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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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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15

第十一集 第十章 醉生梦死
  布鲁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人生会如此峰回路转,糊里糊涂的变成人类驸马,还要在幽谷举办订婚酒宴,可惜精灵族那些家伙看不到他今日的风光,这无疑是小小的遗憾。待他率领联盟一举击败精灵时,且看他如何地践踏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将以“人类男后”的身分,尽情地奴役精灵……
  男子汉该出手时就要出手,是时候击破精灵城堡,救回他的娇妻水月灵了。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等的就是人类对他的信任和期盼,则他像祖辈一样,为人类而战——忘记了他是一个半精灵。
  布鲁起得很早,因为今日是他的喜宴之日。他领着眠春四处转了一圈,战士们都向他道喜,令他有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和不真实感,但是看到的一切景象,表明大家都在准备他的订婚宴,看起来又是那麽的实在,他在内心大声的吼:本杂种也算一个人物。
  当然,今日也有很不高兴的一夥人,好比欧根、兰洛等,肯定不乐意看到这种结果。然而有了宴会,他们表现得非常活跃。布鲁跟他们不熟,只是见他们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忙什麽。他不理解他们,按理说,这是仇人的订婚日,他们穷紧张图啥?
  但是,看到有人为他的婚宴张罗,他心里喜滋滋的,美!
  “为什麽不是晚宴呢?我比较喜欢晚宴,夜晚总是有情调。”
  “主人,订婚宴一般在白天进行。”
  “为什麽?”
  “白天看得清楚,免得订了婚之後,双方都想悔婚。”
  “我操!我跟公主早看得很清楚……”
  “我是说一般情况,没说你和公主,因为你们是特殊情况。”
  “好吧,算你讲得有道理,不愧是我的爱奴。我要回去补睡眠,等晌午开席,喝个痛快。我这辈子没暍醉过,一是我的酒量异常的好,二是精灵不肯给我酒喝。说到这,不知道弗利莱家的酒,有没有被运空?”
  “主人,我们在尤沙城堡搜刮了好多战利品,虽然逃亡的时候,有些东西不能带上,可是我们带了酒。因为酒不但能够饮用,而且可以消毒哦。战士受伤了,用酒精来消毒,所以我们没丢下酒,嘻嘻!酒的另一个作用是,战士们喝了酒,打仗不怕死,非常的勇猛……”
  “这种事你都想得出来?小眠春啊,你太聪明了,改天让你喝醉酒,把你丢到男人堆里,你也不怕被轮奸吧?”
  “醒来我就自杀!主人,你好坏……”
  “请叫我,皇的男人!”
  “皇的男人?”眠春愣抬着她的小脑袋。
  “雅瑟退位後,公主登基为新的女皇,我是公主的丈夫,即“皇的男人”。我当不成精灵王,就当人类的男后,因此,以後请叫我:皇的男人。”布鲁煞有介事地吼着,生怕没人知道他是“男宠”。
  唉,这家伙非一般的厚颜无耻啊,吃软饭也吃得理直气壮。
  “嘻嘻,皇的男人,你什麽时候做眠春的男人啊?”
  “你妈的,你还好意思说?每次老子要彻底的搞你,都被你躲开,若非看在你平时服服贴贴,是个不错的奴婢,我定叫你死无衣服穿……唔,这话我好像对你说过好几遍?说点新意的给你听,我并不缺女人,独缺小爱奴,所以让你继续做我的小奴娇。另一个原因则是,其实我不是那麽的禽兽……”
  “你不禽兽?鬼才信你!前有兰瓶,後有莉洁,可能还会有更多……啊!主人,你抱我去哪里?”
  布鲁突然抱起眠春,惊得她脆声尖叫。
  “抱你回家,替我洗脚、捶背、按摩、打手枪……”
  ※※※※
  婚宴的钟声……不,应该说婚宴的鼓声,终於敲响。为了做戏做足全套,梦玛莲昨晚向布鲁借了响鼓(很明显她同时也借了他胯间的那根杵),布鲁是没怎麽想到,自己造的鼓会用在自己的婚宴。这证明了一条真理:天才的造物,用在什麽地方都有可能。
  宴厅安排在原巴基斯弟兄的阁楼(现是二神将的居所),能够进入宴厅喝酒作乐的,只有联盟重要战将及宗族的成员;虽然宗族不承认他的身分,他也不爽宗族,然而雅瑟让宗族参加。不管宗族和他之间,如何的不相合,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血液里,流着“布宗”的血。
  静思和莹琪不肯跟布鲁去宴阁,俪倩便留下来陪她们,眠春跟着布鲁过来了。
  该来的人都来了,不应该来的人,也都过来了。布鲁看着喜欢,毕竟是他的婚宴嘛,大家都过来,证明给他面子,多少满足他的虚荣心。
  除了参加酒宴的要员,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兵充当侍女,难道说:雅瑟想把他的订婚宴变成淫秽的“性宴”?他不由得看向坐於雅瑟身旁的雪蓉,眨眼的时候,硬是扯得嘴角歪了歪,而雪蓉无视他的“电眼”。
  “准新郎来了,快点到姐姐身边坐,以後你做了公主的老公,我可不敢勾引你。”梦玛莲百无禁忌地道。
  雪蓉怒瞪她一眼,叱道:“梦玛莲,你收敛点,我忍不住的时候,有你好看。”
  梦玛莲吐吐舌,怕怕地道:“公主可要忍着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若口无遮拦,你也要原谅我哦。”
  布鲁走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公主心地善良,不会生你气的,你放一百个心。”
  眠春没与布鲁一起坐,她走到莉洁身边站了,依然一副女皇侍婢的骄傲模样。
  坐在布鲁左边的是莫芜,再过去是伊梅。
  布鲁觉得位置恰到好处,但他没高兴多久,雅瑟便要他坐到公主右边。
  这种安排,不但令在场的人震讶,连布鲁也受宠若惊。
  他愣呆了片刻才醒悟过来,有点手足无措地站起来,飘飘茫茫地走到公主右边(隔着公主便是雅瑟)坐下来,转身扫视众将,有种君临天下的虚张感。
  “今日这场酒宴,见证一件大事,大家不要拘束,尽情的畅饮吧!”
  “陛下万岁,公主万岁……”
  布鲁等待许久,直等到大家吃喝得满嘴油酒,依然没听到有半声“驸马爷万岁”,而且雅瑟没宣布他跟雪蓉的订婚,就吩咐酒宴开动,也让他感到尴尬。他暗中用肘碰了碰雪蓉的臂膀,垂首低声道:“公主,陛下好像忘了说什麽,你提醒她一下。”
  “母皇把你叫到我身边,已经说明一切,还需要说什麽?”雪蓉明显也在生闷气。
  布鲁想了想,觉得雅瑟做到这份上,似乎很够了,要她当众说出某些话,大概没有可能。他很清楚,雅瑟不喜欢自己,只因公主有他的种,她被迫把公主下嫁给他,这已是对他最大的恩宠。
  如此一想,心情阔然开朗,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首饮干一杯,转首把空杯递给雪蓉,忽感不对劲,又递向另一边,一直跪守的女侍近距离朝他抛了个媚眼,托起酒瓶,给他的空杯斟满了酒。
  “骚!”布鲁暗哼一声,举杯啜了口酒,放下酒杯,正要没话找话说的时候,雅瑟突然道:“我有些事情要跟国师交代一下,乾了这杯,我先离开了,你们自便吧。”
  她举杯邀饮……
  布鲁方始发觉,国师和二神将都不在场,这是他们的屋子啊,他们到底哪里去了?转念又一想,二神将和国师可能在雅瑟的床上大战特战,所以雅瑟才这麽想赶回去。妈的,骚娘!
  众人自然乐意奉送雅瑟离开,因为她的存在,令喝酒的心态受到无形的限制。
  他们热情地举起酒杯……
  “虽然我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今日这宴会是怎麽回事。我离开後,你们若是闹乱子,我不会饶过你们,包括这里的,以及不在这里的。”雅瑟离开前,作出声明。
  雅瑟离开,雪蓉跟着离开;眠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赖着跟莉洁走。
  众人“呼呼……”地舒出大口大口的气,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喷粗话……
  布鲁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他觉得这位置比较“有所作为”。
  宗族的女性很快也离开了,接着布赢和布血也走了出去。
  布鲁知道他们不喜欢留在这里,所以他们的离开,他也不在意。
  他巴不得宗族的成员都消失,免得彼此眼瞪眼,你不自在,我也不爽,何苦呢?
  “半精灵,你这小子好阴毒,竟然操公主,都让你操发达!”
  嘉罗坐到梦玛莲的另一边,隔着梦玛莲笑喷布鲁,单手把梦玛莲的乳房乱抓。
  布鲁没什麽感觉,虽然梦玛莲说喜欢跟自己做爱,但她并非他布鲁的女人,谁在乎她跟哪个男人搞?心中如此想着,他也伸手抓住她另一只乳房,大声笑道:“嘉罗老兄,瞧你说话如此阴毒,粗横的嘴唇像姣婆的红唇在翻,肯定是眼红我,导致你心理和生理都变态。”
  “你放屁!老子堂堂悍爷们,若非陛下有令在先,老子当场劈你!”高大粗暴的嘉罗,如何忍受布鲁称呼他为“姣婆”?这不但是性别侮辱,而且兼了性格侮辱,绝难忍受,但他必须忍受。
  梦玛莲妖笑着打圆场:“你们不要吵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为我而吵,我岂不成了罪人?”
  嘉罗狠狠地抓着梦玛莲的乳房,像是跟布鲁拚劲一般,道:“梦玛莲,这样的罪人,你向来不怕做吧?”
  “有吗?我觉得自己是个善良多情的人儿,是一个有博爱精神的女慈善家,专门解救发情爱叫春的猫公……”
  “猫公……操!喝酒,今天不想打架,毕竟是我的好日子,不能够自己打自己的脸。啊哈哈,伊梅小姐,咱俩喝交杯酒好不好?”布鲁斜眼瞄见伊梅欲离,他迅速地转过身来,把她伸起的腰儿压住,整张脸都靠到了她的颈脖。
  不知道是不是因喝了酒的缘故,她的颈部肌肤粉红如荷花。
  布鲁仗着点点的酒意,轻舔她的颈部,她转脸欲叱,却被他的双手抱住脸,对着她的嘴一阵强吻,惹得在场的男人无不暗吞口水(他们恨不得代替布鲁),但他很快地被她推开,她拿起一杯酒泼到他脸上,起身便走出去。
  “别以为我帮你说过几次话,就认为我喜欢你,我当初献身给你,也是形势所迫,你怎麽能够……羞辱我?”
  布鲁舔着脸上的酒水,心中玩味着伊梅离开时说的话,总觉得她今天跟以往不同,似乎是特别的生气,难道是因为他跟公主订婚的缘故?
  “怎麽?你的伊梅情人抛弃你啦?她一直自命清高,那晚为了救你,被迫公开她曾趁你昏迷把你奸淫之事,陛下却依然不肯放过你,最後逼得公主跳出来才算完美解决,她一定觉得很丢脸。你事後多哄哄她,毕竟她是高龄恋妇,这跟高龄产妇一样,需要男人加倍呵护。”梦玛莲撇开嘉罗,贴身偎到布鲁的怀抱,腻声地说着不轻不重的风凉话。
  “唉,我明知跟她有过一腿,可是对那件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布鲁由衷地感叹,他低首看着娇媚滋生的梦玛莲,戏言道:“刚才你与嘉罗那麽要好,我以为你们会当场性交,怎麽有空过来献媚?”
  “我不是说过吗?你在身边的时候,只跟你好啊,你怎麽忘了?”梦玛莲撒娇道。
  布鲁听得心花怒放,低首吻她酒味浓浓的红唇,道:“你果然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心灵脆弱,懂得及时安慰我。喂,嘉罗,你的脸变长了?可惜鸡巴没我的长,要不要跟我比啊?”
  嘉罗一脸的憋红,脖子青筋横爆,可是雅瑟有言在先,而且他的某根的确没有布鲁的粗长(曾经他嚣张的以为自己比布鲁粗长无数倍,後来才知道原来那只是布鲁设下的骗局),也没有布鲁持久。所以,他只能怒憋着,郁闷得找酒发泄,连喝七、八杯酒,他暴喝一声,扑倒为他斟酒的女侍,粗鲁地脱掉双方的衣服,趴在地上干起那淫事。
  众人看得淫声畅笑。
  兰洛也抱过一女侍开始调情,只听他道:“真正的订婚宴开始了,虽然我结了一辈子的婚,但我也要跟这些美人儿订一天的婚,嘿罗,先亲为敬!”他含一口的秽酒,吻住女侍的嘴,强行地把酒灌给女侍,从女侍痛苦的神态,看得出女侍不喜欢他如此“敬酒”。
  布鲁在这过程中,喝了好多杯酒,趁着酒兴,他也解梦玛莲的衣衫……
  她娇笑着,推掉他的手,歉意款款地道:“今日不行,我有事情要办。”
  “这麽着急?现在要出去?”
  “好像是的……”梦玛莲从他的怀抱挣脱,抢过她手中的酒杯,仰起美丽的脸,饮尽此杯酒,然後搂住他的脖,使劲地亲吻一下他的嘴唇,说了句“回头任你操”,便起身走到嘉罗的另一边,拉起莫芜,俪人双双出去。
  “半精灵小子,没想到吧,哈哈,你也会有被拒绝的时候,别以为你长得比我好看,就他妈的了不起,男人脱光了都没啥看头,你觉悟吧!”嘉罗冷嘲热讽地道,他粗巨的阴茎,插得女侍哇呀叫爽,而那边兰洛也不客气地干起来了。
  布鲁察觉宴厅里又少了几个人,好比奔代和列英博古及布同都忽然不见了,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他也没注意到,看来酒是喝得有点过分了,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嘛。
  “嘉罗大个,你好像说错了,是你脱光和不脱光都同样没有看头,我是脱与不脱都很有看头,所谓的中看又中用便是我,你充其量只能够算是中用,与“中看”挂不上边,哈喝哈喝,气死你个丑陋的大老粗!”布鲁明知今日谁都不敢动手,说话也不怕得罪人,当他把嘉罗气得狂插的时候,他看着也来劲,对身边的酒女说道:“不介意陪我一起喝酒吧?J
  这女侍薄脸浮红,颔首羞语道:“我不会喝酒……”
  布鲁一看她的神色,更加来劲了,大胆地问道:“你是处女?”
  他比谁都清楚,联盟的女兵,很多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现在被兰洛狂插的女兵,虽然不是处女,但从她笨拙的表现和痛苦的叫声,可以肯定她没经历过多少次……
  “我……不是,以前有个未婚夫,他跟我好了一晚,第二天他说……跟别的贵族小姐结婚……我伤心地当了兵。”女孩说得委屈,但说得也很坦然,看来已把过去那段情,怨恨式地遗忘。
  布鲁瞧她长得娇嫩珑巧加清新可人,忍不住指挑她湿润的红唇,淫靡而不失礼貌地道:“假如我想跟你好一次,你会否觉得我比你的初恋还要逊?”
  女兵垂着脸,怯怯地道:“我们都知道,一旦被叫过来侍酒,都会被……”
  “你可以拒绝,没人规定你们必须接受酒宴上的无礼要求和侵犯。”布鲁很明确地道。
  女兵慌羞地道:“我不是说拒绝,我说会这样……唔就这样,公主会怪罪,我担待不了。”
  “你只需要说你愿意与否。”布鲁低喝道,些许的醉意,浮上他脑门。
  酒喝多,都会醉;以前他未醉过,只因他喝得不够。
  他也没有真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之。
  此时此刻,女儿羞态,楚楚若怜,醉飘心头。
  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颌,带着三分醉意,吻她涩涩的靓唇,见她无甚反应,他回身坐正,把酒喝尽,把杯递到她面前,道:“斟满这杯,你换别的女孩过来吧,替我找个愿意的,今天不想强迫女人。”
  女孩迟迟未斟酒。
  布鲁觉得奇怪,回首看时,她已然宽衣……
  他凝视她,醉眼惊魂。
  “宗主大人,你的眼睛好可怕,我愿意的,你别把我替换掉。”
  “千万不要委屈的说愿意……”
  “我真的愿意,真的真的啦。”
  “说得像真的一样,好吧,你也帮我脱衣服。”
  “嗯,大人请继续喝酒,我叫个姐妹来给你倒酒……吉兰姐姐,你帮布鲁宗主斟酒好吗?”她朝对面候守的某个高挑女郎喊道,虽然那女郎的脸蛋没有她的可爱,但胜在身材多出几分性感。
  布鲁的目光回转,问道:“你叫什麽?”
  “菊也秀丽。”
  “你名叫秀丽,长得也秀丽,不错嘛。”布鲁赞得她俏脸生娇。
  他欣赏片刻她的秀气,继续喝他的酒,蓦然觉得今日的订婚宴很荒唐。
  起因荒唐、过程荒唐、结果荒唐。
  全他妈的荒唐透顶。
  去他娘……

第十一集 第十一章 续醉生梦死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布鲁觉着从未有过的醉意。人世间醉酒的人大抵有三种状态:一种是醉後不醒人事,一种是醉後看谁都不顺眼,第三种便是醉後看谁都可爱。布鲁也许属於最後这种,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可爱,哪怕看着欧根,也觉得这淫贱阴毒的小老头,变得超他妈的善良可爱、和蔼可亲。
  “我说,欧根,你的小鸡巴这麽可爱,老皱而过长的包皮,看起来就是美丽!”布鲁由衷地喊道,这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他以前受到精灵族的唾弃,所以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坏的,而精灵的一切都是妤的,就连精灵短小皙嫩、包皮尖长的阴茎,也是那麽的好看呢。
  “呃呕……”兰洛不小心吐出来,他抱着女人滚到另一边,喘着喝道:“啊呼!喝多了些,竟然呕了,酒量不好啊。”
  屋内的女兵掩嘴偷笑,因为大家都知道,兰洛之所以呕吐,皆因布鲁过分地称赞欧根的“含苞待放却不再娇嫩的、美丽而可爱的”
  ……“小根根”。
  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的嘉罗,气也消得差不多,他伏在精疲力竭的女侍身上,赖死地慢插。
  “兰洛,今日可不能够喝太多酒,你他妈的别害我们没命。”嘉罗道。
  “我吐了会变得更厉害,憋在胃里,有种想死的窒息感,半精灵有时挺幽默。”他也很幽默的,否则怎麽会“吐”得这麽有型呢?
  两个女侍过来把他吐出的“秽物”打扫乾净。
  欧根正用他的金棍“挑”女侍的粉穴,另一个女侍趴在他胯间替他“含枪”,他手把酒杯,饮得正兴头上,岂料布鲁没事找事地称赞他,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度的侮辱(他当然不知道布鲁说的是真心话:布鲁就是认为包皮长的小阴茎可爱),可是他忍了下来,一是雅瑟有言在先,二是他也不敢贸然跟布鲁杠上。
  但是,兰洛这一吐,他忍了片刻,无法再忍,爆发性地怒骂:“兰洛,叫你女儿过来,看我如何插烂她的小骚屄。”
  “欧根小鸡巴,你再说一次,老子宰了你!”
  联盟六战将跟三魔将的关系不错,兰洛跟欧根平时也是“有淫同乐”的表兄弟,然而欧根的话却叫兰洛愤怒,即使他只是六战将,他也要犯上作乱。
  欧根与兰洛怒瞪,他是不惧怕兰洛的,因为他的职权比兰洛高,本事也绝对在兰洛之上(如今大伤刚癒,也许略弱於兰洛),所以他张嘴就要继续叫骂,忽然眼前飞来一物,他急忙躲避,“崩”的一声,却是酒杯撞碎的声响。
  他转眼怒视布鲁,吼喝道:“半精灵杂毛,你想继续找死?”
  “欧根,我好心赞扬你,想跟你和好,你不识好歹,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布鲁同样愤怒,也许是酒喝多了。
  “我打你哪个女人的主意?”
  “兰瓶她是我的。”
  欧根一愣,忽然转眼,轻蔑地看着兰洛,阴淫地狂笑,明显是嘲讽兰洛的懦弱,女儿被强暴,也不敢哼声!
  “笑你个卵啊!我女儿高兴,关你娘屄事!”兰洛狠狠地骂着,他也恨布鲁。
  布鲁低首,对玩弄着他的肉棒的吉兰和菊也秀丽,说道:“你们两个谁先上?我忍你们很久了,秀丽你口技不错,弄得我鸡巴酥爽。”
  菊也秀丽羞道:“宗主大人,前面一直是吉兰姐姐帮你口交的啦,我是刚刚才接替她,她说嘴巴都被你的肉棒胀得麻痹,她从未含过这麽粗壮的肉棒耶。”
  “难道你含过?”布鲁醉意惺然地挑逗。
  菊也秀丽羞得无地自容,很诚意地道:“刚才含过了,以前没含过,我以前那个未婚夫,他的肉条只比欧根大魔将的阴茎粗长一点点,可我还是感到很痛,你的这麽粗长,如果插进来,肯定痛死我。”
  “你如果怕痛,我不会插你,我插吉兰和别的女孩。啊,吉兰,快过来攀正,我要干你……”布鲁故意大声喊,因为他看到欧根瞄眼过来,可能是秀丽的话叫欧根听了,他怕欧根找秀丽麻烦,急忙转话题,引开欧根的注意。
  菊也秀丽年轻无知,说话没轻没重,得罪欧根也不知道。
  他可以得罪欧根,但不能招惹欧根,否则她就倒大楣。
  不过,任何大人物,不管好人坏人,某些时候,都会适当地表现“大度”;欧根也算个人物,所以他瞧了秀丽一会儿,了解到她的话属无意,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的金棍上。
  “喔喔!欧根魔将,请用你坚硬有温度的肉棒插我!”被欧根的金棍调戏的女兵,动情地呻吟。
  欧根无动於衷,继续用他强悍的、沾满女性淫液的金棍,极有技巧地滑插女孩的骚穴,“老朽不是那种爱献宝的杂毛,一般不会贸然出枪,而且我的枪正被你姐妹藏在她的嘴里,她怎麽可能把如此珍贵的收藏品让出呢?请继续享受我的终极武器——欧根重金属棒!”
