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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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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的魅力

第一章
在喧闹、嘈杂的露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玛丽塔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
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天蓝色眼睛,长长的黑色手套使玛丽塔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与之相似。她俩是卡西姆最宠爱,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玛丽塔和莉拉白晰、娇嫩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玛丽塔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商务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渴望,这六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欢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肉体渴望他,欲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玛丽塔,来自马提尼克的法国女人,曾骄横任性,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玛丽塔,一心一意爱着卡西姆、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卡西姆主动、奔放的性爱,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麽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欲望强加於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肉体欲望的隐秘感受。卡西姆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欲望百般呵护。噢,卡西姆。
玛丽塔的手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莉拉一个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俩分享的快乐,面颊不由得全都涨红了。那天,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射进来,她和莉拉紧紧相拥着,躺在一张低矮的、绸缎面的长沙发上。玛丽塔用嘴唇和舌头抚慰她,最後用一个精致的,特为那种目的做成的模型,让她到达快乐的顶巅,莉拉也气喘不止,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不放。
她相信还能品味莉拉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体的芳香,的确,莉拉是位温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长给人带来肉体享受。可是今天,玛丽塔需要更强烈的触弄,渴望美妙的男人体味,渴望卡西姆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些真漂亮,宝贝,」莉拉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
玛丽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沈沈的银钩子呈珊瑚色,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玛丽塔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手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玛丽塔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两名警卫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精打采地在远离闹市中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流  背,脸被烈日炙晒着。
玛丽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手摇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後,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发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精美的金项链,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称为「金羊毛」的阴毛显露出来,她身上正是这个部位使他神魂颠倒,爱得发狂。他说,从未见过这样浅淡颜色的阴毛,如此的柔软和光滑,对她匀整、可爱的阴阜是极好的陪衬和烘托。
玛丽塔的脑海里浮现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睑庞,他的欲火被点燃时,那双冷峻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玛丽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摆出的姿态,腹部就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此刻,她就非常熟悉这种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後倒,挺起胸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体一目了然,并为他的任何要求开放。
他也许会用手掌轻轻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最後,他将进入她的体内。想到这里,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的阴蒂温暖地跳动起来。
玛丽塔沈溺在性爱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觉离开了售货摊,走近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与露天市场相通。莉拉转过身,朝她挥了挥手,她的手正拿着一串闪亮的蓝色玻璃项链,她也举起来挥挥手,并送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女人一个飞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双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脸上令人着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玛丽塔想像着那张丰满鲜红的小嘴优雅地微笑着。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吻着这张迷人的嘴,并多少次感受这两片嘴唇在她阴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难以言状的快感。从一开始,莉拉就被玛丽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种花样表达欲望和爱慕。宫中这几个月,使玛丽塔的肉体成为满足享乐最美好的工具。现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样,需要肉体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满智慧的卡西姆会觉察出她内心的那种欲望,他们作爱的时间长得令人难以置信。
阴暗的小巷,凉爽宜人,两名警卫在入口处两边东张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砖块上,牛粪和腐败变质了的食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一只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残渣一扫而光,一扇敞开着的门里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叫声。
突然,暗处一阵噪动,玛丽塔还没有反应过来,有样东西已逼近她。
一条粗糙、散发着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头,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脸,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将她举起来,飞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胧胧地听到哭喊声,以及搏斗撕打的声音,有人在尖声喊叫,是不是莉拉?玛丽塔双腿乱踢,拚命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在鹅卵石地面上拖曳,一只鞋子松散开来。
毛毯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使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又被举高,向前猛冲,她的腹部碰到一坚硬、宽大的东西,她被缠绕住,玛丽塔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侧面贴紧高高的鞍头,绑架她的人骑上马,她听到有人在咒骂,马奔跑起来,她的身体随之一晃。
玛丽塔的腹部与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沈重的长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马上把她竖立起来,她会被闷死。他们飞快穿过这些狭窄的大街小巷时,一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稳住了她的身体,铁蹄在鹅卵石上飞奔。
沿路都能听到喊叫和惊恐的尖叫声,她猜不出有谁这麽胆大包天,绑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袭卡西姆最宝贝的财富,她咬紧牙关,设想卡西姆发现她失踪後可能采取的行动,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会仔细搜寻这些狭窄的街道,悬赏她和莉拉的归来,绑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价。尽管肉体正饱受着折磨和痛苦,但睑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谁,将为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价。
恐惧又浮上她的心头,不祥的阴影包围了她。
玛丽塔挣扎着坐起来,天色幽暗,夜幕降临了,她的腹部隐隐作痛,好像破人踢过,她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
「玛丽塔!噢,感谢上帝,你的脸色如此苍白,又如此平静,我以为你死了。」
「莉拉!你没有受伤吧?这是什腰地方?」玛丽塔意识到脚被捆绑起来了,上了镣铐。
她和莉拉在一条河堤被绑在一恨木柱上。她能闻到河水和泥浆的气味,一些人在不远处站着,他们的脸被遮掩起来,她没有看到马。
「我听到他们正在说,我们将乘船出发。」莉拉说。
「他们要把我们带到什麽地方去?他们是谁呀?」
莉拉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其中有一个是女的,她是头儿,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什麽呢?」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玛丽塔抓住莉拉的手,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们紧紧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们要查个水落石出。」玛丽塔的声音发抖,一位身材高大纤细的人向她们走来。
「你们的神志很清醒吗!」来人说道,并将外衣的头巾朝後一甩,露出一张女性的面孔。
「是你!」莉拉惊叫起来。
「啊,你还记得我,美丽的莉拉,当时,让我来惩罚你不甘愿的阴阜,真是开心,你是那麽的难以驾御,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这一位当然不认识我,卡西姆从来没有将她送到马厩来受惩罚,他喜欢独自拥有她。听说,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开的惩罚上暴露肉体,所以他把她赎回来,带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对不对?」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死死盯着玛丽塔。「她也许的确不一样。」
「我叫茜塔,是女警卫的头儿。你,我经常看到,在花园里散步,在浴室里招摇你的美丽,你的确很漂亮,能让所有男人心荡神移。」
茜塔伸出手,将玛丽塔外衣的头巾向後一掀,玛丽塔那浅黄色的秀发散落在肩上。
玛丽塔一惊,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满敌意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女警卫的穿戴都相差无几,而且很少与後宫的婢女说话,她没有记住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又怎麽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动呢?
「站起来」,茜塔厉声说,「船一到,就将你们带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处,不过,首先。要奖赏那些协助我俘获你们的伙计们,凡夫俗子对後宫娇生惯养的美人居然有爱恋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话音刚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玛丽塔和莉拉走过来。意识到他们想干什麽时,玛丽塔不由得向後退缩。
「不!请别那样!」莉拉发出悲哀的尖叫声,两个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个男子解开她踝上的脚镣。
「把灯笼提到这儿来。」其中一个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东西是什麽模样。」
另外二个人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笑声,他们把莉拉和玛丽塔拖进灯光中,玛丽塔奋力挣扎,当然,她敌不过抓住她的三个男人。
茜塔一脸严肃的表情,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当男人们把包裹着这两个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时。茜塔细小的眼睛闪闪发亮。玛丽塔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丝绸背心和一条宽大的丝绸长裤。莉拉则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长裙。
「你们想怎麽干就怎麽干,不过,不要伤害她们,也不要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茜塔命令着,「哈曼德付给我们丰厚的酬劳。如果他的货物受到损坏,就要割掉你们的耳朵和舌头,而且没有任何酬金。」
其中一个男人嘻皮笑睑地说。「别担心,夫人,我无意伤害她们,我喜欢我的女人生气发怒,却又心甘情愿接受我的调情。」
其馀的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一只手伸进玛丽塔胸衣里面,在她身上乱摸一气,玛丽塔双目紧闭,他的触摸粗鲁,但不残暴,他解开了她的裤  带,把轻薄的丝绸裤扯到一边,里面,她什麽也没穿,凉爽的夜风吹着她的肌肤。
「让我们看一看」,其馀的几个男人挤过来。
「你要看吗?」第一个男人回答道,「那麽注意一下你的阳具,朋友,让我们看看它是否与众不同,再看着我将怎样消受她──卡西姆後宫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会使她猛烈颤动,翻腾不已,走着瞧吧!难道我没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样的技巧吗?」
他们把玛丽塔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将双臂拉直伸展开来。另一个用脚分开她的腿,然後将她的脚踝系绑在横木上。
