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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希望的每一天

作者:beer

  自从教廷发生变乱以来,让·巴尔领衔的舰娘派迅速地推举指挥官充任教廷的首脑,并掌握了教廷的实权。而指挥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兼秘书舰恶毒夺走了他在直辖的港区内的所有权力,将他彻底架空。

  指挥官失去了权柄,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居所,失去了很多,乃至于沦落到连自己第二天能去哪儿的选择权都丧失了的境地。这导致他如今过着被教廷舰娘们来回转让,在不同的闺房“寄宿”的日子。

  男人是居无定所的李尔王,无奈没有考狄利娅来拯救他。或者说,教廷的每位舰娘皆是“深爱着他的考狄利娅”。“接待”这些青春靓丽的姑娘已然耗尽男人每天的精力,没有肾亏都是一个奇迹。他根本没余力去寻求他人的帮助。然而,自己真的还能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援助吗……

  不过眼下亦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感受到身体上有谁在动后,指挥官剪去了愁思,勉力挺起头去张望。一名娇小玲珑的少女正低着头骑在他的身上,一面扭着腰,一面努力地想要叉开双腿,好让指挥官的阴茎插得更深。可惜的是,少女那娇躯的柔软度显然不能支持她做出这等高难度的动作。淡粉色的长发像柳丝般垂下,拂过青年的肌肤。带来的痒意稍微纾解了左腿腿圈压在男人身侧所造成的不适感。虽然指挥官看不见少女的脸,但那一绺酒红色的呆毛令她的身份不言自明。

  “……沃克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指挥官纵然刚被阿尔及利亚无微不至地“疼爱”了一个晚上,说话的力气亦还是有的。

  被爱人唤到名号的少女终于抬起了头,窖藏多年的干红从她的的眼瞳里满溢而出。这时男人才发现,沃克兰连衣裙和靴子都没有脱掉,就这样直接爬上了床和他做爱。据指挥官所知,教廷的舰娘们为了能够随时强奸他,平日大抵处在不穿内裤的状态。看来沃克兰也不例外。

  沃克兰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我看指挥官的大鸡鸡好像很无聊的样子,而你又不喜欢我舞枪弄剑。于是我决定展现一点新的才艺给你瞅瞅。”说完,她便更加动情地扭起了腰。大约是沃克兰预先做好润滑的关系,青年的阳物在她的小穴里毫无粘滞之感。少女不再有献上初红时的青涩,当下的她已经勉强可以将心上人的肉竿收纳进自己的性器内了。

  另一边的指挥官则是给沃克兰这道“早餐”打了个猝不及防。经历过昨夜鏖战的肉体疲乏依旧,可敏感度一点都没有下降的意思。面对沃克兰湿滑炙热的膣肉,肉棒在开辟新天地的同时还要经受嫩肉自然而然产生出的压力。鲜嫩的花瓣于内外的猛攻下时不时就会挤出些蜜汁,反过来刺激男根,告诉它深处的美味。

  沃克兰的花径有着和她本人一样的调皮。当指挥官的阳物畅快地在甬道中进出之际,肉壁偶尔会发起突袭,收缩那么一次,把肉棒严丝合缝地锁住。媚肉便借此机会将雄根沾着的每一滴汁液品尝一遍,好令青年记住自己的成长。

  少女下身的吮吸细致地向男人的大脑掺入足以使他沉沦的毒药,促进雄性荷尔蒙的分泌。受此影响,指挥官的肉棒膨胀得愈发厉害,保持着原本力道的膣壁相对来说就收得更紧。贪图肉体欢愉的两人逐渐泥足深陷,就在这个时间点,沃克兰不动了。

  “指挥官,恶毒和阿尔及利亚都在旁边呢。”面泛潮红的沃克兰凝视着拼命压抑自己的指挥官,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都能兴奋起来?”

  淡粉发驱逐舰的这番话让指挥官先是一愣,脸随即涨得通红。他很快就瞧见站在一旁的妻子和宿舍主人阿尔及利亚,她们貌似在笑意盈盈地守望着和沃克兰交欢的自己。尽管教廷舰娘们都认可了“指挥官是大家的”这一事实,可指挥官本人仍是无法接受。

  这种态度使得青年此刻心情十分复杂,羞惭、愤怒、无奈、悲伤……负面感情的集中体现就是气血上涌,奈何他也只能“气血上涌”。

  反正舰娘们不会给他发飙的余裕。

  说时迟,那时快。指挥官还来不及反驳沃克兰的发言,他的话就被掐准时机扑过来的恶毒给堵了回去。白色的秘书舰熟练地拨开丈夫的嘴唇,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里,试图挑动指挥官与她一同嬉戏。青年只觉娇妻的这一吻无比的亢奋和火热。沁人心脾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应。抵抗的意志缓缓地被磨去,男人紧绷着的身躯亦随之慢慢地酥软下来。

  插在沃克兰肉穴里的阳具却由于止不住的情欲而变得更硬更热,不用多久便化作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时无刻不想搅烂那淫水直流的桃源乡。坐在指挥官下腹处的驱逐舰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烧得发痛。而轻微的痛感瞬间麻痹了她的理智,破除了这具娇小身体的限制。混杂着沃克兰爱欲的淫液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量多到像是要把她全身的水分抽干一般。

  “唔……啊……哈啊……指挥官……大鸡鸡……”

  少女原本还竭力捂着嘴挡住自己苦闷的呻吟,可她的腰在重新开动后就完全不想停下了。指挥官和恶毒的亲热只会撩拨沃克兰内心的黑暗,诱使她兴致高昂地去奸淫身下的青年。在此基础上,沃克兰的腰动得越来越快,她自己更是失去了掩饰的念头:“臭臭……臭臭的精液……快给我……快给我啊……人家……人家只是个……想吃精液的……大笨蛋……”

  沉迷做爱的活泼少女纵使保留了一定的矜持,口中那污秽的言辞也将她心里的欲望展露无遗。肉茎对蜜穴的抽插令指挥官的性欲愈加旺盛,也让沃克兰越发渴望指挥官的精液。

  或许自己会被他的种子牛奶烫得昏过去,但那无所谓了!

  “咿呀——!”青年的阳物又一次撞在了子宫内壁上,抱着那等想法的沃克兰再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肉欲,泄出了大量阴精。驱逐舰的淫声同指挥官夫妻深吻的水声交织在一处,这般糜烂的场景不拘是谁都会看得脸红心跳。

  沃克兰听着恶毒故意发出的声响,娇喘吁吁地被挂在肉竿上。部分淫水仍在沿着雄根流向男人的下阴附近,打湿了那里的床单。浇灌在指挥官阳物上的早就不知是第几股爱液,然而他的阳物依然屹立不倒。少女的淡粉色长发现今散乱不堪,有些还因汗水而黏在了肌肤上。燥热没有随高潮而消退,没讨到精液的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沃克兰,你这不行呀。”驱逐舰的耳边传来了阿尔及利亚的调笑声。

  少女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正在亲热的那对夫妻。指挥官上面那张嘴的主导权基本落在了那位秘书舰的手中,这大约是守住下身的代价。只见恶毒用两只小手固定住青年的脑袋,不断地将她的唾液让渡给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且掠走一切能够掠走的东西。

  当男人意图闭上嘴表示拒绝时,轻笑着的秘书舰便会使劲啮咬他的唇瓣,有时亦会咬开一道小口子。感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把艰难收回的阵地就这么拱手“还”给恶毒。缠着秘书舰口水的小舌头则伴着一丝铁锈味冲入他的脑海,重复对丈夫的玩弄。爱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使恶毒兴奋不已,鼓励着她用更过激的方式去爱自己的丈夫。

  在恶毒和指挥官将热吻继续下去之后,才高潮过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挺动起了纤腰。她羡慕地望着这对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妻,下面的小嘴奋力吞吃滚烫的肉竿,以此弥补主人无法和指挥官接吻的遗憾。不过少女明显认为这类“普通”的做爱无法满足她的欲望。没过一会儿,她就向观战的阿尔及利亚寻求协助。

  阿尔及利亚立刻会意,悄悄地走近沃克兰。教廷的守护之刃亦适时地牵制住青年的注意力,以守护之后要赠予丈夫的小小惊喜。为恶毒所纠缠的指挥官分身乏术,自是顾不上沃克兰接下来的荒谬举动。在银发重巡的帮助下,沃克兰终于顺利地依据恶毒半个月前的教导分开双腿,摆出了劈叉的姿势。这让当前的淡粉发驱逐舰看起来像个竹蜻蜓,傲然挺立的玉杵成了带动少女旋转的轴心,引领着她的心飞向天堂。

  待到指挥官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却发现为时已晚。

  恶毒反常地放弃了对心爱丈夫的搜刮,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她的香唇还沾染着指挥官口中、唇上所渗出的血。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我们今天要送你一份礼物。”她贴着青年的耳朵,如此说道。

  就在恶毒陪指挥官说悄悄话的当口,守在沃克兰身边的阿尔及利亚兴致勃勃地将这名少女给转了起来。指挥官顿觉自己的下体被卷进了绞肉机,少女和男人的悲鸣声于同一刻响起。

  应该是受沃克兰姿势影响的缘故,蜜壶得以将男人的阳具全部吞下。能把少女整个身躯撕裂的这份粗大令沃克兰心醉。而她也心悸于龟头对子宫内壁的频繁冲撞,那俨然是一副要将子宫捅穿的架势。

  当沃克兰稍后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时,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这根肉棒简直就跟螺旋钻头无异。阴茎外部就像套了数层砂纸,极力在湿滑的肉壁上刻下自己的痕迹,亦致使阿尔及利亚很难顺畅地转动沃克兰的身体。先前坏掉的阀门再无修好的可能,淫汁一波接一波地喷了出来。

  之前能锁住肉茎的膣腔现今已无能为力。它却常常不会留存那种失败的肌肉记忆,在吸附着阳物的时候总要尝试着拖动阳物一同旋转。对方则拒不听命。这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拉扯,因为沃克兰的转动至今从未停下。这类相对的反向摩擦给沃克兰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对指挥官来讲,这是灾难。

  “转啊……转啊……!转得再快一点!”淡粉发驱逐舰几乎翻起了白眼,双腿连连抖动着,只知道要求阿尔及利亚不停转下去。若非有阿尔及利亚帮衬,她大概早早地就爽得晕过去了。

  相比于沃克兰爽到不能自持的呼喊,萦绕在恶毒的耳畔的是指挥官那动听的哀求声:“不要转……不要转了……我好痛啊……”

