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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临盆
  她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丈夫已整整走了十年,给她留下一个刚满十岁的独生爱子瘭儿。由于怕瘭儿被继父虐待她一直没再嫁,近年来长期孀居之身难免寂寞,她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又不愿跟野男人乱来,每月生理期上的夜里只好苦苦忍耐越来越高涨的情欲煎熬,偶尔忍不住以自慰的方式来稍稍止痒。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多年,她一直没舍得跟儿子分床。
  闺蜜这一去数月也不见回来,她一个妇人家需要同时打点药铺和华阴客栈两边的生意,整日价忙得筋疲力尽倒也罢了,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时,久旷之身总要兴起无限渴望,令她愈发难熬。
  这天夜里又到了她每月最难熬的生理佳期,抱着瘭儿哄他睡着后,她忍不住脱掉亵裤自慰起来,做这种事儿总是很费劲,弄得到喉不到肺之际,已累得她顾不得套上亵裤、只穿着肚兜便沉沉睡去。瘭儿先前已被母亲剧烈的自慰动作弄醒,虽不知母亲在做啥,但母亲毛茸茸胯间那个红红的洞儿却令他大感好奇。
  他不由得凑近些借着烛光瞧个仔细,即将进入青春期、正快速发育的小鸡鸡很快就硬起来了,很不舒服。男孩对这种事往往无师自通,忍不住跪在母亲胯间,将涨硬的小鸡鸡捅入那个血红的洞儿,并本能地拼命耸动抽插起来!
  张氏被儿子剧烈的交媾动作惊醒,不禁大惊失色!她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阴内的小鸡鸡隐隐然脉动起来,很不明显也不太有力,但阴户中热热的感觉让她明白,儿子多半正在往她的阴户里射精!完事后瘭儿小脸苍白、略显疲惫地趴在她肚子上呼呼直喘大气,疲软的小鸡鸡很快被挤出阴户。
  她实在疼爱儿子,不忍责备竟强姦生母,只是将阴户中的秽物挤到掌心,留心观察爱儿先前到底是射尿还是射精。她身材欣长苗条,即便在生理期上阴水也不多,阴户中挤出之物几乎全是瘭儿射进去的,肯定不是尿,应该是尚未发育的儿子射出的极为稀薄的童子初精。
  她这儿刚分辨清楚,瘭儿的小鸡鸡又翘起来了,顶向母亲的阴户向她求欢。她心想反正已经被儿子肏过一次,而且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遂长叹一声,并未拒绝,可是有一点,她必须给勃起的小鸡鸡戴上鱼鳔,否则若是不幸被儿子肏得怀孕,被镇上的人知道就麻烦了!
  她的药铺里鱼鳔多得是,主要是卖给那些不想再生育的妇人。然而瘭儿的小鸡鸡太过细小,即便最小的鱼鳔套上去都是松垮垮的,捅进阴道后尚未抽插几下便已滑落,她只好抽出小鸡鸡重新戴上,再让爱儿肏妈妈的骚屄,很快又滑落……如此反复三次,瘭儿不耐烦起来,再也不愿戴鱼鳔,直接把小鸡鸡捅进妈妈热烘烘的阴户里、猴急地猛肏妈妈的骚屄!
  然而直到瘭儿第二次射精,她依然毫无感觉,她还年轻且孀居多年,生理期上充血肿胀的阴道够紧,问题是瘭儿的小鸡鸡太小,插进阴道后四壁不靠,根本无法产生磨擦快感。即便如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从未拒绝瘭儿的求欢,在夜里跟他一次次颠鸾倒凤,有时一夜间瘭儿会肏她的骚屄多达四五次,可她不仅从未到过高潮,连快感都很少,甚至不如自慰。
  而且瘭儿总也不肯戴上鱼鳔,就喜欢直接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结果很快她便惊恐万分地发现,她竟真的被年幼的儿子肏得怀孕了!她就是郎中,堕胎对她来说不算啥,问题是堕胎后身子虚弱,她如何还有那么多精力来打点两边的生意?可她又担心被左邻右舍发现,不敢等到肚子鼓起来显形后再想办法!
  正在她左右为难之际,总算把闺蜜盼回来了。
  老板娘出去这半年多时间里,小情郎始终音讯全无,一路上风餐露宿、奔波劳累不说,还有些不堪回首的悲惨际遇,她眼见肚子鼓得越来越大,才不得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华杏小镇,从此在华阴客栈内室里安心养胎。
  从她回到家里的第二天开始,当初在亡夫的纵容下、那几个曾轮姦过她的不良少年又陆续前来向她求欢,均被她严词拒绝,若纠缠得狠了,她便威胁要去报官,久而久之,他们再也不敢上门来骚扰这个孀居妇人了。
  她并未解雇曾淫辱过她的那两个店伙,主要是感念在她外出期间他俩还算尽职尽责,帮着她的闺蜜维持着华阴客栈的正常经营。可在她卧床养胎期间,这两个可恶家伙经常摸进她屋里对她动手动脚,每每被她疾言厉色地斥退之后仍累教不改。
  有天午后她情欲高涨之际,终于被一个店伙得手,半个时辰内跪坐在她的胯间交媾了好几次,当晚又被另一个店伙肏了差不多相同的时间和次数,但她并无满足之感、跟无法到高潮,因为她不仅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他俩,不愿再行那苟且之事。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于是她索性解雇了他俩,另外雇用两个已有三十多岁、非常忠厚本分的店伙。
  这下她总算安下心来,日夜祈祷上天、一定要保佑她生下一个宝贝儿子。为了省钱,她身边一直没有丫鬟或仆妇侍候她的生活起居,平时没啥,如今挺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却很不方便,洗衣做饭可由店伙料理,女人家闺中私事便只能由她自己来。
  这天晚上掌灯时分,她但觉下面痒痒的、水特多,夹在阴沟中湿漉漉黏乎乎的很难受,遂起床蹲在小盆上撒了泡尿,随即分开双腿高高撅起肥白大屁股,用帕儿擦拭涨热阴户上大肉缝中过多的白带。
  但听卧室房门吱呀一响,她大惊回头,却是手帕交张氏的独生子瘭儿正在门边探头探脑,这孩子还不到十一岁,生得眉清目秀,平时跟她混得很熟,经常带着七个十岁出头的小顽童到华阴客栈里四处乱窜,欺她是个寡妇,象眼下这样跑来偷看她撒尿已不止一次!
  “你们这帮小流氓!”她怒斥一声,忙放下裙摆走过去逮人,几个小顽童一哄而散,她大声嚷嚷道:“瘭儿,你给我站住!若敢再跑,我马上去你家找你娘告状去,看你娘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瘭儿一听,果然吓得站在堂上不敢再跑。老板娘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回卧室中,已快九个月的身孕,走这几步她便已有些气喘吁吁,忙在床边坐下。瘭儿被她发现后象这样抓个现行已多达三次,碍着他娘的面子不好太过分,而且这孩子尚幼,她通常不过责骂两句、放他走人了事。
  然而眼下她即将临产,一对乳房胀得要命,活像吊在胸前的两只涨鼓鼓的白冬瓜,急需有人帮她吸通奶孔,这事儿以前都是丈夫做的,眼下人已没了,她想来想去,唯有瘭儿最合适,一来她本就挺喜欢这个灵秀的小男孩,二来又是闺蜜之子,跟她的儿子也差不多,“瘭儿真是屡教不改,你说该咋办?”
  瘭儿哀求道:“华大娘恕罪,就饶了我这一遭吧,孩儿往后再也不敢啦!”
  老板娘直摇头:“这已是第四次抓住你偷看大娘撒尿了,可不能再白白放过你……嗯~大娘不到一个月就该分娩了,就罚你侍候大娘两个月左右,直到大娘坐满月子。”
  瘭儿愁眉苦脸地道:“那夜间咋办呢?”
  “如果需要,你也得侍候在大娘身边,你娘那儿我自会去说。这会儿大娘的乳房好涨,你先帮大娘吸吸奶……”老板娘边说边撩开胸襟,掏出涨鼓鼓的雪白柔软大吊奶,兀自把涨硬的深色大奶头连同肿涨凸挺而出、布满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晕一并塞进男孩嘴里。
  吃奶恐怕是每个男孩的本能,不用教便会,瘭儿忙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老板娘不断指点他该如何用舌尖抵住奶孔用力来回扫动,刺激奶孔一点点张开,然后用舌尖顶进去尽量把奶孔挑开得更大。
  大约两刻钟之后,瘭儿在她的指点下完成了任务,吸出了她温热微腥的乳汁。在此过程中,老板娘敏感之极的奶孔被他的舌尖勾撩挑刺得麻痒不堪,阵阵难描难叙的奇异之感涌上脑际,她情不自禁地把孩子抱得越来越紧。右乳被吸通吸软、轻松不少后,她又把孩子斜抱在怀里,如同为婴儿哺乳般让瘭儿吸她的左乳。
  这时张氏推门走了进来,平时姊妹俩随便惯了,老板娘也不以为意,笑道:“妹子快把门闩上,大姊正在让瘭儿为我吸奶哩!”随即把她需要瘭儿侍候她两个月左右的事情说了一下。
  张氏闩好门笑道:“常言道亲是亲、钱财要分清,大姊身子不便,需要这孩子侍候我不反对,可是这价钱该怎么说?”她俩虽是闺蜜,但都是生意人,钱财方面从不会马虎。
  老板娘冲怀中的孩子笑笑:“瘭儿你说,侍候大娘俩月该收钱么?”
  瘭儿正忙于吃奶,嘴巴不空,却又怕华大娘告状,只好支支吾吾地直摇头。
  老板娘得意一笑:“如何?妹子别想收钱了吧,呵呵!”
  张氏不知爱儿跟闺蜜之间有何猫腻,虽然雇用小厮两个月的工钱怎么也得几百个铜板,收不到这笔钱大感肉疼,也只得罢了。她今晚过来主要是探望临产的闺蜜,其次她肚子里的麻烦也亟待解决,“大姊,最近我药铺里有些急事待处理,恐怕暂时顾不上华阴客栈这边,大姊的身子能撑得住、每天到柜台上坐坐么?”
  老板娘苦笑道:“妹子你瞧,大姊如今这个样子,能经得住来回折腾么?没办法,还得劳驾妹子一个多月,只要等到大姊生下孩子,还在月子里也会硬撑着到大堂坐柜台,到时就不再麻烦妹子了。”
  听闺蜜已说到这份儿上,张氏自然不好再说啥,只是华阴客栈这边她还得继续照看,爱儿如今也需随侍闺蜜身侧,堕胎之事看来只得再延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瘭儿果然有求必应,把老板娘侍候得颇为殷勤,不过主要任务只是为她吸奶。这孩子虽然年幼,但毕竟男女有别,她并未真的要求瘭儿夜里也侍候在她身边。
  作为已快四十七岁的高龄产妇,分娩时可能出现的各种危险情况越来越令她惴惴不安,特别需要人的陪伴和安慰。偏偏闺蜜已有些日子没来看她了,这很反常,问瘭儿,只说他娘最近好象吃坏了东西,肚子涨鼓鼓地很不舒服、老是恶心想吐,整日价窝在屋里,连药铺也顾不上照看了。她心里一动,莫非表面正经的闺蜜竟私下偷汉子、以至于不慎有了身孕?
  然而眼下她顾不上这个,闺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两个店伙进来又不方便。她曾给三个女儿去信,可她们陆续回信都说路途太遥远、往返一趟太花钱,总之都不愿回来照顾母亲。她至今依然日夜思念的小情郎、腹中胎儿的父亲小山更是鸿飞冥冥。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照顾的这段时间,身边除了瘭儿,竟没有一个亲人,甚至连亲近之人都没有,她感觉好孤独!
  所幸最近瘭儿的表现很好,整日价在她需要时忙前忙后地殷勤照顾她,在她虚弱时细心呵护她,在她伤心流泪时不断温言安慰她,渐渐令她心生依赖,越来越舍不得他离开自己身边。
  每天晚上到了掌灯时分,这孩子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心头都会涌上一阵深深的失落。清晨睁开眼,若这孩子来得早、在屋里,她心中便有一种平安喜乐之感,反之就会深深失望,不断猜测他在忙啥?为何还没来?总之但凡他不在身边,她便会深深思念,甚至远超前些时思念小山。
  至于她曾经深爱的那个漂亮男孩,如今已从她心中渐渐淡去,被瘭儿所取代。
  半个多月之后的深夜,她的肚子已鼓涨如球,默算日子,离预产期只有几天了。她忍不住破例让瘭儿留在屋里守夜,除了需要心灵上的抚慰,主要是担心夜里忽然发作,好有人及时去叫来镇上的稳婆。镇上这个稳婆是计时收费,她觉得早早把稳婆叫来守在产房中花钱太多,实在不划算。
  在她的指点下,瘭儿已将妇人分娩时所需的热水、木盆和婴儿的襁褓之类准备齐全,放进屋里,唯独没让他准备用火烧过的剪刀,她这等年纪的熟妇阴道已是宽门大户,宫口在接连生下三个女儿之后已被撑开,胎儿体位如果正常根本用不着,反之她只能接受难产的悲惨命运,用剪刀也没用。


第648章 失望的分娩
  此刻她仍靠坐在床头上,象为婴儿哺乳一般把瘭儿小小的身子斜抱在怀里,让这孩子为她吸奶。临近分娩下面的坠胀感越来越强烈,双腿大大分开舒服些,除了撩开胸襟一角好掏出坠胀的大吊奶让他啯吸大奶头,二人衣着整齐。
  瘭儿还不到十一岁,身上已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气息,总令她心生异样之感,肥硕右乳紧贴着瘭儿的头脸,敏感的大乳头和乳晕被他啯吸轻咬得酥麻阵阵,乳晕愈发膨出、上面冒出一颗颗硬硬的小疙瘩,奶孔被这孩子灵动的舌尖勾撩挑刺好些天、被刺激张开得越来越大,舌尖每每探入舔舐乳汁,总会令她浑身颤栗,乳头早已膨大涨硬到极点……
  丰满熟透如水蜜桃的娇躯正处于妊娠高峰期、分外敏感,岂堪如此撩拨?她的粉腮潮红阵阵,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春心荡漾,涨硬得隐隐生疼的大奶头被啯吸轻咬得越来越痒,连带着阴户也随之痒得要命、竟湿了一大片!
  她禁不住心如鹿撞,复又大羞!自从小情郎逃离并失踪之后,已快一年没有过这种奇妙之极、极度渴望行房的感觉。对方只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小孩儿,她偏偏还是要脸红心跳、心猿意马,夹着他那小小身子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
  意乱情迷之下她的粉腮阵阵发烧,低头贴住瘭儿的额头磨蹭一阵,始终无法畅怀,不由得伸左手捧住他的头,右手托起他的下巴,将大奶头从他的小嘴里扯出,臻首低垂,深情俯视着这张高高仰起的清秀小脸,这仔细一看她才发现,瘭儿竟也是如此漂亮可爱,虽然比不上她曾经深爱的小山,却也差不了多少。
  她嘟起红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磨蹭、密密亲吻,接下来是眉毛、眼睛和粉嫩的小脸,继而沿挺直的鼻梁缓缓下移,二人微凉的鼻尖相对。她旋摇臻首,象小孩子玩顶牛游戏一般相互磨蹭,稍稍嘟起红唇,在瘭儿紧闭的唇线上触了一下,梦呓般呢喃:“瘭儿是个很乖很乖的好孩子,阿姨爱你,女人对男人的那种爱,等你将来长大些,想要大娘做你的女人么?”
  瘭儿点点头,“大娘长得这么好看,孩儿自然愿意,可是您不嫌孩儿太小么?”
  “大娘不嫌,中年夫人和小男孩发生母子恋并私下同居的并不奇怪,行房时反而愈发汹涌畅怀,你也知道,大娘当初就是因为爱上那个入宿华阴客栈的漂亮男孩,不惜以身相许才怀孕的,他也不过才十三岁……”
  老板娘情动之极,意乱情迷之际迷离星眸微阖,嘟起红唇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小嘴触了几下,臻首逐渐倾斜,彼此的鼻尖错开,涨红樱唇轻轻贴住他的小嘴来回磨蹭。瘭儿的小嘴稍稍张开,她猛地重重吻了上去,跟这个令她无比迷恋的漂亮小男孩唇舌交缠,深深地热吻起来,顿时天旋地转,世间万物似已不复存在!
  丰腴柔软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雪白硕大的肥臀情不自禁地耸摇起来,紧贴住男童小小身子的毛茸茸胯间重重磨蹭着那根尚未发育齐全的半软半硬之物,胎儿已将阴内那几团充血肿胀之极的敏感嫩肉挤出充分外露的阴门之外,与亵裤裆相互磨蹭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似想借此止痒……
  然而那几团膨出阴门的敏感嫩肉反而越磨越痒、骚痒难禁的涨热阴户内外越来越湿,乳房和大奶头也越来越肿涨、麻痒不堪……她但觉跟心爱的人儿亲热是如此销魂蚀骨,感觉就是跟店伙迥然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间深情的感觉和下体相互磨蹭积累的快感渐渐相互叠加,最终汇聚成一股强大的热流猛然冲向她的脑际,她浑身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栗,被胎儿差不多完全撑开的宫口隐隐抽搐起来、蠕动间甩出缕缕热汁,继而引发一阵宫缩,热汁由宫口狂涌而出,竟有种高潮时泄身之酣畅淋漓!
  飘飘欲仙之际,她忽觉肚子一疼,感觉有些不对劲,忙伸手下去一摸,屁股下的床上已湿了一大滩,不禁骇然,即便她到了剧烈高潮、泄身也不可能泄出这么多呀?她经验丰富,脑子里迅快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羊水破了?
  但觉宫缩越来越剧烈,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痛楚,她不禁黛眉紧蹙,大叫一声:“大娘要生了!瘭儿快!啊~”最后是一声凄厉的痛呼!
  瘭儿惊跳而起,忙冲向房门急着去找稳婆!
  老板娘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弱弱地叫道:“你别走!找稳婆来不及了,胎儿马上就、就要出来!”
  瘭儿急道:“可不叫稳婆,大娘咋办呢?”
