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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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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情陷古庙
  孤竹若亲暱地捧着他的脑袋,问道:「纪郎,你想不想要我?」
  纪元维如何答得上,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情此景下,倘若全无半分绮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孤竹若也不用他回答,光看他的眼神,便以心中了然。旋即送了他一个俏媚的笑容,缓缓撑起上身,提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说道:「我的身子本来只属于丈夫一人,但从今天起,在我生命中又多了一个男人了。纪郎,我今晚会尽情地满足你,你想怎样都行。」
  纪元维掌心碰着她柔软,心房登时剧跳起来。孤竹若虽然点了他的穴道,双手双脚酸软无力,但手指仍能活动自如,但他始终犹豫不定,就是提不起勇气将这团好物握实,只是望着眼前这张艷丽无匹的脸孔,支唔起来:「宫……宫主,纪某实在不敢冒犯,请宫主放过在下好吗?」
  孤竹若微笑道:「你还在假正经,明明是想要人家,却又不敢承认。看看你自己下身,都已经硬如铁石,顶得我心都痒起来了。纪郎,我虽然无法成为你的妻子,但只要和你做一晚夫妻,人家已死而无悔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忍心,撇弃我对你的一番痴情。」
  纪元维长叹一声,一时蹴蹴然无法把持得定。心想:「孤竹仙宫可不同卧云水庄,能对男女之事任意而为,要是我现在把持不住,不慎传到江湖人口中,自己声名虽可不顾,但卧云水庄千百年来的声誉,从此就臭播天下,全都毁在自己手上,这如何使得。」
  孤竹若见他忌头顾尾,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更因为这样,她就更不会放过纪元维,暗想:「既然你踌躇难决,我也只好霸王硬上弓,速战速决成其好事,且看你又奈我如何。」
  只见孤竹若慢慢站起身子,先卸去披在肩上的罗衫,接着除缓解开腰带,纪元维卧在地上看见,自然明白她想什么,连忙道:「宫主……这样万万不行,请宫主停手吧。」
  而孤竹若早已铁了心,又岂会听他的,见她不用多少功夫,已将衣衫脱得一干二净,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落入他眼中。
  窗外月光斜斜射了进来,光线落在孤竹若身上,把她本就娇嫩的身子照得更为亮白诱人。纪元维立时被眼前这美景吸引住,丰胸细腰,肌理晶莹,尤其胯间的神秘地带,淡淡齐整的毛发衬托着一道小肉缝,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孤竹若微微笑道:「你是第二个看见我身子的人,觉得好看吗?」
  纪元维给她一问,傻呼呼的点了点头,想道:「简直是无瑕可剔,不想她除了样貌出众外,内里还有一副如此迷人的好身子,难怪那个孙熙这样需索无度,实在大有道理。」
  孤竹若徐徐坐到他身旁,玉手按上他结实的胸膛,轻抚一会,接着慢慢往下摸去。纪元维随着她玉手的移动,心中不由狂热起来,便连自己都听见心跳声。
  当孤竹若握上他胯间之物,听她「啊」的叫了一声,便即停住了动作。
  纪元维同时紧蹙眉头,嘴里呼出一口大气,只觉阳具在她手中连连脉动,越发硬挺得难受。
  孤竹若半张嘴巴,盯着纪元维道:「怎会这么粗大,比之我丈夫可大得多了,还这样滚烫坚硬。纪郎,我有点害怕,真不知进入我身体时会怎生模样,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肉洞,岂能容下这样的大家伙。」
  纪元维听见她突然说得如此露骨,一团欲火登时从小腹涌起,连喉咙都感到干燥起来,不由用力咽一下口水。
  虽然纪元维确实本钱不少,但对阅人无数的孤竹若来说,应该并不如何稀奇,她之所以表露惊讶的神色,一是可以刺激纪元维的欲念,二是藉此掩盖自己的谎言,要让他相信除了丈夫外,他便是自己第二个男人,三是挑起男人的自豪感,知道这是男人最爱听的说话。
  孤竹若隔着裤子上下套弄一会,便动手去松脱他的裤头。
  纪元维心里知道,假若自己没被她封了穴道,虽然武功不及她,但还可闪避挣扎,可恨现在全身无法动弹,再多说亦是无用,只好逆来顺受。
  便在此时,纪元维忽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她脱去,一根昂然挺立的大肉棒正自朝天直竖。
  孤竹若微带惊慌道:「好长好粗的大东西,连这个头儿也这般骇人,却又这么可爱。」
  握在手中把玩一会儿,终于凑头下去,张大小嘴把头部含入口中,收紧唇舌,一下一下的吸吮起来。
  纪元维被她那温湿的小嘴包含住,当场抖动了几下,口里呵呵叫出声来:「宫……宫主,纪某怎值得宫主这样做……啊!」
  孤竹若舌尖抵住马眼一磨,纪元维浑身爽麻美趣,忙将目光往下望,只见这个美得惊人的宫主紧含住肉棒,时吞时吐的用小嘴挑弄,让他更加火上加油。
  孤竹若手口并用播弄一会,缓缓抬起螓首,轻声与纪元维道:「纪郎你不要这样说,我是甘心情愿让你快乐,况且我也是为丈夫舔惯的,他三不五时便抽出这东西,把我的小嘴当作下面来抽插,所以你也不用介怀。」
  她一面说一面将裤子扯离他双腿,让他下身全然裸露着。
  纪元维道:「宫主,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再下去就很难回头了。」
  孤竹若摇头道:「我才不要,而且我也不会后悔。」
  说着已一个跨身骑到到他身上,把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说道:「我知你们男人最喜欢看着插入时的情景,对吗?」
  纪元维无言可语,心想这些都是她从丈夫口中得知吧。
  孤竹若用头儿在洞口来回磨蹭着,又说道:「纪郎你看着我,看着我如何成为你的女人。」
  见她身子微微往后仰,将个花户全然放在纪元维眼前,随即身子向下坐去,龟头立时撑开了肉缝,一分一寸的被她慢慢吞掉。
  一声迷人的喘呼由孤竹若口中发出:「啊,你真的好大,里面都给你填满了!纪郎,我的好老公,你让我感到好满足,真的爱死你了……」
  纪元维骤然听见「老公」这两个字,强烈的自豪感立时盖过了一切,忙即用力往上一挺,孤竹若又呀一声叫出来:「插得好深,这种感觉真好。」
  纪元维已被情欲冲去所有理智,问道:「难道妳不曾这样深入过?」
  孤竹若摇头道:「没有,从来没有过……啊,好美,他……他只有你三分二长短,又如何能抵到里面!」
  边说边上下晃动身子,动作一次比一次迅猛。
  纪元维虽然身子难动,但感官仍是非常强烈,心里不住在想,孤竹若为人妻子已有多年,不但身材保持得相当好,便是阴道也非常紧窄,也许这是天生如此的吧!