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半裸。一丝不挂的屁股敞露着,扯掉的丝绸裤子在腿部随风飘动,高耸的乳房从背心里滑了出来,当她感到有人将薄薄的背心撕扯掉,并用宽大、有力的手抚摩乳房时,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另有一个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并用力扒开。
他们对她的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性器官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的浪笑和嘲弄的话语,玛丽塔不由得浑身发抖。
「啊,这被遮住的快乐源泉是多麽可爱啊!多麽芳香的气味!多麽迷人的政瑰花瓣!」
「你们说,卡西姆选择哪一个入口呢?是可爱的阴道还是紧闭的下口?」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玛丽塔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的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胀大,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尽管卡西姆也爱这样展露她的肉身,并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惩罚她的阴部,从而获得刺激的快乐享受,但想到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胆地占用她,心里不禁充满仇恨。
「她是如此湿润,具有吸引力,饱满、柔软的阴阜真惹人喜爱,还有那阴毛的颜色和发质是多麽的不同凡响!」
当他们用力拉扯她的阴毛,弄得她直发痒时,玛丽塔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着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尽管他们占领了她的阴阜,但是他们非常小心地不伤着她,看到同伴的身体如此开放和易受损伤,一种几乎难以忍受的性欲冲动传遍了玛丽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发当作了枕头,她的头搁在上面。莉拉丰满,硕大的乳房以及暗红色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那麽的柔弱和动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围皱成一团,长裙被扎在腰间,她的下腹及白晰、圆润的大腿裸露在外,她丰满、滚圆的屁股向上翻翘,大腿分开、并被按压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阴毛的性器以这种姿势展露出来,正如玛丽塔刚才一样,接受着检查和赞美。
玛丽塔为自己腹股沟的发热和冲动感到害羞,莉拉乌黑的大眼睛在洁白的睑上显得深邃和沈着。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捏挟莉拉的乳头,双手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摸索。莉拉开始呻吟,一开始,声音低低的,後来的声音中带有明显的快感。玛丽塔睁开眼睛,看见他们中的一个跪在莉拉大大展开的膝盖之间,还有一个人跪在她身边,前面那个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动裸露的阴蒂,後面那个男人则把手指放在嘴里湿润一下,然後将唾沫涂擦在勃起的阴茎上。
「留心看着你的朋友,这样会让你为我燃起欲火,」站在玛丽塔身後的男人说,「你只要放松一些,把我想像成一个非常富有的首领,来抽检後宫的尤物。」
他贴着她的身体搓摩他的阳具,他坚硬、发烫的阴茎轻轻推触着她的屁股,并向上滑向她分开的河谷。
玛丽塔想把眼睛转移开,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莉拉暴露惊人的阴户里滑进滑出,玛丽塔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第一个男人在莉拉的耻骨上来回摩擦,并不时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阴茎牢守的洞口处沾湿一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挟着潮湿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将莉拉的爱液抹在她绷紧的蓓蕾上。
「难道我对你不合适吗?」他一面斜视着说话,一面深深地用力一插,他的屁股紧紧顶住。
莉拉的头向後仰着,前後摆动着颈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她那丰满、鲜红的嘴巴像一朵受了伤的玫瑰。
玛丽塔舐着嘴唇,为自己激动的情欲发慌,担心和惊恐使她  心难受,当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们在满足着莉拉时,她自己的阴部也变得热乎乎,滑溜溜。另一个男人受到这场面的刺激,把裤子解了开来,一边抚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看着同伴插入这无助女人的体内。
玛丽塔看见这男人将包皮滑到後面,露出湿泷洒的龟头,它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突然有一种急切的冲动,想把它放在嘴里感受它。她想像着将阴茎深深吸进喉咙中,吮吸略有咸味、膨胀的龟头。现在,第三个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将他的龟头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声痛苦的呻吟,莉拉张开了嘴巴,吮吸着发亮的阴茎。
玛丽塔的欲火燃得更旺了,身体忍不住蠕动起来,她身後的男人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阴道里,疼痛的腹部绷得紧紧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将潮湿、热烈的阴部贴着他的手推磨。如果一个男人的触摸没能使她的情欲达到如此激动的地步,她可能会抵抗得住,如果这些男人再残暴一些,或者再恶毒一些,她会藐视他们,可是,他们出於无奈,谨慎地玩弄着她的肉体,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贵的东西。
他们把握她、占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纵情时一些难以相信的方法。她想让自己厌恶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她恨不起来,因为这一切是如此惊人地让人激奋,甚至恐惧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习惯於接受快乐及快乐所带来痛苦的肉体似乎自觉在行动。
在她体内的手指轻柔、熟练地操作着,指关节与她噘起、饱蘸爱液的阴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时,玛丽塔失望地喊了起来。
「现在明白了吧,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说,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着她耳朵背後温柔、软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阴茎终於滑进了她的里面,将她填塞得满满的,并猛烈抽动起来,另一个男人跪下来,开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两只手分别搓揉着她的两个大乳房,再把它们弄到一起,嘴巴将两个突起的乳头一起衔住,轻轻地用牙咬,舌头不断地搅动,这刺痛的享受使她气喘呼呼。她羞愧万分的是当男人们轮流玩弄她时,她不自觉地前後摆动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个男人在一边耐心地干她,一边等她到达性高潮,他一直坚持到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大声喊叫起来,然後他才强有力地骑坐在她身上。
「就这样,表现出来一点不难为情。」
她喜极而泣,浑身发颤,在他抽出阴茎之前,她有二次达到高潮。
茜塔一声不吭地注视着,窄小、生硬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当所有男人轮流与玛丽塔和莉拉满足自己的肉体享受时,她静静地看着。面对玛丽塔明显的快乐,无声的喘息,以及她为迎接每一次新的冲刺而摆动的臀部,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你无法控制,对吗?你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真令人作呕。」她咬牙切齿地说,「卡西姆自豪的宠物。他精心调教你,让你充分享受肉体快乐,目的是使你对所做的一切作出反应。可是感受那麽多,那麽多的享乐是不正常的。」
玛丽塔听出了茜塔话中的羡慕和忌妒,以及潜在侮弄。心里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玛丽塔抬起头,直视着茜塔的眼睛。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女警卫头目的脸,似乎在说我了解你的心思。玛丽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伤害了这位女警卫的自尊心,心里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她得意地看着茜塔绷紧的脸,和细得像条线的、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满含赞赏和忌妒的小眼睛。
玛丽塔忽然担心茜塔会打她,然而她站着在原地,一动不动,茜塔的眼睛好像钻到玛丽塔身体里面去了,上下打量着,判断着,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浑身颤抖,不过这位女警卫太理性了,不会草率行动。
最後一个男人干完玛丽塔後,茜塔走到玛丽塔被绑的横木旁,玛丽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紧张得有点疼,她的腰靠着横木,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仍牢牢固定在横条上,浅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积满污垢的鹅卵石地面上飘拂。
玛丽塔慌乱地拉过内衣,它早已被撕坏,无法遮住胸脯。她双手撑住横木,挣扎着站起来。她的大腿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体内奶油状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玛丽塔凌乱的卷发,将她的头向後拉扯,凝视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把她黄色的头发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还是很漂亮,尽管身上污迹斑斑,并且散发着汗味和两性的气味。」她惊讶地说。
说罢,她随手抚摩起玛丽塔一碰就疼的乳房来,手指拍打着它们,乳房便左右晃动着,这尖锐的疼痛使玛丽塔透不过气来,茜塔带着被压抑的强暴,抚摩着玛丽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间的部位。
玛丽塔躲闪开茜塔对她阴户的检查,可是,地无法躲开茜塔生硬,剧烈的触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挟那肥厚的阴唇,直至这充血的阴阜有规律地疼得发烫,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鲁地搓揉那遮住快乐蓓蕾的肉盖,再用食指和拇指挟捏,玛丽塔要求自己不作回应。茜塔前後滑动这可爱的肉盖,那饱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玛丽塔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紧嘴唇,努力抵制住快乐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来。
这时,茜塔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里面,迂回地向前探索。
玛丽塔的阴阜连着她的手指无助地抽动,她努力抽出身体,可是茜塔在进行她的探索时,另一只手放在玛丽塔的背上,按住她。玛丽塔气愤至极,忍不住抽泣起来。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第三次达到了高潮,尽管对这如潮水般涌来、令人飘飘然的感觉进行了抗争。她垂下头,痛恨自己对茜塔无情侵犯所作的反应。
茜塔的脸上一阵痉挛,好像玛丽塔肉体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复了平常惯有的严肃的神情。她终於将手抽了出来,微微一笑,她弯下腰,亲吻玛丽塔的嘴,用舌头在她嘴唇间试探着。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声说,「以後我将十分乐意地惩罚你,或者让你满足我,不过,我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她转过身,对男人们说:「把她们收拾乾净。」
男人们跑过来时,茜塔抚摩着玛丽塔的头发,此时的动作倒很轻柔。「你没有受伤,对吗?你骄傲的本钱就是这个,对不对?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听说的那样热烈和训练有素。我没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对你感到满意,现在,我知道他为什麽要你了。」
一个男人用冰水揩拭玛丽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从她身边走开了。疼痛、发烫的肉身碰到这冷水真是舒服极了,玛丽塔被松绑後,将眼泪擦乾,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们小心翼翼地看到玛丽塔和莉拉均舒适自在时,茜塔厉声说道:「够了,不需要像对待老妇人那样过份关心她们,用她们的外套把她们包起来,我们该出发了,船在这儿,将她们牢牢关在舱里,看好门。」
玛丽塔和莉拉被推挤着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们挤缩在极小的舱里,手和脚被系住,看着混浊的河水流淌过去,莉拉害怕和虚脱得哭泣起来。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这样!他们是猪猡,不配吻我们的脚。还有西特,她喜欢看到我们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没有她,情况会更糟,」玛丽塔轻声安慰道,虽然她一想起茜塔细瘦、冰冷的手指在她体内的感觉,浑身就发抖。
「茜塔能保证我们不受到真正的伤害,不然的话,我们已经没命了。有人出钱要她绑架我们,她会认真守护我们的。她提到一个人,叫哈曼德,对吗?」
莉拉低垂下脑袋,「仅仅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对头,他是有名的海盗。」
「他是什麽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样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过手,现在,他住在一座城堡里,靠四处攫掠为生,据说他非常有钱,不过许多年来,人们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残缺的身体让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们,」玛丽塔叫了起来,「不知道我们的命运会怎麽样呢?」
清晨时分,船驶进了它的母港。
姻雾笼罩着混浊水域的上空,温柔的晨光将橙色的光线照射着周围的一切,照亮了凌乱无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塌进水中的木挢,船的前方竖立着一堵平滑的高墙,两个钢骨结构的阳台紧闭着,装饰性的锻铁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进船舱,玛丽塔猛然惊醒过来。在她身边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懒腰,当她想起这是什麽地方时,脸色一下子阴沈下来。她费力地拖着脚镣,伸手去抓玛丽塔的手,只是指尖仅能刚好碰到她。
「多麽美妙的碰触啊!」茜塔假装幽默地说着,她把绑住这两个女人的绳子割断,「快点,哈曼德的侍从在等着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玛丽塔和莉拉活动着捆绑过的手脚,然後整理好身上撕坏的衣服,她那双小眼睛在她俩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直勾勾地盯着玛丽塔高耸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玛丽塔转过身,把背对着这位女警卫头子。感到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穿透进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极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过,她不敢。玛丽塔把带有头套的外衣缠裹好,站了起来。