  即使屡屡被注射药物,青年也依旧是一名人类,他的身体素质无法和舰娘相提并论。经由沃克兰传导来的力道令男人大感吃不消,彻骨的痛感和撕裂感轰击着他脆弱的神经,眼泪、唾液、鼻涕一齐涌出。指挥官的知觉因此陷入紊乱状态,这间接干扰了他的判断。为了赶紧满足沃克兰的欲望,神智错乱的指挥官干脆丢掉了对下半身的最后一点控制力,接连朝少女的肉穴射出她最想要的精液。

  腥臭而浓郁的味道旋即散播开来,惹得围着指挥官的这群雌兽心痒难耐。接受雨露滋润的沃克兰还好,恶毒和阿尔及利亚如今是全靠对指挥官的爱意和本身的自律才能支撑她们的理智。不然她们肯定会把几近失神的“鸡巴套子”扔到床下,由自己递补她的位置。

  “指挥官明明很喜欢这份礼物吧?”恶毒微笑着用手指从沃克兰和丈夫结合的地方揩了一抹种子牛奶,然后将之送入自己的口中。食、中二指上的精华很快就被她吃干抹净。暂时得到满足的恶毒却贪恋那份余韵,一边当着指挥官的面,像含着肉棒那样吸着那两根抽插自己小嘴的手指,一边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呜……在沃克兰体内射了那么多,而且您这个时候可还在射呢~”

  在窥见爱妻蓄意摆出的动作后,指挥官羞耻地发觉自己在沃克兰的阴道内射得更厉害了。射精给他的思绪涂上缓解痛感的麻药,药效减弱,痛苦就袭来。男人想逃避痛感,就只好刻意忽视麻药那蚀骨销魂的成瘾性。痛楚构成的哀嚎逐渐浑浊起来,使得青年难以分清自己的叫声是出于疼痛还是舒服。淡粉发驱逐舰的下腹已涨得很是骇人,装不下的精液便顺着淫水走过的道路,同未曾消逝的淫水融为一体。

  在阿尔及利亚的操纵下,沃克兰不止是在指挥官的肉竿上旋转。银发美人那双握住沃克兰腰部的玉手有时候会止住同僚转动的势头,随后令手中这位娇小的姑娘如飞机杯那般耸动起来。众所周知,重巡的力量非是驱逐舰所能比,阿尔及利亚带来的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皆势大力猛。阳物化为坚不可摧的鼓槌,连连擂打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壁。可怜的小姑娘被这横暴的攻势给肏昏了头,然而雌性的本能是遏制不住的,年轻男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当阿尔及利亚把沃克兰视作“飞机杯”时,恶毒顺势压下身躯,想舔那根在和别的舰娘欢好的肉棒。不过这名秘书舰眨眼间便忘记了自己低头是去干什么的。琼鼻只是稍稍一闻丈夫的下阴,犹如触手的浓烈腥臊味就会破门而入,将恶毒的大脑凌虐一番。脑袋发懵的恶毒跪在那里,包裹着下半身的雪白裤袜于不知不觉间湿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则很老实,竭力张到最大以便呼吸那糜烂的空气,喘气节奏之急促不输给大街上的任何一条母狗,全无秘书舰该有的尊严。

  过了好一会儿,恶毒才变回正常状态,玩味地望向捂脸呻吟的青年。她的俏脸上还挂着沃克兰和指挥官性器的分泌物。

  指挥官在射精,沃克兰亦在泄身。经过舰娘们长时间的调教,拉·加利索尼埃特制的药剂终于对男人的肉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其中最显著的反馈便体现在睾丸上。“女人是水做的”这样的话充其量是个比喻,沃克兰的小穴不可能自始至终都能流出淫水。青年的阴囊却似是储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子,保证他能充分宣泄丑陋的欲望。

  淡粉发驱逐舰的叫床声高昂如故,可她的爱液越来越少。相反,指挥官注入的种子汁渐渐变多。男人的身体为求最终的爆发,开始剧烈地挺起了腰。而他的理性选择撕下剩余的那块遮羞布,面如死灰地想要扭过头去,任由本性施为。

  不过他的爱妻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时机?

  恶毒凑了过来,捧着挚爱之人的面庞。青年登时惊恐地看着她。他可以清晰地观察到,秘书舰那秀气的下颌还留有阳精和蜜汁的混合物。

  这位堪称无冕之王的秘书舰笑吟吟地道:“指挥官,来,张嘴。”

  说完,她也不管指挥官的反应,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脸蛋往对方的唇边送。混合物不可避免地流进了男人的口内,这急得他眼睛都红了。恶毒这边是一点都不在乎。在请指挥官吃完她脸上那些“爱情结晶”后,她毫不犹豫地再度吻起了指挥官。

  妻子的吻让他软化,不得不咽下的混合物使他躁狂不安。两者结合起来,即是一种自暴自弃。指挥官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他只愿赶快交完公粮,好早些结束这场噩梦。

  “呜……啊……哈啊……哦哦哦哦哦——!”

  男人陡然发动的猛烈冲撞在阿尔及利亚调整的节奏的加持下,效果倍增。沃克兰被顶得连句正常沟通的话都组织不起来,唯有随着指挥官的肏弄哼哼唧唧。指挥官这回没有压制欲望,难以用常理衡量的大量精子蜂拥而来。当中有一部分由于沃克兰的身体没法接纳,夹杂着之前的种子汁从阴唇漏了出来,把阿尔及利亚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腿弄得一塌糊涂。而作为方才那狂暴性爱的余味,未被床单吸纳的白浊仍在冒着小泡泡。

  “好想……好想一辈子……当大鸡鸡的挂件哦……”少女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能力,吐露的却还是痴淫之语。她嘴角流着的涎水滴落下来,为本就透着淫靡的床单再添上一团不大不小的水渍。现在就算往沃克兰的嘴里塞满她最不爱吃的青椒,她估计都不会做出任何反抗了。

  九点十三分。

  刚被沃克兰奸淫过的指挥官两眼朦胧地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面带遗憾之色的恶毒匆匆离开宿舍,去处理本应由指挥官处理的公务;阿尔及利亚则抱着晕厥的沃克兰返回沃克兰的小屋,留下指挥官一人在屋内瘫着。精疲力竭的男人将变得绵软的双手从脸上甩开,尽力在起床前为肢体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青年的确可以赖在阿尔及利亚的床上不起来,可那大概要承受惨烈的代价,比如被某些“路过此地”的舰娘按住且接着强奸什么的。

  于门外待机的塔尔图大概不会拦下那样的舰娘吧,男人在心里暗叹。

  这里要提一下,舰娘派在掌控教廷以后,每天都会选一位闲着没事的舰娘担当教廷现任“领袖”指挥官的“贴身护卫”。负责这种差事的舰娘也常因护卫对象的身份,把指挥官看得特别紧。这正是指挥官没办法逃离港区的原因之一。

  昨天的护卫是沃克兰,今天是塔尔图。

  说到塔尔图,青年起先下意识地朝自己左手的五枚婚戒瞟去,继而不由自主地长出一口气。身为奉上其中一枚戒指的舰娘,塔尔图早上没有紧随沃克兰的步伐已是幸事。指挥官自是不能奢求更多。况且,昔日他是只有一根手指戴着誓约之戒,现在他是只有一根手指没戴誓约之戒。心头的沉重感要乘九,认识到这点的男人只能决定不再去纠结早晨发生的事。

  “呀,指挥官。您好。”塔尔图的声音偕同门推开的声响一道传了进来,“我还在想您有没有恢复清醒。”指挥官苦笑道:“塔尔图你可真会说笑,我在这种情况下岂敢睡过去。倒是你,你自行开门进来是有事找我吧?”

  塔尔图亮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是的。敦刻尔克小姐于一个小时前来这里拜访过您,请求您参加今天下午三点的二人茶会。只是见您和沃克兰她们……呃,和她们在热切地‘交流’,她于是在门口看了几分钟便走了。”

  她的声音离男人越来越近,直至男人能瞧见她坐在床沿的身影。塔尔图头发的主色调与姐妹沃克兰相仿,而充当陪衬的浅蓝色编发亦同沃克兰的呆毛对应起来。再者,她们皆以蓝白红的三色丝带作为装饰,沃克兰将丝带系在脖颈处,塔尔图则拿来当作发带使用。

  可是抛开这些相似处,这对姐妹在更多地方体现出来的是差异性:短发的塔尔图沉静拘谨,长发的沃克兰却活泼大方;塔尔图往往想得太多,沃克兰则习惯放弃思考……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更不用说她俩的身材。塔尔图在驱逐舰中可算是丰腴的那一类舰娘。饱满的乳房、不乏肉感的大腿和她那称不上高大的身躯可谓相当契合。在听她逞强的话语时,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是教廷许多男人的梦想。

  只不过,指挥官并不太希望塔尔图太过逞能。他晓得这位喜欢我行我素的小姐在麻烦程度上不比沃克兰好多少:“你在外面站了这么久,躺下休息也没什么的。这个命令就当是我的最后一点倔强吧。”他边说边尽量为塔尔图空出足够睡下的位置:“假如不介意的话,我想顺带问问你。在敦刻尔克走后,你究竟偷看了多久?”

  塔尔图正打算侧卧在青年的旁边。被这么一问,她的神色立马变得颇为尴尬,沉默了几分钟后才支支吾吾地答道:“……对不起。我想是……一小时左右?”

  你这不就是利用了敦刻尔克留下的门路,一直偷窥到战斗结束嘛!

