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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小黄文,都是我
个人回忆。
“性爱应该是自然而然的。
不刻意追求长度硬度,
不刻意追求紧致湿度。
只是互相彼此欣赏,互相彼此挑逗,
取悦彼此,满足彼此,
吞噬对方,进入对方。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一起达到那个最高点。
它应该像午后的阳光,应该像松软的草垫,
让你感到温软,放松。
自己仿佛子宫中的胎儿。"关于回忆回忆,宛如一幅蒙尘的油画,在岁月的长河中缓缓晕染。它有着奇妙的魔力,会将一些琐碎的片段放大,如同显微镜下的微尘,变得清晰而巨大;而另一些重要的瞬间,却又被温柔地过滤,似一朵轻盈的白云,飘忽而逝。回忆,并非简单的记忆堆砌,而是一种深邃的意象,是记忆与情感交织的瑰丽诗篇。
它将琐碎的片段,放大到令人心驰神往的程度。儿时嬉戏的阳光,在记忆中变得金灿灿的,热烈得仿佛能融化一切;雨后泥土的芬芳,在回忆中变得格外浓郁,令人沉醉其中。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在时间的长河中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成为我们生命画卷中不可或缺的色彩。
然而,回忆也拥有着神奇的过滤功能。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淡化,如同被轻柔的雾气笼罩,模糊了轮廓;一些令人心痛的遗憾,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更加朦胧,如同远山般,只留下淡淡的轮廓。这并不是遗忘,而是回忆的温柔,它用一种令人安抚的方式,将那些刺痛的记忆,转化成淡淡的伤感,或是一抹淡淡的忧愁。
回忆,其实更像是一位深邃的诗人,用记忆的碎片,谱写出一曲曲动人心弦的诗歌。它将我们生命中那些重要的瞬间,那些闪耀的星光,都赋予了深刻的意义。它将我们与逝去的时光,紧紧相连。
试想,你童年时在乡间小路上奔跑的快乐,在回忆中,是否会变得更加纯真和美好?你与挚友共度美好时光的欢笑,在回忆中,是否会变得更加令人难忘?那些曾经的感动、伤痛,都将成为生命中独特的情感旋律,在回忆的乐谱中,回响着,荡漾着。
回忆,是记忆与深层情感的结合体,它不仅仅是过往的影像,更是我们灵魂深处,对人生的深刻理解。它像一泓清泉,滋养着我们的心灵;像一盏明灯,照亮着我们的前路。它使我们更加懂得珍惜当下,更加明白人生的意义。
家庭我生于1980年的江南小城,是一个迟来的孩子。姐姐比我大六岁,母亲比父亲小五岁。父母晚婚,父亲在不惑之年喜得我这宝贝儿子,从此我便成了家里的掌上明珠。姐姐更像是家中的得力助手。
父母在当地较好的工厂工作,我们的生活还算安逸。孩提时代,我们住在小小的平房里,一室一厅不到三十平米,简朴却温馨。姐姐睡在客厅里,我与父亲共眠在里屋的床铺上。后来,生活略有起色,我们搬到了六楼的顶层,拥有了两室一厅的空间。父母各据一室,姐姐独居一间,我则与她共享一室,直到高中时,我开始独自睡在阳台上。
爸性格乐观开朗,为人直爽,但脾气暴躁。他智商很高,但情商极低。170的个子,身材和体操王子李宁一样,一身腱子肉。脸型有点像演员刘佩琦和李雪健的综合。他对子女十分严厉,一个不开心就是打,打起来没个数儿,往往突然甩手就是一耳光。妈因为这个没少和爸争吵。其实他们只是为发泄彼此的情绪找理由。
爸初中文凭,但他是考上了市重点高中的,因为家境没落不好中途辍学去外地打工了。那是个很大的钢铁厂,大到要一边建厂一边生产。我伯父在那里做领导。其实本来是叫我姑去的,但临走前几天姑姑变卦了,哭着说“我还是想上学。” 家里养不起所有人,总要去一个。于是我爸替我姑去了。长大后我时常问他:“你后悔么?要是不去,你很可能就是大学毕业,应该是干部领导,至少不是普通工人。你不觉得亏么?”爸满脸严肃,略带怒气地说:“没什么后悔的。一家人的事情有什么亏不亏欠不欠的。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做一步算一步。我现在活得不是蛮好。有儿有女,能吃能睡。身体健健康康的,有什么不好?”然后父亲点上一根烟便没有了更多的话。
其实他真当不了领导,他做人太直了,易激动。文革期间就因为不会说话,被当典型批斗。公审时他不下跪,不挂牌,不带高帽子。红卫兵们按住他,用钢丝把他捆绑起来。我爸还是不老实,一用力把钢丝给绷断了,对着红卫兵指指点点。红卫兵抄起小十斤批斗牌(本来是要他挂上的)照着爸后脑就下去了。爸当场昏迷,醒来后已经是三天后。从此他落下一个毛病,老是掉牙齿。
