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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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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倒凤颠鸾
  杨静琳下身一阵充实,正自甘美,骤觉火捧又再一沉,全根尽没,整个阴阜立时塞得爆胀,堂堂满满,真个快美难言。
  站在一旁的宫英明把眼看去,立时看得呆住,随见田逸清挺起巨棒,露首尽根的大出大进,把个美人儿干得呻吟大作,不由瞧得淫兴复萌,原本软掉的肉棒,竟然跳了几跳,又再作怪起来。
  杨静琳给他一阵抢攻,浑身无处不美,骚水再次汹涌如潮,不住地狂喷,叫道:「老公的大卵儿忒煞厉害,干得静琳好舒服。表哥,我也要你,过来让我舔一舔。」
  宫英明连忙挪身过去,杨静琳也不理满棒垢污,张嘴便舔,宫英明爽得连连打战,一面伸手轻抚她额前的秀发,一面盯住她那晓露芙蓉的娇颜,不由愈看愈痴,心想:「这样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人儿,本来就是我宫英明独有,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我苦受相思的煎熬,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正当他想得入神之际,杨静琳突然吐出肉棒,说道:「表哥,扶我坐起来,妹子想你从后抱住我。」
  宫英明见说,便依言将她扶起,坐到她身后。
  杨静琳把背靠住他胸膛,将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任由眼前的丈夫抽捣,提起宫英明的双手,引领到胸前来,仰头向后说道:「亲我,我要你在清哥面前玩静琳。」
  说话一完,闭目送唇,二人当即亲吻起来。
  田逸清听得异常动火,眼见宫英明握住爱妻一对美乳,搓玩得高低涨落,时而夹着乳头拉扯搅动,不由看得欲火高烧,忽听得杨静琳「嗯」了一声,贴着宫英明的嘴唇道:「表哥,清哥既然肯接纳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妹子的小老公了,再也无须像昨日那样,偷偷模模的了。」
  宫英明微笑点头,又再低下头亲她一口。田逸清听得此话,心中怒极,暗骂:「原来二人昨天已做了好事,但这个倒奇怪,昨天静琳一直在我身旁,他们又怎会……啊!是了,中午我奉师父之命到城里收租,莫非就是这个时刻?这对狗男女可真厉害,我才是离开一个时辰,便已忍不住!」
  一念及此,更是恼怒,一根肉棒,便如狂风暴雨般乱捣,在她体内尽情发泄。
  杨静琳给他连番狠戳,美得呀呀娇呼,双手环后,抱住宫英明的脑袋,仰起头喘声道:「啊!表哥,你的妹子要给清哥插死了,好美好舒服,你不要停手,继续玩,嗯……要来,快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说话刚完,只见杨静琳全身痉挛,一颤一抖的,终于又高潮了!
  而田逸清看见二人如此亲热,一腔淫火刮刮匝匝,已烧得熯天炽地,这时被膣壁连番收缩吸吮,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子子孙孙登时怒喷,竟和杨静琳一发丢了。
  辛钘在屋顶看了半天,又被杨静琇捻枪偎面调弄了一夜,一团欲火,实在难以抑遏,不禁想起紫琼那张绝世无双的娇容,还有那副柔若无骨的姣好身材,单这样一想,更是情火难禁,巴不得背上长出翅膀,飞到她的房间去,便向杨静琇道:「看来三人还不愿完场,现在时间已不早,不看了,咱们回去吧!」
  杨静琇早就看得柔媚娇痴,淫兴大动,听得辛钘的说话,螓首轻点,从辛钘裤子里抽回玉手。
  辛钘系紧裤头,搂住杨静琇的腰肢,静悄悄地飞身下屋,循着原路返回。辛钘带着杨静琇回到长廊处,放开她纤腰,没想杨静琇仍是牢牢抱住他,不肯放手。
  忽听她问道:「二哥,到我处还是去你房间?」
  「什么?」
  辛钘登时怔住:「什么你的房间我的房间?」
  杨静琇说道:「做那种事当然是到房间去,还是去我房间吧,好么?」
  辛钘一心要去找紫琼,便道:「今晚不行,我答应了紫琼,要到她那里。」
  杨静琇这时欲火高涨,那肯放他走,急道:「你有了紫琼姑娘便不要妹子了,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每次一回来必定先来找我,但现在你……」
  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
  辛钘见着大急:「妳……」
  杨静琇道:「我不要你去找紫琼姑娘,今晚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你不用想甩掉我!」
  辛钘搔一搔脑袋,大皱眉头,暗骂:「这个骚娘皮可真麻烦,十足饭锅巴,黏着不肯放,看来若不跟她走,今晚也不用睡觉了!」
  杨静琇牵住他的手便走,辛钘无奈,只得随她而去,但在他脑袋里,却满是紫琼的倩影,在这一年以来,他和紫琼每天吃睡都在一起,从不曾分开过,今晚一旦没了紫琼在身旁,浑身总是不自在!辛钘觉得只要能够时常看见她,他已是心满意足了,再不想什么苛求。
  其时夜月当空,凉风拂面,缕缕花香随风而来,教人心胸为之一爽。
  杨静琇领着他回到辛钘的住处,辛钘大感奇怪,问道:「不是说去妳房间么?」
  只见杨静琇侧过头来,神色略显诧异道:「没错呀,莫非你想我到你处?」
  辛钘看见她的表情,霎时知道自己溜了嘴,果然见杨静琇牵着他一直走,来到另一个房间,原来杨静琇却住在辛钘隔邻。
  才一推门进去,便见一个女声从内间传出来:「是小姐回来吗?」
  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走了出来,一看见辛钘,连忙道:「二少爷!」
  辛钘向她点了点头,他来杨家也不到一天,也记不起今日是否见过她,见她年纪虽稚,样子也不及筠儿美貌,却明眸皓齿,桃笑李妍,极是可爱。
  杨静琇像不介意她的存在,回身便抱住辛钘,踮起脚跟便向他索吻。
  那丫头看见,识相地说道:「小茹先回去后间。」
  辛钘心想:「见这小茹全无半点惊讶之色,似乎早就看惯这等情景,搞不好那小子连这小丫头也吃了!」
