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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怒杀恶少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有她的好看。”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么意思?”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处女,哪里知道夫妻间的乐事。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处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处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难道你没心吗?”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不会逃跑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琪挑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乾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讲的。

  别的男人和她说话,总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相反,经常对自己污言秽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搞得贺星琪都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但这些话只限于贺星琪,对娟红,一朗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象自己是江湖第一大侠。

  贺星琪每次见了都觉得可气又可笑:明明是一个淫贼,干嘛要扮君子?一定不怀好意,我偏不让你得逞。

  之后她便不时地讲一些一朗子的坏事给娟红听,娟红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后,她并没有受到教训,还是跟一朗子眉目传情。

  贺星琪暗暗叹息:这丫头没救了,明明知道那家伙是狼,还要羊入虎口,哪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动了情的了头,是不可救药了。

  见贺星琪先走了,娟红走到一朗子身边,说道:“朱大哥,你们又吵架了吗?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气了。”看着她的倩影说。

  一朗子很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妹妹,说道:“没吵架。她这人就这样,跟我说几句就会生气,我都习惯了。不过嘛,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星琪姐这个人就是嘴上不让人,心眼是小了一点,但她绝对是一个大好人,是个江湖侠女。”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红的小手,轻轻把玩着。

  娟红并没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着一朗子,含情脉脉的,微笑道:“朱大哥,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没有你们,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说道:“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然学武干什么?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哥哥帮你留意,保你以后嫁个好男人。”

  娟红听得俏脸红红的,芳心跳跳的,低头说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边服侍。”

  这话听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只是我和星琪可不是夫妻。她以后要嫁给扇公子,我呢,说不准将来娶谁。那时候你跟着谁好啊?”

  娟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跟在你们二人身边。”

  一朗子笑道:“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可以分成两个吗?”

  娟红眯眼笑了,说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两个,可是,你们可以合成一个啊。”说罢,吃吃笑了,笑容好动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样好看。

  一朗子听得心神一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可能变成一家人吗?”

  娟红点点头,说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见你们时,还以为你们就是夫妻。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只要你加把劲,星琪姐肯定会当你娘子。我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你。”

  一朗子听得信心百倍,心里热乎乎的,说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了她当娘子,那娟红妹子你当我什么人?”眼中已经贼光闪闪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红突然觉得好羞人,说道:“我当你的小丫鬟就好,还能当什么啊?”脸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欢这个大哥哥,长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亲人。

  已经要进店门的贺星琪见二人又黏在一起,心里憋闷,回头叫道:“你们要成亲的话,我今晚就成全你们。”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娟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一朗子的手,转身跑了。她跑的姿势很美,腰的扭动,屁股肉的移动,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动,心想: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么好看,以后会有机会的。

  一行三人进了店,只见里边冷冷清清。三人选定一个空桌,要了几样菜、几碗饭,贺星琪和娟红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朗子却没有吃,只是张望着周围,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个伙计也不像坏人,环境也挺干净的,这饭菜也好吃,闻着就有食欲。可是他觉得心里紧张,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娟红见了,问道:“朱大哥,你怎么不吃?”

  贺星琪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一边说道:“他不饿,让他饿死好了,省得他老是气我。”

  一朗子见她粉红娇艳,星眸动人,便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要气你一辈子。你可不准嫁给别人。”

  贺星琪听了,差点喷饭,眯眼一笑,说道:“朱一朗,只要你能迷住我,我就嫁给你。不过目前看来,你比我的未婚夫还差得远了。”

  一朗子毫不气馁,说道:“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红听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幸好此时嘴里没饭。

  贺星琪瞪起美目,说道:“跟一个淫贼说话,实在是浪费力气。”低下头,专心吃饭。

  娟红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后也吃了起来。突然间,她一摸脑袋,眼神迷离,说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贺星琪晃了晃头,说道:“我也是,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是不是中毒了?”

  这时候,从柜台方向的暗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黑得像碳,丑得像鬼,没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软肉。谁见了,谁都会觉得恐怖。

  他慢慢走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你完了。”贺星琪想说什么,脑袋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着这个丑鬼,感到阎罗王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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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一朗子一行人在客栈遭袭、下药,正当命在旦夕,一朗子急中生智,用传音珠向月宫求救。此次下凡的是日思夜念的洛英和朵云!也让顺利脱离险境的一朗子,再次重温两位老婆的温暖。

  为了救下中了蛇毒的贺星琪,一朗子将铁拳头下的毒过到自己身上。

  眼见一朗子无药可救、只剩三天性命可活,贺星琪会采纳美貌姐妹花的建议,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上吗……

  第一章 夫妻团聚

  一朗子有生以来,从未这么害怕过。在天上时,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大师兄一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间,虽说武功受限,还是会一招腾云驾雾,逃命不成问题。

  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智力,什么都没有。这都怪臭娘儿们贺星琪,倘若她不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会落难呢?

  他看看和娟红一起躺倒的贺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度过难关。唉,在最关键时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脸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那个丑鬼,说道:“朋友,你是什么人?干嘛对我们下毒?你不会就是铁拳头吧?”

  丑鬼张大嘴笑着,比鬼还难看,粗声粗气地说:“铁拳头把贺星琪这娘儿们说得有多厉害、多邪门,也不怎么样,一点迷药就能迷倒。嘿嘿,你怎么不吃东西?你从哪里看出东西有问题?”他眯着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远远的。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凭感觉就知道饭菜不对劲。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放过她们?”

  丑鬼嘿嘿一笑,说道:“铁拳头只说要贺星琪的命,没说杀别人。这事和你们无关,我只要把那娘儿们交给铁拳头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宽,站起来对他拱拱手,说道:“咱们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老兄的大名。”做出很恭敬的样子。

  丑鬼听了大笑,笑得几乎要震破屋顶,说道:“我叫李鬼,人称赛无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实,比鬼还难看。表面上却说道:“真是久仰、久仰。认识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飘飘然,说道:“你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贺星琪的相好。”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上露出苦笑,说道:“李兄,谁说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有未婚夫的。”心想:他妈的,我倒真想当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儿们才不肯。别给我机会,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奸了她,让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呵呵大笑几声,说道:“还不是铁拳头告诉我的嘛。不过,这娘儿们长得真好看,难怪是绝代三娇,也难怪铁拳头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没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转向贺星琪,两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看得一朗子好恶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说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戏’呀。虽说她不是我娘子,可是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也答应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会不讲义气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几声,说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这个人喜欢钱。我要拿她和铁拳头做生意,他说过只要抓到贺星琪,会给我很多钱。”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他承诺给你多少钱?”,李鬼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他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这可是一大笔钱啊!”他乐得双手互搓着,仿佛已经拿到那笔钱。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叹息一声,说道:“李兄,只要你放我们一马,我给你五千两,你看怎么样?”

  李鬼听了,大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当然好。不过,你的钱呢?”说着,将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五千两不是小数目。我会随身带着吗?瞧你那口气,好象我不给你似的。”说着,便走向地上的贺星琪。

  李鬼拦住他的去路,说道:“慢着。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个人可是很讲规矩的。”

  一朗子问道:“铁拳头给你钱了吗?”

