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yyzm
（上篇）
冲了个澡出来坐在空调下面，打开一罐冰可乐灌上满口，夏日的烦热连同疲惫一扫而空，谷雨悠然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诶，你别——又死了吧，你怎么不听我的啊？！”
一墙之隔的邻间传来模糊的叫嚷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隐约可辨的游戏音效。
谷雨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钟——显示着1:27的数字——眉头随之紧皱了起来。
电脑桌面上静静躺着一个名为“催眠技术资料”的文件夹，那是他刚刚花了大半个晚上整理出来的成果。一想到成功以后唾手可得的性福生活，谷雨就忍不住唇角上扬，半闭着眼惬意的靠在椅背上。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谨慎怕事的人，考虑到计划万一被拆穿带来的风险，就像一盆冷水把他的兴奋劲头浇灭大半，令他犹豫动摇起来。
＊＊＊＊＊＊＊＊＊
“咚、咚、咚！”
一大清早，谷雨家的防盗门就被敲响了。他关上煤气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打开门看到隔壁的小夫妻正站在门口，男人双手抱臂、满脸怒容，而他身边的女子则有些形容憔悴，眼眶下有掩盖不住的黑圈。
“我说小谷啊，你们家能不能大半夜安静点，邻居们总要睡觉的啊。”
女人皱着眉头抱怨着，往日里两家相处关系还算融洽，所以她说话还算客气，谷雨估摸着要换成是自己，能忍住不骂街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的，好的，最近我妹妹放假来这儿住几天。她不太懂事，我一定好好批评她。”
“我就说嘛，小谷你平时作息都是很规律的啊。那行，你和你妹说一下，让她12点以后别那么闹腾，我们就先回去了。”
点头哈腰地送走了两位上门诉苦的邻居，谷雨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客卧紧闭的房门，转身回到厨房继续煮粥。
等到热气腾腾的麦片粥都快要放凉了，客卧的房门终于“咔哒”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蓝色印花睡衣的女孩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尽管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脸上还有睡觉压出的红痕，但仍然无法掩饰少女娇俏动人的姿容和清纯甜美的气质。
“小妍，去洗把脸，过来吃早饭吧。”谷雨强忍住立刻就把她拎过来一顿说教的冲动，摆出和善大哥哥的笑容。
少女迷糊的点点头，趿拉着拖鞋走进卫生间，很快，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待她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谷雨特意早起准备的早餐已经彻底凉了，在碗里凝固成果冻状的半固体。
“哥，我不在家吃饭了。我约了小蕾她们去逛街，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先睡吧。”方妍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随口说道。
刚洗完澡的少女浑身冒着水汽，散发出沐浴露的清新香味。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谷雨的衬衫，稍嫌宽大的领口透出大片白得耀眼的雪肌。衬衫下摆勉强遮住她的小半截大腿，初中女孩特有的纤细双腿就这么在谷雨面前晃来荡去——只要她略微下腰，恐怕连挺翘圆润的臀部都会暴露出来。
“不行！小姨把你送到我家，特意嘱咐我要管好你。你一个还没上高一的女孩子，天天玩到半夜11点才回来多不安全。还有，你能不能别通宵打游戏了，而且还一边玩一边大呼小叫的，邻居都找上门来了。”
谷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目光无意中向下一扫，刚好能从衬衫的领口里看到少女胸前两团初显峰峦的椒乳，以及点缀在素肌顶端的粉嫩蓓蕾，窘得他慌忙移开了视线，言语的气势也大打折扣。
“切，你少拿我妈来压我。反正我知会过你了，我想几点回家用不着你同意。”
方妍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扭头走回房间换衣服去了，房门在她背后“咣当”关上，只留下谷雨坐在餐厅里对着一碗冷掉的麦片粥苦笑。
今年24岁的谷雨是某院心理研究所的直博生，目前在老师的指导下开展一项涉密的研究项目，因为研究所的办公楼装修，暂时处于半在家办公的状态。博士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查文献、做实验、处理数据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全部，鲜有的闲暇时光里他一般会选择下厨学道菜或者躺在床上刷网文。但自从这个表妹被小姨强塞过来以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姨夫妻俩常年在外地做生意，所以方妍每年的寒暑假都会在他家里寄宿两周——只是今年恰好赶上方妍中考结束，假期就从两周延长到了足足两个月。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谷雨把笔记本电脑收进背包，下定决心，要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挽救濒临崩溃的日常生活。不过要想用这种方法驯服刁蛮任性的妹妹，还需要回实验室做些准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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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总觉得有些奇怪——自从前几天哥哥回学校拿了一趟东西以后，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露面，连兄妹俩的一日三餐都改成了外卖。虽然她即使晚归也没人念叨、通宵打游戏也不会被说教，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纵容却令她冥冥中感到有些不安。
午饭过后，谷雨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出门了。方妍确认他的脚步声沿着楼梯走远之后，决定溜进哥哥的房间一探究竟。
作为一个男生的房间，谷雨的卧室相当整洁而简单，除了床和靠窗的书桌，就只有摆在墙边的衣柜了。书桌上放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方妍漫不经心地一瞥之后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只见文件袋上用工整的楷体写着“项目资料”和“语言与药物协同作用的催眠技术及其原理”。
催眠……那不是小说里才有的设定吗？
哥哥是研究心理学的，方妍早就知道，但催眠术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坐在床边打开了牛皮纸袋，里面装着一沓装订好的材料，封面上印着“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和“密级：机密”字样。方妍毫不犹豫地翻开资料，前几页都是关于催眠术的简介，大量的专业术语看得她头晕脑胀。一目十行地看下来，她大概明白所谓催眠术并不像小说里写得那样简单实用，而是要借助图案、音乐、药物，长时间反复对被催眠者施加暗示，逐步改变被催眠者的思考方式、记忆甚至常识。而根据被催眠者受到影响的程度，催眠也可以划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通过特定图案与语言相结合的方式来完成的浅层催眠，能够令催眠对象陷入短暂的恍惚状态，期间可以向被催眠者下达命令或植入暗示，而对象醒来后不会保留被催眠期间的记忆。
第二阶段——需要用特定的吸入型药剂辅助才能完成的催眠，可以清除、扭曲被催眠者的记忆，或者植入一段伪造的记忆，但由此引发的记忆冲突可能会导致被催眠者患上精神分裂等疾病。
第三阶段——必须注射药剂才能完成的催眠，能够重塑被催眠者的性格，但可能会伴随有一定的智力退化或者失忆风险。
资料上还注明，接受第二阶段药物后的受试者表现出对第一阶段催眠的免疫力，而第二阶段的催眠持续时间与人体新陈代谢速率有关，但第三阶段的影响是永久且不可逆的，而且注射药物在临床试验中表现出“对受试者自主意识的严重损害”。
方妍越看越兴奋，一想到今后能用催眠术实现自己的任何愿望，她就激动得双手颤抖，几乎拿不住拍照的手机。深呼吸了十几次，她终于勉强按捺住亢奋的心情，用手机仔细把那个漩涡形的催眠图案拍了下来。
除了打印的纸质资料，文件袋里还有拇指大小的一瓶喷雾剂，想必就是资料里提到过的吸入式药物。方妍喷了一点在手上，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药剂散发出一股奇妙的甘甜味道，只是一缕芳香钻进鼻孔，就让方妍浑身打了个激灵，甜蜜的欢欣感在头脑中爆开，仿佛灵魂即将从躯壳内腾空而出，连意识都有了刹那的中断。还好，这种迷醉只持续了短短一瞬，清醒过来的方妍不禁一阵后怕，对催眠术也收起了轻视的心态。她把药瓶和资料小心地塞回纸袋里，再把文件袋放到原处，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走出了哥哥的卧室。
等待的时光总是那么难熬，方妍推掉了和同学的约会，趴在床上用手机百度催眠术的相关信息，越查就越是觉得心痒难耐，不时竖起耳朵辨认一下客厅的动静。直到天色转暗，大门终于传来她期盼已久的钥匙转动声，谷雨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了玄关，一眼就发现今天妹妹居然没有出门。
