩向他的后背。

伊山近回手一招,轻松抓住刀身,微微一抖就让那美貌少女娇躯剧震,摔倒在地,头晕目眩,几乎摔晕过去。

等到她睁开眼,赫然发现身上已经骑了一个俊美少年,正撕裂她下体衣裙,将粗大肉棒往嫩穴中塞去。

「啊!不要!」

少女凄厉的嘶喊声在风中远远传播开去,但伊山近毫不留情地将武器插向敌人的要害,噗哧一声尽根而入,撕裂嫩穴蜜道,让处女鲜血在疾风中喷洒出来,化为血珠飘落,在那刹那间现出无限凄美风情。

原本气势汹汹冲来想杀他的劲装美少女却被他一棒穿花心,按在地上猛干,痛得死去活来,凄厉哭叫声随着疾风远远传播开去。

一个个美貌少女忍受不住冲回来,挥刀斩向伊山近的大头,被他随手制住,用小头剌入她们的优美胴体,干得她们痛哭失声,痛不欲生。

等到他爽够爬起,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美貌少女,都被这稚嫩可爱的小弟弟用他的小弟弟干破了处女膜,虽然只有一、两个蒙恩被精液射进子宫,但都已经破了身子,无力地躺在地上抱头痛哭。

伊山近冷哼一声:「自不量力!」

随手挥出美人图,只见金光狂卷,这些少女刹那间不见了踪影,已经被收入美人图,和她们从前在山寨里面的姊妹们团聚去了。

他举头四顾,却见那些劲装少女已经逃得越来越远,虽然还能看到,但在视线中已经显得很小了。

伊山近驾起空行梭疾速飞去,同时布下迷雾遮住自己身形,免得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飞天的模样。

隔着半座山,他却转瞬即至,来到一个美貌少女身后,冷笑一声,让空行梭降下去。那少女容貌美丽,表情坚定,听到冷笑声回头挥刀疾扫,眼中射出愤怒光芒,刀锋直向他的咽喉斩去。

她本是侠女盟中一个小头目,这些天跟随蔡玲儿,已经成为她的得力助手,是聪慧果敢的那一类型,深受少女们信任敬爱。

伊山近伸指一弹,钢刀嗡的一声被弹飞出去,远远地落下山崖,发出叮当乱响。

他眼睛微眯,如疾风般扑上去抱住美丽少女,赤裸下体紧贴在她翘起的玉臀上,立即硬了起来。

他的修为已经这么高深,对于某些仙术的操控力远远超越从前,此时也懒得再去撕她的衣服,索性施展出局部穿墙术,肉棒向前一挺,轻松穿透劲装美少女下体衣衫,湿淋淋地顶在了嫩穴上面。

这美少女大惊失色,不知道为什么嫩穴上会有湿漉漉的坚硬东西顶住,但也猜得出那是什么,拼命地挣扎,可是力气却比这小少年差上许多,健美藕臂被他手臂环抱住,美腿也被掰开,粗大肉棒狠狠向前一挺,重重地刺透处女膜,撕裂嫩穴,插入了处女花径之中。

嫩穴上的伤口裂开时,鲜血嘶地喷出,将毫无损伤的下体衣衫内喷射得一片殷红。坚强勇敢的侠义美少女被小少年按在地上,高高翘起性感柔臀,被粗大肉棒狠狠地在里面插了几百下,痛得惨叫连天,哭泣尖叫,以头撞地,痛不欲生。

伊山近终究还是发慈悲放过了她,将精液射到她的花径深处,灌满子宫,懒洋洋地将肉棒拔出来,看着没被撕破的贴身劲装已经被蜜道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染湿,随手就将她扔进美人图,和从前破处的姊妹们抱头痛哭去了。

郁郁苍苍的高山上,一个小少年驾驶仙器上天入地,到处追逐着四散奔逃的美貌少女,如鬼魅般出现在她们身后,让她们无路可逃。

少女们拼命迈开大步,在山路上奔逃,突然出现的伊山近却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们,将沾满处女落红的粗大肉棒从美腿雪股中间插入,藉着精液和落红的润滑作用,噗哧一声刺透处女膜,插入嫩穴,痛得少女们一头栽倒在地,尖叫颤抖,拼命挣扎,努力收缩蜜道肌肉,却是谁也无法将那根深插在花径里面的粗大肉棒挤出去。

