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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干拉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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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虐奸

  在塔尔的命令下,狱卒们轮番残暴奸淫着千叶公主所有洞口。千叶受伤的蜜穴和菊门剧痛不已,但是呼叫声都被强迫她口交的肉棍堵住,只能传出模糊的呻吟。在刑房的狱卒们才轮到一半,千叶就已经被操得昏死过去。
  塔尔命令狱卒取来冷水,把千叶浇醒。在讯问过千叶,知道她还是顶住不肯屈服之后,尚未轮到机会奸淫千叶的狱卒们立即上阵,凶猛地继续同时对她进行强暴、鸡奸、口交以及乳交,直到千叶再次晕倒,然后又被冷水给泼醒。
  就这样周而复始,惨遭轮奸残酷折磨的千叶公主被刑房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狱卒们每个人奸辱了三、四次。千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虽然她傲人的双峰布满了狱卒们的齿痕和唾液,却依然高耸,而饱受摧残的肥嫩肉唇,也还是娇艳欲滴,最重要的是,她终究维持了强韧的意志力,没有被惨无人道的轮奸淫刑打倒。
  塔尔发泄完兽欲,回过神来,开始着急犯人到现在还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王怪罪下来,那可不得了。塔尔下令继续严刑审问刺客。

  在塔尔的指挥下,狱卒们用了各种酷刑拷打千叶,诸如把千叶的头强行浸到水里,几乎窒息后,才让她把头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叶拒绝回答问题,她的头马上又被按进水中。
  千叶仍旧不肯招供,塔尔的手段也越来越残酷。在用藤条抽打过千叶的臀部之后,塔尔咆哮着要狱卒把夹棍拿上来。

  虎牢里的夹棍之刑,分为两种。一种是三根木棍,用来夹囚犯双腿的,另外一种是两根铁棍,是夹女囚乳房的。虽然副统领没明说是要用那一样刑罚,不过虎牢的狱卒们并不笨,马上取来两根铁棍。两个狱卒让千叶跪在地上,然后利索地把铁棍分别放置在女犯的乳房上下方。
  一准备就绪,塔尔大声喝令用刑。两个站在千叶左右的狱卒使劲将两根夹棍往中间压紧,千叶立刻哀号。
  塔尔一边怒喝千叶,要她马上招供,一边叫属下们重重用刑。两根铁棍本来是夹在千叶的乳房根部。狱卒们使出全身力气夹紧,铁棍慢慢地往千叶的乳尖移动,弄得千叶更为疼痛。缓慢滚动的铁棍终于夹住了乳头,千叶尖声惨叫,两眼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塔尔坐在总管准备的椅子上发号施令,要爪牙们拿冷水泼醒女犯,继续夹乳酷刑。塔尔一边欣赏千叶的美丽胸脯被悲惨折磨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手淫起来。铁棍从乳根缓缓滚到乳头,然后再来一次。

