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买醉吧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4917
威望:19714 點
金錢:2104597 USD
貢獻:1715 點
註冊:2020-10-30
|
第四章 侯府绿影 (1) 洪武八年的春季潮湿多雨,一天上午,春雨霏霏,微风拂面,德庆侯廖永忠闷闷不乐,满面愁云地呆坐在厅堂里发楞。近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像毒蛇般啮咬着他的心灵,令他愤恨而失望…… 半月前廖永忠随征虏大将军徐达率军班师还京,他们在西北战场取得骄人的战果,击溃末代胡元硕果仅存的骁将郭戈铁木儿的五万劲旅,俘获元郯王察罕不花、元右丞韩札儿等一千多元朝王公大臣,结束了逐鹿中原的最后一战,平定了陕甘宁地区。郭戈铁木儿、妥因铁木儿两兄弟仅以身免,渡黄河逃往塞外去了。 明太祖朱元璋眼看将士用命,屡战屡捷,中国全境除塞北与云南两地,已基本纳入了大明帝国的版图。他志得意满,喜上眉梢,乘兴大封功臣,颁赐铁券丹书。何谓「铁券丹书」?乃皇上御赐之免死诏书,状似瓦片,以宾铁铸成。铁券上镌刻金字,写有功臣之勳号、爵位、姓名,并书明可豁免三次死罪。 西征大军凯旋后的第三天早晨,奉天殿仪卫森严,以徐达为首的功臣宿将鱼贯入朝,排列右边;以胡惟庸为首之文臣谋士则排列左侧;乐声悠悠,他们俯伏在地,迎接洪武皇帝登上宝座。 朱元璋身穿衮冕服,王冕上悬垂十二道珠旒,玄色衮服精绣日月星辰,威仪十足。 群臣山呼万岁后,朱元璋说:「胡元殄灭,天下粗定。朕起自布衣,能有今日,全仗卿等襄助效命。今值西征大捷之喜,特行论功封爵之典,颁赐铁券以谢匡扶之功。诸位功臣之爵赏次第乃朕自定,力求功爵名实相符。」 言毕,刘基出列宣读班爵行赏诏书,群臣肃立聆听,诏书中述及每一个受封者的功过与爵位。廖永忠满面春风,心中喜孜孜的,暗想凭他的赫赫战功理当位列公爵,荣宗耀祖。 他迫不及待地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刘基读到他的名字:「……廖永忠每战争先,勇冠三军,功勳卓着,可谓将才。但失诸性喜邀功,高傲自大,且嗜酒妄杀,不由法度,宜封侯爵。御封『德庆侯』,俸禄一千石,爵位世袭。……」 听了诏书之语,廖永忠如堕冰窖,从头顶直凉到脚底,众目睽睽之下,益觉无地自容,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木桩似的呆立在那里,渡时如年,苦苦熬到了封赏完毕。 皇上命鼓吹伎乐送功臣出朝,廖永忠如释重负,顿时拔腿奔出殿外,一口气跑到午门之外。他正待在森严宫禁之外的蓝天白云下舒一舒胸中的闷气,偏偏那个牵来坐骑的军士对他打躬作揖道:「恭喜将军晋封侯爵!」廖永忠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狠狠地盯了军士一眼策马驰去。 返回府中,廖永忠越想越懊恼,越思越气忿,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廖永忠独自纵马驰出金川门,在燕子矶头徘徊叹息。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皇帝为何以微末小事作藉口,无情地降低他的爵位。他身经百战,南征北讨,立下汗马功劳,却只封侯爵。而像冯胜那样的平平之辈,只在北伐时才崭露头角,竟然封为宋国公!公道何在? 他正凝视着崖下奔流不息的大江怔怔的出神,忽听身旁有人朗声吟道:「人生无千古,千古又如何?从来英雄士,空留古坟头!」 转身望去,原来是朱元璋的智囊刘基。廖永忠心情悽楚,说道:「伯温先生即景伤怀,令我添加愁绪。」 「老夫即将归隐,抱病观赏大江,以慰他日相思。」 「先生乃神算仙人,容我请教一些事。」廖永忠忿忿不平地说:「兄弟斗胆说皇上没有论功行赏。邓愈谨小慎微,无大功可言,当年丢了南昌城亦未追究,怎能位列六公?李文忠是皇帝外甥,因亲缘而封公爵,怎能服人?冯胜不过是北伐时才出头的无名之辈,未见卓着战功,如何能封为公爵?而兄弟我自灭吴扫闽到北伐西征,取姑苏,踏五岭,破瞿塘,捣重庆,哪一次没有战功?可是……」 刘基呵呵一笑,截断了他的话道:「永忠老弟差矣!邓愈治理江西,经略湖广,谨守法度,善抚流亡,可为诸将表率。李文忠虽是皇帝外甥,但应昌一战,驱逐元太子,俘获他的后宫及历代宝器,功勳甚伟。冯胜办事勤谨,善待部属,屡受挫折而毫无怨言,亦有大将之才。皇上权衡利弊后的安排,自有其道理,我劝你应知足常乐,你为何不与汤和相比,他尚且未封公爵,何况你呢?」 「皇上是对瓜步沉舟这一段公案耿耿於怀,才拒我於『公门』之外,我不服气。」廖永忠悻悻地说。 