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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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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梅开二度
  武琖盈终于挺不住,软软的靠在李隆基的胸口,任他为所欲为。
  李隆基一面把玩,一面与她喁喁哝哝,说着情话:「我的好妹子,现在舒服吗?要不要我更深一点?把妳的里面全部填满。」
  武琖盈那曾听过这样露骨的言语,不由大羞起来,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她心中确如他所说,极想他再深入一些,但少女的矜持,实在让她难以启齿,便连点一点头,她也觉难为情。
  李隆基见她一副娇羞兮兮的模样,反而存心要挑逗她、开导她,说道:「妹子不用害羞,妳我既然两情相悦,就无须太过矜持,尽情放开怀抱,面对眼前的欢乐。言语的大胆挑逗,和爱抚一样同样重要,不但能增加乐趣,抑且能增强性欲。初时或许妳会不习惯,但慢慢妳就会适应过来。」
  武琖盈也不知是对是否,但她深信眼前这个表哥,便向他点了点头。
  李隆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已经给妳看了,妳也该公平一些,让我看看妳的身体。来吧,转过身来。」
  武琖盈心想,自己的身体都给他玩遍了,让他看看有甚打紧,况且一会儿做那回事,还不是要让他看光。想通这点,怯怯乔乔的徐徐转过身来。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立时呈现在李隆基眼前。
  李隆基不禁大赞一声:「妹子妳实在太美了,真没想到,世间竟会有妳这样的一个尤物!」
  武琖盈给他赞得满脸飞红,低垂着头轻声道:「表哥不要再说了,人家已难为情死了!」
  李隆基哈哈一笑:「美就是美,又有什么难为情的。」
  说着搂住了她,顺势把头偎贴着她的面颊。她不由又惶惑起来,想扭开脖子,却又舍不得。李隆基亦感到一阵燥热,从她的面颊、鬓边、乌鬟,不住散发出奇异的芳香,这使他勃然心动。
  武琖盈伸出双手,环上他的颈项,轻轻将他拥抱住。男人沉重的鼻息,不停地打在她腮边,让她的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忽觉一只手按上她的肚腹,接着缓缓上移,终于再次扪住她的青春、饱满的乳房。
  随着她一声娇细的呻吟,说不清这是欢悦还是满足。李隆基开口道:「我好想马上要妳,但我知强拧的瓜儿不甜,说与我知,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武琖盈微微点头:「琖盈愿意,表哥,琖盈愿意什么都给你。」
  李隆基笑道:「妳可知道要怎样才能成为我女人吗?」
  武琖盈自然清楚不过,还没待她回话,已听见李隆基又道:「就是让表哥的阳具插进妹子阴道,再把热呼呼的精液射进去,到这时候,妳便成为我的女人了。」
  武琖盈听得芳心怦怦乱跳,抬起粉拳轻搥他肩膀,娇嗔道:「表哥你这个人很坏呀,这种说话怎能说出口。」
  但一想到那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股强烈的兴奋感倏然而生,忙把李隆基抱紧。
  李隆基会心一笑,轻细地把她身子推开,张着双眼打量着她的羞颜。
  武琖盈含羞低头,不敢去望他,却见他久无动静,又不禁奇怪起来,便悄悄偷眼往他望去,竟和一对满布欲火的眼睛相接,只好以笑遮羞,送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这一笑真如草原春光般明媚!那洁白的皓齿,清丽绝美的面庞,细长入鬓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两洼笑涡内藏着说不尽的风情!
  李隆基瞧得如痴如醉,伸手拔去她鬟上的发钗,一头乌亮的长发,宛如瀑布直泻而下,更显得她格外秀丽迷人。接着将她扶卧在床。
  武琖盈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一颗心立即跳得怦怦大作。
  李隆基俯身下来,把她压在身下,轻抚她额前散乱的秀发,啵一声,深情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继而弓起身躯,嘴唇不住往下吻,最后来到她胸前,把她一个乳房纳入口中。
  「嗯!」
  武琖盈一阵低呼,强烈的快感如狂澜般涌至,这分美快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把眼一望,只见他埋首张嘴,含住一颗乳头使劲地吸吮,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如搓面团似的,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
  李隆基把弄一会,抬起头来,说道:「真真一对尤物,的是极品!」
  说话一完,嘴唇又再往下移。
  武琖盈猛地一惊,见他越吻越下,终于吻上她那齐整的小丛林,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连忙道:「不!那里不行……」
  李隆基一意孤行,怎肯听她的,见他双手使力,把她双腿徐徐打开。武琖盈大急,伸手去掩,却被李隆基用手阻止,一个粉也似的嫩穴,旋即坦露在他面前。李隆基看见,不由喉头滚动,唾沫直咽,再见那颗红艳艳的小肉芽,竟已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如此诱人的宝贝,他又如何再忍得,当即埋头过去,张口便把肉芽含住。
  武琖盈何曾尝过这滋味,烈烈的美妙波涛滚滚而至,险些儿要把她没顶。
  李隆基一根舌头含舔吮挑,把个武琖盈弄得仰首拱腰,口吐嘤咛,花房丽水如注,她有生以来,还是首次领略到如此大的震撼。李隆基终于心满意足,趴回武琖盈身上,只见她犹如醉酒一般,早已看朱成碧,不辨五色。
  待得武琖盈渐渐回神,一张脸儿已红如粉金。李隆基搂着身下的美人儿,连番亲吻,但一只大手仍是舍不得她的丰满,包在掌中恣意轻狂。
  武琖盈浑身简直美透了,两只玉一般的雪臂牢牢抱住他,痴然如醉的凝望住眼前的男人。心中暗想,原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地美好,难怪宫里的人每说到此事,都是忘其所以,人人兴致勃勃!
