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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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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回 再回母校
  看着香玉大包小包的整了一大堆,我不由惊叹,“丫头,你这都是整的什么东东,咋没把人家的店给买回 呢?”香玉咯咯娇笑:“我也想啊,可是没带那么多钱。”皮蛋婶不禁莞尔。“你们把东西拿到车上,我去方便一下。”看着皮蛋婶红润的笑脸,不由令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感觉一股尿意膨胀,便赶忙撇开两女走向后边。香玉揶揄道:“懒人屎尿多!”
  方便过后,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那堆东西都拾掇进车里面。香玉已经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朝我招着手催我快点。
  经过皮蛋婶身边,暧昧地朝她怀里看了一眼,道:“婶子,走了。”皮蛋婶刚平复的心情再次因为我的一个眼神而慌乱,忙吸了一口气,眼角含着水意道:“路上小心,不要开的太快。”我靠近她低声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皮蛋婶因为这句话而面色大羞,酡红上脸,眼角的水意更深。
  一路上,香玉都满在兴高采烈的不厌其烦的一件件的给我展示着她的战利品。我大致数了一下,仅牛仔裤她都买了十多条,几乎是每个著名品牌最新款型的各有一条。
  “丫头,买这么多衣服你能穿的过来吗?”我怀疑道。
  “穿不过来送人啊,反正姐妹们那么多,再多我也能送掉。”
  香玉白了我一眼,感觉那眼神挺有深意的。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所说的姐妹都是什么人。
  “你表姐没跟你一起,她人呢?”
  “她没回 来,跟她未婚夫在城里面逛哩。”
  “她还没有结婚?”
  “说是今年年底。不过也不一定。”
  “为什么?说好了还不一定。”
  “你知道我表姐那个人,眼高着呢!这都是第十七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第十八个。”
  “现在的年轻人看的上眼的就处,处不好了就分,司空见惯了。”
  “你才比我们大几岁,说得跟自己有多老似的。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一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噗!”我不由喷饭,双向盘差点掌握不好,在公路上S行进。
  “哈哈……”香玉捧腹大笑,“怎么样?可爱吧?喜欢吗?”
  “臭丫头,差点没发生事故!”
  “嘻嘻,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个屁,差点没让我惊吓过度。”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件衣服,你一定要穿。”
  “这也太男女不平等了吧!你们的都是长的,就给我买了条短的?”
  “嘻嘻,这裤子虽短,可是最能表达人家对你的体贴嘛!”
  “歪理!”
  下午四点五十,伴随着放学的铃声,我准时把车开进了县一中的校门。
  看着冲教室里飞快冲出来的学生,我不由想起自己在这里过完的高中时代。
  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花花草草变化的多了,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模样,只有偶尔几块的代表着光荣的匾额还偶尔能够看到,但也已经被风吹雨打日晒的不成模样了。朝我以前上课的教室望去,那儿早就被一座崭新的教学楼代替,不见了以前的模样。
  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历史的脚步已不见了昨日的模样。
  两三分钟后,静静的校园就变成了沸腾的砂锅。
  我坐在车里目光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着。
  眼见着人群陆陆续续走过,却不见玉卿的身影。
  不会是走过去了吧?
  我不敢确定,正要下车,却听见有人在拍右边的车窗。
  我转首看去,却见车窗外有张美丽的脸蛋正在对着我笑。
  我打开车门,对玉卿道:“我还以为你走过去了呢?”
  “你什么时候到的?”玉卿笑脸盈盈。
  “刚到没一会。”我把副驾驶位置上刚才路过精品店给她买的礼物拿到后面,“上车。”
  “我还有同学……”
  这时我才看见玉卿的后面还并肩站着两个漂亮的学生妹,一个身材苗条,清丽脱俗,一个个头稍矮,清秀可人。
  “你们好,我是玉卿的姐夫。”我友好地向两女生打着招呼。
  个子稍矮的女孩点头道:“你好,我是玉卿的同桌,颜丹丹。”
  身材苗条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玉卿的好姐妹,许文。”
  “走,都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走吧,跟他不用客气的。”
  身材苗条的漂亮女孩许文被玉卿推上车,关上了车门。
  “这丫头!”许文坐在我身边,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有点婴儿肥的鹅蛋脸儿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脂粉。
  “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子。”我呵呵一笑,甜甜的幽香扑鼻而来。
  玉卿打开后车门,拉着颜丹丹上了车,朝我道:“姐夫,开车。”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道。
  “我家住跟玉卿住隔壁,西洋路三十五号。”颜丹丹道。
  “姐夫,你知道健康路在哪吗?”玉卿道。
  “别说健康路,就是国泰路我闭上眼睛都能摸到。”我夸口道。
  “吹牛!”玉卿不信道。
  三女咯咯欢笑一团。
  “小看我是吧,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在这儿上高中的时候,可没少跟同学围着县城走过。”
  “姐夫,我们也跟玉卿一样叫你姐夫吧。”许文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开怀道:“我提议咱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举双手赞成!”玉卿举起双手,朝许文两女问道:“你们两个呢?”
  颜丹丹看了眼许文道:“我无所谓,只怕小文是不会去的。”
  “我,我……”许文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玉卿从后面趴到我和许文中间,搂着许文的肩膀道:“没关系的,去吧。”
  “我怕我妈说我。”许文窃声道。
  “不用怕。阿姨是通情达理的人,她知道你学习刻苦,偶尔玩一下劳逸结合,我想她不会怪生气的。说不定她还盼着你跟我们出去玩一玩咧。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学习,都快成书呆子了。”玉卿侃侃而谈,小丫头说话还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
  “是啊。”颜丹丹也围上来,道:“小文,你不是说阿姨前不久还要带你出去旅游嘛。”
  “嗯,只是由于临时有几个大手术要做走不开。”许文点点头。
  “这就是说嘛,阿姨她还是比较注重劳逸结合的,所以你去玩会儿她不会说什么的。”颜丹丹道。
  “那……好吧。”许文虽然有点同意两人说的话,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咱们不能玩的过晚!”
  “放一百二十个心!”玉卿拍了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道,“姐夫,走吧,地点你选。”
  “好咧,做好,走了!”
  掉转车头,车轮碾过地面,穿过人群,朝校门口开去。
  “一中现在有多少学生?”快到门口的时候,车子不得不慢下来跟在人群后面朝前挪。
  “三个年级90多个班,平均每个班算70个人,再加上十个复习班1000多口人,大概有七八千学生。”许文道。
  “还真是不少,我上一中的时候,高一还不到十个班,仅仅十年的功夫就翻了近十倍。不得不让人惊叹时光变迁瞬息万千!”我感慨良多。
  “原来姐夫还是我们的学长。”颜丹丹笑道:“姐夫,你是哪一届的?”
  “95届理科八班蔡恬。”我笑道:“注意了,我这蔡恬可不是种菜用的菜田。”
  颜丹丹乐道:“哦,那是什么?”
  “蔡是南拳蔡李佛的蔡,恬是心口合一、恬然自得的恬。”我解释道。
  “蔡恬,菜田,两个音完全一样,这也太容易让人曲解了吧?”颜丹丹捧腹笑道。
  “蔡恬,菜田……”许文好像想到了什么,浅浅念叨着我的名字,又仔细地瞄了我几眼,道:“姐夫,你认不认识许仙,他好像也是95届的,只是哪个班我记不得了。”
  “许仙,许文,你跟他什么关系?”我盯着许文想找出她跟许仙一点点相似的蛛丝马迹,但却除了都有一对大眼睛,什么也没有发现。
  “没礼貌!”许文被我看的有点羞涩,脸红扑扑的,嗔道:“是人家先问你的啦!”
  “呵呵,我的错!”我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许仙这家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从上高中就跟我坐同桌,一坐就是三年,经常偷吃我放在桌洞里面的鸡蛋,还名其美曰:‘免得你消化不良,我先帮你消化了’。还有这家伙追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不敢跟人家当面表白,找我做他的邮递员,差点没让那女孩以为我要追她,害得我被人家追了好几天。”
  “你不是帮许仙传信的嘛,那女的追你干什么?”许文疑问道。
  “还不是都怪许仙这家伙不好,写信求爱写就写呗,可他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封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而又老掉牙的大众情书,好,这也罢了,可他竟然连署名都不写,害的那女生以为是我要追她,连续一个星期对我献殷勤,那热情差点让我都没把持住。”
  “哈哈……”后面的两女没有一点仪容地哈哈大笑起来。
  许文也掩口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开心呢?”
  “不信你回 去问问许仙,或者问张念恩。”
  “想不到小叔跟小婶婶子当年这么好玩!”
  “哦,你叫许仙小叔,你妈又是医生,你今年不到十七岁,我敢保证你就是许仙大哥许天的小女儿,你不是叫许静吗,什么时候改名了?”我终于认出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谁了。
  “你以前见过我?”许文疑惑道。
  “何止见过!记得有一次星期六踢球,我们班跟隔壁班打对抗赛。那时候我才刚接触到足球,不是太喜欢,脚法很臭,就当个拉拉队在一旁呐喊。许仙是我们班绝对的主力,控球后卫。那天比赛前他来的时候却还带着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的小丫头,说是哥哥嫂嫂都很忙就把你交代给他了。没办法,为了比赛只好把你带来了。之后他上了场,就把你交代给我了。还记得当年我骑着自行车带着你围着操场追许仙的事吗?”
  “那都多长远的事了,怎么还记得了!”
  “那记不记得你睡着了,我抱着你,你的嘴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事情?”
  “什么啦,人家什么时候被你抱着睡……”许文娇羞的模样儿可爱极了,都有点让我看花了眼了。
  “你们两个还真有故事啊!”颜丹丹怪腔怪调地道。
  “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玉卿也调侃道。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撕烂你们两个的嘴。”许文双手捂住脸,火辣辣的热。
  “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替她解围道。
  “坏死了你!”许文手指张开白了我一眼。
  “哈哈……”
  终于出到学校大门外面,转个弯沿着文明路开去。
  “姐夫。”玉卿道:“刚才你是怎么进到校园里的?警卫会让你进去吗?”
  “我不知道啊。”我摇了摇头,“我直接开到门口,有一警卫赶忙给我把电子门打开,就这样我就开进去了。”
  “不会吧?就这么简单?”玉卿诧道。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我知道现在的好多学校都实行半封闭式的教学模式,门口都有警卫,上课的时候,除了有证件的学生和老师,任何人都不得不经允许擅自进到学校里面,当然了机动车辆更是不允许进入的。
  “或许是警卫看姐夫的车太过豪华,不敢上前拦阻吧。”颜丹丹分析道。但明显的语气不是很坚定。
  “今天晚上七点半大阶梯教室有个同学会,据说有好几个都是身价好几千万的富翁,可能是警卫把姐夫当作那些人了。”玉卿道。
  “同学会,什么同学会,我怎么不知道?”颜丹丹问道。
  “我也是快放学的时候听人说的。”


第119回 酒国风采
  “肯定是百达通。他喜欢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当然第一个先跟你说了。”许文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调侃于她。
  “胡说八道,我才不喜欢他咧!”玉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百达通是谁?”我心里一沉,虽然从玉卿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没有背叛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百达通是诨号利,他名叫李梦,专业狗仔包打听,据说什么样渠道的消息都难逃他的耳目。”颜丹丹笑道:“前一段时间疯狂地追过玉卿一阵子,让她甚是烦恼,被明确地拒绝之后,虽收敛了点,但现在好似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苗头。”
  我心稍安,有意无意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玉卿,笑道:“漂亮女生就是招人喜欢,有男生喜欢那是肯定的。你们两个大美人肯定都被男生追过吧?”