「跟我来,」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气。
「我们没什麽可选择的,」玛丽塔一字一顿地说,努力压住内心的厌恶。
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把门打开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动,「你们应该记住,哈曼德是个权势强硬的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发怒,言听计从他就不会亏待你们。」
玛丽塔还没来得及记下茜塔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经走出了船舱,灿烂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地平线上现显出一个古城堡围墙的V形凹口的轮廓,泥泞的河堤上,铺着一条十分华贵的地毯,两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儿等候,头巾遮住了他们的头,从他们的身高来看,玛丽塔判断他们是男的,两个人的体型都高大、健壮。
玛丽塔和莉拉走近时,玛丽塔发现其中一个人站立的姿势有些眼熟,他带有一种自信。这个男人比另一个高出半个头,穿着深褐色的长袍,当玛丽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来,歇一口气时,他走近一步,他把头巾向後稍稍移动了一下,一缕金发露了出来,而另一个人则穿着深蓝色的绣花长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个男人。
宽大的手线条十分流畅、优美,中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颗圆顶平底红宝石。
「这是我的荣幸,」戴着戒指的人对穿着深竭色长袍的男人说。
他的声音深沈、圆润,带有居高临下的从容和仁慈,个子较高的人顺从地把手停下来,站在一旁,头微微低着。
这引起了玛丽塔的好奇,深蓝色长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人朝她走来时,玛丽塔看到了他颈前带着绚丽夺目的扣子,对一个侍从来说,这身衣着打扮过於讲究,她认定这个男人一定身居要职,也许就是後宫之主。
他靠近时,作了一个手势,玛丽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们的肩膀,迫使她们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软、舒适,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向下按,使她无意中看到了一双红色皮靴。
「露出来给我看一看。」命令传来,语调还是那样的圆润、深沈。
玛丽塔肩上黑色的长袍被拉掉,落下来堆在他的脚边,身上只穿有撕烂的、脏兮兮的丝绸衣服,玛丽塔听到一声尖利的吸气声。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人首次说话,「她们发生过什麽事?」他说,「她们有没有受伤?」
那口音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玛丽塔记不得在什麽地方听到过。
「解释一下,她们的衣服为什麽破烂不堪?」另一个侍从傲慢地说道,并向後甩了一下头巾。
「我们在露天市场俘获她们时,挣扎、搏斗中把衣服撕烂了。」茜塔流利地说着谎,「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马一样勇猛。」
玛丽塔感到气氛有些紧张,知道那位衣着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见茜塔非常的沈着、镇静。
那位侍从的头现在露出来了,是位中年男子,脸庞英俊、豁达,轮廓分明,浓密的褐色卷发从高高的额头上向後飘动,两边的太阳穴上有一层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满了勇猛,这是一个不欣赏违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着茜塔的神情使玛丽塔不寒而栗,茜塔在他长时间的尖锐注视下,脸色骤然变红,垂下了眼睑。
「男人们得到了报酬。」她的声音沈闷、缓慢。
「他们会全面奖赏的,你也一样。」这侍从的话如一块块的冰掉落下来。
他绕着这两个俘虏慢吞吞地转了一圈。玛丽塔低着头,他在她身边打转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掌上,像在估价一样,让头发从手指间滑落下去。
宽大、修剪过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向上抚摸她细长的脖子,戒指上的红宝石擦着她的肌肤,暖暖的手,暖暖的宝石,一个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上视着他的脸。
「原来是这种颜色的眼睛!蓝得与我卧室墙壁上的彩釉瓷砖一样!白晰的肌肤如珍珠一样明亮,」这位侍从转身对站着不动、穿深褐色长袍的人说,「你没有说谎,这一位的确漂亮,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玛丽塔大吃一惊。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预料之中。可是,她还一直以为这次绑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对仇敌的报复,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挑选出来,这个念头真让人震惊。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男人低声嘟喃了几句,他身上那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识,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觉到、那个默默观看的人身上、那种紧紧压抑的急燥不安。
侍从对玛丽塔的五官逐一评估,玛丽塔觉得睑发烫,她努力保持从容的神情,不让担心害怕显露出来,当他绕到她背後,停下来时,她依然一动不动。
他轻柔地触摸她的腰枝时,玛丽塔差一点要向後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侍从满意地哼了一声。
「你还是小姑娘时,就进行束腰训练了吗?」他首次直接对玛丽塔说话,深沈、颤动的语音像清风拂面。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两手继续挤压,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压得人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好极了,请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礼貌,几乎没有个性的举止使她不知所措,他与她预料的不一样,侍从跪了下来,深蓝色的绣花长袍在他四周围成一个圆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握住她的一个脚踝,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查看。
现在,他的嗓音轻柔、沙哑、像是自言自语:「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纤细的小脚,太好了!可爱、匀整的脚趾,每一个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贝壳一般,皮肤光滑如丝,真让人开心!」
他又检查另一只脚,并在脚趾间轻轻抚摩,使她微微发颤,当他把她的脚底放在手心里时,不禁眉头紧皱,他停顿了片刻,玛丽塔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复了常态,指尖沿着脚一侧上的青筋划着,血管透过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用力摩擦她的脚後跟。
「行了,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当心那个细小的缺陷,」他的口气好像突然发现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检查完毕後,他把她的脚放在地上,自己弯下腰,将嘴唇贴在玛丽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愿意失去对她的把握,他抚摩了老半天她纤细的小腿肚子,并用手指捻摸膝盖後面敏感的肌肤,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别的动作。
她困惑不解,这个男子的行为不像一个仆人,即使是後宫的头领,也显得过於自信,他的举止和风度有点骄奢淫逸,与她所判断的身份不一致,显然,从摸弄她的脚中,他已经获得了一种近似於性交的快乐享受。
这男人向後面退了一步,玛丽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以接受直接的性检查,她被要求躺下,「分开双腿时,不能有所反应,」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示意她放轻松些,  本就没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鲁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玛丽塔浑身感到一阵松弛。
侍从将注意力转向莉拉,并进行了相似的程序,玛丽塔觉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一个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粗率的检查结束後,又把长袍披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玛丽塔觉得那个身材高大穿褐色长袍的人仍在仔细端详她。她从下船後就感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在他密切注视下,她开始有点不自在。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就像烟雾从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见。当那个人对她俩进行检查时,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头巾的外套遮住他毁损的面容、毫无疑问,侍从有指示,不能进行太亲密的检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乐留给自己,玛丽塔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愿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确丑陋得可怕。
现在她和莉拉归属这个怪物,莉拉踉她讲过,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敌,想报复仇人,还有什麽比伤害对方最心爱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着头脸的侍从转过身,带头走向城堡,另一位身着长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後面。玛丽塔缓缓地朝通向「监牢」的大门走去。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满了怜悯。
她们身後那位身着长袍的人的脚步声本像鼓声一样重,但现在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却是那麽的轻柔,玛丽塔双膝哆嗦得几乎不能走路。
卡西姆一踏进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麽事。事实上,赫梅特正等着告诉他,一开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震惊。
不管他马上需着手处理的事情定什麽,他都会有时间去看望玛丽塔,在整个旅行的日子里,他一直想着她,想像着他们将在一起所进行的令人销魂的做爱,还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宠儿,以及克劳迪娜。不过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位白晰的法国女人那样使他精神振奋。
「什麽事?」卡西姆平静地询问赫梅特,希望尽快结束对话,并处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隶们发生争吵了?」
仆人低头,卡西姆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脸色发白,十指交叉的双手放在胸前,并微微在颤抖。
「告诉我,」卡西姆说道,刚毅、轮廓分明的脸现在警觉起来了,整个儿注视着仆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报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起罪大恶极的事情。」
「是什麽罪恶事件?快说,赫梅特,我不惩罚报凶信的人,对我直说吧。」
「事关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露天市场被劫持,拐走了,我们的警卫被打败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一动不动。心头的寒意使他感到阵阵恐惧。
「这事发生在什麽时候?」他听见自己问。
「昨天,主人。我们立刻进行了搜寻,没有找到她们,警卫现在仍在寻找。」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我要很快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後也去找,你肯定没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严谨认真,希望她能发现一些线索和绑架这两个女人的踪迹。」
赫梅特脸色发白,「宽恕我,主人,我忘记告诉你,茜塔也失踪了。」
「什麽?她也被绑架了吗?」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声无力地说「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场的目击者看到一个酷似茜塔的人骑马跑了,她没有被捆绑,一个裹在毛毯里的人吊挂在她的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进长及肩膀的黑发中,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静,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
茜塔失踪了,这说明有人收买了她,阿尔及尔,没有几个人有实力让茜塔愿意改换主人。他的对手很多,不过,几乎没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这次暴行旨在让他蒙受屈辱,这就进一步缩小了范围,事实上,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对手,有教养,人也聪敏,全世界就这一个男人对卡西姆怀着个人怨仇,并在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卡西姆大步走进宅院,一边走,一边将仆仆风尘的衣服脱下来,赫梅特在他身後小跑着,拾起衣服。卡西姆两臂交叉,吼叫着下令端食物来,仆人和警卫急忙跑步去照办,他们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两边面颊上的肌肉抽动着,他们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乌黑的眼睛里迸射着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将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热血涌了上来,两耳发烫,他想到了,这是对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里充满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忧伤,他不敢去想可能发生在这二个女人身上的事,她们也许已经死了,噢,不可能,即使为了伤害仇敌,哈曼德也不会伤害她俩。
然而,他又毫无把握,哈曼德不像别的男人,他的欲望比自己更细微,更奥秘,而且卡西姆很清楚这传闻的真实性。
愿这个人保证你平安,玛丽塔,还有莉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似乎他已经付出代价,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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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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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里满是人和家畜,驽马的披屋和家畜的围栏紧靠着围墙。这地方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集货市场,还杂夹着