他还不服老。我出生后不久,他被调回江南小城。在新单位他与年轻同事发生了争执。铁路单位的年轻人,哪个不是铁打钢铸的。你一个40多岁的老同志怎么打得过。我爸可不这么认为,他想的是我可是几个红卫兵都按不住的人,什么猴子没见过。上去就准备打,还没等出拳,牙就被打掉了一整颗。单位对他的评价往往都是:好人,聪明,做事认真。就是不好沟通,太激动。
妈身高一米六。她毕业于商业专科学校,和演员张凯丽有着惊人的相似,勤劳贤惠,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妻子。然而,在她那温柔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恋与清高。她常常感叹,嫁给我父亲是她一生的错误,生活在后悔的阴影中。
他们的爱情,就像一首悠长的异地恋曲目,绵延了八个春秋。在那段时光里,母亲对这段感情一直是半推半就,最终还是选择了父亲。每当我问起他们的婚姻为何能坚持到现在,她总是一笑而过,用一句“没办法,在一起时间长了”来概括一切。
但是我觉得妈是欣赏爸的。只是爸的三观与她不符合。因为妈经常和我们抱怨现在的那些小年轻真的不会穿戴,还不如爸年轻时候会打扮。从她口述爸仿佛就是英剧《浴血黑帮》中的汤米·谢尔比。鸭舌帽,短呢大衣皮手套。
她常常抱怨父亲一身横肉,那点钱都花在了打扮上。但她又常常对我说:“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脸只要不太差就可以,但一定要有点肉。”
记得那是一个傍晚,我放学回家。推开屋门,便见母亲从卫生间里慌张地走出来。
我见状,不禁问道:“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母亲停顿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你爸在里面洗澡,让我帮他刮背。这年纪了,还是一身横肉,就像个大猩猩,真是难看极了。
母亲的回答总是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涟漪,仿佛一曲未完成的交响乐,音符在空气中漂浮,却始终无法解读她心中真实的旋律。她的话语,如同秋风扫过树梢,带给我无尽的迷惑。她的言语和行为,如同一个未解的谜团,让我徜徉在迷雾中,寻找那解码的钥匙。
在童年的岁月里,家中总有那样一个时刻,母亲仿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她的手轻轻滑进自己的裤裆,无论是睡梦中,静坐时,还是在我们亲密交谈之时,她的动作显得那么自然,毫无遮掩。姐姐曾在一段时间里模仿她的姿态,却因此受到母亲的严厉责备。
有一次,我坐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母亲倚靠在对面的书桌旁。她的手,又一次无声无息地探进了她的世界。我,带着童真的好奇,轻轻问:“妈妈,你怎么了?这样做好羞羞啊。”
母亲听到我的话,慢慢将手抽了出来,轻声解释:“没事,妈妈那里有点不舒服。你可千万别学我啊。”那一次之后,母亲似乎收敛了那样的行为。
我初中时一个初秋的午后,阳光慵懒地透过窗帘洒进屋内,柔和的光束中微尘如舞。窗外,梧桐树叶开始染上微红,像是画家在画布上随意涂抹的色彩。就在这样的时刻,我正趴在桌前,埋头于书本间,突然客厅传来了妈妈的呼唤。
我不情愿地抬起头,慢悠悠地走到了客厅。妈妈正侧身斜倚在那张深红色的布艺沙发上,沙发像是一片落叶,承载着她那份慵懒与温柔。她的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下身则是一条米黄色的宽松平角内裤。她撑着头,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关切。
“你最近学习怎么样?怎么看你就是不用心。你又不笨,可别像你姐,你们两个可让我老费心了。”妈妈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还是那份不舍得责备的爱意。我无奈地应和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游离,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
视线无意间掠过妈妈身旁,落在了一片微妙的风景上。那条内裤似乎在她丰满的臀部间略显力不从心,外露出一片红褐色的“外岛”,上面几株小树林显得格外鲜活。洁白的皮肤为这片小岛增添了生机,让它在这片温柔的风景中显得如此灵动。
妈妈的话语渐入佳境,开始手舞足蹈,那小岛也似乎随着她的激情开始微微张合。我的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生怕妈妈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