  “喔喔!可是人家想要鸡巴嘛……”
  “老子大小长短只有一根,哪能同时插入两个洞?”欧根生气,也很幽默。
  菊也秀丽把吉兰推开,坐到布鲁怀里,呻吟道:“宗主大人,我不怕痛,你只管插。”
  布鲁吩咐她趴跪到他的胯,未等他继续吩咐,她聪明地含吮他的肉棒,爽得他又喝乾一杯酒,然後俯身过去,抓住她的俏臀,使劲地掰开她的臀股,把她的股沟和阴沟拉张,手指顺势插入湿润嫩滑的阴道,而她屁股正对着的,恰巧是欧根的方向。
  那欧根从对面看过来,见到黑毛淡淡的可爱小肉洞,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向来喜欢娇小粉嫩的女孩,菊也秀丽虽然年龄二十左右,可是生像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欧根喜欢的类型,他岂能不蠢蠢欲动?
  特别是肥嫩的小阴户,引得他的小鸡巴狂颤,险些在女孩嘴里喷射。
  布鲁知道欧根的喜好,他之所以要菊也秀丽如此趴势,更把她的阴户张开,就是要刺激欧根,当他见到欧根色慾满眼,他又吩咐吉兰坐到他的後面,他仰躺下来,头枕吉兰腹胯(阴户)。
  菊也秀丽配合地爬了过来,一边吻舔他的胸膛,一边躬着蛮腰扭着屁股,阴户不停地磨擦布鲁的阴茎。
  布鲁舒服的同时,不忘斜眼看欧根,却见那老家伙看得入迷。
  菊也秀丽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把他的龟头牵引到她的阴道口,他略为挺动肉棒,半个龟头插进紧实的阴道,肿痛得她轻声呻吟,但她却没有退缩的意思,“你全插进来吧,我……不怕的。”她说。
  布鲁青筋横暴的粗物,顶在菊也秀丽粉嫩的阴户,看着极为刺激。因此,厅内很多人注视着两人的生殖器交接处,屏息地等待粗大的肉棒,撞进肉洞的瞬间。
  布鲁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後,双手抓住菊也秀丽的双臀,双腿屈弯上来,忽地挺胯上顶,那根粗长得令人害怕的肉棒,“滋扑”一声,插进肉洞,还有一小截露在阴户外。
  欧根虽然讨厌布鲁,更加的憎恨布鲁粗长的阴茎,然而当他看到肉棒插进美妙的小穴的瞬间,他异常的兴奋,竟然哆嗦几下,失控地在女孩的嘴里流出精液。
  那女孩惊吟一声,猛地抬脸起来,娇声嗲道:“欧根魔将,你射精提前跟我说声嘛,害我吃了你好多精液。”
  欧根脸面无光地道:“吃我的精液很为难你吗?再敢有任何怨言,老子让你吃我拉的屎!”
  女孩本想吐出欧根的精液,听到他的话,吓得没敢吐出来,无奈地把精液吞进胃里。这边的布鲁呼啦呼啦地挺插……菊也秀丽虽不是处女,但这是她第二次跟男人做爱,而且事隔初次好几年,遇到的又是超粗长的阴茎,她一时难以适应,下体胀得欲裂,阴户被阴茎抽插得火辣辣的酥和痛,感觉难以言明,却又好不过瘾。
  “爽吗?”与秀丽面对面的吉兰,忽然出声问道。
  被最好的姐妹如此直接地问,菊也秀丽脸露尴尬,瞋声羞道:“还、还好!宗主的肉棒好粗长,胀得人家下面好紧,顶得也好深好深哦。我感觉好奇怪,虽然有些紧疼,但我很喜欢……他这麽插我。”
  吉兰道:“男人的东西越是粗巨,越能够令女人爽死,宗主大人是我见过拥有最粗长鸡巴的男人,被他插着,你当然喜欢。其实他没有插你之前,平时你也不是暗恋他吗?宗主不但鸡巴生得好,长相也超帅的,很多女兵私下都想跟他做爱,哪怕只做一次也心满意足。”
  “等一下,让你和他做……”菊也秀丽羞羞地道,她比吉兰脸嫩些。
  吉兰以前有过好几个情人,也曾几次被派到这种宴会,早巳习惯这种淫靡场面。
  一般情况,进入这种场合,会按女兵的意愿,但有时也由不得她们选择。
  好比这次,梦玛莲没有询问她们的意见,直接把她们派了过来。
  “做了这次爽的,以後你睡梦都想做爱。”吉兰偷笑道。
  菊也秀丽道:“如果能够活着回去,我退役找个男人嫁。”
  吉兰道:“你问问宗主要不要收了你?”
  菊也秀丽道:“他是公主的未婚夫,以後成为我们的男后。他也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侍妾,我想做个完整的妻子。所以,我不会选择他,但他若想要我,什麽时候我都不会拒绝。”她的身分低微,却是个有主见的女孩。
  布鲁停了下来,让她自己耸动,他揉着她洁白的花蕾,笑道:“菊也秀丽,我睡过的女人太多,多的我记不住她们的脸容和名字。因此,我不会专门找哪个女人,除非那个女人对我的生命具有不可取代的意义。你虽然很美丽,但你对我没有意义。”
  菊也秀丽痴然片刻,继续耸动她的美臀,阴道持续套磨阴茎,快感变浓的同时,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她咽吟道:“宗主大人,我知道这一切,可你不能说得这麽直白,这麽的伤人家的心儿。我知道你不会来找我,我也知道以後我会找别的男人,然而我真的爱恋你呢,若你在我能够找到的范围,我有时想你了,悄悄地、不顾羞耻地走到你面前,你会再疼我吗?”
  她也如此的真诚、坦率,布鲁听得微然一愣,抬起脸轻吻她的泪唇,柔声附磁地道:“任何时候过来都可以,活着都操你。但是,太老了就不要找我,因为我不想跟老太婆做爱,那是要自备麻油的,哈哈。”
  “宗主你好坏!人家老了的时候,你不也是老了吗?”菊也秀丽被他逗得吃吃笑。
  布鲁邪邪地笑道:“很可惜,哪怕你的曾孙女见了我,我的长相一如今日,而你的曾孙女依然期待我插她……”
  菊也秀丽惊道:“啊哟……我忘了你是半精灵,你可以活得比我们长久……大概能够活几百岁呢?”
  “也许明天就会死掉,我跟一般的半精灵不同。”布鲁老实地说,他使用多次禁咒,寿命耗损太多,没有信心活太久。
  菊也秀丽善意地笑道:“不会的啦,宗主会比精灵还长寿,你的女人们也会跟着你一样长寿。”
  女人的嘴很甜,但每想到自己的寿命,布鲁都有点失落,这并非是怕死心态,而是对本该拥有的东西失去的自悯。他翻身起来,把菊也秀丽推到吉兰怀里,跟着把她们两个都推倒,他趴到她们肉体上,握着肉棒对准吉兰那略张的大阴户,沉劲斜插,“咻滋”一下,全根插入淫水若春河的骚穴,躬着强腰卖劲的抽插。
  “啊啊啊!宗主大人,啊呀宗主大人!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心花怒放,大家都说我的阴道宽大,可是被宗主一插,我发觉阴道好细窄,好紧肿的感觉哦……插我!深深地插我,做梦都想宗主的肉棒哩,粗粗长长的好看又好用,插在屄里好爽呀!”
  “你的叫床声也很带劲,呼呼我插死你个大骚屄,真他妈的性感!”
  布鲁插入吉兰的骚穴,肉棒得到全面的舒展,插得更带劲,这让菊也秀丽恼了。
  她道:“宗主大人,我不依啦,你是秀丽的。”
  “好好!我变回你的!”
  布鲁说着,肉棒从吉兰的骚穴抽出,屁股晃动,龟头找寻到目标,腰臀暗使劲,强棒再次插入秀丽的小穴,插得她惨叫连连。
  她扭首咬舔吉兰的耳朵(菊也秀丽的头脸枕在吉兰的肩颈窝),弄得吉兰也呻吟道:“喔哦哦!秀丽啊,你舔得我好痒,却把我的止痒棒要去。经过这次,你以後比我还骚!”
  “不会的,我不骚,只跟喜欢的男人做。这是第二次做爱,宗主是秀丽第二个喜欢的男人,也是秀丽心态成熟以後,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姐姐你才骚,经常出去跟野男人胡搞。”
  菊也秀丽在吉兰耳边呢喃,她正享受布鲁带给她的快感,她说话的声音变得感性而迷醉。
  “以後我带你出去……”吉兰淫骚地道。
  菊也秀丽道:“我不要跟你去找野男人.我想要男人的时候,我悄悄找宗主,他比任何男人都好。等回到了家,我便找个老实男人嫁了,老实地帮他生孩子,简简单单地生活。”
  吉兰啐道:“你忘得了宗主?宗主也跟着回统都,到时候你嫁了别的男人,我赌你也会偷偷找宗主。”
  菊也秀丽瞋羞地道:“人家很忠贞的啦,宗主只是我的回忆……唔思,好深……好像你说的也有可能。宗主,再深一点,不要怕把我撞痛,我不怎麽痛了,你用力地插吧,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一晚上他做了好几次,每次让我痛一会儿就结束,宗主插得好久啊!”
  吉兰笑骂道:“秀丽笨蛋,宗主是插得最久的男人,以前傅他是小鸡巴的时候,便因插得久而令人想入非非,後来大家都知道他鸡巴粗长,所有懂事的女兵都梦想被他插入,难道你不了解这些吗?”
  “嗯嗯嗯!我不了解,我看过宗主一次之後,便经常地想他。嗯~~啊!啊~啊~~啊,宗主插得好有劲,刚才我看其他大将插别的女孩,没有一个有宗主这麽有劲。插得人家扑滋扑滋地响……好羞人哦!”菊也秀丽天真中带着淫骚,在场的男性恨得牙痒痒的,很想过来干她一炮,惩罚她一番。
  但他们知道布鲁不喜欢跟别人同搞女人(除非被搞的女人是他们的老婆),所以他们只好等下次,或者等布鲁射精後,若他无意收为宠妾或为女奴,他们便可以把此女抱过来狂肏。
  因血液沸腾的缘故,酒精跟着血液在奔腾,酒後劲更强烈了。
  布鲁插抽得也更猛,粗巨无比的阳具,轮翻肏插两女的肉穴。
  插得阴唇翻飞、淫液狂!
  她们疯狂的叫声,渐渐地压过屋内其他的声息……
  欧根因射了精,已经穿上衣服,他与拉泰对看一眼,走到兰洛身後,提脚轻踹兰洛的屁股。
  兰洛也不生气,他转脸道:“事情交代完了?”
  欧根点点头,道:“差不多。”
  “你们先出去,我正要射精!”
  兰洛说罢,猛烈地抽插,为他的“射精”,进行最後的冲刺。
  欧根和拉泰出去,宗族剩下的成员也纷纷起身离屋。
  因喝过多的酒,而醉得发狂的布鲁,把吉兰和秀丽肏得高潮迭起。他的理智烧得一塌糊涂,还是知道屋内男性纷纷离开,当然他也没心思理会他们。
  兰洛离开後,布鲁到达癫狂状态,直接把菊也秀丽肏到爽昏,也把吉兰插到虚脱兼求救,一群女兵围过来顶替她们,他胡乱拉倒其中一女就插……
  有女兵递酒过来,他咬住杯沿,仰首饮尽,兴奋而狂乱地暍道:“给我块肉,再给我倒酒,本杂种今日把你们全部肏得爬不起来,哈哈,插插插!我插……”
  屋内几十个女兵,却只有布鲁一个男性。
  布鲁连续肏了三个女性,忽地伏到女人身上,一动不动。
  女兵都惊呆了,有些女兵回神过来,把布鲁推得仰躺,却见阳具坚挺如黑笋,可是他却昏迷了。她们伸手到他的鼻尖,发觉气息尚存,猜测他是因为喝多而醉晕。
  (怎麽办呢?)
  女兵们陷入短暂的沉思,一女爬到布鲁胯上,众女一看,正是刚才被欧根的金棍弄得不上不下的女兵,只见她握住坚硬如铁枪般的强棒,把龟头拉顶到她的阴户,磨擦了几次,就把阴茎纳入潮湿的阴道,开始摇耸双臀……
  “喔呀!呀呀!好舒服。欧根老不死,他的鸡巴不行,用金棍虐待我,真是令人作呕的老色鬼,想色又没有本钱!还是布鲁宗主最强,身为世上唯一的半精灵男性,生得高大好看不说,更是一流的强悍。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有女人想强奸他或被他强奸!瞧瞧他醉得不省人事,阳具依然金枪不倒,现在不强奸他,更待何时呢?姐妹们,一起强奸他吧!”
  众女骚眉跳跳,纷纷宽衣解带,只有两个看似还是处女的女兵,羞得慌然逃跑。
  最终,布鲁被几十个“凶悍的女兵”轮奸,成为不可抹灭的事实。
  ——谁叫他曾经强奸那麽多女性?报应啊!
  这也证明了:男人有时候也不能够喝醉。

第十一集 第十二章 父辈的宿愿
  布鲁做了这辈子最爽的春梦,但梦醒神回时,发觉自己躺在静思和俪倩中间。
  莹琪趴睡在静思身上,她的阴户里面,插着静思可爱的“女杖”。
  他想回忆起一些东西,只依稀记得暍醉了,似乎跟很多女兵胡搞,可是搞着没有了印象,後面的完全没记忆。
  闭眼思想一会儿,他睁开双眼,发现俪倩的左臂被包紮,他惊得趴过去细看,果是受了伤,心中在诧疑。
  静思醒转,见他注视俪倩的伤处,她轻轻把莹琪推开,细声道:“俪倩只是轻伤。嗯,什麽时候醒的?”
  布鲁没有答语,他趴到静思胯间,吻舔她的“阴蒂女杖”及美丽的阴户,她迅速地流出爱液,他趴了上来,坚硬的巨根插进她紧窄的花道,一边抽插一边喘道:“你们抬我回来的?”
  “嗯,你被她们强暴了,满身都是她们的口水和淫液,我们叫人抬你回来後,替你洗了半天,才把她们留在你身上的味道洗去。”静思呻吟道。“我睡了多久?”布鲁不介意被女人强暴,所以他也不当一回事。
  “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静思感叹地道。
  布鲁惊道:“我怎麽醉那麽久?虽然我是喝多了些,可是我的酒量很好,不可能醉那麽久。”
  静思幽然道:“唉,这个……你别管了,我们找机会离开幽谷吧?”
  布鲁沉思片刻,凝视着静思,道:“我总觉得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何你不肯跟我明明白白地说?”
  “我也是事後才明白的,姐姐……公主也是,凡是与你有关的人,都是事後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件事情虽然很突然,很令人愤怒,对你却没有伤害,只是莹琪因这事闹脾气,我和俪倩阻止她,俪倩被她伤到手臂,我只好……强暴她,直至她昏睡过去。”
  布鲁听得又惊又疑,阳具狠狠地撞进她的花心,低喝道:“静思,告诉我!”
  “杂种,呼呜!杂种,你昏迷後,精灵族发动总攻,却被人类反击得措手不及,精灵族惨败,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再也无法跟人类抗衡。这是一个大阴谋,联盟故意用几次小败仗,引诱我们精灵族,待我们总攻时,给我们致命一击。人类女皇骗了你,也利用了你,用迷药把你迷昏,那女孩不知道你喝的酒里掺有药,因为是欧根吩咐她们把酒给你喝的。女皇摆酒宴的目的,就是引精灵族出动。卑鄙的人类……”莹琪一醒来就哭诉。
  布鲁从静思身上翻下来,抱她到胸膛上,吻着她的眼泪,道:“莹琪,你慢慢说。”
  “很多精灵被他们俘掳。女皇说过要你率领战斗,胜了之後任你处置俘虏。你被她迷昏,没参加战斗,你就没权利释放俘虏。呜呜!师傅不知道有没有被俘掳,还有你的仙蒂妈妈……”莹琪依然说得不清楚,但布鲁大抵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抱开莹琪,翻身下了床,取衣服便穿。
  静思慌道:“骗子,你去哪里?”
  “我看看俘虏,麻烦你去找雅瑟,我很快过去跟她理论。贱货,一次一次的利用我,这笔帐加倍跟她算。”布鲁提起裤头,匆忙跑了出去。
  “眠春,眠春!”静思娇喊两声,眠春闪入,她便道:“你负责看紧莹琪,别让她四处闹事,我和俪倩找公主去。”
  眠春认真地道:“我会看紧她。”
  “俪倩,赶紧着衣,迟了来不及。”
  “知道。”
  ※※※※
  谁都了解事态有多紧急多严重,而俪倩比谁都清楚。
  弗利莱牧场没有专门临禁囚犯的牢房,所以临时的监狱就是牧场的大马厩。俘虏们不但被锁链或绳索绑捆,经胳也被强者封断,精灵失去力量和魔法,兼有众多精英士兵把守,她们逃不出去——除非被解救或者被释放。
  布鲁不顾将士的阻拦,硬闯“监牢”,却被封锁马厩的魔族结界弹飞。他是精灵族的结界传承者,却无能通过魔族或神族的强大结界,就像当初他想偷姬安,险些丧命一样。然而姬安的结界所在,也让他的心安了许多,因为不管里面的俘虏有多少或者有谁,起码在姬安的结界里,暂时不会发生什麽悲惨的事——前提是结界里除了俘虏,没有别的人(男人)。
  他试着硬闯三次,都被扭曲的空间弹送出来,痛苦而无效,只得放弃硬闯。又怕结界里面早已“惨不忍睹”,他当机立断地回头朝雅瑟的阁楼冲去。
  “姬安岳母,出来见我!”
  布鲁人未到达,声波已撞得阁楼震颤。
  他冲进阁厅,看见雅瑟跟姬安都在,静思和俪倩也比他提前来到,公主和伊梅理所当然的也在。他虽然不爽雅瑟,然而多年屈辱的生活,使他懂得尽量地掩饰内心的感情,他首先下跪问候雅瑟,得到她的允许後才起身,掉转脸朝姬安说道:“姬安岳母,陛下曾说,只要战斗获胜,俘虏交给我处置,我想请你撤消结界,让我处理俘虏问题。”
  姬安艳冷情绝地道:“首先,我不是你的岳母;其次,你没有参加战斗;最後,我没权撤消结界。”
  布鲁怒道:“是你们用药把我迷昏,我才没参加战斗,责任不在我,所以我有权要求你们覆行当初的承诺。”他对姬安说话,可是这些话,明显说给雅瑟听。
  雅瑟凝声道:“布鲁,说吧,你想要哪些俘虏,只要说出她们的名字,俘虏里面有的,我把她们提出来给你。”
  “谢谢陛下!”布鲁没想到雅瑟如此好说话,他转身作揖,接着道:“我要看过俘虏,才知道要谁。我向陛下保证,与我无关联的精灵,我绝对不会救她们,请陛下让我进结界看看。”
  雅瑟起身,道:“你没有参加战斗,我也无须履行承诺。看在女儿份上,若你不带走精灵,我允许你探监。但是,你若要动我的俘虏,我便杀了你!”
  布鲁心里恨不得甩雅瑟耳光,可是他依然脸带微笑,道:“我发誓,不带走精灵,如违背誓言,我的头颅任陛下处置。”
  “姬安,带他去看看他的姘妇。”雅瑟说着,已然上楼。
  布鲁在姬安的带领下,通过她的结界,看到被丢弃在马厩里的俘虏们,粗略估测,有两百名左右。
  姑且不算战死的,单单这两百多个人,就是精灵族不可弥补的损失。
  从这些精灵俘虏身上,看不到她们昔日的骄傲,看到的是她们末日的来临。
  里面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最令人吃惊是缩在角落里的精灵王,他像是受惊不轻。
  两、三百多年来,他从未单价过战斗,爲了洗刷当年的耻辱,塑造全新的、威严的形象,他愤然出战,虽然在首战中从尤沙城堡败退,但後来的几次略具规模的战斗,他都胜得很漂亮,并且把联盟从尤沙城堡赶到荒凉的弗利莱牧场。
  他在精灵族的威望得到大幅度提升,正待一举击溃人类之时,却遭今时的惨败。
  他所带的军团,士兵总数为四百名左右(精灵族除了十四岁以下的少年男女,其余的都变成了战士),是精灵族战斗力的四分之三。这场战役,精灵族死了四、五十人,被俘将近两百名,只有百来人活着逃回去,这代价绝对沉重。
  此次出战的只要是尤沙城堡、弗利莱牧场以及六大长老和皇宫的战士,克卢森王府作为援军却没有及时到达。其实也不可能到达,因为那是精灵最後的筹码。精灵六长老,以及尤沙的几位长者都被俘了,丹玛和丹羽也在俘虏当中,偏偏弗利莱的成员一个都没有被俘,真应了那句“好人没好报”。
  布鲁扫视这排马厩里的俘虏,发觉她们没有被虐待、被强暴的痕迹,忽然想到联盟在这次战役中,或许也损失过重,甚至联盟那些强者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因为精灵族的强者也伤得很重),所以一时之间也没能够对俘虏们做什麽。
  自从他进入结界,马厩里的精灵们,便愤怒地咒骂他,但他听若未闻、视而不见,只是沿着长长的一排马厩巡走。
  姬安谨慎地跟在他的背後,他好几次回头过来看她,都见她的眼中,闪烁着凌厉的警觉之色。
  他来回巡走两圈,那些曾与他相好的女性,亦有一、两个骂他的,但更多的是沉默。
  她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表明她们与他有关联。
  布鲁停在美丽的花茉图面前,道:“花茉图王妃,月轮夷失宠後,精灵王更加宠爱你吧?以前他带着月轮夷在身边,月轮夷被俘後失贞,他依然没记取教训,把你带过来给我肏。”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他的裤。
  姬安冷言道:“布鲁,陛下只应承你过来看看,没有允许你做任何事情。”
  布鲁据理力争地道:“岳母,我想你是听错了,陛下只说不准我带走精灵。”
  姬安愠道:“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疯,赶紧跟我出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布鲁脱下裤子,握住他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淫冷地道:“岳母,你的时间再少,起码给我一泡尿的时间吧?我只要在王妃的嘴里撒泡尿,我就开心地跟你离开,如何?”