“小妍，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家吗？没进我的房间吧？”低头换鞋的谷雨随口问道。
方妍三步两跳地跑过来，冷不防的把一块手机屏幕递到他的面前：“嘿嘿……哥，你看这是什么？”
“诶，这、你……”谷雨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但惊讶的表情只在他脸上维持了一瞬，旋即转为漠然，目光也变得空洞涣散，木讷地站在原地发呆。
“天哪，居然真的有效！”方妍伸出手在哥哥面前晃了晃，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欢呼，颤声问道，“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谷雨用不带感情的平静语气回答道，视线仍然茫然注视着前方。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方妍，我的表妹。”
“错！从今天起，我就是……公主殿下，以后你要这么称呼我。”方妍唇角洋溢着狡黠的笑意，竭力装出一本正经的声音订正道。
“好的，公主殿下。”
看到哥哥立刻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自己随口胡诌的说词，方妍心里暗自惊喜于催眠术的威力，坐在沙发上继续颐指气使道：“那现在你去给我倒杯温水，不，橙汁过来。”
“但是，公主殿下，家里没有橙汁。”
谷雨的语气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情感波动，大概是困惑吧。看来被催眠的人只会执行能够直接完成的命令，不会主动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这可不太行，她要得不是一台只会理解简单命令的机器人。
方妍一边回忆着催眠类小说里的桥段，一边谨慎地组织着语言：“当我数到
第03章：你就会清醒过来，但你会认为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合理的，而且……会无条件
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1……2……3……”
在方妍念出“3”的同时，谷雨的目光恢复了清明，和善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柔声问道：“小妍，你今天怎么没出门啊？”
“别管那个了，哥，我要喝橙汁！”
要是以前的谷雨多半会说教一番，搬出健康啊、开销啊一大堆理由搪塞方妍，但今天听到方妍的任性要求后，谷雨居然只是点了点头，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就转身推开防盗门，穿着拖鞋下楼买饮料去了，从他背后传来方妍兴奋的欢呼声——“耶！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
“哥，我一会儿要出门，晚饭你自己在家吃吧。对了，给我点零花钱。”
一大早起床冲了个澡，方妍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一边吹头发，一边向哥哥的房间里喊道。
催眠哥哥成功以后，方妍度过了人生中最为美妙的一周，不仅在家可以享受哥哥端茶倒水、无微不至的贴心服务，出门也不再受到任何限制，甚至连零花钱不够用也可以找哥哥讨要。
“玩得开心，公主殿下。”谷雨笑着摸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她。
方妍单手拿着电吹风，伸长另一条胳膊去接过钞票，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不留神滑落在地，青春少女的玲珑身段顿时呈现在谷雨面前——刚洗完热水澡之后的肌肤透出诱人的淡粉色，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还没发育完全的耻丘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绒毛。
“噗——”
“呜啊啊啊啊！！！”
方妍愣了一片刻，居然第一反应不是去捡起脚边的浴巾，而是抓向茶几上的手机。
“哥、哥哥，看这里！”
少女赤身裸体地举着手机凑到谷雨面前，作为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谷雨花费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把目光转向她手中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复杂的漩涡型图案。然后，他的表情一僵，神色缓缓恢复了平静，目光又一次变得涣散呆滞。
“哥哥，你忘掉刚才30秒内……不，1分钟以内发生的事，听到了吗！”
见到男人木讷的点了点头，方妍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顾不得双颊火辣辣地发烫，拾起浴巾重新裹好。谷雨很快恢复了正常，只见他一脸迷茫地歪过头，嘟囔道：“咦，我刚才想干什么来着？”
“没什么啦，我、我回屋换衣服了……”
方妍羞得粉颈低垂、秀发披面，捂着胸口仓皇逃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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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方妍送出家门，听到防盗门“砰”地重重关上，谷雨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钻进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品尝着甘甜混合著苦涩在舌尖绽开，他瘫在电脑椅上放松了身体。
好险，刚才差点就穿帮了。
泰山崩——不对，应该叫少女裸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嗯，不愧是我。
“催眠术，吗……还真有人会信那种东西啊。”
凭借摇曳的火焰、复杂的几何图案、摇摆的怀表之类的道具和几句指令，就能随便重塑他人的记忆、扭曲他人的意志、篡改他人的认知，这种便利的技术压根不可能存在。越是深入地学习心理学，谷雨就越是了解到人心的复杂，绝对不是靠三言两语能够操控的。至于喷雾剂，不过是笑气、乙醚和芳香族化合物的混合物罢了。
从这两天方妍的表现来看，她已经越来越对催眠术深信不疑了，也不枉费他花费一晚上时间写出来的假报告，还特意回实验室打印出来。
“差不多该收线了，继续演下去实在太累了。而且……钱包也受不了。”
谷雨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盘算着后续的计划。
出乎他意料的是，方妍回来得格外早，还没到黄昏就风风火火闯进了家门。
“哥，给我买个最新款的iPhone好不好？”
才刚进家门，方妍踢掉鞋子就跑到正在卤茶叶蛋的谷雨身边，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仰视着他。
“公主殿下，你这是……”
谷雨傻眼了，按说他现在是被催眠的状态，应该无条件答应妹妹的一切要求，但这要求也太离谱了吧。这一瞬间，他甚至有种掀桌罢演的冲动。
“哥哥，小蕾她爸妈中考完就给她买新手机了，我也想要一台。”
——那找你爸妈要去啊！
谷雨默不作声，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方妍又撒娇恳求了一会儿，见到他没有回应，不由得露出失望的表情，忽然转身向厨房外跑去。没过多久，她噔噔跑了回来，手里紧攥着一瓶小小的喷雾剂。
“那个？！等——”
毫不犹豫地，方妍把喷雾剂对准谷雨的脸用力按了下去，甜丝丝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就算是常年混迹于实验室的谷雨都不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哥哥，我要买iPhone，给我5000块钱。”
“好。”谷雨缓了缓神，下定了决心，装出一副被催眠的麻木神情，拿起手机用支付宝给妹妹转了5000块过去。
“太好了，谢谢你，哥哥！”方妍的眼底闪过一抹愧疚，但很快就被欣喜若狂冲淡，踮着脚凑到谷雨身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飞快地跑开了。
算了，这笔钱大不了去找小姨要回来。谷雨看着锅里冒泡的茶叶蛋，苦笑着安慰自己。倒是他可以确认鱼儿咬紧了钩子，是该收线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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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嘿……”
低头把玩着新手机，方妍一脸傻笑地推开家门，脑海中还在回味着在苹果专卖店里小姐妹们羡慕的表情，心中似乎有一只虚荣的气球在不断膨胀。
客厅里没有开灯，厨房也没有飘来晚饭的香味，哥哥低着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凝重的氛围让少女心里“咯噔”一下，那只气球就像被针戳破一样漏气了。
“哥……”方妍换好鞋子，凑过去小声唤道，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紧张。
哗啦，一叠纸页被甩到她的面前，她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页上黑体的大字“机密”和“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字样。