然而,有些事情是无法藏住的。妈妈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找到了那片小岛,手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的眼神与我对视,不到半秒,她突然说道:“你快回去写作业吧。”一切就这样匆匆结束。
记忆又回到了童年。那时我刚学会行走和简单说话,但似乎又刚刚断奶。具体多大变得很模糊。可是我清醒的记得那是个午后。虽然是午后,但是印象中四周比夜还要黑。如夜般浓密的黑暗却悄然包围了小小的家。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客厅一片漆黑,仅有餐具和门框的微光,犹如遥远星辰的点点荧光。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穿过这片朦胧,走进爸妈的卧室。
爸不在家。母亲盘坐在宽大的床上,姐姐依偎在她肩上,像一幅温馨的画卷。她们似乎正沉浸于某种神圣的对话,那一刻,母亲宛如圣母玛利亚,而姐姐则像环绕着的纯洁天使。
我的闯入打断了这片宁静的时刻。母亲微笑着迎接我,“回来啦,跑哪儿玩去了?”她的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我的心田,暖意融融。然而,姐姐的目光却有些许不屑,那双眼睛中透着一种略带质疑的光芒,让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我脱口而出,“妈,我要喝奶奶,我肚子饿。”姐姐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
“多大了还吃奶奶?羞不羞?”她用那有些不悦的口吻责问着我。
母亲轻抚姐姐的头发,示意她安静下来,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我像一只回巢的小鸟,自然而然地蜷缩进母亲温暖的怀抱,寻找最舒适的姿势。
母亲的一只手托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轻轻掀开白色的背心,一抹温柔的光线下,那饱满的乳房呈现出一种特别的圆润和少许的下垂。那是种可以让我心神安宁的美。她的乳头在我的吸吮下变得更大,我熟悉地开始吮吸,一口一口不急不慌。
母亲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嘴里哼唱着我听不懂的调子,那些歌声融入夜晚的静谧中,宛若一曲安魂曲。我渐渐闭上眼,仿佛漂泊在大洋中心的一叶小舟,周围是风平浪静的安宁。
姐姐好奇地伸长了脖子,静静地看着我。她没有打扰我,但我心中却泛起一丝涟漪,似是某种情感的波动。不知不觉间,我已然沉入梦乡,那梦境里充满了对母亲无尽的依恋和那段岁月的美好回忆。
一切的开始在记忆的长河中,那是一个静谧的星期天,阳光洒下温柔的帷幕,蓝天白云仿佛是上帝为我们绘制的画布。父亲骑着他的28大杠自行车,我和姐姐分别坐在前后座位上,仿佛一幅家庭幸福的缩影。我们正要去公园,姐姐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仿佛是春天的花蕾,预示着一个美好日子的开始。
然而,命运之轮无情地转动,途中发生了交通事故。在石子路面的滑行中,我们被抛撒成了悲伤的碎片。我记得自己在一旁哭泣,姐姐虚弱地躺在地上,父亲则忙于与对方争执。
那次事故,姐姐的背部遭受了80%的深度擦伤。之后的日子,她只能静养于家中,虽然说是静养,更多的是无奈的卧床。家中没有热水,没有新鲜的水果,更没有陪伴,父亲和母亲忙于生计,而我也暂时离开了幼儿园的欢声笑语。
那天,我或许是因为玩累了,也或许是口渴了,离开了玩伴,独自回到了家中。家里空无一人,客厅里透出一种混沌的暗淡。姐姐不在她惯常躺着的钢丝床上,我心生疑惑,走进了父母的房间。
后院的阳光穿过半开的薄纱窗帘,丁达尔光线洒在老式双人大床上,营造出一种静谧的神圣感。墙壁是绿色的,仿佛是一片宁静的草地,家具的深枣红色像是成熟的果实,床单的浅粉色则像是天边初升的朝霞。姐姐静静地躺在那里,背对着窗户,仿佛是一只在草地上侧卧的小羊羔。我以为她睡着了,于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背上敞开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在柔和的阳光下,仿佛一朵朵凋谢的蔷薇花。
我试着用手轻轻触摸那些伤口,仿佛是想用温柔抚慰她的痛楚。姐姐的身体微微一颤,嘴里发出轻微的“啊”声,我吓得连忙收手,生怕再给她带来伤害。她没有转身,只是保持原来的姿势。
我紧张地问道:“疼吗?”
姐姐轻声回答:“还好,不太痛。”
我又问:“这伤口要多久才能好啊?”
“不清楚,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吧。”她回答道。
我真的慌了,哭着说:“这都几天了,怎么还这样?”
