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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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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毛团把戏
  依如给他这样一问,脸上倏地一红,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薛崇训本就是个登徒子,公主府中尽多美貌女子,正是花一团锦一簇,但凡姿色出众者,十之七八,都难逃过他魔爪,像依如这样波波悄悄的丫头,薛崇训又焉能放过,早已成为他釜中之鱼。
  只见薛崇训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乱摸,凑头在她耳边道:「今日妳若不依我说话做,可知道妳二人有什么后果?恐怕就是那个临淄王也救不了妳,妳信是不信?」
  依如听见大惊起来,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岂会不知,莫说自己只是个小丫头,就是王侯将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这个薛崇训是她的爱子,触犯了他,无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从,当下点了点头,轻声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奴婢做什么?」
  薛崇训看看床榻上的武琖盈,压低声音道:「妳小姐并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种淫药,名叫『鼍更如意散』,这种淫药厉害无比。」
  依如听得淫药这两个字,脸色大变,忙掩着嘴巴道:「是……是淫药?」
  薛崇训点点头:「没错,妳可知道鼍更是什么意思?」
  依如摇了摇头,薛崇训道:「鼍是一种鳄鱼,牠喜爱在夜间鸣叫,叫声像似击鼓,而且次数和更鼓相应,故称之为鼍更。但凡服了鼍更如意散的人,每日一到初更,便会开始发作,一更比一更严重,若得不到解救,七日之后,便会虚脱而死。」
  依如大吃一惊,连忙往武琖盈望去,果见她脸现酡红,在床上兀自转侧不安,问道:「大公子你……你为何给小姐吃这种东西?」
  薛崇训哼了一声:「妳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我不妨与妳说,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种,既称得为『如意散』,顾名思义,就是要和男人交媾,才能解去身上的药性。而且必须在三天之内,连续吸取七次男精才行。」
  依如终于明白过来,心想:「大公子用这种龌龊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体,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不顺从他,况且他早有预谋,决计不会轻易放弃,相信小姐今次厄运难逃了!」
  薛崇训又道:「妳想救得小姐,唯一选择,妳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个不爽,妳知会有什么后果?」
  依如听见,再望武琖盈一眼,一时无言可对。
  而武琖盈却越来越感难过,只觉浑身内热如焚,情欲沸然,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说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得一些。
  薛崇训手臂加力,将依如抱得更紧,说道:「没见一阵子,妳比前时出落得更标致了,真叫人心动,今日妳我聚头,也该好好乐一乐,说得对吗?」
  口里说着,手已摸到她胸口,握着一团美肉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大公子不要这样,会给小姐看见。」
  依如边说边偷眼望向武琖盈,却见她美眸半睁,正好望将过来。依如羞涩难当,连忙把视线移开,心中乱作一团。
  薛崇训绽出一个淫邪的笑容,牵着她来到床榻,让她卧在武琖盈身旁,说道:「妳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须害羞,而表妹也是过来人,便让她看看又有什么相干。」
  武琖盈恍恍惚惚间,骤见二人在身边抱在一块,不禁又羞又惊,接着听得薛崇训的说话,更是臊得无地自容,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二人一眼,霎时间,整颗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乱跳。
  薛崇训不急于向武琖盈下手,此举正是三十六计中的以逸待劳。心知文火熬煮,确胜于猛火烹炰。况且有妙药相助,自知武琖盈终究难逃他胯下。
  武琖盈耳边又再传来依如的娇喘,只听得薛崇训道:「好饱满的奶子,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快快脱去衣服,让大公子品尝一番。」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依如柔弱无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这样会扯破人家的衣服……」
  薛崇训说道:「什么打紧!扯破了再给妳新的。妳也来给我脱,大家脱精光好办事。」
  武琖盈听见这等言语,不禁红光盈腮,难忍其情,咬着下唇拼命隐忍。
  薛崇训见她肩膀抖动,身子扭扭屹屹动个不停,便知武琖盈淫心萌动,当下再泼言语,放些挑逗话儿:「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净,细嫩滑腻,当日那个李隆基摸妳身子时,可有这般称赞妳?」
  二女听得这句说话,心头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乱摇,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训又岂会罢休,继续道:「他必定有赞妳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会向外人扬言,说妳小姐不但美貌无双,身肌袅娜,还生就一副好身子,丰胸楚腰,两颗乳头又娇又嫩,含在嘴里吮几口,更胜百味珍馐。当时我听见,真个心头起火,把那个说话的狠狠揍了一顿。」
  武琖盈一听之下,立时气得秋波泪盈,樱桃吐焰,遍身颤抖个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训的为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人,自不会相信他的说话,当下摇首叫道:「不会的,王爷又怎会将这种事四处宣扬。大公子不可听人胡言乱语,有坏王爷的名声。」
  薛崇训笑道:「这是外间传言,人怎么说,我怎么听,他是不是这种人,就只有问天了。空穴来风,虽不足以采信,但外人怎么想,就很难说了。」
  依如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决计不是这种人。」
  薛崇训道:「好了,我早就说了这都是听来的,我不信就是。今日如此良宵,不要为这事坏了兴致。快来为大公子吹奏一曲,让我看看妳的口技,是否能学百鸟音,吹得云间凤凰来。」
  话毕,一骨碌躺倒在床,单等依如来服侍。
