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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里的诱惑[346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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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庄稼地里的诱惑
  作者:磨一剑

 
  内容简介:

  出身庄稼地的他本是无名之辈,意外吃了一条狼“鞭”后,因财与色的诱惑而觉醒,混迹农村和城市,穿梭于各色女人的情爱中,一步步收获他想要的一切。
  注:原文无77章,应是网站排序错误,不影响阅读~此版本为手打,难免有错漏~


  第1章、菜园地里

  二十一岁的万载龙,象山野间一匹放养的野狼,第一次准备进城了。
  爷爷万算子曾经眯着眼,捋着一缕白髯,坐在龙吟山峰顶上的那块大青石上,用淡然的语气跟他说,“龙娃子,你就在这山野中厮混吧,这辈子,别进城,城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古时,就是四面城墙,圈成一个囚,各色人等被困在里头,为各色名利身不由己地旋进那个涡流,迷失本性,乌烟瘴气,临死才知悔悟,晚矣……”
  万载龙手里搓揉着他自己种植翻晒的旱烟叶,闻嗅着烈日炙烤下那独特的烟香,嘿嘿一乐,说,“可是谷生说,‘不想当孙子的人,永远当不了爷爷’。树挪活、人挪死,爷爷,甭管外面的世界是好还是孬,我都想外出见识一番才死心,再说了,麦良哥在城里过的那么窝囊,他还不想回这山沟里来呢。”
  万算子微眯的长眸一睁,睇了载龙一眼,又倏然闭合上了,良久,说,“龙娃子,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也在人,看来,你也是跳不开红尘这个大穹隆的。爷爷不拦你,腿在你身上,心在你肚里,天地空旷,你想朝哪儿走,命就跟着你朝哪儿走。你若一入世,有多少因缘劫数会层生不穷……爷爷只告诉你一句话,遇事不怕事,见招拆招,欲海无涯,有度是岸。机缘来了时,你自去吧……”
  爷爷终于放话了,万载龙就沉不住气了。
  独自在龙吟山顶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他,在听了千谷生说的麦良哥的事后,便与谷生一起,骑了谷生的那辆倒了四次手的日本走私旧机车,突突突地出了鸡鸣村的村口,准备沿着乡路、省路,国道,一路往南,奔向铄阳城。
  鸡鸣村离铄阳城五百里地,离乡政府驻地的营防村五里地。
  那辆拉轰的破野狼刚突突突突地飚到营防村村西的大片菜园子地头上,一个红色的身影就突然从搭了深绿色的黄瓜架子的地里窜了出来,站在了破野狼车前方两米远的路中心上!
  千谷生一个急刹车,急窜的摩托车差点后蹄子尥起来把后座上的万载龙给颠出去。
  破野狼不叫唤了,千谷生叫唤了起来,“妈的,找死啊?找死也把眼睁大了,别冲你千谷生爷爷的坐骑上撞来!”
  骂声刚落,一个银铃般的脆声,铃铛般敲起来,“哎哟喂,千谷生你个小没良心的,才多久不见,回来就不认识你亲姨榴花嫂子了?你个杀千刀的,回来探亲了也不来问候你亲榴花嫂子,倒狗眼无珠地骂起我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折了你那裤裆中间第三条狗腿!”
  这娇滴滴脆生生的女声刚响起来,千谷生的骨头就酥了一半!
  他大嘴一咧,刚要冲着口口声声他亲姨他亲嫂子的榴花小媳妇嬉皮笑脸地献殷勤,一条米半长的铁榔头就兜头冲他劈了过来!
  他大叫一声,“亲嫂子,好榴花,别,别,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来了嘛,别打……”
  一边叫着,一边突然发动破野狼,将车轰得一下开出数米远,一头扎在路边的黄瓜架子地里头,这才生生煞住车,从车上蹦了下来。
  那个叫榴花的小媳妇犹不解恨,抄着大长把的铁榔头继续追打过来,那榔头刃儿朝上,狠狠地就冲千谷生的裤子裆里兜来!
  千谷生灵活地一跳,一闪,躲过榴花的铁榔头,倏忽窜到她的身边,胳膊象铁钳子一样,上去就把她那浑圆丰满的身子给箍住了。
  他这结实的身体一抱紧榴花的身子,她的身子就软了一下,因为生着气挥舞铁榔头,那大胸脯汹涌起伏着,气喘吁吁地回眸娇斥他,“小混蛋,放开我!滚你娘的犊子去吧,有种这辈子都别来见你榴花嫂子了!”