  这时孤竹若的动作已越来越快,一对美乳随着起落的动作,不停地晃上晃落,而最教纪元维兴动的,便是身下的交接处,每当孤竹若一提身子,体内的水儿便跟着喷将出来,每当坐落,便逼得水儿吱吱地响,如此诱人的画面,又岂能不让他动火,当下挺起腰杆,配合着孤竹若的动作,立时杀得沙场滚滚,天昏地暗。
  孤竹若一面策骑,口里不住淫声四起:「实……实在太美妙了,人家还以为容不下这东西,原来越大越让人快活,啊!我的纪郎,倘若每晚都能和你快活,会是多么好……」
  纪元维早已被她的紧窄挤得痛快难言,再听了她的说话,即时便忍受不住,叫道:「啊……不行,且慢下来,快受不住了……」
  孤竹若叫道:「受不住就射给我,人家也要来了,咱们一起来吧……」
  纪元维实在难忍难熬,不用多久,腰眼倏地一麻,子子孙孙突然狂喷而出,孤竹若连冲几下,亦和他一起丢去。待得发射已尽,孤竹若身子往前一倒,趴在纪元维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
  二人渐渐回复过来,孤竹若用力抱住纪元维的头颈,柔声细语道:「刚才好舒服,纪郎你呢?」
  纪元维点了点头,孤竹若又道:「我和丈夫虽然时常做这个,但从没一次有这样舒服。刚才我一下子吞入你的阳具时,给那头儿一顶,人家已忍不住,马上就丢了一回,或许你不发觉吧。」
  纪元维摇头一笑:「确实没发觉,原来妳是这么敏感。」
  孤竹若道:「不是我敏感,而是因为你太长了。让你插着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切的空虚感都立即烟消云散,还有你这个巨头儿,刮得人家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给你。」
  纪元维道:「我也很舒服,只是想到咱们这样做,就算没有人知道,但我心中仍是感到不安,实在很对不起你丈夫。」
  孤竹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你也不用这样,当他搂着其他女人时,心中会和你一样感到不安吗?我看他并不会。人家二十岁嫁了给他,每天让他任意戏淫,只消一想到要人家,便将我脱了个精光,随处行淫,但他还不满足,不论宫内宫外,四处留情,他又对得起我吗?」
  纪元维笑道:「妳今次和我这样做,想必是为了报复吧。」
  孤竹若微笑道:「或许有一点儿吧,但主要原因都是我太想念你。纪郎,难得今日有这个机会,咱们继绩尽兴好吗。」
  纪元维愕然道:「妳……妳还想要?」
  孤竹若点了点头:「刚才的滋味真的很棒,就是一直和你做下去,我都愿意。再给我吧,用你的大阳具再好好疼爱我。」
  纪元维摇头一笑,心想既然已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已没有多大关系了,便道:「其实我也好想要,只是无法将妳抱在怀中,总觉有点美中不足。」
  孤竹若用中指在他口唇点了一下,含笑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我解去你的穴道。好吧,我也不怕你会跑。但我这样信任你,你却和人家卖奸,我可不原谅你。不过我亦会相信你,大名鼎鼎的追魂手纪护法,岂能是言而无信的人。」
  说着右手连点,将他的穴道解开。
  纪元维伸了伸双手,发觉血气通顺,再无半点阻滞,大手一抱,便将孤竹若牢牢搂住,笑道:「多谢高抬贵手。」
  孤竹若把头埋在他颈窝:「穴道是我封的,你又多谢我什么。」
  纪元维道:「技不如人,纪某认栽就是,宫主肯放过我,还是要谢的。」
  孤竹若道:「好吧,你要谢我,就该好好疼我。」
  说着再次提起他的手放到乳上,说道:「摸我,今次不会又再犹豫吧?」
  纪元维五指一紧,已抓住一团又软又嫩的好物,只觉竟然无法一手将之包容,说道:「妳好饱满,这对宝贝,相信妳丈夫必定很喜欢?」
  孤竹若微微侧过身子,好让他能恣肆把玩,说道:「你呢,喜欢吗?」
  纪元维点头道:「这样的人间极品,又怎会不喜欢。」
  孤竹若与他一笑:「纪郎,你要不要品尝一下这极品。」
  说毕,轻轻将他的手移开,撑起身子,把一个乳房抵到他嘴前。
  纪元维也不打话,张口便把乳头含住。孤竹若轻呼了一声,低头看着他吸吮:「嗯,纪郎……你……你这张嘴巴好厉害,还有另一边,好想你摸。」
  二人一时互相抚摸,一时亲吻,渐渐又燃起了火头。这时纪元维已恢复元气,胯间肉棒亦已昂首兀兀,只见她将孤竹若扶起,再把上身的衣服脱去,一于和孤竹若看齐,赤裸相对。
  孤竹若将整个娇躯钻入他怀中,抬起脑袋,张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盯着他道:「再要我,人家已经受不住。」
  纪元维低头见着她这副媚态,当真动人之极,心头不由一热,便道:「妳真的很美,先等一下,让我认真看清楚妳。」
  说完在衣服里掏出火熠子,晃亮一看,见神台上仍放着两根臂儿粗的蜡烛,当下将蜡烛点亮,堂上登时亮了起来,回身望向孤竹若,见她正自双手捧胸,怔怔的和他视线相接。
  纪元维这回看得非常真切,眼前这个大美人,果然和五年前一样,依然光彩夺目,秀丽动人。纪元维不自禁地暗暗惊叹,如此尤物,竟然会看上我这个粗野武夫,真难让人相信。
  孤竹若便此站着不动,直到纪元维走到她跟前,她才移开胸前的双手,展现她那对傲人的玉峰。
  纪元维环手将她抱住,孤竹若立即踮起脚跟,将樱唇送上。纪元维自当欣然接纳,马上封住她的小嘴,品尝她口里的芬芳。
  而孤竹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尽情挑起他的性欲。她一面和他接吻,一面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他那粗长的宝贝,缓缓套动,直到纪元维鼻息加重,她才抽离小嘴,与他道:「让我再为你舔一下。」
  说话一落,跪到他身下,提起肉棒便往口里送。
  纪元维仰头闭眼享受,发觉这个美女果然口技非凡,只是来回几下,已把他推上极乐的高峰,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起,说道:「妳且爬在窗槛上,让我从后面来。」
  孤竹若依言攀住窗槛,把个丰臀翘得老高,纪元维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提着肉棒,稍一对准,便沉身往前一送。
  一声畅悦的轻呼同时在二人口中绽出,孤竹若道:「一下就这样深,叫人家怎禁受得住……啊,又点到那里了……」
  纪元维笑道:「刚才妳不是说越深越好吗?」
  孤竹若道:「我是说越大越舒服,不是说越深越好,嗯……真受不了!」
  纪元维一笑:「大也好,深也好,还不是一样,总知是让妳舒服就是。」
  他口里说着,下身已一连抽了数十下,大股花蜜突然从肉缝涌出,沿着修长的玉腿直往下流,带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孤竹若口里不住发出迷人的呻吟,胸前一对傲乳随着冲击不停地晃动,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纪元维果然伸手上前,捧着一个摇晃不定的乳房,细细搓揉起来,而下身却没一刻停顿,仍是大开大閤的着力抽插。
  孤竹若看似已经忍受不住,呻吟之声渐渐大了起来,夹杂着交合处「咕唧,咕唧」的声响,更显得淫秽不堪。
  今回纪元维穴道被解,马上恢复他的惊人力量,使足手段,不觉便二百抽过去,孤竹若由高声的呻吟变成断续的轻哼,脑袋亦越仰越高。
  纪元维是过来人,经验何等地丰富,便知她高潮在即,当下加重下身的力度,直冲得啪啪有声,果然如他所料,见孤竹若颤抖了几下,便已丢了。