山羊和青枝绿叶的气味,鸡雏用爪子扒着尘土,每当有警卫走过时,它们拍动着翅膀躲闪开,一面还发出嗄嗄的叫声。
这华丽、壮观的城堡是摩尔人式的建筑,很多地方早已废弃不用,一个巨大的塔楼和一些杂乱的小楼房显露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面

破烂的骷髅旗在塔顶上飘扬。
这两个女人被催促着穿过嘈杂、喧闹的庭院,通过装有饰钉的乌木大门的拱  ,她们被带进了楼塔。在这主要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喧闹

声变成低低的嗡嗡声。
玛丽塔和莱拉根本就没有时间环顾四周,分析她们所虚的环境。她们一会工夫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

曲,盘旋而上。他们走上楼梯,玛丽塔透过箭头形的窗户,看了一眼庭院和运河。楼梯口的一侧有许多小房间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

,这地方像是一个大杂院。
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

然後用丝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股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

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

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

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色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

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於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沈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麽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沈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现在,卡西姆一定发现我们被绑架了,无论哈曼德有多麽强大,卡西姆会救出我们的。」
玛丽塔满怀信心地说着,她不敢有别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惧就会腾升上来,使她窒息。
听到莱拉倒吸一口气,玛丽塔警觉起来。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玛丽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一位自己所见过的最美

丽的女人,这女人头发鲜红,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
她的衣服让人触目惊心,  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细腰。胸衣上端将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乳

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挺耸立,乳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超短裙,里面,她什麽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

,丝带十字交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当这个尤物朝她和莱拉走过来,并站在她们面前时,玛丽塔的眼睛仍紧盯不放,玛丽塔试着对她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女人没有任何

反应。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卡西姆值得骄傲的宠儿,」她用纯正的法语冷冷地说,「我叫罗克斯拉纳,哈曼德後宫的领班,你们要服从我

的命令。」
她带着傲慢的表情站着,俯视着她们。玛丽塔的心中顿时对罗克斯拉纳产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笔直,大胆地直视着这位优雅的红发

美人。
「我是玛丽塔,出身贵族,」她骄傲地说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弯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认的主人。」
玛丽塔斜视了一眼莱拉,发现她对罗克斯拉纳的傲慢无礼也是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不过,眼神十分小心、谨慎。
「我叫莱拉,」她说,「玛丽塔的话也代表我。」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颇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着露出了牙齿,「不过,你们没有选择的馀地,可爱的

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将她俩用力扔在地上,玛丽塔大吃一惊,又被她的羁绊和长袍所累,她手脚伸开成大字形,玛丽

塔挣扎着想站起来,罗克斯拉纳走了过来。
「很好,」她低声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服从我的命令,我对哈曼德颇有点影响力,如果你希望在这里过得轻松自在,就务必要记住

那一条,莱拉,注意着,学习一下。」
莱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不认识莱拉,她用锐利的鞋尖把玛丽塔踢倒,双脚分别放在她头的两侧,玛丽塔拚命挣扎,然而