  李隆基在她小嘴上一亲,把她从沉思中拉回来,说道:「张开妳的腿,我现在便要妳,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武琖盈朝他点一点头,说道:「传言中第一次是会很痛的,是不是?」
  李隆基道:「会有一点点痛,但只是片刻而己,不用害怕,表哥会慢慢来,相信我。」
  武琖盈心中虽仍有点害怕,但到了这时候,也只好相信他,遂把一对玉腿徐徐张开。只觉阴户已被一团肉儿抵住,便知好事即将降临,一颗心儿已跳得噗噗直响,一双玉手只得紧紧抓实身前的男人。
  李隆基顺着水势往前一挤,整个头儿登时陷了进去,一股强劲的压迫感,教他不得不缓了下来。随见武琖盈双眉紧锁,透着痛楚之色,当即问道:「怎样?我弄痛妳吗?」
  武琖盈摇了摇头:「还……还可以,没有人家所说那样疼痛。」
  李隆基放心下来,但他知道,那股疼痛还在后头,却又怎敢和她说。待得武琖盈神色稍宽,方行慢慢深进,终于遇着一层屏障,阻塞前路,忙即敛步不前,说道:「好妹子,长痛不如短痛,妳明白这个道理吗?」
  武琖盈听见,微微点头,李隆基续道:「破瓜之时,确会有点痛,妳要忍住,就只是一下子。」
  才一说毕,借着她不意间,猛地挺腰往前一冲。
  一阵惨痛之声从武琖盈口里放出,李隆基一抵尽根,立时停着,俯头亲着她脸儿:「好了,好了,不要哭,疼痛已经过去,很快就会苦尽甘来。」
  武琖盈不住用手搥打他的肩头,哭着道:「真的很痛,你骗人的,我……我不干了……」
  李隆基不住用手抹去她额前的汗水,一面柔声劝说:「相信表哥,刚才妳已经痛过来,接下来会慢慢好起来,是真的,我没有骗妳。」
  武琖盈那会去信他,眼泪汪汪道:「表哥你千万不要动,好吗?」
  李隆基点头:「我不动,让妳好过来再说。」
  一面说着,一面温柔地轻抚她乳房,他知目下这个情景,必须慢慢挑起她的欲念,使她忘记身体的痛楚。
  温柔的抚玩,果然令武琖盈缓缓平服下来,疼痛也没有刚才厉害,便在他逗弄那颗乳头时,武琖盈终于呻吟了一声,说道:「表哥,你下面挤得人家胀胀的,可不可以轻轻拔出来?」
  李隆基笑道:「若果我拔了出来,妳会不会给我再进去?」
  武琖盈摇头道:「不要,我不要了,人家实在痛得很,如果表哥想要,琖盈愿意给你摸,好不好?」
  李隆基道:「当然不好。我要让妳知道,妳将会有多舒服。」
  说话一落,便即轻轻缓缓的抽动起来。
  武琖盈只觉疼痛随之而来,撕裂似的感觉,教她不得不开声求饶:「表哥不要,好痛,求你停下来,琖盈真的不要了。」
  李隆基依然轻抽慢插,口里好言安慰:「很快没事了,多忍耐一会。」
  武琖盈便用双肘支起身躯,李隆基每插一下,她就往后退一下,但最终仍是到尽头,教她退无可退。
  看见武琖盈可怜兮兮的样子,李隆基真想便此停下来,但他却知道这样一停,便会前功尽弃,如今次不给她带来舒服,打后势必让她心中留有阴影,从此对这事产生抗拒。他只好硬起心肠,继续为她开垦。
  转眼半炷香时间过去,武琖盈果然慢慢舒缓下来,体内虽仍有疼痛,却被阵阵快感掩盖掉,还懂得轻轻晃动腰肢,配合着李隆基的动作。
  李隆基是过来人,见她这个模样,自然心中有数,渐渐加快了抽动,问道:「现在是否好了点?还痛吗?」
  武琖盈轻声道:「比刚才好多了,已没有那么痛。」
  李隆基笑问道:「还要我拔出来吗?如果想要,我马上拔出来。」
  武琖盈连忙摇头:「不可,人家想要。表哥,真的好奇怪,怎会越来越舒服,可不可以再快一点?」
  李隆基不禁笑出声来:「当然可以,只要妳喜欢就行。」
  一轮紧密的抽插,武琖盈终于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阵阵如新莺出谷的呻吟声,不停从她口中绽出。李隆基一边抽戳,一边盯住身前的美人儿,只觉她不但样子漂亮甜美,便连呻吟声也如此宛转清脆,动人心扉。
  李隆基见她渐入佳境,当下直起身躯,跪到她双腿间,低下头来,但见一根庞然大物,不住地从小屄进进出出,时隐时现。而每一冲刺,两个乳房便是一跳,如此奇景,委实迷人到极点。李隆基越看越感兴动,马上加紧腰力,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
  武琖盈这回可是大姑娘坐花轿,还是头一遭,又如何经受得起,在李隆基强劲的戳刺下,一阵想尿的泄意油然而生。
  这时李隆基到了此刻,亦是强弩之末,一个俯身,趴在武琖盈身上,一面吐出沉重的气息,一面道:「妹子,我……我要射给妳了……抱紧我,快……快要来了……」
  武琖盈听他这样说,已知将要发生什么事,双手刚围上他脖子,便觉那根肉棒牢牢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跳个不停,忽然一阵热流疾射而出,直浇向花心。
  武琖盈给热流一烫,再也忍受不住,合他一起尿了出来。
  星河灿灿,夜鸟投林,一轮明月,从青松翠柏中探出头来。流觞曲水旁的绿竹亭内,武琖盈紧紧靠在李隆基身上,二人勾肩搭背,偎脸接唇,说不尽的恩爱缠绵。
  这刻戌时刚过,四下里只有虫声啾鸣、流水琤瑽,还有二人的喁喁哝哝。
  李隆基握着武琖盈的柔荑,把手背放在唇上亲了一口,说道:「瞧来我和妳的事,姑母早就知道了。」
  武琖盈抿嘴一笑:「似乎叔母对你很不错,她不时在我面前说你好话。」
  李隆基听后一怔,心想:「我和表妹的事,莫非这都是姑母刻意安排?看来多是这样了。」
  他一时间也想不通太平公主的用意,只好慢慢再去想。
  武琖盈看见李隆基默言不语,也微感奇怪,问道:「表哥你做什么?」
  李隆基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姑母既然有意成全咱们,而咱们又怎能辜负她的好意呢,妳说是不是?」
  武琖盈轻轻一笑,点了点头,把头钻入李隆基怀中,说道:「琖盈已经是表哥的人,什么都给你了,不是吗?」
  李隆基想起刚才那一番缠绵,实在美好得难以形容,看看怀里的武琖盈,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她美丽动人,一团欲火,不禁又在下腹汹动起来,右手慢慢移到她胸口,隔着衣衫盖住她的丰满。
  武琖盈身子微微一颤,抬起头来望向李隆基:「表哥不要,会给人看见。」
  李隆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又有谁会来这里,况且移香阁是妹子的地方,除了妳身边的丫头,一般人又怎敢到妳的闺阁。」
  他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刻停顿。
  武琖盈给他弄得好不自在,从她口中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