伊山近不停追击着美少女们,一个个地按倒在地,打飞她们手中的刀剑,刺破她们的处女膜,将她们收入美人图中,干得越来越兴奋,对这样猫捉群鼠的游戏十分喜欢。

他已经郁闷了许久了,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不愿轻易结果这有趣的游戏,于是一个个地追逐着劲装美少女,追捕猎物、剌穿猎物处女嫩穴,在这样的追捕游戏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快感。

利用他敏锐的视力和听力,那些奔逃和试图藏匿的美少女都无法逃脱他的感知。

即使隔着一座山,他仍然能够听到少女们奔跑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娇喘,而百步内藏在灌木丛中的美少女也会被他听到呼吸声,毫不留情地揪出来,就在树丛里直接用大肉棒奸破这些大姊姊们的处女膜,破除她们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不停地追捕着逃跑的美少女,增加着美人图中的美女数量。等到他在前方的山野中看见蔡玲儿,确定那窈窕迷人的背影是属于她本人的时候,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在风中呼啸一声,驾驶空行梭疾追上去。

蔡玲儿身边还有大约二十名死忠卫士护送,都是前凹后翘的美貌劲装少女,看到他从空中飞射而来,立即回身张弓,将利箭向他射来。

长箭破空,撕裂空气,嗤嗤有声。

面对这些箭矢,伊山近根本不予躲闪,横冲直撞地闯过去,以灵力护罩将漫天箭矢撞得粉碎。

他疾速冲射,如狂风掠过,双臂一张,将守在队伍尾部断后的两名美少女拦腰抱住,顺手按到自己身前,粗大的肉棒噗地刺透劲装长裤,噗嗤一声,刺进处女嫩穴之中,鲜血喷射出来,将空行梭下方岩石地面溅得血珠点点。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配着英气勃勃的俊美面容,即使是比他大上许多岁的美女也会不禁为之倾心。

但眼前这些美少女显然不在此列,有几个少女悲愤尖叫,挥舞刀剑扑上来,剩下的人仍护送着蔡玲儿快速逃走。

伊山近右臂张开,粗大肉棒血淋淋地从嫩穴中拔出,左臂将另一个被俘少女按在身上,湿漉漉的肉棒噗哧插入处女嫩穴,让她的惨叫声直上云霄。

蔡玲儿回头看到肉棒插入自己亲信少女嫩穴的惨烈画面,美丽双眸恨得布满血丝,满腔仇恨地怒视他一眼,回头奔逃,轻功运起,快速如飞,像一道轻烟般疾速射向远方。

伊山近驾驶空行梭追上去,满脸都是解恨的笑意。

上次被她毒打凌辱,此仇至今未报,现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不奸她个过瘾怎么行?

几名劲装美少女挥刀剑冲来,被他弹出灵力弹将锋刀击飞打碎,随手揽住她们的柔细腰肢,带着她们的健美胴体疾速冲向前方,耳边响起了震天的惊恐尖叫声。

身为中阶修士,对自己身体的操控能力超越凡人,双手奋力张开,比常人要长一些,灵活地在空中狂抓,等到冲过去时,手臂中已经抱了六个美少女,两边各有三个,被长长的手臂牢牢抱着,轮流向着肉棒按下去。

刚才被破处的两个美少女突然消失不见,那些少女来不及疑惑,就一个接一个地惨叫起来。

伊山近操控身体的精细程度已经超越了武林高手,即使在狂速疾冲的时刻,也能精确无误地将嫩穴压到自己肉棒上面,噗哧地刺透处女膜,然后随手一挥,将她扔到美人图空间里去,让那刚被破处的美少女在美人图中的玉峰顶上抱穴满地打滚,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他双臂张开,如大鹏明王一般,左右开弓,将美女噗噗地轮流重压在自己身上。

一眨眼间就已经连按六下,刺透六个美少女的处女膜,将她们扔入了美人图之中。

蔡玲儿一口血已经喷了出来,遥望这一幕,愤恨欲死。

但她深明保命的道理,虽然脚步虚浮,还是在亲信的保护下大步前冲,直接冲向大山深处的团团云雾。伊山近微微皱眉,直觉地感到那漫山云雾有些古怪,却也不能放她逃离,随手一挥,两根长索出现在他的手中,在风中啸鸣着向前方扫去。

