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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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八:审问贱屄
作者: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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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关键提示:背叛、强迫性交、被迫高潮、指奸、公共场所暴露、凌辱、 排便、肛交、激情。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八集正文开始
(紧接上文)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奇怪地暴挺,铛铛的。
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 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
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 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 óng顺他手往下流。」 (疒+ 松?a8字库没有)
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 点,可能是F 点、N 点、V 点、X 点、K 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 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igh了。
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
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 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 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
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 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___________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
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现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现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搞不懂。
____________
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现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 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 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
我诱导地问:「骚女儿要爸爸什么?」
她柔声细气说:「骚骚儿要爸爸大鸡巴。」
我再问:「干啥?」
细微鼾声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怀里这赤裸骚屄。
鸡巴渐渐垂下头。
____________
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床头电子钟,已经凌晨五点。
到底该怎么办?接着玩儿下去还是跟丫一刀两断?
想来想去,还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继续玩儿下去,但不对丫动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我拖她起床,跟她鸳鸯了个浴。都整干净了,带她出门,奔我妈那儿。
路上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我妈没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顾。
进了门,阿彪绕着她猛嗅。
我妈见了她,喝着茶聊着天,问了她老家情况、家庭情况,觉得还行,让她 做了顿饭。
饭菜凑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问我妈:「妈您觉得这护工行么?」
我妈犹豫:「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____________
回公寓路上,我说:「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挣这钱我立马找别人。」
她想了想,说:「你想把我拴住?」
我说:「拴你?!扯呐?!我每天结帐。你随时能走。」
她问:「唔。」
我点她:「挣了钱,上哪儿都理直气壮,不用再偷东西了。」
她脸红,说:「好吧。我试试。那我以后住哪儿?」
我说:「你还住我那儿。」
她坏笑:「是你舍不得我吧?」
我说:「啊呸!我怎么那么贱?!」
说完听见大脑里一主儿说:你还就这么贱。
我追加一句:「我妈要真喜欢你,到时候再商量。」
____________
路过一家商场,我带她进去。纯逛。没打算买啥。
商场里人满为患,都白给似的。
我搂着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边说:「日本现在流行透明女装。一会儿给 你买一身。」
她问:「干吗呀?」
我说:「好让大家都能看见你阴屄搭拉着白绳子。」
从她眼神能看出,她开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进一间透明电梯,关上门。
按按钮。电梯开始徐徐上升。
透过电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厅里人头攒动。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钮。
电梯咣当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惊:「怎么了?电梯坏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裤子里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边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从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卫生棉条,举起来审视。
她屄眼里这根卫生棉栓,此时圆圆的,鼓胀胀的,
吸满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汤儿,骚臭酸香。
警报器哇哇怪叫起来,全场惊动。
成千的顾客纷纷循声抬头观望,看着我们这闪亮红灯的「故障电梯」。
看同类遭遇尴尬,似乎比抢购更刺激。
我俩如鱼缸里的金鱼,被人肆意观看。
我把那鼓胀胀的卫生棉条塞她嘴里,手再次钻她裤子里手淫她。
下边的顾客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挣扎着,但身体反应了。
凹屄正变得亢奋,渗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脸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奸淫她、当众羞辱她。
我一边淫她一边对她说:「贱丫头!马上保安就来!」
她噷着被体液浸润的卫生棉条,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缩。
____________
路上她一言不发,样子甚忧伤。
回了家,她脱光自己,上了床,缩大被里不说话。
我问:「刚才你在电梯里内高潮够猛的呀。」
她轻轻点头。
我说:「你喜欢变态的,喜欢被陌生人看着,对么?」
她点着头,突然爆出屈辱无助的眼泪。
她说:「我知道我贱。可我改不了……」
我说:「好人不长命。贱人活千年。」
她说:「还以为你是好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说:「我骨子里比混蛋还混蛋。表面和骨子里是两回事。你不也一样?!」
我分开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闪烁、不确定,问我:「以后你还想肏我么?」
我说:「当然了。小骚骚儿。你越贱我越想肏你。」
说着,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开始变湿润。
她说:「我可能快来月经了。我平时不这样。」
我说:「明白。女的都是情绪化动物。」
她说:「你让我像傻瓜一样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特喜欢你贱。」
她说:「你让我快活让我疯。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开被子。
电灯下,她赤裸的肉体展现无疑,苍白耀眼。
我说:「别看窗户啊。现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监视咱们。」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说就入戏了。
她问:「哦……他们鸡巴大么?」
我说:「大。都一翘一翘的流着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问我(在脑海中挑逗偷看者):「想肏我么?我想让你肏我……就现在… …」
我问:「让他们看着?」
她点头:「嗯,对。」
我鸡巴直了。
船到桥头,入桥洞。
洞热,滑溜。浸润。
我像被幽灵攥住,鸡巴更怒了。
入洞以后并不急着抽插。
我用鸡巴顶她子宫,手指继续捻她豆豆。
我说:「他们一边看你挨肏,一边手淫呢。」
她双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儿。奶头硬撅撅。
我说:「他们手淫挺凶的。唉哟!老三那鸡巴那老长!那不是擀面杖么?」
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展开想象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两条肉腿从后边箍住我后腰。
两条瑟瑟秋虫,如死期将至,自知时日无多,灿烂交配。
砸夯没十下,热屄已神经质收缩。
假想的偷窥者把她提前顶上高潮。
对我来说,一场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摇晃。
电灯太晃眼。
我拉灭灯,英勇鏖战胯下这骚屄。
汗珠裹挟尘埃,在房间里飞扬。
___________
尘埃落定。
我抱着她,摸着她光腿。
她说:「在你面前我能撒娇,感觉很好。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唔……」
她说:「肏屄让我舒服,安全。」
我说:「是……」
她说:「我喜欢刺激。」
我应声说:「我也是……」
她说:「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样的事儿。」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她神还挺大。
她说:「知道么?我宁可让人肏屄也不卖水果。不学打字。」
我说:「嗯……咱不卖水果……」
她说:「那我整天伺候咱妈,多没劲啊?」
我强挺困倦,反复回味她刚说的「咱妈」两字。
一姑娘管我妈叫「咱妈」,标明亲近关系的改变。
这种关键性改口一般发生于订婚之后。
她已真的试图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担心是多虑?
我真能信任她么?
她如果是真心话,当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没妈。
___________
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后给她揪起来。
她揉着惺松睡眼,仍九度酣眠:「干吗呀你?!」
我说:「护工起床!」
她醒过来点儿,意识到要去伺候一残疾老太太。
她随口说:「真烦人你!」
翻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去。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骚货必须肏死之九:干冷
作者:a8
___________
本集关键提示:同龄SM游戏、异性间手淫、kb、舔肛、肛交、异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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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___________
第九集正文开始
(紧接上文)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___________
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着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着。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 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___________
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______________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
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 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
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冇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 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着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着。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嗬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没有章法的样子, 让她着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线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糊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 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着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 小伙子说?)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呼着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
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 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
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
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
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 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
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
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
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 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 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
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 「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 …——a8注」
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
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 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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