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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鹤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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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相恋
  余宝在上班时收到江浅发来的信息。
  江浅要请他吃饭。
  余宝愣了一下,在确认江浅是请他吃饭,而不是请他喝酒后,余宝欣然答应。
  七点多下班,余宝在约定的中餐馆里见到了江浅。
  江浅招呼他坐下。
  “要吃什么?”
  “随便。”余宝大咧咧地坐下,看了看江浅。
  仔细地观察他的脸色,余宝惊讶地发现。
  前天晚上,江浅还因为安简的事喝得烂醉如泥,仅仅过了一天,江浅的气色就好了很多。
  余宝有些惊讶于江浅能这么快走出跟安简分手的阴影。
  虽然有些疑惑,但他没想太多,更多的是为江浅感到安慰。
  两人边吃聊。
  余宝是知道江浅近来撞鬼的,关心地询问了他近来的状况。
  江浅回答他,这阵子他终于没有再遇上那只鬼,情况好了一些。
  余宝为他感到高兴。
  前天夜里,江浅拉着余宝喝得烂醉如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余宝尽可能的避免去询问他跟安简之间的问题。
  话题聊到了别的地方。
  “对了,江浅,我还没有问你呢,那天晚上送你回去的那位苏小姐,是你朋友吗?”余宝突然两眼发亮地问。
  江浅点了点头,回答他:“苏凝也是江城大学毕业的,比我们大几届,你应该有印象才对。”
  “江城大学……啊,是以前那位苏校花。”余宝睁大了眼睛。
  酒吧里光线昏暗,他那天也陪着喝了不少酒,脑袋有点迷糊,一时间没有联想到。
  “那位苏校花是你朋友,你居然也没给我介绍介绍,真不够意思。”
  余宝追问说:“对了,你是她朋友,那知道她有男朋友了吗?”
  江浅看到了余宝眼里的一丝热切。
  苏凝漂亮又极具气质,丝毫不比安简逊色,他能够理解。
  “呃,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奇怪,难道她有男朋友了?”
  余宝想了想,自嘲地砸着嘴:“也是,像苏大校花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 
  江浅放下筷子,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我跟她……交往了。”
  余宝愣了一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他突然起身大叫:“你说什么,你和苏小姐交往了?”
  他的嗓门很大,惹得餐馆周边的客人纷纷朝他们投来怪异的目光。
  余宝神情尴尬的连忙坐下,压低了声音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浅犹豫了一下,再次重复说,“我和她交往了。”
  余宝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下午。”
  余宝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思议。
  他的脑海里浮起起那天晚上,苏凝踩着高跟鞋走进酒吧那风情款款的模样。
  他脸上满是震惊:“你们居然……”
  “好家伙,看来是白担心你了。”余宝在江浅的胸口上轻轻来了一拳。
  他的语气包含着浓浓的羡慕。
  相比于淑女款的安简,御姐范的苏凝是余宝更加喜欢的类型。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试探地打听她的感情情况。
  只是余宝怎么都想不到,江浅才刚刚和安简分手,转身就跟苏凝交往了。
  看着他羡慕不已的样子,江浅神情有些尴尬,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
  余宝见状,很识趣地转移话题问:“是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过阵子,再说吧。”江浅回答他。
  父亲的事,安简的事,自己的事,还有苏凝的事。
  江浅身上还有太多事情没有处理好。
  他觉得自己现时身上一团糟。
  短时间内他怕是没有办法重返工作岗位的了。
  余宝知道他的情况,也不勉强。
  吃完了饭,江浅就跟余宝告别,驱车回到他家里。
  他这两天暂时不想回别墅,想回家里住两天。
  费晴原本并不同意。
  苏凝打电话给她的当晚,费晴吩咐了她的得力下属何鹏,发派警局的人手去寻找他。
  后来苏凝打电话给她,说找到江浅了,并把他带回他家。
  费晴从苏凝口中知道他与安简分手的事,好不容易才放下心来,自然不肯让他离开别墅。
  不得已,江浅只好把自己已经跟苏凝交往的事情,在电话里告诉江浅妈。
  费晴得知,立刻就同意了。
  让原本还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跟她说的江浅相当意外。
  回到家,开了门。
  江浅就看见玄关处整齐摆放的一双黑色高跟鞋,知道是苏凝下班后过来了。
  她现在是江浅的女朋友,当然有他家里的钥匙。
  走到客厅,江浅就看到正在阳台处苏凝忙碌的身影。
  因为之前一段时间没人住,家里不少地方都积了灰尘,但现在四处干干净净。
  苏凝抱着晒好的床单走进来。
  她身上的衬衫套裙还没有换,看起来应该是一下班就过来打扫了。
  看到江浅,她微笑着说:“回来了。”
  她把床单抱进房,然后就捧着一堆新衣服出来给江浅。
  “你回来得正好,我刚刚放好了水,先去洗个澡吧,我还要把其他几个房间收拾一下。”
  说着,江浅被她半推进了浴室。
  躺坐在浴缸里,江浅闭上了眼睛。
  洗完出来,看到苏凝正在阳台晾着两张刚洗好的床单。
  江浅过去帮忙晾。
  忙完,江浅看到苏凝雪白额头微见津亮,便连忙说:“凝姐,你也忙了一整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先去洗个澡吧。”
  “我先去浴室给你放水。”
  苏凝看了一下客厅的时钟,见已经九点了,她擦了擦额头,笑着说:“好吧。”
  放完水出来后,苏凝没在客厅。
  江浅走到他的房间,看见苏凝正坐在他卧室的床沿边脱着丝袜,她低着身子,腿上的肉色丝袜一点一点的卷到脚尖。
  苏凝的脚很白,也很美。
  江浅看到她涂满了红色甲油的脚趾,给他一种难言的诱惑。
  他感觉自己的耳根似乎在发热。
  苏凝脱掉了腿上的丝袜,发现江浅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她。
  她精致的美丽面容上,微微露出些许红晕。
  她抱起床上叠好的干净衣裳,起身走了出来。
  “我去洗澡了。”
  江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
  电视里放着重播的晚间新闻,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脑海里总不由自主的浮现起,苏凝刚才在他卧室里脱丝袜的旖旎画面。
  他回家里住,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他并没有想要跟苏凝同居的想法。
  虽然江浅已经跟苏凝确定了关系,但是他心里一直很乱。
  他是在很复杂的心情下,答应跟苏凝交往的。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但不可否认的是,一直以来,江浅对苏凝确实有很深的好感。
  只是他和安简交往,这份情感只能埋在心里。
  与安简分手,宿醉后,无意中跟苏凝发生了关系,是他和苏凝交往的最大原因。
  他的心里对于苏凝是感到亏欠的。
  其他的,江浅从一开始就没有去想。
  所以,江浅和苏凝确定了关系之后,成了名义上的男女朋友,除了昨天那次拥抱,过后他们并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他也从来没有去想及这方面的事。
  因为江浅根本就还没有走出与安简分手的阴影。
  只是现在,江浅发现自己心绪有些纷杂。
  苏凝洗完澡,在房间里吹干了头发后,便走了出来。
  江浅发现,她身上穿的一身很轻便的丝绸睡衣,跟她刚才拿给自己换的是情侣款。
  她坐到了江浅身旁,身子紧挨着他。
  苏凝的身上传来了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明明跟苏凝已很熟悉,但江浅此时却莫名的有些拘谨。
  苏凝坐近了过来。
  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了江浅的肩膀上。
  江浅身体微微一僵。
  苏凝感觉到了他的僵硬,有些诧异。
  “怎么啦?”
