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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风流寡妇俏剑客

  两人在这边闲聊,却不知客栈中已经发生了大事。原来南宫超的师妹公孙红
一直在暗中注意车战,刚才竟然无意中跟踪车战两人,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知
道了车战的身份,不由心中大喜,当下沉思片刻,打定主意,返回客栈来找雷龙
女。

  公孙红道:“我们两个曾经有个协议,你还记得?”

  雷龙女道:“当然记得,绝不后悔,怎么样?”

  公孙红道:“既然你得到我得到都是共有,那我们就得好好商量。”

  雷龙女道:“怎么啦?”

  公孙红道:“他有了别的女人。”

  雷龙女道:“是谁?”

  公孙红道:“万百通的九姨太温倩云。”

  雷龙女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她。”言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公孙红道:“你真的不在乎他与别的女人有那个?”

  雷龙女道:“只要他不讨厌我,那我就满足了,阿红,这是我对你说的心里
话。”

  公孙红叹道:“可见你对他用情入迷了,我有什么话说,我既然与你发过誓、
赌过咒,我也只好照你的样子,不过你那表哥怎么办?”

  雷龙女气道:“什么怎么办,我又没有与他订亲,我爹也没有答应他,提他
干啥?不过我们要担心另外一个人。”

  公孙红道:“谁?”

  雷龙女道:“独孤乙,这人好色成性,咱们得提防着点。”

  公孙红神秘一笑道:“也许你以后就不这么想了。”

  雷龙女奇怪地道:“阿红,你为什么这么说?”想了想又道:“你一定知道
了什么,是不是?快点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公孙红故意延迟了一会儿,才道:“独孤乙就是他。”

  雷龙女不相信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公孙红当下说出了来由,然后叮嘱雷龙女道:“你可要守密哦。”

  雷龙女点点头,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突然红着脸问道:“阿红,你是不是决
定了非他莫属?”

  公孙红点点头:“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我们就更加要争取了。”突然若有
所悟,脸一下红了:“你是不是想……”

  雷龙女冲他点点头道:“嗯,反正咱们迟早是他的人,为什么不早些给他呢?
以后他身边还不知会有多少女孩子呢,不趁早,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公孙红点头道:“嗯,说的是,那咱们就同进退,一会他回来……”声音低
了下去,不知道两个女孩子在商量些什么,只是偶尔传出几声“嗤、嗤”的笑声。

  车战告别南宫超,回到客栈,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
一个是雷龙女,另外一个声音也听着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人在想,手和脚
却没有停下,伸手推开门一看,床前坐着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雷龙女和公孙红
二女。

  车战顺手关上门,正要说什么,二女已经扑了上来,一左一右将车战架到了
床边,车战大叫道:“嘿,你们想要干什么?”

  雷龙女和公孙红一左一右偎着车战坐下,满脸的笑意,车战心头发麻,不知
二女是怎么啦,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啦,还有,你们怎么凑到一块
了?”

  雷龙女向来是敢做敢为,闻言伸出兰花指,在车战额头上轻轻一点,娇嗔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们?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和阿红吗?”

  车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闻言摸摸脑袋道:“我的姑奶奶,你
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我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二位姑奶奶。”

  公孙红娇嗔道:“你这人真没良心,我们在替你担心,你将我们瞒在鼓里暂
且不说,最可气的是,居然还想偷偷将我们甩掉,你说说看,你对得起我们吗?”

  车战浑身一震,不能置信地望着二女道:“你们偷听了我和南宫兄的谈话?”

  雷龙女道:“是阿红听到的,要不是这样,我们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你倒是说说看,我和阿红有什么不好,让你像见了丧门星似的退避三舍?”说到
此,泫然欲泣,公孙红又何尝不是这样,须知这是二女早已商量好的计策,今天
是要软硬兼施,使出浑身解数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可怜车战一见女孩子掉泪
就慌了,怎么能不堕入她们觳中?

  车战慌了,连忙解释道:“你们别伤心啊,你们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
也明白我的苦衷了,父亲生死未卜,仇敌环视,我不能连累你和你们家人?”

  龙女和阿红这次是异口同声的道:“那温倩云是怎么回事?”言语之间的醋
意,是谁都听得出来。

  车战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说上了正题,老实说,车战并非不喜欢二女,他确
实顾虑二女的家人受到自己的牵连而遭受北极派的毒手。殊不知,如今的江湖形
势已经大变,谁也不能独善其身,即使没有他车战,雷节度使一家也得卷进来。
车战玉脸一红,有些奇怪地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和温倩云的事的?”

  雷龙女是火爆性子,不喜欢绕圈子,闻言不耐的道:“你就别管我们是怎么
知道的,我只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和阿红?你娶多少女人,我们可以不管,
但是想丢开我和阿红,门都没有?”

  公孙红此时也顾不了许多,闻言接着道:“我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倒是
表个态啊!你要是不乐意,我们也不勉强你,我和龙女扭头就走,出门就一头撞
死,省得你看见我们烦。”二女真是一唱一和,软硬兼施,口里说不逼车战,可
是话里话外,哪一句不是堵得车战没话说。

  车战苦笑一声道:“你们这是何苦,比我好的青年多的是,你们为何单单看
上我?对了,龙女,你表哥可是很喜欢你啊。”

  雷龙女道:“他喜欢是他的事,我见着他就烦,你总不会硬逼着我嫁给不喜
欢的人吧。”

  公孙红也催促道:“你就别顾左而言他了,痛痛快快,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说出这话,二女同时盯着车战,紧张地等待着车战嘴里即将说出来的,足以决定
她们一生的命运的一句话。

  此情此景,车战哪能说个不字,何况他确实从心底里喜欢二女,当下对二女
道:“二位妹妹厚爱,我车战是求之不得,只是……”话未说完,雷龙女和公孙
红是同时一声欢呼,将车战扑倒在床上,热吻像雨点般落到车战的脸上,三人是
滚作一团。

  突然间,雷龙女从三人的纠缠中用力的挣脱了出来,车战一愣:“龙女……”

  龙女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娇靥酡红,小手却开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
的衣扣,车战蓦地明白了,雷龙女要干什么,粉红小袄,已经解开了钮扣,龙女
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车战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
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
车战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
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
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龙女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滚动,
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象闪
电、似狂风,象倾盆大雨。龙女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
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车战,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车战不再等待,在公孙红的帮助下,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累赘,与雷龙女赤
裸相见。车战将上身赤裸的龙女搂入怀中,猛一扎头一支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
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支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
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雷龙女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象撒
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
弄着。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
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
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湿潮。

  龙女挥动着玉臂,两支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车战的头部向下滑
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
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
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
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车战的右手,伸入
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见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
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车战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
腰际一抹到底。龙女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车
战,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
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
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
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
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龙女静静地等待着,车战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
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车战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
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
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龙女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
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战哥……啊……我……的……直打……颤……浑……身……痒……的……
钻心……”

  “龙女……别急……慢慢来……”

  车战的指尖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抚摸著,
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指头,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
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龙女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她只觉得,小
穴的鸿沟里,好象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
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
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
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
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娇吟:“战哥…
…你……把我小穴……摸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
…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车战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不住地
流淌。他微微一笑,看见龙女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
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宝贝,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
几下,使宝贝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
压。

  “啊。”龙女拼命地一声嘶叫。

  “啊?”车战感觉龟头闯得生疼,但并没有进去。他又一次压下!

  “啊。”又是一声吼叫。

  “啊?”龟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

  这时一旁的公孙红提醒车战道:“阿战,龙女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
不错,龙女是第一次,她自己何尝又不是第一次呢?

  这时,车战柔声地说道:“龙女,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就会好的。”

  “嗯,嗯,我不紧张,不紧张不,不……”「啊」的一声,龙女浑身一抖,
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原来,车战在和她说话时,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
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宝贝一下插入
了三分之二。这一突然袭击,才使得龙女,疼痛难忍,又吼又叫。

  车战感觉宝贝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
要把宝贝挤压出去,车战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他深知这是剧烈的疼痛而引
起的肌肉收缩,只得缓息一下,使龙女的疼痛减轻,方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

  “嗯,减轻了许多。”

  “别紧张,一会就过去”

  “嗯。”

  “龙女,小穴感觉出宝贝在动吗?”车战边说边轻轻地让宝贝蠕动。

  “现在有感觉了,啊,是在蠕动着。”

  车战感觉活动自如了,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乳房,
用右手搂住龙女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进行的动作,虽
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龙女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车战这一全身的运动,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
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车战从龙女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
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大宝贝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
速度猛增。肉体的并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龙女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舌
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
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疼。强烈的刺激,
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
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战哥……你……你……的……那个……东西
……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真……美
……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
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车战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龙女边扭着屁股,两手
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车战
痛叫起来:“哎呀,……痛……好龙女……不要咬我……”

  龙女咯咯地浪笑起来:“战哥……好人……你真劲大……插得我……美死了
……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
紧紧地和宝贝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车战觉得龙女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
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龙女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战哥……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
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战哥……我……真爱死……你啦…
…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龙女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车战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
难得的第一次。龙女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车
……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
了……”车战,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龙女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宝
贝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
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
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
……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
的……战哥……手下……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
地,由宝贝边隙,迸溅而去。

  车战只觉得宝贝,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
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又返回宝贝,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
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两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
在柔软的床上翻滚着,翻滚着……

  风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龙女温柔的吻了车战一下道:“战哥,该阿红了,
你也要温柔一点啦。”说着将车战推给公孙红。

  公孙红看了一场活春宫,早已双眼通红,射出灼人的欲焰,车战也不再废话,
双手一伸一缩,已经顺势将公孙红搂在了怀里。公孙红情不自禁地用丰腴的玉臂,
勾住车战的脖子,并收腹仰身,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车战的脸上,接着樱口
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车战边吸吮着香舌,并用自己的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
的香舌,直搅得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娇声。车战抱住她,缓缓地
向床榻走去,轻轻地,轻轻地把她放到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他慢慢地揭开了她
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

  公孙红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
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
公孙红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
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
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
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
缕地飞进车战鼻孔。

  车战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
刺激和快感。公孙红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
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
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
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
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她的双
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
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
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
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
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
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
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
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
神秘领域,放肆地向他逼进。

  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地,发出了令人神魂颠
倒的浪语:“战哥……来呀……你倒是来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
住车战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双乳。车战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
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
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

  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钻入她的肉驼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
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长而硬的指尖在弹住十
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
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这时,公孙红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
她的胸前翻滚着,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对于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她疯狂地,
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
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
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
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合著眼,忍受着,不!是享受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的的爱抚……

  “战……哥……我的……好人……你……啊……玩……我……把……我……
玩得……浑身……都……舒……服……极了……换……换换……那个……啊……
我……全交……给……你……了……”

  车战感觉到,她那小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
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
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公孙红,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啊……啊……好痒……好爽……你……你真好……你……才……是……啊
……哦……真正……男子汉……啊……使劲……玩吧……”

  这时,车战,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公孙红那红朴朴
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你十几了?”