  依如心中纵有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趴到他胯下。
  没过多久工夫,便听得薛崇训连声啧啧:「果然不赖,舒服极了,还有下面的子孙袋,给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琖盈吃了鼍更如意散,本已撑持不住,现听得这等淫辞秽语,更是难支,下面热烘烘作燥起来,痒痒不止,登时爱液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夹于双腿间,背着身子拼命死忍。
  忽见薛崇训又道:「丫头好功夫,三招两式便把大爷弄得翘首竖杆,快骑到我身上来,自己挽住投进去。」
  依如吃了好一会,已有些兴动,听见说话,也不多作言语,双脚跨开,便即移身上马,伸手提了阳物,将个头儿贴紧花户,在门前磨蹭了几下,里面已忍耐不住,一股花液竟涌将出来,不由打了个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只听薛崇训道:「好一个妙物,又紧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没点缝儿。快与我说,喜欢大公子这根肉棒吗?」
  薛崇训虽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长短,投在膣内确也相当受用。依如给他这样一问,便点了点头。薛崇训仍感不满,他故意要让武琖盈听见,喝道:「说出来,我要听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个使唤的丫头,奴颜婢膝早已成了习惯,这时被他一喝,连忙道:「喜欢,大公子弄得奴婢好舒服。」
  薛崇训笑道:「既然舒服,因何还坐着不动?」
  依如闻言,哪敢迟延,便即晃身提臀,套动起来,实时你刺我吞,一耸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驰,不觉便百余下,已听得水声咕噜,响个不停。依如畅美难禁,渐见口开气喘,浪语随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几下,让依如丢给你……」
  薛崇训呵呵一笑:「好没用的丫头,才上阵不久,便已撑不住。」
  当即在下帮衬,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摇,花房涓涓津津,阵阵涌将出来。
  依如渐觉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终于把持不住,连颤了几下,暗暗丢出精来。薛崇训是花丛圣手,阅女无数,看见依如这个模样,自然明白一切。当下大展雄才,加重几分力,依如怎么承受得了,一个瘫倒,整个儿趴在薛崇训身上,喘着大气道:「大公子且……且暂停一会,奴婢委实不行了……」
  薛崇训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停戈驻马,暂尔歇息,一手轻轻抚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个乳房把玩起来,问道:「我好还是那个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说出来,只把头埋在他颈窝。薛崇训岂会放过,粗声恫喝追问,无可奈何,依如只好轻声绽出两个字:「都好……」
  薛崇训笑了一笑:「妳与他干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诈,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训听见,立时面皮铁青,想要发作,突然想起武琖盈在旁,当即忍住,说道:「好一个李隆基,妳只是小姐身边的丫头,竟和他做了三次,那妳小姐呢?看来该不会少吧?」
  依如见他语气不善,当下闷声不响,再不敢答话。
  而武琖盈在旁听了半天,早被淫药烧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开依如换自己上马,现在听了薛崇训这番说话,李隆基那副英姿飒爽的影子,剎时浮现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风流快事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显现,整个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觉地,轻轻地叫出声来:「表哥……琖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来救琖盈,我好难过呀!」
  薛崇训听见,更是怒不可遏,不觉手上用力一捏,依如痛得大叫起来。
  只见依如泫然欲泣,低声说道:「好痛……大公子你弄痛我了……」
  薛崇训正气在头上,那有心思去听她,腔内一股怒气,只得全发泄在依如身上,当下双手捧起她双股,提枪便刺,在下疯狂地往上送。
  依如给他一轮狠击,美意复萌,双手抱住男人头颈,抬起丰臀任其发泄。薛崇训一口气便百多回,直弄得依如昏迷浑然,又暗自丢了一遭。忽听得薛崇训鼻息加重,攻击倍加威猛,干得「啪啪」山响,依如知他快要完了,便即提气紧缩花房,把那肉棒牢牢包箍住,果然才过了一会儿,薛崇训忍耐不住,哮吼了一声,大股精液已疾射而出,烫得依如连连打战,又再小泄一遭。
  二人稍事歇息,依如拾起衣衫,自往内间清洁去了,回来之时,却见薛崇训趴在武琖盈身上,正不住抚摩她的香腮。
  武琖盈侧起螓首,只把手来推,软弱无力道:「表哥……不可以,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琖盈好吗?」
  薛崇训嘴角绽出一个邪笑,将她推拒的玉手扳开,把头一低,鼻子已埋在她乳沟里:「嗯,真香!这么柔软,这么饱满,好诱人的一对奶子!」
  在淫药的肆虐下,武琖盈怎能承受得这般挑逗,潜意识的抗拒,逐渐与她背道而驰:「啊!表哥不要……」
  然而,双手却违抗了她,竟不自觉地抱紧他裸躯,柳腰摇曳,在下垂死挣扎。
  依如看着眼前的情景,便知将有什么事发生。在她心中,虽不住大骂薛崇训卑鄙,用此手段坑害武琖盈。但既已定局,为了救得武琖盈性命,她又能做什么,唯一只有望洋兴叹!依如趁着薛崇训不觉,便悄悄走出房间,她实在不想看下去。
  薛崇训在她胸前亲吻一会,抬起头来,望着武琖盈那秀丽绝伦的脸蛋,只觉她愈看愈美,见者魂消,不由情动色起,握住她一只柔荑,引到自己胯间,说道:「表妹给我弄一弄,待得弄硬了,好与妳快活。」
  武琖盈迷迷糊糊间听见,慌神起来,竟然清醒了几分,不住摇头道:「表哥,琖盈……不能和你做这个,求你放过我……」
  薛崇训沉声道:「妳既能和李隆基快活,为何我就不得,妳愿意好,不愿意也好,今日我是要定妳了。」
  话讫,扳开她的五根玉指,硬要她握住。
  武琖盈一握上手,便觉手上之物软不叮当的,便如春蚕一般,异常有趣,在春药的驱使下,让她禁不住轻轻把玩起来。
  薛崇训见她没有收回手,当下笑道:「便是这样,给我好好的弄。」
  接着伸手到她背后,寻着那文绣诃子的束带,轻轻一拉,便将衣结解开。
  武琖盈被团团淫欲之火掩盖住,早有放弃拒绝的念头,只碍于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哀求道:「不要,表哥你……你不能这样……」
  口里说着,身子却半推半就的侧了起来,任他为所欲为。
  薛崇训熟练地解去衣带,手上微一使力,那件半胸的诃子应手而飞,一对美乳倏地呈现他眼前。薛崇训见着这对好物,一时竟看得眼呆心跳,果然是人间极品,浑圆饱满,肌肤赛雪,尤其两颗鲜艳柔嫩的乳头,红中透白,真个是滴粉搓酥,娇嫩得可以。
  武琖盈轻轻将手一掩:「表哥好坏,不要看……」
  这下撒娇卖俏的神态,直诱得薛崇训骨软身酥,淫火大动,双手忙捧住一对美乳,恣意搓揉,口里叫道:「表妹妳不但绝色过人,里面还藏着这副好身子,真教人爱煞。」