刘基摇摇头道:「当年瓜步沉舟你因杀小明王而罹犯上作乱之罪,你有功但也有过,皇上英明,你却无自知之明。」 「杀小明王也为皇帝清除了通向宝座的一大障碍,有什么可指摘的呢?」廖永忠争辩道。 「你未奉明诏,擅杀之嫌无可避免。今后切不可再生妄想,逆龙鳞而取祸。」 「我一不谋反,二不篡位,且铁券上有免死条例,纵有越轨之举亦可宽免。」 刘基长叹一声道:「免死条例不能护你终生,未至死罪而赐死,然后赦免,如此能赦免你几次?老弟应有所节制,切不可因此自误!」 说完一阵咳嗽,江风疾劲,刘基体弱不支,先自离开,只遗下廖永忠独自伫立於茫茫的江岸上。 自此之后廖永忠整日在家纵情声色,心灰意冷,过着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侯爷为何在此呆坐?午膳已经备好。」侍妾红桃的清脆唤声将廖永忠从苦思冥想中拖出,抬头望见红桃一双水灵灵的秀眼,顿觉心中压抑的巨石落地。 二十岁的红桃是廖永忠的第六房侍妾,也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他随红桃来到她居住的东厢房,祇见美味菜餚摆了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珍珠虾仁」色泽鲜艳,「绣球鱼丁」白中带绿,「鸳鸯鸡丝馄饨」皮薄滑润……红桃正要斟酒,廖永忠却挥手传来侍女,命他取出珍藏的玛瑙酒具。 他拿出一只盘龙玉盏斟了半盅酒在内,祇见酒液中泛出几丝粼粼闪动的淡绿色光线,宛如一条条游动的青龙,果然是奇珍异宝。玉盏共有十只,廖永忠珍藏从不示人,因爱妾红桃近来不知怎的,眉宇间总有一缕愁怨,才取出展示想讨她的欢心。 「稀世之宝供爱姬消遣,世间没有几个人有此福气。」廖永忠将盛着美酒的玉盏递到红桃面前,得意地说。 红桃接过玉盏,呷一口酒道:「侯爷洪福,妾叨余福,这宝盏从何而来?」 「此乃小明王韩林儿所赠,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一套玛瑙玉龙酒具。」 「可侯爷并非皇帝,不怕人告发?」 「我与当今圣上是患难之交,且有铁券免死,怕谁告发!」廖永忠大剌剌地说。 「好了,快用些饭菜,你看全都凉啦!」红桃说着夹起一块虾仁送进永忠嘴里。 虾仁味道清爽滑口,永忠细嚼慢品之后,红桃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他脖子一仰,「咕咚」一声,酒杯已空,一副豪爽洒脱的样子。红桃立即舀起一勺鸡丝馄饨送至永忠张开的口中,他品味过后,第三杯酒已经斟满了。 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瞇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祇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道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徵?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乳房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只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乳头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乳头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渡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像火,软得像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他那六寸多长的硬直鸡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龟头,未及抽动先酥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浪叫,全身像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抬起。 