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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的梦

作者:beer


  “指挥官,宴会就要开始了哦。”

  听到海伦娜的呼唤声,指挥官立时反应过来,同时记起了今晚这场是自己和海伦娜自退役以来所参加的第一场晚宴。

  由于白鹰当时急缺指挥官,他少年上任,并且被迫在缺乏系统教育的前提下组织对塞壬的反击。此后,指挥官一直留在港区工作,持续至他二十一岁退役的那天,也是他结婚的那一日:他满足了秘书舰海伦娜日思夜想的愿望,和这位羞涩的少女在港区的某座小教堂里举办了婚礼。青年至今依旧记得蓝发女孩那幸福的笑容。

  而今晚的海伦娜则有着和缔结誓约那天一致的魅力。

  已为人妇的她腼腆依旧,使得那身尽显少女矜持的礼服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她一边牵着指挥官的手,一边捋着分出来的发丝,看上去颇为忐忑。

  指挥官因而温柔地看向掌心里那只纤手的主人:“很紧张吗?”“是有一点。”海伦娜有点难为情地笑了起来,“毕竟我们已有一年不曾见过港区的大家了。”

  “……是啊,有一年了呢。”

  虽然年少从军对一个人来说很难称得上是什么特别良好的回忆,但一回想起昔日和舰娘们在海上并肩战斗的经历,以及如今身旁的这位挚爱,指挥官就感觉自己心里的抵触感消退了不少。

  在指挥官和海伦娜前往宴会大厅的这一路上,不断有他们曾经的同伴朝他们友好地打招呼。深孚众望的指挥官自不必说,海伦娜那份柔和而不失坚强的态度亦在舰娘里颇受认可。

  “啊呀,那边是邀请我们来晚宴的女灶神小姐。不过没看见企业呢。”

  “企业据说和克利夫兰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而且也没对女灶神透露什么消息。在电话里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女灶神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海伦娜你最好别跟她提这件事哦。”

  “长岛小姐也来了啊……”

  “大概是被史蒂芬·波特赶过来的。我记得她们以前玩游戏时就特别喜欢拿零食当赌注,而波特总喜欢耍赖。贝奇在平息她们的纠纷后往往习惯向我抱怨几句。”

  “说到贝奇小姐,我当年就觉得指挥官似乎很了解她。”

  “贝奇就是那样爱照顾人的性格啦……她和圣路易斯是最早加入港区的成员。在建立委员会时,我首先想到的适任人选里就有她。”

  指挥官提及的“委员会”是他在港区任职时模仿北联建立的机构。委员会的成员们在指挥官不在时会依据规定各司其职,暂时掌管港区内的所有事务。

  这是针对白鹰那时缺乏人手的情况的设计。指挥官那会儿要忙着四处救火,无法长期待在港区,可他不能放任自己辖区被塞壬入侵,是故他给予了舰娘们获得自行处理问题的权限。顺带一提,海伦娜也曾是委员会的成员。

  尽管塞壬势力一落千丈,可白鹰依然认为港区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再加上现今的港区在指挥官辞职后能借助委员会自筹资金,维持正常的运作。这些理由皆让白鹰的官员们放弃了废除港区的打算,选择对舰娘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当这对恩爱的夫妇逐步褪去拘谨,融洽地谈论着一路上遇见的那些友人之际,他们都熟识的两位舰娘也从前方那扇通向大厅的门内迎了过来。

  为首的那名舰娘体态婀娜,绛紫的眼波深邃而华贵,珠围翠绕的衣饰装点着她的一颦一笑。那头经过烫卷的蓝色长发已被用心地束好,宽松轻薄的银色吊带裙露出的却不只有背。光洁的肌肤、白嫩的半球……它们就那样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幸而关键的部位还是保持住了应有的内敛,因此那等与名媛仿佛的气质仅仅是化作煽惑人心的甜蜜味道,而非是与人共赴巫山的放荡。

  后方那名栗发少女的露肩礼裙则显得庄重不少,步伐看上去也相当生硬。不过,久别重逢的欣悦终究点燃了深藏于赤瞳中的热情,使得那份自持不至于变为疏离。两侧的高开叉将少女修长俏丽的腿充分凸显出来,同时暴露了脚上那双粉色高跟鞋所象征的那颗少女心。上身的海蓝在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后延伸到裙摆,自然而然地成了淡漠的白,生出一股氤氲的朴素美。

  当然,海伦娜的姿容同这两位相比亦不遑多让。水蓝色的长发搭配礼服上那娇艳的白花可谓是十分清爽,以黑白为主色调的服饰和她自身的气质亦是相得益彰。身材纵然不如那两名舰娘,也不算是很差,在某种意义上说是刚刚好也不为过。看着身旁的海伦娜,指挥官就不禁想起之前那个忧郁、沉静但又向往着什么的她,随即默默地握住了佳人的手。

  一时间,大厅的门口群芳争艳。

  “路易斯姐姐,独立小姐。”看清来者是谁的海伦娜很是高兴,自打退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自己这位姐姐见过面了。领头的蓝发舰娘则回以微笑:“一年不见,我之后可得和海伦娜你好好叙叙旧。”被称为“独立”的栗发少女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我如今还真有点羡慕两位呢。”

  圣路易斯望向独立:“克利夫兰虽然不在,但普林斯顿不也来了吗?”“不过我听说萨拉托加没有来,”指挥官有意为独立打圆场,“还是让普林斯顿一个人静静比较好。”对于青年的反驳,圣路易斯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话题的主人公独立唯有苦笑:“毕竟我和克利夫兰级的大家更亲近一些。让指挥官在辞职后都要担心我的境况,真是很抱歉。”“克利夫兰确实是个非常值得依靠的舰娘,这点港区的大家都是能理解的。独立小姐实在没有必要为此感到自责。”说到这儿,海伦娜就有点负气地瞅了瞅圣路易斯,“您比路易斯姐姐要好多了呢。”

  “真就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啊。”听得此语,圣路易斯故意以手捂脸,装作很悲伤的样子,“海伦娜在跟指挥官结婚后,只过了一年,就变得对姐姐这么不客气了。我好伤心喔。”

  鼓起勇气的海伦娜却没有因此有哪怕一丝松口的意思:“路易斯姐姐,我以前就觉得您是该收收心了。请您不要总打扮得那么色气,还约男人睡觉。我在港区的时候都能听到您宿舍里传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您哪天能让大家省省心啊。”

  海伦娜这番话令旁听的指挥官颇为尴尬,当事人倒是完全不在意:“哎呀,我只不过是还没找到适合的对象罢了。尽管不能依赖幸运这种不会久驻的东西,可是海伦娜,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的。SG雷达也无法监听水下的动静,不是么?”

  圣路易斯的发言让独立也有那么点不淡定了,她轻轻地咳嗽起来,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既然是来参加晚宴略作放松的,就暂时将港区的公事搁下吧。”栗发轻母的言语在圣路易斯级的姐妹间开辟了一片缓冲地带,“假如非要谈工作……别看圣路易斯是那副模样,她现在可是主管港区财政的委员,而且工作得很认真。事情的轻重她好歹是拎得清的。”

  “那是最好。”温暖的笑容再度回到了海伦娜的玉靥上。

  独立话锋一转:“说起来,指挥官今晚也赴宴的话,想和指挥官谈心的舰娘大概为数不少。”她随即注视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您今晚怕不是要吃点人挤人的苦头了。”

  “大家都怀念指挥官嘛,我其实没有什么意见……”

  “那我就捷足先登啦~”海伦娜话还没说完,圣路易斯便一把搂住指挥官空出的另一条手臂,“海伦娜,你的老公稍微借我一下~”她也不待指挥官做出任何反应,就将青年给拖向大厅大门的反方向。

  在被圣路易斯强行拉到宴会场地外以后,指挥官惊讶地发现有一辆和眼前的寂寥景象根本不相称的豪华跑车停在这里。而这份讶异尚未维持多久,他就跌跌撞撞地进入了车内。圣路易斯紧随其后。

  只是,她坐的位置不是驾驶位,而是指挥官的身上。

  “抓~到~你~了~”促狭的笑于圣路易斯的俏脸上绽开,可她的眼瞳里全无笑意。

  惊魂未定的指挥官试图挣扎,奈何圣路易斯眼疾手快,眨眼间便钳制住了他的手脚。由于两人稍显激烈的争斗,蓝发舰娘那对随时都能从吊带裙里蹦出来的巨乳在男人的视线中晃来晃去,而指挥官灼热的呼息也不停地冲洗着犹如凝脂般的玉肌。

  “本来是打算在婚礼结束后就把你抓起来的……但指挥官到底是指挥官啊,不仅带着海伦娜成功地规避了我们的堵截,还利用我们的盲点,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和海伦娜过了一年逍遥快活的日子呢。这一年开心吗,指挥官?”