  “十……九……了……战……哥……你好好……玩玩……我……吧……快别
停……”

  车战停止了揉弄和吸吮,这时,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
的乳峰,向下滑去。公孙红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车战的大手,
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
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户的时候,公孙红已经无法忍
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穴……
啊……太痒……了……”车战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找到了
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不知是穴位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指技巧,这时
公孙红,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
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哟……太痒了……无……法……忍……受……啊……那里……通…
…著……全身……哦……受不了……啦……”

  公孙红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
车战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大宝贝,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
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
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
发冲天。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宝贝插入自己的小穴,
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宝贝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车战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
宝贝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

  车战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
力地抚弄起来,而公孙红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
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
…这大宝贝……又长……又细……太……好……了……”

  车战使用指头功夫,先在穴洞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触到了洞口,一会触
到了阴蒂,使得公孙红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
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哎哟……快上吧……这……大肉……棒……多好……多长……把我……爽
……死了……你……快……插我吧……快痒死……我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
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这时,车战把指头伸入穴洞,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擦,这
又使得公孙红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花样不断地翻新,感受不断地变化。
公孙红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小穴更
加紧凑地与他配合,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小穴的幽境。忽然,阴蒂被指尖顶住了,
向上一挑一挑的顶着,公孙红尖厉的浪叫起来:“哎呀……我要……升天了……
我的妈呀……我要成仙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
记了,她宁愿这样,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哟……你……真……会……玩……”一股股浪水,
从小穴里溢涌出来。

  这时,车战抱住她细腰,轻轻地问道:“红妹,爽吗?”

  “哎哟……美……太……美……了……”

  “好。”说完,车战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宝贝,对准穴孔,只听「滋」
的一声,那根特制的宝贝,九寸多长,整个地连根没入。公孙红立刻感到阴道里,
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
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车战被那窄窄的穴孔,夹实了宝贝,一阵
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宝贝一直向全身扩
散,直达到心中。

  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
直乐得公孙红,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战哥……你……弄
……得……喔……啊……人家……要死了……战哥……你干得……妹子……又流
……了……”

  车战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我的宝贝,你的小穴,好紧,弄得
我,好酸,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
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两人边说边干,
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战哥……我痒死了……我的小穴……被你插……裂了……肿了…
…真爽……顶得……好……”

  车战那大宝贝,并没直插直抽,而是胡顶乱闯,在小穴的鲜红嫩肉里,搅动
着。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穴唇和穴蒂,都
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她尖声怪叫,淫
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公孙红紧紧地搂往车战的脖子,不停地在脸上磨蹭,她
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
:“喔……喔……嗯……嗯……”

  公孙红咬着牙狠劲地让小穴一下把宝贝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
身体热得发烫,小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
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宝贝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有生以来,第
一次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
飘荡荡。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小穴……痒
……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小穴……顶漏了……顶破了……
漏水了……喔……好……爽……”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公孙红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
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车战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
都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公孙红本能地紧紧地搂住车战的脖子,
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战哥……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干死……嗯……
啊……喔……又痒了……快……”

  车战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宝贝上,好
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
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
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战哥……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
插死我……啊……”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车战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
公孙红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穴洞的最深处。一阵云雨过后,两人都恢
复了精神的正常。

  公孙红和雷龙女依偎在车战的怀里,车战吻着二女道:“你们跟了我,以后
只怕有的苦头吃。”

  雷龙女娇笑道:“你不用吓唬我们,我们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就凭今晚你
给我们的快乐,我们死都值了。”

  公孙红娇羞的道:“死丫头不害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雷龙女满不在乎的道:“反正现在我们两个都是他的人了,怕什么嘛。”

  车战突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龙女出的主意对不对?阿红一个人肯
定想不出来这主意的,你们说,你们是不是早打定主意今晚要跟我这样?”

  公孙红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雷龙女白了车战一眼道:“我就知道迟早瞒
不过你这鬼灵精!不错,这主意是我出的,要不这样,我和阿红还不知道要等待
猴年马月呢?”

  公孙红也是醋意十足道:“是啊,恐怕你早把我们给甩了。”

  车战连忙安抚道:“你们别乱吃醋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喜欢你们,
只是因为顾虑给你们带来不幸,所以才故意躲避你们。”顿了一顿,接着又道:
“龙女,你知道的,我和你们一家人呆了一年多,要不是顾虑到你表哥,我也不
会老躲着你。阿红,你知道的,我好几次跟在你后面救了你。”

  公孙红娇嗔道:“你还说了,想起来我就生气,你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故意不让人家知道,搞得神神密密的,害的人家瞎猜了好久。”

  车战「啧」的一声,响亮的亲了公孙红一下:“别生气了,以前是我不好。”
说完,同样也亲了雷龙女一下,然后对二女道:“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也该睡了。”

  二女点点头,三人相拥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时,车战悄声对二女道:“你们今天身子不方便,咱们今天就在
这住一天,你们俩就别出门了,好好休息一下。”

  雷龙女和公孙红是脸红心热,对个郎的细心体贴,自然是心中欢喜,三人甜
甜蜜蜜的过了一天,吃过晚饭,车战突然想起南宫超来,于是对二女道:“我想
起南宫兄来了,我待会去见他,你们两个早些休息,不过要小心。”

  雷龙女笑道:“战哥放心,我和阿红又不是吃素的,你也要快去快回啊。”

  车战答应,亲过二女,这才去见南宫超,两人见了面,在客栈附近找了个茶
馆坐下,南宫超冲车战一伸大拇指:“老弟,你真是艳福不浅啦,还是你罩得住,
那两个小辣椒也只有你能对付。”

  车战脸一红,知道瞒不过南宫超:“南宫兄取笑了,不过这事也得怪你。”

  南宫超奇怪的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车战道:“不怪你怪谁?你行事不谨慎,说话不小心,让阿红跟踪偷听,我
的底一下让你泄光了。”

  南宫超听了,居然只是笑了笑,没作任何分辩,车战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
悟:“我明白了,你是故意引阿红去偷听的,是不是?好啊,你是存心的。”

  南宫超拱手道:“老弟见谅,我承认我是故意的。”顿了一顿,接着道:
“我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我不忍心看着阿红痛苦,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
要关心她的幸福。所以,我才不得不使了一点小计,只是没想到将龙女也牵扯进
来了。”

  车战苦笑着摇摇头:“我算是栽在你们师兄妹手上了。”

  南宫超笑道:“不过,这对于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多了两个娇妻,
别人是想都想不到啊,你还不乐意?”

  车战笑道:“我怎么会不乐意呢,只是事情的发展有点突然,让我全无思想
准备。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要感谢南宫兄的成全之恩。”

  南宫超道:“我可不敢居恩,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

  两人的话题慢慢转到了江湖中事,谈得十分投机,二人回到店中,忽见店家
惊慌迎上道:“公子,公子,不得了啊!店中出事了。”

  车战见他是对自己说话,急急问道:“什么事?”

  店家道:“你的,你的……”

  车战急急道:“我的朋友。”

  店家道:“对!你的朋友和一位三十许少妇打起来了,现在,现在由瓦面打
得不见了啊。”

  车战立向南宫超道:“糟!我知道那妇人是谁。”

  南宫超道:“是谁?”

  车战道:“风流寡妇。”

  南宫超骇然道:“吓!最邪门的女人。”

  车战道:“我得追上去。”

  南宫超道:“那寡妇不好斗,你得当心她上古迷魂香,还有夺魂一丈绫。”

  车战道:“我会小心,你替我交店钱。”说完,飘身上屋。

  登上瓦面,向四野一看,一点动静也没有,简直不知向哪个方向追。正当此
际,偶而听到远处传来娇叱之音,车战一加考虑,猛地一拔身,势如流星,循声
而追。在七、八里之外,这时有三个人影舞动,车战一到,看得清楚,那正是雷
龙女和一个年轻风骚的妇人在动手,另外还有公孙红。风流寡妇使的是一根绫罗
似的带子,挥动时,劲道之强,带起呼呼风声,雷龙女以双剑抢攻,但却无法近
身,好在侧面有公孙红牵制,否则十分危险。

  车战一看情形,随即现身,朗声道:“大家住手。”

  雷龙女闻声,娇声叫道:“战哥,快来收拾她。”

  车战道:“你与阿红退下。”

  二女闻言,双双闪开,风流寡妇则不似想像那般浪,只见她收起长绫,整理
一下衣裙,然后步向车战道:“还我玉壶来。”

  车战笑道:“应该说还你「上古迷魂香」才是。”

  风流寡妇哼道:“我齐丰姿的上古迷魂香岂是那样容易掉的,那壶中装的是
丹药,不是迷魂香。”

  “丹药?”车战感到意外,笑道:“如果你的迷魂香没有遗失,刚才你不施
展?”

  齐丰姿冷声道:“她们不配。”

  车战道:“她们不配,你看我配不配?施展一下看看?”

  齐丰姿忽然笑起来道:“你敢和我赌,你得先把玉壶还给我,雷龙女说在你
的手中。”

  雷龙女娇声道:“战哥,别上她的当,那壶中一定是迷魂香。”

  车战道:“龙女,你和阿红回店去。”一顿又向公孙红道:“阿红,你师哥
在等你。”

  公孙红道:“阿战,你要当心,她的阴毒比她武功邪门更厉害。”

  齐丰姿道:“姓车的,别婆婆妈妈。”说完转身就走。

  车战追上笑道:“怎么,施迷魂香还要占上风头,好,我倒不信邪。”

  雷龙女一看车战如风追去,心中一急,也要追出,但被公孙红拉住道:“你
急什么,难道怕寡妇把他吃了。”

  雷龙女跳脚道:“不是这样啦,你不见妖妇的眼睛?”

  公孙红疑惑道:“眼睛?眼睛怎么样?”

  雷龙女道:“哎呀!阿红,你真是死心眼,那妖妇的眼睛色迷迷的。”

  公孙红闻言心里也急了,连忙道:“啊呀!这怎么办?阿战一旦中了迷魂香,
岂不是听妖妇摆布,我们快追。”雷龙女不待她话落,抢先追出。

  公孙红也顾不了师哥,全力赶上道:“阿龙,慢一点。”

  雷龙女道:“人都不见影子了,还要慢?”二人追呀追呀,一连追出几十里,
快要追到三更了,雷龙女焦急道:“糟啦!他们拐了弯啦……”

  忽听后面有人大叫道:“师妹,师妹!请停一停。”

  二人背后如风追来了中州书生南宫超,公孙红立住高声道:“师哥,你也追
来了,来得正好,阿战被风流寡妇引得不知去向了。”

  南宫超吁口气道:“你们白追了,你们追的是南面,他们走的是西方,现在
距离只怕有百多里啦。”

  雷龙女吓声道:“你怎么知道?还说有百多里?”

  南宫超道:“雷姑娘,你看后面还有谁来了。”

  一条人影适时追到,雷龙女一见是哥哥雷大鸣,不禁呆了,娇声叫道:“哥,
你怎么在这里?爹呢?”