姐姐听到我的哭声,转过身来,安慰我说:“没事,姐姐不痛,别难过。”
我埋在姐姐怀里,继续哭泣:“我害怕,姐姐我害怕。”
“我恨爸爸,坏爸爸。”我愤怒地嘟囔着。
姐姐听到这里,好像也哭了,她轻轻地说:“没事,别怕,姐姐现在蛮好的。”
我们抱在一起,姐姐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我蜷缩在她温暖的怀里。她的怀抱比妈妈的还要柔软,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此刻的姐姐,仿佛化身为“死眠少女”菲雅,带给我无尽的温柔和安慰。在她的怀抱中,我哭着哭着,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那天,姐姐的伤口不仅仅是肉体的伤痛,更是情感的创伤。在她的温柔与包容中,我们找到了彼此的慰藉,证明了爱与关怀的力量,即使在最脆弱的时刻,也能成为彼此的避风港。
亲密接触童年记忆,总是被一些闪光点点缀得熠熠生辉。那段时光,我最多不过四五岁,因为我清晰地记得电视里播放的奥运会和《西游记》。
改革开放的初期,电视剧仿佛打开了通往异世界的大门。我依稀记得两部外国电影,它们像梦境般,挥之不去,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其中一部电影,场景设定在皑皑白雪覆盖的深山老林。山脊上,一间简朴的小木屋,只能容纳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从遥远的地方,相约来到这雪域仙境。在银装素裹的雪地里,他们褪去外衣,卸下伪装,尽情地拥抱彼此的温暖,将寒冷驱散,将爱意升腾。那画面,如同冬日里的一场无声的诗歌,令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忘怀。
另一部电影,则将镜头对准了一座别墅的开放式厨房。宽敞的厨房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许多纸飞机,一个接一个地轻巧地抛向地面。一个女人,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轻柔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衔起每一个纸飞机。那画面,充满着梦幻般的色彩,神秘而迷离,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对话,让人不禁陷入深深的思考。
这些画面,如同梦境一般,在我的记忆深处,流淌着,回荡着。它们像一曲轻柔的音乐,在岁月的长河中,轻轻地回响,久久不去。它们提醒着我,那段时光,是如此美好,如此充满诗意。
在那遥远的童年时光,姐姐与我之间的游戏,如同一场模糊的梦境,具体的起始已难以追溯。或许是姐姐化身白骨精的妖娆,我则扮演孙悟空的英勇,那张大床上,我们的身影交织,欢声笑语中,童年的故事悄然展开。又或许是受到了某部警匪片的启发,片中女子跳脱衣舞的片段,激发了姐姐的模仿欲,她穿上大网兜袋,翩翩起舞,我在一旁,既是观众又是参与者,那份纯真的模仿,如今想来,竟是如此动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游戏也愈发丰富。国王与女奴的角色扮演,成了我们常玩的游戏。我化身为威严的国王,姐姐则扮演那卑微的女奴。我们利用大衣橱或大床边的壁柜,构筑起那想象中的牢房。游戏伊始,我作为国王,总会给姐姐的女奴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而她,总是倔强地不认罪。于是,国王的惩罚便随之而来,扒光衣服,双手反捆,跪在床上,那用布制裤腰带做成的鞭子,轻轻抽打,直至女奴认罪。姐姐的挣扎,总是那么假惺惺,不久便配合地认罪,那份无奈与顺从,如今想来,竟是如此深刻。
然后,女奴被关入那漆黑的监牢,没过几日,便会求国王放她出来。此时,国王会问:“你要怎么做?”女奴答道:“我会让你开心。”国王便应允,从衣柜或壁橱中牵出女奴,并不松绑,而是让她跪在国王面前。国王问:“那你怎么让我开心?”女奴抬头,那委屈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国王,然后不情愿地低下头,含住那跳动的小虾米。
这一切,似乎都是姐姐事先交代给我的剧本,我只是个忠实的演员。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姐姐为何要这样做,只觉得将小便的东西含在嘴里,实在脏得难以接受。然而,姐姐似乎并不在乎,她只是沉浸在那份扮演的乐趣中。至于快感,我是一点也没有,只是在那份游戏的乐趣中,渐渐长大。
早期的游戏,姐姐只是含着,含住的时长,取决于国王判定罪名的多少。到了后期,我们会事先商量一些命令,比如“日逼”便是含小虾米,“操你妈”便是舔脚趾头。那些口令,如今想来,竟是如此不堪,但在那时的我们,却只是游戏的乐趣,毫无恶意。
那一次次的游戏,让我对女性的私密之处有了些许了解。我发现,那里并非什么小虾米,而是一个细长的缝隙,宛如蚌壳的敞开,同样湿润黏滑。然而,那黏稠的液体,并非激情迸发的产物,颜色和粘稠度更像鼻涕,而非情欲的宣泄。我隐隐觉得,那是一种稚嫩的保护,是未经岁月雕琢的少女身体独有的秘密。在成熟女性身上,包括处女,从未见过类似的液体。它像一幅未曾展露的画卷,静静地守护着青春的秘密。
夏日的午后,房间里弥漫着微妙的昏暗,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大床上。我们一如既往地沉浸在国王与女奴的游戏中,然而这一天,情节却出乎意料地转折。
姐姐的声音依旧温柔,她轻唤我的小名,那熟悉的呼唤似乎带着夏日午后的慵懒。然而,当我试图切换游戏命令时,姐姐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没有如往常般顺从地舔我的脚趾,而是突然轻轻将我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愣住了,心中疑惑这是否是新的剧情发展——女奴的反抗?