  话后把嘴一张,已含住一颗乳头。
  武琖盈久受鼍更如意散的煎熬,此刻才稍稍有点慰藉,不由「嗯唔」一声,忙用手按住他脑袋,只把胸脯往上挺,巴不得将整个乳房塞进他口中。
  薛崇训犹如苍蝇见血,不住口的吸吮,另一个乳房,给他像搓粉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
  武琖盈满腔欲火被他引动起来,难过更甚,登时如身在浮云,紧闭着双眸,气喘嘘嘘的呻吟个不停。起先在她脑子里,仍不住掠过李隆基的影子,藉此和自己内心挣扎。但在此刻,一切都变成空白,满脑子里只有熊熊的欲火,不继地侵夺她的理智。
  薛崇训仍是埋头苦干,依依不舍的吃着美点,双手却忙着脱她的衣衫。
  武琖盈欲令智昏,再无半点抗拒,左凑着他把衣服脱去。不消片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合体粘胸的被薛崇训压在身下。
  薛崇训虽然心中动火,只因刚才已泄了一遭,腰下之物尚自不硬不软,忙即跨到武琖盈头上,垂着厥物道:「张开妳的嘴。」
  武琖盈想也不想,便即依言张口,牢牢含住。薛崇训低头见着,登时血气翻腾。他万没想到,素来风仪端丽,让人莫可亵渎的武琖盈,竟会含着自己的老二,这种只在平日幻想的景象,终于活生生的放在眼前。
  薛崇训瞪大双眼直看,只见武琖盈手口并用,时而含吞,时而拉扯,当她用舌尖舔拭马眼时,一阵难言的酥麻,让薛崇训不得不叫出声来:「啊!真爽,原来表妹这样厉害,看来妳是和那小子舔惯了?」
  当他一想到李隆基,不由又忌又恨。但说来奇怪,便这样一想,那根肉棒竟然迅速硬挺起来。
  在武琖盈的努力下,终于雄风再现,神气昂扬。薛崇训再也忍受不住,忙拔出阳具,跪到武琖盈双腿间。把眼一望,暗叫一声好,说道:「好一个嫩嫩的小屄儿,快与我说,想不想我插进去?」
  只见武琖盈把头乱摇,咬唇死忍,憋憋焦焦的好不难过,却始终不肯说出来。薛崇训知她嘴上虽硬,但又怎敌得过鼍更如意散的威力,当下将龟头在门前都都磨磨,蹭前退后,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武琖盈如何受得起这样拖磨,当下别过了脸,便如蚊鸣似的:「给我。」
  薛崇训摇头道:「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次。」
  武琖盈无奈,只好道:「表哥给我,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薛崇训就是存心要为难她,要不怎能消他心头之气,又道:「还不行,我要妳自己用手将小淫穴张开,还要求我用阳具干弄妳。」
  武琖盈听见,直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确实承受不住这折磨,只好全豁出去了。当下咬紧牙筋,双手徐徐伸到胯间,手指往两旁轻轻一扯,一团红殷殷,嫩璞璞的蛤肉,立时暴露无遗,口里说道:「求……求表哥把阳具插进来,干琖盈……」
  薛崇训满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把玩了几下,问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武琖盈缓缓点头:「喜欢,干我吧,人家实在受不住了……」
  薛崇训见她如饥似渴的模样,也不再难为她,握住肉棒向前一挺,整颗龟头应声而入。武琖盈感到一阵充实,柳眉随即绷紧,绽出一声娇柔的呻吟。薛崇训也被箍得浑身一颤,叫道:「喔唷!实在太美了,怎会这么紧?」
  当下低垂着头,他要看看自己一分一毫的慢慢被她吞噬。
  武琖盈连忙闭上眼睛,感到龟头刮着肉壁,徐徐的往内推进,先前难耐的空虚,终于逐渐被填满,接着便是来回的抽动,越来越见畅美。
  薛崇训俯下身来,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问道:「舒服吗?」
  武琖盈双臂搂住他头颈,点了点头道:「舒服……啊!真的好舒服。」
  薛崇训又问道:「说给我知,我是妳第几个男人?」
  武琖盈一边呻吟,一边道:「第……第二个,能再快一点好吗,人家里面好痒,可以再弄深一点吗?」
  直到此刻,她仍不知道这是淫药所致,迷糊之间,只觉膣内宛如虫集蚁聚,就是无法消欲。
  薛崇训自然肚里明白,也不道破,笑道:「没想妳年纪小小,便已嫌慢恶浅,好一个小淫娃。」
  武琖盈一时脸上磨不开来,轻轻搥打他背脊:「人家真的很痒嘛,求你行行好,再深入一点,你要琖盈怎样,人家都依你便是。」
  薛崇训道:「好,这是妳说的。我要妳怀下我的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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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4:34 #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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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委曲承欢
  薛崇训设下这个圈套,除了要得到武琖盈外,主要目的,便是向李隆基报那夺爱之仇。薛崇训考虑周详,早就料定武琖盈必定会隐瞒今次的事,就是怀了他的孩子,也只会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倘若武琖盈把孽种带进李家,这场好戏就更加好看了。
  武琖盈虽然受媚药控制,淫念高涨,意识尽管模糊不清,骤然听见薛崇训这句说话,也不由吃了一惊,忙即摇头道:「不,你不能这样做……」
  薛崇训一面晃动屁股抽插,一面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这样大反应。现在如何?干得够深吗?」
  只见武琖盈轻轻摇头:「还不够,可否再深一点?」
  她一时又那里省得,薛崇训只有四五寸长短,可不比李隆基,纵使全数陷没,亦无法到得尽头。饶是这样,反而令武琖盈更感难耐,情欲大增。
  薛崇训或许有自知之明,只得采取速度攻击,奋力奔驰。
  一轮抢攻下,武琖盈开始渐入佳境,兴味渐浓,牢牢抱住身上的男人,晃腰送穴,着力迎凑:「好美,你干得人家好舒服……」
  薛崇训听得高兴,头一低,便吻往她小嘴。武琖盈给他干得美快,便即启唇迎纳,含着他的舌头大肆吸吮。薛崇训见她如此热情,更是喜出望外,双手同时握住她一对乳房,尽情把玩。
  武琖盈畅美极了,在他嘴巴道:「琖盈好快活,美得快要死了!人家快要来,再用力干我,琖盈要丢了……」
  薛崇训立即打迭精神,忘情抽捣,果然数十抽后,武琖盈突然哼叫起来:「来了……不要停,用力干……啊!」
  身子猛地僵住,张着嘴巴丢了出来。薛崇训给暖流一浇,再也忍受不住,马眼一开,浓浓的热精疾射而出。
  武琖盈用力搂抱住他:「表哥你……你好坏,都射进去了,还射了这么多……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
  薛崇训笑道:「妳先不要来怪我,我是为妳好呀。」
  武琖盈料想他必是坏心眼,翘起嘴儿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人家不理你了,还不快些拔出来?」
  薛崇训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抚弄着:「就让我多待一会,实在不想这样快离去。」
  顿了一顿,又道:「泄了身子后,是否欲火全消呢?看妳现在的样子,确实清醒了不少。」
  武琖盈听见,方此察觉醉意全无,人也清醒起来。骤然想起眼前的事,又想到自己对不起李隆基,不禁悲从中来,眼眶儿倏地一红,但在薛崇训跟前,也只好含悲强忍,不让自己哭出来,问道:「依如呢?」