  姬安坦冷漠地看着布鲁,道:“如果你把撒尿的时间改成射精的时间,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的生殖器阉割掉。”
  “你女儿会跟你拚命的!”布鲁无赖地回她,看着被绑捆的、满身是血、头发蓬乱的花茉图,胯间的生殖器开始颤跳,他弯腰把她从地上扯起,抱住她的脑袋,命令道:“把嘴张开,老子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你的嘴里撒尿!”
  他的话,招来更强烈的怒骂声。
  虚弱的精灵王怒道:“杂种,若你落在我手中,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尽管放屁吧,这句话人人都会说,但没有谁做得到。你见谁死了没有葬身之地?这世上有土葬、空葬、海葬、花葬,屁什麽葬都有。而且,人都死了,谁还管怎麽葬,弱智!”
  布鲁咬牙切齿地说着,花茉图抵死抗争,他挥起右掌,朝她的左脸抡落,“啪”。
  花茉图血溅尖叫,双眼畏怯地看布鲁,胴体抖动如风中败叶。
  “杂种,你这杀千刀的禽兽……”
  “杂种,没良心的狗……”
  “杂种,你该下地狱……”
  ……
  很多很多的骂声,几乎把布鲁淹没。他撕开花茉图的胸衣,她的两颗好看的乳房弹出来,他的右手抓握她的乳房,怒喝道:“花茉图,你不含我鸡巴,我便撕掉你的裤子,奸爆你的骚洞!”
  布鲁一手扯她的头发,一手抓她的玉乳。
  花茉图不堪忍受痛苦和侮辱,她的脸被粗长的阳具戳抵。
  她脆弱的心灵,几乎要崩溃,“哇”的大哭!
  布鲁的阳具插入她张启的嘴巴……
  “你若敢咬我的屌,我就把精灵王的鸡巴切了!”
  布鲁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不忘警告她某些事。
  花茉图含着粗长的肉棒,秽脸尽是泪水和痛苦。
  “尿了,真爽,呼呼,真爽!”
  布鲁仰首欢呼,尿水从他的马眼射出,又在花茉图的嘴角溢流。
  花茉图到底喝了多少,谁都估测不准,但谁都知道花茉图喝了他的尿。
  布鲁似乎很舒服,嘴唇都爽得打颤,而且颤动得越来越急,当姬安感到不对劲时,淡蓝的风,瞬间扩散至消失,他像是虚脱般地扑倒,胯部紧紧地压在花茉图的脸,阳具斜插她的嘴颊。
  如此一会儿,他翻身仰躺,获胜似的看着姬安,喘道:“岳母,不是只有你懂得使用结界,别忘了我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陛下不许我带走她们,却没说不准我在你的结界内,再加一层我的封印。”
  姬安冷怒地道:“布鲁,你是要挑战陛下的忍耐度吗?”
  布鲁嘴角抽搐,冷笑着道:“我的忍耐亦是有限的。你们一次次地欺骗我、利用我,难道不许我骗你们?我曾说过,我不想相信女人,所以也没要你们相信我,但你们偏偏也有相信我的时候。今日我把话撂下,陛下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我就把俘虏带回精灵族。老子不仅是狂布的传承,还是精灵封魔圣使的唯一继承者。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不想看到她的脸。走吧,没有我,你出不了我的结界;没有你,我也出不了你的结界。我们已经不可分割。”
  姬安艳媚挑动,却很平静地道:“别高估你自己。”
  “这是起码的自信!”布鲁说着,站了起来,弯腰提起裤头系上,道:“花茉图王妃,很抱歉了,她知道我是结界使,一般情况下不会给我念咒,我只有藉着在你嘴里撒尿的时候,装出很爽的样子,暗中结咒。嘿嘿,鸡巴插在你嘴,真的也很爽,好想干你一炮。岳母!”
  他狂“嗲”一声,过来挽住姬安的手,头靠在她的肩膀,气吹着她的耳廓,道:“你敢把我推开,我就不出去了。这里没有食物,却有很多精灵,我吃她们的肉养活自己,你是否也想跟我一样吃她们的肉?”
  “总有一天,我会吃你的肉!”姬安辣劲十足地恼道。
  ※※※※
  布鲁後来得知,联盟的主要战将几乎都受了伤,有些还伤得非常严重,宗族的战士也死了大半,布卡和布赢以及布羁、布尘、布拿芬、布幽也都受伤不轻,加上联盟死了将近两千名士兵,损失极为严重,所以即使胜利,也没有立即进行所谓的“狂欢”。
  从“马厩之牢”回来,为了安全起见,布鲁尽最後的气力完成对自己的阁楼的封印。当时,二神将等人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找他算帐,但他们进不了结界,只得转了回去。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莉洁过来传言,说雅瑟要召见他,但他拒绝了她的召见,同时要莉洁转告雅瑟:他在等她的答案,除非她带着答案和诚意过来,否则他在两天後,正式回归精灵族。
  这话听起来很天真很幼稚,然而在这种时节,却具有一定的威胁性。
  大战刚过,双方元气大伤。联盟的存粮越来越少,如若不速战速决,将面临最终败局。精灵族的存粮本来就多,加上精灵很久不进食,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人类没有精灵的体质和天赋,况且精灵也不会给他们种植食物的时间和机会,继续耗下去,即使精灵族不进攻,人类也因断粮而饿死在这片幽谷。
  在精灵族总攻之後,联盟必须发动决定性的大侵袭。
  布鲁是否有实力救走俘虏,暂且不论,但谁会蠢得冒险呢?
  ——布鲁这个半精灵,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
  经过此次大战,联盟胜在俘掳了很多精灵,但死亡人数却是精灵的十倍!假如布鲁把俘虏救走,无疑抵得上联盟四千以上的精英,雅瑟绝对不会在此种时节冒险。
  所以,傍晚时分,雅瑟放下架子,来到布鲁阁楼前……
  布鲁得知雅瑟到来,懒洋洋地走到门口,隔着结界喊道:“陛下,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雅瑟脸色凝冷,双眼如冰刃。
  “算数如何?不算数又如何?”
  “算数的话,我只要带出我想带的精灵;不算数的话,我以救出他们为条件,换取重回精灵族的权利。你是要我带着精灵俘虏们一起回归精灵阵营,还是满足我的要求给我些好处,让我继续跟精灵作对?”布鲁邪气鼎盛地瞧着雅瑟。
  她道:“你确定只要某几个精灵?”
  “是的。”
  “其余的精灵任我处置?”
  “我带出我想要的,其余的你爱杀便杀,爱暴虐就尽情地暴虐,反正与我无关。”布鲁乾脆地道。
  雅瑟沉思片刻,道:“你若也答应我一件事,我便答应你的要求。”
  布鲁道:“说吧。”
  雅瑟扬暍道:“四天後,你跟公主完婚。婚後的第二日,你负责斩杀精灵俘虏,然後挥兵西进……”
  “不要答应她!”莹琪抱着布鲁的大腿痛哭,“杂种,不要答应她啊!呜!精灵都是你的亲人,她们看着你长大,虽然对不起你的太多,可你也不能够对她们那麽残忍。”
  布鲁不理会莹琪的嘶哭,斩钉截铁地道:“当精灵族战败後,我要自由的生活!”
  “可以。”雅瑟喝应。
  “成交。”布鲁决言。
  战後的第四夜。
  死一般的寂静。
  布鲁於原野,等待着寂寞。
  两道俪影踏夜而来。
  “你果然听得懂我的箫音。”
  布鲁看清来人,突退十来步,道:“阿诗腊,你以远箫之音召唤我,为何带着皇后过来,难道你们想擒拿我?”
  此两女正是蝶舞和阿诗腊。
  阿诗腊柔雅地道:“布鲁,皇后让我以乐声召唤你,因为你与我合作多年,我的萧音你会听得懂。”
  布鲁哂道:“你不怕别人也听得懂吗?”
  阿诗腊道:“那不是我考虑的范围,我只要你听得懂,想办法跟我们见面。”
  布鲁怒道:“我操,如果别人也听懂,我岂非被你害死?找我何事?别靠太近,我没信心打赢你们。”
  两女只得止步,双方沉默一会儿。
  蝶舞凄声道:“杂……布鲁,看在我四个女儿的份上,你能够释放精灵王吗?”
  布鲁虎躯一震(这种时候不震一下怎麽行呢),道:“姑且不论我有没有能力,但你让我只救精灵王,是不是显得太自私了?要知道除了精灵王,还有将近两百个精灵被俘掳,你怎麽不要我救她们?”
  蝶舞反问道:“我如果求你救她们,你就会救了吗?”
  布鲁道:“你以为单单让我救精灵王,以为我跟他的女儿有一腿,我就会救他?我跟你讲,我跟人类公主也有一腿,明天就要跟公主结婚,你们要不要趁我办结婚宴,再次发动总攻?”
  蝶舞红唇抖动,颤道:“布鲁,你被雅瑟利用得还少吗?她上次利用你订婚举办宴会,设下圈套让精灵族掉进去。精灵王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以为梦玛莲完全被他征服,甘愿当他的内线。梦玛莲提供几次情报给他,让他获得几次胜利。现在想来,那些胜利,都是雅瑟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我跟他说过好多次,让他别太信梦玛莲。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一颗被征服的心。况且,即使女人的心是等着被男人征服的,也要看征战者是否足够的强大!他,从来不是一个征服者,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战争……”
  布鲁举起手势,让她停止说话。
  他思考一会儿,道:“很多女人跟我说过,女人的心不是那麽容易被征服,我可以征服女人的肉体,却不能够征服她们的心。我如此回应她们:本杂种从不期待女人柔软的心灵。梦玛莲说过,我征服不了她,然而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有太多的感情波动。我或者不懂得谁的心,但我能够察觉别人的心情,因为我是看人的脸色活下来的。皇后,很抱歉,我拒绝。现在我是人类的驸马,你们精灵灭绝了,我依然活得潇洒。”
  “难道你就不是精灵吗?”阿诗腊怨尤地道。
  “你们谁当我是精灵?”布鲁反问道。
  “你起码叫半精灵,不是叫半人类……”阿诗腊很优雅、很恼怨地雄辩。
  布鲁嘴角上扬,轻蔑地道:“你们回去吧,等着我率兵,攻破你们最後的堡垒……”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蝶舞打断布鲁狂妄的语言。
  布鲁认真地想了想,很诚实地摇了摇头,道:“我跟你怎麽商量都可以,但我救不了她们。我不算人类也不是精灵,但我活在两者中间,总得选择一个立场。我已经选择人类,你们还期待我能为精灵族做什麽?”
  蝶舞道:“希望你能够使尽办法让她们暂时活着,或者让她们过得相对的好些……”
  布鲁抢道:“我为何要答应你?”
  蝶舞愣住,片刻之後,她暗中咬唇,道:“说吧,你要什麽条件?”
  布鲁冷笑道:“我没有条件,也不会帮你们。”
  “我跟你睡一次!”蝶舞嘶叫道。
  布鲁的虎躯又震(险些把鸡巴震掉),凝视她良久,沉声喝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除非你把欠的债先还我!你曾许下的承诺,至今没有实践;若你想跟我谈什麽,请先完成我父辈的宿愿。今晚,你和阿诗腊陪我——她是附加利息!”请续看《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2

第十一集 《篇外篇·狱中见闻及思索》
  我们战败了,我们成了俘虏。人类把我们当牲畜般丢到马厩里,却以魔族黑暗的大结界封锁空间。我们精灵横七竖八地坐、靠、躺在马厩里,等待着未知的可怕的命运。几乎每个精灵的脸上,都体现着恐慌和疲惫。哪怕是我们伟大的精灵王,他也像是受伤的、奄奄一息的待宰羔羊。生命真的很脆弱呢,这长长的马厩,有那麽的刹那,我看过去的时候,似是堆列着秽臭的屍体,彷如这马厩便是长长的坟墓,埋葬了所有的希望。
  从小到大,我听得最多的是:精灵是骄傲而高贵的种族,拥有最纯洁最优雅的生命。但现在我看到最多的是痛苦和绝望,听得最多的是哭叫和呻吟。我终於明白了,没有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可以永远地保持他们种族的尊严,因为每种懂得思考的生物,都会对即将来临的悲惨的命运感到深渊般的恐惧。
  我也一样恐惧着,虽然我是第二次被俘,但我仍然不能够克服心中的恐慌。
  曾经被俘掳过的女性精灵,有几个咬舌自尽了。这些选择结束生命的精灵们,她们是勇敢的,也是无比绝望的。因为看不到精灵族的希望,她们不愿意再一次承受侮辱,所以她们选择死亡,选择解脱,选择不再为精灵族而战。
  虽然我年龄幼小,而且身分也低微,但我还是懂得一些事情。比如此次的惨败,全是好大喜功的精灵王造成的。为什麽我会知道呢?因为牢中充斥着对精灵王的控诉,直到大家都累了,精灵王也身心瘫痪了,牢狱中才渐渐地平静。
  我觉得精灵王好可怜,他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叫梦玛莲的人类女子。伟大的精灵王被她骗了,她故意地表现出被他征服,故意地让他认为她已爱他刻骨铭心,却给了他刻骨铭心的失败,而且在我们被带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当着所有的面,跨在精灵王的脸上拉尿,她说:能够征服我的男人,只有你们口中的杂种,可惜他不会来征服我,至於你嘛,还不够格。
  当她提到“杂种”这两个字的时候,透过精灵们的眼睛,我看到她们内心情绪的波动。她们之中有鄙视他的、也有憎恶他的,有感激的、也有痴恋的,还有复杂的连她们都难以清楚的猜想、期盼及悔意。撇开前两样纠结的感情,且说说最後的这种情绪,毕竟我也属於后者。
  有时候我就猜想,如果不是我们唾弃布鲁,如果不是我们把他赶出精灵族,他也不会率领人类侵入幽谷,也不会是今天这种结果;我也有一种期盼,就是希望布鲁能够原谅我们,他能够回归精灵族,与我们共同抵抗人类的侵略和屠杀;这些情绪里夹杂着的,便是那真实的悔意。
  严格来说,我不仅仅是拥有这三种纠结的情绪中的後者,我甚至是三种情绪的综属者。我曾经也唾弃及憎恶他,而最近我却有些感激他,因为上次我被人类俘掳後,是被他从人类的魔爪救出的。但是,我心里也恼他,因为他很坏、很坏……
  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因为太疲惫。再次醒来後,睁开惺忪的双眼,我看见了很坏的布鲁和人类的妖妇。我总觉得,布鲁像是被妖女监视着一举一动,但他又显得很轻松。我不敢正眼看他,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他,想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马厩里响起精灵们的骂声,她们一直都是这样的骂他的。当然,也有些精灵不会骂他,一些是跟他好过的女孩,一些是他曾经救过的那些精灵男女,这些人大多数都不骂他了。她们的心中,像我一样,对他都有着无法说清的感情和期盼,比如现在我多麽的期待他能够救我们出去,哪怕出去以後,他抱着我乱亲,我都不会生气。
  可是他这次却没有伸出救援之手,而是当着我们的面脱掉他的裤子,他用他胯间那根很粗很长的肉棒,残暴地插入花茉图王妃性感的嘴,他在她的嘴里无耻的撒尿。他对待花茉图王妃时的那种狰狞的神色,我看着都心生害怕,周围的精灵们对他更是骂个不休。
  他真的不是好人!以前公然在战场上强暴月轮夷王妃,现在又当着大家的面,把肉棒插进花茉图嘴里撒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可是,为何以前我觉得他是善良勤劳的呢?
  虽然精灵们都说他是肮脏邪恶的,然而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并非那麽邪恶,而且他生得好好看,比好多精灵贵公子都好看,只是,他生得也太高大了,我讨厌高大的男人。
  据说像我们这种精灵,都讨厌高大的男人……
  然而莹琪却很爱他,她因为他,而背叛精灵族。看见他如此侮辱王妃,我心里很不好受,甚至有些憎恨他了。
  他做得好过分!
  不但不救我们,还当着我们的面,侮辱我们的王妃……
  然而,我们都单纯地怪错他了,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那麽无情地折磨王妃。他应该也是很辛苦才得以进入魔族结界,他进来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结他的封印保护我们吧?我就知道他不会是彻头彻尾的坏……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也看见很多流泪的精灵。
  她们当中,很多人骂着他的,都突然停止,不再出言骂他了。
  他说,他是精灵族的封魔圣使,他用结界封印我们所在的空间,只因他想保护我们。虽然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想保护我们,但是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我们。就像传说里讲的,他的妈妈说他是精灵族最後的希望,是精灵族真正的守护神。没有精灵愿意相信他妈妈的话,我以前也不会相信,现在我相信了。我从他的眼睛,看到属於精灵的纯净,虽然这纯净犹如大海中的一滴淡水,那麽的渺小,却是那麽的真实:他那野兽般的眼睛含着悲伤。
  我的眼睛含着泪,我用这双眼睛送他离开了。
  然後,我听到一个男性精灵的心声:“杂种好像他的父亲,做事好有魄力!我们精灵族正缺这样的人才。可惜我们太早失去他,否则跟人类的战斗,也许是另一种结果。我们驱逐了他,等於驱逐龙兽的力量和封魔的灵魂。精灵族是以结界封魔着称的种族,却偏偏没有至强的封魔圣使,可悲啊。”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只是个一百三十来公分的小精灵,只是尤沙城堡一个普通的女使,但我也能够看清楚很多事情。
  我看到很多精灵的脸上的希望和悔意。
  我还看到精灵王脸上的羞愧和悲哀……
  我,泌颜香,也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重燃的火苗:希望和感动。

第十一集 《后记·胡言乱语之奉子成婚》
  老土最近很烦恼,写剧本的灵感都没了,搞得世纪A片《永恒国度》断映。因为拍不出片来,主角布鲁跟很多女优都跳槽演文艺片了。据说文艺片也脱,只是脱得比较少,做爱也不插入,只拍两具肉体磨磨蹭赠,便是“朦胧的性爱之美”,男女都出一身汗,则代表精液和淫水。
  本土很少涉汲这种艺术,只听说是合法的,不会被家长禁止的,不胜曦嘘啊。
  意志消沉的老土,遇到人生中的“真爱”,当晚为爱痴醉,醒来後发现,收藏三十多年的“伸缩贞操裤”被缴了,委屈得抱被痛哭,“真爱”抱紧老土,极有男子气概地说:别哭,姑奶奶负责。(难道大家联想到周星驰某部电影的某段情节?没错,老土抄袭。)
  从低档的旅店回来後,老土痛苦了三个月,终於坚强起来,决定以悲愤的情怀,继续怒拍A片,情节安排血腥而暴虐。於是老土重新拜访《永恒》原班人马,发觉物是人非,女优因久没出场而郁闷得去演文艺片《比如做某女星的“裸替”之类》,要拉她回来,还要加薪水,这真是:暗娼挂了牌,屄价也上抬。
  值得安慰的是,淫兽布鲁虽然在拍《命中注定我操你》,但他一听老土重拍《永恒》,当场不要“命中率”,直接回到老土身边。导演与主演久别重逢,当然有说不完的话。於是老土把淫兽带到“烧鸡烤鸭”大排挡,想跟他边暍酒边谈拍续集的事项。
  但是这小子不领情,张嘴就嚎:淫土,你这是什麽意思,我一听你说要拍戏,立即辞演偶像大剧,你却把我带到这种不上档次的大排挡?
  老土开始雄辩:大排挡,这档字至关重要,上了档次就不叫大排挡,叫小黑店……
  布鲁“嗲”出一副奶娘样(偶像剧演多了):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热门偶像剧的演员,我要总统套餐……
  老土(大惊失色):你不是演文艺片吗?怎麽改演偶像剧了?《命中注定我操你》是偶像剧吗?我还以为是文艺片,因为文艺片都“操”得这麽命运!
  布鲁(不好意思):文艺片的编辑说我太粗暴,演不了那麽细腻的活。
  老土(怒了):他们不让你演是他们的损失!瞧你演“命中”多厉害,一枪爆头,肚皮直接开花结果,还是在飞机上……
  布鲁(神秘加莫名的神色):哪有啊?是在潜艇好不好?你不要弄错地点!还有就是,其实,我不是主演,我在那片中只是演路人甲,那个“命中率”很高的猛男,不是我演的。唉,我正是独缺命中率,才没办法在那剧里当主演,说起来好伤心呐!
  老土(安慰他):不怕,文艺片及偶像剧都不适合你演,你还是回来演野兽剧,等《水恒》拍完,我翻拍《A贩金刚》,你演那黑猩猩,绝对比电脑特技生猛百倍。而且,为了弥补你缺失的“命中率”,我会在几集剧情里,加入了你一枪命中的情节。
  布鲁(兴奋地):可等到这一天了,多少年来,我的粉丝一方面觉得我悍猛无比,一方面又觉得我很无能,搞得他们内心极度矛盾,甚至联合起来写了封信给我,建议我平时走路看看电线杆或旧墙上的广告,顺便记下几个地址,有时间就去治疗“不孕症”。
  老土(拍拍他的肩):这次我不但帮你澄清,而且还会让你成亲……
  布鲁(吓得跳起来):成亲?你要我在剧中成亲?我在剧中如何泡妞?假如你要我成亲,我就拒演这後面的剧情,因为太伤粉丝的心。你应该知道,成了亲,是不能够开单身派对的,可我喜欢单身派对,我的粉丝也喜欢单身派对,你要我成亲,对得起我及对得起我的粉丝吗?