  李鬼回答道:“他说了,交人的时候就给。”

  一朗子说道:“我也到时候就给。”

  李鬼追问道:“啥时候给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钱都存在宣城里面的一家客栈。你把人交给我,我拿钱送过来。你说好不好?”

  李鬼心细着呢,说道:“不成,万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着我,或者你亲自跟着也行。”

  他心想:离开这里再见机行事。玩你一个丑鬼,还会是难事吗?他盘算着脱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仿佛要滴血,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许骗我,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说着,抓起一只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给一朗子一个下马威。

  一朗子夸道:“好功夫。我说话算话,从来不骗人。”心想:我只骗鬼。他绕过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俩们救醒了,还怕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两扇店门飞起落地,一个黑脸汉子杀气腾腾地冲进来。

  李鬼一见,脸都绿了,失声叫道:“铁老大,你怎么来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李鬼呀,你越来越胆大了,说话不算话,把贺星琪卖给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李鬼连忙陪笑,鞠躬说道:“铁老大,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是骗他玩的。”

  铁拳头咬着牙说:“我在门外听了好一会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当兄弟。”

  李鬼赔笑道:“铁老大呀,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铁拳头不出声,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声,一颗脑袋被拍得稀碎,鲜血和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李鬼来不及叫出声,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家伙的铁拳够猛、够恐怖,我现在怎么挡得住他?还是先把贺星琪弄醒才对。他抓起旁边桌上的茶碗,便想浇到贺星琪的脸上。

  他知道,对付迷药,脸上浇凉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霉了,茶碗不小,可是里面连一点滴水都没有。一朗子这下子脸都变了,心想: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抛开她们俩自己逃命吗?唉,这种事哪是人能做出来的?不能逃!

  他挡住二女的前方,说道:“铁拳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想想伤害贺星琪的后果。”

  铁拳头中等身材,长得不丑,只是秃眉毛、三角眼带点邪气。他在离一朗子的两步处站住,说道:“小子,你说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能放过贺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杀她,就对不起绿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头,正气凛然,说道:“你和绿蝴蝶是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么做吗?你要是伤了贺星琪,会成为武林公敌,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铁拳头咧嘴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会说的。按理说,这些话都应该是扇公子和我说才对,他才是贺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么东西呀?连她的相好都不是。”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说道:“铁拳头,我告诉你吧,这7头虽说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将来也不可能嫁给扇公子。她以后会成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铁拳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朗子,说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够高。我可是找人查过你。你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不成才的家伙,还在青龙寨混过一段日子,杀过官兵和东厂的人,也算有种。”

  “不过嘛,你说贺星琪那丫头以后肯当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7头眼睛长在额头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费,你凭什么呀?她会看上你吗?别做梦了。”

  一朗子傲然地说:“你不信的话,咱们打个赌。你给我一年时间,要是一年之内她没成为我的女人,我给你当孙子;要是一年内她成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我孙子。”

  铁拳头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想让我上当,我才不傻呢,你当我是那个李鬼?给你一年时间,我怎么抓贺星琪?快闪开,我要动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着。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杀贺星琪?”

  铁拳头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话,不妨告诉你。绿蝴蝶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救过我两次命,我曾当着他的面说过,一定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现在他被贺星琪杀了,我自然要找她报仇。我铁拳头虽是个黑道中人,但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一朗子也重重点头,说道:“你也是条汉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报仇的话,应该找我才对。”

  铁拳头瞪大眼睛,问道:“为啥?”

  一朗子哼道:“因为真正杀人的是我,而不是贺星琪。这下你明白了吗?”

  铁拳头一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在泰山顶上,他和贺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是我偷袭了绿蝴蝶,一剑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铁拳头的眼睛都变红了,说道:“你有种,很有种。”他举起了大拳头。

  一朗子笑道:“咱们都是很坦白的人,应该好好打上一场。走,咱们到门外去打。”说着,率先往门外走去。

  铁拳头不出声,铁青着脸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店外,一一人面对面站立。店里的那些伙计远远地观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摆出决斗的架势,心急如焚,脸上还笑着,说道:“铁拳头,我的两个女人在店里躺着,那些家伙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铁拳头屹立如山,将双拳举过头顶,眯着三角眼,冷笑道:“他们没有那个胆子,他们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吧,小子,看你挺有种的,让你先出招。”

  一朗子摆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护胸,说道:“咱们这种比武太不公平了。我明显吃亏了。”

  铁拳头拉长了脸,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说说,哪里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双手比划着,说道:“你想,我武功本来就不高。我那个小娘子贺星琪又点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运内功,也不能用轻功。你说,我和你比武,公平吗?”

  铁拳头愣了一下,说道:“有这种事?你倒是挺诚实,不是在和我耍诡计吧?”

  一朗子面如苦瓜,说道:“在你这大英雄、大豪杰面前,我哪有那个胆子呀?这种不公平的比武,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我看,不如咱们改日再比,等我恢复体力和功力,咱们再玩个够吧。”

  铁拳头缓缓将拳头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狞笑着说:“小子,你今天就是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了,也别想活过今天。咱们这不是比武,咱们这是玩命!我要替我的朋友报仇。”

  一朗子见他眼中凶光毕露,说道:“怎么,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家伙也不过是救了你两次,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还他人情,他也不知道。”

  铁拳头眯着三角眼,盯着一朗子,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也会看着我的,你就认命吧。”说罢,再不听一朗子废话,一个箭步窜上来,朝一朗子脸上一拳。拳头打过来时,带着一股劲风。

  一朗子知道厉害,虽无内功和轻功,也灵活地一闪身,第一拳闪了过去。铁拳头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内力、有轻功,我倒不是对手了。”说着话,胳膊一抡,向一朗子横扫。要是被扫上,不死也重伤。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劲风扫过头顶。铁拳头大怒,对方这种状态都能应付自己两招,自己也太无能。于是,他双脚也派上用场了,接一一连三地发起进攻。几招过去,一朗子变得险象环生了,一个不注意,被铁拳头抓住腰带,朝附近一棵大树掷去,大笑道:“你这回只怕比李鬼的样子还难看。”

  一朗子只觉脑袋发晕,耳边风声呼啸,转头一看,前方就是大树。他尽力在空中翻身,还是不能阻止脑袋撞向大树。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对着自己的手腕喊道:

  “嫦娥姐姐、妇娥姐姐。”眼睛一闭,听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们能不能及时相救。

  只听半空一声叫:“相公,我们来了。”接着,就有人揽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两个跟斗,稳稳落到地面上。

  一朗子睁开眼,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气扑鼻,身上穿着洁白的裙子。她正望着自己,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爱恋,望着望着,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

  一朗子靠上这柔软的身子,动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们呀。”来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边,另一个娘子子已经和铁拳头打了起来,是朵云,穿着绿裙子,手持长剑,几招便把铁拳头逼得连连后退。铁拳头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朵云叫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铁拳头回头抛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带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云,小心!”朵云听得心里一甜,用剑一挑,却是一块小石头。