“你是不是偷看我的研究资料了！？”谷雨表情狰狞的低声问道，他的眼中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方妍从没见过哥哥这个样子，一下子慌了手脚，小声嗫嚅道：“哥，我错了……”
“呵，错了。”谷雨惨笑一声，颓废地摇了摇头，“泄露涉密资料，我的前途肯定是毁了。你呢，研究所已经在资料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纹，盗窃国家机密是重罪，要判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等你放出来，这辈子也毁了。”
“怎么、会这样……哥，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偷看你的东西了……我不想去坐牢，呜呜……”
方妍似乎被抽去全身力气一样坐倒在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是啊。你也不想去坐牢，对吧。研究所还提出了一种解决方案，我可以保住学籍，你也不用去蹲监狱，只要——”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胶囊大小的药瓶和一只细若筷子的玻璃注射器，把尖细的针头刺入药瓶中，缓缓吸满针筒，然后娴熟地弹了两下。方妍猛然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像是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般，手脚并用地拼命向后逃开。
“不要，哥！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变成白痴啊，求你了！”
“太迟了，难道你想去坐牢吗？放心，这药是我亲手配的，不会对你的智力造成太大损害的。”谷雨不为所动，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方妍，每踏出一步，少女脸上的绝望就浓重一分。
“哥，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是你妹妹啊！”
身后传来墙壁坚硬的触感，看着谷雨手中泛着寒光的针尖，退无可退的方妍跪在地上，抱住谷雨的大腿崩溃大哭起来。听到最后一句，谷雨的动作僵住了，看到一线曙光的方妍立刻慌不择言地保证道：“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发誓。
我以后再也不用催眠术了，再也不偷看你的资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起来吧。你是我妹妹，跪在我面前像什么话。”谷雨叹了口气，弯下腰轻柔地抚摸着她被泪水打湿的侧脸，但语气中没有一丝怜惜，冰冷得像是腊月里的寒风。
“我知道错了，呜……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别给我打针……”
方妍只管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摆，哭得梨花带雨。
“好吧。那你先看着这个图案，然后听我的话。”谷雨似乎被方妍的哀求打动了，从桌上拿起一张打印好的漩涡形图案。
女孩如蒙大赦，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图案，头顶上方传来哥哥刻意压低的声音：“你现在会觉得很疲惫……身体放松……深呼吸……继续深呼吸……你会忘掉关于催眠术的一切，催眠术是不存在的……听明白了吗？”
方妍集中精神注视着图案，调整呼吸、放松精神，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还是能回忆起催眠术的每个细节。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她突然想到资料上提到过的一句话——<B>接触过药物催眠后会获得对图案催眠的免疫力！</B>她曾经闻过那个瓶子里的喷雾剂！那就意味着自己只能通过药剂才能被催眠了！
不行，我不要被注射药物！冷静一点，方妍，哥哥不知道你曾经接触过喷雾剂，所以他才会选择用图案来催眠你。那只要[B]装作被催眠</B>就好了，对，装成忘记一切的样子……
方妍的表情渐渐从惊恐变为平静，双眼茫然地注视着前方，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重复道：“明白了……催眠术是不存在的……”
如果她能抬起头，就会看到谷雨嘴角含着一抹压抑不住的恶毒笑意，但可惜跪在地上的少女再也没机会察觉了。
“很好。从今天起，你会听从我的任何命令。我说出关键词[B]【奴隶妹妹】</B>的时候，你会再次进入催眠状态。另外，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时候，你要叫我哥哥主人，明白了吗？”
你这个公报私仇的变态！方妍拼命咬紧后槽牙，回忆起一周前催眠哥哥时的场景，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明白了，哥哥主人……”
方妍很庆幸，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孔，让哥哥不至于发现她羞愤欲死的表情。
而在她视线的死角里，谷雨淫笑着，弯腰握住了妹妹的小手。
“那好，催眠结束，你可以醒来了……走吧，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方妍捏着谷雨的衬衫抹了一把泪痕纵横的小脸，爬起身时已经换上了一副甜甜的笑颜，乖巧地揽住了哥哥的臂弯。
“好的，哥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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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害羞，一定要这样吗，哥哥、主人？”
卧室里只点亮着一盏床头灯，在米黄色的暖光下，少女吹弹得破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方妍浑身赤裸的瑟缩在床头，双手捂住小脸，笔直而纤细的双腿向两侧呈M型打开，露出少女最私密的秘处。
“好了。来吧，按照我教你的复述一遍，我要开始录像了。”
站在大床对面的，是手持数码相机的谷雨。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趁着妹妹对自己的畏惧感没有消退，先突破她的羞耻下限，这样才能为后续调教奠定基础。
方妍被哥哥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摆弄着，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哥哥命令着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尽管内心里一百万个不情愿，但她别无选择——与其被注射药剂以后催眠成玩具，不如自己扮演一个玩具，好歹还能保留清醒的意识——少女这样宽慰自己。
“我、叫方妍，今年16岁，毕业于XG市实验中学……”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膝弯，对着镜头分开大腿，咬着下唇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我、非常喜欢哥哥主人……所以请哥哥主人随、随意欣赏我的身体……”
一边机械地背诵台词，少女一边用纤纤玉指拨开自己粉嫩的阴唇，露出未曾示人的隐秘小孔，战战兢兢地揉搓着娇艳如花蕊的蜜肉。几乎要淹没理智的羞耻感中，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腾起，在她小手撩拨花穴的过程中愈烧越烈，最后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
“咔——表现得很好哦。”谷雨放下相机，坐到妹妹身边，从背后抱住了赤裸的少女，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合著女孩光洁的脊背，一双不安分的大手覆上了方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部，抓着不堪一握的乳肉轻轻揉捏着，偶尔会用指尖沿着少女淡粉色乳晕的外缘轻轻描绘出圆圈形状的轨迹。
“……呼、呼嗯。”
女孩紧紧抿住嘴巴，但呼吸声明显变得急促起来。窸窸窣窣的酥麻感从乳峰扩散开来，与男人掌心贴合的肌肤变得火热而敏感，一丝轻微的摩擦都会释放出音符般跃动的麻痒。
她自己也曾经在洗澡的时候抚摸过乳房，但这种感觉却从未有过——仿佛乳蒂后面有一条连接着大脑的弦，任何微小的快感都被忠实地反馈给大脑，再经由神经传遍全身，化作一阵细细的战栗。
“哥哥、主人……”
在那双作恶多端的手掌移向她的腿心时，少女忍不住发出弱弱的哀求。但紧接着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响起，酸涩、酥软、麻痒，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从腿间爆炸式的传来，几乎超过了她神经负荷的极限，瞬间吹飞了她的意识。小腹处燃烧的火焰犹如被浇上了汽油，在她的脑海中迸出漫天花火。
“咿啊啊啊啊啊啊——！！”
谷雨捏着跳蛋按在少女蜜裂顶端那处小小的凸起上，才刚刚打了个转，女孩的胴体就如同触电般弹跳起来，反挺着屁股一耸一耸地从蜜穴深处挤出一股清亮的液体。他把手中的跳蛋移开，只见少女脸上浮现出半是享受半是迷茫的神色，秀眉紧皱，双手攥紧床单，夹住大腿在床上狂乱地扭动身体，发泄着体内无处容纳的快美。
半晌，初次高潮的余韵渐渐从方妍的脑海中消退，一股混杂了迷茫、苦涩、羞耻和悔恨的复杂情绪从少女心头涌现出来，令她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抽噎起来。