  千谷生将她那软弹丰腴的身子搂抱在怀里,用自己腹下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故意蹭顶着她,嬉皮笑脸地说,“好榴花嫂子,亲嫂子,亲姨,我怎么舍得这辈子都不来见你呢?我就是娶媳妇那天晚上,也会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再钻钻你的热炕头滴,嘿嘿,好榴花,半年不见,想我了吧?嫂子你这小野辣劲,兄弟我就是喜欢!走,咱们菜园子里说话去……”
  一边哄劝着怀里乱挣扎却已经软成面条的小媳妇,一边冲着被他闪在破野狼上嘿嘿观好戏的载龙眨弄着眼睛,说,“兄弟,你先骑车去大套河那边洗个澡凉快凉快去,等我一个小时后,咱再上路……完事后我去大套河桥头等你。”
  榴花被千谷生强制降服在怀里,他那让她受用过好几遭的地方又那样硬硬地蹭顶着她,她便不再那么泼辣辣地挣扎,而是媚眼嗔视着他,在他怀里轻浮地扭来扭去,就由着他推搡她,一起钻进路边幽深的瓜架子地里去了。
  大中午头的,乡里人都在家里歇晌,这村西头的小路上前不见来者后不见古人,这一对熟少妇壮小伙的钻进菜院子里去要干啥,万载龙哪能不知?之前谷生和榴花这类小媳妇的绯事,他这发小可都知道,听说榴花还特意去他们部队驻地那边看过他……
  他冲那俩迫不及待消失在地里的人后影,大声递了两句,“你俩慢慢来,把事尽情滴办滋润了,没事,我去那边慢慢等你们,哈哈。”
  榴花在谷生的怀里扭头看了看路边的载龙,冲谷生娇媚地嗔了一声,“讨厌!”
  千谷生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她的小人造棉衫里面去了!
  一边摸弄着那对没有被罩子包裹的酥物,一边在她脸上乱啃着说,“榴花嫂子你不是就喜欢我们这种讨厌的男人嘛,嘿嘿,好嫂子,你好香,半年多没见,想死我了,上次你去看我,一晚上咱们弄了五次,害得我的腰次日都做不了俯卧撑了。”
  嬉戏着,两人已经走到了瓜架子深处,脚下仲夏的青草长得茂盛,好象铺了一床软软的地毯。
  中午的气温又闷又热,将这草也烘得温乎乎的,两人身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水汗,谷生顺势将榴花压到了脚下的青草上。
  榴花穿了一套红色小粉花的人造棉衫裤,松松的遮挡着她白腴的熟透的身子,谷生的手很容易就钻了进去。
  松紧带的裤腰被他一扯,就褪到了她的膝盖上。
  谷生急色色地将她的小衫掀上去,将她的一截白嫩的肚皮和两座饱满的大蜜桃露出来,嘴象大黄蜂一样就扎了上去。
  榴花噢啊地伸吟了一声。
  声音悠长,穿过密不透风的瓜架子,飘散出去,在乡村瓦蓝瓦蓝的天空下传得很远。
  谷生一边揉搓亲弄着她的一对汗香的丰白乳,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裤子腰带解开了。
  那枚一直顶蹭着榴花的家伙从里面窜出来,击打在她的肚皮上,让她不禁又是一声饥喝的叫声。
  因为赶时间,谷生来不及跟这个风流的小媳妇细细地调情,手和嘴并用,在她被汗水湿透的白身子上四处抓捏了几把,就果断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熟门熟路地就给她弄了进去。
  榴花筛糠一样颤抖起来,高高低低的声音放肆地从胸腔里传出来,身子更是在谷生的身下白蛇一样肆意扭动着,享受着生猛小伙的狂儿野进攻。
  瓜架子被他们撞击的沙沙响,不远处村落里的树上,蝉声在此起彼伏地聒噪着,和着晌午的热风,与这野战的诱人声音混合在一起,谱成一曲别样的、生动的乡野之歌。
  千谷生一边大动着,一边喘熄着说嫂子你叫的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啊?真是要命。
  然后就用自己的嘴封堵到了榴花的嘴上,将那声音逼迫在俩人的喉咙里了。
  榴花的腿不停地盘绕着,蹬着,千谷生的腰则不断地拱动着




  第2章、河滩深处

  万载龙骑着谷生闲置多日的破野狼,游哉悠哉地从村西头往大套河那边骑着。
  大套河在营防村的村东,河上横架着一座古老的石桥,连接着两头的乡路。
  他把车停在桥下的桥洞旁,用铁链子锁揽在闸眼儿上,沿着河滩往纵深走去,按照谷生的意思,真的想去河里洗个舒服的澡。
  大套河年代久远,绵延数百公里,流经几县几镇,从营防村往东,一路穿树林子钻庄稼地,经过一片漫野后,便汇入了十多里地外的海滩中。
  这段河岸两边水草茂密,野生的树林子丛生,野物不少,因地处经济落后的乡镇,离城远,所以没有被现代文明过多污染,倒是一处不错的乡村野景。
  因为是烈日当空的中午头儿,乡里人都在家里睡觉,河边鸟影儿都没有一个。
  万载龙把汗衫短裤三两把脱掉扔到岸边晒得滚烫的沙子上,一个浪里白条,就扎人了清凌凌的水中。
  他的游泳技能堪比奥运冠军,只不过他这从小被爷爷万算子拣来放养在山野中的狗娃子,从来就没走出过龙吟山周围两百里地以外的地方,所以对于金牌一得、天下扬名的啥子奥运冠军,也就没什么关注的兴趣了。
  一个猛子钻进水里窜出去数米后,他从水里冒出头来,手里却多了一条尺来长的草鱼,被他一甩手扔到了河岸上积的水洼中。
  河里浑水摸鱼这一手,对于万载龙来说,就跟路上拣块石头一样稀松平常,他的手一伸,身子一窜,被他看到的鱼几乎就没有逃走的时候。
  他知道麦良哥在城里混得很惨,想着反正是顺手牵鱼的事,既然要跟谷生一起去找他,捎带两条鱼去陪他先喝几斤酒再寻摸着办事,也不错。
  身子象鱼雷一样扎没在水里,刚在河道里拐了个弯儿,窜到之字形河道的另一边,眼里突然出现了两条大白鱼!