  李隆基见她有了反应,心中也自一喜,低声道:「妹子妳实在太诱人了,不但样子漂亮,便连身材又这么好,实在是人间少有的尤物,表哥能遇到妳,不知是前生修了什么福!」
  武琖盈听得满心恣恣的,把脸偎到他的嘴前,李隆基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嘴一张便吸吮着她的樱唇。
  舌战一会,李隆基道:「妹子的小嘴真香,倘若下面也能一尝这小嘴的滋味,真是快活死了。」
  武琖盈听见,脸上立时起一抹红晕,望见李隆基那渴求的目光,不由有点心软起来,轻声说道:「如果表哥喜欢,琖盈依你就是,咱们回屋里吧。」
  李隆基摇头道:「我想在这里。夜月清风,能在如此良辰美景下放诞风流一番,实是人生莫大的乐事。我的好妹子,就听我一次,在这里给表哥乐一乐好吗?」
  武琖盈毕竟知书达礼,不是那种佯羞诈愧之人,要她在屋外如此胡行,心中自然千百个不愿,但听见爱郎如此要求,若是坚决拒绝,又觉不忍。在李隆基再三力劝下,武琖盈也只好豁出去了。
  只见她战战兢兢掀起李隆基的上衣,伸手将裤带解开,一会儿工夫,便见一根不软不硬的肉棒搁在她眼前。武琖盈轻轻用手扶起,触手却不同先前那么坚硬,软软的感觉显得有点可爱。手里握着阳具,抬起头望向他,李隆基投以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武琖盈终于鼓足勇气,张开小嘴,缓缓把个龟头含住。李隆基见她口舌不动,知她不晓得门径,便在旁指点迷津。武琖盈果然千依百顺,加上她冰雪聪明,不觉已渐通人事。肉棒在她努力下,已逐渐抬起头来。
  李隆基一面轻抚着秀发,一面拿眼盯着她含弄。只见她时而用舌尖挑逗马眼,时而把肉龟含入口中,还不忘用手为他套动,显得功架十足,教李隆基不得不大赞起来。
  一轮的含弄,已见肉棒紧绷到极点,把她一个小嘴塞得堂满。李隆基不想便此浪费那些子子孙孙,伸手将武琖盈扶起,拥入怀中道:「妹子妳做得很好,味道如何?喜不喜欢吃?」
  武琖盈羞答答的依偎着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东西真的很大,琖盈都含不住了。表哥,人家……人家好想要,咱们回房间好吗?」
  李隆基用手抬起她俏脸,盯着她道:「我已经忍不住了,便在这里给我。」
  武琖盈听了大吃一惊,连忙摇头道:「不行,我不要在这里!」
  李隆基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恣意搓揉起来,说道:「我的乖妹子,妳可知道,在外间干这种事,可有另一番风味。妳现在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还害怕什么。便是有人,也只是妳的丫头而已,便由她们看去好了。」
  武琖盈怔住了,但想想在这种环境下干弄,必定会相当刺激,一时竟拿不定主意。
  李隆基又道:「不要多想了,妳再想下去,我下面一软下来,又要让妳费一番工夫了。来吧,我为妳脱衣,妳我在月下脱得光秃秃的,夜风吹来,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此话一完,已不容分说的去扯她腰带。
  武琖盈知道李隆基是铁了心,幸好移香阁直来很少外人到来,加上夜深人静,外人进来的机会就更少了!才这样想一会,身上的衣服已给他脱了大半,只剩下一身亵衣。不用片刻,余下的都给他脱去,精光赤体的坦露在夜风中。武琖盈连忙用手掩住身子,一颗心就是跳个不停。
  李隆基三两下便脱掉身上一切,实时与武琖盈看齐。
  只见他坐回亭中的石凳上,一把将身旁的武琖盈拥住,说到:「站到我身前来,让我先品尝一下妳这对宝贝。」
  武琖盈无奈,把眼四下看看,见花园内四下无人,才徐徐站到他身前,把一个乳房凑到他嘴中。
  李隆基双手围上她蜂腰,张口便含住一颗粉嫩怒凸的乳头,一阵美意,教武琖盈长长嘘了一口大气。李隆基吸吮一会,抬头与她道:「望着我,瞧着我怎样品尝妳的乳房。」
  武琖盈听了这话,又是羞耻,又感兴奋。只见李隆基吃完一边又一边,不住地两边轮流交替。武琖盈瞧得心如小鹿,由双乳传来的快感,不住地吞食她的意智。
  便在此时,忽觉一只手已按到她胯间,武琖盈猛地一惊,已觉一根指头闯了进去。武琖盈连忙掩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李隆基占据着上下要塞,不住地向武琖盈施压。
  武琖盈终于抵受不住,双腿发软,一下便要跪倒在地,忙用双手紧紧攀住身前的男人,才能勉强站起来。
  李隆基仍是不肯罢手,一根指头不停地出出入入,登时弄得水声四响,一道水流沿着修长的玉腿徐徐而下。
  武琖盈实在抵不过这分愉悦的折磨,脚下一软,手上一松,已坐倒在李隆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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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4:07 #5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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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小婢依如
  李隆基见她如此模样,暗地一笑,凑头过去,说道:「妹子好没用呢,这才开始,便已忍耐不住了。」
  武琖盈扑到他身上,双臂搂住他头颈,娇嗔起来:「人家都这样了,表哥你还不把手指拔出来。啊!琖盈不要了,求你不要再掘,人家的水儿都要流干了!」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下身的快感却违背了她,一双玉腿竟自动张开,还一晃一送的摇摆着纤腰,迎接他那贪婪的指头。
  李隆基生就一副水晶心肝,一看便知她口不对心,遂加多一根指头,一于来个二龙抢珠。
  武琖盈本就难忍难熬,再给他这样一闯,整颗心儿像要从口腔跳出来一般,嘴巴圆张,失神似的把他牢牢搂紧。
  李隆基被她箍得险些喘不过气来,轻轻将她推开,说道:「妳低头看看,妹子的水儿都把我大腿弄湿了。」
  武琖盈听见,禁不住低头一看,不望还好,岂料一望之下,登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那两根湿漉漉的指头,不住地在自己花穴出入,一抽一送,阴液滔滔给带了出来,四散飞溅,如此情景,实在教她难以想象,不由大羞起来,连忙扑回李隆基身上,不敢再多看一眼。