谷雨看着在一旁啜泣的妹妹，心里也有些不忍，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下心肠跪坐在少女的两腿之间，握住少女两条洁白如玉的小腿压向她的胸前。方妍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用枕头蒙着脸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任凭哥哥把自己的腰肢折叠起来，变成双腿高举、小穴朝天的羞人姿势。
男人伸手拿过晚饭时顺道和跳蛋一并买来的润滑液，把粘稠的透明油状液体挤在自己怒胀的阳具上，迫不及待地把龟头抵住少女淌着涎水的蛤口，缓慢而坚决地压了进去。
“呜，好痛……不要，别这样！拔出去，哥哥！”
直到身体内部传来仿佛被劈开似的疼痛，方妍似乎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作为少女的纯洁就要被哥哥夺走了——如梦初醒般开始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甚至忘记了继续假装被催眠的事情。
但谷雨的力气远远胜过还没上高中的小女生，他一手扣住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头，感受着肉棒在蜜肉的包裹下挤开层层紧致的肉壁，直到末端顶在一层柔韧的阻力上。
“痛啊，不——呀呃，呃——！！”
随着谷雨的一声低吼，少女的痛呼声戛然而止，身体如筛糠似的簌簌发抖，原本推搡着男人胸膛的小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指甲在谷雨的背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谷雨体贴地凝住身子不动，低下头含住少女胸前微微坟起的乳房，用舌尖轻轻拨弄着充血发硬的乳蒂。同时，他的手掌抚上了少女的耻丘，按在那丛淡黑色的绒毛上，拇指压住那颗覆盖在包皮下的小珍珠反复揉搓起来。
口手并用的忙活了好一会儿，少女花径里撕裂般的灼痛总算渐渐散去，只留下被异物填满的酸胀感，被玩弄的阴核释放出一阵阵令她目眩神迷的快感，与乳峰上传来的麻痒遥相呼应，仿佛一道轻风托着她的意识飘摇在云间，把烦恼和忧虑统统抛在脚下。
“嗯、嗯……唔嗯……”
见到方妍已经渐渐习惯了被阳具插入的感觉，谷雨也开始慢慢活动起腰胯，用硕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花蕊，细细地研磨。这下和煦的微风变成了呼啸的疾风，酸涩和充实交织在一起涌入脑海，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忍不住咬着嘴唇发出甜美的鼻音。
谷雨耐着性子一点点增加抽插的幅度，处子的蜜穴湿滑紧窄，插入时紧致的腟肉绞缠着阴茎，肉棒被四面八方收拢的穴壁挤压得生疼；抽出时花心又像是一张小嘴般吮住龟头，肉棱刮擦着敏感的花心，给两人同时带来强烈的刺激。
“怎么样，感觉到舒服了吗？”
浅送轻插之间被女孩的小穴一绞一吸，差点让谷雨这个没什么经验的情场菜鸟就此缴械投降，他急忙停住动作，一面连续深吸了几口气，一面向方妍搭话转移注意力。
“……”
方妍刚刚尝到一点性爱的甜头，大脑一片空白，听到谷雨的问话才微微清醒过来，顿时又羞又急，不知道该继续反抗还是任由哥哥施为，索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屏住呼吸默不作声。
但谷雨正在兴头上，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把脸凑到枕头边低声说道：“回答我，你觉得舒服吗，[B]奴隶妹妹</B>？”
奴隶妹妹，这个词像是一记响鞭落在方妍的心头，让她瞬间回忆起自己现在的身份。
没错，我现在只是一个[B]对哥哥百依百顺的催眠奴隶</B>——如果不能扮演好这个角色，那已经付出的代价就全白费了。自己会被哥哥用更强效的方法重新催眠，说不定连记忆和意识都会被抹去，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玩偶……
不，我不要那样！少女听到自己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奋力呐喊道。
“嗯，舒服……就是有点胀……”
从枕头下面传来女孩叹息般轻柔的回答，谷雨得意地一笑，双手箍住妹妹盈盈一握的腰肢，分身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肉棒的每一次突入都会贯穿层层媚肉，直到龟头吻上花心为止。从阳具和花径贴合的缝隙里，丝丝缕缕的淫液被压榨出来，又在激烈的摩擦中化为一团团白沫堆积在穴口。
“呜，慢点……哥哥主人，嗯呀，慢一点！好胀、咿啊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啊呀……”
一旦放下了心防，少女的呻吟声就再也抑制不住，将身体感受到的快乐与苦闷原原本本地反映出来。修长的双腿无师自通地缠着男人的腰间，迎合著谷雨抽送的节奏向上挺动着小屁股，主动用紧致的处子小穴套弄着肉棒。
谷雨被妹妹的主动出击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股酸麻沿着尾椎直冲头顶，肉棒充血到几乎要爆炸一般。他咬紧牙关，在少女体内冲刺了几十下，满溢的快感终于溃坝而出，一管浓精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妹妹初次开发的蜜穴深处。
“嗯——呜、呜——”感受着精液击打在幼嫩的子宫内壁上，少女也再次被推上了快感的巅峰，她优美的脖颈猛然扬起，秀气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腰肢向上反曲如弓，隐约能看出腹肌绷紧时的轮廓曲线。就这么保持腰身反弓的姿势足足半分钟，她的臀部才无力地落回到床垫上，变软的肉棒从泥泞的蜜穴里脱出时发出“咕叽”一声，一团浊白色粘液中夹杂着丝丝淡红，从少女张开的腿间缓缓流下。
“呼，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如此淫荡……”
欲火随着射精而衰减，理性中温和的一面重新占了上风，谷雨伸手抱住还在微微痉挛的少女裸体，爱怜地抚摸着她有些汗湿的长发。而疲倦至极的方妍眯着眼睛，伏在哥哥的胸前细细喘息着，像是小猫似的用脸颊贴住谷雨的胸口轻轻摩挲。
“因为……我是哥哥主人的，奴隶妹妹……”
（下篇）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在格子图案的床单上投出金黄色的光斑。如阳光一般明媚的女孩子正趴在光晕里，光洁的小脚丫翘起来无意识地踢动着，黑发散开披在肩头，反衬出后颈肌肤白得耀眼。一件男款的大号短袖衫被她当做睡衣穿在身上，随着她在床上的磨蹭而卷到了腰间，露出没有穿内裤的挺翘臀瓣。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平板电脑的液晶屏，双手不住地在上面滑动着，操纵一个小人在混乱的战场上出生入死，表情时而凝重蹙眉，时而得意微笑。忽然，少女像是中了定身咒般停住了动作，向卧室房门偏过头仔细聆听着。
“喀啦。”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从卧室外的玄关方向传来，她立刻丢下手里的平板电脑，光着脚丫从卧室小跑着冲出去，直到玄关前才刹住步子。此时房门才刚刚被拉开一条小缝隙，女孩毫不犹豫地在一块印着熊猫图案的踏垫上跪直，双手互握背在身后，最大限度地挺胸抬头。
“欢迎回来，哥哥主人。”
谷雨走进家门，迎面就看到妹妹洋溢着甜美笑容的脸庞，心头顿时一暖。把手放在少女的刘海上揉了揉，女孩满不在乎地偏了偏头，站起身来抢过了他手里提着的外卖饭盒。
“我顺路买了酥鱼回来，今晚炒个生菜吧。”谷雨在水槽边洗过手，一边往电饭煲里舀米，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这几天表现得不错，奖励你明天跟我出门上街，给你买几件衣服。”
方妍正拿着筷子夹起一小块鱼肉放进嘴里，眯起眼睛满脸幸福地咀嚼着，闻言兴奋地点了点头，但谷雨却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皱起眉头沉声说道：“回答呢？”
“啊……好的，哥哥主人。”少女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回答得清脆而响亮。这也是谷雨给她的命令，两人相处时必须在每句话末尾加上“哥哥主人”称呼，以此来反复强化她对自己身份的认知。
实际上，经过一个多月胡萝卜加大棒的调教，少女身上任性放肆的棱角基本上都被磨平了，已经适应了受支配的新身份，会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奴隶而非妹妹的地位上看待问题——比如出门逛街这种稀松平常的事，对于奴隶来说就算得上是令人兴奋的嘉奖了。
“最近……在研究所的工作，都还顺利吗，哥哥主人？”
观察到哥哥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方妍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她还是恐惧被政府追究盗窃机密资料的罪责，但又要表现得像是忘记了关于催眠资料的一切，这种矛盾让她每天生活在被抓去坐牢的阴影里。
“嗯，还好。”谷雨当然对方妍的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不过他手里早就掌握了其他足以控制妹妹的底牌，继续让她担惊受怕反而不利于接下来的调教，便顺着她的话题回答道，“之前实验室有些研究资料外泄，上面派过来一个审查组进驻，导师也挺紧张的。不过我都应付过去了，他们没查出什么大问题就撤走了。”
“呼……”
看来自己的忍耐总算没有白费——方妍明显松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逃过一劫的庆幸神色，被暗中观察她的谷雨尽收眼底。对付那个飞扬跋扈的小丫头，用一系列强硬手段挫掉她的心气是最好的办法，而当她已经屈服之后，就应该转而给予抚慰和关爱，继续一味紧逼的话会适得其反，激起对方的反抗心理。
“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把碗橱里的盘子拿一个过来。”
