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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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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干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后,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后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后,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于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后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甚么呢?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后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甚么……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像昨天的伪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后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甚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靦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酥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余,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穴太小了,皱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恶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么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么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屄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甚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么不吃他的鸡巴,这有甚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仿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操我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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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7 02:38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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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仗义救佳人
 

  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葇荑正要说话,却发觉壁灯光亮,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淫笑道:“浪屄还痒么?”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甚么?”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身为礼,然后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后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么?甚么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像识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里别有打算。

  ※※※※※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舞伎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里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吵闹不堪,但是在这里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像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于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于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店,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喝的店铺。

  这里龙蛇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后,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于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诸门外,虽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说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里边剑拔弩张,于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看。

  巷子里,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里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相向。”壮汉沉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甚么,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里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甚么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扬,手里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他抢步上前,夺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更是不敢再战,呼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里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里知道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于是才脱虎阱,又陷狼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像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于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甚么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像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甚么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甚么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甚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报信。

  “倘若我要知道,里边有甚么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甚么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像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里,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里可不安全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么?”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甚么密码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案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里办公呀!”哲也着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字处理器,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模像样,好像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气道:“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元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绕过所有防卫系统,有了密码,要甚么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操死高桥白’十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程式里做点手脚,记录甚么人曾经查阅档案,倘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程式,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甚么过节?高桥白又是甚么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于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淡写地说出如何救下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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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暴雨打娇花
 

  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甚么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架梁的是甚么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甚么……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甚么?”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里却知道不会这么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么漂亮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里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里……!”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后,扯着她的秀皮,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里,现在还很好,三天后,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最后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能不能一掌把头劈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么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甚么,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干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里。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里,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后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抬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操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后,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里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是操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里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甚么在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像不会疲累的狂抽猛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里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酥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后地扑在由美身上。

  ※※※※※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后,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呼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内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程式,还拒绝了一个漂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程式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好像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里的灯光,于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军回来后,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于改革开放、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后,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

  第二天,岳军起床后,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于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后,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

  “美雪,去换件漂亮的衣服,我们外出吃饭。”岳军望着美雪道。

  美雪芳心剧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赶忙更衣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岳军虽然不大说话,美雪也不敢胡乱做声,可是岳军斯文有礼,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尔还会说几句佻皮的话,使美雪掩嘴暗笑,好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似的。

  岳军开门后,赫然发觉山下,松田和哲也全来了,大感奇怪,讶然道:“怎么都来了?”

  “原来家里藏着这样的美人儿,怪不得昨夜辜负了那个女孩子了。”山下直勾勾的望着美雪说。

  美雪心里大羞,也有点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军一眼,岳军竟然冷哼一声叱道:“滚进去,别听我们说话。”

  “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贴贴服服。”松田看着美雪柔顺地离去,拍手笑道。

  “还不是用你送的好东西。”岳军笑道。

  “用过哪几种呀?”哲也打开木箱,检视着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们一起来的吗,有甚么事?”岳军尴尬似的说。

  “出事了,高桥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决斗,结果杀了他。”松田说。

  “甚么?”岳军惊叫道。

  “高桥南已经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盘,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报仇,看来要出事了。”松田继续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给高桥南杀了么?”岳军脑海中出现由美那张艳丽的脸孔,问道。

  “林木清答应和高橘南决斗,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们现在已不知所纵,据说黑玄受了重伤,由美也吃了点亏。”松田答道。

  “这个高桥南可真狠呀!”岳军愠道。

  “对呀,他们高桥家全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交易,不吃亏才怪。”

  山下愤然道。

  “难道任由他们横行吗?”岳军奇怪道。

  “他们是公平决斗,没有触犯门规,众人又不大团结,而且高桥家……”山下叹气道:“但是出了这件事,形势有变,不动手可不行了。”

  “你们有甚么打算?”岳军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碰我们,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的。”松田悻声道:“我们打算联合各家派,给林木出头,讨一个公道。”

  “高桥南如此嚣张,必有准备,倘若他们不卖帐,难道便和他们硬拼吗?”

  岳军愕然道。

  “硬拼也无不可,难道我们怕他么?要是前些时能够做成那单买卖,我们才不会和他客气。”松田冲动地说。

  “也不一定要硬拼,现在人人自危,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不敢妄动的。”

  山下说:“老弟,你是个买卖人,我不是要你淌浑水,但是无需和高桥良做买卖的,和我们也可以呀。”

  “这……可以商量的……”岳军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军火,渴望和他交易。

  “那便好极了!”山下大喜道:“我们有钱,你们有货,还用说甚么?”

  “但是没有找到内奸之前,甚么买卖也是不安全的。”岳军摇头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么人,我一定会立即处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吗?”松田问道。

  “没有,这事要靠岳老弟帮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着岳军说。

  “程式差不多了,装上去后,甚么人偷看你的档案,一定无所遁形的。”岳军充满信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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