  玉卿小脸绯红,心蹦蹦跳,偷偷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的反应还好,才稍稍放心。
  “没,没有。”许文和颜丹丹两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否定。
  这时玉卿逮到机会,嗔怪两女在我面前揭露她的糗事,立刻进行了还击,“谁说没有了!前天还有个隔壁班的男生给小文送花。丹丹更厉害,有两个男生为他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是……”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颜丹丹给捂住了。
  “死丫头,我叫你乱嚼舌根子。”颜丹丹手挠着玉卿的腋窝,挠得敏感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咯咯娇笑。许文美丽的脸蛋上如涂了一层丹霞,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转回 头也去把气撒到玉卿身上去了。
  一时间,三女战作一团,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年轻真好!我在心里为自己曾经有过的这样的年龄而高兴。
  车轮飞旋,很快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刚停下,很快便有侍应生上来开门。
  三个女孩站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前面,不由的有点望而却步。
  “金凤楼!”颜丹丹惊诧道:“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把钥匙交给了侍应生让他把车子开走,微微一笑道:“这儿有什么不妥吗?”
  “听说这儿的消费随便都不低于两千!”颜丹丹郑重地道。
  许文也点头道:“是呀,我也听说这儿挺贵的。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卿看着我没有说话,相信她也是跟她们一个意思。
  我爽朗一笑,豪气道:“不就是一个吃饭的地儿嘛,没什么了不起的。既来之则安之。走吧。”说着,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便当先走了进去。
  三女相视一眼,无可奈何地紧走几步跟了上来。
  “欢迎光临!”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前雕塑着两个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而凤凰的下面却站着两个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相貌堂堂的男侍应正彬彬有礼地对着我们礼貌的行礼。看着他们那谦卑恭敬的样子总是感觉让人不舒服,特别是他们身后高高在上的两只金光闪闪的凤凰高傲的彷佛不把时间任何东西放在眼中的姿态更加令人的不爽,给男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先生,女士,下午好!欢迎光临!”门内两侧各有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侍应,礼貌地含着微笑。
  “请问先生有预定吗?”站在左侧最前面的身材高挑的美女上前一步礼貌性地问道。
  “没有。”我摇头,“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房间。”
  “好的。几位请跟我来!”高挑美女作了个请的姿势,头前带路。
  三女伴在我身边,不时地朝周边看着,彷佛置身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之中,让人叹为观止。
  酒楼的生意不错,现在正值吃饭的高峰期,虽没到人满为患的程度,但也很少有空置的桌位。
  坐电梯直接上了三楼,美女侍应把我们领到一间名为“清雅轩”的房间里,道:“先生,您看这里合适吗?”
  朴素,干净,整洁,跟楼下的金碧辉煌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古色古香的装饰,清雅安静的环境,却又是那样的匠心独运,别具一格。
  我点点头,还算满意地道:“不错,挺有味道,就是这儿了。”
  “好的,先生请坐。”
  美女侍应一一为我们拉开椅子请我们坐下。
  “先生,这是菜单,请您选择。”美女侍应递给我一本精致名贵的菜单。
  这份菜单,印刷得非常讲究。在菜单封面的右面,彩印着两只展翅翱翔的金色彩凤。左面,则墨书名菜八行。首行是:杏仁珍珠豆腐汤。接下来依次是:醋溜黄鱼、红烧鱼鳍、炒小牛肉、火腿鸡丝方饺、清蒸鸭、炒油菜花、炒花花芥兰、焖豌豆、炒小白菜、香菇虾米烧笋,以及枣泥馅饼、杏仁酷等甜食与水果、咖啡等。打开菜单,里面更是汇集了南北四大风味:鲁、川、粤、淮扬,八大菜系:山东菜、四川菜、湖南菜、江苏菜、浙江菜、安徽菜、广东菜和福建菜,以及无法定位兼容并蓄八方风味的北京菜,真个是名菜多多,归类鲜明。区区一张菜单,就能让人感觉到这家酒楼的大手笔!
  我随便在封面上点了几个菜,如珍珠豆腐汤、醋溜黄鱼、炒小牛肉、清蒸鸭等,然后把菜单递给颜丹丹,道:“你们爱吃什么就点什么,随便点。”
  颜丹丹打开菜单,看到每样菜后面那庞大的数字,不由乍舌,连翻了多遍,才算点了两个菜,黄山炖鸽和炒小白菜。接下来是许文,再就是玉卿,她们两个跟颜丹丹没有差别都是在连连乍舌之余选了两样菜,只是她们跟颜丹丹不同的是所选的都是素菜,分别是红烧茄子、西红柿烧豆腐、银杏百合炒芦笋、罗汉冬瓜汤。
  美女侍应一一记下。我接过看了一下,朝三女笑道:“你们都在给我省钱啊。”随手又点了两个,总共十二个菜,道:“好了,暂时就这些,再给我们来两瓶2000年的红酒。”
  “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会就可以上菜。”美女侍应礼貌的退了出去。
  “姐夫,咱们只要好好吃个饭就好了,你也太破费了!”许文不好意思地道。
  “是啊,姐夫,这样让我们以后都不敢跟你一起吃饭了。”颜丹丹道。
  “怎么着还怕吃穷了我?”我笑道。
  此时,玉卿已不再是进门之前的犹豫了,搂着两个小姐妹的肩膀道:“放心吧,咱们的姐夫虽不是什么大款,但还是有几个小钱的,吃上几顿也不会把他吃穷的。”
  “玉卿说的对,姐夫虽没有大钱,小钱还是有的,以后能用到姐夫帮忙的尽管开口。”话虽这样说,但像许文和颜丹丹这样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根本就不会缺钱花,只不过冠冕堂皇地开个玩笑罢了。
  “早就看出来姐夫是款爷了,我们再跟你客气就矫情了。”颜丹丹比许文比较的豪爽些,咯咯笑道:“姐夫,你可要说话算数,别到时候不认账了。”许文听了颜丹丹的话知道是随口说说的客气话,便觉着这样说话挺好玩,也放开了道:“丹丹和我也都跟玉卿一样喊你姐夫了,你可要一视同仁,不能帮着玉卿欺负我们。”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既然都跟玉卿一样叫我姐夫,姐夫当然要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了。”说话间,眼睛朝玉卿眨了眨,她如花的笑脸立刻如火红艳,羞答答地白了我一眼。
  “噔噔!”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请问先生现在可以上菜了吗?”那美女侍应进来道。
  “可以。”
  美女侍应回 头,一个长的清秀的女侍推着餐车进来。
  不片刻,桌子上便放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美女侍应端着一盘水果,道:“这是我们酒楼送给贵宾的水果拼盘,希望几位能够喜欢。”
  “谢了。”这家酒楼的服务还真不错,我点头道:“你们酒楼的总经理真会做生意,不知如何称呼?”
  “总经理单姓金,双名步瑶。”美女侍应道。
  “哦,原来真的是她,难怪!”当时看到那个高高在上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我便有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没想到还真是想到的那个人,未免有点激动。
  “先生你认识我们总经理?”美女侍应心里诧异。
  “没什么,只是以前听说过她的名字。”我摇了摇头道。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以前没有见过您。”
  “是的。八九年没来县城了,都变的不认识了。”
  “呵呵,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扩大建设,变化快着呢。”美女侍应笑道:“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忙吧。”
  美女侍应礼貌地问候一下便退了出去。
  给三女的杯子里满上红酒,我端起杯子轻轻摇了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来,为我们大家相识一场,干杯!”
  “干杯!”三女咯咯一笑,都举起面前的杯子跟我碰在一起。
  我扬起头,一口把整杯灌到嘴里,咕噜咕噜咽下,而三女则是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慢慢咽下。
  一口喝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我看着三女手里的杯子里还有大半,不由道:“这酒度数很低,你们怎么不一口把它给干了?”
  “嘻嘻……”三女笑了起来。
  玉卿道:“姐夫,你不会连品尝红酒的一般步骤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分三步嘛。”我又倒酒在杯中,握着酒杯,将酒对着光源,道:“这第一步曰:观赏。好的红酒色泽通透、清纯,就跟这样酒液仿若挂在酒杯上,这种现象称之为‘挂杯’。”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在鼻子边,“轻轻摇晃酒杯,让香气缓缓释放出来,将杯子执于鼻前,闻其散发的香味。这便是第二步:闻香。”然后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咽下,道:“这便是第三步品尝,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下颚部圆润部,慢慢咽下,让喉咙判定酒是浓是淡而让舌头来感受其香味与酸甜度。不过这只是洋鬼子的喝法,属小儿科,对国人来说则不大适合,尤其是像我这样喝惯了国酒的人更不适合。”
  颜丹丹笑道:“想不到姐夫还挺有文化的,不知道对国人的酒文化有多少研究,能否给我们三个酒盲说说,让我们一瞻酒国风采?”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我顿了顿,摇着杯中的酒水,看着三女笑了。
  “只是什么?”颜丹丹不解我为什么要卖关子。
  “只是跟三个连一杯红酒都不敢一杯端掉的女子谈这大老爷们的酒国文化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切!”三女异口同声地娇叱。
  颜丹丹一口把杯中的酒水饮掉,香舌轻吐舔舐着嘴角,豪气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呵呵……”我被她的豪气所感,笑了起来,同时也被她轻舔嘴角的性感模样所惑,身体的温度有点升高。
  玉卿和许文见颜丹丹都喝下了,也都只好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
  三女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眼睛却都盯着我看。
  我扬起头,再次把杯中的酒水灌到肚里,然后再把四只透明的玻璃杯中注满血一样的红酒水,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酒国文化的演说。
  “酒,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一种文化象征,即酒神精神的象征。在中国,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庄周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倡导“乘物而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摆尾的乌龟,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追求绝对自由、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酒神精神无所不往,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因为,自由、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因自由而艺术,因艺术而产生美。
  相传在杜康造酒的时候,找来了文人、壮士、疯子三种人的血液,并在酉时的时候将这三滴血溶合在一起,就酿出了极其美味的液体,杜康叫它“酒”。所以,酒是和这三种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折冲樽俎,狂傲不羁。这是酒的性格!
  如此,关于酒文化的典故自然纷繁多趣。
  酒仙。‘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这是历史上著名‘酒仙’李白的畅饮情景。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云:‘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狂。古人饮酒至酒酣时孤傲不驯,放浪自任,轻佻礼疏。唐天宝初年春,一日唐玄宗与贵妃在兴庆宫沉香亭畔赏牡丹,忽听楼上李白饮酒狂歌:‘三杯通大道,一半合自然。但得酒中趣,莫为醒者传’。太监连忙上楼大呼:‘奉旨宣李学士见驾!’谁知李白全然不理,口中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太监无奈,只得扶他进兴庆宫。玄宗见李白烂醉,忙命宫女含水喷其面,并亲自递来醒酒汤,李白睁眼一看,便要玄宗赐酒。玄宗关切地说:‘你刚清醒,再醉怎么办?’李白答曰:‘臣斗酒诗百篇,醉后诗如泉。’
  酒义。许慎《说文解字》上说,酒既可以制造出吉利,也可制造凶光。《战国策.魏策》:‘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遂疏仪狄,绝旨酒。’又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果不出所料,他的后代以酒为乐,朝夕狂饮烂醉,忘乎所以,招来灭国之祸。
  酒谋。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曹丕设酒宴以甘蔗作剑胜邓展将军;秦昭王之‘平原十日饮’;项羽之‘鸿门宴’;曹孟德‘青梅煮酒论英雄’;张献忠与李自成之‘双雄会’,均于饮酒中施行计谋。这些计谋至现在还有人仿效,且多有得逞。
  酒战。战国时期,楚国令合诸侯时,鲁国和赵国都给楚王献了酒。赵国的酒醇厚,鲁国的酒淡薄。楚国主管酒的官吏私自向赵国要酒吃,赵国不给,这酒官羞怒之下,偷换了两国进献的酒,并说赵国不把好酒献给楚王。楚王动怒而下令进攻赵国,把赵国的邯郸城围困起来。这场‘鲁酒薄邯郸城围’的酒战,可谓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
  说了这么多,嘴角有点干,端起酒杯,饮尽杯中之物,再朝三女看去,不知何时已然杯中空空也。
  第二瓶开启,再都满上。
  “吃菜,吃菜,这么多美味佳肴可别都浪费了。”我招呼着。
  许文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抚了抚脸颊,拿起筷子,笑道:“哦,跟听故事似的,差点给听迷了。”
  “可不是嘛,你看我都把杯中的红酒给喝完了!”玉卿惊讶道。
  “哎呀,我也是啦!”其他两女这时也注意到面前的酒杯,大是惊诧。
  许文摸着红扑扑的小脸,道:“难怪我刚才就觉着脸有点发烫。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是啊,跟红苹果似的。”玉卿点点头,摸着有点发烫的脸颊道:“我的呢?”
