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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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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会希望心上人把自己当作女神一般供起来,只可远观而不敢亵渎么?若以为慕容紫烟已由一头猛虎变成了一只乖乖猫,那又错了,简直错得厉害!异地而处,面对敌人之时,她依然还是猛虎,通过阴阳双修之后,也许比以前还凶猛得多!
  不管无月多么怜香惜玉,他依然还是忍不住,缠着美人日夜交欢,他胯下那根冲天钻一旦启动,可不是吃素的,根本就由不得他控制!就床上而言,慕容紫烟在他胯下,已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第十天夜里,内间绣榻上。
  这几天无月已不敢让慕容紫烟上春宫椅了,否则每次完事后,扶美人上床可真是一件苦差!美人的体质变得愈发敏感,每每捅进去不久就嗷嗷叫着攀上顶峰了!
  今夜她已泄出六次之多,无月还没什么感觉呢,更谈不上射精了。
  慕容紫烟只好求道:“无月停一下,让姊姊休息一阵,噢!……越来越痒了,可……呜呜呜!!……棒头跳得我好……又快丢……丢啦!里面痒死我了!……姊姊也想,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让……我休息一下……”
  无月只好暂时停下,将乱蹦乱跳的棒头拖出宫口,有些急促吃喘息着道:“可我还没舒服呢。”
  棒头被拖出要命部位,慕容紫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明白,作他的女人的确是天下最幸福之事,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能得到极致的满足和充实。可这也太充实了吧?若在自己快乐充实的基础上,需要满足他的欲望,仅凭自己一人,那简直不再是快乐满足,而是一件苦差了!
  以前不要说无月和其他女人要好,就是心中想想那种可能性都足以让她吃醋得要命,她一向视无月为禁脔,绝不容其他女人染指。
  可此刻若是另有一个女子躺在她的位置上供无月大发淫威,她心里恐怕已经不是吃醋发怒,而是幸灾乐祸了!若非这些天下面伤得太厉害,她是不会产生如此疯狂的念头的。
  慕容紫烟柔声道:“你若实在还想,就容姊姊休息一会儿,等缓过劲儿来再陪你。”
  无月道:“没关系,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嗯……”
  慕容紫烟笑道:“吞吞吐吐地干嘛?想说什么就说呀!”
  无月嗫嚅着道:“这个……嗯……花姨……哦,二姨娘……已经关在地宫之中……有……有两个多月了吧?”这个问题实在敏感,他很担心,慕容紫烟会否作出过激反应。
  谁知慕容紫烟竟扑哧一笑,啐道:“怎么?想念你的初恋老情人啦?”
  无月大感意外!忙陪笑辩解道:“那倒不是!不过……不过……”
  慕容紫烟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爽快一点!想去看看她是么?”
  无月低声下气地道:“那晚之事多半因我而起,害她受罪,我心里总有些愧疚……嗯!若您不介意,能去看看她当然最好。”
  慕容紫烟道:“哪行,等明天出关后,你就去看看她吧。不过是否放她出来,可就要看她的表现了。”
  表现?花影一个人被关在地宫南面的“悔过窟”之中,她怎么表现?又表现给谁看?
  无月无心理会这些,此刻他只有一种感觉,欣喜若狂的感觉!
  他实未想到乾娘会突然变得如此开通,如此大方!
  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都缠着慕容紫烟想要,倒并非仅仅因为他突然间成了一个色魔,一心想求乾娘饶过花姨,放她出来,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无论如何,他成功了!
  他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也绝非别人眼中豪不起眼的小菜鸟,毁家灭族之痛,幼年的孤儿生涯,使他有着很深的心机,和一颗坚强的心。看准目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有时他的手段看似有些没良心,但是,他不惜一切所要做的事,却都是出于善良的心愿。
  就拿他为了想救出花影,不惜疯狂“蹂躏”自己至爱的女子来说。要说他对花影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还谈不上,不过心中有所愧疚而已。救花影是为了免除良心上的不安,而这种良心难安的感觉已在他心里压了数月时间,一直无计可施而已。
  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对于慕容紫烟来说,却是“教会徒弟、撑死师父”!
  经过连续十天昼夜不停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慕容紫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灵欲巅峰,欲仙欲死!
  可另一方面,强悍无比的无月带给她的疼痛和无力和带给她的快乐成正比!
  最近几天她尝够了和无月欢合时那种下身的痛楚和高潮的满足交织在一起的古怪滋味,甚至她都有些怕和无月在密室中单独相处,这个可爱的小色魔随时都可能会把她按倒在床上,不管一刻钟之前才把她蹂躏得浑身酸软,也不管她的阴户有多么地疼、多么地肿,依然会把那根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的屌儿捅进来,开动冲天钻猛干,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
  更可怕的是,昨晚她已被弄得玉门出血,不得不戴上月经带。可到现在为止,这个小色魔居然扯下月经带肏她的血屄达五次之多!
  她现在有些想早点出关。若非少阳心经秘笈上有言,功成之时必须闭关十天,和女子阴阳双修,她就熬不到今天了。
  到这个份儿上,她终于明白,自己虽然一向自恃床上媚功无敌,但依然无法独享冲天钻,也不愿无月这门奇功被自己白白浪费掉。然而她也明白,其他女子一旦和她分享冲天钻,也必将分享他的爱!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心中暗自升起一个非常突兀古怪的想法:“让无月去征服那些有权有势的贵妇和千金小姐吧!众人添柴火焰高,有这些女子倾力相助,他建立霸业将指日可待!”
  心中居然冒出如此疯狂的想法,着实把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暗诧异道:“自己心爱的檀郎,天下独一无二、可令任何女人欲仙欲死的美少年,我居然想到要让其他女子来分享!难道自己真的疯了么?”
  她没疯,这几天来她心中反复仔细想过:“凭借罗刹门超强的实力,虽有云梦作梗,称霸武林问题也不大,可我若想成为天下之主却非易事,身为异邦女子登高一呼,即便天下景从,可一旦中原百姓知道他们拥戴的统帅竟是女真人,还会象从前那样支持我么?除了云梦那股势力很难对付,绣衣阁在民间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若是让无月出头就不同了,以他的人品很容易得到百姓拥戴,敌对阵营中部分势力会被他瓦解,化敌为友。待时机成熟他登高一呼,必将天下归心,横扫中原指日可待!”
  如今在她心中,帮助无月成功,和自己登上宝座已无差别,将来自己和无月羽化成仙之后,身为他的正室,宝座还是要传给自己的子女。
                           


第022章 家事国事
  想通这个环节之后,虽然遭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魔王持续不断的性骚扰,分开双腿承受他的狂轰滥炸,不断地泄身供他吸收,吸取炼化他体内旺盛的阳气,实在非常辛苦,下体的承欢能力也早已超过极限。
  几天来慕容紫烟还是花费大量心神,在心中对无月将来的人生之路进行规划:“第一步,无月应该弄清罗刹门的实力及分布情况,和遍布各地的重要首脑接触一下,逐渐建立他在罗刹门中的影响力。
  第二步,无月应尽量争取江湖上的中间派。十多年来,罗刹门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归附门派不少,尤其是北武林。然而,由于有绣衣阁和云梦这两股势力,除长江以南仍是云梦的势力范围,还有些门派对云梦的背景心怀忌惮,虽遭遇罗刹门强大压力,依然首鼠两端,两不得罪。
  第三步,摸清云梦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神秘女子十几年前突然崛起,智勇双全,连同她手下精兵强将如同天外来客一般,突然降临神州大陆,与罗刹门分庭抗礼、争夺地盘。
  这帮人来自何处?目的何在?如此超强的力量集团,不可能像韭菜一样一天之中就能长出来,一定有其来路,可多年来我费尽心机,以罗刹门遍布天下的耳目仍查不出其来历。这说明云梦背景超然,可随时调集各种力量供她驱使。无月被救回之后仍未能带回多少有价值的情报,只知她所居别院奢华若宫殿而已。
  以无月之能,即便不能摸清云梦的底细,至少也比目前这样一片茫然好得多,可如此一来,他需要和云梦组织中的重要人物、甚至是和云梦本人接触,这次北风好容易才把他救回,岂能让他再入虎口?何况,这家伙如此风流,会不会……唉!真是伤脑筋啊!”
  想到此处,她不禁大感踌躇,一时难以作出抉择。
  像天下所有贤妻良母一样,一直把丈夫和儿子栓在自己裙带之上,会觉得他没出息。放出去闯荡吧,对儿子会牵肠挂肚,对丈夫又担心他沾花惹草。无月既是她的义子又是未婚夫,母爱和情爱同时在心中激荡,焉能不伤透脑筋?
  她坚毅果断,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可在此问题上,她绞尽脑汁思考一个时辰仍不得要领!她头疼无比,甩了甩头,暂时放下这个棘手的问题,接着想到:“第四步,与辽东女真遥相呼应,南北夹击千禧朝!
  第五步,在父王去世后,争夺女真王位!前几天父王遣使送来密函,明年正月初一女真将建立金国,准备授我唯一的同母弟麦汗、堂弟尚明、五弟乌雅齐格、八弟奇克特四人为理政大臣,出兵讨伐千禧朝已如箭在弦,我也得抓紧准备了,不能让弟弟们占尽先机!”
  慕容紫烟只有楚必塔、麦汗两位同母弟,其余都是同父异母的弟妹,她逐个分析几个能力较突出的弟弟:“理政大臣中麦汗是唯一剩下的同母弟,野心不大,不会与我为敌;尚明对王权构不成威胁;奇克特有勇无谋不足为患;只有乌雅齐格智勇过人,深受父王宠爱,是自己真正的对手。这些年我给其余弟妹如此多照顾,有些尚年幼,不仅不会与我为敌,其中倒有一半是我的拥趸。”
  三个月之前,麦汗、色楞格、汤伊莫等八个和她过从甚密的弟弟们捎来密函,长期被圈禁的楚必塔已被父王处死,几个掌握实权的兄弟还处处排挤他们,字里行间发泄着些许不满。
  这两件事令她对父亲心怀不满,心中暗自盘算,一旦老父离世,一定要向掌握实权的兄弟们发难。
  常言道“女生外向”,母亲去世早,她一心为父效命,可有了无月之后,念兹在兹的是无月和她的子女们,父亲已渐渐淡去。眼下她在中原拥有一支强大力量,慕容封地实力不俗,在辽东女真也拥有极高声望,向掌权的兄弟叫板,她倒是颇有底气。
  在兄弟姊妹中她遗传父亲的优点最多,作战勇猛,重视保密,多谋善断,议即定、定即行,出兵犹如暴风骤雨,迅不可挡,经常以少胜多,变被动为主动,酷爱率众大规模射猎,在和平时期,这是极好的练兵方式。
  晚餐时间,无月已吃完,正看着慕容紫烟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将所有盘子里的食物完全清空。从小到大,无月发现她虽富可敌国,却绝不浪费,除了饮食,她的衣裙首饰虽整洁华丽,也时常更换,但衣柜里绝没有多余之物。
  他不由叹道:“比起云梦娘娘的奢华,姊姊实在太过节俭了些。”
  慕容紫烟笑道:“姊姊下面有那么多人,不节俭一点行么?在老家再大的贵族也都这样,你去看过就知道了,这也是姊姊从小养成的习惯。无月,你年纪不小了,今后有何打算?”
  无月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道:“我没什么想法,听从姊姊调遣便是。”
  慕容紫烟深深看了他一眼,自被北风救回,她感觉无月越来越让她看不透,心中有些疑惑:“无月表面随和,心机可深着呢!就拿双修而言,他明明不是炼气的材料,可体内竟有连我也不知其深浅的气息,难道对我他也有所隐瞒?”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问道:“无月,这些年来我对你怎样?”
  无月微觉惊讶,抬头说道:“恩同再造,亲如母子!”
  慕容紫烟深深地凝视着他那漆黑明亮的双眸,缓缓地道:“说的都是真心话?”
  无月认真地点了点头。慕容紫烟双眼微微一红:“我所有的秘密对你毫无保留,可你……似乎总有什么瞒着我?俗话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来时我也绝不抛下你,我俩虽尚无夫妻名分,但你是我的如意郎君,还有什么不好对我说的呢?”
  见她表情如此严肃,无月被搞得有些糊涂,呐呐地道:“我真的没什么秘密瞒着姊姊呀?姊姊从小看我长大的,除了身世以外,我有什么事情姊姊不知?说到身世,听云梦娘娘的口气,她似乎知道,却不肯告诉我。”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无论怎样,姊姊也该为你的将来早做打算。不过你现在已是一个男子汉,有些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姊姊不会勉强你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在腥风血雨中挣扎半生,我真有些厌倦,一心盼着你早些成长为一个大英雄,让姊姊能靠在你的臂弯里安然度过下半生!”臻首靠在无月肩上,一付楚楚动人的模样。
  无月揽住美人腰肢,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中还真有点英雄豪杰的感觉,有些得意地笑道:“我也想把姊姊养在深闺呀!可就凭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窝在家里,怎么成为大英雄呢?”
  慕容紫烟抬头对他眨了眨眼,揶揄地道:“是不是成心想出去,好找你那位云梦姊姊呀?照我看,在渑池她虽有些演戏的成分,但直觉告诉我,她对你很有些意思。看似把你弄得很惨,又是禁制又是残废,可北风也能解除禁制,这就有讲究啦。”
  无月皱眉道:“这有啥奇怪,北风姊姊能耐大了!”
  慕容紫烟酸酸地道:“对,她能耐大得很,你有了她,就不需要我啦!可是以云梦之能,若真要对你加以厉害禁制,连我都没把握解开!更好笑的是,你那双腿看似被弄得很恶心,都要长蛆了,但里子竟是蚕丝所织的上等棉裤,生怕把你冻着。一个女子肯如此用心对待一个男人,除了爱他,没有别的解释。你要真去找她,多半会好酒好肉招待你,然后还帮你暖被窝呢!”
  今天她表现得已经够奇怪了,这句话更令无月吃惊,忙撇清道:“姊姊误会了!我跟她一点瓜葛都没有,被绑架期间她想从我身上得到罗刹门的秘密,我也想由她嘴里掏出些有关我身世的隐秘,一直都在勾心斗角,还把我象猴子一样吊在树上!姊姊以为谁都象您呀,把我当香饽饽?”
  慕容紫烟媚眼如丝地道:“难道不是么?这世上还有那个女子能比姊姊心肠更硬?敢于藐视天下所有柔情?最终还不是为你伤心流泪,为你化作绕指柔?”
  无月胸中热血涌动,低头吻向那双淡红樱唇:“我知道!今生今世,我绝不会忘记姊姊的深情!”
  慕容紫烟动情地道:“别再灌姊姊迷汤啦,你老是这样,姊姊怎舍得放你出去闯荡呢?”
  无月心中一动:“姊姊的意思,是要我到江湖上闯荡一番?”
  慕容紫烟沉吟半晌,有些犹豫不决地道:“这个……我还没想好。不过当今天下非常奇怪,明显阴盛阳衰,女孩子不爱红妆爱武装,叱诧风云的尽是巾帼红粉。论武功有北风之流,论智谋有恒山派孟晓虹这等绝世才女,足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神秘莫测的“天门”之主更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斗智斗勇,都是一个极难对付的角色!”
  无月讶然道:““天门”?那个神秘组织就是天门么?”
  慕容紫烟点点头:“是的,这是关中密探组最近获得的情报,据悉,其中不乏大内高手,甚至有禁军副统领一流人物!难怪这么多年都查不出她的来路。更奇怪的是,天门和绣衣阁似乎并非一个路数,相互间常有利益冲突。唉!情况真是越来越复杂,江湖上有官家掺和进来,应付起来需更加谨慎。你若能将这些才女一网打尽,化敌为友,武林霸主将非你莫属!”
  无月无比震惊!心中暗忖道:“实未想到短短十天的闭关修炼,乾娘的想法竟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还是仅仅想试探我?”忙道:“姊姊啊,难道你想让我做鸭子呀?哼哼!看老公怎么收拾你!”伸手便抓她的痒痒肉。
  她根本毫无反应,估计不仅不怕挠痒,连痛觉也很迟钝,她此刻依然矛盾万分,实在不愿这样做,对无月认真地道:“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只爱我一个,利用一下可以,但不许爱上别的女子!我可以接受北风,但你若要接纳其他女孩,必须经我同意才成!否则,哼哼!你要记住,在你的夫人中,我永远是老大!”
  无月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地道:“我只有姊姊一个夫人,您当然是老大!咱夫妻俩加上以后的孩子,谁敢做您老大啊!对了,辛苦了十天,姊姊肚里有消息没有?”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你以为生孩子象下饺子呀?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一个多月之后,若月经不来,才可以有准信。”
  在后花园散步之后,二人回到静室,靠在床头继续闲聊。考虑到最近罗刹门有一系列行动,慕容紫烟觉得有必要向无月介绍一下罗刹门的情况,将布局完毕的基业、各大帮派之中罗刹门按察使安插情况和势力范围,大概向他说了一下。
  随后又补充道:“我打算让你到各地分舵和所属帮派去走一遭,熟悉一下当地的人事情况,渐渐树立你的威信。关于你的身份,我想,起初以我的私人代表较合适,你看呢?”