“知道啦，哥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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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谷雨一边收拾盘子放进水槽里，一边对坐在桌旁玩手机的方妍说道：“今晚早点休息，你先去洗个澡吧。”
“哦……啊，今天，也要那个吗……哥哥主人？”方妍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霞飞双颊，眉眼间半是羞涩半是无奈地问道。
“你说呢？赶紧去洗吧，记得给我留点热水。”
谷雨不耐烦地摆摆手，看着妹妹乖巧地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就从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淋浴水声。现在妹妹已经被训练得非常听话了，几乎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命令，也算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调教。但是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随着年龄的增加，她的阅历和心智都会持续成长，自己的这个剧本迟早有被拆穿的一天。
他放好热水，把碗碟泡在水槽里，听着浴室的水声忽然心里一动，甩甩手上的水珠走到卫生间门边，悄悄把门拧开一条小缝。
公寓的卫生间是一里一外的套间，外间是洗手池，里间则是浴室，中间由一道刻花玻璃门隔开。此时浴室里水雾弥漫，一道娇小纤细的身影映在玻璃门上若隐若现，抬手摆臂之间，依稀可以辨认出玲珑起伏的轮廓曲线。
谷雨感到心脏跳动猛然加快，将一腔热血泵向上下两个头顶。他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咿呀！？”淌过肌肤的水流传来令人放松的热力，方妍正仰着脸在花洒下尽情舒展着肢体，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本能地尖叫一声捂住了胸脯上两团奶油馒头似的软肉。
“哥哥、主人……你怎么进来了，人家还没洗完呢！你、你先出去……”
“陪你一起洗啊，这样就不用担心热水不够用了。”谷雨嘿然一笑，毫不在意地走到淋浴喷头下，搂住了妹妹一丝不挂的白皙胴体。刚刚涂抹过沐浴乳的肌肤在水流下格外滑腻，似乎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把掌心吸附住一般，让谷雨忍不住反复从她瘦削的肩头一路向下抚摸到饱满的臀瓣。女孩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被谷雨揽在胸前时稍显排斥又不敢拒绝，只能在哥哥的臂弯里小幅扭动着身子，肌肤厮磨之下就像抱着一条滑溜溜的小鱼儿。
“你……等人家洗完好不好，一会儿在、在床上我都听你的，哥哥主人。”
见到挣脱不开，方妍只好忍着羞意，把脸埋在哥哥耳边小声说道。经过这一个月的夜夜笙歌，她稚嫩的身子也被开发得七七八八。此时被谷雨拥在怀里像是抚摸小狗一般玩弄着，男人炽热的呼气一股股呵在耳边，少女清纯的眉眼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混合情欲的迷醉之色，手上推拒的动作也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声线像是掺入了融化的砂糖般黏重而妩媚。
“一起洗不好么，又不是没看过。来，你先帮我涂一下沐浴乳吧。”
手里被哥哥强硬地塞进了浴花，方妍认命地拿过沐浴乳的瓶子，把乳白色的糊状物挤在浴花上，揉搓了几下之后在男人的身体上涂抹起来。厚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少女看到一柱擎天的分身时顿时面色绯红，蹲下身让视线和阳具平齐，用小手轻柔地环住阴茎，目光迷离地轻轻抚弄着。
“呜啊，干嘛——”
就在这时，谷雨随手摘下墙上的莲蓬头，草草地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方妍惊呼了一声，被飞溅的水花激得睁不开眼，刚想站直身子却感到肩头被哥哥的大手一压，顺势跪倒在了浴室微凉的地板砖上，一个柔软中透出坚硬的物体顶在了自己的唇边。
“用你的小嘴给哥哥舔一舔，待会儿好好疼你。”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轻佻的声音，方妍小嘴一抿，秀眉紧蹙，极力地偏开小脑袋，娇声道：“我才不要呢～，哥哥主人，脏死了。”
“哪里脏啊，这不是刚洗过吗？乖，听话。”谷雨像是哄小孩子吃药一样耐心地劝诱着——只不过他要喂进少女红唇里的不是药片，而是暴起青筋的粗大肉棒。
“那我也不要……”方妍的态度软化了一些，但还是死死抿着双唇，任凭紫红发亮的龟头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蹭来蹭去。
“我说了，把嘴张开、含进去，奴隶妹妹。”
谷雨的声音不再温和轻快，而是变得低沉而生硬。【奴隶妹妹】这个词语就像一枚尖利的楔子打入到少女的脑海里，在刹那间夺去了她思考的余地——嫌恶、羞耻、犹豫，种种交织在一起的矛盾心理都在听到这个词的瞬间都被一扫而空。
她条件反射地张开樱桃小口，反应过来时嘴里已经多了一根散发著极淡腥味的肉棒，舌根被压迫住的感觉让毫无口交经验的女孩本能地想要干呕出来。
“唔哦……哦、嗯嗯，嗯……”
事已至此，方妍也只能拼命的忍住喉咙里的阵阵不适，试着用樱唇裹住狰狞的阴茎，像是吮雪糕一样轻轻前后摆动小脑袋，肉棒搅动着口腔里无法吞咽的唾液在少女的唇间吞吐，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
“别光吸，用舌头舔一下。”
谷雨抚摸着妹妹湿漉漉的长发，股间被湿润温暖的小嘴包裹，柔软的小舌头摩擦着敏感的系带部，激发出有如火花般跃动的快感。
脑后传来哥哥温柔的轻抚，这是方妍表现良好时他给予赞赏的动作。少女仰起脸，幽怨地望了哥哥一眼，略微分开双腿，调整了一下跪得酸痛的双膝，然后吐出被唾液润得晶亮的龟头，用粉嫩的舌尖贴着阴茎由基部一直舔到马眼。
“呃、哦……”这次就算是谷雨极力压抑，也忍不出发出了一声长叹，肉棒猛烈地弹动了一下，涨得更加坚挺雄伟。似乎是被哥哥的反应所鼓舞，少女一边偷偷抬眼观察谷雨的反应，一边伸出丁香小舌绕着马眼周围灵巧地打转。
“好舒服啊，然后再吸进去，不要碰到牙齿……”谷雨毫不吝惜地夸赞着在他胯下卖力服侍的女孩，哄得方妍张开小嘴吃进去大半截肉棒，直到龟头顶住喉咙呛出泪花，这才吸紧双颊大幅吞吐起来。
“唔、唔呃、咳咳咳、呼，咳咳！！”
屏住呼吸连续抽插了十几下，方妍就小脸涨红，吐出嘴里的阳具以后连连咳嗽起来。还没等她气息平复，就被谷雨从地板上拽起来，摆成双手扶墙、向后撅起屁股的羞人姿势。
“哥哥主人，就不能去床、嗯啊——”
她的一句抱怨还没说完，坚硬似铁的火热触感就抵住了她腿心的秘处，被唾液充分润滑的龟头挤开两片肉唇，轻车熟路地碾过花径的层层蜜肉，不留情面地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毫无征兆地被从身后贯穿蜜穴，少女仰头发出一声似痛苦似解脱的娇啼，纤细的双腿瞬间绷直，令赤足踩在潮湿瓷砖上的小脚险些打滑。
“慢点……我、呃哦、慢点啊，哥哥……”
男人的分身长驱直入，早就被征服的肉壁驯服地退让到两边，让龟头得以直接凿在花心那团隆起的软肉上。大概是因为年龄尚幼的关系，少女的秘处浅而紧窄，每当肉棒尽根而没，突入的力道忠实地传递给子宫，都会令她产生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搅拌的倒错感。子宫口的钝痛和花径嫩肉被刮擦的酥麻混杂在一起，在她脸上投影出苦闷和迷醉交织的狂乱表情。
“呜，太深了、哥哥……肚子，呜，要、要操穿了嗯哦哦哦，呃，被顶到嗓子了……”
被哥哥调教过的初中生身体比起一个月前来得更加敏感，早就不存在什么欲望与理性的争执——小穴里的快感一旦泛滥，理智就立刻识相得让出了位置。而且谷雨还发现妹妹很有趣的一个特点，在濒临高潮泄身的时候会用奶声奶气的尖细嗓音叫出各种淫词浪语，就比如说现在。
“呃、不行……呃、哦哦、呃啊……”
谷雨放慢了抽插的频率，每一次都退出到只留下龟头卡在蛤口的一圈蜜肉里，然后一插到底、直捣花心。这下可苦了方妍，她的身体本来就比哥哥娇小太多，要竭力踮起脚尖才能配合上身后男人抽插的角度。可是只消十多下生插猛捣，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一般，龟头撞上敏感花心时迸发出的快感，犹如细小的电光在四肢百骸间流窜，把肌肉连同大脑一齐麻痹。
被哥哥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在阳具上套弄着，少女意识模糊地张开小嘴，但却只能发出有如窒息般的抽气声。她的膝盖颤颤巍巍地直打弯，下半身几乎是被刺入蜜穴里的粗大肉棒挑在空中，不知是爱液还是水珠的晶莹液滴沿着大腿接连淌落，悄无声息地汇聚到地板上的水渍中。
埋头在妹妹体内横冲直撞了将近十分钟，少女愈发绵软的身体倏忽如石化般绷紧，露出尾椎上方两个浅浅的腰窝，连同腿心泥泞的秘处也随之绞缠收缩，层峦叠嶂的肉壁蠕动着咬住肉棒，骤然增大的压力使得分身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变得格外艰涩。谷雨知道方妍即将攀上高潮的巅峰，索性伸手拽住少女的臂弯，强迫她上半身向后反弓、腰肢下凹成一个曼妙的弧度，湿漉漉的黑发贴在洁白的裸背上形成醒目的反差。男人胯下坚挺的肉棒冲破重重阻力，在少女本就酥烂如泥的花心上狠狠啄了几下。
“呃、嗬呃……咕啊……”
如同挖井时突然凿通了泉眼一般，不同于爱液的蛋清样粘稠液体猛然从宫口软肉里倒涌出来，一股股浇在蹂躏着蜜肉的龟头上。少女紧绷身体的力道忽然间土崩瓦解，犹如被抽去脊骨般绵软无力，剧烈的痉挛从屁股一直逆卷到肩头，最后化作支离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来。
眼看妹妹两股战战，连站都站不稳了，谷雨放下浴室里的坐便器盖子，当作椅子坐了下去，饱蘸了少女淫蜜的黝黑肉棒闪动着水光傲然挺立。