  圣路易斯每说一句,指挥官便如同受惊的小猫咪一样颤抖一下。

  当初,十五岁的指挥官是在“舰娘和人类之间缺乏信任”的环境下走马上任的。人类在研究心智魔方得到了舰娘作为战力,然而心智魔方的谜团和意图把舰娘化作纯粹武器的那份贪婪使得人类对舰娘终归有所保留。

  因心智魔方而生的舰娘当然也会得到相应的智慧和情感,她们自是能察觉到不少人埋藏在心中的异动。可是,舰娘对人类的情感同样是复杂的。她们忌疑人类,却又由于舰船原型和人类的情感,不想与人类为敌。更何况,舰娘和人类都有着共同的敌人——塞壬。

  如果说舰娘和人类的信任平衡在平时还能勉强维系,那么塞壬新一轮的大规模入侵就把它彻底打破。舰娘在人类军官的指挥下无法发挥出本该有的战斗力,连战连败;人类则怀疑舰娘在对抗塞壬时的价值。

  这一局面在指挥官接管港区后得到了改观。

  在正式赴任后,指挥官没有一味地参考人类方的战术,而是同时接受舰娘一方的意见,针对舰娘本身进行战术修正。缺乏系统性训练固然有坏处,可这也令他不过份偏向人类的固有思维。指挥官接着十分大胆地决定放权给自己港区的舰娘,为舰娘们营造一处能使她们安心的温馨港湾,且努力调和舰娘和人类的关系。托他的奋战,塞壬最终被击退,情势亦逐渐转好并趋向稳定。人类则重新适应了和舰娘之间的友谊,并习惯了它。

  能想到这些很容易,能做到这些却很难。

  做到这些的英雄却选择了在成年时与他的秘书舰一起退役……外人或许不知道其中缘由,会为此感到惋惜,可圣路易斯等舰娘一定是知道的。

  ——因为她们强暴了指挥官。

  虽然白鹰人大多都玩得比较开放,但这件事毫无疑问能够被归入为“罪行”的范畴。

  起先是无畏。她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意,决意向指挥官表白,结果被指挥官婉拒。更不幸的是,她从指挥官口中得知了这名少年和海伦娜相恋已久的事。他们二人约定了待战争结束之后,就立刻结婚。心神失守的浅灰发少女乞求指挥官施予她最后一点怜悯。指挥官也是心软,同意亲一下无畏的脸颊。

  事情就此失控。

  无畏让指挥官亲的不是事前说好的脸颊,而是她的嘴。她在夺走指挥官的初吻后,一不做二不休,就在指挥官的办公室把他给办了。而食髓知味的无畏在吃过一次后还不满足,之后更是在各种地方要了指挥官好几次。

  听闻此事的其他舰娘不但没有向海伦娜透露此事,相反,她们还携起手来给偷吃指挥官的舰娘打掩护。

  归根结底,有这心思的何止无畏一人,大家只是顾忌海伦娜而已。既然有一个带头的,那大家人人有份,人人有责嘛。久而久之,除开海伦娜以外的所有舰娘都尝过了指挥官的味道,年少的指挥官亦渐渐变成了大家想要的模样。

  而随着年岁渐长,指挥官终于忍受不了这扭曲的格局,在匆匆和海伦娜缔结誓约后便带着妻子逃之夭夭。可惜这次逃亡才过一年就失败了。

  放的时间越久,美酒就越香醇。思绪回归现实,圣路易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我……我不要再和你们做了!”指挥官涨红的脸在圣路易斯眼里都有着撩拨性欲的可爱,“我已经和海伦娜结为夫妻,不再是以前那个含糊不清的人了。这回不管圣路易斯你说什么都没用!”

  圣路易斯却依然从容不迫:“哦呀,指挥官现在也跟海伦娜一样,对姐姐好硬气喔。”她慢慢地俯下身子,柔软而不乏弹性的酥胸隔着礼服在男人的身上再次烙下痕迹。娇艳欲滴的香唇一点点地凑近指挥官的脸庞,香水的气味熏得他头发晕。

  车后座的空间对他们两人来说稍稍有些狭窄,圣路易斯身为舰娘的优势得以在此充分发挥。普通人类在力量、体力上本就处在劣势,一旦没有耍小花招的余地,这个差距就更加明显。在恍惚间听见骨架发出的哀嚎后,指挥官原先紧绷着的躯体也开始沉入座椅之中。

  “……不过我们想做的时候,何尝需要您同意呢?”

  “不……不要……”

  圣路易斯敏锐地感知到了身下的爱人失去抵抗能力的事实,动作愈发狎昵起来。她很快亲上了指挥官的耳垂,没过多久便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接着就是贪婪地吮吸。她的口水丝毫不顾主人的仪态,在连连水声中肆意地染湿了青年的头发和下面的坐垫。指挥官还想推开她,然而胸膛上那沉甸甸的乳球和脑中复苏的记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衣服和肢体的摩擦如同打火石般激起了雄性和雌性之间特有的火花,几近真空的衣裙此刻已变得跟破布差不多,充其量遮掩一下圣路易斯滑嫩的肌肤。蓝发的舰娘锲而不舍地刺激着她昔日曾在爱恋之人躯体上刻下的暗记,两只手亦开始不安分地解开指挥官的衣扣。

  ——舰娘们可以说是看着指挥官长大的,她们理所当然地拥有比指挥官本人还要了解他自己的自信。这个青年则相应地把她们当作战友、至交,以至于是关系亲密的姐妹,至今仍然是这样,只要不涉及上床的话。

  但是,他从未将海伦娜以外的舰娘视作能够相伴终生的对象。

  不甘心。这是港区内几乎所有舰娘的共同感想。

  在某种意义上说,身为最早和指挥官结伴的舰娘之一,圣路易斯的怨念要更为深重。

  复杂的情感凝聚在一起,在开闸后就衍生为后来各种巧立名目的诱奸、迷奸、睡奸和不讲道理的强暴。性爱成为了她们为数不多的、能确认自己和指挥官的关系的方法。

  指挥官衣服上的全部纽扣很快都被解开,圣路易斯迫不及待地用妖冶的手法抚摸着指挥官“干净如纸”、没有一颗草莓的脖颈。一想到这具身体即将重新染上自己的颜色,她的内心便无比兴奋。

  “纵然指挥官选择了拒绝,我也还是很疼爱指挥官的。您不妨告诉路易斯。”圣路易斯俏皮地在男人的耳边呵了一口气,“您是想破破烂烂地去见海伦娜呢,还是想正常地见海伦娜呢?”

  “毕竟指挥官应该很久没畅快地射过一次精了吧?”

  青年登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圣路易斯的话正戳在他内心最脆弱的一点上。

  作为被港区众舰娘所爱之人,指挥官的肉体在那几年可以说是被她们玩了个遍。即便是在找借口外出作战时,亦是如此。而当指挥官在陪伴爱妻时,他这才悲哀地发现清水般的性爱早已不能满足自己,自己被老部下们调教成了她们渴望的形状:倘若不是被舰娘强奸,他就无法顺畅地抵达高潮。更甚者,他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还有了性瘾的毛病,这令他在逃亡的一年里痛苦不堪。

  这种事是不能对海伦娜说的。这般想着的指挥官的内心因此饱受煎熬。

  “指挥官您不是没想到,只是想欺骗自己。”圣路易斯得意地轻哼出声。她已然悄悄地褪下青年的裤子,炽热的主炮早就违背青年的意愿,进入了战斗状态。而散发着那份热度的玉杵似乎随时都能在圣路易斯的小腹上挤压出一道大小相仿的轮廓。

  “觉得欺骗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自己就能安享幸福的生活。”得寸进尺的蓝发舰娘轻佻地舔弄着男人的乳首。她的手则在搓弄着爱人的阳物,轻柔缓慢得就像是她用以引诱指挥官再次堕落的话语。

  “可您也不想想,连最爱的妻子都要欺骗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美满的爱情?”柔媚入骨的声音不停地刨挖指挥官内心深处的伤口,他的心、他的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干涸,他的下体、他的裤子却由于圣路易斯变得湿漉漉的。

  那是自己的体液?还是圣路易斯的……

  指挥官的思考很快就被中断。他感觉圣路易斯潮湿温热的某处正紧贴着自己因对方的压制而仆倒在腹部上的性器。

  “呜……还不如继续和我们住在一起。欢愉、爱情、荣耀、财富……这些我们都能给你、我们都会给你的。”圣路易斯的娇喘声细长而又富有一种勾人犯罪的魔力,她的胸前正由于接连不断的起伏而波涛汹涌,蜜汁已随着她的挑逗涂遍了肉棒的上上下下。

  “来嘛~指挥官,这里就有个一年没吃过鸡巴的小骚屄哦~”

  “我、我才不要——呜!”