披散的头发牵制了她。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玛丽塔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摆动开,「让我起来,放了我,否则,你会看到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气得嘴唇发白,然而,她只能注视着罗克斯拉纳分开的大腿外,微微分开的耻骨上覆盖着稀疏的红色鬈毛,罗克斯拉纳大腿又分开

一点,玛丽塔能看见  口中潮湿,红褐色的褶皱,似乎她从暴露肉体中能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
「喜欢看,对吗?」她嘲笑道,「仔细看着,这块宝肉是权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当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对享受肉体

快乐已被很好锻练过,是吗?」
她一面淫荡地前後扭动臀部,一面用手指分开阴唇,玛丽塔发现罗克斯拉纳隐密的阴部有些肿胀,小阴唇稍稍向下垂拉着,像一朵奇

异鲜花的花瓣,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很明显,这种凌驾於玛丽塔之上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情欲。
她的指尖来回地抚摸这小肉盖,勃起的蓓蕾从肉盖的保护下突露出来,像闪闪发亮的粉色小珠,罗克斯拉纳呻吟着,头向後仰,露出

白晰的长颈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颤抖,红色的乳头坚硬、挺拨,臀部也向前挺,玛丽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在紧身

胸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大。
「看着我,难道我不漂亮吗?」罗克斯拉纳的每一下动作、每一声叹气似乎无声地说着,她继续巧妙地抚摸着性器官,玛丽塔想把眼

睛闭上,可是眼睛无法离开罗克斯拉纳敞开的峡谷。
对一个早已被训练得能敏锐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欲念的女人来说,这景观实在是太刺激了,罗克斯拉纳清楚这一点。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姿势?玛丽塔,」她喃喃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顺,你是哈曼德的奴仆,也就是我的奴仆,我可以要

求你满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玛丽塔反驳道。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自己本能的反应与如此放荡的景观激烈斗争着,罗克斯拉纳热烈的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然而,

罗克斯拉纳一定不会发现她的欲望是那麽热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烧,并响应着跳动起来。
噢,她可不愿成为这个女人的臣民,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罗克斯拉纳换了一下姿势,玛丽塔的发根紧紧拉住头皮,使她疼得缩了

起来,她用尽力气,想挣断手腕上的丝带,好抽出手来,掴打罗克斯拉纳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丝带惊人的结实,她无计可施。
不一会儿,罗克斯拉纳呜咽着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向前垂着,玛丽塔被她头发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围了起来,罗克斯拉纳停了片刻,

舌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动着,接着,手从耻骨上拿开了,发出一串低低的满足声。
玛丽塔感到那火热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体内,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她松了一口气,她的屈辱结束了,罗克斯拉纳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的感受是那麽的动人心神。
莱拉对罗克斯拉纳淫邪的暴露厌恶之至,她愤慨地说:「现在,你可以满足了吧,让玛丽塔起来,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她的控制力。」
罗克斯拉纳移开踩在她头发上的脚,玛丽塔把自己收拾整齐,她在想,要不要跳起来,向她扑过去,用长长的指甲抓她的脸。正在这

时,她脸上感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麽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尿的急流喷射在玛丽

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阴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尿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咸

的,有一丁点苦涩味。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流水才渐渐减弱。
罗克斯拉纳弯下腰,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乾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色的液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琥珀色的微

滴在她鬈曲的红色阴毛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

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泄,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麽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後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

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麽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後,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洞,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於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後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後,就没有

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後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

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脱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浓密的波

浪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麽样的要求。其中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

的表情,抓起一缕湿漉漉的头发。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

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

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

到害羞,让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後,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中流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

定在木制平台上。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中,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

头浸入水中,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馀物统统洗掉了。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弄她时充满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

进卡西姆的後宫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色,纤细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毛发。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

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於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後冲洗乾净,再把它梳理整齐,  了一些香水,她们为

她按摩身体,并喷  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沈默。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欢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胸衣很合身,

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後面的带子,腰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激,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

胸衣服,穿衣服以缩小腰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後宫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

姆喜欢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精美的链子。现在腰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紧贴着乳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喜

欢新鲜空气充满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禁闭在後宫里的生活使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流露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裸着身体时,我差

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馀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

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腰间,弯下腰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腰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邪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

出,胸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後,胸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

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着乳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头裸露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

,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乳头搓摸成玫瑰红再扭捏,逗弄,直到它们勃起,接着,她用金黄色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

挂着一粒珍珠。
玛丽塔喘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於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乳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

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手,双手捧起公开暴露,色情的乳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乳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露

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
「你喜欢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沈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

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後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着撑有鲸骨的胸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满了渴

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粗腰和丰厚的臀部。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
玛丽塔满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阴毛的阴唇,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

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当她将双腿

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撩得人痒酥酥的。她最後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荡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麽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满足。
哈曼德已经看到了玛丽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个细节;这位法国女人绝不会想到有人在观察她,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们

提的问题使他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她对他充满了好奇,不是吗?他马上就让她心情安定下来。
玛丽塔具备强烈吸引他的长处,她的淫荡中带着几分纯真,这对於一个在後宫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来说,是少有的,她对他所提供

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悦是由衷的、自然的、发自於内心。但下一步,他面对面地看着她时,她也许会战战兢兢,一副担心害怕的表

情,可是,从这个秘密房间里,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实个性。
这真让人激动,玛丽塔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罗克斯拉纳多让人腻烦的快乐与其简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脸上露出了笑容,嘴角

周围惯有的冷峻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脸伏在弯曲的前臂上,浑身放松,罗克斯拉纳用海绵把汗吸掉。刚才他练习了一阵刀剑。罗克斯拉纳擦乾他的身体後,手伸进脖

子和肩膀,将甲  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让她给自己搽满油脂,照他喜爱的方式,用精致的玩具满足他的性欲,绝对是这法国女人的风姿让他热血沸腾。
他渴望充分享受玛丽塔身上的种种可爱,可是苦涩的难言之隐又浮上心头,他毅然决然地将它压了下去。他处理得相当好。长久以来

,他一直不管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补偿,很多刺激性的娱乐方法。可是当他拥有柔软的夜晚和

所有的星星时,呼唤月亮的理智在哪里呢?悲伤就在这儿。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刻,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这样的宝物怎麽能不哀伤呢?他不但拥有

玛丽塔,还拥有莱拉,这位开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绑架莱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来了,他很高兴。茜塔当然是想得到一些

额外的报酬。他像传说中的克利萨斯一样富有,无生命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玛丽塔和莱拉才是无价之宝呢。
卡西姆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搜寻他的两个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建议到这里来。让他来吗,卡西姆应知

道,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
听到罗克斯拉纳不耐烦的声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等待着,她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头一扬将额头上的一绺不驯服的红

发甩向後面,怒气冲冲地咕哝着,显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说道,抬起头,再次伏在上面窥视这位法国女人。
罗克斯拉纳停下对主人的侍奉,走到墙前,头向前伸着,从另一个洞口盯着看,她注视着被胸衣紧紧包裹的法国女人时,性感的小嘴

闭得紧紧的。罗克斯拉纳一言不发,完全被另一个房间的场面迷住了。
现在,她们在对玛丽塔的乳头和阴唇夹动来动去,哈曼德用舌头舐了舐嘴唇,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声,罗克斯拉纳只看了一会儿,就

从窥视孔缩了回来,脸上带着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戏弄她,「她的腰可真细,嗯?」他说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种颜色的头发,对任何男人,甚至女人来说,都是

美妙的赏心乐事。」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面对着他,将鬈曲的红发向上一甩,那珍珠细绳差点儿被晃开来,「她没有我漂亮,」她那口气是要他同意她

的话。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发,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在缩小。
「你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她说,注意到将声音放低,「从你的脸上,我看得出来,主人,只要给我命令,我就安排你们会面,这位

法国女人会听我的话的,请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静地说,「不要擅自让我的愿望提前实现。」
罗克斯拉纳似乎想说些什麽,显然,她改变了念头,回到她的位置上,开始对她按摩,手指残忍地戳进哈曼德宽阔,带有伤痕的肩膀


「轻柔一些,宝贝,」哈曼德严厉地说,「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它没有你想得那样牢固。」
罗克斯拉纳身体前倾,吻着他的颈背,「宽恕我,主人,这法国女人显示出我身上最恶劣的情感。」
「那麽,将你的忿怒溶进手边的工作中,」哈曼德一边说,一边示意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罗克斯拉纳柔声说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缝处时,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肤,让香脂完全溶进裂缝的内层,当香脂受热,化解