不用哥哥命令，眼神迷离的方妍主动撑起还在间歇抽搐的身子贴上来，长腿一伸跨坐在男人腰间，小手握住火热的肉棒轻轻捋动了两下，便把龟头抵在一片狼藉的阴户上，缓缓沉腰吞入体内。
“不、行了，哥哥主人……没，嗯啊，力气了……”
才刚坐到底，少女就把下巴枕在谷雨肩头，小猫似的撒着娇。谷雨无可奈何地伸手在她小屁股上赏了一巴掌，然后托着她的腰上下摇动起来。很快，少女就再度进入了状态，一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一边搂着哥哥的脖子款款摆动纤腰，追逐快感的姿态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她在一个月前还是懵懂无知的处子。
“小骚货，你的发情小穴高潮几次了？”
玩弄着少女胸前规模未显的玲珑嫩乳，谷雨故意用淫荡的下流词语刺激着妹妹。果然，她低吟一声，小穴不规律地咬着肉棒，哆哆嗦嗦又泄出一小股淫水。
“三……四次了……”伏在哥哥肩头，少女呵气如兰地轻哼道。
腰眼已经积累起了酸麻，胯下分身胀得发痛，亟待发泄的欲火几乎要透体而出，尽管如此谷雨还是咬着舌尖，在女孩耳边嘶声问道：“哥哥要射出来了，贱货妹妹，你要射在哪里？”
“啊、什么……射……”方妍此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顺从雌性本能、迎合着哥哥扭动腰肢以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知道浑浑噩噩地被哥哥引导着用奶声奶气的声线说道，“射在贱货、妹妹的……发情小穴里……”
“真的吗，那怀孕了怎么办？”青年红着眼粗暴地抓住少女脑后的长发，迫使她抬头面对着自己，那张因迷醉和快乐而微微扭曲的小脸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
他一边喘着粗气低声问道，一边挺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会的嗯啊，我有吃药、射进来、啊啊，一起、一起呜啊啊啊啊——”
埋入体内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弹动着，高潮痉挛中的子宫壁被强劲的精液喷在上面，引发了更大幅度的抽缩，少女就这么翻着白眼在尖叫中迎来了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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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洗澡好舒服啊～”
冒着热汽的谷雨呈大字形躺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惬意地眯着眼睛发出感慨。
“腿都、软了，哥哥主人……下面被顶得好痛，明天要怎么出门啊。”
方妍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把小脸埋在枕头里，可怜兮兮地说道。
“休息一晚上就好了。说起来，明天可不是普通的逛街，我有前提条件的。”
“啊……”
少女抬起脸，看着哥哥露出贼兮兮的微笑，心里顿时一股凉意升腾，不知道又有什么折磨人的要求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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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过分了，呃呜……哥哥主人。”
久违的放风机会，方妍特意换上了一条浅蓝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上穿了双水晶凉鞋，两条细细的系带绕着脚踝蜿蜒上行，交叉绑在白皙的小腿上。现在她正表情纠结地盯着谷雨掌心里的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小脸涨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你可以选择上街或者待在家里，但要出门的话就必须戴上。”谷雨晃动着手里的无线静音跳蛋和遥控器，淡淡地回答道。
尽管名义上是任由自己选择，但在少女知道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是一个对哥哥主人的任何要求都会服从的奴隶——女孩听到自己心底里有一个声音低声强调道。
“你就会欺负人家……”
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抱怨着，少女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着，把大腿缓缓张开，露出裙底没有穿内裤的下身。
谷雨得意地一笑，凑到少女的腿间，用消毒湿巾把跳蛋表面细细擦拭过一遍，又均匀地涂抹上一层润滑液，这才将它按在女孩的花园入口处。炽热的蜜肉犹如一张小嘴般应手而开，乖乖吞下了圆润的跳蛋。
“嗯、哦——”粉紫色的跳蛋外形就像一枚可爱的逗号，圆滑的钝头卡在少女紧致的阴道里，弯曲的小尾巴正好顶住蜜裂上方那颗米粒大小的阴核。身体内部被异物入侵的鼓胀感令方妍不禁轻吟出声，层层蜜肉本能地裹住了光滑的跳蛋表面，她小心翼翼地夹紧大腿，穿上一条高腰款的紧身内裤，柔韧的布料立刻将跳蛋紧紧压在阴阜上。
“表现不错。那么还有一个要求，我们今天要以情侣的身份去约会。”
“情侣……有什么区别吗，哥哥主人？”
“嗯，奴隶妹妹——接下来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就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我。你因为迷恋哥哥而对哥哥言听计从，明白了吗。”
爱上、哥哥……催眠术居然还可以这么用吗，实在是太卑鄙了！方妍被哥哥任性的要求弄得茫然无措，刚刚初中毕业的她还没有谈过恋爱，对于所谓的爱情只停留在美好的想象阶段。
“明白了，哥哥主人。”
不论她内心如何困惑，她表面上都要装出一副被催眠的平淡神情，认真地点了点头。下一刻，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亲昵地搂住了哥哥的手肘，牛皮糖一样缠了上来——既然没有经验，那就只能模仿小说里的恋爱桥段了。书里写的总不会有错，对吧？
“我最喜欢哥哥主人了～”
拙劣而浮夸的演技看得谷雨直想发笑，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在方妍眼里却变成了宠溺的笑容，让她更加投入到角色扮演中去。谷雨把小巧的遥控器连同一支拇指大小的金属喷雾瓶一同塞进口袋，用腾出来的手抚摸着妹妹的头顶。
“是啊，我也最喜欢小妍了——咱们出发吧。”
＊＊＊＊＊＊＊＊＊
因为小姨和姨夫常年在外奔波的缘故，方妍几乎没有与他人一起逛街购物的经历，从小到大的衣服除了校服以外基本上就只有每逢过年小姨带她买的几套。
“……那你和同学一起出来玩，一般都会去哪儿啊？”走在商业广场的室内步行街上，透过上方玻璃穹顶洒下的阳光被滤掉了多余的热量，只留下暖人心脾的柔和温度。
“唔嗯，ＫＴＶ、书店、动漫店，还有电影院……”少女像是出笼的小鸟一般，在步行街两边的玻璃橱窗间蹦蹦跳跳地穿梭，下身被塞入异物的不适感也渐渐被忽略一旁，听到哥哥的提问后她扳着手指回忆道。
听起来都是不太需要花钱购物的店面啊，那干脆借这个机会给她买几身可爱风的衣服，嗯，那内衣要不要也买上几套呢……
谷雨心不在焉地跟在方妍身后，眼角余光正好瞟到街边一家小店前排着长长的队伍。出于中国人对排队、围观的特有敏感，谷雨忍不住向小店的方向投去了视线。
“亿点点奶茶？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奶茶里加罂粟壳了吗……”他向来对那种甜到发腻的饮料没有什么向往，但不可否认，摄入糖分确实会让人感觉到幸福——显然，他年仅１６岁的妹妹就对此情有独钟。
“哇，这里居然开了一家亿点点诶！”女孩纤细的身体里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拖着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他拽到了那家小铺的柜台前，“我早就想尝尝了。
可以给我买吗，哥哥主人？”
不得不说，青涩小女孩满脸期待地眨着星星眼撒娇，对成年男人的杀伤力简直是直击灵魂级的。但少女习惯成自然的称呼脱口而出，却也引得店员和周围排队者纷纷侧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对兄妹。
少女当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但谷雨恶作剧般的笑着，不依不饶地装傻道：“可以呀。那我要一杯焦糖玛奇朵，你点什么？”
“我要一杯……四季春茶加椰果，哥、哥哥……主人。”
明知道哥哥就是要戏弄自己，少女的头几乎要低垂到领口里去了，披散下来的长发挡住了火辣辣的脸颊，即便如此，她还是搂着哥哥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小声嗫嚅道。
“真乖，那我帮你在这儿排队，你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见她这么听话，谷雨心情大好。他打量了一眼排在柜台前的长龙，估计没有半个小时是买不来奶茶的，便掏出手机走到了队尾——欺负归欺负，毕竟自己的妹妹还要自己疼。
“好的，哥哥主人～”
少女展颜一笑，神色也不似方才那般羞耻，一声主人叫得流畅甜腻，撒开步子跑向不远处的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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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坐在椅子上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又照了几张自拍发在朋友圈里，抬起眼正好看到谷雨冲着她招手，慌忙一溜小碎步跑到哥哥面前。