  李隆基笑道:「妳现在所见的,便如刚才我用肉棒抽插的情景一样。真没想到,我的好妹子会这么多水。」
  武琖盈不依起来:「不要再说嘛,琖盈快要羞死了,还这样说人家。」
  李隆基道:「不说,我不说。但我要问妳一下,想不想要表哥的阳具?」
  武琖盈轻轻打了他一下,撒娇道:「人家不知道。」
  李隆基哈哈一笑:「女人说不知道,意思即是想要,对吧?但我的宝贝又开始软下来,这怎么办好,妹子若想要,便用手为我揉一会,好吗?」
  一句说话,已把武琖盈弄得面红耳赤,但膣内那股难熬的痒痒,实在教人抵挡不过,只得依他所言,把那撅物握在手中,略显生硬地为他簸弄起来。
  果然不用多久工夫,已见阳物张牙舞爪,正待择人而噬。
  李隆基见已经是时候了,轻轻将武琖盈扶起,站起身将她拥抱入怀。武琖盈亲昵地钻进他胸膛,随听他说道:「想要我吗?」
  李隆基烫热的嘴唇舔逗着她耳垂,沿着她颈部优美的线条往下滑。
  武琖盈被吻得连打几个哆嗦,满眼尽是春意,只在心里应着:「想,我早就想要你了。」
  但她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李隆基似乎很满意了,嘴唇再落在她的俏脸,接着弯下身躯,吻上她的颈项、雪肩,最后停留在高挺的乳房上,张开嘴巴,已含住鲜红娇嫩的乳头。
  武琖盈唯一能攀扶的就只有他脑袋,把他的头颅压在自己胸前,而她另一边乳房,像撒娇似的,微微拱向他,盼望着同样的慰藉。李隆基不负所望,手指已夹住另一边乳头,微微的疼痛,更触发起她的情欲。
  李隆基终于站直身躯,双手捧住她圆润的臀部,接着向上提起。
  武琖盈马上惊呼一声,连忙攀住他肩膀,方能稳住身形,修长优美的玉腿同时缠绕过来,牢牢的夹住他腰肢。
  李隆基见她惊愕的样子,一时忍俊不禁,说道:「妹子,麻烦妳帮个忙,把我的肉棍子对准妳下面。」
  武琖盈不由双眸大睁,她确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也能做。她依着李隆基的说话,伸手往后拽着肉棒,把头儿抵住阴门,坚硬的宝贝一下子便滑进半根,强烈的胀塞快感,让她不得不叫出声来。
  李隆基将她身躯往下一沉,龟头马上点着她花心,一阵酥麻,立时夺去她的矜持:「啊!好舒服……」
  李隆基听后一笑,双手捧着她两股,不住价晃上晃落,每一深刺,均直达深宫。劲猛的深入,强烈的胀爆,直把武琖盈送上云端,阵阵的无助呻吟声,不停在她口中扩散。
  这种姿势,最损耗耐力,不用多久,李隆基已觉难以支撑,徐徐把武琖盈放了下来,一把搂住她,来到石凳上坐下。
  武琖盈依偎着他,轻声道:「表哥,你是不是已经完了?」
  李隆基笑道:「当然不是,妹子还未满足,我岂能就此完事。」
  说着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轻轻套弄了几下:「妳看,我这家伙还在等着妳呢。」
  武琖盈把眼望去,果见雄风犹在,禁不住伸出玉手,用掌心包裹住龟头,徐徐搓揉着,低声说道:「表哥,现在就给琖盈,好吗?」
  李隆基点了点头,叫她坐到自己大腿上。武琖盈起先还不明其意,当她跨腿坐上去,立时明白过来,原来做这种事会有这么多姿势。
  武琖盈明白过后,也不用李隆基引导,已主动握住肉棒,略一对准,便即水到渠成,粗壮的阳具登时全没了进去,把个小穴挤得丝发难容。
  李隆基双手环上她腰肢,将脑袋埋到她乳沟,嘴唇贴着她的雪肤移动,最后来到她一个乳房,使劲地吸住她一颗蓓蕾。一声如小猫咪呜的呻吟自她口中发出。
  武琖盈被这快感烧得神智昏沉,只晓得紧紧抱住李隆基,不停地晃动着身躯,让胯间的巨物深深地爱她。才一会儿,她第一度高潮终于来临。待她发泄完毕,一切气力已被这股高潮抽空,软软的攀在李隆基身上。
  李隆基见状,也不想强行逼迫,抱住她轻抚着裸背,待她稍一平服,才说道:「妳的丫头依如是从宫里带来,还是我姑母派来的?」
  武琖盈顿感奇怪,不明他因何突然问这种事,但还是答道:「依如原是叔母的侍女,自我来这里后,叔母才让她服侍我。」
  李隆基点了点头:「我发觉妳二人感情很不错,还道她自小便跟着妳。」
  武琖盈道:「我和依如相处已两年了,彼此间很合得来,你莫看她年纪小小,懂得的事可比我多着呢。是了,你为什么会说起她来。」
  李隆基道:「我见妳俩感情如此好,如果妳嫁给我,瞧来依如也会随妳陪嫁过来吧?」
  武琖盈盯着李隆基问:「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李隆基含笑道:「依如也算是一个美女,若论样貌身材,确实很讨男人欢喜,如果妳让她陪嫁过来,我也乐得多个美女服侍。」
  武琖盈不依道:「你这个人真是的,得陇望蜀,现在才抱着我,心里便想着其它女人,难怪叔母说你是个风流种,一点也不错!」
  李隆基微微一笑:「妳先不要生气,我问妳这些,自然有我用意。」
  接着朗声道:「依如,妳躲在花丛后这么久,不累吗?还不快快过来。」
  武琖盈一听,顺着李隆基的目光望去,果见依如低垂着头,凄凄惶惶的从花丛后站起来。武琖盈这一惊吓,当真不少,随即想到和李隆基刚才的事,一抹红晕,立时直扑双颊。
  只见依如战索索的走过来,把头垂得更低:「王爷,小姐!」
  李隆基喝问道:「妳好大的胆子,到底躲在那里有多久?」
  依如吓得双腿一软,连忙跪倒在地:「请王爷、小姐恕罪,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刚才那一声斥喝,便连武琖盈都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李隆基。
  李隆基道:「妳起来为小姐穿上衣服,到屋里我再问妳。」
  依如说了声是,便从地上拾起散在地上的衣服,服侍武琖盈穿上。
  李隆基自己穿回衣服,牵着武琖盈的手:「咱们进去再说。」
  武琖盈点了点头,忧心地望一望身后的依如,接着向李隆基道:「表哥,你就饶过依如吧,我相信她以后也不敢了。」
  李隆基向她微微一笑,却没有答话。回到武琖盈的房间,李隆基吩咐依如关好房门,携着武琖盈的手,一起坐在主位上。
  依如跪到二人跟前,听候李隆基的说话。
  只听李隆基说道:「我问妳的说话,妳还没有答我,究竟妳看了多久。」
  依如连忙磕头:「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求王爷放过奴婢一次。」
  李隆基道:「我没说过要妳的命,妳害怕个什么?站起来再说话。」
  依如徐徐站起,李隆基又道:「刚才的话妳不想回答,我就不再问妳,但我再问的话,妳若有不尽不实,莫怪我不客气。」