  无月兴奋不已,毕竟顺水推舟,向着人生目标便迈出了一大步!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道:“这个么……我在罗刹门寸功未立,倒为您惹出一大堆麻烦,把我放在如此高的位置上合适么?”
  慕容紫烟道:“只要你愿意就成。即便不给你这样的身份,作为我的未婚夫,罗刹门中谁不敬你几分?姊姊这样安排不过是想名正言顺,由你自己建立起来的威信,这些人会更加发自内心地跟从你。姊姊这些年来愈加深刻地体会到,征服人心,比征服敌人、抢夺地盘和财富更为重要!”
  无月对精卫队已有足够了解,慕容紫烟简略说了一下。
  精卫队采用的是女真军民结合的组织方式,平时分散于周府和郊外三大山庄之中,编为黄、白、红、蓝等上四旗,每旗辖八个纵队,摘月等人既是旗主又是夫人的贴身侍卫,队长们有的担任周府各级管家,有的担任郊外山庄庄主及主管之类的职务,小队长则担负起丫鬟或仆妇领班的职责。府中所有家丁、丫鬟或仆妇全是精卫队队员,每天定期进行武功和军事训练。
  潜伏于神州各地的“罗刹旗兵”的组织结构和精卫队基本一样,但组织更加巧妙,统领由摘月兼任,以家庭为单位编入镶黄、镶白、镶红和镶蓝等下四旗,设四旗旗主,每旗下辖数量不等的牛录。
  罗刹旗兵以牛录为单位散居神州各地,成为罗刹门分舵,每个牛录下辖三百户,设队长一人、副队长二人、参谋四人。
  一个牛录中的人家居住同一地区,互为婚娶。这些人家或为地主,雇佣当地人耕田种地;或大量牧马放羊;或经营围场,不时上围场打猎;或在城镇经营各类较大产业,如铁铺、陶瓷、纺织、客栈和商铺等各类生意。遵纪守法,依法纳税,听从各自队长和旗主的指挥,服装上有不太显眼的标识,妇女不得缠脚,无论男女,一律不得与中原人通婚。
  罗刹旗兵以旗统人和统兵,每户人家成年人皆可为兵,兵民合一、全民皆兵,这一组织兼有军事、行政和生产等职能,旗兵平时从事生产经营,战时执戈出征,军械粮草马匹尽皆自备。二十年来,罗刹旗兵陆续由慕容封地举家迁徙到中原各地,或在乡村买房置地,或在城市中经营各种产业。
  多年来这些女真家族隐姓埋名、乐善好施,聘请专才经营,产业越做越大,在当地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逐渐成为名门望族,在各地乡镇的影响力很大,百姓遇上困难宁愿找罗刹旗兵望族,而非官府。罗刹旗兵组织社会活动的效率甚至高于官府,其触角伸向社会各个角落、各个阶层,可谓盘根错节,根基牢固!
  她对罗刹旗兵的日常经营和生活没有过多干涉,只是要求必须保持女真传统生活方式和习俗,不过说来简单,但在精卫队和罗刹旗兵条令之上,足有数十条细则。
  比如细则第三十八条,旗主和队长都是世袭罔替的产业主,在当地罗刹旗兵家族中拥有最高声望;细则第四十二条,每个牛录必须从财富中拿出相当一部分,用于购置围场所需大片土地和维护;细则第四十三条,每年秋季,各牛录必须进行三次以上围猎活动,每年各旗主必须率所属部众集中围猎一次。
  她如此规定,是为了让精卫队和罗刹旗兵保持女真传统生活组织习俗、嗜血和掠夺成性的狼性血液,使之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她对中原农耕社会发展到极致之后的弊端再清楚不过,国民上下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便心满意足,全无进取心,整体血性弱化,偌大汉族渐渐由食肉动物的狼变为温驯的羊,再无战斗力可言!
  宋史记载,数十万宋军对阵女真怒龙军数万居然溃不成军、惨不忍睹,童贯率军讨伐日趋衰落的契丹辽国打算收复燕云十六州,以多对少也惨败而归,令人难以理解!最近才悟出一个道理,一个民族若在缺乏血性的朝代,跟一群绵羊何异?再大的羊群敌得过小小的狼群吗?)
  旗兵家族无论从事何种产业,居于何种社会阶层,始终是罗刹旗兵中的一员。罗刹门对付敌对帮派往往就近征调当地罗刹旗兵,根据冲突规模,一个牛录征调的人马由一百五十到九百人不等,父母兄姊战死则由子女弟妹接替,保证兵源不断。
  被征调的旗兵披上铠甲戴上头盔跨上战马,便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野战重装骑兵。或是穿上黑色劲装戴上面罩,便成为一群出没于暗夜之中来无影去无踪的蒙面杀手。或是乔装改扮成各种身份的普通人相互协作,完成各种特殊任务。
  旗兵家族不是庄园主就是产业经营者,被其雇佣的当地百姓由十余人到数百人不等,若需举国起事,这部分百姓可达百万之众!即便初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其声势已足够吓人。此外,以旗兵家族的声望和影响力,起兵时所能调动的民众支持也不可小觑。
  最后慕容紫烟补充道:“这些是你将来成就霸业的基础,你可要好好加以利用。”
  无月眼中精光一闪,无月眼中精光一闪,但瞬即敛去无踪,笑嘻嘻地道:“姊姊今晚尽开我玩笑,我身上哪儿有一丝霸主的味道?当然啦,在床上对付姊姊还算有点霸气,是么?”顺势将慕容紫烟按倒牙床,上下其手,一阵痛吻,弄得慕容紫烟心痒痒地,身子却实在受不了,只好连连讨饶,他也就顺势收帆,他原本只想掩饰一下自己的激动罢了。
  慕容紫烟见他这一遭居然不再死缠烂打,象最近那样每每霸王硬上弓,心里倒颇有些意外,不禁将身子往里缩了缩,想离这危险家伙远点,接着说道:“朝廷已注意到罗刹门实力过于膨胀,但不知我底细,加上上述原因,投鼠忌器,不便对我轻举妄动。”
  无月惊讶地说道:“组建如此庞大的经济和军事力量需花费多少钱啊?姊姊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慕容紫烟解释道:“我嫁入周府时将多年征战抢来的财富全带来了,父王也给了价值不菲的嫁妆,我将财富投入各行各业加以经营,当时周氏龙已将家业陆续转到苏州,向江南各地扩散,生意越做越大。济南及周围地区的产业陆续由我注资接收过来,聘请专才经营,收益颇丰。这是最初的资金来源,随着罗刹门掌控的江湖帮派越来越多,通过定期收取保护费也是一大笔收入。”
  无月笑道:“姊姊就象坐地分赃的汪洋大盗,除了抢,还收保护费?姊姊说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啊?呵呵!”
  慕容紫烟杏眼一瞪,理直气壮地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脸红的?连自己的女人小孩和财富都无能保住之人才该脸红呢!嗯……陆续迁入中原的旗兵家庭通过战争分得的财富和奴隶也不少,举家南迁时将家产全带来了,我补助一些就足以让他们在各地安家落户,购置产业,资金上勉强也能支撑,但随着近些年慕容封地举家南迁的部众越来越多,罗刹旗兵不断壮大,资金却也渐感吃力。”
  无月问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又是用抢的?”
  慕容紫烟道:“那当然,抢来得快呀!最近我已盯上垄断江淮地区漕运和渔业生意的长鲨帮这块肥肉!不过最近密探来报,天门已抢先一步,希望加强对长鲨帮的控制。闭关之前我已派摘月征调江淮地区的罗刹旗兵去处理此事,同在长江讨生活且已归附罗刹门的鲸鲨帮与长鲨帮一向不睦,自告奋勇成了此次行动的急先锋。”
  无月说道:“既然是大帮派,必然人多势众,要拿下对方没那么容易吧?”
  慕容紫烟笑道:“规模是很大,但多是乌合之众。江淮地区位于罗刹门和天门势力范围分界线上,长鲨帮利用这一点两头都不得罪,暂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可最近长鲨帮内斗愈演愈烈,此时动手必将事倍功半!摘月做这种事很有经验,不用操心。女真已经统一,二十多天后的正月初一便将立国,国号为金,与朝廷爆发战争是早晚间事,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无月道:“姊姊可是准备起兵逐鹿中原?与金国遥相呼应?”
  慕容紫烟点点头:“起兵是必然的,罗刹旗兵膨胀到目前这种程度,要想继续潜伏已越来越困难,近年已发生数起趁旗兵集中围猎之机,官府发兵围剿之事。随着组织规模越来越大,仅凭家族和所属帮派的财力也越来越难以支撑。所以两国大战爆发的越快对我们越有利,至于到时该如何行动,得先看形势再说。”
  无月疑惑地道:“您不是要帮父王夹击朝廷吗?为何不在两国开战时起兵?那样朝廷岂非倒得更快?”他对民族矛盾并无多少认知,但眼看神州将被异族铁蹄践踏,心中大感忧虑,可局势如此,他又能如何?
  慕容紫烟道:“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么……姊姊为何要为兄弟做嫁衣?父王无意染指中原,能在关外安稳立国便已满足,我那几个掌握实权的兄弟可就不同了,谁不想南下发财?所以朝廷若变得不堪一击,他们必将率部蜂拥南下,姊姊能让他们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么?”
  见她心理上有如此大的转变,无月心中欣喜万分:“姊姊是想先让两国斗得鱼死网破,然后才起兵坐收渔利?”
  眼下他明白不是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也就随口敷衍几句。
  慕容紫烟笑道:“你很聪明,利用这段宝贵的缓冲期,快把你的翅膀练硬吧,将来才能一飞冲天!”
                           
TOP Posted: 10-13 08:31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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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再见烟霞仙子
  闭关后的第十一天清晨,无月醒来时习惯性晨勃,又搂住尚一丝不挂的慕容紫烟求欢。慕容紫烟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姊姊好么?今天就要出关,若再被你弄一上午,姊姊出关时估计连路都走不动了,岂不是让北风丫头她们看笑话!”
  无月相应不理,钻进她怀里,叼住硕大乳头猛地啯吸起来。慕容紫烟但觉乳头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酥软下来,腻声道:“怎么老象个孩子,成天就想着要吃妈妈的奶!”
  无月色迷迷地道:“虽然您的乳房这么大这么软,乳头也这么大呢,我最喜欢您身上这股妈妈的味道,怎么都吃不够哩!哦!……乳房比前些时又胀大了一些,乳头也胀大了些,硬硬的,含在嘴里好充实哦!乳头颜色变得有些发黑,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紫烟娇吟道:“通常女人怀孕后乳房和乳头会发胀,乳头颜色也会变深,难道我是怀孕了么?那里可得更加小心了,别再象前几天那样蛮干,把屌儿钻进子宫里面胡搅乱钻,当心把你的小宝宝给捅掉了……”
  无月精虫上脑地道:“捅掉就捅掉,省得以后他跟我抢妈妈的奶吃,嘻嘻!”话虽如此,还是打算以后小心为上,免得把自己的长子或长女捅没了。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销魂洞府之中,不知嫣娘怀上孩子没有?若已怀上,也快两个月了吧?不知乾娘知道此事之后,发觉我的长子或长女并非由她所生,会怎么收拾我和嫣娘?”潜意识中,他心中始终对慕容紫烟有着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怎么想也没用,于是他抱住慕容紫烟一阵痛吻,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玉门,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连续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慕容紫烟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他,开始又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无月一边做着他最擅长的运动,一边气喘嘘嘘地道:“这两天乾娘总说不要不要,可每次进去之后,您不是一样拼命夹我的屌儿,还爽得要命嘛!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儿子的屌儿是么?”
  慕容紫烟似乎很喜欢听这类禁忌刺激的浪言荡语,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也淫声道:“妈妈喜欢……噢!妈妈喜欢儿子的嫩屌儿……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呜啊!呜呜……啊!呕呕……”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无月的后背往里压,以便屌儿捅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无月只管按自己的节奏,九浅一深,一板一眼地干得津津有味……
  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慕容紫烟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脸上涌现一片潮红,秀眉紧蹙,杏眼大大地睁开、上翻,双唇大大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鼻尖变得冰凉,并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
  无月心知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顶在花宫之中,节奏放慢,缓缓拖动,让肉棱在她最为敏感的宫口处来回勾刺刮磨,同时伸嘴吻住她的殷红双唇。
  慕容紫烟失神地接受着爱郎的激吻,感觉宫口处每每被刮磨一下,体温似乎就升高一分,待被温柔地刮磨到第十多下,该处酸痒酥麻等诸般快感被引爆,强劲的热流冲击波迅速喷发、狂涌而出!
  慕容紫烟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娇吟颤抖着道:“呕呕!噢!呜啊!!妈妈想咬儿子!呜呜……妈妈要尿、尿给儿子啦!啊!!!”
  无月但觉乾娘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消失,四壁不靠,就像汪洋之中一叶小舟,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载浮载沉,接着又从火山口涌出一股岩浆,冲刷着自己的棒头,感觉特别爽!棒头马眼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热烘烘的阴精……
  他正忙着采补和炼化,突然肩头和后背同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慕容紫烟在泄得最爽的那一刹那,脑中轰然一声短时失去知觉,樱口在他肩头不由自主地重重咬住不放,因搂住他后背的双手过于用力,指尖也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虽没有刻意教他,但他的床上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快感来得最剧烈、高潮到得最淋漓尽致。他知道乾娘此刻就像一座刚喷发过的火山,第一轮岩浆喷发之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只需在火山喷发口完全平息下来,被厚厚的冷却岩浆堵塞之前,轻轻捅破那层薄薄的、脆弱不堪的半硬外壳,大股大股的岩浆必将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抱紧美人娇躯,待她神智恢复过来,喘息未定之时,便又吻了上去。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正是情动如潮,最需热吻缠绵之时,忙送上火热樱唇享受爱情的甜蜜。他适时地在火堆中加上一把干柴,令慕容紫烟于似水柔情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仅是如此剧烈,更是如此完美!
  估摸着乾娘的快感浪潮由峰顶缓缓回到山腰的时候,他突然加强了舌吻的热度,同时控制棒头跳了两下……这就是捅开火山口的秘诀,一两拨千斤……
  慕容紫烟“啊呜”一声娇吟,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再次绷紧,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约会时的联络暗号一般,瓤内紧了两下,腰肢也摇了起来,让屌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生电。
  他知道乾娘这种身体语言,是表示她又想要了,他趁热打铁,再度缓慢地抽动起来,不再是九浅一深,而是顶住最深处缓缓研磨,舌吻更是一刻也未曾中止……
  迄今为止,这种手段对付慕容紫烟非常有效。不过研磨了十来下,慕容紫烟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呜呜!屄痒……妈妈老屄痒呀!儿子使劲捅……捅妈妈的老屄!呜呜呜!!又要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慕容紫烟忍不住二度泄身。
  他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每次都在慕容紫烟高潮完全平息下来之前,正品尝着和他无比甜蜜的爱情滋味时,适时地按下她那一点就爆的情欲按钮,然后以轻怜蜜爱的方式研磨她那无比娇嫩的子宫和宫口,这是一种非常高效且省力的方式,每每惹得美人情动如潮,拼命地挺动腰肢来迎合他,用不了多少下,便能引爆身下美人体内的情欲烈性火药桶,接二连三地爆发出惊人的火力,阴关大开,阴精狂涌而出……
  接连泄身八次之后,慕容紫烟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榨干,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紧屌儿的力气都没了,可无月依然用那种邪恶无比的方式、不紧不慢地玩弄她。
  慕容紫烟有气无力地道:“我的宝宝,你咋还没射啊?我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嘀咕道:“我还没爽呢……”
  慕容紫烟道:“你先出来,给我躺下,妈妈有办法让你舒服……”
  无月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只好依然从蛤口中拔出屌儿,“哗啦”,一大股淫液随着橡木瓶塞被扯开,立时汹涌而出!慕容紫烟忙拿过手帕堵住蛤口,以免浸湿被单,随即小腹和会阴部同时用力缩放肌肉,蛤口张合之间,将淫液挤出到手帕之上。
  将自己肿胀无比的肥蛤清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另拿一块手帕擦拭男根。二人闭关双修不过十一天,手帕的消耗量实在惊人,她自己的存货早已用罄,不好意思找绿绒那几个小丫鬟要,只好找乳母李嬷嬷要了十多块。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做出多么离经叛道之事,自己这位乳母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绝不会嘲笑自己。
  随后用暖炉上的水壶,在盆中兑了些热水,用湿毛巾把屌儿清洗干净,便张开樱唇含住棒头啯吸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尖勾挑缠绕着马眼,偶尔甚至浅浅地钻进马眼之中,为爱儿口交起来。
  这根东西曾被花影含过一次,他已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但此刻,只觉被乾娘啯吸得爽透了!