  (骚骚的女声彩铃:永恒国度棒棒糖!永恒国度棒棒糖!)手机响了。
  老土:接个电话。喂喂,谁,谁啊?你谁?大点声,听不清,没讯号,手机快没电了。
  (老土紧张得额头流汗,他急忙地挂机并关机。)
  布鲁(好奇的):淫土,什麽事?
  “哇!”老土抱头痛哭,悲情万分地哭诉:杂种啊,我这些日子过得好凄惨,没片拍也没内裤拿去卖,穷也就罢了,可是有晚我喝了酒,醒来发现自己跟陌生女人在床上,她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裤子,我的贞操就这麽失去,这还不够惨的,她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她怀了我的种,要跟我结婚,如果我不负责的话,就要切我的小鸡鸡烤了,我现在看到那些烧鸡烤鸭的,全没胃口。你说吧,就因一夜情,要我负责她并负责她的孩子一生,这不是要我命吗?
  布鲁同情地抱住老土的头,说:淫土,别伤心,世界都这样,先上车後补票或上了车不补票,搞得未婚爸爸和未婚妈妈通街走,最好的结果就是奉子成婚,所以,我良心地建议你负责吧!
  老土(哇哇哇):你好毒!
  布鲁(奸笑):也有别的可能,那女人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那晚醉得糊涂,她设圈套陷害你,让你负责她肚里早已存在的种苗。
  老土(一语惊醒):没错,你说得没错,平时我都不是硬汉子,都醉得不省人事,却偏偏成了硬汉?这肯定是圈套,裤子虽被脱了,但我的贞操依然坚韧,我好开心啊~喂,杂种,抱我头干嘛?松手,本土来大排挡吃鸡,又不是来搞鸡,小心我在戏里叫你奉子成婚。
  布鲁惊得松开双手,跪地求饶:土导演啊,好歹我也是万人迷,你别毁我的形象,少女们知道我结了婚,我如何帮你赚胶片的经费?
  老土(手捏下巴,故作沉思):奉子成婚果然要不得,办事真的不能省那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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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本集简介

  【本集简介】
  布鲁与蝶舞的交易,造就了一场冶艳的淫景。
  蝶舞给布鲁的销魂刺激,让布鲁彻底征服了蝶舞的肉体。
  终於到了布鲁与雪蓉的洞房之夜,阁楼理会有怎样的欢爱氛围?
  天上有七仙女,床上有七裸女,布鲁大战千百回合,肏尽了雅瑟与姬安等女……
  鼓声隆隆,究竟传递给精灵族什麼样的讯息?
  人类联盟和精灵族的争战,最后胜利的会是谁?
  黑暗与黎明的轮替,何时才会结束?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挣扎无用
  依然是五盏油灯,依然是辛丝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张被遗弃的床,依然是两个女人。他清楚地记得,最近他在这屋里,与堂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追溯到更远的时候,他在这里奸淫辛丝姐妹。这些记忆,无论美好还是丑恶,都其实得令人艳羡。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纪录,狠狠翻新。
  “这地方安全吗?”蝶舞看着宽敞的床,没话找话说,以掩饰她的尴尬和慌然。
  “很安全,并且明亮。若你们后悔,我可以恢复你们的力量,让你们清白地离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欢强迫女人……”布鲁的色眼不停地打量着两女,胯间的肉棒筋脉欲爆。
  他害怕两女耍阴,所以来的路上,他对她们施展“断息”,暂时封断她们的魔法及力量循环,免得她们反悔。本来他就很难相信女人,最近又遇见太多女人言而无信,他更难以相信她们。何况蝶舞会耍赖,他如何信任她?
  “杂种,一定要这样吗?”蝶舞想感化他。
  布鲁仰躺在床,瞧着她们,冷笑道:“皇后,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一路上你却企图用上面的嘴说服我,但我只承认你下面那张嘴。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
  不可不认,她是精灵族的领导,获得精灵的敬仰和爱戴。
  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爱情或自由?没,她什么都没获得。
  爱情是个遥远的、不存在的传说,她获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没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绑在精灵族的根茎,无法解脱。
  或者,她真正拥有的,是四个美丽而善良的女儿。
  她很爱她的女儿,她们也很爱她。
  可惜女儿不会分担她的寂寞,哪怕她们也曾试图理解,或已经了解,这种岁月的痕迹……
  她清静了半辈子,接着闹腾半辈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时间里,与人类的战争,是无止境的折磨。原以为,躲开人的世界,精灵族会回归森林的平静,她也获得心的宁静。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以为这个愿望实现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精灵族彻底躲入死的静寂,才能够结束长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脱。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
  因为,悲痛和绝望。
  布鲁很难去追究简单的一句话所蕴含的复杂,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这令他愤恨。看着她凄艳的背影,他毫无愧疚地道:“你牺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个多世纪,不就是要守护她们?如今你只需要累这一晚,她们便会得到好的待遇,为何你却再次的反悔?既然你喜欢说谎骗我,回头我把结界撤掉,让人类尽情地凌虐、宰杀她们!”
  “你如何对得起我的女儿?”蝶舞驻步。
  “我不需要对得起谁,因为谁也不指望我变成圣人!”布鲁瞄眼看阿诗腊,眼神一味的淫贱。
  阿诗腊见多了男人“带色”的眼光,却难以面对布鲁的眼睛,她别脸一边,耍赖地道:“我从头到尾没说过要与你交易,也没有应允你什么,我跟随过来,只因……我没有选择。”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视布鲁,问道:“你说回去撤掉结界是什么意思?”
  布鲁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请赏的鬼样,扯着气说:“皇后,你终于听得进话了?这问题很简单,因为我不爽女皇欺骗我,所以我施计封禁俘虏,用以威胁女皇。”
  阿诗腊道:“你利用俘虏来达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这种事情我常做,现在也是利用她们达成我的梦想,何必大惊小怪?再说,谁都知道你是精灵王的姘头,给他操也是操,给我操也是操,你干脆点吧,说不定我操过之后,你会觉得我比精灵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头呢,阿诗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鲁被瞬移过来的她赏记耳光,他痛愣片刻,脸颊疼痛得肌肉抽颤,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领,左手以迅雷之势朝她的脸蛋挥甩过去,“啪”的一声,痛得她尖叫哭鸣,血液亦从她的嘴角溢出。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发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诗腊,仰首怒视布鲁,叱道:“你想毁她的容颜吗?”
  “我更不喜欢被毁容……”布鲁强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侧,俯身揽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学乖些。现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艳,跟她们没两样。你也别指望我会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还要难。抵抗没用,履行你的诺言,让我操你个半死,什么都好商量。”
  “杂种,你真的奸淫皇后?她是你妈妈的主人,也是你妈妈的好姐妹!是她保护你们母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诗腊见布鲁抱着蝶舞走向那张邪恶的床(床是无罪的),惊觉精灵族伟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贱的杂种奸淫,不由得怒叱忿责。
  布鲁把蝶舞丢床上,纵身一扑,压住她火辣的肉体,淫兴大作:“终于要操你了!先亲个嘴儿……”
  蝶舞无心理准备,被他一抱,心儿慌乱,却恨无力反抗!被他重压,见他厚嘴覆堵下来,她的双手用力推他的脸,叱道:“布鲁,交易取消!我承诺,胜利之后,饶你一命!”
  “等你胜利的时候,让你强奸回我!”布鲁的脸摆摇几下,始终被她的双手托着,他淫目贱瞪,“我呸”,忽地吐出一滩唾液,正巧她张嘴欲说话,这口唾液很机灵地窜入她的檀口。他看着她惊愕怒羞的艳脸,淫血更沸腾,下体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双手扳压到她的天灵后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没等她反应过来,邪恶的蛇信已经伸入她的嘴,无耻地挑逗起来。
  阿诗腊坐在地上看着,她很想起来帮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时她们都是布鲁手中的棋,他爱怎么摆弄由他说了算。何况他给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犹豫不决,只是怒恨地瞪着,只是无奈地担忧……,
  布鲁很粗鲁——他一直这样。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着她的衣衫……
  阿诗腊看着蝶舞拼命挣扎,看着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后,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处,她内心的惊诧多于其余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带,异于常人的七彩缤纷。
  蝶舞的阴毛竟然是彩色的!
  无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还娇弱,哪怕她如何挣扎,怎么跟布鲁抗衡呢?却见怒勃的鸡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带抵去磨来,粗长的肉棒散发异魅的魔芒,她的私处迅速流出晶莹的体液,把她彩色的阴毛润湿的同时,那里张扬着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动变得诡异,她的嘴虽然被布鲁吻住,却发出强烈的呻吟……
  阿诗腊何会见过此等淫景?心中虽然羞愤,好奇心也变大,极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蝶舞的阴毛已属异数,为何布鲁的阴茎还会喷发异光?
  惊诧之中,她看见他的左手伸下来,握住粗巨的肉棒,把硕大喷血的龟头抵住蝶舞的阴沟。她想呐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将发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异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缝……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诗腊的矛盾,她没料到布鲁如此卑鄙,突然地对她使用最卑鄙的淫术,令她淫情大动,内心如何地想拒绝,欲望却渗透她全身的神经,令她体内每道欲望神经燃烧,叫她干燥的宝穴,刹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胀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鲁烧着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挤翻肥沃的肉丘,犁过湿润的河道,直抵她的花湖深处,便溅溢潺潺浪花……
  但见他仰首爽呼!
  蝶舞呻吟无度……
  “哦啊!哦哦……啊思!杂种……你真的?哦……你把我……你卑贱!当初我真该杀你……喔哦!啊……好胀……舒……舒服,我……啊啊啊……”
  蝶舞不愧为蝶舞,虽然被淫兽鞭插入,却没有完全迷失,而是处于半疯狂状态,因此呻吟着矛盾的言语,然而布鲁的插入,令她的肉体非常享受,只是内心的反抗意识和后天的修为,加上她的天赋异禀,使得她抗衡淫兽鞭的催情。
  因此,她没有完全地沦陷于淫兽鞭的淫威下,而是时而抗拒,时而迷失。
  “哦哦!阿诗腊……啊!插……插我……阿诗腊……救我……”
  布鲁本想插入之后,生米煮成熟饭,跟她调情一番,继续玩弄她,没想到她的阴道奇紧,阴茎插进去,他便无法自拔,有如插处女般的效果,刺激得体内的血咒沸腾
  他拥起挣扎的她,强壮的胸膛压制她屈收的双腿,跪伏狂插;淫光喷发的肉棒抽插几十下之后,忽然变得更粗巨,每下都插到底,插得她淫液逼流,插得她呻吟如呐喊……
  阿诗腊摇摇晃晃地站立,想着要不要拉开野兽般的布鲁,却始终不敢过去。
  一会儿之后,她听到蝶舞尖叫,惊然醒神,却见布鲁张开邪恶的翅膀,再看忽出忽进的肉捧,变得如小木桩般,长度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至少长三倍。由她这角度看去,依稀看到阴茎背有长长的一排肉隆,如同蜥类动物那可憎的背脊。
  她内心恐慌,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丑陋的肉棒插自己的小穴,她掉头朝门外冲……
  “不要!皇后,我不要跟他做爱……”
  蝶舞没听到阿诗腊的哀叫,也不知道阿诗腊逃出房间,此时的她,想不到别的事情。
  脑海被淫欲与屈辱纠结……
  试图挣脱这种矛盾……
  她挣扎,却无用。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前奏
  蝶舞的下体流血。布鲁的抽插接近疯狂,却不是真的疯狂!虽说蝶舞承受他最大的尺寸,以致下体裂伤流出屈辱的淫血,但并非“处女之血”,不至于令“血咒”失控。他之所以兴奋,皆因她那虽被压制却依然浩瀚的魔源,更因她天生宝穴和自行运转的淫术,致使淫兽鞭异常活跃。
  如果不是亲身验证,他很难相信高贵威慑的精灵皇后,会暗中修练高级淫术,这淫术加上她的天赋,效果比夫恩雨更甚,难怪夫恩雨及席琳都会说,精灵族做爱最猛的精灵王也难以征服蝶舞的性欲。这并非说蝶舞未曾从精灵王那里得到高潮或满足,而是说他不能用性爱征服她的肉体。
  况且蝶舞对精灵王无爱,性的表现上自然也冷淡,加之翼精灵未张翼时的天性淡漠,精灵王如何挑动她的性爱神经?他也很少有跟蝶舞做爱的机会,因为他会向席琳诉苦,说蝶舞几个月不给他碰。撇开蝶舞的宝穴和淫术,就如此恶劣的待遇,任凭他精灵王多悍猛,也无从彻底征服蝶舞;若他已经把蝶舞征服,他哪需要低声下气?
  然而无论蝶舞对他多么的冷淡,他也百般梦想她偶尔发下善心,允许他爬上她的肉体,皆因他玩过的女人中,蝶舞最销魂,所有女人加起来的缠绵,都比不上那阴茎往“蝶舞那穴”一插的美妙和刺激……
  布鲁会与凯莉欢爱,依稀记得凯莉的肉穴温度较高,阴茎插进去,感觉温烫温烫的很舒服。当他插入蝶舞,他了解到为何凯莉比一般女性高温,原来蝶舞的阴道温度异常的高,比凯莉有过之而无不及。
  凯莉是蝶舞的大女儿,她继承蝶舞的“热”,却没有“青出于蓝”。蝶舞阴道内的温度,高到不正常,阴茎在她汁多又热的熔道里,令布鲁产生“要被煮熟”的错觉,但是在这种奇异的热泡中,也异常的舒服和兴奋。
  若非他是“性爱怪物”,怕插进去的瞬间,他的精液就被“蒸”出来了。
  还好,他“坚贞”住了,“纯白”的精液依然吝啬地“固守”精囊。
  插了蝶舞许久,布鲁未会好好地看被他摧残的“秘密花园”。
  身下是至高无上的皇后,本该在摧残之前,好好疼爱一番,只是进去之后,他不想停止。
  插插插!他狂插……
  插死蝶舞婊子!
  插死精灵族的领袖!
  把象征着精灵族的她,插到爆汁……
  布鲁的理智没有崩溃,精神却兴奋到癫狂。他强力的手腕制压蝶舞,似纤夫拖船般喘呼,汗水如雨点般滴落到她的胸脯,弄得她一身的湿亮。女人的肉体、乃至发梢及毛根,汗光滏滏。两人淫魔的汗水纠缠不休,如同两人的肉体湿黏一起。
  被操了近千下,蝶舞的挣扎平息下来,或者她觉得挣扎己经没意义。
  汗水流过她依然清澈的眼眸,却洗不掉眼睛里同样清澈的性欲。这正是“淫兽鞭”的独到,它不像别的淫术一般让人心智迷乱,而是令女人春情澎湃的同时,也余她们保持清醒的思绪;然而她们的思绪,却不能够指挥肉体的欲火及内心的渴求,致使她们一边哀求性爱,一边羞愤地反抗,在矛盾的感情中,获得无以伦比的快感,从而沉沦、痴迷、堕落。
  “在女人的痛苦和矛盾的感情中,征服女人的肉体、霸占她们的心灵,是男人最高的荣誉和成就。”——布鲁的脑海清晰地浮现这句话,他无法知道这话是哪个祖宗说的,也许他所有的祖宗都遵行这个理念。
  自从他被曼莎激发潜伏多年的“淫性”,他无数次地想过睡精灵皇后,又一次次的不定自己的“绋想”,因为他是精灵族最低贱的半精灵,怎么可能推倒精灵族最高贵的女性?
  可是,此刻……
  他却在做着不可能的事情……
  他狠狠地操着蝶舞皇后的屄!
  操到她屄烂,操到她流血,她都没感觉到疼痛。
  被撕裂的下体,感觉到的是火辣辣的快感,和紧沙沙的高潮……
  “不要插了,我已经够了!放过我吧,你不能搞了女儿又搞我……”
  “都已经搞了,还有什么不能?干,插死你个烂婊子,替我老头争口气!”
  布鲁又一次深插……
  虽然蝶舞只有一百七十多公分,身段和体态不见得很高大,她的阴道也细窄,却能够容纳最大粗度,也能把长度吞没——整根变异到极限的阴茎,只余微短的一截,露在她的阴穴外。
  “啊……顶死你……”
  布鲁撞得很用劲,但是淫兽鞭的效果使蝶舞没感觉到痛苦,相反地,花心被撞碰的快感,把她的神经也麻酥。她泪眼怒瞪布鲁,那愤怒与羞惭的眼珠,流转摄人心魄的妖媚。
  他心神荡漾,只感觉她紧缩的阴道忽然变得扭曲,像是要把他坚硬的铁棒绞成曲折的细钢丝,龟头在里面如同被勒胀凸大的钢球,整个塞满她的花壶底部;她也感觉到这种互动的变化,艳荡的眼眸眨出蓝色的怨情,几声呻吟从她的唇间飘溢而出,香艳绕梁。
  以布鲁的经验,他很清楚她已经高潮,然而他记起席琳的话,了解到她的高潮没达到巅峰,因为她没有失控地张开她的蝉翼。他又想到精灵王,心想淫兽鞭都难令蝶舞沦陷情欲,精灵王征服不了她,也是情理中之事。
  “据说你不爱精灵王……”布鲁的肉棒抵住她的花心,话语也直抵她的内心。
  春情留在她的艳脸,她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谁说的?”
  “席琳。”
  “她也不见得爱克卢森……”
  “你不惊讶?”
  “我早知道然华和她的奸情,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蝶舞冷淡地道。
  布鲁舔了舔她朱红的乳头,道:“你也提前知道她跟我的奸情?”
  “刚刚知道……”
  “也不惊讶?”
  “已经习惯。”蝶舞羞愤地回答,她都跟他发生“奸情”,还有什么值得她惊讶?
  布鲁抬首,看着她哀伤的脸,脑海邪光一闪,道:“你想知道我睡过精灵族多少女性吗?”
  蝶舞冷叱道:“没空闲管你的烂事。”
  “啊?凯莉可是很想知道的哦!她好几次逼问,却没得到答案,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布鲁装出回忆的淫样,以淫秽的语气说道:“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曼莎,第二个女人是丹玛,接下来是侬媛、塔爱娃、夫恩雨、奇美、艳图、丹羽、丹菌、巴琪、玛加素、雅聂芝……你已知的或你没兴趣知道的,我就不细数出来了。知道我的遗憾是什么吗?就是没把你的女儿都推倒,没把你们母女摆在同一张床……哇,过瘾啊皇后!”
  蝶舞性感浮红的湿唇,因为震惊过后的激愤,紧紧地抿咬。她也没想到,在自己之前,精灵族那么多女性遭布鲁奸淫,那些女性中有贵族之女也有皇族之妇,现在还添上自己……
  “啊……喔喔!啊呀!杂种,你搞什么?”蝶舞桃红的艳脸,露出诧然及慌张。
  “我正想问你要干什么呢?呜,好爽,要射!”
  蝶舞紧紧抿唇的刹那,布鲁感到她的阴道内壁,形成一圈圈的肉纹,迅速地收缩,咂勒他的肉棒,且从她的深处涌起强大的吸附。最重要的是,阴道底部的肉犹如肉馅,包抓充血的龟头,不停地摩挲,导致他的精关瞬松,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
  他急忙伏首下来,紧紧地勒拥蝶舞,张嘴咬吻她的湿唇。她当然是抗拒的,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顺利地跟她的香丁缠绕,与此同时,会阴阵阵抽搐,热意股股窜流,烫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把她的阴道都注满了。
  “哦啊!杂种,别在我体内射精……我……啊啊啊!精液喷热——真……舒服!杂种……你!”蝶舞虽然享受布鲁射精那瞬间的震颤,却是满脸的羞愤。
  布鲁贴着她的脸,喘气吹过她的嘴唇,嚣张地道:“你不早说,我都射了,等着我的种子在你肚里生根发芽吧,嘿嘿。”
  蝶舞扭动肢体,怒道:“射了就让我起来,别妄想我怀孕,你的精液不过是一泡臭沟水。”
  布鲁舔着她的嘴唇,细声道:“我知道你有排出或炼化精液的秘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断息时间太久了,你还有信心说你不怀孕吗?不要忘了,我是半精灵,我的精液比精灵王的管用。”
  蝶舞脸色大变,叱道:“即使怀上你的种,我也会毁掉。”
  “毁或留,是你的事,我只管播种。”布鲁射出此次的最后一滴精液,仍然不舍得把肉棒抽出,因为她的肉穴很温暧;他赖着她柔软而富于弹性的身体,继续舔她的脸颊、嘴角……
  “听说明天是你的结婚之日,你有时间在我身上播种?”蝶舞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所以赶在这种时候邀约布鲁吧?她肯定也知道布鲁答应雅瑟,婚后第二天,斩杀俘虏……
  布鲁笑道:“皇后,播个种而已,一晚的时间足够吧?虽然我很想一辈子都操在你里面,变成你温室里的玉米棒,可是我还有很多的情人耶,‘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这种蠢事,我是不会做的。所以,明天我还是要回森林去。婚礼完成,把对我好的俘虏留下,把那些憎恶我的家伙,统统杀掉,再率人类把你们灭了,美美地当‘男王’……”
  (……布鲁幻想着……)
  “你当什么王都好,先从我体内出去。疼死我了……”蝶舞打断布鲁的话,她下体越来越疼痛,令她醒觉可能是撕裂了。
  布鲁无赖加撒娇道:“再插一会儿嘛,没有全软,拔出来不知放哪。”
  “放阿诗腊里面去!”