  “你的还好,有点微红,没有太大明显。”许文朝颜丹丹看去,苦恼道:“丹丹的也还好,只有我的比较红。”
  我笑道:“这说明你比他们两个能喝。”
  “是不是真的啊?”许文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
  “这个当然。”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道:“人体的血管受两种神经的支配,一种叫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扩张;另一种叫副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收缩,抑制时使血管扩张。平时,这两种神经互相协调支配血管的收缩和扩张。酒精能使交感神经兴奋,并抑制副交感神经,使血管比平时大为扩张。脸部皮肤薄,毛细血管又多,所以人喝酒之后脸会发红。而脸红很多人以为是酒精导致的,其实不然,是乙醛引起的。乙醛具有让毛细血管扩张的功能,而脸部毛细血管的扩张才是脸红的原因。所以喝酒脸红的人意味着能迅速将乙醇转化成醛,也就是说有他们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这个你们学生物的时候应该学过,乙醇脱氢酶,英文名字alcoholdehydrogenase。”
  “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些你都懂!”三女看着我惊叹连连。
  “这有什么,我高中的时候跟你们一样整天着背书,虽然记忆力不是特别的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几年下来也记了许多东西。那时候为了应付高考,更且有科学家预言,二十一世纪将是生物科学的世纪,所以在生物这门课上所花的时间便相对的比较多。但后来高考填自愿的时候却选择了其他的专业。”我帮她们夹着菜,劝说道:“吃菜,吃菜,别光看着,高三学业重,你们学习辛苦,需要多补充点营养,不要怕吃胖了,现在还不是保持身材的时候。”
  “嘻嘻……”颜丹丹瞄着玉卿和许文,夹了一块鸭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揶揄道:“姐夫说的对,我才不跟她们两个一样,吃饭的时候跟小鸡叨食似的,整天好像苦行僧,三餐不是萝卜就是豆芽,又不是修道学佛的需要吃斋,需要这样虐待自己吗?”
  这一说不好,犯了众怒。
  玉卿笑骂道:“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着嫌自己胖,咋呼着要减肥。”
  “我哪有?”颜丹丹适口否定。
  “丹丹,你别说谎,一个星期前你买了大印象减肥茶,我在你书包里见到了。”
  “我那是给我姐买的。”
  “你姐的身材都可以去参加模特大赛了,又是健身俱乐部的教练,需要那玩意吗?”
  “我给我妈买的。”
  “死鸭子嘴硬,你妈那身材就差补上几斤五花肉了,你敢把那玩意给她?”
  许文的证词让颜丹丹的说辞变得苍白。
  “死丫头,小心我妈要撕烂你的嘴。”
  玉卿从后面搂住颜丹丹的脖子道:“不要再狡辩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赶快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颜丹丹装迷糊。
  “少给我装迷糊。”玉卿抱着颜丹丹的脖子,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窃笑道:“丫头,你不说,我可要把‘虫子的故事’说出来了。”
  “我坦白。我坦白。”颜丹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像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道:“人家是买了大印象减肥茶,可是人家还没有用。”
  “咯咯……”许文和玉卿胜利地笑了,“就知道你没胆子尝试。”
  “你们两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我。”颜丹丹朝我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她们两个有多坏,就知道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呵呵。”小儿女之间的说笑,让我如何去管,呵呵一笑,我端起酒杯道:“你们的关系真让我羡慕。三个好姐妹平时开开玩笑,无可厚非,但可一定不能红了脸。如今这样的时代,像你们这样纯真的友谊已经很少见到了,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来,为了你们姐妹纯真的情谊,干杯!”
  “谢谢姐夫,干杯!”
  这一次,四只杯子都是一下子就干净了。
  颜丹丹眨巴眨巴嘴,道:“姐夫,你刚才好像还没有说完。”
  “是吗?”我舀了一勺珍珠豆腐汤放入嘴里,道:“还有什么?说的太多,我都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了。”
  “刚才说的喝酒为什么会脸红,还没有说为什么其他的情况呢,比如说有些人喝酒脸会变白,有些人则脸不改色之类的。”
  “好,咱们边吃边说。其实这也是一门学问,现在的考题千变万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了。”
  三女点头称是。
  “刚才说到乙醇脱氢酶,,其实人体内还有一种酶叫乙醛脱氢酶,英文名字。喝酒脸红的人是只有前一种酶没有后一种酶,体内会迅速累积乙醛而迟迟不能代谢,因此会长时间涨红了脸。但通常一到两个小时后红色就会渐渐褪去,这是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将乙醛转化成乙酸,然后进入TCA循环而被代谢。而往往喝酒越喝脸越白的人,到一个定点的时候便会突然不行了,烂醉如泥。这是因为这样的人体内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均没有,主要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氧化。这样的人往往会给人很能喝酒的感觉,其实他们是在靠体液来稀释酒精。在正常情况下,酒精浓度要超过0.1%人才会昏迷。对大多数南方人来说是半斤白酒,而北方人由于体型大,可以喝到8两到一斤白酒。但不管什么人,如果他是脸越喝越白型的,最好不要超过半斤,不然有急性酒精中毒的可能性。而喝酒脸不改色的这类人便是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如何判断一个人是不是酒篓子呢?主要是看他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大量的出汗。因为这样的人体内即有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又有高活性的乙醛脱氢酶,酒精会迅速变成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所以大量发热而出汗。碰到这样的人你只能自认倒霉,就是十个八个正常人也斗不过他。”
  “哦,原来是这样!”颜丹丹轻呼一口气,道:“这样的酒篓子多吗?”
  “不多,大概10万分之一吧。”
  “姐夫,TCA我知道就是三羧酸循环,但P450是什么?”玉卿问道。
  “所谓P450,是指细胞色素,是一类基因超家族酶系,含亚铁血红素,属于细胞色素b族,因还原型P450与一氧化碳有特殊的亲和力,且形成的含有血红素的单链蛋白质在分光光度计的450nm处具有最高吸收峰而得名。P450主要存在于肝脏,其活性有明显的种族和组织差异。其功能是催化外来化合物进入体内的一阶段氧化反应。现在患癌症的病人越来越多,其中跟P450就有着极大的关系。对于化学致癌物来,P450可把无活性的前致癌物激活转变为电子化合物,亲电子化合物可攻击细胞内的生物大分子,与DNA或蛋白质形成加合物,最终引起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的改变,从而导致癌变。”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夫,你还真是有学问!”玉卿一对会说话的眸子崇拜地看着我,乌溜溜的闪闪发光。
  “嗯。这么偏僻的知识,不是书本上能够见到的,你都知道,姐夫,你当真是不是一般的厉害!”许文崇拜地看着我,心里微慌,苹果般的脸上霞光闪闪。
  “不是一般,难道是二般?”我呵呵一笑,不由想起一段趣事,“你们想不想听一个有趣的故事?”
  “好啊,姐夫讲故事肯定精彩。”颜丹丹拍手赞同。
  “这是当年我上高二的时候发生的事。隔壁班有个刚毕业没两年的英语老师,曾经也听过他的几节课,还算不错,挺认真务实的。你们应该知道,年轻的老师都想着能在学习方法上有所建树。他为了方便好记,曾把动词的十六种时态规划成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大类时态,而又将这四类种时态简单的记成一般情况、二般情况、三般情况和四般情况。比如讲‘进行时’,‘现在进行时’他会说成‘一般的’,‘过去进行时’他会说成‘二般的’,依次类推,‘将来进行时’是‘三般的’,‘过去将来进行时’是‘四般的’,这样说对听惯了他讲课的学生来说是没有什么不方便,而且学生们对这种新记法不但没有觉着不妥,反而听起来很像是对班级的称谓,‘一班的’、‘二班的’、‘三班的’、‘四班的’,感觉着比较好玩,权当给枯燥的学习生活添加了一点快乐的元素。没有人反对,他觉着同学们都接受了,所以每次上课都会这般说,但说的多了,习惯了,要想临时改口恐怕就很难了。可能是因为他在给‘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兄弟起绰号的时候,没有跟上帝通通气,
  上帝生气了,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市里进行了一次观摩教学,其中被抽到的英语老师就有他,为此他可下了不小的功夫,在班里跟同学们一起模拟了好几次。那天他的观摩课,所选的教室却是我们班,当然了,提前让我们班的英语老师跟我们打过招呼,选好了几位同学到时候回 答问题。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一帆风顺,同学们都提问问完了,眼看着一堂对每个老师来说都非常重要的观摩课就要完美的过去,就在几位老观摩的教师都露出欣慰的笑脸的时候却意外的偶然中必然的出现了茬子。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他在准备的所有东西都讲完的时候,还有十多分钟没有下课,他便走下讲台给学生解答问题,却在这时候有学生问了一道关于动词时态的题。这下坏事了,并不是他不会解答,而是很快地解答了,但这也没有坏事,坏就坏在他却还意犹未尽,拿着同学的书把这道题在黑板上板书出来,至今我还记得这个OnthefirstofnextmonthIshallhavestudiedinthisschoolforthreeyears.这是一道情景选择题,其中要选的部分是shallhavestudied。由此他便开始讲动词的时态问题,自然的讲到现在、过
  去、将来、过去将来之间的区别,眼看着快下课了,心里放松了,他自己给四种四类时态起的绰号便由此脱口而出,说出后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可堂下已是大眼瞪小眼,老眼瞪王八,全傻眼了。还是有位坐在第一排的好心同学给他提了个醒,他才意识到出差错了,霎时,脸红的跟猪血一般。从此这段趣事便在学校里迅速传开,成为风魔一时的校园话题。”
  我趣事讲完了,可三女却没有跟我想的那样笑,除了玉卿还配合地笑了一下,而其他两女则是睁大着明亮的眼神怀疑地看着我。
  “不够精彩?没有趣?”
  三女摇摇头。
  我不由怀疑自己说故事的水平,没有自信地道:“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
  三女还是摇头。
  “还是我的语言不够声情并茂?”
  三女还是摇头。
  “到底是你们为什么不笑?”我不由急了:“你们是不是非等到我发飙才出声啊。”
  “咯咯……”
  三女看到我发急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终于肯笑了!”我悻悻地道:“刚才为什么不笑?”
  “姐夫,你的故事对别人新鲜,对我们来说可都是老掉牙了。”许文笑道。
  “什么意思?”我心想不会她们也听说过吧。
  “你说的老师就是我们现在的英语老师,你说的故事我们天天都在经历着。”许文说完,三女花子招展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局外人碰到了局里人,说书的碰见了主人翁!”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姐夫,想不到你还是这件趣事的见证者,真是有眼福啊!”颜丹丹夹了一块黄山炖鸽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揶揄着笑了。
  “谢谢。”我笑了笑,把香嫩的鸽肉放进嘴里,味鲜酥烂,入口即化,“你们的英语老师现在该是高级教师了吧?”