  敏感无比的马眼遭遇可恶舌尖连续不断的勾挑,一阵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快感袭来……
  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令他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慕容紫烟感觉檀口之中的棒儿突然间膨大到了极点,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在他快射出的时候,慕容紫烟忙吐出青筋暴跳的屌儿坐了上去,腰肢摇了几下,利索地将屌儿套入火热的瓤内,臀部再旋动几下,让棒头顶入宫口之中……
  慕容紫烟可不想浪费爱儿的每滴童子精液,没待她夹几下,无月已一泻如注,精液全部射入美人花宫之中。
  ***    ***    ***    ***
  下午末时,慕容紫烟穿戴整齐之后,从柜里拿出一套衣衫服侍他穿上,将他一头散乱柔发梳理整齐,用一个镶金嵌玉的白色发冠束上。在她的细心服侍下,那个衣衫凌乱、放荡不羁的浪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慕容紫烟对自己的妆扮一向马马虎虎,但特喜欢费心费力地为无月精心妆扮,尤喜将他妆扮成女孩模样,乐此不疲。
  无月容貌极美,以那样的妆扮出门时而被人误认为小美人,为此常常招来无月强烈抗议,她才不得不收敛一些,改为比较中性的妆扮。或许,由于她性格非常男性化,出于互补心理,喜欢无月女性化一些么?
  穿戴整齐之后,二人连袂相携,启关而出。
  由于并未事先通知出关之事,静室之外静悄悄地。二人行至后花园较宽敞之处,慕容紫烟笑道:“无月,你使劲往上跳一跳试试。”
  他依言蹲身曲腿,双腿猛蹬地面向上跃起,谁知身子似比以前轻了许多,竟轻松跃起一丈五六尺高!而以前,跃高一丈都不可得。
  他毫无心理准备,吓得惊呼一声:“姊姊快接住我!”
  慕容紫烟伸手接住他,呵呵笑道:“轻功一向是你的长项,何以吓得如此厉害?”
  无月心里狂跳不止,心有余悸地道:“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都忘了这事儿。”
  慕容紫烟放下他,笑道:“这下你有心理准备了,再使劲儿跳几次试试。”
  无月提足真气再次跃起,飘落,显得从容了一些。再跃起,飘落,几个起落下来,基本都能跃起近两丈高,落下的身影愈发潇洒飘逸。
  慕容紫烟一脸陶醉地道:“老天!我的如意郎君真是美得冒泡,飘落的身形好美好潇洒哦,简直就像天上金童降世!”忍不住抱住他亲了几口。
  无月呵呵一笑:“若我是天上金童,姊姊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玉女啦,总之咱俩还是一对。”
  慕容紫烟听得心里甜蜜无比,噗哧笑道:“老玉女还差不多!嘻嘻!”
  无月对呆立一边,正看着二人发疯的绿绒说道:“绿绒,快去吩咐一声,立即备好夫人的马车,在外面等我们。”
  绿绒不是不知夫人对无月宠溺得过分,也听说了不少有关这对义母子的风言风语,但见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如此亲热还是头一遭,此刻正尴尬不已、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否还该继续待在这个是非之地。听无月如此说,如遇大赦一般,迅捷如风地溜走了,跑得比受惊的野兔还快。
  无月二话不说,拉着慕容紫烟出了后花园。
  座驾已然备好,由身着劲装、面罩白纱的北风亲自驾车赶来。无月拉着慕容紫烟上了马车,让北风驾车直奔郊外,搞得慕容紫烟一头雾水,却也由得爱郎胡闹。
  半个多时辰之后,来到距济南府约五六十里地的一个小镇上,在小镇最大的客栈大门前停下。慕容紫烟准备戴上面罩,却被无月一下子拉下马车,连同北风一起行入客栈大堂。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总是下意识地尽量顺从他的意愿,居然感觉不错,所以也就由得他爱怎样就怎样了。
  “哗!呀!啪啪啪!砰砰砰!”大堂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喧哗之声,有人失声惊呼;有人失魂落魄之下,摔碎了酒杯或碗碟;有人倒是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却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活像白日见了鬼;好几个人挨大耳刮子的“噼啪”声更是此起彼伏,显得异常清脆!
  原来,大堂中有好些桌上都有女眷,见老公看见美人那副馋涎欲滴的猪哥相,气就不打一处来,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位阿姨忍不住动粗。可挨打的几位猪哥竟浑然不觉,兀自看着正款款走过的慕容紫烟猛吞口水!
  世间百态,不一而足。唯一相同的是大堂中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女眷们的,全都齐刷刷地盯注在慕容紫烟那清丽绝俗的绝世容颜,和曼妙多姿的健美体态之上!只不过男子们的目光之中满是渴望、仰慕和惊艳,而女眷们么,则是嫉妒怨恨居多了。
  如果说男人对谁心生怨恨需要理由的话,女人就不需要了,就这么一会儿,慕容紫烟无形中已多了十几个仇家!
  那些带有女眷的男人看着慕容紫烟出神半晌,再回头看看妻女,心中忍不住哀叹:平时看她们挺顺眼,可见过这位美人之后,怎么突然觉得她们居然都这么丑陋庸俗?
  若是北风没戴面罩,这位两年前美人榜上新鲜出炉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又会引发什么样的骚动?
  慕容紫烟行走江湖和对阵厮杀、冲锋陷阵之时,总是象狄青一样戴着古怪面罩或面甲,遭遇如此隆重的注目礼还是头一遭,任她如此一个刚毅勇敢的巾帼英雄也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往无月身后直躲!
  女子一旦堕入情网,简直就什么都不是了!即便她仰慕的男子压根儿是个懦夫笨蛋,在她眼中也成了盖世英雄,值得自己依赖一辈子,连慕容紫烟这样的奇女子也未能免俗!
  连续两届美人榜上名列前茅的美人的确不同凡响!
  如此绝世佳人,这些人一生中哪怕能瞧上一眼,已算他有眼福,还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呢?
  足足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才见一个年轻店伙迎上前来。并非这家客栈服务态度不好,而是那些店伙们也跟食客一样,全都看懵了,竟忘了要招待客人!
  还是老板娘在将捂着脸的掌柜拖进内院之前,狠狠踹了这个店伙一脚,才将他给踹醒过来,赶忙迎上前招呼。
  店伙见三人气度不凡,车船店脚衙之人个个眼尖嘴利,心知三人非富即贵,忙恭恭敬敬地问道:“这位公子,两位小姐,是住店呢还是打尖吃饭?别看小店铺面不大,但后院有幽静的上房,楼上也有用餐的上好雅间。”
  无月环视大堂一周,大剌剌地说道:“不用了,我们就在大堂里用餐,吃完后还要赶路哩。”
  大堂中所有男性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所有成年女子的脸色,呜呼,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里简直恨死了无月!
  她们只顾着炉火中烧,眼睛全都喷出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慕容紫烟,若真有目光如剑这回事,她不知已死过多少回!
  于是乎,这些女子无暇瞄上无月哪怕只是一眼,否则,她们也有欣喜若狂的理由。
  店伙看了看慕容紫烟,不由得期期艾艾地道:“公子爷,您……即便您不嫌大堂里嘈杂俗气,可您这两位姊姊……”
  店伙话音未落,慕容紫烟已随手赏给他一锭足足十两重的金子,淡淡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就在大堂里吃饭。你去吩咐厨房,将你们最好的菜式全都端上来,记住,要快一点。”
  店伙看着金锭愣了半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使劲在腿上掐了几下,确信不是在做梦,随即在金锭上咬了一口,确认不是假冒伪劣,顿时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对着慕容紫烟连连磕了十多个响头。
  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除身前三位贵宾外,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恭敬热忱,而是傲慢和不屑。只因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些人已经比他低了一等。
  十两黄金,已超过这家客栈的总资产还绰绰有余,他已在飞快地转动着念头:“小二这么低贱的差事肯定是不干了,在镇上顶下一间商铺做生意?回乡下买块地雇人种田?嗯,以后再说吧,今晚还是到翠红院好好赌上一把,哈哈!先过过阔佬的瘾儿,让那个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小红好好反省一下,然后么,好酒好肉地搓它一顿,再搂着小红暖暖被窝,嘻嘻……”
  他这边厢大做美梦,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付痴呆像,嘴角流着一汪哈喇子。
  无月等得有些不耐,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快给我们找座啊!”
  店伙猛醒过来,这三位财神爷可不敢得罪,忙点头哈腰地在大堂中找到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毕恭毕敬地请三人落座,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向厨房招呼去了。为了让财神爷吃得满意,他不惜忍痛给了大厨一两银子的抽头,让他拿出最好的手艺。
  若是让他知道被赏的原因,他一定会后悔得揍自己一拳!当时咋就没想到,该称呼这位大财神为贵公子的妹妹呢?
  落座之后,无月不禁叹道:“现在的钱真是好挣啊!嘿嘿!”
  慕容紫烟此刻依然很兴奋,喜悦无限地道:“你没听见么?刚才店伙把我和北风称为你的姊姊吔!”
  无月颇为惋惜地道:“早知如此,我怎么就没像店伙那样说呢?唉!”
  慕容紫烟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成天就知道用甜言蜜语哄我,即便你说了,我会相信才怪!不过那个店伙如此称呼呢,可就不同了,说明姊姊的驻颜之术已有明显功效!”
  无月嘻嘻一笑:“所以么,这就是我带姊姊出来的用意,回去之后姊姊好好照照镜子,再重新估计一下自己的年龄,如何?”
  二人如此调笑,一旁的北风不知是何感觉?因为戴着面罩,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何表情?
  实际情况是面无表情,无论她心里怎么想,她的獠牙可不是为夫人准备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从慕容格格由乌雅瑟手中接过她那一刻起,慕容格格就成了她心中天神一般的存在。
  无月对她很重要,在她心中甚至比她自己还重要,即便如此,慕容格格霸占她的心上人,她兴不起一点不妥的念头。
  接下来,大堂之中的气氛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过慕容紫烟那付吃相,以及她那惊人的食量之后,那些男人突然发觉女人美不美其实没那么重要,晚上把灯吹熄还不都一样?
  女人们的心情则好了许多,不时地瞪上丈夫一眼,似乎在说:“娶了我这样的老婆,也不知替你省了多少钱?”
  对慕容紫烟的敌意降低之后,注意力开始转移到无月身上,一时间又陆续响起一阵娇滴滴的惊呼声,打碎杯盘的哗啦声,有人挨耳光的噼噼啪啪声!
  只不过,这次动粗的是刚才挨耳光的男人们。女人可不象男人那么有度量,挨打的女人当即就毛了,对着丈夫一顿臭骂:“你可以看美女,老娘就不能看看美男么?”
  一言不合,有几对夫妇已在堂中动起手来,桌子被掀翻好几张,劈啪劈啪一阵乱响之后,顿时一地的杯盘狼藉!
  父母打得热闹,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们却顾不上劝架,只管看着无月呆呆出神,还不时相互狠狠地瞪上几眼,互别苗头。她们实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花样少年,心中对父母安排的婆家,从未如此不满过!
  今年新鲜出炉的第二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其魅力又岂非等闲可比?
  慕容紫烟看得有趣,不由得扑哧一笑:“无月,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这些小美女之间也要开打啦!”
  无月向周围打量了一圈,实未发现有什么小美女,他命犯桃花,遇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美女?所以这些小姑娘在他眼中,比起周府中的丫鬟们还差了好几个档次。
  三人正待起身离开,却听客栈外面街道上传来一片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暴风骤雨一般渐行渐近,最后随着一阵“咴咴”的马嘶声,在门外嘎然而止。原来,又有两辆颇为豪华的大马车,以及十余骑,全都在客栈大门外停下。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一个飘逸若仙、却又千娇百媚的中年美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身后跟着两个年约四旬的妇人,在一群灰衣人的前呼后拥之下缓步走进大堂。
  大堂之中再度骚动起来,夫妻之间的打斗也停了下来,众人心中不由疑惑,实未想到天下美女居然如此之多,半日之间已出现两拨?
  中年美妇雍容华贵,貌美如花、风情万种,一步一摇、腰肢款摆之间,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那少女更是明艳美丽、姿容绝世!小男孩大约十二三岁光景,面白如玉,头扎两条冲天髻,也是粉妆玉琢,清秀可爱。
  那两位妇人和灰衣人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挺胸突腹、疾走如风,显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这一行显然已先行派人前来打点过,也不待店伙上前招呼,在一个灰衣中年人的引领下径直向后院行去。
  在大堂骚动的人群中,要数慕容紫烟显得最为激动,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地冲了过去!
  倒不是因为嫉妒,想把这位娇媚欲滴的中年美妇揍一顿,而是因为她认识这伙人!
  这位中年美妇,不是烟霞仙子还是谁?
  慕容紫烟上前将她一把抱住,尚未及说话,烟霞仙子已惊呼一声:“好妹子?夫人?天呀!!真是你呀!可想死我啦……?……!……”
  慕容紫烟:“……!!……?……”
  那声音,那分贝!
  无月直想塞住自己的耳朵!一位妇人和多年不见的手帕交在途中突然偶遇,那个絮絮叨叨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说话又快又大声,夹杂着又哭又笑的神情,除了惊叹号和问号,实在难以描述。
  那个少女和小男孩,慕容紫烟也都认识,包括随从的那些恒山派长老或护法,烟霞仙子也不用多作介绍,只管拉住她的手又笑又跳,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几十岁,就象一个唧唧喳喳的活泼小女孩。
  和烟霞仙子一阵嘘寒问暖的寒暄之后,慕容紫烟才知她们正打算前往济南府探望自己,不想却在半道上狭路相逢,自然惊喜莫名!她招呼无月和北风过去,和大家一一见过礼,这些人无月和北风也都认识。
  那少女名叫孟晓虹,是烟霞仙子的小女儿,人称“女诸葛”。小男孩则是烟霞仙子回到恒山派后生下的幼子楚小津。
  两年多以前,无月随慕容紫烟前往恒山派巡视时,就已和孟晓虹、楚小津姐弟俩认识了。今年年初又随慕容紫烟前往,在烟霞仙子所居的仙霞岭水月宫中住了近两个月,由于大家年纪相仿,连同这次未能前来的大姊晓嫣,四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耍,倒也颇为投缘。
  不过一年不见,大家又长变了一些,尤其是晓虹,女大十八变,变化更是巨大,胸脯和臀部都鼓起来了,出落得如花似玉,气质也变得娴雅温婉许多,若是单独在路上相遇,无月都认不出她来了。
  一行人一路聊,一路进入后院,在上房大厅里重新席开三桌,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其乐融融。昨天才听慕容紫烟提起过晓虹这位才女,且话里话外对她大为赞赏,无月不由得多看了这位曾经的童年玩伴几眼。
  晓虹那双明媚美丽的杏眼更是一直跟着无月打转,毫不掩饰对他的好感,情窦初开的少女正是对异性最为敏感之时,虽然一年不见,这个美丽的女孩显然并未忘记他。
  晓虹这副神态惹得北风心中愀然不乐,不时隔着面纱狠狠地瞪她一眼!
  夫人不用说,自己最要好的姊妹北风勉强也能容忍,但除此之外,她对无月身边出现的任何女子都有着极强的攻击性,尤其是美女!
  晓虹不仅智慧过人,更是个非常机敏的女孩儿,她很快感觉到了北风强烈的敌意,赶紧将目光由无月脸上移开,把注意力转移到北风身上,逗她说笑,没多长时间就已和北风打成了一片,不善言辞的北风也被她逗得话多了些,嘻嘻哈哈之间,宛若一对闺蜜,似乎也忘了晓虹是一位可怕的情敌。
  看来晓虹不仅智商高,情商也属于超人一流!