  趁这个工夫,铁拳头早跑远了。

  朵云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不要追了,屋里躺着我的两个朋友,快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朵云回头一笑,白了他一眼,娇声说:“相公,是男的还是女的?”娇艳的俏脸,桃腮生红,魅力无穷。

  一朗子拉着洛英的手,嘿嘿笑着,凑上朵云跟前,说道:“怎么,小娘子,吃醋了?”也拉住她的手。

  朵云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风流人物,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女人,天天想着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到后面,双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里一酸,说道:“我何尝不想你们?我也想和你们天天守在一起啊。”

  洛英插话道:“先别叙旧了,办正事要紧。咱们看看相公的两个朋友怎么样了。”

  率先走进店里。

  一朗子和朵云也跟过来看。朵云看到娟红倒没什么反应,看到贺星琪之后,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摸一把,赞叹道:“人间也有这种绝色姑娘,难怪我们相公要为她拼命,还不怕脑袋撞大树。”这话里明显透着浓浓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声明:“朵云,你可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一看到我就生气,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云冷哼道:“我相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连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干,何况只是有未婚夫的?”她指的是鱼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说道:“朵云,你就别吃那个干醋了,咱们先救醒这两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还是不要了,先别让她们醒来。等咱们叙过旧之后再说吧。”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们醒来向我们告你的状?”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么?咱们现在带着她们进城,吃过饭后,再干别的吧。”说着,目光在朵云和洛英的隆胸上扫了扫,色心大动。

  二女的俏脸唰地都红了。她们知道这个“干”字代表着什么。

  洛英说:“相公,我们走的时候师父有嘱咐,救完人赶紧回去,不能违反天上的规矩。”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就这么急吗?留下来陪我几天吧。”他的目光带着期待地望着二女。

  朵云的表情也黯然了,说道:“最晚不能超过明天早晨。”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咱们先进城吧。”

  三人带着贺星琪和娟红进了宣城城里。宣城也是一个大城,按说应该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哪知道进城之后才发现,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店铺虽都开着,但也没有几个客人。遇到的几个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脸的,和死了亲人似的。这让三人都觉得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和客栈老板谈起刚才的奇怪市容,询问原因,老板摆了摆手,说道:“莫谈国事,少惹麻烦。”

  一朗子见他不说,也能猜到几分了,说道:“请老板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们房里去。”老板连声答应,眼中的苦涩和悲伤令人心情沉重。

  三人回到房里,一朗子一手搂着一个,大占便宜。二女吃吃笑着,也不怎么闪避,毕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着她们的头发,见她们都是少妇的发型,不禁回想起在月宫的风流日子来了,心里美极了。

  搂着两个美人,心神俱醉,飘飘欲仙。

  朵云就说道:“相公,你是怎么搞的,在天上时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么到人间之后,连那个不入流的家伙都打不过,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病?”

  洛英也说道:“是呀,相公,我们都知道你的本领。就算刚才那个黑家伙再出现十个、百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会如此不济呢?”

  一朗子听了,悲叹一声,说道:“你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便把自己离开月宫后的一切讲了一遍,只省略了和美女的风流韵事,听得两女心惊肉跳,不时将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云咬牙道:“这个睿松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错,反而将错都怪到你身上了,还封了你的无为功,太过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账,打不过他也要吐他一脸口水。”

  洛英唉了一声,说道:“相公,没了无为功,你在人间会遇到很多困难,我们真想留下来保护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娘子,我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让自己的女人保护吗?只要多长几个心眼就行了。毕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头脑而不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相公说的也是。”

  朵云一指隔壁,生气地说:“那个贺星琪也够可恶,凭什么封了你的腾云驾雾之术?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都被她害死了。这个小贱人,我去杀了她。”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去动手。

  一朗子连忙阻止她,说道:“算了吧,朵云,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们还是继续叙旧吧。一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了,你们两个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听了,脸如红布,羞涩地低下头。朵云的红唇一翘,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娇声说:“也不怕我们两个把你吸干。”想到美妙处,她的芳心跳得好厉害。

  稍后,酒菜齐备,二人围坐开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带动下,雨位美女也端起酒杯。

  美酒入腹,俏脸都红晕起来,美目也都朦胧起来,诱惑起来,令一朗子大为惬意和爽快。

  在饮酒之间,二女也向一朗子讲起他走之后天上的事。

  原来他下凡之后,月宫的美女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但每个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静的内心了。她们每天都思念着她们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见,这种相思并不随时间的变化而淡漠,而是与日俱增。

  无为观那边,睿松并不没一朗子的背叛而减少与月宫的交流。他照样定期派人向嫦娥送信问好,偶尔也会亲访月宫,显得彬彬有礼。

  但月宫诸女除嫦娥外,都对他心生反感,因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们可是恩怨分明之人。

  天宫方面,玉帝的身体还是令人担忧,像是有今天、没明天,那些贵族及大臣都担心他一旦死了,会引起血腥的皇位之争。王母娘娘想尽办法也无法弥补无子继位的缺憾。

  听到这里,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说道:“上回玉帝的两位爱妃去了月宫,她们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办法没有。”

  朵云张嘴刚想说什么,洛英使个眼色,说道:“相公,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俩就不多嘴了。若传到师父耳朵里,她会生气的。”向一朗子眯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打着转,越看越爱。洛英身着白裙,小巧的身材,灵秀可爱。生得大眼小嘴,尽显柔美之意,纵使最烦躁的人见了她,也会因她的水漾的柔情变得心平气和。再看朵云,身着鲜绿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来。脸蛋娇艳中透着几分刁蛮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时,宜喜宜嗔,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叫人着迷。

  还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丰满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团,真叫人垂涎三尺,和从前比明显有变化。当然是相公勤于布施雨露之功。这使一朗子心里大为自豪。

  朵云发现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挡在胸前,娇嗔道:“色狼相公,你干嘛老往我这儿看呢,看得人家连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坏笑,说道:“朵云,我发现你的胸变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因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没等一朗子表态,洛英噗哧一笑。朵云瞪她一眼,说道:“洛英,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洛英深沉地一笑,并不回答,只轻轻啜着酒,用筷子夹菜吃,良久才说:“也不知道谁练功老走神,走路还撞树,睡觉说梦话,每天都嚷嚷着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话音未落,朵云便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笑骂道:“你这个小内奸,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你说过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也不比我强哪儿去呀,不也好几次都做了春梦,湿了裤子吗?”

