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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虽与柳妍享过鱼水之欢,但还是被伤了心的一朗子,决心离开青龙寨,下山调查自己的身世之谜。

  心情不好的一朗子,无意间邂逅“塞外三娇”之一、浑身散发着豪气的异域女子──美艳高挑的乌其娜。

  对乌其娜有好感的一朗子,总爱有意无意地捉弄蓝眸金发且直率的她。究竟一朗子能否顺利擒得美人芳心、拥她入怀呢?

  第一章 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劲地干着,时而八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尽情享受着自己迷恋的大美女的肉体。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还很紧,紧紧地包裹着大肉棒,随着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张一缩,就像在呼吸一样,夹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他气喘吁吁的,不时地发出“啊”、“噢”、“喔”、“呀”。这些声音都是舒服的表现,而不是累。

  他的力气用之不尽,激情无穷无尽。他想:一定要操个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门的,还需要客气吗?过了今晚,谁知道还有没有再操的机会?大肉棒像疯了似的攻击着柳妍。

  柳妍从未经历过像一朗子这么大的肉棒,那东西又热又硬,又粗又长,直顶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击,都撞得她骨头绵软,想要尖叫、呐喊,觉得全身各处无处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阖上嘴,咬紧牙,尽力不发出声,最多只是鼻子闷哼几声。

  但她的呼吸声那么粗重,那么火热,使她心里有愧,觉得自己很可耻,愧对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见她硬撑着,便减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说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来吧,憋着很难受的。”

  柳妍被舔得娇躯直颤,还是违心地说:“哼!我不叫。我只觉得恶心!”

  一朗子见她嘴硬,便将大肉棒抽出,停止攻击。

  柳妍觉得一阵空虚,扭了扭细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凑去。一朗子歪着屁股,我就是不进门,逗她说:“想继续吗?自己插进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强奸我的,我怎么会那么下贱?你这个淫贼,罪该万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嫂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个欲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满足不了你,让你很难受。既然他那么爱你,同意你找男人,你为什么不找?难道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吗?我知道你很正经、很自爱,但是,你应该找个情人,因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并没有背叛赵大哥,只要你心里有他就够了。你需要男人干的时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但我不会把你抢走,你是赵大哥的。”

  柳妍强忍着欲望的煎熬,轻声骂道:“一派胡言。”她的俏脸因为这番云雨而红晕,双眼充满强烈的渴望,当然也有怨恨和气恼。

  一朗子又开始展开语言攻势:“好嫂子,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我觉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只美丽,武功也好,还能指挥兵马,是一位难得的巾帼英雄。我好欣赏你、好迷恋你,我想把你搂在怀里,疯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骚屄。”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听到后边,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你妈才是小骚屄。”

  一朗子也不恼火,嘿嘿笑着,说道:“你别乱说啊,我妈不就是你妈吗?你怎么能骂你婆婆呢?”

  柳妍反驳道:“小淫贼,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双手推拒着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只要我愿意,你就会变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要不要试试?”

  柳妍“啊”了一声,惊呼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伤害你赵大哥。他那么爱我,我要是离开他,他会死的。而我对他也一样,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他的。唉,跟你谈这些,是对牛谈琴。”

  一朗子深受感动,从她的身上翻下,说道:“对不起,你们这么相爱,我不该破坏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并没有马上下床,而是挥手给了一朗子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说道:“柳妍,你干嘛打我?”

  柳妍瞪圆美目,咬牙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小淫贼。你把我给奸了,还中途退出来,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几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处,哈哈一笑,说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骂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欢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几段,我的鬼魂也会回来找你,对你说喜欢你,而且还用大棒子操你,把你变成小婊子、小贱货、小骚屄。”

  柳妍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见过这么无赖、这么无耻的男人。她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道:“你、你、你这个泼皮,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说毕,便要下床找剑。

  一朗子猛地将她扑倒,大嘴吻上她的红唇,柳妍扭着头,不让一朗子亲,哼道:“你还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还没有干够你呢。我还没有看到你最下贱、最淫荡的样子,一会儿,我还想让你帮我舔鸡巴。”

  柳妍大羞,骂道:“淫贼,你做梦吧。”可是她的反抗并不强烈,只是手脚挣扎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揉搓着大奶子。

  柳妍欲望在上升,双手也由推拒改为“袖手旁观”,鼻子里也发出哼哼声。随后,一朗子的手,卷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体。

  一朗子伸过手,一指抠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还触着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没一会儿就泛滥成灾,淫水多的可以帮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张开嘴,啊啊地叫着,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头伸进去,再度纠缠着她的香舌。随着欲望增强,柳妍再度迷失自己,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一曲一伸,心想:对不起,青龙,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让这个淫贼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见形势转好,将铁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来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着动,想让它进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笑道:“心肝,要让我操你吗?”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痒,轻声骂道:“你不操就算了,少来羞辱我。”激动之下,连“操”字都出口了,让她羞不可抑,阖上美目。

  一朗子龟头在穴上顶了几下,便“哧”的一声,进入柳妍的美穴里。当他撞到花心时,柳妍忍不住“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一朗子轻柔地动着,一抽一插,感受着小穴的美好。多紧、多温暖、多湿润啊舒服得他身体不时发抖,心想:这娘们的穴真好,一夹一夹的,令人销魂。

  柳妍的欲望已经达到巅峰,两腿高举,缠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里啊啊叫,一脸淫荡,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内里回荡着男人粗喘声,女人叫春声,肉体的啪啪声,插穴的噗哧声。插到兴奋处,一朗子停下来,将柳妍的裙子脱掉。

  柳妍也没有阻止。雪肤上泛着柔和白光。两只大奶子已经膨胀起来,奶头也硬硬的。

  一朗子惊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爱死了。”双手各抓一个,猛搓猛按。之后,嘴巴凑上来吮吸着,轮流玩着,下边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干着。

  柳妍被他两路进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飞了,忍不住双手按着他的头,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又骚媚、又热情,听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乐意。

  一朗子爽死了,将双臂撑在她两侧,大肉棒加快速度,干得柳妍娇躯“地震”

  不已,两团小西瓜大的奶子,乱摇乱晃,令人眼花撩乱,垂涎三尺。

  一朗子满脸红光,兴致勃勃,一边干她,一边说道:“心肝,弟弟我干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着腰迎合,说道:“好弟弟,我从未这么舒服过啊,你干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将速度提到最快,像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不知挤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来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全身乱动,头也乱转,直挺着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问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骚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这时早忘了什么尊严和脸面,不知羞耻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骚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死我好了。小骚屄爽死了。”发出长声浪叫,娇躯乱扭几下后,便泄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梁一凉,噗噗地射了,全射进柳妍的骚屄里。

  屋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软而温暖的肉体上,充满幸福感、骄傲感。这个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后,懊恼地说:“小淫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不起来?我得走了。”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对丈夫深感内疚,可是已经被那淫贼的肉棒插过了,即使再拔出来,也不能改变“悲惨”的事实。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还没有玩够。我要操你一夜,爽个够。”

  柳妍怒道:“快起来,不然我杀了你。”心想:这淫贼真够贪心,操一次就算了,还要再操,把我当什么?婊子吗?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温柔腔调说:“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让我操个够吧。今晚别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坚决地说:“绝对不行,青龙还在等我。”

  要是让丈夫知道她被别的男人操得淫态百出,不知道会多么难受,肯定会马上杀死朱一朗。算什么好兄弟啊,连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嫂子,我求你了。”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顿时一软,感觉到穴里棒子又硬了起来,倔强地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柳妍惊呼道:“小淫贼,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呢?快抽出来。”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嫂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一见就想操。操一次怎么够?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样,想不硬都不行。”说着,屁股耸动,“噗哧、噗哧”又插起来了。

  没几下,柳妍娇躯身软如棉,小穴又热又痒,随着大肉棒而动,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龙,对不起,我又被他给弄得兴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着男人动起来,四肢缠上男人的身子,配合着他,又哼又叫,沉醉在情天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缩着,风骚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还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呐。”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响,像小猫喝水一般。

  柳妍紧抱着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给操死了。啊,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来,说道:“嫂子,咱们换个姿势玩吧。”

  柳妍柔媚地说:“换什么姿势啊?”