  看见孤竹若高潮到来,纪元维也不敢继续抢攻,便停了下来,徐徐抽出肉棒,好让她先回一回气。要是他知道眼前这美女的底细,肯定大有不同。
  孤竹若缓缓撑起身子,翻身扑到纪元维身上,撒娇道:「没想你这个人会如此狠,刚才快给你弄死了。」
  纪元维轻轻抚着她背上的秀发,说道:「对不起,一会我慢慢来好了。」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喜欢你慢。」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你真的很强悍,刚才我虽然有点受不住,却带给我不曾有过的满足,要是我丈夫有你一半能耐就好了。」
  纪元维默言不语,他怕自己说话稍一不当,极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这是他极不想见到的事。
  孤竹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仍是握住肉棒不放,说道:「进来吧。」
  纪元维道:「妳想就这样站着?」
  孤竹若点了点头,将一条腿绕到他大腿后。纪元维高出孤竹若甚多,只得弓起马步,顺手提起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孤竹若把住肉棒,移到洞口,为他对准了位置,纪元维在她引导下,腰板一挺,登时便闯了进去。孤竹若呻吟一声,双手同时搂紧他,贴着纪元维脸颊道:「一下又给你挤满了,好舒服……」纪元维一笑,用手捧住她臀部,便即发动起来。
  伴随着孤竹若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纪元维一下用力过一下,又狠又猛,记记直插到深处。孤竹若依然显得娇弱难支的样子,每当纪元维深插一下,她就「啃」的一声,极尽娇媚。
  纪元维越杀越勇,每下均露首尽根,连绵不休,如此弄得百来下,纪元维突然双手齐出,捧着她两团丰臀道:「双腿都绕上来。」
  孤竹若当然明白他的用意,还好二人都一身武功,对孤竹若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轻轻一跳,双腿已缠住他腰肢。
  纪元维捧起怀中的美人,站直身躯,下身仍是重重的抽戳。
  孤竹若双手抱紧他,把对乳房牢牢贴在胸膛,不住地啊啊呻吟。
  纪元维边干边走向中堂右首,那里地上刚好放了一堆禾草,看来也相当干净,便将孤竹若放在禾草堆上,挺直身躯,又再急急抽送起来。
  孤竹若给他连番狠戳,似又忍受不住:「不要停,人家又想来了……」
  纪元维亦觉自己快到尽头,当下加多几把力。
  孤竹若突然把头往后一仰,啊啊两声,终于丢了出来。
  纪元维给她体内热浪一冲,不由连连抖了几抖,一下抵住最深处,随着她丢了。
  二人赤条条的抱作一团,回味着刚才的甜蜜,孤竹若双眼忽地闪了一下,与纪元维道:「有人接近,快穿回衣服。」
  纪元维听见,留心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动静,但他知道孤竹若武功高强,功力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高,他心中虽然仍有点怀疑,但她既然这样说,只好相信了。
  二人匆匆穿上衣服,正要走出土地庙,忽地门前人影一闪,已有两个人挡在庙门前。
  只见一人白衣飘飘,正是紫琼。另一人青色衣裤,嘴角上似笑非笑,正是辛鈃。纪元维看见二人,心中一喜,说道:「你们终于赶来了。」
  辛鈃笑道:「时间刚刚好,瞧来还不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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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0 #10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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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正面对决
  原来纪元维早就怀疑天龙门图谋不轨,从中嫁祸卧云水庄,便暗中派遣弟子混入天龙门作仆役,看可否拿到什么证据。
  岂料入夜时分,混进天龙门的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说尚方映月已落入孤竹仙宫的手中。
  纪元维听后大吃一惊,立即派人通知卧云水庄,自己就赶往天龙门救人。
  尚方映雪得到纪元维的通知,也自一惊,马上和紫琼等人商量,紫琼和辛钘知道事态严重,都认为事不易迟,须当马上直闯天龙门要人。
  大家商议已定,由琴圭领同二百名弟子即时出发,又怕纪元维独闯天龙门会有危险,紫琼和辛钘再也顾不了这么多,随即动身赶来。
  二人使开飞身托迹,几个起落,便已抢在琴圭等人前面,途中紫琼掐指一算,已算出纪元维的位置,终于及时赶到土地庙。
  纪元维看见二人到来,当下上前抱拳道:“辛苦两位了,纪某在此致歉。”
  接着回过头来,说道:“这位就是孤竹仙宫大宫主,在下刚才已经和宫主达成协议,明儿一早,宫主便会使人送回二庄主。”
  孤竹若嘴角含笑,欠身向二人施了一礼,正要说几句谦逊的话儿,还没开口,便见辛钘微微一笑:“就怕内里没这么简单。”
  纪元维不明其意,问道:“辛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其中……”
  辛钘点头道:“其中当然大有文章。”
  辛钘仍不能肯定眼前这个美女是否罗叉夜姬化身,但既然已经面朝面了,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纪元维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禁胡涂起来,忽见辛钘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把眼望去,见是一块圆形之物,古意盎然,一时也不明其理。
  只见辛钘向孤竹若道:“宫主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孤竹若显得神色自如,微微笑道:“好精致的东西,想必是什么古玩玩儿了,不知说得对不对?”
  辛钘笑道:“亦可说是玩儿,莫看它体积细小,毫不起眼,但内里却花样多多,而且还会变戏法,只要给它一照,是人是妖,或是妖魔鬼怪,立即无所遁形,宫主要不要照一下。”
  纪元维当场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当真无礼之极,这等说话岂能乱说。
  孤竹若“嗤”一声掩嘴而笑,说道:“这位小兄弟真个有趣,听你这样说,莫非这面小小的东西,就是传闻中的‘照妖镜’不成?而且还当作我是妖怪,真是有趣得紧。”
  辛钘笑道:“确实很有趣,宫主难道不信这是照妖镜,那我就照一照看,且看能否照出什么?”
  当下走到纪元维身边,将镜子的凹面往孤竹若照去,镜里竟然全无异状,辛钘摇头叹了一声,当下向纪元维道:“纪护法,都怪兄弟我终日胡思乱想,老是认为眼前这个宫主不是人,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母夜叉,原来都是兄弟的错!”