  洛英立刻捣住她的嘴。二女连笑带叫、动手动脚,闹成一团。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从二女的互相揭发之中体会到了她们对自己的如海样深的情意,令他几乎落泪。人生在世,能有这样的美女如此相待,夫复何求?!朗子,你该知足了。

  二女闹够了,各归其位,见一朗子泪光闪闪的,忙问原因。

  一朗子亲切地一笑,说道:“没什么。看到你们之后,又回想起在月宫的好日子了。想起咱们三个成亲,入洞房什么的。”

  洛英含羞不语,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感叹道:“我说相公,我们女人的便宜可都被你给占尽了。你不但吃了我们姐妹俩,还把其他六个也吃了,连我师父都不放过,你可是一条少见的大色狼啊!要是让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大吹道:“这是你们相公有魅力,把你们都吸引住,别人哪有我行呀?气死他们、让他们嫉妒吧!下辈子投胎也赶不上我。”

  这话引起二女的格格娇笑,笑声充满了小屋,欢乐的气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朵云问道:“相公,我们都那么喜欢你、惦记着你,你告诉我们,下凡之后,背叛过我们几回?干过几个女人?”她摆出兴师问罪的派头。朵云也停箸不食,美目盯着他。可见,这妞对此也感兴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说道:“两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后,一直以你们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们应该庆幸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暧昧的眼神看他。朵云则呸了一声,斜视着他,说道:“要是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树了。”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来,语声清脆,如珠落玉盘。

  朵云跳了起来,哼道:“相公,你骂我是母猪,我和你没完没了!”跑过来坐在一朗子的怀里,撒娇般地用粉拳连击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着承受,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蛋,好热好嫩。

  朵云动情地以双臂勾他的脖子,柔声说:“相公,你快老实交代,下凡之后,糟蹋多少良家妇女?”

  一朗子瞧着她桃花般娇艳的俏脸,火焰般鲜艳的红唇,比黑宝石还要迷人的美目,忍不住亲一口她的红唇,说道:“我的朵云真美,快像你师父那么迷人了。”

  朵云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说道:“相公,你说我和洛英谁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温柔沉稳的洛英,又瞧瞧娇艳任性的朵云,说道:“你们俩是春花秋月,各有所长,难分高下的。”

  朵云借着酒劲,低声道:“你说说,我们俩在床上谁浪叫得你更快活?”

  声音虽小,洛英还是听到了,朝朵云一瞪眼,羞涩地说:“死丫头,又在发瘢、说疯话了,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朵云呵呵笑,嘲讽地说:“在咱们相公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不也和我说过,想好好练练房中术,好让相公更舒服吗?”

  洛英听了,用手摸摸发烫的脸,训斥道:“朵云,不准再说了,再说就和你翻脸。”目光与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极。

  朵云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经。”目光落到一朗子脸上,说道:

  “相公,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到底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这么正经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说假话吗?想逼良为娼?”

  朵云欢快地笑起来,说道:“你本来就是娼,还用得着逼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本性根本不会闲着的。”她指指隔壁,说道:“那两个女的,最漂亮的那个贺星琪,你还没有对她下手吗?还没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帮你干了她,让她以后死心塌地跟着你,替我们照顾你。”

  一朗子只是笑,不敢出声。他认为这是朵云设的陷阱,不能随便回答她,以免掉进去上了大当。

  朵云瞧瞧一朗子的脸,又说道:“你干嘛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猜不出你的心事吗?我要追那个黑鬼,你不准追,反而让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诉我,相公,她对你怎么样?真的很烦吗?要真是这样,我非宰了她不可。我们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吸引她?除非你对她怎么样了。嗯,一定是你调戏过她,或者脱过她的衣服,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这样?我猜得准没错。”

  见一朗子只是笑而不答,朵云急了,说道:“你干什么呀,变哑巴了吗?再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一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极了。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咱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亲一下怎么够呀?”双臂用力,红唇凑上去,主动狂吻他。

  既然她这么需要,一朗子也积极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着、触碰着。一会儿,朵云张嘴,欢迎大舌头进入。两条舌头饥饿似地缠了起来,越来越疯狂,一会儿,大舌头收回,小香舌跟了出来。

  舌头在嘴外又缠绵起来,动个不停,不时发出哧溜、哧溜之声。他们是那么热情、忘情、有激情,都闭着眼,享受着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看得都动情了。她感觉一股灼热之气从小腹升起,越来越高,弥漫到全身各处,点燃自己的情欲之火。她的呼吸起了变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

  回想起在月宫的种种风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进入主题,把自己的激情淋漓尽致地挥洒出来。

  当一朗子的手溜进朵云的衣领,实实在在地把玩起两团奶子时,朵云挣开他的嘴,兴奋地叫起来:“相公,你好色,抓得这么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着从她的衣服里露出一部分洁白的奶子,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朵云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欢,要玩就来真的,这样子弄得人家下面湿湿的不好受。”娇美又妩媚的样子,简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么收拾你,一定干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宫。”

  朵云鼓鼓腮帮子,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来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头上捏了一下,笑骂道:“疯头,敢骂我是牲口,看我怎么干你。”

  抱起朵云就往床边走去。

  将朵云往床上一扔,朵云还有点害羞,一手挡下面,一手挡上面,好象自己已经光着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样子,格外动人。

  一朗子回头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说道:“洛英,一起来吧,咱们今晚玩个痛快,叫你一生难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发,怯怯地说:“相公,你先和朵云乐一乐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时候你可不准跑。”说着话,摆出恶虎扑食的姿势,向朵云扑过去。朵云身子向后一缩,令他扑了个空。

  朵云娇笑连声,说道:“相公,你现在的功夫太差劲,连当淫贼的资格都没有。”

  一朗子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现在就把你脱光了。”

  朵云下巴一扬,说道:“不用你脱,我自己来,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说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欢你脱衣服的样子了。”

  朵云哼道,“你这淫贼相公的嘴里还能说出好话来吗?”

  一朗子催促道:“快脱,快脱,脱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没有更美。”说着话,将一边的洛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洛英不时吃吃笑,含娇带嗔,更为迷人。

  朵云双手灵活地动起来,转眼间,裙子落下,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亵裤,洁白滚圆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连洛英见了都很心动。

  朵云的双手弯到背后,轻轻一动,肚兜便松松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对奶子支撑着,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将肚兜解下,露出一对如白馒头般的奶子,粉红色的奶头,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只觉喉咙一干,说道:“朵云,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双手抚着耸立的奶子,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说:“你还好意思说,和你成亲以后,这东西大了不少,她们都取笑我呢。”向一朗子抛了个飞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好取笑的?她们想长这么大还没办法呢。”

  朵云的纤纤玉指拨弄着奶头,说道:“相公,我的奶子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红棉好象比我的大。这个小丫头被你干了以后,变得好大啊!这次我们下凡,她还闹着要一起跟来呢。”

  一朗子顿时想起那个带着几分风骚的丰满小浪货。说实话,真的很喜欢她,敢说敢做、很有胆量。要是下次见到她,可得干个够。在月宫时干得还不够多、不够狠。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扫视。朵云故意逗他,一会儿按扁奶子,一会儿将它拉起,一会儿只捂住奶头,裸露大部分的乳球,一会儿又将乳球挡住,只让奶头凸出来。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冲动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着剩下的衣服,说道:“朵云,快把亵裤也脱了,让相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没有增加。”

  朵云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团自由的奶子弹跳不已,看得一朗子差点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云变得很风骚了,这样最好,不过在天上可不能出墙啊!