  不,不是大白鱼,而是两条大白腿!
  他刚看清楚这两条大白腿,人已经煞不住车,窜到了这两条腿的主人跟前!
  当他豁啦一下从水里冒出头来时,泡在水里的那两条白腿的主人,被惊得啊啊啊连声尖叫起来。
  动听的女声,回旋在无人的河套里,将岸边野草棵子里的鸟儿,惊得飞起一片。
  万载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甩了一下头发上晶亮的水珠,冲着自己面前大叫的女人嘿嘿一乐,说,“杏花嫂子啊,把你给吓着了吧?哈哈,我以为这河里没人呢,没想到差点撞到你这个大活人。”
  他兀自说着,不羞不臊,一片坦然,倒把面前半截酥儿胸露在外面的女人羞得满面通红,差点就一个猛子扎到水里藏起来了。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中间只差三寸的距离。
  万载龙虽然只有二十一岁,但是打小就自己独自谋生的乡里男人,重活干的多,他的身条子早就扯开了,肩宽背厚,身高一米八五,腰紧臀窄,体重一百五,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帅小伙。
  如果不是他独自居住在龙吟山的山洞里,与一只野狼和一群训练有素的恶狗同洞而居,而且是被神秘人物万算子打外面拣回来放养大的野孩子,估计给他提亲的媒婆早就挤破了门。
  被叫做杏花嫂子的女人身上一丝也没挂,正偷偷摸摸在无人的河边洗澡呢,突然从水里冒出这样一个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就差跟她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了,她能不慌乱嘛。
  她低着头,不敢看万载龙,两条胳膊抖抖地抱着肩膀,嗫嚅着说,“是,是载龙啊,你,你……”
  还没说完,她突然又啊啊啊地惊叫起来,同时,人也在水里又蹦又跳地乱扑腾着,好象是被水鬼给拖住了腿的样子!
  被她扑腾出来的水花溅了载龙一头一脸,他一看她这样,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也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去就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杏花本来正惊叫地紧,这被他突然一抱,就更是慌乱地叫个不停了,双手还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捶打着,羞臊地说,“你,你,你放开我,啊!好疼!”
  万载龙来不及跟她细细分辨,抱着她几步走到河岸上,就地将她放倒在了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沙滩上。
  接着,他便跪在她身边,迅速检查起她的腿和脚来。
  果然,在她那光儿裸的白腿上,一道伤口正在往下淌着鲜血,而伤口附近白嫩的皮儿肉下,鼓起了一个可怖的包!
  他骂了一声粗话,挥起手来就冲杏花白儿嫩的腿上扫了一巴掌,噼啪噼啪噼啪,不由分说,一连扫了几巴掌后,她那白白个嫩嫩的腿上,便被打出了一片红印子!
  同时,从那被击打的伤口处,掉出一条面目可憎的蚂蝗来!
  杏花一看那条收缩着变长又变短的肉个乎乎的东西,就吓得瑟瑟发抖,胳膊抱在胸前,几乎是哭着又躲又叫。
  万载龙随手拣起块石头,将那条钻进杏花皮肤里喝血的东西,扔到一块烫人的大石头上,哐哐几下,打得它血肉模糊,成了肉酱。
  然后,不等杏花反应过来,他又突然趴下去,嘴嘬住她腿上的伤口处,用力吸吮起来!