  雷大鸣喘声道:“快去会爹爹,朝廷有命,要爹爹追查盗御库的盗贼。”

  雷龙女不管什么强盗不强盗,问道:“你见到阿战了?”

  雷大鸣点头道:“我见他追赶一个女子,但我追不上。”

  雷龙女跳脚道:“该死的风流寡妇,她存什么心,竟把战哥引了这么远。”

  雷大鸣奇怪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南宫超笑把经过一说,摇头道:“雷贤弟,这其中有奥妙,你就别问了,你
看你妹妹和我师妹,她们怕风流寡妇把阿战吞到肚子里啊。”

  公孙红娇声道:“师哥,你说什么,当心我不理你。”

  南宫超把头一缩,连声道:“不说,不说,师妹!现在多了雷兄一家,我们
合力查贼要紧,说真的,阿战永远不会出事的,你们放心吧。”

  雷大鸣也道:“妹子,爹等得非常急,我们快走吧。”

  二女这下有什么办法,只得随行,在路上,雷龙女问道:“你们与九剑派有
什么结果呢?”

  雷大鸣道:“妹子,你落了单,怎么知道的?”

  雷龙女道:“阿战说的。”

  雷大鸣笑道:“我们与九剑派正打得火冒三千丈时,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个天
神,他一到就叫停,在当时的情况下,谁会听他的。”

  雷龙女大惊插嘴道:“那完了,你们都不是他对手。”

  雷大鸣道:“不错!不听叫停,他就出手,全不薄彼厚此,攻九剑派,也攻
我们,爹见不是头路,猛喝我和查天监后退,只要后退,那巨人就不攻,这下把
九剑派打惨了。”

  南宫超笑道:“原来你们会到了。”

  “南宫兄,你知道那巨人。”

  南宫超道:“十日前,我见他与一个如疯子一般的老叫化在一块,他叫疯老
化子为师傅,隔一天,他落了单,看到他与风流寡妇同行。”

  雷龙女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到他猛揍风流寡妇,而且把那妖妇五
个高手都打死。”

  公孙红道:“可能他上了寡妇什么当,也许寡妇偷了什么东西。”

  “哈哈!说对了,风流寡妇偷了他一只玉壶,壶中全是大还丹。”

  忽见一条人影自侧面闪出,南宫超一见,也哈哈笑道:“端木王子,居然也
入中原了,哈哈。”雷大鸣等不识,瞪眼看着来人。

  南宫超向他们介绍道:“大家见见!他是疏勒王子端木沙,是道上的好朋友,
人称「戈壁之虎」,我们又多了一个帮手了。”转过头道:“端木兄,这是雷大
鸣兄,那是雷兄妹子龙女,喏!这是我师妹公孙红。”

  疏勒王子拱手道:“哈哈!不是客气,诸位大名确实久仰了。”

  南宫超一把拉近端木沙,边走边问道:“王子,听你口气,你对那个「擎天
神」似很清楚?”

  端木沙正色道:“五十年前,中原武林有两位武功绝世的奇人,一个是残废
人,号「老残废」;一个是老化子,号「天乞子」,那个擎天神名叫大佛儿,就
是天乞子的徒弟,炼成一身刀剑不入的「纯阳童子功」,这巨人是孝子,他练武
功没有别的事,一心要找他老娘。”

  雷龙女道:“他娘怎么样?”

  端木沙道:“这巨人的父母也是武林人物,在当年也算得一流高手,夫妇俩
最擅长医道,尤其对各种奇丹妙药堪称一绝。”

  雷大鸣道:“不对,他为什么出来找老娘?”

  端木沙叹声道:“就是因他父母是名医,引起各方武林去求丹,求的都是十
年难炼一瓶的大还丹,这种事情,他父母当然不肯,人之生,有几个十年?后来
家遭暗袭,父亲被杀,母亲下落不明……”

  雷龙女道:“其师听说还在世,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何不替巨人出力?”

  端木沙道:“天乞子时疯时好,性情不可捉摸,谁知道呢?”

  雷龙女道:“原来那玉壶是装大还丹的,可见齐丰姿没有骗阿战,这样看来,
迷魂香真的还在她身上,不妙,阿战非吃亏不可。”这篇话,端木沙可一点不明
白了,两眼望着大家。

  南宫超一见,立即加以说明,笑道:“阿战这人,精灵如鬼,别看他表面忠
厚,保证他吃不了亏的,好了,天也亮了,前面有镇,我们也该休息了。”

  雷大鸣道:“家父现在镇上,大家好好商量一番。”

  雷龙女和公孙红一心想着车战,生怕车战被风流寡妇给迷了,其实车战和齐
丰姿那面已经起了变化,当车战追着齐丰姿进入一座荒芜遍地的山区时,突然被
一大批蒙面怪人给挡住,人数不下四十余个,看情形,全是顶尖高手。

  车战一见,发出冷笑道:“齐姑娘!我这样称呼你,是不用一般武林眼光看
你,可是你却把我看走眼了,原来你早有埋伏?”

  齐丰姿似也觉得莫名其妙,望望对方,回头道:“不必冷言热讽,车战!不,
独孤乙,我给你证明。”说完,飘身而上,娇叱一声,夺魂绫真如神龙绕空,一
霎攻入敌群。

  车战一见,不由愕然,忖道:“是我误会她了。”不出一刻,对方的喊声大
起,可是,在呐喊中,居然亦发出惨叫连连!这种情形之下,车战连连搓手,他
帮吧,不甘愿;不帮,过不去,然而在犹豫难决之际,突然从空中罩下两道寒光。

  车战一见,猛地大喝一声,迎上寒光,喳喳喳喳,金星四射,不加考虑,顺
势搂住齐丰姿细腰,一冲出了重围,再将双足一蹬,人如流星。这一走,不到一
刻,居然脱离了八十里。眼前是一深谷,车战将齐丰姿放下道:“对方到底是什
么门路,居然有施飞剑的。”齐丰姿的心中,不知有什么感觉,静静地望着车战,
良久、良久……

  车战看齐丰姿不回答,追问道:“喂!我问你呀?”

  齐丰姿不由自主地叹口气道:“他们是北极派的,”

  车战大惊道:“北极派有这种高手?”

  齐丰姿道:“北极派掌门人谷不凡,在漠北养精蓄锐,他不进则已,一进就
要横扫中原武林,刚才发飞剑的就是十大长老中人。”

  车战道:“刚才之举,是对你而来,根本不是对我?”

  齐丰姿道:“对了,不过他们没有看清你,如果看清了,你也算上一份。”

  车战道:“这是什么话?”

  齐丰姿道:“他们也知你就是独孤乙了,而且也怀疑你是车自强的后人。”
齐丰姿说到这里,又望着车战一会,笑道:“你为什么要救一个要与你作对的人,
她还是个武林不齿的风流寡妇。”

  车战哈哈笑道:“人家看的我不一定看,人家说的我不一定说,也许我倒欣
赏你这样泼辣的美丽寡妇哩。”

  齐丰姿道:“你胡说什么?”齐丰姿骂着,但带神秘的笑意又道:“看你只
有二十出头,居然不老实。”

  车战笑道:“那不管,我问你,你这风流寡妇的雅号从何而来?”

  齐丰姿叹声道:“简单的说,在我出嫁之夜,夫家突遭横祸,我那尚未喝交
杯酒的夫君,加上他一家十八口,全被贼人杀绝,后来我打听,去灭我丈夫一家
的贼人,全是青年高手。”

  车战道:“啊!你把这事怀恨在心,不择手段,不惜色相,勾上就杀。”

  齐丰姿正色道:“色引是实,我是清白的。”

  车战大惊道:“有这种事,我真不敢相信,难道整个江湖都是胡说八道?”

  齐丰姿瞟了他一眼,不再答腔,问道:“我们的事如何解决?”

  车战伸手将玉壶给她道:“迷魂香给你,我们就此算了。”

  齐丰姿道:“你错了,壶中真的不是上古迷魂香,这是从一个巨人身上偷来
的,里面是大还丹呀。”

  “真的。”车战了解她所说的巨人,可是有一点,他想到齐丰姿在这一路,
为什么不施迷魂香了,问道:“你曾经暗算我一次,但这一路,你又不施?”

  齐丰姿啊声道:“不久前的夜里,我看到一个青年与温倩云在崖上出现,原
来那是你呀。”

  车战笑道:“就算你不知是我吧,你又为什么要害温倩云?”

  齐丰姿笑道:“咕咕!我害她?我是想帮她,温倩云、殷爱奴、白姣姣,她
们三人名为万百通的老婆,实际守的是童身活寡,我劝她们不要误了终身,她们
反而敬重那个老鬼,我想过,如果她们有了对象,一定会脱离老鬼。”

  车战笑道:“你替别人设想,可是不替自己想想?”

  齐丰姿笑道:“谁要我这风流寡妇,我今年二十八岁了,名声又不好,也没
有我看得中的人,我决心不嫁了,”

  “你引我到这里来,不!到我救你的那个地方,又有什么用意?”

  齐丰姿似被问到心眼里,低下头,轻轻的道:“我有一个秘密栖身之处,希
望你去住几天,”

  车战忽然看到她楚楚动人的另一面,不禁拉住她的玉手轻声道:“在什么地
方?”

  齐丰姿犹豫道:“你……”

  车战道:“别你了,告诉我。”

  齐丰姿道:“在瑶山!地名百花谷,方圆百里没有人屋。”

  车战道:“我们走。”

  齐丰姿忽然道:“去是可以,你不要想到别的事上去。”

  车战笑道:“真个的,我没有把你看成风流寡妇,否则我就不会救你了。”

  齐丰姿闻言,深深地感动了,紧紧拉着他的手,轻声道:“阿战,你这人我
真无法形容,说你道学也不是,说你放浪也不对,既非君子,也不下流,你到底
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战道:“孔子曰,食色性也!与生俱来,所谓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胡说
八道,只怕坐在柳下惠怀中的是个丑八怪才是真的,我这人有个原则,美第一,
缘第二,情是非有不可,有美无缘,我心方寸如铁,有缘无情,这事何趣之有,
外乎此,即为下流。”

  齐丰姿轻笑道:“这样说,温倩云被你动过了。”

  车战笑道:“你这一挑,我可忍不住了。”

  齐丰姿立即闪开,嫣然笑道:“我比你大七八岁,你别傻。”

  车战笑道:“那是世俗眼光。”说着扑出。

  齐丰姿大吃一惊,拔腿就逃,连连道:“不要不要。”她的身法,在车战眼
中真是从未见过,心中忖道:“比比轻功也好。”

  二人追到逐到了天亮,忽见齐丰姿立住指道:“我的巢到了,里面有个丫头,
你可别乱来。”

  车战道:“一定也很美。”

  齐丰姿道:“哎呀!她还只有十六岁。”

  车战笑道,紧跟在后,进入谷口,只见四壁高耸,谷深千尺,中有一楼,四
地遍植奇花异草,间以清池莲塘,景致十分宜人,车战不禁立住道:“好美的幽
谷,尤其这座竹楼,你怎么能建设呀?”