  依如忙即点头。
  李隆基道:「一般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看见这种事情,都会又羞又怕,必定会远远避开,但妳却躲着一直看,竟然舍不得离去,莫非妳是偷看惯的?」
  依如脑袋乱摇:「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
  李隆基淡然一笑:「妳小小年纪,却有这般胆量,似乎对此道已不陌生了。我来问妳,妳要说老实话,是否常和男人做这种事?」
  依如登时脸上一红,踌躇半晌,终于轻轻点头,结结巴巴道:「只是……只是有过几次。」
  武琖盈听着,立时美目圆睁,显得大为惊讶。
  其实李隆基早已心中有数。像依如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不说府里的男仆侍从,光是太平公主那几个儿子,就不可能会放过她了。
  李隆基道:「这个人是谁,妳详详细细说出来。」
  依如犹豫起来,半天不敢开声。李隆基见此,问道:「是妳家的主子?是不是」依如听见,连忙低垂着头。
  李隆基料她只是一个小婢,又怎敢说出来,当下道:「妳对主子果然忠心耿耿,但不知妳对小姐是否同样忠心?」
  依如连忙道:「小姐对奴婢如同姐妹一般,奴婢感激不尽,自当鞠躬尽瘁,报答小姐的大恩。」
  李隆基道:「好!既然妳不敢说出那主子是谁,我若再强迫,似乎有点太过,今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但我有一事吩咐妳,从今以后,妳必须尽力保护小姐的安全,不许让任何男人接近小姐,倘有不周,我绝不轻饶。」
  依如大喜,忙道:「多谢王爷,多谢小姐,奴婢一定尽力保护小姐周全。况且公主早有吩咐,府中上下,若没有公主准许,谁也不能进入移香阁,现在小姐身边除了奴婢外,便只有几个粗活的丫鬟,请王爷放心。」
  李隆基点头一笑:「姑母果然想得周到,虽然这样,但也难保证没有男人进来,尤其我姑母那几个儿子,恐怕妳们也阻挡不来!总而言之,妳得处处小心,不可大意。」
  依如点头道:「是,奴婢就是拼了性命,都会尽力保护小姐。」
  李隆基道:「这样就好。待我准备好一切,便会尽快提亲娶妳小姐过门,在这段时期,小姐就交由妳照顾。我知妳和小姐感情极好,届时我会和公主说,让妳跟随小姐陪嫁过来,妳愿不愿意?」
  依如喜不自胜,连忙点头道:「奴婢当然愿意,多谢王爷。」
  李隆基望望身旁的武琖盈,见她嘴角隐隐透着笑容,正和他对望着。李隆基握住她玉手,向依如道:「不要高兴太早,妳可知道陪嫁是什么东西?」
  依如脸上登时一红:「奴婢……奴婢知道。」
  李隆基微微一笑:「这样说,妳是愿意和小姐一样服侍我了,是不是?」
  依如的脸更红了,但仍是点了点头。李隆基不由哈哈一笑,右手一伸,将武琖盈搂入怀里。
  武琖盈亲昵地依偎在他胸膛,说道:「表哥,看你似乎很担心琖盈?」
  李隆基道:「像妳这样天香国色的美女,又有那个男人见了不起心,况且这里的男人都是漂荡子弟,怎教我不担心。」
  武琖盈将玉臂环住他腰肢:「表哥你对琖盈真好。」
  李隆基笑道:「那妳应该怎样回报我?」
  武琖盈自当明白他想怎样,也不禁羞赧起来。李隆基续道:「刚才咱们只做了一半,是否应该完成另一半才是。好妹子,帮我摸一摸,弄硬了好办事。」
  武琖盈在他大腿轻轻打了一下:「表哥你疯了吗。」
  接着偷望依如一眼。
  李隆基如何不知道她的畏忌,笑道:「依如又不是没见过。好吧,既然妹子害羞,这工作就交由依如办吧。」
  依如和武琖盈听见,同时一惊,岂料李隆基已经开声道:「依如妳过来,让我看看妳服侍男人的手段。」
  武琖盈瞪大美目道:「表哥你……」
  李隆基笑道:「依如早晚都是我的人,这有什么关系。依如妳过来,听见没有。」
  依如见李隆基说得凛然难犯,绝对不像说笑,一时畏缩不前,李隆基一再催促,依如无奈,只好来到他面前,跪到地上伸出玉手,隔着裤子为他抚弄起来。
  在旁的武琖盈立时看得呆住了,浑身竟躁动起来。
  李隆基看见武琖盈的样子,暗暗窃笑,心想:「若不这样做,又岂能将妳调教成杰出的女人。」
  当下把武琖盈拥紧,右手已探到她胸前,牢牢的握住她一个乳房,温柔地轻搓慢揉。
  武琖盈整个人为之一软,贴着李隆基任他为所欲为,一对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依如的玉手。
  依如虽然不是首次抚摸男人的东西,但目下这般情景,她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害羞,又感兴奋。尤其手上之物,在她抚弄下不住地膨胀,光凭手感,已知其分量不少,一颗芳心实时跳得噗噗乱响。
  忽听得李隆基道:「将我裤子脱掉,用妳的嘴巴。」
  依如摸了半天,早就兴动不已,见他这样说,便动起手来把裤子脱下,忽见眼前一根巨龙冲天而起,盘筋纠结,足有半尺长短,不由瞧得双目放光,忍不住叫出声来:「王爷你好大喔,我家小姐福分可不少!」
  李隆基笑道:「妳的福分也不错呀,快来给我舒服舒服。」
  依如那敢怠慢,一手握住根部,小嘴儿已凑近龟头,丁香微吐,便舔吮起来。武琖盈瞪大美目一直看,只见那个头儿不住在她小嘴出入,时而把整根阳具上下亲吻,便连棒下的皮囊也不放过。如此淫脏的画面,她又那曾欣赏过,不免看得神魂飘荡,心旌摇曳。
  李隆基真个大出意料之外,见依如年纪幼小,但舌功竟会如此厉害,光看这个,便知她经历不少。这时给她连番吸吮,当堂情兴大动,忙双手捧住武琖盈双颊,头一低便占领住她的小嘴。
  武琖盈情欲已起,自当欣然不拒。李隆基一面亲吻,一面动手脱她衣衫,武琖盈在迷痴痴下,竟半推半就任他恣为,真到身上寸缕不剩,她才醒觉,但已经为时已晚。
  李隆基牢牢握住她一个乳房,肆无忌惮的尽情把玩,向身下的美女道:「依如妳脱掉衣衫,背过身坐上来,让我插进去。」
  二女同时愕然,武琖盈搂着他道:「表哥你……」
  还没说完,李隆基已截住她话头:「我见依如已忍耐不住,况且她迟早都是我的人,就让她先乐一乐,接着便轮到我的好妹子。依如,听见没有?」
  依如那敢违拗,加之她以欲罢不能,便即点头称是,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一具青春诱人的雪躯,已经暴露无遗,李隆基见着,也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只见依如按照李隆基的吩咐,背过身子,探手握住巨物缓缓沉身而下,龟头「吱」的一声,便已没了进去,被一团温热牢牢包箍住。