  慕容紫烟看得暗自点头不已,对这个心思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的乖巧女孩更加看重和喜爱。
  她心想:“以后我若想退隐幕后,将罗刹门交给无月,我手下大将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心狠手辣之辈,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无月如何驾驭得住?他虽有北风鼎力相助,可北风智勇有余,情商实在不咋样,摘月彩虹诸女一旦争风吃醋,谁还认她是老大?仅仅是争风吃醋就足以弄得无月晕头转向,如何能问鼎天下?在他身边最缺的就是晓虹这样一位聪慧绝伦的才女,来为他出谋划策、笼络人心、运筹帷幄,我也省心多了。”
  是以一有机会,慕容紫烟便会在无月面前夸赞晓虹几句,好让他对晓虹有些好印象。
  楚小津显然很少出门,没见过什么世面,性格比较内向,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靠在姊姊身边睁大了眼睛听大人们闲聊。倒是北风一向喜欢小孩,不时逗他说笑,无月更是一直挺喜欢这个小弟弟,把他拉到身边一阵闲扯。无月性格活泼跳脱,和小津正好互补,没多久便逗得他喜笑颜开,渐渐放开胸怀,兄弟俩有说有笑起来,一如当年在恒山之时。
  这是无月的一个优点,不仅是对女子,就是面对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之士,他都能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令别人把他引为知心朋友。这也就是云梦娘娘当初称赞他的那句话,人格魅力!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城靠强悍的武力,攻心就要靠伟大的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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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几乎所有杰出的君主最大的长项并非文治武功,而是人格魅力!刘邦和刘备是典型代表;秦始皇?正因缺乏人格魅力,滥施文治武功,导致众叛亲离,很快亡秦;
  隋炀帝在很多方面都强过表侄李世民,唯独缺乏他的亲和力,才会在身边集聚大批人才,文有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和高士廉等,武有尉迟敬德、李靖、段志玄和秦琼等,治国行政专才有魏征、萧瑀、张亮等,可谓群星璀璨、人才济济……
  人们长叹人才难求、美人难觅,可在隋末唐初,似乎神州大地灵气突然充盈无比,各类人才大批量制造,且大多被吸引到李世民身边!他几乎把所有光芒四射的文曲星、将星全都聚集在自己帐下,众人拾柴火焰高,帮他打下并坐稳江山!贞观之治全是李世民的功劳?隋亡全因隋炀帝的过失?历史总是被历代精英集团所谱写,并非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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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上述那些文曲星和将星们,再说说美人。无月身边以及他所遇上的女子可谓美人云集,但是美女也能批量生产、满大街都是么?非也,否则客栈大堂里怎会差点打破脑袋?足以说明美人难觅。只能说他跟李世民一样运气超好,来到一个美人窝里,自身人品绝佳,人格魅力跟李世民有得一拼,自然象一块磁石一般将美人吸引到他身边去啦!
  在最新的十六期美人榜上排名前十的美人之中,无月女友四人,加上潜在女友合计八人,快齐了;十五期美人榜排名前十者,女友二人,加上潜在女友共五人,竟也占了一半!(在适当时候会公布十五、十六期美人榜排名情况。)
  这家伙真是老少通吃啊?可以想象,无月已隐然成为天下男人的公敌,如何消除男人们的敌意,甚至让他们甘心情愿地帮助自己打天下,那可得考考他的人格魅力是否足够强大了!
  号称女真第一美女的叶赫雅黛让江湖空空儿伤透了脑筋,第十五期排榜时她年仅十一岁,虽然女真美女成熟早且艳名远播,但从体态上无法和那些二十左右的美人一较长短,故而未能入榜。
  到两年前的十六期她已三十一岁,比起正当妙龄的北风、灵缇之流又差了一分娇嫩,只好屈居第四。这位传奇女子性情之刚烈不逊慕容,悔婚无数,不少部落因她而灭,其坎坷际遇之离奇古怪,连想象力最为丰富的编剧也无法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剧情!
  无月和北风已经吃不下,只是坐在席间作陪,慕容紫烟居然又吃了不少,看得无月暗自咋舌不已,酒足饭饱之后,烟霞仙子也不打算休息了,和慕容紫烟一起启程,打道回府。
  将烟霞仙子一行安顿好之后,回到秋水轩,慕容紫烟立马冲进内室,很认真地照着镜子,一盏热茶的功夫已过,还在照……一边照还一边念叨着:“还好,尚未长出鱼尾纹,额头还算光洁,眼袋几乎没有,太好了!无月最喜欢我的眼睛,若有了眼袋就麻烦了……”
  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到大照镜子不超过三次,出嫁时没办法,喜娘为自己梳妆打扮,不照不行。第二次是无月在渑池被北风救出,即将回到府中那天。第三次就是此刻了。
  非但如此,她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生就一付男人性格,女人喜爱的物事她都不喜欢,什么珠宝首饰、时尚衣裙和胭脂口红等,一律不用不戴也不穿,成天就那身行走江湖的劲装打扮,针线女红就更不用说了!成天醉心于文治武功、争夺天下,内室中不是军用地图就是兵书阵法,弄得一点闺房气息也无。难怪无月总感觉她身上缺了点什么,难以生出亲近之心,不错,缺的就是女人味儿!
  她这一生恐怕还从未象此刻这样,如此在乎过自己的容颜!这只因为,女为悦己者容。但见镜中美人,容貌体态等各项指标综合评估下来,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也就比北风稍显成熟些而已!
  无月站在她身后,也看着镜中绝世美人充满青春活力的容颜。
  慕容紫烟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喜悦无限地道:“看来《素书》之上的记载,端的是句句锦绣、字字珠玑。”
  无月说道:“冰姊乃天仙化人,由她所传的修真大法自然非同凡响了!瞧瞧她自己,成仙时变成只有十八啦。”
  慕容紫烟不满地道:“冰姊冰姊~成天叫得这么亲热,是,你的冰姊既年轻又美丽,赶快到仙界找她去吧!她可是望眼欲穿哩……”
  无月揽住她的腰,“连冰姊的醋都要吃,太过分了吧?”
  慕容紫烟嗔道:“中年女子和心爱少年双飞双宿,效果特好。姊姊能变得这么年轻,全是你滋润得好!谢谢你啦,小宝宝!以后我俩走在一起,再不用担心别人说我象你娘啦!”
  最后一句话勾得无月情欲勃发,不由伸出双手环胸搂住美人,双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她那双高耸柔软的酥乳,下体那根硬梆梆的物事顶住玉人腰肢不住地磨蹭,那付色迷迷的模样像极一条发情的公狗。这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将右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拨开肚兜,捏住慕容紫烟硕大的乳头玩弄起来……
  慕容紫烟被他弄得心痒痒地,喘息声不由得急促起来,感觉着腰间那根铁杵的硬度和热度,心知这个小色鬼的确很需要发泄,忙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无限地啐道:“天啊!上午才和姊姊做了那么多次,你现在又……头大!真是受不了你!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年,姊姊非活活被你这个小色鬼姦死在床上不可!”
                           


第024章 乱伦家族
  无月笑道:“我对姊姊会很温柔的,怎么会呢?”
  慕容紫烟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希望你对我的爱多放一些在情爱上面,不要成天只知道迷恋姊姊的肉体,好么?姊姊想要的,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共鸣,跟你最完美的契合,不想仅仅做个供你发泄的女人……待会儿为烟霞仙子举行的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正经点!对了,我和烟霞姊姊已有两年不见,有好多私话要说,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体己话。”
  无论怎样,慕容紫烟在他心中作为严师慈母,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高大威严形象,岂会因有了夫妻之实而轻易消除掉?她的话无月不敢不尊,闻言只好强压下高涨的欲火,百般不情愿地将禄山之爪收回,轻轻摇动着她身子,有些不满地道:“烟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办?”
  慕容紫烟道:“当然还是跟我睡啦。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单独睡过?最主要的,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半夜准接连不断地做噩梦,吓醒之后就哭,折腾得大家都睡不踏实。我就奇怪,干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梦呢?是心里把我当作你娘,觉得有种安全感吧?我中兰儿暗算那晚,就那么一会儿你就做噩梦。北风把你从渑池带回的路上,夜里入宿客栈,就她去花园散散心那么一会儿,你也曾做噩梦大哭,把她吓得不行。被绑架那些日子里,你不也说每天晚上必定噩梦连连么?你不跟我睡咋行?”
  无月有些吃惊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方便么?”
  慕容紫烟不以为然地道:“在我们老家,除了贵族之外,族人一家男女老少全睡一张通炕,有外客来了也是一样,没人觉得有何不妥,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臭规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还要跟花影乱搞?瞧你那虚伪的小样儿!再说啦,烟霞姊姊知道你这副睡觉离不开乾娘的德行,还说她儿子楚小津也跟你一样,离了她连觉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她本想带着小津跟我们一起睡通铺呢,可我没同意。我说了,除了你,我不愿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无月还是非常不满地嘀咕道:“不管怎么说,看来……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烟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骚啊?回来时在马车上,我听烟霞仙子说,婚后她和楚云帆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和你乾爹婚后,就是年轻时也要……也要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你呢?天天来都嫌不够多,早上才玩过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难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后那句话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为无月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痛吻,同时骚乎乎色迷迷地调笑道:“难道姊姊就不骚么?若非我修炼少阳心经有成,屌儿早被姊姊的骚屄夹断了。”
  慕容紫烟一边回应爱郎的热吻,一边扭动着腰肢道:“呼!……姊姊……只在……在你面前骚,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喔!宝贝儿!不要再亲了,你再亲,姊姊脸上那么红,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府招待宾客之处,男宾通常安排在前院腾龙阁居住。腾龙阁位于作为南北向中轴线的大道东侧,与东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营房区、东南方向二十五丈之外的第三营房区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势。
  而女宾则安置在后院南侧偏西方位的栖凤楼之中,栖凤楼东北方向四十丈外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东偏北方向一百余丈之外便是秋水轩。
  烟霞仙子带着一对儿女,以及那两位女护法住在栖凤楼之中,其余长老和护法均为男性,便被安排在腾龙阁之中歇息。由于来宾之中多为男性,进入后院有所不便,所以为烟霞仙子接风的晚宴,慕容紫烟安排在腾龙阁的会客大殿之中举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居于主位,烟霞仙子坐在客位,无月和北风、飞霜、彩虹三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晓虹姐弟俩则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长老和护法们,由李嬷嬷和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艾尔莎陪一桌,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前些时回济南府省亲,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妇二人陪另一桌,代慕容紫烟招待恒山派诸位来客。
  说到这两桌陪席主人的身份问题,李嬷嬷是慕容紫烟的乳母,别说罗刹门中人,即使恒山派这些长老和护法们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极为尊崇。北风最近愈发深得慕容紫烟宠信,水涨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们也行情看涨,艾尔莎目前的地位已隐然直逼摘月等三女卫。恒山派这一桌上的长老们,并不觉得罗刹门慢待了他们。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作为九大门派之一昆仑派的掌门人,更加不会辱没恒山派来宾的身份。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多年故交,归于罗刹门旗下之后来往尤多,是以在开席之前,他们已凑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个时辰。
  姹女楼楼主夜天阴、夜天香,以及罗刹门直属机构的首脑们则全被安排在第四桌,她们都是罗刹门中老人,由精卫队之中脱颖而出,被选拔到各机构担任首脑。十二年前慕容紫烟征服昆仑派之行,这些首脑中大部分曾随同前往,与昆仑派和恒山派高手们从最初的敌人,变成了后来的战友,加之相互间事务往来不少,彼此间非常熟悉。
  至于待客的酒席,还是慕容紫烟最为钟情的“八碗九盘”,现在已是寒冬腊月,主要的狩猎季节已过,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带鱼类之外,多为腌制过的肉类,以关外白山黑水间出产的山珍野味为主。
  九盘中的五个冷盘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松子;猴头菇蘸酱;蒸熟的腌松鸡肉;腌赤狐肝片。四个热盘是:煮熟的腌狍子腿;烤细鳞鱼;水煮青鳞子鱼;梅花鹿唇。八碗则是:黑蘑菇炖驼鹿肉;烧熊掌;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土豆炖野猪肉;炖秋沙鸭;整只的烧榛鸡;酸菜炖粉条。
  恒山派高手们可不象无月那般不识货,虽然烹调手法简单,但这些菜品中的大多数,只在中原顶级酒楼才可能品尝得到,而且价格贵得吓人,连大户人家也未必吃得起。对于罗刹门如此热情和高规格的款待,恒山高手们倒也非常感激。
  一盘盘美味佳肴,由丫鬟们流水般传上八仙桌。由于烹制过程简单,佐料添加的也少,反倒保留了这些珍禽异兽的原汁原味儿,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黄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异肉香扑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头又不太硬,实在令人馋涎欲滴……
  这些江湖豪客们食指大动,慕容紫烟一声招呼之下,初时尚有些拘谨,但见主人那付吃相之后,立马也争先恐后、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恒山派并不穷,并非饭都吃不饱,要知道这些菜品,在中原很难品尝得到。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渐渐放开胸怀,一时间杯觥交错,纷纷相互敬酒,大殿中笑声、劝酒声不断。不到半个时辰,酒席便已堆积十余个空酒馆。酒酣耳热之下,性格豪爽的已开始捉对猜拳饮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热闹的当数首席和赛西亭他们这两桌。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这两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顾身份,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大呼小叫地十分投入!
  不过一盏热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毕,烟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筹,挟带偶尔耍赖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烟干掉的,被烟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烟不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称海量,喝得兴起,又抱起一罐酒,和烟霞仙子继续对拼。
  赛西亭他们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诗行酒令,一个接一个摇头晃脑,做出一副老夫子模样吟诗作赋,实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输之时,便嬉笑怒骂开来,逗得满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羁的本来面目!倒也悠然自得、其乐融融。
  自打十余天前晚宴上和夫妇俩见过一面,无月接下来就在闭关修炼,一直无缘得见,这会儿自然挤到这桌缠住二人好一阵亲热!
  想起那晚莉香阿姨太忙,尚未来得及找她申诉,眼下机会难得,忙拉住她的手摇晃着道:“莉香阿姨,我还一直没机会问您,我好想丽儿妹妹和艾米弟弟哦,您干嘛总不带姊弟俩回济南玩呢?”
  查莉香双手轻轻握住他的腰,亲昵地笑道:“我的无月儿,这些天你一直闭关,阿姨可想念你得紧!难道你只顾得上想丽儿和艾米,就不想阿姨了么?”
  无月大呼冤枉:“咋会不想呢?我这不一出关,就来找您和赛伯伯了嘛!”
  查莉香笑道:“不是阿姨不想带子女回门,而是艾米太小、功课多,至于丽儿么,有你这个大情圣在此,阿姨敢带她回来么?”
  无月严重抗议:“孩儿可是丽儿的大哥吔,莉香阿姨咋能开这样的玩笑!不行,一定要罚酒,三大碗!”言毕抱起酒坛斟满了三大碗。
  查莉香惊笑道:“好好好~是阿姨不好,玷污了无月儿纯真美好的兄妹感情,该罚!”将三碗酒一一喝下。
  刚放下碗,邻桌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嬷嬷、夜天阴为首那两桌在喝得兴起之后,干脆合并成了一大桌,玩起击鼓传令。这一豪起兴来,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这些高手渐渐发现,罗刹门这些女煞星们,不仅上阵时心狠手辣,喝酒也一点都不含糊。他们这些大男人个个喝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可夜天阴诸女居然仍一付浑然无事的模样。
  男人们都好面子,尤其是拼酒之时。今晚豁出去了,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仍在划拳,吆喝得越来越大声,莫非美女变大嫂之后,连温婉贤淑、矜持端庄等风度都抛掷脑后啦?
  无月回到主席之后,几个小辈不甘寂寞,也玩起对联行酒令。晓虹和无月无疑是此中高手,无论是出上联还是对下联,都颇能应景,且对仗工整,北风等三位只擅长杀人之辈可就差远了。小津年纪太小,姊姊不让他喝酒,所以不参与。
  于是乎,这场酒令成了无月和晓虹作对,北风等三女喝酒的局面。
  北风、飞霜和彩虹三位都是北国脂粉,天生海量,喝酒还无所谓,可北风觉得在无月面前输得太没面子,眼见晓虹竟渐渐吟起情诗,和无月一付琴瑟和鸣之态,脸上渐渐变了颜色,忍不住要翻脸!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烟的翻版,过于刚烈、缺乏弹性,爱恨都很极端。这也是慕容紫烟不放心由她独自辅佐无月的原因,若没有夫人压住场子,一旦发现那位姊妹和无月好上,恐怕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姊妹是没得做了!
  虽有外客在场,北风依然面罩白纱,但无月和她情同姐弟,对她了解之深无人能及,见她蒙面白纱无风自动,很快便看出了端倪。他深知北风若按耐不住、酒后闹事,那局面……
  他赶紧以眼神向晓虹示意,这个机敏的女孩立时领悟,时不时地故意输上几场,灌了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诵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诗,举止神态也注意了许多。
  无月也一样,喝下一肚子老酒。北风一身绷紧的发达肌肉才重新缓缓松弛下来,剧烈起伏的前胸也渐渐平复下来。
  这也难怪北风,最近她对无月情感升温的速度一点不亚于夫人,夫人眼下已心愿得偿,和爱郎享尽轻怜蜜爱的滋味。
  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北风却只能强压心中火一般热情、魂牵梦绕的爱恋,默默地陪在二人身边,不时地瞧着情郎和自己无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合的模样,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
  若是换作其他女子,她早饱以老拳!
  她活像一只吹足了气的气球,满腹的怨气需要发泄,一点就爆。一旦发现其他女孩和无月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气,忍不住想发作。
  这边厢北风是松弛下来了,晓虹的前胸却又剧烈地起伏不已,正应了此起彼伏这句成语。
  原来,晓虹拥有北风所没有的度量,却没有北风所拥有的酒量。起初她是有意相让,故意灌了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脸红心跳、头晕眼花之后,脑子不听使唤,无法再行云流水一般地对出上下联。她突然发觉,自己即便不想再输,已不可得,胜负之机已然向北风倾斜。
  在酒令第二轮,北风灌下两壶,晓虹也被灌下两壶。这时她已有些抗不住。进入第三轮,北风乘胜追击,在她灌下两壶之后,晓虹已喝光三壶。从此进入恶性循环,晓虹越到后面喝得越多……
  无月倒是很想替晓虹喝酒,可酒桌上没他什么事儿,北风把全部火力对准了晓虹,飞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后面使坏。轮到无月时,甩给他的上联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那种,想故意答错,偏偏身边小津老是帮他对出下联,一点也不体谅老姊的难处!晓虹舌头都直了,哪能想出复杂的上联来难为他?