  齐丰姿叹声道:“这座楼不是我建成的,是先师建成的。”

  车战道:“对不起!我们上楼吧,立在楼顶了望,谷景一定很美。”进楼门,
只见一位美丽的少女相迎,车战暗忖道:“不出所料,这少女不但美,而且也有
很高的武功,无怪她能独自守此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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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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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丰姿吩咐道:“妮妮,准备酒菜,这位公子是我常向你提起的独孤乙。”

  车战忙纠正道:“不!我的真名真姓叫车战,妮妮,打扰你了。”

  妮妮轻笑道:“车公子,我家主人这个地方,不知杀了多少江湖高手,临死
连一杯茶都不给他喝,你却有酒饮,我真感到稀奇呀。”

  车战笑道:“你认为我死的代价比别人高?”

  妮妮望着齐丰姿道:“主人!你终于找到知己的人了,恭喜,恭喜,我也可
以跟你走江湖啦。”

  齐丰姿道:“妮妮,从现在起,我们要改头换面了。”

  妮妮道:“主人,可是武林中还要那样看待你怎么办?”

  齐丰姿道:“只要车公子不叫风流寡妇,我不在乎千万人叫。”

  车战笑齐:“齐姐,你何必再入江湖,这些年,姐的气出够了,为何不享享
清福呢?”

  齐丰姿笑道:“傻瓜!你根本就不知我的一切,我所告诉你的,那只是三年
前的事,我如不找到杀我夫家真正的主谋人,我能甘心。”

  车战问道:“你现在知道了?”

  齐丰姿道:“知道!是谷不凡的大女儿和她丈夫「飞天饿虎」候冠,可惜他
们行踪诡秘,势力又大,我没有办法。”

  车战笑道:“以你的观察,谷天鹰和侯冠,单打独斗,绝非齐姐对手,只要
他们在外行动,你不能没有机会?”

  “你错了,谷天鹰以玄冰神功作招牌,那是阴谋,她真正看家本事是「七变
魔身」。,她丈夫侯冠更厉害,炼成「飞天神虎功」,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夫妇
怎能代父统御那么大的北极派呢。”

  车战道:“原来如此,我几乎被蒙住了。”

  齐丰姿道:“他们的真正东西不会随便出手的,只有与独孤乙打硬仗才会露
面,因为独孤乙就是车自强之子,而车自强之子又是在武林坟场长大的。”

  车战惊讶道:“吓!你什么都知道?”

  齐丰姿道:“当然!这是得风流寡妇之赐,我在北极派人口中得了不少秘密,
亦因此之故,北极派恨我入骨,今天你是见到了,四十余高手加上长老来对付我,
就是要以千斤压四两,没有想到你出面,来个四两拨千斤。”

  车战大笑道:“哈哈!那真巧?”

  谈了一会,妮妮送上酒菜,齐丰姿替车战斟上酒,笑道:“我有生以来,今
天是真正做人,来!喝个痛快。”

  车战一干而尽,笑道:“你之所以要我来,真正原因就是吐苦水。”

  齐丰姿笑道:“那也不见得。”

  车战道:“还有别的?”

  齐丰姿道:“不说了,来!再干。”

  二人喝了一整天,结果都醉倒了,人事不知,害得妮妮在旁守着,从黄昏又
守到天亮,直到中午才完全醒来。

  第二天晚上,两人在院子里喝酒,在月光下,只见齐丰姿更是出落地像一朵
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车战欲火高升,情不自
禁地搂住她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嗯……喔……唔……嗳……”只见齐丰姿娇哼着,她心里并没有什么不愿
意,苦守了二十八年,也真难忘她了,如今遇到了心仪的人儿,哪里忍得住?加
上两人都喝了酒,酒为色之媒,「干材遇烈火」,什么也挡不住。

  “齐姐,你实在很美,我……”车战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字伸入衣内,便
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肚兜挡住,只有乾瞪眼,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
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亵裤,便欲揉扣了。忽然她忙推掉车战的手说:“不行!不
行!我……”便要站起来。

  车战忙又手用力一抱,不给她起来,同时哀求道:“请原谅我……我实在受
不了,我涨的要死了……”

  齐丰姿一见车战如此痛苦之状,便点头答道:“嗯!但不要在这里。”

  “好好好,到房间去。”就这样,车战拥着她慢慢走回房里,一路上车战尽
情的挑逗,摸,捻,揉着两奶,狂吻着她的香唇!到了房间,车战把门一关,只
见齐丰姿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车战,那
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
车战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齐丰姿由于一路被
车战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车战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
乾燥欲裂,一碰到车战的舌头,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俩人就这样拥
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弟弟……姐姐好难过哦……”齐丰姿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齐姐,我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车战说道。

  齐丰姿被欲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嗯。”

  车战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肚兜,亵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
陈在车战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
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上帝
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
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表
徵。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
更是奇景。看的车战,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弟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吗?”齐丰姿有气无力的说道。

  车战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
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阴户抚摸。这时齐丰姿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
流个不完。车战于是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
齐丰姿皱着眉叫道:“啊……痛……弟弟……慢点……”

  “哦……弟弟……这么大……有点痛……”齐丰姿略感疼痛,双手握住宝贝,
轻声说道。

  “没关系,弟弟轻轻插入就是。”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
车战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齐丰姿的
淫水更是越流越多。

  “弟弟……嗯……嗯……嗯……”说着,齐丰姿便伸出手来,往车战的宝贝
一抓,结果车战那九寸多长的宝贝,刹时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
迭。

  车战便笑道:“怎么样,够大吧?”

  “啊……弟弟……你的这么大……姐姐我恐怕受……”齐丰姿畏惧的道。

  “齐姐,放心吧!弟弟慢慢施为就是。”车战安慰道。

  在齐丰姿的玉手拨弄下,车战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
枕头枕在屁股上,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
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车战便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
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齐丰姿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
难过,便说道:“弟弟!姐姐里面很痒。”说罢屁股往上一抬,臀部抬高,车战
于是慢慢推进,就像火车入山洞一般。

  宝贝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齐丰姿皱着眉,痛苦之状,车战心一横,想道:
“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齐丰姿痛声叫道:“痛死
我了……痛……痛……”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车战的宝贝,不让车战继续
推进。

  此时龟头已抵处女膜,过了后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但看了齐丰
姿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于是车战提着宝贝,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情欲,同时右手
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后,车战轻声问道:“齐姐,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利害否?”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齐丰姿无力地道。

  “齐姐,俗语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必须忍住痛,让弟弟再
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好!姐姐忍住痛,为了止痒,再痛也得忍耐,弟弟,你……只管用力……
插进去。”

  只见齐丰姿咬紧牙关,准备车战的冲杀,车战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宝贝
怒胀,巨股一沈,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滋」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
六寸多长的宝贝,已全根尽入,胀硬的宝贝已塞满了整个阴户。齐丰姿这一下,
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车战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
的嘴,哭叫不得,同时轻言安慰道:“齐姐,齐姐,忍耐一点,这次痛后再也不
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后头。”同时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齐丰姿首先说道:“弟弟,姐姐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
…你可轻轻抽送……否则姐姐怕受不了……”

  车战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片刻之后,见到齐丰
姿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车战的抽
送。车战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侮棠,更加欲火上升,紧
抱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
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齐丰姿娇喘连连,
媚眼如丝,浪叫道:“真……舒服……太……好了……弟弟……你……真……会
干……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只见齐丰姿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抱着车战,双腿跷上勾住车战的腰,臀部
极力迎凑。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时,春
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这时的
齐丰姿正是处于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车战疯狂,令车战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弟弟……弟弟……太美了……太美了……我……太痛快了……姐姐愿就…
…这样……死去……也甘心……姐姐太……舒服了……弟弟……你……太会干…
…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只见齐丰姿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车战,阴户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
热的处女阴精,直射而出。车战为着让她享受插穴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
的阳精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车战。

  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口气道:“美…
…太美了……姐姐长了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插穴是多么美的事……姐姐以前
大傻了……弟弟……你舒服,美否?”

  “弟弟也很舒服啊,姐姐,你真美。”车战说道。

  两人相拥抚摸着,齐丰姿开始抚摸车战的宝贝,车战也趁势用手指头,扣、
捻她的阴核就这样,捻、扣,使得她的淫水直流,欲火高升,直叫道:“快……
快插进去……”

  车战故意使宝贝在她的阴户口乱憧,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错了,错了,就
在这里,快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抓车战的宝贝,便将塞进去。
车战知道她此时正是欲火高涨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插下
去,「滋」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齐丰姿此时阴户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之下,也忍痛的让车战抽插。齐丰
姿被车战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后,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浪叫道:“啊
……弟弟……你太……会插了……我……我……美死了……嗳……嗳……我……
好……舒服……小浪穴……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车战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涨,要知男人肉女人,是一大乐事。这时的
车战被她叫床浪叫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发出「噼啪」、
「噼啪」之声。

  “咕……吱……咕……吱……”淫水声。

  “咻……哔……咻……哔……”抽送声。

  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弟弟……你……太好了……嗯……我……太舒服……了……重……再重些
……喔……插死姐姐了……小浪穴……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
……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车战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混成
一支巨流,湿透了她和车战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铺,湿透了地上。两人也
累了,双双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当车战和齐丰姿两人被妮妮叫醒时,两人就别提有多窘了,妮
妮也是面红耳赤,对车战道:“车公子,小姐今后的幸福就掌握在你手上了,你
可不能辜负她啊。”

  车战道:“姑娘放心,我会照顾齐姐一辈子的,我决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

  齐丰姿感动的道:“弟弟,姐姐比你大好多,而且名声又不会,你可别因为
我而被别人瞧不起。”

  车战道:“我车战的妻子,谁敢瞧不起?”

  齐丰姿感激的道:“弟弟,姐姐知道你对姐姐好,但是姐姐还是希望你别因
我而得罪人,你答应我,咱们以后就姐弟相称,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永不见你。”
这话说得很重,车战不能不答应。

  车战道:“可是你必须答应我,等一切事了,你要嫁给我。”

  齐丰姿抱着车战不住的亲吻:“姐姐答应你,我的好弟弟。”

  车战悄声道:“姐,妮妮在呢。”

  齐丰姿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人呢,回头看了一眼妮妮,发现她正瞪大了眼睛看
自己和车战亲热呢,眼里闪着神秘的光彩,齐丰姿身为女人,自然知道这代表了
什么,微微一笑,对车战道:“妮妮不是外人,我干脆挑明了吧,我看得出来,
她也迷上你了,你就干脆将她收了吧,这样我也放心。”

  车战惊异的道:“齐姐,你说什么?”看看妮妮,脸羞得通红,但没有任何
反驳或者不愿意的表示。

  齐丰姿笑着对妮妮道:“你也别害羞了,一生的大事呢!你自己倒是说说,
你是不是也喜欢上阿战了?”