  老板娘躺好身子,将裙摆高高撩到肚子上方,“大娘来教你该怎么做!快把热水倒进木盆里……然后过来脱掉大娘的亵裤。”
  瘭儿依言将一切准备妥当,来到床边瞅着大娘白花花的大屁股和湿了一大片的胯间,显得有些犹豫。
  老板娘紧紧握住他的手,眼中柔情无限,“通常这种时候都是丈夫陪在妻子身边,遇上这种来不及叫稳婆的紧急情况,也该由丈夫为妻子接生。可大娘在最需要的时候,身边没有丈夫、没有亲友和其他任何人,只有你!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呜呜呜……你是一个好孩子,大娘愿意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不变心,你看看大娘生孩子的屄没关系,呜呜~”
  她说得动情之极,言未毕已双眼含泪,哽咽难言。
  瘭儿总算咬咬牙脱掉她的亵裤,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但见大片浓密黑森林之间,涨红的阴户高高膨出、鼓涨如球,中间那条粉红色大肉缝已被绷开得足有四尺宽,谷底的粉红色嫩肉已全被撑开如大肉缝同等长短宽窄的阴门挤到周围不见,其间鼓出一团拳头般大小、沾上少许血污的粉嫩肉团,隐隐还有少许毛发,顺着股沟往下淌的一片水湿中夹杂着一缕血迹。
  老板娘用力收缩腹部,伸手下来摸摸,长吁一口气,略显疲惫地道:“胎儿已经出来,这是宝宝的小脑袋,看来胎儿体位正常,母子都会没事的。”
  “现在孩儿该怎么做呢?”
  老板娘言道:“你顺着收缩的节奏轻轻按压大娘的肚子,等胎儿的小脑袋出来后轻轻托住、然后小心往外拉。”
  瘭儿依言照做,婴儿的小脑袋从里面将阴道口一点点顶开、扩张得越来越大,直到张开有拳头大小,婴儿带一点毛发的头顶被缓缓挤出阴道、或许该说是滑出来的才对。随着阴道口不住蠕动,婴儿的额头、眼睛和小鼻子也出来了,一团团蚯蚓般的血红色阴内嫩肉被婴儿的小脑袋带出阴门,沿阴道口排列一圈,如向日葵的花瓣一般紧紧缠绕着婴儿的小脑袋。
  在阴道口缩放不止、竭力挤出胎儿之际,这一圈阴内嫩肉似不舍胎儿离开母体,如八爪鱼般吸附着胎儿的小脑袋,每当阴道收缩时这些嫩肉便会将婴儿的脑袋吸进去一点,阴道扩张时又出来一点,如此反复,但总体是进二退一、胎儿小脑袋冒出得越来越多。
  瘭儿忙用右手托住婴儿的后脑,左手继续有节奏地轻压大娘的肚子。
  老板娘提醒道:“胎儿不大,你不用再按压大娘的肚子,专心接住胎儿、轻轻往外拉便可。记住,别太用力!”
  瘭儿答应一声,用双手托住婴儿的小脑袋,尚未等他往外拉,婴儿的脖子和右肩又相继滑出阴道,同时但听大娘发出一阵呻吟。他抬眼一看,但见大娘柳眉微蹙,双眸微阖、粉腮潮红,表情煞是怪异,不禁关切地道:“大娘可是很疼么?要不歇歇?”
  老板娘摇摇头,“这次的胎儿比我生三个女儿时还小些,大娘不疼……”与此同时,胎儿被痉挛不止的胎宫和宫口完全挤出了阴道!
  “我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是她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中醒神过来之后,最为关心的一件事。
  瘭儿按她事先的吩咐切断脐带,把婴儿用热水洗净并用襁褓包裹好,这才递到她殷切张开的温暖怀中。她急不可耐地撩开婴儿的裤裆,不禁欣喜若狂,最终她为失踪的小情郎产下的,果然是个漂亮可爱的儿子!
  瘭儿默默地换上一盆干净热水,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洗下身、涨满羊水的大片浓密屄毛和尚未合拢的阴道,随后扶她靠坐在床头,方便给婴儿哺乳,动作比女孩更加温柔,:“大娘的思虑果然周密,分娩日期还真的提前了,如果没有按您的吩咐事先准备好这些东西,一定会搞得措手不及。”
  老板娘撩开胸襟一角掏出胀得难受的右乳,喂嗷嗷待哺的乖宝宝吃奶,小家伙一口叼住涨硬敏感之极的大奶头,本能地拼命啃咬啯吸起来,弄得大奶头火辣辣地愈发涨痒不堪,她不禁皱眉,嘶嘶连声:“乖宝宝轻点儿……原本不会提前的,只是大娘刚才跟你亲热时太过动情,引发剧烈宫缩,以至于提前近十天把胎儿挤了出来。”后面这句话是对瘭儿说的。
  “说起来提前的时间也并不长,可婴儿看起来好小哦,估计只有五斤重,就象早产儿一样。”
  “大娘怀着她在外奔波半年多,小宝宝在肚子里也跟着受罪,自然有些先天不足。”老板娘尚不好提起她挺着大肚子被几个小流氓轮姦、差点儿害她不幸流产的悲惨遭遇。
  瘭儿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听说好多女人生孩子都很痛,不过大娘还好,胎儿在里面进进出出那么多次都没事。”
  老板娘脸上一红,跟胎儿的小身子交欢的快感浮上脑际,大大的媚眼中异光闪动,静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得到一个宝贝儿子令她无比喜悦,瘭儿如此细心体贴的关怀和呵护同样令她倍感温暖。涨鼓鼓的右乳被初生的宝宝吸出不少乳汁,渐渐变软些,她感觉轻松许多,可另一只白冬瓜一般的大吊奶依然胀得难受。
  她撩开另一侧胸襟露出涨鼓鼓的左乳,伸手把瘭儿揽入怀中,柔声说道:“你也是大娘的儿,快来跟你的小弟弟一起吃妈妈的奶吧。”等到宝贝儿子吃饱,两只大奶头已同时被两个孩子啯吸的酥麻涨痒不堪,她忍不住捧起男童的头跟他密密热吻起来。
  瘭儿低声问道:“大娘总算如愿生下一个儿子,一定非常高兴吧?”
  老板娘大大的媚眼睁得浑圆,脉脉含情地瞅着他,深情款款地说道:“那是当然,大娘这次不仅生下一个儿子,还有了你,该是喜上加喜,看来老天对大娘不薄……”跟他吻得愈发昏天黑地。
  她不是一个淫妇、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但面对喜欢的男孩她一向显得非常大胆热情,喜欢追求心仪的漂亮男孩、不惜主动宽衣解带向男孩求欢,为了借种、这种时候她的表现甚至比中年淫妇更骚。
  因为截止目前她爱上的两个男孩都不超过十三岁,以她丰富的人生经验,当然不会弱智到以为心仪的男孩也会爱上她这种年纪的大娘,她的唯一凭仗就是稍稍裸露对男孩有着巨大诱惑力、丰满成熟的性感肉体,撩拨起男孩对半老徐娘亢奋之极的恋母情欲,然而即便男孩想跟她上床也都很腼腆、不会表现出来。
  她这种年纪的熟妇若不采取主动,跟稚龄男孩根本不可能相恋,更没机会跟男孩频繁性交借种,当然虽说是为了借种,但熟妇跟小男孩交欢时那种禁忌刺激的销魂感觉同样令她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她对小山一见钟情时便是这样,如今对瘭儿也是如此,只是瘭儿太小,尚未到可以跟她行房的年纪,而且经历过心灵和肉体的双重创伤之后不久,她对纯爱的渴望远远大于肉欲的需求,所以尚未对瘭儿表现出中年淫妇风骚入骨的那一面。
  不过她已下定决心,等这个令她心醉神迷的漂亮小男孩开始发育之后,无论是跟他偷情也好、同居也罢,有可能的话甚至公开跟他结为一对恩爱缠绵的少夫老妻,总之一定要跟心爱的小男孩结合,到时跟他夜夜春宵、一次次纵欲交欢,除了数不尽的高潮,总有一天还会生下一个儿子!
  经历过失恋和一系列痛苦折磨之后,她原本已心灰意冷,只想从此安稳过日子。不过跟小山之间这段销魂蚀骨的母子恋给她留下的印记太过深刻、始终难以释怀,经过瘭儿这段时间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体贴,极为恋童的她于不知不觉间已移情别恋,对这个不到十一岁的漂亮男童渐渐情有独钟,下意识里总想跟他重续那种能令她全情投入、欲罢不能的母子畸恋!
  瘭儿走后,她仍觉乳房涨涨、大奶头痒痒的,遂把大奶头又塞进宝宝的嘴里为心爱的儿子吃奶。
  瞅着爱儿猴急地啯吸大奶头那等如饥似渴的模样,胸中不由得母爱升腾,似又不仅如此,乳房渐渐被吸软,可敏感的大咪咪却被啯吸得愈发膨大涨硬、酥痒难耐,她低头瞧去,但见高高坟起的大团乳晕上已冒出比芝麻还大的硬硬小疙瘩,这通常是她动了恋童情欲、想跟小男孩纵欲交欢时才会有的现象。
  可世上还有什么样的男孩比初生的婴儿更年幼?念及分娩时被男婴小小的身子捅出的极致高潮,她不禁情动如潮,实在爱极怀中尚睁不开眼、正在本能地使劲儿啯吸大奶头的小宝宝,忍不住拿起婴儿的身子想亲他,却因叼住大奶头的小嘴咬得太紧,一时间把乳房拉得老长也未能扯开,奶头也被咬得火辣辣,愈发涨痒不堪,弄得浑身酥麻阵阵。
  她捧住宝宝的身子猛地使劲往外一拉,但听啵地一声,充血肿胀到极点的硕大奶头终于扯出宝宝的小嘴。小宝贝不干,手脚扑腾着哭闹起来。她忙把孩子凑到脸上,密密亲吻宝宝的小脸和鼻头,随即贴上他的小嘴密密接吻,那种比母子乱伦更加禁忌刺激之感涌上心头,下面不由得一痒,令她欲罢不能。
  她伸手到宝贝儿子的胯间,用两根手指玩弄着精致可爱的小鸡鸡,喃喃地道:“我的小宝宝,妈妈爱你!先前生下你的时候,这根小鸡鸡已跟着你的小身子肏过妈妈的骚屄,还肏得妈妈到了高潮,妈妈现在还想要、要小宝宝肏妈妈……”
  她把宝宝的下体凑到嘴边,张开檀口叼住小鸡鸡温柔地啯吸起来,那根软软的小东西在嘴里似乎变得硬了些,“等宝宝将来开始发育、小鸡鸡能勃起之后,妈妈就要跟我的乖儿子真正交配,让乖儿子在妈妈的阴户里射精,肏得妈妈怀孕,为我的小宝宝生儿育女。不过现在,宝宝可以用腿来肏妈妈的骚屄,顺便把小鸡鸡也能带进妈妈的阴户。”
  她边说边把婴儿凑到毛茸茸的胯间,手扶他的右腿试着捅入分娩后尚未合拢的骚痒阴道,结果出乎她意料地容易,宝宝的小脚已蹬到她的敏感花心,随着他的手脚不断挣动,脚趾不是拨弄着依然大大张开的花心口,弄得里面奇痒难挠,不由得竭力将宝宝的右腿整个塞入,宝宝大约感觉憋屈,小腿儿蹬得更凶更有力。
  倏地她黛眉紧蹙,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宝宝刚才那用力一蹬,五个小脚趾已钻进花心口之中,令她浑身一阵颤栗,忍不住把住宝宝的小身子往胯间用力一按,右腿已齐根没入,小脚也整个捅入敏感骚痒之极的花心口之中!
  她用手摸索到小鸡鸡,把它一并塞入充血肿涨的阴道口之中,随即把住宝宝的小身子来回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如此一来,小脚在胎宫与花心口之间来回刮磨,比鸡头刺入里面所能带来的磨擦感强烈得多,她的手能感觉到小鸡鸡也在阴道口边卡进卡出,虽然又软又小,刚分娩不久的宽大湿滑阴户几乎感觉不到,可给她心理上带来的冲击堪称巨大!
  “哦~这下宝宝的小鸡鸡也可以肏妈妈的骚屄啦……噢噢~妈妈好难受啊!”抽插到数十下之后,她又有了快到高潮的那种奇妙感觉,抽插的幅度和力道猛地加大,让宝宝的小脚和小鸡鸡对胎宫和阴门施加更大的冲击和刺激。
  又过半晌,快感越来越强烈,先前她分娩时跟婴儿的小身子交媾得到高潮主要是因为和瘭儿亲热之故,眼下这种奇妙的感觉则全来自宝宝的右腿。整个右腿在她热烘烘滑腻腻的阴道和胎宫中进进出出,跟妈妈以这种古怪的方式交欢,小宝宝似乎也挺舒服,居然也不哭了,任由她摆布。
  “宝宝肏妈妈的骚屄……使劲儿!呕呕~妈妈要、要来啦!啊啊!!”老板娘倏地直翻白眼、嗷嗷浪叫起来,粉腮涌上阵阵潮红,粗喘着、呻吟着,捧住宝宝的小屁股用力按向胯间,丰满娇躯绷得紧紧、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她当今花心口中被宝宝的小脚踹得痒到极点,引发剧烈宫缩,花心口和阴道随之有节律地痉挛起来,顿时阴精狂抛,欲仙欲死地再度攀上高潮!她被初生的宝贝儿子再次肏出高潮!


第649章 神女有心
  坐月子期间她让瘭儿一直陪在身边,侍候她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跟他谈情说爱、缠缠绵绵,情至深处总要相拥热吻,但觉忘年母子恋醉人如酒,虽然二人从未裸裎相见,更无类似交欢之举,但那种全情投入的深爱感觉仍令她沉迷其中不知返,以缕缕情丝将深爱的小情郎紧紧缠绕,她也受困其中,陷入得越来越深、再也无力自拔。
  在她产后第十五天,晚上亥时,在跟十岁的小情郎相拥热吻、缠绵悱恻好一阵之后,由于他娘身子不适需要照顾,她放瘭儿回去了。谁知瘭儿前脚刚走,在分娩前后一直帮她照看生意的闺蜜就来了,虽然闺蜜身披一袭宽松长裙,她依然看出一丝端倪,“妹子,前些时听瘭儿说你肚子涨、恶心呕吐,大姊就有些怀疑,看你的肚子至少有三个月了吧?是谁的?”
  张氏点点头,答非所问地道:“所以妹子要来问一下,大姊能不能到前面照看一下了。妹子如果再不处理,就要露馅了,最近都窝在屋里不敢出来。”
  老板娘恍然道:“难怪你要拖到这么晚才来……最近大姊生孩子也不见你来,原来是肚子显形了。别担心,大姊的身子虽然还有点虚弱,到前面柜台上坐坐还是没问题,可是你的药铺咋办呢?大姊现在这个样子,可能顾不到那边。”
  “可以让瘭儿暂时照看一下,反正妹子堕胎后休息半个多月就行,只是这孩子最近需要侍候大姊,有点儿难办。”
  老板娘笑道:“没关系,这孩子前些时在大姊这儿也就是帮我吸吸奶、把奶孔吸通而已。往后白天他可以守在药铺里,只需晚饭后过来一会儿,帮大姊洗洗尿布亵裤之类、把小宝宝吃不完的多余奶水吸出来喝掉就行。这孩子很乖很懂事,妹子应该可以放心。”
  “原来是这样……大姊的亵裤裆上最近一定会有很多阴水,咋也让他洗?瘭儿也不算很小了,大姊还掏出大白奶子让他吃您的大咪咪,难道不怕出问题呀?”
  老板娘噗嗤一笑:“这孩子的小鸡鸡都没长硬,能出啥问题?而且即便出了问题,你反倒成了比你大十八岁的大姊的婆婆,也不算吃亏。”
  张氏啐道:“妹子才不要您这个四十多岁的骚婆娘做儿媳,让大姊老牛啃嫩草!”
  老板娘拧了她一下,笑骂:“大姊还没追究你私通汉子之事哩,妹子倒好意思说我是骚婆娘!”
  姊妹俩相互取笑一阵之后,张氏告辞而去,回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见瘭儿已脱得光溜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等她。
  张氏脸红红地道:“好色的坏儿子,不过两晚上没来,又想妈妈了么?”话虽如此,她仍脱得一丝不挂,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床。
  瘭儿张开双臂,做出幼时想要妈妈抱的撒娇姿势,“孩儿不仅想妈妈,还想肏妈妈的骚屄……”
  张氏温柔地把爱儿抱进怀里,就象当年怀抱心爱的小宝贝一样,跟爱儿一阵甜蜜热吻,良久良久。随后伸手下去一捞,那根小鸡鸡虽然细小,但已勃起,而且很硬。
  她跨骑在儿子的下体上,用慈母阴道包容爱儿亢奋的嫩屌,以母体温柔地吸纳儿子青春期阳亢的火气,每回她都要和爱儿乱伦交欢三次以上,香闺中春意无限、绣榻上被翻红浪,男孩重浊的粗喘声、妇人放浪的淫叫和呻吟、噗嗤噗嗤的水响和绣榻嘎吱嘎吱的古怪声响交织在一起,良久之后仍不绝于耳……
  和天下所有跟儿子相依为命的孀居母亲一样,她爱儿子爱得很过分,儿子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且正对成熟女人充满好奇,而她是家里唯一的女人、又是最需要的年纪,母子俩无论在家里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于是瘭儿既是她的爱儿、又是她心爱的小情郎,还是她可以依赖的丈夫,她对儿子的爱包罗万象。
  每次完事之后儿子都筋疲力尽,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而她跟儿子上床交欢主要是为了渲泄心中对儿子无尽的爱,仅仅就肉体上来说,儿子的小鸡鸡太小,她几乎感觉不到快感,更别说高潮了。
  打来热水把爱儿和自己的下体擦洗干净,她眼见华阴客栈那边已不用她操心,儿子也可以帮忙看着药铺,便赶紧到厨房熬了两服她早已配好的堕胎药,试试不烫嘴之后一股脑儿全喝下,然后躺在儿子身边睡觉。她很急,所以用了加倍的药量,当然她还是控制在接近上限的安全的范围内。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不久,她便腹痛如刀绞,午后她坐在马桶上用力,将小小的胎儿顺利从阴道中流掉。将腹中的胎儿这个大麻烦解决之后,她还有一件烦心事儿,瘭儿都已能肏得母亲怀孕,小鸡鸡勃起后却依然只有两寸长多一点、还不到大拇指粗,她无法满足也还罢了,却非常担心瘭儿将来成亲后无能满足儿媳,以至于儿媳红杏出墙可就糟了!