  一朗子轻柔地插她,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握着大奶子,说道:“就来个‘狗爬式’吧。”

  柳妍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姿势太丑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胁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缠得烦,骂道:“你这个淫贼,不但好色,还是个无赖。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经出尽了丑。”

  一朗子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说道:“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吓人的大棒子,心里一阵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欢他呢?还是喜欢他这根比青龙大又长的玩意?

  柳妍转过身,摆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嫂子,腰放低一点,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腿弯一点,屁股再往后点。”一朗子伸手,帮她调整姿势,让她头低、腰低,屁股翘到最高。

  柳妍双肘抵着床板,一想到这姿势什么都露了,深感羞耻,嘴上说:“你这个淫贼,羞辱我,你就乐了?等咱们干完后,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虽已尽力凶巴巴的,却还是不够强硬,隐约还有撒娇之意。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好嫂子,能有这么一个难忘的晚上,无论是把我喂狼,还是千刀万剐,我都认了。这辈子我也没白活,因为我把柳妍给操了,操了聊城女侠,操我最喜欢的女人。”说着,跪到她后方,双手分开屁股,只见绒毛已经湿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长,是他见过最长的;又好密,呵护着她的粉红肉穴。小穴经过大肉棒蹂躏,已变成一个迷人圆洞,正往外溢着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两片花唇正一张一缩的,像在呼唤男人来干。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闪闪,一圈皱肉嫩极了。

  一朗子先来个深呼吸,闻着腥骚的气味,几乎要发疯。男人没有不喜欢那味道他放开屁股,离得稍远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圆得像满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绸缎;饱满的屁股肉,是那么悦目,那么肥润。

  那条动人心魄的臀沟里,二穴都展现最美的风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纹路清楚,只要是男人,见了这里,没有不想操的。

  再映着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肤,除了嫦娥和鱼姬姐姐之外,一朗子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动人的肉体。

  他激动了,凑上大嘴,舔着,吸着,吻着,吮着,那么忘情,那么疯狂,那么多淫水都进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说道:“小淫贼,真要命啊,你别这样啊,我会晕过去。啊!哦!嗯!呀!别咬我的豆豆啊,别逗我了。”又摇屁股,又浪叫的。

  虽说她下体也被男人舔过、亲过,但是,赵青龙的本领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赵青龙向来不爱女色,没玩过几个女人,自从娶了柳妍之后,更没有背叛过。

  一朗子则不同,经历过一些美女之后,已变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体,难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并用,手指揉着菊花,舌头舔着肉唇,还努力往穴里伸。敏感的小穴收缩着,淫水流不断。

  柳妍叫道:“小淫贼啊,快来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厉害,你一定玩过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将她肉唇分开,津津有味地舔着、吃着,还抽空说:“嫂子,我操过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个小婊子。”

  柳妍这个时候还很要面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说:“那你怎么让我操、让我舔屄呢?”

  柳妍一边扭着大屁股,一边哼道:“是你这个小淫贼强奸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强多了,我要反抗,就连十个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为何不全力反抗呢?结果失身给他,背叛了青龙。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过火,说道:“对,对,对,是我强奸你。那你还要让我强奸吗?”将舌头塞进穴里,一伸一缩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着:“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点强奸我、快点操我。再不操的话,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听了这话,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说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觉得又羞又美,说道:“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吧。”

  一朗子跪好,将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沟里,柳妍便心急地晃着屁股,渴望快点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声,一下子便进洞里,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啊,你的鸡巴真长、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骄傲,好过瘾啊,说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会让你爽一整个晚上,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让你以后每个晚上都会找我,让我操你、让我跟你睡觉。”

  柳妍叹息一声,说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难受死了。”

  一朗子一边操着她,一边说:“好嫂子,赵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吗?”

  柳妍扭腰摆臀,说道:“但他是男人啊,总得留点面子给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说,勇猛地干着。这个姿势,两团大奶子垂下,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着,煞是迷人。

  两团大奶子抓到手里,揉来搓去的,又软又大,还非常有弹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颤颤的,起了皱纹,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过瘾处,双手拍着她的大屁股,发出清脆响声,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红了。

  柳妍回头嗔道:“你这个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声,说道:“嫂子,你不觉得这么操,很过瘾吗?”

  柳妍冲他噘嘴,哼道:“你这个混蛋,过瘾的是你,吃苦的是我。”那张俏脸比荷花还美,比桃花还艳,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朗子凑过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来,肉棒子也随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几乎要支撑不住。

  随后,他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操得柳妍忘了尊严,再度浪叫起来,恨不得让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没命地插她,最后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飘飘欲仙。

  柳妍带着迷醉的心神阖上眼,让一朗子搂着她,躺了一会儿,恢复些元气和理智后,挣脱他的怀抱,穿好衣裳。下床时,眉头紧皱着,咬着银牙。

  一朗子也坐起来,关切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东西软了,像只小虫子般卧着。她嗔道:“还不是你这个淫贼,把我这里都给弄肿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说道:“好嫂子,你要是长成丑八怪,我就没兴趣了。谁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对这个淫贼没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后,就把他杀了。但此时,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觉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欢喜。难道是因为彼此欢爱过的原因吗?

  穿戴好了,拿好剑,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变成一位正经的侠女。只是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以及裸露的两条玉腿,有点不合身份。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像在思考着什么。俏脸红通通的,是欢爱的痕迹,恰似雨后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赶紧下床,拉着她一只手,问道:“好嫂子,你傻了吗?”

  柳妍甩开他的手,骂道:“淫贼,你才傻了。”盯着一朗子,担忧地说:“小淫贼,你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万一怀孕怎么办?”

  一朗子很负责地说:“要是有了,生出来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说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动地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个淫贼。要是我不幸怀上了,我就打掉这个孽种。”说罢,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后说道:“孩子是无辜的。”

  柳妍猛回头,“啪啪”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发懵,问道:“柳妍,你干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打你是便宜你,我还想杀你呢!你这个淫贼,奸淫了我,我难道不该打你吗?”

  一朗子嘻嘻笑,见她恼怒的样子也是美艳至极,心里痒痒,往前逼近一步,说道:“好嫂子,我喜欢你,我才操你。难道你不珍惜咱们之间的缘分吗?”