  指挥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教廷舰娘们基本都有偷窥他和其他舰娘做爱时的场景的经历,拍成录像带稍作处理就发给教廷军民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能精确计时还坚持偷窥不逾矩的,想来就塔尔图这一个。

  “下午三点是吧?”男人只得重念一遍敦刻尔克约定的时刻以转换心情,“依据敦刻尔克的脾性,我到时候应当能赶上和黎塞留枢机主教的会晤。”“敦刻尔克小姐是属于很会照顾人的那类舰娘。即便您今日有其他行程,她也不会为难您的。”说完,塔尔图就温婉又不失强硬地钳制住男人的两只手腕,轻吐纤舌,舐去他胸膛处剩下的汗珠。

  指挥官不是什么蠢人。对于塔尔图那番话的言外之意,他一听便明。

  在青年失势后,需要他出面的公务锐减,甚而可说是寥寥无几。而他最近的日程无外乎三种:要么当舰娘们的床伴;要么被拉出来应对外交事务,期间给教廷舰娘们偷吃;要么就是没事做。他眼下便处在随时能转化为前两种情况的第三种情况。

  塔尔图后来的行动却令男人大感意外。尝过汗液味道的她不仅没在阿尔及利亚的床上对他多做什么,还和善地帮他穿好了衣服。指挥官呆呆地望着床头柜,那里放着塔尔图送来的蛋糕和水。

  “这些是敦刻尔克小姐预先备下的。”塔尔图向来没有掠人之美的癖好,“指挥官要是还嫌不够,我可以为您额外做点什么吃的。”听得这话,青年不禁苦着脸,连连摇头:“虽说我很想向你道谢,但你这个没加其他的东西吧。”巨乳驱逐舰的回应却让他有点难堪:“我不知道。对我而言,无论加不加料,都不妨碍我亲近您。”

  指挥官瞅了瞅塔尔图,试着探寻她眼底的真意,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他老老实实地拿起一块小蛋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塔尔图微笑着坐在他的身旁,间或会用手指抹一下指挥官嘴边粘上的蛋糕碎屑,随后利落地把指肚上的碎屑舔干净。

  相较于饥饿,为沃克兰她们蹂躏过的青年觉得口干舌燥才是最严峻的问题。他吃下几个蛋糕便不再进食,转而去摄取水分,且喝水喝得又多又快。敦刻尔克准备的水壶不久就空空如也,塔尔图不得不费点功夫到外面找水。

  当她轻巧地提着一大桶水进来时,那个男人安静地倚着床头的靠板。他既没有乱动,也没有逃跑,好像看透了一切、放下了所有一般。

  “谢谢您。”塔尔图腼腆地笑着。“我有做过什么值得道谢的事吗?”青年面庞里的苦涩愈发浓厚,“倘若说的是逃跑,她们把我糟蹋得腿都软了,我不可能逃的。”“您太谦虚了。我晓得您一直在配合我的节奏,我也清楚自己是个好对付的舰娘。凭借您的这份观察力,从我这里逃走不算什么难事。您却没有就此逃走,我认为您很温柔。”

  塔尔图的分析让指挥官“唰”地扭过头去,将视线集中在那仅余的一块蛋糕上。粉色短发的少女则不以为意,递给指挥官一杯刚倒好的水:“您现今是无事一身轻。有什么想逛逛的地方么?我愿意扶着您去。”

  指挥官的别扭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他默默地接过那杯水,然后喝下。

  “带我去一趟大讲堂吧。”他如是说。

  “……你们将教廷打理得很好。”青年眼见大讲堂及周边地区的人事与以前无二,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感觉。“那大体上是您的功劳,我们可不敢居功。”塔尔图在众人的注视下仍神情自若,“阿尔及利亚小姐只是认真地遵从您定下的方针进行管治罢了。”

  大讲堂起初是供舰娘们学习的地方,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舰娘们用到此地的次数日趋减少。当时还保有权力的指挥官因而授意让·巴尔延请教官,把大讲堂的部分教室让渡给士兵和民众使用。基于这一缘由,那些从指挥官和塔尔图身侧走过的人皆对他报以善意的目光。

  指挥官这时很大程度上依赖着塔尔图的搀扶,手上只戴着一枚里侧不晓得刻着哪位舰娘名号的婚戒。禁足许久的他当然不知道让·巴尔对外宣称说“指挥官抱恙,难以理事”。是故,在旁人看来,他的现身和表现反倒证实了舰娘派那套说法无误。再加上塔尔图的存在使人们不敢多问,指挥官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在指挥官惆怅之际,铃声陡然奏响。那些杵在过道看热闹的人一听见上课铃,飞也似地逃归自己的座位。不曾加快脚步的几位是教官。他们朝指挥官点头致意,踩着稳健的步伐,迈入由自己负责授课的教室。等到走廊彻底没人逗留,塔尔图方应指挥官的要求,把他扶到男厕门口。

  男人小心谨慎地摸着墙壁走进厕所。在大讲堂转了一圈下来,先前喝水所形成的定时炸弹恰逢此刻爆发,急于排出多余的水分是合情合理的事。

  没错,非常合理。

  他打开、关上厕所单间的门,继而掀开最上面的盖子,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塔尔图同样不好应付,青年心想。

  在被舰娘们剥夺了权力和精力后,指挥官曾想方设法从港区逃出去,无奈计划常常被让·巴尔她们扼杀于襁褓之中。理由很简单,舰娘们能根据往日追随他积累下的经验,在各种角度对他严防死守。而青年也很快意识到,靠自己的视角是打不开突破口的。所幸的是,之前为他通风报信的士兵联合了一批同情他的人,图谋协助他逃到北方联合或撒丁。

  按照计划,外援今天会派人将大讲堂厕所窗户的玻璃敲响三次,而他要连打三下喷嚏作为回复。只要顺利接头,外援就会帮助他通过特殊管道离开港区,流亡海外。

  青年明白,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外援来,一切好说;外援一旦不来,那就麻烦了。哪怕事后有办法安抚塔尔图,亦只会无谓地增添舰娘们的警惕性,对下一次的逃跑更不利。想到这里,他有些压抑地坐在那儿。双手合十,有意无意地会互相搓着;尿液则受紧张心境的波及,时断时续地排放出来。

  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是在给指挥官计时,不知是扑杀希望的丧钟还是胜利的倒计时。缩在小单间里的男人饱受煎熬。他不能对外面的动静感到一惊一乍,也不能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动。停留得太久会让塔尔图起疑,进而促使塔尔图闯进来查探他的情况。

  面临这般窘境,一秒都显得极其漫长。

  哒、哒、哒。

  正因为如此,希望之光才那么的耀眼。

  指挥官立时欣喜若狂。在拼命打了三下喷嚏后,他连忙把尿排干净,收拾好衣裤,猛地撞开挡在身前的那扇门,看见的是阳光明媚。

  以及立于窗边、满面笑容的塔尔图。

  噔、噔、咚。

  眼前的景象惊得指挥官险些站不住脚,倒在地上。不过指挥官到底是指挥官。他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说:“不好意思啊,塔尔图。我肚子不舒服导致你等了这么久,你辛苦了。”“不,指挥官才是辛苦了。傻傻地等那些人等到现在,我很佩服您的耐心。”粉发少女轻移莲步,缓缓地走近心爱的指挥官。

  青年一步步后退,退入原先那个单间,退到单间的墙边,终究察觉到无路可退的现状。

  “喀啦。”跟着进来的少女顺手带上了门。

  那双柔荑火急火燎地拉住男人长裤的一角,把他内外所有的裤子一齐扒下。由于塔尔图的力道有些大,指挥官一个不稳便跌坐在马桶上。

  “指挥官,转变立场思考固然很好,但那些人可没有您的水平。”少女温暖的肌肤不停地蹭着青年的脸颊,“光有谋略,难成大事。相应的组织能力、决断能力、应变能力等缺一不可。这是您教给我们的,可惜您的那些救星没有这样的认识。”

  事已至此,再藏着掖着对大家都不好。明白过来的指挥官一脸麻木地问道:“他们处境如何?”“在上周被让·巴尔小姐和勒马尔给控制住了,据说要外派到铁血方向的基地。指挥官您放轻松点。”塔尔图笑着跨坐在指挥官的大腿上,扯下胸口的衣料,将爱人的脑袋埋在山谷间。男根则抵在她柔软的小腹处,尽管没有完全挺立,也足够骇人了。

  少女的喘息黏腻而富有煽动性,娇躯接连不断地贴着指挥官扭动起来。塔尔图的精神兴许不够成熟,然而她在生理方面达到了淑女的标准。纯熟的身体透着一股庄重含蓄又不乏骚媚的气质,彰显出和她的姐妹截然不同的风味。

  “指挥官喜欢现在这样的我吗?”塔尔图低声笑道,“我可是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指挥官哦。虽说我没成长到可以全方位照顾您的地步,但照顾您的大鸡巴还是能做到的。”她特地在“大鸡巴”一词上加重了音调,左手依然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右手则偷偷向下摸去。

  青年的阳物并没有辜负塔尔图的期待,霎时便朝她的右手起立敬礼。少女亦不客气,径自握住了指挥官的男根且套弄起来。比起破处那次,她的手法似乎是除开恶毒以外的三名驱逐舰里进步最大的。不算修长的玉指灵巧地搓弄睾丸和冠状沟附近的皮肤,龟头渗出的先走液都没给她带来太大的阻碍。塔尔图更是有意在指挥官的耳朵周遭娇喘不已,湿热馨香的曼妙气味无孔不入,把青年的脑子搞得乱糟糟一片。

  当指挥官能够抬头的时候,一张妩媚多情的妖冶脸蛋呈现在他面前。

  当塔尔图抬起青年下巴时,一双惶恐又略带迷离的眼映入她的眼帘。

  两人端详着彼此,一时万籁俱寂,这种淡薄的情愫仿佛能维持下去。

  只要没有那突如其来的“啪滋”一声的话。

  下腹被溅上淫水的指挥官望向和塔尔图结合的地方,怔怔出神。少女不知在何时就将阴茎对准了肉穴,他直至插入才反应过来。

  塔尔图紧紧揽住青年的腰,温软洁白的乳球压在他的胸膛上,细腻的触感足以令任何男人想入非非。桃臀夹着肉棒来回摇晃,幅度算不得过激。少女貌似不急于和身下的指挥官行鱼水之欢。不管是外面的铃声,还是路人的说话声,都搅扰不了她动作中隐含的安定感。淫液渐多,狭窄的空间内充溢着如兰似麝的香味。塔尔图那柔情似水的视线看得指挥官非常害臊,丰润的乳房和臀部却总在向他强调两人现今的亲密程度。

  “塔尔图,我今早才和沃克兰做过。你是知道的。”手脚发软的指挥官勉力朝身上的可人儿搭话,冀求她能开恩饶过自己这一次,“你能不能容我歇——”他的悄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陌生的男声给中断了。

  “——塔尔图小姐可真漂亮。”

  这句评价顿时使青年憋住了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去看陌生人提及的那位主人公。但见塔尔图巧笑倩兮,秀目含春,丝毫不为诸位新客人的出现所动。腰肢依旧从容地摇摆着,可姿态更为风骚和大胆。假如不是指挥官有在用商量的眼神瞧着她,她怕不是干脆不顾那群才进来的新人,把指挥官就地给“办”了。

  “是啊。以前在远处观望的时候感想不深。如今有机会在近处欣赏,我反而感觉自己没有那个词汇量来形容舰娘的美丽。”