後,她的两根指头滑进哈曼德的肛门,她进进出出地滑动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

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弄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着。
罗克斯拉纳把阴茎的象牙头放在手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肛门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

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

芒,她阴阜上的一片阴影是浅黄色的三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阴部。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吟,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

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肉体享受,看着她们精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

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潮水般涌进他的肉体,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麽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

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

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露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

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麽,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

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後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

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裤塞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胸部肌肉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腰身纤细、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

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欲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

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感到口乾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

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後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麽颜色。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一个乳房,他抓住乳头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吸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

被他弄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乳房,珍珠经他触摸後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後宫女子

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肉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阴唇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手捧起乳房,拉得乳头变得又热又敏感,让人感

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将乳房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欲,生气勃勃的乳头坚挺

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乳房,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腰呼吸着从小孔中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胸衣上漫游,灵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鲸骨胸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後站在

她的身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屁股丰满,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压迫得丰满、圆润,他的温暖的手指在背後

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屁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手指完全

插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手贴着她双腿汇合的整个区域抖动着,她阴部的潮湿、并已分开的褶折和她屁股间阴暗的峡谷紧紧贴着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阴部那凸起的精华时,玛丽塔叫自己放松,他把那皱褶合拢,在那快乐蓓蕾上用力地挤压,他不时地拉动那小链子,让二颗

珍珠在指间滚动。夹子拉扯着隆起的阴阜,使她感受到一种美妙的快乐,尽管心里害怕他,玛丽塔的阴阜还是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带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弄她的性器,开始逗玩她的阴毛,他把阴毛绕在手指上,小心地拉着。接着,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带花边的裙子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分开的大腿,那红润的蓓蕾藏在浅黄的金羊毛中隐约可见。
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好像面对的是人间奇景,他的专注和紧张传给了玛丽塔,他似乎对她身体很熟悉,因此,对他的触摸是特别的

亲密,这并不是胜利者慎重检查被征服者,事情彷佛比这要复杂的多。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没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加快。玛丽塔再也不觉得他是那麽的冷酷了,不

管他心里如何想她,他的欲火正在猛烈燃烧着。
用严格保持顺从姿势的时间过长,她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极想对他说些什麽。终於,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说话不可,她知道

有可能会受到惩罚,但必须讲话。
「主人,我乞求你┅┅。」
「别说话,」他命令道,「没让你说话,到沙发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点,不然你要後悔的。」
玛丽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肤贴着那柔软的丝绸坐垫,她陷在里面。
「把大腿抬到胸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开你的肉体。」
玛丽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时,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变得冷漠和阴险起来,可怕的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当她收紧双腿

时,大腿上的肌肉隐隐作疼,对他抬起屁股,那绷紧、半闭的阴部精华呈现在他的眼前。二条金链子十字交叉在大阴唇上,这便已经

敏感的肌肤痒酥酥的。她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阴部已经潮湿,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划分那隐秘皱折虚的链子湿漉漉的,只听到他一声

满意的吼叫声。
当他把阴唇夹子移到一边时,她的目光盯着他的肩膀,没有正视他的脸。他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被夹的地  ,然後用手按压大阴唇,使

它像熟透的无花果一样绽放开来,显露出表面潮湿、深红色的阴阜。
他拉住这敏感的皱折,前後磨搓她的肉盖时,玛丽塔痛苦地呻吟着。不久,蓓蕾开始愉快地跳动起来,她照他的命令将大腿分得更宽

大,红色的小丁点骄傲地伫立在其中。
他开怀大笑,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然而她的兴奋和痛苦使她没有马上想下去,他接着说的话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的阴部是那麽的淫荡和不害羞,它渴望享乐,它膨胀得那麽美丽,渴望每一个抚摸,我能察觉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荡漾,不过,上

身体型优美。皮肤呈均匀的浅黄色,」,这时她的视线移向那强烈勃起的阳具,竖立在鬈曲的深黄色阴毛中,龟头已经潮湿,闪亮亮

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粗壮阴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
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间跪下时,玛丽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倚靠着她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并杂夹着男性激

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龟头轻轻碰她饥渴的阴户时,她不由得哼哼直叫,

他小心地按压,使小阴唇张开,成球茎形,在她的爱液里激发自己,直到他的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他兴奋得喘了一口气,然後,整个

儿插进她的体内。
当他强有力地插入时,透过皮面具的狭缝,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肉桂香味飘散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

被他的硬物填满了,在她体内的龟头是如此深远,觉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宫颈,他进进出出的激发自己时,一直凝视着她的脸,他的

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动着。
玛丽塔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推进,她忍不佳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男人像这样占有她,他那

湿润的阳具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阴茎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阴部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
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她的腹部,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
马上就到。
带面具的男人一阵痉挛,进行了最後的冲刺,接着便压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顾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性会受到惩罚,就

将手伸在他俩身体之间,搓磨那朵蓓蕾,阴道在他仍然坚硬的阴茎周围跳动,快乐开始渐渐地消退,她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性高潮

的红晕。
带面具的男人似乎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强壮的身体仍在颤抖着。看到他在那疯狂时刻,饮泣吞声时,她本能地将他拉近,把他抱

紧,这时刻特别的温柔动人,是什麽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议地激动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听到他低低地呢喃着,当听清楚他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惊呆了。
「玛丽塔,我的宝贝,噢,上帝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进入了她心灵的一个秘密空间。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人心痛。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身上有些疑点,

现在她知道为什麽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刹那间,怀疑变成了肯定。她不愿那个男人会显得那麽的阴险,用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过去,揭开了那男

人脸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惊叫道,伸出手臂,想搂住他的头,亲吻他。
谁料加布里的头像鞭头绳一样猛地向後一扭,英俊的面孔愤怒得抽搐起来,面颊上布满泪痕,他从长沙发上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

当他把背转向她时,她诧异地看着。
这不可能!可是,他在这儿,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他变了,变化太大了,她不认识他了。
「加布里,你发生了什麽事?」她试探着,问道。
「别说话,」他充满了蔑视,「别装得单纯,我知道你是一个阴谋家,现在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说服了哈曼德,把你带到这里

,现在,我要进行报复。」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麽会来到这里?」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切都是那麽巧合。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我吃过苦头,玛丽塔,不过,现在,我将得到报答,哈曼德把

你给了我,当然,我们二人都是他的奴仆,可是对你,我可以随心所欲。」
尽管她的心在震颤,但脸上仍强作欢颜。
「那麽说来,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甚至当你竭力使自己冷酷无情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你从我身上获得了

快乐,像蜂蜜从蜂房里那样,你难道没有感到我对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头,他那充满了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脸上流露出慌乱失措的表情。
「会这样吗?」他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她向他伸出双臂。
「搂抱我,如布里,再次见到你让我激动,兴奋。」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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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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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麽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麽缘故,面对她肉

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麽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流露出她内心狂热的骚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

所受过的那种虐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

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

遭受鞭打。耻辱和那次集会的色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粗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流,然而,快乐战胜了他

。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麽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骚动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

肉,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欲望已非常明显地暴露在大众面前,他的阳具强有力地勃起,睾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抽打将灼热的激情通过大腿传

送到他的阳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裹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个实实在

在的人,他的精液喷射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

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
在卡西姆的後宫里,他开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

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勃起的阳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麽

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爱,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於她了。
终於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後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麽的专注,

把一切抛在脑後。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满危险、

男性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欲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只要在他们的爱恋中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後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

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後来,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麽的自然,他摸弄她身体时,是那麽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欲火心甘情

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

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

和欲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

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欲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後,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麽的性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性高潮的

馀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激训练有素的性

器官,进行自慰。她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狂热的小荡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慰。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中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迷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

?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泄完自己的性欲,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

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

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满他精液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麽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

会她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阴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

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

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麽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潮湿的金发向後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满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

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性甘甜的

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麽的专心一致,

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喷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喷  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麽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

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麽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後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耻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唇舔湿,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沈默,她

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虐待他,还强迫他满足她的性欲。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性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乱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

满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

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麽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後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

我为你弄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麽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後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肉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麽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麽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

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满忧伤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

