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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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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3-08

(二十五)

  曹忠宪含笑道:“隋堡主,听说你以每月十两银子雇佣这些人,这回还各赏给他们十两银子,是不是有此事?”
  “是的!大人,你的消息真灵通哩!”
  “哈哈!好事传千里嘛!隋堡主,我待会返衙之后,定当修折呈给圣上,请他赐匾奖励你的这种义举。”
  “哇操!不妥!千万不妥!自古以来,江湖人士罕与官方接触,敝堡既然厕身江湖,理当遵奉这个规矩。”
  “哈哈!你放心,我只是建议圣上奖励双燕楼主人而已!”
  “大人,拜托您别如此,否则,别人会耻笑在下沽名钓誉哩!”
  “哈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早想替那些贫民做些事,可是,碍于公务有限,一直无法如愿!难得有你这种义举,我理当向圣上禀明,希望你这种抛砖引玉的行为能够获得回响。”
  就在这时,酒菜已经送来,只见一位少女朝曹大人道:“禀大人,小女子董玫有一事相陈!”说完,已经盈盈下跪。
  隋管已经猜知她要说什么,立即苦笑道:“董玫,何必呢?”
  曹大人含笑道:“董玫,你起来说话吧?”
  董玫起身之后,又朝隋管行过礼,然后道:“禀大人,敝主人方才除了致赠食物及衣衫以外,另外捐出五千两银子供咱们这批贫穷之人修补房子,而且还自动表示要替那些身子衰弱的人免费义诊,这种慈悲心胸……”说至此,她已泣不成声了,曹大人悚容道:“隋堡主,可真有此事吗?”
  隋管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众人不由自主的立即鼓掌喝采!
  曹大人吩咐董玫退下之后,含笑道:“我为官将近十五年,走过了不少的地方,却第一次见到此种充满爱心之年轻人。隋堡主,我决定亲持奏摺面圣,呈请圣上奖厉你这种慈行善举,圣上若不允,我就自动摘下乌纱帽。”
  “哇操!大人,拜托您别如此!”
  “哈哈!你放心,当今圣上仁政爱民,绝对会采纳我的建议!”
  “这……太惊动圣上了!”
  “哈哈!理当如此!来!大家敬隋堡主伉俪吧!”
  众人纷纷举杯致敬!
  这一餐可谓宾主尽欢,孔天福妇夫陪着隋管夫妇送走曹大人及诸人之后,孔天福含笑道:“堡主,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请说!”
  “堡主,我面对你这种义举,实在感到羞愧,我想略尽薄棉之力,共襄盛举,尚祈笑纳。”说完,立那取出一张银票。
  隋管以双手接过银票,含笑道:“谢谢!在下代表那些朋友向您们致谢!”
  “不敢当!堡主,在下今日更进一步瞭解你了,令在下光荣之至!”
  “谢谢!谢谢您们的支持。”
  孔天福夫妇含笑道别辞,然后登上马车。
  隋管与大娇欣喜的相视一笑之后,立即回房休息!
  ***    ***    ***    ***
  黄昏时分,双燕楼前车水马龙,生意兴旺,隋管在六家酒楼瞧过之后,突见秦裕忠和八名叫化子行来,立即上前含笑道:“分舵主,你们辛苦了!”
  “哈哈!不累,太高兴了!堡主,你可知道范仲昆他们今天不但破天荒的跑到贫民区,而且还捐助不少的建材哩!”
  “哇操!真的吗?孔大爷也捐了五百两哩!”
  “哈哈!我早就猜到他们一定是响应你的义举哩!”
  隋管立即含笑将曹大人一行上午在此地说话之情形说了一遍。
  “哈!曹大人真是一位好官,这下子可以让好人出头啦!”
  “哇操!在下担心会被别人耻笑骚包及沽名钓誉哩?”
  “谁敢如此批评,丐帮就与他没完没了,堡主,我打算以剩余之银子在那儿盖几排房子,那些人住得太挤了!”
  “好呀!如果不够的话,我再来付?”
  “不!不!总该让在下也尽点心意吧!”
  “这……谢谢……偏劳你了!”
  隋管与他们分别之后,立即将这件喜讯告诉大娇等六女,乐得六女神采飞扬,浑身是劲,打烊之后,立即在房中欢戏。
  在大娇的提议之下,除了小娇、何仙雅正值“红中”无法上阵以外,另外四女分别脱光身子,陪着隋管边用宵夜边欢乐。
  四女轮流坐在隋管的身上各使出浑身解数侍候他,乐得他哈哈连笑,两张嘴儿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他将货儿交给阮秀芳之后,由她陪着隋管上榻,其余五女收拾餐具后,方始各自回房休息。
  ***    ***    ***    ***
  破晓时分。
  隋管在熟睡之中,突被一阵奇异的声音惊醒。他霍地起身,阮秀芳立即起身问道:“管,怎么啦!”
  “芳姐,你听!大门后似有喘息声音及呵呵怪声哩!”
  “这……没有呀!”
  隋管边穿衣衫边道:“去瞧瞧!”
  “管,小心!”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
  他掠到院中,立即看见大门后面有一团黑影倒在地上颤抖,那急促的喘息声音及呵呵怪响正是出自他的口中。
  “哇操!值夜人员呢?”他匆匆一瞥,立即发现两位绛裳大汉分别倒在院中,他上前察看片刻,立即解开他们的“黑甜穴”。
  两名大汉一醒,立即跪伏在地请罪!
  就在此时,大娇六女己经匆匆的赶来现场。
  隋管示意大娇去察看那道好似女人之黑影之后,立即含笑道:“起来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右侧那人慢慢的道:“属下在甘兄被一道黑影制住之后,原本欲上后攻击对方,哪知,居然发现对方是何……”
  “何靖良,对不对?”
  “是的!属下在惊愕之际,就被制住穴道了!”
  就在此时,只见大娇抱着那道黑影,低声道句:“管,回房再说!”立即匆匆的疾掠向房间。
  隋管吩咐两名大汉小心警戒之后,立即与五女回房。
  只见大娇正在脱去黑衣人之衣衫,隋管尚未出声,阮秀芳己经啊了一声,匆匆的走到了榻沿。
  “姐,天呀!是姐姐哩!她怎么啦?”
  “她中了烈性媚药,把这封信交给管吧?”隋管接过信,只见信封一片空白,抽出信封立见一行龙飞凤舞字体:“让你做个现代‘董永’吧!”
  牧牛的董永昔年巧遇七仙女之美事一直流传千古,隋管将信纸交给何仙雅之后,立即苦笑不语!
  “啊!又是家父搞的鬼,他是什么意思呢?”
  大娇己将黑衣人剥得清洁溜溜了,闻言之后,立即道:“管,这位姑娘的媚毒己经开始发作,你先救人再说!小娇,咱们到大门后提防另有其他的阴谋,芳姐,你们四人就在房屋四周,必要时,吩附弟兄们迎敌,走!”
  片刻之后,房中立即只剩下隋管了。
  隋管走到榻前,立即发现阮莠芬的下额被投降,口水沿着嘴角直流,全身汗下如雨,颤抖不己!
  瞧她气喘如牛的瞧着自己,他暗暗一叹之后,立即脱去衣衫。
  上榻之后,他搂着她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挺入那个“波涛汹涌”的羊肠小径之后,立即解开她的穴道。
  阮秀芬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由于她乱摇胡顶,经常有“出轨”的现象,逼得隋管只好搂着她的细腰,限定她的活动半径了。
  好半晌之后、阮秀芬好似发泄出一股压抑甚久之气,全身稍为舒服些,因此,逐渐的稳定下来了。
  隋管曾经对付过同样症状的阮秀芳,因此,他在见状之后,立即松开双手,同时仔细的打量着她。
  这一打量,他发现她比阮秀芳丰满些,尤其那双玉乳既浑圆又挺拔,随着不停的颤动,散发著无穷的诱惑。
  他终于撑起身子说始吸吮它们了!
  好半响之后,他方始躺下来歇口气。
  她却仍然不停的扭动着。
  他由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知道她己经疲乏,不过,由于媚药之催逼,使她仍然无法自主的扭动不己,他立即扬声唤道:“芳姐!”
  片刻之后,阮秀芳己经冲入房中。
  “芳姐,拿三粒药丸给芬姐服用!她太累了!”说完,立即按住她的“麻穴”。
  阮秀芳自柜中取出药丸渡入阮秀芬的口中之后,恨恨的道:“她一定在何靖良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
  隋管拍开阮秀芬的穴道,道:“芳姐,你别走,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管请说!不过,千万别抛弃家姐,求求你!”
  隋管握着她的柔荑道:“芳姐,我能够抛弃她吗?我是想请你劝劝她。因为,我怕她会寻短见的。”
  “不!她一直钟情于你,可惜,当时,你一直拒绝与我成亲,因此,她不敢提及此事、如今竟然如愿以偿,她不会寻短见的啦!”
  “太好啦!那我就放心啦!”
  “管,她还要多久才会清醒?”
  隋管瞧了片刻之后,道:“一个时辰。”
  “这么久呀?你受得了吗?你昨晚才……一次哩!”
  “芳,我还撑得住!不过,芬姐可能要调养一阵子哩!”
  “我知道!我那次躺了三天,她可能要四天哩!”
  “哇操!她怎么要多一天呢?”
  阮秀芳羞色的道:“你那个更……更粗了嘛!”
  “哇操!好像是真的哩!怪不得你们越来越吃不消哩!”