永忠急忙抽动阳具,并腾出一只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抽插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龟头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酥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泄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阳具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泄精时,一只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像有什么心事。」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 「唉!你如何知道我的心事,说与你听亦无益。」廖永忠摇头叹气道。 红桃瞟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祇听一个丫鬟在门口禀道:「婢子奉夫人之命传话,悟性庵水月师太来府化缘,各位夫人愿不愿去捐赠?」 红桃闻言,面上微露喜色,丢下正在懊恼不已的德庆侯,抓起小衣光着白屁股翻身跳下床去,说:「侯爷歇息一下,妾出去结个善缘。」 廖永忠对各妻妾经常去与僧尼结缘十分恼火,皆因朱皇帝任用僧尼为官,藉功臣显宦世家多喜斋僧礼佛之机,命广布全国城乡的僧尼道士出入官宦世家,刺探大臣们的隐私向他告密,一时闹得乌烟瘴气,人人侧目。 「和尚尼姑藉皇帝势力穿堂入室,敲诈钱财,你们这些妇人都是冤大头!」廖永忠满脸不屑地斥道。 红桃一边穿衣一边撅嘴生气道:「奴家破费些钱财祈个来世不当人妾,侯爷也有话说!」 永忠怕她耍小性子,连忙说:「好了好了,此生陪我,来世由你。祇要你高兴,破费多少在所不惜。」 红桃一听,趁势说:「奴家谢侯爷宽宏大度。」说罢妩媚地笑着去了。
(2) 春日午后,雨过天晴,偌大一座侯府后园悄然幽寂,人们昏昏欲睡。红桃穿过漫长的画廊,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后园「静轩」内,祇见水月师太早已在那里等候。 这「静轩」乃廖永忠妻妾们养心礼彿之地,永忠性喜享受,玩世不恭,自知与佛门无缘,从不来这个无聊的地方。 「红桃施主,看你跑得面红气吁,施舍结缘何必心急。」老尼姑右手单十,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说道。 「师太,你……」红桃羞得满面通红,正待答话,却望见师太身后那个唇红齿白、相貌俊秀的年轻尼姑,心头一喜,剩下的话皆嚥回肚里。 「小妮子,见着情哥哥高兴了吧?还不快去亲热,可别让我在此久等。」水月师太说罢转身让开,走到门外的石凳前坐下。 原来这眉清目秀的小「尼姑」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和尚,法号怀山,乃上个月红桃随廖永忠元配夫人往「金钟寺」烧香还愿时结识的。二人一见锺情,郎情妾意,几乎无法自持。祇因寺中人杂才不敢造次,仅是眉来眼去,嬉笑调情,未能有肌肤之亲,临别时小和尚赠红桃一组唐诗为念。回来后红桃曾向常到侯府讲经化缘的水月师太倾吐私情,并在化缘时赠给师太一支赤足金簪和一支翠玉步摇,恳求她设法邀约和安排怀山来私会。 水月师太果然不负所託,五日后即命小尼姑捎口信给红桃,应允一月后领怀山来侯府相见。然而红桃做梦也没想到诡计多端的水月师太竟叫怀山和尚男扮女装,充当她的跟班女尼混进府来。 怀山的扮像竟如此美艳亮丽,若非红桃,简直无人会猜疑他是个男子。 「好哥哥,你那俊俏的脸儿真比妇人还娇美!」红桃忍不住在怀山白净的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拉起他那女儿般柔软纤细的手,走进西厢后面的一间内室。 那「静轩」内室专供府内女眷们礼佛期间歇宿,共分「梅雪」、「兰馨」、「竹影」、「菊幽」四间,各有其不同的色调与风格。 怀山自幼为僧,从无机会进入大家闺秀和女眷的内室。他随着红桃来到「梅雪」居室,顿时嗅到一股女儿家卧房里特有的馨香,他魂不守舍,禁不住四下张望。房间不大,但却佈置得十分典雅温馨,室内以白色色调为主,突出「梅雪」的意境。崭新的苏绣窗帘白底黄花,淡雅却不失豪华;一张楠木桌上摆着胭脂粉妆,檀香木梳和一只铜镜,全是些女儿家装饰打扮之物;床上的蚊帐以薄如蝉翼的白绫精心缝制,被褥亦皆是新作的细软缎面,上绣鸳鸯戏水图。 