  狱卒们奉塔尔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夹乳酷刑、千叶公主惨呼连连的时候,塔尔受不了了。他要狱卒们继续用刑,自己则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粗大的阳具轮流捅入千叶的肉穴和屁眼抽插着。
  塔尔抚摸着千叶受着酷刑、颤抖不已的裸体,听着千叶的惨叫声,然后看到自己的阴茎任意在女人的两个肉洞里来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阳具拔出,命令手下暂时停止夹乳严刑。塔尔拉住千叶的秀发,威吓她说:“你怎么这样想不开,还不肯老实交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要让你试试天下第一酷刑。”
  千叶虽然浑身痛楚难忍,但还真是不信还会有更严厉的酷刑。鼻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总管听到塔尔的要胁,低声道:“启禀副统领,您的意思该不会是……” 塔尔点点头,说道:“把刺客带到兽狱,让她尝一尝蜥龙的滋味。”
  虎牢总管略为慌张的说,“这蜥龙之刑,乃是万不得已才使用的。万一刺客受刑不住,那……”
  塔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贱人不肯招供,我横竖是玩完了,不如孤注一掷。”总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吩咐属下们把瘫倒在地的千叶架起来,押到虎牢最为隐密的兽狱。
  兽狱的铁门深锁,里面传来低声的吼叫。塔尔用手抬起千叶的下巴,说道:“这里头关的是我们虎贲营豢养的雄性蜥龙中最为残暴的一只。他现在正处于发情,更是凶狠无比,连母蜥龙都受不了,所以关在兽狱里面。若是有女人被丢进去,下场肯定凄惨,而且结果一向只有两种,从来没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龙凌虐,第二就是被蜥龙活活整死。怎么样,你是愿意吐实,还是敬酒不吃硬要喝罚酒?”
  千叶嘴唇苍白,可是仍旧不愿屈服。塔尔叹了口气,“几天前我在拷问上个女钦犯时,差点也考虑用这个酷刑,但是还没机会使上,人就被乱党劫走了。否则她早就招供了。”
  千叶心里面知道塔尔说的是萧敏,不禁暗自高兴总算心血没有白费。也不知是不是塔尔看出千叶的心思,他接着说道:“但是乱党们冒了这么大的险,结局却是一场空呢。女钦犯刚被劫出虎牢,回到巢穴不久,也不晓得为何,就陷入昏迷,至今尚未苏醒。”
  千叶大感震惊,脱口道:“怎么可能!”塔尔也没有多作联想,回答说:“我的消息是来自具有神通的术士,不会有错的。”塔尔接着抓住她的长发,严厉问说,“快点招供!否则有你好看的!”
  千叶咬紧牙关,决定与这批禽兽周旋到底。塔尔狞笑着,吩咐手下打开大门。
  半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慢慢开启。千叶一边害怕地尖叫,一边被凶狠的壮汉们推入兽狱。兽狱里面点着火把,新建的铁栏反射着钝光,关在里面的蜥龙露着白森森的尖锐獠牙,流泄出阴险目光的双眼正在仔细观察千叶一行人。本来尖叫着的千叶,看到传言中蜥龙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吓得反而发不出声音了。
  塔尔洋洋得意地告诉千叶:“怎么样,怕了吧?这是我们虎贲营的宠物,也是虎牢的法宝。”塔尔把嘴巴贴进千叶的脸庞,柔声说,“你长得这么美,我们大家都舍不得把你丢入栅栏里面呢。快别闹别扭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派你来行刺多摩王,还有你同党的藏身之处,我去向大王求情,饶你不死,跟在我们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还在恐惧中的千叶,听到要她伺候杀父仇人,一下子怒气冲天,大骂塔尔:“你们这群走狗,助纣为虐,莫再痴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污!”
  塔尔拉下脸来,说道,“你这个贱货,现在说得大义凛然,我就等着看你一会儿之后鸡猫子喊叫求饶的模样。”塔尔大声喝令狱卒们:“把闸门打开,将刺客丢进栅栏里!”
  狱卒们不敢怠慢,马上遵命行事,千叶只来得及悲鸣一声,就被推入铁栏之内,身后的闸门立即被关上。
  蜥龙吐了一下舌头,从人立的姿势换为四脚着地,像是猛兽准备袭击猎物般地匍甫前进,慢慢接近千叶。千叶吓得脸色惨白,只能用手遮脸,尽量不要看到蜥龙令人畏惧的外表和眼神。

  蜥龙喉头发出低沉的吼叫,终于挨在千叶的身边。发着抖的千叶,脸上感觉到蜥龙鼻子喷出带有恶臭的潮湿气息,忍不住尖叫。千叶的反应似乎刺激了蜥龙,它大吼一声,用千叶当成猎物般用前脚攫住。
  千叶持续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认为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蜥龙的前脚紧抓着千叶的胸部,尖锐的爪子陷入双乳的柔嫩肌肤,千叶咬着牙,准备被蜥龙撕裂裹腹。但是蜥龙只是持续用力搓揉着千叶的丰满乳房,似乎无意把千叶当做餐点。
  牢笼外的塔尔大声淫笑道:“我们喂过蜥龙了,它现在肚子不饿。但是饱暖思淫欲,它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无穷的蜥龙把千叶举起,将她头上脚下地倒转过来,然后伸出巨大粗糙的舌头,舔起千叶的阴户。千叶万万没想到野兽居然会对人类有兴趣,恐惧之外还加上了诧异。蜥龙像是习以为常似地,继续舔舐千叶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叶想要叫它停止,却又觉得野兽如何听得懂人话。过了半晌,蜥龙总算尝够了千叶的蜜穴,它把裸女再次翻转回来,让她的背脊贴着它的身体,然后把硕大挺直的阴茎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惊的千叶心想,“难不成连野兽还会跟人……不可能!”但是千叶的梦魇渐渐成真,她感到阴户外的阳具越来越粗大,也坚硬了起来,像是有根热烘烘的桩子在她的股间来回移动,而且还不时碰触到她敏感的阴蒂。
  蜥龙的阴茎已经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龙低声吼叫了几声,把偌大的粗长棒子强行塞入千叶的嘴里。大吃一惊的千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吞下蜥龙的阴茎。