  妮妮娇羞的点点头道:“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公子,这只是我的痴心妄想
罢了。”妮妮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车战心底的欲火腾一下点燃,他轻
轻地搂住了妮妮的细腰。

  妮妮又羞又惊:“车公子,你……”

  车战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妮妮,你不必妄自菲薄,我车战能得你和齐姐的
厚爱,真是我前身修来的福分,你放心,我一定会爱你们一辈子。”

  妮妮又喜又羞道:“我……也……是……”

  车战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高挺
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
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
在嘴里,用舌头舔着。她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车
战当然明白这是她他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
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揉捏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
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呻吟出声!

  车战转到妮妮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
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妮妮快乐
得浑身发软,要不是车战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车战抱起她娇柔的玉体,
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妮妮急促的喘息
声了,齐丰姿含笑看着二人。

  车战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妮妮
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
汗珠,纯洁玉体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麽秘密都隐隐透现。车战不禁暗道:
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他熟练
的除去了妮妮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妮妮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

  妮妮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
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
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
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
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
娇挺着。

  车战搓揉着妮妮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乳头。他把手掌
放在妮妮的双乳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乳房,车战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蓓
蕾,妮妮不禁轻声的呻吟。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
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妮妮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车战的手
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车战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趐腻润滑的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
大腿内侧,妮妮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突然车战用力地紧捏了她的
玉乳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车战托起妮妮的香臀,将
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小穴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妮妮的处女
小穴。由於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妮妮并未感到多少
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车战开始将宝贝退出,再缓缓送入。然而那
小穴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让他的宝贝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这就是……欢好吗……哼……好舒服……”车战将她
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後,妮妮
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後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
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

  “啊……车哥哥……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那种
深……深点的……坏……坏死了……”

  车战没等她说完,宝贝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
道的尽处。妮妮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
……啊呀……弄得太深了……”车战充耳不闻,埋头狠干。

  经过几百回合後,妮妮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最後一声尖叫,少女花心深处射
出滚烫的阴精。接着,车战将宝贝抵在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花宫。
两人交缠着身体,车战搂着妮妮说道:“我爱你。我要一生一世照顾你。”妮妮
感动地向他奉上热情的香唇。

  齐丰姿也是初尝异味,此刻又被车战和妮妮两人的欢好激起了强烈的需要,
满腔的欲火,在她那布满着火花的双眼已展露无余。这看在车战的眼里,哪有不
知之理。齐丰姿几乎忍不住那性的饥渴,亦自己动手,把那件套住双乳的肚兜松
了下来。耸胸丰臀皮白如脂,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浑身没有一处不充满
性的诱惑。这把车战看得欲念横生,心头猛跳不巳,那宝贝顶尖的龟头更是颤抖
不已。齐丰姿的胴体散发着高热,紧闭着双眼,呼吸更是急喘着。车战用他强有
力的手臂把齐丰姿的身体轻轻的抱起,然后把她放在那张床铺上,然后将嘴唇凑
了上去,觉得齐丰姿的双唇已经发烫了。于是车战用左手紧抱住齐丰姿,右手慢
慢地把齐丰姿身上那仅有的紧衣裤脱了下来。赤裸裸的两个人,相互凝视着对方
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更加高热。

  车战先在齐丰姿的二座高耸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齐丰姿的乳房
结实的很,尤其是尖端的乳头,不但红红的可爱而且富有弹性。齐丰姿被他一阵
抚摸,阴户里的淫水早已流出,浑身更是酸麻得难受,颤声说道:“弟弟……我
……我要……要……要……那……里……里面……好痒……痒……姐姐……有…
…有点……忍……忍受……不住……哼……”

  车战更是伸手按住齐丰姿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指
的翻弄,一开一合的颤动不停。车战转身跪了起来,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扶
着宝贝对准那鲜红夺目的阴户,猛力一挺,插得齐丰姿「哼嗯」的叫了一声,若
大的宝贝已全根尽入。齐丰姿肉紧的「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不已,
车战也就起劲的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之后,齐丰姿的气息变成粗短而喘了起来,
眼睛若开若闭,嘴里呻吟连连,一面用那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把车战抱住。

  车战抽送的越紧,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齐丰姿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车战
的屁股上,使劲的忽上忽下的扭动臀部,迎合著车战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车
战感到吃惊。忽然齐丰姿的小嘴弄到车战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
吮着,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车战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
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齐丰姿的花心上。每当车战抽插得越是厉害,就
越能使齐丰姿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
的涌出,嘴里浪叫着:“弟弟……哎唷……你……你真会插……啊……我……我
从来没……这般……快乐过……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
……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车战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
发狂,猛力把宝贝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的在齐丰姿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

  “哼……哼……我……我的……好弟弟……天呀……美……美死了……我…
…我的……小穴……被……弟弟……插得好……好舒服……弟弟……使劲……把
我……插死……插吧……哼……哼……唉……用劲……快……快快……我……我
……不要……活了……弟弟……我……简直……要……要……升天了……啊……
我……要丢……丢……丢了……嗯……哼……”

  突然齐丰姿全身颤抖,子宫在收缩,不断的吸吮着车战的龟头,浓烈的阴精
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车战有说不出的舒服,便把宝贝接连的紧抽快插,阳精也
忍不住地泄在齐丰姿的阴户中。当车战的阳精射出之后,全身扶在齐丰姿的玉体
上,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齐丰姿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柔顺地
享受着车战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车战搂着齐丰姿和妮妮二女,满意的笑了。

  车战在百花谷住了整整十天,自然是夜夜春宵,和齐丰姿、妮妮是一床三好,
夜夜狂欢。这天,车战向齐丰姿道:“齐姐,我不能再住了,我的事情很多,非
走不可了。”

  齐丰姿道:“好,我看你也呆不住了,我不送你了。”

  临行前,齐丰姿道:“这十天你看到有人来过没有?”

  车战摇头道:“没有呀。”

  齐丰姿道:“你又错了,妮妮在谷口,天天都没对外断过联络,告诉你,当
今皇上失了血龙杯,四海神、雷节度这两家人全在为这件事奔走。”

  车战道:“吓!盗血龙杯的是什么人,齐姐可以猜想吗?”

  齐丰姿道:“已经凡属大事发生,离不开北极派和黄金帮,这件事很难说,
告诉你,现在江湖更乱了,我已知道近年出了不少古怪人物,不过我会仔细查探
的。”

  车战追问道:“你有不少手下?”

  齐丰姿笑道:“江湖人物谁没有几个死党。”

  告别之后,车战走出百花谷,不出五十里突然看到前面山道上坐着两位老人,
不禁暗暗叫苦:“坏了,坏了,死缠不清的又上门了。”原来那两老人是矮胖子
「高谈先生」罗新民、高瘦子「海涵子」齐天飞,两个都是武林中老辈怪物,一
生无所事事,也不插手江湖恩怨,就知二人好赌。

  “小子,你来了。”罗老头望着车战大乐。

  “当然来了,百花谷呆了十来天,那还不筋疲力倦。”齐老人做鬼脸。

  车战生气道:“别胡说,又是等我买酒钱。”

  罗老人向着齐老人道:“哈哈!小子发急了。”

  齐老人道:“当然!齐寡妇是清白的。”

  车战掏出一锭银子丢下道:“够你两个喝三天的,别缠我。”

  齐老人道:“小子,你是好色如命,前途当心。”

  罗老人大笑道:“不!是风流成性,前途送命。”

  车战气道:“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罗老人道:“哈哈!齐天飞,有人风流不下流是好子,你说呢?”

  齐老人道:“嗨嗨!罗新民,玩火的死于火,好水的死于水,你说呢?”车
战不理,越过二老就要走。

  齐老人一把拉住道:“小子,慢点!我的话没完,你逃不了。”

  车战怒不可遏,吼声道:“你两个老不死要逼我出手。”

  罗老人嘻嘻笑道:“小子,别神气,我们两联上手,不见得不能拖你三天两
夜。”

  齐老人道:“对!我们不放行,你就别想走。”

  车战跳起道:“七八十岁一个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死?可见得阎王爷都讨厌
你们。”

  齐老人哈哈笑道:“小子,再拿一锭出来,我卖消息。”

  车战摇头道:“不要,不要。”

  罗老人怪叫道:“不要也要,快拿出来。”车战真拿他们没办法,只得再给
一锭,说真的,他也喜欢这两个老人。

  齐天飞接过银子,向罗老人道:“前途有几关?”

  罗老人搔了搔头道:“我想想看,穷人关、桃花关、暗杀关、巨毒关,哎呀!
想不起来了。”

  齐老人道:“这小子最危险是桃花关。”

  罗老人道:“不!他是容易过桃花关。”

  “不容易。”齐老人跳起道。

  “不!最容易。”罗老人挥动拳头了。

  车战一看,知道二老的赌毛病又发了,忖道:“这样也好,他们不打起来,
我就脱不了身。”二老愈争争愈烈,结果真的出手了,霎时拳掌齐飞。车战似见
惯了,大笑一声,拔腿就跑。一路上,他把二老的暗示捉摸一番,忖道:“穷人
关是什么?巨毒关、暗杀关;嗨嗨!敌人在前途布下暗算和巨毒,至于桃花关?
哼!还施美人计。”

  一阵快奔,他也不知走了多少路,这已快近中午了,忽然一阵肉香扑鼻,忖
道:“有人烤野味。”循声而进,忽见一座林前坐着两人,他跳起来了,骇然看
到一个老化子,一个巨人。

  “天乞子。”原来真是天乞子和他徒弟「擎天神」大佛儿,只见老化子头也
不抬,但却向车战招手,这使车战想退也不能了。走过去,问道:“前辈,有何
赐教?”

  老化子道:“坐下来,这里的烤鸡不赖,吃饱了再说。”车战知道,这一顿
不好吃,吃完了可难受,但他还是放量猛啃。

  老化子道:“佛儿,你要找的就是他。”

  巨人道:“独孤乙是他,又名车战?”

  老化子道:“真名车战,是老残废徒弟,在武林坟场长大的,练有「无形神
功」,你看他有没有兵器?”

  巨人道:“没有。”

  老化子道:“胡说,在武林坟场,有七千多套绝学,集千年武林精华,其中
最神的就是无形神功,更绝的是无形神剑。”

  巨人啊声道:“他以空手击落北极派两长老的飞剑,原来是施无形神剑干的。”

  老化子突然大笑道:“他吃完了,你就向他动手。”

  车战大惊道:“前辈,我们为什么要动手?”

  老化子笑道:“嗨嗨!我老人家与你那老残废师傅打了几十年,永远分不出
上下,现在老残废不与我见面,要分高下,只有你们两个接手了。”

  车战道:“算我输了好不好?”

  老化子骂道:“胡说!你不怕丢脸,我不许人丢你师傅的脸。”

  车战道:“我们约期再斗如何,目前我有很多事要办,假如我死了,我的父
仇谁来报?”