我试图挣扎,口中继续发出命令,但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姐姐跨坐在我身上,双手轻轻捧起我的脸庞,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我茫然地凝视着她,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
她开始温柔地亲吻我的额头,鼻尖,脸颊,每一个吻都如同夏日微风般轻柔。她的唇瓣如同灵动的蛇,缓缓向下游移,吻过我的肩膀,胸膛,每一处都留下了她的痕迹。在腹部,她停留了片刻,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在施展某种神秘的魔法,让周围的一切都随之安静下来。
突然,她挺直了身子,就像一头从水面跃出的独角鲸,优雅而神秘。她慢慢掰开自己,努力尝试着夹住我的小虾米,这一幕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困惑。
我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在做什么?”
姐姐喘息着,声音略带沙哑:“这是‘日逼’,就是用我的身体贴着你的身体。”
平时温柔的姐姐,竟说出如此大胆的词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突如其来的反差,让我措手不及,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姐姐吗?这还是那只受伤的小羊羔么?
我慌乱地开口:“姐姐,我有点害怕。”
姐姐安慰道:“别怕,让我试试,过一会儿你就会感觉舒服的。爸爸妈妈也经常做这个。”
天色黯淡了下来,姐姐却显得格外耀眼。我凝视着那对刚露笋包的乳房,随着她轻轻的晃动,肋骨若隐若现,她仿佛一个充满诱惑的小魅魔,正在缓缓吞噬着我。我不知所措,任由她摆布。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夹杂着恐惧和渴望。我仿佛置身于一个迷离的梦境,姐姐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一首隐晦的诗,在夜色中缓缓吟唱。
我尝试着去理解姐姐的行为,去揣测她内心的想法。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怎样的渴望?或许,这并非简单的肉欲,而是更深层次的某种需求,某种隐藏的渴望。
在昏暗的灯光下,在姐姐的温柔中,在未知的迷雾里,我被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
黑夜白花童年的记忆如同旧时光的暗角,那时的年龄早已模糊,但回忆中,却有一部关于马戏团的外国电影,犹如一缕温柔的微光,穿越岁月的尘埃来到我的眼前。
那是一部独特而富有特色的电影,主角是一位侏儒小丑,他的生活总是与一位美女相伴。这位美女的身份,究竟是他的伴侣、侍从还是亲人,我始终未能参透。然而,她对小丑的服从与信任,却超乎想象。
随着他们的梦幻旅程,电影中展现了一幕幕璀璨的马戏表演。马戏团的帐篷下,绚烂的灯光与奇异的音乐交织,仿佛将观众带入一个魔幻的王国。每一次的表演,都是一幅流动的画卷,色彩与情感交融,令人沉醉。
他们之间的互动,如同古老的舞蹈,细腻而默契,令人忘却了现实的纷扰,只剩下心灵的共鸣。在那一片奇妙的世界里,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诗意与梦幻,仿佛每一个转角都藏着一场华丽的盛宴,等待着被魔法点亮。
一日,小丑踏上远行的旅程,心中难免有些忐忑。美貌的女子,细致地为他的出行筹备着,马车上堆满了行囊,仿佛要搬空整个家园。小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指挥着,偶尔的帮忙也带着一丝对女子的不认可。
一切准备就绪,女子忙着为小丑拭去额上晶莹的汗珠,却不知自己也早已汗流浃背。马车旁,一个空空的行李箱,孤零零地立着,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空虚。小丑的心头一动,眉头微蹙,想要在这个空箱中填些什么,可家已搬空,哪里还有多余的物品?