  才刚转念,杨静琇的香唇已经送了上来,事已至此,辛钘只好逆来顺受,一手抱住她,便和杨静琇拥吻起来。
  杨静琇显得异常兴奋热情,嘴里和辛钘亲吻着,而她的一双手,却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半刻工夫,在杨静琇的播弄下,整根肉棒已见昂首直竖,发起威来。
  辛钘自当不遑多让,隔着衣衫握住一边乳房,使劲地搓揉把玩,虽然他刚才也曾尝过这宝贝的滋味,只因当时一心二用,大半心思全集中在杨静琳三人身上,也不觉手感如何,现在一握之下,发觉手上之物分量倒也不小,浑圆饱满,极其受用。
  杨静琇看见玉龙有了起色,粗壮硬热,一颗心登时卜卜乱跳,说道:「二哥,咱们到床榻去。」
  拉着辛钘便走了过去。
  来到榻缘,杨静琇已急不及待的为他脱衣,辛钘落得自在,任由她把自己剥脱清光,杨静琇看见那根大物,双眼倏地放光,握在手上,呆答答的看了半晌,张口道:「真的太厉害了,怎会这般粗长,二哥你一会得慢慢弄进来喔,妹子真害怕受不了!」
  话才说完,便跪了下来,紧握玉龙来回洗舔,那鹅卵大的头儿,忽地全纳入她口中,几下吸吮,辛钘直爽得仰首吐气,欲火横生。
  只见杨静琇手口齐施,一面鼓唇大吃,一面抚玩皱囊,弄得甚是起劲。辛钘如何能忍得,忙弯身把她提起,几个起落,便将她脱得光溜溜的。
  杨静琇毕竟只是十七八岁年纪,浑身香娇玉嫩,一对乳房虽不及其姊硕大,却丰满圆挺,一握有余,再看那胯处,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小撮,齐整柔顺,甚是诱人。
  辛钘看得大为心动,暗道:「这个骚货不但脸面标致姣丽,身材也着实不赖,难怪那小子连亲妹子也不放过!」
  一想到杨峭天的所为,辛钘不禁又骂:「这小畜生胡作非为,瞎搞一气,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显然是天公有眼。」
  沉吟之间,杨静琇已经环抱过来,双双滚到床榻上,辛钘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把头埋下,一别头的捧着乳房便吃。杨静琇禁不住轻声娇啼,立时挺胸拱腰,双手按住他脑袋,昵声道:「二哥……不要这样用力嘛,妹子这对乳儿终究是让你玩的,何须如此猴急!啊,坏哥哥,不要咬,妹子受不了……」
  辛钘那去理她,依然埋头乱舔,直弄得杨静琇娇喘连连,身颤体摇。
  杨静琇熬不住这股快感,琼浆花露一浪淌的涌个不停,叫道:「不行了,快来要妹子,插进来,人家好想要……」
  辛钘暗暗一笑,停下动作,一个翻身蹲在她胯间,笑说道:「真是个骚蹄子,刚才不是嫌粗厌长吗,现在又火急火燎的发浪。」
  杨静琇唝嘴道:「你坏死了,这样笑话妹子,人家不来了。」
  辛钘呵呵大笑:「真的不来吗,那我就回去了,横竖今日累得要命。」
  杨静琇听得大急起来,真怕他就此离去,忙伸手一把握住玉龙,说道:「你不能走,二哥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耍妹子嘛,求你快弄进来,妹子实在忍不住了!」
  看见杨静琇那心攘攘的模样,辛钘不由暗笑,索性再逗弄她一下,笑道:「人人都说我是夯货,又蠢又笨,妳若不说明白清楚,我怎知道弄什么进去,又要进去哪里?」
  杨静琇听得娇嗔起来,正想发难说话,岂料辛钘握紧巨棒,把个头儿在阴户一轮磨蹭,阵阵快感如浪涌至,美得她连连哆嗦,只得张口呻吟,那里能够说出声来。
  辛钘笑问道:「还不快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杨静琇明知他存心作弄,实在又难熬得紧,不由不低头,说道:「二哥你好刁难妹子,故意为难人家。啊……不要再这样,不行了!我说……」
  辛钘道:「那就快说。」
  杨静琇只得道:「妹子要……要二哥的肉棒,插进……插进妹子阴道!」
  她虽然和杨峭天常有勾搭,向来言行无忌,肆意妄为,但如此淫荡露骨的言语,她还是第一次说,不禁满脸通红。
  辛钘听得畅意,当下腰板着力,硕大火烫的龙头立时滑了进去。
  杨静琇给巨物一闯,顿美得嘘了口大气,只觉此物确实非比寻常,把个阴阜挤得胀满难当,思念未转,巨龙已直冲到底,不禁靶心一麻,已被龙头咬住花心嫩肉,直美得双目一翻,十根纤纤玉指牢牢抓住榻上的褥子,一时嘴唇半张,竟叫不出声来。
  辛钘提抢一送,整根肉具已被牢牢包箍住,翕张收放,如投鲤嘴,且膣内异常湿暖滑腻,溶溶荡荡,受用非常。再低头一看,发觉巨龙仍留有一截在外,竟然无法全根尽没,方知杨静琇天生短窄,实是一件瑰宝,不由暗道:「这个穴儿当真紧窄得很,又这么短浅,无怪她刚才害怕得要死,原来因由于此!」
  杨静琇给玉龙塞得爆满,真个是无气可出,十分难过,还没适应过来,倏觉巨物突然徐缓抽动,龟棱挨着膣壁,挤挤蹭蹭的刮个不停,酸麻酥甘,实是难写难描。
  辛钘双手分开她大腿,渐渐加快速度,每一抽提,皆现首显根,干得水声四起,见那杨静琇玉拳紧咬,双目迷离,房内灯火煌煌,斜映双颊,照得她艳丽不可方物,再见她一双玉峰,高耸挺拔,随着抽插动作,颤巍巍的不住乱跳,一时看得兴动情狂,伸手握住一只乳房,着实揉搓。
  杨静琇从没有过如此甘美,口里嘤咛不竭,秋波转眸,偷眼向辛钘一瞧,但见他正自策马扬鞭,杖戟疾捣,每一深插,龙头便点着花心,又酸又美,只得咬唇死忍,任其放肆。
  辛钘见她得趣,更加放情抽戳,一口气冲杀百多回,杨静琇初尝巨棒,岂能忍得住,阴中一麻,高潮立至,叫道:「不……不行了,妹子快要死了!」
  听得此话,辛钘暗暗一笑,把玉龙抵住深处,停了下来,俯下将她抱住,问道:「觉得滋味如何,比之往日是否厉害多了?」
  杨静琇双手用力搂住他脖子,娇喘无限,在他耳边道:「不行!实在太……太过激烈,这般巨大的阳具,就是不动,妹子已舒服死了,更何况给你没头没脑的乱插,叫人家如何抵受得住!」
  辛钘笑问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杨静琇昵声道:「好……好美,确比以前美得多,妹子害怕习惯了你这大东西后,将来找不着如此勇猛的丈夫,到时必定难过死了!」
  辛钘道:「那还不容易,以后妳就跟着二哥,不去嫁人就是。」
  辛钘天生调皮捣蛋,从小到大便爱风言俏语,口没遮拦,全不当作一回事。正所谓蚊子遭扇打,只为嘴伤人,便因为他这种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而他这句说话,全然不假思索,只逞口舌之快,但听在杨静琇耳里,可就不同味儿了!