  “没什么。”江浅微微深吸了一口气。
  苏凝讶然的看了他一会,一对温润的手忽然握住了江浅。
  轮到江浅有些愕然,“凝姐……”
  “不是说了,以后叫我的名字就行了。”苏凝有些嗔怪地说,“还有,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现在可是你女朋友呀……”
  是啊,她现在已经代替了安简,是江浅的女朋友了。
  江浅深吸了一口气,反握住了苏凝的手。
  电视的声音被关小了。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江浅低着头,目光正好望见苏凝睡衣长裤外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脚踝,以及她套着棉拖的那对白得晃眼的玉足。
  根根涂着艳红甲油的脚趾,在灯光下是那么娇艳欲滴。
  江浅脑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她刚刚在房间里褪下丝袜的一幕。
  他回想起了苏凝对他说的那句“我现在可是你女朋友呀”。
  心脏突然不争气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喉咙也好像有些渴。
  江浅忽然放开了苏凝的手,坐直了身子。
  苏凝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跟江浅的双眼对上。
  她看到江浅投注在她脸上的眼神,忽然有些异样。
  凭借着女人的敏感,苏凝似乎从他的眼睛里头,看到了些什么。
  她的心跳也突然变快了起来。
  江浅慢慢低下头来,朝她靠近。
  一抹淡淡的嫣红迅速的浮现在她的脸颊两侧。
  苏凝主动的仰起脸颊,闭上了眼睛。
  江浅吻上了她的唇。
  嘴唇轻碰。
  “嗯……”
  苏凝哼出一声轻微的鼻音。
  她的手臂立刻挽住了江浅的脖颈,仰着脸,火热的回应着江浅的吻。
  江浅亲吻着她的唇。
  苏凝的唇和安简一样的柔软,一样的香香甜甜。
  但却比安简更加的火烫。
  她抱着江浅,回应得非常热烈。
  江浅吻她的唇一次,她便回吻江浅的嘴唇两次,三次。
  江浅的舌尖才稍稍的探了探,苏凝便主动的张开了嘴唇,任由江浅的舌尖探伸进去。
  他们的嘴唇紧紧碰在一起,舌尖轻碰,交缠。
  从苏凝的嘴中呼出的阵阵甘甜的气息,扑打在江浅脸上。
  与上一次宿醉时不同,这是江浅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跟苏凝接吻。
  和安简的矜持相反。
  江浅在苏凝的身上感受到的是火热和主动。
  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一起,相互追逐着。
  江浅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要沉醉在与苏凝的深吻之中。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苏凝的鼻翼在急促的舒张着,他们才缓缓的分开来。
  苏凝松开了挽着他的双手,脸上已经红得像要涌出血来。
  她的身子紧紧埋进江浅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轻轻喘息着。
  一阵天旋地转。
  当苏凝缓慢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江浅抱进了卧室,被他放到了床上。
  江浅爬上了床,双手撑在苏凝的左右两边,低着头,凝望着她。
  苏凝那张泛着红晕的美丽脸颊,曾经在另一个同样美丽的人身上出现过。
  她躺着的位置,也曾经躺过另外一个人。
  安简。
  江浅不知怎么,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了安简。
  心脏传来微微的刺痛。
  在迟疑之间,一双柔软的手臂忽然挽上了他的脖子。
  回过神来,江浅的目光触碰到了苏凝那对带着迷蒙爱意的眸子。
  她闭上了双眼,缓缓仰起了脸。
  苏凝的红唇再一次紧紧印上了江浅的嘴唇。
  唇瓣紧贴的瞬间,江浅忘掉了一切。
  他低下头,再一次与她紧紧深吻。
  “嗯……”
  苏凝的嘴里哼出一声动人的轻声呻吟。
  江浅的身体已经半压在她身上。
  隔着轻便的丝绸睡衣,他能感觉到苏凝身子的柔软,以及她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
  江浅吻着她。
  苏凝很热情的回应着。
  江浅的嘴离开她的唇,来到她的脸颊,耳侧,又一点一点的吻上她的耳珠,缓缓向下。
  江浅一颗一颗的解开苏凝睡衣上的扣子。
  蕾丝边的黑色文胸,与雪白的肌肤相互辉映。
  江浅目光逐渐火热起来。
  他的吻一点一点的,再度往下。
  苏凝轻轻呻吟着,她的手捧着江浅的头,纤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
  江浅脱下了她的睡裤。
  黑色的缕空内裤,把苏凝身上最神秘的部位,若隐若现的呈现在眼前。
  江浅停下了动作。
  他的眼睛已经移不开来。
  苏凝忽然坐起身来。
  她脸色泛红,将手伸到了后背,轻轻解开了文胸的扣子。
  苏凝那对软腻丰挺的乳峰,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露在江浅眼前。
  乳峰上殷红的两点,就像雪山上两颗美丽的红色宝石,散发着耀眼迷人的光泽。
  一瞬间,江浅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涌现。
  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凝胸前的饱满。
  呼吸陡然变得沉重。
  苏凝伸手帮他解开上身睡衣的扣子。
  上衣扔下的瞬间,江浅突然抱住了苏凝,两人双双滚倒在床上。
  他疯狂的吻着苏凝的脸颊,脖颈,嘴巴一路往下。
  掠过她精致的琐骨,江浅很快来到了苏凝坚挺的丰凝处。
  他张开嘴,温柔地吻住了苏凝乳房上那两颗美丽的玉石。
  “嗯……”
  苏凝发出了一声娇腻的轻吟。
  她的双腿轻轻勾住了江浅。
  苏凝胸前的酥软比起安简,更加饱满。
  江浅迷醉的含吻着。
  沉醉在她雪腻的乳峰之中,江浅感觉他的欲望已经要迸发出身体了。
  他脱去下身的衣物,然后轻轻地将苏凝那条缕空的蕾丝内裤拉到了腿弯。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抬起身,双手分撑在苏凝的两侧。
  用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双眼,紧紧看着她。
  空气中充斥着两人呼出的阵阵热气。
  热气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苏凝平躺在他的身下。
  她脸颊泛红,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江浅下身的坚硬,温柔的律动了起来。
  “嘶……”
  江浅倒吸一口冷气,闭上了眼睛。
  苏凝的手心很柔软。
  她的动作很轻柔。
  江浅的坚硬在她柔软的手中,慢慢的,变得更加炽热,更加充实。
  江浅忍不住低下头去,再次用力的吻住了苏凝的红唇。
  他的胸膛紧紧的贴向了苏凝的乳峰。
  热吻之中,他感觉到下身的坚挺,被苏凝握在手心里,慢慢带到了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
  那儿湿湿腻腻的,有若一片湿润的沼泽地。
  江浅喘着粗气。
  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苏凝握紧他的充实坚硬,把他引领到了她那片湿润之地的入口,然后就放开了他。
  她热情的回应着江浅的吻,双手轻轻的抱住了江浅的腰。
  意味已然十分明显。
  江浅喘着粗气,离开了苏凝的嘴唇。
  他的双手轻轻按在苏凝的两边香肩上,目光盯着苏凝泛红的美丽脸庞,深吸了一口气。
  江浅的腰轻轻向前挺去。
  他的坚硬随后没入了那片湿润的沼泽。
  慢慢的,江浅终于再一次进入到了那条温暖的甬道里。
  “嘶……”
  “啊……”
  苏凝的腿紧紧盘上了江浅的腰。
  两个人终于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江浅喘着沉重的粗气。
  他感觉自己的坚挺,此刻深深陷入到了一片软腻里。
  和跟安简在一起时相似,那是一种被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的紧致感,但又有些不太一样。
  像接吻那样。
  纵然结合在一起,安简也是矜持的,羞涩的。
  而苏凝给江浅的感觉,则是热情,与主动。
  那天夜里,迷迷糊糊的感觉,一直就像一个梦。
  而现在,江浅在清醒的状态下进入苏凝的身体里。
  这一次,他终于清晰的感觉到了,体会到了那一场美梦的滋味。
  他低下头去,吻了吻苏凝。
  然后撑起身体,开始缓缓挺动起来。
  “嗯……嗯……”
  苏凝仰躺在床上。
  随着江浅在她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抽送动作,红唇吐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江浅挺动的动作并不快。
  由于苏凝的紧致,他的每一次动作之间,都能感觉到一种深深的阻滞。
  这种阻碍与迟滞感,令他无法享受得多么痛快淋漓。
  但江浅没有任何的心急。
  因为与安简在一起时的情况也是这样。
  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阻碍会慢慢的,逐步消退掉。
  他的腰有节奏的,一下接着一下缓缓抽送着。
  江浅的目光紧紧盯着身下的苏凝,动作十分温柔,生怕会弄疼了她。
  “嗯……”
  苏凝轻声的呻吟着。
  她抱着江浅的腰,迷蒙的眼睛和他紧紧相对。
  男朋友在她身上温柔的挺动。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江浅对她的体贴与呵护。
  她那张美丽的脸颊,泛起了一丝丝甜蜜。
  苏凝的双手重新挽上了江浅的脖子,红唇主动印上了他的嘴唇。
  江浅沉重的呼吸,不停的喷打在苏凝的脸上。
  随着他的动作,他能感觉到,苏凝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更加开放。
  她的柔软已经越发湿润,越发的滑腻。
  江浅的臀和腰,原本还只能小幅度的前后挺动。
  而现在,前进和后退的幅度越来越大。
  冲刺之时也变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没有了阻碍感和迟滞感。
  剧烈的快感,在飞快的朝着他的坚硬汇聚。
  江浅的动作,难以抑制的变得越来越快。
  “啊……啊……”
  苏凝的呻吟声逐渐变得高亢起来。
  冲刺之间,令人脸红耳烫的某种撞击声,也在卧室里不停响了起来。
  江浅扶着她的腰,不停的进击。
  苏凝胸前的乳峰汹涌的摇晃着。
  江浅一边挺进,一边低下头去,吻着苏凝的脸和脖颈。
  情欲在疯狂的积蓄。
  江浅下身的坚硬在一片泥泞中奋力冲刺。
  在某个时刻即将到来之前,江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慌忙的撑起身子,把手伸向一旁的床头柜。
  苏凝挽住了他的脖子。
  “别停下来……”
  江浅喘着粗气,脸色有些扭曲,“我……我要射了……”
  苏凝的双腿紧紧的盘了上来。
  她在江浅的耳边喘着气。
  “不要紧的……射进来吧……”
  她抱着江浅,紧紧吻住了他。
  江浅的身体瞬间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掠过。
  “呃……”
  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下身的坚硬用力的挺入到了苏凝的身体里。
  “啊……”苏凝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抱紧了江浅。
  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每一次射精动作。
  激情过后。
  苏凝靠在江浅的怀里,泛红的美丽脸颊,流露出一丝幸福。
  江浅拥着她。
  满足之余,心里掠过难言的复杂。
  他和苏凝交往,更多出于自责与愧疚,而不是贪图她的美丽。
  可他……
  他担忧地问:“我不小心弄进去了,没问题吗?”