  “嗯。今年才评上的。”许文加了一筷子醋溜黄鱼放到嘴里慢慢品尝。
  “这说明是金子终究会有他发光发亮的那一天。虽然时间有点晚,但终究是出头了。”我点点头,指着那盘银杏百合朝芦笋道:“这个菜不错,银杏百合炒芦笋,颜色鲜艳,营养丰富,多吃点芦笋,对心脏很有好处。”
  “杏仁珍珠豆腐汤,消积润肠,美白肌肤,是你们女生的最爱。”
  “这道醋溜黄鱼,黄鱼遍呈金红,入口酥香,卤汁深黄,酸咸鲜醇,兼有“脆溜”、“滑溜”两种口味,开胃去腻最为上佳,来尝尝。”
  “鸭肉,性凉,味甘。如今正值秋初,夏燥尚未散去,如果进补不当就会上火,但是鸭肉是寒性又很滋补,有很高的食疗作用。医学认为,鸭肉味甘微咸,性偏凉,入脾、胃、肺及肾经,具有“滋五脏之阴,清虚劳之热,补血行水,养胃生津,止咳息惊”等功效。所以鸭肉最宜在夏末秋初这个时候食用。而这道清蒸鸭,味道清淡,肉软,汤鲜,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肴。滋阴养颜,又不会上火,多美的食物啊,多吃点,不要浪费了。高考过后有时间跟玉卿一起到我们那儿去,我请你们吃我们那儿地地道道有名的水煮鸭。”
  “还有这个罗汉冬瓜汤。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汤。”我轻轻舀了一勺冬瓜汤倒入嘴里,慢慢品尝道:“冬瓜、莲子、百合、洋薏米、冬菇、面筋,珍珠笋粒、豆腐粒、姜、丝瓜粒、夜香兰等足有十多种食材。当然里面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冬瓜。‘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冬瓜,味甘淡,性微寒,具有清热解毒、利水消痰、除烦止渴、祛湿解暑的功用。还可以减肥美容等。”
  ……
  我一一为她们解说着每一道菜的特色,看着她们那望而却筷、举筷维艰的样子,不由笑道:“呵呵,说起美容,减肥,不上火你们最上心,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们偏偏只拣着豆腐汤,鸭肉,冬瓜汤这三个菜吃。多少都吃点嘛,免得浪费,剩多了让人家服务生也不好收拾。”


第120回 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人吃完吧!”
  “呃!”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义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乱,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乱如麻,慌乱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窈窕之下更有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这个女人身形高挑,据目测,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不会少于一米七。她有一双十分笔直而修长的腿,尤其是小腿的曲线,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显得是那么的流畅与细腻。长发如瀑布披肩,轻盈飘逸而颇具美感。
  无一处不充满女人的魅力。美女,绝对的美女!
  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着迷。极品,绝对的极品!
  我在心里暗暗给她评着分数,忍不住喉结微动,咕噜咽下一口津液。
  玉卿三女走出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不由回 头看来。三女不是傻子,哪里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玉卿倒还无妨,其他两女就不一样了。许文本来还在为心中的那抹失落而惆怅,现在却发现我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不由为自己的多愁而感到不值。而颜丹丹则是暗道原来男人都是大色狼。
  “姐夫,你在看什么?走啦!”玉卿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当着大堂里这么多人喊我,赶忙疾走两步过来拉我。
  “呵呵。”我赶紧收敛心神,把持住蓬勃的欲望,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原以为碰见了熟人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不是。走吧。”玉卿心道骗鬼啊,不过这个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的坏蛋姐夫能够像这样说几句谎话来哄哄她,她便觉着非常的快乐了。
  玉卿挎着我,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朝许文两女笑了笑,正欲拖着玉卿朝她们走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叫我。
  “蔡恬!”是个女人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感觉还有些熟悉。
  金步瑶,我知道是她。想不到五年没见,她却跟以前简直变了个模样,我刚才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
  高跟鞋亲吻地面发出了笃笃的声音,我知道她朝我这边来,转回 身微笑着朝她走去。
  “蔡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来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她步子轻盈,猫步走来,颇具几分专业模特的味道,魅力十足。
  “不是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嘛。”我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她。
  “这说的什么话,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有在一起聚聚的时间啊!”金步瑶看着一直挂在我身上的玉卿,笑道:“这位是?”
  “这是玉真的小妹,玉卿。”我对玉卿道:“这是你二姐大学时的好姐妹金步瑶。”玉卿听我说眼前的大美女是二姐的好姐妹,不好意思再挂在我身上,松开我的胳膊,甜甜地道:“金姐姐好。”
  金步瑶咯咯一笑,握住玉卿手,道:“玉卿妹妹好漂亮,跟真儿一样,长大后肯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玉卿俏脸儿微红,道:“姐姐说笑了,姐姐才真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哩!”说话间,这丫头还故意瞄了我一眼。“咯咯……”金步瑶笑的花枝招展,道:“妹妹嘴真甜,跟掉到蜜缸里似的。”玉卿嫣然一笑,感觉这个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没见到真儿?她没来吗?”金步瑶道。
  “嗯。玉真没来。”我点头道:“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也是因为有点琐事才来的。”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四五年。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以前在大学里的那段日子。”金步瑶深有感触。
  “可不是嘛。”我笑道:“你结婚了没有?”
  金步瑶扑哧笑了,翻了我个白眼,道:“当年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指望什么。这几年都在忙着打理酒楼的事,根本没那心思。你们有孩子了吗?”
  “呵呵。”我笑了笑道:“女儿都两三岁了。”
  “你们可好,事业家庭都有了,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金步瑶的笑脸有点苦涩。
  “你也不差啊,事业成功,就差组织一个家庭了。”看着她苦涩的笑脸,我不由心有戚戚焉,本想说你那要强的个性也该改改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安慰了:“找一个跟自己合得来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嫁了不就行了。”
  金步瑶斜睨了我一眼,哂笑道:“说的跟唱的似的,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简单!”
  “哈哈。世事无常,有些事它就是这么简单。”我付之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金步瑶朝四周看了下,见好多人都在向这边看,便道:“这儿不方便,走,咱们上楼找个地儿聊去。”
  天将晚,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
  “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许文和颜丹丹,道:“等会我要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 去。”
  “哦,那好吧。”金步瑶略感遗憾,道:“你会在这留几天?”
  “两三天吧。”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找你。”
  我把号码告诉她,然后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你去忙吧,不用送。”
  “走吧。”
  金步瑶坚持要送,便也只好由她了。不过,让金凤楼的美女老总亲自相送还是颇有面子的,羡煞旁人。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 去睡一会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 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文回 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 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去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上书:卿儿,妈回 家拿点东西,明天回 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 家了。”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 家的时候,如果我不在,都会留个字
  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强奸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强奸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乱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面的肌肤。
  “嘿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嫩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 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乳房支撑着,极为不舒服。
  “强奸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强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徊。
  “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玉卿回 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流骚水儿了。”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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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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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回 为伊憔悴
  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阳光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玉面含羞如桃花映日红,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嫣然一笑,道:“人家每天上学已经习惯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你可是比我更累的。”大手在她玉龙雪山般嫩白高耸的玉乳上游走,轻笑道:“姐夫的强壮你还没有体会十分之一,若然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艺,只怕十个你也不是姐夫的对手。”“吹牛!”玉卿眉语目笑。我拿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的挺拔山脉,坏笑道:“怎么样?姐夫是在吹牛吗?”
  玉卿手握着山脉,彷佛是精炼了百年的玄铁,坚硬而火热,刺激的她血脉贲张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体强壮可是没想到会强壮到这种程度,昨夜从天刚落黑便开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过去,记得中间有一次自己趴在书桌上被姐夫从后面插入火烧火燎地弄到狂乱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继而中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还好每次都活过来了,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心中源源不断的热力彷佛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种程度,对于姐夫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姐夫你真强!钱”玉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姐夫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里的这个东西。此时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占有了她身体的姐夫而更多的则是把我当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话,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满满地占满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握住我不轨的手,眼中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求饶道:“姐夫,不行啦!卿儿那儿是不是烂啦?好疼啊!”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笑着安慰道:“没有烂,只是有点红肿,不过没关系,姐夫给你上点药就没事了。”玉卿疑惑,难道姐夫还随身带着给女人涂抹那儿的药物,不由好奇,脱口问道:“姐夫还带了药来?”“一会你就知道了。”在她的小瑶鼻上轻捏了捏,爬起来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对她灿然一笑,道:“药来了!”说话间,身体伏下,伸舌在她双腿间的红肿上轻轻舔着。玉卿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感受着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舔弄,阵阵火辣,阵阵酥麻,正应了某位大家说的那句经典的话: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的多了吗?”我轻轻地舔着她红肿的伤处,让唾液涂满了上面,一层复一层,舌尖轻点慢慢地朝里面输送着这天然的无任何毒副作用的药液。玉卿没有作声,只是身体代替了回 答。玲珑完美的玉体轻轻颤抖,双腿不住地晃动,嘴里彷佛梦呓般呻吟,一阵抽蓄,甜美的汁水喷了我一脸。大嘴一张,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端。我爬起来,含着满满的甜液送到她的嘴边。她睁开眼,羞赧一笑,张开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甜液一点没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如丝绞缠,津液源源不断地在两个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两股经过颈部呱呱咽到两人的胃中。一息长吻,两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玉卿胸口起伏,两颗天香豆蔻在山峰的顶端颤巍巍毅然不倒,脸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艳丽,在七彩的阳光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辉。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经意牵动了下面,强抽了一口凉气,轻哼出声。我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爱地道:“还疼吗?”
  “嗯。还有点。”玉卿莞尔一笑。
  “再躺会儿,待会我去买些早餐,吃过才起。”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温柔地亲着。
  玉卿摇摇头,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终没有倒下的山脉,道:“可是还有它怎么办?”
  原来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长枪难受。我心高兴,抚着她的脸颊道:“就让它这样吧,一会便不会有事了。”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还是让我把它给弄出来吧。”玉卿坚持着坐起,玉手轻握山脉上下律动。
  “实在不行就算了,一会它自己也会消停。”小丫头懂得还不少,但我实在不忍她过多的劳累。
  “没事。我可以的。”玉卿虽确实有点疲惫,但为了不让我难受,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笑,伏下身子。
  玉卿双手不停,上下律动,香舌儿轻吐点中了山脉。
  虽然玉卿的口技还不是太娴熟,但这般生疏的感觉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又有着另一般别样的美妙。
  “哦!”我舒服的呼喊出声,双手兴奋地插入她的秀发中揉动。
  “啵!”玉卿轻轻吐出,坐起来。
  我还以为她累了,停下来休息会,却见抬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水嫩水嫩的双峰把山脉给裹在里面
  了。
  “乳交!”我心中一动,虽然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新鲜的词,也曾多次享受过这种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天而已,这当中我根本没有让她给我这样做过,这丫头是如何会的呢?看她的样子头头道道,有板有样,难道曾经为什么人这样做过?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的下面还是紧紧的,好似比当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紧窄,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各种表现都不像是跟别人有关系的样子,除非她是个老手,否则不可能把我这个老手给骗过,但她像是老手吗?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应,下身连续的弹跳了几下,打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轻抬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我轻笑着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拈动。
  玉卿眉飞眼笑,心道原来是这个,把飘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撂到而后,道:“上次在车里,你不是让四姐帮你这样过嘛!”