  柳妍一举手中剑,剑光闪闪,寒气逼人,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记住,今晚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没任何关系。我明天就叫你滚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说罢,身子一飘,来个华丽转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气。

  一朗子阖上眼,深深呼吸着,觉得一切是虚幻的,像个春梦。得到她身子之后,让他立刻“滚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无,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种种淫态,真叫人灵魂出窍、无比自豪。只是那样的好事情不知还会不会有?但看她走时绝情的样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这么美妙的一晚,也该知足了。

  不知过了多久,胡思乱想,难以入梦。月光在窗上变淡,显然已经移动很多。

  静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叶可察。

  这时候,一朗子听到一声瓦响,接着又是一声轻响。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剑,飞出窗子,弯身上了屋顶。朗朗的月光下,只见往西去,一个黑影迅速变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么人,还不站住?”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追去。那家伙的轻功相当出色,一起一落之间,就往前十几丈。

  一朗子当此关头,也不怕惊世骇俗,快如闪电。离那家伙越来越近,看得越发清楚。那人身法极快,腋下还夹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气了。”追到近前时才看清楚,是一个黑衣男人,夹着一个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内衣。

  一朗子心想:难道是采花贼吗?那姑娘是谁?青龙寨的防御也太差了,竟让一个采花贼随意出入。

  一朗子出剑如风,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脚步一停,猛地飞起一脚,后踢敌剑。

  若不是一朗子收剑快,早被踢飞了。

  那人转过身来,竟是蒙着面。他双目明亮,透着几分凶气,但配上他修长而匀称的身材,十分谐调。一朗子心想:这人应该长得不错。

  蒙面人抽出剑来,指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剑也指他,说道:“你是谁?到青龙寨干什么?快放下这个姑娘来。”

  蒙面人冷笑几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是谁。青龙寨何时多了你这号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个贼子,竟问起我来了。你把人家姑娘掳走,自然是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岂能饶过你。聪明点,放下姑娘,给我跪下,磕十个响头,再自断一臂,我可饶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点滚开,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一抖剑尖,朝他心窝就是一剑。

  蒙面人侧身避过,一剑横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扑,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准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扬头。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张俊脸来,面如冠玉,双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煞气和阴晦,若是和颜悦色,必能迷倒佳丽无数。

  一朗子乍一见到,呆了一呆,因为他有生以来,根本就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来以相貌俊美而自负,至今无敌。可一见到这个淫贼,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这人似乎可胜过自己。

  蒙面人差点被削脸,也是惊怒交加,将怀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视着一朗子,说道:“不杀了你这小子,难消我心头之恨。”一个箭步冲上,挺剑就刺。

  没累赘、没顾虑,他的身法登时灵活起来了。一剑一剑使起来,说不出轻灵、飘逸、变化万千,风格和一朗子的剑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开追风剑法,当真是快如闪电,凶如恶狼,将那家伙紧紧罩住。双方打了几十个回合后,都发现对方的缺点。

  一朗子发现,那家伙剑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于是专门削他的腿;而那家伙发现一朗子竟然没有内力!他见一朗子剑法出类拔萃,有几次险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几个窟窿。只是一朗子无内力,关键时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内气给弹走,失了准头,使他想不通,接着又窃喜,认为找到一条取胜之路。

  因此,面对一朗子,他不再恐惧。当二人交战到一百多回合时,一朗子一剑劈下,那家伙不再多想,使足内力,往前一挡。

  一朗子收势不急,虎口一疼,剑“唰”地脱手飞出。那家伙哈哈一笑,划了一个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剑像长了眼睛,直追而来。

  关键时刻,一朗子为了保命,用了腾云驾雾之法,闪闪躲躲,穿插避让,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为什么呢?因为那边还躺着一个姑娘。不管姑娘是谁,他身为一个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话,练武何用?

  当那家伙转身,要去抓姑娘时,一朗子抓起地上剑,向他刺去,使他无法脱身,气得那家伙的俊脸变了色。

  又战了数个回合,那家伙几招欲逼退一朗子,蓦地出剑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镢朗子大惊道:“淫贼,你疯了吗?”忙飞身去救。

  毕竟离得稍远,不如那家伙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里好痛,可是,剑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时,猛地一转,却是向自己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一朗子惊愕。原来,那家伙只是声东击西罢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剑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无法躲过,就是想用传音珠都来不及了。

  生死攸关之时,根本无法犹豫。一朗子提气,刺向对方咽喉,想跟对方同归于尽。

  那家伙也相当机灵,深知后果严重,这一剑是否能要得了对方命,没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无疑了。

  这种赔本买卖绝不能干,因此,他身子向后一飘,退出战场。这样,二人都没事了。

  趁此机会,一朗子将地上姑娘抱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洁白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眼睛阖着,像是睡着了。

  不是怜香吗?她怎么会落到淫贼的手里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怜香还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决定不与这家伙纠缠,管他是什么人,最要紧的是要救下怜香,不能让她出事。

  他想施展腾云驾雾之法,远离是非之地,料那家伙轻功再好,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候,一个声音叫道:“石梦玉,你好大的胆子。”随着声音,一个美妙倩影从天而降。

  一听威严又柔美的声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来了。

  一听声音,那个叫石梦玉的家伙身子一晃,脸色都变了。他望着站在一朗子身边的柳妍,眼里尽是痴情。

  只见柳妍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劲装,披着红斗篷,威风凛凛。美艳的脸上,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含着气恼和悲愤。

  柳妍剑指石梦玉,像是随时都要杀过来。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怜香,说道:“你和怜香没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幸好嫂子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和怜香大概都得在这里变白骨了。”

  见她完全和欢爱时的骚样迥异,心里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动和呻吟时,是那般的撩人和风骚,叫人发疯。

  此刻,她又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比淑女还淑女。嘿嘿,这样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时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只觉得他眼神坏坏的,虽没往自己身上瞧,想来心里也脏脏的。她心里骂道:小淫贼,哪天本夫人把你给阉了,省得你老是对我乱来。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销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怀念。毕竟这个俏公子让自己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如果她没有丈夫,单从女人肉体上考虑,她并不反对和他翻云覆雨。至于和他之间有没有感情瓜葛,她也说不上来。她不想对他动情,就是那种事,也是下不为例。

  柳妍定定神,怒视着石梦玉,说道:“石梦玉,你不是已经脱离青龙寨了吗?还敢回来作恶?还敢来抓怜香?怜香好歹也喜欢过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怎么能当淫贼?”

  石梦玉对上柳妍目光,说道:“柳妍,我抓她并不是想当淫贼。我想娶她,当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想通了?”

  石梦玉嘿嘿两声,说道:“柳妍,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抓怜香也是因为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柳妍睁圆美目,属声道:“你抓怜香,分明是想行不轨之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石梦玉发出几声狂笑,双臂张开,仰首向天,接着才看着柳妍说:“我抓她,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

  石梦玉双目通红,直视着柳妍,大声道:“柳妍,我上山之后,她们都对我好,可是我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干、武功、性格,都叫我着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视而不见。”

  柳妍不为所动,皱眉道:“石梦玉,你脑子有病吗?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难道没看见我有丈夫吗?我是个有夫之妇,岂能乱来?”

  石梦玉向前一步,大声道:“柳妍,赵青龙虽然是个人物,虽然算是个英雄,有一堆优点,但是他跟你比,简直就是石头比美玉,猴子比凤凰。他怎么配得上你!我这样的男人最适合你。”他一脸激动、深情,目光已经不看别处了。

  柳妍听罢,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一朗子抱着怜香,闻着她的香气,心想:你看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拿我和这个石梦玉比吗?别比了,我肯定比他强,不比别的,起码我已经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石梦玉,你真是不要脸。你哪里比青龙强?”

  石梦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帅气,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说:“论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强吗?论武功,我也高过他;论长相,他差得远了;论才干,我也不比他差。你应该选我才对。”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你真是强词夺理。出身有什么,英雄不论出身。本朝太祖还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样当皇帝吗?你的武功确实高过他,可他还可以练,可以超过你;论才干,他是差点,也可以学;至于长相嘛,你确实可以让一般的女人倾心,可是我不会,因为我不是十八、九岁了,我知道该嫁给什么人。”

  石梦玉双臂乱摇,大叫道:“我不服气、我不服气,我比他强,你应该离开他,嫁给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说道:“石梦玉,你知道你比赵青龙差在哪吗?”

  石梦玉倔强地说:“我不比他差,是你对我有偏见。”

  柳妍慢慢地说:“即使我现在未婚,面对你和赵青龙两个男人,我最终还是会选他,不会选你。”

  石梦玉听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说:“青龙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则喜欢偷偷下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青龙对人是一颗诚心,你呢?阴险狡诈,没有顾虑。嫁给你这样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吗?”