  朵云的手在自己的亵裤上拨弄几下,妩媚一笑,说道:“这一件我要相公替我脱。”声音也像带了钩,和平时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时洛英从他的怀挣脱,说道:“相公,还不快去!”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惊,原来那里已经翘得很高,硬如铁棒。

  一朗子冲着她坏笑,说道:“洛英宝贝,我先干她,然后再干你,你可不准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让相公以后多疼疼我。”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对、对、对,这才是我的好娘子。”说着,就要跳到床上去。没想到这时朵云从床上跃下,带动两团奶子起伏跌岩,说不尽的迷人。

  朵云将一朗子按坐在床边,柔声说:“相公,你先坐下,让我这当娘子的好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这话我最爱听了。以后记住了,不准对相公凶,就这样对我好了。”

  朵云笑而不语。一双灵活的手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扒掉,转眼间,一朗子已经一丝不挂,成为原始人了。并且在此过程中,他的坏手在朵云的全身各处骚扰着,使她不时扭动、颤动,娇呼出声。一边的洛英看得满脸笑容,却不发一声,只是俏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红了。

  再看一朗子,裸体的他身材结实、匀称,皮肤白皙,身体的各个部分搭配得非常合适,既有读书人的秀气,又有武夫的健壮,看得二女芳心沉醉。尤其是胯间的玩意,从黑毛中屹立起来,像一杆大枪,威风凛凛,气势不凡。二女回想在它的冲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骚动了。

  朵云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肉棒,美目泛着异彩,说道:“相公,我觉得它变得更大了,好象又长了半根手指呢。”说着话,轻柔地套弄着,那个鸡蛋大的龟头便一隐一现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马眼渗出一滴“眼泪”来。朵云玩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心里大呼过瘾。她一手套着,一手拨弄下面的两颗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气,说道:

  “朵云,你的手法大有进步,是不是在月宫偷练过?”

  朵云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相公,不瞒你说,在你走了以后,师父除了传授我们武艺之外,还传了房中术。她让我们看春宫图,让我们学会如何取悦男人,说是以后和你在一起时能让你更舒服,你也会更爱我们的。”

  一朗子听了大为感动,说道:“嫦娥姐姐真好,这么细心,也难为你们这些姐妹了。学剑术你们很在行,学这个只怕不行吧?”

  朵云不服气地说:“才不会。师父亲自示范,我们也比学剑术还认真,都想以后服侍你时让你多疼爱我们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朵云笑着,玉手玩得更卖力了。

  一边看得过瘾的洛英插话说:“相公,在我们学习房中术时,我师父还特地夸奖过朵云。”

  朵云有点害羞,回头叫道:“洛英,不准说!又不是什么让人骄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说了什么话?快说来听听。”

  洛英看了一眼朵云,说道:“师父夸奖朵云在学习房中术方面比学习武功上更有天分,一点就透、一学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还说她是我们这些弟子中进步最快、成绩最好的。还说……她‘吹箫’最棒!”

  没等洛英说完,一朗子便大笑起来。

  朵云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说道:“相公,你笑什么笑,人家这么用心的学那个,还不是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好娘子,我没有笑你,我是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啊!你确实很有天分,快点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术吧!”一指肉棒,说道:“来吧,吹一个让相公尝尝滋味。”

  朵云大羞,说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让洛英帮你吹吧。我师父也说过,她学习房中术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绩,一点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说道:“洛英,来吧,你也过来,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来到一朗子跟前,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相公,我不会、我不会的。都是学习书本上的东西,没有实战过的。”她的娇躯微颤着,可见内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朵云,你先来吧。你用嘴试一下定让你美得找不着方向。”

  朵云把大肉棒弄得翘翘的,说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谁要舔这东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云,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舔,好不好?”

  朵云笑道:“不好。你在占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个丫头帮我吃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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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三人大战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先躺下来吧!”

  朵云仰头瞧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

  朵云直起腰,犹豫一下后还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双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扯下。

  这下子朵云的下体纤毫毕现了。茂密的丛林黑得发亮,水光闪闪,娇嫩的粉唇微开一缝,散发着迷人的雌性气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连着圆溜溜的屁股,形成对男人最有冲击力的姿势。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身子真不错,让相公来好好疼爱你吧!”说罢,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小穴也随之张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里面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拨弄着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云“啊”的一声,娇躯一震;另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云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朵云娇喘吁吁,眯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相公,你真会玩、真厉害,人家都要被你玩飞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弹琴般灵活,嘴里笑道:“当然厉害了,不厉害怎么能娶那么多的娘子。”边说话边将手指塞进朵云的花穴里玩耍,弄得她一阵阵大呼小叫。

  然后,一朗子变手为嘴,他低下头,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时还用牙齿轻咬,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云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来:“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云快活死了。啊!舌头别往里面塞啊!啊!别咬我那里……”鼻子哼哼叽叽,让旁边当观众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移回来,眼看着自己的相公在舔女人的下体,亲眼瞧着朵云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云用手臂撑着床,两条玉腿一夹一夹的,娇躯不时震动,可见此种方式对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脸比任何的鲜花绽放时都鲜艳,她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灼热。

  朵云实在受不了,娇呼道:“相公,我实在不行了,别再舔我了,快上来干我!”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说得骚一点、说得动听一点,相公才更有兴趣干你。”

  朵云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边听,她会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不会的,她是自己人,一会儿她也要被相公操。快、快说点好听的。”

  朵云知道他的脾气,便娇媚地叫道:“相公,我亲爱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朵云的小骚屄要痒死了。”这娇媚的求欢声,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动,他连忙摆正姿势,将朵云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声,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骚穴里;再一捅,已经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了。

  朵云喔了一声,叫道:“好舒服啊,朵云好幸福啊!”双手死命抓着床单,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朗子耸动屁股,噗哧、噗哧地干。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紧紧的,里面温暖多汁,弹性又好,一夹一夹的,让男人骨头都软了。难怪男人们喜欢干穴,尤其是美女的小穴,边干着穴,边看着她们被干时的俏脸,实在是人间无比的美事。

  此时朵云的脸蛋已经被春情染红,一双美目半眯着,眼角都是荡意。红唇一会闭,一会张,嘴角时不时露出笑意,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叫人销魂。

  一朗子看向一一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大肉棒一下下干着,把粉红的小洞撑大,每一根阴毛都湿了,煞是迷人。

  朵云叫道:“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好长啊!要顶到朵云的心里、要把小穴干坏了……”

  一朗子感受着肉棒被夹的快感,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朵云,相公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一定让你明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回月宫,让你回去以后天天怀念这滋味。”

  朵云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可和你没完没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让你满意。”施展全身的力量,没命地干着。

  小屋里充满了身体相撞声、淫水被挤声、男女的叫喊声,全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旁边的洛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坐在旁边看着。

  过了一会,朵云说道:“相公,我要在上面,让我干你吧。”

  一朗子说道:“你这小娘儿们,花招可真多。”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云摆好架势,将大棒子套进去。当棒子顶到底时,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随心所欲地动起来,两团奶子也跟着摇晃,制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功夫越来越好,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说着话,伸出双手,一手一团奶子地抓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弹性,都叫他满意。