  “这样你就学会了?”我心中一喜,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以为来?”玉卿白了我一眼。
  双手覆盖在她的两只玉手上面,使点力跟着上下浮动,我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找实物练习过。”
  “实物?你说我找别人做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玉卿知道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气恼地低下头咬住了双乳间的那个坏东西……
  “啊!——”经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终于在半个小时候后让我达到了舒爽的巅峰。只感觉全部的快乐从一点的奔发出来散遍全身,在这刻,时间空间仿佛停止,脑袋里的全部神经在强烈地痉挛,乃至全身。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行动,一个爽的不想动,就这样抱着,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吗?”玉卿闭着眼睛,红润的脸蛋儿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厉害,弄的姐夫很舒服!”轻抚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满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紧了紧。
  “卿儿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卿儿很高兴姐夫能够喜欢卿儿在梦里习练了已久的技艺!”贝齿轻启,玉卿缓缓道出她的心事。
  自从那天跟四姐在车里被我占有了贞洁的身子后,她的眼前便会经常浮现那天火爆的景象还有她那时候极大的痛苦与巅峰的快乐,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体上奋勇的模样,几乎没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无数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会觉着一片粘湿,因为她又在梦里跟我相会了。
  好多次想给我打电话,但找到了那个特定的数字键,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够拨通我的手机,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不是信号不好,不是手机欠费,也不是我没有开机,而是她没有一次按下那个代表着我的数字键,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话她下贱,而是怕我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只看她一眼就走,她也会觉着是无比的快慰。每次在梦里与我缠绵都不愿醒来,可是无论她多么的坚持,梦终究还是醒了。醒来时,看着的狼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切。美丽的她在学校里自然颇受欢迎,男生们像蜜蜂一样经常围着她团团转,曾几何时被他们纠缠的苦了,也想就这样向其她的女生一样把自己给交代了。
  可是每到这时候,她的耳边都是会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明天会来!他明天一定会来!”为了讨好我,得到我的欢心,得到我的怜爱,她曾经好多次偷偷地打开两性网站的页面,从里面搜索各种性爱的技巧大全,然后照本宣科地在脑海里幻想着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卧男立式、男女坐式、站与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等。难怪昨夜对她的攻击,她都能游刃有余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长夜,苦苦的等待化作无尽的相思,可梦中的人儿却依然没有来,心中惶惑之际自然的没有心思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如此,当然会被关心她的姨妈发现,为此姨妈特意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经过姨妈多次的试探、套话,她终于崩溃,一股脑儿将心中蓄满了的苦水倒了出来。姨妈气的牙痒痒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本是要找我出气,讨个说法,却因为她死活不愿也不准姨妈去找我。姨妈实在太疼爱她了,没奈何只好作罢,但对我实在着恼,不能眼看着女儿受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过的逍遥自在,最终妥协的条件是,必须让我知道她因为我而吃了多少苦。于是姨妈天刚刚亮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牙咬着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玉真。
  “卿儿,姐夫对不起你!姐夫让你受苦了!姐夫早该来看你了!”聆听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钟情的女人打着灯笼都很难找,我却因了一时的快乐却差点没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无情。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那么多的女人把人生交给了我,而我却都做了些什么。女人越来越多,必然的感情的这碗水很难端平,如此便会有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时候。这样即便你说心里有多少多少爱,傻瓜才会相信你。若然不是她们对你的爱够深,试问谁还会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来?
  “姐夫,你喜欢卿儿吗?你爱卿儿吗?”玉卿泪流满面,多日来积蓄的苦楚一股脑儿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姐夫喜欢卿儿!姐夫爱卿儿!姐夫恨不得和卿儿乖乖融为一体!”我紧紧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体内,化做一个整体。
  “泣泣泣……”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悦与委屈纷至沓来,一次性全都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姐夫在这儿陪着你,尽情地哭吧!”我抱着她紧紧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却始终不能平静,机变百出,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一个两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间事是不可能这样完美的,完美的只是我们的心态。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谓木桶原理,指的是:“一个木桶是由若干块木板条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板子,也不取决于各块板子的平均长度,而唯一取决于最短的板子。”只有把最短的板子加长了,桶里面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道理一样,虽然自己不能随时随地都陪在每一个的女人的身边,但只要自己经常分出来一些时间陪陪她们,让她们时常能够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相信她们应该会很快活的。即便还有女人加入到这个阵营中来,也不过给木桶多了块木板罢了。
  “姐夫,你在干什么呢?”玉卿睁大着泪珠儿未干的大眼睛,小嘴微翘,有点嗔怒地盯着我。她这是在着恼我没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樱唇儿,吮吸了一会,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道:“姐夫在想怎样才能爱卿儿更多一些!怎样才能不让姐夫的小乖乖伤心!”
  “姐夫,卿儿好爱你!”小丫头展颜欢笑,微喘着在我的脸颊上猛亲。
  “姐夫也爱卿儿!”话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个小时后,我拎着满满的两包早餐从外面回 来,玉卿已经起来整理着昨夜大战后的狼藉了。
  “宝贝,过来吃饭了。”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朝卧室里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会儿就来。”玉卿在里面答应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的洗衣筐里塞了满满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铺着新的被单,便走上前去帮忙,笑道:“干什么换了,晚上还要用的嘛。”玉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难怪人家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谁说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没闻过。”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滚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
  “嘻嘻……坏姐夫,快起来,才铺好又被你给弄乱了。”玉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乱了等会再铺就是,走,咱们赶紧去吃东西,再晚就凉了。”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她却赖着不起来。
  “又怎么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个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我弯下腰,左手托在腿弯处,右手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妇出门喽。”
  “咯咯……”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亲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阵笑声中出了卧室。
  两个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吃着甜蜜的爱情早餐。
  “刚才二姐来电话了。”
  “干什么?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问你来了没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家里打个电话。”
  “你的脸红什么?你二姐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二姐说要来给咱们收拾东西。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她了?”
  “人家瞒不住嘛。二姐太坏了,套人家的话,让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了嘴。”
  “她真的说要来?”
  “说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会打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哩。”
  “你这丫头,一会说二姐坏,一会说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坏?”
  “二姐套人家的话就坏,让你跟我独处就好。总之,二姐就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逻辑,是不是说我干你就好,不干你就不好?”
  “去,坏姐夫!”
  “哈哈……”


第122回 女性内裤
  早饭过后,刚坐到电脑前面看了一会新闻,玉卿就过来把我拉着我的手,甜甜一笑,道:“姐夫,你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使劲把她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什么好东西?有没有姐夫的小亲亲好?”
  “嘻嘻……,来了你就知道啦。”玉卿笑嘻嘻地在我的嘴角两边亲了亲,从我怀里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出了她的房间朝姨妈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走进去胜,姨妈的房间,除了少了一个书橱,其他的摆设跟玉卿的房间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带我到姨妈的房间干什么?”
  玉卿没有说话,直接拉着我走到姨妈的床前,把我推倒在床上,狐媚一笑,道:“把裤子脱掉。”说着不待我同意便将玉手伸到我的腰间去解我的腰带。
  我半仰着身体,双手在后面撑着,任她拉开我的拉链,笑道:“这么猴急?又想要了?”
  “嘻嘻……”玉卿笑着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脱到底,然后竟把血液正在加温的我凉在了一边,杨柳清风般走到姨妈的衣橱前,千娇百媚地回 眸一笑,然后打开衣橱从中拿出一件很小的衣物很快地放到背后径直朝我走来。
  “不会是内裤吧?”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掉,很明显的让我认为她手中那不大一件的衣物是件内裤,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从姨妈的衣橱里拿出来呢。
  “给。”玉卿狡黠地看着我把手里的衣物塞到我手里。
  我展开一看,果不其然,这正是一件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女性内裤,看型号,这有点大的女性内裤很明显不属于玉卿,而是属于姨妈。姨妈的贴身的最为隐私的蕾丝内裤被我拿在手里,手感柔柔的滑滑的,尤其是在内裤前面的某个重要部位还绣着的一朵如血的玫瑰花。这给了我视觉上最大的刺激,彷佛一股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眼前更是画面连连,彷佛冰山雪莲般冷艳美丽的姨妈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双臂合拢遮掩着高挺的乳房,隐约间见玉峰顶上镶嵌着两粒硕大的红枣,双腿紧夹中唯一穿着的便是这件性感无比的蕾丝内裤,而血红的玫瑰好像黑暗中的一团燃烧的火焰。本来就在升温的血液好似受到了高能媒介的催化迅速地沸腾起来,某部本能地冲天挺起,血脉贲张地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玉卿看到我下面那火爆的物事,心里一阵发慌,身体发软发热,赶忙白了我一眼,娇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它穿上啊!”强压着心头的欲火,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这可是姨妈的内裤,你让我穿这个?”
  “是啊,妈的内裤有什么不可以吗?不都是内裤,总比你穿着这件脏兮兮的内裤强多了吧!”这丫头一副暧昧的眼神,拿起被她给脱掉扔到床上的我的内裤放在鼻子端深吸了一下,然后皱着秀美的小鼻子,道:“闻闻,这都什么味了!姐夫,你都几天没换内裤了,上面湿湿黏黏的能舒服的了吗?”
  玉卿手中摇晃着内裤,其实就是香玉昨天刚给我买的那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昨天来之前被几女硬逼着刚换上的。只是昨天夜里跟玉卿小别胜新婚,做到激烈处下面水漫金山,便随手拿起内裤在两人的下面抹了几把,随即继续作战。如此,这件非常可爱而有意义的四角花内裤便临时替代了卫生纸巾,以至于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上面依然湿湿黏黏的,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但出去买早餐总不能不穿东西在里面吧,虽然这样也未免不可,但走起路来,那么一大条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很不舒服,而且摩擦生热,稍不留神就会出现状况,尤其是在路遇那种穿着让人血脉贲张或漂亮到立刻能打动人心的女人,体内就会发生自燃,某些特别敏感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她高傲的头,所以还是穿上了,虽然它是黏黏的湿湿的。但穿上之后确实的不舒服,确实很想换上一换,可是要让我穿这件女性的充满性诱惑的蕾丝内裤,而且这件内裤还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姨妈的。这实在是有够匪夷所思。这丫头实在很会的想。
  “可这是姨妈的内裤啊,穿上总觉着怪怪的,还是不要了。”姨妈的内裤穿在我身上,这种事情想想都令人血脉贲张。若是真的穿上,只怕今天一天都要顶着帐篷过了。“要不你还是拿一条你的内裤给我穿吧?”
  “我没有,我就一条自己穿着呢。”这丫头分明是在跟我使坏嘛,鬼才相信她只有一条内裤。
  “你这丫头骗鬼呢?不就一件内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是以为姐夫真的不敢穿吧?”
  “我当然相信姐夫敢穿了。姐夫可是天下最有色胆的人呢!”玉卿不怀好意地恭维着。
  “我可真的穿了!”我假作把姨妈性感的蕾丝内裤朝腿上套去。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连说带练才真把式。姐夫你赶紧穿上啊,我还要看看合不合身呢。”玉卿坏坏地笑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被女人站在上风绝对不是男人的作风。女人不但要在男人的身下承欢,更要对男人言听计从。尤其像我这样威风八面的男人更是不能在女人的面前失去了颜面。无论如何都要扳回 一城,而且必须要占尽上风。
  看着她的样子,我实在不爽,正好这时候下面的张力已经达到极限,稚嫩的皮肤胀痛,心眼一跳,便手指着道:“你看它都在抗议了,只要你能把它给征服了,我就穿。”
  “爱穿不穿,我才懒得问你。”
  她转身欲逃,却被我一把抓住。
  “想跑?你把它给惹毛了,就像一走了之啊。”我拦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玉卿蜷缩成一团,道:“姐夫,不行啦,人家的那里还在痛呢!”