  熟知教廷人事的指挥官对这些介于年轻和年幼两者间的嗓音没多少印象。由他们的发言来判断,这几位少年大约是教廷的新进士官。

  “好静、努力、爱看书、一脸正色可又带着点小迷糊,再算上驱逐舰中鲜见的前凸后翘的身材……塔尔图小姐说是正中我的好球带也不为过。唉,我要是有底气向她求婚就好了。”

  接下来,细碎的呲水声同士官生们的闲聊、笑骂声混杂在一起。偏偏在这个时节,塔尔图猝然发力。丰臀遵循雌性本能,以要将雄根全数吞下的气势拍打着男人的欲望之源。每回撞击都会让肉竿贯穿花心,干得塔尔图娇吟不休。

  “还有人在呢!”指挥官仓促间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幸亏门外的士官生们说话声音很大,盖过了他和塔尔图交媾的声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唔……我只不过是想……想指挥官的事……想到走神了……而已啦……”塔尔图淫荡的呼气声抚摸着指挥官的耳垂,粉嫩的小手于指挥官赤裸的半身纵情游走,“再这样下去……呃啊……我的叫声……可是会……会引来别人的……呼啊……”

  外面有仰慕者的事实不但没令塔尔图冷静下来,还助长了她奸淫指挥官的兴致。反正她爱的是指挥官,也不畏惧别人说闲话。更甚者,仰慕者的存在令少女短暂地思考过自己是否该找个人嫁了,方便以后与指挥官玩出轨play的事。虽说指挥官铁定不会同意,但这一想法孕育出的背德感进一步激发了她从指挥官身上索取爱意的念头。

  在明知爱人考量的基础上,塔尔图故意用言语拨弄青年脑中那条绷紧的细线:“哈啊……说起来……让人看见……他们的梦……啊……梦中情人……在和自己敬爱……敬爱的长官偷情……感觉会很有趣……哦……”

  她在威胁自己,指挥官很清楚。可是,光脚的向来不怕穿鞋的。他看得出塔尔图委实不在乎奸情曝光,奸情曝光说不定对教廷舰娘来说还是重大利好,因为指挥官身败名裂后大概只能仰她们鼻息过活——尽管当前的状况也差不多。总的说来,青年和这些“深爱”他的舰娘先后打过不少交道。他晓得没有什么事是她们不敢干的,而他只有乖乖从命的份。

  指挥官认命地阖上双眼,以自己的吻封住塔尔图有意发出的淫叫。塔尔图于是借着这个势头入侵指挥官的口腔,并放缓臀部的抖动,以便把指挥官缠得更紧。马桶垫震动所带来的噪音不久就低不可闻,膣肉绵密地按压着屡次直捣花心的粗长肉棒,鼓励它更用力地侵犯肉穴。爱液在肉棒和少女自身欲念的联合作用下激增,经由两人结合处、阴囊滴入马桶内部的存水里。

  这对欲火焚身的男女旋即和伴侣的唇分开,自行去亲、舔、啃、咬对方躯体的各个部位。青年的脖颈、肩膀、锁骨附近均留下了塔尔图的吻痕,追求愉悦的少女则捧起自己硕大的奶球,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指挥官一时气性上来,先是凶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乳肉,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牙印,接着对那两颗熟透的樱桃又吸又嘬。见得此景,塔尔图不由得惬意地笑了起来,她今晚可算多了一样能在其他舰娘面前显摆的东西了。

  门外的士官生们自然不知单间里的旖旎春情:“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东西在响?”

  “好像是有人在叫床。听着像塔尔图小姐的声音。”

  “你是想和塔尔图小姐结婚想糊涂了?思春期变发情期?”

  “你他妈的,别给我乱讲。先不论你脑子里装的是哪家的浆糊,长官下午有一场和黎塞留枢机主教的会晤。以前辈们所描述的长官的性格,担当护卫的塔尔图小姐理当不在这里。”

  “也对。塔尔图小姐不像那种会乱搞的女孩子。可能确如你所说,她在忙着帮指挥官处理公务吧。”

  对不起哦,塔尔图就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喜欢乱搞的坏坏的女孩子。

  少女在偷听仰慕者们的对话的同时,不曾看漏指挥官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悔恨愧疚之色:“玷污哦啊……玷污别人理想中的……女孩啊……是不是很爽……唔……又变大了……不愧是……不愧是指挥官呢……”

  此话一出,塔尔图便能切实感受到体内的玉杵和体外的种子袋很老实地胀大了几分。裹着阳物的嫩肉前后晃荡,硬得立起的奶头随之脱离了男人的牙关,时常划过甚至挑逗他的面颊和胸膛。塔尔图柔媚的蛊惑潜移默化地影响着青年那颗破碎的心,勾起他生理反应深处蕴藏的欲望。

  淫秽的词句一点点地驱走外面可称杂音的议论,毁掉他人梦想的羞惭和背叛自己原则的痛苦压得他喘不过气。随着少女的深入挖掘,指挥官的心灵和喘息声如她所盼望的那般变得粗浊无比。他浑然忘却了门外还有人在的可能性,甩开一切理性的包袱,托着塔尔图的美臀猛干起来。

  “啊……哈啊……指挥官……!”塔尔图被肏得粉肉翻飞,讲起淫语更是无所顾忌,“大鸡巴指挥官……大鸡巴……肏小嫩屄……肏得好……好啊……!”原先细水长流的淫液在失去壅塞之物后,立时奔流不止,浸湿了指挥官的大腿和长裤。他们忘情地追寻着属于男女的欢愉,男人的抽送有时候会剧烈到使爱液喷到单间的隔墙上。上半身同样没好到哪儿去,少女已然兴奋地连指挥官的肩都攀不住,任凭玉臂上下舞动。塔尔图的重心因此并不稳定,她多数情况下是趴在青年的身上,当然也有仰面朝着天花板,天灵盖抵在门板上的时候。

  狭小的单间里充斥着荒悖与淫乱。指挥官眼下仅仅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对着塔尔图风骚的肉壶狂抽猛插。遭到青年蹂躏的塔尔图放浪地乱叫,阴道则饥渴地吮咬着茎身,想从中榨出点鲜美的种子牛奶。顶着子宫内壁的龟头狠命研磨炙热的肉壁,流出的前列腺液加重了湿滑的程度,顶得少女全身酥麻,抖起来愈发妩媚。而门栓本就上得不紧,又遇上娇躯连连发颤的塔尔图,没多久便松了开来。幸好指挥官及时把塔尔图搀扶住,否则无法继续倚靠门板的她估计就要滑倒在地上了。

  至于青年扶住塔尔图的两只大手,则是死死地钳住她的柳腰。托这个的福,指挥官的肉棒得以全力肏干手心中这团美肉,撞击得越加勇猛。塔尔图对此毫无招架之力,淫媚的呻吟层出不穷,随鲜花般娇艳的身体四处摇曳的丰硕果实让男人心荡神驰。明明都被干得全身酸软了,可少女仍旧尽力用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腿箍住指挥官的腰,就像是在勾引他肏得更深些一样。淑女的自重荡然无存。

  “你、你个小骚货!”指挥官立时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还飞快地狠拍了一下塔尔图的肉臀,掀起了阵阵臀浪。

  “呃啊……没……没错……我呜就是……就是……在……在鸡巴上挨肏……挨肏的……小骚货啊……!”

  “人家……人家要……要一辈子当……指非官……指挥官的……小骚货……呜啊……”

  “这就喂饱你的淑女浪屄!”

  为射精欲望所驱赶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身心扑在塔尔图的身上。他的脑袋里装满了少女婉转承欢时的淫乱表情,塔尔图那作为淑女的矜持被破坏得淋漓尽致。这份滋生于破坏的昂扬把指挥官的性欲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塔尔图的眼瞳则蒙上了一层薄雾,柔弱的花心这时屡遭激流的冲击,每寸肉壁皆争先恐后地收缩起来,渴求着精子的恩宠。而少女之后唯一能察觉到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将可谓过剩的种子汁射在了自己的小穴中。

  与此同时,指挥官的双手再也支持不住。塔尔图顷刻间就从指挥官大腿上滑下,抽搐着躺倒在地上。泛红的阴阜不时会冒出些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以表明方才的交欢究竟有多放纵。

  门板、隔板、地面、马桶、指挥官和塔尔图的衣物……这些尽是淫水肆虐之处。坐在马桶上的指挥官无暇理会地上的塔尔图,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回想起几分钟前的情景,既是难过,又是害怕。比起疲惫不堪的指挥官,身为舰娘的塔尔图就恢复得颇快。她带着一脸回味无穷的淫靡笑容,悠哉地起身,左手则搭在门栓上。

  “……不用那么担心。那几位在聊过我以后便离开了,不可能注意到我们。不过亲爱的指挥官看来做得很投入呢,肏我肏得连时间都忘记了。那不如再来一次吧?”

  少女的股间还流淌着余有她体温的种子牛奶,娇嫩的阴唇却宛若一张填不饱的嘴。指挥官绝望的眼神伴随着门的闭合,被缓慢地隐去。

  十五点零三分。

  在指挥官被送到椅子上后,塔尔图便默默退出了敦刻尔克的房间。银白发的战巡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瘫坐着的男人脸上,那张奄奄一息的脸令少女骑士深感忧虑。她因而把缄默的权利贯彻到指挥官的两眼重新焕发神采为止。

  “指挥官,您休息得还好吗?”

  纵然猜到是某位同僚对这名青年又做了些不可言说的事,和青年对上视线的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然深究下去的话,一定会把有过类似行径的敦刻尔克自己给牵连进去。

  今天的敦刻尔克并没有穿着战斗时的正装,而是一身相当休闲的打扮。贴合身体曲线的白色外衣质地轻薄,瞧上去分外清爽。内里的衬衣则适度地凸显出女骑士的身形,又不至于刻意和张扬。这等衣饰配上柔顺的银色长发会使旁人生出一种轻飘飘的错觉,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她的坐姿整体上是内敛的,显露出来的那双美腿却为周围的空气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意味。欲拒还迎的姿态、松弛下来的气场、关怀备至的赤色瞳仁……把这些要素结合起来,足以勾勒出一幅慵懒美人静待贵客的图景。

  指挥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很想说好。”“您若是觉得不舒服,不回复我也没问题。我不是那种对您的一言一行皆斤斤计较的女人。”作为较少强暴指挥官的舰娘,敦刻尔克叹了口气,“我只希望您不要累着自己。”她边说边给指挥官倒了杯红茶,温度刚好能够入口。

  “……谢谢你的好意,敦刻尔克小姐。”可惜指挥官连喝茶的力气都欠奉,“为了不累到我自己,有些疑问我就直说吧。邀我来开二人茶会是为什么?”