  杨静琇啐道:「你想得挺美,要我跟着你这个花心鬼,妹子才不要呢,况且我俩是亲兄妹,就是我愿意,爹娘也不肯,届时非将你我打死不可。」
  辛钘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说说,妳就当真,就算妳肯跟我,我也不要,稀罕么!」
  「你……」
  杨静琇娇嗔起来:「妹子很差么,想要男人多的是。」
  辛钘在她粉般嫩滑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这样说,妳现在莫非有了男人,那个人是谁?」
  杨静琇鼓起腮帮子道:「我……我心中当然有人,但不说与你知。」
  辛钘道:「妳说不说……」
  说着间,突然微微用力,灵龟抵住深处往里面一冲,竟撑开了花心,整颗头儿闯了进去,被一团团膣肉包含住。
  「啊!」
  一声娇鸣,杨静琇抬起粉拳,轻轻打在辛钘的背上,满眼泪水道:「你……你好狠心,这样欺负妹子,快快拔出来,酸死人家了!」
  辛钘微微一笑,反而再一深送,整根巨龙终于全根没了进去。
  杨静琇又是轻呼一声,死命的抱住身上的男人,惨兮兮道:「妹子下面要给捣碎了,二哥你怎能这样,一点都不疼爱妹子!嗯……不要动。啊!要死了,他……他好硬好热,实在不行,快拔出来!」
  辛钘被一团美肉包裹住肉棒,紧窄就不用说了,而是那股强大的收缩力,挤得他畅美非常。他还是首趟得此滋味,果然美妙无穷,心道:「简直是极品,没想内里还另有天地,若非遇着这短浅之物,恐怕难以一尝这妙境!」
  当下轻提慢送,不住在花心内埋头耕耘。
  杨静琇起先确实酸麻难忍,但经过辛钘一番开垦,快感徐徐而生,美甘甘的,说不出的舒畅宛美,当即紧抱住辛钘,轻声呻吟道:「二哥,妹子……妹子有点意思了,又想……想丢给二哥,不要停下来,再插深一些!」
  辛钘笑问道:「妳不是叫我拔出来吗?」
  杨静琇忙道:「不要……千万不要拔出来,就是这样插着,人家快要来了!」
  辛钘在心中暗笑,心想:「原来女子也爱这个,确实妙得很!」
  才再抽动几下,忽觉一阵暖流射向龙头,即见杨静琇连连剧颤,又再丢了一回。喜道:「爽透了吧,泄得舒服么?」
  杨静琇樱唇半张,喘道:「美死了!」
  接着双手捧住辛钘的脑袋,雨点似的不停在他脸上亲去。
  辛钘道:「妳已经舒服过,也该到我吧,现在要看妳了!」
  说完抽出玉龙,滚身仰睡在她身旁,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贴腹高高竖着。
  杨静琇听得此话,忙俯身张嘴,将阳物纳入口中,把那残汁骚水舔个清光,方跨腿骑到辛钘身上,把住玉龙抵紧阴户,身子往下一桩,花穴立时将玉龙含住。
  只见杨静琇提身抛臀,巨棒在她胯间大出大入,胸前的一对美乳,随着动作跳跳荡荡,极是诱人。
  辛钘仰身上望,看得火焰狂涌,忙伸出双手,一手一只的恣情把玩。
  杨静琇给巨棒连番戳刺,本已美入心肺,现再给辛钘握住一对妙物,更是欲火难竭,不禁一面晃动身躯,一面叫道:「怎会如此美,再这样下去,不是要美死妹子么……二哥,你……你为什么还不射,人家实在受不了,如此连连丢身,早晚会泄死的!」
  辛钘看见她那媚容娇态,也觉按捺不住,当下放开精关,也不再强忍,在下挺腰着力帮衬,直把杨静琇干得人仰马翻,支撑无力。辛钘见此,拐身坐起,把杨静琇放倒在榻,架起她一双美腿,投枪疾射,这一回狠起心肠,下下尽根,害得杨静琇连丢数遍,终于听得辛钘闷哼一声,大股阳精劲射而出。
  二人登时浑身舒爽,抱作一团,待得回过气来,杨静琇搂住辛钘,轻声细气道:「今番一战,妹子可真乐透了,就是让你弄死,也是甘之如饴!」
  辛钘轻轻拨着她的秀发,微微笑道:「二哥怎舍得弄死妹子,看妳也累了,二哥先离去,今晚好好的睡一觉。」
  杨静琇摇头道:「不,妹子不要你离开,今晚留在这里吧,人家想抱住你睡。」
  辛钘道:「这怎可以,要是给人发觉就麻烦了。」
  杨静琇道:「你我不说,小茹不说,谁人会发觉嘛,你又不是第一次。」
  辛钘心想,看来今日也不能和紫琼见面了,算了吧。便将杨静琇抱紧,让她伏在自己胸膛,向她点了点头,道:「真没妳办法,睡吧!」
  杨静琇见她应承,立时喜容满脸,一头便钻入辛钘的颈窝,说道:「二哥你真好,妹子很喜欢你哦!」
  辛钘一笑,合上眼睛,是夜二人贴胸黏体,相抱而眠,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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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08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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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崔府贵客
  次日早上,辛钘绝早起床,发现杨静琇依然熟睡未醒,他害怕让人发觉,也不唤醒她,悄悄爬起身穿上衣服,小茹听得声音,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辛钘,便即道:「二少爷早,我去安排盥洗。」
  辛钘竖指贴唇,轻声道:「不用了,我马上要走,妳就让小姐多睡一会,不要吵醒她。」
  小茹点了点头,望着辛钘开门离去。
  当辛钘回到自己住处,见筠儿趴伏在案上睡着,辛钘略感奇怪,因何她会睡在这里,莫非是等我回来,等得累了?心中顿感过意不去,走上前凑头细看,见她睡得正香,一张娇美的俏脸,微含笑意,不知做着什么春梦。
  辛钘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横抱起来,正要往床榻走去,筠儿「嗯」了一声,醒转过来,发觉自己被辛钘抱着,连忙说道:「啊!二少爷你回来了,快让筠儿下来吧。」
  只见辛钘摇了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妳整夜等我回来,是不是?」
  筠儿点头道:「我等你很久还不见回来,不知怎地竟睡着了。」
  辛钘把她放在床榻上,轻轻抚摸她脸蛋,道:「妳真是的,又何须等我,好好的再睡一会,要我陪妳睡吗?」
  筠儿听了心中一甜,摇头道:「不行了,你快到时候要向老爷夫人问安,我回来再睡。」
  说毕走下床榻,服侍辛钘梳洗妥当,拿出一件名贵外衣给辛钘穿上。
  当二人来到大厅,见杨曲亭夫妇已在厅上,而紫琼却坐在杨夫人身旁,辛钘上前道了早安,坐到紫琼身边,执住她一对玉手,问道:「我整晚记挂住妳,昨夜睡得好么?」
  紫琼嫣然一笑:「很好,见你今早神釆飞扬,什么事这样开心?」
  辛钘搔头笑道:「一早就看见妳,我自然开心。」
  杨夫人在旁道:「看你们二人,才分开一晚,便这样痴迷不舍,看来也该早点为你们圆婚。」
  接着望向杨曲亭,笑问道:「老爷,你认为如何?」
  杨曲亭捻须说道:「夫人怎么说,便怎么办,况且天儿的年纪也不小了。」
  紫琼听了,也不由脸上一红。便在此时,已见杨静琳和田逸清来到大厅,朝两老一一请安,坐下之后,杨静琳问道:「刚才我听娘说什么早点圆婚,到底是谁要办喜事?」
  杨夫人一笑,说道:「还会有谁,自然是说天儿。」
  田逸清连忙道:「那就要恭喜了,说句老实话,紫琼姑娘这一等一的人材,真个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峭天找到这样一个娇妻,也可说是杨家之福。」
  辛钘自从看见昨晚的事,对田逸清此人虽然所知不多,但不知为何,对他总是无甚好感,但听了他这句说话,也不由暗里高兴,心想:「这人倒也有点条理分明,并非全无可取!」
  再望向杨静琳,见她红粉青蛾,气度高雅矜持,又那会料到是个骚蹄子!
