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车开的飞快。

　　岳母说：「是不是急着回家啊？」

　　我说：「不，我是想能到家多陪你一会。」

　　岳母哭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减慢车速，搂过岳母，用手掌轻拂她的肩膀。

　　我说：「妈，你怎么了？」

　　岳母突然哇地大哭。我急忙在一块空地停下车，搂住她，撩开她的衬衫用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抚摸她的后背。

　　岳母说：「我委屈啊，我感到自己是一个被人赶出来的女人。」我说：「妈，妈，你可别这样想。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爱的女人，从我爱上小莉，见到了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这一生都离不开你们两个女人。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都是平等的。真的，妈。」岳母在我的怀里抽搐了一会儿，我捧起她的脸嘴唇贴到她的嘴唇，她紧紧抱住我的头，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拚命纠缠。

　　岳母的胸脯剧烈起伏，像心中有股火。我揭开她的衣扣和乳罩，抓住她一对大乳房从快到慢揉搓。

　　岳母慢慢平静下来。

　　岳母说：「走吧，毕竟你们是夫妻，在路边上，我露着对乳房让人看见了笑话。」我开动了车，岳母整理衣衫，她两手向后想系上乳罩的纽扣。

　　我说：「妈，别戴那乳罩了，这是晚上别人看不见。」岳母拉下乳罩，系好衬衫的扣子。我拉着岳母的手。

　　我说：「妈，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我。男女之间有很多的事说不清，有情，有爱，有心，有性。恋母，这个情结不是谁的错。你对我有母爱，有情爱，有性爱，你都给我了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怎能舍得你。」岳母说：「我就是一时心慌，你一揉我的乳房，我的心就静了。我们第一次时，我想拒绝你，可你摸到我的乳房，我身子就软了。你是第一次看见我哭吧？」我说：「是。妈，你把我吓坏了。」

　　岳母说：「女人是水做的，爱哭。你也别怕，哭过了，我还是你的女人。」我转头看岳母，她用纸巾抹干了眼泪，端详地坐着。

　　岳母说：「别看女人，看路！」

　　我说：「你这个女人我看不够。」

　　岳母说：「快五十了。外面那么多漂亮的年轻女人你不找，天天回家陪我，要不是有你陪着我老得更快。我真是亲你亲不够。」我说：「妈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

　　岳母说：「为什么？」

　　我说：「成熟，经验，知道心疼人。」

　　岳母解开衣扣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岳母说：「成熟主要是心理成熟，还有就是身体。妈有时自己看着自己的身子，也觉得这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要是没有男人享用真是可惜。我看你和小莉做爱时的动作都没有咱们俩的花样多。

　　我说：「我们一开始时花样也不多。」

　　岳母说：「男女之间总的有个过程，才能配合好。我能和你配合好，其实都是被你调教出来的。」岳母把头神到我这边。

　　岳母说：「你千万注意开车啊，我让你享受新鲜的性行为。」岳母把我鸡巴含入口中，我减慢车速，享受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快感。

　　我说：「妈，快到家了。」

　　岳母起身拉好我的裤链。系好她衬衫的钮扣。

　　岳母说：「在你之前，我很封建不知道女人的嘴还能肏屄，都是被你硬插插出的经验。

　　我说：「妈，我感到特别舒服。

　　岳母说：「行，等再有空我们开车去郊外没有人的地方，我脱光衣服陪你。」我说：「有岳母光着屁股配女婿开车，说不定，我一起性就地就把你干了。」岳母说：「我是丈母娘才能让你有这个兴致，和自己的妻恐怕也不行。你开着车摸着丈母娘光溜溜的身子，这样偷情想想就让人下面淌水。有我这个女人好吧。」岳母说的挺有道理。

　　车到岳母家楼下，我在一盏路灯小停好车然后从后备箱取下岳母的两个包。岳母整好衣衫，把乳罩塞进手包里走下车来。这时，岳母邻居的母子俩刚好走出楼门。那儿子有二十岁了长的挺高的个头，他妈是个矮胖的女人，穿着一件很薄的体恤和一条露着大腿的短裤。