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就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你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 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余长、坚如铁杵的鸡巴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阳具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龟头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龟头,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棱,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龟头,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划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祇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臢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祇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凡几。」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隐私,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泄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只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祇顾发泄,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酥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龟头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玉臀,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阳具。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鸡巴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泄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过?」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鸡巴,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你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佈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痛得她连连呼叫:「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像方才手指抠弄那么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祇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龟头,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像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龟头上一阵酥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於丢了,那么多,那么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鸡巴。 怀山泄了身,心满意足地瞇着眼,尽情地享受着发泄后的轻松和舒畅,他长叹一声道:「两情缱绻,如鱼得水。良辰苦短,相会何期!唉,可惜妹妹名花有主,恨不能长相廝守。」 「哥哥当真要与我比翼双飞,永结同心?」红桃含情脉脉地瞅着他问。 「能偿此愿,今生无憾。」怀山斩钉截铁地说:「难道赠予妹妹的诗笺与玉结尚未能表达真情?」 「不是我不相信你,祇是世上多的是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美男子。」红桃紧紧依偎在情夫怀里深情地说:「既然哥哥有真情,我即去收拾物件,三日后在『金钟寺』西之『吴家桥』等你,一同远走高飞,双宿双栖。」 「你是德庆侯最宠爱的姬妾,他怎会放过你?」怀山仍有忧虑。 