  没过多久,宫英明和宫暄妍两兄妹亦已到来,大家用过早饭,便各自辞去。
  紫琼轻声在辛钘耳边道:「咱们到花园走走。」
  辛钘满心欢喜,一把拉住紫琼便往外走,二人并肩来到花园,只见四下繁花似锦,馨香醉人,处处花竹奇石,奇巧自然。辛钘牵着紫琼,走过柳锁虹桥,来到水榭旁的一个小亭坐下,辛钘握住她玉手,说道:「没见妳一夜,真个想死我了,妳也有想住兜儿么?」
  紫琼微微笑道:「你昨晚整夜风流快活,还真会想我么,瞧来杨家的女子对你这个二少爷很不错呢!」
  辛钘听见呆了一下,连忙道:「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我真的……真的不是想这样,要是妳不高兴,我以后再不这样就是,妳千万不要生气。」
  紫琼柔声道:「我没有生气,看你急成这样子。」
  辛钘道:「我怎会不急,如果妳因此而不要兜儿,我……我……」
  紫琼微笑道:「好了,好了,兜儿是紫琼的心肝宝贝,我又怎会不要你。」
  辛钘一听大喜,忙抱住她亲了一口,当他右手按上她乳房时,才揉了一下,便给紫琼拨开他的手,沉着脸说道:「你真是呀,怎地如此多手多脚,你总是把我的说话作耳边风,我说过没得我允许,可不能乱来,你忘记了吗?」
  辛钘傻傻一笑,搔头道:「我只是一时太高兴,不要生气!兜儿以后会记住,什么都听妳的,好么!」
  紫琼正色道:「我叫你出来,是有事想和你说,今日你我必须回崔湜的住所。」
  辛钘不解,问道:「为什么咱们还要回去,我看这个姓崔的家伙并非好人。」
  紫琼道:「昨晚我筹思怎样使你混进宫去,好把那个潜藏宫中的妖物找出来,忽然让我想起两个人,一个是崔湜,另一个是李隆基,他们二人都是宫里的人,若能得二人帮助,或可会成功。」
  辛钘点了点头,紫琼续道:「我初见李隆基时,见他日角偃月,面相富贵至极,早就算过他的身世,原来当今皇上正是李隆基的叔父,已被封为临淄王,只因李隆基刚从潞州回京,在宫中暂无职司,而他的父亲相王李旦,也常遭皇后排斥,彼此衅隙不少。」
  说到这里,辛钘已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心想:「这个李隆基原来大有来头,可真不简单,没想我竟然和他称兄道弟,这个便宜老弟着实做得过!」
  紫琼又道:「关于那个崔湜,现职兵部侍郎,而他得此高职,全凭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儿之助,而这个上官婉儿,被封为昭容,她和皇后公主关系密切,深得皇上宠爱。可是皇帝昏昧平庸,一切大权全落在皇后、公主和上官婉儿手中。」
  辛钘问道:「那个上官婉儿和崔湜有什么关系,莫非二人是……」
  紫琼点头道:「若不是这样,上官婉儿今日又怎会到崔府来,咱们要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如果能让上官婉儿瞧上你,莫说是进入皇宫,你就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相信也不成问题。」
  辛钘道:「那个上官婉儿今日会到崔府?嗯!我明白了,妳是要我把那个骚货摆平,将她弄得贴贴妥妥,好倚仗她的势力混进宫去。」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能叫人家做「骚货」,说得这样难听!」
  辛钘道:「难道她不是么?是呀,关于她的事,可否详细说我知,让我了解她多些,好作准备。」
  紫琼点了点头,道:「我曾翻查过她的三世书,有道前世因,今世果,这生是大官是乞儿,原是早有定数的。我查得上官婉儿的禄运乃闭禄之命,她的一生,可谓非常坎坷!上官婉儿是陕州陕县人,祖父上官仪因罪被杀,她和母亲被配没掖庭,因她自小聪明好学,十四岁上,便已文采斐然,武则天晚年,免其奴婢身分,并倚为心腹。上官婉儿天生丽质,姿容秀美,因她常在武则天左右侍奉,后被武则天的面首张昌宗看中,诱惑成奸,后又被武则天之侄武三思所奸,上官婉儿因为不敢出声,从此就暗地里和二人私通来往。」
  辛钘听后,说道:「看来这个上官婉儿必定是个大美人,要不又怎有这么多男人看上她。」
  紫琼道:「上官婉儿不但是个才女,也是宫中有名的美女。后来当今皇上登位,因她美艳过人,便收为小老婆。但她自小在宫中长大,明白宫中的风波险恶,知道稍有不慎,随时性命不保,她为了生存,不得不要仰皇上、皇后、公主的鼻息,曲意逢迎,这个中甘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辛钘点头叹道:「这个也是,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身处虎狼之地,想要明哲保身也非易事!」
  紫琼道:「好了,她的事我已简略与你说了,现在你先找个藉口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想问,慢慢再与你说。」
  辛钘拍心口道:「这个还不容易,包在我身上。」
  当日,二人知会了杨曲亭夫妇,说要到长安城拜会朋友,日眣时分,便坐上杨府的马车,径往崔府而来。
  来到崔府大门,二人才下了马车,便见府前两旁站着十多名大汉,个个虎背熊腰,手持兵刃,保卫得异常严密,却和离开崔府时全然不同。
  紫琼向辛钘低声道:「这些人都是宫中护卫,看来上官婉儿已经到了。」
  辛钘心感认同,回头向那马夫道:「你且先行离去,不用等咱们了,倘若老爷问起,你不用多说什么,说我见了朋友后自会回去。」
  马夫应了一声,便即驭车离去。
  二人徐步向大门走去,两个大汉立时走上前来,举止颇为有礼,抱拳问道:「敢问尊驾大名,有何贵干?」
  那些汉子见辛钘衣履华贵,而身旁的女子不但明艳照人,且气质高雅脱俗,知道决非一般等闲人物,不敢莽撞粗率,恐怕冒渎了贵客。
  只见辛钘轩着眉头,说道:「本人姓辛,是贵府主人的朋友,原是寄住在这里的,有劳两位通传一声。」
  一名大汉忙道:「请两位稍待片刻。」
  说完连忙转身入内,不用多久工夫,便见他匆匆回来,抱拳一揖,比之刚才更为客气,说道:「辛爷,崔大人有请,请随小人来。」
  二人在后跟随,辛钘心里暗骂:「怎么又叫起「爷」来了,我很老吗,放你他妈的狗屁!」
  还没来到大厅,已见崔湜迎了出来,笑说道:「辛老弟你怎么了,整夜不归,我还道有什么待慢不周,致老弟不辞而别。」
  接着向紫琼一揖,紫琼忙回了一礼。
  辛钘笑道:「崔大哥太客气了,只是初来长安,又碰巧皇上千秋大庆,昨日在外玩得夜了,又不想三更半夜回来打扰,便在外面胡乱找个地方过了一晚,大哥请勿怪罪。」
  崔湜呵呵一笑,说道:「老弟言重了,今日方好宫中来了一位贵人,待我为两位引见!来来来,咱们进大厅再说,两位请!」
  三人进入大厅,便见厅上已坐着三男一女,看见辛钘等人进来,除了那名女子外,都站起身来迎接。辛钘和紫琼向众人躬身一礼,崔湜立即招呼二人登阶就坐,下人随即送上佳茗,辛钘往那女子看去,双眼登时为之一亮。
  只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槐黄色贵服,蝉衫麟带,低胸袒膊,荑手纤纤,宫腰搦搦,头上珠围翠绕,额前戴有一串垂金珰儿,衬托着她那仙姿佚貌,当真是美得让人亡魂失魄,紊乱无主!