  听出他的语气,苏凝朝他甜甜一笑,说:“我的月事一向很准,今天是安全期,没事的。”
  江浅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同时又有些自责。
  他和安简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做爱,他中途都会戴上套子。
  就算是安全期也不例外。
  这是江浅第一次在这个过程中,忘记了这项最重要的安全措施。
  苏凝没有责怪他,更让他感到自责内疚。
  他本来是想询问苏凝,安简今晚是否又在罗东那儿过夜。
  但是现在……
  看着苏凝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
  江浅根本没有张口的勇气。
TOP Posted: 08-21 10:47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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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死亡
  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
  余宝摘下耳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快一点了。
  难得今天公司不用加班,跟江浅吃完了饭,回到公寓就打起了游戏,一个不小心,打过头了。
  肚子饿了,吃点宵夜再睡吧。
  余宝点开了手机上的点餐app,要了份大碗的牛肉面,又坐回电脑前,准备再玩上最后一盘。
  窗外的夜色已深,四周变得很安静。
  “砰!”
  刚匹配完,一声很大的拍门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外卖,刚起身,立刻意识到不对。
  他的外卖刚点完,哪有这么快就到的?
  就算到了,也会事先给他电话,没道理这么粗鲁的。
  余宝家境不错,每月的工资不需要上交,所以选择了这处环境不错的公寓租住。
  这里平时除送外卖和送快递的外,没有什么闲杂人出入,所以他直接走出去,打开了房门。
  “嗯,没人?”
  余宝有些纳闷。
  门外长长的走廊一个人影都没有,刚刚的拍门声是怎么回事?
  左右望了会,余宝关门。
  他没有在意,重新坐回了电脑前。
  屁股刚坐稳,门外又是“砰”的一声。
  这次的拍门声比刚刚那声还要大,把余宝吓了一大跳。
  深更半夜的。
  余宝一下就火了。
  “妈的,谁啊?”
  他怒气冲冲的打开门。
  可是走廊外静悄悄的,他左望右望,仍是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只能狐疑的把门关上。
  “搞什么飞机。”
  重新坐回椅子,游戏已经开始。
  余宝连忙握起鼠标,熟练的开始了操作。
  正要把耳机戴上。
  “砰!”
  拍声门再度响起。
  声音比之前那两次更响。
  “妈的!”
  余宝不耐烦的扔下耳机,起身,开门。
  和刚才一样,门外依旧静悄悄,没有半个人。
  余宝皱着眉头,满是纳闷。
  他所处的楼层,位于这栋公寓的十一楼中间位置。
  楼梯在左边方向,电梯在右边方向,两边都距离他至少二三十米远。
  左右两边都是些居家的租户,但现在整个楼层除他这里,其他的房间都屋门紧紧闭着。
  深更半夜的,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来拍他的门?
  “妈的,让我抓到,看我不收拾你!”
  余宝嘴里低骂着,悻悻的关上了门。
  这一次,他屁股还没坐稳,拍门声又响了。
  “操!”
  余宝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气势汹汹的来到门后,迅速打开屋门。
  “谁,究竟是谁!”
  整条长廊依旧静悄悄的,只有昏昏暗暗的灯光在亮着。
  余宝已经怒了。
  “抓不住你?”
  “我还不信这邪了!”
  余宝把门关上。
  这次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后,把眼睛凑到了房门上的猫眼处。
  整栋公寓的门都是单层门,所以猫眼是必备的。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吃馆了撑着,半夜三更不睡觉,专程耍他?
  他站在门后,瞄了足足几分钟,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走了?”
  “知道我在等着,不敢来了?”
  余宝心里暗自冷哼一声。
  “算这家伙识相。”
  要是还敢来,他一定给他抓活的,保证要这家伙好看。
  这么想着的时候。
  “砰!”
  一声拍声门,突然传进了余宝的耳里。
  房门再次被拍响了。
  一直紧盯着猫眼看的余宝,突然间一阵毛骨悚然。
  屋子外没人!
  那门是被什么拍响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余宝浑身就冒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
  是什么拍响了他的门?
  余宝发现自己突然有些慌神。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看不真切,漏了什么。
  可他心里又很清楚,他刚才一直透过猫眼紧盯着门外,他很确信,外头的长廊没有任何人。
  可这拍声门,究竟是谁弄出来的?
  余宝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喉咙。
  虽然心里微微有点畏惧,但他没有选择躲在屋内。
  而是鼓起勇气,把屋门完全打开,就这么站在门口。
  不管刚才那几声拍门声是怎么来的。
  现在他已经把门打开了,人站在这里,只要有任何东西接近,都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
  正当他这么想着时,外头的走廊顶上忽然一阵明一阵暗。
  整个走廊四五颗灯泡同时在闪。
  没一会儿,只听到“兹”的几声声响,长廊所有灯泡全部熄灭。
  整条长廊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
  同一个楼层其他的房屋全都屋门紧闭,没有一丝灯光透出。
  只有他这里,孤伶伶的亮着。
  余宝懵了。
  冷汗几乎是“刷”的一下从额头狂渗出来。
  他的心脏快得像打鼓,怦怦震响。
  余宝几乎是用尽全力的猛然把屋门关上,同时反锁。
  匆匆坐回客厅。
  余宝点了根烟,猛力的抽了起来。
  他感觉今晚有些不太对劲。
  他打定主意,等下不管外面有没有人敲门,他都绝对不会去看。
  “兹……兹……”
  屋厅头顶的灯突然开始了闪烁,一暗一暗的,就像刚刚外头那样。
  余宝愕然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慌乱。
  “不会吧?”
  像是要印证他想法似的,下一刻,屋子里的灯“兹”的一声,瞬间暗了下去,连同他的电脑。
  黑暗里,只剩下余宝指头夹着的烟头还在微微亮着。
  余宝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嗒,嗒,嗒。”
  这时,屋子外的走廊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像脚步声,一下接一下,很有节奏。
  但那声音又跟平常的脚步声不太一样。
  因为那声音,像是有人光脚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隔着一道门,那脚步声十分清晰的传进余宝耳朵里。
  半夜三更,是谁光着脚在外面走?
  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下一下,越来越近。
  令余宝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脚步最后在他的门外停下了。
  “砰”的一声。
  拍门声再次响起。
  余宝吓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指头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这一次,他完全没有勇气敢去开门了。
  “砰!”
  “砰!”
  “砰!”
  屋子外的拍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到最后已经不像是在拍门,简直像是在催命。
  余宝完全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半夜三更,拍声门大成这样,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不可能没有听到的。
  余宝的隔壁更是住着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按照以往这样吵到他,男人早该出来骂街了。
  可是现在外面除了拍门声,其他一点声响都没有。
  余宝不敢开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停了。
  门拍了半天没有开,终于消停了。
  余宝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庆幸刚刚关上门的时候把门反锁了。
  公寓的门非常结实,锁上了外面的人基本是闯不进来的。
  就在余宝还没来得及庆幸,某种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咔嚓……”
  余宝的头皮瞬间炸开。
  他屋门的反锁,开关的时候发出的正是那声“咔嚓”声!
  怎么可能!
  余宝的脸上惊恐失色。
  他的屋门反锁之后,只能由里面打开,在外面就算有钥匙也无法打开。
  是什么东西打开了屋门的反锁?
  余宝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
  在他死死的注视下,余宝骇然发现,门的反锁被打开之后,屋门的门吧开始往下动了。
  外面的东西要进来了!
  脑海里浮起这个念头时,余宝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回过神来后,他发现自己两只腿在不停的打摆。
  由于过于恐惧,余宝的双腿几乎提不起力气。
  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那正要进来的东西。
  余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进他的卧室房间里,紧紧的关上了房间门,并反锁了上去。
  房间门上锁的瞬间,他听到了外头传来的“吱嘎”一声。
  屋门被打开了。
  “嗒……”
  “嗒……”
  “嗒……”
  光脚踩在地面的诡异声音,传进了耳朵。
  余宝背靠在房间门,屏着呼吸,强忍着打颤的四肢,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外头进来的那个东西,正在狭窄的屋厅里来回走动,在绕着圈。
  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嗒,嗒,嗒……”
  绕了几圈后,那东西似乎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脚步声朝外走了。
  余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停在心里祈祷。
  赶紧走……赶紧走……
  不要再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突兀的响起。
  余宝的脸色当场就白了。
  糟了!
  一定是他不久前点的外卖!
  刚刚躲得匆忙,他竟然忘了把桌上的手机拿进来。
  他这里晚间的外卖只能送到楼下,进不来。
  余宝无法接电话,铃声就这么不屈不挠的响着。
  焦急之中,他惊恐的听见,原本准备远去的脚步声,又重新回来了。
  “嗒……”
  “嗒……”
  那声音重新回到屋厅里,绕起了圈子。
  余宝的手机足足响了七八分钟久,前后响了好几次。
  一直没接听后,才逐渐停歇。
  铃声消失的刹那,余宝刚好听到,那脚步声似乎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外,停了下来。
  外面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余宝又是惊悸,又是后悔。
  只怪刚刚太紧张,没有把手机拿进来,连在他连报警都没没办法。
  他只能暗心祈祷着那东西赶紧走。
  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可余宝很清楚,他刚刚听到的绝对不是幻觉。
  那东西现在就在门后!