  蝶舞怒哼一声,几乎把布鲁的鸡巴吓硬:她怎么说出如此震慑人心的话?
  “你叫我奸淫阿诗腊?”布鲁道。
  “难道你会放过她?”蝶舞反问。
  “我觉得你比她美丽,身份也比她高贵,我已经得到你,也是可以放过她的。”布鲁试探性地道。
  蝶舞侧身过来,抓住他的双肩,叱道:“不行!没搞我之前,我不许你碰她,你搞了我,就必须把她也搞了。”
  布鲁淫虫般笑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啊?她跟你抢老公不成?”
  蝶舞庄冷地道:“你管我什么道理,必须搞了她。”
  布鲁装无奈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能违抗你的命令吗?虽然我离开精灵族,还是半精灵嘛,精灵皇后的命令,也是得遵从。”
  “呸!是你自己想的,别赖我头上。”蝶舞要推开布鲁,却怎么也推不开。
  “皇后,乖乖把你的香丁吐出,不则我回去告诉精灵王,说你被我操得淫血满床……”布鲁刚说到这,蝶舞已经凑嘴近前,她吐出舌尖,犹豫着伸入他的唇齿之间。他碰触到她的柔软和温湿,抵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进退两难;她轻掮他的脸颊,舌肉颤出“别闹”,他的心灵被这两个字震颤,松了齿关,把香舌吸进来,磨吮。
  他想到她那四个美丽的女儿……
  不管蝶舞内心恨他多深,这一吻仍然缠绵无限。
  “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希望你遵守承诺。”蝶舞道。
  布鲁坐起身,双翼振拍几下,轻拍木墙,尘灰轻扬。
  “我会保住精灵王。”他说。
  “其他的精灵,你也要保住。起码,你要保住一半俘虏,她们是和你生活了二十年的人们,你就喜欢看她们的悲惨命运吗?”蝶舞动之以情。
  布鲁愣了愣,站直身体,摇他垂软的巨阳,正想说话时,蝶舞惊叫:“你的……什么东西?”
  “很难看吗?我也知道……”布鲁的自卑又来了。
  “嗯……”蝶舞平静心神,没有正面回答他。
  布鲁收回双翼,阳具的尺寸和形状变回正常,他语锋一转道:“我不能答应你救出一半俘虏,而且你也错了,虽然我和你们生活二十年,可是我也被你们奴役二十年。在我面前说悲惨没用,因为我早已习惯。”
  “你终究是有一半精灵血统……”
  “我现在回归另一半血统。”
  “你觉得那是你的归宿吗?”
  布鲁冷笑,他跪下来,把肉棒托到她的嘴前,沾染淫液和血丝的龟头,碰着她的红唇。
  她犹豫一会儿,把他的龟头含进嘴,他道:“你们驱逐我之后,我找到新的靠山,不管你如何说,他们毕竟是我的父系亲人,在他们还对我存着怜悯的时候,我暂时不会考虑其他的选择。”
  蝶舞紧紧咬住龟头,玉齿却没刺破龟皮,她试图说服布鲁,甚至牺牲她的肉体,结果依然没有改变。
  “如果允许你回精灵族,并承诺给予你自由,你会不会协助我们?”蝶舞吐出他的龟头,也吐出她的请求。
  布鲁凝视她,眼睛闪过冷色的嘲讽,道:“我们这个族群,在历史的舞台不停背叛、不停挣扎,苟活至今。我为了生存,背叛精灵族,逃到人类阵营,你又叫我背叛他们?我衡量过了,我背叛他们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反而跟你们一样悲惨。反之,若协助他们,完成人类对种族的征服和统一,我可能会活得好些。因此,我拒绝再背叛!”
  蝶舞垂下脸,哀怨地道:“不是到了这最后,我不会这么求你。我也知道,即使你回归,依然抵挡不了人类。然而,三圣说,你,会带给精灵族希望。在我无助的时候,我相信她们……”
  “三圣吗?”布鲁陷入短暂的思绪,他的阳具却在勃起,“她们相信我会给予精灵族的希望,我对自己却没有信心。我会是一无是处的杂种,以后也不会是预言中的救世主。或许,她们三个都陪睡,我会重新考虑。我就是抵不住诱惑……
  蝶舞满脸的惊愕和羞愤。
  “哈!哈哈!哈哈哈……今晚就这样吧,我先离开了,等我救出某些家伙,把她们带到这,你再带她们回去吧,这是最初给你的承诺,我会履行。”布鲁跳下床,拿起衣裤穿上。
  “你不搞阿诗腊了?”蝶舞问。
  布鲁道:“我给精灵王留点颜面,搞了他的正妻,暂时不搞他的情人。”
  蝶舞道:“你似乎太相信传言?阿诗腊仍然是处女……”
  “处女?我操!上……”布鲁立刻把穿好的裤子褪落,忽地停顿一下,又把裤子提上来,道:“算了,现在搞处女,还是百年老处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出来太久,她们应该在担心,还是回去哄她们。你们在这里等我,明天我把能够救的精灵带过来,在她们面前、在精灵王面前,干你一次。记得把屁眼洗干净,下次要操你屁眼。”
  蝶舞还想说些什么,见到他掉头走出去,她没有再说话。
  一会儿之后,她听到阿诗腊哭叫,再过一会儿,阿诗腊泪脸燃红地进来,捡来衣衫,默默地替她穿衣。
  “阿诗腊,你不恨我?”她道。
  “你下面流血……”阿诗腊答非所问。
  “一会儿就停止的。”
  “为何命令他奸淫我?你和他的事,我不会说的……”
  蝶舞叹道:“对不起,我也是个平凡的女人。”
  阿诗腊道:“别说对不起,皇后对我很好。我活了一百二十八岁,从我十四岁开始,精灵王就想占有我,是皇后不准他对我用强,我才得以安静的生活。但是,他对我用强的话,我也没有能力抵抗。也许,这正是他无法成为领导者的原因,他缺乏某种魄力,也没有王者霸道,所以我永远不会喜欢他。然而那杂种,他做坏事时候的魄力足够,上次在宴会上,他说出那般的粗言,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百余年来,多少男人想要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敢直说。我喜欢真诚,哪怕这真诚里带着沙粒般粗糙,也是最细腻的艺术。但我不想被他奸淫……”
  说到最后,她低声哭泣;她的泣声也像是音乐一般,只是凄凉。
  蝶舞把她拥入怀里,安慰地道:“你害怕他?”
  “嗯。”阿诗腊颤音道。
  “你活了一百多岁,依然是小女孩般脆弱的心灵。唉,你孤独太久了。”
  “他刚才又吻我,我怎么……—也是他音律上的师傅,他怎么可以那样?”阿诗腊委屈。
  蝶舞轻声问道:“以前没被男人拥吻过?”
  “嗯,我为艺术而献身,不为男人献身!”
  “瞧你说得多傻……艺术,早已不存在于精灵族。残留的、颤栗的血,浇灌不出艺术的花朵。污泥生长出来的青草,或许更见生命的颜色。阿诗啊,明天他过来,你不想被他沾染的话,把你纯洁的生命,献给脚下的泥土吧!让人们看看,精灵的纯洁和艺术,能不能够使这片被血污染的土地,生长出青绿的四叶草,给予精灵族最后的幸运和祝福。”
  阿诗腊听了蝶舞的话,她沉默一阵,痛苦地道:“初吻如果温柔些,我可以借口说,我会爱过。皇后,我多希望他是韵儿舞蹈中,那一匹真诚的野兽,不会背叛他的公主的那一匹守护兽。那样的话,我可以转身面对人们的眼睛,让他从背面蹂躏我的身体,只要他在咬着我的耳朵的时候,想到他也有一双跟我们很像的尖耳,我便在他的蹂躏中吟唱及舞蹈。”
  蝶舞绝望地道:“阿诗,在死亡的焰火中歌唱和舞蹈吧。这是现今的精灵族唯一的艺术形式。来,我给予你温柔的吻,虽然已经不是你的初吻,但我今晚也想要温柔的吻……”
  阿诗腊看到蝶舞吻向自己的嘴唇,她惊道:“皇后,你是女人耶……唔……”

第十二集 第三章 正值婚礼进行时
  布鲁潜回阁楼,天已微亮,他回到主卧室,看到三女睡得很香便转了出来,本到布菊房里睡,可是想了想,他走入了眠春的房间,悄悄地爬上她的床;刚把她的小身子拥到怀中,她便醒了。
  “主人,你身上味道好浓,你出去跟谁鬼混了?”眠春把脑袋窝在他的胸膛,她喜欢这般呢喃。
  布鲁轻言道:“睡吧,以后再告诉你。”
  眠春道:“我也不想听,你鬼混太多,几辈子都说不清。我只要你说说,什么时候跟你的婢女鬼混?”
  布鲁道:“迟些吧,我喜欢拥着这样的你睡,安宁和纯净。”
  “但我想坏坏的,莉洁才想安宁而纯净,你也跟她坏过。”
  眠春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裆,握着他半硬的巨阳,开始有节奏地套动。布鲁没有动作,她觉得奇怪,轻唤几声,发觉他已熟睡。她缩手出来,爬到他身上,伏在他的胸膛睡了。
  清晨,布鲁醒来时,眠春已出去。
  俪倩早早地等在这里,她说:“静思已吩咐人烧了温水,叫我领你过去晨浴,你今天当新郎,要你出去走动一下呢。”
  布鲁依了她,与她一起沐浴之后,他跟她们说要独自走走。众女知道婚后的第二天,他负责斩杀俘虏,心情肯定是沉重的,因此也没有异议(莹琪还因他答应斩杀俘虏,这些天都没有理他)。
  一路上,很多将士向他道喜,更有甚者,巴结不已。
  布鲁想到婚礼,想到俘虏,想到今后的命运,他的心情没有预期的好。结婚,原该由他的本家张罗,可是宗族不愿出面,雅瑟决定一切从简——晚上办个婚宴送他和雪蓉进入洞房,便算是成礼。
  他害怕此次的婚姻也是阴谋,虽然人们很少陷入同样的两次阴谋中,谁知道精灵族那些单纯的白痴为了救俘虏,会不会冲动地跑过来送死?这也是他继续囚困蝶舞的另一个原因:没有了蝶舞,精灵族想出战也难。至于精灵们会不会寻找蝶舞,不是他考虑的事情。皇后失踪一晚半天,也算常理之中,她来之前,应当有交代亲信。
  (布鲁这次对了,蝶舞与阿诗腊出来时,交代了席琳和侬媛。若她两天后不回去,便是她已死亡,精灵族一切事务交给席琳处理。然而她没有想到,她们两个都跟布鲁有一腿,因此,她与布鲁之事,除了知情的阿诗腊,怕也是瞒不过她们的“慧心”。)
  不管如何,精灵族经不起再一次的失误,若救不出俘虏,以现有的战斗力,一旦正面交锋,必败无疑。蝶舞如此地想救出俘虏,全因这些俘虏是精灵族的希望。布鲁了解这点,但他能够救的,或许只是少数——也仅仅为了母亲所深爱着的这个种族和家园。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听着战士们的欢呼,忽然想到得和长辈们说一下,哪怕他们憎恨他,毕竟是他的血缘亲人。虽然宗族年轻一辈不把他当兄弟,但长辈应该还把他当作“后辈”吧?
  心灵引导脚步。抬眼之时,已然接近。他远远地看到阁楼被宗族战士包围,似乎里面开重要会议。他掉头走了几步,内心的好奇平息不了,驻步一小会儿,见周围无人,他隐身于结界,往宗族的众居处潜去。
  门窗是关闭的。凭他对建筑物的了解,他寻到某窗口处,贴窗偷听。
  “……三伯,到了现在,你还要护他?我们也知道,他是宗族血统,但也有精灵血统。不能因为他是二伯的儿子,便要整个宗族受难。陛下也说了,等他斩杀俘虏,与精灵结下不解的仇恨,利用他屠灭精灵的理由,再把他杀了。”这是布明说的话。
  布赢怒喝道:“布明,你这小子!”
  屋内静了一会儿,布尘道:“爸,难道你要违抗陛下的命令?”
  布赢重重地哼了一声,布鲁没听到他的回应。
  布卡叹道:三一弟,我们没有选择。虽然这样做对不起二弟,但不能够因为他,搭上家族的命运。公主怀了他的种,陛下还做得如此绝,可见她容不得他。四弟、七弟,你们也说句话,别只是叫后辈们说,把一切罪责都推给他们。”
  “因他会想杀我子,我不适合发言。”布同冷静地道,他的脑袋像从前一般好使。
  布血抛出一句:“只要不拿我女儿说事,随你们处理。”
  布拿芬道:“说他是我们的兄弟,他跟我们生活过吗?不会生活过,就没有感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在生活中建立的,不是只以血缘决定。严格来说,他算不上我们的家人,不能够因为他,把家人的命运推到深渊。”
  她的话,令窗外的布鲁的心,寒了。
  “大姐,你心……好狠!”布诗哭咽:“你会有报应的,我诅咒你!”
  布鲁听到脚步声,他猜测布诗哭着跑进她的睡房去。
  布明又道:三一妹怎么了?难道也像四妹?”
  “你放屁!布明,再讲我女儿坏话,老子先剁了你!”布卡暴吼,他的三个女儿中,布诗最乖巧,也是他最疼爱的。
  布羁也道:“布明,下次你中伤我三妹,捅你的便不是布鲁,而是我布羁。你卵的!”
  “这家族快要四分五裂,没有真正的宗主就没有真正的宗族。爱怎么闹便怎么闹,我安慰三妹去。”布幽听不下去了,找个借口便离开。
  屋内陷入比较久的沉寂。
  “虽然我不该说话,但给大家提个建议。”布同冷静而尖锐的声音,刺穿所有的沉默,“关于布鲁,不管我们把不把他当作宗族的人,也不管他配不配继承宗主,他总是传承之子。女皇给我们出难题,要么我们杀他,要么与女皇为敌。所以,让我们一起做出表决高意杀他,便举手。”
  布鲁看不到屋内情形,也不知道谁举了手,或者谁没有举手。
  接下来,他听到布赢说出结果:“你们……哥,对不起……”
  窗外的布鲁黯然地离去,他那双冷酷的眼流出难解的泪。
  茫然中,布鲁想到雪蓉,他想亲自问问她,知不知道雅瑟的计划?他站在雅瑟的阁楼前面远远的,难以举步向前。此时看到二神将被莉洁领进阁楼,许久之后,莉洁从阁楼出来,二神将留在了里面。他猜测二神将跟雅瑟、姬安苟欢,心想:两个婊子活得迫遥,却时时刻刻想要他的命,恨从心底喷涌。
  莉洁走的方向是他的居处。他急忙朝她奔去,走到她身后时,她似乎有警觉,回头看见没人,她又继续往前走。
  “莉洁,你要去找我?”布鲁在结界里道。
  莉洁惊喜回首,细声道:“布鲁,你干么隐身结界?”
  “别说话,装作没事往前走,听我说。”
  “嗯……”莉洁轻哼。
  “我见你领二神将进去,公主和伊梅在屋内?”布鲁等待一会儿,没得到莉洁的回应,他火道:“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莉洁怯嗔道:“你叫我别说话……”
  布鲁道:“你随意哼一两声不行吗?”
  “公主和伊梅去你那里啦,陛下办事的时候都会支她们离开,没想到这次她让我也离开。以前她们和二神将一起,我和眠春在旁边看着。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别去我那里,往外围走远些,没人的时候,进我结界里,老子操死你!”布鲁命令,见她欣喜地转了方向,他跟着她走离营地很远,结界扩张,把她罩入结界,道:“可以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多少人会识穿我的结界,除非有人拥有像我一样的鼻子。”
  莉洁回头,仰首看他,眼神怯羞。
  布鲁见这模样,把她抱在怀中,轻吻她的嘴唇,道:“陛下和国师有设结界?”
  “陛下没有设结界做爱的习惯,国师单独睡的时候倒是经常设结界。你想偷窥陛下和国师做爱吗?”莉洁半成熟半天真地道。
  “很想,你替我领路?”布鲁诚实地道。
  莉洁犹豫道:“陛下知道,会惩罚我。她会把我交给二神将……”
  布鲁道:“怕什么?二神将那么强壮,你一定会喜欢。”
  莉洁急得想哭,争辩道:“我才不喜欢那两个脓包加变态,哼!我明明是你的……你真要偷看,我可以带你去,不需要开门。我出来的时候,记得阁楼的左侧窗户没关,你不是有翅膀吗?可以飞上去看……”
  她话没说完,布鲁狂喜地吻她的小肥嘴,吻得她思思喔喔地喘,他伸手到她的长裙里,把她的小裤摘褪,塞入她的胸衣里,接着褪掉自己的长裤和短裤,短裤照样塞进她的胸脯,长裤围着她的肉腰。
  这过程中她傻傻地仰看他,直到他把她抱起,她醒觉地双腿勾住他的腰臀……
  布鲁的手绕过她的嫩臀,往她的阴户摸,竟是淫液湿湿。他裂张双翼,坚硬的蜥棒,顶她的嫩谷,双手轻压她的腰,整根阴茎被她的阴户吞没。
  “喔!轻些,不要……太大哦……我还没长大……”
  布鲁也懂得,阴茎以翼化后的第三种形态(即十五公分左右)插入她的嫩屄。这种尺寸对于同龄的女孩,仍然过粗,然而莉洁并非一般的女孩,她是拥有近似天成的淫术的异禀之女。
  “最初的时候,你说只给我一次,为何你都不拒绝我?”被紧紧的嫩道套紧,布鲁得意地说,仿佛把刚才的事全忘了。
  莉洁红着俏圆的脸,娇嗔道:“这事……不是我说了算。你次次没经我的同意,侵犯我的小身体,我没告发你,也没有骂你,却还要故意揭我的伤疤,我恼的哦。”
  “咕?真的?舒服吗?”
  “不说……”
  布鲁笑着盘起双腿,振拍翅膀,冉冉飘升……
  莉洁同样盘紧双腿,勾缠他的腰,下体被他的肉棒插着,她舒服之时,也感有趣,双手攀缠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道:“布鲁哥哥,你跟别的女孩也在天空做爱?”
  “好像还不少……”
  “你跟瘦狐做爱了吗?”
  “似乎没有,你想我做了她?”
  “嗯,她陷害我……,
  “要我替你报仇?”
  莉洁兴奋地点着脑袋……
  “下次让你看着,我用粗粗的家伙插烂她,哈哈!”
  布鲁淫笑,他拍着翅膀,往雅瑟的阁楼飘移。
  莉洁坐在他阴茎上,摇耸她的屁股,哼吟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你快点射精哦,不能把我的裙子弄脏,等一下我要回去服侍陛下,怕来不及换裙子。”
  “唔,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一滴都不会掉出来……”
  “才不是呢,每次都会漏出一堆的……”
  “那是你的子宫装不下了,笨!”
  “你逗我的,我的子宫连孩子都装得下,装不了你的精液?我一点都不笨,虽然瘦狐以为她比我聪明,可是她的主人是我先得到,看她还敢不敢说我又笨又肥?”
  “是的,你聪明,能够装孩子,给我生孩子吧!”布鲁享受莉洁的时候,已经到达窗前不远处,举眼望去,被屋内的景象震住,惊喝道:“二神将每次都这般雄风空振?”
  莉洁看也不看,道:“以前不是给过你很多暗示吗?在人们的眼中,他们是陛下和国师的男宠,是因陛下故意造出的假象,为了掩饰她和国师的淫事。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只有少数几个。联盟的高层,有些知道国师是魔族后裔,却不清楚她是有‘假阴茎’的魔女……”
  “比静思的粗长好多,连二神将也被比下去,难怪雅瑟弃二神将而选择姬安。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自己的屁眼封住,若不然这两母女哪天抓狂,插我屁眼就惨了。哈哈!”屋内的情形,香艳又搞笑。
  雅瑟跪趴床上,姬安有变异的阴蒂,抽插雅瑟的毛穴,二神将赤裸地在床前打手枪……
  “二神将从来没干过雅瑟和姬安?”布鲁好奇地问。
  “我和静思看到都是这样,他们是陛下的幌子。陛下跟国师做爱,喜欢看他们自淫,似乎陛下喜欢真正的大阴茎,偏偏不跟男性做爱。听伊梅姐姐说,陛下很爱男王。你知道的,男王是个厉害的男人,所以国师肯替男王生下静思。二神将实是陛下的徒弟,名是陛下的男宠,但最真实的一面,就是你看到的,他们是陛下和国师欢爱时的摆设,用来增添乐趣的。”
  布鲁真没想过世间有这么奇特的淫景……
  “淫荡的雅瑟,只被男王和姬安操?”
  “我见到的和听到的,是这样……”
  “姬安又被谁操?”
  “也只有男王吧,我没见过国师跟哪个男女,她是冷面冷心的女人,听说她很早就跟陛下一起。男王是陛下的妾,她才是陛下的‘正妻’。我想她的假阴茎,比男王的阴茎粗长……”天真的莉洁越说越淫荡,她的高潮即将来临。
  “小莉洁,换个姿势?”
  “哦。”
  布鲁身体仰躺,双腿自由地伸展,莉洁坐他阴茎上,这样阴茎插得深些。
  莉洁对这姿势不满,趴伏下来,呻吟道:“我们换成陛下和国师的姿势,我在上面好久了耶,喔!”