  他说“不是人”三个字时,刻意加大声线,眼睛却紧紧盯住孤竹若,果见孤竹若脸色倏地一沉,眼里闪过一道凶芒,随即又恢复过来,便如没事儿似的。而她的举动,辛钘早就全看在眼里,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捣蛋,亦不禁轻轻笑了出来。
  只见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似乎小兄弟开的玩笑也太大了。”
  辛钘搔了搔脑袋,把照妖镜揣入怀中,笑道:“这确不是开玩笑,只是那妖魔法力高深,便连照妖镜也无法奈何她。”
  顿了一顿,辛钘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啊,对了,还有这个。”
  双手伸到腰后一摸,手上便多了两根双龙杖。这对双龙杖纪元维是见过的,知道是辛钘的兵器,心中微微一惊,担心他要和孤竹若动手。
  纪元维虽然知道辛钘的武功不弱,但要和孤竹若相比,相信仍是有点距离,当即道:“辛兄弟,既然宫主已应承送回二庄主,就不必再多事了。”
  辛钘摇头道:“纪护法放心,像宫主这样鼎鼎大名的人物,又岂会和我这等后辈一般见识。宫主我说得对吧。”
  孤竹若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早就心中有气,若非为了大局着想,想必早就恶言相对,狠狠教训他一顿。此刻看见辛钘手里握着双龙杖,心想这小子又不知想出什么鬼把戏了。
  辛钘道:“我手上这一对东西,来头当真不小。”
  话毕,辛钘突然默念咒语,左手的龙杖忽然渐渐缩细,缩至巴掌长短。
  纪元维何曾见过这怪事,怔怔望着辛钘掌上的龙杖,一时竟说不出声来。
  辛钘再默念咒语,龙杖又回复原状,接着道:“这两根棒杖,名叫‘降魔双龙杖’,乃玉帝身边守护神龙的兵器,曾打败过齐天大圣的金箍棒,其威力就可想而知。而这双龙杖还有一厉害处,倘若任何妖魔鬼怪,任他魔法如何高深,只要被此杖一碰,随时会灰飞烟灭,纵使数千年道行的妖魔,若给击中,就算没被打回原形,废去一半功力道行,那是少不去的了。实不下那颗降魔明珠。”
  其实辛钘这一番话,尽是胡说八道,什么击败齐天大圣等云云,只是辛钘心中不忿,当年斗足三日三夜,都没能胜过大圣爷,致会胡吹乱滂。而双龙杖亦不似降魔明珠,拥有群妖难近的力量,就算给双龙杖击中,重者确能将妖怪打回原形,但遇着像罗叉夜姬这等巨魔头,能否以双龙杖取胜亦很难说。
  辛钘这样说,可说是押了一把大小,也是唯一让罗叉夜姬现身的方法。
  纪元维见了龙杖能变大变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虽然是有点神奇,但心中倒有七八成相信。
  而罗叉夜姬本就知道双龙杖的威力,更知紫琼和辛钘的身分,但双龙杖是否真如辛钘所说,拥有如此强悍的法力,一时亦半信半疑。
  辛钘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孤竹若,见她越听脸容越变,当下暗暗一笑,说道:“素闻宫主武艺高强,料来也不会将我这对棒杖儿放在眼内,今日辛钘不自量力,想和宫主讨教……”
  最后“几招”两个字还没说完,人已飞射而出,这手“飞身托迹”当真是速若急雷,人形一晃,眼见便已扑近孤竹若。
  怎料孤竹若的反应殊不逊色于他,白影一闪,人已不见了踪影,接着庙外突然金光大盛,一团金色光芒从门口窗户射将来,如同被一个金网封罩住。接着听得一声娇哼,便见孤竹若在距离窗口不远处缓缓软倒下来。
  突然一个女声从神台上响起:“好狡猾的小子。”
  辛钘三人同时循声望去,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已站在神台上,见那女子二十岁上下年纪,身材五官,无处不美,尤其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儿,便连紫琼和孤竹若这样的大美人,还要比她逊了三分,这美女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就是那头深紫色的长发。
  众人见着这美女,全都呆得一呆,均想:“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原来辛钘在扑向孤竹若之前,心里早就计较妥当,知道此人如果是罗叉夜姬化身,听了自己的说话后,必定投鼠忌器,未必就肯行险硬接自己的双龙杖,在这形势下,唯一就是逃出土地庙,但庙门有紫琼把守着,就算紫琼敌不过她,但要阻挡她的去势,绝对不难,能够顺利逃出去,便只有庙旁的窗户。
  辛钘计算已定,当他扑向孤竹若时,也不理会她是否真会从窗户逃走,左手的双龙杖已朝窗户劲射而去,果然这一博立时见效。
  就在孤竹若抢到窗口时,骤觉身后一股劲风压体而来,凭那来势,便知是辛钘的双龙杖,同时窗外突然金光暴发,一时也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怪光,只知若要冲破光芒而出,极有可能会带来严重后果。眼见前无去路,又不敢硬拼身后的双龙杖,罗叉夜姬再也顾不了其他,只得脱离孤竹若的身体,要是被双龙杖击中,倘若真如辛钘所说,可就大大不妙了。
  就在罗叉夜姬刚离开孤竹若之际,双龙杖已“噗”一声击中孤竹若肩膀,还好辛钘不想伤到孤竹若的真身,在掷出双龙杖时没有加重砍击力。
  而孤竹若之所以倒下,并非受双龙杖所伤,而是魔妖突然脱出她身体,让她暂时昏了过去。
  而最感愕然的便是纪元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这个年轻裸女,口中喃喃自语:“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她是谁?”
  辛钘冷冷一笑,在地上拾起那根双龙杖,说道:“她就是附在宫主身上的妖女,名叫罗叉夜姬。”
  昂头向罗叉夜姬道:“喂!妖女,我没说错妳的名字吧。”罗叉夜姬竟然不躁不气,徐缓说道:“小兄弟你说是,那就是吧。不想今日咱们终于会面,瞧来也该到要解决的时候了。”
  辛钘道:“说得好,今日可真是个大日子,竟然给我找到妳这个女魔头,咱们就干干脆脆斗一场。”
  罗叉夜姬冷笑一声:“看来你倒信心十足。”
  辛钘道:“当然,没信心还和妳斗个屁,刚才早就让妳走路了,又何须要拦住妳。”
  这时,庙外的金芒亦渐渐被紫琼收去,她的“金罗网”异常厉害,只消被这金网困住,当真人魔难逃,就算像罗叉夜姬这样的巨魔,亦难以逃脱,可是这门仙算极耗真气,无法持久,也是唯一的弊病。
  紫琼收去金网,便与纪元维道:“现在先救二庄主要紧。卧云水庄正有二百人赶去天龙门,纪护法先带同宫主离开这里,赶往天龙门接应,倘若咱们的人和孤竹仙宫斗起来,一来会伤了彼此间和气,二来双方死伤必多。”
  纪元维想想也对:“紫琼姑娘说得对,但这里又……”
  紫琼道:“纪护法放心,这里就交给咱们二人处理。”
  说着双手在胸前打个佛印,接着右手往孤竹若一指,一道白光从中指发出,迳射向孤竹若眉心。只听得“嘤”的一声,孤竹若悠悠醒转过来。紫琼再补了一指,点了她的穴道,接着道:“宫主的穴道在半炷香时间便会自解,但这里不宜久留,纪护法先和宫主离开,在途中再和宫主解释。”
  纪元维迟疑了一会,仍是听从紫琼的说话,抱起孤竹若便往庙门走去。
  罗叉夜姬道:“要走,可没这样容易。”
  辛钘早有准备,已挡在纪元维身前,朗声道:“妳要降魔明珠不要?”