  石梦玉像断了骨头似的,身子一软,几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说:“看来我抓怜香,是没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双宿双飞。不料,竟是这种结果。”

  柳妍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喜欢你。”

  石梦玉咬着牙说:“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脱光你站的衣服,把你干个够。”

  柳妍听得羞怒交加,忍不住骂道:“你一个公子哥说话,怎能这般下流,这么恶心!”

  石梦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骂道:“你是个疯子。”接着脑子冷静下来,说道:“石梦玉,你这次上山,就你一个人吗?你那些同党呢?你上山就为了我吗?”

  石梦玉听了大笑,比受伤的狼嚎还难听,说道:“柳妍,告诉你实话吧,我那些同伙都没来。你放心,我一个人来的,只为了你而来。我还不会为了对付赵青龙,而引官兵上山。我对青龙寨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周围全是树林。月光由南面洒下来,构成一个银色的世界。

  石梦玉望着周围的山,又说道:“柳妍,我活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过一些,可是没爱上一个。可是自从遇上你,我就彻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说话,更想晚上咱们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我丈夫是赵青龙,轮不到你。”

  石梦玉剑指星空,郑重地说:“我向苍天起誓,如果我这辈子得不到柳妍的话,我就跳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柳妍听他说得郑重其事,脸色又庄重无比,不禁有点紧张,向一朗子身边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么?一切有我。

  柳妍这么一个细小动作,引起了石梦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动失败,全是因为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还不知道他来历。自己叛逃下山时,山上还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梦玉剑指一朗子,问道:“柳妍,你告诉我他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问话时,语气充满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声道:“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芳心跳动加快,像是秘密被人发现似的。

  石梦玉怒视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快说,你是怎么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喜欢上柳妍了?”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差点就说:我刚操过她两次,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只是看了一眼柳妍,见她正瞪着自己,连忙说道:“我是骑马上山的,白天上来的。我和柳妍是什么关系?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这下你明白了吧?”还白了对方一眼。

  石梦玉俊脸一寒,眼珠转了转,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凭我直觉,你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柳妍,你没和他睡过觉吧?”

  柳妍听了,像是伤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个混蛋东西,满嘴放屁。我要杀了你。”

  石梦玉哈哈笑,说道:“你来杀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头,错不了。赵青龙啊赵青龙,上次我那么好的计策,把你送官府大牢里都没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现在不用我动手杀你,你很快就会被绿帽子压死了。”说到后来,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飘然而起,剑刺石梦玉,嘴里骂道:“原来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叮叮铛铛之声频响,二人杀在一起。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影迅速地翻腾、纠缠,一时间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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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山间浪叫

  转眼间,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二人杀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边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转睛,他发现有几次柳妍可以刺中对方,只是因为在关键时,她好象身上有伤似的,导致剑尖失了准头。

  怎么搞的?看她气势,应该一剑就能解决掉石梦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将怜香轻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帮忙。

  只听“啊”地一声,石梦玉跳出圈外,捂着左手腕,指缝间淌着血。

  他惨笑着说:“好剑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终不是你的对手。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会拜名师,刻苦学艺,直到有一天打败你、得到你。”

  留恋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飘,向山下掠去,身影在变小的过程中,还留下一句话:“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并没有追,骂道:“这个臭流氓,跟你一样可恶。”

  一朗子不解地问:“跟谁啊?”

  柳妍的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啊!你们是一个德性。”训得一朗子直皱眉。

  一朗子满脸苦笑,说道:“嫂子,我和他一样吗?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却要害人;我是大侠行为,他是淫贼行为。谁好谁坏,是‘小葱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眼,嗔道:“你比他还可恶。要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几个窟窿。都是因为你,让我在最紧急时,内力不能称心发挥,给他死里逃生的机会。我想追都力不从心。那家伙,肯定是个后患。当然了,没有你可怕。”

  洁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脸晶莹如玉,带着几分妩媚。一双明亮美目,也含着柔情和责怪,神态美极了,仿佛向丈夫撒娇的小娇妻。

  配上珠圆玉润的好身段,配上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里一荡,忍不住靠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搂一亲,加上粗话,柳妍芳心一颤,回想二人亲密时的情景,俏脸腾地红了,艳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还是心一横,将一朗子推开,凶巴巴地用剑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这么非礼我,我就要你的命。”剑尖上沾着鲜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缩一下身子,说道:“好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阴阳怪气的,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调戏。

  柳妍面对这么一个男人,简直束手无策,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只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怜香跟前,弯下腰,试试呼吸,听听心跳。当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翘起来的时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痒痒,真想冲上去,扒掉裤子,将她给操了。

  他的身子变热,棒子又撑起裤裆,欲火又烧了起来。是啊,那屁股在这个姿势下,裤子勒紧,形状完全显现出来,又大又圆,又翘又隆,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男人见了,谁不想插进去啊?

  柳妍还说着话:“怜香只是中了迷香,没什么大碍。回去用水泼一下就好。”

  说完,没有听到一朗子的回音,觉得奇怪,回头一瞧,只见这个小男人双眼发直,眼中射着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经翘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样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对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气又恼,但也有欢喜。那种滋味像蜜糖一样美,让人回味无穷。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经冲过来了,双手环住柳腰,用肿胀的下体蹭着美人的屁股,在那条臀沟里不停地顶,顶得柳妍芳心飘飘,春情膨胀。

  柳妍慌张地说:“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墙了。”

  一朗子双手前伸,揉着两团大奶子,卖力地玩弄两个奶头,嘴上说:“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边就硬得厉害。来,心肝,让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经被我操过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样的,来吧,咱们再乐一次。”又亲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亲,顿时,柳妍身子软得像绸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太贱了,嘴上还硬撑着:“我不,我不干。你要是再敢强奸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叫你死无全尸。”心想: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梦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双手猛抓数下,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沟里枢着,捅着、挠着、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当机立断,将柳妍裤子褪下,露出雪白滚圆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两股屁股肉泛着柔和之光。从黑乎乎的臀沟里飘出女性的气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I摸花瓣,嘿嘿一笑,说道:“嫂子,你已经流了好多水。”手指抚摸着、玩弄着,又把指头插了进去,使坏着。

  柳妍被玩得直摇屁股,呻吟着说:“小淫贼,我救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变成淫妇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说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变成最淫荡的女人。除了赵青龙和我之外,谁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话,小心屁股。”

  双手抓着肥润的屁股肉,感受着它的光滑和细腻,之后,啪啪地拍打起来。清脆的声音穿过密林,在山间回荡,别有风味。

  柳妍发出啊啊声,柔声骂道:“小淫贼,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这个淫妇,小婊子,小骚屄,居然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又打了几下屁股,见屁股肉红起来,大为满意,又把嘴凑上美人的下体,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吸吮起来,连菊花都不放过。

  柳妍呻吟着,浪叫着,时而高亢悦耳,进而低唱宛转,时而像生病,时而像狂欢,叫得一朗子更为兴奋。

  他口中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强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乱扭着身体,红唇发出淫声浪语:“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点进来吧,不要再亲,再舔了,我要疯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亲了一口,笑道:“你说得再骚些,我好喜欢听。”

  柳妍又羞又喜,紧张没了,很风骚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小骚屄吧。快点操你的淫妇、小婊子吧,她的小骚尸痒得不行了。”

  一朗子听得好爽啊。立刻摆好姿势,掏出大棒子,借着淫水,噗哧一声,一刺到底。

  柳妍娇躯一震,欢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着小穴的暖、紧、深,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小骚屄,更美的在后面呢。”说罢,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肉,意气风发地干起来,干得很快乐、很开心。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断,惊得宿鸟乱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交合着,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声。

  一朗子低头,见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里出出进进,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更有种满足感。