  “不用小妹妹也行,用你的樱桃小口给它吸出来。”我高举长枪,威逼利诱。
  “吃饭前人家才吸过,到现在还没过来,嘴还在麻呢!”玉卿双手紧紧地捂住嘴。
  “那怎么办?要不把你另外一个宝地也开采了?”眼睛色色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比较挺翘的地方。
  现代社会是网络时代,所有的东西几乎网路上都能够找到,所以曾经为了讨好我而上网查过性爱资料的她对我说的“另外一个宝地”并不陌生。
  “不要,不要,我不要。”
  玉卿吓的赶忙爬起来就要跳下床去,但鱼儿始终逃不出渔夫的大网,在脚刚着地的时候就又被我给拉回到床上。
  “姐夫,不要,不要做那个,那个脏!”玉卿一脸怕怕的样子。
  “不开采也可以,但是你得想个办法把它给安抚了。”其实想起做那种事情,别说她不愿,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至少暂时我还无法接受。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是个大大坏蛋的姐夫!”
  正想着她如何来给我的小弟以安抚,却见她翻眼瞪了我一白眼,坐起身子,轻轻脱掉丝袜,露出了一双纤小柔滑雪白晶莹的玉足。
  说实话,她的脚很美,跟玉真和岳母,三母女不分上下,都是一样的小巧玲珑,一样的洁白如玉,,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轻轻一笑,震撼了我的心。随之她的脚朝我双腿间缓缓伸来,或许是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心自然空虚,彷佛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本就燃烧的心更加狂野,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在跟玉真在书房做爱的时候,第二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跟岳母在卧室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之前这人世间最性感的造物之一居然茫然不知其的美妙,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今次属于第三次,再一再二不再三,说什么这回 也要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的脚是性感的造物。它美得圆滑匀称,美得细腻精致,美得玲珑剔透,美得隐隐约约,美得韵味十足,美得诱人三分,美得撩人心弦。它踩在大地上,吸取了天地灵气。
  女人的脚足够尔等养眼。女人的美丽的脚,尤胜酥胸润满,更胜俏腿鲜嫩。女人的美丽的脚,富有情趣的含有韵味的脚,是艺术的精品,是人体的精华,将美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美丽的脚,上天的特种恩赐,造物主的刻意设计,人体的一个奇迹。
  女人的脚同样和她的手以及乳房一样,具有魅力,具有性感。
  我没有敢让她把脚直接放到我的下面,我怕会控制不住立刻爆发。


第123回 五足情缘
  轻柔地握脚在手,美丽的就像清蒸的面包,柔软而轻盈,极具吸引力。五个脚趾头整齐地排列,每个脚趾甲都修剪得圆滑整齐,像隐形镜片般白光透亮晶莹,却比隐形镜片多了生动的奇妙感。透穿泛白镜片,淡浅黄的肉质韵味隐隐显现,叫人心怀遐想。
  轻轻在五个脚趾上按压,趾甲大后半部分即刻呈现暗红直至根部,像害羞女孩的脸蛋儿,一直红到了耳根。缓缓放松,白皙皙的光泽渐渐消沉下去,继而又回到了原始的自然美。五个脚趾头翘立,宛如五个小姊妹。大姊姊浑圆有力;二姊姊修长热情;三小姐含情脉脉;四妹温柔多娇,五妹小巧玲珑。她们暖昧在一起,竞相争妍。啊!太美了,让我终忍不住深深地亲吻一番。
  “咯咯……”玉卿脚心受痒,忍不住咯咯笑起。娇巧性感的小脚一弓一直地蠕动,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上下运动,弥散着近乎没有瑕疵的完美,发出爱的信号和气息,能够让你感觉到性感给你的震撼,以及性欲的冲动。与其说是因我的亲吻而感到酥麻,倒不如说是在直接而露骨地挑逗着我。
  心中一阵急火,什遂张开双腿,把玉卿的两只丝小脚拉进来,双脚并拢夹住上下摩擦。
  “噢!——”第一次足交,快意的感觉比起以往做过的种种丝毫不差,更有着别具一格出乎意料而又殊途同归的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射击的欲望,让玲珑的小脚在下身来回 运动,如同做爱一般。
  “姐夫,还没要出来吗?”上百下的运动,玉卿的双脚酥麻发软。
  “等会,等会,再等会,啊啊……嗷!——”聚积的能量终于控制不住如火山样爆发,炽烈的岩浆猛烈地冲开闸门,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快感!
  极度的快感!
  瞬间冲上脑际!
  一片空白!
  姨妈的内裤终究还是穿在了我的身上。而内裤包裹着那物,却只能遮掩着部分,那硕大的一坨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而那朵如血一样的鲜红的玫瑰却更加的诱人无比!
  玉卿掩口而揶揄笑道:“姐夫,想不到你穿上这件女式内裤更见的有型了。”
  “笑话姐夫是吧?”说着,饿虎扑食般朝她扑去。
  玉卿慌忙纵身跳下床,跳下床的时候因为脚软没差点跌倒,幸亏我眼明手快,身把将她抱住。
  “臭姐夫,都怪你啦!”玉卿被我抱上床,小嘴朝天撅着,撒娇道:“刚才把人家脚都给弄软了,没差点让人家摔着!”
  “都怪姐夫,都是姐夫的错!”给她揉着小脚丫子,我赔笑道:“你说要怎么惩罚姐夫才好?”
  “嗯,如何惩罚呢?我得好好想想。”玉卿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给她的揉捏,想笑又强忍着。
  看她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样子,我便想笑,遂道:“卿儿,别光紧着享受啊,想好了没有啊?”
  “急什么,就这么想着接受惩罚啊?惩罚你这么个大坏蛋的方法可不是一会半会就能够想好的,我须得认真思考一下。”玉卿索性拉过被子垫在背后,舒舒坦坦地躺在上面,笑意绵绵地瞧着我给她按摩脚掌,嘴里却揶揄道:“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见过急这急那的,还没有见过急着找惩罚的,真是要我怎么说才好,哎,都不知怎么说你了。”
  “霍霍,这小娘皮,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手指一挑轻轻地挠中了她软绵绵的脚心。
  玉卿脚心被挠,酥痒难受,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双脚连连挣动,甩开我的手,爬起来下了床,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半天才喘过气,娇声嗔道:“臭姐夫,坏姐夫,就不能让人家享受一会啊。给你的臭东西。”说着把还在她手里抓着的内裤朝我扔了过来。
  一股浓烈的诱人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我伸手接住飞来的内裤,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无比陶醉地道:“味道好好啊!”
  “味道那么好!你就慢慢的享受!”玉卿白眼一翻,娇媚无限,翘臀一扭便要朝房外走去。
  “还是给你享受吧。接着!”内裤脱手朝她飞去。
  “你自己留着享受吧!”玉卿头也没回 ,听风辨位,伸手接着内裤,然后玉手一抖,内裤又飞了回 来。
  我把扑面而来的内裤接住,朝着行云流水般走出门口的她,道:“你不是要给姐夫洗内裤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玉卿回 头朝我做了个鬼脸,跟着还没等我扬手把内裤扔出去,她婀娜多姿的身姿却已行云流水般消失在门口。
  “呵呵,这丫头!”我无奈地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时候,门铃响了。
  “来了。谁啊?”玉卿在外面道。
  “警察查房,快点开门!”门外传进来一个比较威严的女声。玉卿想也没想就把门打开一半,看着站在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颜丹丹,笑骂道:“就知道是你这个坏家伙。还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吧!”
  颜丹丹透过半开着的门朝屋里瞅了两眼,没有着有人,笑道:“阿姨没在家吗?”
  “回 家了。”玉卿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她进来。
  “什么时候回 去的?”颜丹丹边说边进到屋里。
  “昨天。”玉卿在颜丹丹进来后又把门关上。
  “昨天?”颜丹丹心头一跳,眼睛朝玉卿的卧室里瞅了瞅,然后暧昧地盯着玉卿,窃笑连连地道:“这么说,昨天晚上,就只有你跟姐夫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起睡的觉了?”好姐妹经常混在一起,,玉卿岂会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头的那点鬼心思,而且瞧这话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一起睡”,再明显不过了。昨晚之事也确实如此。玉卿也不好说辞,面色一红,心道反正姐妹之间也没有想着隐瞒的,也就没有极力否认,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手指伸到颜丹丹的腋窝下,笑骂道:“死丫头鬼鬼祟祟的,就知道嚼舌根子。”


第124回 美女天籁
  “咯咯……”两个人笑闹着跑进了玉卿的房间。
  “咦!没人。卿儿,姐夫呢?”颜丹丹嘴上不饶人,其实内心也真的以为昨晚玉卿跟我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在客厅没找到我,还以为我还在玉卿的房间里睡觉,没有起床,遂想来个捉奸在床,却不想扑了个空。
  “在隔壁。”玉卿手指轻点颜丹丹的额头,面色羞红,叱笑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颜丹丹顺着玉卿的手势,身体朝后面一倒,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地笑叹道:“我原本还想着来个突然袭击捉奸在床的,却不想你们起的这么早,让我给扑了个空。”
  玉卿听她如此说都笑,不由大窘,飞身扑上,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抓向她胸前的两团如山凸起,笑骂道:“贱丫头,什么时候这么骚了,是不是在发春啊?”
  “你才真是在发春呢!”来而不往非礼也,颜丹丹也伸出胖胖的小手朝玉卿胸前的山峰上抓去。小姐妹在一起,这种互相偷袭对方胸部玩耍的事情没少发生。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点不同。
  “啊!”颜丹丹那如山高耸的乳房遭玉卿的双手袭击,陡觉浑身一阵酥麻,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到处乱爬着从双峰顶处朝身体的各个部位无限蔓延,忍不住惊叫出来。声音娇媚的能够滴出水来,让人听了心都跟着酥了。
  两女在隔壁闹着,欢笑声,惊叫声,呻吟声,声声如浪水波般绵延冲入我的耳朵里面,是天籁,是诱惑,也是快乐。
  不知不觉中,刚想休息的身体再次精神百倍,不甘寂寞地昂起了头。我赶紧穿上裤子,把那朵被举得高高的娇艳鲜红的玫瑰花藏在了裤子里面。
  两女玩闹一会,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呼喘着。
  玉卿道:“丹丹,你今天是怎么了,身子这么的敏感,是不是真的发春了?”“你才是真的发春了呢!”颜丹丹身子一使劲,半压在玉卿的身上,小声道:“老实说,你跟姐夫昨晚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玉卿连思考也没有,脱口就出。
  “骗鬼呀!我才不信哩。”颜丹丹狡黠一笑,继而嘴角微微上撇,语气不容置疑地道:“别想骗我,你们两个的那点破事我全都知道。”玉卿心里一跳,但随即又觉不对,这丫头分明是在诈唬自己,啐道:“死丫头口无遮拦的,小心我不顾姐妹情谊告你诽谤!”
  “少来!我还要告你勾引有妇之夫哩!”颜丹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圆圆的脸蛋瞬时红起,掩口窃笑道:“跟你说实话吧。昨天晚上我来找过你们了。”玉卿心里再跳,红润的脸颊瞬间火烫起来,脱口道:“真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颜丹丹坏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你那时候只顾着歇斯底里的发泄呢!”玉卿心如鹿撞,虽然这事没有瞒着她的意思,但前提是自己亲自告诉她,像这般被她知道,彷佛被人偷窥了一般,着实有点措手不及,难以接受,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心里却不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加在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玉卿心里羞恼,翻身把颜丹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滑腻的嘴角,笑骂道:“小浪蹄子,你才歇斯底里的浪叫呢,看我不撕烂你这张整天就知道乱嚼舌根子的小嘴!”
  “咯咯……”颜丹丹不甘示弱,一翻身把玉卿压到底下,一手伸到玉卿的衣服内攻击着她胸前的双峰,一手则下滑到玉卿的双腿间游走不定。
  “啊!”昨晚疯狂的后遗症还没有恢复过来,颜丹丹的手刚接触上去,玉卿便觉着火辣辣的胀痛,赶忙握住颜丹丹下面不轨的手,嗔怒道:“死妮子,你弄疼我了!”颜丹丹赶忙坐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玩闹,关心道:“怎么了?下面有伤?”