  随着依如坐下的动作,李隆基在下往上一耸,整根阳具登时直没至根,依如畅悦地叫了起来:「王爷,你……你真的好大,胀死依如了!」
  李隆基笑问道:「那是好还是不好?」
  依如点头道:「好,好美,依如从没有给这么大的东西弄过,太好了!」
  李隆基笑道:「薛崇训那话儿很细小吧?」
  依如一面晃动身躯,一面气喘吁吁道:「他……他和你差得远了……」
  说到这里,便知自己走了嘴。
  李隆基哈哈一笑:「那个薛崇简呢?他又如何?」
  依如再也不敢答声,这只会越说越槽。李隆基见她不答,也不再问她,只搂住武琖盈大肆抚弄。
  武琖盈眼见肉棒在依如身上自出自没,插得骚水淋漓,这般震撼的色情场景,她又如何承受得,体内的一团欲火,不停地四散蔓延,加上李隆基的亲蜜爱抚,强烈的肉欲火焰,烧得她险些昏晕过去。
  这时依如的鼻息愈来愈重,动作也狠猛起来,李隆基知她快到时候了,便向武琖盈道:「待我先将这丫头摆平,再来和妳快活。」
  话后一拍依如的丰臀,说道:「妳且卧下来。」
  依如正美在头上,听了此话,却又不能不依,只好一个滚身,在地毡上仰卧下来。李隆基随即跪到她胯间,一下子便插了进去,接着双手包住她一对乳房,一面搓玩,一面奋勇抽戳。
  李隆基问道:「怎样,我是否比他们两兄弟强?」
  依如给他弄得昏头昏脑,点头道:「都比他们强。呀!王爷再大力些,奴婢快不行了,求王爷再狠一些,用力干死奴婢吧!」
  李隆基笑道:「妳这个小淫娃,今日就让妳知道厉害。」
  当下运棒如风,不停地大出大入,直把个依如干得金星四冒,死活不知。果然百来抽后,依如哼叫一声,身子连连抖个不停,终于几个痉挛,丢得昏死过去。
  只见李隆基抽出肉棒,水滴滴的来到武琖盈跟前,说道:「好妹子,给我舔干净。」
  武琖盈刚才已瞧得淫火攻心,仅余的意智已飞得无影无踪,见说也不犹豫,握在手上便舔。
  李隆基自然浑身畅快,好比甘露滋心,肉棒在她口里抽插一会,才把武琖盈放倒在地毡上,拥着她道:「今次我要好好的爱妳一晚,妳想要多少次?」
  武琖盈双手围住他脖力,柔声道:「表哥要多少次,琖盈都依你,要不又怎能和你生个小宝宝。不要说了,快些弄进来,人家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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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红狐内丹
  辛钘从皇宫回来,便即走到玲珑轩去见紫琼,才一走进房间,登时怔了一怔,只见彤霞和紫琼均坐在床榻上,彤霞坐在前,紫琼坐在后,把双手抵在彤霞的背心,一道白光,兀自在紫琼双手四周盘旋。
  骤然看见这种情景,不由把辛钘看得呆了。饶是这样,辛钘在心中已猜上几分,二人必定在修练什么仙术魔法了,当下也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便连大气也不敢嘘一口。
  过了盏茶时间,忽见白光徐徐减弱,没过多久,紫琼已垂手张眼,而彤霞却长长呼了一口气,张开眼睛道:「紫琼姐,看来是不行了!」
  紫琼点头道:「连玄女娘娘的「寒露法雨」也不行,想要封住妳的内丹魔气,看来是绝望了!」
  辛钘听得满头雾水,走上前问道:「内丹魔气?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说道:「彤霞原本是红狐精,你是知道的,所有精怪要修练成人形,没有千多二千年造诣是不成的,修练越久,体内的精气凝聚便越盛,随着日子增长,在身体里会酝酿出一颗气丹来,这便是所谓内丹。」
  辛钘搔头问道:「那为什么要封住彤霞的内丹?」
  紫琼道:「这还不是为了你。现在罗叉夜姬在暗,而咱们在明,这是何等失利之事,而你一个人在皇宫里,她若向你下手,可说易如反掌,你教咱们怎能不担心。」
  彤霞道:「我本打算混进皇宫助你一把,届时你我便可相互照拂,免得你遭了罗叉夜姬的毒手,但我又怕自身的妖气被她发现,便想尝试封住自己的内丹,避免妖气外露,只可惜我修行不足,尝试多次都徒劳无功,便连紫琼姐帮我也不成,看来只好放弃了。」
  辛钘听见,不由心中感动:「紫琼对自己关心就不用说了,便是彤霞也对自己这么好!兜儿呀,你前生只是个大淫魔,一条大淫虫,怎值得有如此福分!」
  内心的感激实在无以名之。
  紫琼叹道:「兜儿武功虽强,但与罗叉夜姬相比,恐怕仍有所不及,他单独一人深入虎穴,实在教人放心不下。唯今之计,我只好冒一次险,隐身在宫中保护他,总好过像这半个月来,日夜为他牵肠挂肚!」
  彤霞连忙道:「不行,这个万万不行,隐身术是最亏耗功力的仙术,妳长期隐身在皇宫里,在妳未找到罗叉夜姬前,恐怕妳的仙术已消耗殆尽,莫说是帮不了兜儿,连妳自己也要伤生损气,这又何必!」
  辛钘连忙握住紫琼的手,声嘶喊道:「不可以,兜儿绝对不让妳这样做,妳要是这样,兜儿宁可不回皇宫去。什么罗叉夜姬,什么妖魔鬼怪,她要灭掉大唐江山好,灭掉整个凡界都好,我通统不理,我就只要紫琼妳一个。」
  紫琼摇头轻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叹道:「兜儿你不要傻了,难道你忘记自己的身分,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就必须听从玄女娘娘的说话,这样你才能重登仙班,好好记住我这句说话。」
  辛钘摇头道:「我不理,除非妳答应我不去冒险。」
  紫琼微微一笑:「好,我答应你,但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不用我担心,咱们必须寻求一个好方法。」
  彤霞道:「紫琼姐说得没错,罗叉夜姬一日不除,咱们就无法和玄女娘娘交代!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能屏蔽住妖气和你一起进宫,若然有个道行高深的人帮我就好了!」
  辛钘问道:「连紫琼都帮不到妳,还有谁帮得了?」
  彤霞叹道:「紫琼姐原是瑶池一株仙葽化身,并非修炼而成的神仙,而我是过千年修炼的狐妖,咱两功力不能兼容,是理所当然的事,就是玄女娘娘这样法力无边,也未必能帮我屏蔽住妖气,这就是仙与妖的分别。能帮助我的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法力高超的修行者才行。」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忽地脑际灵光一闪,问道:「修道的人行吗?」
  彤霞点头道:「当然可以,但功力必须比我强。」
  辛钘道:「妳认为我师尊怎样?相信他老人家的功力也不弱吧。」