  代晓虹喝酒?北风不马上发飙才怪,无月更加不敢。于是乎,酒令几乎成了北风和晓虹的单打独斗,晓虹惨败。
  第四轮很快结束,晓虹已醉眼朦胧,看着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惨状,北风心中有种恶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斗,你还嫩点儿!”不知何时,北风从夫人身上学到一种以施虐获取愉悦感的坏习惯!
  无月很是心疼,碍着北风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也不敢扶她。
  又是一大杯下去,见她浑身无力地靠在桌上,北风隐隐也有些不忍。
  晓虹又输,见她举杯都已困难,北风怜悯之心大起,忙上前抢晓虹手中酒杯,劝道:“晓虹妹子,你醉了,别喝了!”
  晓虹紧紧抓住酒杯,挣脱北风的手,大着舌头,醉眼乜斜地道:“我没醉!还……还能喝……喝了这杯……我们继续……”可她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抖得厉害,“哐当”一声,酒杯跌落。
  北风不由分说,一把将晓虹扶起,说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你回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无月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回各自房间醒酒,仅剩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姊姊若有兴,咱俩回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
  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姊妹高兴,他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姊姊还是这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烟等人回到后院,先直奔栖凤楼。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烟霞仙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人,我们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晃,显得很不乐意。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法。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无月对慕容紫烟言道:“师父,我想去栖凤楼陪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再聊会儿,您和烟姨先回去好么?”
  慕容紫烟想想,自己和闺蜜若日不见,正有许多实话要聊,他过去玩一会儿,晚些回来也好,便点头说道:“就知道你跟莉香夫妇最亲,每次莉香回来你都要成天黏在那边!好吧,不过别跟往常一样太晚回来。”
  无月答应一声,匆匆而去。他来到栖凤楼西南角的四号楼,正是赛伯伯夫妇回门时一贯下榻之处。他一路来到楼上卧室,见莉香阿姨正在卸妆,睡袍胸襟半掩,高耸酥胸若隐若现,看似已有些下垂,两只硕大的吊奶随动作晃来晃去,半透明的胸襟之上两只硕大的深色凸点隐现。
  他有些奇怪,问道:“莉香阿姨,赛伯伯怎么不见?”
  查莉香见他过来,很是高兴,拉着他的手坐下,轻拂他有些散乱的鬓发。胸襟缓缓滑开,露出深深乳沟,继而是左侧大半个大吊奶,左下方凸起一些肉疙瘩的紫红色乳晕,紫色大奶头也冒出头来,可见白色奶孔,好想叼住吃奶啊,妈妈的奶!
  “今天烟霞仙子来了,这栖凤楼里住了好些恒山派女眷,你赛伯伯住这儿不方便,搬到腾龙阁去了,那边的恒山派长老们跟他是老朋友,在一处也热闹些。”
  无月大为失望地道:“哦,这样啊~我原想找赛伯伯指点孩儿下棋哩,既然这样,那孩儿告辞了。”言罢起身欲行。
  查莉香摁住他肩头,让他重新坐下,笑道:“咋来了就要走?怕阿姨吃了你啊?难道你赛伯伯不在,就不能陪我聊聊么?看来你心里只有赛伯伯,没有莉香阿姨!”
  无月笑道:“莉香阿姨说哪里话来?孩儿跟您和赛伯伯可是一样,都是最亲的!不过……”
  查莉香接道:“可是认为咱俩孤男寡女、夜处私室有些不妥,是么?”
  她跟无月一向玩笑惯了,无月倒也不以为意,笑道:“可不是嘛!再说莉香阿姨又是大美人一个。”
  查莉香爽朗地道:“跟阿姨你还忌讳什么?赛伯伯不在,阿姨也可以陪你下棋啊。烟霞仙子来了,夫人多半会和她聊到很晚,你回秋水轩也没人陪你下棋的。”
  无月想想也是。于是摆上棋枰棋子,他执黑,查莉香执白让他六子,在棋枰上纵横厮杀起来。
  赛西亭乃棋道国手,作为他的妻子,耳濡目染之下查莉香自也不差,而且和慕容紫烟一样也是绞杀高手,黑棋一旦露出破绽便会投子打入,而这恰恰是无月的弱项。
  这不,左上角点三三的布局守起来都有些困难。查莉香腾出先手后在五三位一靠,那块黑棋立马显得有些窘迫。
  无月紧张地思索道:“若是光顾着做活眼,就活一个边角,实在太过憋屈……往上边和中腹发展?很可能遭到左边和上边两块白棋的夹击,形成长龙绞杀格局,咋办呢?”
  想了半天,他还是选择往外冲以获得外势。不出他所料,查莉香白棋立马随之缠绕上来,一路围堵,形成黑棋长龙被困局面。就眼下看要想围死这条黑长龙,还言之过早,可无月看看整个棋局,左上角这块黑棋孤军远离大部队,要想接上看似很困难。
  随着棋枰上棋子越来越拥挤,无月头上已开始见汗,麻烦了!
  真是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下到现在,那条黑长龙除了左上角有个添上一两子就能做成的活眼,其他地方要么没把握,要么就是假眼,而且明显冲不出去了,黑长龙面临被无情围剿的困局!
  若真那样,无月就不仅仅是输得问题,而是输得很难看!
  好在查莉香不象慕容紫烟那般争强好胜,在关键时刻放他一马,无月总算求活成功,然而即便如此,黑棋棋形笨重难看,终归还是棋差一着,输了。
  这盘棋下完已过去近一个时辰,完了查莉香让他坐在她身边闲聊家常。无月将头靠在她肩头,看着窗外明月在墨蓝色天际灼灼生辉,喃喃地道:“再过几天月亮又要圆了,离除夕不足一月,元宵节也快到了,又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偶尔低头,天啊,莉香阿姨的胸襟已完全散开,一对白花花的大吊奶在眼前晃荡,乳晕凸起,奶头膨大得像两颗熟枣!
  查莉香低头亲吻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怜爱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无月,又在想过世的爹妈了么?别难过,我和赛伯伯一向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我俩就是你的爹妈呀!明年阿姨把丽儿和艾米一块儿带回来,到时咱们一家也算团圆了。”
  无月露出无限向往的神情,动情地道:“那太好了,孩儿恨不得这一天早日到来!谢谢您和赛伯伯,我、我真是好想生在您家呢!”言来已有些哽咽。
  无论以前在长白山天池,还是后来投身济南周府,夜冰、慕容紫烟和周韵虽然都对他很好,但他始终找不到家的那种温馨感觉,没有归属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在风中飘摇不定,下一刻又会飘到何处、去向何方?
  唯有赛伯伯和莉香阿姨身边才是安全的港湾,在这里,他能找到温馨和安宁,他心里才踏实,而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查莉香柔声道:“在阿姨和你赛伯伯看来,你本就是咱俩的孩子。咱娘儿俩先小聚一下可好?月儿,阿姨一个人住这儿好寂寞,你今晚就留下来陪阿姨过夜吧。”
  无月四下看了看,“这儿就一张大床,孩儿睡哪儿啊?”
  “就跟阿姨一起睡啊,往年阿姨回门,你每次过来不也跟着赛伯伯和阿姨睡的么?”
  无月心想这会儿回去也是跟乾娘和烟霞仙子挤在一起,还得听她俩唠叨,便点点头,相对而言,他更愿意留在莉香阿姨身边。
  莉香阿姨让丫鬟送来热水灌满浴桶后,她闩好卧室房门、脱掉睡袍,打开衣柜张罗自己和无月的换洗内衣,准备洗澡。夫人特意把这栋楼留下、供她夫妇俩回门时暂住,随身衣物都不用带走,只是定期由丫鬟拿出来清洗一下并晒晒太阳,其中就有无月常穿的衣裳。
  她只穿着亵裤和肚兜忙碌着,两个大吊奶在宽松的肚兜里颤巍巍地直晃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弯腰时露出深深乳沟,无月甚至能看清那两颗硕大的深色奶头,他下面又勃起了。莉香阿姨呆呆地看着他的裤裆出神,却没说什么。
  收拾完后,莉香阿姨拉着无月来到屏风后,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让他进入浴桶中泡澡。随后在他的注目下,莉香阿姨也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钻入热水中和他一起洗澡。
  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白奶实在太过诱惑,无月忍不住看得目不转睛。莉香阿姨娇笑道:“阿姨这种中年妇女的身材已经走样,有啥好看的,小鸡儿翘得这么高,你羞也不羞?”
  “我想但凡是男人,见了阿姨这样的身材都会这样的。”
  “哦,阿姨差点忘了,我的宝贝儿两年多之前就已在阿姨的指导下由小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阿姨为你破身那天夜里你快活得嗷嗷直叫,还记得么?”
  她温柔地握住嫩屌、仔细地替他清洗起来,屌儿在柔荑抚弄下进一步勃起,涨成血红色的棒头由包皮中完全钻出,杀气腾腾地怒挺着向她直点头。
  莉香阿姨见状忍不住惊呼起来:“老天爷,这根宝贝咋变得这么吓人!”她用手比了一下,“天啊!该有差不多六寸长,阿姨还从未见过如此长的鸡巴!记得阿姨两年多前替你破身时,它不过只有这么长这么粗。”她张开手掌比划一下,又伸出大拇指表示粗细。
  她仔细搓洗龟棱后那圈沟槽,那里面最容易藏污纳垢,若不洗净便让它钻入阴道,待会儿性交时龟棱与阴道反复剧烈磨擦,会把脏物传染到阴道中引发妇人暗疾。她往常和艾米欢好时便曾因此染上阴虱,下阴整日间瘙痒难禁、夜里尤甚,只好弄硬艾米的小鸡儿来止痒,可却往往越捅越痒,为此吃尽了苦头!
  “莉香阿姨,您咋只顾着帮我洗鸡鸡?其他部位洗得那么马虎。”
  莉香阿姨笑笑道:“因为阿姨今晚要用宝贝儿的小鸡儿止痒,自然要把它洗干净点。有件事阿姨一直想问你,自为你破身后,你为何不太愿意跟着阿姨睡了?”
  “因为我觉得您就像我妈妈一样,跟您那样亲热怪难为情的。”
  “阿姨也一向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正因如此,和你欢好时就像母子乱伦,反而感觉更加刺激、也更容易满足。阿姨事务繁忙,每年才能回门一次,和你亲热的机会并不多。阿姨就知道今晚你会来,故意把你赛伯伯支到腾龙阁去住的,就是为了和我的宝贝儿好好亲热一番。乖月儿,你也帮阿姨把屄洗干净,那是你的嫩鸡儿要钻进去的地方……”
  无月依言帮她搓洗乳房、乳头、牝户和大片纠结丛生的屄毛,屄毛上沾染缕缕蜜汁,最是难以清洗。相互清洗对方的敏感部位,这是从前无月与莉香阿姨共浴时的老习惯……
  她的乳房在无月的搓弄下渐渐膨大发涨,已替她清洗得差不多,此刻左手揽住她的腰、正叼住她的右侧大乳头啯奶,右手则伸入她的胯间摸屄,把中指探入阴道中搅动清洗着。
  她的乳头被如此啯吸一阵,已涨得发硬、隐隐生疼,下面也似肿涨不堪、火辣辣地痒得要命!
  “莉香阿姨下面的大蜜桃涨得好大好红哦!”
  “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下面的红桃儿自然会涨大发红,真是好怕怀孕,女人堕胎挺疼的!可阿姨好喜欢你的嫩鸡儿在里面一跳一跳猛烈射精的滋味,而且那么长时间没和我的月儿亲热,今晚好容易找到机会,阿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月儿,咱俩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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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无月跨出浴桶,把身子擦干,肚兜和亵裤也不穿,赤裸裸地拉着无月上了热炕、钻进热被窝之中。
  从前莉香阿姨回门时无月没少跟着她睡,多少还是要穿上亵裤、肚兜或睡袍之类的,裸身睡觉的情形很少,见状不禁奇道:“莉香阿姨一点儿衣裳也不穿么?”
  “阿姨一向喜欢裸睡,往年也没见你不习惯哦。”
  “现在孩儿大了嘛。”
  “无论月儿多大了,也还是阿姨的乖孩子。”红唇滑向他的嘴,火辣辣地接吻,连她也分不清是发自母爱、情爱还是旺盛的情欲,抑或兼而有之?“月儿,阿姨爱你,阿姨曾教会你如何跟女人接吻,还记得么?”
  她对月儿咋会有这样的念头?看来她的肉体对月儿很有诱惑力,嫩鸡儿已硬如铁杵、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她一口吹熄了蜡烛……
  房中陷入黑暗,她的手捞向无月下体,揉弄着渴望已久的嫩屌,中年熟妇都喜欢小孩的嫩屌,是么?
  深情接吻……他的手握住又大又软的吊奶,轮流揉弄挑逗着两颗大奶头。
  她娇喘吁吁,“月儿,吃奶,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子好涨……”
  他使劲儿地啯吸大奶头,轮流,就象婴儿。
  莉香阿姨躺倒在床上,似乎暗示他骑上去。他挺起屌儿进入了莉香阿姨湿热的阴道,剧烈地耸动起来。
  哦~月儿,我的孩子,难怪中年女人都喜欢偷小孩,真是好美哦!她梦呓般地呢喃着:“月儿,你不是一直想叫我妈妈么?你叫吧,好喜欢儿子肏妈妈的屄,欢迎儿子进入妈妈的阴道。”
  无月听得肉紧无比,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噼啪水声响得更响亮更密集!
  莉香阿姨也是难耐之极,宫口隐隐有些痉挛,阴关已摇摇欲坠,强自挣扎着说道:“就在那一夜他射中了妈妈的靶心,我怀孕了。母子性交真是好容易怀上啊,他每夜都要钻进妈妈怀里求欢,即便我刚找大夫流掉胎儿,还在小月子里的当天晚上他也不放过,当晚便能搞大妈妈的肚子,两年来我已经堕胎三次,当然其中有两次很可能是你干的坏事儿。”
  无月性发若狂,下体竭尽全力重重往里一顶,棒头与宫口猛烈碰撞、顿时火花四溅!二人同时尖叫一声,好爽啊!无月不再抽出,棒头死死顶住宫口猛烈研磨,将骚痒难禁的宫口磨得明显痉挛起来、张合之间漏出一条大大的缝隙,但觉里面火热一片!棒头顿时寻缝抵隙地钻入,在宫口中肆虐起来!
  阵阵快感来得太过剧烈,前所未有,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莉香阿姨双眼瞪得大大,龇牙咧嘴地嗷嗷嘶嚎起来,棒头在宫口中勾撩挑刺、一阵猛捣之下,她来了高潮,从未有过的剧烈高潮!泄得欲仙欲死!
  好半晌终于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惊讶无比地道:“月儿,去年阿姨回门时你还不象这么厉害,一年来发生了什么、你竟变得如此生龙活虎?”
  无月笑道:“刚才不是说过,孩儿长大了嘛!”不过他终还是把修炼少阳心经大功告成之事说了一下。
  “那太好啦!我的月儿终于变成真正的大男人了,阿姨好爱好爱你啊!”她抱紧无月热吻起来,然后握住涨鼓鼓的乳房喂他吃奶,无论何时、无论任何情况下,她对无月这种混杂各种成分的爱之中,母爱都占绝大部分,她喜欢以这种哺乳的方式来充分渲泄胸中浓浓的母爱。
  直到肿涨硬挺的大乳头被啯吸得生疼,她与无月又热吻起来,吻够了又接着哺乳,如此循环往复,但觉怎么也爱不够,她爱自己的孩子,不惜倾尽一切也要满足孩子的所有愿望,尤其是无月和艾米,当然也包括丽儿。
  她很清楚,跟月儿好上,自己将来肯定会堕胎多次,然而她依然无怨无悔!当然在此过程中,她也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其中尤以此刻为最!
  对怀孕的恐惧浮上心头,她忙提醒道:“月儿射精没有?若射了就把屌儿扯出来,阿姨得赶紧挤出精液。”
  “不嘛!阿姨的小洞儿里面好柔软好温暖、夹得好舒服,孩儿不想出来。”不仅没拔出长屌,棒头反而抵在深处动了几下,刮得宫口又是一阵奇痒!