  罗叉夜姬一怔,问道:“你说什么?”
  便这样顿了一顿,纪元维已抱着孤竹若走出庙门。
  辛钘道:“我是说降魔明珠。妳处心积虑掳去二庄主,还不是想利用她取得明珠吗?”
  其实尚方映雪、紫琼和辛钘等人经过一轮商议后,都认定了罗叉夜姬的企图,肯定是和降魔明珠有关,慎防起见,早就作好了安排,免得明珠落入她手中。
  当众人听得尚方映月被掳一事后,马上就联想到罗叉夜姬的用意。
  辛钘虽然不知她用什么手段掳去尚方映月,更不知她会有什么行动,但这样一说,罗叉夜姬果然起了强烈反应。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似乎你知道的事可不少。”
  辛钘微微一笑:“过奖了,其实也不是很多,不过这样显浅的道理,光用屁股去想都已经明白。妳既然来得这里找咱们,又岂会不去卧云水庄之理,当知道明珠在水庄内,妳会不想办法除去么。明珠一日不除,妳又怎能安心?纵使妳心愿达成,当了第二个武则天,坐上了龙椅,难道就不怕有人怀著明珠去找妳吗,恐怕那时妳真个皇帝也不敢做,从龙椅弹将起来,逃之夭夭。这种心腹之患,妳能不除吗?”
  罗叉夜姬依然笑靥如花,说道:“看这个情形,降魔明珠已被你们收藏起来了,对吧?”
  辛钘笑道:“这还用说,难道让你来取不成。现在连二庄主也不知道明珠的所在,妳这一番计谋,恐怕要付诸流水了。”
  罗叉夜姬道:“好小子,果然是有点门道。但你又怎知我来了这里?”
  辛钘摇了摇头:“这个妳就无须知道。好了,要说都说了,闲话少说,咱们就来个了断吧。”
  罗叉夜姬突然一声冷笑:“好大口气,认为我真的怕了你这对双龙杖?”
  辛钘又再摇头,说道:“妳何只单怕这样,还害怕会取不到降魔明珠,坏妳大事。害怕计谋被破,未必能夺得江山。还有一点,害怕一个不慎,竟将我杀了。”
  罗叉夜姬哈哈大笑:“你是说我不敢杀你。”
  辛钘昂然道:“当然,我背后虽然有天庭众仙撑腰,但老子只能说是个挂名神仙,至今仍是一个凡人。但妳不要忘记,你们魔道有一个规条,决不能动手杀一个凡人,要是犯了规条,将必祸及己身,道行尽失,可有这回事?”
  罗叉夜姬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但只要弄得你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死又死不去,规条却是许何的。”
  辛钘笑道:“妳就错了,我想要借妳之手杀我,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妳大可以不相信。虽然,我身后既有神仙撑腰,纵然给妳杀了,或许众仙家看在老子微薄功劳份上,将我救活过来也说不定,但我也不会这样笨,送个脑袋给妳劈。”
  在旁的紫琼听见,又是微微一笑,笑容未落,倏见辛钘已飞身往神台抢去,右手龙杖直砍而出,罗叉夜姬纤腰一摆,轻易便避了开去。
  紫琼岂会让辛钘单独对付妖女,衣袂疾挥,两道白色光芒朝罗叉夜姬射去。
  罗叉夜姬闪开辛钘迎头的一棒,右手点出,登时一团紫光迎向紫琼的白光,“嗤”的一声,登时火花四闪。
  辛钘使起双龙杖法,脚步挪移无方,且也异常迅疾,一连数棒都给罗叉夜姬避去,不由暗暗吃惊,心道:“这妖女身形好快,咱二人合攻她一人,竟然奈何她不得。”
  正当辛钘思念未落,一股强劲的紫光扑面而来,忽见辛钘哈哈一笑,停杖不发,挺起胸膛迎去。
  罗叉夜姬见着,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她怎会想到辛钘竟然会不避不躲,这下“紫云刀”威力无穷,知道只要辛钘中实,立时粉身碎骨,必死无疑,倘若真的将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门规条。一念及此,猛地双掌一翻,硬生生抽回那团紫光。只听得一声闷响,罗叉夜姬给抽回来的紫光一撞,连退了十多步方能停住,俏丽的容颜上立时升起了一团红晕。
  辛钘笑声不止,指着罗叉夜姬道:“我早就与妳说过,妳就是不信,还好妳醒觉得早,未铸成大错。来吧,来吧,咱们再玩过,下次可要小心了,出手对付我可要留神,千万不要有杀伤力,老子的身体最是不堪一击,只消手指一碰,随时都会呜呼哀哉。”
  罗叉夜姬气得美目怒睁,心想真个打又不是,不打又不行,假若下下出招软手软脚,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便在这时,只见紫琼双袖飘飘,同时和辛钘夹攻而来,紫琼衣袖每次挥出,便发出“嗤嗤”声响,仙气凝聚成一线,要是给那股仙气穿体而入,任你魔道如何高超,亦要魔魂迸散。
  罗叉夜姬知道紫琼的厉害,只得凝神接战,不敢有半点怠忽,而辛钘却异常轻灵飘忽,双杖又疾快无比,还要对他多多顾忌,眼下情势,当真不容易对付。
  她知道这样下去并非良策,当下心生一计,就在她刚避过紫琼一击,腰肢倏忽一摆,登时没了影踪。
  紫琼突然尖声响起:“兜儿小心。”
  但仍是迟了半分。
  辛钘刚才正向罗叉夜姬腰肢一杖砍去,却被她挪身闪开,倏觉眼前一空,已不见了罗叉夜姬,正自一呆,就在紫琼声音响起,“灵台穴”和“悬枢穴”突然一麻,一股内力直透入体,立即全身动弹不得。
  罗叉夜姬骤施隐身术,虽掩得住辛钘双眼,却掩不了紫琼的仙眼,紫琼见辛钘突然受制,疾抢上前去,罗叉夜姬把辛钘挡在身前,恐防紫琼忽施反攻,双指蓦地一分,便往辛钘双眼插去。
  紫琼见着,惊得大叫“不要……”
  飞身直扑过去抢救,还没触到辛钘身子,便觉全身突然一紧,这才跌入辛钘怀中,而身上却多了一条捆仙索,此索虽然只围在紫琼上身,还只是一根指头粗的布条,但既称为捆仙索,自然是法力无边之物。紫琼给它缠上,浑身立即动弹不得,只得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看见辛钘双眼无损,心里随即一定,低叫了一声:“兜儿……”
  辛钘望一望紫琼,摇头道:“我没事。”
  旋即破口大骂:“死妖女,老子今日落在妳手上,算妳走运,要杀便……”
  想起她必定不会杀自已,那最后的一个“杀”字亦懒得去说了。
  罗叉夜姬含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而且还会疼你呢!”