  一股又麻又酥又疼又儿痒的电流,从他的嘴传到她的伤口,杏花第一次知道,被男人吮吸,竟然是这样好受的滋味。慌乱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又是一声哼唧,这次却没叫出大声。
  万载龙将嘴里吸出的一口混合着血的唾沫啐到一边,又趴下去吸了几口,这才捧起一捧河水漱了漱口,看着杏花的腿,说,“没事了,脏血被吸出来,不会感染伤口,杏花嫂子,你这腿上怎么这么多伤啊?怎么弄的?”
  说着,他就认真打量起半躺在地上正瑟瑟抖着的这具女体来。


[ 此貼被sgbmhtmh在2014-03-22 17:0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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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村妇杏花

  这一看,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扫到了几处女人轻易不让看到的地方,白白的两座高峰,顶端带着红色的硬果,上面还凝聚着晶亮的水珠,小肚子下面的腿虽然紧并在一起,但是还是遮掩不住那丛有些凌乱的草。
  小伙子此时这才意识到,这燥热的夏日河套边,他们孤儿男寡女的,正互相一丝也不挂滴坦诚相见哪!
  也难怪年轻的杏花嫂子会羞成这样了,瞧她那一脸红晕,不是杏花倒成了桃花了。
  万载龙这一心乱,年轻的身体就有了某种反应,一股热流奔窜在他的肚子以下,而他正跪在杏花嫂子的身前,那肚子下的某样东西,就突然生动活泼地跳动了起来。
  它这一跳倒好,正好跳到了杏花的光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让两人的眼不约而同地就冲接触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万载龙跪在地上的腿间某物,正如出鞘的剑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好似准备跨进鸭绿江了,那架势,触目惊心,威武雄壮。
  杏花又是羞得轻叫了一声,同时身体蜷缩起来,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全身更是抖得如筛糠般不敢看他了。
  万载龙倒是没象她这样慌乱,而是非常贪婪地继续看向她丰满诱人的裸儿体。
  水蜜的桃一样的双胸,掩也掩不住,春光从她遮挡着的胳膊处泄露出来,白白的,象才出锅的鲜嫩的馒头,让人看了就想抓起来,闻,嗅,咬上一口,不断地咂摸。
  两条光光的腿扭曲在一起的,象尾部能分开的美人鱼,皮肤细腻光滑,在风吹日晒的庄稼地里还能葆有这么细嫩的肌肤,真是神奇。
  那腿上是一道一道青紫的伤痕,被蚂蝗钻过的伤口处还残留着一些鲜血,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楚楚可怜。
  腿中间,是一簇蜷曲深色的草,那么神秘,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万载龙咕咚,咽了口唾沫,喉嘎声粗地低声叫了一声,“杏花嫂子,你真美。”
  说着,不由分说,身体粗儿野地扑倒下去,一下子就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惊叫了一声,手从脸上拿下来,推拒着他,慌乱地扭动着,说,“载龙,你,你要干啥?”
  万载龙一边急切地亲摸着她那软弹的胸,一边粗儿鲁地撑分着她的腿,说,“好嫂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胀得难受。”
  杏花被之前的惊吓给弄得本来就全身绵软,现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一边带着哭腔挣扎着,一边躲闪着他的进攻,说,“载龙,你,你别这样,我,我不是你们榴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
  万载龙此时就是个被点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边压住她强行入侵着,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样,我还看不上她那样的呢,杏花嫂子,你,你就别乱动了,你越动我越想,来吧,没人知道的,恩,啊,嫂子,舒服死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强行嵌入了杏花的两腿间,腰部霸道地挺了几下,粗吟一声,两物紧密相交,彻底达成了自己的意愿…
  杏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极力反抗着,可是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嘤嘤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从了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侵犯。
  她心里苦,她的生活里没有男人的体贴和疼爱,她很空虚,她抱着复杂的心态接受了这种来自男人的热情与需要。
  身下的沙子滚烫,两个人的上半身却隐没在河边灌木棵子阴凉的影子里。