  薛崇训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在外面吧。先不去理会她,我有说话要问妳。现在咱们已到了这地步,妳还要不要嫁给他?」
  武琖盈自然知道他是指李隆基,当下道:「表哥,琖盈对不起你……」
  薛崇训道:「这样说,妳是不会变的了?」
  武琖盈迟延了一会,仍是轻轻点了点头,薛崇训叹道:「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好吧,只要妳留下来陪我几天,我就让妳嫁给他,更不会为难他,妳是聪明人,该明白我的意思。」
  武琖盈听后,不由怔怔的望住他,心想:「表哥直来对我甚好,从不曾有越礼企图,今次一反常态,竟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是什么原故?他为何说不会为难隆基,莫非……」
  一想到这里,便觉大大不妥,问道:「你……你想怎样对他?」
  薛崇训道:「他虽然是李家的子孙,以今时今日这光景,若论权势,恐怕连我这个千牛卫将军也比他强,我娘就更不消说了。希点妳还念在咱们间的关系,与我做几天快活夫妻,然后高高兴兴嫁进李家,我担保一切都不会发生。况且妳就算不允我,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妳若不信,大可问一问依如。」
  武琖盈终于明白了,心想:「表哥今次胆敢如此猖狂,肯定是叔母在后为他撑腰。所料不差,倘若我不依从他,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会向隆基下手,这岂不是害了他!」
  薛崇训徐徐坐起身来,说道:「妳好好的想一下。」
  话讫下床,穿回衣服径自走出房间,随即便见依如走了进来。
  武琖盈一看见依如,心下一宽,忙叫她过来问道:「妳刚才去了哪里?」
  依如说一直候在房门外,并将鼍更如意散的事说了。
  武琖盈一听,几乎昏晕过去,说道:「表哥他……他怎可能这样对我!难怪我当时总觉怪怪的,浑身便如火烧一样,便连下面都痒痒起来,原来一切都是表哥作怪。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和他再做下去!」
  依如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看来是没办法的了。小姐,刚才妳和大公子的说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我看大公子这样做,十居其九是公主的意思,可能公主爱子心切,便为他设下这个圈套。」
  武琖盈说道:「我也是这样想。依如,我担心一件事,要是这几天和表哥一起,一个不好,怀了他的孩子,到时我……」
  依如道:「小姐不用担心这个,咱们做丫头的,只要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有多少人能保得住身子,为了防止怀孕,彼此都会交流一下避孕心得,这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秘方,虽不能担保有十足把握,八九成倒是有的,小姐大可放心。反而我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武琖盈皱起柳眉,追问道:「是什么事?」
  依如道:「我怕小姐妳知道媚药的事后,会对大公子产生恶感,不觉间对他冷淡起来,到时触怒了他,说不定大公子会向王爷报复,这如何是好。」
  武琖盈听后,一时也难以出声。
  依如又道:「小姐,为了王爷,也为了小姐的将来,依奴婢看,小姐还是忍耐几天,尽可能在大公子面前表现得好些,尽量迁就他,望能得他欢心,只要能渡过这个难关,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武琖盈说道:「妳也说得对,我尽能力就是。还有,今日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要是传到王爷口中,那就更不得了。妳要知道王爷的脾性,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却生就一副烈性子,给他知道此事,恐怕不知会闹出什么大事来。」依如听见,连连点头答应。
  便在这时,薛崇训走了进来,问道:「考虑成怎样?」
  武琖盈微微一笑,嗔道:「表哥,妳这人坏透了,竟用这种手段对待我,看我以后理不理睬你……」
  薛崇训见她宜嗔宜喜的样子,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不由半边骨头都酥了,笑道:「这确实是表哥不对,妳就原谅表哥一次好吗?」
  武琖盈噘起小嘴儿:「我才不会原谅你这坏东西,尽想着鬼主意欺负人家,到时无法去除那些药,妳叫人家怎好!」
  薛崇训笑道:「这一点表妹可放心,此药我非今日始用,只要依我方法解除,保证万无一失。要是表妹担心,大可多留几天,就更加稳当。」
  武琖盈嘴含笑意,瞪了他一眼:「又想骗人家,我不再上你的当。」
  薛崇训看见她那柔媚娇俏的神态,不禁越看越痴,当即走到床榻来,正要伸手抚摸她脸蛋,武琖盈撒娇似的连忙把头别开。薛崇训笑嘻嘻的握住她柔荑,轻轻用手摩娑道:「不要耍性子了。我已叫人为妳准备好,快穿上衣服,咱们一起到麝月汤去。」
  武琖盈蹙着眉头问:「这是什么地方?」
  薛崇训笑道:「妳到时便会知道。」
  接着与依如道:「快和小姐穿衣。」
  麝月汤却是一个露天温泉池,位于月影楼的东南面。这时子末丑初,正是月上柳梢之时,三人离开月影楼,来到屋后的一个花园,四下万籁俱寂,一路上只有虫声唧唧,夜莺清鸣。花园里遍布花竹奇石,濂溪淙淙,在这晚风习习之时,更见水洁花寒,气象幽雅。
  三人沿着花间小路走,遥遥望见远处有一精舍琼室。薛崇训挽着武琖盈,徐步走了进去,而依如却在后跟随。
  进得室内,却见中央有着一个大浴池,袅袅冒着热气,池的四周,尽是岩石垒砌,奇巧自然。
  薛崇训道:「今夜月朗星明,夜色何等幽美宜人,咱们三人借景飘风戏月,相信别有一番风味。」
  武琖盈听见飘风戏月这四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登时一红。
  只见薛崇训一面脱衣,一面道:「妳俩还不脱衣,莫错过如此美好良宵。」
  依如先为武琖盈脱去衣服,扶她进入了温泉,才自己动手脱衣。
  麝月汤却是个天然汤泉,池水并不深,坐下来才只到肩膀高。热水是从池底隙缝处涌出,因热度过高,必须引入冷水调整温度。这时薛崇训早就立在池边等候,见武琖盈一落入水中,便即急不及待趋上前来,从后抱住了她。
  武琖盈轻轻嗯了一声,不敢有半点反抗,说道:「表哥你真是的,人家还没站定脚,你便不规矩了。啊!你好坏,不要嘛,这么用力弄人家,没一些怜香惜玉!」
  薛崇训笑道:「谁教我这个好妹子这样诱人!便听妳的,待我慢慢的摸,慢慢的玩,这样舒服吗?」
  只见薛崇训双手齐施,牢牢握住她两个乳房。
  武琖盈闭起眼睛,暗自说道:「隆基,对不起,琖盈实在不能不这样做,希望你能原谅我!」
  接着徐徐张开眼睛,仰头往后,柔声细语道:「舒服!」
  薛崇训那会错过这好机会,一凑头已吻上她小嘴。武琖盈再次闭上眼睛,不得不逆来顺受。薛崇训这趟弄得轻款温柔,捧住她一对乳房,如玩古董珍物似的,不躁不急,极尽情意绸缪。
  武琖盈被他摸得异常舒服,不禁难却其情,淫欲之火逐渐攀升。
  薛崇训见她不住扭腰摆臀,贴着他下腹磨蹭,便晓得她开始情动,当下把嘴巴抽离,说道:「握住我。」
  武琖盈全不推拒,缓缓伸手往后握住,才套弄得几下,便已昂首兀兀,不由轻声笑道:「表哥你今晚已做了两回,怎地还硬得这样厉害?」
  薛崇训笑道:「对住妳这个大美人,又岂会不硬之理。和我再弄硬一点,好让表哥狠狠再干妳一回。」