  “管~我这个月很可能会受孕,我正担心会冷落了你,想不到芬姐会适时接棒,实在太好啦!”
  “哇操!什么叫做‘接棒’呀?”
  “去你的,少装糊涂啦!还不是接你这根令人又爱又怕,又想又惧,先苦后甜飘飘欲仙的害人精。”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一口道:“芳姐,别恨何靖良吧?若非有他,我岂能与芬姐结成这段良缘。”
  “我……”
  “芳姐,你想想雅姐及宜姐的苦衷及立场吧!”
  “管,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我不会再恨何靖良了。”
  “芳姐,谢谢你!事实上,大家若能彼此宽容谅解,黑骑帮及双燕堡也不会死那么多的人,对不对?”
  “唉!可惜,爷爷听不进我的劝告。”
  “不管他,让他去自由发展吧!他迟早会领悟出邪不胜正的道理!”
  “管,你比我年轻,怎会瞭解这么多呢?”
  “这可能是环境的影响吧!我自幼即孤苦伶仃,吃了不少的苦,因此,比较看得开,你说对不对?”
  “管,你说得有理!不过,据我所知,黑骑帮也有数人因为幼时吃苦,养成了偏激心理,才走入邪道的。”
  “不错!我起初也是妒嫉人,但是,我幸运的有了那些奇遇,才使我改变心态,所以我一直抱着感恩之心在做事。”
  “感恩之心?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凡事往好的想,遇上任何人尽量想对方的优点。”
  “办得到吗?”
  “应该可以,我举个例吧!令祖借你之手派出千余人企图血染双燕堡,我本该找他算帐,可是,我一直想,令祖可能是要为令尊复仇。”
  “管,谢谢你!”
  “别客气,我再举个例吧!何靖良为何会对黑骑帮一直行凶呢?因为,令祖先派人杀了他的独子,砸了双燕堡的店面,对不对?”
  “我……我……”
  “芳姐,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体谅何靖良。”
  “我……我知道,我会的!”
  “芳姐,你知道何靖良原是先袓之徒,后来却杀了家父家母诸人吗?”
  “啊,会有么这可恶的事?”
  隋管立即将那件事提了一下。
  “管,你实在太伟大了,你不但原谅仇人,而且还照顾着仇人之女儿,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圣人!”
  “芳姐,刚开始很困难、很痛苦,不过,只要常怀感恩之心,就可以办得到,对不对?我必须上阵了!”
  阮秀芳闻言,立即看见阮秀芬己经在颤抖了,她一见隋管搂着阮秀芬朝侧一翻立即疾冲起来,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一见天色已经大明,立即进去浴室放了一大盆水,然后替隋管准备了换洗衣衫。
  她拿着毛巾走入房间,—见阮秀芬己经呻吟连连,哆嗦更剧,隋管也在做最后的冲刺,不由安心的坐在榻沿。
  半响之后,房中终于安静下来了。
  “管,谢谢你救了大姐一命!”说完,轻柔的替他擦汗。
  管接过毛巾边擦边道:“芳姐,替姐擦擦身子,然后,替她喂药及擦药!”
  说完,立即走入浴室。
  ***    ***    ***    ***
  当天黄昏时分,六女将酒楼交给下人去招呼,陪着隋管及阮秀芳在房中用膳,“追识”了他们这段缘。
  阮秀芬感动的频频拭泪,不知该从何说起。
  阮秀芳含笑问道:“姐,谈谈你遭擒的经过吧!”
  阮秀芬点点头,立即取出一支玉簪。
  “啊!姐,我的玉簪怎会在你的手中呢?”
  “妹,我就是接到这支玉簪及一封信约我在后山见面,我带了六名侍女前往,结果却遇见何靖良及三十余名大汉,经过一番拚搏之后,六名侍女全被杀死,我也当然昏迷不醒。”
  “啊!我想起来了,我上回在曹大人府中遭擒回来,就失落这支玉簪,原来是被何靖良拿去了。”
  何仙雅及何仙宜立即惭愧的低下头。
  隋管立即含笑道:“芬姐!你要不要向家人报个平安?”
  “我……可以吗?”
  “没问题!我们不必因为双燕堡及黑骑帮的敌对立场而彼此仇视,我在私底下仍然承认爷爷及娘的。”
  阮秀芳全身一震,道:“你上回托钱香主带回来的话及芳妹那封信,不知令我及家母掉了多少眼泪哩!
  即使家祖虽是表面冷寞,不过,我常见他在瞧芳妹那封信,我相信他也是感触颇深的!“
  “哇操!这是一种好现象,我希望爷爷有一天能够把黑骑帮解散,好好的在黄山养老善终!”
  阮秀芳姐妹感动的频频拭泪。
  半晌之后,只听阮秀芬叹道:“欲叫家祖解散黑骑帮简直难如登天,尤其莫飞子更会极力反对!”
  “哇操!安啦!那个老牛鼻子己经嗝屁了!”
  “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阮秀芳立即把莫飞子及崆峒七剑的经过说了一遍。
  “怪不得我隐约听见乌骝的嘶马声哩!但愿家祖经过这次打击,能够好好检讨一下了。”
  “是呀!但愿能够早日解散那些人。”
  隋管听至此,含笑道:“芬姐,你好好的休息吧!咱们到前厅去瞧瞧吧!”
  ***    ***    ***    ***
  日子平静的消逝着,寒冬终于来临了,由于游客显著的减少,双燕楼的生意锐减,双燕堡的高手就一直留在堡中了,除了练功以外,就是跟着白培德将关外运来的数百成形野参配合其他的灵药炼制药丸的。
  这是一件需要耐心及精神的工作,不过,那药是一件即可赚进大量银子又可救人的工作,因此,大夥儿干得很起劲。
  他们忙,隋管八人也很忙,因为,天气一冷,各种老毛病相继复发,他们干脆清出阮秀芳掌管的酒楼暂充诊所。
  诸女经过隋管及双娇的指导又见习一阵子之后,己经可以诊治一些轻微的毛病,倒令隋管省了不少的力。
  最令隋管安慰的并不是源源不绝进来的银子,而是贫民区那些贫民来求诊之人日益减少。
  他问过那二百余人工作人员,知道那些病人大多数己经复原,少部分亦可籍助药丸养病哩!他在欣慰之余,全心全意替那些远自济南以外地区来求诊之人,有时根本没有时间去用午膳哩!
  这天响午时分,一位满脸灰发及深厚皱纹,咳嗽连连,身穿一件破旧棉袄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朝井然有序的坐在一椅上的候诊之现场瞧了一眼,一见到正在含笑询问患者病情的隋管,立即神色一喜!不过,他那一喜色一闪而逝,只见他连咳十余声,立即走向空椅。
  隋管抬头瞧了老人一眼,立即含笑道:“各位,这位老先生的症状不轻,可否先让在下瞧瞧他?”
  众人立即含笑点头道:“请!”
  隋管将一瓶药交给那病人,嘱咐他按三餐服用之后,立即含笑瞧着老人,道:“老先生,请您过来一下。”
  那老人沙哑的道声谢,蹒跚的走了过来。
  那位病人将一锭银子放入柜中,立即离去。
  那老人坐下之后,一面打量着隋管,一面咳嗽。
  隋管端起自己的茶,含笑道:“老先生,喝口水顺顺气吧!”
  “这……有没有毒?”
  隋管怔了一下,立即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了过去。
  老人接过茶杯,轻啜一口,立即问道:“你是隋大国手吗?”
  “不敢,在下正是隋管,不过,不敢承受‘大国手’之誉?”
  “隋小国手呢?”
  “也不敢!在下不配国手二字,老先生,在下可否替你把把脉。”
  老人立即将右臂放在桌上。
  隋管一搭上老人之腕脉,只觉对方的脉像甚为低沉,甚至可以说若有若无,他不由一怔!
  “我……会不会死呀?”
  隋管一听他说话之际,脉象仍然甚为低沉,全无常人的震颤现象,他在暗怔之际,立即紧盯着老人。
  “你在看什么?”
  “在下在看你的气色!”
  老人呵呵一笑,立即又连连咳嗽!
  隋管一察对方的脉象仍然低沉,不由忖道:“哇操!好家伙,好高明的截脉功夫,我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圣哩!”他立即松手道:“老先生,在下可否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管成,管仲的管,成败的成,不错吧?”
  “管成,保管的管,好名字,老先生,你的症状较复杂,可否俟在下先替这位朋友瞧过之后,再专心替你诊治?”
  “这……我会不会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呢?”
  “老先生,你这症状有多久了?”
  “二十年了。”
  “哇操!二十年来没有漏过一口气,今日坐在我这儿,铁定平安。”
  “好!我就等吧!”
  隋管点点头,朝站在柜后的一名大汉道:“倪顺,替这位老先生送几道精致的莱肴及一壶陈年女儿红。”
  管成呵呵一笑,立即端坐在一张空桌旁。
  倪顺应声是,立即向后行去。
  隋管知道对方的功力不弱,却故意来求诊,分明是来找碴。他立即决定静观其变。
  于是,他含笑继续诊治病人。
  所幸,那十余人的症状并不重,因此,他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就把他们送走,然后含笑走向自斟自饮的管成,他一见桌上己经有三个空酒壶,坐下来立即含笑道:“四十年的陈年女儿红,味道不错吗?”
  “呵呵!岂止不错而己,它还治愈我的咳嗽哩!”
  “哇操!这么神奇呀!倪顺,取一罐女儿红来!”