  崔湜道:「辛老弟,待我为你们介绍,这位乃宫中华簪,上官昭容,而这三人,却是崔某的兄弟崔液、崔涤、崔莅。」
  再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辛钘老弟,却是本人新交,而这位貌若舜华的姑娘,便是辛老弟的未来夫人紫琼姑娘。」
  众人再是一礼,而崔家三兄弟的目光,全都被紫琼吸引了去,他们那曾想过这样漂亮的女子,均想世间之中,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绝色佳人,便是身旁的上官婉儿和这美女一比,也要逊色两分!
  辛钘同时在想:「这个上官婉儿确是一个大美人,她和紫琼实可相媲美,一个清雅脱俗,一个高贵冶艳,难怪这么多人被她迷得头晕转向,为她倾倒!」
  而上官婉儿看见二人男俊女俏,也不禁暗暗叫绝,啧啧赞美,尤其辛钘不但英俊倜傥,还有几分豪迈洒脱之气,加之身姿矫健,伟岸魁梧,委的人中之龙,便是这崔家四男,也无人能及一二!上官婉儿越是看,越对眼前这少年心动神驰,宛似邻女窥墙,倾慕不已!
  这时崔湜笑道:「我与辛老弟可说是程孔倾盖,一见如故,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必谦了。是了,崔提有一事相问老弟,万莫怪罪。」
  辛钘笑道:「崔大哥有问,小弟岂有怪罪之理,但说无妨。」
  崔湜道:「老弟一表人材,既然来到京城,何不便此住下,卖买经商,或是觅求一官半职,效忠朝廷。」
  辛钘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当下说道:「老实说,小弟乃斗筲之材,才疏学浅,粗鄙莽夫一个,生意是做不来的,若说求官求禄,恐贻终南捷径之诮!」
  场中个个都是才学之士,众人听他骈四俪六,锦心绣口,开口成文,知他显是有点学问,便连身旁的紫琼听见也微微一怔,她自从和辛钘一起,粗话可就听得多了,如此文绉绉的话儿,确实不曾听他说过,也不禁暗暗称奇。
  而又有谁知晓,辛钘自小随师学道,其师父道尊乃高才硕学之士,学识何其渊博。辛钘虽是贪玩俏皮,学问并不算高,但其人天资颖悟,过目不忘。他在师父和两位师兄长期熏陶下,正是吃药三年会行医,现在搬将出来,虽不能说七步奇才,倒也头头是道。
  崔湜笑道:「辛老弟太谦了,倘兄弟有意求官,大可和崔某直说,自当惟力是视,竭力玉成。」
  辛钘听他惓惓诚意,心感奇怪,暗道:「我与他只是半面之交,竟对我如此恭谨热诚,中间不知有何企图,看来还是先与紫琼商量一下为妙。」
  当下说道:「崔大哥美意,辛钘在此先行谢过,只因小弟背井离乡,一时怀乡之情难以排遣,不揣冒昧,容小弟斟酌斟酌如何!」
  崔湜颔首道:「老弟说得甚是,此事原该斟酌损益,择善而定,若是考虑清楚,便和崔某说一声就是。」
  众人侃侃而谈,彼此也渐趋熟络,直谈到晚饭完毕,才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辛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那个上官婉儿果然是个人物,崔家四兄弟今日全聚在这里,难道他们都和上官婉儿有关系?」
  紫琼点头道:「没错,他们三人都是崔湜引进给她,明白了么?」
  辛钘一拍前额,摇头嚷道:「哗唷!四男一女,艳福倒也不小!」
  紫琼微笑道:「你是说上官婉儿,还是说他们兄弟四人?」
  辛钘笑道:「两者都是,上官婉儿天生丽质,长得天仙化人一样……」
  说到这里,突然掩住嘴巴,忙道:「不……不对,不对,她怎能和紫琼妳相比,应该说她长得……长得……」
  紫琼笑道:「长得沉鱼落雁,秀色可餐,可对吧。其实你也没说错,上官婉儿确比天仙还要美,你知道吗,天上的仙女,也不是个个都美丽动人,一如人人都说月里嫦娥,但依我来看,上官婉儿就比嫦娥姐漂亮了。」
  辛钘道:「是真的吗,要是嫦娥听见,她必定气个半死!」
  紫琼笑了一笑。
  辛钘又道:「上官婉儿如此美貌,那兄弟四人不是艳福无边么,而且人财两得呢!再说那个上官婉儿,身边有四个俊男相伴,更是艳福非浅,难道我是说错吗!」
  紫琼道:「兜儿,你刚才做得很对,没有立即答应崔湜。」
  辛钘不明,问道:「当时我只觉得奇怪,我和他并非深交,因何会对我这么好,怕他另有什么阴谋,所以才敷衍着他。妳说我做对了,莫非妳看出他有什么图谋?」
  紫琼摇头道:「不是这样,你要知道,并非拥有官职便能在宫中出入,你现在需要的,是要能够长留宫中,才有机会查出那妖物藏在哪里,如果你成为上官婉儿的心腹,可就不同了。」
  辛钘道:「但这有可能吗?就算如妳所说成为她的心腹,但她是皇上的爱妃,后宫重地,除了太监外,一般男人如何能进入!」
  紫琼道:「上官婉儿却不同,她不但在宫中权倾朝野,还在宫外另设别第,日日与男人风流快活,若然你成为她的男人,不但能日夜享尽温柔香,且能随时与她进出宫闱。以你目前的武功,要成为她的贴身护卫,绝对不难。」
  辛钘习惯地搔了搔头,说道:「我有了妳这个仙子老婆已经足够了,什么温柔香我并不稀罕,就只怕混进宫中,也未必找到那妖孽。」
  紫琼瞪着他道:「我又是你什么仙子老婆呀,胡说!」
  辛钘忙道:「我早就说过,已经认定妳是我老婆了,妳可不能不要兜儿。」
  紫琼凝望他良久,见他正和自己四目相对,眼神坚定,不由暗叹一声,说道:「好了,咱们说回正事。上官婉儿年纪虽不大,但阅男无数,要让她倾心于你,必须使点手段,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想一举成功,必须多了解她的一切,便如她喜爱那种交欢姿势,敏感部位在哪里等。」
  辛钘道:「这个可有点为难吧,我又没和他干过那回事,又如何得知。」
  紫琼道:「你不会和昨晚一样,偷偷去看吗。」
  辛钘问道:「我……我昨晚的事妳都知道了!」
  紫琼微微笑道:「你不想让我知?」
  辛钘连忙摇头道:「不是,妳知道更好。」
  紫琼笑问:「为什么?」
  辛钘涎皮赖脸道:「妳既然暗里施法查知我的事,证明妳在喝醋。」
  紫琼道:「谁会喝你醋,臭美。」
  辛钘笑道:「妳不承认我也没法子,是不是妳自己最清楚。就算不是,这样也可让妳知道我的心意。妳知道吗,昨晚我总是想着妳,本想去见妳的,却被那个杨静琇缠住。是了,这些事妳是否也算出来了?」
  紫琼道:「我才没这闲工夫去算你的心思。」
  顿一顿又道:「现在崔家四兄弟正和上官婉儿一起,便在屋后荷花池的星霜池榭,若要偷看,今晚正是大好时机。」
  辛钘皱眉道:「真的要去看吗?」