  柳妍双臂撑到地上,怜香的身子就横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后地耸动,又舒服又羞涩,生怕怜香会突然醒来。要是她毓见到自己翘着屁股,被别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后可怎么见人?52这个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里去。操了几千下之后,柳妍的双臂一软,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柳妍感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滋味,柔声说:“朱兄弟,你快点射了吧,咱们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应一声,说道:“好,我的心肝。”一边插她,一边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缩一缩,娇躯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别碰那里。”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着紧不容指的后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让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随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经爽过两次了。”

  一朗子兴发如火,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大奶子,捏了一阵后,便飞快地动起来。两团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乱摇乱晃着,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别射进去啊,会怀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给我生一个吧。”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里。

  射完之后,一朗子还舍不得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不动,肉棒泡在多汁水热润的小穴里,舒服死了。

  柳妍娇喘了一阵,说道:“好弟弟,快起来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几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他那根半软的湿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哼道:“坏东西,害死我了。”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脏。

  一朗子脸上泛着满足光彩,盯着柳妍娇艳俏脸,说道:“嫂子,只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又便宜你了。快点把那脏东西收起来吧,看着就想割掉它。”又娇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荡,差点就想扑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系好裤子,将怜香抱起来,见她还没醒来,对柳妍说:“好嫂子,咱们何时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脸,很严肃地说:“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非礼我,强奸我了。不然的话,我真会杀了你的。”两只美目也瞪起来。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无话可说。”

  柳妍生气了,猛地一拳打来,一朗子笑着躲过,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柳妍瞪眼鼓腮的,说道:“你没有上山之前,人人都夸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后,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面子都没了。干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还逼我作贱自己,我恨死你这个家伙。”说着话,两眼都红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动,几乎要哭出来。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人伤心,心里一软,说道:“对不起了,嫂子,以后我再也不让你难做然,我会尽快走的。”叹息一声,抱着怜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听了,幽幽一叹,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门时,二人展开轻功,回到住处。临分开时,一朗子将怜香交给柳妍,由柳妍照顾怜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怜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问道:“嫂子,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红唇一噘,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怜香也是个小美人啊,让你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说得满心委屈,反问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紧怜香,冷笑两声,说道:“你是坏人堆里挑出来的正人君子。”瞪了一朗子两眼,才匆匆离去。

  次日,听说怜香醒来了,一朗子去看怜香。怜香朝他瞪眼睛,骂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淫贼。”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么成了淫贼呢?昨晚明明是我从淫贼手里把你救出来的,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干嘛骂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问时,柳妍的俏脸红了红,说道:“别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好些天,怜香都对一朗子冷着脸,令他摸不着脑袋。想跟她说话,她也匆匆避开,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涂了。

  这些天里,柳妍也不和他单独相处,时时摆着“嫂子”的面孔,不给他一点可趁之机,仿佛二人从未有过亲密关系。使一朗子觉得非常郁闷,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无实事可干,无非是山上山下处处观景,或者看看山寨练兵,或者去跟赵青龙聊天。

  赵青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走动自如,脸也红润起来。有他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爽朗如雷鸣般笑声。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举一动,都透着关爱和热诚。

  一朗子面对他时,则是充满羞愧。人家这么对他,而他却干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离意更浓。

  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赵青龙、柳妍夫妇辞行。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前院练兵。

  只见偌大的前院里,周围全是人。院中心站着上千人队伍,排列整齐,衣服同色。

  在他们的一侧,赵青龙坐在I把虎皮椅子上观看。

  赵青龙周围全是亲信,如李铜、小五等人,怜香也站在他身边,脸上净是愁容。

  这个活泼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么了,没一点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队伍前方,站在一个木制高台上,一身红色劲装,披着黑斗篷,发髻高耸,俏脸威严,手持令旗,高高举起,一派巾帼英雄的气概,看得众人眼睛瞪得老大。

  随着她令旗摆动,下边的队伍也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蹲马步,时而弓步出拳,时而力劈华山,时而秋风落叶,喊喝声惊天动地,周围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一朗子看着这样的声威,也是暗暗赞叹。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动人心魄的曲线,引人乱想的腰臀,国色天香的面孔,指挥若定的风度,都叫他顿起爱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缠绵情景,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感。

  无论这个美女多么迷人,多么美好,她都是赵青龙的,不是他的。和他几次销魂,也都是春梦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之伤感、伤怀,也都是徒劳,于事无补。

  要是柳妍和他说,喜欢他,离不开他,他敢带她私奔;可她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他有时候也怀疑,她对他,是不是只是肉体欲望,没一点感情?而自己绝对是喜欢她的。

  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远有这个美人存在,绝不会随着时地的变化而褪色。

  当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时,练兵已经结束了。看着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时端庄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动如蛇,乱喊乱叫的美人吗?就是那个自称婊子、荡妇、小骚屄的女人吗?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么沉稳,多么正经,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女神!谁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过好事呢?

  中午饭后,一朗子去找赵青龙夫妇辞行。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李铁从那里出来。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到血痕没有?”

  李铁向一朗子I抱拳,说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着办事去。”一溜烟似的走了。一朗子看着他进了怜香的院子,心里不禁有点醋意,心想:怎么,去找怜香吗?你想干什么?不是想干我和柳妍那样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档事,我#怎么样呢?怜香并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吗?我还是尽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紧。

  他迈步进院里,又看到小五、李铜他们从门里出来,个个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么事。双方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一朗子心里一片迷惑,由于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没有多问。

  等他进屋,只见赵青龙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语,见他进来,就住口不说。

  赵青龙热情地让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再看他,想来是铁了心不跟他乱来。

  一朗子望着赵青龙,讲了来意。赵青龙一愣,柳妍则“啊”一声,红唇抖了抖,失声道:“什么?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脸上一红,忙坐回来,笑着解释道:“有点太意外了。青龙,咱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朱兄弟的吧?”

  赵青龙点头道:“是啊、是啊,谁让朱兄弟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赵大哥,你待我比对自己兄弟都好,我记在心里了。”

  目光转向柳妍俏脸上,接着说:“赵大嫂对我的好处,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铭心。我已经打扰多日,也该走了。一天找不着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后,再来拜会赵大哥、赵大嫂。”说得郑重无比,每一句都透着坚决。

  赵青龙试着挽留,也没成功,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惋惜地说:“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赵青龙,将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脸上,幽幽地说:“好吧,我帮你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走吧。”她皱皱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来,对赵青龙,柳妍一抱拳,说道:“兄弟我先出去了。”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赵青龙转头望着没有笑容的柳妍,说道:“柳妍啊,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一定的头脑和才能,留在咱们山上,绝对是一个好帮手。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后可能出现的情景,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目视窗外茫茫山岭,说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赵青龙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把怜香给他当老婆,缠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听了,两肩一颤,再也站不住,大声道:“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说罢,气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子,望着群山万壑,云烟渺渺,一朗子满怀惆怅。

  青龙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怜香的温情,都叫他难舍难忘。而此时,两个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说了,一个男人也不能总陷在女人堆里无所事事,总得干点正事。身世之谜不解开,他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在。

  门一响,回头看,只见柳妍一脸忧郁地走来。她穿着蓝色的衣裙,面容端庄,不容侵犯,不像是来寻欢的。

  柳妍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说道:“你真要走了?为何这么急呢?你就那么讨厌青龙寨吗?”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转向窗外的山岭,说道:“怜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也该去黄山了,在这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柳妍轻叹一声,说道:“去过黄山后,又有什么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想行走江湖,为天下苍生尽微薄之力。”

  柳妍轻笑两声,说:“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后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寨吧。如今的王朝多处官逼民反,我们加入其中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合力将这个狗皇帝推倒,另建一个王朝。那时候,咱们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改朝换代也不会有多大进步,还是那个制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过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吗?还有宋王朝,不也有过繁华期吗?就是本朝的永乐时候,仁宗和宣宗时期,都兴旺过,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还没有灭,朱厚照那小子还活着。”

  一朗子说道:“本朝灭亡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新建王朝也摆脱不了前朝由兴到灭的命运。”

  柳妍笑了笑,说道:“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制度吗?还能改成什么样呢?”