　　邻居妈说：「哎啊这不是洪老师吗，好久没住这了。」岳母说：「是啊，在女儿那住，今天回来。这不，她让我女婿送我回来。」儿子说：「洪阿姨好。」

　　岳母冲他点头，算是回答。

　　邻居妈看着我一直在笑。邻居儿子眼神盯着我岳母发呆。

　　邻居妈说：「洪老师，你这女婿真是体贴人啊。我们在家里闷得慌出去溜溜。」岳母说：「好，好，你们去吧，改天再聊。」

　　他们走了，我和岳母进楼门前不由自主地一同回头看到他们的背影。他们母子搂在一起，那个儿子手伸进了他妈的裤腰。

　　岳母开门，我们进门后，我看到家里收拾的很整洁。我问岳母。告诉我，她隔三差五就抽空回来整理，要不她不放心。

　　我放下包，和岳母拥抱。

　　岳母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说：「我看到邻居女人的乳房了，她的体恤太薄，又没戴乳罩。」岳母说：「哎啊坏了，我也没戴乳罩，他能看到我吗？」岳母急忙打开镜子前的灯，照着看。

　　岳母说：「你看看，真的看不请吧？」

　　我说：「看不清，你的衬衫衣料本来就厚实又有花纹，怎么能看到里面呢。」岳母舒了口气。

　　岳母说：「你说啊，这样的女人分明就是用乳房挑动男人嘛，真是伤风败俗。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楼上的女人都被他弄了，还惦记着我。」我说：「妈，你也知道得真多。」

　　岳母说：「不是我想知道，都是那些女人自己说的，说他的龟头上有颗痣，我还看到过。」我说：「那也是奇货。」

　　岳母说：「有一次我收楼上的水费到他家，他妈围了个浴巾开门让我进去，我想都是女人没有关系就进去了，她到里屋拿钱，我听到卧室了有声音，随意一看，不是故意的啊，还有两个这楼上的女人，她们都光着身子和他儿子在里面。」我说：「那肯定不干什么好事。」

　　岳母说：「是啊，他妈拿钱出来时，儿子也跟着出来了也是光着的。他当着我的面就把他妈的浴巾撤掉了。他妈直跟我说，洪老师别介意，她儿子就这样。你都想象不到，她给我点钱都是撅着屁股点的，她儿子插进去了。」我看着真是恶心，拿上钱赶紧走了。」我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走啊。」

　　岳母说：「我得表现大度的些啊。也不别说，我看到他那上面还真有颗痣。」岳母有个习惯进门就换衣服，说话时她已经脱的只剩下小小的内裤了。

　　我说：「妈，你就脱光了吧。」

　　岳母说：「好。」

　　我扶着岳母，她脱掉内裤。

　　岳母说：「我真看不惯那些女人，性是该享受，但是也不能乱来是吧？」我点头。

　　岳母说：「我带你看看你的房间，你要来住我收拾一下。」我们来到给我准备的房间。

　　我说：「挺好的，不用再收拾了。再说，我来了你还真让我住这个房间吗？」岳母说：「要是别人来了呢，要是小莉来了呢，你有个房间总的说得过去啊。」我们有来到岳母的房间，看到岳母的大床。

　　我说：「啊，我好久没上岳母的床了。」

　　岳母走到床边用手抚平床单。

　　岳母说：「这张床你以前没少上过。在你家，是妈妈上你的床，在这里该你上妈的床了。」我说：「我现在就想上。」

　　岳母说：「这床干净的，脱了衣服上。」

　　我脱衣上床。

　　岳母说：「小莉刚回来，你要早回去，上床可以，不准上我。」我靠在床头，岳母过来躺在床上。我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和阴毛，她抓着我的鸡巴。

　　岳母说：「今天小莉很奇怪，为什么总是说到我？」我把小莉跟我说的话告诉了岳母。

　　岳母说：「和你爸复婚是不可能的，他不缺女人，我又不能允许男女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不行。我和老吴的事情，我本想过段时间告诉你们，今天你提起来，我就告诉你吧。他这个人不错，老婆不在了，他一直单身没有花边新闻。我们决定结婚了，只是我要等小莉回来以后再办婚事，我不能让你的身边没有女人。孩子，我替你操心，但是我也需要有个自己的家，有个名份。」我没有说话，真听到岳母的话，心里不舒服。我使劲揉搓岳母的乳房，腿顶岳母的肉屄。岳母跪起身来，拢开自己的头发，让我看着她把我的鸡巴贴紧她的嘴唇。