  开药铺多年她精通医理,知道妇人生理期上流出的阴水对男孩有着非常神奇的催阳奇效,但必须是四十五六岁的丰满熟妇,因为这种年纪正是女人最骚的时候,生理期上流出的淫水催阳效果最佳,而且量也最多。
  她很想帮助爱儿,可一来她阴水不多,二来年纪也不合适,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闺中好友,并非因为闺蜜已快四十七岁的年纪,也不是因为她的芳名凑巧就叫华阴水,甚至也不仅仅因为闺蜜人如其名、在生理期上阴水特多,最主要是她已隐隐看出,这位已快四十气岁的老大姊、看向不到十一岁的瘭儿的目光中,竟似溢满痴迷之色。
  毕竟若非恋上瘭儿的中年妇人,谁愿意把每月想爱爱时阴户中流出的淫水挤出来给他喝?那跟让瘭儿舔她发情的熟屄有啥区别?尤其闺蜜颇有姿色,年轻时乃这一带的第一美人,眼下也是第一美妇,一向心高气傲,寻常男子根本瞧不上眼,若非对瘭儿有种莫名的情愫,更不会把妇人宝贵的阴水奉献出来。
  第二天上午,她走进斜对面的华阴客栈大堂,闺蜜果然已经出来,正坐在柜台后热情地招呼客人,但见她容光焕发、艳若桃李,看似不到四十许丽人,丝毫看不出刚分娩不久的妇人脸上通常都该有的苍白憔悴之色,莫非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
  几个公子哥儿站在柜台前正滔滔不绝地向她大献殷勤,显然很不受待见,却一直赖在那儿不肯走。这几位都是本地区最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子弟,加上仪态不俗、文采风流,故而号称终南山四大公子,都是药铺里的常客,跟张氏一向混得很熟。
  闺蜜本是外乡人,父亲是个落魄秀才,当年带着女儿四处飘泊、靠出售字画维生。当年她随父来到华杏小镇、在华阴客栈落脚时正值豆蔻年华,其美貌顿时在本地区引起轰动,这四大公子的父亲都曾狂热地追求过她。张氏直到现在仍私下认为,闺蜜当时嫁给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比现在强得多。
  可惜红颜多薄命,闺蜜的一生很不幸,来到小镇一个多月后父亲便病逝于客栈中,留下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而屋漏偏遇连阴雨,在她倾尽所有安葬亡父的第二天半夜,便被客栈掌柜摸进客房强姦了她!她一个飘泊异乡的孤女在本地无依无靠、求告无门,只好认命,被迫嫁给了这个比她大十多岁、其貌不扬而且也并不富有的男人。
  张氏那时候还只有三四岁,这些事都是父母告诉她的,两家斜对门,来往很多,华大姊人很好,闲暇时经常过来带她出去玩,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之交。她非常同情闺蜜的不幸遭遇,所以但凡力所能及,总会想法子帮忙,当然钱财方面那是一定要计较的。
  同时她也很羡慕大姊,都这把年纪了依然貌美如花、魅力四射,连四大公子也纷纷效仿其父,对大姊趋之若鹜。当然她也很清楚,四大公子不过二十郎当,即便他们愿意娶大姊、家里也绝不会同意,不过只是想一亲芳泽罢了。然而那又如何?她倒是很喜欢四大公子之首的王公子,即便不能嫁他,私下做他的女人也行,可似乎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这不难理解,毕竟她比人家大了将近十岁,这种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不喜欢姊弟恋。喜欢姊弟恋的似乎都是些刚出水的小男孩,诸如爱儿的那几个小伙伴都在狂热追求她,可是年纪比儿子还还小,她虽然来者不拒,让这些幼童肏她的熟女骚屄,可她又嫌小鸡鸡太小,根本无法满足她,自然瞧不上。
  张氏上前热情地跟他们一一打个招呼,继而笑吟吟地问道:“王公子,记得你们有一阵没到镇上来了,我那药铺里的生意都冷清了许多,今儿是哪阵风把你们给吹来了?”言罢酸溜溜地瞄了闺蜜一眼,心想这四个家伙没来的这段时间正值闺蜜外出,还真是巧了!
  王大公子代表几个兄弟笑笑:“咱们哥几个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来瞧瞧华姨。”
  张氏转头问道:“大姊还真出来了啊?我本以为还会过两天哩。”
  老板娘言道:“这些天你没法过来,大姊对新请来的两个店伙不太放心,只好早早来到大堂里坐柜台咯,反正大姊只负责收钱,其他事情自有店伙去做,也不算很累。”
  张氏语含责备地道:“我说大姊,四大公子大驾光临,大姊也不把贵宾请入后堂坐坐,委实不该!”随即喧宾夺主,热情地将四大公子请入后堂、一迭连声地招呼店伙奉上好茶。
  这段时间她一直帮忙照看客栈,店伙自然对她惟命是从,赶紧把客栈最好的香茗送进去招待贵宾。
  老板娘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依然手托香腮、魂不守舍地瞅着斜对门的药铺里,从早晨出来坐在这儿到现在,除了招呼客人,她便一直象这样呆呆地瞅着那边。瘭儿一会儿忙着给客人抓药,一会儿又跑到店门外吩咐在街上玩耍的七个小伙伴几句。做事有板有眼、特别认真,做孩子王也是尽职尽责,她这儿望了半天,也不见那孩子抬头哪怕是瞄上这边一眼。
  不知怎地,或许她年轻时从未认真爱过,步入中年后遇上心仪之人反而容易全情投入,由于她跟瘭儿相处的时间更长,她觉得此刻的心态就象回到了少女怀春时节,恋爱的感觉甚至比跟小山在一起时更加强烈,不过一夜不见,便有如隔三秋之感。
  眼下她心里想的是,将来若闺蜜不反对,她能如愿嫁给瘭儿,一定要带他去给爹上坟,到时候不知爹会不会认他这个小女婿?爹即便不满意也没办法,她真的好爱瘭儿、再也离不开他!这一生中觊觎她的美色、向她大献殷勤的男子不少,眼下后堂中那四个也是,可对她如此贴心关怀、尽力呵护且令她如此信赖和依恋的男子却绝无仅有,包括她年轻之时,正因他还是个不到十一岁的孩子,愈发显得难能可贵!


第650章 华阴水
  后堂中四大公子同样也神不守舍地伸长了脖子瞅着柜台这边,却不知美妇芳心中另有怀抱。张氏见状,忙出来把她扶进后堂坐下,虽然看不惯王公子对她那副色迷迷的嘴脸,但她总得进去应付一下贵宾。
  见她始终不假辞色,四大公子呆久了也觉得没意思,闲聊一阵后便起身告辞。老板娘以身子不适为由坐那儿没动窝,张氏倒是热情洋溢地把贵宾送出门外,顺便把他们带到药铺里、详细介绍新到的上等药材,又做成了三笔生意,这才送别贵宾,喜滋滋地回到客栈后堂。
  一见面她就忍不住大发牢骚:“大姊还真是拿乔啊,也不瞧瞧您多大一把年纪,人家鼎鼎有名的四大公子能看得上大姊已经很不错了,可瞧您对人家那样儿!且不说他们个个家中殷实,单凭他们的人品和文采风流,也堪称有为青年吧?”
  老板娘撇撇嘴:“妹子得了吧,这几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也算有为青年?这且不说,他们年纪轻轻,可每人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如此花心的男人大姊才瞧不上。”
  “这个妹子承认,每次来药铺他们买的都是配制壮阳药物的贵重药材,刚才买的也是。可那又如何?有钱人家的大老爷们儿谁不是三妻四妾、玩过的女人一大堆?大姊如今一个人还拖着一个孩子,若肯放下身段,跟其中一个恋上,总算有个男人可以靠靠吧?”
  老板娘脸色一变,不悦地道:“那跟卖身有啥区别?大姊知道你对那位王公子有意,自个儿去找人家好了。”
  张氏一脸郁闷,“妹子倒是每次见到都对他大献殷勤,可惜呀,枉我比大姊年轻那么多,却没您的美貌,人家对我可不感冒!”
  老板娘噗嗤一笑,拍拍她肩头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死守一颗树?大姊原以为害你堕胎的野男人就是他哩,原来不是。别着急,情缘一旦来了你挡都挡不住。对了,这两天胎儿流掉了吧?”
  张氏还在想着她的王公子,唉声叹气地道:“妹子倒但愿是他,那样我才不会堕胎哩,好歹也是方圆百里内大名鼎鼎的清平王家的子女,即便王家不认,孩子的爹总要认吧!”
  “你是大姊看着长大的,我觉得妹子不是很随便的女子呀,咋遇上这个王公子就不行了?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跟花痴也仅有一线之隔了!”老板娘言罢自个儿先已笑喷,赶紧捂嘴!
  张氏仍在唉声叹气,“只因妹子是认真的,自孩子他爹去世后这十年来,他是唯一一个让我冲动得想嫁出去的男子……大姊也别笑话我,等您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
  老板娘默然,她心中已经有人,而且深知相思是何种滋味,想想也是,自己对所谓的四大公子不感冒,很多女子还瞧不上瘭儿这么个小破孩儿哩!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自己的选择一定更可笑更荒谬,她也认了!
  她甩甩头说道:“算了,不扯这些没用的,妹子前天晚上还说堕胎后需要歇息半个多月,咋这么快就跑出来了?我瞧妹子刚才对四大公子那份热乎劲儿,精神比我好多了,干脆大姊还是歇着去吧,妹子继续留在这儿帮忙照看一下。”言罢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张氏忙拉住她,“大姊想想啊,在胎宫里用自己的血肉孕育了几个月的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妹子心里现在难受着呢,之所以这么急着跑出来,主要是找大姊有事相求……”随即把她的想法说了一下,表示愿出钱收购大姊每月生理期上的阴水。
  老板娘很奇怪,“瘭儿还这么小,妹子忙着用成熟妇人的阴水把他早早催熟干嘛?”
  张氏苦笑道:“倒不是想让儿子早熟,只是儿子的小鸡鸡太小,怕将来跟儿媳之间的房事不协调。”
  老板娘嗤笑,“妹子难道瞧过儿子的小鸡鸡?”
  张氏不以为然地道:“母亲瞧儿子的小鸡鸡又有啥?”
  “好吧。”老板娘很遗憾没生下个儿子,没有儿子可爱的小鸡鸡可瞧,心想每月生理期上阴户里的阴水反正也是白白流掉,觉得既能帮助小情郎、又能换点钱挺好,而且瘭儿的小鸡鸡被催大了,将来迟早归她享用,何乐而不为?便同意了。
  由于私下出售淫水给闺蜜这件事儿不欲人知,她便跟着闺蜜来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见闺蜜带着儿子一起进屋,她不由得一愣:“妹子把他带进来干嘛?须知你要大姊做的这种事儿,怎能让这孩子瞧见?”
  张氏凑在她耳边解释道:“药经上有讲究,中年妇人生理期上的淫水见光后必须尽快让幼童服下才有效,所以瘭儿必须守在一边。”
  老板娘无可奈何,考虑到小情郎尚幼,而且分娩时阴户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倒还能忍受,可瘭儿那七个小喽罗也跟进来了,一个个挤在内室门边好奇地东张西望。她走过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并闩好,然后回到床边,听闺蜜把喂瘭儿服用阴水的流程详细解说了一遍。
  完了她瞅瞅瘭儿,不由得脸上一红,依闺蜜之意当着孩子的面撩起裙摆,褪下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蹲在尿盆儿上淅淅沥沥地撒起尿来。
  毛茸茸的老屄被瘭儿看了个遍、瞧得清清楚楚,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大娘胯间,在分娩时见过大娘被胎儿撑开的阴户,不过跟眼下所见完全不同,应该说是好看诱人多了,忍不住赞叹不已:“大娘下面的屄毛好多,那个红桃儿好大啊!”
  老板娘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想想这儿迟早要被他的小鸡鸡捅进来肏屄,而且瞧在钱的份儿上,她总算咬牙熬了过去!
  接下来,她开始缩放阴道,象挤奶一般挤出溢满阴户中的大量淫水。张氏用一只小木勺轻轻刮下她的淫液,然后喂瘭儿吃进肚里,如此反复。等到挤得差不多之后,她把小木勺伸进去将残留在阴道浅处的淫液轻轻刮出来,一点儿也不想浪费。
  老板娘暗骂闺蜜抠门儿,刮过她阴道的小木勺被瘭儿如此舔舐,感觉就象是在舔她的熟妇老屄,这已经够羞人得了。偏偏瘭儿趁她不备,还用手指刮下阴门边的淫水吃下,甚至将中指塞入她的阴道四处搅动,刺激她流出更多的淫水。
  大约一刻钟之后,她的事儿才总算办完了,五十个铜板到手。从此每到她的生理期,闺蜜便会过来收购她的阴水。
  接下来的日子里,高大丰满的美妇正处于哺乳旺盛期,双乳和大奶头涨得厉害,迫切需要心爱的漂亮男孩吸掉宝贝儿子吃不完的多余奶水,把涨鼓鼓的双乳吸软。差不多每天晚饭后瘭儿仍会到她的内室中来,中年美妇和幼童对坐相拥,幼童的头脸刚好够到美妇高耸柔软的酥胸并深陷其中,如饥似渴地叼住涨硕的大奶头猴急地大口吃奶。
  两只敏感的紫红色大奶头被男孩轮番啯吸轻咬,每每弄得她粉腮潮红、娇喘吁吁,低头深情无限地凝注着怀中男孩可爱的小脸。待得两只涨鼓鼓的乳房被稍稍吸软,她便迫不及待地捧住他的小脸高高仰起,臻首低垂和他狂热接吻,搂紧幼童的一双柔荑温柔地抚弄他的小身子。
  瘭儿总爱往下轻扯她的衣衫,使得长裙和肚兜由她的肩头齐齐滑落,露出高耸酥胸上那对雪白肥硕的大吊奶,和大娘热吻,揉捏颤巍巍柔软双乳、搓弄那两只紫涨挺翘的大奶头和高高膨出布满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晕。
  但凡跟大娘的柔软红唇稍稍分开,他的小脸便回到高耸柔软的酥胸上到处乱拱,轮番叼住两只涨硕大乳头狠命啯吸轻咬。大娘比他娘更成熟更丰满,更能满足他的恋母情欲。
  在女人一生中的第二春,她又回到了第一春的少女怀春时代,一颗芳心不分昼夜全在小情郎身上,如饥似渴的爱恋将他紧紧缠绕,恋爱中的甜蜜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随着她爱得越来越深,跟小情郎象这样拥抱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缠绵悱恻,下意识里已把他当作心爱的小夫君看待,任由阴户和屄毛被他看了个遍。
  又是三个月过去,老板娘手托香腮坐在柜台后,眼睁睁地瞅着在斜对门药铺中忙碌的小情郎,她忍不住春心荡漾,下面又痒又湿却无从渲泄,腰肢时而不安地扭动着、闭拢双腿相互磨蹭一阵,可越磨越痒、淫水也流出得更多,弄得她心里乱糟糟的,正值午间,天气越来越热,大门外知了无休无止的阵阵聒噪叫声更是令她心浮气躁。
  正意乱情迷间,张氏走了进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大姊今儿能挤出些阴水出让给妹子么?”
  听她如此说,老板娘不悦地道:“大姊这会儿倒是很多,可妹子的价格是不是太便宜了?每次大姊挤出那么多阴水给瘭儿服用、才值五十个铜板,只够买二十五个包子。须知大姊挤出这玩意儿让瘭儿喝下,等于直接让他嗅到大姊阴户里面很浓的骚味儿,对你儿子倒是大有好处,可若是被别人知道,那可多丢人啊!”
  张氏凑在她耳边吃吃笑道:“大姊的已经是被男人肏过无数次的老屄,瘭儿不过小孩子一个,别说让他嗅嗅、就是让他舔舔大姊的老屄也没啥嘛,呵呵!”
  老板娘想想那光景就不由得心里一阵抽紧,然而小情郎若是把她的屄舔痒了却不能人道,岂非让她活受罪?遂翻翻白眼:“少跟大姊打哈哈!直说了吧,如果再不涨价,往后休想大姊挤出一滴那么宝贵的东西给你儿子喝!”
  张氏见她态度坚决,不由得犹豫半晌,最后下定决心般咬咬牙说道:“算我败给您了,那就涨到八十个铜板吧。”她简直心疼得要命。
  “不行,最低一百,一口价,少了免谈!”老板娘态度坚决。
  张氏拧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好吧,就依大姊,不过一定要保质保量,而且这几天记得把妹子给您的那个软塞塞住阴门,免得阴水漏出来浸湿亵裤裆,白白浪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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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花好月圆
  老板娘点点头,“也行,不过明儿再用软塞吧。”
  言罢但听一个稚嫩的童音说道:“娘,今儿又来找华大娘收购阴水么?”
  老板娘大惊抬头,却是瘭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拉着他娘的裙摆说话,后面跟着他那七个小喽罗。
  她不禁脸上一红,忙伸手到饱满红唇上嘘了一声,啐道:“瘭儿给大娘小声儿些!这事儿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么?”
  瘭儿顽皮地伸伸舌头,不敢再说话。
  “大姊,咱们这就过去吧?”张氏催道。
  老板娘给两个店伙交代几句,随后走出柜台,跟她一起往斜对面的药铺行去。一行三人来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老板娘闩好房门,转过身来一看,张氏已在绣榻边的地上摆了两只小木盆,一只是尿盆儿,另一只盆儿里已兑好温度合适的热水。
  老板娘走到床边瞅瞅等在一边准备及时服用她挤出的新鲜淫水的瘭儿,虽已不是第一次,也不由得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尿盆儿上淅淅沥沥地撒起尿来。
  撒完尿之后,张氏便挪开尿盆,把另外那只小盆儿塞到她胯下。老板娘用手捧起热水、清洗涨鼓鼓毛茸茸的熟妇老屄,主要是把淌到阴门边的熟妇骚尿洗干净,保证熟妇淫水的纯净度。
  洗完老屄并用帕儿大致擦干之后,她才蹲到张氏的绣榻上,在张合不已的阴门下放一只小碗,将溢满阴户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挤出,然而熟妇淫水太黏,象清鼻涕一般挂在阴门下缓缓拉得老长,却始终无法滴进碗里。
  张氏在她下面放一只碗只是防止淫水太多时滴落到床上,原也没指望她把淫水挤进碗里。张氏用一只小木勺轻轻刮一下她的阴门,让那一绺拉得长长的淫液黏到小木勺上,然后喂到坐在床边的瘭儿嘴里让他吃下,并将小木勺上的残液舔舐干净,接着让她使劲儿挤出阴户里的淫水,张氏再用小木勺刮下来喂瘭儿吃,如此反复。
  老板娘竭力缩放阴道、把溢满阴道中的淫水挤出得差不多之后,但觉闺蜜又把小木勺探入翻开的大肉缝间彻底外露的阴门,因极度充血肿胀已膨出阴门的那几团非常敏感的嫩肉所紧紧包裹住的阴道口正缓缓被闺蜜挑开,试图将小木勺塞入阴道浅处刮出残液。
  她不禁黛眉紧蹙,发出一声痛呼:“嘶嘶!好疼啊,妹子别把勺子塞进去啦!”