  倪顺应是,立即离立。
  “呵呵!隋堡主,你想灌醉我吗?”
  “不敢,在下只是希望陪你喝个痛快,等你痛快之后,咳嗽症状就会永远的断根,对不对?”
  “呵呵!隋堡主,你果然不愧为万家生佛的逐风剑客。”
  “哇操!不敢当,老先生,你的见闻真渊博哩!”
  就在这时,倪顺己经捧来一罐酒,然后将酒倒入空壶中,管成含笑道:“倪顺捧三罐来,一、二、三的三罐,知道吗?”
  “这……”
  隋管含笑道:“倪顺,你去吧。”
  管成捧起那罐酒,立即咕噜连灌着。
  此时,病人己经离去,大娇七人正坐在一旁用膳,见状之后,立即一怔!
  隋管含笑执起酒壶边饮边忖道:“哇操!好酒量,此人会是谁呢?”
  不久,倪顾己经棒来三罐女儿红,隋管拍开泥封之后,口一张,立即源源不绝的汲出香醇之女儿红。
  管成拭去嘴角之酒渍,立即再度灌起酒。
  七女正在冷眼旁客,突见又有一批年纪不一的人走了进来,七女正准备招呼之际,倏听管成打个酒嗝,一道酒箭射向为首之那名老者,“唰……”声中,那十二人迅疾掠出厅外。
  “哇操!好高明的轻功,这些人莫非来找碴的?”
  隋管及七女霍地站起身子。
  管成呵呵一笑,继续灌酒,那十二人在院中站稳之后,立见那老者沉声道:“隋小子,你不是说没有擒人吗?芬护法怎会在此地呢?”
  “哇操!原来是黑骑帮的人呀!很好,我喜欢。”
  他正欲出去,阮秀芬己经叱声:“住口!”然后走了出去。
  双娇立即掠回房中取剑。
  阮秀芬走到门口,沉声道:“我是被何靖良所擒,幸好隋堡主解救,我己经修书向帮主陈明此事,你们难道不知吗?”
  为首老者冷哼一声,道:“住口!你什么时候修书啦?你可知道帮主为了你己经病倒在床吗?”
  “什么?爷爷病了?不!爷爷那么壮,不可能生病的。”
  “嘿嘿!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否则,你们怎么有生意呢?”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那老者倏地冷哼一声,立即自怀中掏出那只令马。
  阮秀芬神色大变,就欲行礼。
  隋管喝声:“慢着!”立即扶起她,同时交给阮秀芳,那老者沉声道:“姓隋的,你敢管黑骑帮之事吗?”
  “哇操!少争风,你瞧瞧自己现在站在什么地方?告诉你,阮秀芬己经嫁给本堡主,与你们黑骑帮毫无关联了!”
  “嘿嘿!江湖传闻错矣,你这个伪善人专门勾引良家少女!”
  “住口!识相些,别逼我出手!回去吧!”
  “回去?笑话,老夫奉本帮新任帮主莫云子之令,今日专程来带回这丫头,岂可空手而回!”
  “什么?你们换帮主啦?阮帮主呢?”
  “嘿嘿!小子,瞧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健忘呢?老夫方才己经说过,阮帮主卧病在床,己经交出帮主大权了。”
  “住口,一定是你们篡位犯上的,对不对?”
  “住口!你休管本帮之事,交不交人?”
  “哇操!不交,你能怎么样?”
  “好!一月之内铲平此地,告辞!”
  “慢着!此地又不是儿童乐园,岂能任你自由来去,你们如果想走,那也该问问本堡主的这对铁拳呀!”
  “你……你……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懂吗?”
  “这……你是来使吗?”
  “不错!老夫只是传话而已!”
  “这……”倏听一阵呵呵笑声,只见管成摇头晃脑的踉跄走到隋管的身边,指着那名老者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坏老夫之酒兴!”
  “我……在乃是黑骑帮天字堂新任堂主‘黑煞手’谭龙,老酒鬼识相些,回去喝酒吧!”
  “谭龙!呸!我还画虎哩!黑煞手?鸟爪哩!呸呸坯!”
  “老酒鬼,你……你给我过来!”
  “过来就过来!走!咱们到湖边去活动一下筋骨,别在这儿大吼大叫,影响隋堡主的生意!”
  “小子,你怎么说?”
  “好!冲着你那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堡主可以饶你一命,不过,你一再的辱骂本堡主,可要留下些纪念品哩!”
  “你……”
  “呵呵!隋堡主,一切包在老夫身上,老夫若让这个老而不死的家伙跑掉,你就唯老夫是问吧!”
  “好!看你的啦!”
  谭龙冷哼一声,立即率众掠到湖畔。
  管成含笑道:“隋堡主,老夫最喜欢吃‘大锅菜’,麻烦你吩咐下人备妥,咱们待会再好好的拼酒吧!”仍然踉跄行向湖畔。
  隋管喃喃念句“大锅菜”,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叫道:“鸭兄!”
  管成回头疵牙一笑,继续行立。
  隋管激动的道:“雅姐,去吩咐他们做道‘大锅菜’,娇姐,告诉那些病人先拿药回去,明天再来!”
  说完,立即欣喜的走了过去。
  他刚在大门站妥,秦裕忠己经走过来低声道:“堡主,你认识此老吗?”
  “他就是‘万变书生’涂光成。”
  “什么?他不是己经死了吗?”
  “他没死,此事容在下改日再说,他们己经打起来了。”
  只见谭龙双掌如墨,诡异的攻向管成(涂光成)。
  涂光成呵呵连笑,似飘如絮般挪闪着。
  谭龙使完那套仗以成名的“黑煞掌法”之后,一见居然沾不到对方的衣角,他的内心暗暗发毛了。
  只听他吼声:“并肩子上!”掌劲倏地转猛。
  涂光成呵呵一笑,右掌朝天,左掌指地,“啪”一声,双掌匪击一下,掌心倏地往外一分。
  “轰”一声,谭龙惨叫半声,立即粉身碎骨。
  两名随后扑来的大汉被碎肉及掌风余劲一扫,闷哼一声之后,立即被震落在湖中,其余九人见状慌忙转身欲逃!
  涂光成呵呵连笑,身子似闪电般飘闪,双掌好似雷神劈锤般不停挥劈之下,地上己多了九具四肢不全的尸体,隋管面对此种霸道及迅疾的掌法,不由神色大变。
  秦裕忠更是全身轻颤不己!站在远处围观的人赫得疾跑离去。
  涂光成立在湖畔指着那两名游向湖心的大汉,笑道:“呵呵!别怕,老夫尚要你们回去向老牛鼻子传话哩!回来!”
  那二人哪敢回来,拚命向前游着。涂光成折一大把柳枝之后,边抛向湖中边掠向湖面,只见他蜻蜓点水般在柳技上连弹数下,立即追上那二人,那二人赫得亡魂具冒,立即潜入水中。
  涂光成在两拫柳枝间来回纵跃片刻,那两名老包憋不住,终于分别浮现在十余丈外的湖面上了。
  涂光成疾射出两柳枝插入二人腰眼之后,那二人身子一僵,立即沉入湖中,光涂成身子一弹,疾掠上岸,不久,那二人已经胀着肚子浮上来啦!
  瞧他们呛得满脸通红又连连咳嗽的情景,分明已经吃了不少的苦头。
  涂光成呵呵一笑,立即走向隋管。
  二十多名大汉在大娇的吩咐下,立即上前清理尸体及现场。
  涂光成呵呵笑道:“去把那两个家伙抓起来,让他们滚吧!”说完,已经含笑来到隋管的身前。
  隋管紧握他的双掌,激动的道:“大哥,想煞小弟了!”说完,双眼已经浮现泪光。
  “呵呵!入内再说啦!”说完,挪出一手,牵着秦裕忠走了进去。
  入厅后,他立即含笑低声朝秦裕忠道:“麻烦你吩咐两位弟兄去将两位衰尾郎抓回,然后……”说至此,附在他的耳边低语片刻。
  秦裕忠道句:“高明!佩服!”立即离去。
  涂光成微微一笑,立即重回座位。
  隋管坐在他的身边,道:“大哥,你可真会整小弟哩!”
  “哈哈!好玩嘛!把这几位弟妹介绍一下吧!”
  隋管含笑点头,立即从双娇介绍起,哪知,他刚介绍过双娇,正欲介绍何仙雅之际,倏听诸女低啊一声!他偏头一见涂光成的那张厉经沦桑的老脸己经变成自己的模样,他在微微一笑之后,立即也运起“神仙哭”玄功。
  哇操!要玩大家就一起来玩吧!
  不久,他已经变成阮英豪了。
  双娇及阮家姐妹不由尖叫出声。
  隋管哈哈一笑,模仿阮英豪苍劲声音道:“不错!老夫想不到会与阁下在此间同桌共饮,干!”
  说完,立即抓来酒壶猛灌起来。
  涂光成哈哈一笑,立即干完手中之酒后,大娇立即钦佩的道:“涂前辈果然不愧有‘万变书生’之美誉,实在令人佩服!”
  涂光成哈哈一笑,玄功一运,立即化出一副清秀的中年人面孔,隋管轻咳一声,迅即恢复面貌,只见他瞧了涂光成片刻之后,问道:“大哥,这是你的原貌吗?”
  “正是!”
  “好!请上座!”说完,将他牵到自己应诊时之座位。
  “呵呵!阿管,你要玩什么把戏?”
  隋管神色一正,指着何家姐妹道:“大哥,她们名叫何雅仙及何宜仙,小弟带领她们向你请罪!”