  紫琼道:「为了斩魔除妖,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辛钘问道:「难道妳不可以用仙术算出来吗?」
  紫琼摇头道:「仙术虽强,但要算出人的兴趣嗜好,并不容易,必须要有那人的生辰八字,还要入梦才行,既然要费这么大功夫,倒不如从旁观察来得实际。」
  辛钘道:「好吧,但妳要和我一起去。」
  紫琼一怔:「为什么要我同去?」
  辛钘摇头道:「我是男子,莫说是看,就是让我摸,也未必能摸出敏感处,单是看又怎看得出来!但妳是女子,总比我清楚了解。」
  紫琼瞧他一眼,不禁叹气摇头,说道:「真没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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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0 #16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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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星霜池榭
  当辛钘二人来到屋后,原来是个后花园,其时太阳早已下山,正是掌灯时分,但园中阒寂无人,静谧一片。
  辛钘心想:「这里怎地一个人也没有,从仆守卫都不见一个,显然全被崔湜遣开了。」
  再想:「看来也不足奇怪,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其实人言籍籍,这等掩耳盗铃之法,又管得什么用!」
  紫琼轻声说道:「你看,星霜池榭就在那边。」
  辛钘望去,看见花园尽处,有个偌大的荷花池,池的中央,却有一座六角型建筑,外形相当特别,檐牙高啄,像似一座亭子围了六堵厚墙,围墙约有人高,并无窗户,墙头至屋顶,却留了数尺空间,只有几根大柱支撑住屋顶,乍看之下,只觉亭不像亭,屋不像屋,妙尽其趣。亮晃晃的灯火,正从空隙处透将出来,明亮耀眼,料得五人正在屋内,辛钘道:「咱们过去。」
  紫琼拉住他道:「不用急,你握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放手。」
  辛钘顿感奇怪,笑道:「我才舍不得放手呢,最好永远就这样握住。」
  紫琼道:「你不要会错意,我一身白衣,在夜间容易被人发觉,只好施法隐去身子,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彼此连成一体,外人就看不见你我了。」
  辛钘笑道:「要连成一体,应该用下面才对,妳我榫头榫眼一合,剡木相入,稳稳当当的,雷也打不开,横竖隐身后又没人看见。」
  紫琼抬起玉手,打了他一个粟爆,佯嗔道:「你再敢乱说!」
  辛钘摸摸头顶痛处,说道:「这门隐身术好玩得紧,妳非要教我不可,但有点美中不足,咱们隐身后,岂不是让我看不见妳!」
  紫琼微笑道:「旁人虽然看不见,咱们自己是看见的。」
  说话甫毕,只见紫琼樱唇翕动,默念仙法,片刻法成,说道:「现在可以过去了。」
  辛钘全然不觉自己有何异状,问道:「咱们已经隐身了么,怎地我感觉不到?」
  紫琼道:「我不是说过,只有外人看不见,自己依然如常么。」
  二人手牵着手来到荷花池畔,见有一条小桥和池中屋子相接,走过小桥,已隐隐听得屋内传来嘻笑话声,辛钘和紫琼互望一眼,彼此微微一笑,只听得紫琼低声道:「咱们使用飞身托迹,穿墙而入。」
  飞身托迹除了「飞身」能疾行神速外,「托迹」便是能隐迹藏身于物,并有穿墙过物之能。辛钘对这门仙术早已滚瓜烂熟,当下二人念起仙咒,越墙而进。
  进得里面,见有一面平滑光亮的寝台,约有七八尺见方,一尺余高,石台之上,空无一物,而地面上却铺以青石,团团热气,弥漫满室,淙淙沥沥的流水声,不住传入耳中。
  二人正在纳闷,忽听得一阵笑语从隔壁传来,辛钘看见尽头处有个门口,轻声与紫琼说:「话声似乎从那里传来。」
  紫琼微微点头,二人手牵手走了过去。
  一进入内间,只觉热气更盛,雾气袅袅,眼前一片迷漫,细看之下,室内中间却是一个大水池,水池四周均以珍石堆砌,并植有嘉花名木,宛如身处春林溪壑,幽泉邃谷。
  阵阵咍乐之声,突然从池中传将过来,二人张眼望去,却见五个赤裸男女浸泡在池中,正围作一团,只露出头颈,肩膀以下全藏在水中,足见池水不浅。
  辛钘一笑,心想:「我和紫琼已经隐身,现在只有我俩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咱们,当真有趣之极。」
  一念及此,便向池边一块大石指去,牵着紫琼大刺刺的坐在石上,低声笑道:「这个位置倒也不错,保证瞧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池水太深,看不见她的身材如何,而那崔家四兄弟,不知那话儿长得怎生模样,但依我来看,决计没有我的厉害。」
  紫琼听得一笑,轻轻在他手背拍了一下,说道:「你呀,说话总是这么难听!」
  二人虽然坐在池边,但和五人仍有一段距离,加上流水淙淙,把说话声全掩盖掉,若非身怀上乘武功之人,绝对难以听见。
  池水回荡,阵阵热气从水面散发出来,这个浴池,原来是一个温泉。长安城以东,有一座落燕山,山上不下百多座温泉,是长安有名的温泉区。其时大富人家,豪门贵族,均爱在宅第兴建一座温泉池,池水多由落燕山引入,蔚然成风。
  这时辛钘正自张大眼睛,往池中五人望去,只见崔家兄弟各占上下左右四方,将上官婉儿团团围在中央。崔液是兄弟中的老二,此人自幼喜爱文学,擅写五言诗。因他年少英俊多才,早就是花丛中班头,直来对女人颇有些手段。
  上官婉儿除了崔湜外,最爱的就是这个崔液。自他科举及第后,上官婉儿亲荐为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之职。
  崔液此刻正站在上官婉儿身后,一对大手从后绕上前来,握住她胸前一对乳房,但见水波荡漾,碧流溅溅,弄得甚是卖力。
  老大崔湜却站在她身前,双手藏入水中,不住地抖动,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眼前的美人,口里说道:「我弄得如何,还满意么?」
  上官婉儿仰起螓首,靠在崔液身上,星眸饧涩,俏脸泛红,柔声细气道:「一郎,你……你这双手好懂得弄,可多插一根指头进去,不用怜惜婉儿!」
  站在两旁的老三崔涤、老四崔莅,见二人不时铺眉苫眼,脸容几变,显然二人胯间之物已握在她手中。