  张氏瞧瞧她的脸上,不似装作,有些奇怪地道:“妹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今儿大姊咋就疼成这样?”
  老板娘心里很明白,全因恋上瘭儿之后,她但凡见了这个漂亮小情郎便会动情,令下意识里很想找漂亮男孩交配的她实在情难自禁,以至于身上的感觉跟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多,阴户过于充血肿胀,变得太敏感才会如此,但她怎么好意思说?只好含糊其辞、敷衍了事,不过无论如何,都绝不让张氏把勺子塞进阴道。
  张氏皱眉道:“刚才挑开大姊红红的屄口,里面滑腻腻的还残留着一些淫水,今儿大姊刚涨了一倍的价格,若不能足量供应,妹子实在不甘心……要不这样吧,大姊索性当一回奶妈,用老屄喂瘭儿吃奶,让他用嘴巴吸出大姊阴户中残留的淫水吧?”
  老板娘的粉腮倏地涨得通红,“那岂不是要让大姊分开双腿蹲在这孩子的脸上、让他直接舔大姊的老屄?那多羞人啊!我家老头子都没有这样做过,大姊才不干!”其实她是担心阴户被小情郎舔痒之后却无法发泄,一定更难受。
  张氏言道:“那也行,不过妹子有言在先,大姊既然并未足量供应,涨价那部分就不算数,妹子这次还是只能付给您五十个铜板。”
  贪财的老板娘自然不干,二人争辩一番,为了多挣钱,她开始显得犹豫,心想她的阴户迟早要让小情郎舔的,渐渐觉得让这个小小的孩子舔舔老屄也没啥,而且没准儿,被幼童舔老屄非常刺激、或许能给她止痒也说不定?
  所以最终她还是做出了妥协,脸红红地道:“大姊可以答应你,不过妹子先回避一下,大姊有话跟他说,一炷香工夫后你再进来欣赏幼童舔舐中年大毛屄的活春宫,满足妹子的变态欲望。”
  张氏啐道:“也不知道咱俩谁更变态,以为我不知道大姊那点儿小心思么?”
  “妹子知道就好,待会儿大姊还要跟你商量此事,快去吧。”
  张氏出去后,内室里只剩下中年美妇和幼童对坐相拥,不过幼童个儿小,头脸刚好够到美妇高耸柔软的酥胸并深陷其中,正象如饥似渴的婴儿般叼住涨硕的大奶头猴急地大口吃奶,整个身子被高大丰满的美妇柔软温暖的怀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片小小的背影,床上就象只有挺着大肚子分开双腿静坐养胎的丰腴美妇一个人。
  她正处于哺乳旺盛期,双乳和大奶头更是涨得厉害,什么事也比不上撩开胸襟敞怀、喂心爱的漂亮男孩吃奶更急迫。
  两只敏感的紫红色大奶头被男孩轮番啯吸轻咬,酥麻涨硬得隐隐生疼,奶孔被他的灵动舌尖挑开得越来越大,乳汁大股大股涌出,一次次磨擦敏感之极的奶孔生出丝丝缕缕的热流和那种极为奇异之感,她已粉腮潮红、娇喘吁吁,低头挤出丰腴性感的双下巴、大大的媚眼深情无限地凝注着怀中男孩可爱的小脸。
  “大娘年轻时所遇非人,还不懂得爱就被强姦、被迫嫁人。等想爱的时候已过了中年,一心想找回少女怀春时代跟梦中情郎初恋的感觉,后来在错误的年岁爱上一个跟大娘当年春梦中幻化出的如意郎君一模一样的翩翩美少年,并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十三岁的男孩有了情欲,便大胆追求他、主动投怀送抱跟他上床交欢,把身心都交给了他,还有了他的孩子。”
  她梦呓般呢喃着,心头还残留着一丝一缕的眷恋。
  “我知道,就是前来住店的那个韩公子,是么?”
  老板娘点点头,“最近大娘才明白情未必是爱的故事,喜欢的人不经意间就没了,美梦也断了,眼泪很快就流干了。再留恋一个人,不属于自己也得离开。前些时大娘临盆时亲人和爱人都不在身边,世态炎凉、冷暖自知,才知道真正的幸福莫过于一碗饭、一张床,还有一个喜欢的人、无论风雨都陪伴在自己身边,你愿意做大娘喜欢又能陪伴我一生一世的那个人么?”
  瘭儿一时听不太明白,只好含含糊糊地说道:“陪在您身边倒是没问题……”
  老板娘强调:“你明白陪伴大娘一生一世是什么意思么?那意味着咱俩要同吃同出、同舟共济,相互体贴、相互关怀。白天一起劳作,夜里若双方都有情欲,便抱在一起男欢女爱、纵欲交欢,为你生儿育女,说白了就是做一对恩爱的少夫老妻。”
  待得两只涨鼓鼓的乳房被稍稍吸软,她便迫不及待地捧住他的小脸高高仰起,臻首低垂和他狂热接吻,搂紧幼童小身子的双手揉遍他的浑身上下,唯独避开他的小鸡鸡和阴囊,在跟男孩突破那层关系之前她还不好意思这么做。
  幼童双手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抹,长裙和肚兜由她的肩头齐齐滑落,露出高耸酥胸上那对雪白肥硕的大吊奶,一边和多情美妇热吻一边揉捏颤巍巍柔软双乳、搓弄那两只紫涨挺翘的大奶头和高高膨出布满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晕。
  当他高高仰头仰得脖子累了或大娘深深低头弯得鹅颈酸了、热吻暂歇期间,他的小脸便回到大娘高耸柔软的酥胸上到处乱拱,轮番叼住两只涨硕大乳头狠命啯吸轻咬。这是数月来他跟美妇亲热时的习惯,大娘比他娘更成熟更丰满,更能满足他的恋母情欲。
  老板娘象这样深深低头跟幼童热吻,很快便脖子发酸,但她这一生被男人欺负够了,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俯视弱小男孩的感觉,能带给她一种男女性爱交往中居于强势主导地位的优越感,以强烈的天性母爱满足彼此的同时尽情感受年纪相差极为悬殊的母子恋禁忌刺激的男欢女爱,这是她特喜欢跟漂亮小男孩交往并相恋的另外一个主要原因。
  “好孩子,你应当知道大娘有多么爱你,否则也不会几乎每天都象这样跟你拥抱接吻,三个多月之前我愿意让你为大娘接生、已是把你当心爱的小夫君看待,从那以来大娘任由阴户和屄毛被你看了个遍,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如今大娘一旦让你舔屄,将会彻底突破咱俩之间的男女界限,若非恩爱夫妻或相恋的情侣绝不能这样做,所以有一点大娘得弄清楚,你也爱大娘么?往后愿意娶大娘这个老妻么?”
  她说得深情款款,一双大大的媚眼含情脉脉地凝注着心爱的男孩,眼神中满怀期待。
  瘭儿稍稍挪开小嘴,郑重点头说道:“孩儿喜欢您,要大娘做我的女人。”
  “不仅仅是做你的女人,而是咱俩结为夫妻,两者之间差别很大的。”老板娘极为认真地追问道。
  “孩儿愿意娶您做我的大媳妇儿,不过我娘得同意才行。”
  老板娘凑上红唇跟他狂吻一阵,喜悦无限地道:“只要你愿意就成,你娘那儿大娘自会设法。大娘总算放心了,心爱的小未婚夫,快来舔大老婆的老骚屄吧,你娘该要进来看春宫戏了……”
  她稍稍抬高比脸盆还大的雪白肥臀,让瘭儿仰躺在床上、头脸伸入她那毛茸茸的胯下,她的肥白大屁股缓缓下沉,将阴门贴住瘭儿的小嘴巴来回磨蹭。热烘烘软塌塌的小舌头紧贴在膨出外露阴门的那几团充血肿胀的敏感嫩肉上,带来一阵麻酥酥之感,她浑身不由得一颤!
  瘭儿张大嘴巴贴住阴门猛地一吸,将膨出外露阴门的那几团极度充血敏感的嫩肉啯进嘴里,象叼住一只涨硬大奶头猴急地吃奶一般,拼命地吮吸起来,吸出少许淫水咽下之后,他仍觉得不过瘾,又将舌头探入熟妇阴道浅处用力搅动……
  老板娘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不禁黛眉紧皱、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觉那几团被挤出肿胀玉门的敏感嫩肉和阴道浅处火辣辣的骚痒难禁,花心口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张合间甩出一股热汁,刚清理得差不多的阴道深处又湿了!她粉腮潮红、娇喘吁吁:“我心爱的小男人,舌头别伸、伸进去,嗷嗷~大娘受不了!”
  张氏已悄然推门进来半晌,见状忙问道:“如何?大姊觉得让小孩舔您的老屄很刺激吧?”
  “噢~真是好、好刺激!大姊受、受不了……嗷嗷~”老板娘满脸痛苦之色,双手揪住秀发,臻首使劲儿左右摇晃,肥白大屁股坐实在小情郎的脸上,骚痒难禁的阴户重重磨蹭着男孩的小嘴,再次溢出的黏滑淫水糊得他嘴边到处都是,泛出阵阵水光,显得淫靡之极!
  瘭儿但觉舌尖所至的阴道中渐渐变得粗糙起来,似有无数小乳牙涨硬凸出,被他叼在嘴里那几团殷红嫩肉的表面也是如此,“大娘的老屄里面咋会长出这么多硬硬的小乳牙?就象会动的嘴巴,磨得孩儿的舌头麻酥酥的……里面又有水水了,孩儿还要吃,唔唔……”
  老板娘忍不住地呻唤起来,肿涨膨大的骚痒湿滑阴门用力磨蹭着小男孩的嘴巴,“乖孩子吃吧,吃大娘的淫水,使劲儿舔、舔大娘的老骚屄!哦~大娘的老屄好、好痒啊!”
  欲火焚身之际,眼前瘭儿的裤裆明显已鼓起一团,她心中一紧,媚眼中异彩闪烁,实在很想瞧瞧如此幼童的小鸡鸡翘起来,那会是啥样?天啊~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张氏似能瞧出她的心思,“大姊想瞧瞧瘭儿勃起的小鸡鸡么?”
  “这孩子才刚满十一岁,小鸡鸡居然已能勃起了么?”老板娘大感惊讶,此刻她已顾不上害羞,一心只想跟小情郎恩爱缠绵、发泄高涨汹涌的情欲,于是闭上大大的媚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张氏坐在床边脱掉爱儿的裤儿,那根仅有两寸多长、拇指粗的袖珍小鸡鸡顿时硬梆梆地竖立在老板娘眼前,她一把捞住,爱不释手地揉弄起来,虽然细小得离谱,但很硬,关键是幼童的,还很嫩!尤其是她此刻阴道中极度充血肿胀、奇痒难挠,急需这样一根坚硬的小鸡鸡捅进去止痒!
  “大姊想要瘭儿的小鸡鸡肏您的老屄么?如果想的话别不好意思,妹子不会因此扣大姊喂他吃淫水的钱。”张氏很大方地道。
  老板娘欲令智昏,当即把毛茸茸的胯间前移到幼童的下体上,左手扶正上翘前倾的小鸡鸡、让它保持向上直立,雪白大屁股旋摇几下,让尖硬的小鸡头对阵火辣辣的骚痒阴门、缓缓下沉。
  张氏的心陡然抽紧,四十七岁的丰满熟妇跟十一岁的幼童竟在她眼前贴胯合体、身经百战的熟妇阴道跟初出茅庐的幼童小鸡鸡肉贴肉性交,这样的场面是如此禁忌刺激,令她倍感震撼!
  她忙趴在床边伸长鹅颈,凑到老大姊毛茸茸的胯下仔细观摩中年老屄吞噬幼童嫩屌的刺激过程,由于老大姊双腿大大分开以撒尿的姿势蹲在瘭儿的下体上,那两团高高坟起、充血鼓涨的深色肥厚大肉唇被扯向两侧,爆开一条约有拇指长和宽的粉红色大裂缝,在露出尿孔便于撒尿的同时,下方的两瓣紫红色肉唇充血涨开,拇指头圆径的阴门也已张开外露。
  瘭儿白生生的小鸡鸡不长也不粗,却如同一支坚硬的玉柱,小鸡头已陷入湿漉漉的温软小窝,缓缓挑开膨出阴门的那几团充血肿胀的敏感嫩肉,现出张合不已的血红色阴道口,显然老大姊那里面已痒得要命,肥白大屁股有些迫不及待地下沉,小鸡头钻入血红色阴道口、继而破开阴内层层嫩肉,一点点陷入阴门中那几团充血肿胀的血红色嫩肉之间。
  最终小鸡鸡消失不见,因为大姊肥白的大屁股已坐实在瘭儿的下体上!随即大屁股又缓缓上提,露出小鸡鸡根部,一点点现出得更多,直到涨红的小鸡头完全抽出阴道口,大姊扶正小鸡鸡的手揉捏小鸡头几下,抹去从阴道中勾出的熟妇爱液,来回扳动小鸡鸡、让小鸡头浅浅陷入那几团嫩肉中来回磨蹭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响。
  大姊的雪白大屁股随即缓缓下沉,再次吞没小鸡鸡,这次没再齐根吞入,还剩指头长一小截时大姊再次提高下体,紧紧包裹住小鸡鸡的那几团充血肿胀的嫩肉被扯得更形膨出,直到将小鸡鸡完全吐出阴道,如此上下反复抽动,这下发出的水声愈发清脆响亮,似想不断重温尖硬小鸡鸡挤开膨出阴门中那几团肿胀敏感之极的嫩肉、破体而入那一瞬的剧烈快感!
  待大姊抽插过二十多次、再度上提屁股吐出小鸡头时,但听大姊发出一阵长长呻吟,她忙凝目瞧去,膨出阴门那几团充血肿胀的嫩肉已冒出无数比芝麻略大的小疙瘩,伸手一摸,但觉硬硬的,就象婴儿刚长出的小乳牙,她还想再摸,却听大姊皱眉呻唤道:“嘶嘶!妹子别摸那儿,弄得火辣辣的!”
  她只好挪开手指,大姊下体缓缓下沉,将小鸡头一点点吞入、那几团嫩肉竟有力地蠕动起来、紧紧啯住小鸡鸡翻卷不已,就象婴儿殷红的小嘴紧紧含住母亲的大奶头猴急地吮吸啃咬,雪白大屁股上下起伏、继续如此来回抽插!
  耳边忽然传来爱儿压抑不住的呻唤:“嗷嗷~哦~大娘的老屄好、好骚啊……里面好热、还会动的,在咬我的小鸡鸡……”
  她转头一瞧,见瘭儿一脸狼狈,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大姊布满小乳牙的阴道夹紧了小鸡鸡不断如此抽插啃咬,瘭儿感受到的快感之剧烈可想而知,难怪他这么快就会受不了!
  眼前的场景真是好刺激好淫靡,她心里又是一紧,忍不住颤声问道:“瘭儿的小鸡鸡肏大姊的老屄,感觉如何?”
  “嘶嘶~里面好涨好痒啊!”坚硬的小鸡鸡再次齐根滑入奇痒难挠的湿漉漉阴道之中那一瞬,老板娘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坐实在男孩下体上、不再上下抽插,改为腰肢迫不及待地前后左右耸摇旋挺,让小鸡头在奇痒难挠的阴道中四处搅动磨擦,急欲止痒为快!
  然而她用力过猛、肥白大屁股耸摇幅度太大,才挺动得几下,又细又短的勃起小鸡鸡便滑出了阴道,塞入后挺动不了几下再度脱出,如此反复多次。
  在小鸡鸡第五次脱出越来越湿滑的阴道后,她急慌慌地捉住小鸡鸡重新塞入骚痒难禁的湿滑阴道,这下她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耸摇着腰肢,跟年仅十一岁的幼童纵送交媾起来。
  被她如此耸摇得数十下之后,瘭儿便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叫:“大娘的老屄好松啊,不象妈妈的那么紧,也比妈妈的湿滑得多!不过里面长出好多硬硬的小乳牙,一紧一紧的,噢~嗷嗷!咬得小鸡鸡好、好舒服啊……我要、要射……”话音未落,他已射得昏天黑地!
  老板娘离高潮还远呢,不过因极度充血肿胀而紧闭的骚痒阴道跟尖硬的小鸡鸡相互磨蹭,多少也能止痒,产生些快感,然而更重要的是瘭儿所说的这句话,令她大感刺激,“妹子,你居然跟亲儿子乱伦么?”
  事已至此,否认依然没有,张氏只好选择沉默。老板娘坐起身来,她实在太爱这孩子,虽然这根细短的小鸡鸡暂时无法给她带来高潮,可那又何如,小孩子迟早会成长的,到时候不仅一定能让她到高潮,而且还能让她怀孕。
  年仅十一岁的瘭儿很快便重振雄风,挺着勃起的小鸡鸡趴到她毛茸茸的胯间,顶入她的阴道猛肏熟妇骚浪的大屄……接下来,他一共肏了大娘的老骚屄多达三次。
  从此老板娘已迷恋上跟小情郎纵欲交欢时那种深情缱绻、禁忌刺激的销魂滋味,变得就象真正的中年淫妇,每天晚上都要一丝不挂地抱着小情郎一起睡觉,让他趴到熟妇丰满雪白的裸体上肏她那越来越骚的老屄……
  且说柳青盈带着韩山逃离华阴客栈之后,跟他之间的好景也并不长,仅仅半个多月之后,由于另外一个少年嫉妒韩山跟她双宿双飞,为了得到她、向韩山发出挑战,结果韩山在决斗中不敌、死于非命。
  当然柳青盈并未接受那个获胜的少年,因为她有了更好的主意,不愿再让她的风流韵事闹得沸沸扬扬,将来万一跟月儿团聚,若被他听到这些传言简直就是灾难!