  青年万万没料到,敦刻尔克鲜见地选择了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指挥官,我们有多久没有一对一谈过心了?”

  男人面部肌肉的任何变动在朱红眼瞳的注视下,皆一览无余:“自打您下定决心成为教廷的指挥官后,我们就从未有机会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饮茶交心了。我知道当时的您忙得不可开交,也知道您有打算实现的理想。”“……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塔尔图的奸淫掏空了指挥官上午所剩无几的体力,这使得他在接收到敦刻尔克的发言后没有立刻答话。

  当然,敦刻尔克不是不能谅解青年回应的迟缓。她对爱人的包容心简直无可挑剔。

  “您不必感到内疚。言归正传,我只是想借助这次茶会与您谈谈您近来的想法,谈谈您。”少女骑士离开座位,走到青年身侧,用指尖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真正的坚强不应是简单地忍受苦难,也应包含依赖他人的勇气。但愿我仍是那个值得您依靠的敦刻尔克。”

  指挥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是。我也希望你永远是。”“我等会儿会好好说说塔尔图的,”敦刻尔克怎会听不出爱人话语的弦外之音,“但是,指挥官,大家都喜欢您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建议您最好正视它。”

  银白发的圣骑士依稀记得指挥官当初那初脱稚气的脸庞。那时候的教廷外战外行,内战也外行。教廷在对塞壬的战线上连战连败,自由鸢尾则分离出来自立门户,名为同盟实则支配了教廷的铁血亦丝毫不给教廷好脸色看。教廷内部派系林立,所属的舰娘缺乏物资。然而讨厌新血来分权的决策层只嫌不够麻烦,还要对部门做进一步的无用切割。指挥官对教廷的状态极为不满,可又连连碰壁,只得蹉跎岁月。在陪敦刻尔克喝茶的那天,他原本是计划向高层投递辞呈的。

  是敦刻尔克挽留了他。

  “世上确实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但这并不是放弃希望和美好事物的理由。”她当时是这样对指挥官说的,“假如您需要平台,我会全心全意助你一臂之力,且恪守教廷骑士的职责保护您。相应的,我希望您能暂且忍受那些老先生的冷言冷语,因为教廷需要您。”

  “人类的全部智慧就包含在两个词中:等待与希望。我很庆幸,您是个有耐心等待的人。现在抓住希望的机遇便在眼前,我同样期望您勿要放弃它。您的蛰伏正是为了今日。作为舰娘,我固然不能直接插手对抗敌人以外的事务。但请您相信我,我始终会站在您这边。”

  后来的事人尽皆知。指挥官在教廷舰娘们的协助下争取到建设港区的权利,并以港区作为复兴教廷的基石。凭紧张的战力和资源击退塞壬、重筑防线扩充舰队、协调教廷和自由鸢尾、皇家以及铁血的关系、弥合各部门间的裂痕……指挥官将决策层给出的这些难题逐一解决,于是赢得了莫大的威望,于是有了对妻子以外的人逐渐收敛感情的他。

  念及此处,少女骑士怜爱地抱住了青年,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并让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细细地嗅着男人后颈和背部的气味,俏丽的脸蛋上掠过一丝怀念之色:“我记得指挥官您曾经很喜欢陪我喝茶聊天,有时候我就会像这样和您坐在一起。仔细想想的话,这感觉是许久没有过的体验了呢。”

  “……敦刻尔克,我已经结婚了。”心境平复下来的指挥官淡淡地说出了敦刻尔克意料之中的台词,“恶毒虽然是那副样子,但那终究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我有我的原则。你们也分明清楚我的心意。”

  对于他的说辞,敦刻尔克只是付之一笑。拘束恋人的左臂臂弯不见半点放松,温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隔着数层薄薄的衣料按摩着他的后背。清甜的体香扑鼻而来,翻弄着指挥官还未从塔尔图点燃的欲情中脱离的心。

  “指挥官,我们清楚您的心意。您清楚我们的么?”

  青年下一刻便听见了瓷器的碰擦声。不知道是不是口渴的缘故,禁锢他的少女在反问后就去取装有红茶的茶杯。正当指挥官稍微感到宽心,思考该如何回答之际,他的头突然被偏转过来。紧接着,一个含着红茶香味的激情湿吻闯入了他的思绪。

  指挥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唇、牙齿等等关卡纷纷失守。而敦刻尔克檀口中的茶水顺着她的舌头流进指挥官的嘴里,还掺杂着她自己的味道。舰娘的腕力确保了男人无法回头把对方嘴对嘴喂的茶水给吐出来,少女的香舌在他口腔内引发的嬉戏使他不能分心去理会别的事。头被固定住的指挥官唯有歪着头,小心地将茶水给咽下去。

  “您必然是清楚的,只不过置若罔闻罢了。”敦刻尔克舔了舔下唇,脸上绽开的微笑无比迷人,“怎么样?指挥官还想喝红茶吗?有很多口味可以选哦。”“敦刻尔克,能不能不要胁迫我做这么让人为难的选择题……为了教廷,为了大家,我真的……能爱一位就已是极限了。”少女圣骑士的举动霎时将指挥官再度打回原形。他意识到自己已沦为敦刻尔克随时能够下嘴的一道甜品,嗫嚅地回应这位相识已久的美丽女子。

  尽管在某种意义上说对不住恶毒以外的其余舰娘,可指挥官知道自己并非万能之人,主客观的条件皆不允许他成为所有舰娘的最佳伴侣。他拒绝那种用情不专、心猿意马的未来。是故,他在那个时候就当机立断,向恶毒求婚。这亦是当前的指挥官愿对敦刻尔克坦白的缘由之一。可是,那与昔日相仿的无助神情和发自肺腑的话语不但没令敦刻尔克罢手,还让她推翻了先前克制爱欲的想法。

  “只能爱一位吗?那么,现在来爱我吧。难得的茶会,难得的可爱表情,光是坐着聊天貌似有些浪费呢。”

  敦刻尔克笑着把指挥官放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然后解开了塔尔图有意没为指挥官系好的腰带。右手娴熟地探入青年的内裤,抚上那条尚未复苏的巨龙。她的姿态堪称游刃有余,那是一种与塔尔图不同的成熟女性的余裕:“您的身体可以放松些,之后就由我来引导您。我不会像塔尔图她们那样特别粗暴的。”

  作为这句话的证明,敦刻尔克的右手以老练的手法抚摸着男人的下阴,舒缓阴茎和阴囊的疲乏。女骑士的左手则好像缠绕着魔力,触及之处皆会如她所愿臣服于她。眼见肉体在敦刻尔克的操控下变得“温顺”,指挥官的心里极度恐慌。在青年看来,敦刻尔克这类对他知根知底的舰娘远比拉·加利索尼埃的药剂要可怕得多。她揉捏的每处地方都是指挥官的敏感带或弱点所在,这不是能用毅力等抵抗的东西,更不用说指挥官现今全无抗争的气力。

  女骑士的推拿很快就卓有成效,甚至能让指挥官舒服得几近惨叫出声。而敦刻尔克似是没有乘胜追击的打算,之前按摩男人阳物的手没过多长时间就开始向上移动。指挥官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沃克兰和塔尔图刻下的痕迹仍残留有一部分。不过敦刻尔克对此毫不介怀,白皙的手指疼惜地滑过这些草莓的边缘,眼里满是慈爱。

  “为抚平沃克兰她们给您遗留下来的过激记忆,我会全力以赴。”松糯的樱唇轻柔地吻了吻青年的额头。敦刻尔克此时将自己依托于心上人的躯体之上,坚挺的乳房若即若离,叠加的重量使得椅子间或会发出些不和谐的声响。

  面对面的两人却一点都不在意,准确地说是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件事。敦刻尔克在指挥官身上坐稳以后,左手便不断拈起小碟中的甜品,用嘴叼着或嚼碎了后喂给指挥官吃。喂茶水的时候亦是如此。美食和女骑士的体液一点一点地占据了男人的味蕾,肉感十足的胴体令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交媾的欲望伴随着体力的恢复而渐趋旺盛。

  敦刻尔克的右手则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自己和指挥官的下阴,蜜汁透过轻薄的衣裙不间断地浇在男根上。假如肯认真观察,就能够在座面的外侧和靠近椅子的地上看见粼粼水光。被浸湿的衣物有时会和阳具、阴毛粘在一起,黏湿的感觉勾起了男人内心对肉穴的即视感。

  “指挥官能恢复精神实在是太好了。”圣骑士的发饰如同真正的蝴蝶一般,在她妖艳的笑声里飞舞着。指挥官只觉这具洁白无瑕的娇躯不止软得能让他陷进去,还喷着令人痴迷的甘美气味。即使喝下了不少红茶,肢体交缠的两人也依旧口干舌燥。敦刻尔克情不自禁地亲上了男人早上被恶毒咬开的伤口。指挥官自是捱不住这份始料未及的疼痛,一阵细长的诱人呻吟从他的嗓子里冒了出来,听得女骑士相当心动。

  她咬了咬青年的耳朵:“不过……指挥官刚刚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吧,我好录下来给恶毒听听。”“不要……求你了……敦刻尔克……”指挥官想要摇头,然而架不住舰娘力气大,他的声音因而多了一份苦闷,“你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使坏……好不好……”

  “朋友?可您现在非常想用大鸡巴插烂朋友的小穴吧?”敦刻尔克的嗓音平静如昔,明明说的是下贱的话,听着却跟寻常茶会谈天没什么区别,“这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毕竟,我也很想吃您肉棒里那又腥又臭的新鲜奶油呢~”当敦刻尔克说到这里时,青年的雄根忽然跳了一跳,击打在她的阴阜上。少女骑士娇媚的吐息立时使指挥官心中一荡。

  “嗯啊~指挥官您真是个大坏蛋、大变态、大流氓。故意吊着我的胃口又不拒绝我,让我的骚穴痒得直流水,对友人使坏的明明是指挥官您呀~本来只要将那根乌黑的大肉棒插进来的话……”敦刻尔克有意中止了自己颠倒黑白的陈说,蜜桃香臀风骚地拨动着青年那傲然屹立的雄根。快速升高的体温是绝佳的催化剂,指挥官体内的欲火一波比一波烧得凶猛。火辣美艳的女体则好像要融化似的,几乎要和指挥官连为一体,永不分离。

  见指挥官沉默不语,女骑士欣悦地把话语接续下去:“……但是,这一切尚且能够挽回。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做什么都来得及。正如您所言,我是您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您的。”