  在直入花房的一瞬间,指挥官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感觉,那是他久违了的快感。对现在贫弱的他来讲,能在插入后忍住不射精已是十分不容易。

  大约是受之前那些发言影响的缘故,指挥官完全没察觉到圣路易斯是在何时做好强奸自己的准备的。

  “呃啊……不好意思哦,指挥官。你的……你的声音太小,人家没听见。”看着流泪的指挥官,圣路易斯一边嬉笑着,一边急速地抖动翘臀,“但是……唔……但是鸡鸡很大,我体会到了您想要给子宫灌满精液的强烈欲望……您舒服得都哭出来了吧?”

  “没有……我没有……”

  指挥官还想争辩几句,然而圣路易斯立马便封住他的嘴唇,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淫靡的接吻声随即代替了男人的一切抗争。圣路易斯的丁香小舌在这短短的数分钟里,就驾轻就熟地将爱人的口腔内外都“清理”了两三遍。指挥官现今的脸上尽是她的香涎,而嘴里亦满是她的香味。

  在蓝发的美人品味心爱之人的双唇的同时,她的秘缝已放缓步调,把肉棒细致地裹住。因为车后座空间狭小,圣路易斯在经过起初的狂乱之后,没有再急于进行抽插,而是像摇晃牛乳瓶一样激烈地扭动着腰肢。

  阴茎随之一同滚动,在肉壶内横冲直撞,尽情地拓宽子宫和花径。它每次撞到肉壁,都会烫得圣路易斯浇下一次花蜜,也惹得上面的小嘴吻起来愈加亢奋。

  “指挥官……比以前还硬呢……”圣路易斯怜惜地捧起指挥官的脸,笑容里充满了媚意。她此时的呼吸与先前相比稍显短促,柳腰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湿淋淋的阳具一步步地从她的花园中退出。尽管车厢内的空气可谓闷热,不过茎身上残留的体温在接触到外界后,依然形成了一股黏腻冰凉的感觉。

  美味的“白葡萄酒”通过瓶塞和瓶口间的小缝倒流下来,在肉竿上淌过的触感被忠实地反馈到男人的脑部,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欲望。

  不过圣路易斯并没有就这么停止对臀部的抬动。她时不时就种几颗草莓或者和指挥官来几次深吻,借此转移指挥官的注意力。而曾被舰娘们百般玩弄的指挥官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圣路易斯的调情手法。

  可惜这份缄默也只能维持片刻,直至——

  ——直至圣路易斯的肉臀上升到只有龟头还留在她的体内。

  然后,便是重重地砸落。

  整根阳物顷刻间为小穴所吞没,肉菇的表面飞快地摩擦着湿润的淫肉,再一次点燃了男女的欲情。指挥官在迎来如此猛烈的冲击后,再也无法保持表面的平静,登时扭得像一只刚煮熟的虾。他胯部下方的座椅则是险些被这股力道给压垮。

  “呜……唔……!”

  挟制着他的圣路易斯眼中尽是愉悦,经过这么一砸,她的阴唇已稍微能吃到一点指挥官的阴囊。青年难受的表情和“再接再厉”的诱惑更是令她下面的小嘴直流“口水”。

  车坏了,那就再买。将结婚后的指挥官搞得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机会可是千金难买。

  想到这里,圣路易斯的心就变得激动不已。美人的樱唇追蹑着主人所盯上的猎物,屡屡尝试着夺走他的一切,不拘是他的痛楚,还是欢愉;而她的腰臀趁机重复着和之前一致的起伏,坚硬的肉茎火热依旧,先走汁在与淫水结合后则成了最佳的助燃剂。围绕着紧密结合的私处,两人开始沸腾起来。

  四片唇瓣发出的吸溜的水声和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拍击声互相碰撞,在充斥着腥臭气味的车厢中孕育出一种夺人心魄的诡异吸引力。他们的唾液、汗液、爱液纷纷交融在一起,构成了两人无法分离的又一要素。

  圣路易斯的体香虽说因浑浊的空气而显得很淡,但亦足够包覆住那浓烈的吻。软糯的舌头、夹杂着幽香的甘霖和反衬其存在的酸涩气息……这些填满指挥官的嘴巴和鼻腔的东西不遗余力地侵犯着他的感官和脑髓。美人绯红的玉颊微微透着水光,些许汗水亦顺势经由那优美的线条混入了喂给指挥官的香津中。它所带来的咸味不多不少,正好能刺激青年张嘴去追求更多解渴的汁液。

  “真乖……”纤细的藕臂使得两人的距离进一步缩短,饱满的乳房像是两团任人拿捏的棉花糖,变化出各种松软甜美的模样,令人兴起揉捏的欲望。然而指挥官的手却由于种种缘故,当前只能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圣路易斯光滑洁白的美丽背脊:“指挥官……嗯……好会摸女人……”

  河谷间春潮泛滥,芜杂的草丛被玉杵整齐地分开。而原本干燥的蓝色长发也已显露出被濡湿的地方,发丝凌乱地粘在圣路易斯和指挥官的身上。从美人口中流出的呻吟无时无刻不在往男人的耳朵里吹,层层挑逗导致他根本没法很好地维持住理智。

  只是圣路易斯也没好到哪儿去,高跟鞋早就被甩飞到驾驶座附近,而那身吊带裙此时也真正地变成了吸水的“破布”。先前那优柔的螺旋上升仅是让指挥官全身舒缓下来的一个过渡,在两人都已动情的当下,性爱亦缓缓地简化为它最原始的姿态。

  妖娆的美人很快便省去了多余的步骤,挺翘的桃臀高高地抛起来,接着又落下去。汩汩流淌着的淫液受此影响四处乱溅,卷起阵阵水花,有些蜜汁甚至泼洒到了车玻璃上。

  “指挥官的大鸡巴……大鸡巴……比当年还会肏……肏小淫妇了……”

  她的笑意有着仿佛要融化般的黏腻:“一年没有女人玩……很难受吧……嗯哼?”

  圣路易斯的蜜壶则宛若一只活的河蚌,看起来破绽很大,一旦被夹住,就难以脱身,除非留下她想要的东西。指挥官只觉身上的这位美人夹得他格外的紧,分身的每次进出都让他不得不吸气吐气。肉褶刮过茎身的独特风味和膣腔强大的吸力既使指挥官流连忘返,也令他惴惴不安。

  而主导这场性交的美人的动作这时已回归于初始的直来直往,粗长的巨龙正在滋养她体内那片干旱了一年之久的花圃。玉臀亦在极力迎合,它总是在尽量分得更开,方便指挥官蹂躏更深的部位。螓首则懒懒地软倒在指挥官耳边的坐垫上,檀口妩媚地发出湿热的淫声,以此彰显男人性器耕耘的成果。

  白浆在阴阜和阴茎的根部之间拉出一道道丝线,拉到一定程度就会断裂。而在两者重新贴合起来后,这一循环便会再度开始。

  “不过……不过没关系……”圣路易斯吃吃地笑了起来,“姐姐这就帮你……好好地释放出来……”

  话音未落,圣路易斯的名器忽然紧紧地勒住了指挥官的阴茎,浇下了肉菇梦寐以求的淫汁。这招着实让男人始料不及,最后的关口当即被击穿。而积蓄已久的种子汁无处可去,唯有从马眼处迸出,接着在美人的甬道内尽情奔涌。火热粘稠的美妙感觉传遍了圣路易斯的全身,青年一年的坚守眨眼间化作乌有。

  这毁灭式的射精令指挥官在那一刻只知道把身体里库存的所有东西都丢出去。他张着嘴想要发出哀鸣,却在下一秒因射精的快感而发不出声。圣路易斯的娇躯颤栗不止,指挥官的大脑则变得一片空白,灵魂似乎也被抽走了一大半。

  过了好半天,男人方才认知到自己对自己肺部的所有权。

  等到他和圣路易斯对上视线的时候,圣路易斯已然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们的性器依然紧密地连在一处,交合处还隐约能瞧见冒出来的精浆。在望见精液的一刹那,羞愧交加的指挥官差点又背过气去。

  不过圣路易斯明显不会就这么停手:“指挥官,你还可以的吧?我很清楚的哟~”

  “……我已经做过一次了!”纵然没有多少力气,指挥官还是发出了愤怒的抗议。

  “指挥官,你吃过一次饭,就不再吃饭了么?”

  圣路易斯故意摆了摆腰,插在蜜壶里的肉竿很顺畅地滑了出来,然后被她的下阴给压住。即便硬度不能与当初那会儿相比,可阳具仍旧在骄傲地发出微弱的鼓动。

  “而且,指挥官,你那被无数舰娘吃过的鸡巴到现在还很硬啊~”

  蓝发的舰娘不由指挥官分说,便自顾自地调换了上下位。龟头却在这个过程的最终,伴随着“咕啾”一声,又一次挤进了美人的蜜裂之中。圣路易斯微笑着看向指挥官,并朝他伸出了双手:“是想挺着根铁棍去见海伦娜么?”