  嫡母不相信有关碧月潭的传说,柳青盈却很相信。首先,盛夏天气炎热之时经常在潭中泡澡消暑的姊妹们都变得越来越淫荡,先后都玩死过一两任丈夫、逐渐落下剋夫之名,唯独长居柳家堡的萧雨茹和时常前来的三姊的闺蜜玉秋荻从未到潭中沐浴,倒还一如既往地表现得很稳重、并未落下剋夫之名。
  还有一点,每逢盛夏,嫡母特别喜欢碧月潭纯净的水质,每天清晨总会第一个前往清风亭,赶在她们这些姊妹们泡澡之前命贴身丫鬟汲水烹茶,随后坐在亭子里品茗纳凉、消磨一天,到天黑后才会宽衣解带、到清凉的潭水中泡上半个时辰左右,然后回家,每天都是如此。
  柳青盈和青梅大姊也喜欢早早过来陪嫡母一起品茗闲聊,其他姊妹则无此嗜好,据她观察,举家迁来此地后,恰恰也就她们仨变得最淫荡,说她定力不够也还罢了,可嫡母和大姊一向端庄自重、且内功精深定力不俗,这又该如何解释?难道碧月潭真的跟传说中一样神奇么?
  反正在潭中泡过澡、尤其泡的次数多了和喝了由潭水烹制的香茗后,她总会忍不住春潮泛滥,而且越往后越严重!她对此一直深感好奇,总想弄明白碧月潭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前年初她特意前往桃花山一处密林中去探望她的老朋友、一只八岁的母狐,结果发现这只母狐刚产下一窝幼崽不到一个月,在一只雄性狐狸的追逐下又开始发情,将幼崽弃之不顾。
  这些尚未满月的幼崽看来已有段时间没吃到母乳,大多已活活饿死,仅剩一只饿得奄奄一息的幼崽苟延残喘、尚未断气。她见母狐肚子下的八只乳头全都鼓涨发红、分明乳汁充足,便把幼崽的嘴巴凑向母狐最大的那只乳头吸奶,却被母狐坚决拒绝。她知道,那几天母狐频频跟雄性狐狸交配,肯定又怀孕了,否则绝不会遗弃自己的幼崽。
  她便将狐狸幼崽抱回家自行饲养,并给牠取名为欢欢。
  进入盛夏后,她一如既往地外出游荡,这次她的游览地就近选择在桃花山地区。在后山深处一座草庐中,她偶遇一位童颜鹤发、仙风道骨的隐世高人,名叫甄阴阳,道号阴阳子,平生精研阴阳两仪之学,言来造诣颇深。
  柳青盈总觉他这个名字很怪,多半是化名,恐怕只有道号是真的,因为这类隐士多半都是昔年曾名震江湖、后来因看破红尘避世隐居的武林高手,不愿江湖人慕名前来拜访、打扰他清静无为的苦修生涯。当然阴阳子隐居前的名头有多大、武功到底有多高,都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反正她也不是前来拜师学艺的。
  她在草庐中跟阴阳子闲聊一阵后,得知他竟已九十来岁高龄,在此结庐修行了将近一甲子,不禁大感诧异,却又不得不信!而且他虽然如此老迈,但依然博学强记、见多识广,更难得的是五十多年来他踏遍了桃花山附近的山山水水,对这一地区的情况和历史沿革了如指掌。柳青盈自然免不了要提到碧月潭及其传说,想了解一下这些传闻的真伪。


第652章 阴阳二气
  谁知阴阳子脸色一变,瞪眼问道:“不知柳女侠来自何处?为何对合欢潭如此关注?”显然他并不接受柳家堡的更名之举。
  既有求于人家,柳青盈自然得谦恭一些,忙赔笑道:“晚辈来自柳家堡,我的年纪做您的孙女都嫌小,叫我一声丫头即可,柳女侠三字我可万万不敢当。”
  阴阳子顿时勃然变色、拂袖而起,当即盘坐闭目,下起了逐客令:“难怪你姓柳,请回吧!”
  随后任由柳青盈如何追问和恳求,他始终象这样不言不动,宛若老僧入定一般。柳青盈心知其中必有缘故,自然不肯就此离去,遂不再多言,当晚露宿于草庐外,从此以孙辈自居、早晚向老人请安,不惜降尊纡贵侍候老人的一日三餐和茶水之类,不管他是否领情,如此坚持不懈三天三夜之后,阴阳子总算缓缓睁开双目,看着她不断摇头,似有些无可奈何。
  柳青盈忙以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亲手精心烹制的香茗,“老人家,柳家堡可是有得罪您之处?”
  阴阳子长叹一声:“柳鸿志那小子为人不错,可他的原配夫人却行事霸道得很,令人齿冷啊!当年若非我老人家不屑于跟晚辈一般见识,这十多年来柳家堡中不知会闹出多少怪事!”言来颇为忿忿。
  “那是晚辈的嫡母,老人家跟她有仇么?”
  阴阳子被她打开话匣子之后,索性侃侃而谈,原来他早年决定隐居深山之后,曾踏遍神州、四处寻找灵修之地,最终在合欢潭边停下了脚步,只因他基于家学渊源,对阴阳二气极为敏感,感应到潭中灵气极为充沛,经过仔细探察,他果然在合欢潭底找到两处灵穴,纯阴纯阳之灵气均极为充沛,遂在潭边结庐而居,借助潭中的灵气日夜修炼。
  柳青盈不解地道:“据晚辈所知,阴阳二气一向对男女合璧双修才有用,不知您修来……”
  阴阳子隐隐有些不悦地打断她,“小丫头,你不知阴阳修行法诀之博大精深,讲究的是以天人感应之法将纯净的阴阳二气引入体内,以本门特有的行气功法将阴阳二气巧妙地加以炼化融合,不仅能增强功力,且有驻颜健体之奇效,按师门传下的秘笈上所言,若修炼至最高一层境界,尚可长生不老、白日飞升,只是若非生俱慧根,绝难修炼到那等境界罢了。”
  柳青盈心想,难怪以他九十多岁的高龄却仍如此健旺,若非那一头银发,看来不过四十许人而已,原来竟是长期修炼阴阳二气所致,但凡是女人,尤其是韶华不再的美丽女人、谁不想青春永驻?她不禁见猎心喜,拜伏于地,请求阴阳子收她为徒,从此潜心修炼如此奇奥的法门。
  阴阳子连连摇头,断然拒绝。柳青盈不解地道:“这又为何?难道晚辈资质太过浅陋么?”
  阴阳子翻翻白眼,“你的理解错了,修炼阴阳二气必须是童身自幼修炼,老夫就是这样,因为若一旦跟异性合体,不仅不能将阴阳二气巧妙融合,反而会污了纯阴纯阳之气。你这丫头早已破身,自然不适合修炼,倒不是老夫不愿传授你修炼法门。瞧你脸上写满七情六欲、脖子上细纹处处,乃夫妻房事过多之兆,难怪柳家的女婿一个个那么早死。”
  柳青盈心中暗惊,这位老前辈说得不错,自从柳家迁居到桃花山南麓,先后已有六任丈夫死在她肚子上,没一位丈夫能挺过一年,所以她忙又诚惶诚恐地拜伏于地!
  阴阳子叹道:“老夫早年便看破世情,从此潜心修炼,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事,丫头也不必为此感到惭愧。”
  柳青盈转过话头问道:“合欢潭既然如此神奇,当年您为何又甘心放弃呢?”
  阴阳子眼中精光一闪,又倏地敛去,“当然不会甘心,为此曾跟你那位强势霸道、武功高强的嫡母动手,由于本门功法以驻颜健体为主,武功修炼乃是次要,故而略逊她一筹,不得不另觅灵修之地。再说老夫限于自身资质,当时已将本门功法修炼至极限,再借助潭中灵气修炼也难再有进境,也就懒得跟那丫头一般见识了。”
  柳青盈哦了一声,又问道:“既然合欢潭对男女之事并无多少助益,那些传说岂非都是无稽之谈?”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阴阳子摇摇头,“对普通人而言,合欢潭底那两处灵穴中的纯阴之气对妇人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纯阳之气对男人也一样,连天下最烈性的春药也得相形见绌。直接饮用潭水的催情奇效最强烈,烹茶次之,在潭水中泡澡再次之。”
  柳青盈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每年盛夏总会春情荡漾,忍不住要缠着丈夫日夜宣淫,也难怪合欢潭会有那样的传说,须知那些相信传说的男女前来饮用潭水后欲焰高涨、亢奋之极,难免会反复欢合,自然会大大增加妇人受孕的机会……
  阴阳子定定神接着言道:“由于合欢潭拥有如此奇效,导致本地区男女关系极度混乱,妇人生下的后代中不少属于天生残障,附近地区的残疾人陡然增多。”
  柳青盈说道:“这样说来,柳家迁来此地之后彻底杜绝了此事,岂非善莫大焉?”
  阴阳子点点头,“你这样说也有道理,其实……你们柳家迁来之前,每天都有人络绎不绝地来到合欢潭边求取所谓的圣水,老夫已没法在潭边的草庐中继续静修,本也打算搬走的,只是你那位强横的嫡母太不给老夫面子,故而一直对柳家堡有所不满……嗯~”
  趁他说话分神之际,柳青盈出指如风点中了他的穴道!阴阳子大惊,“丫头,你这是想干啥?”
  柳青盈笑吟吟地说道:“晚辈先前听您把本门功法说得那么神奇,却又不愿收晚辈为徒,晚辈说不得,只好逼您把修炼阴阳功法的秘笈交出来咯!”
  “丫头别这样,没用的,老夫绝不会交出来!”
  柳青盈好整以暇地道:“是么?很不好意思,那晚辈倒要试试您是否抗得住分筋错骨手的酷刑了。”
  阴阳子闭目不言。柳青盈开始动手,老人脸上冷汗涔涔而落,却始终不肯屈服,闭目说道:“丫头快放开老夫吧,别这样瞎折腾了。”
  柳青盈笑道:“是么?”
  随即一掌重击,拍在老人头顶要穴上,阴阳子立马萎顿于地,死于非命!
  柳青盈随后掘地三尺,终于找到阴阳子的本门修炼秘笈,打算带回家,利用碧月潭的阴阳二气潜心修炼这门足以令她留驻美丽容颜的神奇功法……
  离开后山阴阳子的草庐后,柳青盈在山区又游荡了五六天,这才回到柳家堡。
  如同往常一样,回到她僻处堡中内院东南角的小院时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因柳家内院中根本没人会关注她。当然,那只名叫欢欢的雌性小狐狸是唯一的例外,远远地便扑上来热情地欢迎她,就象她抚养过的月儿一样,感觉就象自己的女儿,浓浓的孺慕之情令她心中涌上一阵暖意。
  柳青梅又带着堡丁外出巡视去了,堡丁队长柳松自然得随行,按往常的惯例,柳青盈把春儿接了过来,帮忙照料大姊这个八岁的养子。
  其实她不太喜欢春儿,之所以在大姊外出时接他过来只是为了讨好大姊、帮帮忙而已,让他睡在内室外面的厢房里,由丫鬟侍候他的起居。
  三天后的深夜,内院总管柳嬷嬷正带着仆妇们巡夜,来到柳青盈那座跨院附近,忽然想起最近常听几个小丫鬟说,青盈夫人这座一向很冷清的小院儿里、这几天到了半夜反倒比白天还热闹。可眼下院子里黑灯瞎火的,便进去随便瞧瞧,发现内室中空无一人,青盈夫人不在。
  柳嬷嬷不禁疑惑,青盈夫人最近并未外出,如此深更半夜她会去了哪儿呢?
  然而青盈夫人并非重要人物,她也并未多想,带着仆妇们巡视到内院西头,她忽觉内急,回家小解太远,可在路边的花树丛中随地撒尿也不太像话,正犹豫间,忽然想起陪青梅夫人前往碧月潭乘凉时,曾见她躲在西头那片浓密的树丛中小解,遂吩咐仆妇们继续往前巡查,她则匆匆往西而去、以解燃眉之急。
  碧月潭乃二房老夫人、柳家堡大当家亲自划定的禁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她带人巡夜时也不能擅闯,平时若非陪同某位在堡中有身份有地位的贵夫人,连她这位内院主管也很少来。
  快到碧月潭时,却隐隐听见那边传来一阵划水声,她以为是听错了,已是子夜时分,碧月潭边怎么可能还有人前来戏水?
  及至再走近些一看,原来还真是青盈夫人正在潭中戏水。这样一来她就不好现身了,悄悄走过去藏在枝叶繁茂的花树丛后面,偷看碧月潭里的情况。
  皎洁的圆月高挂中天,晴空万里,明亮月光辉映下,四周被郁郁葱葱一大片林木所环绕的碧月潭波涛荡漾。


第653章 潭中戏水
  柳嬷嬷透过花树之间的间隙凝目瞧去,但见清风亭中的案几上有一壶香茗和一只小茶杯,凉爽的夜风中似有缕缕茗香飘来。
  青盈夫人此时站在潭边水浅处,由于离得很近,明亮月光下她可以看得很清楚,青盈夫人虽然穿着肚兜和亵裤下水,但属于几乎全透明的那种,肚兜很宽松。
  她双腿悠闲地蹬着水,心思根本没放到游水上。
  亲眼看见青盈夫人在潭水中做出自淫勾当,柳嬷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其实,在她心中青盈夫人就是圣女和淫妇的结合体,平时端庄娴淑的她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犹如圣女,但每每春情泛滥,就如此刻,则完全变成了一个淫妇。
  青盈夫人正在拼命地动着,很快便大声娇吟起来!
  柳嬷嬷再也看不下去了,青盈夫人乃二房庶出的长女,在堡中地位不高,然而终归也算是主人,柳嬷嬷不好太过放肆,只好罢了,自行离去。
  第二天早晨,柳嬷嬷打算去跟大当家说说此事。
  柳青盈比她更早便赶到嫡母这儿,名为请安,实则凑在嫡母耳边不知嘀咕了些啥,说得她美丽粉腮晕红阵阵。
  最终她不过一笑置之,对柳嬷嬷言道:“你不用说了,这事儿也没啥大不了,青盈丫头孀居多年,乃是在用潭水修炼一门高深功夫。”
  “好……好吧。”二房老夫人是堡中的无冕之王,既然她都这么说,柳嬷嬷只好恭恭敬敬地应诺一声,躬身退下。
  从此碧月潭成了柳家姊妹们修炼阴阳二气、滋阴养颜之处,一个个都变成了不老美人,然而却并未掌握阴阳门绝学的精髓,一个个变得愈发风骚,各自的丈夫更受不了,柳鸿志一身老骨头更受不了老妻需索无度的纠缠,不得不独居书房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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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除了心爱的月儿之外,柳青盈并未把碧月潭拥有催情奇效之事告诉任何人。她能告诉月儿的自然也只是她所了解的那些情况,而且有关阴阳子被她所害之事终究还是没敢告诉月儿,因为事后她冷静下来,觉得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
  最后她长叹一声:“只望月儿知道这些之后,不要瞧不起五姨,以为我是个随便就能爱上一个男子的女人,虽然我曾害得你那六位五姨父丢掉性命,但纯属无意,总之你要相信,月儿是我唯一真正爱上的男人!”
  “孩儿当然相信!”无月郑重其事地说道,随即笑嘻嘻地瞅着五姨,“无论您曾经做过什么,永远都是孩儿的亲姨,不仅对孩儿有乳养之恩,而且一直对孩儿倍加疼爱,孩儿咋会瞧不起您呢?所谓的大义灭亲之事,孩儿可做不出来,呵呵!”他故意以玩笑的口吻说话,便是不希望五姨留下太沉重的心理负担。
  柳青盈眼眶一红,“我就知道,月儿是天下最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在秋荻找到你之前,月儿就已经是我的小情郎,是五姨今生唯一想要的男人。”
  “为什么呢?”
  柳青盈跟他一阵绵长的热吻,深情无限地道:“小笨蛋,连这个道理都想不出来么?因为五姨在生理期上最动情,所以只愿跟月儿亲热缠绵,把真爱献给月儿,也只愿怀上月儿的孩子。这几天就是五姨的生理期,特意没跟那些幼童乱来,希望月儿多陪陪我,最好在这几天内肏得五姨怀孕,五姨好想生下一个咱俩爱的结晶,作为咱俩爱的证明。”
  “承蒙五姨如此垂青,孩儿今夜就破例一次……”无月翻身趴到她身上,挺着依然硬挺的长屌捅入五姨依然有些抽搐的热烘烘阴道,一下下大力抽插、跟五姨再度交媾起来。
  柳青盈双腿盘在他的腰际大力耸摇着雪白硕大的肥臀、宝蛤口朝上热烈地迎合着月儿的抽插动作,希望待会儿月儿射精时能承接尽量多的宝贵精液,高潮余韵中愈发敏感的骚痒阴道快感强烈,很快锁住硬梆梆长屌、阴内长满小乳牙的敏感嫩肉缠绕上来一阵夹吸啃咬,带给双方的快感都是如此剧烈!
  柳青盈心中柔情无限,对月儿深深的爱激发出生理上最强烈的反应,她身上所有的性敏感带充血肿胀到极限,对肉欲之欢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她是如此渴望跟最心爱的月儿最完美地深深结合在一起、达到灵欲交缠的至高境界,“哦~月儿,我爱你!吻吻五姨,让咱俩在深深相爱的感觉中来一次最销魂蚀骨的完美性爱吧……”
  生理期上极为动情的美妇以如狼似虎、需索无度已不足以形容,火辣辣的丰腴肉体充分体现出对爱郎的深爱和多情、从内到外都动得前所未有的剧烈,一波又一波无比剧烈的快感无情地冲击着敏感到极致的身子,刺激得她时而淫叫连连、时而深情呢喃的同时,给她身上的爱郎带来的快感也同样猛烈!
  无月呼哧呼哧地抽插冲刺着,被阴门牢牢锁住的长屌每次抽插、总会被热烘烘湿漉漉的阴内一团团一圈圈缠绕上来的肿涨嫩肉所阻,表面密布的无数涨硬小乳牙进一步增大了阻力,抽插起来显得异常费力,然而快感却强烈得无以复加,他的表情渐渐有些狼狈。
  在坚持大力抽插到两百多次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或许由于心灵和肉体同时深深缠绕,射得比任何时候都更猛烈!
  那一瞬柳青盈星眸朦胧、如罩上一层浓浓迷雾,其中堆满了浓浓母爱、海般真情和无边的肉欲渴望……总之世上最多情最淫荡的女人对一个男人可能有的所有爱和渴望无所不包,堪称天下最复杂最深沉的爱和欲望!她尖叫着、呻吟着深深凝注小情郎,天地万物不复存在,唯有眼前这位自幼深深铭刻于她心底的心灵主宰!