  一朗子沉吟着说:“是要改。如果国家的事,不让一个人拍板,国家权力,不在一个人手里,而由一帮人来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来定,不就行了吗?”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帮人管事,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反驳道:“也不然。由一个人当头,其他人围在他身边。当这个头头做错时,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权将他罢免。新的头头由大家选出来,怎么样?”

  柳妍哦了一声,惊道:“什么啊?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选的吗?”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儿子里选个继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选,而由文武百官选,选个最好的当政,就能保证皇帝永远是好皇帝。”

  柳妍又问道:“当皇帝与大臣的意见发生冲突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如果发生冲突,可以用投票来定。一个人一票,最后看哪个意见获得的票多,就听哪个意见。”

  柳妍听了,不禁格格笑了,说道:“我说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鲜,不过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这么一搞,不等于把皇权给削掉了吗?哪个皇帝愿意?”

  一朗子严肃地说:“不像我说的这样搞,另立王朝还会像以前王朝一样,免不了灭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只能繁华一时,百姓也只能过一段好日子,以后还得吃苦受难。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发动老百姓选皇帝。”

  一听这话,柳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艳丽无比,一对大奶子弹跳不已,隔着衣服也让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发直。

  柳妍意识到后,忙止住笑声,俏脸绯红,将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嗔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啊?没见过女人吗?”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过来。

  柳妍后退一步,慌张地说:“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说道:“柳妍,难道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吗?”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门口,说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让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吗?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你没为我想想吗?”

  一朗子无语,柳妍又幽幽地说:“咱们有过那么几次好事,我已经知足了。你就当是一场梦好吗?”

  一朗子听得心里苦涩,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对了,怜香呢?我想和怜香告别,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铁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说道:“李铁上山说,血痕失踪了。我们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寻找血痕的下落,怜香也是其中一个。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让她和你告别。唉,这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不该和你说。”

  一朗子哦了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说道:“我不明白,从那天晚上开始,怜香就不理我,没有和我说过话,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啊?把她从石梦玉手里救秘出来,我也有功吧?不该这么对我的。”他觉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说:“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没有提到你。我告诉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觉得脸上无光。”说到后边,她有点愧疚,不敢接触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着柳妍,说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柳妍听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朱一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别再问了。”

  一朗子冲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视着她,大声说:“你说了什么?你不是中伤我,让她误会了吧?”

  柳妍使劲挣开一朗子的手,俏脸变得冰冷,说道:“没错!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强迫我干那事,干到后边时,丫头就醒来了。等她事后问我,我就说你强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这样不挺好吗?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说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柳妍脸胀红了脸,盯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么明白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想让她想你,喜欢你,更不想把她嫁给你。你懂了吗?”

  一朗子气得全身直抖,俊脸也变色,说道:“你简直疯了,有病!她想我,喜欢我,要嫁给我,有什么不对?你自己不能陪我,凭什么不让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训得无语,之后说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愿意让她陪你。她应该嫁给李铁。以你的为人,你会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给你,以她的脾气,气也气死了。为了她好,我还是成全李铁。再说,李铁也不差,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可不像你,是个花心萝卜,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干。”说到这里,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说道:“怜香要是喜欢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后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妍声音变大,说道:“怎么会无关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于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把她嫁给一个淫贼。”说罢,对一朗子瞪起眼睛来。

  一个大美女发起怒来,激动起来,不见得怎么美丽。只见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诱人,只是这时候一朗子没有欣赏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错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贼。我朱一朗长这么大,从未强奸过女人,都是她们愿意的,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就算我是淫贼,就算我是色狼,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好、愿意被我亲、被我操呢?”

  柳妍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也红了,说道:“我有愿意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强奸我的。”

  一朗子凑近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吗?”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强奸我吗?”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苍天啊,谁强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么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说什么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简直像斗鸡般的斗着。

  一朗子突然笑了,说道:“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拨我和怜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让她占了我这个人,宁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柳妍像被点死穴似的,红唇张着,美目发直,半晌才说:“胡说,放屁。”玉手一翻,啪地一声,就打在一朗子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打得好啊,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地当青龙寨夫人,再不会有人纠缠你了。”解开腰上的佩剑,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儿,你别走啊。我是你的淫妇、小骚屄啊,你不要我了吗?”她声音呜咽。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个满脸。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横,甩开柳妍的手,一阵风似的出了屋,也不回头。

  出了后院,昂首阔步,穿过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点点头,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与青龙寨相关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和柳妍、怜香缘尽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时,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声音洪亮,透着焦急与关切。

  一朗子回头,只见身后山路上,被绿色树木掩映的拐弯处,出现了赵青龙的身影。他骑在一匹大黑马上,向一朗子跑来。

  马蹄飞快,转眼即到。赵青龙一提缰绳,吁了一声,马前蹄离地,骤然停下。

  再看那马,一身乌黑,无一根杂毛,身高腿长,真是一匹良驹。马上驮着一个包袱。

  赵青龙跳下马,拉住一朗子手,说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干嘛走得这么急啊?

  我还打算晚上大摆宴席,咱们大喝一顿呢。听柳妍说,你急着走,我才追出来。“

  一朗子面对他留恋与真诚的脸,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说道:“赵大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寻亲心切,就连忙下山了,还望大哥莫怪。”

  赵青龙的大方脸和络腮胡子清楚地出现在一朗子面前。他望着一朗子,说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当哥哥的也没法子。这样吧,这匹马和这个包袱送给你。”

  面对这位大哥的深情厚义,一朗子深受感动,看看这高头大马,说道:“赵大哥,这马看来很出色啊。”

  赵青龙怜爱地摸摸马脖子,说道:“是啊。是我的坐骑,骑了好几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给你吧。”马像是听懂主人之语,亲昵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戚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会腾云驾雾,没必要夺人之爱。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说,已经骑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骑人家心爱的马了,便说道:“赵大哥啊,这匹马我不要,就要这个包袱吧。”说罢,将包袱抓过来,背在身上。

  赵青龙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勉强,说道:“好吧,兄弟,我就厚着脸皮不送马了。包袱里有些银子,还有把剑,给你防身,还有些衣服。你嫂子还写封信放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听到这里,一朗子深感赵青龙为人的仗义,不禁热泪盈眶,与赵青龙抱在一起,叫道:“赵大哥啊,你对兄弟我仁至义尽,苍天可鉴,兄弟却有不是之处,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几乎要把与柳妍的私事说出。

  赵青龙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了,青山长在,绿水长流。以后得空,再回到青龙寨看口看吧。还有啊,遇到什么麻烦,只管通知我,大哥一定尽全力帮你。”

  一朗子感受着亲情般的温暖,声音哽咽了,说道:“赵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样,青龙寨有事,只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飞回来,即使为了青龙寨送命,也死得其所。”

  赵青龙放开一朗子,赞叹道:“兄弟啊,你是我见过最重感情的年轻人,很好。我很喜欢。”

  一朗子向赵青龙挥挥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着赵青龙对自己的好,心情好沉走到山脚下时,才想起包袱里有柳妍写的信。想起她离间自己和怜香关系,心里有气,可是又回忆起跟她的狂欢蜜爱,气也消多了。

  打开包袱,有几锭大银,有几件衣服;衣服都是崭新的,自然是柳妍亲手所做。

  还有把样子好看的短剑,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开一读,大意都是对一朗子的歉意,歉意来自于在怜香面前对他的不公正言语。还有些祝福话,至于对他是否有情,一字没提。一定是柳妍刻意回避,使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过字里行间仍流露出对他离开的眷恋,使他气都消了。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不是只有肉欲。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难道我会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吗?她不会跟自己走,自己也不能这么做。

  唉,这段情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来到泰安城时,天还亮着。

  斩断儿女私情后,一朗子心里觉得轻松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发现百姓依然各做其事,没受到前些日子打斗影响,只是街上巡逻的官兵变多。

  一朗子怕人认出,遇兵低头。后来发现,这些兵他并没有见过。见过他的人,多是衙役,再就是胡县令、马忠等人。别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谁啊?