“我站得腿酸了，后面就交给你了。钱用微信转给你，我坐一会儿去。”
方妍不疑有他，接替哥哥的位置站进队伍里，前面大约只剩下四五个人的样子，已经可以闻到从柜台后面传来甜腻的奶香味。就在这时，几乎已经要被她遗忘的跳蛋却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贴合著跳蛋的肉壁受到刺激蠕动起来，非但没能把那枚小巧的异物挤出体内，反而更加紧密地裹住了跳蛋溜滑的表面，忠实地将细小但连绵不绝的轻微酥麻导入神经。
“嗯……”
少女的目光如湖水般摇曳了一瞬，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令她的腰背轻轻颤抖起来，从鼻腔里漏出一声绵软的低哼。排在方妍前面的是一名白领打扮的女孩，听到声音不禁疑惑地回头打量着身后满面红霞的少女。
方妍羞愧得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但偏偏又对埋入自己体内的小小机械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夹紧大腿，忍耐着蜜穴传来一阵阵柔和而销魂的快美，小腹深处好像有一团跳动的火焰在渐渐苏醒，将燥热感辐射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少女的贝齿咬紧下唇，在酥麻快感的腐蚀下竭力保持着一线清明。但周围路过的行人、排队的顾客仿佛都看透了她的秘密一般，连一次不经意的瞥视都有如夹杂了责难——被激起的强烈羞耻心混合著升腾的欲火似乎将秘处的感官信号呈几何倍数放大，短短十多分钟时间，便将少女的大脑炙烤得近乎一片空白。
“……您好，女士，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一句礼貌的询问将少女的意识唤回到现实中，感觉身体已经略微习惯了跳蛋给予的连绵快感，少女微张小嘴呼出灼灼热气，用湿润的眸子仰望着柜台里的店员，小脸上布满酒醉般的酡红，一时间令大学生模样的女店员也看得发愣。
“一杯焦糖玛奇朵，和一杯四季春茶……”
少女的声音又酥又媚，其中还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娇喘，即使是同为女性的店员也不禁一阵心神摇曳，平日里重复过千百遍的对话都变得磕磕绊绊起来。
“呃，好的……那，要加点什么吗？珍珠，还是……唔，椰果？”
“四季春茶加珍珠，半——咿嗯嗯嗯呜嗯嗯——！！！”
在不远处观察着妹妹反应的谷雨，看准妹妹与店员交谈的时机，把手里的遥控器旋钮调高了两个档次。骤然爆发的酥麻沿着脊椎直冲头顶，白亮的光芒夺去了少女的视野，在她意识被溶解之前只来得及用手掌死死捂住小嘴，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悠长呻吟堵在喉咙里。
即便如此，少女双眼迷离地伏在柜台上痉挛的样子已经足够引人遐想，更别提她此时双腿颤颤巍巍地向内扣拢，一边下意识地交错摩擦着大腿，一边从喉咙里滑出含糊不清的甘甜喘息。但方妍却全然顾不得这些了，她的脑海和小穴一样被暴动的跳蛋搅和得一团混沌，而不知疲倦的电机还在继续制造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紧贴跳蛋的肉壁已然从最初的酥麻变成了酸涩，被震动冲击的敏感宫口也传来微弱的刺痛，但淤积在感知神经里的快美占据了少女理性思考的空间，无视本人的意志将她一点点推向高潮的边缘。
不行了……忍不住了，在这里泄出来的话……
然而跳蛋的震动忽然停止了，就像它启动时一样突兀。少女茫然若失地抬起头，正好迎上奶茶店员诧异和慌乱参半的视线。在最恶事态发生前放过了自己，她回头向哥哥投去感激的目光，却忘记了正是哥哥把她置于如此羞耻的境地。
“女士，这是您的奶茶……这边扫码付款，欢迎您下次、下次光临。”
捧着两倍加冰的奶茶，逃跑似的在排队顾客目送下仓皇离开了奶茶店，方妍总算长舒了一口气，见到哥哥时忍不住苦着脸抱怨道：“哥哥主人，下次能不能别在有这么多人的地方让人家丢脸……”
“这么说，要是在人少的地方就可以咯？”谷雨调笑着把手探进她的裙底一抹，包覆在单薄布料下的阴户冒着暖暖的水汽，贴合溪谷的部分已经被爱液浸湿了，“这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日常情侣，虽然确实是稍微过激了一点，我会反省的。”
“是、是这样吗……那就这样吧……”
既然哥哥说这属于情侣之间的正常调情，那就是无可奈何的事——何况哥哥表示他会改正，继续抱怨的话可能会被当做得寸进尺。如果被用催眠术下命令的话，自己就毫无抗拒的余地了，保持恋人的关系总好过当奴隶吧。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奴隶和恋人时待遇根本没有变化的少女，沾沾自喜于地位提升的满足感，心里的怨气不知不觉中消散了不少。
像恋人一样牵手，像恋人一样拥抱，像恋人一样接吻，像恋人一样被跳蛋玩弄……两人的周末约会还在继续，谷雨时不时打开手里的遥控器，任由妹妹靠在怀里扭动着身体呻吟，又恰到好处地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关掉。如此反复几次以后，方妍的眸子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青春洋溢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符合她年龄的迷乱，抵达高潮边缘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只要一启动跳蛋就会立刻咿咿呀呀的呻吟出声。
终于在又一次从高潮边缘坠落后，少女皱着眉头发出苦闷的叹息，不甘心地脱口而出：“为什么，其实，不用关掉也……也可以的……”
“诶，难道你想在大街上泄出来吗？”谷雨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顶，就像一名宠爱妹妹的大哥哥——假如无视两人之间淫糜交流的话。
“那个，不……那还是不要了……”
少女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轻轻摇了摇头，身为女孩子的最后一丝矜持战胜了对肉欲的贪恋。谷雨也没有勉强，妹妹越是忍耐克制，打碎底线时的堕落感就越是令他感到满足。
之后谷雨又陪着方妍逛了几家少女气息十足的服装店，像是打扮洋娃娃一样半哄半骗地让妹妹逐一换上各种款式的小裙子。少女双靥绯红、眉眼间媚态尽显，浑浑噩噩地被牵着小手，用不上力气的身体几乎像是牛皮糖一般贴在哥哥身上，谷雨粗糙的手掌偶尔摩擦过她的肩头和后颈都会令她不受控制地打一个激灵。
“哥……哥主人……好看吗？”
拨开试衣间的门帘，少女粉颈低垂，怯生生地走出来，双手拎着裙裾在谷雨面前轻盈地转了一圈。樱粉色的布料柔顺地贴合著少女的身体，与少女泛红的肌肤几乎难以分辨，将正在发育中的青涩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而袖口、胸前和裙摆上则通过毫无节制地运用蕾丝来衬托出少女满溢的可爱气息。
“嗯嗯，非常可爱，很适合你哟。穿着感觉怎么样？”
“还好……”
方妍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每吐出几个字就会轻呼出一口热气——仿佛要把体内躁动的热量通过这种方式排解出来一样。
“那就把这条裙子也买下来吧。你先去换下来，我拿给售货员打包。”
妹妹买了新衣服也是穿给自己看，最后受益人还是他，谷雨还是很乐于为这笔支出买单的，不过方妍却似乎有些顾虑，磨蹭到他身边犹犹豫豫地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哥哥主人，我能不能，不换下来……就这么穿着去结账啊？”
“嗯？”谷雨一时间没有理解妹妹的意思，困惑地歪过头。
被哥哥的目光一扫，方妍的身形又畏缩了两分，声音细若蚊呐：“这、这条裙子，被我弄湿了……”
“啊。”谷雨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禁抿着嘴让自己不至于笑出来，扶着妹妹肩头把她转个身，看到裙摆在臀沟的位置果然有一块心形的深色斑痕。
“好吧。那你就穿着吧，我带你去付账。”
搂住妹妹的肩膀，谷雨微微侧过身挡住少女的背后，就这么走向收银台。方妍明显松了一口气，乖巧地躲在哥哥怀里不再吭声。
从服装店出来，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塞进纸袋里，谷雨手里已经多了五六个不同品牌的类似提袋，都是两人一下午走街串巷的收获。眼看玻璃穹顶里的天空泛起火烧似的金红，谷雨偏过头问道：“小妍，你是想回家吃饭，还是哥哥带你在外面吃？”
“回家吃吧，饭店的菜还没哥哥做的好吃呢～”
少女挽着哥哥的臂弯娇声道。这话有一半是实话，另一半是因为她确实太累了——被体内那个不安分的小机械突如其来的震动搞得身心俱疲，走起路来步子都有点发飘，内裤湿漉漉地贴在腿心十分难受。
“唔，好，那就回家吧。”
反正调教妹妹和购置衣服这两个目的都达到了，谷雨当然从善如流。不如说，妹妹在跳蛋的反复折磨下居然还能坚持逛了两个多小时，已经着实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不得不佩服青春少女对小裙子的执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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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开公寓的防盗门，空调营造出的清凉与门外盛夏的高温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方妍把手里提着的纸袋往玄关的鞋柜边一丢，弯下腰去解小腿上的绑带。
“累死人了，太阳晒得我头昏——你干嘛啦，哥哥主人？！”
由于俯低上身的缘故，少女挺翘的小屁股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谷雨面前。蕾丝滚边的裙摆只能堪堪遮住她的臀瓣，内裤因为被爱液浸沾湿，早就被她在试衣间里脱下来塞进了手袋。谷雨随手把妹妹的裙摆掀起到腰间，水光晶莹的蜜裂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充血鼓胀的蜜肉缝隙里夹着情趣玩具露出的小尾巴，看起来格外淫糜。