  池中五人各自取乐,春色满室。辛钘看了一会,已是目迷心跳,贴着紫琼耳边道:「四个男人服侍她一个,这个上官婉儿可真乐透了,恐怕连皇帝也没这个福气,女人淫荡起来,一旦上了瘾,相信刀架脖子,亦无所畏惧。」
  紫琼微微一笑,道:「你们男人,难道又不是么。」
  辛钘道:「我们男人虽然好色,只要发泄过后,一般人已有心无力,难以再战,但女人却不同,就是一晚御数男,无休无止,也是稀疏平常之事,这点妳不能不承认。」
  紫琼不想和他争拗,望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上官婉儿在崔湜、崔液两兄弟前后夹攻下,已见娇喘连连,沉迷如醉。崔液双手紧紧包容住一对美乳,轻搓缓捏,使出十指神功本领。崔湜亦不甘后人,指头一掘一捣,尽揉着上官婉儿的痒处,直把这个娇娃弄得颠播体摇,终于禁不住这股愉悦,哀声说道:「一郎,婉儿忍不往了,快些给我,人家要你下面……下面插进来。」
  崔湜听见,向崔液使个眼色,崔液会意,双手一分,架住她一对腋窝,将上官婉儿整个上身提起,一对浑圆温润的玉峰,登时露出了水面。
  辛钘一见,也不禁暗叫一声好,两只眼睛尽盯在这对宝贝上,只见乳房滴粉搓酥,均匀饱满,方好一握,顶上两颗红梅,粉红鲜嫩,当真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说不出美艳动人。
  崔涤和崔莅两兄弟亦同时出手,每人托住她一只美腿,往外大分,而崔湜却水中摸穴,紧握肉棒凑到洞口,腰肢略挺,灵龟应声而入。
  上官婉儿「喔」的一声,柳眉轻聚,随见崔湜又再一挺,上官婉儿登时朱唇半张,敢情整根肉具已全然没进。
  辛钘看得两眼放光,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说道:「四人果然是好兄弟,真个合作无间,不知那姓崔的那话儿有多大,能否满足她。」
  紫琼扭头望向他,微笑道:「你是否在想,若然他不行,就换你上去?」
  辛钘笑道:「我才没这样想。紫琼,妳是不是又喝醋了?」
  紫琼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才不会这样笨,你只在杨家住了一天,就这么多女孩子在你身边钻,要是喝醋,酸都酸死了。」
  辛钘听后,真想大笑出声,但一看见眼前五人,连忙掩住了嘴巴。
  且见崔湜双手托着上官婉儿的纤腰,下身疾挺不休,而崔涤、崔莅两兄弟,各握一只美乳,把一对迷人饱满的乳房,播弄得形状百变,跌宕生姿。
  上官婉儿一对玉手依然伸入水中,肩膀抖动,一看便知仍握着左右二人的棒儿,兀自在水中把玩。
  崔涤似乎忍受不了这份畅美的抚弄,不住地张口吐气,见他突然弯身低头,口唇一张,便已含住她一颗乳头,大吃起来,便如狗餂热煎盘,恋着不放。
  上官婉儿多面受敌,本就淫火攻心,难以熄灭,这时给他突然咬着妙处,立时「嘤」的一声娇鸣,美得连打几个哆嗦,浑身只觉甘露滋心,痛快淋漓。正是:「朱口发艳歌,玉指弄娇弦。」
  池中风光,委实旖旎诱人!
  坐在池边的二人,眼见着这等颠不刺的淫情浪态,也不禁挑动情筋,尤其是辛钘,直看得汤烧火热,口吐淫火,也不管紫琼会否斥骂,把她拥近身来,凑过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紫琼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整个娇躯倚在辛钘怀中,并无开言诃斥指责。
  辛钘见此不由暗喜,当下横了心,一面舔着她耳筋,一面伸手过去,隔着衣衫摸到她胸口,五指箕张,将整只乳房包在手中,微微使力,徐徐抚揉起来。
  紫琼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把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挤了挤,靠得更紧,抬起螓首,美目含情的凝望住辛钘,口唇贴着口唇,轻声道:「兜儿,不要嘛!」
  语气温柔,全无丝毫怒意,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辛钘见她不怒不斥,一脸柔情万千,不由心受感动,浑身血脉贲张,延颈说道:「兜儿这一生一世定要跟着妳,爱护妳,我俩永远不要分开!」
  他这一番说话,说得真情流露,尽是肺腑之言。
  紫琼听得心头甜丝丝的,扭转上半身,一边乳房紧贴他胸膛,抬起玉手,掌心轻抚着他俊脸,因心情激动,微带哽咽道:「兜儿,我知你对我好……」
  说得一半,整个人再次偎入他怀中。
  辛钘牢牢将她抱实,手掌轻握住一个乳房,一下一下的挼搓,全情投入那股丰满和挺弹。
  便在此时,忽听得上官婉儿一声低呼,声音又娇又腻:「啊!一郎,不要……不要拔出来,快放回去。」
  辛钘一听,目光立时被吸引过去。
  只见崔湜身躯一挪,已和老三崔涤互换了位置,说道:「妳看,老三是熬不住的了,不让老三乐一回,若把子孙泄在水中,岂不暴殄天物?」
  上官婉儿还没来得答话,便「喔」一声叫了出来,已见崔涤托着她双股,开始不停挺动身躯。上官婉儿咬紧粉拳,口里啊啊啊的任其抽捣。
  崔湜见她一脸陶醉,秋水盈盈,知她十分受用了,笑问道:「老三这话儿妳是尝过的,他这大行货久战花丛,当真是灵根仙杖,也不知多少浮花浪蕊败在他手上呢!」
  上官婉儿给他没头没脑连抽近百下,棒棒尽根,一时美得神昏意乱,紊乱不已,紧握住崔湜的手臂,昵声细语与崔涤道:「三郎你好狠心,干得这么深,心儿也给你捅出来了,啊!好舒服,顶到里头了,人家还要再深……再深一些……」
  崔涤听得,自然不敢违令,登时奋勇突进,干得浪涛滚滚,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招架不住,直哼着「啊……啊……」,失神地只顾甩头,而崔湜和老四崔莅看见,从旁伸多一手,不住价揉弄着一对玉峰,上官婉儿如何抵得住这快感,身子一阵颤抖,阴阜前挺,口里「喔喔」发响,显然是高潮了。
  崔涤弄了多时,又见着眼前这张花容月貌,本就有点力竭难支,此刻肉棒被她一轮收缩吸吮,更是忍无可忍,不觉打个颤栗,马眼儿猛地一开,狂泄了出来,合她一发丢了。
  上官婉儿丢得浑身发软,连站起的气力也没有,还好崔液在后抱住她,不致被池水淹没。
  崔液道:「大家已浸浴多时,也都累了,待我抱妳上去,妳道如何?」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双手围上崔液的脖子,崔液身躯魁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起,拾级离开水池,其余三人跟随其后。