  极度惊吓的千叶几乎晕倒,她作梦也没想到淫兽也会要人口交。蜥龙的生殖器官对人类而言实在太大,千叶张大了嘴,也仅能吞进龟头的一小部分。千叶呜咽着,舌尖传来淫兽流出的体液苦涩腥膻的味道,几乎无法呼吸。
  大概是因为千叶的樱桃小嘴实在不能满足蜥龙,淫兽急躁地嗥叫一声,把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把千叶按倒、两膝着地,双臂则被蜥龙的前爪抓紧,反剪在背后。千叶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觉得蜥龙大得惊人的阴茎在她的肉穴和菊门外来回磨蹭。千叶哆嗦着,祈祷着最恐怖的梦魇不要发生。
  蜥龙再次低吼,然后把完全挺直的巨大阴茎插入千叶的屁眼。公主两眼发花,很想要尖声惨叫,可是竟然疼得发不出声音,难以相信世间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的奸淫。蜥龙才抽插了几下,千叶就顶不住这撕心裂肺的摧残。为了要让蜥龙停止,千叶理智全失,愿意答应任何要求。千叶颤抖地喊道:“我招了……放过我吧!快点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尔一听到法宝再次奏效,人犯终于愿意招供,兴奋得马上下令把千叶带出兽狱。虎牢的狱卒们马上进入兽狱,用皮鞭、长矛驱赶蜥龙。正把裸女当成母兽在交配的蜥龙,那里肯轻易放过眼前的猎物,一边还干着千叶,一边与狱卒们展开激烈的打斗。狱卒们虽然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一时之间不但救不了千叶,还有几个军士被蜥龙打伤。
  塔尔正在焦急,刚好有一名女奴到兽狱送茶水。塔尔灵机一动,把女奴的单薄衣物三两下撕开,立刻被脱得全裸,然后把尖叫的女奴推进兽狱。贪婪的蜥龙发现另有目标,狂吼一声,放开千叶,马上抓住女奴。狱卒们赶紧把千叶拉出兽狱,关上闸门。
  惊魂未定的千叶浑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尔忙不迭地讯问,“你还不快招供!”千叶眼睛盯着兽狱里惨遭蜥龙蹂躏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极为过意不去,但又不知怎么办。
  塔尔沉下脸,“怎么?后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丢入牢里,让你跟女奴对调,由蜥龙再活生生地奸淫你一次。”千叶颤声说,“不……拜托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们急着要找的鎏金皇朝千叶公主。”
  这回轮到塔尔傻眼了,“你……你是千叶公主?”千叶实在没有力气再回答了,只是点头称是。塔尔说,“你骗过大王,现在又想耍我们,看来还是让蜥龙多操你的屁眼几回,让你老实一些。”
  此刻的千叶完全无法再顾到帝国的前途和杀父的深仇,心中只想着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狱卒们将她推入兽狱,让蜥龙凌虐她。千叶喘着气回答,“你不信的话,派人到明济宫,右边数来第三根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开,里面藏着我父皇为我绘制的画像,上面还盖了他的图章,落款写得是赠爱女千叶公主。你们看到画像,就知道画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尔,一面派人到明济宫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禀报多摩王。本来兽欲高涨、企图再次借机狎玩千叶的塔尔,不确定难以捉摸的多摩王会任何看待他们虐奸、淫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连阳具都软了。
  不一会儿,画像和公主图章都拿来了。塔尔打开卷起来的画轴,上面绘的正是明眸皓齿、美艳绝伦的千叶,落款之处果然还盖着前朝皇帝的印信。塔尔皱眉沉吟着,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禀报的时候,兽狱的门被推开了。塔尔转头过去,想要斥责是何人胆敢胡乱闯进正在严刑拷问钦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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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浴火