  中午的太阳火热地炙烤着他们在沙地上不断纠缠的身体,汗水,亮晶晶地在万载龙古铜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细嫩的手抚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空气里,是动人的粗儿喘声和细吟声。
  她本来想表示挣扎和抗拒的,可是这突然地侵犯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充盈与满足,她被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她意识迷乱地呢喃着,“载龙,别这样,啊别,嫂子要,不要,”
  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促使万载龙埋头流汗地猛干,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龙才从那具要命的身子上翻下来,仰躺在大太阳底下,满足地大口喘气。
  杏花瘫软在他身边,蜷抱着自己的身体,腿还在簌簌地抖着,那个地方水亮亮一片,她却羞惭地继续啜泣起来。
  万载龙从她身边坐起来,说,“嫂子,您别哭了,等我从城里回来,给您送去二百块钱……我今天身上带了钱,可是,是要去城里帮麦良哥处理事情的,所以现在不能给你。”
  杏花从地上坐起来,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哭着说,“我不要你的钱,这事,既然已经做过了,我就不怪你,我,我从来没象刚才这么好受过……他,只知道骂我打我,他从来没把我当个好婆娘看,既然这样,今天我就彻底给他戴上顶王八帽子,也不妄我整天挨的他这份打。”
  说着,她就哭着将身上的伤痕指给载龙看,说,“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他昨天晚上给我弄出来的,他整天怀疑我跟榴花一样,喜欢跟男人胡来,载龙,你相信吗,嫂子我刚才是头一次跟他以外的男人来这种事的……刚才我心里难受,自己来泡泡澡散散心,却没想到伤口招来了蚂蝗。”
  万载龙听杏花这样说,同情地说,“胡大来这人就是个赌徒酒徒,嫂子你这么好的女人,当时咋就跟了他了呢。”
  杏花又哭了,说,“还不是我哥,他跟胡大来一起赌钱,输了,就把我输给他当老婆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是个酒鬼,从小就我哥做我的主……”
  万载龙又安抚了杏花一顿,看看时间不早了,估计谷生也该跟榴花“办完事”了,担心耽误了自己头一遭进城,就跟她说,“嫂子您放心吧,等我从城里回来后,想办法治治胡大来,让他以后再不敢打你了,现在,我得先走了,谷生还在那边等着我哪。”
  杏花说,“好,你快去吧,看看外面没人,给我打个暗号,我也该穿上衣服回去了,一会儿外面歇完晌的人就多了。”
  万载龙说好,然后就起身过那边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拎起被他扔在河边小水洼里苟延残喘的鱼,回头冲杏花一笑,大步往河套外面走去了。
  杏花看着他那挺拔魁梧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重新将自己没入了温而热的河水中,在水里爱惜地抚摩着刚才被他冲撞的几乎散了架的身体。
  这个结婚两年的不幸的女人,第一次领略了什么叫真正的男子汉雄风,什么叫男人给予女人的享受……




  第4章、制伏犇牛

  万载龙走到老桥下面时,远远就看到千谷生正坐在桥头上冲着水里扔石头,水面上已经飘起了几条小鱼的尸体。
  千谷生在外面当兵,枪法练得出神入化,他和载龙自小的弹弓就打得极准,在他们的瞄准下被锁定的鸟,就没有不中弹掉下来的时候。
  在部队里混了近两年,实在憋得不行,就撒谎请了几天事假,回乡探亲,昨天晚上到家,今天上午就接到他哥千麦良打来的电话,同母异父的老哥在电话里哭着说,“谷生啊,本来哥知道你要回来,是想请你来城里喝上顿的,一年多没见你了,哥想你想得难受哇……可是,哥这心情,实在是糟透了……”
  听了老哥的话后,千谷生一肚子火气,对来找他的载龙一说,俩人一时兴起,准备进城帮麦良哥出口恶气去。
  万载龙将桥墩下锁着的摩托车推到桥上,谷生嘿嘿乐着说,“你小子刚才钻进河套里干啥去了?弄得时间比我都长,说,是不是也碰上谁家的小媳妇了?嘿嘿。”
  万载龙知道杏花和榴花虽然是亲妯娌俩,但是两人的性格行事作风截然不同,所以他刚才跟杏花的事,不想让谷生知道,就说,“去你的,以为都象你一样招小媳妇喜欢啊?哈哈,万载龙我可不象你,老少通吃,我一般只喜欢啃嫩滴。”
  谷生捣他一拳,接过摩托车去,说:“你就给我装吧,哪儿那么多嫩的让你啃啊?榴花那样的,就不嫩了?一戳一股子水儿,这种小媳妇比大姑娘家家的嫩得多了去了呢,哈哈。”
  说着,两人重新上了摩托车,轰轰轰地继续往铄阳城的方向飚去。
  刚走出几十里地,还没拐上省道,就见一溜五辆高级小车,从前方黑压压急驶过来,远远望着,就有种贵气压顶的气势。
  千谷生靠了一声,说,“它妈的,这架势比我们首长出巡的范儿差不了多少!唉,我说载龙啊,人就得有钱啊,象咱们这种穷乡僻攘长出来的孩子,到了外面,背后没钱撑着,为人处事的底气也不足啊,所以,以后,咱必须得有钱!有钱!不能象我哥那样在城市里给人当烂泥巴踩来踩去!”
  正说着,却突然听到哞哞一串牛叫声,打从旁边的荒地里就喧腾了过来。
  两人忙扭头一看,额滴那个乖乖来!
  眼瞅着两头大黄牛各自身上套拉着一具两米长一米宽的铁耙子,冲着这边公路就疯犇了过来!