  武琖盈心想:「他既然这样迷恋我,倒不如我放点手段,诱他和我多做几回,便可早点把身上的媚药除去。但前时听隆基说,男人可不同女人,若此事做得过度,会伤了气血的。算了吧!谁叫表哥这样对我,就当是一个教训,这是他活该的。」
  仰头与他道:「表哥你总爱欺负琖盈,况且这里无床无枕,便是要人家给你,也不能在这里嘛,给人听见,多不好意思。」
  薛崇训哈哈大笑:「这里是我的地方,便是给人听见又怎样,谁敢乱说话,况且现在三更半夜,距离大楼又远,又怎会有人到这里来。」
  依如果然聪明伶俐,听见二人的对话,便已听出武琖盈的用意,当下赤裸着身躯,来到武琖盈跟前,笑语道:「既然大公子这样说,小姐妳就依他吧。」
  薛崇训道:「都是依如乖巧,快到这边来,让我亲你一口。」
  依如走到他身旁,把个身子贴向薛崇训,说道:「服侍大公子和小姐,是奴婢的责任,实不敢奢求。」
  薛崇训满意地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依如好乖,妳说要服侍小姐,现在我就给妳一个机会,过去吃妳小姐的奶子。」
  武琖盈听见,立时红霞盖脸,不依道:「你自己欺负我还不够,我不要。」
  薛崇训笑道:「但我想看看妳给人吃奶子的样子。依如,还不快点过去。」
  说话间,双掌的虎口已捧着她右乳,给他这样一挤,原本浑圆饱满的乳房,更形膨胀凸出。
  依如来到武琖盈身前,微微笑道:「小姐,奴婢冒犯了。」
  说话一落,张口便把乳头纳入口中。
  武琖盈美得「嗯」了一声,娇嗔道:「你……你们好坏。嗯!依如妳轻一点。」
  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握紧身后的阳具:「啊!不行了。依如不要……不要摸下面,求妳不要,人家快站不住了……」
  依如口里吃着,右手双指已插进她花穴,而她的左手,却绕过武琖盈的身子,捧着薛崇训的卵囊,徐缓搓揉。
  薛崇训给二女这样一弄,登时美得连连打战,叫道:「哗唷,实在太爽了,妳俩快坐到石上去,这回就让本大爷给妳们乐一乐。」
  接着一手一个,牵着二女来到池边,叫她们并排在大石上坐下。
  薛崇训蹲到武琖盈前面,把她双脚扳开,露着一个粉嫩柔软的好物。
  武琖盈羞不可耐,连忙闭上眼睛,忽觉一张嘴巴已贴上那柔软,随即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表哥!求你放过我,你要弄死琖盈了……」
  薛崇训听她这样说,更是火烧火燎,忙把舌头卷起,直闯了进去。武琖盈委实忍受不住,昏迷浑然,一股花露狂涌而出,浇了薛崇训一脸。如此吃了多时,又转到依如身上,依法施为。
  依如在旁早就看得心痒难搔,看见薛崇训到来,自动劈开大腿,忙迎慌凑的把小穴送到他嘴前。直到薛崇训兴尽,已见依如昏醒复迷,直如酒醉一般。
  薛崇训站起身来,看见武琖盈正自双手捧胸,怔怔的望将过来,遂挺着肉棒,走到她跟前,说道:「给我舔一舔。」
  武琖盈伸手过来握住,抬头望了他一眼,才把龟头含入口中。依如看见,亦走将过来要分一杯羹。只见二女舌来嘴往,围着肉棒恣情播弄,美得薛崇训不住叫好,胯下肉棒,直是硬如铁石。
  只见武琖盈握住棒根,将个龟头递到依如嘴唇,说道:「依如妳为表哥弄一弄这嘴儿,看能否射出精来?」
  依如笑问道:「小姐妳为何不自己弄,却要奴婢代劳?」
  武琖盈也是一笑:「我怕真会射出来,不小心吃了怎么办。」
  薛崇训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禁笑了起来。忽见依如伸出小舌头,在马眼上磨磨蹭蹭。薛崇训浑身酥麻,一连打了几个哆嗦,险些要射出来。
  武琖盈看见,问道:「表哥是不是很舒服?」
  薛崇训嘘了一口气:「爽得要命,实在忍不住了,快张开妳的腿,让我插进去。」
  武琖盈送他一个微笑,接着仰后身子,大分双腿道:「表哥你快来吧,琖盈也忍不住了,好想要你的大阳具。」
  平素文雅腼腆的武琖盈,何曾说过这等淫辞浪语,薛崇训此时一听,体内不由欲火焚烧,正要提枪大刺,骤见武琖盈伸出玉手,已抢先一步握住肉棒,套弄了几下,便将个龟头抵住阴阜,腰肢往前一送,「吱」的一声,整个棒头便闯了进去:「啊!胀得琖盈好舒服……」
  薛崇训奋身望里一挺,直没至根,武琖盈随即一声娇吟。薛崇训被那湿暖包裹住,美得浑身舒爽,忙即狂抽猛送,记记尽根。
  武琖盈使出媚功,只想他早点完事,叫道:「好美……表哥这个龟头好厉害,刮得人家好舒服。来嘛,不要只顾下面动,也要照顾琖盈这对奶子嘛!」
  薛崇训听得火盛情涌,忙伸双手握住,着情把玩。
  依如也没有闲着,从后环抱住他,挨挨蹭蹭,一对乳头不住在他背上打滚。
  一前一后尽是美处,怎能不教薛崇训火动,叫道:「今晚真是爽死大爷了。依如,妳想不想要大公子的肉棒弄一弄?」
  依如笑道:「人家自然想要,但小姐正乐在头上,奴婢岂敢挣夺。」
  薛崇训道:「这个不妨,待我单枪连环,插左干右,怎有不成之理。」
  依如听见,当下坐到武琖盈身旁,自分大腿。果见薛崇训拔出阳具,一挪身子,已来到她身前,便即挺枪杀进,接住大起大落,干得啪啪有声。
  武琖盈不依道:「表哥你怎能这样,人家才有些美意,便弃人不顾。」
  薛崇训轩眉笑道:「不用急,表哥回头再来疼妳,现且用手指代劳,让妳消消火如何?」
  说着合拢双指,径往她花房插去。
  武琖盈给他弄得几下,美意顿生,口里嘤嘤连声,不停吟呻起来。
  薛崇训干了数百下,又再回到武琖盈身上,如此交替了几轮,已见难以再忍,便即捧住武琖盈的腰肢,奋勇疾抽,叫道:「快要来了,全射给妳吧。」
  武琖盈见他快要完事,忙添多几句催魂话儿:「来吧,琖盈要你的种子,全都射给我……」
  薛崇训听见,忍无可忍,一声哼叫,子子孙孙全数射出,热乎乎的,灌了个堂满,待得涓滴不剩,身子一软,抱住武琖盈倒卧在池边,说道:「真舒服,表妹妳呢?」
  武琖盈双手牢牢抱住他:「当然舒服,你便这样卧着,让琖盈抱住你休息一会,浴后咱们回房间去,琖盈再给你好吗?」
  薛崇训摇头道:「不行了,今晚已全部淘空,恐怕无力再战了!」
  武琖盈微微一笑:「但人家还想要,今晚就这么多一次好吗?」
  薛崇训无奈:「看看吧,就只怕无法硬起来。」
  一连三天,武琖盈便待在月影楼,日夜与薛崇训交欢。薛崇训更因为此事而种下了祸根,最终死在李隆基手里。李隆基登位后,武琖盈被册封为武惠妃,仍然贵宠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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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4:35 #70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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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卧云水庄:内容简介】 薛崇训因记恨李隆基抢去武琖盈,遂请了几个黑道人物擒拿李隆基,再施毒手杀害,幸好当时辛鈃在场,并把双龙杖借给李隆基,将薛崇训等人教训一顿。而上官婉儿因前时被罗叉夜姬在体内种下淫药,突然毒性大发,便连紫琼和彤霞亦束手无策,后得玄女娘娘告示,必须要到江南寻找尚方修门的后人,才有解救之望,但这次前往江南,竟然遇上另一番事情……【精彩片段】 那些大汉听见,立时脸上变色,猛喝一声,同时抡刀扑上。辛鈃双手在后腰一摸,抽出双龙杖,腿不移,身不避,只听得「当当当当」连响数声,数柄钢刀冲天而飞,几名大汉个个虎口破裂,半身发麻。辛鈃出手如电,点了他们的穴道,说道:「这些功夫竟然出来丢人现眼。」说话方歇,数柄钢刀刚好落回地上,刀身卷曲,变成一堆废铁。辛鈃心想既已出手,只得一鼓而下,当即抢入战圈。 


第八集 卧云水庄


第一回 交颈鸳鸯
  晨曦初露,辛鈃尚兀自搂着筠儿呼呼大睡,忽闻得房门砰砰大作,二人登时惊醒过来。筠儿连忙跳下床榻,急步奔将过去打开房门,随即听见筠儿道∶“原来是霍姑娘,你早!”