  莉香阿姨似乎感觉到什么,倏地皱眉惊呼浪叫起来:“噢!棒儿还硬梆梆地杵在里面,把阿姨的屄撑得好涨啊!阿姨还要!乖儿快动动啊!”柔软腰肢急不可耐地拱起耸动起来,阴道紧了几下。
  无月得到鼓励,立马又大力抽插起来,他其实尚未射精,一心想把最好的留到后面,他要好好疼爱自己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让她得到尽可能多的满足。于是房中各类淫声大作,比先前更加激烈……
  莉香阿姨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第三次和第四次接踵而至,到第五次她竟被无月肏出宝贵的阴精,泄得昏天黑地!天啊~自己武功高强,阴关极为牢固,未曾想竟被月儿肏出了阴精!这还是自己首次泄出元阴!不过好爽好刺激啊,值得!
  无月不肯再稍事休息,鼓起余勇发起最后一波猛攻,极致高潮余韵中的莉香阿姨刚醒神过来不久、很快又大声淫叫起来:“月儿好棒!阿姨又、又要来了!阿姨要尿、好想尿尿啊!月儿使劲儿肏、肏阿姨的骚屄,肏得阿姨撒尿!嗷嗷!阿姨憋不住啦!要、要撒尿啦!阿姨要撒泡骚尿给月儿!啊啊!!”
  随着她双眼一阵翻白,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无月但觉下体大股大股的热汁喷涌而出,宫口和阴道剧烈痉挛抽搐起来,咬得他爽得要命,终于猛烈射精、淋漓尽致!
  待喘息稍定,他低头看看,果然已肏得莉香阿姨撒尿,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足足半刻钟之后,莉香阿姨才缓缓睁开失神的双眼,满脸潮红,忽地惊觉失态,心慌慌地想起身换床褥,谁知浑身筋酥骨软,根本无法下地站稳,只好有气无力地道:“月儿,把阿姨抱到贵妃椅上去,咱娘儿俩就在椅上将就一夜,明儿阿姨有了力气再换褥子。”
  无月依然下床,把莉香阿姨抱到贵妃椅上躺好,拿来锦被为她盖好,捧住她的晕红双颊密密亲吻一阵。
  莉香阿姨怔怔地道:“月儿,你要走么?”
  无月点点头,“孩儿就不在这儿挤您啦,莉香阿姨好好休息,咱明儿见,晚安!”
  ***    ***    ***    ***
  无月回到秋水轩,慕容紫烟和烟霞正聊得火热、仍未歇息。见他回来,慕容紫烟将他服侍上床之后,继续和烟霞仙子秉烛夜谈,约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才宽衣解带,准备上床接着聊。
  见烟霞仙子不仅脱掉外衫,连中衣、兜肚和亵裤也脱得干干净净,最后变得一丝不挂,慕容紫烟吃惊地道:“姊姊疯了么?屋里还有无月在呢!”
  烟霞仙子又瞄了绣榻上的无月一眼:“我刚才留意了一下,他早睡着了,我是想和夫人比较一下体态,看看自己这两年保养效果如何?”这两位昔年顶尖大美人自变成大嫂之后,对身材尤其看重,每次见面,必得比比身材,看谁保养得更好。
  女人都有点虚荣,能把闺蜜比下去,多少有些成就感。烟霞仙子虽大了十岁,但不知有何偏方,保养得非常好,慕容紫烟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慕容紫烟看了无月一眼,的确是一付熟睡模样,也就把自己也脱光,和烟霞仙子一起站在铜镜面前。雪白肌肤耀眼,一只肥白羊已够诱人,两只并列,岂非令人流鼻血?
  无月此刻就在摸鼻子。有外人在,他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不知是出于窥秘心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和慕容紫烟一样,烟霞仙子也属于高大健美的身材,一对雪白肥硕高耸的乳房,比慕容紫烟的更加高耸肥腴,不过毕竟年逾五旬,双乳已明显下垂,两颗小枣般大小的大乳头颜色已有些发黑,令她输掉一分。
  比完身材,烟霞仙子又将右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要慕容紫烟也这样做,二人对比谁的肥蛤更好看。无月对慕容紫烟那神秘地带再熟悉不过,但烟霞仙子的还是首次有幸得见,忙凝目向烟霞仙子胯间看去。
  但见美妇胯间,累累赘赘地吊着一个大大的水蜜桃,最大的那种水蜜桃!
  上面居然一根屄毛也无,把水蜜桃上那条又长又深的裂缝暴露无遗,裂缝两侧鼓涨肥厚的肉丘高高坟起,呈紫色,越往外侧颜色越浅。玉门左右那两片又长又厚的嫩肉呈紫红色,已长出肉丘之外,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凝脂一片。
  在粉色凝脂堆下方,足有拇指头大小的蛤口半开半闭,似已无法完全合拢,似能闻到其间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儿。蜜道内壁层层肉褶若隐若现,似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几条肉褶上长长的红须肉芽已长出洞口之外,如同几条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蚯蚓,像鱼饵一般不时地摇摆着柔软的身躯,引诱鱼儿上钩。
  蛤口上方,是一片长、宽与整根大拇指大小的粉红凝脂堆,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大大张开的血红大口。凝脂堆正中有个小孔,是女人撒尿的地方,最上方,则是那两片紫红色肉唇交接处,在交接处顶端,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红色肉珠已探出大半,如同女王王冠之上的耀眼明珠!
  这种熟透了的老骚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烂,只有已熟得过头、且经常交媾的中年荡妇才会有这样的屄。
  烟霞仙子居然是个白虎!有句老话说“毛多的骚、毛少的变态”,难怪她那么喜欢乱伦!
  烟霞仙子仔细看了看慕容紫烟胯间,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由得笑道:“相比之下,夫人的可是比我粉嫩多了,可怎么看起来红肿得如此厉害?以前我即便一天被干上五六次也没这么惨啊!谁干的?”
  慕容紫烟红晕双颊,不由自主地和她同时回头,看了无月一眼,忽然惊呼一声,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烟霞仙子!
  原来二人回头时,发现无月正睁大色眼,馋涎欲滴地看着美人胯间!慕容紫烟惊怒交加地斥道:“小色鬼,你竟敢装睡?不许看!快把脸转过去!”
  无月立马把脸转向绣榻内侧,紧紧挨着墙壁,连头也钻进锦被之中,实在听话得紧!
  烟霞仙子见刚才无月那付色样,不由得吃吃笑道:“夫人原来跟我一样,也好这口啊?和儿子抱在一起纵欲交欢,滋味儿还不错吧?呵呵!”
  慕容紫烟听得面红耳赤,虽然她媚功无敌,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要论实战经验,在烟霞仙子这个身经百战、老吃老作的一代尤物面前,她实在只能算是个雏儿。
  烟霞仙子这句话正好说到她的痒处,呼吸也为之一滞,低声吃吃地道:“就是,每当他一边捅我,一边咬住我乳头啯奶,还一边叫我妈妈的时候,天!简直太刺激啦!每次都害得我想尿!……对了,姊姊,我跟无月毕竟还只是义母义子,就已如此刺激,你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欢,是否更加刺激啊?想起来就……啧啧!……”
  烟霞仙子道:“那当然咯!否则姊姊为啥甘心情愿被夫人要挟?明面上,虽然我俩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一向相处得情同姊妹,姊姊也从来不瞒你。记得我跟你说起过,我和父亲乱伦之事。可是就我的感觉而言,父女乱伦远不如母子乱伦那么禁忌刺激、销魂蚀骨!之所以会如此,我认为有两个因素,首先母子乱伦比起父女乱伦更加不被社会所接受,而人这个东西就是很怪,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想做!”
  慕容紫烟不由得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就象我跟丈夫,既合理又合法,但偏偏对跟他上床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若非想要孩子,我都不愿让他碰我身子!可自打北风把无月抱来,我就特喜欢每晚抱着这个小宝宝睡,哪怕他那根小鸡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每当他的身子碰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就……嘶嘶!就会特兴奋,然后我就会幻想,想着他长大之后,我就……哦!下面就痒得难受,还流出好多水水……恐怕这也是乱伦心理作怪吧?对了,姊姊认为第二个因素是什么?”
  烟霞仙子道:“听夫人这么说,倒是和当年我初次乱伦之前的感觉差不多。第二个因素么,姊姊已生过四胎,除了第一胎很痛之外,生后面三胎时,当胎儿硬生生地撑开宫颈,不断地蠕动着由宫口和花道之中钻出来时,除了轻微阵痛之外,我的子宫、宫颈和花道都会痉挛得厉害,竟有种泄身一般的快感!飘飘欲仙、销魂蚀骨!尤其看见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小宝宝,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在给宝宝哺乳之时,也会有这种快感,令我产生欲望和冲动!也许,世上母子之爱,先天就带有情欲之爱的成分,也正因如此,才会有“母爱是人类最强烈的感情”这种说法,因此母子乱伦所带来的高潮,才会如此剧烈!我想,这可能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让女人在分娩的阵痛中,给她那种快感作为补偿,令她产生不断地想要生孩子的冲动,好让人类得以繁衍下去吧?就说夫人吧,你也已生过三胎,不知是否也有姊姊这种感觉?”
  慕容紫烟低低地颤声道:“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若非姊姊,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错,当年生岩儿之时,伴随着轻微阵痛,我真的有姊姊所说的那种快感,所以……所以,就把爱全放在了无月身上。即便岩儿在我身边,说实话,我还真做不出亲生母子乱伦之事……这方面,我的确没有姊姊这么看得开。”
  烟霞仙子一边和慕容紫烟窃窃私语,不时地便会瞟上无月几眼,想起刚才他目光在自己鼓涨酥胸和胯间膨大肉丘之上扫来扫去,不由得对慕容紫烟低声笑道:“刚才……刚才无月那眼神儿,十足小色鬼一个!”
  慕容紫烟对烟霞仙子低声耳语道:“还是一个变态小色鬼,小小年纪,偏偏喜欢中年老女人……”
  烟霞仙子道:“无月自幼丧母,有恋母心理再正常不过。”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这小色鬼最喜欢肏中年女人的老屄,你没见他刚才看着你这儿流口水哩!”说完伸出纤纤素手,用指尖在烟霞仙子蛤口上方那片凝脂堆上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挠得烟霞仙子龇牙咧嘴,禁不住“嘶嘶嘶”地娇喘不已,秀眉紧蹙地嗔道:“我的好妹子,这处紧要所在怎能乱摸?痒死我啦!嘶嘶嘶……”
  慕容紫烟低声调笑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姊姊这块肉儿,比以前更加敏感了……你在恒山活得逍遥自在,成天和儿子鱼水交欢,还没把姊姊这儿捅麻木么?”
  烟霞仙子也吃吃浪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人这地方呀,是被捅的次数越多,反而会变得越敏感。比如说,当你和无月交媾,身子泄出过一次之后,若他能金枪不倒继续干你,是不是很快又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而且泄得越来越爽,越来越酣畅淋漓!”
  这一点慕容紫烟已经在无月身上刚刚领教过了,自是深以为然,闻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点头。
  烟霞仙子接着低声道:“我说夫人呀,你明知姊姊最爱美少年,无月又堪称其中翘楚,不瞒你说,过了五十之后,姊姊性欲不但未见减退,反而越来越需要,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简直……简直连觉都睡不着!……今夜我们姊妹俩抵足而眠,你却让他跟我俩睡在一处,不怕……不怕姊姊勾引他呀?”
  慕容紫烟叹道:“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姊姊正当最骚的年龄哩。我这个宝贝就更不用提了,简直骚得……比发情的公牛还离谱!要依着他呀,简直就……就希望屌儿杵在屄里面不出来,真是让人受不了!你俩凑在一堆,无异干柴遇上烈火、火把扔进桐油,我又何尝不担心呢?”
  烟霞仙子媚眼一闪,吃吃笑道:“怎么?无月这小小雏儿,竟让夫人都吃不消么?他那根东西那么厉害啊?”
  慕容紫烟哀叹道:“岂止是厉害而已,幸好我不是年轻姑娘,否则……嘿嘿!就这样也已经……”
  烟霞仙子兴奋地道:“听夫人口气,似乎对他怕怕的样子,姊姊可不怕,越厉害越好哩!完了,我下面的水儿都被你说出来了,想想待会儿他就睡在我俩身边,我就……啧啧!受不了,你这不是折磨老姊呀,放块肥肉在老姊嘴边,却不能吃!气人!”
  慕容紫烟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俩已两年不见,姊姊想跟我私房夜话、长夜漫谈,我能不答应么?可无月呢,每夜只要不是躺在我怀里睡觉,他必定要做噩梦,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吓醒嚎哭一次,令人整夜不得消停,不让他跟我睡又咋办呢?”
  烟霞仙子道:“无论怎样,姊姊可要有言在先,免得到时忍不住勾引夫人的禁脔,伤了姊妹之间的和气。”
  慕容紫烟吃吃笑道:“姊姊不是只对亲儿子有兴趣么?无月又不是,为何还想打他的主意?对了,刚才姊姊说……说你最近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连觉都睡不着,可姊姊又和谁做那事儿呢?难道……难道姊姊已经把小津姦了么?”
  烟霞仙子笑道:“这个么,姊姊可就要暂时保密啦。”
  慕容紫烟道:“这些话题,我俩熄灯上床后再聊吧。”说完和烟霞仙子熄灭烛火,慕容紫烟先爬上绣榻,将无月又往里面挤了一点,无月有些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慕容紫烟懒得理他,招呼烟霞仙子也上了床。这张绣榻足有六尺宽,无月在里,慕容紫烟躺在中间,烟霞仙子在外侧,三人同榻,也不觉拥挤。
  无月似乎心有不甘,黑暗中将腿伸过来搭在乾娘腿上。每年冬天无月怕冷,刚上床那阵都要把脚放在乾娘腿上取暖,慕容紫烟倒也习惯了,没有管他。随后无月又想把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也伸过来想摸酥乳,惹得慕容紫烟不耐烦,撂蹶子踹了他几脚,他这才彻底老实下来,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这次很快便睡着,是真的睡着了。
  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琐碎之后,确信无月已睡着,慕容紫烟才低声问道:“姊姊,我有一事不明,你和云帆当年感情不是挺好么?你们母子俩克服那么大心理障碍,好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这两年又闹起分居来?”
  烟霞仙子长叹一声:“唉!夫人以为我愿意这样么?今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此事,否则老闷在心里也硌得慌!你也知道,我和云帆是亲生母子之事若传出去,将成为武林最大的笑柄!所以才特地要求和你抵足而眠,好谈论此事……”
  慕容紫烟道:“我和无月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姊姊今晚尽管畅所欲言。”
  烟霞仙子低声道:“此事的起因,实在两年之前,当时晓嫣已出落得如花似玉。少女怀春,开始想男人本也正常,可晓嫣朝思暮想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父亲云帆。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当年我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这事落在自己丈夫和女儿之间,情况就全变了。我把父女俩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后来倒是好了些,彼此间规矩了许多。我以为父女俩知错能改,倒也罢了。谁知两年前,有一次我有事出山,在外面待了半月,回到见性峰听风轩之时,竟一头撞见父女二人……我冲进去一人给了几个耳光!一怒之下,我要带走两个女儿,搬到仙霞岭水月宫,只把儿子留给他。谁知小津却偏偏又要跟着我。从此,晓嫣跟着他住见性峰,晓虹和小津跟着我住仙霞岭,两边老死不相往来!”
  慕容紫烟好奇地道:“难道你们夫妻之间,便彻底分居,从此禁绝那事儿了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说实话,自从和云帆分居之后,我已两年不知肉味儿,偏偏又很想那事儿,真是难熬啊!”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难道没跟小津那个……那个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哪有那事儿?首先小津还那么小,我作母亲的,怎忍心那么早破了他身子?”
  慕容紫烟笑道:“要说也不算很小了,百姓人家,象小津这个年龄,该娶的娶,该嫁的嫁,有些连子女都有了。即便贵族之家也一样,我那个表姊,比小津还小一岁的时候就出嫁了。朝廷不是有规定么?男孩和女孩若是超过十四岁尚未娶嫁,要六百钱罚款哩!”
  烟霞仙子叹道:“夫人说得也对,我就是在小津这个年龄出嫁的。我没跟津儿,也不全是因为他小。最主要的,自从出了云帆和晓嫣之事,我希望晓虹和小津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实在不希望姐弟俩再走我和云帆的老路,这才将姐弟俩带到仙霞岭水月宫居住。当然,我能破除母子乱伦魔障,跟两年以前夫人来恒山巡视有关。”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讶道:“哦?还有这等事儿?”
  烟霞仙子沉吟半晌,明眸中异彩闪烁,压低嗓音,有些迟疑地道:“今儿我们姊妹抵足而眠,自该毫无隐瞒。那年你带……带无月同来恒山,盘桓两月,我喜欢小孩,时常带孩子们游山玩水,游览恒山各处佳境之胜,不知……不知怎地,总感觉无月身上似有股魔力,对我的吸引力,竟超过早年的云帆和后来的津儿,我竟对他生出一种……一种深深的母爱,还有那方面的反……反应……”
  慕容紫烟脸色大变,双拳紧握,指节“格格”作响,竭力平复心情,缓缓地道:“姊姊是我少有的闺中密友,相交多年,从未红过脸。你应当清楚,无月对我意味着什么,希望……”然而,身上流淌着乱伦血液,一生痴迷于母子乱伦的这位昔日绝代佳人,竟也被无月深深吸引,可见他身上魔力之大!这又令她有种虚荣的满足。
  女人心就是奇怪!若是其他女子企图染指情郎,她会不顾一切争夺到底;可情郎若是无人问津,她又会觉得索然无味,视之为鸡肋、抛之若弊履。
  烟霞仙子叹道:“我也知道这样说,夫人一定会生气,但憋在心中难受,不吐不快!夫人放心,我知道你视他如禁脔,会把握好分寸……”
  慕容紫烟松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啐道:“算你是个明白人,若被我发现姊姊和他偷腥,当心我撕烂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巴!”