  “嗯!”玉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玉面通红如火。
  “昨天是第一次吗?”
  “不是。是第二次。”
  “红肿了没有?很痛吗?”
  “嗯,有点肿。感觉比第一次还痛。”
  “按理说第一次破红应该是最痛的啊!”颜丹丹思考着,道:“怎么会比第一次还痛呢?嗯,肯定是姐夫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嘻嘻……”玉卿好笑道:“瞧你说的,跟自己在这方面多知道似的,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黄花大闺女怎么了,黄花大闺女就不能知道这些啦?”颜丹丹不屑道:“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路啊!这些小儿科,小说书上都写烂了。”
  “果然不愧是现代豪放女!”玉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扑哧笑道:“黄花大闺女,你知道什么是走猪吗?”颜丹丹城里孩子,从小受到的都是特正规的教育,怎能会知道这些乡间的俗话。她想了想,不知道,当然也不会懂了,疑惑道:“走猪?是赶猪的意思吗?”
  “咯咯……”玉卿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儿,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说啊,走猪是什么?”颜丹丹被玉卿笑的莫名其妙。
  “咯咯……”玉卿终于在颜丹丹手伸到她的腰间的时候勉强忍住了笑,解释道:“走猪的意思就是猪发情。”说完一口气没憋住,又开始笑了起来。
  颜丹丹刚听玉卿说了一句话,以为她还有下文,没来得及思考她说的是什么,却见她又笑了,不由道:“莫名其妙!”随即想到了玉卿刚才说的话,瞬即明白了走猪是什么意思,不由大羞,朝正朝着她哈哈大笑的玉卿扑去。
  两女在那边闹腾,可让我在这边倍儿难受,身体的温度不停地升降,最低温度始终保持在36.5°以上,浑身汗津津的,刚穿的内衣都又被汗湿了,而且身体的某些部分始终处在亢奋的状态中,一直不愿低头,真是两个要人命的小丫头。


第125回 一不小心
  魔音入脑太厉害,实在不能继续听下去了,赶忙起身蹑手蹑脚弓着腰撑着帐篷跑到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狠命地朝火热的脸上泼着凉水。凉水频繁地冲洗着面颊,好不容易,总算把心火降了下去。
  “姐夫!”颜丹丹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
  “来啦。”趁着洗脸的当儿低头看了一下,还好,下面已经消停,帐篷也不再高顶。
  “嗯。给毛巾。满”颜丹丹伸手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拿过来递给我。
  “呵呵。”我笑着伸手接过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水迹边道:“早饭吃过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当然吃过了。”颜丹丹眼神颇为挑逗性地看着我,暧昧地笑,“你们不会是还没有吃早饭吧?”
  人常言观其表知其里,观其形识其人。言语主气,双目主神。稍有点判断能力就知道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满了什么样的想法。有些事情说多了未必好,神秘点比较好。所以我便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道:“我们早吃过了!”
  “姐夫,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颜丹丹突然靠近我。
  “嗯,怎么了?”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装作不知道,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场,当然不能半途而废。
  颜丹丹见我还在装蒜,秀挺的小鼻子生气地耸了耸,翻眼白了我一眼,“你做过什么事你知道。”
  “我做什么了?”这丫头挺有意思的,别的年轻女孩子这样的话题都在逃避,她却像是很积极的样子,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没有半点的腼腆,仿佛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本来我就比较放得开,想不到她居然比我还不在话,遂不免就想逗逗她。当然这种绝对不同于你脑子想象的邪恶的念头,纯粹是觉着好玩,是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在哪儿。
  “还在装蒜!昨天晚上我可都听到了。”颜丹丹露出一副抓到别人痛脚时候的坏坏的样子。
  “我哪有在装蒜。你听到了什么?”我还真怀疑这丫头昨天晚上听到了不该泄露出去的声音。
  “我听到了猫叫的声音。”颜丹丹神神秘秘地道。
  “猫叫?什么猫叫?我怎么没有听到?也对,现在的城里人日子过的忒无聊,没事就学着养些小动物,什么猫狗之类。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房东家有只猫,隔三差五就发情,总是老半夜的时候吼上几嗓子,引来无数小傻猫投怀送抱。”说着话不免有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但是你绝对不能误解,这在眼前浮现的绝对不是几只小猫的身影。
  “坏蛋!”颜丹丹知道我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还要拐弯抹角的跟她瞎胡扯,不禁羞恼,肥嘟嘟的小胖手气恼地朝我后腰上掐来。
  这丫头别看胖嘟嘟的,小手倒是灵活的很,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千手观音,真是让你无法招架。
  在这里不妨跟大家特别是女朋友或者老婆就在身边的兄弟分享一个经验,就是跟她们发生口角的时候千万千不要跟她近距离的接触,因为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比较厉害的制敌招数,每次实施过后你的身上都不免会有数处青紫的地方,而且相同的手劲下,掐人的时候,女人的芊芊玉指比起男人粗壮的手指更加的有感觉。要知道男人天生就是不喜欢打女人的动物,当然了,有时候打女人也未免不是一种另类的对爱的诠释,但是身为天地间最高贵的主宰的男人天生的就有一种大男人的潜意识存在,要是你的心里没有问题,我想打女人是很难下的去手的,而且打女人是很被别人看不起的行为。其实对付她们有两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其一就是用爱的手段瞬间将她所有的招式击溃,其二便是一般男人大都会采取的消极态度——敬而远之。
  如此,我虽然躲得快,却还是中招了几次,疼起来比大蚂蚁蛰的还要厉害。
  “好了,算我不对。小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饶姐夫一命吧!”我躲闪着,尽量不让这个发起疯来没完没了的丫头。
  “放心,犯法的事本小姐不会做的,不会要了你的命的。”颜丹丹玩的兴起,肥嘟嘟的小手这会儿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比起黄裳的九阴白骨爪来的还要玄乎。
  “啊呀!”可怜的我再次中招。
  俗语有云:士可杀不可辱。这臭丫头,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却还玩上瘾,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不然难保以后她不欺负别的男同胞,当然她欺负别人暂时跟我还没有关系,只是现在却跟我有着很大的关系,当然要现在就地解决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忍着再次中招的痛苦,以奔雷之快速将她的双手握住,跟着向两边一分,控制了她充满危险的双手。谁想,她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墙壁,她一下子依倒在墙上,而且不可避免的我的身子被她就那么一带也紧跟着压了过去,而且无巧不巧地她的嘴唇接着了我的嘴唇。
  唇与唇,肉与肉的接触,仿佛触电般,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两人的身体。
  头晕,目眩,耳鸣……各种无法预料的后遗症纷至沓来,颜丹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就是初吻的感觉?
  而我这个尝尽无数美女芳唇的情场老手在刹那间却有着别样的感觉,柔柔的滑滑的甜甜的香香的,非常有肉感的,忍不住的就想深深地亲吻的,快意无边的心火肆意奔放的感觉,然,血脉如火焰一样沸腾燃烧。
  血液沸腾,心火被点燃,口干舌燥之际最想索取的就是美人的香津。反正都已经是亲上了,虽然不是感情到了无法抗拒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达成的,但总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吧,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女孩子的初吻。初吻是美好,但也可能是梦魇一场。若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事后回 过头来想的时候,不但我会后悔,相信就是她也应该会伤心的吧。


第126回
  在毫无一点思想准备之下,颜丹丹的初吻便被人给夺去,心跳狂猛加速,先时还稍有争执,但不片刻,她的眼神就变的朦胧起来,仿佛坠身在云里雾里一般,身体软绵绵的浑不着力,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儿流了出来。
  舌头乍动,轻轻便顶开她紧闭的唇齿,继而舌尖轻挑,便勾住了她嫩小的丁香。香舌嫩滑无比,津液甘如汁蜜,禁不住让人如火似荼的缠吸。
  继而,颜丹丹好似陷入了酒醉之中,嫩滑无比的香舌毫无意识地探入了我的嘴里,两手更是环住了我的脖子。
  “嗯!”颜丹丹玉唇被紧紧吻住,呼吸不畅,五内生火,幸好尚有两个秀致的鼻孔能够贯通内外,发出苦闷的鼻音。
  粉嘟嘟的脸蛋儿通红通红的,就像山里那熟透了的红苹果,看着喜人的紧来。殷红的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带着羞涩的醉人的微笑,紧闭着的双眼,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动,煞是可爱。
  舌头卷动,两人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左手轻滑,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悄悄伸入了美人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颜丹丹今天穿的是一条小内裤,手指轻轻一挑,她圆圆的屁股便直接落入了我的魔掌。
  足足有两分钟,我才放过她的小舌头。香舌嫩滑如水,汁若甘蜜。若然不是怕她气闷过去,还真是有点不舍得放过她的舌头。
  颜丹丹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伏。
  欲火燃烧,刚刚平息的热血如今再次沸腾起来。舌头轻添嘴角,火烫的嘴唇落在颜丹丹涨红的耳际,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顶着她的胯间轻轻摩擦,左手伸入她的小背心儿,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右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颜丹丹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顺势而下,舔吻着她雪白的香颈。继而轻轻拉起她的小背心,嘴唇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颜丹丹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此刻,我已感到自己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正当我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仿佛预警似的听到有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三下五除二把颜丹丹的小背心拉好的那一刻,玉卿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姐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赶忙起身把颜丹丹扶好,深吸一口凉气,回 头故作镇静一笑,“地面有水,太滑了。小心点。你扶着她,我去拿拖把来,把地面拖一拖。”说完,便松开颜丹丹,擦过玉卿的身边,走了出去。
  颜丹丹这时候刚从五里雾里清醒过来,杏眼微睁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心乱如麻,如有鹿撞,颊染红霞,有如火烫,羞的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腿脚发软,要不是被玉卿伸手扶住,她肯定会瘫软在地。
  玉卿眼神怪怪的看着倒在她怀中的人儿那云霞染红的俊脸,心里暗道:“骗谁啊,这个样子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吗?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眼角一瞟,却见拖把正靠在门后面,便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玉指轻点颜丹丹那粉嘟嘟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水来的粉颊,“好了好了,人都走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才刚见人家两回 就急着投怀送抱,这会儿知道害臊啦!”话中有醋却并无苦意,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时候,颜丹丹已经从慌乱中平静下来,不睁开眼睛主要还是因为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好姐妹,再怎么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故意有心而为,但至少自己对发生的这一切并没有一丝的抗拒和不愿,有种夺好友所爱的感觉,觉着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姐妹,而且刚才的销魂一刻始终不断闪现在脑海里,意犹未尽,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因此而原形毕露,湿态明显外露,如若被玉卿问到,实在不知道作何解释,是而便把眼睛闭上不管不顾了。此刻听到玉卿的揶揄,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透,也知道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不好再藏着掖着,赶忙从她怀中站起来,不敢对视玉卿的目光,羞答答地低着头,一副甘心情愿任打任骂的小女儿娇态。
  “好了,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待会让那个坏家伙看见了还以为我虐待她的新欢了呢!”玉卿盯着颜丹丹胸前两座高高的山峰上那隔着小背心儿凸起的两点,眼睛中闪出狡黠光泽,不怀好意地伸手朝那两点凸起捏去。
  颜丹丹知道玉卿并没有生自己的气,赶忙躲开她的手,快步走到门口,嘴角含春回 眸一笑,闪身消失在门口。
  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有找到拖把或者拖把的替代物等,却见颜丹丹从卫生间里冲出来,看见我时有了刹那的停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热血上涌,心潮翻腾,眼神恍然间有种迷茫在闪烁,紧跟着时间仿佛眨眼百年,她风驰电掣般从我身边飞过,哐当一声,在门板开阖之间,消失在玉卿的房间里。
  刹那停止,眨眼百年,短短的一瞬仿佛有百年之久,些微的迷茫如醉酒的甜香,醇厚甘美,让人留恋难忘,迷醉永久。
  “姐夫,你站在那儿看什么呢?找到拖把了吗?”悦耳的话语仿佛穿云的黄莺清脆的鸣声,刹那把我从云层中拉回 地面。
  回 首望去,但见玉卿站在洗手间门口,娇态含怒,嘴角轻扬,隐隐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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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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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回
  “拖把不知道放哪里了,还没找到。”淡淡一笑,转身朝她走去,边走还边装作迷糊道:“丹丹怎么了?”玉卿杏眼圆睁,没好气瞪着我,道:“她怎么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这是什么话,她怎么了,我怎么会比你更清楚?”三步两步我便走到她的跟前。玉卿娥眉一挑,嗔道:“少装蒜,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这样啊,你倒是说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我装傻,深吸了两口气,道:“是不是要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味道酸酸的。”“少来,我才范不着为某人吃醋来,更加没有这个闲心。”说话间,玉卿横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把她这个能够销魂荡魄的眼神给消化掉,她便身如蝶舞般袅袅婷婷的飞入了洗手间。
  “咳!”我不由慨叹,女人,我所遇见的女人,怎么就没有几个很是能够吃醋的呢!不过,幸好她们都是这样豁达大度的女人,要不然,天性风流而且越来越花心的我岂不是就没有办法能够醉卧花丛了!