  “那个姿势,你的裙子会脏,我觉得这样很好,小莉洁坐在我上面,我很享受。”布鲁看向屋内,雅瑟被姬安操得高潮迭起,她跪趴在床前,左手撑床,右手套着虎冲的鸡巴,姬安操得越猛,她套动得越快……,
  “啊噜噜!陛下,我要射了!”虎冲叫声不高,莉洁听得模糊,布鲁却听待清楚。只见雅瑟缩手,虎冲握着大肉席扭身向侧,把精液射落地板(多少强壮的子孙就这么无辜的撞死)。
  班列不愧虎冲的“难兄难弟”,续虎冲之后,他也表演“射地板”的节目。两人的表演落幕,姬安以女人之躯行男人之事,把强悍的女皇活活地干趴——当然,姬安也软趴了。
  “啊……喔哦哦!布鲁大恶人,我也要你射精,你快换姿势,再长一些、再粗一些……喔喔!就这样,我喜欢这粗长度……好舒服啊,我的下面胀爆了,我是你的小淫女!”
  莉洁越叫越淫,她平时温婉娴静,然而每次兴奋,就会显得失控。
  看着她满脸是汗,穿着裙子坐他胯上耸摇,加之她幼嫩的阴道过于勒紧,他的肉棒快感和内心淫意迅速升温,双手抓着她丰腴的腻腰,双翅拍振,身体直立空中;她则双脚勾他的腰、上身倒仰,金发如金沙瀑布般,飘挂长空……
  布鲁抓着她的腰,立在她的双腿间狂野的抽插,肥嫩而多毛的阴户,被布鲁插得淫水闪耀,本是细细的阴缝,此时像淫妇的巨裂,胀血的阴肉分外的鲜嫩,如盐清洗过的鸡肠。
  “啊啊!啊呀!你比什么二神将、什么国师都强,我只当你的女人。第一次空中做爱,感觉好神奇啊,啊呀呀!我飘起来了……”
  “我插!插插插!呼呼!你本来就飘着……”布鲁回应莉洁,抽插得更卖命。她的“凤引”淫性发作,蜜道开始作怪。他兴奋异常,动作几近疯狂,爽得她脖子都软了,脑袋竟然抬不起来。
  “啊啊啊!我要飘了……布鲁哥哥,你的肉棒好粗长,一次一次地敲打我,好喜欢你。哦哦哦!喜欢……”
  也许只有这种时候,莉洁才会大胆地说这种话,但当她清醒以后,她不会记得会说什么。
  布鲁继续许久,她的意识濒临崩溃之际,他的精液也狂射而出,正巧把她射昏。他把她抱正,拥着她瘫软的嫩体,疼惜地吻她一会儿,听到屋内雅瑟等人言语,转身看去,二神将已然整装完毕,雅瑟趴在姬安的胯下,含吮姬安变得像指般的阴蒂。
  “……陛下,杀了布鲁后,除了雪蓉公主和静思小姐,他的所有女性都让给我们吗?”班列兴奋地道。
  雅瑟吐出姬安的阴蒂,饶有兴趣地继续捏抚,道:“你们在外面仍然是我的‘好徒儿’,没经我的同意,不要乱搞女人。我不怕别人说我淫荡,只怕别人说我管不住你们,令我威严扫地,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们,毕竟想做我徒弟的人多如黄沙。”
  虎冲和班列誓言:“没经陛下同意,我们很少在外乱搞,请陛下相信!”
  “嗯,出去准备今晚和以后的事情!明天布鲁斩杀俘虏之前,我会依言给他几个精灵,若果他要求得太过分,我便一个也不给他。精灵女性的确迷人,明天你们可以提几个出来奸淫一番。”雅瑟无情地道。
  “谢谢陛下!”虎冲和班列跪谢,雅瑟朝他们摆手,他们识趣地退出去。
  “两个小子,时刻想插入我们的身体呢,可惜没得允许,他们别想碰我们。姬安,下次你和静思搞我吧,静思那小妮不知能力如何,好想试试。想到被你们母女操,我下面就好痒。”说罢,雅瑟又把姬安的阴蒂咬住。
  布鲁心中暗骂:两个骚婊子,难怪不为大肉棒所动,原来是同性恋。看来“男王”只是被利用的工具,又或者她们是双性恋,反正不管如何,他总算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不但令他惊讶,而且叫他悲愤。
  “想什么呢?你的眼神,好吓人!”莉洁的声音颤起,她是醒了,身子在发抖。
  布鲁凝视她,眼神变得温柔,慰言道:“只是在想要不要继续跟你做爱,你昏迷的时候我又硬了。”
  莉洁惊觉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依然坚硬,她扭着小腰羞羞地道:“我……不要了!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要不,你一直放在里面?我喜欢……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找陛下商量?”
  “没事。只是看见你领二神将进去,想看二神将跟她们做爱,顺便也跟你做爱。”布鲁飞离雅瑟的楼,到没人注意的地方,收翼落地。把莉洁从胯根抱下来,从她的胸脯掏出两人的内裤,他蹲跪下来,替她穿上汗水渗透的温裤,然后钻进她的裙底,隔着汗湿的亵裤吻她的阴户一会儿,撩起她的长裙,站直躯干,道:“等一下遇到她们,说我迟些回去。”
  莉洁惊问:“你还要做什么吗?”
  “赤裸狂奔。”
TOP Posted: 05-21 14:09 #46樓 引用 | 點評
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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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第四章 再淫皇后
  布鲁没有“赤裸狂奔”。而是“半裸狂奔”——他来不及穿裤子,却还穿着上衣。有结界的掩护,他大无畏地“提裤”狂奔到辛丝屋前,进入他的另一个结界,看到阿诗腊坐在水井旁,蝶舞正替她洗梳黑长的灵发。
  两女看到他的扮相,不约而同的惊讶。
  蝶舞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不是说明天带我们的人过来吗?”
  布鲁道:“来早来迟,不是由你希望,是由我临时决定。我心情不好,想发泄一番,你就是最好的目标。”
  蝶舞道:“你心情好坏与我无关,昨晚我已履行承诺,请你遵守你的约定。”
  “我可没约定只操你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你活了三百多年,还不懂男人的贪心?”布鲁淫笑,鸡巴在阳光中闪烁黑芒(结界允许阳光和空气的进入)。
  两女看着“精灵族第一巨棒”,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阿诗腊是恐惧的,蝶舞很平静。
  阿诗腊道:“你……遇到什么事?今天不是你跟人类的公主结婚之日吗?心情为何不好?”
  布鲁脱掉上衣,走到阿诗腊面前,把肉棒送往她的嘴,道:“你曾教我敲击,却不肯跟我多说几句话,一年之前,我见到你,不会萌生任何淫意。当我跟女人好过,我每次见到你,都想着奸淫你。帮我口交!”
  阿诗腊憋红着脸道:“我,是你的师傅……”
  “夫恩雨和雅草也是我师傅,她们对我宠爱有加,雅草还把她的初夜献给了我,你说是我师傅,帮徒儿口交都不成?”布鲁强行用龟头抵她的唇,她闻到他肉棒的味道,把肉棒挡到一边,哭道:“不要!你刚跟别人做爱,才不要含你的脏东西!”
  原来她也懂得性爱的味道……
  布鲁愤怒,粗鲁地抓住她的下颌,看着她泪莹的眼睛,他愕然片刻,道:“皇后说你是处女,算了,我不毁你百年的贞洁。刚才看你的样子,是要咬舌自尽?迟些吧,等我率领人类击垮精灵,你再行自杀。能够多活一秒钟,便多挣扎一秒钟,有生命才有希望,这是我的生存艺术。”
  “从你口中不配说出‘艺术’这词……”
  “信不信我撒泡尿给你?让你知道撒尿拉屎也是艺术?死到临头还谈艺术!”布鲁离奇的火大,把她推倒在地,张开双臂抱住蝶舞,“皇后,我们深究操屄的艺术。”
  蝶舞岂肯轻易就范?她提膝撞布鲁的胯部,痛得他弯腰之际,她挣脱他的拥抱奔跑,然而她又能跑去哪里?
  “我操!卵蛋险些被踢爆,老子插爆你!”布鲁转身追过去。
  她因刚洗了头发,半湿的长发飘荡,又惊叫着逃,竟然多出几分纯真,仿似少女在蹦跑。可惜这里不是辽阔的草原,也不是幽美的静林,这圈大的屋前栏栅内,她只能转着圈的跑。他故意地放慢脚步,跟她玩追逐的游戏,一边跑一边孩子气地呐喊:“皇后,我就要追上啦,小心啦,等我追上,插你菊花哦,呼呼,就要抓住你了。”
  阿诗腊愕然地看着赤裸的布鲁追着蝶舞,有种说不出的美好感。她想,如果配上音乐,这算是浪漫和刺激的情景,或者也称得上是艺术:男人征服女人的过程中,总有一段迂回的长跑,这种迂回有一定的旋律。
  “布鲁,我已经履行承诺,身体也被你践踏过,我和你的及你父母的帐都清了,你不能继续侮辱我!”
  “抓到啦,就要抓到啦,小心屁眼……”
  布鲁从背后看她,觉得她像予梦公主。
  “予梦公主,抓到你啦,要亲亲哦……”
  蝶舞一听立刻羞怒,胡乱咒骂几句,脚下不停地跑。
  布鲁叫喳着追……
  两人跑了不知多少圈,阿诗腊看得晕眩,蝶舞也无力再跑。她停在栅栏前,双手抓着栅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布鲁,杂种,无耻的杂种,如此玩弄我,我不跑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回首之时,看到布鲁以“慢动作”追来,明明就是两三步的路,他恶心地提脚半天不落,她俏眉紧皱,无语。
  “皇后,你怎么不跑?我追得正爽,你继续跑啊!我一直追你,奸不了你,也很好玩,谁支持皇后跑的,请举手!”布鲁提起脚,许久不踩地,他把左手举起来,“阿诗腊,你不举手,想我奸淫皇后?”
  阿诗腊原不想理会,但他如此说,她想了一会儿,举起她的柔荑……
  “布鲁,我烦你了!来吧,我让你操到死!烦了我……”蝶舞精神崩溃,双手解开裤头,把外裤和内裤一齐褪掉,顺脚踢飞,向前弯腰,趴在栏栅,双腿微张,肥臀翘拱,肥隆的阴户拱出一丛的彩色阴毛,“操我吧,让你操个够,我宁愿被操死,也不要跟你跑圈。”
  “阿诗腊,这次是皇后叫我操她,以后如果她翻案,你可要替我作证!”布鲁说罢,走到蝶舞身后,胯部紧贴她性感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股沟磨蹭,上身伏在她背上,吹气进她的耳里,淫声道:“皇后,你没有出汁,怎么操?强硬进去会擦伤哦。你只脱裤子不脱上衣,也不好玩,要不我把你的上衣撕碎?”
  蝶舞不会傻得让他撕碎上衣,她愤慨地把上衣脱了,一丝不挂地叱道:“行了吧?别啰嗦了,快插进来,发泄完就回去办事。”
  “发泄是要的,前奏也不能缺。”布鲁沿她修长玉腿缓缓跪落,她肤肌颤泛(也许是抽喘的缘故)。
  蝶舞回首,低眸看他,认命地叹息,幽语道:“我和你的事瞒不了某些人。如果精灵族还有生存的可能,你也仍然苟活在精灵族,我请你别让我的女儿知道,也别让然华知道。”
  布鲁不回答,他跪压屋前的短草,眼睛盯着面前的春光:那迷人的彩色私处和粉红的嫩菊花。她真的有对她的菊道进行“浣洗”,他不知道短短的时间内如何做到,他想精灵族的强悍女性都有特别的方法,何况她们也能一天一夜未进食。
  他也不是偏爱后道,只是有时候进入女人的后道,他觉得是对那女人的某种宣言,内心会有异样的占有感和成就感。
  从蝶舞的菊花看来,她像是未会肛交过,这种猜测准确与不,还需他亲身验证。
  “我会经有一个天真的梦想,就是永世做精灵的奴,在她们美丽的花园偷偷地流连忘返。但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哪怕我想保密一世,秘密也总有见阳之日。皇后,我想问你个问题,也许是你心中永恒的秘密,怕你也不会说吧?”他的手指划磨她粉嫩的菊纹。
  蝶舞觉得痒,她说:“什么问题?”
  “你爱过吗?”布鲁的言语比他的手指还尖锐,刺激得她的胴体抖颤。
  她没有回答。
  布鲁挤入,她的肛肌纠紧,他没有继续深入,手指在她干涩的紧圈中旋转,“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爱过,我不觉得爱是一件必须的事情,可是很多女孩说爱我,她们也确实爱我,而我只想征服她们的肉体,在她们肉体的颤动中体会一切。真要说什么感情,怕只是我有时候牵挂着她们,然而牵挂的女人太多.也就不敢说爱谁,或者只能说,我有着贪婪的欲望。你,也是我欲望的牺牲品。”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蝶舞问。
  “生活。”布鲁回答。
  此时,阿诗腊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阿诗腊,若你不乖乖地,我完事后把你带回联盟,让士兵奸淫你。”布鲁平静地说。
  阿诗腊不敢违抗,她又坐回来,泪眼望他。
  “现在的你们,除了美丽,只是平凡女子,不要惹我生气,今天我感到心很痛。有些事情你们是对的,可你们从来没给予我‘对的生活’,你们是不会想过?皇后,你的肥穴出水了,我说这种话的时候,你果然怀念我昨晚给你的快感。精灵王如何厉害,也不可能拥有千年传承的魔龙之根。”
  两女沉默:阿诗腊是无言的,蝶舞却是不想说话。
  沉重的语言,令淫艳的场景显得悲哀和压抑。
  布鲁的中指全根插入蝶舞的菊道,她轻思一声,扭脸探看。
  阿诗腊看到她的脸有些红了。
  他抽出中指,放到鼻尖闻闻,是青草的味道。
  “你用什么润道?”他问。
  “草汁。”阿诗腊代答:“皇后不知你说的真假,依照你的吩吩进行清洗,害怕异味清除不掉。这里没有花露,便用青草捣成汁油,混于清水浣洗。我们都不知道这可行不可行,皇后说她没有试过肛交。”
  布鲁惊喜,眼中淫光更盛,以挑逗的语气说道:“皇后如此做,是为了取悦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么肮脏秽臭……”蝶舞羞愤地道。
  “不客气,我不怕肮脏,哪怕一泡屎塞在里面,我一样插得很爽。这青草味儿也真叫我惊喜,超有创意!”布鲁又把中指挤进她的菊花肠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门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际,肌圈立即缩紧,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缓缓抽插……
  肛门虽然干燥,里面却保持湿润,看来浣洗没多久。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应及情绪的波动,证明她会经没跟精灵王玩过后道,这让他兴奋。
  “皇后,你没有爱过精灵王,不如试着爱我吧?”布鲁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抚摸她肥厚而紧闭的阴唇,及神异而可爱的阴毛。
  她的前洞渗湿……
  “我爱不爱谁,都与你无关。你要进来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里钻着,我也辛苦。等我恢复之后,誓要把你碎尸万段。”蝶舞抛却高雅的气质,咬牙切齿地道。
  布鲁不为所动,他道:“我记得你说过,若我让精灵族获救,你给我自由,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说的话,你也那么相信?”蝶舞讥讽道。
  “是不能够全信。”布鲁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恶也有些悲伤。
  雅瑟的欺骗和阴谋,蝶舞的反覆无常,令他很难相信她们。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们,他从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选择性地相信。比如天依,比如羽轻如,比如水月,比如莹琪……
  “但我学会相信女人的肉体,因为肉体的表现,比她们的心灵来得直接和真实。”
  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缝,很柔软、很湿润、很温暖。
  蝶舞是没想过为他的手指而发出声音,但前后两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觉地响起。
  “喔……咿!布鲁,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们宗族的男人,总有肮脏的想法,以为女人的肉体和心灵都柔弱,以为征服女人的肉体,就能俘虏她们的真心。我憎恨你们这种邪恶的自大,绝不会让你得逞。我的肉体属于自己,我的心灵种植在精灵荣誉上,你放弃吧!”
  “蝶舞,你错了。”布鲁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谁,正确的说,我们不想征服女人,单纯只是进入女人,在享受的过程中,征服肉体或俘虏心灵是附带的效果,又日‘性爱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猪都能令你爽,不见你去操母猪!”蝶舞不赞同他的观点。
  基本上,没有任何女性会原谅他的说法,然而怎么样呢,他总归是他。
  “我有兽族血统,可我不是野兽,且野兽也有种族之分,你见过公狗跟母猪玩吗?没见过吧?我倒是见过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马玩,你若要问是哪个女人,抱歉,这秘密不该由我说出来。”布鲁说罢,扒开蝶舞的臀股,头脸埋入她的股沟,长舌舔吻她的菊门和阴户。
  蝶舞没说话,她仰望结界外的蓝天,那阳光特别刺眼。
  她呻吟,很轻的,却持续。
  精灵王也爱舔她的阴户,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门,她知道他嫌脏,也理解他不习惯那里的味道(未清洗过的肛门总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刚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鲁是不愿意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会不会痛苦,会不会兴奋,会不会高潮,她不得而知。刚才手指的进入,她感觉很新鲜和异样,谈不上是痛苦也说不上是快感。此刻肛肌被舔吻,却是舒服的;湿热的舌头,磨着敏感的菊门,是一种痒酥的飘然。
  淫液从阴道里泄流出来了。
  呻吟在继续……

第十二集 第五章 欲劫
  百余年来,阿诗腊保持纯洁,然而她绝非无知。她了解男女的身体,也懂得性爱是什么,只是身为精灵族最后的艺术象征,她更多的是守护那颗感性而纯净的心。
  她不想观看布鲁淫侮蝶舞,眼睛却转不到别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带,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独具震撼力量。她的脑袋是空白的,身体也僵硬,被布鲁扯歪的半边衣服挂在她的臂肩,纯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顶胀,像黝黑的山峦。手掌落到腿内侧……当她知觉下体的异样,她恍然一惊,慌然缩紧双腿,竟是有些潮湿。
  男人的躯体太邪恶,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气仿佛变得诡异。
  她想逃出这令人窒息的结界,双脚却不听从她心灵的呐喊,导致她从低矮的板椅滑落,声响未能够令那对男女分神。她无奈地挪移到井旁,让她变得虚弱的娇躯靠偎在石头堆垒的井围,摊开双腿自然伸展。头枕井沿,一瀑黑发垂悬井口。从深井处飘上来的气息,渗入她的发根—空白而窒闷的脑袋,感到一丝的凉爽……
  布鲁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鲁淫玩蝶舞,没空理会她;蝶舞被布鲁淫玩,故意遗忘她。
  蝶舞不见得爱精灵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儿的父亲,与他做爱的时候还融洽。现在却很不同,她的羞耻心抗拒布鲁,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还在挑逗中获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体的反应,憎恨淫侮她的这个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继续;她的嘴唇紧抿,却抿不住喘息。
  空气因淫涩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重。
  “喔……咿……咯……呀……”
  布鲁被蝶舞压抑的呻吟刺激得脑门发热,把她的菊门和阴门掰得裂张,他的嘴唇和舌头不放松,拼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热,连她的菊门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体,反正是青草味儿混合阴户的芬芳,他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连同他的唾液一起吞进他的胃。
  蝶舞清楚他的吞咽,她没有出言阻止。漫长的百年中,她与精灵王做爱的次数难以计算,精灵王也吞咽她的淫液,她在初时介意,渐渐她习惯了。淫液被布鲁吞咽,她难以做到无动于衷,她宁愿他直接进入正题,也不想跟他“缠绵”。
  她跟他没那么熟,只是昨晚被他强奸了一次——她想到阴道残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现在,因为被他控制魔息,无法排出和炼化精液,如果怀孕怎么办?
  想到这里,花容失色。回脸看他,猛地想到他是半精灵,“死精”居多,不见得一次就让她怀孕吧?当初为了替精灵王生子,拼命的做爱,最后还是无法达成愿望,何况一次(或两次)?她不会怀孕的!如果怀孕的话……
  “我绝不替你生孩子!”蝶舞内心想着,不觉中嘶喊而出。
  布鲁轻拍她的臀侧,咕哝道:“皇后,你生不生孩子,干我屁事啊!用得着这般鬼叫?”
  蝶舞满脸通红,俏嘴一嘟,竟是女孩撒娇的媚态。她踮起玉足,足跟轻踢他的腹侧,嗔道:“谁鬼叫了?你什么时候弄好?我下面流那么多水,还不够你进入吗?快些搞完,回去做你的新郎!”
  “莫须担心,我天天做新郎,现在的任务是做你的新郎。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生出我的孩子,我以后也不好跟公主胡搞,因为她们是我孩子的姐姐耶,所以我也不喜欢你替我生,哈哈!阴户好肥好好看,跟侬嫂的差不多,我更喜欢她没毛,也喜欢你的彩毛……”
  “你这个卑鄙的杂种,哪个女人你不喜欢?”蝶舞听他拿自己跟侬媛比较,心里不是滋味,她不觉得侬媛是低贱的女人,可是侬媛如何跟她相提并论?她是精灵族的皇后,侬媛充其量只是三遗族的寡妇。
  布鲁得意地用手指捏她的阴珠,笑道:“别太激动,我知道你比侬媛高贵,不拿你跟她比较。但我真的喜欢侬媛,因为她把她的两个女儿都给我,愿意和女儿一起跟我做爱。我能够不说她好吗?我最想念的卡真啊,最初对我好的女孩儿,我就想她……”
  “想她就去睡她,别在这里搞我!”蝶舞的脚后跟又踹回,这次使的劲大些,把布鲁踹得坐倒,气得他从地上跳起,搂住她的前胸,胯部前拱,巨棒戳撞几次,正中目标,“扑滋”一声,强棒突破峡谷,插入潮湿的幽道。但听她高声呼吟,回脸怒瞪他,道:“你敢故意插破我阴道,等会我就找机会,把你肮脏的淫棍咬断!”