  指挥官咬了咬下唇。虽然他对此并不情愿,但为了早点回去见海伦娜,他只得接受现实,回握住圣路易斯的手,继而慢吞吞地动了起来。

  美人于是露出了愉悦的笑:“对……这就对了……”

  圣路易斯的肤色因阴暗的环境变得相当醒目,令指挥官有了能够寄托的目标。玉杵亦将她的淫腔填得满满当当,硕大的乳房受到指挥官的撞击的波及而到处乱晃,“噗咻噗咻”的抽送声在这颇为局促的空间内听起来异常的清晰。由于脑袋里的空虚感与疲惫感还未散去,男人被迫把上半身全委托给身下的舰娘,同圣路易斯扣在一起的手掌俨然成了圣路易斯诱使他继续肏弄花心的支点。

  而蓝发的舰娘在此基础上很贴心地提供了额外的帮助,她的腿先是盘住了指挥官的腰,之后勾住了指挥官的屁股和大腿,调控情郎抽插的节奏。每当青年想要借着拔出来的间隙逃离这场狂欢的时候,圣路易斯那曼妙的肢体就会拴住他的肉体,同时用脚后跟痛击他的屁股,从而使得肉棒能够顶进去乃至于顶得更深。

  指挥官的视线渐渐地昏暗下来,体力的损耗和圣路易斯的禁锢、“矫正”皆在磨平他抵抗的意志,和海伦娜以外的女人交媾更是让他情绪低落。他很明白,眼前的舰娘有着与海伦娜相似的发色、瞳色,她甚至就是海伦娜的姐妹。

  可她到底不是海伦娜。

  而自己却只能像条公狗一般趴在圣路易斯的身体上,用自己的鸡巴取悦爱妻的姐姐。

  “指挥官……哈啊……”与圣路易斯放荡的呼唤声一同到来的,是象征着她心中那份饥渴的踢击。遭此一击的青年重心已不知是第几次失衡,身躯顿时前倾。肉棒则受此牵连,被坚实地打入那几近要吞了指挥官的淫肉里。圣路易斯的子宫口也适时地下降,去吮咬不停向外渗着前列腺液的龟头。

  “好爽哦……指挥官……”

  “比……比在宿舍跟你做的时候……还要……还要爽……”

  “真是根……寂寞的……大鸡巴呢……”

  说完,圣路易斯便摁住心爱男人的后脑勺,逼迫他再度和自己来一次热情的吻。

  身体内外的燥热令指挥官口干舌燥,喝下圣路易斯让渡的唾液和饮鸩止渴无异。然而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对回归海伦娜身边的渴望经过发懵的头脑的改造,如今被歪曲成了对圣路易斯进行狂轰滥炸的现实。

  男人拼命地啜饮着美人口中的甘露,嗅着美人胴体上弥漫的馨香,睾丸则放肆地拍打着美人的臀肉。在视觉受限的眼下,他的嗅觉和触觉相比起来就敏锐得多。情欲的味道和温润的手感使得这个可怜的大男孩死死地抱紧这富有肉感的浮木。明明已经精疲力竭,他的腰反而动得愈来愈快,圣路易斯亦被他干得娇吟不休。

  “在……在指挥官的……大鸡巴面前……人家只是个……挨肏的婊子……”

  “噢噢……好深……好深……肏死我吧……亲爱的……”

  本来用以防止指挥官逃离的双腿现今失去了作用,两人尽皆沉浸在肉欲的快乐里。香汗淋漓的圣路易斯竭力向上撅着玉臀,便于使指挥官为她缓解灵魂中的那份瘙痒感。指挥官也不负她的期待,一波接一波地挺动自己的腰胯。肉菇反复刮蹭着敏感的阴道壁,用力地冲撞着子宫口。

  蠕动的膣肉撕扯下他们最后的克制。两人不久便共同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滚热的精浆以不输上一次的量第二次灌入圣路易斯的子宫,她的两腿则如同在朝窗外摆手一样,剧烈地颤动着。从花心喷出的大股爱液也令指挥官暂时地僵住了身体,而强忍着的那一口气再也憋不住。他的整个躯体稍后绵软地仆倒在圣路易斯的身上,圣路易斯则慈爱地轻抚着他的背。

  指挥官亦默默地看着圣路易斯。

  余韵还未过去,他是个很念旧的人。面前这位蓝发舰娘是他最早的秘书舰,他们相互扶持着走到了形势扭转的现在。和圣路易斯一样,他从未忘却自己和她的种种过往,他也想对圣路易斯说些什么。可是,指挥官终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晓得,当今的自己说不出能让圣路易斯满意的话。

  圣路易斯似乎也清楚这点,两人就如此平稳地度过了短暂的安逸时光。

  之所以说是短暂,是因为几分钟之后,圣路易斯又用脚后跟踢了踢青年大腿后侧的肉……

  “姐姐又在跟野男人睡觉啊……”在听独立提到“指挥官去开解普林斯顿了”以后,海伦娜扭头望向外面那辆豪车。一看见车玻璃映出来的那两条正在颤抖的莹白美腿,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久前才跟她说过,要她洁身自好,结果还是这样。假如指挥官能劝她几句就好了。”

  对于这番发言,她身侧的独立面泛绯红,缄默不语。海伦娜只当独立对此感到左右为难,便也不甚在意。

  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姐姐每回约的所谓“男人”其实都是指挥官。由于圣路易斯当年就住在海伦娜的寝室隔壁,是故她常常拉指挥官来自己卧室,然后故意趁海伦娜在隔壁的时候强奸或轮奸嘴被封住的指挥官。这是圣路易斯待在港区时的一大乐趣。

  在知悉内情的独立眼里,如果能把圣路易斯那两条腿换成手的话,那一定是胜利的剪刀手吧。

  白鹰的第三十三条军规规定,精神病患者可以在服役期未满的情况下退出军队,但必须由本人提出退役申请。立一等功者也可以享受此待遇。

  可指挥官在遍问友人后才得知,白鹰提交退役申请的年龄门槛是二十一岁。他因此暂时放弃了辞职的念头,专心扑在工作上。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港区的委员会成立的一年后,这条军规又多了这么一条修正案:依据军规服役的指挥官必须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否则不得退役。

  等到指挥官知道这条修正案时,他已经二十一岁了。

  距离那次晚宴已经过去了三天,回想起舰娘恐怖之处的青年也已休了三天的假。

  在偕同海伦娜逃离港区后,指挥官便在港区附近的某座小城里定居下来,并且用以前攒下的积蓄开了一家面包房。他自己担任老板兼负责面包糕点的制作,海伦娜则自愿来当营业员。在指挥官休息的这三天里,海伦娜虽然很担心丈夫的情况,但她还是答应了丈夫的要求,继续经营面包房,出售积存下来的货品。

  每当海伦娜于八点钟出门之后,指挥官总是瑟缩着抱成一团,侧卧在床上。圣路易斯已经知晓他住在港区附近,甚而掌握了他的具体住址。一旦其他舰娘寻上门来,后果不堪设想。

  可指挥官又不敢和海伦娜坦白这件事。一方面,他不想舍弃现有的宁静生活;另一方面,他的过去和三天前发生的事都令他对开口有抵触心态。

  “叮铃!叮铃!”

  怕什么就来什么,门铃声忽然清晰地走进指挥官的耳朵里,使得他蜷缩着的身子为之一滞。为了规避接下来可能出现的麻烦,青年在铃声响起后便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然而,门口的访客貌似晓得指挥官人就在屋内,只是不肯应答。是故门铃的响声很有规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闯入男人的脑海,完全没有厌倦的意思。

  指挥官没有刻意去看钟表上的时间。在铃声连续响了十五六次后,他就大致猜到站在自家门口的客人可能是自己的老部下。尽管指挥官有点害怕,可一想到对方并不是像海伦娜那样卸去舰装的舰娘,他便只能振作精神,穿好睡衣,老实地去开门。

  “不好意思,我开门不太方便。”指挥官首先看了看门镜,不过似是有什么东西堵着门镜,他根本看不到门外的景象。指挥官只好再次开口问:“请问您是谁呀?”

  “是我,指挥官。”那是独立的声音。

  闻得此话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怯生生地将家门稍稍推开那么一些。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门才在“吱呀”声里刚露出一丝缝,但见一道蓝影旋起一阵风,猛然张开大嘴的门板就于“砰”的一声巨响中又被关上了。

  指挥官只觉眼前一花。待到他能看清眼前的美丽舰娘时,独立早已把他压在屋内过道的墙上。今天的独立穿的非是之前的礼服,而是同以前风格迥异的新衣服。她那靓丽的胴体大半都为颇有质感的黑丝所包裹,外面则罩着一件以红、蓝、白为主色调的衬衣。和上衣相连的褶裙不长不短,正好掩住连体黑丝“相连处”的一抹风光,透着些微白鹰舰娘鲜见的端庄以及与之相伴而生的骚媚感。宛如鹰翼的披风被落在了地上,鞋子也被脱到了一旁,而独立梳理出的那条发辫在欢快地摆动着。

  “……海伦娜出门上班了吗?”独立的这句问话立刻使指挥官血液冻结。海伦娜的丈夫见势不妙,唯有连忙否认:“没有的事,她过会儿就回来。”

  独立吃吃一笑,薄薄的一层黑丝根本没法隐去她满溢着美感的身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此时正亲昵地贴着指挥官:“指挥官,我就是问了一句海伦娜的行踪,何必那么紧张。您应该还记得我不太擅长察言观色。能否告诉我,您是因为什么才露出这副畏怯的表情?”