  只见五条肉虫,赤条条的走上池边,辛钘将眼望去,低声向紫琼道:「看他们兄弟四人也不外如是,虽然各有所长,却没一件是奇兵利器,莫说这个阅人无数的上官婉儿,便是我这个老婆,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内,是不是?」
  紫琼一听,登时脸上微现嗔色,说道:「你怎能拉扯到我身上,说话也得有个谱儿,总是满嘴跑舌头,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辛钘伸了伸舌头,忙道:「是兜儿混帐,是兜儿不好,胡言乱语,惹得老婆生气,以后再也不敢。」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在说,谁是你的老婆。」
  辛钘登时无语。
  崔液把上官婉儿放在池边的空地上,再让她朝天卧好,在她粉嫩的脸儿亲了一下,说道:「等到现在,也该到我好好服侍妳了。」
  上官婉儿也不待他说完,已急巴巴的把美腿大张,一个丰饶肥沃的阴阜,全然坦露在众人眼前。辛钘拿眼细看,见那儿毛发整齐稀疏,两片花唇嫣红鲜美,一点肉蒂儿早已探出头来,令人垂涎欲滴。
  崔液最爱穿花蛱蝶,乃是有名的浪蝶游蜂,见了这等好物,焉能按捺得住,当下趴到她胯间,先用手指在门户四周滑动,来回数遍,两片肉唇已一抖一抖的,不住收缩翕动。崔液在门外流连半天,却不急进,害得上官婉儿咬牙皱眉,兀自死忍。崔液见此,知她兴动难当,食指一移,落在那颗肉芽上,徐徐揉擦。
  上官婉儿忍受不住,嗯唷一声叫了出来,颤着声音哀求道:「二郎你就行行,不要再折磨人家好吗?」
  崔液一笑,另一根指头望里一戳,全无阻碍的顺滑而入,运指如风,开始「噗唧,噗唧」的抽动起来,两根指头内外齐施,接着弯下身躯,大吃起来,直把她弄得拱腰挺臀,身子乱摇,大股爱液突然从穴口狂射而出,热呼呼的劈头带脸浇了他一面。
  其余兄弟三人岂会在旁呆看,只见老四崔莅跨腿而上,骑到她头上来,把个肉茎垂到她口中,上官婉儿骚浪极了,见着这根美肉送到口边,也不思索,樱桃小嘴一张,便把那头儿含住,使劲吸吮。
  这时崔湜、崔涤同时移近身来,跪在她左右,上官婉儿俏眼乜斜,一手一根,把二人的肉棒拿在手中,立时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
  崔液在她妙处舔弄一会,也觉是时候了,蹲踞起来,握紧肉棒瞄准便刺,只闻「嗤」的一声,已顺水全没,不留半分。上官婉儿含住肉棒闷哼一声,膣内的话儿便已大动起来,一个头儿只把花房洗刮得酸麻爽利,畅快莫名,忙即提股送穴,奋力迎凑。
  只见崔液摆开架式,大刀阔斧的狠命抽捣。
  上官婉儿被干得意乱神迷,吐出肉棒,不停地喘气,断断续续道:「不行了,快要……要来……二郎来吧,一起丢去!」
  崔液受到鼓励,更是加重力度,果然数十下后,二人同时丢了个尽兴。
  上官婉儿浑身脱力,软卧在地,但见崔液拔出肉棒,晃呀晃的挪开身子,骑在她身上的崔莅见有机可乘,来到她胯间,提棒一插,满贯琼室,马上抽动起来。
  上官婉儿仍没回气,另一根棒儿又再捣进,不禁叫将起来:「四郎你……你好狠,也不让人家歇一歇。啊!好深好舒服……婉儿要给你插死了!」
  崔莅使力冲杀,干得「啪啪」有声,把个上官婉儿撞得颤动不已,乳浪晃荡,不停西歪东倒!崔湜看见这美景,淫火大炽,趴下身来,捧住她一只美乳,又搓又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上官婉儿阵阵酥美,乐得身扭肢摇,琼浆玉液,涓涓津津的流满一地。
  崔莅情已莫禁,又见上官婉儿醉眼迷离,说不出娇艳动人,更觉动兴,一上马便横冲直撞,杀得天昏地暗,一口气竟二百有余。
  上官婉儿又再被推上高峰,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哟……」
  显然又来了高潮。
  紧凑的花穴裹紧阳物不断收缩,崔莅被她夹得爽美难当,再也硬挺不住,背脊发麻,一大股阳液疾喷向花心,连连数发,泄得软倒一旁。
  崔湜看见二人完事,凑头到她耳边,说道:「我刚才还没泄,憋了一整夜,妳还可以么?」
  上官婉儿听说,有气无力的张开眼睛,双手箍住他头颈,柔声道:「一郎想要,婉儿何曾拒绝过你,来吧,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都泄给婉儿!」
  二人嘴唇相贴,拥吻了一会,崔湜爬到她身上。上官婉儿玉手一移,握住棒儿抵住门户,说道:「快插进来吧!」
  崔湜也不打话,腰肢一沉,随即齐根直没,藉着膣室滑腻,大肆抽插起来。
  上官婉儿双手将他牢牢抱实,任其捣戳,口里说道:「刚才没能和你尽兴,这回让你弄个痛快如何,不用放轻步伐,尽管使劲要婉儿好了,人家还挺得住。」
  崔湜撑起上身,臀部不停晃动,下下直捣花心,上官婉儿不禁又美起来,呻吟不断。崔湜越弄越感兴动,一手握住她一只美乳,如揉面团,下身依然不停,提臀疾捣。
  不觉半盏茶时间,崔湜已见四肢悚然,终于到了尽头,闷叫一声,痛快淋离的丢出精来。
  上官婉儿给热流一浇,连打几个哆嗦,抱紧崔湜又再丢一回。
  四人退兵解甲,到池中洗涤干净,省不了又嘻耍拥吻一番。
  辛钘知道没有戏唱了,便向紫琼道:「不知他们还要待到何时,咱们走吧。」
  紫琼点了点头,携手走出星霜池榭,路上辛钘问道:「妳看出她的弱点没有。」
  只见紫琼摇头一笑:「还没有,但我可以肯定,她极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不她怎会常叫着深一些!」
  辛钘点头道:「看来是了,这也是正常的,世上那一个骚货会嫌粗恶大的。」
  紫琼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他,二人手牵着手径往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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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1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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