  她的粉腮足以跟最灿烂的桃花争艳,饱满双唇红过熟透的樱桃、却与胭脂无关,雪白鹅颈、高耸酥胸甚至浑身倒似抹上一层红胭脂,一双肥乳膨大鼓涨如白冬瓜,乳晕也鼓凸扩散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形成两大团不满凸挺肉疙瘩的暗红色区域,涨硬爆开的绛红色大乳头奶孔隐现、亢奋地张合不已,紫红色阴户更是充血肿胀如熟妇毛茸茸胯间伸出的一只大拳头,深色长长大肉缝鼓涨翻开到极限,宽阔谷底粉红色神秘风光尽览无遗!
  她的双腿高举,竭力让宝蛤口完全朝上,火辣辣的阴道深处完全扩张开来,不住往上耸动,希望跟爱郎结合得更深更紧密,阴内敏感嫩肉拼命地夹吸啃咬着正剧烈跳动的坚硬长屌,让心爱的月儿射得愈发淋漓尽致,直到吸出他的最后一滴精液,然后一滴不漏地贮存在她的阴户之中,她渴望月儿彻底占有她,所以无比渴望为他孕育一个小小的新生命!
  与此同时,她也跟唯一想要的男人、心爱的月儿同登灵欲之巅,在这样一个极为动情的时刻,她的感觉比无月更加强烈!欲仙欲死、如置身云端载浮载沉的高潮余韵中,她粉腮潮红、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两只肥白大吊奶荡起一波波乳浪,气喘如牛地抱住无月深情热吻,尽情感受灵欲交缠之销魂蚀骨!
  “谢谢月儿,你终于让五姨充分感受到了你的爱,这是五姨最销魂最美妙的一次高潮!”无比的爱和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令她的花心口扩张到极致,难以抑制地痉挛着张合不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沉积于阴道深处的龙麝阳精,随即胎宫中一阵涨热,正值生理期上的她被强烈爱欲交缠之感刺激得开始排卵,和小情郎的精子结合,终于如愿以偿地妊结灵胎!
  再往后,柳青梦、柳青瑶和大房家的柳嫣然五姊妹也纷纷借故离开迎宾精舍、接踵而来,除了无月的姑姑萧雨茹之外,该来的全来了!坐镇于精舍大厅中的慕容紫烟见状,心知必有缘故,然而这些都是未婚夫的姨妈,将来成亲后论起来都是她的长辈,自然也不好阻拦。所以后面离开的这七位情欲高涨、急于找月儿交欢止痒的美妇,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一时间,诗春苑内室中红烛高燃,宽大的绣榻上,搅作一团团的锦被间,十一个赤裸裸的美妇玉体横陈,个个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胯间和肿涨无比的大红桃,正挨着个儿轮流和她们心爱的宝贝月儿纵欲交媾……
  接下来这两天无月都是如此,白天跟着紫烟和晓虹到门楼上指导镶红旗副旗主毕泰率军作战,晚上鸣金收兵后偕诸女回到内院迎宾精舍中吃饭休息,一到深夜便象午夜牛郎一般被姥姥和七大妈八大姨们轮流带到诗春苑内室中,跟她们几乎通宵宣淫、度过她们感觉上很短暂的漫漫长夜。
  见堂弟和葛怀率两万大军竟迟迟未能拿下小小的柳家堡,詹海亮大感郁闷,遂亲提两万人马气势汹汹地赶来增援。
  见主将率援军亲至,连日来被罗刹铁骑有所克制但依然足够凶猛的突击搞得没一点脾气的宣德军将士们士气大振,再度向柳家堡发动大规模的猛烈攻势。
  在堡外率军与敌作战的毕泰所承受的压力大增,但也仅此而已,仅凭四万宣德军要想击败他麾下这支虎狼之师,还没那么容易,但他谨遵夫人之命、竭力将冲突规模控制在一定限度内的难度也变得更大,毕竟他的使命,首先是要保证叛军不能接近柳家堡周围一定范围内。
  为此,他率军与敌激战越来越血腥惨烈,仅仅两天下来他麾下的勇士们已斩获叛军首级超过两千,可常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罗刹旗兵也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伤亡代价。
  慕容紫烟眼见跟叛军之间的冲突规模越来越大、火药味儿越来越浓,局面渐趋失控,不禁大感忧虑,然而她别无选择、更不可能在这样的紧急关头退让一步,容忍叛军如此无理取闹、肆无忌惮地欺凌柳家堡和心上人的亲人!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和晓虹把詹海亮所部的战斗力反复评估了一番,都认为这四万宣德军也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毕泰麾下的万余罗刹旗兵,但为了保得柳家堡万无一失,同时做到游刃有余、将战场主动权牢牢操之在手,达到控制冲突规模的目的,最终晓虹还是建议夫人,让北风向飞鸿山庄发去一封飞鸽密函。
  在夫人的一纸令下,几年来一直很想给叛军一点颜色瞧瞧、如坐针毡一般呆在飞鸿山庄之中的艾龙也不用再装缩头乌龟了,尽起麾下剩余的重装铁骑一万五千人马,向柳家堡快速靠拢。
  在詹海亮亲提大军兵临柳家堡的第三天,正月初一,艾龙率镶红旗本部精锐主力便已拍马赶到。
  通晓用兵之道的慕容紫烟跟晓虹和徐玉素商议一番,有了镶红旗这万余人马,足智多谋的晓虹也有了用武之地,在她的建议下,慕容紫烟命令艾龙,将罗刹旗兵原本环绕柳家堡围成铁桶一般的防御阵型做出重大调整,分兵一千交给在堡墙上负责防守的艾特指挥,其余人马各自在柳家堡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的一里之外、成犄角之势分四处扎营。
  无论宣德军从哪个方向发起进攻,都会遭到两支铁骑万余人马拦腰左右夹击,女真铁骑向当面之敌发起凶猛的钳形攻击一向得心应手,重装骑兵军团强大的冲击力优势得以充分发挥。
  当然这样布阵也有一个缺点,会有部分宣德军官兵顽强冲破重重截杀来到堡墙下,但这些漏网之鱼面对整齐排列在堡墙上严阵以待的一千多镶红旗精锐旗兵手中锋利的弯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攻入堡中。这样一来,艾龙控制战局的余地更大,在只需守牢柳家堡的情况下,杀敌人数和己方的伤亡均随之下降。
  面对镶红旗本部两万五千精锐铁骑,詹海亮依然占有兵力上的优势,但他很快便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优势显然远远不够,若双方彻底撕破脸孤注一掷、大战一场,恐怕他得拥有十万大军、发动更加声势浩大的人海战术才能奈何得了艾龙麾下这支专为杀戮而生的庞大战争猛兽。
  然而他并未忘记率军来这儿的目的何在,又接连遣大军向柳家堡腹地发动了好几次大规模的猛恶攻势,却一次次均被击退,除了在对方阵前无坚不摧的铁蹄之下扔下无数尸体,他对柳家堡依然无计可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詹海亮想尽了各种办法,他的大军也根本无法逼进柳家堡周围三里之内,因为一旦踏进这个圈子,对手必定出动大批重甲骑兵发动雷霆一击,其威势无人能撄其锋!连他麾下一往无前的勇士们也不能,贸然冲上前不过只能徒增伤亡而已。
  但只要他的部队退出这个圈子之外,双方便相安无事,罗刹门那些铁甲骑兵似乎性喜狩猎,大战期间也会组成十多人的小分队在周围原野上搜寻野兔、山鸡和狐狸等各种猎物,时常跟他的小股部队相遇,只要宣德军不主动挑衅,对方也能跟他们相处得很好。
  柳家堡有纵横宇内的罗刹女王亲自坐镇、料敌如神的晓虹为她出谋划策,凭借镶红旗精锐尽出、勇猛无敌的重甲铁骑,有节制地将詹海亮的四万宣德军牢牢阻击在柳家堡周围三里之外,经过几场大战之后,接下来双方之间的激战逐渐减少,主要处于对峙状态。
  所以艾龙的到来,詹海亮所承受的压力并未增加多少,随着双方激战的强度减弱,他麾下将士们的伤亡反而迅速下降。显然对方只是想保住柳家堡而已,对他并无多大敌意,他自然也鼓不起同仇敌忾、跟对手血战到底之心,再说若非面对生死仇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愿意白白牺牲麾下将士们宝贵的生命?
  而且眼下正值农历春节期间,在这个神州普天同庆的重大节日里,双方都忙于杀猪宰羊,共度佳节,逐渐浓郁的节日气氛将战场上的血腥杀伐之气悄然掩盖。
  于是他和艾龙之间似乎暂时达成了一种默契,只要他不去打柳家堡的主意,那些战斗力超级强悍的铁甲骑兵也不会主动来找他的麻烦。


第654章 情感和理智
  因为一个小小的柳家堡,竟导致跟罗刹门之间爆发如此大规模的剧烈冲突,詹海亮也是始料未及,虽然暂未打算再次发动大规模攻势,但要他就此退兵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会损害宣德军在怀安之役中进一步建立起来的无敌军威,然而他也已经很明白,凭他麾下这些人马要想击败艾龙、进而攻破柳家堡根本不可能。
  可无论如何,他总不能在柳家堡附近跟艾龙老是这样僵持下去,事情已闹到如此地步,这场冲突早已超越在他的辖区内能够独立解决问题的范围,所以无论经历怀安之役后他战胜任何对手的自信心有多么膨涨,也不得不把这场冲突的来龙去脉向上级汇报,静待宣德王的指示以定行止。
  由于白登山惨败和对大嫂的无限思念,宣德王一直在云中皇宫里醉生梦死,每天都会抽暇来看看他的大哥战天鹰再次替他代收了这封加急密函。
  自从朝廷为罗刹门公开平反以来,罗刹门山西和关中两大分舵跟起义军之间为争夺各方面利益,各种小规模冲突陡然增加,由于同为江湖草莽,双方基本上都还比较克制,可终归是个大麻烦,而且眼下双方在柳家堡竟演变成如此大规模的冲突事件,自然引起战天鹰的极大关注。
  经过和尚比干这个老搭档一番协商,战天鹰也想趁机试探一下罗刹门的真实实力,遂下令停止南线进攻行动,命长孙定和独孤霸所部宣德军共五万多人马悄然北上,向柳家堡地区靠拢。此外,刚由宣府军镇前线撤回驻地的拓跋威和刘奔所部也受命拔寨启程,以备跟罗刹门之间爆发全面大战的不时之需。
  至此,池必赖麾下的宣德军主力几乎已倾巢出动,集结总兵力不下二十万人,比怀安之役中战天鹰动用的宣德军兵力只多不少!
  由于詹海亮所部跟罗刹门之间的这场冲突乃因柳家堡而起,战天鹰并未把他打算跟罗刹门在柳家堡大动干戈的决定告诉二弟。他很清楚,基于发妻当年跟柳家堡的渊源,二弟一向对柳家堡颇为照顾。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池必赖知道此事以及大哥和军师的决定之后,当即借酒装疯、跑去大哥那儿大吵大闹,非常不满地说道:“大嫂跟柳家堡有旧,大哥不该如此六亲不认!而且小弟已看过詹海亮那份报告,平心而论,这场冲突乃因他的部下到天马牧场抢马伤人而起、咱们理屈在先,大哥没理由揪住此事不放、非得踏平柳家堡不可!”
  战天鹰拍拍他的肩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二弟又喝多了,还是回去歇着吧,此事大哥自有计较。”为了逐鹿天下,他一向信奉无毒不丈夫,但多年的结义之情还是要认的,也不管浑身酒气熏天的二弟是否乐意,吩咐侍卫把他搀扶回房了事。
  战天鹰没跟喜欢意气用事的二弟一般见识,但也不为所动,为了逐鹿天下、成就千秋大业,他连结发夫妻之情都可以抛诸脑后、弃之如敝履,在做出任何重大决策时更不会对小小的柳家堡有丝毫顾忌。他从来都不会考虑双方之间的冲突起因和是非曲直,因为他认为这些无关大局,重要的是谁的拳头更硬。在这一点上,他跟对手罗刹女王倒是如出一辙。
  自从怀安之役大破朝廷三十多万精锐大军之后,他及其麾下将士们普遍自信心极度膨涨,自然不会把罗刹门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自古成王败寇,只要能借此机会拔掉罗刹门这个潜伏在他的根据地之中的隐患,彻底消除他挥师大举东进的后顾之忧,进而夺取天下,到那时还有谁敢说他和麾下的大军有理没理?
  他如此大张旗鼓地调兵遣将,尽起宣德军主力、兵分四路来势汹汹地逼向柳家堡,自然瞒不过黑鹰堂暗桩遍布天下的罗刹门元首。
  在慕容紫烟看来,战天鹰大军的存在至少暂时对罗刹门相对有利,作为温罕家族最大的两位领主之一,女真部落无利不起早、绝不做无谓意气之争的习惯性思维在她的头脑中根深蒂固、难以动摇,眼下跟对方动手既然捞不到啥好处,只对她那位此刻一定躲在凤吟宫中悠闲地等着坐山观虎斗的情敌有利,她为何要兴师动众、跟战天鹰大动干戈?
  从理智上来说,在能够保证柳家堡安全的前提下,她内心的想法倾向于遣特使前往云中重镇、向战天鹰晓以利害,让他明白双方倾力一搏只会两败俱伤,反而让朝廷渔翁得利,提醒他不要孤注一掷。
  当然她也并未试图让特使设法去跟战天鹰说明、柳家堡这场愈演愈烈的流血冲突乃詹海亮的部众理亏杀人在先所致。一来这种事双方往往各执一词、很难辩个清楚明白;二来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她一贯都是用拳头说话,啥时候考虑过有理没理?若她是个很讲道理之人,金国北疆那大片辽阔土地就不会插遍带有温罕.东雅字样、慕容领地标志性的荣耀鹰旗了。
  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她的主要对手从来都不是战天鹰、而是长公主,这个多年来对她处处制肘、阻碍她一统江湖并跟她争夺心上人的情敌。战天鹰的情况跟她差不多,迟早要面对长公主麾下的铁军。在这样一个错误的时间跟错误的敌人做无谓的意气之争,何益之有?
  然而无月和晓虹整日价在她耳边大力游说,狂躁好斗的大小姐和艾棠不断发出战争叫嚣,尤其艾棠吼得最凶、表现最为激进,若非元首不允,她早已率镶红旗主力重拳出击,试图杀光敌军并生俘詹海亮、把这头蠢猪狠狠侮辱一番之后再砍掉他的猪头!
  艾棠这个脑子有毛病的狂妄小丫头且不说,其余三人都对慕容紫烟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所以她又很犹豫,考虑到在她一味保持克制、且战天鹰已经很清楚罗刹门跟柳家堡之间渊源极深的情况下,他竟依然调集宣德军主力、气势汹汹地向柳家堡压来,摆出一副非要灭掉柳家堡、为此不惜跟罗刹门爆发全面战争的架势。
  是的,以罗刹门的强大实力和雄厚财力,她要让柳家堡在损失不算太大的情况下举家迁往别的安全之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但眼下战天鹰的矛头已隐隐指向罗刹门,公然向她挑衅,若继续保持克制,连镶红旗和镶白旗名下的一些产业肯定也会被叛军鲸吞、遭到不小的损失,这已触及到她只为利益而战的底线。
  战天鹰这样做,无异于已经把大量筹码推向赌桌中央、非得逼她亮出底牌梭哈了!
  经过一日一夜的慎重思考,情感和理智的抉择在她胸中交相激荡,慕容紫烟最终当机立断,心想既如此,那就亮出一两张底牌让对手瞧瞧吧,至于战天鹰想逼她梭哈、看清她扣在桌面上的其余那几张底牌,那是门儿都没有!
  于是她以飞鸽密函命令镶白旗夜雾霜集结本部精锐旗兵两万五千人马,全副武装北上,沿途密切监视关中地区北部长孙定和独孤霸军的行动,但若非遇袭,不许主动向这两支宣德军发起攻击。
  同时,她让艾龙遣旗兵一纵队队长艾辛回去召集镶红旗多达近四万人的乡勇大军,靠双腿走路,一步步向双方冲突的核心地带柳家堡缓缓行进。如果战天鹰尽起宣德军主力挑起大战,她还有镶白旗所属的五万多乡勇大军可供调遣,在冲突地区所能动用的总兵力也高达十四万。
  夜雾霜当即亲率镶白旗所有旗兵、以一人平均配备两匹多彪悍战马的阵容北上,可谓声势浩大;艾辛回到飞鸿山庄后,集结镶红旗乡勇大军同样倾巢出动,浩浩荡荡地西进,不过按照元首的命令,他们跟夜雾霜的镶白旗主力类似、一路上行进得同样非常迟缓,与其说是星夜驰援柳家堡,还不如说是做做样子给宣德军看的。
  然而战天鹰大军显然不想敷衍了事,夜雾霜仍不时遭遇长孙定和独孤霸所部数量不等的宣德军层层阻截,当然,这两支宣德军即便主力尽出与他倾力一搏、也未必能阻挡他麾下女真重装铁骑滚滚前进的缓慢步伐,何况仅仅是几次万余人规模的攻击行动?
  在夫人的密令中,允许夜雾霜在行军途中遇袭时发起有限的自卫反击,还特别解释了“有限”二字的含意:在保障大军不至于遭受重大损失的情况下击退敌军即可,不得杀戮过重,酿成大战。
  沿途遭到长孙定和独孤霸所部宣德军袭击时,无论是夜雾霜还是副旗主哈尔泰派遣人马不等的重甲骑兵发起反击时、为了把握好夫人这“有限”二字方针,可谓伤透了脑筋!
  因为他俩带来的不是镶白旗所属的乡勇大军,而是由本部精锐铁骑组成的百战雄师,他们及其祖先为了生存,在塞外丛林中长期跟各种猛兽和敌对部落拼死搏斗,漫长岁月里、冷酷嗜杀的本性已渗透到这些女真勇士的骨子里,既要他们投入战斗又不能大开杀戒,简直比捆住他们的手脚还难受,就好比拿块鲜肉凑到饥饿的猛虎嘴边却不让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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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苟且之事
  而且长孙定和独孤霸军长期驻扎在河套南部地区,几年来夜雾霜没少受过这俩混蛋的鸟气,罗刹门公开平反后为了收回镶白旗被侵占的小部分产业,双方之间更是小摩擦不断,可谓积怨颇深,他实在很想给这俩混蛋一点颜色瞧瞧。所以每次违心地下令麾下某支部队有限地反击来犯之敌时,他心里都非常别扭,巴不得将士们违反军令、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然而这种事从未发生,这些女真勇士虽然嗜血残忍,所谓的有限反击令他们憋屈得很难受,但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钢铁雄师,没人敢违抗军令。而且夜雾霜跟胆大妄为、凶猛善战的艾龙不同,性格老成持重得多,对夫人的命令他总是不折不扣地遵行不悖,所以一路行来窝囊得要命,简直堪称他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次出征!