  豪华的车队在急驰,疯狂的奔牛在狂飚,一场血案眼瞅着就要在他们渺小的摩托车身边上演,驾车的千谷生绝望地惊叫起来。
  如果两头暴牛毫无畏惧地撞上车队,那肯定就是牛伤车翻顺便捎带着他俩给陪葬了!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牛傻人呆之际,一个人影倏地从千谷生的破野狼摩托车上窜了出去,随着一声能震破人耳膜的呼哨声响过,万载龙以鹞子翻身的姿势,飞跨到了惊牛的背上,两手死命地攥住了套在牛头上的缰绳,硬生生将牛身冲向车队的方向摆偏了三十度!
  随着他独特的呼哨声响过,那两头乱奔的牛一瞬间象被施了魔法,呆立数秒钟的同时,牛身朝着偏离车队的方向窜出了十米远,这才安静地停了下来。
  随着两头牛疯跑过来的一个老汉一看牛被制住了、并没有跟汽车惨撞到一起,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地上喜极而泣地号哭起来。
  而那一溜五辆小车,也在乱了队形差点自我相撞的情况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
  千谷生感觉一股尿意强烈地袭击了他的膀胱。
  他从破野狼上下来,颤着嗓音儿说,“娘来,兄弟啊,没想到你一吼伏牛的本事,还在啊?”
  说着,他就站到路边,先掏出家伙来痛快地放起了水。
  车上同时下来了一群人,全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光鲜族,大家七嘴八舌围拢在其中一辆豪华车边,点头哈腰地询问着车内的人有没有伤到。
  瞬间制伏住惊牛的万载龙已经从牛身上跳下来,走去跌坐在地上的老汉身边,说,“大爷,别哭了,牛没事了,快赶回去干活去吧,别堵了交通。”
  老汉从地上爬起来,握着他的手,涕泪横流地说,“小伙子,谢谢你,谢谢你了,今天要是没有你,我这俩牛可就毁了呀,唉,这俩畜生,跟着我好几年了,今天这样突然犯倔的情况,这还是头一遭。”
  万载龙还要说什么,那辆车上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径直走到他跟前,用一口港味儿十足的普通话对他表示了谢意,乌拉乌拉说了几句后,身边就有随从取了讲究的名片出来,递给万载龙。
  万载龙大咧咧地一挥手,说,“举手之劳,没啥,走着了。”
  说着,将那人递过来的名片一挡,没兴趣接,转身对一旁撒完尿的谷生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谷生用刚摸完家伙的手冲那群人也是潇洒一挥说,“认识一下,这位是我兄弟万载龙,后会有期,嘿嘿。”
  说完,两人返身骑上破野狼,突突突突发动,扬长而去。
  路上,谷生问他为什么不跟那帮有钱人结识一下?
  载龙说,“人家走人家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路上偶遇的事,彼此都是过客,认识了又能怎样?咱这小山沟旮旯里的狗娃子,还会再跟人家香港来的大佬有啥交集不成?”
  谷生嘿嘿一乐,说,“载龙啊,你说你爷爷他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而你,又是什么爹娘撒下来的野种呢?偏生就被他老人家拣了回来养活着了?你们爷孙俩儿,绝对不是狗娃子种,气度,胸襟,想法,就跟咱山沟旮旯里出来草种子的境界不一样。”
TOP Posted: 03-22 16:15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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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吃了狼鞭

  发小一起合尿泥玩着长大的一对好伙伴,说笑着继续往铄阳城里杀奔而去。
  摩托车终于在傍晚跑到了铄阳城北边的屏障,锦阳山。
  一条公路劈开锦阳山,从山脉中蜿蜒而过,城市中的高楼远远在望。
  夕阳的余辉将连绵的青山和远处的城市笼罩在一片雾气蒙蒙的岚蔼中。
  千谷生将车拐进山中一条荒僻的小路上,径直开到一座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小院里没人,院门没关,他把车推进去,喊了一声,“奎叔?奎叔?”
  院子里没人应答,推开屋门,一看,家里也没人。
  他回头冲载龙嘿嘿一乐,说,“奎叔不在,咱们先自己歇歇吧。”
  说着,象到了自己家一样,进了屋门东张西望,纳闷地说:“家里怎么空荡荡的?怎么回事啊?奎叔出去怎么也不锁门?”
  载龙不明就里地跟着他东张西望,问:“你小子,怎么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这儿住着谁啊?你怎么认识的?”
  正说着,院子的门呼啦,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匆匆跑了进来。
  千谷生一看,就喊了一声,“是樱姐姐吧?奎叔呢?”