  烟霞仙子噗哧一笑:“撕烂就撕烂,反正以后搁那儿也没用!也许是遗传吧,小津比云帆更加恋母,一直不愿跟我分床睡不说,性格也很内向,不爱跟山上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成天就喜欢黏着我。”
  慕容紫烟嘿嘿笑道:“儿子幼时恋母很正常,倒是无月恰好相反,从小到大都喜欢自己出去找同伴玩,最烦我追在他屁股后面,不让他这样、不许他那样,讨厌我老是约束他。我倒喜欢黏着他,不许他随便跑出秋水轩。”
  烟霞仙子道:“这样说来,无月这孩子倒是好带多了。可我身为一派掌门,每日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怎可能做一位专职母亲?所以迫不得已,忙的时候只好将他交给晓虹。小津不乐意,每次都是又哭又闹,左护法李淑贞,就是今晚带小津那位,当年为了要个儿子,连生三胎,偏偏都是女儿,最后也只好罢了。她很喜欢小津,每次我不在,小津跟着姊姊哭闹时,她看得很不忍心,便主动提出帮我带孩子。我自然求之不得,而小津这孩子也怪,也特喜欢李护法,跟着她就乖了。”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大概李淑贞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身上有股他妈妈的味道吧?咯咯!难道姊姊不怕李护法万一喜欢童子鸡,把小津给吃了么?”
  烟霞仙子道:“唉!怎么不怕,可我没别的法子啊,除了我和李护法、张护法,谁也带不了他。呵呵,倒是夫人这么喜欢童子鸡,我把小津送给你吃,如何?”
  这话正说到慕容紫烟痒处,她一阵肉紧,瓤内忍不住紧了一下,溢出一律蜜汁,忙定了定神,正色道:“我心里只有无月,今生今世有他一个就够了。姊姊可莫要乱点鸳鸯谱,就他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哩!”
  烟霞仙子奇道:“怎么,无月这小家伙,在那……那方面竟真的很厉害?实在令人难信!”
  慕容紫烟似不愿谈及此事,忙打岔道:“对了,刚才姊姊说久旷之身,感觉非常难熬,又不愿和小津乱伦,那以后咋办呢?”
  烟霞仙子闻言一滞,语带伤感地道:“那又能咋办呢,我这一生,命运坎坷,我们家族……有个天大的机密……家族八世先祖,先是八世祖母与亲子乱伦,八世祖一气之下,也与女儿乱伦。殊不知,生下的十位七世先祖,除二人残障外,其余八位全都貌美绝伦、根骨奇佳,成年后均为一时翘楚。八世先祖于是认定,乱伦所生子女两极分化,虽然会出现残障,但优秀的会更加优秀!于是秘订家规,子孙一律父女、母子婚配!”
                           


第025章 仙子之乱
  慕容紫烟不由得大惊失色:“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烟霞仙子幽幽地道:“也许,由于我本是母子乱伦所生,身上流淌着乱伦的血液,爱上的都是不该爱的人,初恋是我的父亲,随后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后来又恋上儿子云帆,无力自拔。”
  慕容紫烟道:“也许你家八世先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姊姊是连续两届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晓嫣则在两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晓虹容貌虽稍逊乃姊,却是一代才女、惊才绝艳;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云帆虽已三十,依然排名第十。姊姊再看看我那两个女儿,啧啧!差距太大!”
  烟霞仙子道:“夫人可是上届美人榜花魁,无月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一,将来你俩生下的孩子,不知会漂亮成啥样?将来不知多少人羡煞夫人呢!”
  慕容紫烟道:“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就眼下来说,姊姊这些子女,可真是令人羡煞!”
  烟霞仙子心事重重,以手支颐,轻拂鬓边柔细发丝,长叹一声:“可是夫人知道么?世间本应续人伦,抬头三尺有神灵!这些年来,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如附骨之疽,一直在折磨我,感觉愧对丈夫,虽然我并不爱他,也不该带给他奇耻大辱。若真是苍天有眼,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包括云帆!这是多么可怕之事!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得谁来?我真的不想把乱伦家族这种该死的传统,再继续传下去祸害子孙,呜呜呜……我这下半身的寂寞、孤独,就当是神灵对我的惩罚吧……嘤嘤……”
  说到后来,烟霞仙子肩头耸动不已,哽咽不已,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流满面。一个临老女人,忏悔自己一生,竟是一无是处,而将迎接她的,是地狱之幽冥鬼火,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忍不住鼻尖一酸,也流下泪来,紧紧地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陪她一起流泪。
  什么是闺蜜?就是你得意时她会打击你,你愤怒时毫无理由地最想找她发火,你悲伤时她会陪你一起流泪,你快乐时她会和你分享,你郁闷无聊时最想找她发牢骚那种。闺蜜到了某种境界,当你极度悲伤时,她会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慕容紫烟似乎已接近这个境界,在心情激荡之际,忍不住冲口而出:“姊姊不要伤心,若你实在寂寞,我让无月陪……”话未说完,慕容紫烟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把剩下的话强咽回去,狠狠揪了自己舌头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她后悔得要命!实未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是她的毛病,心直口快,说出来之后又会后悔。她现在只望,由于自己说的很快,话又只有半句,烟霞仙子没听明白最好。
  慕容紫烟说得其他话,烟霞仙子也许只当耳旁风,偏偏这句话被她听得清清楚楚,立马追问:“刚才夫人说应付不了无月,到底咋回事?需要姊姊帮忙么?”晕!医生治疗阳痿病人,难道还能买一送一,把病人老婆也满足一把?
  烟霞仙子把乱伦家族这等惊天隐秘都肯告诉自己,足见姊妹情意何等之深!如今被她逼到墙角,慕容紫烟也不好隐瞒,只好把自己和无月那些事儿简略说了一下,也提到了他那根金枪不倒的无敌冲天钻。
  不得不承认,慕容紫烟讲情色故事真的很有一套,简直是绘声绘色,令人犹如身临其境!
  数月前给无月讲烟霞仙子之事,无月没多大反应,乃因乾娘是他天敌,畏之如虎,以致不举。可今夜她对烟霞仙子讲她和无月之事,可把这位徐娘虽老、风韵犹存的老美人给馋坏了!
  慕容紫烟安慰闺蜜的手段实在另类,但很有效,这不,烟霞仙子此刻不仅不再伤心,反而亢奋得要命!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地摩擦着,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夫人,你……你拿张帕儿我用用……”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要帕儿何用?听故事听得流哈喇子么?”
  烟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面,哀叹道:“是下面流口水了。唉!姊姊久旷之身,近日又正在生理周期上,夫人说得那么……我怎么受得了?哎哟,已在往下淌,手捂不住!再不快点,弄湿了夫人被单,可不要怨我……”
  慕容紫烟赶紧从枕下抽出一张专用手帕递给她。自从和无月开荤之后,她枕下随时都备有十多张这样的手帕,有时竟还不够用,不得不重复使用。烟霞仙子擦过之后,随手放在床头。慕容紫烟伸手摸了一下手帕,不禁惊呼道:“姊姊这么严重啊?再来一张?”
  烟霞仙子道:“不然你以为呀?下面痒死了,夫人能不能想法帮姊姊止止痒?”
  慕容紫烟啐道:“我呸!妹子下面又长不出一根屌儿,怎么帮你呀!”
  烟霞仙子吃吃笑道:“那就借无月的嫩屌用用?咯咯……”
  慕容紫烟忙道:“我们姊妹间玩笑话,姊姊岂能当真?难道不知“朋友郎君、不可勾引”么?”
  烟霞仙子不满地嘀咕道:“既然舍不得,还给老姊讲故事讲得那么色?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少发牢骚了,睡吧!赶明儿我帮姊姊物色一个才貌双全、比无月好十倍的俏郎君,帮姊姊灭火止痒如何?”
  烟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比他好十倍?这话夫人自己信不信啊?除非能上仙界转转,找个金童去,格格……”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闹得起劲,忽听卧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随即听值夜的彩虹在外面暖阁中说道:“夫人,黑鹰堂堂主星夜赶来,称有紧急情况,请求夫人即刻召见。”
  黑鹰堂乃罗刹门情报组织,下属密探潜伏于各地,包括关外,负责收集武林、朝廷和各种敌对势力,以及女真各部相关机密资料,堂主也常年奔波在外,负责对重点地区或目标的监视。
  堂主深夜求见,必有重大机密汇报!慕容紫烟不敢马虎,忙披衣起身,对彩虹说道:“让丽莱到我书房稍侯,我马上就到。”
  简单收拾一下,出门之前,慕容紫烟有些不放心,回头对烟霞仙子说道:“姊姊先睡吧,别象刚才那样老翻身,双腿莫乱蹭,当心吵醒无月,我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可谓字字珠玑,句句语带双关,说到“很快”二字时,语气明显加重。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最好早些转来,否则……妹子见过不偷腥的猫儿么?嘻嘻……”
  慕容紫烟已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闻言风一般掠回床边,一把扭住烟霞仙子的腰肢,恶狠狠地道:“真想找根塞子,把你骚洞儿堵住!你要敢偷,会比花影还惨!”
  说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她之所以如此重视此事,实乃眼下正是非常时期,二十多天之后女真即将立国,各方面必然会有所反应。
  书房,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星月无光,天地间浓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沉闷、压抑,令人透不过气来。
  黑鹰堂堂主晶丽莱一路顶风冒雪、摸黑飞掠而来,被丫鬟引入烛光摇曳的书房之中,这是她今夜看见的第一丝光亮,看看被烛光映成暗红色的四壁,她觉得温暖许多。
  这是一位三十八岁的中年女子,中等身材,容貌端庄,一身黑色劲装,显得机敏干练,她来自辽东女真贵族之家,从十五岁起便跟随慕容格格在白山黑水间东征西讨,为慕容封地的不断扩大做出过自己的贡献,是夫人嫡系中的嫡系,后随夫人南下中原,由于机敏能干,于六年前由精卫队队长升任黑鹰堂堂主之职。
  书房中很冷,她头发、眉毛上依然沾满雪花,肩上堆积的雪花尚未融化,也不知冒着鹅毛大雪赶了多长时间夜路?
  她静静地看着正不停忙碌的绿绒和两个小丫鬟,一个丫鬟拿着长长火钩,麻利地捅开火炉升温;一个引燃茶炉中的上等落叶松木炭,在古色古香的树雕茶案上摆好一套紫砂茶具,为绿绒打下手。
  绿绒端坐茶案旁烹茶,手脚既细心、麻利且美观大方,她很清楚,茶艺除了要茶精水好手法纯,姿态优雅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在木炭文火烧焙下,制壶大师天夏亲手烧制的树瘿紫砂壶渐渐开始冒出水气,绿绒在大约六分火候之时,适时地加入茶叶,滤掉三次之后再烧焙至八分火候。空气中渐渐飘来一阵阵奇异清香,晶丽莱嗅出,这正是产自洞庭雾峰的碧秋清茗,这一向是夫人的最爱。
  自从花影被囚,酷爱品茗且极为挑剔的无月一时断了好茶供应,成天向慕容紫烟申诉,她只好另觅茶艺高手。自从品尝过绿绒的茶艺之后,无月惊为天人,在二人出关后,慕容紫烟便把绿绒调到秋水轩侍候,担任贴身大丫鬟。
  绿绒本是一名底层精卫队员兼府中低级丫鬟,仅凭烹得一手好茶,从此一步登天,成为夫人高级贴身丫鬟,主要业务就是为夫人和无月烹茶。所谓碧秋清茗,应该说是无月的最爱才对。
  见夫人进入书房,晶丽莱忙上前躬身行礼:“丽莱见过夫人!”夫人是罗刹门和慕容封地中人对她的专用称呼,即一号之意。
  慕容紫烟伸手替她抹掉秀发、眉毛和肩头上的雪花,笑道:“丽莱,寒冬腊月连夜赶回,真是辛苦了,快坐!”
  绿绒送上一壶刚滚开的香茗,为二人各斟上一杯,缕缕异香扑鼻,晶丽莱也不怕烫,两口便喝光,只觉一股暖流自喉间直达心底,驱除掉一身寒意,被冻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缓过劲儿来。这是罗刹门上下人等所具备的基本素质,别说寒冬腊月,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夫人一声令下,照闯不误!
  这样的精锐力量,包括精卫队、罗刹旗兵和慕容封地所部兵马,总数不下十万,若集中起来将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力量?关外尚有辽东女真虎视眈眈,千禧朝危矣,可犹在醉生梦死!
  慕容紫烟笑道:“若无月见你把他视为珍品的香茗如此个喝法,恐怕要大皱其眉,为你上一堂课了。”
  晶丽莱皱眉道:“咱老粗一个,搞不懂他那一套,无月被劫持那么长时间,回来后精神还好么?”
  慕容紫烟点点头,“还好,前两天还问起你呢。”随即秀眉微蹙,问道:“丽莱,你连夜从渤海赶来,那边有紧急情况么?”
  晶丽莱忧形于色地道:“从前天到今天上午,渤海地区官军调动频繁,显得不同寻常,接近一万精装骑兵向河间府集结,夫人,我们该咋办?”
  渤海是指河间、顺天和沧州府等渤海湾附近地区,是罗刹旗兵主力镶黄旗重点潜伏之地,镶黄旗总部便设在河间府群益山庄,旗主佟天来。
  慕容紫烟皱眉道:“渤海是连接此地和辽东的走廊,所以我把最精锐的镶黄旗安置在那一地区,朝廷在此突然集结重兵,必然有所图谋!丽莱,你对此事怎么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晶丽莱答道:“从沧州赶回之前,我已和副堂主以及几个队长一起,分析过当前局势,大伙一致认为,我们女真即将立国,朝廷是否对潜伏于该地的镶黄旗有所疑虑,准备先下手为强,清剿镶黄旗主力么?”
  慕容紫烟沉声道:“嗯,这种可能性很大!镶黄旗一旦被剿灭,朝廷便一举切断我们与关外的联系,实乃一石二鸟之计,会给罗刹门将来的行动带来极大困难,此事非同小可!”
  说完她回头吩咐侍立一侧的彩虹:“马上派人通知北风、飞霜和艾尔莎,以及夜天阴等几位直属组织首脑赶来书房,参加紧急会议。”
  北风第一个赶来。慕容紫烟想了想,对北风说道:“你去把晓虹叫来。”
  北风有些迟疑地道:“夫人深夜密会,恐涉及机密,叫晓虹妹子来合适么?”
  慕容紫烟道:“不妨,无月和你以后有许多倚仗晓虹之处,迟早会让她参与机密的。”北风心中仍满是疑虑,但还是飞快地去了。
  片刻之后,人员到齐,大家相互招呼一阵,尚未落座,北风右臂夹着晓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晓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儿,被书房中渐渐升高的热度一熏,怪难闻的。
  北风将晓虹往书案边软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脸:“晓虹妹子,开会了!”
  慕容紫烟心中暗叹:“这丫头举止粗鲁,全无女孩儿家温婉之态,以后面对晓虹,恐难占得一点上风。”
  晓虹睁开朦胧醉眼,揉了揉眼睛,见屋里这么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摇了摇头,顿时清醒许多,回复了一贯的端庄娴雅之态,和夫人等一一见礼,通通问候一遍。
  慕容紫烟心中郁闷:“烟霞的女儿如此温柔有礼、端庄淡雅,可我带出的这些丫头却个个粗鲁无文,是何道理?”其实她该检讨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
  她关切地道:“晓虹丫头,头还晕么?”她很清楚晓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对她更是看重。
  晓虹轻挽鬓边散发,笑道:“已睡了两个多时辰,现在好多了,多谢夫人关心!”
  晶丽莱对在座之人说明情况之后,会议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多年来,罗刹门一直在非常宽松的环境下扩张实力,基本上是对各大门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势。朝廷一旦介入,将是件很棘手之事,会议主要围绕这个话题展开。
  北风的发言基本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夫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大举起事,和关外辽东女真南北夹击朝廷,必将大有可为!”
  北风的话不能算错,对比双方战力,综合各方面形势,罗刹门和金国合力的确不落下风。可北风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发生很大转变,她现在想的是坐山观虎斗,而非自己跳上前台。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目前只对无月说过。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风的提议,当然,逃避更不是办法,镶黄旗在该地区根基深厚,岂能轻易放弃?