  辛钘怒不可遏:“呸!不要在我面前冷嘲热讽,老子可不吃这套!”
  罗叉夜姬仍是满脸笑容道:“不吃这套,是想吃哪一套呀,我知你学了容成阴道欲要对付我,但我也刚学了一门“散阳功”正好和你比试比试,倘若你能得胜,便放你二人走路,假若是我胜,到时你阳息尽散,从此再也不能为人道,可就不要怪我了。”
  紫琼听后心里一惊,想她既己知道容成阴道的事,不但全不害怕,仍还要比试,显然是有必胜把握,不禁大急起来,不住向辛钘摇头,叫他万万不可应承。
  而辛钘自然也想到这点,只是没想到她会使出这种淫邪手段而已。
  罗叉夜姬掩嘴一笑,说道:“你想说不也不行,可由不得你。但在你阳息尽散之前,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说毕右手一挥,紫琼当即给一股气流卷离辛钘身体,跌出六七尺远。
  辛钘大叫一声:“紫琼……”
  话声未落,罗叉夜姬已蹲下身来,玉手一把按到他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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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1 #103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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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同仇敌忾:内容简介】 辛鈃和紫琼在破庙身陷险境,一个被捆仙索所缚,一个穴道被封,几经辛苦周旋,才侥幸逃出罗叉夜姬的魔掌。二人离开破庙,连同彤霞赶往天龙门,阻止了一场恶斗,并且将尚方映月救出。然而尚方映月却身中罗叉夜姬所下之魔毒,除了要有降魔明珠帮助外,还要辛鈃亲身救治,否则可好不了。与此同时,皇宫萧墙祸起,韦后和一群党羽,正在计画一个巨大的阴谋……【精彩片段】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委顿虚弱不堪。辛鈃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鈃正感不解之际,看见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辛鈃见著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妖女住手……」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好闭上眼睛,安坐待毙。 


第十一集 同仇敌忾


第一回:移形负影
  辛钘看见紫琼给罗叉夜姬轻轻一拂,便直跌了出去,慌急起来,高声叫道:「紫琼你……你怎么样?可有摔伤了?」
  他苦于穴道受制,只有空自着急,却无法帮上半点忙。
  紫琼张着一对哀怜的眼睛,向辛钘摇了摇头:「我没事。」
  接着目光一移,与罗叉夜姬道:「兜儿只是凡胎俗骨,你这样做,就不怕伤害了他的性命吗?一个不好,你千年修为顿时付之乌有,你认为值吗?好吧,只要你肯放过兜儿,我留下来任你处置,总可以了吧?」
  罗叉夜姬美眸一闪,咯咯笑道:「喔唷!没想你这个仙女竟动起凡心来了,这个也难怪你,这样俊俏的美男子,又有多少个女子不动心!你放心吧,我这门「散阳功」却不会要他性命,只会让他阳气全失,功力尽丧,从此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而已。」
  一话未讫,罗叉夜姬手指一紧,隔着裤子把阳具握住,不由柳眉轻轻一扬,美眸闪过一道错愕的神色,心中不由暗地一喜,她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竟然天生神物,仍没勃起,已是如斯粗壮骇人!只见她回眸一笑,望向辛钘道:「果真有点料子,这般粗大的玩儿还真不多见。」
  不除不疾捻动把玩起来。
  辛钘见罗叉夜姬如此肆无忌惮,已知多说无用,当下收撮心神,使起当初紫琼在花雨山所授之法,强自抑制欲念,一于要和她硬撑到底。口里骂道:「臭妖女,你想整治老子恐怕没这么容易。」
  这时辛钘口里说话,脑里却不住盘算筹画脱身之计,突然想起二师兄御寇曾授自己那门解穴方法,心里暗道:「这个妖女和霍幽同出一门,当日我既能自解霍芊芊点了的穴道,相信也能解开这穴道吧。」
  一念及此,辛钘登时暗喜,依照二师兄所授的口诀,暗暗默诵,岂料连诵多遍,穴道仍旧无法解开,不由大急起来:「糟糕,糟糕,怎地会这样?都是我不好,当初倘若好好修习道术,学得解除捆仙索之法,紫琼就可马上解困,不致落入这妖女手中!我性命可以不要,但紫琼却不能不救,不论如何,先救了紫琼再作打算。」
  辛钘心意以决,立即道:「臭妖女,你想不想要降魔明珠?」
  罗叉夜姬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难道你会说我知明珠在哪里?」
  辛钘点头道:「没错,你先放了紫琼,我带你去取就是。」
  罗叉夜姬笑了起来:「这种花招就不用在我跟前摆弄了,我要取明珠,谁能拦阻得住,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
  辛钘哼道:「好大的口气,我就不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罗叉夜姬道:「你不用枉费唇舌,只要除去你二人,降魔明珠无疑是我囊中之物,这方面就不用你来费心。我现在只想让你心爱的人看一看,看着咱们如何耍乐子,如何一点一滴吸尽你的阳气,这不是更有趣吗?」
  紫琼听得心焉如割,眼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直淌而下:「不……不可以这样,只要你……你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罗叉夜姬呵呵一笑:「好一对痴男怨女啊!假若王母娘娘知道你们的好事,就算我今日不废你,王母娘娘亦必定不肯放过你,难道你就不怕吗?」
  紫琼含着泪水道:「你……你就废了我好了,求你放过他……」
  辛钘听得大为感动,叫道:「紫琼你不用求她,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兜儿绝不会独活,咱二人死在一块是了。」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让人听得好感动喔,我就成全你们好了。」
  当下手上加劲,疾套紧捏,岂知一番撩逗,那话儿始终不为所动,便知辛钘使上仙法强压住体内欲火,笑道:「好呀,竟和我斗别气来了。」
  辛钘骂道:「是又怎样,无奈我何吧!」
  罗叉夜姬笑道:「这种小把戏竟在我跟前卖弄,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说着缓缓站起身子,走向紫琼身旁,忽见她两手一抬,双掌在胸前一合一开,一道紫色光芒从她掌心迸发而出,直往紫琼当头盖下去。