  老化子摇头道:“我老化子也要入武林坟场了,没有多少时间看到你们分高
低。”

  车战道:“分出输赢又怎样?说来毫无意思,你老此举,似在帮助邪门横行。”

  老化子冷笑道:“那不关我的事,今天非动手不可。”

  车战生气道:“老叫化,你太不近情理了,好!要动手你来,我要替师傅打
败你,使你死也瞑目。”

  巨人跳起道:“车战,你太无礼,怎对家师如此放肆,来吧。”

  车战猛地闪开,大怒道:“好!打败徒弟打师傅。”

  老化子突然跳起道:“车战!你不能使无形神剑,那会杀害佛儿,只许施拳
脚。”

  车战冷笑道:“废话!相打没好手,相骂没好口,我对你师徒已忍让够了。”

  老化子大急道:“我与你师傅相约,不许见生死,你敢违背师言,替师失信?”

  车战道:“你们相约,我不在场,谁知是真是假,”

  这下老叫化子可急了,大叫道:“你小子连我的话都不听,真是不知尊卑。”

  车战大怒道:“家师教我,行道江湖、伸张正义,你教徒弟做什么,为了你
自己意气之争,你这种前辈多一个不如少一个,要想后世尊敬,就得先站稳立场,
快!是你自己来还是你徒弟来?”老化子这下可碰上烦恼了,只见他连连搓手。

  巨人道:“师傅,拼就拼,考虑什么?”

  “混小子,你不想寻娘了?”提起寻娘,巨人冷了半截,颓然坐下。

  老化子忽然和声道:“车战,我与你师比武,是我一生最大的事,这样如何,
你要爹,他要找娘,现在我答应你,等你们心愿完了时,再分高下,否则我真死
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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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0-30

                      第四章巧妙布局探情敌

  车战一听老化了有了转机,他的心情可乐了,也暗暗吁了一口气,但灵机一
动,故意摇头道:“老前辈,我这人也有个牛脾气,对人对事有原则,就是不能
下决心,下了决心非干不可,现在我己决心干下去,就这样雷大雨小可不行,要
罢手容易,但要有条件。”

  老化子急急道:“什么条件?你说。”

  车战道:“叫大佛儿作我助手,一切听我的。”

  老化子为难道:“大佛儿要找娘,他如何能跟你?”

  “我帮他找,这样两得其利。”

  大佛儿高兴道:“我答应!但你要供我吃。”

  车战大笑道:“这个当然,天子不差饿兵。”

  老化子哈哈笑道:“我可安心入武林坟场了。”就这样,大佛儿成了车战的
跟班,事后,车战想到穷人关原来如此。

  老化子走了,留下巨人「擎天神」大佛儿跟车战,两个走在一路,真如高楼
下配小亭,实在不相衬。大佛儿一点不笨,长相粗中有秀,他跟着车战夜宿朝行,
其性情已被车战发现,那是十分忠厚。在第五天的早晨,天老爷不早不迟,当他
走在一条蛮荒似的山道时,天空乌云密布,南天上浮云滚滚,狂风大起,雨点如
豆,不一会,滂沱大雨势如倾盆。

  大佛儿道:“阿战,快提罡气,否则成了落汤鸡了。”

  车战喝道:“不可,这场雨非下几个时辰不可,你把内功消耗,一旦有事,
你不要命了。”大佛儿闻言一震,再也不敢,但拉着车战直朝一处崖下奔。

  还好,崖下有石窟,二人缩作一团,可是大佛儿太魁梧,怎么缩,依然露一
大半,最难挨的是肚子,过了午后很久啦,大佛儿脸色有点怪样。车战问道:
“你怎么了?”

  大佛儿道:“我好饿。”

  车战很明白,以大佛儿的个子,食量自然惊人,食量大,消化更大,难怪他
受不了,于是安慰道:“尽量忍耐,希望前面有镇。”足足过了三个时辰,天都
暗下来了,这才看到雨势减弱,车战起身道:“找店换衣服,不能再呆了,到了
夜晚更麻烦。”

  二人一出石窟,立即全力飞奔,又有二十里,这才找到一座小镇。大佛儿第
一件事,就是注意饮食店。山城小镇,客栈不多,车战看到一处包子店,大喜道
:“大佛儿,你先吃几个包子,然后慢慢找客栈。”大佛儿闻言大喜,扑上动手,
一口两个,嚼也不嚼。店家一见大骇,连话都说不出了。

  车战笑向店家道:“我兄弟太饿了,让他吃。”

  大佛儿心中没有数,狼吞一阵,这才向车战道:“阿战,好多了。”车战一
算数量,天呀!一百零八个。给了银子,大佛儿笑道:“再吃饭就省多了。”

  车战问包子老板:“店家,哪儿有客栈?”

  店家一指:“公子,向前走,拐个弯,你老就会看到「三江」客栈了。”在
这时,大佛儿暗拉一把,眼儿瞄着后侧。

  车战偷偷一看,问道:“那老人怎么样?”

  大佛儿推他一把,催着行走道:“不是老头,是老头后面,你不见那个中年
瞎子?”

  车战道:“你认得他?”

  “你不怕毒?他是有名「九苗盅神」,假瞎子,师傅曾警告我,遇上要当心。”

  车战道:“注意他。”

  大佛儿道:“师傅说,练成高深内功之人,一般毒物不必担心,不但侵不入,
侵入也能逼出或炼化,惟有绝毒,盅毒无能为力。”

  车战点头道:“这个我明白,我曾避过上古迷魂香,那也是奇毒之一,你可
知道,这九苗蛊神是哪一面的,该不是北极派的人物?”

  大佛儿道:“不,不明白!现在怪物出来大多了,有些被收买,有些独行其
事。”

  找到客栈,二人立即订房间换衣服,然后到厅前要酒菜。穷人关过了,车战
想到罗、齐二老的话不是信口开河,适才又得知有九苗蛊神露面,恰与巨毒关吻
合,于是很紧张了,特别小心。大佛儿在酒到菜未齐时,已经忍不住了,对伙计
道:“小二哥!酒要整坛的,菜随便,加四十个馒头。”店家一听,愣了,但见
眼前这个块头,哪还敢问。

  车战向店家笑道:“照他意思去办,你不要怕。”

  大佛儿开动了,车战暗示道:“食客太多,吃东西要像样儿,慢慢来。”先
上的两壶酒,哪里经得起倒,大佛儿正待催小二,但被车战示意道:“落店时,
最低限度要观察环境。”

  大佛儿道:“怎么,有了疑问?”大佛儿偷偷地环顾客厅。

  “毒老头何时来的你可知道?”

  大佛儿吓声道:“他什么时候到了左角上的座位?”

  车战道:“连我都大意了,刚才有一批进店,他可能趁乱进来的,但高手放
蛊不会下在饭菜里,我们只注意他的举动。”

  大佛儿道:“师傅说你最风流,我也听武林说过,你是不是真的?”

  车战笑道:“你忽然提出这个干嘛,难道你不喜欢美女?”

  大佛儿道:“我练的是「纯阳童子功」,不能近女色,我也不喜欢女人。”
他一停又暗示道:“阿战,我未见你抬过头,抬抬看。”

  车战听出他言外之意,抬头,猛见楼上雅座里有几双迷人眼睛射着他,不由
一震,忖道:“大佛儿不笨,他也识货,那两个姑娘好迷人。”雅座不小,摆六
张座位,车战暗暗留意,发觉在座的食客最少有五批不是同路的。酒菜全上了,
大佛儿哪有时间多注意,只顾自己猛啃不停。车战被楼上两位美女所引,吃东西
只是意思意思,但他这时的心中不在色,而是想到「巨毒难关」和「桃花述人关」
上面。

  吃了一阵,大佛儿渐渐放慢了,抽出时间问道:“那两个美女是不是同路的?”

  车战摇头道:“不。”

  大佛儿道:“哪个美?”

  车战道:“穿白的。”

  大佛儿道:“穿蓝的眼中有煞气,她眼睛看你毫无好感。”

  车战道:“噫!你说你不喜欢女人,可是你却有一套呀。”

  大佛儿笑道:“这是我老化子师傅常说,在江湖行走,最最重要的是观察人
的眼睛,不管对方是何等狡诈、老奸之人,但在眼中,还是能看出破绽,所谓眼
乃心之苗。”

  车战笑道:“你看那蓝衣女子会对我有何企图?”

  大佛儿道:“可惜我对推算懂得不多,注意,她起身了。”那个蓝衣女子结
账了,车战沉着观察,事情来了,只见那女子竟向车战行来。

  大佛儿暗示道:“当心!她手中扣有东西……”话未收口,猛见那女子出手
如电,一点小小的东西直奔车战。

  “住手。”楼上娇叱一声,同样打出一点东西,硬把蓝衣女子的东西打落。
蓝衣女子一击不成,又如电到了门外,大佛儿吼叫一声,猛追而出。车战这时也
感到一切大快了,想助大佛儿已来不及,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有点东西在动,不
由呆了。白影一闪,车战身前多了那白衣女子,只见她美丽绝伦,近看比远看更
美,她嫣然向车战笑道:“看清楚没有,那是苗疆巨毒「黑死虫」,为蛊中之最,
胜过金蚕蛊十倍。”

  车战拱手道:“多谢姑娘援手,在下感激之至。”

  白衣女笑道:“我叫怜怜,姓庄。”

  车战道:“姑娘!那女子是何来路?”

  白衣女子一指店角落,道:“你看看那角上,九苗蛊神不见了,那女子是他
女儿。”

  车战啊声道:“原来如此。”

  庄怜怜笑道:“食客都惊散了,你快去找你的同伴,如果他们父女联手,我
保证那大个一身是毒。”车战立即回房,拿了自己与大佛儿包袱,结了账,猛向
外奔。到了街上,看到很多惊愕的眼光,车战立即知道大佛儿是向西街头追的。

  车战追出西街,只见全是起伏不平的丘林地带,看不远,毫无影子,他不怕
大佛儿真功不行,怕的是毒。穿过几处丘林,失望了,毫无动静,天又黑暗,真
是进退两难,好在雨后空气凉爽,下定决心,一路照追不放。到了深夜,突然从
前方高处现出灯光,车战猜想那儿必有人家,于是朝着灯光直走,可是愈走愈觉
不对,发现灯光是从一座高山上发出,车战停了一下,估计灯光处必定是庙宇寺
观。

  “公子,公子!等等我。”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后呼唤,车战运目力一看,心
中一愣,他发现是那白衣姑娘庄怜怜,等到她走近时,正色道:“姑娘,赶夜路?”

  庄怜怜道:“你追差路了,你那巨汉回去找你,我告诉他你由这方来了。”

  车战疑心一放,啊声道:“姑娘真是热心人,你来追我回去?”

  庄怜怜道:“不!你同伴先追来,我在他后面。”

  车战奇怪道:“先追我的不见,反见到在后面的姑娘你?”

  庄怜怜也愕然道:“他走出客栈不到一刻,我就追出来了,为什么不见他?”