突然,灵光乍现,他命令女子将行李箱搬上马车,然后不容置疑地命令她钻进去。女子虽有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命令,自己亲手盖上了箱盖。小丑这才满意地驾驭着马车,踏上了他漫长的旅途。
八岁那年,母亲单位分给我们家一套两室一厅的顶楼住宅。这消息,最令姐姐欣喜若狂。因为,她终于不用再挤在客厅里,睡在拥挤的钢丝床上。有了独立的卫生间,她再也不用半夜带着睡意爬起来,跑很远去倒痰盂。接下来的几个月,父亲母亲白天忙于工作,夜晚则忙着装修这套新房。这也给姐和我更多独处的时间。
夜深了,窗外风声阵阵。父母不在家,只有我和姐姐,孤零零地守着这间屋子。房间里的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只是大床上铺着玫瑰红色的床单,柔软而温暖。我们躺在上面,依偎在一起。月光洒在身上,晕染出一片迷离的光影,映照出我们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纹理。姐姐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的身上,带来一丝安抚,。可能是国王游戏后短暂的休憩,又像简单的互相慰藉。然而,我的内心却波澜起伏,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紧紧地缠绕着我。
我突然想起那个小丑,一个闪耀着奇异光泽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开始四处搜寻,目光在房间里游走,最终,在墙角,一个古朴的棕色樟木箱子,静静地伫立着。它如此显眼,却又如此默默无闻,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注意到它?我挣脱了姐姐的怀抱,猛地坐直身子,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能钻进那个箱子里吗?”
姐姐疑惑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我仿佛害怕错过什么,急切地补充道:“可以吗?”
我的追问,似乎点燃了姐姐心中的某种火花。她缓缓站起身来,我本以为她会径直走到箱子前,却没想到,她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姐姐的举动一定充满着某种魔力。我安静地坐着,静静地欣赏,任由她表演。
姐姐开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轻盈地飘落,像羽毛般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在我眼前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诗意的美感,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淌,只剩下我怦怦直跳的心跳声。我的目光追随着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神秘而梦幻的气息,一切都变得诗意盎然。在那个夜晚,舞台依旧在无声的流光溢彩中缓缓延续。姐姐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轻盈地下了大床。她赤脚踏在地板上,每一步都仿佛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带领我进入一个充满诗意和光影的世界。
她走向那个古老的樟木箱子,那里似乎藏着她童年的梦和往昔的记忆。窗外的月光像是一束追光灯,柔和地洒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她是舞台上的主角,而她所经过的地方,也随之泛起了微光,如同萤火虫在夜晚跳跃的光点。
窗户敞开着,夜风轻轻地吹过,仿佛在为这个场景配乐。大门是敞开的,外界的喧嚣却被隔绝在外,留下的是这个房间内独有的宁静与安详。姐姐在这一刻,似乎与世隔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脚步轻盈如舞步,没有一丝慌乱。她走得如此从容,仿佛这片空间都是为她而设的,每一步都流露出内心的平静与优雅。
她那轻盈的步伐让冰冷的水泥地面也变得温柔起来,似乎在她脚尖的点缀下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有某种不可言喻的美感,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缓缓展开。
走到木箱前,姐姐轻轻地掀开了箱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整个动作充满了仪式感。接着,她优雅地探身,钻进了木箱,明亮的身影在昏暗的内部逐渐消失,只留下淡淡的香气萦绕。她小心翼翼地合上箱盖,木板与木板之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一首古老的诗歌,在寂静的空气中低吟浅唱。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成永恒。
一声轻响,“砰”,木箱合上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心脏怦怦直跳。慌乱涌上心头,因为我事先的脚本并不完整,脑海中一片空白。然而,与我的忐忑不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姐姐的平静。她静静地伫立在黑暗中,没有一丝焦虑。或许是信任,或许是角色的服从,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时间,像沙漏般缓缓流逝。我的思绪在混沌中盘旋,不知该如何反应。或许,我希望她能自主打开木箱,这样我就能给她扣上罪责,满足心中那份小小的报复欲。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打了我的脸,她依然静静地等待,这份平静让我更加不安。
每一秒的延长都像是在无声地加重我心头的忧虑。我忍不住开始担心姐姐的安危,终于,我忍不住发出了命令:“出来吧。”每一秒的等待都仿佛被无限拉长,一秒、两秒、三秒……就在我几乎要被紧张和恐惧压垮,泪水即将夺眶而出时,那箱子的盖子缓缓开启。
在盖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我清晰地听到了姐姐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那声音如同夜风中的微弱烛光,摇曳却坚韧。我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我轻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然而,姐姐急忙回应,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坐着,别过来。”那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姐姐立刻用温柔的语气安抚我:“没事的,我们继续。姐姐还等着你的命令呢。”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暖风,轻柔而充满力量。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大门外闪烁的路灯上,那灯光如同夜的守望者,孤独而坚定。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就这样走出大门口,站在过道上。可以么?”