  “等下让你咬个够!”布鲁抽插,蝶舞忍着没呻吟,但娇喘明显,她贵态的艳脸,因金发的流直显得幽雅,再添脸红衬托,像是换了个人。这脸犹如她的阴毛般多彩易变,此时看似怒静中的纯情少女,欲怨还羞!他用指肚抚磨她的乳头,侧首欲吻她的唇角,她躲开,他道:“插着你的时候,也不给我亲亲?”
  “你嘴脏!”蝶舞扭首,萌态十足。
  布鲁狠狼地顶住她的花宫深壁,顶得她的双脚踮起、屁股高翘,他命令道:“给我亲,不则我把你胸前两颗大豆捏破,叫精灵王跟你干的时候,看到你胸前的痕迹。思,说起来,昨晚一直想问,你左乳房的爪痕谁留的?”
  当年被布尔的利爪抓穿的左乳,在阳光中特别的鲜明,宣示出诡魅的诱惑。
  布鲁当然知道“原凶”。他这是明知故问,因为他喜欢蝶舞的情绪波动。
  “一个天杀的死鬼抓的!”蝶舞怒恨地道。布尔对精灵有恩,她不想记恨布尔,只是每当她看到伤痕,她内心的怨恨立刻浮上来,扭首咬住布鲁的右臂……
  “哇哇!蝶舞,是我老头抓的,你怎么咬我?要报仇也要看对象。你若不松口,我也咬你的肩。”布鲁被咬痛,肉棒疯狂抽插,张嘴咬蝶舞的肩肉,听到她的怪叫,也不知是被他咬痛而发出的声音,还是因为被抽插得太爽发出的叫声,“还敢咬我不?这叫以牙还牙!老子插得你爽,你竟然咬我,干,插烂你的骚穴!”
  蝶舞喘道:“谁爽了?你被强奸,你会爽吗?”
  “我很爽的,假如不信,换你强奸我,让你看我爽到狂射,呼哈!我呼哈,我插,砰喳喳、砰喳、砰喳、我砰喳喳!如果有乐器,叫阿诗腊奏乐,在音乐中做爱,会更有节奏感。喂,阿诗腊师傅,我为你破处之时,记得把你的乐团叫上。”布鲁扭首看阿诗腊,却见她仰望天。他注视一会儿,转首对蝶舞道:“皇后,你说她是处女,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我要去操她,我超想干她!”
  “你不是喜欢处女吗?”
  三晋欢是没错,可是我的血咒不稳定,我怕她的魔源太强,血咒反噬。换句话说,处女诚珍贵,保命才是真。“布鲁没什么优点,就是有时挺老实,更多的时候,他谎话连篇。
  蝶舞听了,心中后悔不该跟布鲁说阿诗腊是处女,让他奸淫阿诗腊,或者她们已经脱离他的魔爪。
  “你做事跟你母亲一样小心,我也没想到她会留这么一手,把血咒封印给水月灵,连我都信不过,唉!”蝶舞感言,她与埃菲名为主婢,宝乃姐妹,埃菲却连她都骗。
  布鲁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插,虽然蝶舞的阴道很紧,然而因她的淫液滑润,插抽得越来越顺畅,鸡巴自然舒服,他道:“你也不要怪我妈妈,换作是你,会拿你儿女的命去赌吗?”
  蝶舞忿然地道:“那她为何信任侬媛?”
  “我出世时,守在妈妈身边的是你和侬媛。我妈妈最终信任侬媛而不是你,只因侬媛比你善良,也比你真实。身为皇后,位高权重,你想善良.有时也被迫狠心。在你这位置,什么时候不戴面具?笨蛋才会选择你,我妈妈不是笨蛋。”
  “埃菲跟你说的?”
  “妈妈来不及跟我说,但我也不是笨蛋。瞧我正操你的洞,就知我多聪明。我插……”
  布鲁越说越气人,蝶舞的脸都绿了。
  “你插便插,不要叫嚷,听着我烦!”
  “我听着倒兴奋!你别强忍身体的舒服,想叫就叫出来,反正除了阿诗腊也没别人。我们今日梅开二度,不算陌生。乖乖皇后,自愿地叫几声听听,我会更努力的,要我把肉棒变得更粗长吗?或者你想要我张翼?”
  “随便你……”
  “我张翼……一
  “不要,会裂……”蝶舞惊得抬起美臀,想脱离布鲁的肉棒,但这肉棒好长啊,屁股拾得再高依然摆脱不了,反而变得更利于他抽插,“你本事够,我自然会叫,别搞太多有的没的。我昨晚的伤虽愈合,却没有完全痊愈,疼着我也不会兴奋,更不会叫床。”
  “我有淫兽鞭,让你不觉得疼……”布鲁邪恶的提议。
  “凭淫兽鞭让我叫,算什么真本事?”蝶舞使用激将法。
  “的确,我也不喜欢用淫兽鞭,除非摆在面前的女人太多,我要短时间满足她们,不则我拒绝淫兽鞭,因为只是满足你们,我自己却满足不了。男人太强悍往往会这样,胯下的女人得到满足,自己却还在跟体力竞赛。幸好我的体力很充沛,多年为你们干活,从来没喊过累,做爱时更是不知累。皇后,为何你的阴道总是这么紧呢?难道是精灵王的鸡巴不能把你撑大?”
  布鲁淫意十足的话虽然说得粗野,但蝶舞蛮受用。她明知自己被他奸淫,听到说她紧,多少有些喜欢,这证明她的性器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得宽大和松弛。
  “然华比你强多了,你不过是杂种,怎么跟他相比?”蝶舞歪理正说。
  布鲁不层地道:“夫恩雨和奇美都说我比他强,席琳和雅聂芝也说我比他强,怎么你说的就变了味呢?你果然是睁眼说瞎话的代表,难怪我觉得你不可信任……”
  “你……啊!哦啊!不要用手指插我肛洞,我警告你,若你敢用这般粗长插入我的菊道,我必咬掉你一块臂肉。”蝶舞恐慌地道,那么粗长的肉棒,真的插入她的肛门,那裂痛绝不轻,“我那里是第一次……”
  “嗯,插入的时候,我会温柔些。”布鲁用她的淫液润滑她的肛肌,两根手指塞进她紧缩的菊道,她的肛门和肛道浅部涂满她的滑液,等会若将沾满淫液的肉棒以第三形态进入,他坚信不会造成肛门多大的伤害,甚至不会裂伤出血。
  蝶舞感激地回看他一眼,道:“那里我又不会兴奋,你别搞行不行?”
  “初搞自然不会兴奋,搞多了,感觉会培养出来。你想想,两根肉棒同时在你的两个洞进出,不是比一个洞爽吗?我跟俪倩就是这么做爱,我插她屁屁的时候,静思插她的蜜桃;我插她蜜桃的时候,静思插她的屁屁。抽插的时候,感觉到静思的嫩条,她兴奋,我也兴奋。”
  布鲁像是自言自语,越想越来劲,可惜莹琪只准他单方面进她的菊洞,却不给静思进入;静思也不喜欢把她奇妙的阴蒂插入肛门,她怕阴蒂感染(阴蒂始终是阴蒂,比不得阴茎皮厚),她更喜欢被巨棒插入她的穴——毕竟她是女人。
  见识姬安比静思粗长的假根,他很想看母女俩互操的情景,那定是天底最淫艳的乱伦……
  蝶舞偶然看向阿诗腊,见阿诗腊没什么动静,她轻扭臀几下,道:“插快一些吧,只要你明天不把她们全砍了,今日我好好陪你。虽然不想承认,然而你粗长的肉棒抽插我的时候,感觉还是存在的。你是个强悍的男人,我排斥不了你给我的快感,但我的心灵接受不了你。不管怎么说,你的肉棒胀紧我,神经也被你刺激,你给我的快感比然华给我的浓烈。昨晚我很快意,那时是失控的,之所以没张翼是因你封印我的魔息。这么说,你满足吗?”
  布鲁大感快意,躬着腰猛拱屁股,插得她喘息加重、淫液速流,“扑滋扑滋……”,她的阴道越来越紧,开始有规律的蠕磨,花心深处的吮吸出现,蜜穴的温度有所提升,连她的肛肌也一缩一紧。他抽插百余回合,没有再言语,她也呻吟着,他了解她的小高潮来临,准备放开一切享受快感。
  “皇后,我进你后道了。”
  “嗯……”蝶舞不想他抽出,又不愿求他继续,只能装作没听到他说话,以呻吟糊混过去。
  布鲁抽出,意念暗动,阴茎缩变成十二公分左右,爆红的龟头抵她的肛口,双手掰开她的双股,但见红嫩的肠肌层叠如珠帘,想到入肛的那种干涩和紧阻,龟头有一种摩擦的幻意。
  他温柔地用龟头顶磨她的肛门,经过多次的重复,她抽紧的心灵和缩紧的肛肌有所放松,好不容易插入半个龟头,她被肛门火辣的裂胀惊得回首,眼神充满诧慌,可是她没有出言,他知趣地吻她抿紧的嘴……,
  本不想跟她缠吻,却被她伸上来的右手扳住后脑勺,随之感到她主动启唇、主动地把香舌送入他口内,像是因为害怕,故意跟他接吻。他欣然接受,惬意地跟她口舌缠绵,让半个龟头留在她的肌圈里,手指不时地沾染她的淫液,磨涂她的肛肌,好让她习惯,让肛肌变柔软。
  直到他感觉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往里推,却没有直接进入,龟头在她的菊口来回进出,如此一会儿,他的双手再次掰拉她的双股,慢慢地把坚硬无比的阴茎推入,肠壁抵抗他的入侵,但浣洗的草汁残留肠内代替润液,且因阴茎沾满阴液,阻力相对变弱,最终探入她的菊道,享受着层层肠肌的包捆,舒服的抽出来,又慢慢地推入……
  她的舌头停顿片刻,待他开始抽插,舌头缩回她的檀腔,门齿把他的巨舌咬住,咬得不是很重,所以他没觉得痛。他知道她很痛苦,虽说他的肉棒缩短缩小了,可是菊道初次被开发,那种胀张感、肠壁的不适感,使她的菊穴难受之时,心灵也一样胀紧。
  不知是因阴液的润滑,还是草油的残留,抽插越来越顺畅。他双手上移,揉搓她胸前豪乳,她的右臂移到他的脸颊,轻推他的脸。他依势后仰,道:“还好吧?虽然你是初次,但进入很顺,如果不是因为你里面很润滑,我可能选择把你的肛门张裂,以血液作为润滑。”
  “你插过便好,满足你的虚荣心。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有快感,反正我很不适应,每次插入,我都有种出恭的冲动,仿佛你那根就像我的秽物,我要把它拂出去。那里虽然没有裂,也真的很疼,插我前洞好吗?我那里好想要巨棒插入,好想……”蝶舞变了性格,这些话说得很轻,似是怕被阿诗腊听到,然而这鸟大的地方,阿诗腊会听不到吗?
  她希望阿诗腊真的睡了。
  “忍一会儿,你的菊道好爽,我想插到射精!”布鲁岂会轻易变方位,他正享受皇后菊花的第一次,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要他停止,不是要他的命吗?坚决地插、继续耕耘……
  “喔喔!喔!咿呀……疼呜!”蝶舞提着屁股低呼,阴茎在肠道的抽动,牵连阴道也磨蠕,那里正空虚,好想有巨棒塞满,可是布鲁再强也不是“双根怪物”,怎么同时插入两个洞呢?
  “皇后,我们躺地上吧?你站这么久,不累吗?”
  “我双腿麻了……”蝶舞怨气十足地道。
  “那躺下?”
  “地上脏……回房间……”
  “懒得回去!”布鲁低咕一声,扭首喊道:“喂,阿诗妹妹,把皇后的衣服铺好,再他妈的装睡,老子操你屁眼!”
  阿诗腊鼻子重重地哼了声,倦意十足地从地上爬起,捡了蝶舞的衣服和布鲁的衣服,铺到他们背后的地面……
  “别拿我的衣服铺,待会我回去,她们见我的衣服脏湿,问东问西的有够烦。”布鲁不愧为一代“偷欢男”。
  阿诗腊忿忿不平地把他的衣服丢到一边,重新铺好蝶舞的衣衫,就想跑到一边“凉快”,布鲁说:“你乖乖坐旁边”,她犹豫一会儿,屁股重重往地上一坐,低泣出声。
  “对不起……”蝶舞感到愧歉。
  布鲁把蝶舞抱到衣席,一起侧躺,阴茎送入她的菊穴,左手移到她的阴户,一边抽插菊道,一边抚摸她的阴唇。她的呻吟再起,他命令背后哭泣的阿诗腊趴到蝶舞的胸前,她没有违抗,泪眼莹莹地坐过去,性感的嘴角一抽一抽,想哭又不敢放声哭,蝶舞伸手抚摸她的泪,而此时两根手根侵入她的阴道进行抽插……
  “这样舒服吧?我的手指比不上我的肉棒,却比一般男性的手指粗长,指压你的阴壁,能感觉自己的肉棒肠道滑动,让我好兴奋。皇后,你让阿诗腊躺下来,叫她把脸贴在你的肩颈,我要跟她亲嘴。”布鲁无耻地说道。
  蝶舞没有开口,阿诗腊也有耳朵。
  阿诗腊知道抗拒没用,便依他的话,与蝶舞面对面的侧躺,上半身紧贴蝶舞的豪胸,抬脸贴压蝶舞的脸,见到他吻过来,她抿住双唇,他却没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泪,她愕然。
  “我已决定,你是我的。你的泪因我而流,我有义务吻干。”布鲁的左手从蝶舞下体抽出,钻入阿诗腊的裤裆,她没有阻止,他的手摸到一片潮湿,右手按在她的额正中,在她耳边念念有词。她听不懂他念什么,只知是某种咒语,他的手掌发出光芒,下体和额头传入两股魔息,流转她的全身,最终混合、消失,她依然无语。
  蝶舞没看见布鲁左手的微光,也没知觉他对阿诗腊做手脚。
  “你下面也流泪了,好温暖的眼泪。”布鲁把手从阿诗腊的裤裆抽出,插入蝶舞水户,左手推开阿诗腊,按在蝶舞的额头,如法炮制。当蝶舞看到额上的光芒,她惊喊:“布鲁,你做什么?”
  “恢复你的魔息。”布鲁开始念咒,蝶舞心生警觉,挣扎着要脱离,却被他的右臂压制。他的手指紧捆她的阴道,她无法挣脱,这片刻之间,布鲁完成咒语,封印之息流转她全身,融入她的血……
  “你施什么咒?”蝶舞不像阿诗腊那么单纯,她知道布鲁没那么“好心”。
  “生命枷锁!”
  布鲁说得轻,两女听了却如雷贯耳。阿诗腊傻了,蝶舞奋然翻身,把他压住……
  “混蛋,我履行了诺言,让你淫我身体,你却施禁咒,我如何向然华交代?我跟你同归于尽!”蝶舞的双手抓住他的脖子,然而她如何杀得了他?
  布鲁猛然推开她,翻身把她压紧,胯间小棍变成三十五公分的巨棒,悍然插入她的阴道,喝喊道:“那是你的事,你不好交代,我回去杀了精灵王,不然你每次拿屁眼跟他做爱。老子不介意你的屁眼被操,那里被射进多少精液,一泡屎都拉出来了,干净!老子就是要别的男人进不了你的生殖器……只能给我插,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事实。以后你是我专用的皇后,我插!”
  “别以为你用卑鄙的手段,你的世界就会改变!不管精灵族存活与不,也不管你到了哪里,你都是半精灵杂种,你把我封印了,我顶多不跟男人做爱,我也不在乎这些!但你以为凭这点,我就会被你控制,你是大错特错,这一生我都瞧不起你!”
  “哪一生你瞧得起我?仅仅因为我和公主的情事,你就下了灭杀令,你配说瞧得起我?管你说什么疯恨的话,你这屄洞,除了老子,谁都进不去!我插得你瞧得起我……”
  布鲁脸色阴狠而狰狞,下体燃烧熊熊黑邪魔芒,蝶舞的娇体剧颤,眼神满布(欲望与怨恨混杂的)妖媚,她的内心挣扎,体内性的天赋因淫兽鞭的刺激而澎湃不息。她搂紧他、咬他的肩,愤怒地迎接他的抽插,高潮一波波的冲激她的抵抗意志……
  刚愈合的下体重新被撕裂,蝶舞依旧未感疼痛,血液与淫液被肉棒抽出,她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膛,两具肉体淫靡的交缠,她的美臀蠕扭得剧烈,快感令她的神经失控,然而她意志坚韧,性欲中不放弃她的尊严。
  阿诗腊看到两人下体的血,她哭着来推布鲁,想把野兽般的他推开,反而被他粗鲁地推倒……
  “滚一边去,别碍我事,不把她操死,就不叫杂种!”布鲁无情地道:“死娘子,当个皇后,以为高贵。”
  “扑扑!扑……彭!滋扑!扑滋……”肌肤相撞的声响,不绝于耳。
  布鲁抽插两三百回合后,蝶舞全是汗的身体被欲望侵蚀,她松开嘴,他的肩上出现血红的口印。
  “啊……咿!哇呀呀!我要……更多!插我……大肉棒,插得我疯了!……啊啊啊!下面爆了……”
  蝶舞的意志彻底被摧毁,哪怕她的脑袋依旧清醒,她的身体和她的心灵,已经越过她的脑袋,表现她的欲望和快乐……
  “皇后……”阿诗腊看到蝶舞放荡的浪态,坐地惊呼。
  “爽!你越是高潮,越叫我鸡巴爽,这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我想射精!装什么清贵,喜欢被我操,就别嘴硬。”布鲁感觉到蝶舞下体的各种效果愈演愈烈,加上心灵的兴奋,射精的紧张快感特浓。他抽插得更猛,肉棒凶悍的翻捣淫穴,晶莹的淫水因摩擦的剧烈化成白淫的泡液,极尽淫靡。
  “啊嗯嗯!呀啊啊……”蝶舞没有言语,她顾不上说话,红晕从她的脸,红到她的脖子,那红继续蔓延……
  “阿诗腊,看到我的厉害了吧?高贵的皇后在我胯下尽情地呻吟、尽情的迎合。如果我没机会进入你的身体,便用你生命余下的时间回忆这画面,因为除了我,没有男人能够让你体验做爱的乐趣。”男人再疯狂,脑门如何发热,思绪还是清醒,布鲁也不会例外。
  阿诗腊哽咽道:“我才不要体验做爱,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虽然未经我同意,你对我使用枷锁,可是我想感激你,让我放心地保留我的纯洁……”
  “放心个屁!别忘了还有我,别人操不到你,难道我就死了?我的命再短,不至于短到这份上!话说回来,我到底还有多少寿命?”布鲁想到“减寿禁咒”施展太过频繁,这命肯定也长不了,他的冲劲更狠,人生当尽欢的,他插,再插,猛插,誓把蝶舞插死。
  蝶舞嘶喊不休,不时地胡语些淫话,双手搂得布鲁更紧,胸前圆大的豪乳摆撞如波涛,双腿更是绞紧他的屁股。上贴的胯臀,扭摇如吊在阴茎上的异形的钟。磨厮的味道,似是草药燃烧,灼香。
  “啊啊啊……”蝶舞迷乱的声音。
  “呼呼呼……”布鲁射精前的嚎叫。
  “呜呜!皇后要死了……”阿诗腊哭泣。
  不知交战多少回合,红晕把蝶舞的胸脯覆盖,高潮巅峰中的她,忽然缠着他翻滚,竟有力量把他压倒。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胯臀摇耸,像是她喜欢上位,不愧为精灵族高高在上的主。
  “呼呼!皇后,没想到你采取主动,我喜欢!”布鲁警觉的异心,也在此时放落。
  “呀——”蝶舞一声尖叫,异景突生,粉色的光芒大盛,但见粉翼瞬张成形,结界充斥强大的魔息,若非布鲁暗中提前布施了最强的封息结界,这魔息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布鲁也没想到蝶舞的魔息强大到足以冲破他的封咒,她的爆发不就等于他要命丧此地?惊恐的瞬间,血咒提升到所能够到达的极限,双翼窜地伸展,血芒巨爪毫不犹豫地朝她的脑门抓去……
  “布鲁,住手!我不杀你……”蝶舞举到空中的拳垂落,电光石火之间,他的龙爪改变方向(他没能够像蝶舞一般挥洒自如),减少到最低力量的爪,抓到身旁的地上,尘土飞扬中,她继续摇耸结实的屁股,他则虚脱般地仰躺,射精欲望全然消失,“为何突然改变心意?”
  蝶舞回答:“不想同归于尽,我需要你……”
  她胸前两颗巨乳,因为张翼的缘故比平时圆胀两、三倍。他双爪上探,狼性十足地抓她的乳……
  淫兽鞭依然发挥作用,蝶舞的高潮更甚。
  布鲁享受着她狂风暴雨般的主动,渐渐地安心了些,肉棒再度酝酿射精的冲动,得意地想:看来蝶舞被我征服了,即使力量恢复,依然抵抗不了性欲,瞧她这淫态,怕精灵王从没见过吧?
  爽!巨爽!
  “砰!”
  淫靡的声音中,响起异调的撞击,蝶舞的左拳重击布鲁的太阳穴,竟把喜滋滋的他击昏。
  阿诗腊粉脸失色,惊道:“皇、皇后,你杀了他?”
  布鲁昏死,淫兽鞭消失,蝶舞迷乱的情绪得到缓和。她汗流的红脸转向阿诗腊,娇喘连连地道:“没……没有。我趁他放松之际,用取巧的拳劲中断他的血流,冲激波震荡他的脑穴,令他陷入昏死。他绝非容易对付之辈,如果我全力击杀,他体内的血咒会自动反击,谁死都是未知。喔喔喔!别跟我说话,我无法停止的欲潮还要继续一会儿,好粗长的家伙……
  阿诗腊看着蝶舞的淫态,弱弱地问:“皇后,真……真的很舒服的吗?”