　　岳母说：「我知道你会难过，所以一直不敢说。」我说：「妈，道理我懂，但，我舍不得你……」岳母说：「将来，我岳母去看看女婿，女婿来看看岳母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我们维持的关系不光是岳母女婿的关系，我们还有性关系。我们每次见面还可以象现在这样有性行为啊，我还是你的女人。以前，我没离婚的时候我们做的不是很好吗。

　　我推到岳母搬开她的双腿插了进去。岳母哼哼地轻叫。

　　岳母说：「男人不能没有女人。老吴也邀我和他去旅行，我知道这是他侧面的性要求。我没有答应。我不能让他轻看了我，要不他都会怀疑到咱俩的关系。」我说：「妈，我就是舍不得你。那个男人行吗？他能满足你的性需求吗？」岳母说：「所以，我也舍不得你啊！妈是女人，以后妈还需要你像现在这样弄我。」我说：「要是我们和小莉能同床，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但是我们做不到。我也不能让你在小莉回来了就一人回家独守空房没有男人要你。妈，我从理智上讲，你需要有自己的家。」岳母说：「都怪妈妈不行，要是我胆子大一些，守着她和你肏屄，她也会接受的。你以为妈说别的几个女人光着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要脸。其实，妈心里也想试试几个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是什么样感觉。」我说：「妈，你该结婚归结婚，那天有机会就和小莉起来吧，也给将来留个机会。」岳母说：「千万不行，妈可不敢光着身子和年轻女人比身子。要是和我同龄的女人，比如像你妈我就可以做。你说啊，女人害了多少男人，可这个性又害了多少好女人。」我每一下插得都很深。岳母开始推我，我离开了她，她夹紧双腿。

　　岳母说：「今天不行，我的小屄不能再让你插了，小莉刚回来我占着你，对她不公平。你早点回去吧。」我说：「毕竟是当妈的，心里总有孩子，这就是我最离不开你的地方。妈，这就是亲情。」我起身下床，岳母也起身下床。

　　岳母说：「我知道你喜欢女人这样。」

　　岳母跪在我身前，抱着我的屁股乳房贴着我的大腿，把我湿漉漉的鸡巴含入口中，然后吐出来。

　　岳母说：「我是女人也是妈妈，难做啊。真是对不住，今天你两次插进去，妈都没有让你出来，别怨我。妈是为你好，你这个东西今天也插了两个女人了。」我出门时，岳母躲在门后，露着脸对着我。

　　岳母说：「要小心驾车啊！」

　　我看了外面没人。吻了她的嘴唇，她伸出了舌头。

　　回到家，妻搂住我。

　　妻说：「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刚把东西整理好，明天得用。」我说：「帮妈整理也快，再说妈也惦记着你刚回来。」妻说：「今晚你要补偿我的损失，性损失！」

　　我摸着妻的身子，到底是年轻女人，肉体充满弹性。

　　我说：「我看到妈的邻居了，母子俩在楼下，儿子搂着他妈的腰，手还摸着他妈的屁股。」妻说：「稀罕吗？又不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说：「什么啊，他妈穿的很薄，没戴乳罩都能看清乳房和乳头。你妈骂那个女人伤风败俗。」妻说：「唉，你跟我来！」

　　妻开门带我出去。

　　我家住的楼每层有两户人家。对门这家是私营企业家，开酒店的，而且在各地有许多家连锁。男人忙于经营，长年不居住在家。我也只是见到过他两次，他人给我的印象还不错。可一年大多的日子，只有女人和她的两个儿子在家。那两儿子都在离居住地不远的一家私立高中上学。我们两家几乎没有联系，只是偶然见面打个招呼。那女人有点福相，穿金戴银到也看不出俗气。只是相互打招呼的时候，她很是趾高气扬。