  不待青年做出答复,丰盈的臀瓣便重重地落下,使得坚硬的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打入肥美的阴唇之中。尽管指挥官对女骑士的奸淫有所预计,然而敦刻尔克体内那美妙的滋味下一秒就打碎了他努力整顿起来的抵抗心。

  “恶毒她们到底是太心急了,就让我来教教您该如何对待舰娘吧。”

  阴道里的淫肉根本抵挡不住肉茎的突进,最火热的花房顷刻间便为龟头所填满。精关发麻的男人不出意料地听不清少女的低语。不过敦刻尔克对硬来这等手段兴致缺缺。她在和心上人合为一体后便放缓了侵犯的节奏,贴心地配合着青年的阳物。充盈着淑女韵味的窈窕身段不紧不慢地延伸着汲取养料的枝条。肉菇趁此时机于柔嫩的蚌肉间左摇右晃,试图挣出一道空隙。奈何女骑士的花径总是死死地缠着它,一旦出现哪怕一丁点的空位,都会有膣肉温柔地填补上空缺。纵使阳具老实下来,膣腔亦会以灼热的爱液和淫肉去呵护主人最为宠爱的它。

  估计是方才的情趣喂食玩法过于激烈的原因,两人皆隐约能从对方身上闻到微酸的汗味。女骑士的眼眸散发着同红宝石无异的光辉,仿佛是爱情火焰的结晶,冰凉而又热烈,使指挥官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遗憾的是,男人的手刚准备抬起,就由于自身的虚弱而垂了下去。敦刻尔克借机拉过他的手,将其放入自己已然敞开的衣服里。而如凝脂般光滑白净的肌肤滑腻得令人无从下手,青年的手于是一路下滑,不用多久便滑到少女骑士圆润的臀部上。

  “指挥官好色哦。”敦刻尔克轻笑着扭起了屁股,享用这根能给舰娘们产出无穷幸福的肉茎。她就这样感受着青年的舰炮在自己蜜壶内逐步膨大起来,染上自己体温的过程。龟头的隆起部分时常勾住敦刻尔克最敏感的那些软肉,为这对淫乱的男女带来适度的刺激。

  男人无力地仰着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手还在用微弱的力气揉着敦刻尔克的翘臀。指挥官无意识的反馈让敦刻尔克欢欣鼓舞,她犹如一只舔吃餐盘中牛奶的小奶猫,先是吮吸着青年脖子上的汗液,随后便仔细地啃咬青年的喉结及其附近的部位。

  不是沃克兰那类追求官能的强奸,也不是塔尔图那类强调背德感的淫辱,眼下的两人更像是老夫老妻在温存。指挥官险些就沉湎于敦刻尔克所制造出的幻觉中,对女骑士的侵犯难以生出一丝反感——如果敦刻尔克未尝发表过接下来的发言的话。

  “真希望指挥官以后能主动撕烂我的衣服,把我摁在地上强暴呢。”敦刻尔克微笑着朝才被啃过的地方吹了一口气,略带些瘙痒感的痛楚顿时惊醒了指挥官,“分明有着这么棒的身体,有着随时愿意献身的大家,有着这么贪、吃、的、大、鸡、巴~”

  少女骑士特别断开的那句话令如今自我厌恶感强烈的指挥官哑口无言。虽说指挥官对老部下们的暴行颇为不满,但他知道每次都诚实地内射的自己确实很没有节操。只是女骑士的奚落没有在此停止。

  敦刻尔克托起那双香软浑圆的美乳,这使得指挥官能够透过布料瞧见她胸前的两颗蓓蕾:“还有着每天都要好几名姐妹来消解的性欲。您却要恶毒独自承担这些,甚至让恶毒反过来担心您会不会被憋坏。您果然就是个——”

  腰臀上下挺动的速度大幅加快。习惯了先前缓慢节奏的男人不禁咬起了牙,湿热的淫肉则对肉竿死缠不放,好像要将指挥官的灵魂也一同吸出来一般。下面的蝶翼疯狂地亲吻着青年的子孙袋,桃臀冲撞的力道亦越来越强,似是要撞碎青年的胯骨,好把他吃干抹净。指挥官此刻仅是蛛网上一只无力挣扎的猎物,即将被敦刻尔克和她的爱液消化殆尽。

  “大坏蛋。”少女骑士的红唇间尚留有马卡龙的甜蜜。

  “大变态。”她是指挥官最好的朋友,却亲手让这份珍贵的友谊变了质。

  “大流氓。”骚媚入骨的娇喘声笞打着指挥官的心,迫使他正视这一现实。

  “——是我不好!”经过连续许多天的折磨,指挥官终于扛不住内心的压力。他整个人都已消沉下来,就算想要大哭一场,哭喊声也几不可闻。而青年的呜咽声令敦刻尔克格外兴奋。随着那摧垮青年身心的一坐,少女妩媚的娇躯不停地痉挛着,她的美丽脸庞上浮现出了无比愉悦的表情。肉穴犹如久旱逢甘霖的田地,贪婪地吸收着心爱之人射出的精浆,绝不浪费任何一滴。

  无论被舰娘们榨取多少次,指挥官的射精都是那么的强劲,敦刻尔克心想。这份为床伴奉献全部的坚持恰好是教廷的骑士们对他爱不释手的一大原因。

  “指挥官的大鸡巴依旧那么精神呢,”敦刻尔克面泛病态的潮红,“而且真好吃~”

  指挥官当然没法回答她的话。他两眼无神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的泪水依稀可见,四肢则任凭敦刻尔克摆弄。大约是察觉到自己欲壑难填的肉体对青年的性器有所眷恋,女骑士慢慢地拔出了汁水淋漓的肉棒。“噗”的一声闷响在静谧的客厅里听上去异常清楚。作为男人体内高潮余韵仍在的侧证,通红的龟头上还流着些许的精液。只是从阴唇淌下的汁液很快便将它们给冲刷走,并和它们一起化为指挥官长裤上的新污渍。

  和疲惫不堪的青年相比,受到灌溉的女骑士看起来神采飞扬。她撩了撩自己耳畔的银色长发,向指挥官宣布了一个足以令他欣慰的消息:“鉴于指挥官身心俱疲,我也不难为您。今天做这一次即可。”尽管敦刻尔克说的是非常体贴指挥官的话,可她的笑容不知为何让指挥官心中发怵。

  而转折马上就来了。

  “不过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出席外交场合的吧?”

  敦刻尔克瞟了一眼在门外偷看的塔尔图,然后舐掉男人眼角的泪珠:“那么,还请允许我来好好清理一下那根顽皮的大鸡鸡。您想来是不愿顶着个帐篷去见黎塞留小姐的。”

  看着女骑士那侵略性十足的娇艳嘴唇,心神不宁的指挥官只知拼命摇头。然而现在哪里由得他做主,对恋人了如指掌的少女骑士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衣,并用它捆住指挥官的两只手腕。潮湿的感觉让青年很是不舒服,他想抽出双手,无奈力有不逮。在这时,限制住指挥官双腿的敦刻尔克蹲了下来。

  “好孩子,不要怕。这只不过是必要的清理而已。”女骑士爱惜地用脸颊蹭了蹭毫无疲软之意的肉菇,对一脸恐惧的指挥官露出了平日绝不会露出的放荡笑容。

  她继而从阴茎根部朝上舔去,一直舔到冠状沟附近为止。嫣红软糯的丁香小舌“哧溜哧溜”地在粗壮的肉棒上留下了一条逶迤绵长的水渍。少女的神情却极端的圣洁,宛若一名在领受圣餐礼的虔诚信徒。

  专心为爱人口淫的敦刻尔克理所当然地不会告诉指挥官今天是自己的危险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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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点二十九分。

  灯光昏黄,指挥官神色复杂地在忏悔室的凳子上坐着。他当下身着敦刻尔克精挑细选的礼服,后面站着预定陪同他参加会议的加斯科涅。负责护卫的塔尔图在教堂大门一带待机。面对如此配置,指挥官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敦刻尔克在做完清扫口交后,不只给指挥官换了身衣服,还亲自下厨,招待他、塔尔图及算好时间赶来的加斯科涅吃晚餐。男人晓得自己现今寸步难行,后来唯有请求塔尔图和加斯科涅挟持着他来到这间狭窄的忏悔室做告解。

  想着想着,刚刚做过告解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决心不去思考敦刻尔克的衣柜会有自己衣物的理由。他回眸看向紧跟而来的加斯科涅。加斯科涅一脸淡定地承受着指挥官的视线,金色的瞳仁就像封存着圣十字架的琥珀,在水蓝色齐肩短发的衬托下显得深邃而孤高。她的打扮也以白色和黑色为主,讲究简朴和干练。即便如此,这素雅的连衣短裙也遮不住她不输姐妹的婀娜身形。漆黑的丝袜与腿甲相融合,共同围裹住加斯科涅的颀长美腿。而那略显寡淡的容颜……该说不愧是以“兵器”自称的女孩么?

  可是加斯科涅展示出来的自我认知的确容易让人误解:程序化的口吻和头上极具机械感的两只黑角皆使人们对她的观感更偏向于机器一侧,方案舰的身份则为她添上不少梦幻之感。最近固然有所好转,可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件任重而道远的事。至于指挥官自己的看法嘛……不论怎么说,她本质上还是归属于教廷的一名女孩,起码青年是这样看待的。

  “加斯科涅,麻烦你扶我一把。”他如往常那样随和地笑着,朝仅有一步之遥的加斯科涅伸出了手。加斯科涅亦很听话地走过来,回握住他的手。

  虽然熟识的老神父在告解过程中一言不发这点很令人在意,但指挥官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好意思啦,我就此告辞。明天再来向老先生您道歉吧。在这里待太久的话,黎塞留枢机主教也许会因我的爽约感到不快。”

  蓝发的战列舰迈出了男人所需要的那一步,却没依照他的请求将他扶起来。

  “提示,黎塞留小姐就在这里,主人。”她径自选择了充当青年的靠背,这导致指挥官的后脑勺没多久便靠在了她的奶球上。就在指挥官惊愕之际,告解室小窗的隔板突然被抽走,某位青年曾经憧憬的金发丽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听闻指挥官先生喜欢提前半小时在会晤场所等候客人,因而突发奇想,打算今天效仿一下您的作风。”

  指挥官和这位自由鸢尾的领袖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早年很佩服黎塞留出走所表现出的勇气,那份敬意到现在亦不曾减去多少。在代表教廷时,青年也充分发挥了那份敬意,遵照“有理有节有度”的原则同自由鸢尾于外交场合交锋。说到底,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像针对皇家或铁血一样针对对方。