  他随意拐进一家饭庄。见里边并不大,也不过八张桌子,当他走进去时,发现里边只有五张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张桌子上,点两个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时,有三桌不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余两桌的人则很显眼。

  一张桌上是一个公子哥,另一张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着脸,拿着小杯,自斟自饮,显得满怀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浓眉虎目,英气勃勃,气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闲之辈。

  他只管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根本不看别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劲装,束着一头金色长发。再看长相,更与中原人不同。

  她肤色微黑,显是风吹日晒所致。她的眼窝深些,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面,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着豪爽之气;相比之下,那位公子哥可显得太没量了。她的腰上挂着一把刀,桌上放着包袱。

  一朗子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长相的姑娘。别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蓝汪汪的美目向周围一扫,被扫到的人顿有惊艳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只觉得长相似乎比柳妍还胜上一筹。他暂时忘了自己的心事,痴痴地望着金发美人。他猜测她也就十几、二十岁吧。

  姑娘也觉察出他发直的目光,只是瞄了他两眼,也没有责怪之意。

  正这个时候,外边进来一个瘦猴般的汉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见姑娘目光望窗外时,猛然冲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稳如泰山,转过头来,喝口酒,朝汉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汉子身上,汉子便不动了,犹如木雕像似的,身体仍保持着逃跑的姿势。

  这一手惊呆了饭庄所有人,大家都望着抢包袱的汉子,许多人都不明白,汉子为什么静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点穴功夫,人家用手点,用兵刃点,而这个姑娘则吐口酒水就点了人家的穴道。这一手太厉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无为功不被锁死的话,也应该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见了,也是一愣,仔细打量姑娘几眼,拍掌称赞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娇的美名,果然不是虚名。厉害,真属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过奖,过奖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变成酒公子了。怎么,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吗?”

  一听这话,那位扇公子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三天两头的跟我呕气,我跟个孙子似的讨好她。我哪里像一个大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听了,笑意更浓,说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脸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摇头,说道:“我有那个胆子吗?我天天陪小心,还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还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洒脱,说道:“男人嘛,应该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实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们还没有成亲。”

  公子苦笑几声,说道:“我哪舍得。我们打小定亲,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学会享受你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说道:“塞外天娇,别老说我啊,说说你,你这趟进中原来干什么?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无惧色,说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么啊?谁来玩命,尽管来吧。我塞外天娇绝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说道:“好胆色,我佩服得紧。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中原呢?总不是为了看风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她娶进门吧。”

  公子说道:“不瞒你说,我来到泰安城,是来找她的。前几天,她又跟我生气,听说跑这边来了,我就追来了。还没见着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门遇上她了。”

  公子一听,腾地站起来,眉开眼笑,急问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说,要去济南看喷泉。”

  公子听罢,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剑,放下一锭银子,便慌乱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阵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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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调戏天娇姑娘

  的笑声在娇脆之中透着一股豪爽豁达之气。一朗子望着她异于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时跳动的胸部,心里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动手摸摸。

  塞外天娇喝了几碗酒,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但蓝色的眼睛更为水灵,更为迷人。当她看向一朗子时,更多了一分诱惑力。

  经历过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这么有特点的姑娘岂能无动于衷。他笑呵呵地走过去,向姑娘一抱拳,说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见姑娘美丽,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姑娘坐着没动,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边的“木雕”,说道:“你要是能说出那家伙不动的原因,我就让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声说:“还用问吗?他当然是被姑娘喷酒点穴的绝技给制住了。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该死。”走过去,抓过包袱,一脚将他踢倒。

  走回来,将包袱还她,不用她出声,自己大方地坐下来。

  姑娘叫道:“店家,再来一坛酒。”敢情她喝掉一坛了,真是吓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说吧。”挑衅似的目光,扫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觉得好辣啊。但是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时,只觉得脸上好热。他不是不会喝酒,可像这般豪饮还是初次。

  姑娘见他的俊脸都红了,不禁笑起来,轻轻拍手道:“好啊,这才是男子汉。可别像那个扇公子,跟个女人似的,在贺星琪跟前,像个奴才,也像个太监。”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当然比刚才那家伙强了,他能和我比吗?对了,贺星琪是谁啊?”

  姑娘一怔,说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是个读书人。”将自己虚假的家史重复一次。

  姑娘噢了一声,解释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贺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绝代三娇之一,和我,还有逐浪刀齐名。”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扇公子这么怕她,想必贺星琪有些来头了?”

  姑娘温和地说:“那是自然的。贺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侠贺北风,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与武林盟主齐名。贺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国色天香,更是剑术名家,没几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难怪扇公子这么怕她。其实啊,对于这种女人,多打她几下屁股,她就乖乖听话了。”

  姑娘一听,俏脸拉长了,冷哼道:“怎么,公子你经常打女人吗?”

  一朗子笑笑,说道:“哪有的事啊?我对女人最尊重了。来,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这个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说:“对于那种很高傲的女人,应该多打击她几回,她就能把眼睛从天上落回人间了。”

  姑娘眯着美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公子对女人很有经验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对女人更注意一些罢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对那些坏女人,自然不用客气,让她们恢复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说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公子像个采花大盗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说道:“不会吧?我哪里像啊?”

  姑娘说道:“你长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说你是淫贼,我可是信的。”脸上尽是调笑之意。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坏笑来,说道:“我要是采花大盗的话,我第一个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动人。”

  姑娘呵呵一笑,轻蔑地瞧他一眼,说道:“有胆的,只管来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给阉了。”

  一朗子双手|捂下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铁裤子,誓死保卫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家伙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痴迷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还没有请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我叫乌其娜,是关外人。”

  一朗子说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对了,乌姐姐,你是不是去南边,咱们可以一起走啊。”

  乌其娜神秘一笑,说道:“不了,咱们不同路的。我要往西边办点事情。再说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怎么?怕我会吃你、喝你的吗?我有钱,一路上的吃住费用,我全包了。”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乌其娜眯眼笑着,俏脸艳丽,说道:“我可怕采花大盗啊。万一哪天你把我给采了,我找谁哭去啊?”

  一朗子一脸的冤枉,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乌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娇啊,就我这两下子跟你比划,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怀送抱。”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压低,向她挤挤眼。

  乌其娜脸上露出一点羞态,但没有低头,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头,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这刀可不是装饰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连拔刀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盯着我的刀乐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专门对付美女的。

  乌其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真有胆量啊,当面这么调戏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几个。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马上变成‘木雕’。”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我说乌姐姐啊,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生气,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乌其娜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嫁人,也没有男人。”

  一朗子马上说:“你没有嫁人,我没有老婆。不如,咱们就凑和凑和吧?”