  那个被叫做樱姐姐的女孩子约莫二十来岁,正哭着跑进来,抬头一看俩大男人站在她家屋里,吓了一跳,一看是千谷生,就哭着说,“谷生呀?你怎么来了?你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我和我爸刚从海南回来,一进院子,他就犯病昏倒了,刚才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了,医生让我回来拿钱交押金,呜呜呜呜,我得赶紧回去。”
  说着,就把屋子里两个旅行包打开,翻找着钱夹。
  谷生一听,回头冲万载龙说:“我得跟樱姐去趟医院,你留在这儿看门。”
  说完,就跟着慌张的樱姐跑了出去。
  万载龙本来也想去,可是不知道谷生跟这家人到底什么关系,不好贸然掺合,于是就留守了下来。
  天色黑了下来,万载龙在这座山中的小独户里溜了一圈,也没发现半口吃的。
  乖乖,这四野不着人家的,肚子饿了可咋整?
  中午在河套子里跟杏花嫂子的一通野儿合,让他年轻容易饿的肚子更加空虚起来。
  看这苗头,今天晚上甭想进城了。干脆,把那条一路颠簸已经咽了气的鱼,给烧了吃了吧,再不吃就臭了。
  他在院子里的柴堆上扒拉了一些干木头,堆在院子里烤起了鱼。
  靠,本来想着赶进城里跟麦良哥喝酒骂娘来着,不知道谷生这小子为什么要先跑到这荒山独户里来揽饥荒,酒喝不成,连肚子都填不饱了。
  鱼烤好了,倒是喷香,他就着黑抓着鱼,象啃煮玉米一样,从鱼头啃到鱼尾,一条鱼的半片肉儿身,就全部进了他的肠胃。
  三下五除二吃掉鱼,肚子里的馋虫犹未打下去,正寻思着进山再寻摸点吃的,却闻到一种独特的香味从没有燃烬的柴火堆里飘散出来。
  香,特香,奇香,带着一点糊燎味的香,还带一点腥和臊味,跟狗肉味差不多,却又有种羊膻味。
  他低头去柴堆里扒拉了一下,一截黑不溜秋的棍状东西冒着烟,被他扒拉了出来。
  是爷爷割下来的狼鞭。
  跟载龙在龙吟山的山洞里相依为命共住了近二十年的这只老狼,终于敌不过自然寿命,在前天寿终正寝了。
  老狼死时,他很难过,心头梗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努力忍着,一滴泪都没有掉。
  爷爷说过,尘归尘,土归土,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偶然的来,必然的去,只要活着走这一遭自认无撼无悔,该死的时候就坦然就死,没啥好悲伤的。
  万载龙是一个孤儿,自小与兽为伍,拣他回来放养的爷爷万算子终年游走四方,行踪不定,所以载龙自小就锻炼了超强的独立生存能力,心特硬,再难受,也不会轻易流眼泪的。
  爷爷把老狼的皮剥下来硝了,肉和骨头由着载龙埋在了他居住的龙吟山顶的山洞上方石崖上。
  狼的鞭被爷爷用药泡制了,说是风干了可以做某些药的药引子,每次割下一小片来用。
  载龙舍不上跟老狼的感情,把这黑个乎乎的东西要了来,穿了牛皮绳,随身戴在衣服里头,当个念想,等爷爷什么时候把它当药引子割完了,他也就可以彻底忘掉老狼了。
  没想到,刚才他光顾上烤鱼了,这干鞭从领口里脱落出来,掉进了柴堆里烧熟了。
  闻着那奇异又带腥臊气的香味,载龙把它掂在手里翻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又看,叹了口气,说,老狼啊老狼,你到死了都要鞠躬尽瘁啊,知道我今儿肚子饿了没吃饱,特意给我果腹来了?
  感叹了一番,心想既然已经烤熟了,估计也做不成爷爷的药引子了,干脆,吃掉吧!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烤的焦黑的外皮,放到嘴里就啃起来。
  哈,还真不是一般的香,又臊又香,没法形容的一种味道。
  狼鞭很快吃完,肚子里舒坦了一些,口里却渴起来。
  他满屋子没找着水,只在院子里有个机械压井,没有引水也压不上水来,他干脆出了门,寻思着到山上找点水喝去。
  出门,屋后就是一个天然水洼,那水在星空底下瓦亮瓦亮的,煞是喜人。
  他蹲下去,将脸扎在水里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够,然后仰起脸来,啊了一声,说,“痛快!”
  就地躺在水边的石板上,看着满天星斗,心说,这铄阳城外面的星,看起来还没我龙吟山顶上的亮哪,切。
  城,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为什么那么多人进去了就不想回乡下了呢?
  听谷生说的,麦良哥在城里混的那么窝囊,也不乐意回村里去过什么我有几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石板被白天的太阳晒得余温尚未散尽,身子躺在上面很舒服,他正天马行空地瞎想着,耳朵却机警地听到奎叔的院门被人推响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心说,这个荒郊野外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会来这儿呢?既然谷生让我留下来看门,我可得负起责任来。
  这样想着,他便转身回了小屋的前边,一看,有个人影正站在院门口,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有人吗?”