  镶红旗一纵队队长艾辛回到飞鸿山庄集结起近四万人的乡勇大军后,在西进道路上的日子比夜雾霜更难过。这支乡勇大军遇上的拦路虎是朔州军麦腾所部,这厮在桑干河北岸的那次惨烈大战中被洪亮大军重创,麾下新近补充过大量新兵、重新凑齐三万人马的部队尚未恢复原有的战斗力,对艾辛的乡勇大军在兵力上也并不占优。
  然而即便这样,他率所部三万人马截住这支乡勇大军后,仅仅经过一天的鏖战便斩首三千余级、大获全胜,随后麦腾将这支行进缓慢的草莽兵团包围在太原府以西六十余里之外的狐突山东麓,打算把他一向瞧不起的这支乌合之众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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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堡内院迎宾精舍大厅中,不少丫鬟仆妇端着各类物品不断进进出出,有新鲜的蔬果和杀好的大块牛羊肉之类。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三,徐大当家眼见战事稍稍缓和下来,打算今晚补过春宵佳节,特意把她们招来,正忙于准备年货。
  昨晚在艾棠的鼓噪之下,大小姐率罗刹门几个同样好斗的年轻女将跟柳梦儿等二十多个小姊妹深夜斗酒,论单打独斗,柳家姊妹无一是罗刹门这几个年轻女将中任何一个的对手,但她们紧密团结在大姊头的周围、人多力量大,无月也被拉进战团,帮着自家姊妹跟大小姐这帮海量的女将斗得不亦乐乎。
  在无月的年轻女友中就数晓虹最骚,由于大家同住一屋,她已有十天没机会跟心上人亲热,眼见楼上那间集体客舍空出来了,而且大姊这轮斗酒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趁机拉着无月回屋,欲行那苟且之事。
  无月参与斗酒也不过做做样子,闹得最凶的大小姐、艾棠和艾尔莎等罗刹门女将都不会针对他,所以他被晓虹拉走并未引起大家的注意。进屋闩上门之后,晓虹便迫不及待地主动投怀送抱,由于担心某个姊妹忽然回屋,偷情的感觉反而愈发销魂,需索无度地缠着无月一次次纵欲交 欢,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眼下已是日上三竿她尚未起床。
  当然即便不做这种事儿,她也一向睡得晚起床更晚,作为夫人的心腹和左膀右臂,从来不会有人去打扰她睡懒觉。无月更不会,此刻正陪在大姨身边闲聊,不时逗逗襁褓中的男婴。柳青梅这六七天一直呆在楼上的屋里嫌闷,今天上午见天气不错,便抱着孩子下楼到大厅里透透气,这会儿一脸疼爱地瞅着无月,一付平安喜乐的模样。
  大小姐还在跟柳梦儿辩论昨晚集体斗酒大赛的胜负问题,这是一笔糊涂账。因为昨夜罗刹门七位年轻女将对阵柳家二十七姊妹,一直喝到凌晨时分,最终全都醉趴下了,要想分辨哪一方醉得更厉害,谁说得清楚?
  柳家小姊妹中唯独最小的柳无梦没参与昨夜的斗酒大赛,本来在这个圈子里她就被视为另类,也一向不喜欢掺和这等乱七八糟的事儿。此刻她象骑马马一样跨坐在艾棠的肩头上,无月这位温柔淡雅的淑女小妹当然很不乐意象这样当众失态,她是被精力旺盛、极为好动的小姊姊强行架到脖子上面去的。
  艾棠为了在大哥面前争宠,跟她本来是一对小冤家,可眼看她有倾向性非常明显的大哥罩着,既然丝毫没机会欺负人家,以她那种爱走极端的脾性,索性就跟柳无梦搞好关系咯,这两天无论干啥都要拉着人家一起,唯独昨晚的斗酒大赛除外,因为大哥坚决不同意,怕无梦小妹被她们这些心怀叵测的坏姊姊灌醉。
  她扛着一脸可怜兮兮、眼巴巴地瞅着大哥求援的无梦小妹,正哇哇乱叫着四处乱窜,大搞恶作剧,嗓门儿之大轰得那些正忙于准备年货的丫鬟仆妇们头晕脑胀之际,复又被这个粗鲁小妞撞得东倒西歪、手中的杯盘碗碟之类不时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搞得一个个惊叫连连,整个大厅被她搅得鸡飞狗跳!
  骑在她肩头上的小无梦同样被她的哇哇大叫吼得耳膜嗤嗤作响,被她倏突来去的身形晃得东倒西歪,双臂紧紧勾住她的脖子才不至于倒栽下马,变得跟那些摔碎的碗碟一样。
  艾龙眼见爱女闹得实在太不象话,在一边喝斥连连,可一如既往地不管用,后来见夫人都懒得管,他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了,回头继续跟柳家两位堡主聊得颇为投机。
  至于徐老夫人,这个暴躁放肆的小丫头堪称柳家堡的大救星,对她的胡闹不过一笑置之。
  最后还是无月看不过眼,冲过去赶紧把脸色苍白的无梦小妹从这个小泼妇的肩头上抢救下来,语含责备地道:“棠妹还是安份点儿吧,瞧你把无梦吓成了啥样?”他一向以人为本,那些摔碎的碗碟还不值得他心疼。
  艾棠那双本就很大的美丽杏眼瞪得更大,很是苦恼地吼道:“人家这是在刻意讨好你这个亲亲的小妹吔!大哥不许我欺负她,人家索性跟她搞好关系大哥也不满意,还想要我怎样?”
  无月皱皱眉正待答话,这时艾辛的飞鸽急报到了。艾龙从一名丫鬟手中接过来展开一看,不由得一拍桌子,怒道:“又是这个麦腾,简直是欺人太甚!”随即起身走到夫人身侧,用双手恭恭敬敬地呈给她过目。
  慕容紫烟跟徐老夫人坐在大厅主位上那两把太师椅中,正探讨今晚共度春节和罗刹大军调动事宜,北风五女和柳家一干小姊妹侍立于二人身后。
  她接过艾辛的急报匆匆看了一遍,黛眉微蹙地道:“小三已经这把年纪,这付火爆脾气总也改不了,遇事冷静点儿行不?你瞅瞅,棠儿这小丫头跟你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论实力,镶红旗在下四旗中只能屈居第三,仅在江淮镶蓝旗之上。论地位,从表面上看,兼任慕容领地四领主的渤海镶黄旗旗主佟天来地位最高,艾龙在慕容领地甚至都排不上号,连小领主都不是,但实际上他才是下四旗中的无冕之王。
  因为大家很清楚,他家三兄弟都是在老寨跟夫人及其兄弟姊妹们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铁哥们儿,从夫人十四岁率军出征开始,他便追随夫人左右一路南征北战。后来夫人说服父亲,将跟她最要好的异母四妹下嫁艾龙。夫人远嫁中原时艾龙夫妇跟着一起南下,最初在周家大院里一呆就是好几年,堪称夫人心腹中的心腹。
  艾龙的亡妻当年临终之际,含泪嘱托丈夫和大姊一定要善待她的独生爱女,艾龙和夫人自然满口答应,所以夫人后来对这个暴躁的外甥女才会如此宽容,当然若非如此,艾棠也不会被父亲娇惯成如此模样。实际上包括位高权重的佟天来在内,下四旗这些正副旗主的子女谁敢在夫人面前象胆大包天的艾棠这样,如此放肆而又不至于受到严厉处罚?
  艾龙恭声答道:“夫人教训的是,棠儿也的确是自幼被我宠坏的……可麦腾这厮实在太过分,竟敢在一天之内杀了我们三千余人!如果容忍这王八蛋将怀安之役惨败后一直郁积胸中的晦气发泄在镶红旗这支乡勇大军的头上,咱们未免太过示弱,夫人您看……”
  慕容紫烟沉吟半晌,“我知道这几年来,你对那个死对头心中早就憋着一股闷气,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只要不违反罗刹门目前的大政方针就行。”
  她随手把急报递还给艾龙,继续跟徐玉素探讨刚才的那个话题,由于出了这件事,过节肯定又得推后两三天了,否则对不住那三千多阵亡的乡勇们。
  既然夫人这样说,艾龙自然不会让手下那些平时劳作、有事时负责看庄护院的乡勇白白挨宰,他比镶白旗那位好兄弟老夜暴躁冲动得多、跟夫人母女俩的关系也最铁,当即传令下去,急遣副旗主毕泰率领驻扎在柳家堡以东一里外大营中的六千多女真铁骑立即出发、驰援艾辛,而且在他的命令中,并未出现夜雾霜遣军出战时不得不说的“有限”这二字方针!


第656章 放肆的外甥女
  艾棠的脾气比父亲更加暴躁,忙过来拿起艾辛的急报一瞧,顿时咆哮如雷:“这个死王八蛋,我要活活撕了他!”
  她对五个月前因大哥被欺负、跟麦腾之间的那场恩怨尚未清算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又添新仇,盛怒之下她的河东狮吼连慕容紫烟都听得不禁黛眉微蹙,训斥道:“大人们正在说话,你一个小丫头胡乱嚷嚷什么?”
  夫人如此疾言厉色通常会吓坏许多人,艾棠却面不改色,反而向大姨主动请缨,不过嗓门儿压低许多:“夫人,这混帐当初在太原府郊外把大哥欺负得够呛,我要和大哥一起回去找那厮好好算算这笔帐。”
  自醒事以来她一向都是这样称呼大姨,主要是不想引起别人误会,认为爹是靠裙带关系、而非赫赫战功登上旗主高位的,而且要求爹也得跟她保持一致。爹拗不过她,最终硬生生地把叫了多年的“大姊”改成了中规中矩的“夫人”。
  “要去就快滚吧,死丫头!”慕容紫烟骂道,差不多所有人跟这个嗓门儿奇大的小泼妇在一起呆得久了,都会巴不得她早些有事离开,好图个耳根子清静,若非碍着四妹当年的临终嘱托,她恐怕早已把这个放肆的小妞撕碎过好几遍。
  艾棠大喜,立马拉着大哥就走。
  慕容紫烟这才意识到这丫头还会拖走她的宝贝,忙说道:“无月别去,好好呆家里陪你的亲人是正经!”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对无月如夫君般深深爱恋、如爱儿般呵护备至,心理上总是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之间摇摆不定,每逢大战,下意识里她仍不愿无月去冒险。
  无月说道:“棠妹是为了我而去,而且那三千多乡勇也是为了柳家堡遇难,于情于理我都该去一趟。”
  慕容紫烟瞧他虽然语气平静、但神情坚决,心知无法阻止,犹豫着是否该跟他一块儿去?可柳家堡又需要她坐镇,一时间不禁大感为难。二人同居多年、女儿都有了,已经成为一对实际意义上的恩爱夫妻,近年来随着她这个心爱的宝贝越来越富有男子气魄,她越来越多地以无月的妻子自居,除了家国大事,在个人私事上她越来越倾向于服从无月的意愿。
  她正沉吟未决间,罗刹门那帮骁勇善战的年轻女将自然也不放心无月轻身涉险,而且也没夫人那么多顾虑,纷纷嚷嚷着要一起去。
  慕容紫烟心想有韵儿同去,无月当会没事,也就不再阻拦,而且她回过神来之后本有些担心棠儿真的会率军杀掉朔州军将领麦腾、搞得局面不可收拾,韵儿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绝不会让棠儿乱来。
  不过韵儿诸女全都想跟去,她可就有点意见了,“我把你们这帮丫头养大,如今有了情郎,就要扔下我不管了么?”
  无月想想也是,紫烟身边没人使唤也不行,于是跟大姊商议一番,最终决定由大姊和北风姊姊共同奔赴狐突山战场。既然有罗刹门中这两位大佬和艾小当家亲自出马,毕泰自然就不必再去了。
  罗刹旗兵每逢大战通常都是一人配双马甚至是三马配置,经过半个白昼马不停蹄、不断换马的急行军,这支铁甲骑兵于下午抵达狐突山东麓战场,在无月和三位凶悍美人的率领下、以罗刹门重装铁骑惯用的楔形攻击阵型,向围住乡勇大军的麦腾所部朔州军发起迅雷不及掩耳的凶猛冲击!
  正常情况下,罗刹门女真铁骑象这样硬撼将近五倍于己的朔州军虽不见得落败,却也不见得能占到多少便宜,基本上只能充分利用重装铁骑超强的防护力和巨大的机动性优势战成平手,不过跟被围的乡勇大军里应外合、用来解围倒是绰绰有余。然而有了魔界凶神聂焰和青霓姊妹俩转世的这对超级杀手领衔,这支精锐女真铁骑的威力倍增!
  由于未曾料到会遇上大战,大小姐并未把趁手的超级兵器带来,但她手提一根寻常的狼牙棒杀入敌群、率重装铁骑冲锋陷阵依然所向披靡;北风策马与她并肩作战,手中沉重之极的大号玄铁弯刀挥舞开来虎虎生风,同样锐不可挡。
  唯一麻烦的是,年仅十四岁的艾棠小妞于暴怒之中、居然催马冲在她俩之前,所发出那种震耳欲聋的河东狮吼对敌军官兵造成的伤害甚至超过她手中那柄吹毛断发的宝刀!
  无月唯恐她年少气盛、轻敌冒进而受到伤害,只好双腿不断猛夹、不惜以马刺扎破马腹奋起直追,才勉强能维持跟她并辔疾驰。无月手中的铁枪上下翻飞,奋力杀敌的同时还得分神格挡敌军密集刺向她的枪尖和砍向她大腿的无数把大刀。
  大小姐同样如此,她必须兼顾兄妹俩的安全,北风则只顾着无月。
  艾龙把夫人仅仅配发给四旗旗主的人马全套披挂统统套在爱女及其悍马身上,四旗旗主的整套成型板甲由高丽顶级大师尹相铁采用最先进的铁合金、以最精湛繁琐的工艺制成,尤其艾龙这套战甲的强悍防护力更胜一筹、几乎跟夫人和大小姐的一模一样,只是胸甲前没有那些精致美丽的百合花纹饰而已。
  艾棠虽然年纪不大,但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已比魁伟的父亲小不了多少,只需把铰链扣紧一点,这身披挂倒也合身。
  据无月所知,棠妹及其跨下悍马这全套板甲和配件,至少价值千两黄金,除非遇上泺口之役那等恶战、连紫烟都舍不得穿,但这小妞一点儿也不知疼惜,主要精力全放在以大嗓门和手中的锋利宝刀发起凶猛攻击,由于她首当其冲,敌军向她拼命攻来的长枪和大刀异常密集,顺手的她便格挡一下,否则她都懒得管,任由枪尖猛刺、大刀重重砍在她和跨下悍马的铠甲上。
  当然,敌军凶猛攻击她的这些武器大多被大小姐手中的无敌狼牙棒所拦截、且顺势将敌兵扫倒一片,挡在前面的一两个均被砸得稀烂!剩余的也被无月替这个好战的凶悍小妞接下,不过他和大小姐渐渐发觉,棠妹似乎无需别人的保护,她如此身先士卒并非大胆狂妄、而是有着足够强横的实力为基础。
  艾旗主对独生爱女呕心沥血、倾尽全力的栽培,使得她武功高强且河东狮吼所向无敌只是一方面,他对爱女的无比疼爱才是最主要原因。无论是敌军狠狠捅到她和战马身上的长枪、还是重重砍来的大刀,都吱溜一声在板甲光滑无比的表面上滑开,除了留下横七竖八的划痕、让她的身子晃一晃,根本对这小妞和她的战马造不成多少伤害。
  她手中锋利无比、几乎不亚于弯月的宝刀虽然杀敌不少,倒还不至于令蜂拥而来、层层拼命阻截的敌军惧怕,可她催马所至之处那阵阵如雷狮吼往往轰得敌军耳膜嗤嗤炸响、几乎握不牢手中兵器,离得最近的干脆被震破耳膜,这些被神通广大的天德神君所鼓舞、勇敢无畏的朔州军士兵不怕牺牲,却担心变成聋子,成为没用的残废,于是乎他们也开始畏之如虎,但凡见到这个小泼妇冲来,竟极为难得地纷纷闪避!
  无月不禁心服口服,这也难怪,连鬼神都怕恶人,何独这些朔州军官兵呢?大小姐瞧得暗自满意,小表妹天赋异秉的河东狮吼连她都自愧不如!自从跟无月花好月圆且差不多勇夺正室夫人之位后,她变得收敛许多,恶女本性渐渐褪色,至少在情郎面前表现得越来越淑女、也不好太过任性妄为,如今涌现出这样一个比她更火爆的小恶女、总算后继有人。
  这下她和无月总算放下心来,完全放开手脚跟朔州军激战。她如战神一般威猛无敌,罗刹门第一悍将北风也不差,加上惊人怒吼足以动摇敌军士气的艾棠和一支铁枪挥舞得风雨不透的无月,率重装铁骑在敌军阵中往来冲杀,其威势无人可挡!
  麦腾先前见罗刹门赶来驰援的这支骑兵军团人马不多,多少有些轻敌,只是分兵打援,继续将主要精力用于全歼包围圈中的镶红旗乡勇大军。然而此刻见状他也不由得脸上变色,顾不得再对付艾辛,率大军回过头来全力对抗这支悍勇绝伦的重装铁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艾棠也不打话,怒吼着策马直取麦腾。无月心想棠妹是为他报仇,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何况他早就对差点烧死他和晶儿的麦腾所部朔州军之骄横跋扈非常不满,便也冲上前跟棠妹合斗麦腾,一时间旗鼓相当,交锋数十个回合之后,仍不分胜负。
  大小姐和北风起初不放心,驻马在一旁观战,随时准备上前助兄妹俩一臂之力,及至见到麦腾丝毫占不到便宜,毕竟此行主要是为艾辛解围而来,并非要跟麦腾军斗得鱼死网破,她俩遂又率一部分重装铁骑赶鸭子一般冲向敌军最密集之处,不到两刻钟便杀透敌阵,跟艾辛的乡勇大军合兵一处。


第657章 飞天双姝
  且说麦腾跟无月兄妹俩恶斗到百余回合之后,仅凭勇力他倒还支撑得住,可每次马头相交、兵刃交击之际,对面大嗓门儿小泼妇雷鸣电闪般的怒吼总是轰得他头晕脑胀、耳膜咔嚓咔嚓的轰鸣声越来越响,很担心随时会被震破,于激战中他偶尔甚至会本能地伸出左手捂住耳朵,感觉简直糟透!