  辛鈃在床上听见,立即睡意全消,摇头叹道∶“唉!难得今天不用上朝,还想好好睡一觉,偏偏又给这牛皮膏药搞砸了!他妈的,若不把这贴膏药撕下来,恐怕命都不长!”
  只听得霍芊芊道∶“兜儿呢?还没起床吗?”
  说话之间已来到床榻前。
  辛鈃倏地撑身坐起,骂道∶“喂!你睡饱没事做吗?一大清早走来扰人清梦,究竟想怎样?”
  霍芊芊微微一笑∶“你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昨晚不来我房间。”
  辛鈃一拍额头,长叹一声∶“大小姐,我有说过到你房间吗?”
  霍芊芊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想你一定会来,谁知你……”
  辛鈃见她今天言语温柔和顺,一改往日千刁万恶的脾性,不由大感奇怪,暗想∶“瞧情形有些不妥,务须小心!小心!”
  旋即皱起眉头,盯住她道∶“你脑壳有问题吗?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去找你。”
  霍芊芊道∶“我见你前晚对我这么好,所以才会这样想。”
  辛鉼当场呆住,暗骂∶“我的妈呀!这个妖女必定有病,挨肉棒子挨了一整夜,竟然说我对她好!”
  遂问道∶“拜托,拜托,你究竟找我有何事?”
  霍芊芊迟疑一会∶“我想……想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有些说话要问你。”
  辛鈃暗忖∶“好端端的,突然叫我出外,内里一定有什么阴谋,这个可不能不防。对了,想必那三个魔宫虎将早已候在门外,你想诱我出去,可没这么容易。看来这臭娘皮挺能撑的,狠狠干了她一顿,今日依然若无其事,相信此法是不行了。还好我有两把板斧,一于看看静诱妹子的方法成不成。”
  当下道∶“现在我要和筠儿亲热,暂时没空,你且站到一旁,待我办完事再说。”
  二女听见同时一呆,霍芊芊立时脸上变色∶“你……你是存心要气我吗?我与你低声下气,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辛鈃说道∶“老子向来就是这样,你看不爽大可先行离开。”
  霍芊芊怒道∶“臭兜儿,你想找人亲热,我来奉陪是了。”
  辛鈃摇头道∶“不用,今天我对你没兴趣。筠儿你过来。”
  筠儿起先确实吃了一惊,但回心细想,已明其意,这时听见呼唤,连忙走上前去,身子一凑,便投入辛鈃怀中。
  霍芊芊跺一跺脚,瞪大眼睛道∶“臭兜儿,我不会原谅你。”
  说完一个转身便走出房间。
  辛鈃耸耸肩膀,搂住筠儿在她俏脸亲了一口。
  筠儿轻声道∶“霍姑娘似乎很生气,真的不会有事吗?”
  辛鈃道∶“不必理会她,我正想要她这样,这个妖女一日不离开这里,我就没一日安宁。”
  说着轻轻把筠儿的脸蛋抬高∶“我的小亲亲筠儿,你怎地越来越美了,再让我亲一下。”
  筠儿心头一甜,张着美目望向辛鈃,当辛鈃两片唇瓣印上她小嘴时,筠儿知趣地绽开樱唇,闭上眼睛,欣然迎接他的侵入。
  辛鈃温柔地亲吻着,手掌慢慢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她一个乳房全然掌握在手中,徐缓搓揉。
  筠儿在他柔情爱抚下,不觉浑然忘我,只想牢牢抱住这个让她倾心的男人,永远不愿再放开∶“嗯!辛少爷……”
  辛鈃热情地吻着她小嘴,双双倒在床榻上,右手解去她腰带,三两下工夫,已将筠儿脱得精光赤体∶“筠儿,想不想要?”
  筠儿缓缓张开水汪汪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要,筠儿好想要……”
  辛鈃微微一笑,埋头到她胸前,张嘴便把一颗乳头含入口中。
  一声娇喘自她口中释出,浑身微微颤抖,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按上他脑袋,挺起胸脯,迎接那股甜蜜的慰藉。
  辛鈃含弄一会,接着身躯往下移,吻过那平滑的小腹,最终吻着那片娇嫩猩红的桃源地。他一面亲吻,一面以指头抚揉那颗小肉豆,双重刺激下,筠儿又怎能抵挡得住,连忙咬紧拳头,两条修长的美腿顿时绷得老直,丰臀抖动个不停。“啊!”
  一声迷人的轻呼,大股花露从肉洞狂涌而出。
  舔弄片刻,已见筠儿身颤肢摇,蜜汁流个不止。辛鈃使出本领,舌舔嘴吸,吃得习习乱响,猛不防舌头望里一闯,在腔内抽插挑拨起来。一股难言的美快登时将筠儿淹没∶“不……不行,辛少爷请……请停一停,人家真的不行了……”
  辛鈃全不理会,还加多一根指头弄进去,舌挑指挖,把个筠儿弄得死活不知,不费半箭之功,已把筠儿弄得全身剧颤,泄了个尽兴。
  愉悦的满足感,一让筠儿几乎昏晕过去,辛鈃亦感心满意足,趴回筠儿身上,凑头埋进她颈窝,吻着她脖子道∶“感觉如何?我的舌功还可以吧?”