　　妻把我领到她家门口。

　　妻说：「你听！」

　　我听到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哎呀—哎呀—哎呀的叫声，那是女人性高潮时的叫声。

　　妻趴在我的耳边，很小很小的声音。

　　妻说：「这是在家办事呢，她那两个大儿子够她刺激的。」妻抓住我的鸡巴，我们回到自己的家里。

　　妻说：「你听到了吧，就是女性和男肏屄合的事。全世界都明白，就连山里人都这样。」我说：「我也是这样，就是你妈不懂。」

　　妻说：「她老正统。要不让我妈一个女人陪你住，还不住到我的床上去了，我还不放心呢。你的眼神还行啊，隔着层布都能看到女人的乳房。没往下看看她没穿裤头还露着毛？」我说：「我是想看，可看不到。」

　　妻说：「那还是看我的吧，看得到还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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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二天一早，妻赤裸站在床边，我揪她的阴毛。才想到，今天是妻站在床边。

　　我说：「这么早，让我再搂你一会儿。」

　　妻伏下腰，抓住我的鸡巴。

　　妻说：「我也想。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妻把乳房送到我嘴边。

　　妻说：「吃两口奶就起床吧，昨晚我让你翻来倒去的干了三四把，累得浑身都散了架了。我相信，你是没有女人把你憋的，没有那个女人会像我这么伺候你的。」妻起身去洗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号码。

　　妻说：「谁啊？」

　　我说：「我妈。

　　妻进了卫生间，我接电话。妻洗完身子出来。

　　我说：「我妈说我爸出国了，这几天，她有空。她知道你回来了，问你想不想今天晚上去她家？」妻说：「我刚回来，本想单独和你乐乐，可是她要来-……多个女人也不影响。我看，还是到咱家吧。很久没和你妈在一起了，我回来的时候去酒店叫几个菜，让我好好乐乐。」我说：「有两个女人，应该我乐才对。」

　　妻说：「涵义不同。肏妈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不该乐吗？行了，宝贝，我刚洗完下面又淌水了。等晚上，我们两个女人叫你舒服。我该走了，好好看家！」我说：「我真想射到你的脸上。」

　　妻说：「等晚上。」

　　我妈来得很早。她梳着整齐的发髻，穿了裙装，窄衣窄裙，一双高跟鞋使她的臀部上翘腰板更直了。我发现我妈的体型和以前不同，体态匀称了。

　　我说：「妈，这三四个星期不见，你体型变了不少。」我妈说：「健身房的功劳。闲着没事天天去。我们那里有两个女人六十多了看上去和大姑娘似的。」我扶着我妈，她身子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我说：「你这体形比得上小莉了，要是咱俩在路上走，人家准说咱是夫妻。」我妈说：「混小子，我是你妈。想看看妈的变化？我秀给你看。」不愧是健身房，连我妈用词都变了。

　　我说：「你脱光了衣服吗？」

　　我妈说：「当然，妈让你看标准的女人。我在健身房教练说，我现在的形体是标准的女人形体。」我妈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渐渐露出肌肤，露出乳房的时候我下面硬了，脱掉裙子和内裤我更硬了。她全身赤裸以后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我妈说：「看看妈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我看着我妈，她梳着整齐的发髻，赤裸着身子。我从她肩膀开始抚摸，乳房，小腹，屁股，大腿最后把手放到她双腿间。

　　我妈说：「我这个女人还行吧？」

　　我说：「当然，你这形象像个淑女，都让我竖起来了。」我妈说：「你妈可不想是什么狗屁淑女，妈就是女人。」我说：「妈，你的乳房没有被教练摸过吧？」

　　我妈说：「你以为这是婊子的奶子，谁想摸就摸。我告诉你那个教练也是女人。」我说：「我现在硬的就想弄女人。」

　　我妈说：「这段时间你可没来看过我几次。」

　　我说：「这段时间好几次啊。」

　　我妈说：「滚你妈个蛋，就有两次。是不是那个女人不方便的时候你才想起妈？」我没说话。

　　我妈说：「我是吊毛没吃到，还得为你背黑锅。」我说：「妈，这事也只能你帮我。」

　　我妈说：「你妈心里明白，你需要女人的时候都是你妈帮你解决的，反正就是不能让小莉知道你和她妈的事，是吧？」我说：「是！」

　　我妈说：「人家说啊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啊是有了丈母娘就想不到亲娘了。女人就这命。」我脱光了衣服抱起我妈坐到沙发上，她用腿夹住我的鸡巴，我摸着她的乳房。