  或许就等着他开门。
  余宝屈着腿,蹲在门边,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他不知蹲了多久,双腿麻得几乎不能抬起来,外面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没动静了,那家伙走了吗?”余宝这么想着。
  他鼓起勇气,悄悄的起身。
  然后小心翼翼的转动了门把,偷偷拉开了一条非常细小的缝隙,把眼睛凑了上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余宝浑身的血液差点凝固。
  他,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光着脚丫的大头小孩,此刻站在门外,静静的盯着他。
  余宝不知该用什么言语去形容。
  他穿着一身满是污渍的衣服,头颅硕大得几近畸形,上面布满了弯弯曲曲的红色疤痕,像一条条蜈蚣爬在头上。
  他盯着余宝的目光,难以形容的诡异和凶戾。
  “咯咯咯……”
  在目光和余宝地上的一瞬间,这只骇人的大头娃娃嘴里发出了阵阵毛骨悚然的笑声。
  他的嘴唇在疯狂的颤抖。
  脑袋几乎要爆开来。
  余宝用尽力,猛的把卧室门狠争关上反锁。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去,盖上了被子。
  “咔嚓”的一声。
  他反锁住的卧室门开了。
  此时的余宝,脑袋里几乎被恐惧和绝望充斥。
  那大头娃娃的瘆人笑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余宝觉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
  他惊恐的想要高喊,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句都发不出来。
  他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好重。
  像背着什么东西。
  脖子处也传来了诡异的冰冷触感。
  那感觉像一条冰冷的蛇,正盘绕在他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头顶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玩他的头发。
  余宝惊恐得浑身发抖。
  “兹,兹……”
  “刷”的一声,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掉下去。
  房间的灯火一闪一闪的。
  眼角的余光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余宝扭过僵硬的脖子,目光落在床边的玻璃窗上。
  透过玻璃窗的反影,余宝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啊……啊啊啊……”
  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淹没了他。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床下。
  此时的余宝,终于知道自己突然间身体为何变得那样重。
  “啊啊啊……
  他惨叫着,哀嚎着,朝着房间外爬去。
  熟睡中的江浅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他勉力睁开双眼,摸索到床头柜处,打开了灯,拿过手机。
  “这么晚了,谁呀……”
  苏凝慵懒娇腻的声音传来。
  一双雪白的手臂,不舍的从被子里探出来,抱住了江浅的腰。
  江浅看了一眼屏幕,勉力打起一丝精神,在苏凝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先睡吧,我到外面接一下电话。”
  “嗯。”
  苏凝轻轻应了一声。
  她今晚和江浅做了两次爱,有些疲惫。
  江浅起身下床,披了件睡袍,来到客厅,按下接听键。
  他打着呵欠,“余宝,什么事?”
  “江浅,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余宝凄厉的嘶嚎声,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江浅瞬间惊醒了。
  “余宝,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有鬼!”
  “有鬼!”
  余宝在电话那头凄惨的大叫着。
  江浅猛吃一惊,追问道:“怎么一回事,快告诉我!”
  “一只厉鬼,一只大头厉鬼……”余宝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绝望,“它在笑,它骑在我的脖子上,它现在骑在我的脖子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江浅……救我……”
  听到余宝的叫声,江浅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窟窿一般,浑身冰冷。
  是那只大头鬼娃!
  它缠上余宝了!
  “余宝,你撑着,我马上过去,你一定要撑住!”江浅叫道。
  “它掐住我了……它……掐住我……”余宝痛哭流涕地叫喊着,“江浅……救……救我……救我……呃……呃……”
  他的声音很快变得呜咽起来。
  电话突然断了。
  江浅脸上的神情完全凝固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跟苏凝解释,披上衣服,几乎是飞一样的冲出去。
  江浅驾着车,飞快的往余宝的住处赶,同时一边不停打他的手机。
  手机通了,但一直没人接。
  江浅心急如焚。
  他预感到有极度可怕的事情,恐怕已经降临到了余宝的身上。
  他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号码,火急寥寥地打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是江浅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一个朋友现在处境非常危险,我现在来不及报警了,何哥,你能不能马上带人到这个地址过去!”
  何鹏是费晴的得力助手,隶属于江城重案组。
  江浅直接给他打电话,虽然有点不太合规定,但他是重案组主任的费晴的儿子,有了这层关系,何鹏自然不废话。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马上带人过去。”
  “好,你记一下。”
  江浅飞快的把地址念过去,便挂断电话,火速赶往余宝所住的公寓。
  余宝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江浅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害怕。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赶过去不会太晚。
  十多分钟后,江浅飞奔到了他所在的公寓十一楼。
  远远的,他就看到余宝的屋门是开着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间涌了上来。
  江浅快步的冲了过去。
  当他来到门口之时,江浅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呆在了原地。
  脸上难以置信。
  余宝死了。
  他的死状很惨,面容扭曲,眼睛死死睁着,像要往外凸出来似的,死不瞑目,舌头也咬出了血。
  而直到他死的时候,他手里依然紧紧抓着他的手机。
  手机的界面停留在江浅的号码页面上。
  何鹏随后带着两名警员也很快赶到。
  但最终他们还是来迟了。
  这里的动静很快引起公寓管理方的注意,很快,许多住户都知道十一楼发生了命案。
  警方很快封锁了现场,并带走了一些人帮助调查。
  由于是江浅报的案,也是他第一个到现场,江浅跟着何鹏到了警局,例行录了口供。
  录完口供后,他没有离开。
  他想要知道法医的初步结论。
  天亮时,何鹏走了过来,拍了拍江浅的肩膀。
  “经过法医的初步判断,你的朋友是死于心力衰竭。”
  江浅呆呆的坐着,神情木然。
  心力衰竭。
  他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余宝是被那只大头鬼娃活活吓死的。
  “江浅,你这位朋友近来有没有招惹到什么人?”何鹏问他。
  江浅抿着嘴。
  好一会,他才沉默的摇了摇头。
  何鹏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起身说。
  “你一夜没睡,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进展,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何哥。”
  江浅沉默的起身离开。
  他没有回去。
  而是开着车子来到安简的公司楼下,沉默的看着逐渐热闹的街道。
  八点多,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准时到达楼下。
  罗东和安简从车上下来,两人神态亲昵。
  江浅脸无表情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罗东微一错愕后,神色不善。
  安简则愣了一下,脸上掠起一丝复杂。
  “江浅,你来做什么?”
  江浅的目光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掠过,心中一刺。
  他强忍着汹涌的妒意,冷冷盯着罗东。
  “你昨晚,在什么地方?”
  “江浅,你要干嘛?”
  罗东则扬了扬下巴,语带挑衅地说,“我昨晚在哪,关你屁事。”
  江浅冷冷看着他:“你再问你一次,你昨晚在哪。”
  “江浅,你一大清早的来这里,如果只是为了跟我们吵架,我们不欢迎你。”安简低声的说。
  熟悉安简的人知道,她这样的语气代表着她很不高兴。
  罗东听到女友的维护,脸上有些得意。
  “听到了没有,赶紧滚吧。”
  江浅强压着心头的怒气,冷冷看着他:“那只大头鬼娃,是你放的吧?”
  “什么什么鬼?”罗东语气不屑,“老子懒得搭理你,赶紧滚。”
  “江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安简咬着嘴唇。
  江浅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气着罗东:“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我都不知道你在鬼扯什么。”
  罗东伸出手,当着江浅的面搂住了安简,语气不善,“安简现在是我女朋友,她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给我赶紧滚蛋。”
  “要是给我发现你还敢纠缠她,我保证让你后悔。”
  看到罗东搂住了安简,江浅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一拳,直接轰在了罗东的小腹处。
  罗东被他突出其来的重重一拳,当场就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江浅!”
  安简终于恼怒了。
  “啪”的一声,她重重的给了江浅一巴掌,狠狠的瞪着他。
  江浅不闪也不避,任由安简在他脸上用力甩了一个耳光。
  这时,安简看见他的眼睛红了。
  江浅静静地看着她,说:“余宝死了,昨晚,我知道是他干的。”
  “他现在不承认,不要紧,反正他应该也知道,我妈是重案组的主任。”
  说完这句话,江浅离开了。
  余宝死了?
  安简呆住了。
  余宝也多少算是她的朋友。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突然间死了。
  “他说那肥猪的死是我干的?我操他妈!”
  罗东大声咒骂着,“那肥猪要死,干我屁事,重案组主任又怎样,威胁我,我怕他啊!”
  得到了男友的亲口保证,可是安简心里依旧心乱如麻。
  江城警局。
  重案组,主任办公室。
  “妈,这个人的死跟余宝有很大关系,我想请你查一查他。”江浅恳求道。
  费晴秀眉微蹙,说:“你朋友的案子已经有人接手,重案组现在也抽不出人手,他们会调查清楚的,你就不要管了。”
  “妈,就当我求你了,好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调查这个叫罗东的人?”
  江浅咬着牙,说:“因为,余宝是被他身边一只大头鬼娃害死的。”
  “大头鬼娃?”费晴一听,秀眉皱得更深了。
  江浅也豁出去了,把罗东的身份跟安简的关系,以及他和余宝此前产生的一些过节,全部告诉了费晴。
  费晴听后问:“你说的那只大头鬼娃,长什么样子?”