  辛钘猛地一惊,叫道:「你……你想怎样?」
  罗叉夜姬回过头来,送了他一个微笑:「你急个什么,总有得你爽的。」
  只见她明眸善睐,双目流转,衬上她那美得让人心悸的俏颜,当真百媚千娇,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辛钘看得心头一跳,不禁暗赞一声:「此女委实美得可以。」
  脑里旋即想起眼前是个狐媚妖魔,立即暗骂自己糊涂:「呸!我打你这个臭兜儿,打你这个臭色鬼!」
  紫琼给那紫光一罩,浑身登时气力全无,软倒在地,待得光芒隐没,一具晶莹剔透的雪躯竟呈现在辛钘眼前。辛钘更是大吃一惊,张着嘴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见紫琼浑身赤裸,身上的白衣却散满在一旁,而那根捆仙索仍是连同双手缠在她的乳房下。
  辛钘呆得一阵,马上清醒过来:「喂,你……你不要乱来,若敢动紫琼一根头毛,我……我可不放过你……」
  心中发急,连话声也颤抖起来。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自身难保,且让我看看你怎样不放过我。」
  辛钘听后,才想起自己穴道受制,一连几个「我」字,立时无语。
  罗叉夜姬故技重施,紫色光芒迳往辛钘罩落,即时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横在地上。辛钘一叠连声妖女婆娘的大骂,然而罗叉夜姬却置之不闻,一对美目呆呆瞪着,只盯着他下身。
  辛钘见她愣愣瞌瞌的模样,即时明白过来。他虽然穴道被封,无法使力,但仍可缓缓移动,连忙双腿一夹,用手掩住下身,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王虺大蛇吗?」
  罗叉夜姬微笑道:「倒生得肥头粗长,难怪仙女都要动凡心。」
  话后收回目光,视线慢慢移向紫琼,说道:「要是我施展手法来破他的清心咒,谅这小子也不会心服,我姑且看看他仍能忍到何时,瞧你们仙家的清心咒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
  紫琼心知不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并不打话,俯下身躯,竟把紫琼压在身下。紫琼和辛钘同时一惊,仍没转念,已见罗叉夜姬轻舒玉手,五指握住紫琼一个乳房,轻抚搓揉,啧啧赞叹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如此骄人的好物,莫说是这个小伙子,换作是我也会爱不释手。」
  紫琼心头剧跳,勉力扭动身子,却要脱离她的魔掌,可恨身体酸软无力,又如何摆脱得她,只得哀求道:「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把一张绝美的脸庞凑近她,亲着紫琼的脸颊,一面说道:「你我虽是仙魔异途,但彼此都是女人,又何须害羞。」
  说话刚落,两片优美的樱唇已盖住她小嘴。
  紫琼自当不肯就范,欲要侧头避开,但罗叉夜姬怎肯轻易放过她,单手锁住紫琼的下巴,将她脑袋牢牢固定着,强行要将舌头进入她口腔。紫琼紧咬牙齿,不让她得逞,怎料唇下承浆穴突然一麻,已被罗叉夜姬用手指按住。承浆穴又名天池穴,乃足阳明任脉之会,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
  只听得紫琼「咿唔」一声,一根香舌已直闯进她口腔,不住价纵横撩拨。紫琼这时被捆仙索绑住,一切仙法全然起不了作用,便如常人一般,加上承浆穴受制,上下颚软弱无力,不消说用牙齿咬她,就是要合上牙齿也显得困难,不禁又羞又愧,双颊涨红。
  辛钘在旁不停破口大骂,而罗叉夜姬却全不理会,紧紧封住紫琼的嘴巴,不住吸取她口中的芳津,待得心满意足,才放开她唇下的穴道,缓缓抽出了舌头,含笑道:「仙子的味道果真不错,真是又香又甜!」
  话落移下身子,将头凑到紫琼高耸浑圆的乳房,张口便把一颗乳头含住。
  紫琼轻轻嗯了一声:「不……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手口齐施,双手抓住两团美肉使劲搓揉。紫琼给她一轮亲暱狎亵,体内欲火不由急速窜升,便连膣内都作怪起来,丝丝流液不断夺门而出,沿着股沟淫淫而下。
  辛钘口里仍是骂个不停,但一对眼睛却瞪得又圆又大,眼见两个绝色美人全身赤裸,不住调戏狎弄,这般诱人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心动。
  罗叉夜姬终于离开紫琼的乳房,双唇开始徐徐向下移动,直吻到紫琼的耻丘。紫琼自然明白她的意图,猛地一惊,叫道:「不可以,求你不要这样!」
  一语未毕,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已被她大大张开。
  紫琼急得眼泪直淌,虽知向她求饶必然无效,但仍是苦苦哀求。
  辛钘更是气愤填膺,高声骂道:「你这个淫妖还不住手,有本事就过来对付老子……」
  接着连声谩骂。
  罗叉夜姬望向他道:「看见吗?你这个仙子老婆已湿成这样子,肯定是想着你这根大东西吧?今日我就行行好,借你下面的大家伙使使。」
  辛钘怒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一句都不明。好吧,你想要就过来,咱们一对一较个高下,来吧……」
  辛钘知道今日就算苦苦撑持,最后终究难逃魔掌,况且容成阴道也未必敌不过她,既然如此,又何须让紫琼受辱。
  罗叉夜姬笑道:「你可以放心,想要较量,决计不会让你失望。但现在你还是乖乖的卧着,待我满足了你这个仙子老婆,回头再与你耍乐子。」
  辛钘大怒:「你是人不是,两个女人耍什么乐子。」
  罗叉夜姬咯咯笑道:「你说呢?」
  辛钘听后一想,暗骂道:「我怎地这般傻,这妖女当然不是人。」
  忽听得紫琼娇吟一声,已见罗叉夜姬埋首在她双腿间,辛钘纵然大叫大骂,罗叉夜姬就是不加理会,只听得水声习习,间歇又「咕唧咕唧」乱响,而紫琼却浑身僵直,唯有臀部连连抽搐抖动。
  紫琼愈来愈感难受,甘露流个不停,正被舔得晕头转向,神志昏眩之际,忽觉一根灵动的舌头猛闯而入,没想这根舌头在穴口挑逗一会,突然暴长起来,竟然越闯越深,顶到深宫处。紫琼虽然仙术尽失,但智力仍在,心想这妖女不知使了什么魔法,常人的舌头又岂能伸缩得这样长。
  思念未落,骤觉舌尖抵住深处连番顶刺,一阵强烈快感直贯全身,禁不住啊一声冲口而出,身子立时颤抖个不停:「不……不行,不要碰那里……啊!」
  大股蜜液犹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罗叉夜姬双手把住她纤腰,让她无法挣扎,舌头却在内里乱钻乱闯,全无停顿之意。
  紫琼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再经几下撩逗,已是忍无可忍,立时登上极乐之峰,丢得浑身发麻发软。