  “只是……”指挥官看着独立用以束缚住他双肩的那两只秀气的手,于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回答独立的提问,“只是由于看见你,感到有些吃惊罢了。”“我前些日子方与故人重逢,今天来拜访故人现今的居所,请问这有什么好吃惊的?”独立很快放开了男人的左肩。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一只小精灵的两条腿,熟练地从青年的上身出发,接着一蹦一跳地往下身走去。

  “不过海伦娜不在这里真是很可惜,我本来还有些事想向她打听打听。”栗发少女的右手撩开了心上人的睡裤,摸上那还未完全苏醒的巨蟒,并小幅度地搓弄起来。微凉的感觉令指挥官立时打了个激灵,而爱抚产生的温度不久便把这份不适感给融化。

  勉力宁定心神的男人强撑着开口道:“……海伦娜过会儿就会回来。请独立你稍待片刻。”可惜少女立马揭破了他的谎言:“过会儿和片刻指的是十个小时之后?那您说得真对,春宵苦短。十个小时对我来说怎么会够呢?”

  “毕竟,”独立微微用力攥住了指挥官的阴茎,“指挥官的这里还跟往常一样,需要我来担心担心。”她一面将秀颌抵在男人的左肩上,一面仔细地撸动着那根紧靠下腹的长枪。少女的葱指来回抚弄着充血的肉棒,有时会用指肚在冠状沟附近转几个圈圈,有时会像把玩文玩核桃那样轻柔地揉捏青年的阴囊,还有的时候会故意以指甲划动、拨弄肉茎柔弱的表皮。

  和独立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她戴着的半指手套则显得冰冷且粗糙。冷与热、软与硬的交替使得指挥官油然生出一分对温软小手的眷恋。受到关爱的阳具不消多长时间,就记起了舰娘的美味。

  “您的主炮也和以前一样,装填得很顺利。”

  栗发舰娘的语气分明是始终如一的一本正经,但在指挥官听来,这更像是“一本正经地挑逗”。作为佐证,独立在发话的同时,用手托着硬挺的玉杵穿过了两腿内侧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然而,为黑丝所笼罩的匀称大腿不仅是单纯地夹住雄性性器,还有意上下交错摆弄腿部,迫使它缓慢地分泌出先走液。是故泛着湿气的腥味马上染上了独立的体温,以极其独特的方式被送到外界。

  指挥官看不到独立这时的面庞。对他来说,或许看不到才是最好的。一缕缕甜香满溢的吐息拂过他的耳朵,钻入他的鼻内。艳丽的玉体纠缠着他的一切,那两颗圆润的果实极具压迫感,而青年的要害正被少女丝滑的黑丝美腿恣意亵玩。假如在这个时候直视对方那张俏靥,这位有妇之夫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当场缴械投降。

  独立似乎也察觉出了心上人的窘迫:“指挥官您怎么了?有疑问的话,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来。”“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很糟糕。”男人倒也直言不讳,“我已经不是你的指挥官了,所以我只能请求独立你把我放开。”

  “在我们看来,您永远是我们的指挥官。我自然会尽可能尊重您的要求。”

  话音刚落,独立便将下身向后抽离些许。然而,指挥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她的髋部就猛地撞了上来。

  “可您既然说您现在不是‘指挥官’,那我做什么都可以吧?”栗发的少女轻吐香舌,婀娜的身姿同面前的爱人被紧密地黏连起来。指挥官此刻能拥有的私密空间被压缩得小的不能再小。舌尖则像是这位轻母小姐惯常使役的舰载机,灵活自如地拨开青年的衣领,舔弄着他的后颈。

  尽管沾着汁水,肉菇仍不受阻滞地在幽谷内进进出出,没过一会儿就向少女大腿内侧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传递出慑人的热量。在窒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独立的娇躯颤抖不已且趋于滚烫,娇吟声亦越来越大。如果无视偶尔会在少女股间露出的龟头,单就立场上看,任谁都会认定眼前这副场景是独立把指挥官顶在墙上猛肏。

  少女的两腿之间在肉茎的努力下,逐步被改造得和小穴一样又湿又热,还带着些吸扯阳物的魔性。每次在合拢双腿套撸指挥官性器时,独立都会感觉到一股发自肺腑的欣喜。青年之前试图拉开独立的手也无声无息地滑落垂下,龟头渗出的液体已多到令他无法给自己辩护。

  三角花园以指挥官的肉竿为主轴前后滑动,所带来的冲撞迟缓而有力。在撞上青年的肉体后,独立不但夹紧玉腿,借此亵玩茎身,更全力按压阴囊,像是要把“性爱”的韵味细细地咀嚼无数遍。男人则被撞得下身酸麻,对方颤颤巍巍的反应使得明白过来的栗发少女登时改变策略。

  “指挥官。”独立的声线温和又低沉,“您是要射在我腿上?还是要射在地板上?无论如何,都交给我就好。”她的微笑依然是那么的平和,她的下体却悄无声息地加快了套弄阳具的速度。

  轻母小姐的身心全扑在了指挥官的躯体上,强大的力道击碎了指挥官脑内的自制力,而浸染着肉欲的黑丝和长腿在把深藏于指挥官体内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吸出来。在独立的股交结束以前,被她吃得死死的那个男孩没有办法停止射精。那些白色汁液有部分被喷到青年对面的墙上,有部分被洒在地板上,还有些则留在独立的腿上,成为了一份充满惊喜的回礼。

  独立微微斜过头,欣赏着身后由她和指挥官共同缔造的美景。之后,她再度看向跟前的男人。两腿间的阴茎还是十分坚挺,可怀里的男人眼中已蒙上了一层缥缈的雾。栗发少女只是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指挥官的脸颊,接着一把将指挥官抱起,走进了海伦娜家的客厅。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海伦娜家今天的早餐。大概是担心自家烤的吐司面包以及花生酱吃着会非常单调的缘故,海伦娜似乎还准备了煎蛋、燕麦粥。于是,独立把还没缓过劲的青年放在桌上,然后拈起一片面包,用面包片包住冲天而立的那根大香肠,并擦去上面剩下的精液。至于面包,独立就自己吃掉了。

  望着意犹未尽地舔着手上的面包屑的独立,青年努力地张着嘴,然而他的喉咙一时发不出像样的音节。而在饱餐一顿后,独立便拖曳着发辫爬上餐桌,骑坐在最后一道佳肴的腿上。坚硬的肉棒紧靠着烧得它发痛的柔软小腹和阴阜,湿答答的感觉在男人的内心徘徊不去。指挥官忽然意识到,他们的性器当前只隔着一层黑丝。

  “咳咳咳……不要、不要在桌子上做!”他霎时激动起来,痛苦占据了他的眼瞳,“哪怕在椅子上做,要我主动也可以。不要在桌子上做!”

  “……您这么说,我会很困扰。”

  少女下阴部位残存的白浊显得分外鲜明:“餐桌是进食最好的地方,我的上面吃饱了,可饿了一年的下面还没有。因此,我的行为可谓正当之举。”

  “况且,您不必害怕什么,这也算不上是背叛。您只不过是射在我的黑丝上,并没有射在小穴里。当然,若是真的怀孕了,那就是概率问题。”

  在栗发舰娘说话的时候,重复拨动龟头的阴唇已为主人找准了最适合阳具插入的位置。

  “说到底,这种事谁知道呢~”

  捅进花穴的玉杵牵扯着周遭的纤维,致使独立的下半身都绷紧了些。覆盖在黑丝外侧的精液接下来就受到了来自秘径深处的润泽,马眼漏出的前列腺汁则加剧了这份混乱。而肉壁浑然不顾黑丝被撕破的可能性,将粗长的阴茎与套着它的织物全数收纳,那份紧凑感和温暖让青年不禁萌生出自己的下身快要溶解了的错觉。

  “指挥官,您每天早上就是在这张桌子旁,和海伦娜一同开始美妙的新生活的吧?”