  说完,立即率着二女跪在涂光成的面前。
  涂光成怔了一下,迅即站起身子,道:“阿管,你别来这套,我不能放弃与何靖良的那笔帐!”
  说完,头一抬,迳自望着壁上的字画。
  何仙雅咽声道:“我愿代家父偿命!”
  何仙宜忙道:“姐,你已经怀孕了,该由小妹代爹偿命。”
  “哇操!雅姐,你又有喜啦!”
  何仙雅羞色的点点头,立即低下头。
  “大哥,你还记得小弟之血海深仇吗?”
  “记得,我此番练妥‘天雷掌法’之后,一直在暗中替你寻访仇人的线索,可惜,一直无法如愿!”
  “大哥,谢谢你,小弟已经有消息了?”
  “是谁,说!”
  “何靖良。”
  “啊!果然是这个畜生,你还替他求什么情呢?”
  “大哥,他已经丧子又丧妻,你何不……”
  “不行!那是他罪有应得,我一定要他遭到恶报!”
  “大哥,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唉!阿管,你怎么如此傻呢?他千方百计的算计你,目前己经召集了百余名高手哩!”
  “他可以不仁,我却不可以不义。”
  “不错!你是他的女婿,你是万家生佛,你不可以不义,甚至可以以德报怨,可是,我不能不
  报那段仇。“他吸了一口气,指着何家姐妹,沉声道:”我当然就是被何靖良骗说你们遭擒,求我相助,我才险些中计丧命的。“
  二女的头垂得更低了。
  “大哥,你毕竟没有死呀!而且,你伤了他的要命的地方,这些年来的日子也够他受了,放了他吧!”
  “阿管,你真的要我放了他吗?”
  “不错!丧子及丧妻了打击己经够他受的,他现在只要找黑骑帮复仇而己,让黑骑帮去对付他吧!”
  “不!黑骑帮快要亡了!”
  “这……为什么呢?”
  “因为,有我们两人出面,他们非死不可了!”
  “大哥,你要助我去毁黑骑帮吗?”
  “不错!”
  “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你在明年的‘华山论武’之际,荣登武林盟主宝座,只要你毁了黑骑帮,必可获得与会的资格。”
  “我不干!”
  “你不干?阿管,你没有发烧吧?这是习武人追求的最高荣誉哩!”
  “我不干,我宁可在这儿当老板及替人看病!”
  “不行!你非不干,我一向瞧不起那些自命不凡的九大门派,你必须替我出口气,听见了吗?”
  “有听没有见!”
  “你……你想气死我吗?”
  “不敢!”
  “说!要怎样,你才肯参加明年的‘华山论武’?”
  “很简单,你放了何靖良。”
  “这……这……先起来再说吧!”
  “好,我起来,你好好的考虑吧!”说完,立即起身坐回原位。
  涂光成徘徊一阵子之后,道:“阿管,我总可以废了他的武功啦?”
  “可以,我原本打算把他关在牢中安养几年哩!”
  “哈哈!好小子,你可真会设计我呀!”
  “哈哈!大哥,咱们一言为定喔!”
  涂光成苦笑一声捧起酒耀,咕噜连灌着。
  何家姐妹感激的立即频频拭泪。
  好半晌之后,涂光成放下酒罐,道:“好久没吃‘大锅菜’了!阿管,陪‘鸭兄’好好的吃一顿吧!”
  “遵命!”
  大厅中央的气氛立即转为轻松。
  他们用过膳之后,隋管吩咐下人将香敬备在另一桌,众人移桌坐定之后,立即含笑欢戏。
  只听涂光成含笑问道:“阿管,在我闭关期间,你究竟耍了什么花样,不但当了双燕堡堡主,而且还讨了七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呢?”
  “哇操!谁叫你闭关呢?否则,这一切全是你的啦!”
  “哈哈!少糗我了,我可没有这个命哩!别吊胃口啦!快说啦!”
  “哇操!这些事全似做梦般,我该怎么说呢?”
  “少吊胃口,说啦!”
  隋管立即从何仙宜闯入自己房中之事说起,等他说完之后,己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七女也满脸通红。
  “天呀!哪有这么邪门的事儿,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这完全是你替我导气化开那颗药丸之敌,谢啦!”
  “哈哈!不敢当,这全是命啦!若非你要去小解,遇见……遇见……”
  隋管立即轻咳一声,道:“不错,我是因为小解才捡到那颗药丸。”
  涂光成心知他不愿提及双燕堡二堡主公孙虹,立即哈哈一笑,道:“命,这一切全是命啦!”
  “大哥,谈谈你打算如何毁黑骑帮吧!”
  “简单,你我化装成掉入湖中的那两位衰尾郎到黑骑帮去瞧瞧是不是莫云子霸占了帮主,如果是的话,就宰了他,如何?”
  “哇操!好点子,什么时候出发?”
  “别急,先去瞧瞧化子们是否问妥口供了,明早再出发!”
  “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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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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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隋管及涂光成与秦裕忠见面介绍后,秦裕忠对赤裸裸的僵僵卧在地上的那两名衰尾郎含笑道:“此两人挺合作的哩!”说完,立即各交给隋管二人一张纸条。
  隋管瞧了一阵子笑道:“好!在下就客串康理德吧,他是哪一位?”
  “右侧那位,衣衫已经烤妥,就放在他的身旁。”
  隋管道过谢,立即盘坐在那人的身边仔细打量着他。
  涂光成立即也含笑盘坐在另外一人之身边。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已经分别化装成那两个衰尾郎,两人彼此检视半晌,又修改一阵子之后,方始各抓一人走到一旁。
  隋管解开康理德的“哑穴”道:“很好玩吧?”
  “我……我……”
  “哈哈,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名叫康理德,今年三十六岁,江西赣县人……”
  隋管仔细地听着,同时暗中与自己所记下之基本资料对照着。
  康理德说完,他暗暗运功变化嗓音之后,方始以康理德的嗓音道:“康老兄,你好好的听着啦!”
  康理德一听见对方的嗓音居然与自己完全一样,险些当场赫昏。
  隋管道句:“谢啦!”立即换上那套黑衫,他穿上黑衫,低头一看甚为合身,他立即暗暗对自己的“神仙哭”易容绝技感到满意,遂含笑走向秦裕忠。
  秦裕忠佩服的道:“在下何其有幸,居然能够目睹如此神奇的化身绝技,在下相信武林盟主宝座非你莫属。”
  “不敢当!先砸了黑骑帮再说吧!”
  只听涂光成含笑道:“说得有理,时候不早了,咱们先把对方的姓名铭记一下吧!”说完,立即把手中之纸条递了过来。
  隋管亦将自己的纸条递给涂光成,当他瞧了手中纸条一眼之后,立即含笑道:“李友权,好名字,可惜,有钱没有命,哈哈!”
  秦裕忠含笑道:“堡主杀了这种小角色只会污了你的手,还是交给小兄弟们练习武功吧!”
  “哈哈!谢啦,秦分舵主,在下离此期间,尚祈多加关照!”
  “理当如此,在下自会凛明敝帮主……”
  涂光成摇头道:“无需如此,咱们二人此行之任务越少人知道越好!”
  隋管含笑道:“有理,反正在下那批娘子军也不是好惹的!只要贵帮协助传递消息及留意显眼人物,就行了!”
  秦裕忠含笑道:“没问题,祝二位一路顺风。”
  隋管道过谢,立即与涂光成回到房中。
  诸女一见二人之容貌,心中虽然明白他们的用意,可是,却无法分辨二人的身份,因此,齐皆一怔!
  隋管含笑知:“大哥,客栈中己替你留了雅房!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我不休息行吗?”
  “这……”
  “哈哈!我怎么可以当电灯泡呢?哈哈!”
  他刚启步,刘莺莺含笑道:“大哥,请随我来!”立即在前带路。
  诸女跟随隋管入内之后,立即含笑脱去衣衫。连阮秀芬也入境随俗,羞色的宽衣解带。
  隋管心知她们要给自己一个难忘的回忆,脸上立即浮现笑容,可是,他一见已怀孕之何仙雅也在脱衣解带,他忙道:“雅姐,你……”
  何仙雅含笑道:“管,蜻蜓点水式的接触,应该无妨吧?”
  “这……你煞得住吗?”
  “煞不住也要煞了!”
  “不行,来抱抱我,亲一下,然后回避。”
  “这……太不够诚意了吧!”
  “够啦,安全第一啦!”说完,立即轻柔的替她穿起衣衫。
  何仙雅激动的道:“管,你自己可要为大家多保重哩!”
  “哇操!没问题哩!有我这个福将亲征,加上又有大哥护驾,那些家伙够看吗?你们等候佳音吧!”说完,立即一贴她的樱唇。
  何仙雅贪婪的吸吮到几乎喘不过气,方始满意的离去。
  双娇替隋管脱去衣衫之后,将他扶在榻上,先由大娇打头阵。其余四人连同送涂光成回房的刘莺鸾含笑在旁“观礼”及学习。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娇、何仙宜、刘莺莺、阮秀芬、阮秀芳姐妹相继上去“验枪”及“操枪”,乐得隋管眼儿发谜了。然后,又由双娇聊手施展“瑜珈奇技”,直到将隋管服侍的怪叫连连、颤抖不己之后,方始时结束这场别开生面的送别方式。
  ***    ***    ***    ***
  翌日一大早,隋管跟着涂光成在林中疾掠两个时辰,估计可以补偿昨晚的那段路程之后,方始在官道上低头而行。
  这是他们为了配合康、李二人的身份及遭遇所作出来的窝囊模样,双眼却注意打量有否黑骑帮之人来接应。
  晌午时分,两人在荒郊一家小店之墙角坐下之后,立听涂光成低声道:“小心些,这家饮食店主人是终南派的一位髙小哩!”