「我自有妙法儿,」红桃星眸中闪过一丝怨恨而无情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说道:「只是要叨扰水月师太引你谒见她的老相好——在朝廷掌管僧录司的一初大师,将府中藏匿之盘龙酒具交予他,他自会向皇上告发,参以『私藏龙凤御用酒具』之罪,到时候他德庆侯吃不了兜着走!哪里还会顾及你我之事?」 「好主意,只是那盘龙酒具从何而来?」怀山急切问道。 「就在我房内,待我取来,也让你开开眼界。」红桃言罢便匆匆穿衣而去。 怀山将事情说予候在门外的水月师太听,老尼姑心头窃喜,在此僧尼当道的年代,若能向皇帝告发如此重大的事件,一初大师与她定会赢得皇帝的嘉许和赏赐。 不多时红桃即携来玛瑙玉盏,取出一只交予怀山。那怀山与水月师太哪里见过此等御用宝器,皆为玉盏之华美精致所吸引,反覆把玩,爱不释手,嘴里啧啧称奇。 「耽搁己久,事不宜迟,况且府中人多眼杂,你们还是快些去吧!」红桃见天时不早,急忙催促他们离去。 目送二人的背影,红桃感到心中充满了诱人的希望,然而也有一份隐约的焦虑……
第五章 祸起萧墙 (1) 廖永忠在红桃房中兀自酣睡,连日来的心烦意乱和方才与红桃匆促交欢后的泄气及疲倦使他迷迷糊糊的直睡到日暮才醒来。 睁眼不见红桃的影子,连声呼唤亦无人回应。他记得今日曾取出玛瑙酒具观赏使用,此事若传扬出去,有潜藏龙凤朝御用品之罪,非同小可。四处张望却未见踪影,不禁心急起来。 正寻觅间,忽见床头有一口箱子紧锁,那是红桃私用的。他心想或许小妮子将酒具收放箱中,再次呼唤,仍没有人答应。仔细再看,发现床畔有一只绣花荷包,拿起来一抖,抖出了开箱的钥匙。 箱中并没有玛瑙酒具,他吃惊不小,继续搜索,又打开一只藏在箱底的小盒子。盒中别无他物,只有一张平展铺放的粉红色笺纸,纸页下端压一把小玉刀,刀柄垂有同心玉结。 将笺纸取出详看,纸上楷书「红桃贤妹雅赏」,另有一组唐诗集句:「感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里。」落款写「怀山」二字。 廖永忠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他百般宠爱的红桃竟有私情!怪不得近来她面带愁容,不时伤心落泪。这大胆的奸夫会是谁?他又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侯府之内? 廖永忠感到自己被人轻易戏弄,他的恩宠换来的却是背叛,他深切的爱意却被人报以无耻的奸情!皇上对他不公,爱妾亦背弃他,忿怒之余他觉得失落、灰心和懊丧。一世功名好似过眼烟云,众叛亲离才是沉重的现实! 突然房门「吱呀」一响,红桃抱着钿漆描金方盒急步撞进来,见到房中的情景,她的脸「唰」地变红,刹那间又转成灰白。 她抢上几步夺下廖永忠手里的笺纸,惊慌地责问:「侯爷怎么私开人家的箱奁?」 「你跑到哪儿去了?」廖永忠盯着她反问。 「三姨要看玛瑙酒具,妾到她的房间去了。」红桃定下神来说,「真不该丢了钥匙!」 廖永忠也不答话,令婢女传来第三房待妾明珠,问她:「你怎敢索取玛瑙酒具赏玩?」 明珠听了懵然不解,又见红桃不住地向她眨眼,更加惶惑,答非所问地支吾道:「妾听师太讲因果报应……师太去了……六姨她……她曾到我房间……」 「胡说,退下!」廖永忠不待她说完便挥手止住她,转头逼问红桃,「大胆贱人,还敢哄我!哪来的情诗?哪来的同心结?到哪儿偷汉子去了?怀山又是什么人?」 红桃辩解说:「你别冤枉人,什么情诗?姐妹们消遣闹着玩,互相酬赠,怀山是一个姐妹的化名。」 廖永忠暗想,「怀山」这名字不像女子用的,也不似一般市井之徒、小廝仆役,倒像是僧人法号,便诈她一句:「怀山是个和尚,你休想骗我!」 红桃吃了一惊,脱口道:「不,不,他是我哥哥……」 「什么哥哥?情哥哥!」廖永忠劈面一掌打得红桃踉跄跌倒,手中的漆盒脱落,「哗啦」一声,内中的玉器碎了。 廖永忠打开盒盖,玛瑙杯碎裂成块,没有一只完整的。红桃坐在地上嘤嘤哭泣,明珠过来要收拾,廖永忠略一留神,喊道:「且慢!」 碎片拼合,玉盏只有九个,他揪住红桃的秀发,喝道:「玛瑙杯为何少了一只?」 像是刀刺痛处,红桃粉脸上骤然失去了血色,她哆哆嗦嗦地回道:「少了一只?怎么少了一只……」 她的支吾其辞愈发使廖永忠火冒三丈,他挥掌猛掴她的脸,鲜血从她口角淌出来。 「玛瑙杯赠给你的情哥哥?」廖永忠向她怒吼。 「没有……没有什么情哥哥!」红桃抹了抹脸上的血,仍然嘴硬。 「你以为我心疼那杯子?碎了十只不过五双,还有一只在何处?」 「是少了一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这骚货,若不如实招来,休想活命!」 绝望反而使人镇静,红桃支起身子瞪眼望着廖永忠,说:「你疑我偷汉子,捉奸捉双,你捉了谁来?」 「混账!玉盏下落不明与藏在箱内的诗笺即是证据。我百万军中杀人无萛,几时受人哄骗?」 