  而今晚的黎塞留端坐在指挥官的对面,左手托腮,眉目含情,手肘边是她日常捧在手中的血色封皮的圣经。鸢尾教廷已然不再,看尽沧海桑田的她却风采依旧。黯淡的灯光于黎塞留的长发中溶解,眼中的那两块紫水晶则饱尝世事的打磨,将理性的光泽与浪漫的柔和兼收并蓄。神父专用单间的小木桌时不时会挤压她的胸口,白嫩的乳肉有上翻的趋势。假使指挥官能看见桌下那躁动着的红色长筒袜和黑色皮靴,他定能意识到枢机主教内心的雀跃。

  “看来我的坏习惯把我害得不轻。”指挥官很快便变回了那个在工作时永远无懈可击的“教廷指挥官”,“只是我很好奇红衣主教您屈尊来此的原因。如果说是合流的问题,我认为现在不是商量的时候。”他说到这儿,还笑了笑:“毕竟我们的总旗舰小姐现在是不会同意的。”

  对于让·巴尔的顾虑和心结,黎塞留心知肚明。不过她这次来访本来就不是为了这种不切实际的美好构想。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稍后在青年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悠然从桌下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桌上:“指挥官先生所言我心中有数。我这趟其实是为一件私事而来,所以不用太过客套,就当作是友人闲谈吧。”

  指挥官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教廷、黎塞留和录像带这三者在私人范畴上的联系,只好盯着那盘录像带。在男人的印象里,黎塞留是位认真正直且值得尊敬的舰娘。即使是在日常生活,她也不会变成什么阴险小人。因此他保持缄默,静待黎塞留接下来的话语。

  青年身后的加斯科涅则明显不在乎这种事,当着黎塞留的面侧过身来,自顾自地和心爱的男人亲热。蓝发战列舰的吻技大概是所有教廷骑士中最笨拙的,也可以说是最纯情的。她每回亲吻皆是蜻蜓点水,既不舌吻指挥官,亦不伤害他。在指挥官看来,加斯科涅就像是一只初次学会啄食食粮的雏鸟,一举一动都要经过谨慎严密的计算,生怕把爱人的心给惊走。这份羞怯和惶恐与她捕食时的强悍作风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在和主人的接触过程中,加斯科涅发现主人嘴唇有来源未知的伤痕。”蓝发少女弯下腰,用自己的舌头去安抚伤口残余的疼痛感。指挥官自知拗不过她,只好放任加斯科涅去做她想做的事。沃克兰、塔尔图、敦刻尔克……这一天下来,青年已经不想再折腾了。他正对面的黎塞留饶有兴致地凝视着这名某种程度上可算作自己“姐妹”的女孩:“指挥官先生也许很纳闷这盘录像带是什么东西。那我就稍微直白点,这是储存着一部色情片的录像带。”

  “那部色情片我大致看过一部分。我只能说,长,非常长,而且出演的人很多。另外,这样的录像带是由您的妻子恶毒邮寄过来的。皇家与铁血我不清楚。如今能确信的是,她给自由鸢尾的每位成员都准备了一盘。”

  黎塞留言止于此,她判断讲这么多已足够让对面的男人得出结论了。虽说由于加斯科涅的阻挡而看不到指挥官的表情,但她相信指挥官这时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且……有趣。

  因为指挥官的身子在颤抖。

  “警告,警告,指挥官的情感已突破阈值。经计算,加斯科涅处理该故障的方案为零。失败是不被允许的……请提高加斯科涅的性能,或者进行销毁。”加斯科涅一面机械地报告爱人的状况,一面用自己的脸努力地蹭着指挥官的脸颊。过了好半天,凳子上的男人才平静下来。

  加斯科涅仅是导致现状的帮凶之一。他晓得自己对加斯科涅发脾气没多少用,唯有低声道:“加斯科涅,下次不要再说什么销毁之类的话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加斯科涅只是“嗯”了一声,便再无其他应答。

  “……我在此谨代表教廷,感谢您未将此事上升至外交危机。”青年亦没有余力去理会加斯科涅,他的语气里充斥着倦意,“希望我还有办法挽回教廷在自由鸢尾的各位面前失去的颜面。”

  “您这就见外了。”黎塞留施施然起身,坦然拉开并穿过通往指挥官这一侧的门,随后又恭敬地关上了它。在容纳两名舰娘和一名成年男性的情况下,这间告解室的空间自然会不够用。身为弱势的一方,指挥官旋即遭到加斯科涅和黎塞留的夹攻,身体缓缓地被逼到角落。金发的枢机主教优雅地垂下头,她洒下的发丝和身上沾染的红酒味一样令人沉醉:“我今晚不是来讨要惩处的。恶毒充其量是想炫耀炫耀,我觉得无可厚非。重要的是,在看见您的主炮和那么刺激的滥交场面后,自由鸢尾的诸位可都跃跃欲试呢。”

  不出指挥官所料,恶毒寄出去的是教廷舰娘们在轮奸他时拍摄的录像带。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指挥官本想斥责她们,加斯科涅却早早地褪去了他上身的全部衣物。青年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瞬间被暴露出来。肉体上众多的草莓使黎塞留眼前一亮,进入临战态势的阴茎则令她蠢蠢欲动。单膝跪地的加斯科涅没有摘下手甲,就这么用手撸动着男根。手甲的关节处偶尔会给指挥官带来刺痛感,金属的冷感则反复唤起他的理智,致使青年痛苦不已,脸色变化多端。他只得以频繁的深呼吸作为缓解不适感的办法。

  蓝发少女不仅没有因男人的反应停止撸动,反而套弄得更快了:“主人的表情和眼神……以人类的说法而言,‘相当美味’。加斯科涅,自检中发现非正常高温。”男人右侧的金发丽人亦不甘落后,干脆利落地捉住了他的右手。庄重的衣裙完全阻挡不了春潮泛滥的心,乳房、腰肢皆紧挨着指挥官的右臂,双唇借势侵占他的右肩。距指挥官鼻翼不远的地方,就是红衣主教那头灿烂耀眼的长发。红酒的醇香越加浓厚,当中还混杂有清淡的书卷味以及两位舰娘的体香。机敏的黎塞留不久便察觉到,指挥官的手掌已变软不少。她于是循序渐进,诱导青年的手指掀开厚重的褶裙,来到了很多男人朝思暮想的桃源。

  青年的指尖刚触及黎塞留的蜜缝,就为阴户的光滑程度所震惊。手指所及之处尽是妙龄女子应有的丝滑肌肤,根本感受不到芜杂草丛的存在。他分不清手掌的潮湿是由于自己渗出的汗水,还是因为涂上了憧憬之人的淫液。花蒂在青年的掌心上微微发颤。无论是基于生理还是心理,它对指挥官来讲都是个十分烫手的东西。

  可能是身体记忆的作用,被这对“姐妹”包夹的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右手下意识地将三根手指戳进那扇为他开启的蓬门,如识途老马般搅弄那两瓣水嫩的媚肉。大拇指则把阴蒂压在食指最后一节指节的侧面,巧妙地揉弄着。黎塞留受到突袭,口中立时传出了娇吟:“嗯啊……难怪教廷的姐妹们那么喜欢指挥官先生,有妇之夫确实好用。”闻得此语,清醒过来的指挥官急忙想把手指拔出。可惜金发的丽人抢先束缚住了他的手腕,还调笑道:“身在教堂的忏悔室都能如此兴奋,您实在是很不得了呢。”

  “才……才没有……那种事……呃啊!”男人刚打算反驳,话语又被加斯科涅的口交给中断。蓝发少女的贝齿浅浅地咬着肉菇,舌尖不断地在马眼上打转。她则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的主人。然而加斯科涅之后没有遵循常理松开牙关,而是维持这个状态朝阳具的根部推进。牙齿凹凸不平的各面在肉棒上刮来刮去,时常会撞上它的颈部,弄得青年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两腿发抖,一惊一乍。

  看着指挥官语无伦次的畏缩模样,黎塞留顿时满心欢悦。担任自由鸢尾总旗舰的她将这个男人的奋斗和对自己的钦慕看在眼里,亦曾对指挥官同恶毒结婚一事颇感失落。假如没有阵营的约束,黎塞留必定会心无挂碍地向他求婚或接受他的誓约邀请。她不在乎谁是追求的一方,只因体会到恋人间的羁绊这点本身便足够让人愉悦。金发的枢机主教只觉得惋惜:因为自己连单纯以战舰黎塞留的身份去守护他的资格都丧失了。而她的惋惜则未尝因时间的推移而逝去。

  是故,在她眼中,这春宵一刻来得太晚。

  幸而尚有余地。

  大感快意的黎塞留越想越兴奋,急不可待地将指挥官的手指送到更深的地方。金发丽人同样不会饶过指挥官的另一只手,她手把手地引诱男人摸上那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雪峰:“今晚为忏悔而来的您可以尽情地用身体向我们表达忏悔之意哦。我和加斯科涅会‘尽全力净化’您这个人尽可妻的万人骑,敬请安心。”

  青年的四肢本就分别为黎塞留和加斯科涅所制,舰娘们的淫戏更是将他的体力缓慢地抽走,使得他挣扎的强度急剧减弱。一个人再怎么强悍,那也是有限度的。每个月、每一天、每一次的反抗都会变成这样,这等打击委实过于惨重,更不用说下午的敦刻尔克给他补上了最后一击。指挥官仍旧无法抵抗舰娘的侵犯,精神则是千疮百孔。他只能哭着等待着下一轮名为轮回的强奸到来:“我不是……我没有……加斯科涅……不要……”

  命运似乎跟指挥官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在听见指挥官的哀求后,加斯科涅的确不再进行那种令他深感害怕的口交了。她将指挥官的裤子一把扯下,阳物立刻就违背主人的意志,火急火燎地蹦了出来。少女见得此状,玉颊少见地浸着微醺的酡红,斟酌许久才转身撩起裙摆,以滚圆挺翘的臀部示人。

  “确认指示,释放主人的性欲。加斯科涅,已就位。请求黎塞留小姐提供协力。”

  龟头不用多长时间便吻上了加斯科涅湿润的阴唇。正当蓝发少女以为自己的空虚即将被填满时,黎塞留顽皮心起,拽着指挥官的右手在加斯科涅的屁股上猛地拍了一下。男人手上的淫水四处乱溅,热辣的绯色转瞬即逝。淋上晶莹液体的臀肉随之摇摆,宛如两块透亮的水豆腐。

  “……呜!加斯科涅,请主人随意享用。”

  加斯科涅并没有沉迷于拍打所产生的快感,反倒利用指挥官分心于右手的间隙,果断一坐到底。撞上男人下阴的翘臀立马由于冲击而变形,化为蒸熟的年糕,黏糊糊地附着在肉茎、阴囊乃至于阴毛上。黎塞留也不闲着,纤巧的右手来回爱抚着那两颗鼓鼓的蛋蛋,青年的呻吟因而梗在喉咙里,死活出不来。

  金发的美人亲了亲指挥官的脸颊:“相信我,跟随我,您会得到您想要的。”

  只是,那位蓝发“妹妹”的感慨随后便盖过了黎塞留的话语。

  “效仿上次的行动,和心爱的人一起做爱……这就是舒服的感觉么?”