姐姐缓缓地从箱子里站了起来,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春天里破土而出的幼苗,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却又比那幼苗更加成熟稳重。她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世界名画《西西里岛大贝壳和维纳斯》中的维纳斯,少了几分羞涩,多了几分从容与自信。
她的两臂自然的放在大腿两侧。未做什么调整,姐姐便开始了新征程。
一步、两步,姐姐轻盈地穿过了房门,又是一步、两步,她走出了家门。我看见她微微抬起头,深深地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她的脸上洋溢着挣脱束缚后的轻松与喜悦。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享受着自由带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所有的忧虑都随风而去,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宁静与美好。
夜幕降临,深邃的黑暗如同天鹅绒般包裹着世界。我凝视着眼前那幅由我亲手编织的画面——一个纯洁的少女,在漆黑的夜空中,如同白昼般耀眼。她,我的姐姐,在社区的朦胧光影中,静静地伫立,脸上洋溢着平静。秋风轻拂,她的发丝轻盈地舞动,仿佛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缓缓地旋转起来,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在黑暗的舞台上展现着她的美丽。夜色中,偶尔传来老人的咳嗽声和孩童的啼哭声,但这些细碎的声音,却丝毫没有打破她周围那份宁静的氛围。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森林,危机四伏,而她,却如同森林中的精灵,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她,我的姐姐,在夜幕的衬托下,更加显得高贵而神秘。
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尽力地展现着自己,展现着属于她的独特魅力。我的心,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随之起伏,感受着这美妙的瞬间。
然而,突兀的开门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如同一道惊雷,将我从这美丽的幻境中惊醒。我下意识地发出指令,命令她停止旋转,撤回这幅绝美的画面。
姐姐停了下来,转过头,脸上写满了疑惑。她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但当她看到我的眼神,仿佛明白了我的坚定。她,尽管有些不情愿,还是一步步地,慢慢地,走回了现实。
回到那熟悉的大床上,我习惯性地依偎在姐姐的怀中,享受她温柔的呵护。我抬起头,好奇地望着她的眼睛,问道:“姐,你不害吗?”
姐姐以一种平静而慈祥的眼神回视着我,说:“我不怕。”这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有点急切地追问:“怎么会不怕呢?”
夜晚的宁静仿佛让姐姐的心灵也变得更加安详,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开始哄我入睡。她的声音如同轻柔的夜曲,在我的耳畑中回荡:“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外面虽然有风雨,我感到很放松,很舒服。”
听着她如此肯定的回答,我的心也渐渐安宁下来。或许是她的声音中蕴含的安慰力量,或许是她拥抱中传递的温暖,我吮吸着大拇指,缓缓进入了梦乡。
轻轻亲亲在我幼儿园的岁月里,姐姐就像一个魔法师,引导我进入一个充满奇迹的世界。她主动找我玩游戏,尽管那时的我对游戏的意义还一知半解,更多的是在默默地观察,欣赏姐姐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每一举手投足,都像是在施展魔法,带给我莫名的快乐。
但是姐姐魔法大多数让我感到紧张。然而,在所有魔法中,我最珍视的是她的亲吻。那是一种纯净的爱,从她的唇间流淌而出,温暖着我的心。每当她亲吻我时,我总觉得自己被包裹在一种无形的爱的光环中,给我带来安全感和无尽的温情。
有一次,当姐姐轻轻地亲吻我的胸口时,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那一刻,我有了一个冲动,想要回赠她一个亲吻。但,亲吻哪里才好呢?我犹豫不决,最后决定亲吻她的额头——我觉得那是最美的亲吻方式。额头象征着智慧和祝福,我希望通过这个亲吻,传达我对姐姐的敬爱和感激。
我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仿佛那是一片羽毛落在月光下。那一刻,姐姐宛如受惊的小鹿,猛地抬起了头。她那双大眼睛直视着我,眼中写满了惊讶和疑惑。
她的表情让我心跳加速,不知自己的举动是否得当。我们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我眼中只有她那楚楚可怜的脸庞。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宛如春风拂过柳枝,眼神中流露出的是那份难以捉摸的复杂情感。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她便抿了抿唇,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在那静谧的时刻,姐姐轻轻跪坐在我的面前,低垂的额头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闭上双眼,安静地等待着,好像是一匹温顺的马儿,默默期待着主人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额头,生怕自己的动作带来哪怕一丝不安或不适。