  一见到是多摩王亲自前来,塔尔等人慌忙躬身接驾,兽狱里一片肃静,只有蜥龙低吼、抽插着女奴屁眼的声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多摩王脸色阴晴不定,看得塔尔心惊胆颤。

  多摩王看着趴在地上的千叶,心中有些后悔将她交给虎贲营的军士们拷问。
  多摩王早就怀疑千叶的出身不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贵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于行险。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为怜香惜玉,尤其这个女子还打算行刺他,确实应该由狱卒们施以酷刑、轮暴、虐奸。问题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他就会另有打算。
  原来多摩王头痛着各地风起云涌的义军抗争不断,他命令各地军队严格查缉千叶公主,本来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亲,多摩王就可以借此名正言顺的诏告帝国与藩属国结亲、合并,自己成为新的皇朝统治者。但是现下千叶已经被他的军士们和蜥龙玷辱,若是把千叶立为中宫,只怕折损他的威信。
  塔尔大著胆子向多摩王奏禀,“我们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过度,请大王恕罪。”多摩王毕竟是一代枭雄,深呼吸一口,心里已有定见。多摩王挥了挥手,回话道,“这不怪你们,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审问。大家查出刺客即是千叶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尔等人一听,均是喜上眉梢。塔尔追问,“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余乱党的名单和藏身之处,大王是不是要亲自拷打审讯?”多摩王阴沉地一笑,“既然抓到了千叶,乱党们群龙无首,成不了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虎贲营的军士们听了,纷纷点头。多摩王继续说,“本王即将迎娶千叶为妻,接着登基称帝,立她为后。本王和千叶就是新的帝国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在地上的千叶得知多摩王的计划,心里好生后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淫虐酷刑,透露了真实身份。千叶勉强抬起头来,颤声对多摩王说,“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会自食恶果!”
  塔尔一群人听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吓傻了。如果千叶变成皇后,那他们不统统成为侮辱皇后的钦犯了?况且千叶虽说是多摩王亲自给破了身,但是现下已经名节受损,这当如何是好?
  塔尔嗫嚅着说,“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经被我们……”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说道,“别担心,这时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场了。”塔尔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依照蛮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历“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浴火重生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多摩王要千叶公主没有污点地下嫁于他,必须先让千叶恢复名节,以杜众人悠悠之口。
  在蛮族的原居地,是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当政以后,偶尔会看中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美女。心胸狭窄的他,一定要求对方还是清白的,所以不惜运用这项残酷的仪式。为了要方便给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干脆在皇宫一角搭建了“浴火房”,也归于虎贲营的爪牙们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给塔尔,“就由你亲自执行公主的浴火重生仪式,记得要好好伺候未来的娘娘!”塔尔躬身遵令,接着带领军士们把浑身伤痕的千叶公主扛进浴火房。离开虎牢时狱卒替她草草穿上粗棉衣裤,以免运送过程让大家看见她赤身露体,毕竟她是未来的皇后。可是一进到浴火房,千叶马上又被脱光,准备接受浴火仪式的五大关口考验。
  千叶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浴火重生”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千叶的全身先用盐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从虎牢和兽狱脱身的千叶公主,还以为酷刑已经暂且结束了,不料来到这里,还是得受苦。千叶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继续被折磨着,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千叶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千叶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千叶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塔尔拿着一支铁钳,蹲在千叶的面前说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换羽“,让大王在大婚之日能爱抚公主全新的体毛。”
  千叶咬牙痛骂,“无耻!无耻!”
  塔尔也不回嘴,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千叶的阴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的这个步骤,是将耻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这样发根未尽,不够干净,一定要彻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多摩王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空间不大的浴火房,回响着千叶痛苦的呻吟声。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千叶公主的不断挣扎中,塔尔总算把千叶的阴毛拔除殆尽。千叶低垂着头,浑圆的酥胸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粉嫩肉穴,一览无遗。
  塔尔站起身来,问旁边的军士:“火窑准备好了吗?”军士回道:“启禀副统领,早就烧好了。”塔尔点点头,吩咐说:“将公主松绑,带到窑房。”
  力气尽失的千叶,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带到燥热的窑房。昏暗的窑房里全靠一个火钵照亮,依稀只见到钵里烧红的几支火钳,还有一根半个人高的黝黑铁柱竖立在地上。
  千叶一惊,心想:“难不成要对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厮不是说过用不着再拷问了?”千叶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塔尔拍拍手,命令手下,“请公主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千叶举起,抬到铁柱旁边,千叶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铁柱尽头雕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而虎贲营的鹰犬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乌铁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铁柱插入。
  千叶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蛮劲下,千叶终于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塔尔略为颌首。虎贲营的军士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千叶放下,乌铁阳具马上插入千叶的屁眼。
  千叶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军士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铁链吊在半空的枷上。千叶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镣铐,用铁链吊住。千叶就这样菊门里被铁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这道关口就是”浴火“了,因为这个过程的考验最大,所以整个仪式就用这个关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蜜穴失去贞操,这根乌铁阳具是插进阴户的。因为属下们一时失察,误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门,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公主玉体的乌铁阳具插入公主的后庭。至于公主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
  千叶觉得插入自己菊门的乌铁阳具虽然巨大,但是不会移动,还是微温的,并不是特别难受,因此感觉遭到羞辱的愤怒远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
  塔尔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军士立刻弯腰,把千叶身体底下的铁盖拉开。原来围在铁杆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篡出。
  千叶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铁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千叶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塔尔对千叶的央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铁柱逐渐转为暗红色,痛不欲生的千叶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出来。
  塔尔看情形插不多了,状似悠闲地在火钵里选了一根烧得红透的铁条,走进屁眼受着烙铁酷刑、哀号连连的千叶。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现在是”浴火“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潮,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还请公主多加忍耐。”菊门里插着灼热铁柱的千叶那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塔尔一手用指头把千叶的两爿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烙铁往公主的阴户方向移动,不久红透的铁条尖端就抵达千叶的肉穴。塔尔的眼中流出凶光,把烙铁插入千叶的蜜穴。千叶惨叫出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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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炼狱