  筠儿紧紧抱住他,良久才渐渐回过神来,轻声道∶“你快弄死筠儿了。”
  辛鈃笑道∶“是快乐死吧,说对吗?”
  筠儿脸上一红∶“辛少爷,筠儿感到好幸福。”
  辛鉼道∶“这不是很好吗?只要让我的亲亲筠儿快乐和幸福,我就高兴了。来吧,把双腿张开,让我好好再疼爱你一回。”
  筠儿摇了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多待一会好吗?筠儿想……”
  辛鉼笑问道∶“想怎样?说出来听听。”
  筠儿只是轻轻一笑,一只玉手缓缓摸到他胯间,五根玉指已将玉龙握住,说道∶“先让筠儿为你舔一舔好吗?”
  辛鈃一笑,说道∶“怎会不好,你爱怎样便怎样,全都依你。”
  接着一个翻身,仰躺在床。
  筠儿趴到他身上,挽着玉龙从头至根亲吻了几遍,又把子孙袋吸吮一番,才把那颗巨如鹅卵的头儿纳入口中,撅嘴鼓腮,徐缓吞吐起来。
  辛鈃张眼望去,只见筠儿手口并用,异常卖力,当下道∶“筠儿果真越来越老练,这张小嘴真让人叫爽。”
  筠儿听见,暗暗高兴,遂加多几分力量。经过一番舔弄,玉龙更见巨硕挺硬。辛鈃渐觉难耐,撑身坐起,慢慢将筠儿放倒在床。辛鈃的举动,筠儿又如何不明白,不待辛鈃发话,便即张开大腿,单等玉龙闯关。
  辛鉼手持巨龙,腰板一挺,龙头徐徐撑开玉洞,强烈的胀塞感教筠儿不得不呻吟起来∶“嗯!好……好大……”
  巨龙逐渐推进,终于直抵深宫,顿把琼室挤得丝发难容,而辛鈃也被那紧窄套得畅快莫名,叫道∶“好紧的小穴儿,爽死老子了!”
  接着轻轻抽插几回,才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弄痛你?”
  筠儿摇头道∶“筠儿好舒服,来吧,不用顾忌人家。”
  辛鈃一笑,随即大出大入发动起来,数十抽过后,便见玉穴“咕咕”声作响,丽水迸射。辛鈃低头盯住交接处,越抽越是起劲。
  筠儿给他一轮抢攻,一时抵受不过,腔内猛地跳得几跳,旋即一阵收缩,不觉暗自丢了一回。
  辛鈃笑了一笑,说道∶“筠儿你真敏感,想不想再丢一次?”
  筠儿不依道∶“不知道,害羞死人了。啊!放轻一些,真的受不了……”
  辛鈃俯下身子,将她牢牢抱住,下身依然晃动个不停∶“好筠儿,你丢精的样子很可爱喔,再丢一次给我看。”
  筠儿娇羞难当,连忙把头别开,辛鈃看见,更加喜上心头,笑道∶“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用树胶蜂蜜洗涤,我要你为我生个乖宝宝。”
  此话一出,筠儿立时呆得一呆,忙即摇头道∶“不行,夫人会打死我的。”
  辛鈃道∶“夫人早已把你送给我,还害怕什么。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做主。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丫头,是我的亲亲好老婆,除非你不愿意。”
  筠儿连忙道∶“不!不是这样,只是……”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不禁“坪坪”乱跳。
  辛鈃问道∶“你还没有答我,愿意吗?愿意做我老婆吗?”
  筠儿紧紧盯住辛鈃的俊脸,终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辛鈃大喜,巨龙望里使劲一送,筠儿“啊”的叫出声来,轻轻打了辛鈃一下∶“好痛!人家还没嫁你,便这样欺负人家。”
  辛鈃“啪”一声在脸上打了一下∶“是老公不好,该打!”
  筠儿看见吃了一惊,连忙伸手轻抚他脸颊∶“不要这样嘛。”
  辛鉼笑道∶“真没想到,老子本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料在一年之间,便认识了紫琼,现在还多了两个好老婆。”
  筠儿也不禁双眼一红∶“嗯!像我这样一个卑微低贱的小丫头,哪会想到辛少爷对我这么好,这般疼我。多谢你,真的很多谢你!”
  辛鈃摇头道∶“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呀,还叫我辛少爷,要叫老公。还要记住我的说话,从今天起,就不可再用那些鬼东西,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
  筠儿一笑,向他做了个鬼脸,说道∶“怎么说好呢,似乎生小宝宝可不是我一人的事,对吗?”
  辛鈃道∶“放心,便是你不信我的能力,也要相信我下面这根大老二,你老公会加把劲的。”
  话刚说完,随即晃动腰肢,再次不疾不徐抽送起来。
  筠儿双腿环上他腰肢,不住晃臀承欢,只觉体内的巨棒越发炙热坚硬,抽插亦渐趋猛烈,每一戳刺,均直点花蕊,弄得酸麻爽利,着实妙不可言。
  辛鈃抱紧筠儿,放开精关奋力奔驰,数百抽后,渐觉泄意将至,忙道∶“快要来了,和我一起去吧?”
  筠儿一面喘气一面道∶“嗯!人家也……要来了……”
  辛鈃挺起身躯作最后冲刺,不用一会工夫,便觉腰眼一麻,大股阳精一下接着一下劲射而出。筠儿被热精一烫,立时与他丢在一处。
  且说武浅盈与薛崇训在芙蓉金阁淫行数日,体内媚药全然尽去,便即匆匆告别太平公主返回移香阁。次日一早,忽见李隆基到来,一看见武浅盈,便即握住她的手追问道∶“妹子,我一连两天来这里都不见你,听说你和姑母一起,究竟去了哪里?”
  武浅盈多日来不但受尽薛崇训淫乐,还要向他委曲承欢,谄笑奉承,心中实说不出的痛苦,但这种事情,她又怎能说出来。这时看见李隆基如此关心自己,真个感愧并交,忙即扑到他怀中,低声道∶“这几天我去了芙蓉金阁,这里的人没有说你知吗?”
  李隆基道∶“没有,只说你和姑母一起,若然我知道你在芙蓉金阁,早就去找你了。”
  武浅盈紧紧抱住他,哽噎道∶“今天见到你真好,表哥你知道吗,这几天浅盈……浅盈好想念表哥呀。”
  李隆基听见,轻轻抬起她俏脸,只见她双目含泪,不禁奇怪起来,一面轻抚她那乌亮柔顺的青丝,一面问道∶“妹子,你怎么啦,如果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武浅盈摇头一笑∶“没有,只是太想你而已。”
  李隆基道∶“对了,不用多少日子,咱们便可以在一起。”
  武浅盈愣愣望住他,略一想想,问道∶“莫非……莫非皇上已经……”
  李隆基点了点头∶“嗯,皇上已经答允我爹的请求,不用多久便会下旨把你许配给我,高兴吗?”