  乌其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现在打一场,你要是能胜了我,姐姐就给你当老婆,好不好?”心想:你这家伙,没完没了地调戏我,动起手来,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肯定答应;即使不能取胜,也要试试看,但现在他可不敢尝试。

  “无为功”没了,花招不顶用,别说对付绝代三娇,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的厂卫,都没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说:“小生乃是读书人,读孔孟长大,向来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压人。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剑相向。”

  装模作样的神态,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啊,真不是个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吹牛道:“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有什么啊。遇不上我便罢,要是遇上我,嘿嘿……”

  乌其娜笑道:“你能怎么样,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

  一朗子很自豪地说:“让她给我当丫环,给我梳头、洗脸、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

  乌其娜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说道:“我说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你就惨了。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是有名的侠女,她对付那些淫贼、轻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轻则断臂断腿,重则丧命。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头。”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专打老虎的。”说着,喝了口酒。

  乌其娜睁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说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顿时花容失色,“呼”地站起来,“唰”地将腰刀抽出来。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眼。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连连拱手,说道:“我的乌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没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说是武大郎。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废?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儿子,是你孙子,不,是曾孙子,重孙……”

  乌其娜听了,不由吃吃笑了,骂道:“你这混蛋,少来恶心我,我还没成亲,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找出手帕来擦抹。

  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说:你要是我妈,我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里住了。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更重要的是,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

  一朗子要了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问道:

  “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淫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淫贼,我非宰了你不可。”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下流。”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淫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穴。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淫贼?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吃亏的一幕。黄色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淫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淫贼。放过良机,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迷有一下子了。”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沉,失声道:“那个淫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了?”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淫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淫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淫贼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淫贼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贼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贼一个样,姐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喜欢我像木头一样,对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吗?我要是早点认识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话,我就算是走不动,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满足仰慕之心。”

  一番话说得乌其娜心里甜甜的,不由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话,非被你给哄骗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我能哄骗你什么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觉罢了。”

  一听睡觉,乌其娜脸上一热,说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觉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

  乌其娜摇摇头,说道:“朱兄弟,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说说,我哪里差了?”

  乌其娜绕着一朗子转两圈,蓝眼睛上上下下看了I遍,看得一朗子心里直发毛,像是浑身光溜溜。

  乌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说道:“我要的男人起码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壮些,你和那个淫贼一样,身材太秀气了。”

  一朗子反驳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虽说不比你高,可我也许以后还能长高的。我壮不壮,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咱们以后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壮不壮。”

  乌其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处处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谁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给令我着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说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吗?”

  乌其娜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能遇上那样的人吧。”

  一朗子说道:“当你的男人除了个头和壮实之外,还需要什么条件?”

  乌其娜见他有兴趣,又说出几个条件来。

  乌其娜笑盈盈地说:“这个人除了个头、力量、长相俊俏之外,得是个武林高手。”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皱眉道:“干嘛非得会武呢?读书人不好吗?”

  乌其娜摇头道:“不好。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气,看着就烦,更别说嫁他了。我是个江湖人,自然要找个江湖郎君,我喜欢练武,每天都要练一阵的,得找个武功对手啊,不会武,怎么和我打啊?”

  一朗子动了动眉毛,说道:“还有什么条件?”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二条嘛,得名气大。你想啊,我是绝代三娇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让人指指点点的。”

  一朗子笑道:“这个不难,想出名还不容易吗?我明天就对江湖人说,我把绝代三娇都给睡了。”

  乌其娜听了脸红,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我都摆不平,还想对那两人想入非非吗?再说了,你这样胡说,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气。你要是对外胡说八道,不用我们三个动手,那些喜欢我们的江湖男人们就会把你给活吞了。”

  一朗子问道:“乌姐姐,绝代三娇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贺星琪之外,还有I个是谁啊?”

  乌其娜睁圆蓝目,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告诉你也没用,那个美女已经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啊。谁跟他老婆说两句话,他都会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欢一朗子豁达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对了,快说说你别的条件吧。”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朗子,说道:“弟弟啊,你还要往下听吗?你根本不合我的标准,还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让我听听也好。万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帮你撮合一下啊。”心想:你的奶子和下边都叫我给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

  乌其娜笑了笑,说道:“好吧。第三条是要有个好脾气,不能瞪我,发脾气,更不能动手打我。我可以骂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听了,都笑出声来,说道:“乌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你是在找情郎吗?”

  乌其娜红唇翘了翘,说道:“这个我可不管。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让我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四嘛,要绝对忠心于我,绝对不许有别的女人,一辈子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是背着我乱来,我要他的命。”说到后边,美目都瞪圆了,一脸凶相。

  一朗子不作点评,说道:“接着说。”

  乌其娜又说道:“第五嘛,家里得有钱。没有钱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一个武林人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乌其娜说道:“武林人士怎么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饭穿衣的。没有钱,我吃了这顿,没那顿的,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也这么俗气啊,跟世俗女人没多大不同。”

  乌其娜眯着蓝眼睛笑了,说道:“是啊,我归根究底都是一个女人。”

  一朗子又问道:“还有吗?”

  乌其娜回答道:“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可以随时增补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照你这么找男人,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你就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乌其娜不平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敢诅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说道:“我不是诅咒你,我是就事论事。照你这个条件,根本没人能达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乌其娜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就诅咒我。你这小子,心肠真不好。”

  一朗子没好气地说:“乌姐姐,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这种好男人。”

  乌其娜不服气地说:“你说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这样一个让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说道:“武林中那么多的好男人,就没有一个让你相中吗?”

  乌其娜摆摆手,说道:“我找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找到啊。不过,并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吗?你想必都认识,干嘛不找他们呢?”

  乌其娜点点头,说道:“其他三个倒是都认识,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认识的。他们都不错,长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门,确实出类拔萃,只是他们有的娶妻,有的订婚了。就算他们都还单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问道:“哪里不合要求啊?”

  乌其娜说道:“他们那样的好男人,会只娶我一个女人吗?会对我百依百顺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不知道啊,你问他们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们成亲算了。”说罢,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乌其娜一跺脚,直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要是我现在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倒是可以考虑你。”

  一朗子听了,笑得直咳嗽,说道:“你要是年纪大,就不好看了,我还会要你吗?再说,那时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帮了。我要不要你还是个问题呢。”

  此话一出口,可捅了篓子。

  乌其娜大声说:“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小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掌劈了过来。

  一朗子笑着躲过,连忙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可没得罪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睡了。”

  乌其娜望望窗外,她说道:“你睡了,我怎么办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许,咱们一起睡吧。”见她又要瞪眼,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给干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过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说罢,脱鞋钻进被窝了。

  乌其娜被一朗子这么一激,豪气顿生,恨恨地说:“朱一朗,你这个小坏蛋,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就敢欺侮我吗?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这里睡。”说到后边,她声音还是变小,脸也红起来。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挤挤眼,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也说过,我不是个好人,很好色的。万一失身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乌其娜被激不过,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脱了鞋,掀起被子,说道:“往里面躺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一朗子听了这话,如闻仙乐,心想:有机会,有机会!你进了我的被窝,就是进了狼窝,要是不把你给干了,我也太无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太禽兽。

  乌其娜将刀放在床中间,很严肃地说:“我事先声明,这是一道界线,你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越过界,敢对我无礼,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后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恶的坏东西。”说到后边,俏脸红艳欲滴。毕竟这种和男人同床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一朗子拉长了脸,猛地坐起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叹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这样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还是走好了,就当我今晚没救过你。”

  乌其娜听了,心里没来由的一凉,气呼呼地说:“先前口口声声要和我睡觉,要占我便宜,现今又说不要,又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觉。”钻进被窝,将被子扯过来盖上。

  一朗子无奈,只好躺下,将被子扯了扯,说道:“别那么自私啊,也要分我一点啊。”

  乌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抢着被子,哼道:“你看你,哪里像个男子汉,跟一个女子还这么计较,以后怎么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实在受不了你的脾气。”

  乌其娜听了,气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说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寿了?我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么温柔。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还算好些。

  怜香没翻脸之前,也时不时就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白给我,我也不要。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里还得说:“乌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个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赔不起。”

  乌其娜听得芳心舒畅,如饮佳酿,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话。”一把放开他,又躺了下来。

  一朗子揉着耳朵,侧脸看着同个被窝里的她,望着她侧脸,觉得真好看。金发,蓝眼,高鼻,厚唇,组合起来,就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美艳。

  闻着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骚动,心想:要不要搞个阴谋把她给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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