这两根长索是他在学习炼器时,拿一些比较普通的炼器材料随手炼出来的,也没有什么高深威力,攻击仙家修士没有大用,拿来对付凡人倒还绰绰有余。带着奇异的啸鸣声,长索盘旋而上,系住断后的两个美貌少女腰部,手中的兵刀也被轻松打落。

伊山近在空中疾飞,从两个美少女中间一冲而过,两个美少女被绳索一带,也身不由己地飞起来,被他拖在身后飞行。

伊山近双手一挥,长索带着两名美少女向前卷去,又缠住前方四个少女的腰部,将六人系在一起,无法逃脱。

他连挥几次,捉了十名美丽少女,系在长索上,如两条长长飘带拖在身后,毫不停顿地向前疾射。

此时前方逃敌只剩三人,正是蔡玲儿和两个亲信的劲装少女,运足内力拼命狂奔,一头撞进了云雾里面。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清楚地看到蔡玲儿捏碎了手中一块玉符,发出轰的一声轻响,白烟涌起,向着云雾中电射而去。

伊山近脸上涌起惊讶之色,挥舞两条长索向前狂卷,将两个劲装美少女缠在索上,在碰触到她的惹火胴体时,却像被一股大力冲击,迅速弹了回来。

伊山近噫了一声,随手将长索系在腰间,带着两条长长飘带飞射过去,伸手疾抓,强行破开美丽侠女周身的法力防护,一把穿过美腿中间,伸到她的嫩穴上面。

嗤啦一声,漂亮的丝帛长裤被他龙爪撕裂,一大块丝绸被扯下来,露出了柔细嫩毛掩盖下的嫩穴,鲜血点点,随着她的奔跑而飘落风中。

伊山近张开手,看着指间乌黑发亮的卷曲毛发和指甲上的一点血痕,眼中现出惊邑。

蔡玲儿身上果然有法力保护,居然能将他的手弹开,只抓了一把阴毛回来,算作唯一的收获。

美丽侠女痛得泪珠滚滚,下体娇嫩阴唇被他指甲揠破,鲜血涌出,让她深感屈辱无奈,处女阴唇都被吓得颤抖不止,甚至还从花唇中央嫩穴流出泪来。

经历这一手,她对这少年的能力充满恐惧,只能放声尖叫:「仙师救命!」

这一声在漫山云雾中传播开去,引来回声阵阵。

前方有两道光芒疾速射来,一眨眼已射到眼前,却是红光灿烂、绿光晶莹,耀人眼目。

伊山近面色凝重,这显然是他闯进了仙家阵势之中,所以对方才能藉法阵之力,以如此快的速度赶到此地,显然这一片云雾笼罩的区域属于某个门派禁地。

这些倒也罢了,蔡玲儿是如何与这一仙家门派有联系,并带了仙符在身上?

此事蹊跷,不得不查。

他的想法只正电光火石之间,忽觉眼前一花,两位妙龄少女站在面前,脚踏红绸青叶,双双美丽如花,凝神注视着他,俏脸上都有羞怒之色。

这倒也难怪,伊山近刚才干得太爽,什么衣服都没有穿,现在光溜溜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染满处女鲜血的粗大肉棒在空中甩来甩去,时而落下几滴精液和处女落红,对两位花季美丽少女产生强烈的视觉刺激,也难怪她们会对他有敌意。

伊山近眉头一皱,将长索一收,被缠着的那十二名美少女挡在他身前,护住宝贵的肉棒歪讥人偷看,朗声道:「我为追捕逃敌,不慎进入贵派区域,鲁莽勿罪。待我抓了这偷袭暗杀的贼子之后,立即离去,绝不停留!」

那两名美少女中的一人身穿红衣,周身大红丝缎,华丽衣裙艳红似火,眉飞入鬓,神采飞扬,看上去约十八、九岁;而另一个身穿碧色衣裙,清柔似水,容颜美丽端庄,气质极奸,颇有清雅仙意,有十八、九岁的模样,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蔡玲儿,想不到有凡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偷袭刺杀仙家弟子。

蔡玲儿强忍着玉腿中间被拔除阴毛、揠破花唇的痛楚,扑通一声跪倒在她们面前,颤声悲泣道:「仙师救命!小女子本是侠女盟属下,姊妹们都被这贼子擒拿淫辱,求仙师主持公道,将这淫贼斩于剑下,以扶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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