　　我说：「妈，听说你把我们主任的儿子给拘了？」我妈说：「今天一早就给放了。」

　　我说：「为什么？」

　　我妈说：「告诉你，我早就想治治你那个清阿姨，只是没处下手，她儿子算是撞上了。」我说：「你们不是关系好的像姐妹吗？」

　　我妈把脸朝向我，揪了我的耳朵。

　　我妈说：「你傻啊！你说，你在她手下三年了吧？她帮过你吗？给你加过薪还是升过职啊？」我说：「我们那个部门没有男的升职的先例。」我妈说：「这个我知道，她跟我讲过。我说把你调到另一个部门，她答应过，可就是压着不办。你也知道这个女人有来头，在你们单位说话是起作用的，她是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早就想治她一下，就碍着你爸的面子。他是老糊涂了，成天大道理讲起来没完，我真是没有办法。这会正好他不在，我不动手还能等吗。」我说：「那也得有个理由。」

　　我妈说：「这个小子不是正经货，他媳妇人漂亮吧，他妈也不错。家里的女人都挺好，可他是成天价在外面胡搞女人。你们单位有个女人一直和他有性关系，可他不过瘾想试试给女人下药是什么样。这不，那个女人不愿意了，告到我这里。有能耐搞女人可以，两厢情愿。但你妈最看不惯男人给女人下药，下作！所以，你妈就着这个引子就治了她。」我说：「那怎么又放了？」

　　我妈说：「前天你清阿姨来电话告诉我了你的事和你们之间的事。她夸你很能干，我知道了，就放人了。」我说：「这么大的事总的有个理由？我们单位那个女人是谁？」我妈说：「理由？我就是理由。你妈明白，其实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告他的，所以证据不足就放了。你们单位的那个女人，你别打听，她不是省油的灯。」我妈站起身来，表情挺严肃。我扶着她的屁股，用手指在她阴毛处画着三角形。

　　我妈说：「妈要告诉你，你现在的女人够你用了，起码安全。在单位里你要系好你的腰带，不准乱搞！你那个清阿姨毕竟是你的主任，她要抓住你什么给你小鞋穿就怕你妈也管不了。说具体的就是你和她之间有性行为，没事！但别让她把你带坏了染上别的女人。知道吗？」我说：「妈，你放心。从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我乱来过吗？」我妈扶着我的鸡巴骑到我的腿上，我插进她的小屄。

　　我妈说：「你的鸡巴插在妈的屄里，那是你出出进进的地方吗？这是不是乱来？」我妈有点霸道，她在我腿上使劲向下沉，把我整个吞没。她扭动屁股转动我插入她体内鸡巴，我们阴毛相互摩擦。她把乳房帖到我胸脯。

　　我妈说：「母子相交，天衣无缝，那个女人比妈好吗？」我说：「她不错，服帖，比你听话。」

　　我妈说：「是吗？」

　　我妈把屁股慢慢抬起，然后又慢慢坐下，她低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那里出入。

　　我妈说：「这是妈最愿意看的了，小亲亲，被妈妈吃了。」我往地上扔了一块毛毯，搬起我妈，她躺到地上，一对乳房上下起伏。头着地面，发髻散开。一双大腿向上劈开，漏出中间毛茸茸的肉屄。