  “它的年龄看上去不大,像四五岁,最多五六岁的样子,头颅很大,布满了吓人的红色疤痕。穿的衣服破破旧旧,布满污渍,另外还光着脚,看着人的目光很狰狞,凶戾。”江浅很细致地形容着。
  费晴听完,目光微微闪动了下。
  她没说什么,只是回答江浅:“不管怎样,妈没有亲眼看过,你说的这些也当不了证据,再说吧。”
  江浅欲言又止。
  费晴阻止了他,说:“好了,妈今天很忙,这个案件我让小何先接手,你先回去吧,别让苏凝担心了,她今早都打了两个电话到我这了。”
  顿了顿,她又对江浅说:“虽然你跟安简分了手,但苏凝也是个好女孩,要好好对她。”
  江浅想说些什么。
  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江浅离开之后,费晴把何鹏叫进了办公室,吩咐道。
  “余宝的案子就由你先接手吧,我现在有事要离开局里一会,有什么事情再通知我。”
  “好的,主任,用我开车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
  “好的,主任。”
  费晴离开警局,驱车返回了别墅。
  “太太,您回来了?”
  别墅的女佣人看到费晴才去上班没多久,又折返回来,有点意外。
  费晴点头说,“嗯,落下点东西,回来拿。”
  “你们先生呢?”
  “先生刚刚出门了,他还吩咐我们,太太您回来的时候要我们提醒您,记得今晚还有宴会要出席。”
  “哎呀,不说我差点都忘了。”费晴一拍额头。
  “太太,您出席宴会的礼服准备好了吗?”女佣们问。
  “在我房间衣柜的第二个格间里,有套红色的礼服没穿过,就用那套吧。不过那套礼服的裙摆有个地方脱了点线,你们帮忙补一下吧。”
  费晴漫不经意地说道。
  “好的,太太。”
  几个女佣人听后,连忙拿着针线,进房去修补礼服。
  正在大厅查寻文件档案的费晴,这时突然起身。
  她走到房间外,确认几个女佣人正在里面修补她那件礼服之后,小心地走到大厅的木梯前。
  通往二楼的木梯有两条,左右各一条,右手边的靠近她的卧室房间,费晴便走到了左边。
  她忽然弯下身子,脱掉了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她两只手提着鞋跟,穿着肤色薄丝袜的双脚轻轻踩上了木梯。
  费晴一边注视着楼下卧室的房门,一边快步无声地走上了二楼。
  二楼靠近大厅外的第一个房间,是江浅原来住的房间。
  第二个房间,则是江浅爸的房间。
  除搬来的第一天晚上,费晴有上楼来跟江浅说了几句话,在江浅爸被安置到别墅的这段时间里,费晴从没有踏上过这里半步。
  一次都没有。
  但今天,费晴不仅上来了。
  而且她径直走去的方向,是江浅爸所在的房间。
  为了便于照顾,江浅爸的房门从来都是开着。
  费晴手里提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过了这么久,江浅爸依然是搬来时的那副模样。
  躺在床上,两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费晴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江浅爸的跟前。
  她蹲下身子,嘴唇凑到江文景的耳边,用很小声的声音,快速的在他耳旁说了一句。
  “那只鬼娃出现了,刘大军终于上勾了。”
  完了这句话,江浅爸的脸上依然没有半分反应。
  但费晴看到了,在她说完话的瞬间,江浅爸两只食指同时动了一下。
  她目光微微闪动,迅速起身。
  手里提着那对黑色的高跟鞋,不动声色的快步走下了楼。
  下楼没一会儿,女佣人们就修补好了她那件礼服出来了。
  费晴忙碌地收拾好大厅桌上的文件,在女佣人恭敬的道送下起身离开。
  帝豪酒店。
  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分。
  穿着一身红色晚礼裙,踩着镶钻高跟鞋的费晴,在一身黑色西服打扮的左汉江牵引下,风情款款的从那辆劳斯莱斯库里南里走了下来。
  她绝美的脸上化着精美的妆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扎起,烈焰红唇,在低胸V字领的性感晚礼服衬托下,费晴甫一出现在酒店大门,就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头中分发的左汉江,挽着费晴的手,嘴角带着自豪的笑意,在一众男性艳羡的目光中,与她缓缓步入酒店当中。
  每年的这个时候,江城都会举办一场优秀企业家的酒会,市里的大人物都会带着女伴参加。
  费晴已经拒绝了两次。
  理由是她还没有跟她前夫离婚,而市里的领导有不少是认识她的,她还不能以左汉江的女伴出席。
  但如今两人感情稳定,左汉江殷切期盼费晴能出席今年的酒会。
  幸好,费晴这一次终于答应。
  酒会开始后,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纷纷过来给左汉江敬酒。
  有几位从上头来的大人物,甚至还亲自过来跟左汉江与费晴打招呼,令前者都有些受宠若惊。
  左汉江心里明白,是费晴今晚盛装出席酒会,连这几位大人物都惊艳于费晴的美艳。
  果不其然,当酒会中场的舞会开始时,那几位从上面来的大人物都想邀请费晴共舞。
  费晴脸上带着微笑,一一接受了邀请,下场与几位大人物共舞。
  感受着周围投来的阵阵羡慕目光,左汉江面子大涨。
  临近舞会结束之时。
  在酒店众多的宾客后台休息间里。
  费晴半趴在一张椅子后,她身上的晚礼长裙被左汉江撩拨到了腰上,后者正弯着腰,脸埋在费晴的身下。
  她腿上的肉色裤袜,已经连同白色的丝质内裤被褪到了大腿间。
  左汉江低着头,整张脸埋首在费晴的身下,迷醉的舔弄着。
  费晴的脸上泛着红。
  红艳的嘴唇微微轻张着,随着男人舌尖的挑弄,轻轻的吐着气。
  随着男人的激情的舔弄,费晴脸上的红晕越来越严重。
  她忽然回过身来,蹲下身子。
  半跪在男人的身下,迅速的解开男人的裤带。
  男人的长裤与内裤,很快就掉落到了脚下。
  男人昂扬的坚硬,直挺挺的出现在费晴眼前。
  她几乎是有些急不可奈的握住那根东西。
  接着张开美艳的红唇,将它吞进了嘴里,快速的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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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鹤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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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决定
  男人的坚硬被含进嘴里的瞬间。
  左汉江仰起了头,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感觉下身的硬挺进入到了一片温暖湿润之中。
  睁开眼睛,往下望。
  一身红色晚礼裙装的费晴高贵美艳。
  而此刻,她跪在他的身下,握紧了他象征着男性雄风的那支长矛,用她那红艳的嘴唇徐徐的挑唆着。
  费晴一只手握住他手矛根处,嘴唇徐徐地上下唆弄,她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停。
  左汉江不由绷紧了身体,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
  费晴的舌尖灵活的缠卷着左汉江。
  他感觉她今晚似乎格外兴奋,格外主动。
  往日她的动作大多是节奏的,但今晚却非常激情。
  她的红唇吞吮着他,舌尖绕着,卷着,再一点一点地往下。
  左汉江紧紧盯着她的脸。
  他格外喜欢看着她跪在自己的身下,脸颊因为她的吞咽动作而凹陷进去的那种画面。
  真的是太美了。
  温暖湿润的感觉,紧紧包裹着他。
  费晴火热的唆动着。
  她跪在左汉江的身前,手心紧握着他的根部,红唇用力的吞吐。
  左汉江不停喘着气。
  与费晴交往已有两年,但她很少像今晚这样子这么激情与主动。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动作,左汉江心里涌起一阵阵自豪。
  眼前这高贵美丽的女人是属于他的。
  独属于他左汉江的。
  自豪与兴奋交织。
  左汉江喘息得越发急促。
  费晴忽然吐出了嘴里的东西。
  她美丽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晕,急喘着为他拉上了链子,站起身来。
  左汉江从她的眼里望见了一丝难以掩藏的悸动,知道她的意思,整理了一下裤子,抱住了她,吻了吻。
  待稍为平复了,才搂着她的腰,离开酒店。
  车子一路驶回别墅。
  一进卧室,房门关上,左汉江便迫不及待地抱住费晴,狂热地激吻着她。
  费晴的手挽上他的脖子,红润的嘴唇紧紧贴上左汉江的嘴,热情的回应着他。
  “嗯……”
  左汉江沉重的鼻息,阵阵喷打在费晴的脸上。
  她轻声哼吟着,红唇火热的与男人的嘴唇紧贴着进行律动。
  左汉江一只手绕在她的身后,抚上了她晚礼裙裸露出的一大片雪背,一只手捧到了她的臀部,用力一顶。
  费晴的身体被他腾空抱起,压在后方的卧室门上。
  “啊……”
  费晴忍不住呻吟出声。
  裹着薄丝袜的双腿随即分开,盘缠上了左汉江的腰身。
  隔着衣裤,左汉江那火热的坚硬紧紧的抵在费晴的身上。
  他的吻一路往下。
  左汉江吻着费晴的下巴。
  吻着她的脖颈。
  最后吻在了她挺耸的雪白胸口上。
  左汉江迷醉地埋首在她饱满雪腻的柔软上,他张着嘴,嘴唇用力的吮吻着,牙齿轻轻的啃噬着饱满的乳肉。
  他原本抚在她背上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她的身前来,落到了费晴的肩上。
  左汉江娴熟的一拉。
  费晴身上那件晚礼裙的肩带,就被他拉到了腰下。
  她高耸饱满的雪白乳房,坦荡荡地呈露在左汉江的眼前。
  肤色的乳贴完美地遮掩住了费晴那颗美丽的玉石。
  但半遮半掩的场景,却是更加激起了左汉江心头的火热。