  小恶女身边的无月反而没事,并非因为他内功精湛、双耳已坚韧到如此地步,而是他自从在堡门墙头上见到竟是棠妹率军赶来,赶紧未雨绸缪、备好一应防护用品,其中棉花球更是必不可少,跟棠妹并肩冲锋之前他早有防备,已用棉花球牢牢塞住了双耳。
  麦腾被小恶女的大嗓门儿吼得渐渐招架不住,趁三马交错而过的间隙,他回头一看,被围的乡勇大军已在罗刹门铁骑的引领下、向他的部队发起凶猛反扑,尤其为首的两员鬼面悍将勇不可挡,令他的部队付出越来越惨重的伤亡。
  眼见朔州军凶焰稍抑,身披战甲、外罩宽大黑氅的大小姐由马背上飞身而起,化身为铁甲怪客冉冉升空,在朔州军阵营上空二三十丈高处不徐不疾地盘旋飘飞,发出滚雷般咆哮:“哇呜~吾乃九天罗刹战神,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阻我大军、亵渎神灵,难道不怕被天神抽离魂魄、永世不得超生么?”
  她之所以身披黑色大氅倒并非为了拉风或装神弄鬼,更不是为了好看,只是需要借助黑氅的少许浮力让她自由自在地漂浮于空中。
  自从无月告诉她先天仙气之妙用,近一年来,她对体内先天仙魔二气的掌控愈发得心应手,已不必再用那种难看的姿势在空中游泳,但她为了装得更象大神,试图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宝相庄严地虚空盘坐,可身披黑氅也有副作用,难免被寒风吹得猎猎飞舞,带得她的身子东倒西歪,不得不张牙舞爪地竭力稳住身形,看起来反而更象不可一世之罗刹战神!
  朔州军将士们见状不禁哗然,他们若不信鬼神,也不会加入天德神君麾下这支宗教大军、并在每次战斗中有如神助一般奋勇杀敌了,惊魂不定之际,已有部分朔州军士兵拜伏于地,大多数愣怔当场、不知所措。
  麦腾的副将麦洪眼见大事不妙,忙冲空中的铁甲怪客大喝道:“咱们有神通广大的天德神君护佑,个个都能刀枪不入,岂能怕了你这个只会装神弄鬼的跳梁小丑?还不快给我滚下来!”言罢弯弓搭箭,嗖嗖嗖向大小姐连珠射出三箭。
  他这样做不过故作姿态而已,几乎垂直向上射出的长箭飞出二十多丈高便已力竭,岂能伤得了大小姐?
  但麦洪的箭术一流,三支长箭最终都飞临大小姐身边,她都懒得伸手去接,发出天神一般的怒吼:“胆大妄为的鼠辈,以为本大神不敢抽光你的魂魄么?”
  她双臂急振,如灰隼掠食般扑向麦洪,堪堪接近到数丈距离时虚空一抓,麦洪的头顶顿时冒出缕缕白雾。
  大小姐旋即飞向北风,“青霓,咱俩一起来。”言罢拉起北风再度掠起,这对前世的魔界好姊妹并肩携手、在二三十丈高处飞舞盘旋。
  艾棠惊呼不已:“大姊和大统领都能飞上天空,好棒哦!”
  无月抬头仰望,心想大姊和北风姊姊如果脱掉戎装,两位绝代佳人如此衣袂飘飘、携手曼舞于空中,绝对如天女下凡一般、惊艳全场!
  自从无月回到罗刹门之后,以龙凤真诀跟诸女合璧双修、助她们修炼先天仙气之时,对于从前世算起陪伴他的时光最长且对他恩重如山的北风,他花费的精力和功夫自然最多,以至于北风体内的先天仙魔二气恢复得很快,至今已达五层境界。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想尽快让北风达到通过升仙神坛重返仙界的条件。
  起初北风并不理解,抱怨姊弟俩但凡在一起、他就只想着做那事儿,甚至怀疑无月只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她爱无月源自天后加诸于她魂魄中的天性,当初被天后禁锢的魂魄只对无月留下并开启一道小小的后门,自宝宝在仙界出生后便命中注定,她无力摆脱,可天后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要让她全心全意地照顾好宝宝,绝不愿姊弟俩长大后陷入男欢女爱中无力自拔,把龙儿的爱分走一杯羹。
  她下意识地隐隐感觉到,唯有跟无月在一起她的灵性才会渐渐复苏,于是本能地渴望、如饥似渴地寻求跟他之间那种心心相印的灵魂触摸,而非肉体上的温存缠绵,所以她爱无月基本跟欲无关,只要能看到他、嗅到他的气息、偶尔摸摸他的身子便心满意足。
  即便被罚下物欲横流的欲界四重天她也并未迷失,所以跟无月重逢之后,对姊弟之间心灵之爱少了、合体交欢猛增很不理解。无月当然不会跟她解释什么,因为每次双修时他总是出的多、让北风姊姊反哺的少,若她明白后一定不会同意。
  可随着体内先天仙魔二气与日俱增,跟无月修炼龙凤真诀时她已能清晰察觉到,才不再责备他,却也绝不愿让他这样做,只愿跟他对等修炼。
  如何调用体内先天仙魔二气的诀窍无月自然对她也毫无保留,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基本已能运用自如,如今她体内的先天仙魔二气仍比不上大小姐,调用的效率也远不如这位三界第一战神转世,被她拉着飞上天还是没问题。北风自己来也能掠到这么高的空中,不过扇动风氅漂浮空中的时间最多能维持两刻钟左右便得下来借力,无法象大小姐那样几乎无限制。
  且说在大小姐拉着北风飞起的同时,麦洪体内的血液如同快速被抽空一般,脸上枯萎得毫无血色,无声无息地倒栽马下,他身后的卫兵忙上前探视,发觉他已经一命呜呼、没了心跳!
  这下不仅朔州军将士,连镶红旗的罗刹铁骑和乡勇大军也纷纷向大小姐顶礼膜拜,齐声大呼:“罗刹战神!罗刹战神!……”数万人的大吼汇聚在一起,一时间战场上震耳欲聋,惊心动魄!
  这边厢除了麦腾之外,朔州军阵营顿时拜倒一大片,几乎所有官兵都纷纷向空中虔诚膜拜、连连祈求战神恕罪,连骑在马上的将官也不例外,一个个慌不迭地跳下马加入跪拜阵营。
  堂弟如此诡异的死法也令麦腾瞧得心里打鼓,作为天德神君虔诚的信徒,他深知触怒天神的下场比死一千次更加可怕,不由得萌生退意,于是他不再勒转马头继续跟无月兄妹俩交锋,举起长柄大砍刀在空中划了三个圆圈,率大军向东且战且退。
  艾棠却不肯放过他,催马追上去怒吼连连:“别跑!你这头蠢猪!懦夫!卑鄙无耻、下流得没屁眼却偏偏胆小如鼠的缩头乌龟!王八蛋!来跟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啊!哇呜~吼吼~”
  然而滚滚轰去的狮吼却令麦腾催马闪得更快,心里再次把这个小泼妇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
  大小姐拉着北风的手由空中冉冉降落,朝罗刹旗兵和乡勇大军挥挥手,“都给我起来吧,本小姐不过吓唬他们一下而已,你们就当真了么?真是!”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全体将士们听得清清楚楚。
  大小姐姿势不太曼妙地飘落到马背上,见艾棠仍策马紧追不舍,忙冲上前拉住她说道:“棠妹别追了,往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蠢货,可暂时还不能杀了他,那会引发咱们跟叛军之间的全面战争,眼下时机未到,让他们走吧。”
  艾棠虽然暴躁任性,但作为罗刹门位高权重的一方雄主之爱女,她并非全无见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遂也罢了,眼下她还非常关心另外一件事,抹抹亢奋得发红的瑶鼻,“大姊快把这门功夫教我,我也要飞上天去、把那些鸟儿抓下来玩儿!”
  大小姐一向不会对她藏私,瞄瞄无月言道:“大姊教你没用,得跟你大哥……”旋即觉得不对,懊恼地捶了自己一拳,若让棠妹明白其中奥妙,以她的性格非整日价缠着无月做那事儿不可,岂非糟糕!
  “找大哥教我呀?这没问题!”艾棠立马跳到无月的马背上跟他同乘一骑,转而把体内无比充沛的精力渲泄到身边心爱的大哥身上,“大哥快把能飞上天的功夫教给我!”
  无月眼见战罢,忙偷偷取下耳朵里的棉球,一时间没听清棠妹说些什么。艾棠又重复一遍。无月不禁为难,这么早就给棠妹破身不太好,又不好明说,只好含糊其辞地敷衍几句,说她年纪太小、修炼这门功夫还得等一两年。
  艾棠这阵兴奋劲儿过了,跟大哥亲热的渴望立马大占上风,但她刚狂吼一气之后不久,嗓门儿成惯性衰减,这会儿依然很大。
  无月不禁皱眉,有些后悔把棉花球扯出来早了点,赶紧提醒她:“棠妹轻点声儿,没有哪个女孩在谈情说爱的时候用这么大嗓门儿的,你瞧瞧大家都在看着你哩。”


第658章 激情高涨
  艾棠无比多情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大哥俊逸绝伦的脸上稍稍移开,别说瞧见,即便梦见这张脸也足以令她心跳陡然加速,她那双大大的美丽杏眼中晶亮黑瞳稍稍左右转动,但见周围的本部旗兵们忙不迭地纷纷低头或转头他顾、装作没瞧见,对他们艾棠倒没啥忌讳,不过大小姐和北风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眼中意味深长、各不相同。
  “这是在战场上吔,棠妹别光顾着跟他亲热,咱们该上路了。”大小姐瞅着她揶揄地道。
  艾棠想了想,说道:“刚才我想砍了麦腾的猪头,大姊又不让,如今咱们还得提防他心怀不忿、率军偷袭飞鸿山庄。咱们镶红旗的精锐旗兵如今倾巢而出,若遭到麦腾率军袭击,我的老巢可就没了。”
  大小姐点点头说道:“棠妹说得很对,虽然麦腾刚才被咱俩吓得够呛,未必敢再生事端,但咱们也不得不防他一招。”
  于是她下令,艾辛率五千铁骑返回镶红旗的大本营严阵以待、防备麦腾,这支乡勇大军则交给他的副队长慕容杰统领,继续向柳家堡进发。
  临别前,艾辛瞧着身后这支庞大的乡勇大军连连皱眉摇头,恭声说道:“大小姐先前也看见了,这支队伍人数虽众,但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根本不是朔州军的对手。这次阵亡的兄弟高达三千余人,丧葬和抚恤亲属的费用不菲,平时还得花费大量精力来训练他们,实在很不划算。希望您回去后跟夫人说说,干脆取消乡勇的编制得了。”
  大小姐言道:“这场激战咱们是伤亡不小,但麦腾军带走的尸体比这只多不少,咱们不算吃亏。当初训练这些乡勇只是用来看家护院,本也不是用来跟叛军和官军硬拼的,再说这些乡勇平时都有活干,维持起来开支不算大,只是需要你们这些旗兵头目加以训练。你要知道罗刹旗兵战斗力虽强,但兵力太少,在需要保持克制、没法放手一搏的情况下根本唬不住战天鹰,所以眼下乡勇暂时还有存在的必要,至少看起来阵容庞大些。”
  艾辛乃一员猛将,平时岂能明白这些道理?当下他听得直点头:“大小姐说的是,卑职谨遵教诲!”
  辞别艾辛后,在大小姐等人率一千多重装铁骑的随行掩护下,这支乡勇大军依然慢腾腾地向西行进。慕容杰就是夫人那位跟她互换姓名的表姊的大侄子,来中原之前在慕容领地的虎尔哈部担任小头目,说起来也跟大小姐沾亲,一路上这对远房表兄妹难免要叙叙旧。
  大小姐问道:“你姑妈和姑父还好吧?最近回老寨看望过他们么?”
  慕容杰的姑妈也还罢了,他的姑父东阿部首领赫里却是金主手下最得力的五大干将之一,在女真部落联盟大会中拥有很大的影响力,所以每次返回老寨省亲,慕容紫烟都要带长女前去回访赫里,其用意自然是为了以后打好基础,拉拢赫里在父王过世后、于部落联盟大会中大力支持无月继承新汗之位,彼此关系很密切。赫里跟麦汗一样,也很喜欢大小姐。
  赫里当初那桩婚姻,大小姐也听母亲说起过,对于这么一个将错就错的结果,如今三个当事人不过一笑置之,见面时偶尔还会拿来玩笑几句。实际上当初若父王一力坚持,慕容紫烟该很早就嫁给了赫里,不会再有她远嫁中原之事,也不会出现罗刹门这么一个江湖豪门了。不过殊途同归,最终她嫁的也不是喜欢的男人,这便是政治婚姻的悲剧。
  慕容杰恭恭敬敬地答道:“今年夏天回去过,给姑父过六十大寿,姑妈和姑父都很好,谢谢大小姐关心!”
  挤在无月身后马背上的艾棠早已掀开鬼面护甲,露出宜嗔宜喜的美丽容颜,一双如玉藕臂揽住大哥的腰,粉腮紧贴在大哥背心上、似能隐隐听见他的心跳。
  她正值少女怀春时节,多情而敏感,只要跟大哥的身子黏在一起,她总会心醉神迷、已快速发育得凹凸有致的身子一系列强烈反应,高耸饱满的椒乳、娇俏的粉红樱桃和下面那只已长出不少淡黄色毛毛的桃儿好涨,濡湿的紧闭缝儿里面痒酥酥的,鲜艳夺目的一双樱唇随之涨红、好想紧贴住大哥的用力相互吮吸,感觉异常陌生而美妙!
  躁热的身子中总似有一团熊熊火焰在燃烧,恨不得能跟大哥合为一体、好好渲泄一番,虽然她尚不知这就是欲 望,少女的第一春跟四旬妇人的第二春同样渴望深爱的男子、高涨的情 欲同样势不可挡,于是她屡屡将大哥的头掰过来面对她,虽然她胆大包天,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跟大哥接吻有些不妥,不过涨红粉腮紧贴着大哥的脸、感觉也不错。
  她无比贪恋每段跟大哥黏在一堆的美好时光,然而它又总是如此短暂、稍纵即逝,她不得不倍加珍惜,只要在一起、有可能,她的身子每时每刻都不愿跟大哥分开,暴躁易怒的她心情也好得出奇,一路跟大哥嘻嘻哈哈地高谈阔论。
  她的那匹几乎不亚于大小姐那匹大黑马的彪悍骏马也不用人管,自行跟在她的身旁,不时用马头蹭蹭她的身子,显得异常亲昵,对这刁钻古怪的女主人在它身上刻下血腥的艾棠二字似乎一点儿也不记恨。
  所以这段按辔徐行、慢吞吞的旅途,行来倒也并不寂寞。唯有北风默默跟随在兄妹俩的马后,始终一言不发,却不时抬头瞧瞧艾棠,显然对这个死死缠住无月的小妞越来越不感冒。
  第二天下午抵达吕梁山北麓的石盆寨之后,大小姐是急性子,实在不耐如此慢腾腾地赶路,眼见从这儿到柳家堡的途中再无朔州军重兵集结,慕容杰率乡勇大军在后面缓慢行军应该没啥问题,遂辞别远房表兄,她则和无月等人率一千多精锐旗兵一路疾驰、匆匆返回柳家堡……
  柳家堡迎宾精舍大厅里,艾棠把大小姐和北风在空中大显神威,唬得麦腾所部朔州军几乎全都拜伏于地的热闹场面大肆吹嘘一番,说得众人双眼放光,一个个敬佩地瞅着大小姐和北风,其中尤以艾龙最为兴奋,心想无月上次被救回飞鸿山庄时所说的那番话果然不错。
  不过这帮人只是听个热闹罢了,晓虹却心里一动,拉着无月仔细询问一番,随即黛眉微蹙,若有所思。无月见她半晌没说话,也不知这位智多星此刻心里在想些啥?
  他正想问问,却听无梦急慌慌地直叫:“大哥快来呀!”忙转头看去,却是棠妹在那边追逐无梦小妹,非要把人家扛到肩头上骑马马,无梦正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
  他大踏步上前搂住无梦,冲一味胡搅蛮缠的艾棠说道:“棠妹,无梦胆儿小,不喜欢玩这种游戏,你别强迫人家。”
  艾棠很不服气,“我说大哥,俺也是您的小妹吔,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咋就从不见您象这样维护俺呢?”
  无月嗤笑:“棠妹若被人欺负,大哥照样会维护你,可出现过这种情况么?你只要不欺负别人,大家便已谢天谢地。”
  艾棠理直气壮地道:“咋会没出现过,大哥上次在飞鸿山庄不就欺负过人家么?”
  无月心里叫屈,那次还不知究竟是谁欺负谁呢?
  柳梦儿走了过来,轻叱一声:“给大姊闪一边去!”一把将无梦从他怀里拉开,随即摸摸头上,“无月,大姊的玉簪好象歪了,你帮大姊仔细弄一下。”
  一边的大小姐下意识地摸摸发髻,才想起她从不戴这类玩意儿,索性一把扯下银箍打散发髻,一头如云秀发披散肩头,急吼吼地叫道:“无月,大姊的头发乱了,快去拿梳子帮大姊弄好!”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柳家大小姐占先,更瞧不惯无月在对头面前唯唯诺诺的窝囊样儿!
  无月分身乏术,然而这两位大姊头都是不能得罪的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伸手三两下帮柳家大姊的玉簪扶正,赶在周家大姊咬牙切齿地就待发作之前冲过去,一边恭请亲亲的艾姊姊去楼上拿梳子,一边拢起大姊长长的秀发、爱抚着她的嫩红双颊赞叹不已:“大姊的长发披散在两侧肩头上真是好美,我见犹怜啊!”
  他不仅说说而已,就他脸上那付肉麻的表情,若旁边没人似乎恨不得亲上大姊两口的样子!
  柳梦儿瞧得直恶心,不由得翻翻白眼撇撇嘴,“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先侍候大姊,看来大姊在你心中更重要些,对不对?”
  这两位强势大美人针锋相对之时,无月从来不敢轻易搭腔,这时艾尔莎已把梳子拿来,他接过来甜蜜蜜地说声:“谢谢艾姊姊!”
  艾尔莎趁此机会,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心爱的宝宝,不用谢……最近咱俩已好久没在一起,姊姊好想你啊,晚上抽时间陪我到外面走走好么?”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呐,自从恢复前世记忆之后,她偶尔会不由自主地如此称呼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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