  “我知道,我己经够窝囊的啦!你干嘛要怕他呢?”
  “哼,有啥可怕的,我只是不愿替你惹麻烦而己啦!”
  “谢啦!怪啦!坐在柜台后完的那位妇人怎么一直在监视咱们呢?”
  “嘻嘻!咱们这套黑衫就是标志嘛!她端莱过来了,别理她。”
  二人料那妇人端来酒菜又离去之后,涂光成传音道:“她名叫余慕娟,乃是霹雳神君之独生女儿。”
  “霹雳神君是不是那个玩火器专家呢?”
  “正是,我上回曾经看见她在离地里余远处的官道中以三粒‘轰雷丸’毁了六十多名黑骑帮高手哩!”
  “哇操!如此厉害呀?怎么没听人说过呢?”
  “黑骑帮吃了闷亏,又搞不清楚是何人干的,只好自己处理尸体,恰好遇见那群被你赫退之二三人,所以,只好落荒而逃!”
  “哇操!原来如此,怪不得明明获悉有六百余人要来送死,结果却只来了不到一半,多谢你的帮忙。”
  “不敢当,我只是潜在里面探听些消息而己,用膳吧!”
  “会不会有毒呢?”
  “安啦!她不愿意泄露身份啦!”说完,迳自动筷取用。
  隋管跟着取用片刻,默察内腑毫无不适之后,立即放心的取用。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己经会过帐继续前行了,申初时分,二人刚走到一处小镇郊外之际,隋管突听前途远处传来一阵蹄声,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有马蹄声音了。”
  “太好啦!可能是他们来了,等见到对方之后,故意惊惶的躲入林中吧!”
  说完,立即低头继续进行。
  隋管跟着前行片刻之后,立即看见二十余名大汗跨骑驶来,同时也看见涂光成掠入林中,于是,他也掠入林中了。他刚站稳,听见了马嘶声音一片喝过后,那群人己经停在林外,隋管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之际,涂光成己欣喜的道:“慕香主,是您吗?”
  端坐在为首那匹健骑之黑衣老者立即沉声道:“不错!”
  涂光成朝隋管一示意,两人立即掠到老者马前拱手行礼,同时自动报上自己的“尊姓大名”。
  那名老者正是天字堂香主慕南淮,只见他盯了隋管二人之后,沉声道:“据传,堂主己经遇害,怎么二人尚能活命呢?”
  “凛香主,对方欲借属下二人传话,所以让属下二人活命!”
  “传什么话?”
  “这……对方很狂,属下不便直言。”
  “直说无妨。”
  “关门大吉!”
  慕南淮瞪眼张嘴喝道:“对方是谁?”
  “管成,水管的管,成功的成。”
  慕南淮沉声道:“你可知道的来历?”
  “不知道,不过,对方的身手迅速,掌出无声,击中之后,立即粉身碎骨,好像是传闻中的‘天雷掌法’哩”
  “什么?天雷掌法现世啦?”他情不自禁的四周张望着。
  隋管心中暗暗发笑,即也跟着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半晌之后,只见慕南淮沉声道:“齐伦,把你的马让他们吧!走!”说完,掉转马头向来路驶去,一位大汉掠到左侧一名大汉之身后,二人共跨一马而去。
  这下子轮到隋管紧张了,因为,他一直打算学习骑马,却一直没有时间学习,只好传音道:“大哥,我不会骑马哩!”
  “哈哈!成过亲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
  “哇操!真的啦!”
  “嗯!他们走远了,瞧清楚啦!我先翻身上马,你以轻功身法跃上马背吧!”说完,鞘缰踏鞍矫健的坐在马背。
  “哇操!真的这么简单吗?”他将真气一提,足尖一弹,立即轻飘飘的坐在涂光的背后。
  “哈哈,搂着我的腰,瞧我如何控马吧!”说完,低喝一声,缰绳一抖,健骑立即离去。
  马行甚疾,隋管只觉两耳生风,刺得隐隐发疼。涂光成却兴致勃勃的低声解说及示范着。
  二人一骑驶行一个多时辰之后,隋管刚发现慕南淮诸人己经停在一家客栈前院,涂光成己经缓缓勒缰。
  健骑刚在大门前面停下,隋管在马鞍稍一借力,立即飘落在地上。
  涂光成下马之后,将马交给小二,立即朝内行去。
  两人入厅一见慕南淮诸人分散坐在各处,立即坐在一张空座位上面。
  由于慕南淮己经点过酒莱,不久,小二己经送来酒菜,隋管立即和涂光成低头默默的取用口味不怎么上道的酒菜。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慕南淮沉声道:“毎两人一个房间,明早卯时出发。”
  说完,他自己己经朝后院行去。
  隋管和涂光成走入一个房间,只见房间摆着两张木床及被缛,二人默默的洗过手脸之后,立即各自就寝。
  隋管触景生情,不由想起了大娇诸女,神情立现痴然,倏听涂光成传音道:“阿管,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隋管悚然一惊,双颊一红,立即开始调息。
  ***    ***    ***    ***
  翌日卯时一到,隋管二人仍然共乘一骑跟着慕南淮驶往黄山,沿途无事,可是,到了晌午时分就紧张了!只见两名大汉各跨一骑拦住众人之后,其中一人立即现出一支三旗道:“奉帮主之令,所有之人即刻返帮。”
  幕南淮拱手应是,然后问道:“发生了何事?”
  “本帮六十名弟子昨夜死在何靖良之手中。”
  “哼!又是这个畜生,他们有没有伤亡?”
  “据目击的弟兄表示,对方只有二十人死亡,三十余人受伤!”
  “哼!好可恶的家伙,你去忙吧!”说完,立即策骑蒺驶而去。
  隋管心中暗乐,不过,却也担心何靖良会拦住自己这批人,届时,说不定涂光成会立即翻脸要报私仇哩!所幸,他们又连赶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安然的来到黑骑帮的岗哨了,慕南淮取出令牌一晃,众人立即顺利的登山。
  隋管进入院中下马之后,他抬头一望那株曾经开过一骠木莲花的大树一眼,立即默默的跟着行向大厅。
  他重回旧地,不由又感慨又紧张。
  他们走到大庁前面,立即被两名道士挡住,隋管悄悄的一瞧,立即发观庁中站着近百人,而且传出一阵苍劲的声音。
  他凝神一听,立即知道那人正在禀告此行的经过,他立即默默的期望着那位新任帮主会作出什么反应。
  好半响之后,立听一阵雄浑的声音道:“姚堂圭,听你如此一说,那六十名兄弟竟有三十名是死于何靖良之手中吗?”
  “正是,而且皆只有要害中掌,可见何靖良的掌法甚为霸道。”
  “姚堂主,你有信心对付他吗?”
  “有!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嗯!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不久,立见一位相貌威猛的老者率众鱼贯行出!
  他们离去之后,慕南淮沉暍一声:“肃立!”立即朝厅口中央一站,躬身行礼道:“天字堂香主慕南淮率二十六名弟兄晋见!”
  厅中立即传出雄浑的一声:“进来吧!”
  慕南淮应声:“是!”立即朝后一望。
  站在前面之大汉们立即排成四列行去,隋管二人殿后,跟众人一样低头行入,心中暗骂:“好臭的排场。”
  入厅站定之后,立听众人齐声喝道:“参见帮主,恭祝帮主金安!”
  一阵呵呵笑声之后,立听:“免礼!慕香主,本座令你前住双燕楼察看谭堂主殉难之情形,可否有着落?”
  “凛帮主,属下在途中遇见李友权及康理德二人,据李友权报告,谭堂主十人皆死于天雷掌法之下。”
  “什么?天雷掌法?李友权……”
  涂光成急忙应声:“属下在!”然后自右侧疾绕而去。
  他站在慕南淮左侧立即拱手道:“参见帮主,请问有何指示?”
  “你是如何发现谭堂主诸人皆死于天雷掌法的?”
  “禀帮主,属下只是推测而己,可否容属下叙述当时的情形?”
  “快说!”
  “是,属下跟随谭堂主进入双燕楼之后,立即被一位灰发老者以酒箭逼出厅外,芬护法立即现身叱责。谭堂主正在训叱芬护法及隋护法之际,灰发老者突然出声挑战,谭堂主立即率众在湖畔迎战,谭堂主抢到先机,疾使完黑煞掌法,一见奈何不了对方,立即下令属下众人上前围攻,不慎被碎肉及余劲震入湖中,等属下二人上岸之后,其他的弟兄们全被震成粉身碎骨,对方吩咐属下二人移呈帮主一句话,立即离去。”
  坐在厅中正位的是一位魁梧老道,他就是莫飞子之师弟莫云子,只见他神色一凛,脱口问道:“哪句话?”
  “这……”
  慕南淮脱口说道:“关门大吉!”
  莫云子右掌朝椅臂一拍,立即厉笑不已!椅臂被拍之处立即化成碎木,纷纷坠落。
  隋管偷偷一瞧,忖道:“哇操!这个老牛鼻果然有几分蛮力哩,若有机会揍他,倒是不能太客气哩!”