  他撕开了费晴胸上的乳贴,对准她昂然挺立的粉珠,狂热地低下头去,用力的吻吸着。
  “嗯……嗯……”
  费晴抱着他的头,仰起脸颊,像溺水的人一样,红唇张开着,急促地喘着气。
  男人火热发烫的大嘴含吮着她。
  一阵阵奇异的暖流,从她的心口掠向了某个位置。
  左汉江迷醉的吸吻着她翘立的乳头。
  费晴盘绕在他腰后的修长双腿,随着他的吸吮动作,不停动情摩挲着他。
  “咯噔”的两声,她脚上的细根高跟鞋也因她的摩擦动作而应声掉落到地上。
  左汉江吻吮着。
  他抱起费晴的身体,来到卧室的大床上,随后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左汉江挺着象征男性魅力的坚硕,来到费晴的面前。
  费晴美丽的脸庞泛着动人的红晕。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距离她鼻尖不到十公分的那根粗硕事物。
  左汉江的坚硬,就像根杀气腾腾的长矛。
  费晴直接凑了上去,有些急不可奈地张开嘴唇,再次将他的昂扬含进到了嘴里。
  “嗯……嗯……”
  费晴双手按着男人的腿,微微闭上眼睛,鼻翼有些急促地在舒张着。
  她鲜艳的红唇快速的嗦动吞吐着。
  “啊……”左汉江深吸着气。
  费晴感觉到男人的直挺,在她的嘴中慢慢变得更加坚硬。
  她快速嗦动一阵,直到感觉男人的粗气越喘越急,嘴中的坚硬已经变得像烧红的烙铁,才终于吐出来。
  她低下头,用舌尖挑唆着男人的矛身。
  从矛根一路挑到了昂扬硕挺的矛尖上。
  左汉江喘着粗气,脱去了费晴身上的衣裙,压了下来。
  两人紧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着。
  半响,才终于分开。
  左汉江按着费晴的两边膝盖,将她雪白的双腿轻轻分折。
  他坚硬的昂扬,紧紧的抵在了费晴湿润的柔软处。
  左汉江看着费晴的脸,脸上带着一丝火热。
  与往常做爱之前的例行询问不同的是。
  今夜,左汉江即将进入费晴的体内,他并没有询问费晴,需不需要戴上那层将二人阻隔开来的薄薄橡胶物。
  而费晴也没有主动要求。
  两人像是事前已有约定好了似的。
  左汉江用手扶了扶,对准了位置之后,没有言语,腰身缓缓向前一挺。
  “呃……嗯……”
  费晴微微仰起脸,红唇发出一声低吟。
  左汉江已和她深深地结合为了一体。
  “啊……”
  左汉江深吸了一口气。
  感受着那种身体被紧紧包裹着的温暖和软腻,过了一会儿,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身下的费晴仰着精致雪白的下巴。
  她美艳的脸庞泛着迷人的腮红。
  看着她美丽的脸颊,左汉江几乎有些移不开眼睛来。
  费晴的腿缠了上来。
  她腿上的丝袜并没有脱掉。
  费晴有着一双既修长,又性感的美腿。
  她的腿和她的人一样美,其实根本不需要丝袜的修饰。
  但左汉江喜欢看着她的双腿紧裹着丝袜的画面。
  特别是在床上。
  费晴知道他的喜好,她嘴上从来不说,但一直都顺着男友的爱好。
  她的双腿紧缠着左汉江的腿,不停摩挲着他。
  丝袜轻滑的触感,成功的挑起了左汉江的激情。
  他双手撑在床面上,兴奋得低下头去,吻了吻费晴的嘴唇。
  再次起身时,左汉江开始挺动腰身。
  “嗯,嗯……啊……”
  费晴被他压在身下,随着她开始承受左汉江的冲击。
  低低的喘息着,嘴里发出阵阵轻声的呻吟。
  左汉江伸出手,揉上了她晃荡的雪白乳峰。
  感受着手里的柔软饱满,他有些惊喜的喘着粗气,说。
  “你今晚,好像比上一次更湿呢……”
  她的身体柔软湿腻。
  冲刺进去的时候,那感觉不像是在冲刺,更像是被动的被深陷进去。
  被紧紧包裹着。
  从四面八方。
  左汉江的脸孔都微微有些在抽动。
  费晴咬着红唇,没有说话。
  任由男友在她身上缓缓的挺动着,抽送着。
  她眼帘半垂,默默的享受着与他之间的性爱,轻轻的呻吟喘息着。
  左汉江低头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
  想到今天晚上的宴会上,她和那几位大人物在酒店大堂共舞的情景。
  内心深处越发的兴奋。
  他腰臀开始用力。
  “啊……”
  费晴娇腻的呻吟声,与某种清脆的撞击声同时响起。
  左汉江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腰每一次挺起,再往下用力。
  那动作就像打夯似的,又猛,又有力。
  一下,接着一下,在她的身体里猛力而又快速的抽送。
  费晴丰满的乳房,像波涛一样的晃着。
  她脸颊涨红,张着红唇。
  随着左汉江的动作,一阵阵的吸着气。
  左汉江的手离开了她丰挺的乳房,搂抱住了她的腿。
  他粗糙的手,深情的爱抚着费晴包裹着丝袜的大腿。
  然后,左汉江把她的腿架到了他的两边肩膀上。
  这是他最爱的体位之一。
  用这个姿势与费晴做爱,动作的时候,她的臀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带离起床面。
  那样,他的男根可以极为深入到她的体内。
  左汉江往前一倾,接着用力一挺。
  “啪。”
  “噢……”
  费晴呻吟出声。
  男人开始了抽送。
  费晴感觉到,男人的那根坚硬在她的身体深处横冲直撞。
  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
  “嗯……啊……”
  费晴咬着唇,仰起脖颈,忍不住呻吟着。
  小腹与男人的下身每每碰撞在一起,总会发出“啪啪”的一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声响。
  她迷醉的享受着被男人有力捣撞着的那种激情。
  左汉江看着她半睁半合的嘴,他喘着粗气,忍不住低下头,再一次紧紧吻住了他。
  费晴双手热情的挽上他的脖子,激吻之中,还主动的伸出舌尖,与左汉江的舌头紧缠在一块儿。
  左汉江用力的耸动着。
  “嗯,嗯……”
  费晴浑身春潮激荡。
  她的呻吟逐渐开始变得颤巍。
  那双悬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绷在一起。
  包裹在透明丝袜里的鲜艳脚趾,根根紧紧蜷缩着。
  秀气美丽的双脚,不断在男人的肩上晃荡。
  承接着男人撞击的同时,费晴忍不住抬起她那秀美的脚,摩挲着男人的脸。
  她的动作,毫不例外的引燃了男人的欲望。
  左汉江张开嘴,迷醉地吻着费晴的双足。
  他的腰挺耸得越来越快。
  一记一记的,像在费晴的身上打桩似的。
  “嗯……啊……啊……”
  费晴阵阵呻吟着。
  令人脸红耳烫的撞击声,变得越来越密集。
  汗水从左汉江中分的头发慢慢流下。
  一阵猛力的抽送过后。
  他剧烈的喘着粗气。
  他身下的费晴不停扭动着赤裸的身体。
  她的柔软在急剧的紧缩。
  左汉江的坚硬被她吸得越来越紧。
  他的脸上渐渐呈露出丝丝狰狞的神色。
  费晴的双腿忽然从他的肩上下来。
  她脸颊泛着醉人的红色,突然猛然的把左汉江掀倒在床上,双手按住了他的胸膛。
  随后,费晴伸手来到身下,扶握住了左汉江的昂扬。
  “嗯,嗯……啊……”
  稍一对准位置,费晴便急不可奈地坐了上去,开始扭动起腰身。
  “啊……”
  再一次紧紧进入,左汉江重重吁出一口气。
  他伸出手,揉上了费晴那对正在上下晃荡的丰硕双乳。
  柔软雪腻的手感,让他一阵深深的兴奋。
  “啊……啊……”
  费晴在他身上剧烈的扭动了一阵,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突然低下身,搂抱住了左汉江的脖子。
  饱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压上了他的胸膛。
  她那两颗珍珠般的乳珠,已经因为情动而高高翘立。
  随着她的急喘扭动,在左汉江的胸口上划动着。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
  费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紧紧抱住了左汉江。
  赤裸的身躯不断颤抖着。
  温暖湿润的潮水,正在阵阵的向外涌出。
  左汉江紧抱着她,身体猛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入作最后一次冲刺。
  “嗯……”
  费晴低声呻吟。
  左汉江喘着粗气,闭上眼睛。
  象征着男人的坚硬,正在疯狂的跳动。
  精液一股一股的,终于射入到了费晴的身体里。
  激烈的战场终于重归平静。
  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和粗气声。
  左汉江和费晴紧搂抱在一起。
  两人的身体依然紧紧结合着,享受着性爱高潮过后的余韵。
  费晴伏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大片。
  可见两人做爱时的场景多么激烈。
  温存许久后。
  左汉江怀搂着费晴,满足而又自豪的凑在她耳边,说。
  “听到你终于去医院把环摘了,你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
  左汉江早已年过四十,再过两年,他就要步入五十大关。
  他结过一次婚,但没有子女。
  和费晴交往的第一天起,他就希望费晴能给他生个孩子。
  但交往了两年,费晴一直不肯同意。
  原因有很多。
  既有事业上的,也有本身婚姻上的因素。
  费晴身居江城警界高位,她的身份地位决定她在怀孕一事上的谨慎。
  而且她的婚姻也一直未能完全离成。
  左汉江知道她的顾虑。
  只是他心里难免焦急。
  费晴的改变,是从她的前夫和儿子一齐搬进别墅后说起。
  左汉江能感觉到,从他大度让她的前夫搬进来住,费晴就对他有了不小的改观。
  但还是他把她的儿子江浅当成一家人一样的看待,才是费晴最终答应他的主要原因。
  左汉江不禁庆幸自己做对了。
  得益于他在市中心医院有大额投资。
  在他和费晴交往后不久,左汉江就查到费晴曾到市中心医院上过环。
  但即便是上了环,过后两人做爱时,费晴依然每次都会要求他戴上套。
  只有极少数时间在安全期内时,她才会同意他不用戴。