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挺的阳具插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满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

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後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乾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毛

巾擦乾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麽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

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後面跟着一个侍女,手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莉拉说着,「他们把我们分开时,我想像着种种可怕的事,不过,我发现你的气色不错。」
她停了下来,那双长长的黑眼睛充满了忧虑,目光变得暗淡,「这是什麽?」她柔声问道,匆忙向玛丽塔走去。
莉拉穿着一件长长的鲜红色丝绸外套,当她走动时,身後如波涛起伏。只听到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接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玛丽塔

立即站起来,投进莉拉的怀抱。
散发着芳香的莉拉搂住她,「现在我来了,把事情讲给我听一听,」她低低地说,一边抚摸着玛丽塔的头发。
玛丽塔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说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俩、戴头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这儿?我不信,卡西姆绎放了他,我想他远远地离开了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这麽想的,可是,他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哈曼德的奴仆,」玛丽塔说,「他告诉我,他劝说了哈曼德,把我们劫持到这儿,

噢,莉拉,他为了某种想像出来的罪过想惩罚我,我相信他会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脸上的表情,这个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

┅┅,是如此的阴冷。」
莉拉默默地听着她讲完,然後,把玛丽塔接到小睡椅上,旁边有一张低矮的雕花  骨的床头柜。
「你一定要吃点东西,」她诚恳地建议着,鲜红的丝绸像一团云彩瓢落下来,「饿着肚于,你的思维不会清楚,你身体虚弱,所发生

的一切给你打击不小,使你仍感震惊。这也难怪你苦恼了。来,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再讲,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玛丽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当我所喜欢的人苦恼难过时,我就勇敢起来了,」她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肚抚摸着玛丽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仆人,把银制的盘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米饭、加了香料的炖肉和烘茄子。接着,比希把薄荷茶倒满高脚杯,脸上带着

笑容,优雅地低着头,退在门边伺候。
这香喷喷的饭菜使玛丽塔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用咖哩粉调味的米饭上散布着杏子,她把米饭堆满了盘子,又取了些炖羊肉和蔬菜,津

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莉拉说得对,肚子饱了,一切就会显得美好一些。吃了几大口以後,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莉拉用手指把米饭滚成团圆形,敏捷地扔进嘴里,一会儿工夫,她们吃完了饭,然後坐着,细细品味芳

香的薄荷茶,玛丽塔问她刚才去了哪里,莉拉解释说,也让她穿了一件与玛丽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没有令人兴奋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莉拉说着,努力使自己脸上焕发出喜色,「没有带面具的情人让我服从他的意志,接着还

如此彻底地满足我!」
经她这縻一说,担忧的程度似乎减弱了,玛丽塔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渴望男人的肉体,我已经这麽长时间没有体验坚挺阳具的冲

刺了。」
莉拉赞同地转动着眼睛,她们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她也热切地期待着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麽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这服饰使你更迷人。啊,但愿我也在场!我的欲火也在燃烧。加布里也许会怜悯我吧。」
玛丽塔哈哈大笑起来,「莉拉,你真是不知羞耻。」
莉拉身体斜过去,吻了一下玛丽塔的面颊,「我知道,」她微笑着,「我一向如此,告诉我,你觉得我长得怎麽样?」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红色的外衣。
「谢谢你,比希。比希将是我们的侍从,」莉拉解释道,「听说哈曼德要我们生活得舒适、安逸,他希望我们把自己当作他的贵客,

而不是囚犯。比希会明白我们所有的需要。」
比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时,脸突地一下涨红了,显得可爱喜人。她向玛丽塔灿烂的一笑,并垂下眼睑,娴静地看着下面。她大约

十八岁,青春娇嫩的脸上带着开朗的表情。
玛丽塔几乎没有注意这个侍女,她的眼睛无法从莉拉身上移开。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妩

媚动人,她的胸衣是鲜红色的天鹅绒,用金钱刺绣,以洋红色的皮革装饰。极富肉感的硕大乳房露出胸衣。牢牢夹住她褐红色乳头的

夹子像带有中心的圆圈,每个细小,坚挺的乳头尖端来有红宝石圆环,它们公开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红色的,无跟拖鞋上的红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红色天鹅绒带子把拖鞋牢牢系在莉拉的脚踝上,滑腻似乳脂的肌

肤以及浓密的黑发与她的这身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嗨,看这个!」莉拉分开双腿,左右摆动臀部。
玛丽塔看着从阴唇夹上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它们使莉拉圆胖、无毛的性器官更显优美。众多的红宝石从它们的小平面上闪烁着红色

的光芒,在链子末端抖动着。
「难道它们不漂亮吗?而且那种感觉真是奇妙。这轻微的份量想要抚摸自己,给我的身体带来享受。那难道不可怕吗?」她把两手放

在面颊。这羞怯的姿势与她的个性太不协调了,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给自己快乐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亲爱的莉拉,这一点,我太清楚不过了。」
一说完,她们俩人都哈哈大笑。玛丽塔用脚趾尖旋转起来,这样,莉拉能看到她服饰的每一个细节。她身体前倾,让乳头上的珍珠夹

子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你那迷人的金色阴部没有夹子吗?」莉拉一面问,一面把目光投向玛丽塔没有饰品的大腿。
玛丽塔记起来了,加布里熟练的手指抚摸她私处前,把它们拿掉了。想起他的触摸,心头感到一阵发热。
「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来阴唇夹子。加布里把夹子放在她俩躺过的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我这就把它们夹上。」
「不,宝贝。让我来。」莉拉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睛里闪着亮。「我会很高兴的。」
玛丽塔仰躺着,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软光滑的枕头之中,内心的激情在盘旋,在增强。向别人展露自己的肉体,受人注视时,肉

体总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激荡。
她以延长暴露阴户的时间来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开膝盖,将两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後落了下来,她那隆起的闭合的圆球呈现

在眼前。
「再到我这边过来一点,宝贝,」莉拉声音沙哑,「并且,大腿再分开一些。」
莉拉内心的激情使得声音粗哑,玛丽塔爱听这声音,她期待着莉拉抚摸她。
莉拉一个一个地给玛丽塔肥厚的大阴唇夹上夹子时,她的手指在发抖。夹子夹住阴唇时,玛丽塔感到了铰链弄得大腿痒酥酥的。她感

到轻松愉快,在做爱之後,她总有这种感觉。莉拉终於使她忘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不愉快。
莉拉长长的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是那麽的柔软、诱人。玛丽塔无声地笑着,感到身体开始为莉拉动人的美貌作出

更强烈的反应。
「我想现在和你享受快乐,」莉拉顽皮地咬着玛丽塔的耳垂,低声说着,「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乐,我不禁热血沸腾,我先满足件

,然後你再让我轻松,好吗?」
她深深吻了一下玛丽塔,便用舌头探查她的下唇,轻轻咬它。玛丽塔伸开双臂搂住莉拉,同时轻轻呻吟着。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肤贴着

她,一缕芬芳的黑发拂过她的手臂,玛丽塔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玛丽塔抽出身体。
「比希呢?」她喘着粗气。
「你考虑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对吗?比希。」莉拉抿住嘴笑着。
「我不会,夫人,」比希红着睑,眼睁得又大又圆,「我要┅┅,我要把这些盘子清理掉,你们尽管放松,舒坦。」
比希开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玛丽塔。比希匆匆离开了房间,莉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这种地方

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娇嫩和纯洁,她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
玛丽塔抚摸着莉拉白晰的脸庞,手指沿着她优美下巴的曲线划着,「你教我从自己的身体中慢慢地获取快乐,我从来不曾尝试过。」
「从来没有摸过这个部位吗?」莉拉声音沙哑着,把手滑向玛丽塔的大腿,开始轻柔地抚摸她蓬松的阴毛。「我喜爱你这种浅色,迷

人的阴毛、对你的阴部是锦上添花,」她的手指伸进光滑的鬈手中,轻轻搔痒它们。
「不┅┅,我┅┅从来没有,」当莉拉的手指分开她的肉体,伸进湿漉漉的阴唇里时,玛丽塔气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长沙发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玛丽塔分开的膝盖间跪着。莉拉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