  “怎么说话呢?我就这样不堪,连让你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回 过神来,我就赶忙跟在她后面进了洗手间,从后面紧紧地把她给贴住,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箍住她那高挺柔软的双峰,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把玩着,威胁道:“今天你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要不然,嘿嘿……”
  玉卿的身体敏感的很,刚从后面把她搂住,她就软了,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骨头都化了,“人家哪里说……啊,不要弄人家了……”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坏坏地笑,那眼神仿佛能看到她心里去,而那坏坏的笑容邪乎得能够摧毁人一切的心里防线。玉卿早就对我爱的要死了,哪里还能经受得住我这好比几万伏特的高压电力,温柔的眼睛刚一接触我那带电的目光,她立刻就陷了进去,没有反抗的陷了进去。
  玉卿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扭动,让我未息的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慢慢向下,搂住窈窕的腰肢,轻轻揉搓。
  ……(删N多字)
  “啊,不要!”软绵绵的玉卿却不知为何突然来了精神,立马攥住我的手,把深入的手指拉出来。我被她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道:“是不是弄疼你了?”真是的,怎么不记得她那里受伤过重,暂时不堪重负了呢!
  玉卿没有说话,却见她急忙把裤子拉到腿弯处,掀开马桶,未等坐上去就见一道晶亮的水柱从一团黑草中喷薄而出,哗啦啦如连珠箭射桶壁,顷刻间溅起无数的水花,如同屋檐上滴落的水柱砸在阶前的石块上迸射出水滴石穿的美丽。这一幕,持续,持续着,仿佛连时间都要停下脚步,不愿这美妙销魂的一刻如昙花般一现就没了。
  “咕噜!”嗓子眼里呱呱直叫,口感舌燥的,差点儿没有把舌头给咽了进去。蹲在她面前,看着那晶亮液柱从眼前穿过,没的就想伸出嘴把它给接着。
  “哦!——”终于尿完了,玉卿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仿佛解脱了一般,歪身瘫倒在马桶上面。看着她萎顿的样子,心里万分的怜爱,拿过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她那毛绒绒上的水迹,怜惜道:“尿了这么多,肯定憋坏了吧?以后记得少憋尿,这样对身体不好。”
  “嘻嘻……”玉卿靠在我肩上禁不住笑了。
  “还好意思笑,差点没尿我一手,我还以为是你高潮了。以后不准喝太多的水。”
  “还不是都怪你!”玉卿小嘴一撅,抱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悄声娇嗔道:“人家昨晚被你给弄的那么惨,都把这茬子事给忘记。这会儿人家就是来方便的嘛,可是你这个大坏蛋姐夫又欺负人家!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都是姐夫的错。走,姐夫抱你回 去休息。”说着,双手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姐夫!”玉卿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红润的玉颊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嗯?”我低头看着她。
  “你怎么办?”玉卿的眼睛眨了眨,脸色有点羞涩。
  “什么怎么办?”爱到极处,心灵相通,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为了增进些情趣,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你那下面还硬着呢!”玉卿羞得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不敢看我。女儿家的美艳娇态很是我见犹怜,百看不厌,我不禁逗她道:“就是啊,这家伙明知道你已经不堪重负了却还是如此的精神抖擞不肯消停一会儿,实在是个混账的东西,不管它也罢。”
  “可要是不解决,会伤害身体的,要不,要不……”玉卿欲言又止。
  “要不什么?”真的很想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要不,要不让丹丹……”玉卿吞吞吐吐,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玉卿说出“丹丹”两个字,我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本来我还以为她是想再次用她的小嘴帮我解决呢,原来她是要把她濒临边缘的姐妹给拉下水。


第128回
  “如果你愿意!”有这等好事,相信凡是男人,如果正常一点,应该都不会拒绝,若有,则很有可能你是一个不正常的傻子,或者你是一个假道学,道貌岸然,要不然,就是你的脑子进水了。当然了,这些说到的都不可能是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假道,不道貌岸然,更不会脑子进水,所以我不可能也当然不会拒绝,而且我还是非常非常的君子,敢爱敢做的君子。虽然有时候会说些善意的谎话,但绝对的不是欺骗。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大坏蛋!”玉卿双手猛一用力,火焰红唇在我的脖子上烙下一朵鲜艳的花朵。
  “啊,好疼!你咬疼我了!”花朵鲜艳虽是美丽,可烈焰红唇下面隐伏的还有洁白贝齿。
  “嘻嘻……,就是要你疼,就是要你疼,叫你那么花。”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心疼的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轻舔着我那被她贝齿肆虐过的脖子。
  “我花还不是叫你们姐妹给惯的,谁叫你们没本事能够把你家大爷我给侍候的服服帖帖的。”巨疼过后的享受,那是种异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
  “这么说你这到处沾花惹草风流快活还都是我们姐妹的不是了?”玉卿杏眼斜睨,妩媚一眨,动人万千,勾住伊人魂。
  “咳咳……”口水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呛着。
  “脸皮真厚,城墙拐弯加炮台!”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鼻尖上,嗔怒中含有几分娇色,宛若枝头迎风摇曳的桃花,娇羞中含有七分妩媚,妩媚中又有三分妖艳,端的荡魂摄魄,风月无限,顷刻间便能融了你的三魂,眨眼间便能勾了你的七魄。
  “啧啧……”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让人大快朵颐!
  “嗯……嗯……”玉卿的嘴唇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憋闷难耐,全赖两只娇小的悬胆瑶鼻尚能呼吸。
  实在憋不住了,玉卿捧住我的双颊,硬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火烫的嘴唇从她那被吸咬得没有半点血色几乎要干裂的樱桃小口上狠命挪开,粉颊如火染霞,娇态无限,连连喘息道:“不行了,不行了,真是个要了奴家的小命了!人家的樱桃小嘴都别你给吸破了!”
  “真甜!”舔舔舌头,意犹未尽,双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滑过她如火的粉颊,“你不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爱你的吗?”
  “嘻嘻,卿儿是恨不得姐夫天天这般陪着人家,爱人家,可是人家也不能只顾着自个儿高兴不管不顾自家姐妹的感受啊!”玉卿眨了眨眼,朝着关紧的卧室的门使了个眼色,嘴角勾出一道暧昧的笑意,道:“还不快去!”
  “你还真的要我跟她那个啊?”
  “还在这假惺惺什么,不让你做你还不是照样会去做,反正一来二去的早晚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做姐妹的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更何况你这个冤家确实害得人家难以招架,与其让你到外面花天酒地,倒不如让姐妹们也分一杯羹,以后也好合起来对付你这个到处沾腥的大色狼!”


第129回
  “合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帮手啊!”颔首深埋在玉卿圣洁如雪光滑细腻清香扑鼻的脖颈间,深深的吸气,不愿抬起。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玉卿扭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她的颈窝里拉起来,青葱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上,笑骂道:“坏蛋,痒死了,别闹啦!”
  “色狼?而且还在前面加个‘大’字?这可真是太冤枉我啦!”深深嗅了一口长气,沁香满怀,通体舒畅,拍着胸脯道:“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相貌俊武不凡,英姿飒爽,宛如玉树之临风,潇洒不群,更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即便潘安重生宋玉还魂,也只有望尘莫及,兴叹则个了!不是大爷夸口,像本大爷这样既专情又博爱的天下一等一好男儿,那是绝对打着灯笼满世界都难找到几个的!色狼,本大爷像吗?”
  “嘻嘻,不知羞,把自己说的天上少有地上难求的,在我看来,你啊岂止是像,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好啊,敢把你家大爷说成色狼,那大爷今天就好好‘射’给你看!”把她正面抱在怀里,双手捧住她肉感十足的双臀,腰部用力,下身处已然奋起的某个部位在她敏感的地方顶了两下。
  “哎呀,大坏蛋,别闹了,人家那儿还在痛啦。”玉卿双手推拒着要从我身上下来,“你放我下来啦!”
  “下来干什么,姐夫这样抱着你不舒服吗?你不愿意姐夫抱着你?”她要下来,我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胸前的两团温柔可着劲儿给我舒服。
  “不是啦!被姐夫抱在怀里最舒服了,要不是人家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候姐夫,卿儿才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哩!”玉卿杏眸斜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卧室的门,妩媚中带着三分揶揄,笑口轻启道:“还不赶紧进去,否则可人儿等的焦急,生气了,跑了,你可不能怪人家。”
  “嘿嘿嘿……”真是个可心的妙人儿,人生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快哉,“真是姐夫的亲亲宝贝儿!姐夫向你保证,等你的身子好点了,姐夫会使出全身解数,好好的让你爽上三天三夜的……”
  玉卿本就身心荡漾,现在再听到我这如同道白的一番话,仿佛顷刻儿那小心肝掉进了蜜罐中一样,透心的甜,差点儿就不想下来了,真的想一辈子都腻在姐夫的怀抱里,但明知道的,这样是不现实的。“好啦,好啦,罗嗦个什么劲,快点放我下来,进去吧,丹丹还在等着你!”
  “你不陪我一起进去?”揽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放下,双眼火辣辣的注视着她。
  “我进去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让我进去干看着啊!”玉卿被我盯的不自在,感觉着脸上热腾腾的,好似起火了一般,“哎呀,你这样盯着人家干什么啦!”
  “嘿嘿,姐夫要把你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又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对着她红彤彤的耳根吹着气,邪笑道:“你真的不跟我进去,上次跟你四姐,咱们在车里面做爱的时候,你不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吗?”


第130回
  “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转去。
  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 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及被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要开锣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深深呼出一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 似的回 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 去,“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恨她自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我心道,这回 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 应。
  咔,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
  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
  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的,冷然的。


第131回
  “你进来吧。”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把自己与外界隔开。
  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
  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
  只能慨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电路断路一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
  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
  走上去抱住她,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嘛,多余!”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女人更加的有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 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她轻握柔荑,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 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132回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
  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
  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
  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
  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
  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
  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我被她给扯的生疼。
  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第133回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 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双腿间,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 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如下:
  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韵萦回 ,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
  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134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卿儿不在吗?”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误会。”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你。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花心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花心,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 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 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 来了。
  “谁的电话?”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了上来。
  “是卿儿回 来了吗?”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 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的许文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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