  而独立这句明知故问的问话把男人即将消融的心灵彻底扯裂。这一年所保有的温馨回忆尽皆泄露出来,被栗发少女控制的玉杵给碾碎,进而融入她的淫液中,最后被排出、被践踏。

  这张餐桌是指挥官和海伦娜凑钱为这个小家添置的第一批家具中的一件。

  他曾在这张桌前,为海伦娜奉上乔迁后的第一份早餐。

  他曾在这张桌前,与海伦娜商量有关开面包房的事。

  他曾在这张桌前,和海伦娜畅想过开店后的生活。

  海伦娜、海伦娜、海伦娜……

  …………

  ……

  美好的记忆愈多,指挥官就愈痛苦。独立则俯视着下方无力逞强的指挥官,脸上泛着幸福的笑意。纵使有外物的拘束,秽根亦还是勇猛地朝内突进。肥美多汁的淫肉则对这等粗暴的进犯表示欢迎,热烈地吸附而上,并啮咬每一寸能够触及到的皮肉。

  “嗯……哈……您这一年……不曾享受的……唔……夜间演习……我现在……现在就补偿给您!”独立急不可待地抬起腰臀,开始了自己迟来了一年的性爱。蜜壶强大的绞劲一方面使男人忍受不住焚身的欲火,光是被夹住,马眼就在时断时续地朝外冒出汁水;另一方面,这也令黑丝和两具肉体连成一体。

  一旦独立想要向上抽出,她的名器便会恋恋不舍地将黑丝连带还未完全脱离的男根一道拖曳起来,进而把指挥官的部分身体吊在半空。当她的淫穴想要吞下阳物的时候,阳物就会因重力和落下时的反冲击承受莫大的痛苦,同时挟着余力捣入花房。痛楚和快乐交错,睾丸如同失控般为缓解生理的不适感而制造着“麻药”,“麻药”却反过来凸显出了痛楚和快乐的存在感。黑丝所产生的不通畅感亦叫指挥官敏感的性器大感吃不消,肉竿有时会受张力十足的黑丝的影响,难以继续深入。

  不过这些对独立来说都不是问题。由于经常锻炼,她的柔韧性相当不错,而舰娘强悍的身体素质也是支持她强奸指挥官的主要因素。轻母小姐只要有那个想法,薄薄的黑丝基本构不成内射的障碍。只是她较为贪恋那种体验罢了。

  “哈……指挥官……指挥官就在我的小浪屄里……”

  泡过淫水的黑丝在媚肉的协助下围裹住即将爆发的阴茎,一步步收紧包围网,最后把青年艰难产出的精浆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一时吸收不了的种子汁则从阴唇流出,顺着耻毛、阴阜滴下,化作遍布独立腿上的精斑——同时也是港区舰娘们眼中的荣耀象征。

  除开对新玩法的尝试外,眼前的场景亦激起了独立的性欲,让她想慢慢地品味名为“指挥官”的餐点。兴致上来的她在强暴指挥官时,甚至有闲心吃海伦娜留下的面包。

  在海伦娜的小家里,吃着海伦娜做的早餐。在海伦娜的餐桌上,肏着海伦娜的丈夫。在独立看来,这种用身体去感受“指挥官属于自己”的感觉真的是不能再棒了。

  作为这曲淫乱乐章的伴奏,餐桌正发出“嘎吱嘎吱”的狂躁声响。栗发舰娘彻彻底底地将指挥官给压在身下,她的臀肉像是澎湃的波涛一样频频击打着男人的下阴,迅猛而强力。雄根则宛若翻江倒海的黑龙,搅动着肉壶里的一切。愈加高昂的娇喘宣告着对有妇之夫的占有,粗野狂放的腰技则把青年蹂躏到两腿发软。

  指挥官被她干得只能连连讨饶,可独立反而肏得越发起劲,乃至于她附在男人的耳边说出了这样的话。

  “指挥官给舰娘提供精液……不就跟给舰船提供燃油一样合情合理吗?”

  她刚一说完,甬道的软肉旋即勒紧了肉茎。男人不及答话便又在轻母小姐的体内满满地射了出来,他求饶的声音亦随之颓靡下去。

  待到独立从指挥官身上离开之时,已将近下午三点。被当作餐点的青年两眼彻底失去了高光,淫液和种子牛奶的混合物正从餐桌的边缘不断滴下,青年的嘴角流出的亦是他和独立两人唾液共同组成的液体。

  在去清除会让偷情一事暴露的痕迹前,尚未尽兴的独立还细心地舔吃着屹立不倒的男根,弄得倒在桌上的指挥官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独立的奸淫仅是个开端。自那天以来,指挥官的家和店面便接连被不同的舰娘光顾。独立、普林斯顿、孟菲斯、哥伦比亚……她们要么趁海伦娜不在的时候,偷吃指挥官;要么就提前找好牵制海伦娜的同伴,在面包房里就按住指挥官并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对那些舰娘们而言,指挥官和海伦娜的婚姻关系就跟不存在一样,或者说顶多算是做爱时的调剂。

  而今天来后厨玩的是无畏。她在分开恋人裤裆周遭的布料后,便乖巧地把弄着男人那根从裆部开口跳出来的玉箫,布莱默顿则在前面的店铺里陪海伦娜聊天。青年也不晓得自己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他确实有点害怕巴尔的摩级的两位亲自上阵,只是无畏给他带来的恐惧感亦不比那对姐妹少上多少。

  “虽然无法轻易掌握星星,但是我可以很容易地掌握指挥官~”即便隔着微泛潮意的棒球衫,无畏的雪峰仍然亲密黏着指挥官的后背。被扎成单马尾的浅灰色长发一改往日的淘气,经由男人的左肩温顺地挂在他的胸前。与埃塞克斯级这一名号相符的丰腴胴体从指挥官的后方对他发动了沉默的进攻,而无畏的粉脸以青年的右肩为支点,在凝视着前面那扇连接店铺的门时,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无畏衣服上的汗味非常浓郁,大约是刚运动过的缘故。她那双用来揉捻秽根的纤手也因此有了一种略微粘滞的感觉。如此多的汗液不但影响到了指挥官的衣物,还让他更明确地感受到了无畏身心的炙热。

  浅灰发的少女不时用她的贝齿啃咬青年的耳朵,藏于莹润双唇内的舌头则上下挑动着被她含住的地方。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右手的大拇指像在挑逗似的覆在马眼上,其余的手指同手掌以适当的力度握着已然勃起的肉棒。而左手摆成“C”型的勾状捂住阴茎的根部,将指挥官的子孙袋一齐掌控住。于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便只好在无畏的掌心中起舞。

  颇具女人味的气息不断地飘进指挥官的鼻子,又香又软的触感令近来屡遭老部下出手的他忍得极其辛苦。青年不得不讲几句话以转移注意力:“无畏你……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我最近在练习投球。”虽然清楚指挥官说话的目的,但无畏也乐意陪心爱的人讲几句无伤大雅的话,“不过看指挥官你当前的状况,我更应该去当一名捕手。你的‘球棒’和‘球’都很不得了。”

  指挥官不禁发出了一声长叹:“……无畏,说实话,我只想专心经营我的小店。”“是这样吗?”无畏漫不经心地收了收左手,并突然快速地撸起了茎身,登时把青年的叹息转变为深吸气时的长长嘶声,“比起称赞你的勇敢,我更想揍你一顿。”

  然而怀春少女的压迫并未持续多久:“指挥官,我以前和你说过,只要勇敢去做,就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我至今都如此相信着。可惜我的信条似乎并不适用于眼下这等情况。”言及此处,无畏的笑意变淡不少,湖蓝色的瞳仁里亦少见地浮上了伤感:“无论是汪汪大洋,还是漫漫人海,我都能像找水星和双子星时一样,很快找到你。”

  “可是,找到你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我勇敢地向你告白,我也不可能用正常的方式和你结合。因为你是我所爱慕的那个指挥官,在关键时刻有勇气、直率而又认真。”

  “在你说出和海伦娜的关系后,我便明白了:如果不用点强制性的手段的话,我连像现在这样和你抱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或许我的运气真的很让人一言难尽吧。”

  青年没有自顾自地于中途阐述自己的想法,而是安静地听完了身后旧部那充斥着埋怨之意的话语。他随后长出一口气,仰面看着天花板。

  “你不后悔就行。”他说,“假如你愿意承担自己的做法产生的后果,且对此无怨无悔,那你就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无畏。不能回应你的期待,我也很抱歉。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不能接受你的做法。”

  “所以说……无畏,放开我!”