　　我妈说：「弄女人，弄女人，就是有十个女人像妈这样躺着，那个男人想插的洞还不都一样。」我说：「她比你毛多。从这到这都是。」

　　我在我妈的小腹下和大腿根两侧画着线。

　　我妈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你们天天都有吧？」我说：「差不多天天肏屄。妈，你的阴毛不多可性欲也不差。」我妈说：「我那是及时行乐，可不单单是为了性欲。」我说：「我常给她刮毛，以前害得她都不敢回家洗澡怕她老公发现。」我妈说：「你这个坏孩子，真是女人的祸害。你没在她面前说妈妈吧？」我说：「不过她到是试探着说过，要和你一起上床，我没有说话。不过，我想只要你愿意她能答应。」我妈说：「哈，哈两个妈妈光屁股陪你，你好福气啊。妈也想看看到时候你搂着两个妈妈的屁股，你这根旗杆往哪里偏。行，以后联系吧。」我跪在地上，把我妈她屁股架在我的腿上，我很命地插她的肉屄。

　　我妈这时像个女人了，嘴里哼哼轻叫……直到我射精。

　　我说：「妈，今晚小莉回来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她说，很高兴啊！」我妈说：「高兴？她是要看你妈的笑话。」

　　6

　　妻来电话说她去饭店订菜，再有半小时才能回来，因为她开车技术还不行很慢也很累。

　　我妈知道妻快回来了，爬起身来。

　　我妈说：「你收拾一下，我要去洗洗身子。」

　　她洗完身子，梳好发髻，我帮她穿好衣裙，依然一个清秀端庄的中年女人。

　　我说：「妈，你这么端庄，等会我都不敢动你了。」我妈说：「女人要靠衣服打扮的，我不能叫小莉第一眼就看到我的瘪塌样。」我隔着衣服把手放到我妈的乳房上，低头喝我妈亲吻，她的舌头自然伸进我的口腔。

　　妻进家门，看到我妈非常热切，扔掉手中的东西抱住我妈。

　　我拾起妻扔下的东西，拍妻的后背，她居然没有反应好像我不存在。

　　妻和我妈拥抱接吻，两个女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妈把手伸进妻的衬衫内去摸她的乳房，妻撩起我妈的裙子手插进她的内裤。她们动作娴熟像两个相交很久的同性恋女人，我妈揭开妻的乳罩，漏出妻的乳房，我妈亲切地掐她的乳头。妻脱掉我妈的内裤，我妈漏出两条光腿和白白的屁股，妻的小手放在她的阴毛处，手指轻揉她的阴蒂。

　　我妈啊啊的轻叫。妻偷看我，眼神狡黠，好像告诉我，看，我也能把你妈弄的叫床。

　　我妈说：「女人的手也很舒服。」

　　饭店的伙计送来酒菜，两个女人急忙整好衣服。饭店的伙计很热情帮我摆餐桌，我看他的眼神往地上瞟。我一看，地上扔着我妈的内裤。女人的内裤仍在地上，很显眼。

　　送走伙计。

　　我说：「妈，他看见你的裤头了。」

　　两个女人同时笑了。」

　　我妈说：「我也看见了，一条小裤头，一看就是女人的。男人就爱看女人，看到脖子能想到胸脯，看到大腿能想到大腿根。现在看到女人的小裤头，他能想什么？」我说：「妈，他能想你裙子底下没穿裤头，想你的屁股。他一直看你们两个女人，猜都猜的到，因为你穿的是裙子。」妻说：「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地上扔条女人的裤头，太挑逗了，可想象的太多了。」这么小的裤头怎么能包住女人的屁股？」两个女人不穿裤头和一个男人？哈哈，说不定他正躲在个什么地方一边想象，一边偷着打飞机呢。」我把酒杯到满酒。

　　我说：「我的两位女士，请上桌。」

　　两个女人像以前一样分别在我两边入座。我们端起酒杯，我一只手伸进我妈的裙底，摸她的大腿。

　　我妈说：「没穿裤头。」

　　我们笑了。

　　妻说：「妈，你的体型变苗条了。」

　　我妈说：「这段时间去健身房练的。

　　妻说：「赶明你也带我妈去练练？你这一健身身子匀称了，更有女人味。妈，你脱衣服让他看看。」妻起身拉好窗帘，和我妈一起脱掉衣服，站在我面前。

　　妻说：「你看，我们两个女人差不多吧？」

　　我妈说：「还是有差距，中年女人乳房练不挺了，只能练掉身上多余的肉。」妻说：「妈，你真美，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想肏你。」她们相拥在一起，乳房贴着乳房。

