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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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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內,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瞭解,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復甦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夥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幣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確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討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後,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夥人一连串令人髮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噹噹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後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係,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後,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後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於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係。

  接待小姐带领著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後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確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鬆了鬆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髮小平头,眉宇间隱隱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適,我可以隨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別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餵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著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嘍囉马上押著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後,脑袋套著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著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著,边摇著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隻被飢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拚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著一人按著她的上身,另两人拉著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準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著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囉!」

  眼看著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躪。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態,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著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著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著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著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別不识抬举自討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隨著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著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著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著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爭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著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著我的肉般提醒著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姦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態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內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嘍囉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後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骯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著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著手枪作準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準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嗶」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著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傢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隨著插入抽出的动作反捲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後会变成怎么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肏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肏的姿势等待著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姦薛莉,纷纷在她体內射精,然後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慾後,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於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躪後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後,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準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準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肏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傢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後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衝著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傢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隨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後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後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掛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著,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隱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並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準確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銼銼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著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隻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餵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滯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佈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內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於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別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瞭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並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準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別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著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著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著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於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里後,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肏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傢伙来到薛莉身後,一手兜著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鬆弛了,便双手捧著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著三个洞口先後一一被佔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內做著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著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適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著後,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著的满腔抑鬱隨著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傢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隨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肏著薛莉小嘴的傢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傢伙双手抱著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傢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乾净後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著口衔,含著一大泡精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著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著自己的淒酸泪水往肚子里嚥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里前抽後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著最後衝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拋动,一对大奶也跟著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著下面两个狂肏猛干的傢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姦淫的衝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內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著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著薛莉阴户的那个傢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後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著白眼时,前後两个傢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內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著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傢伙弹尽囊空,依依不捨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內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鬆,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墮,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別从被干鬆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後断开「噠」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傢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後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別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準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慾後已先後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著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著,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噁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著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著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著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籐壶、牡蠣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於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隨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財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傢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錮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內,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內,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討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姦戏码还在上演著,前前後後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內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知是吞嚥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後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掛在圆柱上,只靠绑著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佈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墮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麵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於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著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著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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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5 12:43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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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內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後,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後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跡。」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內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態,你要先作好心理準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衝,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肏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癮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肏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癮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肏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尷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肏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後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著,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著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後,脑袋套著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別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鬆弛跡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著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準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佈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著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適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產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著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於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內,隨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著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儘管是明知被人进行著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迴响,前後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湧了出来,隨著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慾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於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湧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著高潮巨浪的波波衝击。

  高潮过後,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跡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著,把经歷过高潮後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著再次泄了出来。短短十余分钟內便连续经歷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後的死屍。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著,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著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著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態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產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著能量準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著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隨意发泄兽慾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後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於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著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湧而来的衝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著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著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著薛莉在眾目睽睽下被弄到丟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慾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儘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丟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著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鬆,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隨之下墮,然後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著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著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隨住偽具的震动而颤抖著,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著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準备的嘍囉拉著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繫著一个多头鱼鉤,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著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別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鉤上,接著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鉤上後,阿豹与那嘍囉一人拉著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內里乾坤一目瞭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躪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鉤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著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後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隨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臟復甦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後便像发羊癇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隨著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著,牵扯得被鱼鉤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鉤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適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甦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著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於回復了生命跡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著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號弹。

  阿豹彷彿等待著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隱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拚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著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著,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著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隨著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後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著,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著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鬆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後「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著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飆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鬆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著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準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讚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嘖嘖嘖,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隻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後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肏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著,拿掉了阴唇上连著电线的铁夹,並起几隻手指往薛莉鬆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儘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內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內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後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別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嘍囉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後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別塞进了薛莉鬆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復,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後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著小阴唇的鱼鉤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著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淒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湧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隻小老鼠,捏著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著这两隻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著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著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嚇得脚都软了,两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著阿豹提著两隻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著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鉤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飆了出来,阿豹狞笑著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復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著就把老鼠分別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內。

  眼睁睁望著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拚命顿著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著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著纸筒口喷进去。

  两隻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內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著「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隨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隻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內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嚇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於它们乱衝、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內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態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準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準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顛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著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噁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癮,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著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著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後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準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後你干她骚屄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鬆了,不妨养几隻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別耍花样,把赎款準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於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就等著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後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著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後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並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錶:「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於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衝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後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著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後再叫何昭将影带回捲至开始:「前後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後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內,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後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著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確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並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內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隱私,確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迴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掛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於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託了。」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財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鋌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確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梟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著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夥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著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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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罹萱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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