  说时迟,那时快,指挥官不知何时已把无畏的手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尽管仅是稍微松开了些,可这也为他挣脱镣铐提供了一些机会。青年当即准备蹲下,以便之后翻滚到不远处的过道,继而逃出这狭小的后厨。

  遗憾的是,无畏似乎早有预料。男人掐准时机的挣扎不仅没令浅灰发舰娘的防线出现任何松动,反而使无畏抱得更紧。指挥官这边又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动静闹得再大些,外面的海伦娜和布莱默顿兴许就会察觉到。

  对指挥官而言,只是对他施暴还好,他最担心的是布莱默顿和无畏会袭击卸去舰装的爱妻。那些舰娘事后不管对海伦娜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到奇怪。基于这种预想,青年最后仍是乖乖地放弃了抗争。

  “哼哼~”在当下的指挥官耳中,无畏那一贯开朗的嗓音听起来相当可怖,轻快的笑声中明显混入了几分掠食者的兴奋。

  身为埃塞克斯级最为杰出的战士之一,无畏有着与生俱来的果敢,而它正是催使情场失意的无畏夺走心仪之人处男的主要原因。不畏强敌的浅灰发少女于成功制服指挥官后,体内的欲火被青年的反抗完全点燃,这致使她立刻采取了行动。

  当年,她一面清爽地笑着,一面将还在哭泣的少年指挥官压在身下肏翻。今天,指挥官依然像在港区时那样顽强不屈,而她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再次撕碎青年那满目疮痍的自持心。

  事到如今,无畏也不再顾忌海伦娜的存在了。她大方地跪在男人的胯下,用自己的小舌头去逗弄那根受过少女汗水浸润的男根,玉靥上全无不怿之色。

  湿软的舌尖不疾不徐地向青年浓密的草丛处探去,沿途拨过的阴毛皆沾上了晶莹的唾液,因而时常会搅在一处。储藏着无数种子的精囊不久便荣幸地成为无畏那娇艳嘴唇的可爱宾客,在触碰到终点的那一刹,她立刻顽皮地叼住了保护着睾丸的皮肤。

  她的舌头则在浑厚的雄性味道诱导下,先舔遍了阴茎根部的肌肤,接着缓缓地朝上舐去。在此期间,那条粉色的灵蛇依着茎身在不停地扭动,轻巧地令指挥官的大肉棒在无畏的十指间左右摇摆。擎天玉柱上的下流水迹让男人的性器看上去宛如无法再吸水的海绵,略微一挤就能挤出汁水来。

  但无畏的口淫没有到此为止,她稍后吻了吻那发颤的性器末端,仰起头来向低头扶着桌边喘气的指挥官送出和往日无异的明快微笑。就在浅灰发的舰娘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海伦娜的声音从前面的店铺那边传了过来。

  “老公,”后厨门口的海伦娜担心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而立于她身后的布莱默顿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你身体还撑得住吗?撑不住的话,就早些歇业吧。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

  海伦娜这些天也劝过自己的爱人老实待在家里休息。可指挥官对她说,之前那几天总是让海伦娜独自经营店面,他实在过意不去。而且,指挥官承认自己心里放不下海伦娜,怕店里缺少糕点师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负担。正是由于青年的坚持,海伦娜才没有强迫他留在家中。不过他的身体一旦出了问题,海伦娜是断然不会置之不理的。

  靠在料理台边上的指挥官弯着腰,将头埋在双臂构成的环里,间或发出苦闷的喘息。料理台正对后厨门口,但下方有隔板阻隔视线。而无畏就躲在料理台下,偷偷地给指挥官做着口交。青年的喘息声恰好盖过了无畏刻意压抑过的淫乱声响。

  “我、我没问题的……让我……歇会儿就好……”指挥官但觉头皮发麻,可也只能强忍着快感,他的身体此刻几近是依赖料理台才得以站稳。然而男人的答话不仅没让事态趋于好转,反倒令台下的无畏更加得寸进尺。

  她老练地用粉舌挑弄着青年肉菇的冠状沟,动作细密而又和婉,似是要把菌盖给完全翻过来。唇边淌出的琼浆则顺竿而下,变成了那只套动阴茎的柔荑的好帮手。在无畏温柔地吮着龟头的同时,她的纤纤玉指正将少女的唾液抹遍爱人的阳物,渐渐使之湿滑不堪。多出来的口水很快就打湿了指挥官前裆开口处的衣料。

  “真的吗?”海伦娜先打量着差不多要趴在料理台上的丈夫,又回头看了看布莱默顿。

  “真的……我大概是昨晚太用力,腰出了些问题……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在刚刚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海伦娜确然对丈夫的异样有些疑心。不过她一想到指挥官近来仍是那么的龙精虎猛,每回都逼得她泄身十几次才肯罢手,这正与指挥官方才的话相吻合。一贯信任丈夫的蓝发贤妻也没有多想,进而生出了对自己怀疑爱人一事的愧疚感。

  “……对不起,指挥官。我刚才似乎想多了。”咬着嘴唇的海伦娜微微低下了头,“我稍后去为您买点药回来吧。”

  就在海伦娜道歉的同一刻,无畏改变了侵犯指挥官的策略。她那双沾满前列腺液和津液的手固定住了男人软弱的大腿,她的嘴则把还在“茁壮成长”的肉棒一口吃下。少女的嘴唇更是同阳物根部进行了热烈而亲密的接触,撞得指挥官的精囊前后摇晃。

  无畏的樱桃小口拥有不逊色于阴道的紧致,阳具不管是拔出还是插入,都会让青年脑中出现一股“自己的全身都要被抽干”的翩然快感。口腔内壁的嫩肉与熟知指挥官弱点的舌头一并将包围圈徐徐收拢,滚热的感觉正在逼近,消化着他最后的倔强。

  青年性瘾的毛病亦很不凑巧地发作了。他本来在日常生活时便有在刻意抑制性瘾对自己作息的影响,可是原先的那些老部下一个接一个地令他破戒,令他回想起舰娘们的强暴对他的作用。为了不让爱妻受到荼毒,指挥官努力淡化“妻子”与“强行发生性行为”两者间的联系,而这最终导致了一个尴尬的结果——明明海伦娜就在跟前,指挥官却只想在无畏的嘴穴里发泄他那丑陋的欲望。

  “好……唔嗯……”

  听得指挥官下意识发出的“痛苦”呻吟,海伦娜有点慌了。她求助也似地望着布莱默顿,布莱默顿的回复也没让她失望:“我会陪海伦娜你一起去,好让那些跟港区有关系的药店行个方便。至于店铺和指挥官……无畏正好在这一带练习棒球,我已请她过来照料一下。”

  以两名舰娘离去时为店铺前门带来的一声脆响为起点,无畏肆无忌惮地对她的恋人展开了攻势。少女吞吐肉竿的姿态陡然变得极其狂暴,就像是席卷大地的风暴把参天大树连根拔起的具现。上下唇屡次在即将吐出整根铁棍的重要关头含住阳物,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过来冲向那茂密的丛林深处,叩击着指挥官的下阴以及他的阴囊。

  “无畏……慢一点……太……太猛了……”海伦娜那位孤立无援的丈夫则在无畏面前全无还手之力,下半身被浅灰发的舰娘顶得摇摆不定。来源于他们身上的两股体液于无畏的嘴中合而为一,并将先走汁的腥味和少女的体香重新调制成指挥官昔日难以忘怀的味道。

  这样的汁液频繁地从阴茎与朱唇交界的地方滴落在地上、青年的子孙袋上乃至于无畏的玉颈上,邻接的衣物无一不被弄湿,从而微露出内里的肉色,予人一种十分淫荡的观感。后厨的桃色气息急剧升温,男人的性器随之沦为任凭无畏予取予求之地,少女甚至能感知到输精管透过茎身的皮肤传来的微弱动静。

  在意识到恋人的精华将要喷吐而出后,无畏满意地用手指轻弹了一下眼前鼓胀的睾丸,而后用舌肉绞住那条憋得无比难受的青龙。指挥官走投无路,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将精种一滴不落地倾注在无畏那灼热的口穴里。几分钟之后,结束射精的他便直接从料理台上滑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和无畏面面相对。

  紧接着,无畏故意当着指挥官的面,不慌不忙地把口中积存的精液咽下。“咕嘟嘟”的吞咽音相当明晰,这等情景迫使他正视自己不久前的所作所为。

  无畏倒是大喇喇地埋头在男人的胯间,用他半脱的裤子作为餐巾,擦拭着嘴边因舔食种子牛奶而弄到的涎水:“指挥官真的很骚呢。射了这么多,是想让我的嘴巴怀孕么?”说完,她便抬起上身,笑着伸手来揉、摸指挥官的脸蛋。

  由少女的笑容向下看去,青年能从棒球衫的领口依稀看见她那对挺拔依旧的玉峰。

  而在另一边,海伦娜为了让同行的布莱默顿不至于太过为难,因而在前往药店的路上和布莱默顿友好地交谈起来。海伦娜这一路上说的都是些她与指挥官之间的日常琐事,布莱默顿则是告诉她有关港区的近况。

  “听你跟指挥官的对话,两位的婚后生活貌似质量很高?”布莱默顿捂着嘴轻笑起来。作为话题主人公的海伦娜脸上一半是难以启齿的羞涩,一半是洋溢着幸福光芒的开心:“还好啦。虽然有点吃不消,但我很满足。”

  “指挥官说是做得腰都要断了。”布莱默顿靠上了海伦娜的耳朵,“要是这都没法满足海伦娜你的话,那吃不消的应该是指挥官吧?”海伦娜侧过头来,又羞又恼地横了布莱默顿一眼:“才不是呢。他以前可没这样过。”

  “我在结婚后才晓得指挥官的东西是那样厉害,只要是行房事的时候,他回回都能把我弄得起不来床。”说到这儿,海伦娜竟还隐约有一点骄傲的感觉,“身为一名女性,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很幸福。这是毋庸置疑的!”