  有时候由于朵云动作过快,不小心脱离肉棒,她就把屁股扭来扭去,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帮忙,很快又将肉棒套进去了。这使一旁的洛英见了都大为服气。

  洛英看到朵云的小穴像张小嘴似的将男人的肉棒吃掉,随着她的起落动作,那根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肉棒已经被淫水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初生的婴儿朵云乐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体都变轻了,快要变成一片羽毛了,干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两团奶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朵云,干女人也同样很爽的。”

  就这样干了一会儿,一朗子觉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说道:“洛英,你也来一起玩。你脱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这场活春宫害得动情已久,听到一朗子的话,马上抛掉平时的矜持,听话地脱掉衣服,大着胆子将屁股跨在一朗子的头顶,使自己的小穴对准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个白晃晃的圆屁股张开,菊花和小穴同时盛开在自己的上方,女人的秘密暴露无遗,屁股连接玉腿,形成美丽的线条。

  尤其是那个小穴,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条立缝,是那么清楚,从立缝里正渗出滴滴淫水,那么淫靡又诱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欢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荡,但还是说:“相公,洛英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朗子听了大喜,伸手将小穴机开,里面红艳艳的。他伸长舌头,放肆地吃起来,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时地颤动,这种滋味既令她紧张,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热情地玩着她的下体,连菊花都舔了个遍。她的下体一点异味都没有,清清爽爽的,像有着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时都用什么水洗身子。

  当朵云高潮两回之后,便说道:“洛英,你来干相公吧,咱们换一换。”双腿一立,“啵”的一声,大肉棒从穴里跳出来,弹弹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视下,也将肉棒吞到穴里,然后一下一下起落着,和一朗子的目光一对,心里好甜蜜。朵云也把骚穴凑到相公嘴上,让他为自己舔。一朗子美美地吃着,都忘了想让她舔棒的事。

  洛英干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两次,泄到身子发软,支持不住了,便到旁边休息。

  一朗子便将朵云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干,干得朵云没命地叫着。

  一朗子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大嘴亲着她的舌头,大肉棒在下面鼓捣个没完没了,爽得朵云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深感男女间的乐事令人留恋忘返、不可或缺。

  干了那么久,一朗子还是没有射,还在折腾着。

  朵云哼道:“相公快射吧,朵云要被你给干碎了。”

  一朗子一边大动,一边笑道:“朵云,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射。帮我吹箫。”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与否,拔出棒子,伸到朵云的嘴边。

  朵云皱眉道:“相公,上面有好多淫水,洗干净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这样才叫原汁原味。来,快舔,不然的话,相公我接着你了。”

  朵云没办法,只好张开嘴,按照师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来。想不到,理论和实践是有区别的,媒娥传授时,是用香蕉当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云将男人的肉棒含到棒里,觉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几下便吐出来,说道:“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励道:“习惯就好了。快呀,伸舌头舔舔。”朵云便伸出香舌,在龟头上舔起来。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夸道:“好样的,朵云,就这么干。你学得不赖,以后要经常这么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欢啊。”

  朵云被夸得高兴,索性跪到他面前,细心地舔起来,把整个肉棒子都舔,倘遍,那种奉献精神连洛英都大为佩服。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别提多骄傲了。突然后背一酸,便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朵云闪躲不及,被喷了一嘴,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

  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紧闭着嘴,生怕精液流出来,赶紧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见了,呵呵直笑,心里大为得意。

  他笑道:“朵云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的。”不过朵云不理他。

  一朗子见洛英躺到一旁,便凑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再干?”落英的裸体白得近似透明,每一个部位都透着小巧和匀称,虽不是让人见了就想干的那种,但也令人顿生怜爱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间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嘴上说:“有点累了。相公,你还想要我陪你吗?”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一朗子激动起来。刚射过的玩意腾地一下子又撑起来,一跳一跳的,很有冲锋陷阵之势。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着粗气说:“洛英,让我再操操吧,相公我还没有操够。”

  说着,趴上她柔美且晶莹的身子。

  洛英轻声笑,说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干死也不怕。只是相公你可要注意身体,纵欲过度会伤身的。”她缓缓分开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里还很湿,微开一缝,比鲜花还艳。

  一朗子双手握着她圆溜溜的奶子,伸舌头舔着她的俏脸。洛英伸出粉舌,任舌品尝。还伸手将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顺利进入了,直顶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声,细细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和坚硬,心想:相公这东西真好,比想像中的还大、还叫人着迷。她轻轻扭腰,让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按摩着。

  一朗子见洛英如此主动,大受刺激,屁股跟着动了起来,让大肉棒一下下地插着,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声插到底。两手把奶子捏来揉去,舌头逗着小香舌,细细品尝和朵云不同的滋味。

  一个女人一个味道,一点都不假。

  在朵云身上体会到的是热情猛烈,在洛英身上体会到的是温馨、柔情,韵味悠长,这两种滋味都叫他留恋不已。

  当朵云擦完嘴回来时,一一人正干得起劲,肉体交合得啪啪直响,床铺也吱呀有声。

  朵云见洛英连哼带叫,扭来扭去,一脸风情无限,心里泛起一点酸味,从后面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我看你还是爱洛英多一些。”

  她见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动作下,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紧缩,特有阳刚美。她又用手去抚摸,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的身体是她梦里思念的对象,不只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记着、怀念着,想重温旧梦。

  朵云来到一朗子的背后,用奶子摩擦他的后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说:

  “相公,朵云也要,朵云又想你的棒子了。朵云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点。”手握着棒根,那里湿湿的,但她不嫌脏。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风骚,便说道:“朵云,你躺到洛英的身边,相公一会儿就操你,包你满意。”

  朵云满心欢喜,说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骚屄里像有虫子爬似的,痒极了。”说着话,往洛英旁边一躺。

  一朗子见她急可不耐的样子,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噗哧”一声,插进朵云的小穴里。一。阵猛操,操得朵云心花怒放,搂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云不想走了。再操几千下吧,朵云不怕被你操死。”叫声又热又骚,几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几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这般,在两个穴里轮流忙着,乐得男人傲气顿生,女人也觉得新鲜。这一夜不知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次日一朗子醒来时,腰都有点酸了。

  艳福是艳福,但这事也是体力活啊!没有好体力做基础,真会要命。他望着怀里的两个娘子,心里美得要冒泡。昨晚双方都过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脸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神情,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过早饭后,二女就得走了。她们一脸的不舍,芳心都有点酸。

  昨晚还狂欢蜜爱,翻云覆雨,转眼之间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时可以长相厮守呢?

  朵云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说道:“相公,什么时候咱们可以像昨晚那样,天天一起睡呢?”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说道:“朵云,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师父不是一直在争取吗?”