小屁股上感到一凉，方妍本能地想要直起腰逃开，但被哥哥的大手扣住腰肢，同时自股间传来一阵销魂的酸麻，虽然并不强烈却唤醒了她积蓄了一整天的欲火，小腹深处的子宫居然隐隐抽搐起来。
注入肌肉的力气还没等聚集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少女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娇吟，腰身软软地伏了下去，向背后的男人敞开了自己青涩的身体，予取予求。
谷雨的手掌在她略显瘦削的臀尖上抚摸几圈，便把手指探进那一条幽深的峡谷甬道之中，捏住跳蛋露在外面的尾部向外一拉。
“哦、哦哦……”
随着少女一声半是幽怨半是解脱的呻吟，那枚折磨了她一整天的小玩意就落在了男人的掌心里，浸润其上的淫水在跳蛋与阴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亮的丝线。才刚排出侵入腔内的异物，腔口粉嫩的蜜肉便层层叠叠地蠕动着缓缓闭合，只留下铅笔粗细的小孔渗出清亮的涓涓细流。
难怪说女孩子是水做的，真是半点不假，谷雨胡思乱想着。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一只手箍着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丢开跳蛋，指尖在湿漉漉的泉眼里轻柔地搅动着。粗糙的指腹擦过肉壁，只消几下就被淫水打湿了掌心——仅仅如此，就令少女的身体簌簌发抖，低声呜咽着将肩膀伏得更低，夹紧的双腿也主动向两边分开，腿心绽放的粉红花朵随时恭候男人采摘。
火热的硬物顶在腿间，龟头沾着分泌充足的蜜汁缓缓压入紧窄的甬道内，蜜穴由空虚变为胀涩的过程让少女不禁绷紧了身体，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之潮。
就在这时，一只金属喷瓶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鼻尖前方，紧接着就是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淡淡清香涌入了鼻腔。
“是催眠喷雾！哥哥还是用了这个……”
一瞬间，少女的心落入了万丈深渊，眼角一热，泪水夺眶而出，只听到哥哥毋容置疑的强硬声音从背后传来：“在哥哥操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淫荡。而且你会把被哥哥操作为你的幸福。”
没等少女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没入蜜穴的肉棒就猛然向深处一挺，龟头碾过初中女生浅浅的花径、狠狠撞在甬道尽头微微凸起的子宫口上，霸道的冲击力令少女的屁股都随之向上顶起了几厘米——刺痛、酥麻、酸胀、充实，无数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混合在一起，犹如无数色彩斑斓的烟花，在少女的脑海中同时爆开。
“呃！！！”
经过一天的跳蛋摧残之后，少女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盈满欲望的水瓶，在这一记突如其来的贯穿下迸裂破碎，总是徘徊在高潮门外却始终不得而入的肉体终于得到了解放。
身体和精神同时失守，少女就这么睁大眼睛，拼命踮着脚尖迎来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一股股暖流反复冲刷着龟头，环环箍紧肉棒的腟壁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子宫口有如一张小嘴般吸吮着马眼——让谷雨也爽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屏住呼吸凝身不动，足足半分钟才把射精的冲动压抑下去。
还没等少女从高潮的浪尖落下，男人就开始挺动腰身，坚挺的肉棒全然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疾风骤雨般地冲击着她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一层层剥开她的理智和矜持，直到压抑不住的淫欲和爱液一起汹涌而出为止。
“嗯呀，不、太深了……这样的、太深了呀啊啊……再快、快一点，呜呜……呜，小穴、小穴要漏了嗯嗯嗯啊啊……”
恍惚中似乎听到有女孩子尖细的娇啼回响在耳边，嗓音既有少女的清脆又掺杂着成熟的妩媚，方妍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声音是从自己唇间滑落的。小穴痉挛着裹紧肉棒，即使想要逃避那令人失神的冲撞，但屈服于入侵者的蜜肉却兀自贪图着快感，任凭主人绝望地一次次在高潮中抽搐着喷出淫汁。
已经，无法逃离了……
这副身体，早就变得陌生……
这不是真正的我，全是催眠的效果……
少女的呻吟渐渐变得高亢而放荡起来，稚气未脱的奶声里浮现出妖艳的甘甜。
柳腰迎合著身后男人的冲击而左右摇摆，用湿滑的蜜肉摩擦着阳具上狰狞的棱角，取悦男人的同时也全身心地享受着性爱的悦乐，似乎连绵不绝的快感真的被呈几何倍数放大，也彻底粉碎了她的最后一丝顾虑。
“小妍，想不想变得更舒服啊？”谷雨压住急促的喘息，为了延缓射精而放慢了腰部活动的节奏，却仍然用言语继续逗弄着心神失守的妹妹。
“想……哥哥，给我……把大肉棒、给你的、奴隶妹妹……”
狂乱地扭着腰，方妍星眸迷离地回答道。
谷雨伸手从她大腿根挑起一抹被肉棒搅拌成白沫的淫液，凑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少女不假思索地张开樱唇含住了哥哥的手指，溜滑的小舌头绕着指尖轻轻舔舐着，水润的眼瞳带着小狗般讨好的神色看向身后的哥哥。
“想被操的话，你必须承认自己是贱货妹妹，我不让你停就不准停。”
再次缓缓活动起腰胯，龟头一点点填满少女满溢淫水的蜜穴，又徐徐抽出，被搅成白沫的淫汁随着肉棒流出，在穴口堆积成一团。
得寸进尺——少女迷迷糊糊地想道，但小穴被用慢动作摩擦，空虚感比肉棒不动时还要强烈。她哀叹着催眠术的强大威力，乖巧地顺着哥哥的心意，腻声道：“我是、贱货妹妹……嗯啊！”
话音未落，体内的肉棒动作就变得狂暴起来，浅浅的小穴几乎无法容纳哥哥粗大的阴茎，五脏六腑似乎在猛烈的冲击下搅成一团，令少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仿佛都被肉棒所贯穿的错觉。
“我是贱货妹妹……我是、嗯呃、贱货……我、哦哦、啊……我是贱货……操我，哥哥操我……操你的贱货妹妹……我是贱、嗯哦哦哦、啊、贱货啊啊啊啊——”
每次喊出这句话，就如同把自己的尊严狠狠踏在脚下一般，然后小穴里的火热和酥麻就会更上升一分。少女闭着眼，忘情地呻吟着、哀求着、呼唤着，但眼角的泪水却接连滚落，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不堪忍受的屈辱还是满溢而出的快乐。
少女娇娇软软的淫呼，混合著饱含情欲的呻吟，加上白色蕾丝洋装包裹下的娇小身段在眼前如痴如醉的扭动，以及自从第一次高潮后就痉挛不止的小穴咬紧肉棒，来自视觉、听觉、触觉三重刺激下，谷雨只觉得大脑一麻，积累的欲望一股脑涌向胯下——“……啊啊呃哦、呜嗯嗯嗯嗯，哦啊啊嗯……呜哦……哦啊啊啊……我、我是……贱货妹妹……贱货……”
暖融融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击打在少女脆弱的子宫壁上，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大，纤长的脖颈竭力仰起，全身上下的肌肉紧绷在一起，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再次抵达了高潮。肉棒每跳动一下，她的身体就随之哆嗦一下。直到谷雨尽兴地拔出分身，她才软软地跪倒在鞋柜前，嘴里还在意识朦胧地重复着求欢的淫语，身体间或抽搐一下，从蜜穴深处挤出一团白浊的粘液顺着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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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浑身清爽，只有腰腿还残留着之前狂欢的酸痛，少女一想到自己的放荡就简直要不可抑制地陷入到自闭之中。
厨房传来抽油烟机的低沉轰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辛辣的咖喱味道。
晚饭吃咖喱饭吗，也不错。少女一边伸手去拿电吹风，一边把视线落在鞋柜的一个小物件上——小巧的钢瓶在门厅灯光下反射出清冷的光泽。
那瓶喷雾剂，就毫无防备地放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只要拿到它，就能用催眠术改变现在的生活。
少女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伸出去的手颤抖着，最终还是抓向了一旁的吹风机，按下开关对着脸一通猛吹。直到彻底吹散她脑海里纷乱的思绪，这才把吹风器丢开，裹着一条单薄的浴巾向厨房走去。
“哥哥主人，今晚吃咖喱吗～？”
“是啊……你这头发怎么没弄干，吹空调会头疼的。”
“嘻嘻，那哥哥主人你帮我擦，擦完我再去吹。”
“你啊——等等，别在厨房里光着身子啊，会被对面楼上看到的。”
被哥哥从厨房里撵出来，少女嬉笑着一溜烟钻进卧室，再也没有多看玄关里的喷雾瓶一眼。
不论是我还是哥哥，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再说，现在的生活，不也挺好吗？
趴在柔软的床垫上时，少女闭着眼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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