  “嗯……这是有生以来最失控的一次,所以我潜在的能量才会爆发。他让我停止不了地想要。真粗长,彷如捅到我的心脏,我终是逃不过这劫,啊呀,来了!”
  蝶舞伏身紧拥布鲁,屁股耸摇抽搐,淫叫从低到高、又从高落低,直到最后。她闭着眼睛趴在他强壮的胸膛,娇喘断断续续,像虚脱的病人一般。
  “皇后,你……没事U?”阿诗腊爬过来紧张地问道。
  蝶舞朝阿诗腊展露媚惑的微笑,道:“抱歉,刚才我失态,休息一会儿,我们离开。”
  “不等精灵王他们吗?”阿诗腊疑惑地问。
  “如果布鲁覆行承诺,她们也不会迷路。”蝶舞冷淡地道。
  布诗看看地上的布鲁,小心地问道:“他呢?”
  蝶舞道:“你去打一桶水,把他冲醒,他不撤消结界,我们出不去。”
  阿诗腊依言打水,把昏迷的布鲁冲醒,他跳起来破口大骂,蝶舞命令他撤消结界,他嚣张地道:“你让我撤消,我就撤消啊?没见我还没射精吗?你们要走,也得解决我的问题吧?”
  “干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没得解决。快点撤消结界,你我都没时间。若你想跟我决斗,我有信心击败你!”蝶舞怒叱心中不由感叹:如此魔性十足的躯体,难怪女人拒绝不了他。
  “至少你们得和我吻别。”布鲁说着,不畏死活,张开双臂,把两女搂入怀中,在她们的嘴各吻一记。放开她们,急速后退,道:“看在你不杀我的份上,我多救几个俘虏。今晚记得全族警戒,时刻侦察联盟动静。”
  “无须你担忧!我们精灵族,死活与你无关,滚回你的人类娘家!”蝶舞不领情。
  “再见啦,我的皇后!寂寞的时候,允许你想我。老头,你儿子给你争光了,爽吧?”布鲁仰天怪叫,随之念起咒语。

第十二集 第六章 今宵当尽欢
  布鲁回来后,邀了布菊共浴。
  黄昏来临了,很美的黄昏,残阳的气息,也是黄的。
  婚宴虽说办得简单,然而牧场没有宴厅,雅瑟把婚宴的场所摆设在她的主楼前面——用了两天的时间布置。
  这两天没见到雪蓉,布鲁有些想她。
  静思心里多少有些疙瘩,莹琪打定主意不理他,只有眠春和俪倩帮忙打点。
  一切就绪后,夕阳全沉,夜幕覆盖天地。
  布鲁出外逛了一圈,跟两个女兵偷欢后,回到他的屋子,屋内只有莹琪。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莹琪,久久才道:“你是怨我娶雪蓉,还是恨我斩俘虏?”
  莹琪没有看过来,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因为这些天她老是哭。
  “你到底说句话,总得让我明白。”布鲁轻叹。
  “你不明白……”莹琪哽咽。
  “唉。”布鲁起身,到床前坐下,把她抱入怀中,她稍微挣扎一阵,依了他。“你跟我这么久,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绝非高尚的人物。我要活下去,必须有所抉择,不是我杀俘虏,就是雅瑟杀我,我不能拿我的命云换取她们的命。你听好了,我只想活。”
  莹琪的娇体颤抖,她咽泣许久,紧紧抓住他的双臂,仰起泪脸,说道:“不要杀她们好不好?你娶谁、娶多少女人,我都不怨你,只求你别杀了她们,我害怕你沾满她们鲜血的手,抚摸我的身体……”——精灵族放弃了她,但她从未怨恨她们。
  布鲁轻抹她的眼泪,凝视她娇媚的脸,道:“乖乖参加我的婚礼,明天我给你答案。”
  “你的答案,是好是坏?”莹琪的脑袋显得正常了,还有些“聪明”。
  “你听话了,也许是好。我事先声明,好的答案需付出代价,那沉重的代价由我承担。因此,我认真地问你,明天的结果将是你抱着我冰冷的尸体哭泣,你还要求我为她们做些什么吗?”布鲁神情不同平常的凝重。
  莹琪垂下脸,用额头抵他的胸膛,哭言:“明天之前,你悄悄把我杀了,在我睡梦中……”
  布鲁清晰地了解她的心,他拥她紧了些,想到父亲与仙蒂的故事,惊觉莹琪和仙蒂如此相像。她不想看到他杀俘虏,也不想看到他率领军团屠灭精灵,更不想看到他被杀死,所以她选择死在他之前。这小傻瓜,那矛盾的心,只因太过善良。
  “走吧,跟找去结婚,今晚你们都是我的新娘!”
  结婚场地,盘火萦绕,那是不息的魔火,由姬安魔源支撑。
  联盟的大部分战将已经到达——有人即有宴,有宴即有集。
  对于今晚的婚宴,雅瑟除安排足够的士兵进行警戒之外,其余的将士都可以参与。自然,真正可以于宴中狂欢的还是将领们,至于士兵嘛,只是远距离围观,顺便替宴会凑凑人气。
  新娘总是出场的比较迟,但新郎出场太迟,未免有些怠慢。不过,身为新郎的布鲁是个特殊人物,他的迟迟未到场,让联盟的将领玩得更自在——他们之中,没有几个喜欢布鲁。
  列英博古虽然身负重伤,却也拥着两个女兵。他是想通了,布菊身心归属布鲁,他何苦蹚那浑水?回到统都,他要娶多少名家闺秀都可以,没必要跟布鲁争抢(命若是没了,啥都没有),且布菊的事曝光,天天有女乓对他抛媚,夜夜有女兵投怀送抱,他也来者不拒,过度放纵的缺点是:肾有点虚,体力不足,战斗失利,受伤不轻。
  “博古老弟,你潇洒很多。”轻伤的兰洛带了妻女,“换个人似的,比以前更有魅力。”
  “兰洛兄,你错了,我一直都很有魅力。”列英博古毫不谦虚地笑,抽动了胸口的伤。
  欧根搂着个娇巧女兵过来,他的旁边是拉泰,两人也都受了伤,但欧根的伤比较重,想多多摧残“幼苗”也有心无力——顶多用金棍扫扫嫩草。
  “兰洛,你怎么带着老婆女儿?难道你的小弟也受伤?”欧根出语不雅,却也没恶意。
  兰洛不介意,回敬道:“虽然没受伤,还是比不上你的金棍……”
  拉泰道:“法塔和梦玛莲呢?”
  奔代回答:“她们负责警卫。”
  拉泰道:“不是由伊梅负责吗?”
  奔代道:“她们自愿协助伊梅小姐。”
  “嘉罗也真是的,平时凶猛无比,偏偏被打得卧床不起,真是高估他了。”兰洛见嘉罗不在场,他有感而发,“爱玛,你们四处逛逛,我身边都是种男,怕你们觉得无聊。”
  爱玛也不喜欢待在这群“色男”当中,得到兰洛的许可,欣然领着两女离开,找别的姐妹闲聊。然后,他们交谈甚欢。期间,欧根提到布鲁,问道:“那杂毛还没来吗?”
  “欧根,说话小声些。”兰洛提醒他,“今晚要好好招待他,你别跟他起争执。哪怕我们清楚他的结局,今晚也是公主的婚宴,她若是发飘,谁都救不了你。”
  欧根知道厉害,顾望四周,松了口气地道:“还好,都是自家人。话说回来,布氏宗族也迟迟未到,他们真的不参加侄儿的婚宴?”
  奔代叹道:“总会来的,毕竟是侄儿,再怎么无奈,血源都是一家。”
  “我们不是来了?”布卡豪爽的声音从人群响起,只见布氏一族到达。
  布卡走到最前面,他在欧根受伤的左臂擂了一拳,痛得欧根呱呱叫,布卡若无其事地道:“哇啊,欧根,你叫什么,这是老友之间的招呼方式,你是不是觉得我擂得太轻,不够朋友?我可以再擂重一点……”
  “我操你妈!小心我踢你的脚!”欧根知道布卡的腿受伤,他提脚准备踹布卡。
  兰洛从列英博古怀中抢了个美娇娘,笑道:“布卡,你女儿多,嫁一个给博古老弟吧,瞧他伤心到肾亏,可怜哪。”
  布血冷冷地瞪了眼兰洛,对身旁的拉西道:“我们走走吧,这里血腥味有点浓。”
  两夫妻离开后,奔代责道:“兰洛,别挑衅布血,他绝不会跟我们讲情面。”
  “老大,怕他干嘛?顶多跟他拼命,不就是一死?”兰洛虽惧布血,嘴却很硬。
  列英博古见布幽在面前,自嘲地道:“二姐,我最近是不是帅了很多?”
  布幽跟布菊感情好,当初他追布菊,她从中帮忙,他习惯称呼她“二姐”。
  列英博古为人算正直,布幽对他有好感,所以她礼貌性地回道:“喔,很帅。”
  兰洛道:“博古,你被妹妹抛弃,目标转移到姐姐身上啦?小心班列宰了你……”
  “兰洛,闭上狗嘴!”布卡暴吼。布幽被班列玩弄,是他的耻辱,也是他的长痛。
  “只是开个玩笑,老卡不要太紧张。”兰洛道。
  “你家那小妖,也被我侄儿操得小屄裂张,干!”布卡报复性地骂道。
  兰瓶也是兰洛心中的痛,他怒骂一声,前冲两步,被奔代挡住。
  “兰洛,别闹,你先挑起口舌的。”
  兰洛自知无理,退了回去,搂住女兵狂吻。
  “新郎来啦!”士兵中响起层层欢呼。
  布鲁出场!他左手抱莹琪,右手托着他的鼓,布菊和俪倩在他身旁。他把鼓放落地,把莹琪放到鼓面,然后向布赢躬身行了礼,道:“三叔,今晚是侄儿的婚宴,请受我这一礼。”
  布赢暗叹,道:“如果有机会,回去看看你父亲的坟。”
  “但愿有机会吧,我想把妈妈的骨骸与他合葬。”布鲁说着,问候了布卡,唯独对布同视而不见。
  欧根不识趣地道:“半精灵杂毛,你不问候你的兰洛岳父吗?”
  “我踢!”兰洛旋身飞踢,把欧根踢飞出去,“趁你病,要你命!”
  欧根鬼叫中,大家继续交谈。
  皇族的出场,比预期早些。
  繁星闪得叫人慌时,雅瑟率领一干人到达,最耀目的自然是新娘妆扮的雪蓉。
  雅瑟看到布鲁的鼓,道:“今晚是你结婚之夜,为何把鼓抬出来?”
  布鲁躬身笑道:“回陛下,小婿要击鼓鸣欢。”
  雅瑟啐道:“联盟已自备乐团。”
  布鲁道:“我也想自己敲打,过过手瘾,陛下知道我很喜欢击鼓,将士们也爱听。”
  面对布鲁的自吹自擂,雅瑟多少有些无奈,他确实喜欢敲鼓,敲得也中听。
  她宽容地道:“好吧,随你喜欢。准备举行仪式,大家都在等酒宴开始。”
  “无限服从岳母陛下的安排!”布鲁欢呼道,眼睛不忘瞄瞄雪蓉。
  雅瑟牵了雪蓉上前,布鲁神气活现地接过雪蓉的嫩手,婚礼的音乐刹然响荡。
  按雅瑟的要求,婚礼很简单,只要他和雪蓉拜她三拜,雪蓉从此便是他的妻,他也成为联盟独一无二的“王牌驸马”i。
  简单的仪式快速地完成。但布鲁没有起身,他朝身后的众女招招手,说:“你们都过来跪下。”俪倩和布菊犹豫片刻,依言过来跪地成排,莹琪似是不愿意向雅瑟下跪,闹别扭地装作没听见,他说:“琪琪你不听话了吗?”莹琪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过来跪雅瑟,布鲁又朝雅瑟身后的静思三女说:“你们都过来。”三女不敢轻举妄动。
  奏乐已顿,一片沉静。
  “公主似乎答应他某些苛刻的条件,你们都过去吧,是公主的婚礼,也是你们的。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没理由反对。”雅瑟变得太好说话,静思三女不敢违背她的意,都过来跪齐。
  眠春和莉洁相邻而跪,小脑袋充满疑问,互相凝看着,像是相互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女皇陛下,瓶儿也要当新娘!”人群中射过来一个人影,却是兰洛的女儿,她跪到莉洁的另一边,天真地道:“莉洁姐姐,早知今晚会做新娘,我就穿漂亮些。”
  兰洛本想抱开女儿,但见雅瑟没反对,他也不敢贸然行事。
  雅瑟凝视雪蓉,轻声道:“蓉儿,你觉得可以,就与她们磕首,算是你点头。”
  雪蓉左右顾望,幽怨地道:“谁都到齐了,独缺他的救命恩人。”
  “你说伊梅吗?”雅瑟叹问。
  “嗯。”
  “你代替你伊梅姐姐磕首吧,但我觉得,有她没她,结果都一样。”雅瑟心里多加一句:这婚礼注定无效。
  众女与布鲁一起再次磕首,雪蓉代替伊梅多磕了一次。
  如此,婚礼总算完成,轻快的奏乐再度响起。
  众将相继入席,雅瑟宣布酒宴开始,相邀畅饮。
  布鲁离席一会儿,抱回一坛酒,欢呼道:“今晚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以此坛酒敬大家,看着了,我一口气喝完整坛酒,叫大家知道我的酒量。”
  欧根找碴道:“布鲁,你那坛只是普通的酒,换一坛更烈更香的酒,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好主意,你要跟我比酒量?我们拿几坛最好的浓酒干了!”布鲁放下手中的酒坛,从女侍手中抢过一坛酒,这些是仅剩的上好醇酒,特意用来招待主将的,他举坛道:“欧根,来啊,不醉不休。”
  欧根怯了,他有自知之明,若今晚喝下一坛烈酒,肯定错过今宵的狂欢,何况他有伤在身,不好跟布鲁拼酒,于是他打圆场道:“布鲁老弟,这样不好吧,这些酒没剩几坛,我们两个都喝了,怎么对得起其他的兄弟?总不能够叫他们跟战士们抢酒喝吧?”
  场外的士兵,喝的是普通酒水,也是从尤沙城堡收获所得,怕也不够今晚喝。
  布鲁把酒坛还给女侍,重新抱起最初那坛酒,笑道:“欧根老哥,你说得不错,难得你替大家着想,我在此敬你一坛,你随意就好。”
  欧根没料到布鲁这么好说话,他举起酒杯,尴尬地道:“随意随意,等灭了精灵,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布鲁没回话,他高捧酒坛,把酒往喉咙里灌,欢呼声大作,他喝得咕咕直响。
  片刻后,整坛酒被他喝光,他把酒坛倒立,几滴酒落下,鼓掌声连连。
  “我在精灵族活了二十年,都是看着别人喝酒,自己没得喝。我喝的这种酒对你们来说算不上好酒,我喝着却很爽。为了助大家的酒兴,我给大家击打一曲,鼓掌!”
  掌声再起……
  布鲁起身,抽抽腰头,从腰裤拿出鼓棒,走到鼓前,鼓棒朝乐团一指,说声:“随意帮我协奏一下。”便把两根圆棍放到鼓面,当众脱掉上衣,露出强悍的上半身,女兵们开始嘶叫。他得意地拿起鼓棒,摆了几个“展现肌肉”的姿势(沙珠教导有方啊),“喝”的一声,抡甩双腕,鼓声隆隆,响彻天地。
  联盟将士都听过他的鼓曲,他现在敲打的这曲,却是他们没听过的曲调。鼓声仍然足以前的鼓声,只是听在人们的耳中,仿佛是在诉说令人感到悲愤的故事,而不足以往那种振奋人心的击乐。布鲁这次的击打,把他的力量注入了鼓声中,整个幽林空气都被声波震荡。
  伴奏彻底被鼓声镇压……
  “我要让这片土地的每一根草叶、每一只虫兽,都能够听到我结婚的宴鼓;我要叫精灵族那群自命清高的家伙,都知道老子绝不仅仅是他们卑贱的杂种;我要让天地懂得,我承自远古的背叛血液,足以令任何人后悔……妈妈,你说得没错,假若谁都容不得我,便用双手埋葬一切,重新打造一个世界!精灵族的可怜虫们,等着本杂种绝对的背叛吧!我用鲜血回报你们……干!”布鲁的最后一击,把鼓击得粉碎,随之响起如雷的掌声和欢呼。
  他继续摆了几个“强壮”的姿势,从战士中抢过他们的酒坛,仰首把半坛酒喝光,拥着身旁的战士,喝道:“你们想回家吗?只要不战死,很快就可以回家。我保证,没死的都让你们回去,因为我是你们下一代男王,哈哈!要喝得尽欢啊,等到与精灵展开终极战,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命,令宵有欢今宵欢,明日恨来明日恨。”
  大家知道他明天斩杀俘虏,对他失控的行为,或多或少地给予谅解。
  莹琪和眠春跑过来搀扶他,眠春道:“陛下说你醉了,让你回去坐着。”
  “胡说!我至少能喝三坛,那个!把酒抱过来,叫你们知道,我肚里的酒虫像我的鸡巴一样,比一般人要大很多!”布鲁朝一个抱酒坛的士兵醉喝,那士兵有些慌,他甩开两女,跑过去抢士兵的坛子,仰首咕噜咕噜地灌,喝完后他把酒坛甩到地上,“干你娘!这酒真不是好酒,够苦!”
  “你不要闹了,不管明天如何,我希望你今晚过得开心,只要看到你开心,我也就不怪你!”莹琪哭叫,她紧紧地抱住他的大腿,“你也有你的立场,是我们精灵族对不起你,我谁都不怪,只怪人世残酷,战争没个理由。我们安安静静地活,安安静静的死,也不能够……”
  “眠春,把他带回去,这家伙醉得不成人样!”雅瑟喝令。
  “哦。”眠春应声,手掌推他的腹,他的身体仰倒,她迅速移位,双手接住他,把他横抱起来,轻步走出人群。
  莹琪哭着跟在她背后。
  “小眠春,力气真大!那杂毛东西,还以为他多能喝,没几下就醉了。”欧根低声讥讽,拉泰用手肘撞他,让他别太得意忘形。
  眠春和莹琪离开后,雅瑟道:“继续酒宴吧,我陪你们喝一会儿也要回去了。有了上次的教训,精灵族最后的战斗力不会随便出击,而且我们安排了警戒防线,今晚你们可以尽情欢宴。明天之后,发动总攻击,灭了精灵,完成对种族的最终统一,我们回统都,与家人欢聚。”
  “陛下万岁,公主万岁……”
  眠春把布鲁放到床上,见他闭着双眼,整张脸都红了,她轻声唤道:“主人,你睡着了吗?”
  莹琪擦了擦眼泪,咽道!“让他继续睡吧,如果不是因为喝醉,他不可能睡得安稳。”
  眠春看着莹琪,忽道:“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说话有点逻辑了?”
  莹琪这次不跟眠春争执,而是换了哀求的语气道:“狐狸精,我有个请求,你答应我好吗?”
  “你都没有说,我怎么答应你?”眠春最不爽跟莹琪说话,因为她老是说些乱七八糟的言语。
  莹琪爬上床,躺在布鲁身侧,道:“我睡着之后,你把我杀了。”
  “你神经病,我为何要杀你?”眠春怒道。
  “你平时不是很讨厌我吗?”莹琪疑惑地道。
  眠春一屁股坐到床沿,啐道:“讨厌是一回事,杀你是一回事,我讨厌你,不代表我想杀你。再说,你为何要寻死?”
  “我不想看到他斩杀精灵,也不想他因为违抗女皇的命令而死,两种结果我都不愿意看到,求求你成全我吧,我知道他无论是清醒还是沉醉,都不会真的杀我,他总是喜欢说谎,我也喜欢被他骗……”
  眠春觉得莹琪又开始语无伦次,她听不懂莹琪说的话,但她直截了当地道:“你随便找种方式自尽,反正我懒得杀你。”
  “自杀吗?我没勇气……”莹琪喃喃自语,“吊死这招不行,我会反射性自救,咬舌头的话,会很痛的;我还是觉得睡着后,让别人杀我比较好。你若不肯的话,出去找把锋利的剑给我,或者我能够一剑刺穿我的心脏,这样就会很快的死掉,也能够把我的心和他留在我左乳的爪痕串联在一起。我喜欢他留在我身上的伤痕,虽然会经很痛,以后也不会消失……
  “想死又怕死,你干脆别死。我可不想主人醒来找我算帐。你死了,他不知会有多伤心,你是他身边唯一的精灵……知道公主为何愿意接纳你吗?因为,精灵都离他而去的时候,独有你固守在他身边。到了最后,你竟要以死亡的方式离他而去吗?”眠春的话语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却说痛了莹琪那颗脆弱的心。
  两女凝望许久,莹琪轻轻地闭上双眼,眠春也感到倦意。
  “我好像有些困了,我也要躺一会儿。”眠春睡刭布鲁另一侧。
  莹琪睁开倦意的泪眼,固执地道:“你不能够睡,你要负责杀我。”
  眠春彷若未闻,她的小手抚摸布鲁的脸,呢喃似的道:“主人生得真好看,他跟你们精灵没区别,也生着一对尖尖的耳朵。他的妈妈定是精灵族的大美女,才生得他如此好看。莹琪妖精,跟你说个事,今晚的新娘只有我跟主人没好过,我想跟他做爱哩。他每次都哄我,说我是他唯一的女奴,其实他要了我,我一样是他的女奴。喂,听我说话吗?你别装睡……好困!”
  莹琪是真的睡了,眠春话声刚落,也沉入睡梦中。
  布鲁的双眼猛睁,看了两女一眼,搂着她们坐起身,道:“这次的催眠药水见效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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