  车战苦笑道:“我同伴又追错啦。”

  庄怜怜一指高山灯光道:“会不会追到那里去。”

  车战道:“他也许心急,奔得快,我们去看看。”

  庄怜怜笑道:“我从你同伴口中打听,原来你叫车战。”

  车战道:“姑娘府上何处?”

  庄怜怜笑道:“你听说过牛栏关庄家塞嘛?家父庄西田。”

  车战歉然道:“对不起!请恕在下阅历不深,西疆路上很少走动。”

  庄怜怜轻笑道:“何必客气,谁敢走尽天下路,近来你的名气好响啊。”

  车战笑道:“姑娘,你话中有话哩,指我哪一方面的名气?”

  庄怜怜瞟他一眼,嫣然道:“包括很多,听说有很多女孩子都迷上你。”

  车战笑道:“没有呀!姑娘别无中生有。”

  庄怜怜靠近一点,轻笑道:“我提三个女子你可知道,不许撒谎啊。”

  车战道:“请说,我一定照实招供。”

  庄怜怜道:“你确实很风趣,比方殷爱奴、白姣姣,尤其是温倩云。”

  「温倩云」三字特别加重,车战怦然心动,犹豫一下,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都认识她们?”

  庄怜怜笑道:“咯咯!我这是从黄花岭来的,温倩云还告诉我很多悄悄话。”

  车战大急道:“倩云怎么搞的。”

  庄怜怜道:“别急,别急!她是我的密友,我们之间什么也不瞒,她告诉我
你的长相,在店中,我留了心,后来越想越对,因此我就追来了,不过巨人追来
也是真的。”

  车战对庄怜怜不无戒心,罗,齐二老的话,言犹在耳,忖道:“假设她是对
手摆下棋局,她凭什么向我下手?”想到这,立即假戏真做,自然地一手勾住她
芳肩,轻声道:“怜怜,我与温倩云的事情,你听了不害羞,敢向我出口?”

  庄怜怜大笑道:“咯咯!这儿是深夜,又没有第三人,我才不哩。”

  车战以退为进,指道:“你看!真是古刹。”

  庄怜怜道:“呀!我忘了,这是妙莲庵呀。”

  车战笑道:“尼姑庵?”

  庄怜怜道:“对!里面近半年只有两个少师傅。”

  车战道:“这样进去不方便吧?”

  庄怜怜道:“不要紧,我和她们是熟人,进去喝杯茶又不住宿,怕什么呢?”

  车战道:“在这种深山高峰的古刹里,住着两个年轻尼姑,难道不怕那个?”

  庄怜怜轻笑道:“她们都有武功。”

  车战道:“啊!那我不进去了。”

  庄怜怜道:“干嘛呀!走得好好又不进去了?”

  车战道:“假使她们因久旱而思甘霖时,我可受不了。”

  庄怜怜居然很快会意,狠狠地打他一拳道:“缺德鬼!好啦,随你便。”

  车战道:“我刚才留心过,大佛儿并没有在里面,唯一的理由,他是追过头,
追到前面去了,姑娘,你请入庵,我们后会有期。”试探一下,也存心摆脱,可
见他对女人真正是有分寸的呢!

  出乎意料之外,庄怜怜笑道:“我也想去看看她们,不过,你入了我的地盘,
我会找到你的。”

  车战笑道:“欢迎!看我们有没有缘?”分手后,车战在想:“她不似敌人
安排的美人计,否则她怎么会把倩云的话告诉我,那是我和倩云的私事,不对,
前途另有问题,我不能松懈,不过我倒是想美人计到底有什么把戏对付我?”

  到了天亮,还是追不上大佛儿,好在有庄怜怜证实,大佛儿没有遭遇毒害,
车战最感麻烦的是大佛儿的包袱,又大又重。下了一座山坡,看到坡下有条小街,
不禁大喜,大步奔出。乡村小街,乡人起得早,车战很高兴居然有豆浆油条,他
吃了一顿,忖道:“下一步怎么办,我又不能把这大包袱给甩掉?”正当无可奈
何之际,人行道的东侧出现一个大影子,车战一见,真正如获至宝,忍不住大声
招呼。

  大影子还有别人,当然是大佛儿,他一听车战声音,猛跨大步而来,吼声道
:“阿战,你追得我好苦。”

  车战真是啼笑皆非,摆手道:“别说了,我也好不了,你的包袱把我害惨了,
阿弥陀佛,你快拿过去。”

  大佛儿接过包袱道:“那狗娘养的真够狠,居然想用烟熏死我。”大佛儿居
然骂起来。

  车战道:“喂、喂、喂,你骂谁呀?”

  大佛儿道:“我不是追那个娘们,谁知那老毒物从天而降,我怕他施绝毒,
立即放弃毒女,但却断了后路,我被老毒物放出一阵黄烟,吓得不敢回店,拼命
向南逃,起码奔了八十里……”

  车战打断道:“你不是回店会见那白衣少女?”

  大佛儿点头道:“那是以后的事,当然逃出八十里时,好在躲入一座岩洞里,
总算把老毒瞒过了,可是瞒过老毒一关,但却被十几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堵住洞口。”

  车战道:“噫!对方怎么知道你?”

  大佛儿道:“是啊!当时我还怕有老毒在洞外,不敢出去,过了很久,你说
怎么样,洞口吹进烟了,他们想熏死我。”

  车战叹道:“嗨,你真湖涂,有老毒在,他当然放毒,怎么会用烟火熏你。”

  车战道:“结果呢?”

  大佛儿道:“我受不了啦!决心一拼呀!冲出洞去,他妈的,我从来没有那
样生气过,我见人就杀,算一算,洞外二十三个家伙,被我宰了九个,其他的全
跑了。”

  车战笑道:“昨夜你追我也追错了路,害得我又追你,现在动身吧。”

  大佛儿道:“不,我太饿。”

  车战道:“这儿只有早点,哪能填你的肚子?”

  大佛儿道:“你要我怎么办?油条也好,买一大捆,我边吃边走。”

  车战笑道:“用箩筐装一箩筐你也吃不饱,一捆管屁用。”

  卖早点的老板闻言,笑道:“远客,老朽家里有馍馍。”

  车战道:“老丈,你是北方人?好极了,有多少全卖给我,不过要包好,我
们要赶路。”

  老头进入屋去,用白布包了一大袋,笑着走出道:“八十三个,全拿来了。”

  车战交与一小锭银子,笑道:“够不够?”

  老头接过银子道:“多了,多了!谢谢公子。”就这样,大佛儿一面走一面
吃,嗨嗨!一里不到全光了。

  大佛儿吃完了,把大嘴一抹,指着前途道:“阿战,你知那是什么山?”

  车战道:“这里我没有走过。”

  大佛儿道:“那是江湖人称之为「分赃岭」,是黑道出没无常的地方。”

  车战笑道:“那都是下三流武林行为,我们难道非经过那儿不可?”

  大佛儿道:“谁知道你要去哪里,我只跟着走。”

  车战笑道:“我要往西疆一带,我们的工作是,你寻娘,我寻爹,还要帮官
家寻血龙杯。”

  大佛儿道:“那就非过「分赃岭」不可,那儿是捷径。”

  车战忽然道:“注意前面三个人,好象很熟的背影。”

  大佛儿道:“我也见过。”

  车战这时看出,立即追上去大叫道,“三位大哥等一等。”

  那前面三人闻声,一齐回头,似感大喜,同声笑道:“阿战,阿战。”原来
那三人是「中州书生」南宫超,「死神之使」麻不乱,还有就是「戈壁之虎」端
木沙,不过他们看到车战背后有个巨人全呆了。

  车战甩下大佛儿奔上去,但发现三人的模样时,不禁大笑道:“你们看到天
神了。”

  南宫超吓声道:“你和他搭上关系了?”

  车战笑道:“说来话长,过后告诉三位。”

  等大佛儿一到,车战给双方引见之后问道:“三位因何在这出现?”

  麻不乱道:“贼人有了线索,已经向这个方向来了,我想你一定知道是什么
一回事了吧。”

  车战道:“血龙杯?”

  端木沙道:“这事把我也拉进来了,看在朋友份上,我已打听到,盗血龙杯
的是「阴山双鹗」,也许因追查过紧,他们潜逃到这个方向来了。”

  车战道:“阴山双鹗?我没有听过这字号?”

  大佛儿道:“我知道,他们的字号在兴安岭一带最响,武功很高,练就金钟
罩功力,火候将近九成,普通刀剑已不能伤了。”

  大家闻言,不禁同声惊问道:“是什么样子的人物?”

  大佛儿道:“普通身材,年纪都在三十四五,他们善于易容。”

  南宫超道:“糟!这就难办了。”

  车战道:“武功高不是问题,善易容真难查出。”

  麻不乱笑道:“你是此中顶尖儿,居然也叫难了。”

  车战道:“就是因为我懂得个中奥妙才感困难,是我遇上就好,他们脱不了
身,可是我只有一个,诸位遇上岂不错过。”

  南宫超道:“现在追查之人全涌向这个方向了,我们有两种担心。”

  车战道:“怕与北极派冲突?”

  麻不乱道:“一定难免,甚至怕阴山双鹗在走头无路时投入北极派。”

  车战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查出双鹗行踪,似我们这样成群结队而行,不是
办法。”

  端木沙道:“我们五个分五路,一有消息,就向牛阑关送,四海神捕与雷节
度现在那儿坐阵。”

  车战向南宫超问道:“龙女和阿红怎么样了?”

  南宫超笑道:“你放心,她们都很好。”

  车战向大佛儿道:“我有一个主意,你要记住,你要与过去一样,不与我们
在明中招呼,也许双鹗会向你勾搭上,他们现在要的是力量,你是最好的人选。”

  大佛儿道:“我吃的问题怎么办?”

  车战笑道:“有银子就好办,我给五百两银票给你,你吃得再多,也得花半
年,这行不行?”

  大佛儿笑道:“我又不是傻瓜,我会节省用,拿来,我们就分手。”

  车战在分手后半个时辰,找到一座密林走进,从衣包里拿出一面铜镜,一面
照,一面用手在自己面上、五官,这儿拉拉,那儿摸摸,霎时变成一人粉面书生。
车战照过镜子,不禁笑道:“嗨!这样够了,美是美,虽比车战秀丽,可惜没有
车战英俊。”车战自言自语,原来他是把自己易容成一位粉面书生啦!

  一切完成,车战再照照,忽然自己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阵,又自言道:“不知
倩云见了我这样子,会不会像见车战那样动心呢?对了,我希望再会到庄怜怜,
一方面考验她对车战的好感,同时也可试探她有没有其他秘密。”车战欣赏够了
自己的杰作,出了密林,又笑道:“好在我对衣着不在乎一定的颜色和式样,包
包里有好几套不同的行头。”

  想到身上穿的这一套曾被庄怜怜看到过,于是又退回密林,等再出现时,变
成青衫粉面书生了,他抬头望望天空,阳光已当顶了,又嘀咕道:“我得以独孤
乙的真面目露面才对,免得武林中硬把独孤乙和车战连在一起,这样更制造一分
神秘感,搞得他们晕头转向。”转出一座小弯,前面有大路,忽然他想到蓝色包
袱还有破绽,于是蹲在路旁,把包袱翻过来,一下变成黄色了,整理包内衣物和
一批古怪玩意,再仔细观察一会,这才安心上路,似是非常得意哩!