  紫琼笑道:「太上老君乃化生天地的神灵,便是王母娘娘、玄女娘娘也要敬他三分,道术之高,无以复加。你是他的弟子,也知道尊终日四处云游,上至天庭,下至无间地狱,你要到哪去找?」
  辛钘想想也是,他自小虽然由师尊收养,但一年里也见不到一面,平日陪着他练功的,便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当他想到这两位师兄,登时喜道:「有了,还有我大师兄和二师兄,可以吗?」
  紫琼听后,沉思片刻,说道:「或许可以,但依我看,你二师兄冲虚真人的功力会较高。」
  彤霞点头道:「仲虚真人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据说他只修道九年,便能御风而行。常在立春日乘风云游八荒,立秋日就反归「风穴」,风到之处,草木皆生,风去之时,草木皆落。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辛钘突然搔着脑袋,颓然道:「可惜他现在身在何处呢,天大地大,到哪里去找二师兄!」
  紫琼笑道:「你想找他也不难,更用不着劳驾你这位少爷。」
  辛钘喜道:「是真的,是什么方法,快说来听听。我很久没见二师兄了,实在挂念得紧,不知他一见我面,会不会像往日一样,一伸手便敲打我的脑袋,我时常搔头,就是二师兄敲出来的。」
  二人听见,都掩着嘴巴笑起来。
  只见紫琼突然肃穆,接着闭上眼睛,手掐佛指,口里念念有词,不用多久工夫,忽见紫琼跟前现出一团青光,如旋风似的直卷而上,一个人渐渐从旋风里冒了出来,转眼之间,风定光消,一个手执拐杖,身穿酱色紬直裰,脚下麻底芒鞋的白须老人站在眼前。
  只听那老人道:「不知紫琼仙子召唤小神前来有何贵干?」
  紫琼道:「打扰土地公公了,只因紫琼急于寻找一个人,实在逼不得已,想请老公公帮个忙而已。」
  辛钘终于知道,原来这个老头儿便是土地公公。
  那土地公公道:「紫琼仙子但说无妨,不知仙子要找什么人?」
  紫琼道:「我想找道德天尊坐下第二弟子御寇,有劳公公代为通知各方社公,一找到御寇,便代为通知紫琼有要事找他。」
  土地公公道:「小神定必为仙子办妥,如没有其它事,小神先告辞了。」
  紫琼点头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见那土地公公施了一礼,青光一闪,便即隐去不见。辛钘笑道:「原来土地公公是这个模样,样子倒也慈祥可爱。」
  紫琼笑道:「土地公公并非只得一个人,也不是个个面貌相同。土地神是只能管理本乡本土的神仙,所以各处各地都有土地庙,而一些大庙的殿堂,也设有当方土地的神位。刚才我不是说过,叫他代为通知各方社公么,社公便是各社各地的土地神,知道吗?」
  辛钘听后搔了搔头顶,笑道:「妳不说我又怎知道。是了,现在通知了土地公公,他们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二师兄?」
  紫琼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一日,可能数天,实在说不定,仲虚真人有驾云御风之能,只要知道咱们找他,不用片刻便会来到。」
  这日三人为了等候御寇到来,一直待在房间里,便是晚饭,也是由筠儿送过来。直等到亥末子初,仍没有半点风声,只见辛钘在几案上支手托腮,犯起愁来,唠唠叼叼道:「二师兄怎么了,到现在还不来!」
  忽地一个话声在辛钘耳边响起:「兜儿,你到现在还没变,仍是这般急性子。」
  辛钘一听,登时大喜,这正是道门「念心秘语」神功。
  辛钘倏地站起,叫道:「二师兄,你在哪呀,兜儿很想你呢!」
  紫琼和彤霞亦同时察觉到,均是一喜,站起身来。紫琼与辛钘道:「兜儿,快去开门。」
  辛钘想也不想,飞奔到门口,打开大门,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正站在门外,这人不是御寇还会是谁。
  辛钘一看见御寇,登时得意忘形,双手一伸,已将他抱住:「二师兄,你想死兜儿了。」
  御寇轻轻将辛钘推开,板着嘴脸道:「你还这般孩子气,成何体统。」
  接着大步走了进来,看见紫琼二人,连忙躬身一拜:「御寇见过紫琼仙子,见过彤霞姑娘。」
  紫琼忙道:「仲虚真人多礼了!今次要真人大驾,紫琼先在此谢过。」
  御寇呵呵笑道:「紫琼仙子怎地和老道客气起来了,老道终日湖海飘零,正愁何日遂大志,今趟能为仙子一尽绵力,实是老道之福。」
  彤霞在旁笑道:「真人的本事可厉害呢,咱们还没开口,一切已难逃真人的法眼了,便连我的姓名亦一字不差,其它就更不用说了。」
  辛钘道:「是呀!二师兄你的本事越来越行了。师尊和大师兄呢?」
  御寇望向辛钘,捋须道:「师尊远涉天涯,向来行踪无定,他老人家我也不见多年了。而师哥和老道一样,喜爱四处游方,年中难得见上一面。」
  辛钘道:「二师兄,兜儿今次想请你帮一个忙,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御寇转向彤霞,施了一礼道:「彤霞姑娘这趟甘愿涉险,一为苍生,二为兜儿,请受老道一礼。」
  彤霞连忙道:「真人千万不要这样,叫彤霞如何受得起!」
  御寇道:「那老道就不客气了。再说,今日我得知紫琼仙子的召唤,便知出了重要事情,掐指一算,虽然已知道了大概,更知兜儿已进皇宫灭妖,我来这里之前,曾在皇宫外看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妖气,不知是什么原因呢?」
  辛钘道:「玄女娘娘派彤霞与我说,宫中的妖孽就是罗叉夜姬……」
  当下便把所知的事一一说了。
  御寇听后,叹道:「原来是这样,罗叉夜姬确实不容易应付,若能和她面朝面硬拼,以兜儿现在的仙术和武功,只要练成双龙杖法,大可和她有得一拼,相信并不会输与她。就只怕她不和你正面动手,突然来个掩人不备,攻个措手不及,那就麻烦了。」
  紫琼点头道:「咱们也是担心这个,有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所以才想尽快找她出来,但这妖女狡猾得很,就是隐在一旁不肯现身,为了辛钘的安全,致会想出这个法子。」
  御寇颔首道:「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好罢,我现在先把彤霞姑娘的内丹封住,但大家必须小心在意,敌暗我明,这是对敌的大忌。」
  接着向彤霞道:「彤霞姑娘,请坐在榻上,先把内息运转三遍。」
  彤霞依言坐下,闭目运息,御寇来到她跟前半丈停下,手捏道指,默念片刻,道指凌空划出一道灵符,接着沉喝一声「疾」,灵符化成一道彩光,径往彤霞的眉心射去。