她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玛丽塔的小阴唇,接着长长热切的头伸到里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阴部。
这熟练的动作使玛丽塔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莉拉回过来又把那小小的肉盖舐得滑溜溜的。并轻轻吮吸这勃起的蓓蕾。玛丽塔的阴部变

得水汪汪的,头忍不住左右摇摆。
哈曼德拉上帘幕,遮住窥视孔。
时机选择得多麽恰当啊!法国女人横躺在沙发椅上,双腿大大地展开,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头上下移动时,他全神贯注。有时她左右移动,精巧、热情的嘴唇有规律地来回磨擦玛丽塔的阴部,莉拉纷乱的黑发波浪般垂

落到她的臀部,两边轻拂着地板。
玛丽塔白晰的大腿在颤抖,在痉挛,紧紧贴着莉拉头的两侧,接着又尽力张得更宽。他觉得她的小腿和精致的高跟拖鞋看上去优美、

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脚也无遮无掩,她就显得更加裸露。这是一个永远迷住他的真相。
玛丽塔的双腿抽动着,鞋跟插进了地毯的天鹅绒里,膝盖在无助的激情中弯曲着,哈曼德看得如痴如醉。被一道道丝带缠绕的脚踝是

那麽的纤细。他想像纷红色的小脚趾,快乐得蜷了起来,同时用力推着束缚它们的锦缎拖  。
玛丽塔的手指插进莉拉的头发里,当快乐汹涌而来时,她一会儿紧紧抓住那光滑、乌黑的头发,一会儿又放开。接着把手臂放在脑後

,像一个熟睡的纯洁孩子,将自己整个阴部推向另一个女人的嘴唇。圣洁和十分性感的女体两者的对比正受到破坏。
哈曼德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移动着,他伸出舌头把自己丰满的嘴唇湿润,轮廓鲜明的俊美面孔因热切的情欲变得毫无生气。上帝啊

!这是怎样的美景啊!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玛丽塔的头发披散在丝绸枕头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舒适地摆放着,这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淫荡,却又无比柔弱,他再一次被

她天性中悬殊的特质所倾倒。
紧紧裹住腰,并使乳房向上耸立的胸衣使曲线优美的身体更加出色。夹子拉着那柔弱的乳头,两个乳头绷得是那麽的紧,都已经勃起

。珍珠闪着光芒,并随着玛丽塔在放松时、身体的扭动而摇摆。
她白嫩的睑紧张又认真,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噘起着,面颊上泛着红晕,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玛丽塔似乎已经把整个自己交给了跪在

她大腿,像在祈祷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们两个人的专注深深吸引,并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暂时离开玛丽塔漂亮的容貌,与玛丽塔白嫩的纤细相比,莉拉

则是古代女神的丰腴、性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长苗条的背、优美流畅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红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没有玛丽塔那般纤细,因为,她,

作为土耳其人,从小没有束腰训练。她走动时,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乳房,看到了她较粗的腰身有可以补偿的东西。
莉拉的乳房从胸衣上端流露出来,像巨大又成熟的两只葫芦。乳头醒目的在这个时候尤其突出。它们远远超过一般长度,呈可爱的葡

萄酒的红色。仅仅看着它们,他就极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他庆幸自己为她选择了这种服饰。乌黑的头发和白晰的肌肤穿上深红和洋红的刺绣天鹅绒外套以及透明薄纱短裙,令人惊叹。圆形的

,饰满红宝石的乳头夹对她是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玛丽塔的阴唇来。
莉拉的脚底对着他向上翻起,像玛丽塔的一样,她的脚小巧,优美,穿着一双无跟拖鞋,丝带紧紧缠住她匀称的腿肚子。
他为不能看到她们身体的每个细节而烦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个激起性欲的爱抚。真是太痛苦了

!只能想像她俩美好阴部的轮廓、色泽和气味。他觉得这个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美景。
莉拉的身体把玛丽塔部分挡住了,他能看到玛丽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现出优美的後背。然而,哈曼德像一个行家,愿意

等待。有那麽多的快乐等着去发现,他要独自品尝她们──一个接一个。
现在这两个女人扮演着无与伦比的迷人画面。哈曼德用心看着,沈溺在欣赏和性欲的饥渴之中。
片刻工夫,玛丽塔达到了快乐的顶巅。哈曼德大饱眼福,半张着嘴巴,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她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搂

着莉拉一起倒在沙发椅上。她们热烈亲吻起来。
玛丽塔的裙子依旧抛在上面,他看到她耻骨上淡黄色的阴毛上微微有一层霜,他为这种奇异感到高兴。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

剃掉阴毛,为什麽玛丽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过去一点,他就能够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个宝物,外形完美无缺。
哈曼德等待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觉得口乾,他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噢,他想从这两个女人身上享受这样的快乐。幸亏把莉拉

跟玛丽塔一起带来。他绑架她们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们在就足够了。
两个女人搂抱了一会儿。他能听到她们低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的话,玛丽塔向後挪开一点,伸出手抚摸莉拉的乳房。
啊!噢!当玛丽塔用二片嘴唇衔住莉拉的一个乳头,并把紧紧的夹子也吸进口中时,哈曼德感到一阵热流涌向腹部。玛丽塔把它在湿

润、张开的嘴唇间滑进滑出,莉拉的头向後扬,露出长长的、白晰的颈项。当脸上出现小小的颤动时,她牢牢抓住玛丽塔的肩膀。
面对另一个女人明显的快乐,玛丽塔发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她亲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後从沙发椅上下来,跪在地毯上,莉

拉配合着她一起移动。玛丽塔的手快速扫过红色胸衣,在天鹅绒鲸骨胸衣架上流连忘返,它十分温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着,她把红

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无遮掩的阴部呈现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为玛丽塔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到这土耳其女人的阴户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裸露着,它圆

胖、肥厚。那耻骨,发育极好,小阴唇露出一些,它们红色的边沿似乎在请求欣赏者的爱抚。
莉拉圆胖的阴部舒适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间,上有胸衣下摆的阴影,四周是红裙柔软的褶皱。哈曼德身体前倾,把脸贴在布满灰尘的

墙上,可是视野还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玛丽塔如何用嘴从莉拉的阴部中引出快乐。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双手捧住莉拉硕大的乳房,拉扯、逗弄着乳头夹,她

的头在莉拉的大腿间慢慢地上下移动,莉拉喘着气,呻吟着,淫荡地摆动臀部。
哈曼德极想看到玛丽塔所作所为,极想看着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耻骨的深红色绉褶,极想更清楚地听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

及在性高潮到来时身体又是如何抽动。玛丽塔品尝了莉拉带有咸味的爱液了吗?莉拉也一定尝过了玛丽塔的滋味。玛丽塔会有什麽样

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里想。他渴望品尝她们两个人,闻一闻她们的气味,用她们的爱液涂满自己整个脸,把舌头插入她

们柔滑、温暖的里面。
他自由地想像着,整个身体彷佛沈浸在难以控制的欲望之中。一种不能以正常方式满足的欲望。许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

的手向下移动,摸索着有些生疏的膨胀物。他敢不敢希望┅┅?
终於,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两个女人是那麽专注於她们自己,以致於没有看到他是否走进了房间。
他应该出场了。
比希把乾净的毛巾摺叠好,放在大理石铺设的浴室里。
她克制住想回到房间里的冲动,那儿玛丽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满足快乐,她们表现彼此的渴望对她并没有产生过度的影响,真的,她也

许喜欢从毗怜房间的一个窥视孔里观看。然而她害怕她俩,害怕她俩给这个城堡带来的变化。
当她处理自己的事务时,双手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麽美丽的女人。她们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娇养的宠儿。
哈曼德怎麽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会被她俩迷住。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经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

她不漂亮,不像罗克斯拉纳,也不像这两个新来的女人,在她的村子里,被公认为很好看,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可爱罢了,是年轻

所带有的短暂的娇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满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愿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还能看到她纯朴、诚实的心灵,那里,他会发

现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於他一个人的东西。
她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感到震惊。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适的。她的主人那麽有钱,富有的不可想像,她还知道,他不快

乐,这让她悲伤。
罗克斯拉纳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乐,而加布里填补哈曼德孤独夜晚所安排的纵欲场面同样没有让他快乐。
她叹了一口气。有时,所有肉体享受和官能快乐还不够。
有时候,男人不注意他们面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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