红桃的负隅顽抗令廖永忠怒不可遏,唤家仆取来籐鞭,劈头盖脑地就朝她抽去。只一鞭,红桃自额角至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血痕,痛呼一声滚倒在地。 「你与谁通奸?玉盏流落何方?说了饶你不死!」廖永忠提鞭喝问。 红桃呻吟着说:「我无话可说……」 廖永忠气得脸色铁青,挥舞长鞭狠抽猛打,红桃痛得满地翻滚,失声哀号。籐鞭猛击皮肉的响亮声音刺人心肺,三姨太明珠给吓得战战竞竞,闭目僵立在一旁,面如死灰,不敢观看。 不一刻,红桃的衣裙已经碎裂成布褛,雪白幼嫩的肌肤幡然裸露,玉臂、粉腿、酥胸和丰臀上鲜血淋漓,佈满鞭痕。一记重挞,撕裂了她的小衣,肥白娇嫩的私处纤毫毕露,乌黑牝毛下的缝隙渗出潺潺尿液,红桃痛得小便失禁。 眼看红桃已被抽打得气息奄奄,廖永忠收鞭喘息了一阵,厉声说:「你就是铁铸的,我也要叫你招供!」 红桃微睁杏眼,挣扎着爬起半截身子,气若游丝地说道:「我……我不要命了,说明白心里痛快……我……我有个相好,杯子……杯子送他观赏,失手打破了……」 廖永忠气得发昏,他逼她招供,但当她坦诚地承认有个情人时,却比不招认更激起了他的怒火。 廖永忠一脚踏在她的肩上,问道:「怀山是何等人物?处死他,饶了你!」 红桃横下一条心回答:「我与他相悦,岂能连累他?我都认了,你就杀死我吧!」 廖永忠颓然跌坐椅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对她的宠爱与她对奸夫的情爱相比,竟然一钱不值!但他仍然存有一丝希望,想使她回心转意:「你祇要全说出来,我仍然宠你。」 「我是你买来的玉杯,一只碎了的玉杯……」红桃疼痛难忍,泪流满面地伤心说道。 「侯门深似海,他如何进来与你相会?」 「侯门深似海,但有心人的情意比海深……」 「定是那妖尼带进奸僧!」廖永忠突然想到水月师太,愤而传令家仆,「立即关闭府内所有门户,逐一搜检,隐匿外人者处死!」 「已经迟了,他早已走了。」红桃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我已送他出府,三日后我自会到一个地方随他私奔……」 「你们相约何处?说出来许你嫁他!」 「不行……我不能说……我已经毁了,怎能再害他。」 廖永忠用鞭梢指着她的额头说:「你不说明白,乱鞭抽死!」 红桃望也不去望那在眼前晃动的鞭梢,满面不屑与豁出去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心属於他,你这背时晦气的丑八怪,就算杀死我也夺不走我的心!你想知道吗?待我仔细告诉你,我身子上的每一处皆已献予他,连你从未碰过的地方也给了他!我们如胶似漆,如鱼得水,做尽了男欢女爱之事。他比你俊,比你强,我们尽兴快活,死而无憾……」 她的每一句话皆像一只穿心利箭,射在他的心窝里。廖永忠气得哇哇直叫,嚷道:「淫贱东西,自寻死路!」 说着,舞动长鞭又没头没脑地狠命抽打起来。每打一鞭,廖永忠脑际即浮现出一幕令其无法容忍的图景,幌忽间他似乎看见那大胆奸夫在尽情玩弄红桃的雪白肉体,而她也毫无廉耻地曲意奉迎,奸夫淫妇肉帛相见,缠绵相拥……最使他难堪的是她身上连丈夫亦未曾触动过的地方也奉送奸夫糟蹋!她意谓何处?难道是……他不愿再多想,咬牙切齿地不停抽打。 籐鞭疾雨似的落在红桃已然伤痕累累的娇躯之上,痛得她时而滚爬躲避,时而蜷缩一团;她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血人,地上散发着血混合尿的腥臭味。 她已无力叫喊,那撕人肺腑的剧痛迫使她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爬起欲奔逃躲避,却遭脑后沉重的一鞭,又踉跄跌下,额角重重地撞在红木桌边,倒下去不再动弹。 「啪啪」的鞭人之声变成了「噗噗」的鞭尸之声,连续抽打了一、二百鞭的廖永忠虽已臂酸力怯,却仍不停手,直到站在一旁的明珠颤声提醒他:「侯爷息怒,六姨已然气绝了。」 他气喘吁吁,恨犹未消,狠狠踢了红桃尸身一脚,骂道:「我宠你、爱你、抬举你;你却嫌我、恨我、背叛我!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红桃虽死,但少掉的一只盘龙玉盏依然下落不明,廖永忠忧心忡忡,喃喃自语:「杯子在哪里?到底是谁拿去了……」 好一会儿,三姨太明珠才敢过来相劝:「红桃有私情,也萛是作孽取罪,但人亡事息,侯爷也该消消气了。」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沖淡几分屋内血腥暴戾的气氛,廖永忠略微放松自己,抬头望了望她,凝视着这个眼巴巴地看着他虐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忽觉心中气血上涌,昇起一股情与肉交织的欲念。