　　我说：「妈，你颠覆了做妈妈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我妈说：「做妈妈的女人是什么形象？」

　　我说：「丰乳肥臀。」

　　妻说：「你真老土，像乡下人。」

　　我妈过来脱掉我的上衣，妻脱掉我的裤子，她握着我的鸡巴。

　　妻说：「妈，你看，他见到两个裸体女人硬的像旗杆。」妻亲了一下我的鸡巴。

　　妻说：「丰乳肥臀，我们县的女人很多都是那样的体型。县里的妇联主任很为她的体型自豪，说她儿子不摸她都睡不着觉。大屁股，大乳房。其实我见过她的乳房，完全靠乳罩兜着，一松乳罩，奶子就掉下来了，很恶心。」我妈说：「你妈的乳房就很大。」

　　妻说：「可我妈的乳房很饱满，不下坠。」

　　我妈说：「很吸引男人。」

　　妻说：「她太保守，给她个男人她都不敢。」

　　我搂着两个女人，手不断在她们身上抠抠摸摸。她们也没老实过，喝着酒不断挑逗我。我把妻的屁股抬起，她扶着餐桌，我插了进去。

　　妻说：「有个淫乱的词叫酒池肉林，妈，你体会到了吗？」我妈说：「人能享受的日子不长，尤其像到了中年的女人，更该抓紧时间。以前我们妇女被压抑的太深，现在开放了，女人也可以随意享受性了。享受是吃喝玩乐，但是没有性一切都别提，没劲。」我妈在后面打我屁股，我松开妻，按住了我妈，插进去，也打她的屁股。

　　我妈说：「男孩子就这样，小时候当妈的老是打他的屁股，因为他不听话。长大了，他老是打妈的屁股，却是因为妈听话。」妻说：「如果我有个男孩怎么办？」

　　我妈说：「那得看你们关系的发展，这个事没法言传身教。不过这事一定不能让当爸爸的知道。」我拔出鸡巴，坐到椅子上。

　　我说：「妈，今天这酒还得喝，所以我就不射出来，放你一马。来坐到我的腿上来！」我拍拍双腿，她们一边一个坐到我的腿上。我搂着她们的腰，一边一下咬她们的乳头。我妈端起酒杯。

　　我妈说：「每次光了身子，我就不把自己当母亲了，就是女人。今天呢，我守着另一个女人敬他一杯酒。」我妈说完把一杯酒倒到了我的鸡巴上。

　　妻说：「哎呀，不会把它浇坏吧？」

　　我说：「它正想喝。」

　　妻用手撸我的鸡巴。

　　妻说：「正好洗洗，上面沾着两个女人小屄里的粘液呢。」妻看着我妈。

　　妻说：「妈，人们都说婆媳关系最难处，可我们却融洽到了极点，我们就是婆媳关系的楷模。你们想婆媳共享一个男人没有纠纷，妒忌，猜疑是什么境界。哈哈哈……妻大笑着用乳房碰我的肩膀。

　　我说：「要是我岳母也在就更好了。」

　　妻说：「还想丰乳肥臀呢？」

　　我妈说：「别理他，男人就这样，大乳房他们觉得就是母爱。」妻说：「妈，他也怪可怜的，和我妈两人一起住了那么久，守着个女人又想看，又想摸就是捞不到。他着急，所以才想。」女人话多。两个女人在我身边，我喝着酒，抽空就和她们肏屄，至于她们聊什么，我听得不多。但我不想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我说：「小莉，说说你们妇联主任的事。」

　　妻说：「她有什么好说？」

　　我妈说：「你没听出来，他是想知道她儿子的事。多大了？」妻说：「二十多了，县里一霸，开个公司挺赚钱，他爸是县长吗。不过，他人长得挺精神，媳妇是医院的医生，现在他们正打离婚呢。」我说：「为什么？」