  他感觉到费晴为了避免意外怀孕,在避孕一事上谨慎过了头。
  左汉江一直假装不知道。
  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让费晴主动接受这件事。
  在希望她能为自己生孩子一事上,左汉江一直没有放弃过。
  今天下午,费晴突然告诉他,她的环在两个星期前就已经摘掉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左汉江激动得不得了。
  但他兴奋之余,仍然偷偷给市中心医院的院长打去电话,请他查询。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结果。
  今晚两人做爱,费晴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要求他戴套。
  左汉江知道,这位美艳的江城警界女神,在不久之后将怀上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左汉江又兴奋了起来。
  费晴还没有回过气。
  左汉江便兴奋的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做完第二次爱,费晴像精疲力尽似的,横躺在大床上,不停地喘息着。
  粘稠的浊白精液,从她的身体里不停流了出来。
  左汉江吻了吻她,带着满足下了床,走进卫生间。
  水声从卫生间的浴室里传来。
  费晴突然睁开眼睛。
  她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了下身。
  随后拿起她的随身包包,伸手在里面摸索了片刻。
  从包里的隐藏夹层里,费晴摸出了一个透明小袋。
  透明小袋里装着几颗小药片。
  费晴拿出了一颗,随后迅速地吞服了下去。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
  做完这一切,她把包包放回原位,重新躺回了床上。
  过了一小会,左汉江围着浴巾微笑着走了出来。
  没有一丝察觉。

第 18 章 死党
  清晨。
  左汉江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打着领带。
  裁剪得体的西装穿上身。
  衣柜拉开,从整排名表里随意挑了一只系到腕上。
  左汉江这才满意地走出房间。
  费晴正在整理东西,准备出门。
  “今天周末,还要上班吗?”
  “不用,但要到其他几个分局查些东西,你今天要出差吧?”
  “去谈点业务而已,晚上就回来。”
  左汉江说着,朝她走了过去。
  费晴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极能勾勒出她那S型曲线的及膝一步裙。
  她修长的腿上裹着浅灰色的丝袜,脚上踩着黑色细根的亮光高跟鞋。
  在左汉江所遇到过的无数女人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在气质上比得上费晴。
  看到她这样风情款款,左汉江几乎不想走了。
  他从费晴身后搂住了她,在她耳旁呢喃:“你真漂亮,看得我都不想走了……”
  费晴感觉到了他抵在自己臀间的坚硬。
  于是就给他抱着。
  任由左汉江的硬挺紧贴在她的臀间,用力的摩挲。
  她很快转过身来,跟左汉江拥抱在一起。
  半响,才分开来。
  她细心地帮他整理了领带跟西装外套,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先走了。”
  左汉江眼里饱含着浓浓的不舍。
  “真舍不得跟你分开,不若你把这份工作辞了吧,又不是养不起你。”
  江城警局重案组主任,手里握着不小的权力。
  费晴位居江城警界高层,没有能力与机缘,一般普通人想凭借努力,终其一生都难以攀上她现在的位置。
  但在左汉江这里,他却有说这名话的本钱。
  费晴听了,毫无半分兴趣:“我对贵妇人般的生活没有半点憧憬,你知道的。”
  左汉江听后,也笑了笑:“也是。”
  他不正是喜欢她身上这股凌厉的作风,与高贵的气质吗?
  出门之前,他最后又轻轻抱住了费晴,低下头,吻住了她红润的嘴唇。
  费晴反手挽上他的脖子,和他在门口拥吻了一会,才松开手。
  “行了,我先走了。”
  费晴最后再帮他整理了下衣服,先一步开车离开了。
  她开的是左汉江车库里那台黑色的奔驰车。
  左汉江则坐上他那辆库里南,后脚离开。
  奔驰车开进市区之后。
  费晴观察着后视镜,确认没有车子跟着后,她驶进了一个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的最里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
  费晴把奔驰车停在旁边的车位后,便坐上了那台桑塔纳。
  她没有驶往她刚才嘴里说的分局。
  而是往另一个驶往郊区的方向,一路疾驰。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来到了老城区。
  确认身后没有人跟着,费晴踩着高跟鞋,走进了一片老旧的小区里。
  “噔,噔,噔。”
  没有电梯,她一步步从昏暗的楼梯走上去。
  到了最顶层的八楼,费晴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开了门。
  这是一间狭窄的出租屋,有些凌乱。
  费晴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关上门后,她径直就走进内里。
  从房间一个紧锁的柜子里,她拿出了一些东西。
  一只老旧的手机,一支录音笔。
  还有一个带着四根天线的方形小黑盒,末端连接着一对监听耳机。
  费晴走到窗户边的桌上。
  她从那台手机的地图软件里,看到了一个正在不断移动的红点。
  连接好录音笔,按下了黑盒子上的按钮,随后戴上了耳机。
  耳边起初传来一些沙沙的声响,随着调整,声音很快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一个男人的呼吸声。
  对方的嘴里偶有沉重的吐气声传出来。
  费晴知道,男人正在抽雪茄。
  除此之外,耳边没有听到其他的任何声音,一切很平静。
  费晴耐心地坐在桌前。
  耳边听着的,是一个和她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
  左汉江。
  但此刻,费晴那张美艳的脸上神情肃穆。
  看不见一丝半点方才分别时的柔情蜜意。
  她美丽的眸眼微微凝着。
  像一只正在守待着猎物出现的母豹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耳边的男人悠然抽着雪茄,一切平静。
  费晴没有半点着急。
  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她听到左汉江的声音终于响起。
  “三十分钟后到。”
  费晴目光一凝,继续冷静沉着地等待着。
  半小时后,她听到车门合上时发出的沉闷轻响,左汉江下车了。
  地图上的红点停在了一个令她有些意外的地方。
  过了一阵,左汉江的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
  他在走楼梯。
  对于一个身家以十亿计,出入有司机豪车接送的名流企业家来说,放着电梯不乘走楼梯,是件挺稀罕的事。
  不过费晴知道他所在的地方,同样是江城的老城片区之一,那里的老式楼房基本都没有电梯。
  费晴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她的步伐次数。
  当男人的脚步声终于停下后,她迅速的在桌前的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两个数字。
  198、8。
  数字代表着她数到的,左汉江一共踏出的楼梯台阶步数以及他所在的楼层。
  “笃笃笃。”
  左汉江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
  “咿呀”的一声,门开了。
  “大师。”
  “进来。”
  一道沙哑得让人听上去有些不舒服的低沉男声,传进耳朵。
  听到这把声音,费晴深吸了一口气。
  握住铅笔的右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她认出了这把声音。
  刘大军!
  这个她一直在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刘大军沙哑的声音再次传到耳边。
  “你来这里,没有问题吧?”
  他的话问得有点没头没尾,但左汉江显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左汉江回答他:“放心,我一直都很小心,我们的关系她至今仍然一点都不知情。”
  “真的吗?你要确定才好。”
  刘大军显然依旧有些不放心,低沉着声音说。
  “我这次专程从东南亚回到江城,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正期待他们继续说下去,监听耳机里传来了另外一把浑厚的男声。
  “这一点大师可以放心,他们两个明年都打算结婚了,对吧,汉江。”
  听到这声音,费晴心里非常吃惊。
  甚至可以说是震惊。
  费晴知道江浅警局里有内鬼。
  一直以来,案件的内部消息一直被暗中泄露。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内鬼竟然会是这个人。
  难怪这些年,对方一直肆无忌惮地接连犯案,他们的调查进程每每到了关键的地方,总是失去最重要的线索跟证据。
  费晴的脸色无比凝重,继续听下去。
  “准确说,我们打算过年前就结完婚。”左汉江回答他。
  “唔……”
  刘大军听到这里,显然松了一口气。
  顿了顿,他沉着声又问:“建刚说,那个家伙出了车祸,现在在你那?”
  “对。”
  “有可疑的地方吗?”
  “应该只是一起意外,他现在成了半植物人,虽然能睁开眼,但对外界没有半点反应。”
  “一丁点都没有吗?”