  武浅盈听见登时大喜∶“实在太好了,但叔母会应承吗?”
  李隆基道∶“皇上金口一出,姑母又怎能阻止,这点你大可放心。”
  依如在旁听见,高兴得大叫起来∶“依如恭喜王爷小姐。”
  李隆基一笑∶“今天这样高兴,妹子你就为我起舞一曲如何?”
  武浅盈微微一笑,向依如道∶“去取王爷的玉箫来。”
  依如急步而去,转眼之间,便取来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箫交与李隆基。
  李隆基接过,见他轻抚玉箫,就唇吹起一曲凤凤台,只听箫声萦绕,延延绵绵。武浅盈随着箫声广袖轻舒,徐徐婆娑起舞,便如起舞中的凤凰,当真丰姿绰约,袅娜妩媚,直教人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舞罢,李隆基放下玉箫,再将武浅盈拥入怀中,轻轻吻着她香腮,说道∶“妹子,我见你脸容颦蹙,像似有什么心事,到底是什么?”
  武浅盈微微一惊,旋即摇头笑道∶“哪会有什么,表哥不要乱想。”
  李隆基岂肯相信,连声追问∶“你心中必定有事,快说与我知。”
  武浅盈知道自己和薛崇训的事,绝对不能让李隆基知晓,说道∶“皇上赐婚,浅盈自当高兴,只是表哥……两位夫人,我怕……”
  李隆基一听,不禁哈哈大笑∶“我还道你想什么,原来是担心这回事。其实咱们相好,她二人早就知道了,而我两位夫人,绝非那些吃醋拈酸之辈,妹子你就放心吧。”
  武浅盈听后,依偎在他怀中∶“是真的吗?”
  李隆基道∶“表哥又怎会骗你。”
  话讫,凑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武浅盈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双眼牢牢盯住他,脑里想着这几日来的事,一股罪恶感不由涌上心头。李隆基两片樱唇又再徐徐贴到他嘴前,武浅盈低声道∶“表哥,咱们进房间好吗,武浅盈想要。”
  李隆基听后一喜,笑道∶“便是妹子不说,表哥今天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搂着她的纤腰,双双朝内室走去。
  进入房间,二人马上抱作一团亲吻起来,缠绵良久,武浅盈伸手到他身下,隔着裤子握住肉棒,轻声说道∶“已经这么硬了,很难受是吗?”
  李隆基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到床榻,两下子便把武浅盈脱得光溜溜,一面盯着眼前这具肤如玉雪,完美无瑕的娇躯,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口里啧啧连声道∶“妹子真的很美,魂魄都被你勾去了。”
  武浅盈心中甜美,忙张开双手∶“表哥快来嘛,好好疼爱你的妹子。”
  李隆基才一趴到她身上,立即被武浅盈牢牢搂住∶“浅盈已经忍不住,现在就进来好吗?”
  李隆基听了眉头一紧,心里大感奇怪,今天她怎地如此饥渴,究竟发生什么事?
  便在李隆基思索间,武浅盈已握住他的肉棒,把那龟头抵着丰腴的阴户磨赠,催促道∶“表哥快来吧,我好想要……求你!”
  如此渴求的举动,便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才一看见李隆基那昂然笔直的肉棒,便即情慾高烧,腔内立即作痕作痒起来,犹如万蚁爬行一般。
  而武浅盈又怎会料到,罗叉夜姬已在她身上下了魔咒,早就暗里把魔门淫毒种在她体内。而今的她,已再难抑制自身的慾念,只消稍稍挑逗,甚至一些音声靡靡,亦会触动体内的原始情慾。
  罗叉夜姬此举的目的,主要是先让李隆基沉醉在武浅盈的情慾中,继而再丧其心志,借此把李隆基牢牢控制在手中,好助她达成自己的野心。
  常言道∶“圣人千虑,必有一失。”
  李隆基虽有百龙之智,但终究只是凡人一个,又岂能与罗叉夜姬抗衡。眼下看见武浅盈如此这般,真个淫媚砭骨,如何按捺得住,当下把阳具望里一送,龟头“吱”的一声,顺水而入。
  武浅盈阴户一紧,已包含住半根肉棒,登时美得全身僵住,用力抱紧男人的身躯,只觉体内的肉棒便此半途停住,久久不肯推进半分,心中发急起来,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全给浅盈嘛!”
  李隆基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轻捏,笑道∶“我就是爱看妹子这个急色模样,娇娇啻啻,殊艳尤态,真是越看越美。”
  武浅盈抬起粉拳,轻轻捶打他一下∶“你真的坏透了,这样作弄人家。”
  李隆基笑问道∶“些时不见妹子,竟变得如此热情,究是什么原因?”
  武浅盈道∶“想你嘛,没想你这样调侃人家。表哥你就行行好,动一动好吗,就快给惩死了!”
  李隆基一笑,腰板儿一挺,整根阳具直没了进去,龟头马眼已被一圈嫩肉包裹住。
  武浅盈给他点着花蕊,美得“呀”一声叫了出来,随觉肉棒在体内迅速奔驰,把个阴户刮得痛快淋漓∶“嗯!好美……舒服得不行了……”
  李隆基一面冲刺,一面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说道∶“很奇怪啊,妹子里面怎地紧了这么多,套得我爽歪歪的,恐怕不用多久便要给榨出来了。”
  武浅盈正自美在心头,连忙道∶“不行,表哥千万要忍住……啊!好美。”
  李隆基奋力疾送几百回,渐觉泄意将至,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竟会如此不中用!”
  当下抽出阳物,岂料还是按忍不住,一道阳液疾射而出。李隆基立即收撮心神,将泄意强压下来,才不致全军覆没。
  武浅盈顿觉体内一空,奇怪起来,问道∶“表哥你……你射了没有?”
  李隆基微微一笑∶“还好撑得住。”
  武浅盈道∶“是吗?让我看看。”
  李隆基翻身卧倒在床,武浅盈把眼一望,见那肉棒浑身光油油一片,依然朝天挺立,不免放下心来,伸手握住肉棒套弄了几下,见那马眼处仍留着一滴精液,便即凑头过去,轻轻舔掉,再把龟头含入口中,细细吸吮起来。
  经她一番含弄,李隆基又再忍受不住,忙把武浅盈放回床榻,架开双腿又再插了进去。这回抽插,比之刚才还来得起劲,一口气便是数百抽,把那武浅盈弄得魂飞半天,香津流溢,暗暗丢了数回。
  只见李隆基颠颠耸耸,使出本领,狂捣不休,武浅盈终于抵挡不住,渐觉口冷舌凉,力不能支,又再丢了一回。便在此时,李隆基沉喝一声,奋力疾送几下,身子猛地一僵,终于攀上愉悦的巅峰。
  彼此相拥片刻,说了一些缠绵话儿,便即离床穿衣,走出房间,已见依如候在房门外,说道∶“午饭已经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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