  车战身材中等,这时青衫白鞋,一看真成了一个儒雅书生,虽无英俊之气,
但却文质彬彬,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把白绞拆扇,扇面一边为高手画的是新开牡丹,
一面有拳大三字一一「独孤乙」,原来他早有计划的。不出十里,当前出现城门,
车战一看门楣,只见有「东阑古城」四字在上,不禁「啊」了一声道:“我尚在
西粤境内。”

  进得城,转了几条街,找个店子吃了一顿,出店时,他一眼看到前面有个苗
条的背影:“噫!那不就是庄怜怜。”把脚步放快一点,不出数十个店面就追上
了。

  “怜怜。”

  那女子开始不理,在车战靠近时,忽然回头,吓!不是庄怜怜,是谁?嗨嗨!
她是曾经要以黑死虫害车战的女子,也就是「九苗蛊神」的女儿。那苗女问道:
“你叫谁?”

  车战一看不是庄怜怜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一个可怕人物,心中一急,连声道
:“对不起,小生误认姑娘了。”

  这时苗女的眼睛没有煞气,但却冷面如霜,哼声道:“当心你的小命。”在
那店中,车战没有十分看清,这时候,他发现苗女确实很美,比起庄怜怜,那是
另有一种艳姿。苗女似很瞧不起当前书生的长相,不再理会,回头走了。

  车战吁口气,摸摸自己的假脸,不自禁地笑了:“糟糕!现在的女子不喜欢
书生这个调调儿。”他想呀、想呀,最后苦笑了。车战被苗女整了一下,心思不
宁,几乎忘了身前身后,他没有察出身后己有三个人汉跟上了,直至出城门,车
战这才发觉不对,一回头,发现人群里有三个岔眼的家伙,忖道:“看中我了。”

  刚刚走到郊外,突听后面大喝道:“小子站住。”

  车战回身,望着走近的三大汉笑道:“看三位粗鲁有余,气质不佳,莫非要
请西席先生,行,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是我本行。”

  上大汉吼声道:“小子,你别酸!刚才见你存心不良,当街调戏少女,你有
几颗脑袋?”

  车战哈哈笑道:“那位苗女虽美,可惜一身是毒,不知与三位有何瓜葛?”

  “那你管不着。”另一男子踏出,气势汹汹,又道:“报名来。”

  车战大笑道:“最好你别问,如果不怕死,你们先打出字号来。”

  大汉嘿嘿笑道:“倒要看谁怕死,北极派不是吓出来的。”

  车战道:“原来三位是北极派的,那就难怪如此嚣张了,不过你们与公子我
动手,回去告诉谷不凡,只说我独孤乙近期要会他。”

  「独孤乙」三字真正威风,三汉一听,全都面现惊惧,但其中一人嘿嘿笑道
:“小子,想冒充独孤乙可以,先吃大爷三十招。”说完,「锵」的一声亮剑,
吼叫攻进。

  车战纸扇一扬,扇面打开,清清楚楚亮出三个大字,踏步一转,不知怎的,
大汉长剑立成两半,震得攻进的家伙虎口流血,「砰」的一声,连连后退。只一
招,三大汉面如死灰,动也不敢动了。车战道:“我说不杀你们,言而有信,快
把本公子的金玉之言带回去,要谷不凡好好养足体力,准备与我一战。”说完转
身,潇洒而行。

  不知走了多远,大路弯北,这不是车战要走的方向,向西是山道,他只有择
向不择路了。既要查探阴山双鹗,又要维持西进之路,车战在山区走到天黑,可
是所见的只是乡民所居,没有镇市,为了晚餐,准备向乡民求食了。刚到一座村
前,意想不到,忽见一个白衣姑娘由村中行出,触目之下,嗨嗨,这下没错了,
真是庄怜怜,念头一转,迎上长揖道:“庄姑娘,真巧,在这里遇上芳驾。”

  从哪儿来的书生,庄怜怜愕然一怔:“阁下是谁?”

  车战噫声道:“噫!庄姑娘,你不认得在下啦?”一顿,故意摇头晃脑。

  “对、对、对,过去见到姑娘,我是蒙面的,现在我已本来面目了。”

  庄怜怜在江湖走动,什么人物也见过,蒙面人物当然也不少,可是她能知道
是谁呢,呆了一下道:“阁下到底是谁?请问高姓大号?”

  车战想笑不敢笑,又拱手道:“在下独孤乙呀!久仰姑娘芳名,惜没时机亲
近,今日机遇,真是三生有幸。”

  庄怜怜道:“别冒充,你这种穷酸味儿我不欣赏,就算你是独孤乙,你的本
事大、武功高,休想与我拉近招呼,走开。”

  车战大出意外,忖道:“难道我这文质彬彬,长相儒雅,潇洒美丽的书生不
如车战?”他还是不退,但却以另外一种姿态拿出道:“姑娘,在下可不是见色
心迷的人物,不过一旦看中的美女,她想逃也逃不脱。”

  庄怜怜突然一拔长剑娇喝道:“你想怎么样,以往别人怕你神秘兮兮,武功
高,我却不在乎。”

  车战哈哈笑道:“姑娘的美色被我独孤乙看中了,但不知武功如何?假如武
功也可观,那我就要定了,来来、来!这里不是动手之地,换个没有人迹之处,
到时……哈哈哈……”

  庄怜怜大怒,叱道:“走!到侧面谷中去,我不怕你长了三头六臂。”说完,
长身飘起,不料她轻功极高,势如流星,霎时百丈。车战暗笑,紧紧跟着,一到
谷中,只见三面森林,一面悬崖,而且瀑布高挂,想不到,在那种地区居然有如
此风景。

  一到谷内,庄怜怜再不多说半句,娇叱道:“接招。”寒光闪闪,剑势如龙。

  车战一见,不禁惊道:“她施的是峨嵋剑法。”纸扇「喳」地打开,身如游
龙,飘飘于庄怜怜快剑之下,朗声笑道:“姑娘的峨嵋金顶剑法已有十成火候了。”

  庄怜怜的剑势愈攻愈劲,一阵比一阵快,娇叱道:“独孤乙,你是个存心不
正的家伙,我今天不杀你,我也会把你丑恶一面抖出江湖。”

  车战哈哈笑道:“你现在看到我的扇子了,知道我不是冒充的,告诉你,我
在五招就要将你捉住,到时生米煮成熟饭,看你如何抖法。”庄怜怜见他扇法玄
妙,毫无攻进之力,真是又惊又气。

  五招一过,车战朗声喝道:“倒下。”庄怜怜猛感全身一麻,真的双足一曲
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车战发现野谷四面都有动静,不由忖道:“哪来如许武林人。”
时不可待,车战出手如风,连人带剑把庄怜怜抱起,展开绝世轻功,人影一幻,
立即无影无踪。这一招,立即引起四野不少惊讶之声。

  车战是点了庄怜怜穴道,当奔出三十里时,天已全黑,趁着夜色,加紧再奔,
当前全是重重山区,直至月到中天,这才停住。深山荒野,如何处置,车战灵机
一动,找到一洞,把庄怜怜放下。车战见她目光带煞,笑道:“对不起!先把你
哑穴解了,你一定有很多难听的话要骂,让你骂个够,反正你是我的了,同时我
还有一些话要问你。”

  解了穴,庄怜怜却没骂,只冷冷道:“独孤乙,你敢侮辱我?”

  车战笑道:“我不是采花贼,别说得那样难听,我会有始有终,绝对不抛弃
你。”

  庄怜怜狠狠地道:“呸!谁愿跟你一辈子,别做梦,你侮辱我,我只有一死。”

  车战大笑道:“哈哈!蝼蚁尚且贪生,到时你心软了,女人那一套,我见多
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愿与我那个,那也行,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
说真话,我就放你原封不动的走。”

  有了一线希望,庄怜怜道:“你要知道什么,快说。”

  车战道:“你是北极派的?”

  庄怜怜道:“是的。”

  车战暗惊道:“怪!想不到你真是北极派的。”想着又问道:“我曾在暗中
盯过你,见你和车战在一起,你想暗算他?”

  庄怜怜不答,反问道:“你和车战有什么关系?”

  车战摇头道:“他爱美我也贪色,我们不同的是,他爱美要缘要情,我贪色
不管她愿不愿意,我看中就要,我与他在武林齐名,但无关系。”

  庄怜怜道:“若问我为什么不向车战下手,那不会告诉你。”

  车战笑道:“不答我的问题,你就休想清白离开。”

  庄怜怜恨声道:“告诉你只怕你很难过……我爱他,我讨厌你。”

  车战哈哈笑道:“放心!我不会难过,告诉你,我看中的不要她的爱,对了,
你是奉命行事,不杀车战,你如何复命?”

  庄怜怜道:“你也是北极派的对头,告诉你无妨,我爹受北极派挟制,不是
心甘情愿的,我之奉命,不是杀人,而是要接近车战。”

  车战道:“另外有企图?”

  “北极派怀疑车战身上有件无形兵器,这是很久的事了,直至有两位长老的
飞剑被车战空手击落,这更使北极派坐立不安。”

  车战点头道:“因此之故,北极派暂时不大举进入内地,原因在此。”

  庄怜怜道:“问完了?”

  车战笑道:“没有,你一定已查出车战的全身了。”

  庄怜怜道:“你也想知道?别做梦。”

  车战又大笑道:“很明白,你是查出了,现在要向北极派复命啦。”

  庄怜怜娇叱道:“你是聋子,没听我说我喜欢车战,我还希望车战摧毁北极
派哩。”

  车战道:“啊!车战的小命真比我好,看情形,你我也是形同路人了,车战
虽然与我无关系,我却不能占有你,因为你心己属车战了。”

  庄怜怜喝道:“那就快放我。”

  车战笑道:“我亲下该可以吧?”

  庄怜怜骂道:“无赖!你亲我,我就把亲的地方割掉。”

  车战连忙道:“吓!别,别,别那样,割掉多难看,那就不美啦。”

  庄怜怜催促道:“那你快放我。”

  车战笑道:“你可知道,车战的美女多得很,他是风流成性,你不难过?”

  庄怜怜道:“呸!你想破坏,告诉你,我不是世俗儿女。”车战心中非常激
动,他何曾想到庄怜怜是如此钟情于他,暗叹一声,伸指连点,立将庄怜怜麻穴
解脱。

  庄怜怜良久才站起,拿起长剑,指着车战道:“这个仇我会报的,武功打你
不过,我会施展其他手段杀你。”说完冲出洞去。车战怕她深夜遇险,立即巧妙
跟踪下去,同时把易容变回去,似另有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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