  与“人性化”的发言不同,她的奸淫依然如第一次那般有力,丝毫不顾及自己肉臀的吸力,直来直往地吞吐着爱人粗长的雄根。玉杵每下都结结实实地轰击在花蕊处,然后像失控的高压水枪一样冲开子宫颈口,把种子牛奶倾泻在肉欲的彼方。远远望去,不知情的人只会认为指挥官和加斯科涅在用普通的后入式做爱。可有心人只需观察一下被加斯科涅带动着撞击木板墙的指挥官,便能清楚指挥官的胯部正不得不承受本不该由人类承受的撞击,性器则在狂乱地挑战人体的极限。光是从加斯科涅小穴漏出来的种子汁,就足以把黎塞留的黑手套染成纯白色。

  木板的碰撞声在告解室内回荡,没有外援能为青年带来救赎。更甚者,若非有黎塞留的扶持,指挥官恐怕早就两腿发软,趴倒在加斯科涅的粉背上了。

  “黎……黎塞留小姐……”提不起斗志的青年泪眼汪汪地望着玩弄他的睾丸的黎塞留,“求求你……让啊哈……让加斯科涅住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被呜……要被肏坏了……”指挥官在加斯科涅引发的猛烈风暴中,不过是一片随风飘落的枫叶。他身体的重心随阳具抽插次数的增多而不断下沉,维系站姿的固执亦被名为加斯科涅的打桩机给砸了个粉碎。

  正值此时,黎塞留的另一只手悄悄地从后方环住了指挥官的身躯。她一边帮着男人站稳脚跟,一边故意逗他说:“但用鸡巴插着加斯科涅小穴的明显是您呀。要说被肏坏,那也是舰娘这边才会抱怨的事。而且,您有什么错呢?若不坦诚说出来,我们可没法宽恕您的罪恶,接受您的忏悔啊~”

  加斯科涅回头看了指挥官和黎塞留一眼,脸上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柳腰愈发放纵地挺动起来,蓝发少女被插得咿咿呀呀的淫声和下体遭受的轮番冲击严重扰乱了青年组织回答的思路。他如今连正常的求饶都做不到了。

  好想把这样的主人榨干、肏坏、肏死、肏得支离破碎。倘若能让主人沦为只能依靠加斯科涅的废物,甚至能将他躯体的一部分“组装”到自己胃里的话,自己是否会离他更近一些呢,加斯科涅如是想着。

  泛着血腥味的淫欲使加斯科涅分外亢奋。成年男性的肉体在舰娘强大的力量面前与破抹布无二,每次插入都像是在给舰炮上膛,加斯科涅阴道内的软肉却紧紧地绞着炮口。炮弹于是越积越多,那份憋闷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指挥官残破的意识。受此影响,青年在射精的那一刻只觉得是一种解放,进而突破夹杂着精子的爱液洪流,追求更多的解放。

  这浓稠的一发掏空了指挥官靠敦刻尔克的美食恢复的全部精力,倚着木板墙的他在黎塞留放手后便滑落在地。然而掺杂着精液的爱之潮水并不只有一回,第二波不巧喷到了他的脸上。黎塞留顺手从小窗后面拿来一瓶已经开过瓶的红酒,并将酒水浇在男人的头上。管不了这等琐事的男人唯有歪着头,像流落在岸上的鱼一般喘着粗气。前方的加斯科涅整理好裙子后就回过身来,不慌不忙地俯身舔了一口指挥官鼻子上那混有精浆、淫水的红酒。

  “经确认,加斯科涅的满足度已达3%。还请主人再接再厉。”

  天哪,一次才3%吗……青年辛苦地听着加斯科涅的感想,虽然他并不想听。他宁可两眼一黑,昏过去算了。

  可惜黎塞留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蓝发少女不知于何时退到了指挥官的右手边。替代加斯科涅位置的金发美人提着裙摆,袅袅婷婷地立于坐在墙角的男人跟前。由于疲累,指挥官的眼睛半开半合,只觉视界一片朦胧。而黎塞留很好地利用了这一情况,先将爱人的脑袋纳入裙下,然后用穿着红色长筒袜的莲足和半脱的黑色皮靴夹住那根仍然活泛的肉棒。

  “指挥官先生的鸡巴似乎没有改悔之意,我对此感到很遗憾。”红衣主教的声音在男人听来飘飘渺渺的,“那我就亲自上场,以我的身躯来洗涤您的罪愆。”

  黎塞留平坦的小腹散发着生命的温度,青年的呼吸有时会喷在她的小腹上。蓄下的热气使青年很快就被蒸得发晕,体内的水分进一步流失。脚掌下压带来的钝痛感把指挥官的精神拖曳回现实,他奋力想摆脱这个蒸笼,却总是被黎塞留给挡回去。口渴难耐的男人在枢机主教的挟制下,被迫去啜饮美人牝户流出的蜜汁。

  裙底果香四溢,还未干透的红酒将处子幽香调和成独特的醉人风情。解渴的欲念飞快地在男人的脑海里攀升,随即蒙蔽了他的双眼,五官所体味到的芬芳则让他暂时遗忘了苦痛。馥郁的体香、酒香牵引着指挥官去舔吃那些多汁的淫肉,而面对爱人唇舌的渴求,黎塞留的蜜穴似是能挤出永不枯竭的爱液。舌头、牙齿对私处的轻微碰擦都能令她泄出不少爱情的精华,“葡萄”酿出的“醇酒”源源不断地洗刷着青年的舌苔。金发的丽人被他舔得花枝乱颤,浪叫不止,头冠都歪了几分,看得加斯科涅好生羡慕。

  “哈啊……指挥官先生……指挥官先生好会给女人舔喔……”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狠命地把指挥官的头朝自己名器里塞,俏脸上的媚笑可谓失态至极,“哦……啊……您给多少姐妹舔过了呢……真好奇……”即便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她亦没有放开心爱的男人的打算。套着红色长筒袜的玉足从容地踩踏着那根“罪恶”的大鸡巴,完满的足弓绘出的是一道柔和得可将肉棒包覆住的弧度。

  潜意识驱使着指挥官收拢双腿,意图中止红衣主教对阳具的亵玩。然而对黎塞留那修长匀称的美腿来说,这根本不构成妨碍。金发美人只是“呵”的一笑。

  就算指挥官表示抗拒,尊贵高尚的枢机主教也不会遗漏任何一处需要她疼爱的地方。踏在茎身上的脚掌品味着雄性所独有的紧致肉感,输送精子时出现的鼓动使黎塞留明确认知到自己和恋人的距离之近。虽说黎塞留施加的刺激算不上特别强,但龟头分泌的先走汁如斯之多,以至于她萌生了脚泡在前列腺液里面的错觉。

  黎塞留起初没有用力地去踩,因为她自问比包括恶毒在内的所有舰娘都要心疼这名可怜兮兮的男子。本想颠鸾倒凤的她在看见和加斯科涅做过的指挥官的那一刹,便觉得请指挥官做一次口交就行了。她看得出这位青年急需好好地养养身子,但是……

  但是指挥官的口淫实在是很舒服,而诚实是一种美德。

  那只沾满种子牛奶的右手又摁了摁指挥官的后脑勺。

  ——青年所敬仰的这位红衣主教决定将刚才那点善意全都丢掉,用一次刻骨铭心的射精作为对他的奉献的回敬。

  黎塞留的左脚前后摩擦着至今仍未萎靡的肉棒,肉棒受此波及,亦会左右摆动。脚后跟顺其自然地接近了冠状沟里侧的那部分茎身,由忍耐汁与酸臭脚汗浸润的红袜则充作纽带,把脚后跟同阳物粘连在一起。脚跟不比柔软的足弓部位,当它下压的时候就成了坚固的枷锁,令种子汁除了倒流回去外别无他途。

  每当这种情况出现,指挥官的身体一定会紧绷起来。而黎塞留偏偏喜欢挑这个时间点挪开脚后跟,然后以足弓快速地搓弄涂满黏液的茎身,使得男人射又射不出,有苦难言。癫狂的累积是会持续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没有理性去思考自己能做的事。在受到数十次这样的凌虐后,指挥官愤怒地咬住了金发美人的那颗豆蔻。黎塞留此刻的玉体极其敏感,恋人的怒火让她痛入骨髓,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欢欣。

  “啊……!咬得……好猛呜……这么想射吗……那就……成全你!”

  在场的三位都晓得,于告解室内欢爱是对主的极大不敬。可他们就是在这份亵渎中抵达了欢愉的极致。汹涌的潮水尽皆浇在青年的口鼻处,呛得他连连咳嗽;白色的精浆装满了红衣主教的黑靴,有的甚至流到地上拉出一条条银线。目光空洞的指挥官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地坐倒在遍布淫水、精液、汗水和红酒的地板上。他的礼服凌乱而又肮脏,手指已然不再动弹。蓝发少女貌似还准备和恋人再战一场,不过被她的“姐姐”给拦了下来。

  “指挥官先生看起来也累了,那就明天拉上您的爱妻,再续今天的未尽之缘吧。”打理好头冠的黎塞留重新穿上了满是白浊的鞋子,雍容的笑靥中混着一分淫靡,讲着令指挥官瞳孔收缩的话。她之后蹲了下来,毫不在意地亲吻着才给自己口淫过的那两片唇。

  “总有一天,自由鸢尾的大家会和我一同来陪您的。”

  金发的美人在偷偷说完这句话后,朝心仪之人促狭一笑。

  过了大约半年,自由鸢尾和教廷的势力范围忽然开始流传两股势力正在商讨合并条件的传言。

  黎塞留舰队和让·巴尔舰队的合流对双方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因为鸢尾教廷将不再处于分裂状态,各位舰娘及民众都会有光明的未来。可对指挥官来说却是个坏消息,他完全能够想象出自己要迎接的是何等黑暗的未来。奈何这件事是人心所向,指挥官不愿也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他只能在心中祈祷。

  “谁……有谁能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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