　　妻说：「他女人太多。」

　　我说：「是不是也看上你了？」

　　妻说：「当然，他老往我们学校跑，就为了见我。这次捐赠，他出了不少力。可是他看错我了，我才不会掉进那个小漩涡的。你们不知道啊，那是个小地方，平时人们没有其他的娱乐，就是乐于传播流言，尤其是男女关系。我要是今天和他上床，明天满县都知道。我是想做大事的女人，不能让流言打败。再说，我是老师，为人师表更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妻扶着我的鸡巴骑到我的腿上。

　　妻说：「回到家里就不一样了，就想当女人。肏我！」我和妻做爱，射精了。然后和我妈做爱也射精了。两个女人有所不同的是，妻不让我把精子射在小屄里，因为她怕怀孕我射在她身上。我妈不怕怀孕，她带着避孕环，我的精子全射进了她的小屄。

　　饭厅里一片狼藉，桌上是剩余的汤菜和喝空的酒瓶，椅子横倒竖歪。两个女人一个身上还有我的精液，一个小屄口淌着我的精液。

　　我搂起她们，两对乳房左右贴在我身上。

　　我说：「你们先去洗洗上床，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妻说：「收拾应该是女人的事，你和妈先去洗，我收拾。」我妈说：「都在性头上，收拾什么！洗什么！一块上床！」来到床上，两个女人躺倒。我妈把妻的腿分开，她也把腿分开。

　　我妈说：「再看看吧，这是两个成熟的肉屄，哪里不同？」我一手一个摸着她们的乳房。

　　我说：「都是我熟悉的地方，除了阴毛不同，我别的看不出来。」我妈说：「真笨，一个是中年女人，一个是年轻女人。」妻说：「有品味的男人看女人是，先看气质再看脸，最后才决定看不看下面。乡下有句话这样说，屄是一样的屄，脸上分高低。」我妈说：「看来上山下乡还是有好处。」

　　我妈趴到妻的身上，手伸进妻的肉屄，妻抱紧我妈，腿盘上我妈的腰。

　　我妈说：「我是男人就肏你这个漂亮女人。」

　　她俩搂成一团，妻哎呀，哎呀低声叫。

　　她们分开身子了，我妈摊在床上，胸脯起伏，阴门大开。

　　我妈说：「累死我了。」

　　我拽过我妈的身子，妻趴到我耳边。

　　妻说：「我要看你，肏你妈！」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妻还在我身边躺着，她看着我。听到外面的声音，我知道我妈去收拾饭厅了。」我说：「妈，你别收拾了过来吧，以后我收拾。」我妈进到卧室，她揭开浴巾，躺倒床上。

　　我搂着两个光溜溜的女人。

　　妻说：「我要办的事本来预计要一个星期，其实办的很顺利，三天就够了。所以我想早回去。」我听到以后挺不高兴。我妈没说话只是用手慰抚我的鸡巴。

　　妻说：「本来昨晚就想说，但是我不想影响我们昨晚的情绪。」妻也把手放到我的鸡巴上。

　　妻说：「我知道你需要女人，妈又不能天天满足你，可是工作对我太重要，除了我们亲热性爱的时候，我脑子里都是我的那些学生。山里的孩子太需要这些物品了，如果我能早回去，整理物品和制表就能快点做完，星期一他们就能领到东西，我和他们都会感谢你。」我妈说：「小莉是对的，年轻人该这样，工作和生活要分的清。」我知道妻的个性，她要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谁也拉不回。再说，她想做的事也是好事。

　　我说：「小莉，我应该支持你。只是我太想你。」妻说：「那你以后要常去看我，你别忘了，我也需要男人，需要性爱啊。」我说：「行，只要有空我就去你那里。」

　　我搂紧两个女人，她们都夹着我的大腿，我能感到两个女人阴毛的刺激。

　　我说：「我还有假，这两天，我陪你办事怎么样？」妻说；你陪着我，那太好了！不过今天可以晚点出去。」我妈说：「我就觉得小莉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比你强。中国真是阴盛阳衰，男人不像男人样，看看那些领导人一个个油头粉面，软弱无力悲哀啊。」我说：「妈，你怎么来了这番感慨。」

　　妻说：「妈是希望你像个男人样，见了女人要硬起来！」我掀起妻和我妈。

　　我说：「我现在就很硬，想肏你们，想肏女人。」我妈和妻在床上撅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