  是个女声,听起来颤颤的,还蛮好听,颤得万载龙的全身莫名的痒将起来。
  天真是太热了,他感觉身上好象流窜着一把火,拱得他全身火烧火燎的,奇怪,他从来没这么热过呀。




  第6章、他热她渴

  他走近前去,沉着声说,“干什么的?你找谁?”
  那人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男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冲着他这边张望着,说,“我,我,我迷路了,我害怕,你,你是谁?”
  迷路了?害怕?呵呵,这黑夜荒山里,这个女人怎么会跑到这边来迷路了呢?她是人是妖啊?
  万载龙自小就鬼不怕兽不怕,他怕个女妖啊?他爷爷就会捣拢小鬼……
  他走过她身边,推门进了院子,说,“我是这家的客人,主人不在,我帮着看门,你要是真的迷路了想找个歇脚的地儿,就进来。”
  这处山中的小院子里连电都没有,不过这一晚晴天,星光蛮亮的,他和门口站着的这个女人,互相还能看清点鼻子眼。
  这女孩子看起来也就约莫二十来岁,穿着一件深颜色的连衣裙,腰掐得很细,裙子摆很短,两条白白的腿露在外面,晃动着,很撩人。
  她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身看了看外面荒僻的路,终于下决心般,跨进了门里。
  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万载龙坐了,那女孩子看起来很累,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的,估计是在这山路走的累惨了。
  她也凑过来坐下,低着头,开始哭。
  万载龙手敲了敲桌子,耐不住,说,“你叫什么名字?黑灯瞎火的,怎么跑这里来了?”
  那女孩子用手抹了抹脸,说,“你就叫我美美吧,我,我发生了一点事情,从那边公路上下车,害怕,就想着这山中能有人家,就走过来了。”
  万载龙不知道该跟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说点什么好,身上奇怪地越来越热,肚子下面簌簌地充血,憋胀地难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他一阵阵地把儿持不住。
  真是邪了门了,中午才在杏花嫂子的肚皮上出过火了,这怎么跑到铄阳城外面,他的龙弟就又不安分起来了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他不敢再跟人家女孩子坐在一起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受不了,老想犯浑。
  于是,起身推开屋门,说,“我也是今天傍晚才到这个朋友家里来的,他突然犯了病去了医院,家里人可能都陪他去医院了,我在这儿给人看门,你要是累了,就进屋里来休息吧,我得先睡了。”
  说着,也不管那姑娘到底会怎样,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女孩子一直没有进屋,屋子里黑咕隆东的,还有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估计她没这胆量跟他共处一室。
  万载龙在沙发上烙饼子一样地翻腾过来,折腾过去,身上流窜的那把火,象一条火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撞得他嘴都焦喝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
  他心说,难道是受凉感冒了?
  不对啊,大热天的,他身体底子那么好,怎么可能受凉感冒呢?抬手一试,额头冰凉,不是发烧。
  可是,这嘴里渴得要命,裆以下的部位呼呼地象跑马,硬得象石头,憋涨得他象初春里发了情的野狗,疯狂地想寻找母狗的皮股来上。
  不行,受不了,他必须得起来找点东西败败火了!
  起身走到院子里,想再到外面水洼里洗个凉水澡,可是刚走到石桌旁边,趴在那里的那个叫美美的姑娘,就一下子从石桌上歪了下来,人正好跌到了他的腿跟前!
  她好象伸吟了一声,身体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蠕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在那里了。
  万载龙蹲下去问她怎么了,碰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
  再一试额头,乖乖,火烫!看来,发烧的不是他,而是她发烧了。
  他身体里虽然窜着一把火,可是体表温度却是清凉的,象一块舒服的石板,一靠着全身火烫的美美,就被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的她当成了降温的冰一样贴了上来。
  她闭着眼睛,气息微促,身体贪婪地靠着他凉凉的身体,喃喃地说,“好热,好热,我想喝水,我渴,干爹,你不要这样,别,我不想……”
  万载龙没想到这个孤身走夜路的女孩子竟然生病了,发烧烧成这样,不想办法解决一下,是很危险的。
  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他又不熟悉周边的情况,连哪个方向有人家或医院没有他都不知道,怎么帮她?
  听她一声声唤着要喝水,他干脆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来,跑到了屋后的水洼边。
  他自小有个头疼脑热了,退烧都是用的发汗或凉水降温这两种办法。
  既然她说热,渴,而屋子里又没有现成的水给她喝,干脆,将她全身浸泡进舒适的水洼里得了!
  因为美美全身绵软无力,烧得神智不清,万载龙担心把她自己放进水洼她会淹着,于是就抱着她一起没入了凉凉的水中。
  这下好了,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不再嚷嚷着喊热了,那干喝的红唇接触到了水,也贪婪地吞咽了几下,唇色马上恢复了鲜润,在夜色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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