  片刻之后,只听莫云子沉声道:“你们等着瞧本座何令那个凶手惨嚎至死,下去休息吧!”
  慕南淮率众行礼之后,立即带头出厅,隋管跟着他们走入第三栋房子院中之后,立即听见慕南淮唤道:“李有权,康理德。”
  隋管忙与涂光成齐声应道:“属下在!”
  “房间己经重调整,你们就住在右侧尾间吧!”
  “是!”
  慕南淮沉声道:“目前情况多变,各位尽量少远离,本座待会将公布值夜顺序表,希望各位遵守。”
  众人立即齐声应是。
  慕南淮离去之后,隋管跟着众人转入右侧,立即看见每间房门上面各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人名。
  隋管和涂光成走到最里面,果然发现右侧门上并排着“李友权”及“康理德”,两人立即推门而入。
  房中左右两侧摆着床、桌、椅、木柜,立即看见里面摆着衣衫、一把剑及一个小袋。
  他打开小袋,只见袋中分别装着银票,碎银及两瓶刀创药,他微微一笑,立即拿出一套内衣衫。
  涂光成坐在椅上传音道:“阿管,浴室在左侧,快点去吧,免得抢不到位置,我在这儿预防他们来搞鬼。”
  隋管含笑点头,立即离去,只见三名大汉拿着木盒匆匆的行向左侧,他跟着进入一间空浴室,立即脱衣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他又将衣衫洗净,晒在后院竿上之后,始回房。
  涂光成拿起木盒及衣衫含笑走了出去。
  隋管坐在桌旁忖道:“哇操!阮英豪真的垮了,他在哪儿呢?芳姐的娘也在哪儿呢?我该设法探一探。”他思忖片刻,自认无法能过进入密谷通道,正在懊恼之际,突然想起大娇当初带他离开之暗道,立即仔细的回忆暗道的出口及入口。
  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呀”的一声,他抬头一见是涂光成洗完澡回来,他立即朝他招招手。
  涂光成刚坐在他的对面,他立即传音道:“大哥,我知道有条暗道可以进入后面之秘谷,可是,必须由前门绕一圈哩!”
  涂光成传音问道:“你想去见阮英豪吗?”
  “不错!后院有条暗道可通往秘谷,不过,以前一直有人在山入口站岗,现在应该还有吧!”
  “不错,我上回混入此地之时,也发现有四人在山壁前面站岗,别急,先动动脑,好好的想一想吧?
  房中立即寂静了下来。不久,突听涂光成欣喜的传音道:“阿管,我一想到个妙透了的点子,你化身我,我化身成为帮主进入秘谷,如何?”
  “果然是好点子,不过,我曾在秘谷住过一段时期,比较瞭解里面的环境状况,让我进去吧!”
  “这……”
  “大哥,别再客气了,时候不早了,先去瞧瞧值夜表,等用过晚膳之后,再好好的研究一番吧!”
  涂光成含笑点点头,立即和隋管离房而去。两人走到大厅,立即看见壁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以黑字列着值夜表,两人一见同时排在丑时,不由暗暗一喜!
  丑时乃是常人熟睡之际,这是慕南淮瞧不起他们,所以才故意如此安排,想不到却反而方便隋管二人的行动。
  于是,在用完膳之后,两人立即回房休息。
  丑时未至,二人已经自动佩上剑,自动提早接班,两人立即在那栋房子的四周仔细的走动巡逻着。
  一个时辰,在别人来说,总嫌太漫长,对隋管二人来说,却过得太快了,因为,他们尚没有进一步的发现呀!
  两人回房侧躺在榻上之后,隋管立即传音道:“大哥,前后两栋房子的警卫不敢摸鱼,不大容易潜进去哩!”
  “别急,白天之时还可以注意住在咱们后面那栋房子的道士,只要身材差不多,就可以动脑筋!”
  “哇操!你打算叫我先化身为道士,再逐步化为帮主吗?”
  “不错!敢吗?”
  “当然敢啦!挺好玩哩!”
  “那就睡觉吧!”
  ***    ***    ***    ***
  次日用完膳之后,莫云子召集香主以上的干部开会,山中无老虎,猴子就称王,大家轻松的在院中闲聊。
  隋管及涂光成一见机会不可失,便边在后院聊天边注意院中那三十余名年纪不一的道士。
  那些崆峒派高手在莫云子掌位之后,一直以严苟的手段藉著有毒药的解药,根本不将黑骑帮的人放在眼中,因此,他们目无余子的大声喧谈着。
  隋管暗乐道:“天公伯仔,你太照顾我啦!我正在担心不认识他们哩!臭牛鼻,你们尽量的扯蛋吧!”
  不到一个半时辰,他不但已经将那些道士的姓名及特征记下,而且,还选择一位名叫虚文子的中年道士为化身对象。
  正在暗喜之际,倏听前院传来慕南淮喝道:“集合!”
  而且另外一名老道也走向那群道士,他立即与涂光成匆匆行向前院,二人仍然站在尾排,只听慕南淮道:“本座奉帮主之令宣达两条命令,第一,屠护法爱慕帮主,己在昨夜自动献身与帮主共参阴阳大道,帮主今晚将设宴当众宣布这件喜讯,每人必须全部参加,而且支持这件事……”
  倏听一声厉喝:“胡说!屠护法一定是着了道儿或被那老牛鼻以老帮主的生命作为威胁才会答应亲事……喔……”
  “砰”“砰”两声,那位伏义执言的黑脸大汉己经被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大汉劈倒在地,可是口中仍然高叫道:“各位……啊……”
  远处传来一阵吼声及刀剑交击和掌劲撞击之音,看来阮英豪还有不少人支持他哩!
  慕南淮一指戳穿黑脸大汉的太阳穴之后,狞声道:“帮主英明,他老人家早就算准本帮一定有人有异心。嘿!经过今日这次考验,本帮可以纯净了,各位,今晚之宴会非参加不可,而且还要异情的庆祝,知道吗?”
  众人立即应是。
  “帮主的第二命令就是,秘谷是本帮重地,除了几位道长们可以出入以外,本帮弟子未经召唤,不准闯入,否则,杀无赦,知道吗?”
  众人应声是,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们原本也是各个角头的响当当人物,加入黑骑帮之后,也甚得阮英豪的重用。想不到此时却被视作狗粪,慕南淮岂有不知之理,他一听远处尚有搏斗声音,立即沉声道:“各位,先回房休息吧!”
  隋管回房之后,立即朝涂光成传音道:“大哥,想不到黑骑帮会落难到这个程度,这批人怎能不起来反抗呢?”
  “他们皆服过毒药,解药在那批牛鼻子的手中,他们不想活了吗?”
  “哇操!士可杀,不可辱呀!”
  “可惜,这批人根本不是‘士’,而是亡命之‘卒’呀!”
  “唉,那个老牛鼻太不要脸了,出家人居然还敢玩女人,而且,还…还……”
  “而还玩你的岳母对不对?”
  “这……我……”
  “阿管,冷静些,这全是阮英豪聚众作恶的报应呀!就好似何靖良之妻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一样!”
  “哇操,你知道此事呀?”
  “你别忘了,我曾在黑骑帮待了三天哩!看开些吧!”
  隋管立即默然无语。
  “阿管,歇会吧!今晚的宴会是个良机,你找到目标了吧!”
  “那个虚文子是否一试呢?”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雷同,那人的身材与你相差不远,不过,你可要把那个还髻梳得像样些哩!”
  “我懂,不过,如何处置他呢?”
  “往‘死穴’一点,再伺机抛到墙外,等他们发现尸体,你早己经又恢复这副容貌,谁逮得到你呢?”
  “哈哈,太顺利了!”
  “哈哈,这叫做混水摸鱼啦!休息吧!”
  ***    ***    ***    ***
  黄昏时分,隋管及涂光成跟随慕南淮来到前院,默默的坐在右侧院中之圆桌旁,望着酒菜干瞪眼。
  隋管概略的估计院中大约有将近两千人低头坐着,任由那三十余名道土耀武扬威的在四周监视着。
  隋管一直暗中注意着站在厅前的虚文子,心中暗笑道:“哇操!看来这个臭牛鼻的地位不低哩!我可方便多啦!”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厅中传出一阵悠扬的乐声。虚文子含笑一鼓掌,那三十余名道士边鼓掌边声向厅前行进。
  他们在沿途之中频频低喝:“谁敢不鼓掌?”
  因此,一时掌声如雷。
  十二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少女分成两列走了出来,直到新人桌前方始含笑分成两列望着大厅,不久,神色灰败的阮英豪在两外老道牵挽之下,木然的走进大厅,立即有人高呼道:“老帮主,您好!啊……”
  隋管抬头一瞧,立见一名大汉己被两名大汉掐住颈项及按住腰眼,瞧他双眼暴凸、舌头长吐、全身哆嗦,分明己经离死不远,阮英豪望了那人一眼,神色更黯了!
  隋管见状,暗忖道:“阮英豪,你该后悔了吧?”
  阮英豪被那两名老道扶坐在首位之后,一身红裳的屠玉莲含笑和一身礼服的莫云子缓缓的走了出来。
  虚文子扬声喊道:“百年好合!”
  众人立即随声附和,莫云子呵呵连笑,扬臂向四周挥动着,屠玉莲亦挥动红丝巾向四周之人致谢。
  隋管的目光如电,由屠玉莲的眉目之中,立即呈现她隐含痛苦及无奈,因此,隋管的内心更痛苦了。
  他更决心要大开杀戒除去这批牛鼻子了。
  因此,他更仔细的打量虚文子一言一行了。
  只听莫云子举起酒杯扬声道:“各位,咱们一来举杯祝本帮早日称霸江湖,来,咱们一起干杯吧!”