  慕容紫烟一直惦记着无月,急于早些回房,可如此要务,若不立即决策,会有灾难性后果!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激烈讨论,大家始终拿不出一个妥善之策。
  慕容紫烟坐在椅上,身子不时地扭动着,似乎哪种坐姿都不太舒服,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又放下,双手不时地握紧又松开,和她平时开会正襟危坐之态大异其趣!
  见半天讨论不出一个结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紧蹙,忍不住看了晓虹一眼,随即环视众人,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
  晓虹已从夫人神态上看出两点,首先,她不愿过早和朝廷直接对抗,以夫人的性格,这有些不同寻常,其缘由她或许也猜中了几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开会时间拖得太长。
  所以,她虽然认为在这样的场合,作为罗刹门非核心层,原不该过多表达意见,可事关重大,又不能久议不决,在沉吟半晌之后,她才捏了捏衣角,娇音细细地道:“贱妾认为,此刻和朝廷大规模冲突时机不妥,但渤海镶黄旗若是大规模转移,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来风头过去之后再重建更是困难。我认为,不妨采用围魏救赵之策。”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一闪:“哦?愿闻其祥!”
  晓虹环视众人一眼:“贱妾冒昧献丑,望诸位大姊和前辈不要见笑!我想,若官军真对镶黄旗发动大规模攻击,我们不妨令关中和河套地区的镶白旗在当地制造动乱。该地区远离京师,连年天灾不断,饿殍遍地,近年无需我们煽动,也一直民变不断,渐渐成为朝廷心腹大患。该地区一旦有变,必定会将朝廷注意力吸引过去,还要提防辽东女真,朝廷将无力对付渤海镶黄旗。再者,晚辈认为,官军在渤海集结不过是一种试探,想判明盘踞该地的江湖组织到底是何种性质,并非完全清楚其底细,所以镶黄旗更不该轻举妄动,暴露本来面目。”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仅慕容紫烟更加确信没看错人,罗刹门所有在座的核心层,都不由得对晓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烟宣布命令:“传令镶黄旗所属人马从即日起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将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随身携带轻武器,近期一律不准集中狩猎,隐藏实力。传令镶白旗做好准备,一旦官军大举攻击镶黄旗,则按晓虹计划行事。”
  会后,慕容紫烟对晶丽莱补充道:“你赶紧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属下密探,除了渤海,还要密切关注长鲨帮那边的动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动!”
  ***    ***    ***    ***
  正在开会的书房之外是大厅,斜对面是夫人内室,由外到内分别是雅厅、暖阁和卧室。
  却说慕容紫烟出去之后,卧室流苏锦帐中、桃红绣榻上,只剩下无月和烟霞仙子二人。无月仍自沉睡,烟霞仙子独自瞪大了眼睛,盯着摇曳着昏黄烛影的帐顶呆呆出神,久久难以入眠。和夫人的一夕长谈勾起她如潮情思,帐顶烛影中渐渐隐现出无月的笑颜。
  烟霞仙子总感觉身边的无月身上,传来阵阵奇异的香味儿,令她心钧摇荡。刚才和慕容紫烟一阵瞎聊,她早已被撩拨的欲水横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听着无月均匀的呼吸,自然会浮想联翩,脑海中满是男女欢合的画面。想着想着,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一手揉捏涨涨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面,在骚痒之处挠上几下……
  她心中非常好奇,无月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样?她双腿稍稍分开,将锦被塞入双腿之间,扭动着腰肢夹紧锦被,似乎想获得少许充实感,然而……
  下意识地,右手已紧紧攥成拳头,手指关节相互摩擦,发出轻微“格格”之声,随即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向绣榻内侧伸去,终于摸到了无月衣角,纤纤素手却又倏然收了回去。
  想干脆一睡了之吧,始终无法如愿,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无论哪种姿势躺着都不舒服,玉腿一会儿收拢、一会儿伸直,不时夹紧又松开,右手摁住胯间锦被,不停地摩擦着搔痒之极的肥蛤,右腿向无月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终都颓然收回……
  无边无际的大沙漠,在头顶烈日暴晒下,已成了火红色,如同一片无边无际、此起彼伏的熊熊烈焰,四周空气似乎已燃烧起来,荡起层层波纹,生命禁区、酷热难耐!
  一个行走于沙漠中的孤独旅人,已两三天滴水未沾,干渴难耐已到极限,突然发现一处清凉的水潭,潭边却竖着木牌,写着剧毒二字。
  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如何抉择?
  烟霞仙子此刻,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扔块肥肉在嘴边,却不能吃……不知她这一去,多长时间回来?”烟霞仙子暗自咬牙。
  ……
  无月正在做梦,梦见乾娘正用美丽无双的雪白天足,拨弄挑逗着自己的屌儿。舒爽之下,他忍不住伸手想捞住天足,放在嘴边舔吸,闻闻那股诱人的汗香味儿,谁知却捞了个空,顿时醒来,竟然是在梦中!
  然而,他发觉此刻胯间,还真有一只柔软光滑的玉足正在拨弄自己的屌儿,居然和梦中场景一模一样!
  原来,烟霞仙子终究还是熬不住,在黑暗中把玉足伸了过来,放在无月腿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蹭了几下。虽隔着短裤,屌儿依然能感觉到玉足的温度、柔腻,和极富诱惑力的动作,无月下体顿时蹭地一声,如弹簧般竖起!
  虽在黑暗中,玉足触摸到无月下体帐篷的硬度和高度,烟霞仙子也能想象到它那一柱擎天的绝佳风姿。她忍不住伸手过来,探入无月内裤,一把握住又长又硬的铁杵细细地把玩起来,感觉着它的热度、硬度,以及青筋暴跳的强劲脉动……
  无月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尚显稚嫩的嗓音,对烟霞仙子似有着奇异的诱惑力,令她愈发亢奋,冒险之心陡然增强几分!
  烟霞仙子将臻首钻入被窝,移到无月胯间,立时有股若有若无的浓浓异香,绵绵飘向鼻端,有点像淡淡麝香的味道,瑶鼻凑向屌儿,细细地嗅了一阵,那股麝香味儿愈发浓郁。她心中不由暗道:“难道香味儿竟是由屌儿散发出来的?”
  她正疑惑之间,突然间秀眉微蹙,“嘤”地娇吟一声,膣道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溢出一缕淫汁,又紧了几下,随即乳房一涨,大乳头快速充血变硬,就象当年月子里,有种急欲为初生婴儿哺乳的冲动,胸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母爱。
  脑海中,无月已幻化为她的初生婴儿,只想把他紧紧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那一刻,她竟似受到某种极大的刺激,生理上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烟霞仙子心中一荡,樱唇凑向屌儿,仔细地嗅着,舔着,随着香味儿吸入越多,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心中浓浓的母爱。她大感古怪,又将瑶鼻移向无月身上、腋窝和头上,通通仔细嗅过一遍,也都有那股淡淡异香。
  她原本只是想趁夫人出去这个间隙,吃吃无月豆腐过过干瘾,可此时生理上强烈的冲动却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一时间天人交战。就像沙漠中旅人,一边是干渴而死,一边是饮水中毒而死,她该选择哪一边?
  “夫人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一定是有急务缠身,何不利用这个间隙……”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诱惑永远大于理智这一规律,开始在烟霞仙子身上显现。于是,她选择了冒险。
  尚未作出决断之前,烟霞仙子一双樱唇已抢先一步,含住了棒头,细细地啯吸起来,品尝着棒头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儿,当然,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儿,但刺激显然更大……
  烟霞仙子的吹箫技艺非同小可,充满激情,却又是如此温柔,总是将檀口最柔软之处献给他,弄得无月都有些受不了,感觉暴涨的屌儿,被一片温暖和柔软包裹着,被轻柔地啯吸着,被一条柔软的灵蛇轻轻地舔舐着,就象世上最温柔的母亲,正在爱抚自己的婴儿……
  黑暗中,无月以为是乾娘在调戏自己,呻吟一声叹道:“噢!……乾娘不是说下面肿得厉害,不能再来了么?怎地还来撩拨我,当心我忍不住哦?嘶嘶、啯得屌儿好爽哦!”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乖儿,我不是乾娘,而是你亲娘。”这句话说出之后,连她自己也大感奇怪,心想,也许是自己一时母爱冲动,脱口而出的吧?
  无月一听,竟是烟霞仙子那千娇百媚的悦耳嗓音,顿时吓一大跳!实未想道她竟如此胆大,心惊肉跳地暗忖道:“若是惊醒乾娘,被她发现,我脑袋肯定得重重地撞墙!”身子猛地一缩,躲开老美人,屌儿也软了,竭力压低声音,大惊失色地道:“烟霞阿姨?别……乾娘在呢!”
  烟霞仙子道:“别担心,这会儿夫人有事出去了。”
  “呼!……阿姨真是吓死我了!”无月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嘟囔着,既然乾娘此刻不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烟霞仙子又伸手过来,握住屌儿,讶道:“咦?夫人如此爱你,你竟还这么怕她?屌儿都吓软啦?”
  无月虽很留恋刚才那种销魂滋味,但仍忍不住又缩了缩身子,忙道:“乾娘虽不在,但随时会回来呀!太……太危险!”
  烟霞仙子见无月如此,心知不解开他的心结,今晚自己终无法如愿,想起夫人先前对自己冲口而出的那句玩话,暗道:“有夫人那句话在先,虽然她说是开玩笑,但我对无月说是她允许的,也不算欺骗吧?”
  于是对无月说道:“你不用担心,夫人已同意你我之事,否则,她怎会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让我俩孤男寡女地睡在一起?她又不是不知,阿姨很爱你!”
  无月心中也有些糊涂了,暗忖道:“以乾娘的性格,说是允许我将来多多接触一些巾帼英雄,可要说她不介意我跟其他女子好,可能吗?但烟霞阿姨说的也有道理,这深更半夜的,乾娘一人出去干嘛?又不是不知我正骚得慌!”
  他这儿犹犹豫豫,烟霞仙子已再次把住棒儿舔舐起来。
  无月心中一荡,精虫上脑,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她的话,虽然理智上他并不太信。所谓“利令智昏”,他和烟霞仙子则是“欲令智昏”了,只图眼前快活,而有意忽略时时萦绕于心头,未来潜藏着的严重危机!
  他突然想起烟霞仙子刚才那句话,不由奇道:“刚才听阿姨说是我亲娘?”
  烟霞仙子心中一热,不假思索地道:“你和晓虹原是一对双胞胎,在你幼年时我带你外出,结果母子失散,不曾想竟被夫人收养。若非刚才看见你后背上那块胎记,我还真认不出你就是我的亲儿呢!”也许是为了满足母子乱伦禁忌的意淫刺激快感,她又在胡编无月身世了。
  无月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冒充我娘啊?照她的说法,我爹是楚云帆,可能么?”
  经过柳嫣娘当初胡言乱语的教训,他对此已有些免疫力,再也不敢胡乱认娘,不过烟霞仙子既然有此嗜好,倒也颇合他恋母的嗜好,便顺势说道:“呜呜呜……我们母子俩失散这么多年,好思念当年妈妈喂我吃奶的感觉哦,我要吃妈妈的奶奶……”
  说完嗷呜一声,伸手捞住烟霞仙子雪白的肥乳,不住地揉捏起来,两颗小枣一般大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忙爬到他身前侧躺下来,将两只硕乳垂吊在他眼前,左臂托住他的颈项,示意他入怀:“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
  烟霞仙子越来越奇怪:“以前抱云帆,后来抱小津,都不如现在抱无月这样,有着如此急欲哺乳的母性冲动,似乎正如我所说,无月才是我的亲儿,所以对他生出浓浓的母爱?”
  这一点,也曾令北风、花影迷惑不解,甚至连受影响最深的慕容紫烟也是最近才知道,是无月身上那股特异麝香味作怪,具体是何原因,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无月忍不住一头钻进中年美妇怀里,脸颊磨蹭着高耸的酥乳,感觉着它的温暖和柔软,鼻子嗅着浓郁诱人的成熟女人肉香味儿,那种味道令他亢奋,他一口叼住膨大硬挺的紫涨大奶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如此大的乳头含在嘴里,感觉很充实,味道微咸,略带腥味儿。
  烟霞仙子将他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托住他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乳尖,不禁吃吃地道:“你们小孩子都一样,最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奶……”
  无月喃喃地道:“小津也喜欢啯妈妈的大奶头么?”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他最喜欢了,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的奶,啯得我奶头好痒好胀!还要摸妈妈的老屄,摸得妈妈老屄好痒……哦!津儿小小年纪,屌儿已经翘起来了,细细的小鸡鸡,可是好硬哦!妈妈喜欢儿子的屌儿,妈妈要津儿的屌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要把儿子的精液吸出来,让妈妈怀孕!噢!”
  无月呢喃道:“津儿肏过妈妈的老屄没有?”
  烟霞仙子腰肢不禁扭动起来,呻吟道:“肏过,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哦!硬硬的小鸡鸡在妈妈老屄里面乱钻乱搅,被妈妈一夹就射,每晚都要和妈妈交配五六次……”
  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得到的越想要。自从决定终止自己的乱伦行为,不愿再把小津拖入乱伦深渊之中,烟霞仙子对幼子那根童子鸡的渴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行为受到理智控制,心理上的渴望反而愈发强烈。
  为了满足自己母子乱伦的渴望,烟霞仙子意淫得越来越严重,黑暗中渐渐把无月臆想为津儿:“津……津儿,你那么喜欢李姨,是不是因为她身上,也有妈妈的肉味儿?晚上她带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喂你吃奶?”
  无月倒也挺懂得配合她演戏,反正这样他也觉得挺爽,闻言将鼻子拱入美妇腋下,嗅着那股很特别很诱人的味道,馋兮兮地道:“李姨腋下也有妈妈这种味道,我喜欢!她要喂津儿吃奶,奶奶好白好软好大哦!我还喜欢摸李姨的老屄,李姨屄毛好多哦,水水也好多!”
  烟霞仙子肥臀向上一挺,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津儿平时晚上跟妈妈睡,不是最喜欢摸妈妈的老屄么?今晚怎么不摸了呢?”
  说完将双腿分开,缠住无月的下体,耸动着胯间,肥腴如小山包一般高高凸出的白虎馒头大肥蛤,来回厮磨着无月的硬物,为棒身上糊满了热烘烘的淫汁。无月伸手摸去,那团软肉早已如同一座沸腾的熔炉,滑腻腻、热烘烘,尚有大股大股的蜜汁不断溢出玉门……
  烟霞仙子大声呻吟着:“妈妈不行了,要坐上来,妈妈要坐到儿子身上,津儿,妈妈今晚就为你破身。用妈妈的老屄夹出儿子的童子初精……”
  说完翻身爬到无月身上,右手捞住早已一柱擎天的屌儿,向下扳了一点,让它立正。胯间挨挨凑凑,将黏乎乎滑腻腻的蛤口对向棒头,烟霞仙子臀部缓缓向下一沉,无月但觉棒头一热,已陷入湿滑的蛤口之中。
  烟霞仙子肥蛤门户宽大,整只棒头进去之后不象乾娘那般团团嫩肉、无数蚯蚓立马缠绕上来,只能缓缓推进,而是有种畅通无阻之感,只有数条长长的肉芽挑逗着棒头,象诱饵一般诱它深入。
  二人均无啥感觉,烟霞仙子收紧蛤口握住棒头,肥臀上下微微起伏,让棒头肉棱反复摩擦和刮磨蛤口附近,那堆敏感之极的粉嫩凝脂……
  直到此刻,由于一直担心夫人突然回来,烟霞仙子心中有种偷的感觉,很怕被发现。可是偏偏……反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加上乱伦意淫之下,那种禁忌刺激之感,令她快感倍增,呻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无月也是同样如此。
  待快感积累到相当程度之后,烟霞仙子才再次将肥臀缓缓下沉,细细地品味着棒头缓缓破开层层敏感肉壁所带来的快感。待棒头抵上宫口之时,她才重重坐实在无月下体之上,先轻轻地旋动了几下臀部,让棒头在宫口之上来回研磨。
  一阵酥麻之极的快感传来,烟霞仙子感觉宫口不禁痉挛抽搐了几下,洒出缕缕花精。棒头乘势挤开宫口,钻入宫颈之中继续深入,寻幽探胜。
  烟霞仙子已先后生育二子二女,不仅蜜道较为宽松,连宫口之中也不象慕容紫烟那般紧窄,那般崎岖难行,是以棒头一路势如破竹,挤开不断缠绕上来的嫩肉,直达子宫内口,将棒头肉棱卡在内口之上。
  象烟霞仙子这类蜜道和宫道都比较宽松的妇人,通常较难得到满足,因为缺乏摩擦产生的快感。若是一直收紧蜜道和宫颈,快感固然增加,但却很难持久,要不了多久,没准儿未到高潮就累了。
  所以,她和前任丈夫孟天才行房,还从未真正到过高潮。后来和儿子云帆乱伦交欢,快感也主要来自于心理上乱伦禁忌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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