在他受了莫大的刺激,气昏了头,杀了人之后竟然生出这种欲念,而且如此强烈,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一把将明珠拉入怀中…… (2) 鞭死红桃的当夜,廖永忠即在三姨太明珠房里歇宿。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房间内两只酒杯粗的红烛发出丝丝的声音,火舌跳动,将屋内照得亮堂堂、暖盈盈。 廖永忠凝神望着沐浴后更衣走进来的明珠,觉得她今夜格外妩媚动人。他收纳明珠为妾已整六年,其间他又纳了三房侍妾。除了明珠初进府门的那些日子,六年来他几乎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间,他的大部份时光皆与红桃一起消磨渡过,而她却从无怨言。 明珠生得珠圆玉润,体态丰腴,虽已三十出头,却依然姿容秀丽。她比六年前略胖些,面颊丰润,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给人以祥和、安宁的感觉。 尤其对於今夜的廖永忠来说,她的慈祥仪容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他感到眼前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六年的女人,既驯顺可怜又温柔可爱。在盛怒下的残杀之后,廖永忠心里燃烧着一种无可名状的炽烈欲火,渴望在眼前这个柔顺温软的肉体上得到舒畅的发泄。 她的樱脣高乳、丰臀玉臂无不勾起他心中不可言传的骚动。他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全身紧紧压住她的丰满躯体,一面疯狂地与她亲嘴,一面拼命地抚摸揉弄她的双乳。 她的乳房肥嫩巨大,奶头细致微小,乳晕边上尚有几根细软的茸毛,握在手中别有情趣。 在廖永忠的搓揉玩弄之下,妇人的细小乳头渐渐涨大坚硬,色泽变深,在他的手掌中来回弹跳。 被丈夫冷落多年的明珠乃久旷之妇,遭廖永忠一轮狂风暴雨地亲嘴摸乳,早已春心荡漾,不能自持,亦投桃报李地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玩捏弄着那梆硬的阳具。 廖永忠无比舒适地感到阳具被一只柔若无骨、温暖细润的手儿握住,手中的热气经过龟头传入丹田。突然那玉手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一阵无可言喻的酥痒快活勾去了他的魂魄,欢乐的战栗麻痺了他的咽喉,他想大叫却叫不出声来…… 他也把手伸向妇人的腹下,拨开浓密卷曲的阴毛,找到了神秘的玉户。他轻抚户门,祇觉罅隙内外一片濡湿,芳草下的泉眼渗出股股清泉,温热而又黏稠。 「亲老婆,你那么快就淌出骚水,多得像屙尿!」廖永忠惊讶地叫道。 「老婆?」面红如酡的明珠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我还萛是你的老婆?世上有六年不同床的老婆?红桃不死,怕你今生不会再来宠幸我!」 她含怨嗔怪的媚态益发撩人,廖永忠提起她藕节似的两条粉腿,说:「今后好好宠你就是,骚老婆。」 「说人骚,也不看看自己的丑态!」明珠朝他胯下瞟了一眼,面带惊喜地反脣相讥。 廖永忠低头看看那胯下之物,竟然暴涨盈尺,比往日足足长出三寸,连他自己亦惊奇不已。怒杀爱妾后的无名欲火竟如此炽烈,难道胯下的雄风要靠杀人血祭?难道他是个……廖永忠不愿再想下去,擎起亢奋竖立的巨阳「噗嗤」一声戳入明珠湿漉漉、滑溜溜、软和和的玉户之中。 那牝户因久旱未雨、无人耕耘,已有萎缩、封闭之势,罅隙之内窄如处子,紧密坚韧,阻挡龟头的去路,令廖永忠享受到「开苞」似的乐趣。他挺起腰臀,耸动冲击,循序渐进,十余回合才陷城入宫。 「哎哟妈呀!今日老爷的鸡巴怎么会出奇的长,怕要把我的肠子都杵破了!啊……老爷……你的肉鞭比那鞭死红桃的籐鞭还厉害!老爷……饶了我吧……」明珠数载未与男人交合,突遭永忠干弄,且鬼使神差般地神勇,哪里招架得住,她全身颤抖,两眼翻白,浪叫不止。 廖永忠望着妇人的骚浪媚态,越发欲火中烧,他有一种要将她捅穿肏死的欲望,拼命耸弄,如舂米木桩般一连捣弄了百余下,下下尽根。 明珠秀目微阖,长发散乱,双臂紧紧搂住永忠背脊,口中哼哼唧唧地唤道:「要命啊……老爷弄死我了……那么长,那么硬……要把我的肚皮都捣破了……啊呀……不行啦……」 叫声中妇人牝户内不停地涌出温热的阴精,渍湿了永忠的阴毛与小腹。忽然廖永忠觉得牝中的龟头似被一张小嘴吮吸,一翕一张,一松一紧;收时龟头被紧拽压迫,放时一股灼人的热气袭向马眼儿;他被撩拨得心摇神驰,灵魂出窍。 为何他竟不知道这个被他冷落多年的半老侍妾有如此奇妙的媚功?为何他不能给她多一点的宠爱?