  隋管立即暗骂道:“黑骑帮称病江湖,关门大吉!”
  虚文子扬声道:“干杯!”
  众人立即高声欢呼及干杯。
  只听虚文子斟了一杯酒,道:“帮主,夫人,祝你们永浴爱河!”
  “哈哈!很好,我喜欢,开动。”
  虚文子立即喝道:“开动!”
  众人立即动筷取用食物。
  隋管见四名老者端着酒杯去向莫云子敬酒。
  他认得那四人正是上回与莫飞子到双燕楼去闹事的六名老者之四人,立即斟起酒上自行轻啜着。
  那四名老者敬过酒之后,立即有一批批的人举杯上前敬酒,院中也不时的响起“八仙、九怪、六甲顶、总来”的划酒声音了。
  声音越来越大,酒的销路越来越好,慕南淮去回来之后,乐道:“各位,帮主要咱们喝个痛快哩!来!本座敬敬你们把!”
  一名大汉忙道,“那怎么行呢?各位,咱们敬香主,祝他步步高升。”
  “哈哈!谢谢,干!”
  于是,大家猛灌起来了!
  近百名厨房人员忙着搬运酒罐了,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喝得满脸通红,嗓门越来越响,不由喜道:“哇操!醉吧!早点醉死你这个臭牛鼻子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虚文子喊道:“各位,送帮主及夫人回洞房啦!
  祝他们能够永浴爱河!“说完,双掌猛拍不己。
  众人边鼓掌边呐喊不己!
  莫云子搂着屠玉莲,哈哈大笑入厅。
  两名老道扶着阮英豪随后跟去。
  十二名少女也含笑跟了进去。
  虚文子含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本座敬各位—杯!”
  一名老者立即扬声道:“各位,咱敬总护法,祝总护法政躬康泰!”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虚文子乐得一口气灌了三大杯,然后方始坐下。
  那些香主级以上的人物,立即上前向虚文子敬酒了。
  俗语说:“猛虎难猴敌群”,虚文子的酒量本就不行,何况,经过众人猛拍马屁,他频频干杯之后,终于招架不住,只见他起身道句:“你们继续喝吧!”
  立即踉跄行去。
  其余的三十余名道士见状,有两人正欲过去扶他,却被两名老者拖住,道:“算啦!酒醉心明,总护法不会有事的,干!”
  “哈哈!干就干,谁怕谁?”
  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踉跄行去,慕南淮继续和一名道士在攀交情,立好暗喜道:“哇操!此时不溜,尚待何时?”他立即一口气将酒壶之酒喝光,然后拿起酒壶摇摇晃晃的往后院去加酒,众人皆忙于闹酒,根本没有注意此事。
  他走了一会之后,立即走回房中,先行运功化成虚文子,好半晌之后,他仔细的对镜梳个道鬌,方始满意的站起身子。
  只听一阵细碎的步声向后院传来,隋管怔了一下,立即悄悄的掠入对面空房,然后自空隙朝外瞧去。
  只见三十余名黑衣人在一名手提虚文子之黑衣大汉的率领下,正奔向第四栋房子之大庁!
  隋管不由惊骇交加!就在他思忖那些人的来历之际,那些人己经迅速的掠入大厅,仅留两名隐在厅门后戒备,其余诸人己经分别掠入房中。
  隋管的脑海中突然电光一闪,忖道:“哇操!这些人难道会是何靖良他们吗?哇操!想不到会被他们抢先了,我该怎么办?”任他再聪明,面对这种变局,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
  岁月无情,他想不出好点子,时间可不等他,突见两个虚文子各率十余名道士走出大厅,双方轻轻颔道,分别自前后院行去。
  隋管更茫然了,他不知道该去跟踪谁了!犹豫半晌之后,他决定先跟入秘谷,于是,他先冲入第四栋房舍在外面套上一件道袍之后,立即朝后院行去,帮中之人皆在前院拼酒,沿途未见一人,当他行近秘谷入口十余丈外,只听一声闷哼,于是,他想悄悄的探头窥伺。
  只见四名道士被拖入缓缓开启的石门,那些假道士立即掠入黑暗中,仅留二名假道士站在入口处。
  石门缓缓的合上,隋管的希望之门也关上了,他不由苦笑道:“哇操!有够衰,头一回扮道士,就碰到这群假道士,怎么办呢?”
  倏听前院传来一阵“轰……”声音,地面跟着一阵颤动之后,立即传出一阵惨叫声及喝叱声,隋管赫得脸色惨白,心跳如雷。
  倏听站在暗道入口右侧的那名假道士道:“妈的!劈雳神君的那玩意儿果然霸道无比,看来伤了不少人哩!”
  “是呀!否则,怎会一颗值千两呢?老林,你那颗还在吧?”
  那名假道士轻轻的一摸胸口,苦笑道:“妈的!保管这玩意儿挺恐怖的哩!
  万一被人劈中一掌,自己也会粉身碎骨哩!“
  “妈的!他们进去里面玩女人,咱们却在这把风,妈的!我看还是暂时把这粒摆在别处,免得炸了自己哩!”
  “不行呀!咱们总得靠这两粒拦阻那些家伙呀?”
  “妈的!我真后悔为了贪图那一百两银子而替姓何的跑腿!”
  “算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过了今晚,就没啦!”
  “妈的!前面那批人怎么还不来帮忙防守呢?”
  “冷静些!别心烦啦!黑骑帮那批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怎么可能两三下就能摆平呢?”说完,立即低头不语。
  另外那人喃喃低语片刻之后,立即也低下了头。
  隋管听至此,立即担心道:“哇操!大哥会不会被炸伤呢?”
  他正在担心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前院掠来,他凝神一看是涂光成,立即掠过去传音道:“大哥,你没事吧?”
  涂光成掠到一株树旁,传音道:“前院尸体遍地,双方正在惨拼,你怎么按兵不动呢?”说完,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大哥,何靖良他们易容为十余名道士,己经由一名假虚文子率领硬行闯入秘谷,我这副模样能够进去吗?”
  “原来如此,那就把这两个家伙干掉呀!”
  “哇操!莫赛(不行)啦!那两个家伙有爆炸东西呀!”
  “这…那你还是以虚文子身份到前面去摆平那些人之后,再率领那些人来此冲入秘谷吧!”
  “哇操!好点子,走吧!”
  涂光成边驰边低声道:“那十余人不知到底有多少的爆炸东西,你在行动之间,可要多加小心些!”
  两人掠到院中之后,隋管果然看见院中被炸药炸出了三十余个深洞,地上到处是翻倒之桌椅、菜肴、餐具及残肢断臂。
  二百余名黑衣人神色狞厉的围攻着十四名假道士,瞧情形,那十四人不出盏茶时间非败不可!
  隋管正欲扑过去,却被涂光成扣住右腕低声道:“且慢,你瞧,其中三名假道士似要掏怀取物哩!”
  “哇操!那……那……快阻止呀!”
  “别傻,你想一想,一千余名高手的生命己经凭空消失了,你再神勇,也无法闪躲,别多管闲事啦!”
  “可是,咱们岂可见死不救?”
  “算啦!反正这批人也是恶贯满盈,让他们去接受报应吧!”
  “我……”
  “阿管,我又有一个主意,只要那三人一下手,这些黑衣人即使没有死光,也一定会吓得不见人影,咱们届时收拾光这些假道士,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入秘谷,我就趁机把守在暗道口的两人解决掉,如何?”
  “哇操!好点子……”
  “轰轰轰”三声,地面再度震颤。
  泥土及碎肉随着惨叫声音在呛鼻的哨烟之中不停的向四周飞溅着,哇操!好残忍的一幅地狱图景。
  幸存的十三名大汉连摔带爬的迳自冲出大门而去。
  那三名假道士掷出炸药之后,立即跃开,因此,连自己的同伴也当场炸死,三人相视一眼之后,立即要掠向后院。
  隋管及涂光成相视一眼,俟他们掠近之后,立即自转角处闪出,四道如山的掌劲己经劈向那三人。
  三人想不到尚有强敌偷袭,因此,立即有两人被震毙。
  另外一人腰际中了一掌,落地之后,尚未爬起身子,己被隋管一掌硬生生的将他劈入一个深洞中,“妈的!你们己经够本了,早点去地府认罪吧!”
  “阿管,事不宜迟,快去吧!”
  隋管点点头,疾掠而去,他尚未抵达,那二人立即叫道:“快让我进去!”
  “井华,你紧张个什么劲,不是全摆平了吗?”
  “逐风剑客隋堡主带百余人来啦!”
  “天呀!那煞星来啦,该怎么办?”
  “快……快躲进秘谷呀!”
  两人未敢多想,立即转身开启秘道。
  隋管出手似风,迅即制住二人,只见他将那二人放下,又朝远处的涂光成一挥手之后,迅速的朝暗道冲去。
  他刚冲出暗道,立即听见一阵淫秽的笑声,他的双眉一皱,立即刹住身子,同时籍着梅树掩向精舍。
  不久,终于发现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了,只见何靖良己恢复原貌,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厅口的一张太师椅上,阮英豪双目暴睁,嘴角溢血,一动不动的靠在何靖良身边的椅上,那十二名少女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院中雪地上面,由十六名赤身裸体的大汉轮流“阅兵”奸淫着。
  屠玉莲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雪地上,除了两名大汉在她上下的两张嘴挺动之外,另有一名大汉贪婪的搓揉着她的双峰。
  哇操!这简直就是何靖良之妻方素娟被吴科星命令三十余名大汉轮奸情景之“再版”!