  罗叉夜姬抽回香舌,抬头笑道:「紫琼仙子来得好快啊,但更乐的事还在后头。」
  说着慢慢直起身子,跪在紫琼双腿间,又道:「看看我身下的是什么东西。」
  紫琼刚才因极度亢奋,正自闭目喘气,听得罗叉夜姬的说话,缓缓张开了眼睛,一看罗叉夜姬的下身,即时呆住:「这……这是……」
  罗叉夜姬一笑:「很眼熟是吗?刚刚我已经说了,要借你男人的肉棒儿使使,莫非你已经忘记?」
  辛钘听见往她下身望去,一看之下,当场吓得无法出声,他还道自己眼花看错,甩甩脑袋,再定神一看,方肯定眼前这个事实。瞠目叫道:「怎会这样!你……你弄什么鬼把戏?」
  罗叉夜姬笑道:「这是你的阳具呀,难道你自己也认不出来?」
  辛钘又是一呆,留神细看,果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同样粗长壮硕,全无差异,看着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想:「好端端一个女人多了这根东西,当真八怪七喇,这个妖女真个邪门!」
  便在此时,罗叉夜姬一个跨腿已骑到紫琼头上,垂着肉棒抵到她唇前,说道:「给我含住,好好抚慰一下你的男人。」
  紫琼怎肯依她,忙侧头让过。罗叉夜姬故技重施,扳回紫琼的脸颊,按着唇下的承浆穴。紫琼不得不张开嘴巴,一颗硕大的龟头已塞进她口腔,罗叉夜姬笑道:「好好的吃,倘若心中不服,大可咬一口看看,但不要忘记这是谁人的肉棒。」
  当下放开她唇下的穴道,把巨棒往下施压。
  辛钘只觉龟头同时一紧,便如给人含住了一般,更是一惊,暗道:「莫非真如她所说,那东西确是我的宝贝!邪门,邪门,这是什么鬼法术,竟连我自己都感应到……啊!好爽,好舒服,紫琼的口技当真了得。」
  想到对手是自己深爱的紫琼,便即放怀承受,不再强行抑压自己的欲念。
  紫琼适才已被罗叉夜姬挑得欲火大盛,此时肉棒入口,更是火上添油,只抗拒挣扎一会,竟不由自主吸吮起来。但她却没想到,这一番吸吮,已把辛钘的欲火慢慢唤醒,不消多久工夫,本来垂软的宝贝已渐渐发硬变大。
  罗叉夜姬使起移形负影之法,虽说是借用他人身子,但自身的感官却和辛钘相同,同样感受到紫琼带来的愉悦和刺激。
  紫琼在天宫之时,莫说是男女欢爱,便是喜怒哀乐也难得一见,当真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可自从和辛钘相遇后,彼此间情意萌发,蓬蓬勃勃不可抑制,越教紫琼缱绻难舍。回想适才辛钘为了自己,宁可舍身和罗叉夜姬放手一搏,心中更是大为感动,暗道:「眼下我法力全失,罗叉夜姬难得有这个良机,又怎会轻易放过我,恐怕以后我和兜儿再无相见日子,若然在我仙魂飘散之前,能够和兜儿再多聚一刻,我亦感心满意足了!」
  想到此处,一股酸楚直涌上紫琼心头,禁不住淌下泪来。
  而辛钘却没有紫琼这般悲观消沉,心中不停筹思脱身方法,可惜始终想不出半点计策来,正空自着急,忽觉下身突然一紧,再听得紫琼轻轻低呼一声,连忙把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已跪到紫琼胯间,架开她一对大腿,丰腴饱满的蜜穴已把肉棒包含住。
  罗叉夜姬被那紧窄挤得眉峰双锁,说道:「好美的宝穴儿,又湿又暖,瞧来那小子确是艳福不浅。」
  说着开始大出大入,粗壮的龟头记记直点向靶心。
  紫琼已多日没和辛钘缠绵,而体内之物,不论粗长大小,形状温热,却和辛钘全无别异,可等地熟悉。这时想到与辛钘分离在即,禁不住放开心怀,一切也不多想了,只想尽情享受这份离别前的甜蜜。
  在罗叉夜姬的疾攻下,辛钘同感其中的美趣,只觉一股无形的紧凑不住套捋着阳物,在在刺激着他的情欲感官,一团烈烈的欲火即时扩散至全身,口里呵呵的嘘着大气。
  紫琼在巨棒连番冲击下,洪洪春水已流个不停,忽然猛地一个抽搐,甬道连连几下收缩,「啊」的一声娇鸣,竟又丢了出来。
  罗叉夜姬笑道:「好敏感的仙子啊,今天我借花献佛,让你舒心畅怀乐一乐,恐怕以后再没这个机会了。」
  她口里说话,腰肢仍是动个不休,每下均露首尽根,疯狂猛插,随着每记狠狠的抽插,花露自深处毫无止歇地喷将出来。
  紫琼如何抵受得住,暗暗再丢了一回。罗叉夜姬见着,浅浅笑道:「那小子果然威猛十足,几个起落便已叫你频频丢身。话说回来,这般粗大之物,又有那个女人不爱,真的有点羡慕你,能够遇着这样一个男人。」
  罗叉夜姬望向辛钘,见他憋得颦眉蹙额,一脸苦楚,当下笑道:「你且多忍一会,好戏尚在后面呢。」
  说话方毕,忽见罗叉夜姬「滋」一声抽出肉棒,将紫琼一条大腿朝天竖高,高高的放在肩头上,把个红艳艳的小穴迎向着辛钘。
  紫琼和辛钘同历生死,情意相悦,犹胜夫妻,身上有什么地方没让对方看过,但在此情此景下,紫琼总有点被人强奸的感觉,不由大羞起来,叫道:「不……不要……」
  罗叉夜姬一笑:「竟害羞起来了,你不要和我说那小子没看过!」
  握紧巨棒,将个龙头抵住花唇,蹭蹭磨磨,害得紫琼好不难过,倘若身前的人换作是辛钘,肯定会开口央求他插进来。
  一轮折磨人的逗弄,门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蓦见罗叉夜姬往前微微一挺,龙头登时撑开玉蛤。
  紫琼实在忍受不住,牢牢咬紧下唇,含羞死忍,只觉龟稜刮着肉壁,徐缓深进,终于把个花穴塞得堂满,一股难言的快感,立时让她魂飞半天,美得昏头搭脑。
  罗叉夜姬直看得嘴角含笑,双眼牢盯着紫琼那羞答答的表情,越觉眼下之人美不可言,委实勾人魂,夺人魄,心里暗道:「人们常说美若天仙,这句话果真不假。」
  当即腰下加力,击刺得啪啪山响,同时伸出一只玉手,抓住紫琼一边乳房,着力挼搓挤弄。
  辛钘看着眼前这个淫糜的画面,不由瞧得龇牙咧嘴,胯下之物已觉隐隐胀痛。便在此时,紫琼突然「咿啊」一声,辛钘连忙抬眼望去,却见她双颊绯红,艳如桃花,双目半睁半闭,水汪汪的尽是春意,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随听她颤抖着声音:「不……不行,又要来了……」
  身子强烈痉挛了几下,显然又再次高潮。
  罗叉夜姬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依然使劲抽捣个不休,随着激烈的动作,胸前那对美乳同时一蹦一跳的,不住地上下晃动,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辛钘实在抵挡不住这份诱惑,猛觉腰眼一麻,几个哆嗦,大股阳精疾射而出。紫琼又是「啊」的一声,身子抖得两抖,便即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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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1 #10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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