  “原来如此~是个好丈夫呢~”

  布莱默顿满含深意地笑了一笑,随即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样说来,倘若进展顺利,我们以后兴许就能看见小海伦娜了。”“那也太快了!”海伦娜登时大窘。

  “还是快一点比较好哦。”布莱默顿说着说着,就掏出智能机望了一眼屏幕,同时朝海伦娜眨了眨眼,“听说出于某些有关部门才能透露的原因,先前负责指挥官的那位老长官被降职且调往别处,他这两年所经手的事务则要被重新审查。”

  海伦娜立马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布莱默顿,你的意思是指挥官之前提交的退役申请也要被重新审查?”“那是当然的吧?指挥官可是白鹰的英雄,高层不会那么容易地放过他。他们大概会要求指挥官回归港区,毕竟有第三十三条军规的修正案嘛。”布莱默顿在给手机插上耳机后,把它收了起来,“圣路易斯好像前一阵子让独立来通知你这件事来着,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独立小姐来的时候我不在家,她也没和指挥官提……”

  蓝发的少妇至今记得指挥官在顺利退役后有多高兴,而那名通过退役申请的老长官据指挥官所言,是个颇受下属敬爱的人。她相信指挥官看人的眼光,因此对那名长官被调走一事很有危机感。

  回去后一定要和老公认真地商量商量,海伦娜下定了决心。

  在令指挥官无力化后,无畏脱下短裤,掀起了自己的棒球衫,将青年熟悉的那具玉体又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接通布莱默顿那边的智能机被浅灰发的少女随意地摆在指挥官的脚边,而听到这一段对话的指挥官由于过度震惊,只能呆呆地叉开双腿,坐在原地。

  “这么听下来,海伦娜到现在都没怀孕,实在是有些可怜呢。”无畏接着解开了指挥官衣服的纽扣,“她现在兴许很不安,估计在想是不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指挥官则一脸麻木地放任对面的少女剥去自己的衣裤:“是我对不起她。”

  浅灰发的舰娘将男人的最后一件内衬衣给丢到一旁,遮住了手机的光:“这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指挥官你对独立、普林斯顿她们都是无套内射,这方面根本不用担心。而且……”

  她不待指挥官发话,便凑到心上人的脸边,水汪汪的蓝色眼瞳立时夺走了对方的目光:“企业在你辞职后的第八个月,也就是轮奸大会的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孩子。而克利夫兰的孩子只比企业的晚一天出生。那两名婴儿不仅都是女孩,还全是舰娘。”

  “你要不要猜猜那两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无畏的话让指挥官哑口无言。少女提及的那场“轮奸大会”是在青年举办婚礼并逃离港区的两个月前发生的,“大会的主角”不言自明。而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知晓了第三十三条军规的修正案,然后向那位德高望重的老长官求助,最后安全退役。事已至此,指挥官再怎么愚钝,都能把这一系列的事件联系起来,继而猜出自己的老部下们扮演了何种角色。

  “大家都想抢在海伦娜之前生孩子。”无畏的玉臂粉腿顺其自然地攀上了男人的躯体,接下来捆绑住了他的一切,“可是指挥官不但不听话,还从我们身边逃跑。这太让港区的大家伤心了。”

  “嘴上说着珍视我们,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果然指挥官还是应当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最好伸出手就能抓到,就像这样……!”当发愣的指挥官回过神来时,无畏已将他牢牢地搂住,挺立的肉茎亦被一气吸入,同压着他上半身的丰盈双乳带给男人那与海伦娜不同的滋味。过了会儿,少女又放下了双腿,跪坐在指挥官的胯部,且以小腿为基点提起香臀。

  然而抽出阳物的过程并不顺利,或者说,无畏有意不让它变得顺利。她左右扭着鼓翘的臀瓣,使得男人能够充分地感受到蜜径内的重峦叠嶂。“回来吧,指挥官。大家都很想念你。”少女的声线隐隐有一股期待,“我们并不想做什么逾矩之事,我们只想要你。”

  指挥官则“嘶嘶”地吸着气,抵御着由四面八方袭来的快感。他当下的心态非常复杂:既有对牵连老长官的愧疚,也有对海伦娜的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港区那群舰娘们的无奈。他晓得这些姑娘已然能怂恿高层修订军规、调换不顺从她们的将官,可他吃不准……准确地说,他不愿意去想她们失控后会干什么。

  “……我如果不同意呢?”

  无畏的臀部这时已抬到只露出半个龟头的地步,而指挥官的心亦提到了嗓子眼。

  “不答应的话……那指挥官你就会变成性侵下属至怀孕、贿赂上级的罪犯。”明明说着恐怖至极的话,她的笑声却如银铃般动听,“如今铁证如山,没有人能为你这个衣冠禽兽辩白。海伦娜若和你离婚,那就更好……了!”

  忽然,少女的娇躯猛烈地下压,一坐到底。一阵沉闷的响声和话语的结尾相应,捶打着指挥官的身与心,他吸进去的那点空气立刻便呼了出来。望着因过强的恍惚感而眼神涣散的青年,无畏笑得更欢快了。她把指挥官的肩膀当作枕头,情意绵绵地说道:“说到底,有谁会相信遵从人类指令的舰娘会强奸她们向来尊敬的指挥官呢?”

  “习惯是很可怕的。”

  膣肉犹如灵动的手指,挤掐着那根深陷骚穴、“不可自拔”的充血大肉棒,缠得指挥官说不出的难受。而在看见男人那苦涩的表情后,无畏不仅没设法令爱人轻松些,反而变本加厉地夹着他的性器,好回味自己被填满的感觉。“诶呀,独守空闺大致有一年了,小穴免不了有点激动……”浅灰发少女的笑容依旧是那般的娇俏可人,“不过我现在要按惯例收债啦,该榨干指挥官几次比较好呢?”

  说出这番话的无畏一点都不客气,她放恣地让心爱之人的铁矛刺穿自己的淫肉,娇嫩的花房门口亦成了巨根驰骋的疆场。少女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般肏干着自己所搂抱的男人,快速的抽插在时刻挑战着两人感官的极限。

  “呃……啊……”放浪的爱液转瞬间在这对男女的小腹附近引起了洪灾,抽搐的肉壁则激发出交媾时所特有的无限贪欲。当前的无畏舍去了战士的自尊,媚态百出,像个荡妇一样淫叫连连:“射啊……快射啊……小浪屄……小浪屄要吃精液……”

  “蛋蛋……蛋蛋里面的……我全都……全都要!”

  “一滴也不……不留给海伦娜……”

  “海伦娜”这个名字在此时宛若是最富有背德感的催情药,顿时引得无畏淫水直流,致使指挥官难以招架。他们的身躯每重合一次,就会发出“啪叽”的悦耳声响,无畏的那种气势则仿佛是要把男人的下体拍成肉饼一般,她大腿上的痣亦随那团美肉一同激颤。玉杵周而复始地搅拌着少女体内的汁水,嫩穴却变得愈发紧窄。

  “无畏……无畏的小穴……就是为了……为了吃指挥官的大鸡巴……而生的……”少女的傲人乳肉上下颠动,燕语莺声眼下听来亦极具春情。内外交煎的男人在受过先前的口交折磨后,终究是坚持不住,于销魂窟中一泄如注。而那股乳白色的巨浪不止滋润了少女的幽深小径,更射进了无畏的心坎里。

  只是,无畏的榨取没有就此止步。尽管她采取的是一种常人看来女方会相当消耗体力的姿势,可对她而言,这基本不费什么力气。比体力更重要的是,少女想要用这种姿势告诉软倒在她怀里的指挥官……

  “什么……什么好丈夫嘛……”无畏吻了一下失神的青年的耳垂,接着“哧”的一笑,“哼……还不是……还不是要被……被我们干……”沉沦于肉欲的少女能感知得到,插在肉穴里的男根依然可以回应她的渴望。

  ——指挥官最棒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面包店的前门终于再次响了起来。

  “无畏你可真行,我在外面都能稍稍听见你的浪叫声。”只见推门而入的布莱默顿苦笑着看向还在强暴指挥官的无畏。而无畏的腰和娇喘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哈啊……怎么办啊……布莱默顿……指挥官……指挥官不同意我们的请求诶……啊呜……”

  在布莱默顿抵达前,指挥官便一直在被无畏翻来覆去地肏,这个时候就更是没法喘息。他连询问海伦娜去向的余力都已被榨干,唯有用求饶的眼神看着门口的布莱默顿。

  身为港区的知心大姐姐,布莱默顿很快就理解了指挥官眼神背后的含义。她随即微微一笑,在指挥官惊愕、恐慌的视线的注视下悠然地走向倒在地上的他,期间还逐个褪去了自己的热裤和内裤。等到布莱默顿站在青年跟前时,她的下身已不着片缕。

  “那自然是做到他答应为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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