  “哇操!难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何靖良含着狞笑边饮酒边阴笑不己!
  隋管思忖片刻之后,时自诧道:“哇操!莫云子和那两个牛鼻,还有那几位小牛鼻究竟到何处了呢?”
  他悄悄的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壁上居然钉着六具道士,而且每具尸体皆是以长剑贯穿胸口及下身,隋管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悄悄的退出暗道。
  涂光成低声问道:“阿管,怎么啦……”
  隋管痛苦的将谷中之实况说出之后,立即不语。
  涂光成思忖片刻之后,冷冷的道:“阿管,何靖良阴狠到这个程度,你还能够替他美言吗?”
  “我……我……”
  “阿管,我方才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搜出这两粒玩意儿,你走远些,让我把他们全部炸光吧!”
  “可是,家岳母……”
  “唉!她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也是生不如死。”
  “我……”
  “阿管,别怪我太心狠手辣,我走啦!”
  隋管一见涂光成己经掠入暗道,他暗暗一叹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入暗道,准备接应突发状况。
  “轰轰”两声之后,震耳的爆炸声音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慌忙吸口长气,迅速的运转真气。
  半晌之后,涂光成己经肃容走进暗道,他朝隋管招招手之后,立即转身继续朝谷内行去,隋管走入谷中,只见梅树己被震倒近半,到处是残肢断臂及血迹,而且连大厅也被震塌一大块。
  他默默的在现场走了一大圈,确定谷中只有自己及涂光成二人之后,立即苦笑道: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找出黑骑帮的藏宝,用来救济贫民、如何?”
  “可是,阮英豪已经失去势力,那些藏宝说不定早就被那批牛鼻子抢走了。”
  “不可能,那批牛鼻子若已经得到藏宝,早已经杀死阮英豪及屠玉莲了,走,咱们先从房中搜起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走入自己当日与双娇离去之房中,然后启开了暗道。
  涂光成在房中搜寻,半晌之后,立即继续逐房寻去。
  两人逐房搜索,搬桌按榻,轻敲每一寸之墙壁及地面,在黎明时分,终于在屠玉莲的房中发现一个地下室。两人走入地下室,立即发现室中尚摆着二十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瞧,立即发现箱中皆是黄金及各式各样的珠宝。
  “哇操!人心不足,蛇吞象,阮英豪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藏宝,居然还不满足,难怪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唉!真是人为财死,先把此地封妥,改日再叫人来运走吧!”
  隋管点头,立即默默的走出下地室。
  两人走出秘谷,关妥暗道之后,立即默默的走向前院。
  他们望了那地狱般的现场之后,立即坐在厅中运功恢复原貌。
  两人一见厅中尚摆着两对大红烛及两座以面堆起的喜桃,便坐在椅上默默的啃食喜桃。
  两人没吃几口,隋管立即吸见远处山道传来急促的衣衫破空声音,他马上出声道:“大哥,有三十几名高手来了!”
  涂光成沉声道句:“小心些!”立即站起身子。
  两人刚走到厅口,立即听见左侧墙角传出一声惊啊,隋管由墙头上一闪而逝的破衣角,立即喝道:“是丐帮的弟兄们吗?”
  “阿管,是你吗?”
  “是!爹,原来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呢?”
  话音刚歇,隋管己经和涂光成站在大门口。
  只见刘宏伟和两位清癯老丐含笑驰来,身后尚有三十名中年叫化,隋管二人立即含笑迎了过去,“阿管,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本帮另外两名长老石长老及池长老,二位长老,他就是双燕堡的隋堡主。”
  隋管立即拱手道:“幸会!”
  两名老丐含笑拱手还礼之后,不停的打量着隋管!
  “爹,二位前辈,这位大侠涂光成,外号……”
  刘宏伟哈哈一笑,上前握着涂光成的双手道:“鸭兄,你真神秘哩!”
  “彼此!彼此!谁能想到堂堂丐帮长老会屈居柳州经营葬仪生意呢?难怪贵帮会在江湖屹立不摇!”
  “哈哈!不敢当!听说昨夜这儿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是吗!”
  “哈哈!不错,令婿是导演,在下是编剧,请各位入内欣赏吧!”
  刘宏伟诸人踏入院中,立即被那幅地狱图吓坏了!
  涂光成含笑道:“崆峒莫云子窥据黑骑帮帮主之位,又以阮英豪的安危逼迫阮英豪之媳与他成亲,就在众人饮得糊里糊涂之际,以何靖良为首的三十余人悄悄的使用以重金购来的炸药,在这儿毁了将近两千人。”
  说完,他又率领众人进入秘谷,众人乍见谷中的爆炸惨景,立即又神色一怔。
  涂光成指着被剑钉在壁上的六具尸体道:“何靖良诸人化妆成崆峒派之人,在此制住了烂醉如泥的莫云子。至于这个爆炸实况乃是在下所为,因为,何靖良当时残忍的以手下轮奸屠玉莲及十二名少女。”
  众人听得神色一肃!
  涂光成朝隋管道:“阿管,那批宝藏就交给丐帮吧!”
  “好吧,各位请随在下来。”
  众人进入地下室,打开箱盖之后,立即被那二十一箱奇珍异宝震住了,好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道:“阿管,你娶了阮家姐妹,够资格继承这批财物,不妨用来好好的发展双燕堡。”
  “不!我不打算再扩大双燕堡,这批珠宝乃是黑骑帮历年来搜刮之血腥物品!在下岂可据为己有,贵帮的弟兄们遍布天下,一定知道有不少孤苦无依之人急待救助,不妨用它们替阮英豪诸人赎些罪吧!”
  刘宏伟沉声道:“阿管,你真的决定如此做吗?”
  “不错!”
  “阿管,你可知道你们必须辛辛苦苦的工作十年,才可以赚到这笔财物吗?
  你舍得把它们捐出来吗?“
  “爹,我从小就看见你辛辛苦苦的工作,其实都已尊为丐帮长老,何必如此的辛苦,如此的累呢?”
  “不一样,我是奉命而为!”
  “我是奉良知而为的,爹,我和莺姐她们都还年轻,何愁没钱赚呢?不过,有不少的灾民恐怕过不了这个严冬哩!”
  “哈哈!莺儿真是有眼光,阿管,我服了你啦。”
  一直默立不语的石长老突然朝隋管拱手一礼道:“隋堡主,老叫化子今日恭听你这席话,该替那些穷人们向你致谢!”
  隋管回礼道:“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希望能够借此抛砖引玉,激发有力救助他人者共襄盛举。”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自古以来,善行义举一直不会寂寞的,济南城那些人不是已经响应你的救济吗?”
  “不错!那些人的确出了少不的心力,使济南那千余名贫民得以安稳的过这个寒冬,实在令人欣慰!”
  刘宏伟含笑问道:“阿管,你想不想把这种义举扩充到全国各地呢?”
  “好呀!可惜人手不够呀!”
  “哈哈,我有个计划,只要你肯做,人手一定够!”
  “这……有可能吗?”
  “当然有啦!”
  “爹,请说!”
  “只要你担任武林盟主,还愁人手不够吗?”
  “哇操!爹,别爱说笑啦!据我所知,要当武林盟主一定要德智兼备,文武双全,知名度高,人缘佳,我算哪棵葱呢?”
  “哈哈!不是我爱说笑,据我所知,从无一名武林人物能够蒙朝廷赐匾封为‘万家生佛’,而你却有这份成就哩!”
  “哇操!没有啦!那只是曹大人信口说说而己,连影子还没瞧见哩,爹,拜托你少叫我脸红啦!”
  “哈哈,不怪你的消息不灵通,因为,各大门派分别在昨天中午接到能行传来这件喜讯,而且语气中隐含不准各大门派动双燕堡的一草一木哩!”
  “哇操!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喜讯呢?”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熟悉你们二人要来砸毁黑骑帮,可是,由于顾忌太多,一直不便支援,昨天接到喜讯之后,便令咱们来支援啦!”
  “哇操!谢啦!看来真的有这一回事哩!”
  “哈哈!等你回去济南之时,那面金匾一定早就系妥了,我和二位长老届时一定会去叨扰几杯四十年的女儿红。”
  “哇操!没问题,不过,武林盟主之事牵扯太广,不是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个子能承担,请……”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知道你会推辞此事。因此,他老人家决定先与各大门派掌门人交换意见邀你加入同盟。你一加入同盟,就有资格参加明年的华山论武功,以你的武功内力及机智,必可脱颖而出,登上武林盟主宝座的!”
  “哇操!我……”
  涂光成含笑道:“阿管,你承不承认你今日的成就,大部份是上苍安排的机缘?”
  “承认,所以,我常怀感恩之心!”
  “阿管,上苍赐给你这么多的机缘,就是要你好好的做一番事业,因此,你怎么可以不去‘竞选’武林盟主呢?”
  “我……我一人怎么做得了那么多的事业呢?”
  “哈哈,你有七位贤内助,又有这么能干的泰山大人,怕什么?”
  “我……”
  “阿杀利(干脆)些!啦!你当武林盟主,我替你照顾‘大本营’如何?”
  “哇操!一言为定,小弟候你这句话己久矣!”
  “这……好呀!你这个小老奸……”
  众人立即哈哈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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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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