  朵云红唇一翘,说道:“玉帝那老家伙只要活一天,就不会让师父顺心的。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说道:“朵云,咱们也该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云说道:“可是相公实在令人让人担心。他的无为功被封了,发挥不出本领,连一个小娘儿们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困难,我真想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朵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接着又说道:“相公,你师父说过,有个师弟能帮你恢复无为功吗?你有空要记得找找,只要能恢复功力,在这个凡间你还会怕谁?”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会想法子找他的。”

  朵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朗子的怀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扑到他的怀里,也像朵云那样搂得那么紧,她眼圈一红,泪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洛英,别哭,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替我照顾你师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诉她们,我也很想她们。我期待着有一天咱们能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拉起朵云的手,说道:“相公,你要保重。”朵云也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说不出话,心里酸酸的,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视线后,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经没人影了,应该已经腾云而去。他心中一阵惘然,觉得昨晚是一场不可相信的美梦。

  回到客栈,他才想起隔壁还有两位美女,应该把她们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个办法。

  他匆匆打开隔壁门,只见人去屋空,空留满室花香,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是用眉笔写的字:“小淫贼,又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生之年,必杀淫贼,否则,我就不姓贺!”

  一朗子满脸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亲热、同床,怎么也成淫贼了?这个娘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什么时候清醒,又到哪里去了?幸好她不会抛下娟红这苦命的小妹妹。对了,她醒来时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们云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吧?等见到她时,应该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贼,从未强暴过任何女人。

  他将飘着香气的小纸条放到鼻下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和贺星琪的身上同一个味道,不过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驰神往。要是让贸星琪知道他猥亵过她的私处,她对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对一个淫贼来得少。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贺星琪?她的美貌、傲气、泼辣和勇气,都叫人难以忘怀。如果她能温柔一点、讲理一点,当娘子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的娘子,够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难还没有正式开始,等他们成亲后,可有好戏看了。

  想到贺星琪成亲一事,他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毕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落到别的男人怀里,是有点可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往我怀里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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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和乌其娜姐姐打过赌,要在一定时间内把你征服。唉,我现在倒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赌的,要是比输了那多丢人。

  想到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呢?继续到黄山找亲人,还是想办法去寻找能解开自己无为功的家伙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先到黄山去碰碰运气,也许这次一去就能碰到亲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系好配剑,背了包拟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店铺都开门营业,却没见到什么顾客上门,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数。他虽没去打听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这时,从前面的一条胡同拐出几个人,身穿黑衣,挂着腰刀,为首的还披着红斗篷,一张长脸带着凶相,像要吃人似的。这家伙正是死对头马忠。

  一朗子和他们瞬间打照面,想躲都来不及。

  马忠也看见一朗子,发现他是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同党,心里一宽,嘿嘿拧笑,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一朗,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

  “唰”地一声,马忠拔出腰刀,高举头顶,一脸的杀气。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忠,我真是服了你,脸皮可真够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没杀掉你,却让你跑了,还想用火烧死我。今天,咱们做个了结吧!”也抽出剑来。

  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来吧!”说完,提刀恶狠狠地扑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观战。

  他们一一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来都是狠招。

  马忠知道对方的弱点,便用内力,想硬碰硬将对方的剑撞飞,然后再了结他的性命。一朗子当然不会上当,尽量避免兵刃相击,而是以自己的追风剑法进攻对方的弱处。因此一打起来,便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忠见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变,便叫道:“你们这群家伙是死人吗?还不快上来帮忙,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边刺向对方的要害,一边笑道:“小喽喽们,你们上来干什么?送死?劝你们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这不干你们的事,我杀了马忠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们听了之后只有一个人凑上前,却不出手。马忠骂道:“我白养你们了,他妈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等我解决了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罢,舞刀如风,大举进攻。

  一一人打到激烈处,地上的树叶纷飞。马忠数刀都击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却都落了空;一朗子由于内力问题,也无法速战速决。双方都思量着计策,要将对力置于死地。

  打到酣畅处,双方跳时跳起,在半空迅速地过了几招。

  砰砰几声过后,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阵阵疼痛,兵刃险些脱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况下,他无法后退,因此,吃亏是必然的。

  尽管如此,马忠的头发也让他削掉一绺,吓得马忠几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在,才放下心来。

  双方都怒视着对方,正要上前再战时,旁边的胡同里又拐出一个人。

  是个绝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画,腰悬佩剑。此刻,她一脸的悲愤、一脸的激动,看到马忠时,美目都红了。

  一朗子看到她时,神情一呆,心想:贺星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欢喜地说:“星琪,你是来帮我的吗?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欢你了。”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说道:“马忠,昨晚你做了什么了?小翠花是怎么死的?”

  马忠认识这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嘿嘿一笑,说道:“贺女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没干啊。小翠花只是个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星琪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敢承认是吧?好,我有办法。”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奶奶,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人到摘香楼干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淫笑,说道:“回姑奶奶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大人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旁边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淫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乱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用事实说话。”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奶奶。我说、我说,是马大人吃了助兴药,把小翠花干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昨晚你们发誓,都说守口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人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一一狗讲得对不对?”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头。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人,干死一个妓女算什么?就是干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星琪气得娇躯发颤,骂道:“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扬长而去,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处?罪该万死。”

  马忠一点都不怕,嘿嘿笑着说道:“我马忠可是皇帝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难道你敢杀我吗?”

  贺星琪冷声道:“凭什么不敢杀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马忠大声道:“贺星琪,你虽是江湖的侠女,可是你并不是皇上,没资格杀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会和你算账的。”

  贺星琪咬牙道:“马忠,今天你必须死。我要为无辜惨死的小翠花报仇。”说罢,剑尖一颤,刺向马忠的咽喉。

  马忠不会坐以待毙,挥刀迎上。

  贺星琪身形如电,连刺马忠几处大穴。几招过去,马忠便险象环生。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贺星琪差得太远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贺星琪哼了一声,玉手一扬,剑如风刮去,准确地扎进马忠后背。这股力量带动马忠数步后,将他钉在地上。

  马忠惨叫几声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那些厂卫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马忠的武功算不错的了,可是和这位侠女一比,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差得太远了。

  贺星琪用指着他们,说道:“你们还不快滚?还有,你们以后要是继续作恶的话,马忠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厂卫“妈呀”一声,撤腿就跑,比丧家犬还狼狈。

  一朗子见状,也想溜走。不想,他转过身刚想跑,贺星琪就追上来了,拦住他的去路,一边用手绢擦着剑上的血,一边说道:“朱一朗,你跑什么,是不是怕我也一剑宰了你?”她擦剑的样子既威严,又带着几分优雅,仿佛是在绣花。

  一朗子瞧着她漂亮的脸蛋,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怕。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只是我还有事,急着去办。”

  贺星琪似笑非笑地瞧着一朗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你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星琪,你听我解释,昨天你和娟红妹子中了迷药昏倒,那个丑鬼要把你交给铁拳头。我不肯,和他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他,我也要拼命保护你。幸好关键时刻我两个娘子赶来,救下了咱们。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贺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说道:“那真要谢谢你的两个娘子。只是她们也太放荡了吧,和你干事也不避讳一点,叫得那么大声。我和娟红醒来之后,想和你说话都不方便,所以我们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尸体放在妓院楼下,上前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红送去我家,而我在这城里到处找马忠,幸好找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贺星琪,说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谢你为江湖除了一害。”

  贺星琪收剑入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了,你对我存什么坏心眼,我还不清楚吗?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两剑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舍得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呀。”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说,扇公子可比你强多了。我会舍大鱼大肉,选择萝卜白菜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着她国色天香的俏脸,说道:“老是吃肉也会腻的,换青菜吃也挺好的。”

  贺星琪骂道:“小流氓,总想占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说道:“星琪,我有要事要办,再见了。”挥挥手,就往城外走去。

  贺星琪芳心一沉,变为恼怒,叫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一朗子回过头,停住步子,说:“星琪,你干嘛骂人?我没有得罪你啊。”心想:

  小娘儿们,我就是想逗你玩,你这样的货色,哪个男人不喜欢?