  御寇道:「行了,彤霞姑娘的内丹已被封印屏蔽住,但只能维持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在这段时间,必须吸取阳气才能延续,否则封印自破。」
  紫琼和彤霞连忙多谢,辛钘道:「幸好有二师兄帮忙,今次若能把那妖女除掉,二师兄才是第一功臣。」
  御寇揖道:「紫琼仙子、彤霞姑娘,御寇先行告辞了。」
  紫琼和彤霞回了一礼。
  辛钘走到御寇身前,说道:「二师兄,兜儿送你。」
  二人走出大门,辛钘道:「二师兄,如果你看见师尊,请代我慰问一声,还有多谢他老人家养育之恩。还有大师兄,你得劝一劝他,不要喝太多酒。二师兄,你也要保重呀,兜儿也不知要何时才能和二师兄见面了。」
  御寇轻轻拍着他肩膀,说道:「兜儿,打后你要小心,倘有什么事要二师兄帮忙,就给我一个消息,知道吗?」
  辛钘点了点头。御寇道:「二师兄要去了,你要记住,万事小心为是。」
  说毕,口唇翕动,默念道咒,御寇的身子突然随风而起,转眼间已飘出数丈远。
  辛钘不住挥手,叫道:「二师兄,有空来找我呀!」
  眼见御寇越飞越远,最后连影儿都不见了,才走回房间。
  紫琼看见辛钘眼含泪光,问道:「你二师兄走了?」
  辛钘点了点头。
  辛钘向彤霞问道:「现在该怎样做,不如我在宫中找一个宫女出来,由妳化身代替她?」
  彤霞摇了摇头:「宫女不行,这个问题我已和紫琼姐商量过,最佳人选,就是上官婉儿。」
  辛钘听见呆了一阵:「上官婉儿?这可以吗?」
  彤霞笑道:「为什么不可以,莫非你认为我文才不够,难以胜任?还是我不像她」说话刚落,只见彤霞原地一个转身,红霞一现,俏生生的上官婉儿,登时站在眼前。
  辛钘瞪大眼睛,向她上上下下打量几遍,笑道:「哗唷!果然一模一样,彤霞妳好厉害啊!但为什么偏要上官婉儿?」
  彤霞只是一笑,一个转身,红霞再现,便已回复原形。
  紫琼道:「我曾经和你说,这妖女为了俶扰朝纲,必会向手握政权的女人下手,上官婉儿不但是皇帝的妃子,且手握大权,还与韦皇后、安乐公主、太平公主等人常有往来,若要探得这些人的举动,上官婉儿不是很适合的人选吗?还有最重要一点,刚才你二师兄说过,彤霞要隐藏内丹的妖气,就必须时常吸取阳气。上官婉儿身边有崔家四郎,还有当今皇上,光是这五个男人,还怕阳气不足够。」
  辛钘听完紫琼这番话,也觉大有道理,但心中还有一个问题,遂问道:「假若罗叉夜姬已附在上官婉儿身上,这怎么办?」
  紫琼笑道:「如果上官婉儿是妖女的化身,她必会立即脱身,再找其它人附身,除非她马上现身和我们硬拼,但她这样做,不正合咱们的心意吗?」
  辛钘点头道:「说得不错,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彤霞道:「这就要看你了。」
  辛钘听见,登时呆住。
  数日之后,太阳才刚下山,一辆马车在十多名骑兵维护下,浩浩荡荡的来到关中杨门外停下,一名随身太监打开车帷,上官婉儿婷婷袅袅的从马车下来,今天的她,显然是经过精心修饰打扮,看上去格外艳光照人。
  接驾的队伍中,包括辛钘、紫琼、彤霞、杨曲亭夫妇、杨家姊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还有杨门众师兄弟数十人,分成两行排列在大门接驾。
  辛钘一见上官婉儿下车,便即和紫琼,杨曲亭夫妇迎上前去。只见辛钘躬身揖道:「臣杨峭天拜见娘娘。」
  杨曲亭夫妇、紫琼等人也接着行礼。前时辛钘在太平公主府中自称是杨峭天,只好继续冒认下去。
  在上官婉儿尚未来到之前,辛钘早已和义父杨曲亭关照过此事。
  杨曲亭起先还有点犹豫,这毕竟是欺君之罪,此事当真可大可小。但辛钘提起前时武三思大闹杨门,当日同样自认杨峭天,若现在说破,欺君的罪名就更无可避了。既然样貌相似,外人也难以认出,便是有人告发,无凭无据,只要死口不认,谁也没法子加罪。
  一轮解释后,杨曲亭夫妇也觉有理,只好点头答应。
  上官婉儿笑道:「关中杨门向来掌执武林牛耳,飞声腾实,本宫早有拜谒之意,今日难得少监相邀,犹如白衣送酒,终究让本宫遂愿了。」
  辛钘连忙道:「难得娘娘赏光,这是微臣的福气。娘娘请。」
  上官婉儿与他轻轻一笑,吩咐侍卫太监在门外等着,不用在旁侍候。
  上官婉儿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杨府的正堂。为了上官婉儿的驾临,杨府内外,早就重新布置一番。杨曲亭请上官婉儿坐上主位,他和辛钘在下首相陪。众人谈笑甚欢,接着大开筵席,席上自是炰凤烹龙,珍馐满桌。
  直到盛筵撤去,辛钘和紫琼邀请她四处参观,上官婉儿欣然接受。但她那会想到,她这样一去,便落入辛钘的套子,成为瓮中之鳖。
  半个时辰后,由彤霞化身的上官婉儿,在众人恭送下走出了杨府。
  这时,在紫琼的房间内,上官婉儿正立眉嗔目的瞪着身前二人,怒道:「你们这样做到底想怎样?」
  紫琼道:「娘娘请息怒,咱们这样做,都是为了大唐江山,或许妳会不相信,但事实确是这样,但我可以保证,咱二人对妳绝对没有恶意。」
  一时间,上官婉儿又那会相信:「你们说是为了大唐江山,难道把我弄来这里,大唐江山便能稳如泰山,便是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这种费话。」
  辛钘道:「我可没有骗妳,刚才那个上官婉儿,妳是见过的,从今日起,她会在宫中代替妳,咱们这样做,主要是想掌握韦皇后和安乐公主的阴谋。一如太平公主所说,若不及时制止,李唐江山早晚会落入韦家手中。妳既能和太平公主合作,便证明妳也不想此事发生,我说得对吗?」
  上官婉儿哼声道:「难道那个人顶替我,便能胜过我!」
  辛钘笑道:「当然,因为妳只是一个平常女子,但她不是。现在宫中变成这个局面,主要是魔妖横行,致会弄得朝纲紊乱,秽气横溢,相信妳万万猜想不到吧。」
  上官婉儿冷冷一笑:「简直胡说八道,竟然说到灭妖除魔,难道她是个神仙不成。」
  紫琼微微一笑:「她虽然不是神仙,但她的本事,恐怕那些鬼怪妖物看见她,都要退避三舍,世上有很多事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上官婉儿摇头道:「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不如老老实实说出来,究竟想要怎样对付我?但我倒也走了眼,确没想到,你二人会做出这种掳人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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