他疯狂抽插,如醉如痴地干弄…… 正有趣得紧,祇觉龟头被牝心紧紧拽住,牝蕊上的肉膜在马眼周围不停地碰撞摩擦,一阵摄人魂魄的酥痒自龟头传入心扉,廖永忠大叫一声,从马眼内喷射出大量热呼呼的浓稠阳精,注满了妇人久旱的牝户…… 明珠打来热水仔细为廖永忠清洗,她受宠若惊,为自己重获德庆侯的宠爱而欣喜。她圆润的玉手不住地在廖永忠的龟头、阴茎和阴囊之上揩拭擦洗,连龟头四周的肉棱边缘和龟头上的马眼亦轻轻拨开洗净,不留半点秽迹。 永忠的阳具被明珠柔软的玉手搓揉擦洗,一股飘飘欲仙的酥麻快意又冉冉昇起,心中欲火复燃,那疲软耷拉的鸡巴又顿时昂然勃起,狰狞邦硬,面对妩媚丰满的明珠,垂涎欲滴。 「看哪,老爷的公鸡又要打鸣了!今天为何如此威风?这庞然巨物怕要戳到人的肺喉呢……」明珠看着手里勃然竖起的鸡巴,惊喜地叫道。 「唉!」廖永忠望着他那再度勃起的胯下巨阳,叹口气说:「要是昔日亦能如此,红桃也不会去找那该死的秃驴了!唉!那贱人怎么会与和尚勾搭成奸?」 明珠听了,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瞥了他一眼说:「红桃死了,侯爷还迷恋不舍,既如此又何苦……」说到半截,她望了望廖永忠脸上惘然若失的神情,把剩下的话嚥了回去。 「你有所不知,」廖永忠摇了摇头说,「红桃死了事小,但玛瑙杯尚在人手中,僧尼朋党通天,不追回来后患无穷……最可恼的是那贱人竟说身上我从未碰过的地方也献予那秃驴……非杀了贼和尚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明珠噗哧一笑,涨红了脸,羞答答地说:「侯爷想那未曾碰过的秘处?」 「你是说……」廖永忠怦然心动。 明珠不待他说完,便转身跪在绣榻之上,解开裙带,将他的手牵到身后的裙内,羞涩地说:「今夜侯爷兴致高,就让妾身这秘处来为六姨赎罪吧!」 廖永忠的手触到一团光滑细嫩的臀肉,心中暗忖,那贱人奉献给奸夫的原来是后庭,不禁问道:「你怎会知晓?」 明珠抿嘴一笑,说道:「姐妹们私下说悄悄话时,六姨曾说床第之间,妇人身上有三处孔穴可供男子销魂,她的后庭菊孔是侯爷唯一未曾亲近过的秘处。」 廖永忠闻言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扯下明珠的裙儿一手将她娇躯按下,使那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明珠体态丰腴,玉臀浑圆硕大。观之洁白细腻,触之滑如凝脂;粉妆玉琢,状似满月。当中一条深邃的沟壑,夹着一个精巧细致的诱人菊孔:肥臀细孔,搭配成趣;雪肤乌毛,黑白相映;令人叹为观止。 廖永忠被那拱在眼前的大屁股引诱得目眩神迷、心旌摇曳,忙不迭地挣开妇人的细小屁眼,握起铁杵似的肉棒直捅进去…… 「痛死我了……老爷慢些弄……鸡巴太大……屁眼要裂了……」明珠头一次遭人淫弄屁眼,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连声哀叫。 永忠的阳具勉强塞入明珠的肛门口,只觉龟头被富有弹性的肛门内腔紧紧箍住,没有半点空隙,羊肠小径,狭窄难行。几经周折,反复冲刺,费尽气力,伴随着妇人痛苦的哀号,他才将整条鸡巴纳入她的屁眼。 廖永忠毫不留情地在那初经人道的小屁眼内急遽抽动,妇人肥嫩硕大的臀瓣撞在他的小腹上,「劈啪」作响。百余抽后曲径渐渐拓宽,菊孔内亦有些汁液渗出润滑了龟头。 明珠的屁眼逾越了初时开苞的痛楚,已渐能收弛自如,适应了内中异物的奸弄。她丰臀高翘,频频回顾,星眸流盼,秀发遮面,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 廖永忠见状乐不可支,又俯下身去摸玩她「金钟倒吊」的两只豪乳,以手指拨弄挑逗那勃起凸立的乳头,弄得她双目闭阖,哼唧有声。 「达达今天真厉害,弄了那么久还不泄身子……啊……那么长的鸡巴塞在奴家的肠子里……再弄下去……奴家真的没命啦……哎呀!出了……出了……达达可出了……那么多的浓精……烫死奴家了……」 明珠骚媚的浪叫蚀骨融心、夺人魂魄,永忠听了心神摇荡、血脉贲张,只觉龟头奇痒、腰眼酥麻,一阵牛喘后不禁全身抽搐,泉涌般的疾射出滚热阳精。白花花的阳精混和着妇人屁眼撑裂时渗出的鲜血,顺着明珠深长的股沟淌下,沾湿了她的粉臀和大腿…… 廖永忠恼恨红桃未能给予他的东西,在明珠身上得到了补偿;明珠也领略了他与红桃交欢时从未有过的神勇雄风。 翌日,廖永忠召集众姬妾侍婢调查红桃奸情。 红桃平日对其私情守口如瓶,府内少有人知其底细,有些略知蛛丝马迹者,恐怕惹祸上身,亦皆噤不敢言。 他又派干仆家丁到悟性庵兜捕水月师太,那老尼姑却早已躲得无影无踪。 再命人查找「怀山」僧人,但只知法号,不知其所在,偌大的京师寻访一个不知所在的普通知客僧如同海底捞针,到哪儿去找?整整查访了两日,却毫无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