  对方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
  左汉江听了,并不生气,反倒笑了笑。
  “当然,我就是为了亲眼确认他的车祸是真是假,才主动提出把他带到我的地方去的。”
  “结果呢?”
  “结果?”
  左汉江笑了笑,“结果就是,他心爱的老婆每天晚上跟我在床上做爱,他却像个白痴一样,一点让人提起兴致的反应都没有。”
  费晴在监听耳机里,听到男人用无不得意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她的脸上没有半点神情。
  听到他这么说,另外两人都笑了。
  特别是被那浑厚男声称作大师的刘大军,笑得最是阴冷。
  “江文景,你作梦都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就因为你,害我必须像丧家之犬一样的躲到海外,足足二十年。”
  顿了顿,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冷冽起来。
  “听好了,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成败与否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一定要给我死死地盯住这对夫妻俩。绝对不能再像二十年前那样,最后时刻被他们坏了事。”
  “明白了,大师。”
  刘大军语气阴冷,甚至还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强硬意味。
  但令人震惊的是,不管左汉江还是另外那个人,以他们的社会地位,在刘大军面前竟都表现得很恭敬。
  费晴不仅从他们的语气里听到了顺从,甚至还听到了一丝狂奋。
  她又想到了刘大军所说的话。
  半个月时间……
  那不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
  她心里不由凛然。
  ※※※
  余宝死了。
  他的爸妈收到警方的通知,从千里之外连夜赶到江城。
  两个半百的人哭成了泪人。
  他们领回了余宝的遗体,准备择日火化。
  见完了他们父母,江浅心头抑郁难解。
  虽然表面上看来,余宝的死似乎只是每天都会上演的,千千万万个意外中的其中之一。
  只有江浅清楚,余宝是因为帮自己出头得罪了罗东,被他身边的小鬼害死的。
  想到罗东,江浅的心又不可避免的触及到安简。
  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何哥,罗东那家伙,有调查到什么了吗?”
  在警局的门口撞见费晴的得力助手何鹏,江浅匆匆上前。
  “是江浅啊。”
  见到是他,行色匆匆的何鹏停下脚步。
  “这姓罗的小子,这两天我让人帮你查了查,发现了一点东西。”
  江浅精神一震:“什么东西?”
  “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跟你朋友的死没有什么关系,是这小子以前干过的一些事情。”
  江浅愣了一下,问:“何哥,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何鹏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回答他:“这个叫罗东的小子,很久以前曾留下过案底。”
  “在他上初中的时候,他曾用强迫的手段与一个名叫徐丽的女生发生了关系,性质很恶劣。女方家属本来已经报案了,但由于他那个时候还未成年,无刑事责任能力,警方不予立案。”
  “而且在他一个远方亲戚的赔偿帮助下,他与受害人及其家属庭外和解,这恶劣事件就这样被揭过。我的人查到他在江城名下有两处正规房产,看样子混得很好。”
  “还有这样的事?”江浅听后很是震惊。
  “还有,徐丽?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他猛然想起,安简曾经不止一次跟他说过,她初中的时候有一位非常要好的同桌,后来突然就举家不知道搬到了哪里,从此彻底失联。
  安简的那位初中同桌,名字就叫徐丽。
  是罗东强暴了她,让安简这位要好的同桌从此永远消失在所有同学面前。
  “罗东强暴了一个女生,就这样,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江浅难以置信地问。
  何鹏也有些无奈地说:“没办法,那小子犯事那会没有成年,而且他的远方亲戚也挺有来头,让对方主动撤消上诉,私了了案子。别说那个时候,就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想要把他定罪都很难。”
  江浅知道罗东是个混子,却不知道他渣到了这样的地步。
  安简竟然给这样一个人渣追求到手。
  江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有什么新发现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何鹏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了。
  江浅抿着嘴。
  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
  苏凝这两天没在他家里过夜。
  安简这几天跟罗东闹了矛盾,回苏凝那儿住了。
  苏凝对江浅真的很好。
  成了江浅的女朋友,她依然希望江浅以后能跟安简重新和好。
  江浅没有开口,苏凝仍然主动的偷偷套着安简的话。
  透过苏凝这两天的旁侧敲击,江浅已经知道,安简这几天一直都在罗东住的地方过夜。
  他们两人不仅发生了关系。
  安简跟罗东闹矛盾的主要原因,更是因为两人在做爱的时候,罗东射进了安简的身体里。
  江浅想起了他昨晚通过手机,亲耳听到的安简跟苏凝的对话。
  苏凝打趣的问她:“这才刚刚交往,不是该浓情蜜意的时候吗,怎么就吵架啦?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安简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在苏凝的耳旁悄悄地说了什么。
  苏凝随后吃惊的地说:“你说什么?他昨晚,射在你里面了?”
  “你们,平时亲热的时候,都没做安全措施的么?”
  安简有些脸红,微微的沉默后,才带着些许生气地说:“平时都有要求的,可是他昨天晚上,做到最后的时候,他偷偷的就……”
  苏凝明白过来:“他把套子摘了?”
  “嗯。”
  “射进去多么?”
  “…………”
  “嗯……流了好多出来。”
  “我的天,他也忒坏了,就是故意的。”苏凝很是担忧,“有吃紧急避孕药吧?”
  “有……一整天,肚子都有点痛呢。”
  听到这里的时候,江浅几乎有些呼吸不上来。
  一想到从罗东的肮脏精液,竟然射入到了安简的身体里面去。
  江浅就浑身发抖。
  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否则他觉得自己的心口几乎要爆炸了。
  深吸了一口气,江浅驱车前往安简的公司。
  他犹豫了很久,决定不管安简相不相信他,他都一定要把罗东干过的好事告诉安简。
  他实在忍受不了善良的安简被这种人渣占有了。
  安简的公司最近一直加班。
  直到晚上八点半,他们公司大楼下才陆陆续续有员工下班回家。
  江浅站在他们公司大楼对面的马路旁,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安简出来。
  一辆黑色的丰田轿车从江浅的面前驶过。
  突然又重新退了回来。
  车窗降下来,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果然是你,江浅!”
  坐在车里的,是一个年纪跟江浅相仿的男青年,戴着眼镜,长相斯文帅气,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
  看到他,江浅又惊又喜。
  是他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最要好的死党,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出色警察的严武。
  “严武,你怎么……”
  严武没有答他,而是反问:“这么晚了,你站在路边做什么?”
  “艺轩广告图文,这是……安简上班的公司吧?”
  他朝车窗另一边望了望,恍然大悟地笑了笑,“你是在这等安简下班吧,真让人羡慕。”
  江浅神情有些复杂的一叹。
  严武看出他的异样,有些疑惑,“怎么,一副有故事的样子?”
  江浅苦笑。
  “真的好久没见了,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严武讶然:“你不是在等安简吗?”
  江浅摇头:“我们分手了。”
  严武不由愕然。
  他很是吃惊:“怎么会?”
  江浅苦涩一笑:“找个地方坐下,我再慢慢跟你说吧。”
  严武点头:“上车。”
  两人在附近的一间酒吧里,找个安静的包厢坐下。
  “安简是那种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一颗心死心塌地地放在他身上的女生,她不是一个会轻易提分手的人,我看人是不会错的。”
  严武和他碰了碰杯,淡然地说:“说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江浅叹了一口气,仰头猛灌了一大口啤酒。
  严武是他从小到大关系最好的死党。
  江浅跟他的关系,就等于安简跟苏凝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是不能跟他说的。
  而且严武比他更聪明,从小到大不知给他出过多少主意,是江浅最信任的人之一。
  他随即把这段时间以来,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严武。
  几大杯啤酒见底后,江浅才终于说完。
  “我知道你跟我妈一样,都是无神论者,这种事情,你听了只会觉得是无稽之谈。但这确实发生在我身上,就算你不信也……唉……算了。”
  江浅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然而坐在他面前的严武,却是越听眉头越是紧锁。
  “不对……”
  江浅愕然问:“不对什么?”
  严武看他一眼,“我指你说的这些事,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或者说,疑点。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围绕在你身上所发生的事,实在太离奇,太怪异了吗?感觉就像是有目的性的在针对你一样。”
  “而这些事情,其实有很多显眼的疑点,只是你没有发现,或者说你当局者迷,把它们漏掉了而已。而解开了这些疑点,说不定能拨开眼前这层迷雾,看到事件的本质。”
  “什么疑点?”江浅听得精神大振,“快跟我说。”
  “疑点多着呢,我们一个一个来捋清它。”
  严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第一个疑点,就是你说的那幅诡异的画作。告诉我,那幅画,是不是所有事件,甚至包括你跟安简分手这件事的最初根源?”
  江浅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幅画。”
  “错。”
  严武淡淡的回答他,“你漏掉了一个更关键的因素,那就是……”
  “江叔给你发的那条语音信息!那,才是整个事件的最初根源。”
  江浅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严武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吟着说出了另一句奇怪的话来,“我结合了一系列发生在你身上的事,隐隐得出了一个我有些不敢想的结论,那就是……”
  “江叔的车祸或许不是偶然,更有可能……是他自己刻意安排的。那条语音信息,也应该是他提前安排好的,由另一个人按照设定的时间发送给你。”
  在江浅震惊的目光中,严武脸色凝重地说。
  “你很可能,被某个人安排成为了一颗关键的棋子,或者说抛出去的诱饵。结合我得到的信息,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
  “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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