姐姐跪坐着把额头凑向了我,轻轻闭上了双眼安静的等着。好像马儿等待主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额头,生怕给她带来一点点不安。我现在轻轻在中间来了一下,接着是左边,然后是左边。眉间、眉骨、鼻梁、眼窝我一个也没落下,不停的一遍又一遍。
我开始了这温柔的抚摸,轻轻地在她额头的中间落下一吻,仿佛是在这片广阔的宇宙中找到了一点宁静的坐标。接着,我的唇移向左边,慢慢地又移向右边。眉间的轻吻,仿佛是在轻诉一个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秘密;眉骨的轻触,如同是大自然的精灵在树梢上跳舞;鼻梁的轻吻,似是月光洒在清澈的湖面上,柔和而温暖;眼窝的温柔,仿佛是在描绘星空中的那一颗最亮的星星。
在我一遍一遍的下,姐姐也开始了她的主动。她睁开了双眼,起身坐直。双手轻轻在搭我的不宽的肩膀上。我不知所措,然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刚想说话,姐姐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不是说话,姐姐才慢慢抽回她的手。她的嘴唇越来越近,我能感到她的鼻息轻轻划过我的嘴唇带来的温度。
我一遍遍地亲吻下,姐姐也开始了她的主动。她缓缓睁开双眼,坐直了身子,双手轻柔地搭在我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我不知所措,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刚要开口,姐姐便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我的嘴。不是言语,而是无声的回应,姐姐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她的唇,越来越靠近,我感受得到她温热的鼻息轻轻掠过我的唇瓣,带来阵阵酥麻。
终于我和她贴在了一起,姐姐的嘴唇好软好润,就像刚刚剥开的荔枝一样。姐姐的嘴唇一会轻轻撅起,一会而微微张开。而嘴唇间流出口水的味道着实让人着迷,那不是香味,但是充满了诱惑的气息。通过鼻子呼吸,经过呼吸道,肺,毛细血管,循环系统,主动脉最后一股脑的涌入我的大脑。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周围一片白茫茫,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和姐姐。于是我也有模学样的回应了姐姐,我们的嘴唇相互摩挲着,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感觉。
终于,我们的唇贴在了一起,姐姐的嘴唇好软好润,就像刚刚剥开的荔枝一样。姐姐的嘴唇一会轻轻撅起,一会而微微张开。唇间流淌出的口水气息,宛如一曲无声的诱惑之歌,不是香味,却比香味更勾人心魄。
这温柔的气息,从鼻端缓缓进入,经过呼吸道,流过肺叶,再通过毛细血管融入循环系统,最终如一股清泉般涌入我的大脑。我感到整个人仿佛被这份柔情抽空了,周围的世界变得白茫茫一片,仿佛只有我和姐姐存在于这片纯净的空间之中。
于是,我不自觉地模仿姐姐,尝试用同样的柔情回应她。我们的唇紧贴着,摩挲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心跳。每一次碰触,都是对心灵的一次深情抚慰。唇仿佛是那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心湖,荡起涟漪。
突然姐姐微微伸出她的舌尖,她的舌尖,轻柔地,宛如一只探寻的蝴蝶,在唇边翩跹。起初,只是轻轻点触,随后,在唇间游走,如同晨曦中的露珠,在花瓣上轻盈地滑落。然后,她尝试着更深入的探索,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探入唇间的秘密花园。我的呼吸,在那一刻,仿佛凝滞了,而当她最终探入,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轻柔地侵入,带着一丝成功的喜悦。节奏加快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像是小溪奔流,越发欢快。那柔软的舌尖,在我的口腔中翩翩起舞。她的好奇和兴奋,都清晰地印刻在她灵动的舌尖上。
姐姐变得越来越疯狂。她的双臂像两条灵活的蛇一般缠绕在我的脖颈上,她的头不停地扭动,仿佛在寻找一个更全面的接触点。我开始感到有些慌张,因为她的吻不再像往常那样轻柔,而是带着一种急迫和热烈的气息。
在那一刻,我无意识地推开了姐姐,用手抹去了嘴上的口水。这个动作不仅打断了那份亲密,也似乎触动了某种深藏在她心底的弦。姐姐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仿佛她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了。我却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自顾自地擦拭着手上的湿润。
随着时间的流逝,姐姐的愤怒渐渐显现。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她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在提醒我什么。我听到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钢丝床的吱吱声像是在诉说着她的心碎。随后,砰的一声,房间的大门永远地关闭了。房间内只留下了我,一脸懵逼,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知所措。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 此貼被emfly在2024-12-13 06:1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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