  贺星琪气呼呼地走上来,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她说道:

  “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明白,你怎么能走?那天你对我无礼,难道就那么算了吗?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眉头一皱,继而笑嘻嘻地说:“星琪,事实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强奸你呀,你还是纯洁得像一根大葱。”

  贺星琪呸了一声,骂道:“你才像大葱!”又说道:“你是没有强奸我,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以后怎么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星琪,我这人眼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说到这,收敛笑容,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少给我装蒜,你那鬼眼睛尖着呢。你说,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装作发愁的样子,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要是没人肯娶你的话,我吃点亏娶你好了,当我的小娘子应该还勉强行。”话音未落,“唰”地一声响起,他不用转头看,也知道美女气得他人叫道:“小娘子谋杀亲夫了!”转身就跑,先是慢跑,接着加快。

  贺星琪提剑就追,展开轻功,快如疾风,嘴里还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净身,再送到皇宫里去。”

  一朗子回头笑,说道:“贺星琪,你非得那么做吗?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守一辈子活寡吗?再说了,送我进宫的话,你也得跟着。咱们搞个‘对食’怎么样?”

  贺星琪气极了,再也不顾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妈。”话一出口,贺星琪的脸都红了,停止追击,低下头去。

  对一朗子来说,这粗话简直是闷雷击顶,他要晕了,不敢相信这么漂亮、这么傲气,带着几分优雅的姑娘会骂出这样的脏话!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着她。

  贺星琪一手捂脸,背过身去,说道:“朱一朗,你不准看我。刚才那话我没说。”

  一朗子心里暗笑,这美女很要面子,脸皮很薄,想来刚才是气极了,不然不会这样。唉,我又何苦气她呢。仔细想,她这人虽说脾气有点坏,可是她的人品不错,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给我当娘子,我肯定不会拒绝。

  一朗子走近她,说道:“星琪,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怎么了,耳朵刚才不好用了。”

  贺星琪这才转过身,放下遮脸的手,俏脸还红通通的,像块红布。四目相对,她连忙将目光移开。

  一朗子看了觉得好美,美如朝霞,艳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贺星琪的手,说道:

  “走吧,咱们一起走。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贺星琪被他拉着手,没有立刻甩开,而是芳心微乱。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气息也让她觉得有点异样。这是和扇公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为了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开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占我便宜。”

  一朗子察颜观色,见她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暗喜,心想:只要有办法合得来,我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她要是变成我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反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是反对怎么办?

  贺星琪已经没心情要剑,便收起剑,见一朗子脸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你怎么变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说道:“我正在想,咱们成亲时你穿着大红衣服,一定更好看吧。”

  贺星琪听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又在说梦话了。我要嫁的话,也是嫁给扇公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下回他们家再提出成亲的事,也许我会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不禁一酸,没好气地说:“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何苦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嫁他还不如嫁我。”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变大了。

  贺星琪脸一沉,大声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说八道。你自己说,你哪一点比得上扇公子?”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扫了两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强十倍、百倍,又能怎么样?你和他根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何苦跳进火坑,让两个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贺星琪真的想了一会,以微弱的口气说:“我觉得我还是对他有好感的,不然的话,我为何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星琪,你好傻啊。”

  贺星琪呸他一声,白了他一眼,骂道:“不要脸,谁是你宝贝。”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星琪,我问你,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敢叫你‘我的宝贝’的?”

  贺星琪横他一眼,说道:“除了你这个淫贼之外,谁有这个胆子?”

  一朗子说道:“要是别的男人在面前说这种话,你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忆一下,说道:“没有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胡说。要是有谁敢这么无礼,我非他刺他两剑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头。”她下意识地摸摸剑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个君子,说道:“扇公子说过这话没有?”

  贺星琪摇摇头,说道:“没有。他是个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邪气,手也不老实,心里更脏。”目光中露出了蔑视。

  一朗子问道:“他要是说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答道:“我想我会觉得很肉麻,一定会骂他一顿。”

  一朗子追问道:“我再问你,分开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咱们不在一起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想我时多,还是想他时多?”

  贺星琪脸上一热,瞪着美目说:“又在做梦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还是走吧,何必碍眼呢?”说罢,往城门走去。

  贺星琪犹豫地追上来,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头问道:“你叫我什么?”他心里乐开花了。她改变称呼,证明关系近了。

  贺星琪摆手道:“口误、口误,你可别误会啊。”心想:我这嘴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听指挥?这家伙喜欢做梦,他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开心,说道:“希望这样的口误天天都有。”

  贺星琪斜视他一眼,改了话题,说道:“你到底要往哪里去?”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要去黄山办点私事。”心想:她要是缠着我,我可大有识福了。

  贺星琪一脸正气,说道:“很巧,咱们是一路,我也要到黄山办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说:“星琪,需要我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咱们这关系,可是一个被窝的邻居。”

  贺星琪听了,顿时脸上升起黑雾。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里的邻居。咱们得住客栈啊。”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说道:“到时候还真得有一个帮手,只是你的本事太低了,只怕会扯我后腿。”

  一朗子不舒服,说道:“星琪,咱们认识以来,我可有扯你后腿的时候吗?再说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我轻功好啊!关键时候我可以抱着你跑,谁都追不上。”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谁要让你这个淫贼抱?”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咱们又不是没抱过。”

  贺星琪瞪着他说:“你说你轻功好,咱们比比看。”

  一朗子朗声说:“好。不过咱们得有赌注,不然的话我没有动力。”

  贺星琪哼道:“你说,你想赌什么?”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乌其娜的赌注,心里笑开花,心想:咱们不妨再重复一下好了。

  他说道:“贺星琪,要是我赢了,你得为我做件事,不许耍赖;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贺星琪瞧着他色色的眼光,大声反对道:“不公平、不公平。这个规定明显是我吃亏。”

  贺星琪没好气地说:“你当我傻子啊?你让我做件事,谁知道是什么事,难道你让我乖乖地由着你乱来而我也同意吗?还有,我家有钱,不需要那一万两银子。为了公平,咱们的双方的赌注应该对等。”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办?”

  贺星琪说:“要是我赢了,你也得为我做件事。怎么样,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脑袋,一会儿才说:“好吧,就这么办了。”脸上带着紧张,心里美得不得了,心想:贺星琪,我的小娘子,这回你可上当了。等你输了之后,我就会说,晚上咱们住在一起,不许逃跑。

  贺星琪见他脸上露出坏笑,心想:小淫贼,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宜,可是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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