  千叶的娇嫩肉穴惨遭烧红的烙铁插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精续”和“血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样。黏液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精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精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精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精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精,十滴血”,精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精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精续和血竭是不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续和血竭的泉水,出现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双乳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拉动铁链,把千叶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乳、茶树油、杏仁和其他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呼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负责在千叶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裸体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宫中粗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性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时常大开宴席庆祝,性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性奴们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宫女之前,也会召唤性奴先行口交,帮忙助兴,所以性奴们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宫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宫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溃,愿意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赤身裸体,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性奴,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性奴,要遭到不停的奸淫和虐待,诸如虐乳、虐肛、轮暴和捆绑。性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时能自觉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欲望,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性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性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屌、吞精,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阴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全身赤裸,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叶在宫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宫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淫、性虐女奴,一边由宫女手持羽毛,轻轻拂拭千叶的乳头和阴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情欲。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位,强迫她一日高潮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性奴的通关测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唏嘘起来。
  千叶由宫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宫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训练,相信都知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插入钩子,钩子的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精液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骚穴、屁眼,或是两个肉洞轮流抽插。“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巧,包括浪声叫床、舔舐阴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阴道和臀肉收缩按摩阳具等,尽快让军爷们射精。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次和你口交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穴和屁眼来泄欲,刚才插过你贱穴和屁眼的,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射了精,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性奴心惊胆战,无可奈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赤裸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阳具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高潮,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阴茎,让其长驱直入、深至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抽插菊门,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阳具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射精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阴茎拔出她的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阴蒂,把她的骚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阳具捅入她的乾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茎尽快到达高潮,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门味道浓重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胸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 )”这首诗词是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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